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梦里,我发现自己孤身一人,站在一条幽暗、狭长、望不到尽头的走廊里。
走廊两边的墙壁是那种冰冷的、带着水渍的混凝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我感到一阵阵莫名的心悸与不安时,从走廊的尽头,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女人放荡的、不成调的叫声。
那声音时而高亢尖锐,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极致的痛苦,又像是在体验着某种极致的快感;时而又变成低低的、黏腻的、充满了诱惑的呻吟与喘息。
那声音……好像是……姐姐?!
这个念头一出现,我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停止跳动!
我必须过去看看!我必须知道,那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迈动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向着那声音传来的、走廊尽头的房间走过去。
每走一步,都像是跋涉在没过膝盖的泥沼之中,每一步,都伴随着更大的恐惧与……一丝丝病态的、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期待。
终于,我来到了那个虚掩着的、透出暧昧红光的房门口。
我站在门口, 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却又像是被某种魔力吸引,不由自主地,将眼睛凑向了那条狭窄的门缝——
然后,我就看到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也是我内心最深处最渴望又最恐惧的一幕!
房间里,光线昏暗,充满了靡靡的乐声和浓郁的、说不清是香水味还是体味的暧昧气息。
而在房间中央那张凌乱的大床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姐姐,那个平日里品学兼优、清纯高傲的姐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以一个极其淫荡的姿态,骑跨在同样赤身裸体的郝勇身上!
她正抓着郝勇那因为兴奋而青筋坟起的粗壮胳膊,挺动着丰满的腰肢,尽情地、不知疲倦地摇着她那浑圆雪白的屁股!
而她的样子……她的样子和我印象中的姐姐,已经完全判若两人!
她脸上化了特别浓的、如同夜店舞女般的烟熏妆, 眼眶被浓重的黑色眼影涂抹得像两个深邃的洞穴,长长的、夸张的假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上下扇动。
她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嘴唇,此刻被涂抹成了最妖艳、最鲜红的颜色, 像刚刚吸过血一般,微微张开着,正在不断地伸出粉嫩的舌头, 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发出嗯……啊……哦……的、一边叫一边露出那种我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的、属于痴女的、沉溺于欲望、彻底失去理智的淫荡表情!
更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的肚子……她的肚子高高隆起,那分明是……是怀孕了!
而她那对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巨大,沉甸甸的奶子,此刻正随着她摇晃屁股的剧烈节奏,不受控制地、夸张地上下晃动、甩荡!
而从她那两颗因为怀孕而变得又黑又大的巨大乳晕中央,那两颗同样变得又黑又大的乳头上,竟然……竟然还穿透着闪着寒光的、粗长的铁钉!
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晃动,那两根铁钉都会在她胸前带起令人心悸的弧度!
而从那被铁钉残忍穿透的、黑色的乳头顶端,竟然还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稠的乳汁!
那些乳汁有的溅射到郝勇古铜色的胸膛上,有的则顺着她晃动的乳房,流淌下来,将她的小腹和郝勇的身体都弄得一片湿滑!
我还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接近阴部的位置,纹着一个粉色的淫纹图案!
图案的下方,则是此刻正因为与郝勇的身体紧密结合而若隐若现的禁地!
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她的身上,那些雪白的肌肤之上,竟然用一种深色的、像是用某种特殊颜料写上去的、歪歪扭扭的字体,写满了各种不堪入目的侮辱性字眼!
我能依稀辨认出【肉便器】、【母狗】、【精壶】、【性奴隶】、【鸡巴套子】这些字眼,像一道道鞭痕,抽打在我的灵魂之上!
我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几乎站立不稳的时候,床上的姐姐,那个顶着我姐姐林佳的脸,却又完全陌生的妖物,似乎察觉到了门口我的存在。
她那正随着郝勇每一次狠狠顶入而剧烈晃动的、布满了浓重烟熏妆和夸张假睫毛的脸,缓缓地、带着一种诡异的僵硬感,转向了我。
那双本应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浓雾,瞳孔放大而涣散。
然后,姐姐看到我了。
她那张被鲜红如血的唇膏涂抹得如同要吃人一般的嘴巴,咧开一个充满了放荡与嘲弄的笑容。
她对我说道,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带着一种黏腻的、令人作呕的沙哑与媚意:【呀……这不是……我的变态好弟弟来了吗?呵呵呵……真亏了你啊,好弟弟……要不是你……姐姐怎么能……怎么能像现在这样……这么爽……爽得快要死掉了呢……哦……哦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疯狂地扭动着她那怀孕的、腰肢却依旧纤细的身体,用她那被郝勇的巨物撑得满满的、不断流淌着淫秽液体的私处,更加主动地、不知羞耻地迎合着郝勇每一次的深入!
她胸前那对被铁钉残忍穿透、不断喷射着乳汁的大奶子,也因此而晃动得更加剧烈,乳汁四溅,将她和郝勇的身体都弄得一片狼藉!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姐姐……姐姐她……她竟然知道?!
她知道是我……是我的那些肮脏的幻想,是我的那些卑劣的引导,才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而且……她竟然还在感谢我?!
就在我因为她这番话而彻底陷入混乱与绝望之际,正趴在她身上、像一头公牛般耕耘不休的郝勇,也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
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凶光的眼睛,此刻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与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然后,郝勇狞笑着对我说:【小子,看到了吗?你的姐姐……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从身体到灵魂,都是老子的!你就乖乖地在旁边看着,看老子是怎么把你曾经的校花姐姐,操成现在这样一条只会发情、喊我主人的专属母狗的!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粗野而又充满了征服一切的狂傲,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然后,他们两人,就在我的注视之下,继续旁若无人地、更加动情地、也更加淫乱地做着!
姐姐的叫声变得更加高亢、更加放荡,她那被各种侮辱性文字和淫纹图案覆盖的身体,在郝勇的每一次撞击下,都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颤抖、扭曲,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令人作呕的享受表情!
我看着眼前这幅如同地狱绘图般的景象,听着他们那不堪入耳的对话与淫叫,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把尖刀反复切割、凌迟,痛得无法呼吸!
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绝望与无助,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姐姐……姐姐……】我很难过,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本能地,对那个早已不再是我认识的姐姐,发出了绝望的哀求,【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然后,姐姐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依旧在我面前,在郝勇的身下,疯狂地扭动着、尖叫着,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对我的哀求,不理不睬!
就在我因为她的无视而感到心如刀割、万念俱灰的时候——
然后,姐姐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了一声如同濒死的海豚般、凄厉而又悠长到极点的尖叫!
【啊——!!!!主人……我……我要去了……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啊——!!!!】
她的眼睛翻白,瞳孔彻底放大,身体如同触了高压电一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
透明的口水从她那鲜红的嘴角流下!
她那被郝勇粗大阴茎填满的下体,更是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喷涌出一股股滚烫的、黏稠的、带着浓烈骚媚味的液体,将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以及身下的床单,都彻底浸湿!
【啊——!!!不要——!!!】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浑身都被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剧烈地撞击着我的胸腔!
窗外的天光已经微亮,闹钟显示,此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几乎是在我喊声落下的同时,我房间的门就被人砰的一声从外面撞开了。
【小默!小默你怎么了?!】姐姐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听到我的声音,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我的房间。
她显然也是刚被我的喊声惊醒,头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身上只穿着那件我熟悉的、印着粉色小熊图案的宽松棉质睡衣。
因为动作匆忙,睡衣的领口甚至都有些歪斜,露出了她一小片雪白细腻的颈下肌肤。
我看到姐姐,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绝望,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我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不顾一切地,一把扑了过去,死死地抱住了姐姐!
【姐!姐!我害怕……我好害怕……】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姐姐先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微微一愣,但随即,她那总是带着温暖与安心力量的怀抱,便紧紧地将我搂住了。
她把我因恐惧而冰凉的头,轻轻地揽入她柔软而温暖的怀里, 用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则轻轻拍打着我的肩膀。
【小默乖,不怕不怕,姐姐在这里……】她的声音,像带着魔力一般,轻柔而又坚定,【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了,只是个梦而已,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柔声安慰我。
我把脸深深地埋在她胸前那片柔软的、带着她独有体香与淡淡奶香味的温暖之中,感受着她平稳的心跳,听着她温柔的安慰,那股从梦中带来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恐惧感,才像退潮一般,一点点地、慢慢地平息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身体才停止了颤抖,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但梦里那些不堪的、充满了姐姐被凌辱的画面,以及我因为那些画面而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却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让我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罪恶感与自我厌恶。
我依旧紧紧抱着姐姐,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与试探,我问姐姐:【姐……如果……如果我做了很坏很坏的事……非常非常坏的事……姐姐……姐姐还会原谅我吗?】
姐姐听了我的话,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她用更加温柔的力道,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她把我从她怀里稍稍拉开一些,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也无比坚定的笑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当然会,小默。一定的。无论你犯了多大的错,无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姐姐永远都是你的姐姐,姐姐永远都会在你身边,永远都会原谅你,保护你。】
她的话,像一道最温暖的阳光,瞬间照亮了我心中那片因为噩梦和罪恶感而变得冰冷黑暗的角落。我的眼眶一热,差点又哭出来。
我渐渐地彻底平息了下来, 心中的恐惧与不安,仿佛都被姐姐这番话给驱散了。
但也就在这时,随着我情绪的平复,我开始清晰地感受到,我整张脸都紧紧贴着的、姐姐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与饱满。
因为只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睡衣,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因为我的挤压而微微变形的轮廓,以及那因为姐姐的体温而散发出的、带着淡淡奶香的温热气息。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触电一般,红着脸,猛地一把将姐姐推开了!
【姐……我……我没事了!我……我去洗脸!】我语无伦次地说道,甚至不敢再看她一眼。
姐姐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剧烈的反应弄得微微一愣,随即,当她看到我那张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的脸,以及我那副手足无措、恨不得立刻从原地消失的窘迫模样时,她那双总是带着点促狭的漂亮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的、揶揄的笑意。
姐姐揶揄地、带着几分戏谑地嘲笑了出来:【噗嗤……我们家小默,这是……长大了呀?知道害羞了?嗯?】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脸上带着那种我什么都懂的坏笑,【以前不是最喜欢赖在姐姐怀里撒娇的吗?怎么今天……还知道脸红了?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了呀?】
我被她说得更加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天之后,我开始反复思考这段时间以来,我所做的一切: 那些肮脏的NTR幻想,偷拍姐姐的视频,与郝勇一起对着姐姐的影像自慰,甚至……甚至将郝勇的精液偷偷掺入姐姐的饮品中让她喝下……
每一个念头,每一幅画面,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将我的良心割得鲜血淋漓。
我感到特别、特别的后悔, 后悔自己的愚蠢、下流、以及对姐姐那份纯洁美好的亲情的无耻背叛。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怎么能对从小就那么溺爱我、保护我的姐姐,产生那么龌龊不堪的念头,甚至做出那么多实际的伤害行为?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暗下决心,准备就此打住, 彻底埋葬那些如同毒蛇般啃噬我灵魂的病态欲望。
下了这个决心之后,我感觉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
到了上学日,我利用午休时间,把郝勇约到了教学楼后面的自行车棚。
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叼着根烟,斜靠在自行车架上,用一种你小子又有什么好事的眼神看着我。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鼓足勇气,跟郝勇说了我的决定:
【郝哥,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太不对了,我不能再这么对不起我姐姐了。】
他沉默了几秒钟,那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能感觉到他那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然后他的脸上,却慢慢地、一点点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哦?是吗?】郝勇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欣慰与赞许。【林默,你能这么想,哥……哥其实挺为你高兴的。】
他走过来,像往常一样,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力道依旧很大,但我却从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冰冷。
【人嘛,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点糊涂事?】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有些发黄的牙齿,【之前那些事,确实……确实有点过火了。哥也是一时糊涂,被那些好东西冲昏了头,才带着你小子一起犯浑。你能自己想明白,主动提出来打住,这说明你小子……有救!比哥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他这番话说得推心置腹、语重心长,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幡然悔悟、并为我的成长而感到欣慰的好大哥。
【那……那郝哥……你……你不生气?】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生气?我生什么气?】郝勇哈哈一笑,笑声却有些空洞,【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能走回正途,哥比谁都支持!以后啊,咱们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成人玩意儿,不看不碰,才是好学生嘛!】
他一边说,一边又亲热地搂住了我的肩膀,仿佛我们之间那些龌龊的秘密,以及他对我姐姐的那些龌龊的盘算,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虽然他表现得如此大度和支持,但我总觉得,他笑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察的寒意,他眼神的深处,也似乎有一团压抑的火焰在跳动。
但是目前来说,得到郝勇肯定的答复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卸下了一副千斤重担。
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房间里那些与罪恶相关的证据,都彻底处理掉。
我把那个郝勇给我的针孔摄像头,以及那个被他塞满了各种NTR小电影的MP4播放器,都从我床底下最隐秘的角落里翻了出来,然后,用几层旧报纸紧紧包好,塞进了我衣柜最底层、一个堆满了旧课本和杂物的、轻易不会有人去翻动的大纸箱的最深处。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那个被重新封好的纸箱,心中默念:林默,从今天起,你一定要重新做人!
准备洗心革面!
那些肮脏的、龌龊的、对不起姐姐的事情,绝对!
绝对不能再做了!
我当时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下定决心,就能彻底摆脱这段过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大半个月过去了。
这段时间里,我回归了以前正常的生活。
按时上学,认真听讲,放学准时回家,逐渐忘记那些MP4里的好货。
我开始觉得,那段对姐姐的病态欲望所支配的日子,像一场遥远而模糊的噩梦,只要我坚持下去,马上就能彻底摆脱了。
而郝勇,在这大半个月里,也出奇地安分,只是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拉拢我,也不再提及任何关于好货或者我姐姐的事情,只是偶尔在班上或走廊里碰到,会像普通同学一样不咸不淡地打个招呼。
直到这天放学。
我刚走出校门,郝勇就像一个幽灵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用那双总是带着几分阴沉的眼睛看着我。
【林默,晚上去我家一趟,我有点事找你】,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像冰冷的毒蛇般爬上脊背。
我本能地想拒绝,但是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了他,告诉他吃完晚饭后就立马过去。
吃完晚饭后,我再次来到了他那间熟悉的、充满了压抑气息的房间,依旧是他那间凌乱的、贴满了衣着暴露动漫少女海报的房间。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郝勇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他的电脑前,而是直接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那魁梧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容,开口跟我摊牌了:
【林默,小子,这大半个月,你他妈装得挺像啊?真以为老子那么好糊弄?嗯?】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凉。
【你之前不是挺喜欢看你姐姐的好东西吗?不是还主动给老子提供素材吗?怎么,现在洗心革面了?当起正人君子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郝……郝哥……我……我只是觉得……以前那样……不对……】我鼓足勇气,声音却还是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不对?】郝勇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淬了毒的冰凌,【老子告诉你什么叫他妈的不对!】
他突然转身,走到他的电脑桌前,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然后,将显示器的屏幕转向了我。
屏幕上,赫然出现的,正是……正是我之前偷拍的、姐姐在浴室里小便和擦拭的那些……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很惊讶吗?小子?】郝勇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如同魔鬼般的笑容,【你以为你把那个小破摄像头和MP4藏起来就没事了?老子早就跟你说过,哥办事,绝对靠谱!我他妈早就把所有的视频,一帧不落地,全部复制到了我的电脑里!备份?懂吗?老子还特意多备了几份,存在不同的地方,万无一失!】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郝……郝哥……你……你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嘶哑不堪。
【我想干什么?】郝勇的笑容愈发狰狞,他一步步向我逼近,那双总是带着戾气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威胁与掌控一切的快意,【很简单。从今天起,你小子要是再敢跟老子耍花样,再敢他妈的跟老子说什么洗心革面的屁话,老子就把这些视频,原原本本地,给你那个宝贝姐姐好好欣赏欣赏!让她也知道知道,她最疼爱的弟弟,背地里都对她干了些什么好事!或者,老子干脆把你的事迹和这些视频,直接发到学校的论坛上,发到那些成人网站上,让你和你的好姐姐,彻底身败名裂!成为全市,不,是全世界的笑柄!你说,这个主意,怎么样啊?嗯?】
如坠冰窖!郝勇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冰刀,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扎进我的心脏!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我本以为,只要我下定决心,就能让一切回到过去。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那些视频……那些记录了我最卑劣的罪行、也记录了姐姐最私密画面的视频……一旦公布出去……
我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姐姐她……她会怎么看我?
爸妈会怎么看我?
学校的老师同学又会怎么议论我们?
我们家,将彻底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姐姐的人生,将彻底被我这个混蛋给毁了!
我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手脚冰凉得没有一丝知觉,大脑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打击而彻底停止了运转。
郝勇似乎非常享受我此刻这副魂飞魄散、彻底崩溃的模样。
他脸上的残忍笑容又加深了几分,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仿佛在安排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语气,开口说道:【行了,小子。别他妈跟死了爹娘一样,这个周六,老子去你家玩玩。你不是说,你姐姐做的饭很好吃吗?老子也想尝尝。】
我的心猛地一沉!
一旦让这个恶魔踏入我们家的大门,姐姐她……姐姐她肯定会万劫不复!
极度的恐惧此刻如同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眩晕,我仿佛看到了姐姐的结局,被郝勇的巨大肉棒反复蹂躏的结局。
不行!
绝对不能让他去我家!
我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伤害姐姐!
想起疼爱我的姐姐,一股微弱的勇气,支撑着我勉强站着。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与颤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撒谎骗他说:【郝……郝哥……真……真不巧……这个周末……我……我爸妈他们……他们早就约好了,要带我和姐姐一起去乡下看望爷爷奶奶……所以……所以整个周末,我们都不在家……】 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生怕被他洞穿我这拙劣的谎言。
郝勇听了我的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他那张黝黑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冰冷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
【他妈的!林默!你这小杂种,死到临头了,还敢跟老子耍这种不入流的小聪明?!】他怒吼一声,根本不给我任何解释或辩驳的机会,那只砂锅大的、布满了老茧的拳头,直接就狠狠地捣在了我的小腹上!
砰!
,我只觉得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水一般,从我的腹部瞬间炸开,然后迅速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整个人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再次猛地弓下腰,像一只被踩断了脊梁的虾米一样,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胃里的酸水和中午吃的那些早已消化不良的饭菜,不受控制地向上剧烈翻涌,几乎要从我嘴里喷出来。
【操你妈的!还敢跟老子扯蛋?!你当老子是傻逼吗?!】郝勇一脚将因为剧痛而蜷缩成一团的我踹翻在地,然后,他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狠狠地、粗暴地按在冰冷而又粗糙的水泥地板上。
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狰狞的脸,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用一种冰冷刺骨的、充满了浓浓嘲讽与不屑的语气,一字一句地、残忍地戳穿了我的谎言:
【你他妈还想骗老子?!老子早就他妈把你家的情况打听得一清二楚了!你那个死鬼老爸,是不是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跑业务,一年也他妈回不了几次家?!嗯?!这个周末他能突然冒出来带你们去看个鸡巴亲戚?!你他妈哄三岁小孩呢!】
【还有你那个骚货妈!】他揪着我头发的手猛地一紧,疼得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她不是在市中心那家最大的百货商场一楼卖化妆品吗?!那种地方,老子也去逛过,周末才是她们生意最好的时候,忙得脚不沾地,她能有双休陪你们去乡下吃屎?!林默,你他妈再跟老子编啊!继续编啊!】
我彻底懵了!
也彻底绝望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郝勇他……他竟然对我们家的情况,了解得如此透彻!
连我爸爸常年出差、妈妈在百货商场卖化妆品这种连我们班主任都未必清楚的细节,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的?
难道……难道从他第一次在厕所里盯上我的那一刻起,或者,从他第一次在校门口看到我姐姐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在暗中策划着这一切了吗?!
彻底的绝望,如同最寒冷的冰海之水,瞬间将我从头到脚彻底淹没。
【小子,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郝勇的声音如同从九幽地府传来,冰冷而又带着掌控一切的快意,【周六,老子去你家玩。你要是再敢耍任何花样,或者让你的宝贝姐姐不在家,你就死定了!听明白了没有?!】
我趴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板上,感受着腹部传来的阵阵无法忍受的绞痛,以及头皮被他揪得快要从脑袋上生生撕裂下来的剧烈痛楚。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糊满了我的脸,混合着地板上的灰尘,狼狈到了极点。
我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充满了屈辱、绝望与无奈的音节:……我……我……明……白……了……
郝勇似乎对我这副模样非常满意。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双总是带着戾气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残忍的快意。
他甚至都没有再多看我一眼,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了嫌恶的、不耐烦的冷哼。
然后,郝勇用一种仿佛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般的语气,对我说道:【滚吧,废物!记住,周六,老子会准时拜访。要是敢出半点差错……哼!】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声冷哼,以及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已经将所有的威胁都表达得淋漓尽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像一只断了腿的虫子一样,一点点地、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的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每走一步,小腹都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感到窒息、充满了屈辱与恐惧的地方。
我浑浑噩噩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郝勇的家,然后,又浑浑噩噩地,向着自己家的方向挪动。
回家的路,明明和平时一样长,但今天,却感觉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街道两旁的景象——那些熟悉的店铺、匆匆的行人、甚至天边那抹残阳的余晖——在我眼中,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失去了所有色彩的灰色剪影。
我的耳朵里,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自己那因为恐惧而变得异常沉重的心跳声,以及郝勇那些如同魔鬼诅咒般的话语,在我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无休止地回响。
我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绝望,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色大网,将我从头到脚都紧紧地包裹了起来,让我无法呼吸,也看不到任何一丝逃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