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门闩落下。
偌大的木屋,只剩顾山,和棺材里那位素未谋面的亡妻。
红烛摇曳,火苗不安跳动,撕开一角暖黄,却驱不散压在心头的阴冷死气。
空气里是蜡烛焦糊、新漆刺鼻,还有……一丝若有似无、属于棺木和死亡本身的味道。
像滑腻的毒蛇缠住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寒意透肺。
屋子中央,厚重的黑漆棺材大敞着,如同巨兽无声咧开的嘴。
他的“新娘”,柳玉瑶,静静躺在那里,覆盖着刺目、绣满繁复金线的红嫁衣。
极致的红与黑,在烛光下妖异刺眼。
顾山喉结滚动,“咕噜”一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他强迫自己迈腿,一步,一步,挪向棺材。靴底踩在冰冷的青砖上,声音空洞如敲朽木。
终于,他站定棺沿。
烛光倾泻在棺内女子脸上。饶是顾山自诩心志坚韧,也如遭重锤,瞬间失神,呼吸停滞。
画像的清丽柔美,在眼前这具“尸体”面前,苍白单薄。
棺中女子,乌黑长发如墨色锦缎铺陈,烛光流淌其上,折射出玉石般的温润光泽。
肌肤毫无生气的惨白,像上等羊脂玉,薄得近乎透明,映出皮下淡青脉络。
没有尸斑,没有腐烂,干净得令人心头发毛。
整张脸精致如仙匠雕琢——眉如远山含黛;长睫安静覆盖眼睑,投下两弯阴影;鼻梁秀挺;唇瓣是极淡的樱粉,紧闭着,透着脆弱的怜惜感。
她只是睡着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冰冷绝美的人。
顾山心跳擂鼓,不是恐惧,是被一种妖异纯粹的美丽攫取、震撼。
这美带着冰冷强大的诱惑力,蛮横撕扯他的理智。
他鬼使神差俯下身,着了魔般凑近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嘴唇笨拙试探地印上去。
冰冷柔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脂粉的冷香。
这触感非但没让他退缩,反像火星溅入干柴,瞬间点燃压抑的渴望。
他不再满足浅尝,舌尖带着滚烫温度,急切撬开微凉唇瓣,探入深处。
口腔内是更深的冰冷与沉寂。
他捕捉到小巧柔软的舌头,毫无生气躺着,冰凉柔韧。
顾山粗粝舌尖带着近乎亵渎的狂热,缠绕上去,用力卷住冰冷香舌,吸吮、舔舐,仿佛要将自己热度强行渡过去。
灼热呼吸喷在女子冰冷脸上。
触感是意料之中的寒冷僵硬,像吻上了一块玉石。没有一丝活人气息,没有半分回应。
这冰冷如同兜头冰水,瞬间浇熄了那诡异悸动。
顾山猛地直起身,一股寒意窜上头顶,头皮发麻。
他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冰冷墙壁,“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墙上歪扭的“囍”字簌簌抖动。
“疯了…我真是疯了…”他低声咒骂,声音干涩发颤,狠狠用手背擦嘴唇,仿佛想擦掉死亡的印记。
柳玄明笃定的话语却如跗骨之蛆,顽固回响——“你体内阳气极为旺盛…到时候,自然会有反应…必须内射…”
阳气?
旺盛?
顾山烦躁抓头发。
他只知力气大些,吃得多些,伤好得快些。
此刻,他低头看向自己下身那软塌塌的地方,只觉得柳玄明的话荒谬透顶。
对着这样一具尸体,怎么可能?
除非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然而,柳家沉甸甸的金元宝,“柳家正经女婿”的身份许诺,像烙铁烙在心头。
柳老爷紧抓他胳膊的期冀眼神,老夫人掉落的念珠,柳夫人捂嘴涌出的泪……这一切交织成无形的网,勒得他喘不过气。
顾山猛地吸气,冰冷空气刺得肺叶生疼。
他眼中闪过一丝豁出去的凶光。
妈的,做都做了,亲也亲了,还怕个鸟?
不就是睡个棺材板吗?
金子是真金白银!
女婿身份是实打实的!
“得罪了!”他低吼一声,既壮胆,也像告罪。不再犹豫,俯身探入棺内,双臂小心穿过柳玉瑶颈后和腿弯。
入手冰冷,身体僵硬如精心雕刻的玉像,带着地底阴寒。
顾山咬紧牙关,将她从棺木中横抱出来。
身体的重量和刺骨寒意一同压在他臂弯胸口。
他屏住呼吸,几步走到铺着大红喜被的床榻边,尽量轻柔将她放下。
冰冷躯体陷入柔软被褥,红与白依旧惊心。
顾山站在床边,高大身影在墙上投下巨大扭曲的阴影。
他盯着床上毫无生气的绝美容颜,心脏疯狂撞击胸腔。
他伸出手,带着近乎亵渎的颤抖,指尖拂过她冰凉光滑的脸颊,细腻得不可思议,却毫无温度。
手指下滑,隔着华贵冰冷的嫁衣,抚过微微隆起、饱满的胸脯轮廓。
触手只有沉寂的冰冷僵硬。
手掌继续向下,抚过平坦小腹,隔着嫁衣裙摆,停留在那双修长并拢的腿上。
整个过程,他身体紧绷如拉满的弓,感官放大,捕捉指尖每一丝冰冷触感,耳中是粗重喘息,鼻尖萦绕着蜡烛焦糊、新漆味和那具身体冰冷干净的淡香。
就在这混乱的风暴中,一股汹涌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像沉睡火山瞬间点燃,滚烫岩浆咆哮向下奔涌!
顾山浑身剧震,如同被闪电劈中。
他猛地低头,难以置信看向自己胯间——那原本垂头丧气的地方,此刻竟如怒龙昂然挺立,将宽松绸裤撑起惊人帐篷!
坚硬、灼热、血脉贲张,与他冰凉的手指、发麻的头皮形成荒谬对比。
柳玄明的话…竟然是真的!
惊骇、荒谬、生理本能、被巨大诱惑裹挟的复杂情绪瞬间淹没了他。
理智堤坝在欲望洪流前摇摇欲坠。
他死死盯着床上那张毫无知觉、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眼神幽深混乱。
“操…”顾山从齿缝挤出狠字,带着破罐破摔的狠劲。不再迟疑,双手猛地抓住华丽嫁衣前襟,用力向两边撕开!
“嗤啦——!”
绸缎撕裂声在死寂洞房里惊心刺耳。
大片雪白刺眼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烛光下。
嫁衣下只一件素白丝质亵衣,轻薄覆盖曲线玲珑的躯体。
亵衣下,饱满圆润的胸脯轮廓清晰,顶端小小凸起在丝料下若隐若现。
纤细腰肢,平坦小腹,再往下…
顾山呼吸骤然粗重急促,眼中只剩那片引人沉沦的隐秘。
他一把扯掉自己婚服上衣,露出古铜色、肌肉虬结的雄壮上身,汗水在鼓胀的胸腹肌上油亮反光。
粗暴解开裤带,那怒胀到极限的阳具如出笼凶兽,狰狞弹跳而出,紫红顶端青筋盘绕,散发灼人热气与浓烈雄性气息。
他喘着粗气爬上床,跪在柳玉瑶冰凉僵硬的双腿之间。
双手抓住她亵裤两侧,用力向下褪去。
一双修长、笔直、苍白如玉的腿彻底暴露,腿间幽谷展露无遗。
稀疏柔软毛发覆盖耻丘,下方是紧紧闭合、毫无生气的两片粉嫩阴唇,颜色淡得近乎透明,像失水的花瓣。
顾山手指带着滚烫汗意,颤抖着伸向那从未踏足的秘境。
指尖触到冰冷紧闭的入口,他忍不住打个寒颤。
太冷了,像冰窟窿。
他试着分开那两片花瓣,指腹传来干涩触感,毫无半分温润生机。
这干涩冰冷,像冰针刺破欲望迷障。
“妈的…这怎么进得去?”顾山低骂,额头青筋跳动。
柳玄明只说他能硬,可没说这尸体干得跟沙漠一样!
他焦躁四望,目光扫过桌案。
桌上,除了红烛,还有一个青瓷茶壶和几个倒扣的茶杯。
一个荒诞又现实的念头攫住他。
顾山连滚带爬翻下床,冲到桌边,一把抓起冰凉青瓷茶壶,粗暴掀开壶盖,壶口朝下,将残余茶水一股脑儿倾倒在手掌心,又胡乱涂抹在自己那根滚烫、肿胀、青筋怒张的阳具顶端和棱沟上。
冰凉茶水刺激得他一哆嗦,但瞬间被惊人热度吞噬。湿滑液体包裹狰狞凶器,在烛光下闪着淫靡水光。
顾山重新爬上床,分开柳玉瑶冰冷僵硬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间。
一手扶住湿漉漉的阳具,另一只手用力掰开冰冷、干涩、紧闭的阴唇,露出里面毫无生气的粉嫩入口。
龟头抵住那处窄小门户,触感依旧冰冷干涩,带着心悸阻力。
他深吸一口气,腰臀肌肉猛地绷紧,如同拉满强弓,带着近乎蛮荒的力道,狠狠向前顶去!
“唔——!”
一声沉闷的、皮肉撕裂的声响爆开。
顾山喉间压抑不住一声痛哼。
太紧了!
紧得超乎想象!
即使有茶水润滑,那层坚韧的处女膜阻力依旧大得惊人。
龟头像撞上冰冷弹性的肉墙,被死死卡住,传来被摩擦的剧痛,火辣辣灼烧敏感顶端。
顾山额头瞬间沁出豆大汗珠。
他眼中血丝密布,猛咬后槽牙,腮帮肌肉绷出凌厉线条。
一股混不吝的狠劲直冲头顶。
他低吼一声,如受伤野兽,腰胯再次爆出更凶悍力量,不顾一切猛冲!
“噗嗤!”
一声清晰粘腻的湿布撕裂声盖过烛火噼啪。那层坚韧阻碍终于被彻底贯穿、撕裂!一股微弱、冰冷的阻力传来,随即被势如破竹的巨物碾碎。
整根滚烫、粗长、沾着冰凉茶水和一丝极淡粉红血丝的阳具,以近乎凶残的方式,长驱直入,尽根没入那冰冷、干涩、从未开垦的甬道深处!
“呃啊——!”顾山仰头,脖颈青筋暴起,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度舒爽的沙哑长吼。
感觉复杂到了极点!
甬道内部是彻骨冰寒,像将凶器插入万年玄冰,冻得尾椎骨发麻。
然而这冰寒包裹中,又带着无法形容、紧致到令人发狂的箍勒感!
每一寸褶皱,每一丝冰冷软肉,都如无数张小嘴死死咬合他滚烫柱身。
极致紧致与冰冷摩擦,混合撕裂薄膜的火辣痛楚,形成毁灭性的感官洪流,冲垮神经堤坝!
他像捕获猎物的猛兽,被这冰火交织的快感刺激得双目赤红,抛开最后一丝顾忌。
什么尸体、阴婚、柳家豪门,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只剩最原始、最本能的征服欲和发泄欲在咆哮!
顾山双手死死扣住柳玉瑶冰冷僵硬的腰胯,指节发白,仿佛要将这躯壳捏碎。强壮腰臀开始疯狂耸动,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捣穿的凶狠力道。
“操…操…操…”粗野单音节词伴随沉重喘息,从他紧咬的牙关迸出。
粗长阳具在那冰冷紧窄甬道里凶悍进出。
每一次凶狠拔出,都带出粘腻“咕唧”声的、混合冰冷体液、淡薄血丝和茶水的湿滑液体。
每一次更凶狠贯穿,都伴随臀肉撞击冰冷臀瓣的沉闷响亮“啪啪”声,在死寂洞房里回荡,如敲击破败皮鼓。
柳玉瑶的身体,如精致人偶,随狂暴撞击被动摇晃、弹动。
乌黑长发在枕上凌乱铺散,苍白头颅无力歪向一侧,长睫依旧覆盖,毫无颤动。
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在摇晃烛光下,依旧沉寂冰冷死寂。
只有被粗暴侵入、紧紧包裹凶器的下身,在每一次撞击中发出粘稠摩擦声响,证明着这场活人与死尸惊世骇俗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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