第6章

目录
主题
书签
收藏
音乐
替换
凸点
打赏
分享
举报
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后,姐姐便拿起手机,发短信告诉了郝勇她的计划——她准备告诉我,她跟郝勇上周已经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提前铺垫一下,这样我看到视频的时候不至于太过怀疑,她在短信的最后,还特意叮嘱让他要配合好,不要说漏嘴了。
因此,姐姐人生中第一次翘掉了学校雷打不动的早自习,与我一起出门上学,打算在路上告诉我。
当我背着书包走出单元门时,看到了等在楼下的姐姐。她今天穿得很整齐,但眼眶有些红肿。
“姐?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有些惊讶。
“我们一起去学校吧”她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勉强。
一路上,我们俩都有些沉默。
快到我学校附近的一个路口时,姐姐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
路上,姐姐脸红着对我说:“小默……姐姐……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啊,姐?”我问。
“就是……就是郝勇……”姐姐低着头,声音很小,“自从上次郝勇来我们家之后,他就一直在秘密地追求我。他还特意让我不要告诉你,说怕……怕如果我不同意,会让你夹在中间为难,到时候……到时候他可能连你这个好朋友都做不成了……”
“然后呢?”我的心开始往下沉。
“然后……然后我觉得郝勇他人其实也挺不错的……”姐姐的脸颊更红了,“所以……所以姐姐上周就……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了……”
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难以置信地问她:“什么?你已经答应他了?!为什么?!”
姐姐微笑对我说:“就是感觉……感觉来了,郝勇他……他虽然学习是差了点,但是……但是他人很正直善良,上次不还帮你解围了吗?而且……而且他身形也很有安全感……小默,你不祝福我们在一起吗?”
我沉默了,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有什么立场拒绝呢,如果姐姐喜欢他的话。何况我对姐姐做出这么多禽兽的事,我根本没有一丝的资格。
我沉默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强颜欢笑的、我最熟悉的脸,心中却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冰冷与陌生,惨笑了一声,说道:“姐姐你……喜欢的话……就好……”。
我想起姐姐从小到大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她每年收到的情书,多得都能装满好几个大鞋盒, 其中不乏比郝勇家世好、长得帅、学习也好的同校学长或者外校的男生。
但是,她一直都以学业为主,心高气傲,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 对那些追求者,向来都是不假辞色。
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突然看上郝勇呢?
这根本不合逻辑!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劈中了我的大脑!
难道是……难道是郝勇拿上次的视频要挟她做他女朋友?!
是的!
一定是这样!
郝勇那个畜生,他手上有迷奸姐姐的视频!
他一定是用那些视频,去逼迫姐姐,逼她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抬头看向正因为我的沉默而显得有些不安的姐姐,开始试探她:“姐……说起来……郝勇上次来我们家那个周六下午,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我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因为回忆起不堪往事而产生的紧张慌乱,但是,她没有。她的脸上,只有一片茫然。
她有些困惑地看着我,说道:“周六下午?发生了什么吗?我……我不是因为有点中暑了吗,睡了一整个下午吗?我只记得……醒来之后,嗓子特别疼,跟火烧一样,我还以为是感冒了呢。怎么了?难道……难道还发生了别的事情吗?”
我又沉默了,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却更加浓重。姐姐不记得,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我绝对,绝对要到学校,去找郝勇,当面问个明白!
那天课间的休息时间, 我找到了正在操场边和几个体育生吹牛打屁的郝勇。
我把他单独约到了教学楼后面那个僻静的、散发着铁锈味的自行车棚。
“郝哥,我有话问你。”我站在他面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郝勇斜靠在一排废弃的自行车上,嘴里叼着根烟,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眼神看着我:“有屁快放。”
我深吸一口气,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追求我姐姐?!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郝勇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他那张黝黑的脸上,那副“和善大哥”的伪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了的、毫不掩饰的不爽!
“操你妈的,小子!”他猛地站直身体,那如同黑铁塔般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老子追你姐,关你这小鸡巴崽子屁事?!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老子?!”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那只砂锅大的、布满了老茧的拳头,带着一股恶风,狠狠地给了我肚子一拳!
“砰!”
一股剧痛从腹部传来,我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猛地弓下腰,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郝勇看着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残忍的、充满了轻蔑的笑容。
他走过来,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的脸提了起来,用一种冰冷刺骨的、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般的语气,对我说:
“小子,给老子听清楚了!老子不是在追求你姐姐,老子是在享用她!你好奇你姐为什么答应成为我的女朋友吗?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你那个品学兼优的、高傲的姐姐,天生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母狗!她就是喜欢被男人操!而且,是喜欢被我这种有大鸡巴的男人操!知道了吗?!”
然后,他鄙视地扫了一眼我的裤裆, 那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对我那“发育不良”的生殖器的嘲弄与不屑。
他松开手,将我像一块破布一样扔在地上。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小子”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冰冷而又充满了威胁,“以后跟老子说话小心点!”
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下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冰冷的自行车棚地上爬起来,又是怎么像个游魂一样飘回教室,熬过最后一节课的。
我的腹部依旧在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我的心,我的灵魂。
郝勇那句“她就是喜欢被男人操!而且,是喜欢被我这种有大鸡巴的男人操!”,像一把最钝的、淬了毒的锯子,在我脑海中反复拉扯、切割,让我痛不欲生。
放学后,我麻木地机械地,来到校门口那棵樱花树下等姐姐,我的脑子一团乱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姐姐。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我最沉重、也最无情的一击。
郝勇竟然也像个没事人一样,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在我身边站定。
我吓得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就想躲开,但双腿却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他没有看我,只是望着学生们三三两两走出的校门,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残忍的笑容,用一种只有我能听见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小子,眼睛睁大点,好好看着吧。看着我是怎么把你那个高傲的、纯洁的姐姐,一步一步地,心甘情愿地,操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只会摇屁股求我操她的专属母狗的。”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我的耳朵,啃噬着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就在这时,姐姐的身影出现在了街角。
看到姐姐来了,郝勇脸上的那份残忍与狰狞,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立马又带上了那副我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阳光与真诚的虚伪面具, 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姐姐也很快就看到了并肩站在一起的我们,然后,让我如遭雷击、彻底不敢置信的一幕发生了。
姐姐微笑着,快步向我们走来,然后,在走到郝勇身边时,她竟然……她竟然完全无视了一旁的我,而是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几分我从未见过的、独属于热恋中少女的亲昵与娇羞,主动地、伸出手,挽住了郝勇那条肌肉结实的、黝黑的胳膊!
我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煞白如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她竟然真的……主动挽住了郝勇的手?!
那亲昵的姿态,那自然的笑容,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意味……
他们……他们竟然真的是男女朋友了!
郝勇那个畜生,他没有骗我!他说的是真的!姐姐她……她真的……
我再也无法思考下去,我只是像一个被抽去了所有灵魂的木偶,僵硬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姐姐亲昵地挽着郝勇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地,从我身边走过,然后,姐姐看我站着不动,还回过头问我,“小默,站着干嘛呢,快点回家吧”,我只好迈着步子无比僵硬地跟了上去。
回家的路上,他们就那么亲密地挽着,走在前面。
郝勇那如同黑色铁塔般的身躯,与姐姐那虽然高挑却依旧显得纤细窈窕的身影,形成了一种极不协调、却又无比刺眼的“情侣”姿态。
他们说着一些我听不清、但似乎是关于学校发生的趣事, 姐姐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和郝勇那不时发出的、刻意压低了的、显得“爽朗”的笑声,像一把把小刀子,一下一下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像个多余的、巨大的、可笑的电灯泡, 一个人默默地、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大概三五米远的距离。
我不敢靠得太近,我怕打扰到他们那“甜蜜”的二人世界;我也不敢离得太远,我怕……我怕离得太远,就仿佛会永远失去姐姐。
我能看到,姐姐的头,时不时地会微微靠向郝勇那结实的臂膀,那姿态,充满了小鸟依人般的依赖与信任。
而郝勇,则会时不时地低下头,在姐姐耳边说些什么,逗得姐姐又是一阵咯咯的轻笑。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钢叉,狠狠扎向我的心脏。
而我,这个本应是姐姐最亲近的人,此刻却成了最卑微、最可笑的旁观者。
我的心,在滴血,
就这么煎熬着,终于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那是我们和郝勇回家必经的分岔路,他家的方向,与我们家的方向,在这里就要分开了。
姐姐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了挽着他胳膊的手。
她仰起那张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动人的、带着几分红晕的脸,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着郝勇,声音也变得比平时更加温柔:
“那……郝勇,明天……明天再见了?”
郝勇脸上挂着他那副完美的好男友面具,也用一种同样“深情”的目光看着姐姐,甚至还伸出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丝“宠溺”地,轻轻刮了一下姐姐的鼻尖:“嗯,明天见。路上小心,好好照顾小默。”
说完,他才像是终于想起了我这个“大电灯泡”的存在一般,转过头,偷偷对我投来一个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意味深长的、带着浓浓讥诮的眼神。
然后,他便转身,潇洒地挥了挥手,向着另一条路,大步流星地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角,姐姐才像是终于从那种“热恋”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她转过身,看着我,脸上那份“恋恋不舍”的表情也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混合了疲惫、悲伤与一丝丝愧疚的复杂神情。
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挽住我的胳膊,只是默默地走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而我,也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旁。我们姐弟俩之间,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却又冰冷坚硬的墙。
从那天起,后面每周放学,郝勇都会跟那天一样,像个理所当然的男主人一般,跟我一起等姐姐,然后,在姐姐林佳到来之后,极其自然地与她并肩而行,跟我和姐姐一起回家。
而我,则从那个总是能独享姐姐关爱的、被她挽着胳膊的“专属位置”,被无情地“驱逐”了出去,变成了一个跟在他们身后,多余的、可笑的、巨大的电灯泡。
我只能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几米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亲密地走在前面。
姐姐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完全转向了郝勇;她那总是用来摸我头的、纤细白皙的手,此刻正自然地挽着郝勇那肌肉结实的、黝黑的胳膊。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孤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珍视的宝物,被一个强盗光明正大地夺走,而我,却连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口。
有天晚上,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路灯投下昏黄的光。
他们又像往常一样,亲密地走在我前面,有说有笑的时候, 姐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逗得郝勇哈哈大笑。
就在姐姐也跟着抿嘴轻笑的瞬间,郝勇的大手,突然,以一个极其随意、却又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动作,高高扬起,然后,“啪”的一声轻响,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姐姐那穿着深蓝色校服百褶裙的、浑圆挺翘的屁股!
我的脚步,在那一瞬间,如同被钉在了地上!我的瞳孔,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猛地收缩!
他……他竟然……竟然当着我的面,打姐姐的屁股?!
这一下,惹得姐姐也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几分惊呼的娇羞的轻叫!
她那张本就因为说笑而有些泛红的俏脸,此刻更是“唰”的一下,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脸红着,用她那只小手,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表达“不满”一般,看似用力、实则绵软无力地,在郝勇那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打了他两下,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你讨厌啦”、“别闹”之类的话。
然后,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那张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猛地转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又像触电一般,迅速地移开,不敢再看我,也不敢再看郝勇, 只是低着头,用手玩弄着自己的衣角,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男朋友当众调戏后,既害羞又带着几分甜蜜的小女生。
而我,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心,痛得无以复加。
那是一种比被郝勇用拳头狠狠打在肚子上,还要痛上千倍万倍的痛!
那是一种……一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目中最纯洁、最神圣的女神,被一个恶魔在自己面前公然亵渎、而她却似乎还“乐在其中”的、撕心裂肺般的痛!
郝勇说的没错……姐姐她……她难道真的……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这个念头,像一条最毒的毒蛇,再次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心脏!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那一记清脆的“啪”声中,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碎裂成了无数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我越来越绝望了, 每天都像行尸走肉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姐姐看在眼里,也越来越焦急了,她越来越怕我想不开,做出不可挽回的傻事来。
那天晚上,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颤抖的手,给郝勇发了一条短信,催促郝勇,问他什么时候能开始拍摄那些他所说的、能满足我病态欲望的视频。
郝勇的回复短信很快就来了,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这周六,我父母不在家,你来我家。
姐姐只回了一个字:“好。”
周六这天, 我一大早就被客厅里轻微的响动吵醒了。
我走出房间,看到姐姐已经穿戴整齐。
她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运动服——一件纯白色的、略显宽松的棉质T恤,和一条深灰色的、能将她那双长腿勾勒得恰到好处的运动束脚裤。
她正在玄关处,将自己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利落地扎成一个清爽的高马尾。
“姐,你今天……要出去吗?”我问道,姐姐转过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却又努力想显得温柔的笑容,“嗯,小默,姐姐要去学校参加游泳社的集训,中午可能就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在家,记得叫外卖或者煮点面吃,知道吗?”
“哦……那你路上小心。”我点了点头,在姐姐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她的胸前,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我注意到,她今天……竟然没有穿束胸!
因为她弯腰的动作,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T恤的领口,向下拉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更重要的是,T恤的布料,也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体曲线上!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她那薄薄的棉质T恤之下,她那对因为发育得太过丰满而一直被她用特制的、高强度的束胸衣死死压抑的雪白巨乳,此刻竟然……竟然只是被一件似乎是普通少女款的、柔软的、毫无束缚力的棉质内衣包裹着!
那两团柔软的、沉甸甸的存在,随着她系鞋带的细微动作,而在衣料之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肉感的韵律,微微地、清晰地晃动着!
我记得姐姐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不穿束胸, 她平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旁人异样的目光,总是把自己胸前那份“过于沉重”的负担,压得像个飞机场一样平坦,我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出门。
二十分钟后,姐姐到达了郝勇的房间,房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凌乱和肮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烟味、汗味和泡面味道的、属于青春期男生的、令人不适的气息。
但这些,都不是让她感到窒息的真正原因。
真正让她感到浑身冰冷的,是房间角落里那个黑洞洞的东西——他已经将一个黑色的三脚架和一台看起来相当专业的摄像机,稳稳地搭建了起来, 那冰冷的、如同魔鬼眼睛一般的镜头,正不偏不倚地,对准了房间中央那张唯一还算整洁的、铺着深色床单的双人床。
那里,就是她即将献身的祭坛。
然后, 郝勇关上房门,用一种近乎导演在给演员说戏般的、冷静而又残忍的语气,告诉姐姐说:“拍摄的时候,要记住,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表情,脸上要带着享受的笑,千万不能露馅了,不然,小默看了,会起疑心的。”
姐姐的心猛地一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很好。”郝勇对她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
然后,他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开始播放一部日本小电影。
屏幕上,电影里的男女正坐在沙发上,开始轻柔地、试探性地亲吻。
郝勇指了指屏幕,对姐姐道:“不用紧张,我们就学他们这样,一步步来。很简单。”
说完,郝勇率先坐到了床边, 他那壮硕的身体,让那张看起来并不太结实的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他拍了拍自己右边的位置,示意姐姐坐过来。
姐姐的身体,像生了锈的机器人一般,僵硬地、一步步地,向床边挪去。
她身上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T恤下,因为没有束胸衣,这让她胸前那对硕大挺拔的巨乳,随着她每一步的挪动,而微微地、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的。
郝勇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咽了咽口水,姐姐害羞地挪了过去, 在郝勇身边坐下,不敢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双因为紧张而紧紧绞在一起的、冰凉的小手。
他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用一只粗糙的大手,不容置喙地扶着姐姐的下巴,让姐姐面向他。
姐姐的睫毛,像两把受惊的小扇子,疯狂地颤抖着,最终,她还是害羞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郝勇便带着一脸得意的、残忍的笑容,吻了过去。
那根本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种充满了侵占、吞噬与亵渎意味的、单方面的蹂躏!
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汗臭的嘴,像最肮脏的吸盘,重重地、毫不怜惜地,覆盖住了姐姐那柔软的、此刻却因为恐惧而冰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嘴唇。
姐姐被郝勇那充满了浓烈烟味的、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腥臭味的口水,熏得几乎要当场窒息、呕吐出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移动的、充满了腐烂物的垃圾桶给堵住了口鼻,连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
她本能地想挣扎,想把他推开!
但是在她眼角的余光里,她能瞥见那个正闪烁着不祥红光的、冰冷的摄像头镜头!
她知道,为了不露馅,为了她那个还在家里等待着被拯救的弟弟,她必须忍受!
一股悲壮的、近乎自毁般的决心,瞬间压倒了她所有的生理性厌恶。
姐姐还是强行忍受了下来, 她甚至还逼迫自己,让那早已僵硬的嘴唇,微微地、笨拙地,做出回应,装作动情地、投入地,与这个正在侵犯她的恶魔,吻着。
她的眼角,一滴滚烫的、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在这种无比糟糕的体验中结束。
然后,就在他们“亲吻”的时候,郝勇那只空闲着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他把手覆盖到了姐姐胸前那片柔软高耸之上!
那粗糙的、带着灼人体温的手掌,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传来的触感,让姐姐浑身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一颤!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出手,用力地想把他的脏手推开!
但是,她的手刚一碰到郝勇的手腕,就立刻想到了什么!
她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使命”,想到了弟弟那张绝望的脸,想到了那个充满了“死”字的笔记本……她推拒的动作,瞬间就僵住了。
然后,在一阵更为深沉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的绝望与自我厌恶之中,她竟然……竟然又主动地、用她那双颤抖的小手,抓着郝勇那只粗糙的大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奶子上!
这个动作,无异于亲手将自己送上祭坛。
郝勇感觉到姐姐这番“先拒还迎”的动作,嘴角的狞笑愈发得意。
他一边更加粗暴地用舌头蹂躏着姐姐那根早已麻木的、被他口水浸透的小舌,然后,他那只覆盖在姐姐胸前的大手,也毫不客气地,直接伸进了她那件宽松的T恤下摆里,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胸罩,狠狠地、一把抓住了她那只硕大、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柔软奶子!
并开始肆意地、毫无怜惜地揉捏、搓弄,姐姐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细微地颤抖着,奶子在他的掌中,被捏成各种不堪的、羞辱的形状,像一块没有任何生命的、任人宰割的肉。
就在姐姐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郝勇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把散发着浓烈烟臭与腥臭口水的嘴,从姐姐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嘴唇上移开,分开的时候, 一道晶莹的、混合了他们两人唾液的口水丝, 从姐姐的嘴角,黏腻地、暧昧地,一直牵连到郝勇的唇边,然后才缓缓断开。
姐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脸上充满了羞涩的红晕和因为刚才的亲吻而产生的些微缺氧。
她不敢去看郝勇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火热的脸,只能将目光投向别处。
郝勇似乎对刚才那番“开胃菜”非常满意。
他伸出舌头,回味无穷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对姐姐说道:“好了,前戏结束,该正式开始了。脱衣服吧。”
他先是伸出手,示意姐姐自己脱掉上身的T恤。
姐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在郝勇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用颤抖的、几乎不属于自己的手,将那件白色的棉质T恤从头上褪下,露出了里面那件素色的、包裹着她饱满胸脯的棉质胸罩。
然后,郝勇也脱掉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的篮球背心, 露出了他那魁梧壮硕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黝黑的上半身。
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她胸前那最后一片单薄的布料上。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姐姐的屈辱和绝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她下意识地、近乎本能地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仿佛这是她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她的手,绕到背后,去解胸罩的排扣。
这本该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却变得无比艰难。
她的手指因为恐惧和紧张而变得冰冷、僵硬,完全不听使唤。
那几枚小小的、金属的挂钩,在她颤抖的指尖下,仿佛变成了世界上最复杂的锁。
她试了一次,两次,三次,都无法成功地将它们解开。
冷汗,顺着她的脊背,一滴滴地滑落。
身后的郝勇没有催促,他似乎很享受观赏她这副笨拙、无助、濒临崩溃的模样。
终于,在不知第几次尝试之后,那最后一枚挂钩,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松脱了。
肩上的束缚瞬间消失。
那件素色的、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棉质胸罩,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滑落,掉在了地上,像一只被遗弃的、失去了灵魂的白色蝴蝶。
随着胸罩的脱落,她那对因为常年游泳而锻炼得异常挺拔、饱满的硕大乳房,也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地、沉甸甸地颤动了一下。
那两座雪白的、充满惊人弹性的丰盈肉丘,是如此的完美、圣洁,与这个房间里所有肮脏、恐惧的气息都格格不入。
顶端两点粉嫩的乳晕高高隆起,围绕着同样粉嫩的乳头,更是为这份圣洁,增添了一抹致命的、诱人的色彩。
失去了最后的遮蔽,姐姐的第一反应,便是用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胸前,试图遮挡住那两团柔软。
这是一个完全下意识的、充满了羞耻与恐惧的动作。
紧接着,郝勇的目光又示意姐姐,脱掉裤子。
姐姐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绝望的泪水,但还是伸手缓缓褪去了她那条深灰色的运动束脚裤,裤子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是浑圆的、因为恐惧而绷紧的臀部,一条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也随之暴露在空气中。
运动裤堆在了她的脚踝处,姐姐弯下腰,让她原本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臀部,以一种毫无防备的、极其羞耻的姿态,完全对向了郝勇的视线。
那片小小的、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被紧紧地绷在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充满青春活力的曲线。
她用指尖勾住裤脚的边缘,先将一只脚从那灰色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然后是另一只。
郝勇也同时褪下了他那条松垮的运动短裤,房间里的两个人,姐姐只剩下了最后蔽体的乳罩和内裤,而郝勇,也只剩下一条紧绷的、深色的四角内裤。
刚才坐着亲吻的时候,姐姐余光就已经不小心扫,郝勇的裤子……鼓得很高, 仿佛有一个坚硬的、充满了热度的东西在狠狠往上顶着。
而此刻,当姐姐看到郝勇那根狰狞的肉棒,将他那条紧绷的四角内裤,从正面硬生生地顶起一个如同山丘般夸张的高度的时候,她还是彻底惊呆了!
那……那是什么?!
那……那还是一个初中男生该有的尺寸吗?!
那夸张的轮廓,那骇人的长度与粗度,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压迫感!
郝勇似乎非常享受姐姐此刻脸上那副震惊、恐惧、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充满了炫耀意味的笑容,然后,当着姐姐的面,用一根手指,轻轻勾住自己内裤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那条早已不堪重负的内裤被褪下的瞬间,他那根早已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勃胀到极限的、青筋虬露的阴茎,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洪荒巨兽一般,“弹”了出来,在昏暗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高高地、狰狞地翘起!
当姐姐真正亲眼看到他那根肉棒的时候,她吓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那根东西无比粗大、狰狞……恐怖!
那深紫红色的、饱满如同鹅蛋的龟头,那布满了如同虬结的怒龙般的青筋的、粗壮的柱身……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姐姐的视觉神经和心理防线之上!
她猛地想起来,上次在郝勇给她看的那个MP4里,那个记录了她最疼爱的弟弟自慰的视频里,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小默的小东西,才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大!
细细的,小小的,粉粉的,像一根还没长开的豆芽菜,可是眼前这个……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
一种生理性恐惧,瞬间占据了姐姐全部的大脑!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么……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那会被……那会被活活撑爆的吧?!
她不受控制地向后退缩, 就在她因为极度的生理恐惧而几乎要瘫软下去的瞬间,她的脑海中,却猛地闪过了弟弟林默那张苍白的、充满了绝望的脸,以及……他那整整一页的、触目惊心的死字!
为了小默……我来这里,是为了小默……我不能退缩……我如果退缩了,小默他……他就会真的可能去死……
这个念头,像一道悲壮的、充满了牺牲意味的圣光,瞬间驱散了她心中那份对肉体即将遭受的痛苦的恐惧!
一种如同奔赴刑场的、决绝的、近乎麻木的赴死的决心,取代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然后,在郝勇那略带惊讶的、随即又转为更加兴奋与残忍的目光注视下,姐姐林佳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却又异常坚定的手,勾住了自己腰间那条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
她开始缓缓地脱下了自己身上那最后一片遮羞布——她的内裤。
随着那片小小的、柔软的布料,顺着她那修长匀称、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大腿缓缓滑落,她那片从未被任何男性窥视过的、象征着少女最极致的纯洁与神秘的、一片光洁粉嫩的私处,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占有欲的、野兽般的目光之下。
那是一片光洁如玉、不见一丝杂毛的白虎之地,中央那道细细的、粉嫩的缝隙,紧紧地闭合着,仿佛在做着最后徒劳的抵抗。
郝勇看着眼前这幅完美的、令人疯狂的“美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咕噜声。
他没有立刻扑上来。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猎物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自己一步步走向毁灭的过程。
然后,他指了指旁边那台依旧亮着的电脑屏幕,屏幕上的小电影不知何时已经切换到了下一个场景——画面里的男的开始为女的舔阴。
那是一个极其露骨的、充满了黏腻水声与女性呻吟的特写镜头。
这个画面,彻底突破了姐姐林佳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个从未接触过这些肮脏事物的少女的全部认知!
她的脸“唰”的一下,又变得惨白如纸!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里……那里怎么……怎么可以用嘴呢?!
那是……那是用来……用来小便的地方啊!
一种比刚才看到郝勇那根巨物时,更为强烈的、源于伦理与认知被彻底颠覆的恶心与冲击,瞬间攫住了她!
郝勇似乎非常满意她脸上这副震惊、恶心、三观尽碎的表情。
他嘴角的笑容愈发残忍,然后,他用下巴朝着那张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示意了一下,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如同导演在命令演员就位般的语气,对她说道:“别愣着了,照着电影来。”
姐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看着郝勇那双火热的眼睛,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退缩的余地。
姐姐只好,像一具被抽去了所有灵魂的、只会执行命令的木偶一般,迈开那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了床边,然后,缓缓地,躺了下去。
她平躺在床上,然后,在郝勇那充满了期待与催促的目光注视下,用双手捂住了脸,两行清澈绝望的泪水,从她眼角悄悄滑落。
随即,她用尽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将自己那两条如同美玉般修长匀称的双腿,缓缓地、屈辱地,向上抬起,弯曲,然后,向两侧,微微张开成M字型。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光洁无毛的、粉嫩的小穴,以一种最彻底、最毫无保留、也最方便男人“享用”的姿态,完全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欲望与征服感的、野兽般的目光之下。
郝勇的脸上没有丝毫急切,反而带着一种猎人般的、从容不迫的耐心。
他将姐姐的双腿固定在一种无法抗拒、也无法逃离的角度,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审视着自己即将展开工作的“艺术品”——一具因为他的存在而微微战栗、散发着混合了恐惧与甜美奶香的处子身体。
他的攻击始于大腿根部,那片最为柔嫩、最容易被忽视的肌肤。
他的舌头并未直接带来粗暴的触感,反而像一支温热、湿润的画笔,以一种极其磨人的慢速,在那片皮肤上描摹着。
他刻意避开了最核心的区域,只是在那边缘地带反复地、有条不紊地挑逗。
每一次轻舔,都让姐姐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细微地痉挛;每一道湿痕,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划过。
她紧咬着嘴唇,试图将那羞耻的呜咽吞回喉咙,但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如水面上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
在她因为这种边缘的折磨而快要绷不住时,郝勇才将目标转向了真正的核心——那颗从未被外物触碰过、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与身体自发的兴奋而羞涩挺立的肉核。
他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乐师,对他即将演奏的、独一无二的古老乐器了如指掌。
他的舌尖先是如羽毛般,极其轻柔地扫过那充血的顶端。
姐姐的腰肢猛地一颤,一声破碎的呻吟终于冲破了牙关的阻碍。
紧接着,他的攻势骤然改变,舌面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覆压上去,用整个舌头的肌肉群,对那小小的阴蒂进行着碾磨、按压、旋转。
他精准地控制着力道与节奏,将快感与折磨的界限彻底模糊。
姐姐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摆动,清澈的爱液终于自身体深处涌出,仿佛是在为接下来的侵犯铺平道路,也将那片秘境的入口濡湿。
郝勇知道,时机已到。他沿着那湿滑的路径向下,找到了那个紧致、湿热的终极目标。
他微微调整角度,那条锻炼得极其灵活有力的舌头,像一条寻找巢穴的毒蛇,对准了那泥泞的缝隙,坚定地、试探地顶了进去。
然而,舌尖并未如预想中那般长驱直入。
在探入不到一指节的深度后,他的舌尖触到了一层薄而坚韧的、带着奇妙弹性的阻碍。
一层半封闭的、湿滑的黏膜,正守护着那条通往子宫的、最神圣的通道。
是处女膜。
他没有试图用蛮力突破,那并非他此刻的乐趣所在。
他改变了策略,开始用舌尖,以一种极其精细、也极其折磨人的方式,在那层薄膜的边缘、以及它所守护的膣口周围,反复地打圈、按压、轻顶。
“呜……啊!!”
这是一种全新的、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那是一种介于疼痛和酸胀之间的、尖锐到极致的奇异快感。
每一次他的舌尖顶弄在那层薄膜上,都像是有无数道微小的电流从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点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对她身为处女这一事实最直接、最羞耻的确认和侵犯。
她的意志在尖叫着“停下!”,但身体最深处的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却在专家的挑逗下,发出了渴望的、战栗的回响。
她彻底崩溃了。意志的堤坝在身心双重的冲击下轰然倒塌。
郝勇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彻底软化,也感受到了那层薄膜在反复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湿滑和柔软。他知道,最后的时刻来临了。
他不再满足于对那道门槛的挑逗,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重新聚焦于那颗早已肿胀到极限的阴蒂上。
他张开嘴,以一种真空般的力量,将那颗肉核整个包裹、吮吸,同时舌头依旧在下方那湿漉漉的入口处疯狂搅动。
“啊……啊啊——!”
在一次郝勇将舌头狠狠抵住她的处女膜、同时用尽全力吮吸她阴蒂的瞬间,一股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子宫深处炸开。
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双腿在高潮的浪潮中有力地蹬动。
一股滚烫的、带着处子特有腥甜气息的淫水,从她痉挛的穴口猛然喷射而出,尽数灌入郝勇的口中。
他没有丝毫躲闪。
在那汹涌的泉流中,他甚至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喉结因为贪婪的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咕咚”声。
他就这样仰着头,将她第一次高潮的全部精华一滴不剩地、近乎虔诚地全部吞咽入腹,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与战利品。
高潮的余韵像缓慢退去的潮水,在姐姐体内留下一片狼藉和空洞。
她瘫软在床上,四肢百骸都使不上一丝力气,黏腻的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既肮脏又陌生。
而始作俑者郝勇,却早已从方才的激情中抽离出来。
他惬意地靠在床头,强健的、黝黑的胸膛上还带着一层薄汗,眼神里却已是一片冷静和不满足。
他张开双腿,用下巴朝着自己的胯间示意了一下,眼神里的命令意味不容置喙。
姐姐迷茫地眨了眨眼,她空荡荡的大脑一时无法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
郝勇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随即又被一种更具恶意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所取代。
他没有再用语言,而是伸出手指,懒洋洋地指向了床边没有关闭的笔记本电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姐姐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上。
那上面正播放着一段活色生香的影片:女人跪在地上,正仰着头,将一根硕大的肉棒含在口中,熟练地上下吞吐着。
她的脸颊因为被过度撑开而显得有些变形,但眼神里却充满了献媚的、取悦的意味。
“轰”的一声,姐姐脑中的血色瞬间褪尽,一张小脸变得惨白如纸。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让她几乎当场干呕。
她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了郝勇接下来想要她做什么。
恐惧和屈辱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她的心脏。
但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具被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一步步地挪下床,来到他的面前,顺从地跪坐下来。
一股浓烈的、属于男性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味和一种更具侵略性的、腥膻的气息。
他的凶器此刻正以一种骇人的姿态,从他黝黑的腿间怒张着,直指她的脸庞。
它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尺寸巨大得超出了她的认知。
深紫色的、饱满的龟头像一柄战锤,顶端的马眼正不断分泌着晶莹、黏稠的透明液体,顺着粗壮的肉身往下流淌,几条虬龙般的青筋盘踞着、搏动着,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力量感。
“张嘴。”
郝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一句不容违抗的审判。
姐姐颤抖着,感觉下颌的关节都在因为恐惧而僵硬。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缓缓地张开了小嘴。
滚烫的、巨大的头部触碰到她柔软的嘴唇,她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却被他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脑勺,强硬地向前推去。
她只能被迫地将那狰狞的龟头含入口中。
它太大了,只是一个头部,就将她小小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两边的脸颊立刻像仓鼠一样高高地鼓了起来。
一股浓烈的汗臭和腥臭混合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味蕾,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也只能将这根巨物的顶端,大约三分之一的部分,勉强吞进喉咙。
再深一分,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就会让她崩溃。
她的表现显然笨拙得可笑。
郝勇却没有发怒,反而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
他用一种冷酷的、教学般的语气说道:“用舌头舔龟头,手握住下面套弄。”
姐姐像是收到指令的机器人,颤抖着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布满青筋的肉棒的根部。
触手的感觉坚硬如铁,充满了力量。
她尝试着活动自己那早已僵硬的舌头,在那巨大的龟头冠状沟附近笨拙地、毫无章法地舔舐着,同时另一只手也学着屏幕上女人的样子,生涩地上下套弄。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生涩、慌乱。
舌头的舔舐毫无技巧可言,手上的力道也时轻时重,甚至好几次因为紧张而用指甲刮到了他。
然而,郝勇却并没有什么表示。
他就这样靠在床头,微眯着眼睛,像一个冷酷的君王,饶有兴致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笨拙地、卖力地取悦自己的女奴,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无需自己动手的掌控感和她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屈辱气息。
这对他来说,似乎比单纯的射精,是更有趣的娱乐。
几分钟后,郝勇并没有让她继续那生涩的口交。
他似乎只是在享受过那种掌控的、教学般的乐趣后,便立刻失去了兴趣。
电脑屏幕上,影片的场景已经切换,那个金发女人早已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地架在男人的肩上,任由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激烈地冲撞。
郝勇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回到姐姐身上。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指向了屏幕,示意姐姐看一下。
姐姐挪过头,身体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跪在那里,连最后一丝血色都从嘴唇上褪去,变得和她的脸颊一样惨白。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将是无法挽回的毁灭。
逃避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但随即便被另一个绝望的身影所取代——小默。
想到这里,一股决绝的、自毁般的勇气忽然从她心底升起。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小默能好好的,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坚决,心一横,跟刚刚一样重新躺下,屈辱地、缓缓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郝勇满意地笑了。
他魁梧的身躯随即覆压上来,跪立在她的双腿之间,像一座无法撼动的黑色山峦。
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因为等待而硬得发紫、顶端还挂着淫靡液体的狰狞肉棒,那根刚刚才被她的嘴唇和双手侍奉过的凶器,对准了她微微颤抖着的娇嫩的穴口。
然后,他开始以一种折磨般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下压去。
姐姐的心跳在这一刻几乎停止。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将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与悲鸣全部吞回肚子。
她的目光越过郝勇的肩膀,绝望地望向天花板。
小默……为了小默……一定要忍住……
泪水疯狂地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却被她以惊人的意志力,强行逼了回去。
滚烫的、坚硬的龟头,终于触碰到了那层最柔软的粉嫩穴肉。
只是刚刚挤进去一个小半个龟头,姐姐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活生生地撑爆了。
一种超乎想象的、撕裂般的剧痛,从她身体最私密的深处传来,让她不受控制地、猛地将后背弓成了一张濒临断裂的硬弓,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
“真他妈的紧……”郝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身下少女那张因为极致痛苦而扭曲、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的倔强脸庞,让他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残暴的快感。
随着他艰难地、一寸寸地继续向下深入,撕裂的痛楚在持续。
姐姐的身体自动启动了保护机制,大量的粘液开始从她被撕逼的甬道分泌出来,试图包裹、容纳下这个粗暴的入侵者,以缓解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
随着缓慢的进入,巨大的龟头,终于顶住了那道象征着她最后完整的、坚韧的屏障——姐姐的处女膜。
郝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故意侧过头,对着摄像头的方向,用一种伪装出来的、极其温柔的语气,仿佛是对身下的爱人耳语般说道:
“乖,别怕……下面,可能会有点痛哦,忍一下,马上就过去了。”
他的声音是如此的柔和,充满了虚假的怜惜,仿佛他真的是一个正在引导爱人初尝禁果的温柔情人。
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腰部猛然发力,伴随着他那摄像头角度无法拍摄到的,脸上毫不掩饰的、狰狞的狞笑,整根粗壮、滚烫的肉棒没有丝毫缓冲地、狠狠地向她身体的最深处,贯穿而去!
“啊——!!!”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如同白色的闪电,瞬间炸开了她的神智!
那层顽强守护着她的薄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发出一声沉闷的、令人心碎的“噗嗤”声,被彻底撕裂、碾碎。
娇嫩的穴肉被他粗大的尺寸无情地撑开、撕裂。
剧烈的生理痛苦在这一刻超越了她意志力所能控制的全部极限。
她再也忍不住了。两行滚烫的、大颗大颗的泪水,终于再也无法抑制,决堤般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汹涌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巾。
那不是悲伤的泪,也不是屈辱的泪。
那只是纯粹的、被巨大的痛苦所撕裂时,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郝勇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停了下来,就保持着这个刚刚破开城门、将头部埋在她血肉之躯里的姿态,居高临下地、贪婪地欣赏着身下这张濒临破碎的、绝美的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每一秒都是由纯粹的痛苦构成的凌迟。
郝勇保持着刚刚破开她身体的姿态,贪婪地欣赏着她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庞,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碾压式的征服感。
确认她已经充分品尝了被破开的滋味后,郝勇的腰部才再次开始了缓慢的、不容抗拒的推进。
如果说,刚才撕裂处女膜的瞬间,是如同被刀锋劈开般的、锐利到极致的剧痛;那么现在,随着他那滚烫、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坚定地向她身体更深处开拓,痛苦便化作了一种更为深沉、更为绝望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同碾碎的钝痛。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强行撑开的、脆弱的容器。
他的每一次前进,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内壁正在被一寸寸地磨平、拓宽,直至达到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痛。
痛到了灵魂深处。
这股深入骨髓的疼痛,似乎也激发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求生本能。
更多的、带着体温的保护性粘液,混合着那象征着她纯洁的、鲜红的处子之血,从她被蹂躏的甬道深处大量地涌出。
这血与水的混合物,形成了一种悲哀而滑腻的润滑,虽然无法消除那被异物填满、撑开的钝痛,却也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郝勇那势不可挡的、野蛮的进攻。
原本干涩的、带着撕裂感的摩擦,渐渐被一种更为顺畅、也更为淫靡的湿滑所取代。
他进入得,更容易了。
她的身体,在用一种最可悲的方式,帮助着正在侵犯它的人。
还没等到郝勇的阴茎全根没入,那势不可挡的龟头,便狠狠地撞上了她甬道尽头一处坚韧而柔软的所在——她的子宫颈。
又是一阵沉闷、酸胀、仿佛要让内脏都移位的剧痛传来,让她差点就此昏死过去。
郝勇却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这种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体内部构造的、触底的真实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在确认已经“触底”之后,立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大开大合的抽插!
“不……求你……慢……慢点……”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粗暴的冲撞活活痛死了,每一次抽出又狠狠顶入,都像是在她早已破碎不堪的身体上重新撕开一道伤口。
就在她意识即将涣散之际,一幅画面毫无征兆地闪入了她的脑海。
那是很久以前,一个洒满阳光的午后,在幼儿园的滑梯下面,她把摔倒的弟弟拉起来,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他买了一根棒棒糖。
弟弟把糖塞进嘴里,然后用黏糊糊的小手紧紧地拉住她,给了她一个无比灿烂的、温暖的笑。
小默……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的稻草,将她即将沉入痛苦深渊的灵魂又硬生生拽了回来。她不能死,更不能就此崩溃。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或许是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尺寸,或许是那温暖的梦境给了她精神上的麻醉,随着抽插的持续,甬道内的液体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顺畅。
那撕裂般的剧痛,竟开始慢慢地、不可思议地被一种陌生的、酥麻的痒意所取代。
起初,那只是一丝若有若无的酥麻,但随着他每一次精准地、狠狠地撞击在那令她又痛又怕的子宫颈口,那酥麻感便会增强一分。
渐渐地,酥麻变成了越来越清晰的电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蔓延开来,窜向四肢百骸。
疼痛还在,但已经被这种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所覆盖、所包裹。
“嗯……啊……啊……”她口中的悲鸣,不知何时已经变了调,染上了黏腻的、带着哭腔的鼻音。
终于,在郝勇又一次沉重地、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处时,她脑中的那根弦彻底绷断。
一股无法抑制的、极致的快感洪流,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引爆!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悠长、尖锐、充满了绝望与欢愉的复杂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剧烈地痉挛着。
随即,一股滚烫的、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大量的、清澈的水液,从她痉挛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打在郝勇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上,以及他因为用力而贲张的小腹上。
潮吹了。
大量的液体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让每一次后续的插入都变得更加顺畅、滑腻,几乎再也听不到干涩的摩擦声,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淫靡到极点的水声。
那一次潮吹,仿佛是身体彻底投降的信号。
大量的蜜液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无比湿滑,每一次摩擦都带上了淫靡的“噗嗤”声。
郝勇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满意,他抓住姐姐颤抖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的一双小腿扛上了自己的肩膀,同时他上半身也猛地向前倾倒、压下,将自己的姿势从直立的跪坐,变成了一种更具侵略性、也更具压迫感的俯冲姿态。
为了支撑住自己前倾的、满是爆炸性肌肉的沉重上身,郝勇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按在了姐姐的胸膛之上。
他的手掌宽大而粗糙,布满了硬茧,就那样精准地、一只手覆盖住一只,将她那对雪白、饱满的硕大乳房,当成了最方便的支撑点。
随即,他上半身的所有重量,都通过这两只手掌,毫无保留地、狠狠地压了下来!
“唔……!”
姐姐的胸腔中,最后一点稀薄的空气被瞬间挤压殆尽,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窒息般的闷哼。
她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在这股千斤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只能短促地、绝望地喘息着。
而她那对骄傲挺立的柔软双峰,此刻正在他无情的重压下,被挤压、蹂躏成了两团可怜的、变形的肉饼。
柔软的、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根本无法抵抗他那山岳般的体重,被彻底压扁,然后从他宽大手掌的指缝间、以及手掌的边缘,无奈地、羞耻地、满溢出来。
那两颗早已因为刺激而硬挺如红豆的乳头,此刻正被他粗糙的掌心,或者坚硬的指节,狠狠地、痛苦地碾压着,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这个姿势,也让他得以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最深的深度。
他开始了更加猛烈、更加不留情面的抽插。
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狰狞的头部,随即又会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路贯穿到底,重重地撞击在那早已被刺激得敏感无比的子宫颈口。
“唔……嗯……啊!”
姐姐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彻底掌控。
快感不再是之前那种夹杂着痛苦的陌生电流,而是变成了纯粹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巨浪。
这快感如此强烈,甚至让她感到了恐惧。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血的腥甜,拼命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仿佛在乞求更多的叫声。
然而,她的身体早已无法自控。
高潮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地席卷而来,每一次的间隔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的身体在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下,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穴口紧紧地、贪婪地吸附住那根碾磨着她宫口的肉棒,随即又是一股滚烫的潮水喷薄而出。
郝勇的体力好得惊人。
他就保持着这种足以将人撕裂的、狂野的频率,猛烈地抽插了二十多多分钟。
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姐姐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晃动的、模糊的白光,她的意识被一波又一波不断攀升的快感彻底冲垮,每一次都被狠狠地送上云端,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地贯穿。
在连绵不绝的潮吹冲刷下,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
郝勇终于也挺不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即将失守,身下少女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吸吮的穴肉,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的终极催化剂。
“啊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濒临极限的低吼,加快了最后几下冲刺的速度。
随即,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她的最深处,发起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致命的撞击!
“——!”
姐姐在这一瞬间迎来了她有生以来最为庞大、也最为绝望的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反弓的弧度。
也就在同一时刻,郝勇那因为极致兴奋而膨胀到极限的龟头,竟真的用一种超乎常理的蛮力,顶开了那紧闭的子宫颈口!
他射了。
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气的精液,越过了最后一道门槛,没有一丝一毫地浪费在阴道里,而是一股接着一股,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狠狠地、直接打在了她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温暖的、陌生的液体瞬间充满了她整个子宫,那种被从内部彻底侵占、标记、受孕般的终极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持续地、剧烈地高潮着,身体的痉挛久久无法平息,双眼圆睁,瞳孔却早已失去了焦距,彻底失了神。
郝勇在她体内停留了许久,享受着她高潮后子宫与阴道不住的痉挛吸吮,直到那最后的余韵平息。
然后,他才缓缓地、一寸寸地将自己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拔出。
当巨大的龟头最终脱离子宫颈口的那一刹那,一股浓稠的、混合着鲜血和她潮吹液体的白浊精液,从被撑开的宫口里流淌而出,顺着阴道,缓缓地、蜿蜒地,从她无力并拢的膣口流淌下来,在身下的床单上蜿蜒开一幅淫靡而绝望的地图。
而剩下的、更多的精液,则因为子宫颈的重新闭合,而被永远地、封存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直到被那片温暖的血肉,彻底吸收。
郝勇缓缓地从她身体里完全拔出,那根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肉棒上,还挂着姐姐的鲜血和两人混杂在一起的体液。
他看都没看身下那具如同破碎娃娃般一动不动的身体,径直从床上下来,动作间没有丝毫留恋。
他在床边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一包烟,熟练地抖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
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黝黑、结实的身体周围,让他那张带着事后满足感的脸,显得愈发模糊和邪恶。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看着那个双眼失神、瞳孔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津液的少女。
她被自己彻底征服、玩弄到失神的模样,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无与伦比的、属于雄性的满足感。
他的肉棒,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
他扔掉烟头,信步走到房间角落,拿起了摄像机,坐回床边,开始检查刚刚录下的“作品”。
屏幕上,姐姐在极致快感中失神潮吹,再到最后被内射时那副彻底崩溃、灵魂出窍的绝美模样,一帧帧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看到视频里姐姐那副淫荡又无助的样子,郝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阴冷的笑容。
很好。
有了这个视频,无论是这个漂亮的姐姐,还是她最宝贝的弟弟,就都将成为他可以随意玩弄的、永远无法逃脱的掌中之物。
几分钟后,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将姐姐漂浮在混沌中的意识,又硬生生拽回了这具残破的身体里。
她缓缓地恢复了知觉。
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痛,小腹深处酸胀的、被填满过的感觉,以及大腿内侧那片黏腻、湿滑的狼藉。
然后,记忆回笼了。
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
自己最宝贵的、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着的清白,已经彻底没有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
悲伤与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再也忍不住,侧过身蜷缩起来,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压抑的、令人心碎的哭泣。
郝勇收起摄像机,听到哭声,脸上露出“假模假式”的关切。他坐到床边,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后背。
“别哭了”他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柔,“你忘了我们是为了什么吗?这都是为了小默啊。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为了弟弟,你什么都愿意付出,对不对?”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毒药,却又精准地包裹着她此刻唯一需要的糖衣。
姐姐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是啊……为了小默……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否则她会立刻疯掉。
她慢慢地平复了一下情绪,用嘶哑的、哭过的声音,低声问道:
“那……那段视频,你……你准备怎么……怎么不经意地给他看?”
看到她还在担心她的傻逼弟弟,郝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胸有成竹地说:
“简单,我会去下载一些他喜欢的动漫新番到我的MP4里,然后把这段视频……我们的杰作,改个和动漫一样的名字,混在文件夹里面。”他顿了顿,欣赏着姐姐梨花带雨的面容,“然后,我把MP4给他,就说里面有很多他喜欢的动漫,我都看完了,借给他看,他自然就会看到了。”
姐姐闭上了眼睛,认命般的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从郝勇家出来后,姐姐才刚迈出第一步,一股火辣辣的、从大腿根部深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就让她差点跪倒在地。
她初经人事,却被郝勇那般粗大的凶器,以那样高强度的、不计后果的方式蹂躏了那么久。
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步都像走在烧红的刀尖上。
她根本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步子迈得又小又碎,姿势怪异得惹人注目。
回家的路上,姐姐一个人显得孤单又破碎。
她没有沉浸在自哀自怜里,疼痛反而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
她开始思考,既然已经付出了这样的代价,那么后面,应该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的根源导向正轨,怎样才能把小默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路过一家24小时药店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跛着脚走了进去。
“你好,我……我想要一盒紧急避孕药。”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
柜台后面,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大妈抬起了眼皮。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姐姐那张还带着泪痕和不正常潮红的、稚气未脱的脸上,然后向下,扫过她那副高中生模样的打扮,最后,定格在了她那副双腿无法自然并拢的、极其别扭的站姿上。
大妈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然于胸的鄙夷和轻蔑。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货架上拿了一盒药,“啪”地一声扔在柜台上。
那一声脆响,在姐姐听来,不亚于一记响亮的耳光。
自从姐姐出门后,我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我坐立不安地在家等了几个小时,直到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开门声。
“姐,你回来了!”我赶紧迎了上去。
姐姐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勉强对我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地说:“嗯……我回来了,好累,我先去洗个澡。”
我觉得很奇怪。
姐姐是校游泳队的,训练强度很大,但她向来有洁癖,每次训练完都会在队里的淋浴间洗得干干净净才回家。
而且……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非常别扭,好像腿受伤了一样。
“姐,你没事吧?腿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啊……没事,”她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今天……今天练自由泳,腿有点抽筋了。没事的。”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浴室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姐姐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她站到淋浴喷头下,将水温调高,然后拿起沐浴露,拼命地、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下体。
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不属于她的、肮脏的气息全部洗掉;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身体,恢复到几个小时前那般清白、完整。
但是,当滚烫的热水冲击到那片被过度蹂躏、此刻正红肿不堪的私处时,一股异样的感觉,忽然从那火辣辣的痛楚深处,顽强地升了起来。
那是一种酥麻的、被温暖水流包裹着的、奇异的舒适感。
紧接着,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味起之前那一次次被顶上云端、被快感彻底淹没的瞬间。
那种灵魂出窍、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喷水的极致感觉……
“!”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一样,猛地关掉了淋浴。
她抱着头蹲了下去,脸颊因为羞耻和愤怒而涨得通红,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暗骂了一句:
“……真可耻!”
她提醒自己,那不是快乐,那是屈辱。
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所做的一切,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小默。
只有这样想,她才能勉强压下心中那份对自己的厌恶和鄙弃。
目录列表 书签
背景声
设置替换内容
替换成
替换成
添 加 替 换 复 原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设置自动滚屏
滚屏开关:
滚屏速度:减慢 15 加快
设置您要凸显的词语
凸显开关:
凸显效果:
放大
凸显文字:
已设置的:
添 加 提 交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A- 16 A+
显示段评:
提 交 恢复默认
打赏作品: 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 第6章
0/500
感谢支持,您的赞赏是我创作的动力! 可用余额: 0
举报作品: 我被巨根班霸设计成为绿奴,出卖品学兼优的校花姐姐 第6章
  • 请选择举报原因(可多选):
  • 0/500
第6章
关闭
标识
会员登录
用户名 清除
密码 显示
忘记密码 免费注册会员  点击
关闭按钮
标识
注册会员
用户名 清除
验证码 获取验证码
密码 查看密码
邀请码 清除
如果加入会员,则表示您同意我们的
使用条款 及  隐私政策
已有账号?  去登录
关闭
标识
找回密码
用户名 清除
邮箱 获取验证码
密码 查看密码
密码 查看密码
已有账号?  去登录
关闭
标识
请输入验证码
抱歉,系统检测到访问异常,请输入验证码!
点击刷新
关闭
关闭
提示
您今日免费观看额度(50章每天)已用完,额度将在24小时后重置。继续观看将消耗0.1U币/章,建议您购买VIP享受无限量观看!
关闭
取消
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