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丘竞技台上,尤诺的身影宛如神祇降临般横冲直撞地闯了出来,她的声音清亮而坚定,字字如刀地刺向西瓦尔家族的罪行:“你们这些堕落的蛆虫,七丘不容你们玷污!奥古斯塔,把西瓦尔家族驱逐出去!”
台下,在议论纷纷的人群里,西瓦尔家的激进派首领不甘地咬紧了牙关,眼中更是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随着密室的铁门轰然关闭,七丘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在外,只剩下了潮湿空气腐朽气味,四周那已然爬满青苔的古老石墙上横七竖八地随意插着几支摇曳的火炬,微微跃动的烛光却只是堪堪照亮了一旁粗糙的桌面。
简陋木桌的周围坐着三个男人,他们或是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或是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容,激烈的争吵声在他们间不断此起彼伏。
维尔克,西瓦尔家族年轻一代的激进派领袖,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本就破败的木板也随之震颤起一层浓厚的灰尘。
“尤诺,那个可恶的女人,当时竟敢在七丘众目睽睽下驱逐我们!这次多亏了重八大人的帮助我才能回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维尔克那声音中透着满满的恨意,话语间已是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就这样将谕女杀了。
一旁的加斯探身向前,谄媚地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尤诺那个骚婊子是真勾人啊。天天就穿个纱衣,内裤胸罩还全都一点不遮掩,简直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我真想给她按在地上好好草一草!”
只是稍稍回忆一下脑海中谕女那曼妙的身姿,他身下的肉茎竟然便已微微硬挺起来——烈阳下,尤诺那头蓬松的蓝色渐变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被金色的橄榄叶所装饰的双马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娇艳的眉目更是为此而中平添出了几分可爱。
白色抹胸在她那细腻的肩头环绕而过,而在其下却直白地穿着一件亮眼的金色内衣,内衣所包裹着的丰满酥乳一看便是柔软万分,怕是每一个男人都恨不得用自己的嘴巴去一品芳泽。
象牙白的薄纱轻裹着她曼妙的腰身,白皙修长的双腿在垂落的薄纱下若隐若现,散发出了性感交织的致命诱惑,而在那其下地一对光滑嫩足与根根纤长的足趾更是可口万分。
雷恩听了加斯的话,也不禁眯起了眼睛,他舔了舔嘴唇附和道:“她那一头双马尾抓在手里面狠狠后入的时候肯定肯定很带劲,这种骚逼操的时候叫起来绝对骚!”
如果能操到尤诺这个万众仰赖的骚货谕女,恐怕是让他们死都愿意,一时间,光是想象那血脉喷张的画面,雷恩的呼吸便已然急促起来,黝黑的脸上更是泛起了异样的潮红。
“就是,这种女人就是很欠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了不起了!真想给她操成一个只知道挨操的母狗!”加斯庞大的身躯微微前倾,眼中满是肆无忌惮的欲望。
维尔克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刃般犀利地飞快扫过两人:“好!我要的,就是彻底摧毁她!摧毁她身为谕女的骄傲。让她也尝尝屈辱的滋味!至于你们要用什么手段,我倒是一点不介意”
“不过,尤诺常待在四方殿,不轻易露面,更何况身边还有侍卫护着,我们又该怎么下手啊?”加斯顿时收起笑意,语气瞬间阴冷下来。
而就在这时,雷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他慢慢张口说道:“我认识个四方殿的侍从,叫卡尔,他是家族先前安插进四方殿的卧底,我们可以和他来个里外夹击。”
维尔克闻言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了雷恩。
那小小的瓶身在火光下泛着悠悠的绿光,仿佛透着一抹极其危险的气息。
“这是来自煌泷的上等迷药,无色无味。今晚让卡尔把他混进尤诺的晚餐里,不出半个时辰就能让她睡死,我们家族当年留下的秘道能够进入到四方殿的各个区域,到时候从那里把她给我带出来。”
“老大,那都把这骚货带出来了,兄弟们能不能先爽一把啊?”计划十分可行,加斯不禁兴奋地搓了搓手,绑架谕女,光是这一个想法就已经足够让他们兴奋地难以自抑了。
看着自己手下这副下贱的模样,维尔克却语气冰冷地警告着三人说道:“她的第一次必须由我来,你们必须把她给我完整带回来,我要亲自当面完成家族对她的复仇!你们要是谁敢先动手,我连你们也一起收拾了!”
加斯等人会意地点了点头,可是面对尤诺这样的尤物,他们又怎么会甘心什么都不做呢?
“就这样。雷恩,你去安排卡尔,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加斯,备好绳索和麻袋。今晚就准备行动。”维尔克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继续吩咐道。
雷恩收好瓶子,郑重应道:“放心,老大,绝不会出错。”
随着星夜逐渐垂落天际,四方殿的餐厅此刻也沉浸在了一片昏暗而静谧的氛围之中。
那宽敞的空间被厚重的石墙所紧紧环绕,洁白的墙面上悬挂着一幅幅描绘历代谕女与声骸抗争的古老壁画,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肃穆。
然而,这份肃穆如今却带着一丝讽刺——她,尤诺,七丘曾经的天才谕女,如今却是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才暂时栖身于此。
想到这里,尤诺握着银质叉子的手指有些不自然地微微收紧——笨蛋空白,真是多管闲事,明明住在树上也没什么关系,而且,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让四方殿的“勉强”同意自己的暂住的?
话说回来,当时自己是怎么回应的来着?
对了,当时的她听了他的想法,似乎是有些勉强地扬起了下巴,用尽可能高傲的语气说着:“哼,多管闲事!我、我才不是无处可去,我本来就是很有魅力的,只是暂时借住一下而已!等我重新认识她们,就会去别的地方了!”
可当时的空白似乎也只是带着他那惯有的、仿佛能看穿她心思的温和笑容般回了一句:“嗯,我知道。”现在回想起来,尤诺耳根仍有些发烫,那种被看透、被妥善安置的感觉,让她既安心又莫名地气恼。
餐厅的中央,高悬的铁质吊灯上点缀着数十根蜡烛,摇曳不定的烛火所投下的那温暖而微弱的光芒映在了尤诺精致的脸庞上,而端坐在餐桌前的她,面前摆放着一顿虽不奢华却也算丰盛的晚餐。
尤诺轻轻地拿起桌上的银质叉子,那修长而纤细的手指叉起一片翠绿的生菜,从容与优雅地转动手腕,慢慢将食物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随着那娇艳欲滴的粉嫩唇瓣轻轻地颤动起来,她的眼神却忽然间再度柔和下来,脑海中不知为何又浮现出了漂泊者的身影——不止是离去前那暧昧一笑和一起观赏月相时的欢快,还有许多细碎的片段一一从她的脑海中浮现:他如何在众人遗忘她时,坚定地重新将她寻回,以及篝火旁,她因预言的反噬而感到冰冷彻骨,他却默默将自己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肩上,虽然与他肩并肩静默无言的坐着,可是却也因此能够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
“笨蛋……”她无意识地低声呢喃起来,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却没了之前的傲娇,反而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腻和依赖。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咀嚼的动作都已经为了同空白之人的回忆而慢了下来,她的唇角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露出了一抹极浅却真实的笑意。
那笑意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她心底漾开了一圈圈涟漪。
一股热意蓦地涌上双颊,尤诺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对着生菜在发笑,如怀春少女般失态地模样顿时令她羞得无地自容,只得赶紧低下头来,慌乱地叉起一块食物再次塞进自己的嘴里,试图用咀嚼的动作来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
然而她吃得有些急,却又强迫自己保持着镇定的姿态,结果这却反而显得她这些动作有些笨拙的可爱——那微微鼓起的腮帮子更是让这位前天才谕女看起来像只偷偷藏食的松鼠。
“唔……”烛光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却依然掩盖不住她姣好面容上的那一片绯红。
尤诺,你在想什么啊!
可是,他掌心的温度,好像还残留着……
全然不同于平日里的傲慢,此刻尤诺的眼神平静而柔和,完全沉浸在用餐享受中的谕女丝毫未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甚至她的思绪依然有些飘忽。
站在一旁的卡尔,目光却牢牢地锁定在了尤诺的身上,此时此刻,望着正在用餐的谕女,他更是因紧张与困惑而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被驱逐的家族刚回到重归和平的七丘便要大动干戈,非要他下药针对她——据说她是暂住四方殿的“天才谕女”,还曾驱逐西瓦尔家?
可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对她毫无印象,仿佛从没听过……但老大的命令不容违抗,他只能硬着头皮执行,神色愈发僵硬。
卡尔的手掌早已被冷汗浸湿,汗水充溢在他的指缝之中,带来了一阵粘腻的不妙感觉。
心跳此时更是快的要冲破自己的胸膛,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自己耳边的阵阵轰鸣,在巨大的压力下,他脸上的肌肉甚至都在不自觉地抽动着。
努力地保持镇定,可是他的站姿却仍然十分僵硬,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游移在尤诺的唇间,一下下看着她细细咀嚼,看着她的喉咙微微滑动,一口口将那足以断送人生的食物一口口咽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缓缓流逝,卡尔的额间早已不自然地满是冷汗。
但尤诺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甚至在这静谧安然的气氛中,再次放任思绪飘远,唇角噙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极淡的弧度,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用餐完毕后,尤诺优雅地轻轻放下手中精致的银质餐叉与餐刀,随即便快速站起身来,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对长长的蓝色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而在烛光下微微晃动着,捆扎起头发的金色橄榄叶饰品折射出了点点温暖的光芒,却映衬着她那皎洁的面庞愈发柔美脆弱。
可不知道为什么,尤诺离去的步伐轻盈却带着一丝丝迟缓,体内的力量更是有种被缓缓抽离的感觉,待她走到门口时,一阵强烈的晕眩感更是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袭来,即将吞没她最后的一丝清醒。
尤诺的视线开始变得愈发模糊,那一抹抹荧荧的烛光在她眼中化作一团团摇曳的光晕,整个世界在她的眼中都被一层薄雾所笼罩。
她那纤细丰满的性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起来,那双修长动人的美腿更是已经无法支撑住自己那曼妙的身躯。
她本能地伸出右手,紧紧地扣住门框,借此来稳定住自己的重心。
“尤诺大人,您没事吧?”卡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表面上是关切的言语却根本掩不住他嗓音中隐藏着的那份细微的颤抖。
而在话语间,他的目光更是贪婪地在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影上往复流连,嘴角早已不自觉地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阴险的弧度。
尤诺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驱散走那股莫名的晕眩。
她强撑着挤出一抹微笑,那苍白的唇瓣微微颤动,声音却十分微弱无力:“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我去休息一下。”说完,她便踉跄着扶着墙壁慢慢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每迈出一步,尤诺都要与自己那愈发昏沉的意识做出抗争,她纤弱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中愈加摇曳,可在那身性感装束的映衬下,七丘谕女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诱惑。
待到房门被她关上的那一刻,尤诺的意识算是彻底被拽入了深渊。
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便软倒在了自己柔软的床铺之上,原本整洁的床单在她的身下被压的微微凹陷下去,却反而勾勒出了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房间内,皎洁的月光透过今州出产的雕花窗户洒在了尤诺的床上,如一层薄纱般温柔地覆盖在了她曼妙的身姿上。
谕女此刻无力地瘫倒在床,那对蓬松的蓝色双马尾更是散乱地在床面上肆意铺开,凌乱地发丝随意地贴在了她汗湿的额头和脖颈上,金色橄榄叶的饰品在月光下泛着一抹冷艳的微光。
她那饱满柔软的酥胸此刻正随着她那愈发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薄纱下的金色胸罩大胆地露出了半边雪白的乳肉,那饱满的弧度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不大的乳头却已然微微硬起,两点轮廓更是在胸罩上若隐若现。
而那一双修长的双腿此刻更是无意识地微微分开,这动人的腿部线条在月光下被拉得更加细腻诱人,大腿根部紧贴着她柔软的私处的白色内裤在腰间垂下的薄纱裙摆的掩映下更显诱人,而它所勾勒出的谕女那动人私处的轮廓,更是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甜美气息。
或许是由于药效的缘故,尤诺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息间更是带着若有似无的甜腻,那微弱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中回荡。
她的象牙白肌肤在昏迷中更显诱人,薄纱裙摆早已滑至大腿根部,露出那双修长而柔嫩的双腿,腿根处隐约可见内裤边缘的蕾丝花纹,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扭动,薄纱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月光下的她,如同一尊被遗弃的圣像,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带着一丝即将被玷污的脆弱,那毫无防备的睡姿仿佛在向黑暗中的窥视者发出难以抵抗的召唤。
密室中,“哒哒”的脚步声在这冰冷潮湿的石板上不断地回响,卡尔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气喘吁吁地向着他焦急等待的同伙跑来。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恐惧交织的光芒,额头上更是因为这高强度的运动而变得汗水涔涔,“她昏过去了!”卡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一团压抑不住的欲望显然已经在他的心头完全升起。
闻言,坐在阴影中的维尔克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神情,他缓缓舔了舔自己那干涩的嘴唇,嘴角也不禁微微扬起,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意“很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似乎正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加斯、雷恩,去四方殿,把她带出来,我在据点等你们。”
说完,他便猛地站起身来,那健硕的身影在密道这幽幽的烛光中投下了一抹扭曲的影子,他的脑海中似乎已然浮现出尤诺那毫无防备的娇躯被拖入自己面前的画面,他的耳边似乎已经能够听到自己撕碎她薄纱的声音,而尤诺那白皙动人的胴体更是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堂堂七丘谕女即将供自己肆意亵玩的场景,光是想一想便让他胯下隐隐传来一阵热流。
加斯、雷恩和卡尔三人迅速行动,他们的脚步匆匆地穿过昏暗的地下通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泥土气息,夹杂着些许霉烂的腐臭,这本该极其难闻的味道却不知为何莫名地激发起他们体内更加原始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通道的尽头隐约透出一丝微光,显然那便是四方殿后门的入口。
卡尔手持一盏昏暗的油灯,那摇曳不定的灯火映照在他们那略显苍白的脸上,令他一时间竟显得如同鬼魅般阴森吓人。
三人没有丝毫逗留,卡尔悄悄地推开那沉重的木门,随着门轴发出低沉的吱呀声,他们便悄无声息地潜入到了尤诺的房间之中。
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那是尤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混合着房间中木质家具的清香,闻之不免令人心神荡漾。
皎洁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三人面前的床上,毫无保留地勾勒出了尤诺那曼妙无暇的身姿——呱噪激进的谕女此刻安静恬然地躺在那柔软的床铺上,一头蓝色的蓬松双马尾散乱地铺在自己的身边,发梢上那金色的橄榄叶发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此刻的画面竟是如此圣洁而美好……
薄纱下,尤诺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毫不掩饰地完全暴露出来,如上好璞玉般细腻的肌肤仿佛能够反射出月光的晕泽。
穿搭极为大胆的她身下那仅有的白色丝质内裤在薄纱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欲拒还迎地紧贴着她私处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勾勒出了她那隐秘部位的柔软轮廓……而尤诺那柔软丰满的胸部此刻更是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缓缓起伏,金色胸罩与白色肩衣所完全未能遮住的嫩白乳肉更是诱惑得令人血脉贲张。
或许是由于迷药中混杂了些许催情药的成分,尤诺的双唇微微地张开些许裂隙,吐息间,一抹抹甜腻的湿气从她秀美的檀口中喷出,如此圣洁纯美的女人从内而外地散发出与自己高傲性格所完全不相符合的脆弱,实在是美的令人想要将她完全玷污。
床边三人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眼前的景象显然彻底点燃了他们体内蛰伏已久的兽性,每个人的眼中更是燃起了贪婪而淫邪的光芒。
加斯贪婪地咽下一口口水,随即便用那沙哑而颤抖地声音催促道:“快,别看了,快把她捆起来!”闻言,卡尔迅速掏出一捆粗糙的麻绳,手他的指灵活地在尤诺纤细的手腕上缠绕起来,随着绳子被逐渐勒紧,那粗糙的麻绳更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浅红的印痕。
麻绳飞舞之际,卡尔的手指却“不经意”间滑过了她裸露的大腿,那冰凉细腻的触感如电流般飞速窜遍他的全身,令他的喉咙不禁猛然一紧,体内的欲火更是彻底被谕女这充满情欲的淫荡身体所完全点燃,他忍不住地伸出自己的手掌在尤诺光滑柔软的大腿内侧反复地摩挲起来,“这皮肤,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啊,让我好好爽一爽……”
卡尔的指尖在她那敏感的肌肤上不断地轻划着,那色迷迷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细缝,似乎已然完全沉醉于那份柔软与温热的官能体验当中,于此同时,他的大手甚至大胆地靠近了她内裤的边缘,指腹不时轻轻擦过那片同样丝滑的布料。
“别磨蹭了!”加斯瞪了卡尔一眼,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可是,话语间,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游移在了尤诺的胸前。
那半露的乳肉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美景更是令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起来,而他的胯下早已鼓起一团炽热的硬物,原本蓬松的裤子也已经被撑得紧绷起来。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大腿,试图压制住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冲动。
雷恩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目光死死锁在了尤诺那微张的唇瓣上,那柔软湿润的唇瓣仿佛在刻意地诱惑着他,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想要将自己的手指、肉茎探入她那平日里发出高傲言论的口腔中去感受那温热湿滑的冲动。
索性,三人还是压制住了自己内心那升腾而起的欲望,他们竭尽全力地忍耐着自己完全勃起的肉茎被裤子所束缚的痛苦,小心翼翼地抬起了沉睡的尤诺。
尤诺的娇躯轻盈而柔软,仿佛一碰即碎的瓷娃娃般散发着难以拒绝的诱惑。
卡尔轻轻地托起她的双腿,手掌紧贴在她细腻的腿窝之间,那温热的触感令他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手指更是在不自觉间愈加收紧,以至于深深陷入到她柔软的腿肉之中。
加斯托着她的上身,手臂却绕过腋下,故意压在她那对饱满柔软的乳房之上,他的大手不时挤压着尤诺那柔软的乳肉,感受着那份足以令人迷失的柔软弹性,他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仿佛随时都将被欲望给彻底吞噬。
雷恩在前面提着那盏昏暗的提灯,心中却感到十分不自在,凭什么、自己不能触碰谕女那圣洁迷人的娇躯?
三人抬着她刚一进入秘道,没走多远,他们便默契地将谕女的身体放下,旋即几人的目光便瞟向尤诺的身体,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淫邪欲望。
秘道中昏暗的灯光投下斑驳的阴影,映照在尤诺的身上时,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变得更加撩人心弦。
雷恩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身下,他咽了口唾沫,有些难以置信地徐徐说道:“她平时就穿这么少?这就是七丘谕女?简直是天生的欲女,真是勾引人啊……我他妈受不了了!咱就不能先享用一下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贪婪与亵渎,眼中更是闪烁着赤裸裸的欲望,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尤诺占为己有。
加斯皱起眉头,眉宇间带着几分不悦,他的目光严厉地扫过雷恩,“老大要我们把她完整带回去,你可别乱来。你要是弄脏了她,他怪罪下来,谁担得起啊?”
虽然他的声音透露出了对首领命令的服从,可是他的眼神中却还是闪过了一丝犹豫,他自然也被尤诺的身体所吸引,只是在强行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冲动。
面对两人针锋相对的争执,卡尔却毫不在意地嘿嘿一笑,他的眼中闪烁着一抹狡黠而下流的光芒,“稍微玩一下,应该没事吧?我们只要不插进去不就行了?老大应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怪罪我们的,毕竟这欲女这么骚就算是老大自己都把持不住!”
“妈的,这他妈哪个男人能忍住不操她,他绝对是个没几把的和尚!”
三人争执片刻,声音都已经带上了几分嘈杂与急切。
雷恩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目光贪婪地在尤诺的胸口和下体不断游弋,加斯则则皱着眉沉默不语,似乎在权衡利弊,而卡尔则搓着手,显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动手。
最终,他们的目光在尤诺无意识的身体上游移片刻便达成了一种默契的妥协——他们不会夺走谕女的处子之身,但也绝不会就这么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卡尔第一个蹲下身,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早已硬挺的下体瞬间便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狰狞而粗大的肉茎高昂挺起,硕大龟头的顶端更是泛着一抹湿润的光泽。
他急切地抬起了尤诺的一只纤软玉足,双手有些颤抖地将它托在自己的掌心,仔细端详起来。
随着卡尔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双藏在白色凉鞋中的小脚,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那双性感玉足的脚掌弧度十分流畅,皮肤更是白皙得几乎透明,以至于他甚至隐约间能够透过皮肤看到那一道道浅浅的青色血管。
顺着玉足的弧度继续望去,尤诺纤软嫩足尖端上的粒粒脚趾甲上涂抹着些许淡粉色的指甲油,在秘道昏暗光线的映衬下,那一粒粒可爱的指甲更是已然泛起了一抹柔和的光泽。
尤诺的每一根脚趾都十分匀称纤长,皮肤更是无比地软糯光滑,尤其是她玉足的中指上,似乎是为了性感而套着一个金色的足趾环扣,在环扣的金光映衬下,尤诺的足趾反而更加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来。
一条条白色的绳带缠绕在她的足底而后向上延伸而出,微微缠绕在她那纤细柔软的小腿之上,绳带与皮肤之间的缝隙中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一片片白皙的肌肤,而这欲拒还迎的穿搭更是让卡尔的眼神越发炽热。
他急切地低下自己的脑袋,将自己的鼻子向着尤诺的玉足愈发靠近,随着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尤诺脚上那股淡淡的清香便混合着一丝咸湿的汗味涌入他的鼻息之中。
“呼~哈……”卡尔的喉咙里再次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的咕哝声来,显然他已经压抑不住自己胸腔内那不断翻滚而出的强烈欲望了——他伸出自己那粗糙的手指,指尖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颤抖,轻轻地抚摸上了谕女尤诺那与凉鞋鞋面微微隔开了些许距离的滑嫩脚掌。
他的动作十分小心谨慎,指腹只是触碰到她脚掌边缘些许的皮肤,那里细腻如丝的触感便夹杂着一丝凉意涌入他的感官——全然不同于凉鞋鞋面那坚硬质地的柔嫩皮肤着实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从尤诺那未被白色绳带所裹住的圆润脚跟开始,卡尔的手指慢慢向上滑动,指尖细细感受着他脚跟处皮肤的柔软厚度,慢慢让那微微隆起的弧度在自己指下缓缓变形。
随后,他的手指便沿着一侧的足弓滑动起来,感受起那轻微凹陷下去的肌肤的弹性以及裹缠在她玉足上略显粗糙的绳带,直至他的大手滑到了那一颗颗葱白的脚趾上面。
尤诺的脚趾匀称而修长,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一根根脚趾在昏暗光线的映照下显得光滑无瑕,每一根甚至都带着一丝极其自然的湿润感。
卡尔的手指在尤诺的足趾间停留下来,一点点地用力揉捏了起来。
他的指腹缓缓压入尤诺中指的软肉之中感受着那份绵软动人的触感,不知是否是他自己淫靡的臆想,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然感受到了尤诺脚趾内部那微小肌肉所展露出的轻微颤动。
卡尔饶有兴趣地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尤诺的脚趾缓慢地旋转揉捏着,感受着皮肤与骨头传来的细微阻力,他的嘴角更是勾起了一丝病态的弧度。
很快,他便又将自己的手指轻轻滑入到尤诺脚趾间的缝隙,慢慢分开那纤细的趾缝,接着,他便将鼻尖更加贴近脚趾间的缝隙,用力地嗅闻起来。
那里的气味更加浓烈,尤诺体表自然的体香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带着一丝咸湿的味道。
“真棒啊~”卡尔小声说着,体香与更加浓郁的汗味扑鼻而来,刺激得他心跳愈发加速,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滚烫的鼻息毫无保留的喷洒在她那敏感稚嫩的指缝之间,留下一抹湿热的痕迹。
“嘶哈……”他的鼻尖在尤诺的脚趾间不断用力地摩擦着,感受着皮肤上的温热与凉鞋在自己面庞擦过时坚硬的触感,卡尔的鼻息间早已混杂上了那低沉的嘶吼声。
与此同时,卡尔的手指仍在尤诺的足趾间游走,他用拇指压住她中指上的金色环扣,金属的冰凉与她皮肤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也为他带来一种奇异的触觉刺激。
他微微的张开自己的臭嘴,嘴唇轻薄的贴近她脚趾间的缝隙,随即便用舌尖轻轻触碰到她趾间的细嫩皮肤。
一丝丝咸湿的汗味从他的味蕾上逐渐绽放,催促着他的舌头顺着那缝隙缓慢而细致的缓缓滑动起来,尤诺的脚趾在这愈发病态的侵犯下无意识地微微蜷曲起来,皮肤的纹理却也在此刻而在舌尖下变得更加明显。
“唔唔……咕啾……”卡尔显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一种原始的满足之中。
他的手掌持续地在她的脚掌上轻轻揉捏着,感受那里肌肉轻微收缩所带来一种柔软而紧实的触感卡尔的眼神愈发贪婪,他的舌头在她脚趾缝隙间不断舔舐,一次次将更多的汗水和体香全部攫取进自己的体内,口腔里满是那股浓烈的气味。
随着卡尔的舌头在尤诺的脚趾间不断来回游走,尤诺足趾上的肌肤都已然被他的舌头所舔过,缕缕唾液顺着她脚趾下的肌肤慢慢流下,在她微微凹陷下去的足心处缓缓汇聚。
卡尔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粗鲁的将自己那硬得发烫的肉棒从尤诺的足根处艰难的插入到凉鞋与裸足之间的缝隙之中。
凉鞋的鞋面坚硬、光滑,带着一丝凉意,而她的足底肌肤却是细腻而柔软,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体验令他不禁陶醉的发出一声呻吟。
“骚货,我要干烂你的骚脚!”随着卡尔的肉茎开始缓缓抽动,肉棒在她足底与凉鞋之间逐渐的来回滑动起来。
受制于凉鞋有限的空间,卡尔粗大肉茎的顶端一次次凶恶地挤压起尤诺那柔软细腻的脚心。
虽然凉鞋鞋面硬质纹理增加了不少额外的阻力,让卡尔的每一次抽送都变得更加费力,但尤诺的足心处的微微凹陷却也在每一次的挤压中都让肉棒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一股柔软的包裹感,而这也让他感到更加刺激。
卡尔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尤诺那纤软的小腿与粗糙的鞋底,肉棒在她足底与凉鞋间进出的频率随着他腰部愈发快速的挺动而越来越快,“这感觉……太爽了!她的脚软得要命,夹得我整个人都麻了……”身下肉茎上所不断积累而出的快感令他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肉茎抽动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与他略带颤抖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在这秘道中来回回荡。
似乎仍旧不够满足,卡尔索性匀出一只手抓来了尤诺的另一只小脚,简单的将这只脚上套着的凉鞋随意扯下,他便将尤诺那被白色绳带所缠绕包裹的玉足敷在了自己的脸上……
卡尔的鼻尖再次贴上了尤诺的脚趾,他卖力的翕动着自己的鼻翼,再次用力地嗅闻起那股迷人的气息,但很快,他便不满足地再次张开嘴,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入口中,卖力地吮吸起来。
似乎是仍旧觉得不够过瘾,他的牙齿甚至不时地轻咬起那金色的环扣,感受着那坚硬的触感与味蕾上咸涩的口感,卡尔沉醉地一边舔舐,一边用手调整着尤诺玉足的位置,以便能够让自己的肉棒得以更深地插入到凉鞋与足底的缝隙之中。
在卡尔卖力的舔舐与摩擦下,尤诺的小脚也在无意识地微微颤抖着,伴随着肉茎粗鲁的顶撞,尤诺足底上的肌肉也在不自觉地收紧,一根根纤长的脚趾更是蜷曲起来,凉鞋的绳带甚至也在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松动,不时露出更大片细嫩的皮肤。
“这脚……太棒了……我一刻都停不下来……”卡尔的手指顺着尤诺的小腿向上慢慢摸索,感受着绳带的勒痕与她腿肉的柔软触感,他的肉棒在足底与凉鞋间也抽送得越来越快,硕大龟头的顶端所渗出的腥臭粘液更是慢慢涂满了她那沾满口水的脚心,黏在凉鞋的鞋面上,发酵出了更加浓烈的气味。
与此同时,雷恩则来到了尤诺的头部,他的目光落在了谕女那微张的小嘴上,眼神里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欲望。
尤诺的嘴唇粉嫩而柔软,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点牙齿的边缘,唇瓣间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醒目。
雷恩伸出粗糙的手指动作毫不温柔地直接撬开了她的小嘴,他的指尖硬生生地挤进了尤诺那微微张开的唇缝之中,用力地将她的嘴巴撑开。
一时间,尤诺的口腔便暴露了出来,那粉红色的舌头软塌塌的平摊在口腔的底部,外围的牙齿整齐而洁白,每一颗都排列得紧凑,而在牙齿根部的牙龈则都泛着健康的淡粉色。
雷恩的手指停留在她唇边,湿漉漉的口腔内壁带着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细细端详了片刻,目光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游走,从舌头的纹路到牙齿的边缘,再到喉咙深处那片柔软的阴影。
“这谕女的骚嘴,真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良久,他才舔了舔自己那干裂的嘴唇,满意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掏出来。
雷恩的手握住自己那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的肉棒,紫黑的龟头更是因此而缓缓凑近尤诺那傲慢的小嘴。
很快,他那丑陋的龟头便触碰到了尤诺娇俏的唇瓣,一抹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从他那敏感龟头的表面迅速传来……尤诺的嘴唇温暖而富有弹性,软嫩唇肉在接触到肉棒的瞬间,或许是在迷药所导致的深度的沉眠中,潜意识里某个熟悉的、温暖气息触发了她本能的信赖与亲近——那属于漂泊者,属于最想靠近的人。
于是,尤诺那迷人的唇瓣竟带着一丝无意识的、源于错误归属的顺从,略带主动地便要将这粗硕的肉枪含下。
“哈哈!看来我们高贵的谕女,在梦里都想着男人呢!”雷恩敏锐地捕捉到这细微的主动,立即便嗤笑着羞辱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更加荒诞的一幕发生了——就在龟头抵开唇缝的刹那,尤诺昏迷中的眉头似乎极其细微地舒缓了一瞬,仿佛在承受某种痛苦中捕捉到了一丝虚幻的慰藉。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带着依赖意味的嘤咛。
紧接着,她的口腔肌肉都莫名的松弛下来,舌根甚至产生了一丝微弱的、主动的吮吸意向,仿佛在梦境中,这粗暴的侵犯被扭曲成了某种期待已久的、来自心上人的暧昧亲昵。
“谕女还真是个欲女,昏过去了都忘不了吃鸡巴啊!”雷恩一边羞辱着尤诺,一边深吸一口气,随着他的腰部稍稍用力,肉棒那粗大的尺寸便让尤诺的嘴唇被迫更加大大地撑开。
虽然雷恩手握住的那根粗大肉棒最终慢慢塞入到了她的口中,然而,即使昏迷中的谕女在因这可悲的错位幻觉而尝试主动“吞咽”着肉茎,可这插入的过程却并不轻松。
那侵入口腔的龟头前端先是挤压起她的上唇,随着肉茎的缓慢推进,尤诺口腔两侧的唇肉也开始向外被慢慢推开。
她的嘴角逐渐被肉茎所肆意拉伸,皮肤也被撑得紧绷起来,嘴角的颜色也开始变得有些发白,显然是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但这机械的吞咽尝试并未停止,她的喉头甚至在无规律地微微滑动,仿佛在梦境中,正笨拙而急切地想要“接纳”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吞得这么急?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吧?妈的,你这个骚货长这么大是不是从来没被男人满足过啊?看我用鸡巴好好教育教育你的骚嘴!”雷恩依然不断地污言秽语着,肆意地将她对漂泊者的情感全然踩在脚下不断碾压。
待到雷恩的龟头完全进入后,尤诺的舌头甚至都被挤到了口气口腔的一侧,被迫紧贴在肉棒的侧面。
那湿滑而柔软的舌头表面布满味蕾,随着肉棒的推进,不时擦过棒身龟头时所带来的那种温热而黏腻的触感也着实令他感到一阵舒爽愉悦。
更让他兴奋的是,那被压住的舌面,偶尔会无意识地、轻微地向上卷动一下,蹭过他的系带,如同昏迷中一次徒劳的、试图“回应”的舔舐。
雷恩继续用力,肉棒继续在缓慢地深入她那温热湿滑的口穴,受制于尤诺口腔的有限空间,龟头的前端很快便触碰到了她的软腭,而这也为他的前进带来了一丝阻力。
可是,这也让尤诺的舌头被压得更加靠边,已然几乎贴在了牙齿内侧,同时口腔内部蕴藏的口水此刻也完全裹满了肉茎的表面,让肉棒变得更加滑腻。
“咕……唔……”一声闷闷的、类似吞咽受阻的声音从她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挤出,她的身体痉挛了一下。
在雷恩与尤诺的共同努力下,尤诺的嘴唇已经可以完全包裹住雷恩肉棒的中段,她那迷人的唇肉紧贴着粗硕的棒身,嘴角处被撑开所溢出的少许唾液则顺着下巴缓缓滑落,尤诺原本恬然的呼吸此刻也随着肉茎的堵塞而变得愈发急促,以至于从她的鼻腔中开始传出轻微带着不适的哼声。
然而,她那被迷药和潜意识共同支配的身体深处,似乎仍在执行着“吞咽”的指令,喉间的软肉时不时地试图包裹龟头前端,带来一阵阵致命的吮吸感。
“妈的……这婊子的喉咙……还在吸我!”雷恩喘着粗气,快感与施虐欲混杂,“你这算什么谕女?根本就是条训练有素、连昏迷了都知道吞男人鸡巴的母狗!等你清醒过来,你要是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会不会恶心得吐出来?哈哈哈!”
雷恩并未理会谕女的痛苦,只是将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他的腰部稍稍调整角度,试图让肉棒更顺畅地进入。
硕大龟头在尤诺的口腔中不断调整、移动,龟头的顶端也在不断地挤压着她的软腭与舌根,而这也让尤诺的喉咙在不自觉地不断收紧。
可是,随着肉棒的继续深入、搅动,尤诺的口腔已然完全被填满,她那小巧的舌头也从口腔的侧面屈辱地被压在了肉茎的底部,活动空间更是完全消失,只能被动地贴着肉棒的下侧,随着雷恩肉茎的动作而微微地滑动。
此刻,雷恩的龟头也已经彻底地逼近了尤诺的喉咙口,挤压喉间软肉时所带来的强烈压迫感也让尤诺的喉咙不自觉地愈发收缩,越来越难以呼吸地痛苦情景甚至令陷入昏睡的她也不得不发出阵阵低低的呜咽。
就在这濒临窒息的痛苦边缘,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也开始飞速运转起来,在她昏迷中的意识里,竟然漂浮起漂泊者喂她喝下温暖汤水时、她乖巧吞咽的记忆……得益于这荒诞的联想,她紧绷的喉头忽然又松懈了那么一瞬,而后便做出了一次最深、最顺从的吞咽,几乎将他半个龟头都给吞入了食道口!
“呃啊!进去了!这贱货自己吃进去了!”未曾想到自己会享受到昏迷谕女的深喉,雷恩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度包裹刺激得大叫。
随着越来越多的唾液在尤诺的口腔中堆积起来,顺着那被撑开的嘴角边缘溢出的口水也变得越来越多,而这也在不知不觉间为肉茎的抽动做足了润滑,只是,那粘稠的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顺着她的的下巴流到颈间,在她圣洁的皮肤上却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淫靡痕迹。
稍作停顿后,雷恩的双手扶住她的脑袋,腰部旋即便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那粗硕的肉棒在她的口中缓缓进出,龟头更是不时的撞击起她的软腭与喉口,每一次雷恩那强而有力地深入都让尤诺的身体猛然一颤。
随着口腔内壁被肉茎所反复摩擦,大量的唾液随着雷恩抽动的动作而被带出,一阵阵轻微的粘腻更是在她的口中不断响起。
可雷恩的动作却仍旧在不断加快,肉棒的粗大尺寸更是让谕女难以适应,喉咙上那愈发明显的压迫感更是尤诺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可昏睡无力的她却也只能通过鼻子发出些许断断续续的气息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此刻,那“主动吞咽”的荒诞本能,终于在生理极限的痛苦下逐渐消散,只留下一具被彻底使用、再无任何错觉可以依凭的破碎躯体。
而尤诺那无意识抵在肉棒下方的软嫩舌头却随着雷恩抽插的动作不时舔过肉茎棒身,舌面上那湿滑的味蕾更是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摩擦感来,这酥麻的感觉不禁让雷恩的双手更加用力的抓住她那蓬松的蓝色长发,更加卖力地摇动她的脑袋、挺动自己的肉茎,以便让自己的性器得以在她的口中更加深入地进出。
“谕女的骚嘴……真是紧啊……吸得我好舒服……这小舌头还知道舔我,真是个天生的贱货……”雷恩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那逐渐变形的声音与断断续续的话语更是让他自己内心的舒爽快感毫不保留的展现出来。
加斯站在一旁,他的目光则落在了尤诺那呈半握姿态的纤纤玉手上——她的手臂修长而白皙,皮肤更是难以言喻的光滑细腻,玉手上的每一根手指都纤细匀称得如同玉雕一般,指甲更是修剪得整整齐齐,透出一种健康的淡淡粉色。
此刻,由于尤诺没了意识,她的手掌无力地微微张开,根根手指自然弯曲,显得柔弱又无助。
他蹲下身,轻轻抓住尤诺的手腕,谕女那温热的体温瞬间便透过他的指尖传来,带着一丝柔软的弹性。
加斯将她的手掌轻轻翻转过来,掌心朝上,仔细地端详起来——尤诺的掌心带着一丝宜人的暖意,手中掌纹清晰可见,皮肤细腻得更是没有一丝瑕疵,如丝绸般滑顺的触感定是平日里保养得当的结果。
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肉棒放在她的掌心,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
加斯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身为七丘谕女的尤诺却在主动为他服务的画面——他想象着尤诺的手指在他身上缓慢滑动,动作温柔而熟练、想象着她的手指轻轻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慢慢的上下套弄,每一次摩擦时所带来的快感都那样清晰迷人。
加斯用自己的手缓缓引导着尤诺的手掌移动,肉棒在她的掌心中不断地摩擦而过,时而却回被她的手指给无意间挤压,不管怎样都能够带来阵阵酥麻的刺激感来。
“谕女的手……好软……好滑……这触感,真是让人上瘾……”加斯的脸上已然露出了一抹陶醉的表情,他闭着眼睛,嘴角更是在快感的漩涡中微微抽动,身体已然不自觉地前倾而起,完全沉浸在这份荒谬的享受之中。
尤诺的手指在加斯的引导下,无意识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她的手指修长而柔软,轻轻触碰着他敏感部位时总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加斯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时而缓慢地滑动,时而加快速度,竭尽全力地控制着她撸动的节奏。
肉棒在她的掌心不断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掌心的温热和手指的柔软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自拔。
随着动作的持续,加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更是明显起伏,他的身体上的肌肉也在不自觉地绷紧。
尤诺手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让他的兴奋感更加强烈。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尤诺的眼神,想象着她主动迎合他的场景,这让他更加沉迷其中。
突然,加斯停下了动作,睁开眼睛,低头看向尤诺的手掌。
她的手指依旧柔软地包裹着他的肉棒,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羞愧,又有无法抑制的欲望。
但当他盯着她的手掌看了片刻,最终还是闭上眼睛,继续引导她的手移动。
秘道中,三人的喘息与肉体摩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淫靡而下流的乐章,尤诺的身体在昏迷中被肆意亵渎,她的足底、口腔和手都被男人们的欲望所占据,成为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卡尔的喘息声也变得愈发粗重,他的肉棒在尤诺娇嫩的足底与略显粗糙的鞋面间快速的抽送带来了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尤诺的脚趾微微蜷曲,细腻的皮肤上早已泛起一层粘腻的液体,那湿滑的触感让卡尔的欲望愈发膨胀,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
“谕女的脚……简直是人间极品……”卡尔咬着牙,低声嘶吼,“软得要命,夹得我魂儿都要飞了……这滋味……我他妈快撑不住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浓浓的淫欲,可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突然剧烈一震,腰部猛地向上狠狠一挺。
那根早已涨得紫红的肉棒在尤诺的足底间猛烈跳动,一股炽热的浓精从顶端喷涌而出,带着腥臭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洒在了她白嫩的掌心之上。
那粘稠的白浊液体淌过她光滑的足心,顺着纤细的脚踝缓缓滑落,一滴滴黏连着落在秘道潮湿的地面上,留下一抹抹斑驳的污迹。
与此同时,尤诺那双凉鞋也被他给射得一片狼藉,大量的精液在鞋面上晕开,粘腻地勾勒出了她的脚型。
卡尔喘着粗气,低头凝视着这幅淫乱的画面,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一抹满足的狞笑。
他的手指伸过去,轻轻抚过她被玷污的脚底,指尖沾上湿热的液体,送到鼻前嗅了嗅,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痴迷。
紧接着,雷恩也在尤诺那温热湿润的口腔中攀上了极乐的高潮。
他将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狠狠地顶进尤诺的喉咙深处,那硕大的龟头更是几乎将她的咽喉所完全撑开。
雷恩低声喘息着,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几分餍足与得意。
他低头凝视着尤诺那被蹂躏过的脸庞,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
“谕女的嘴……吸得我好紧……”他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猥琐与得意,“这滋味太他妈爽了……你这张小嘴,天生就是给人操的货色……”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出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缕透明的粘液从尤诺的唇边拉出一条细丝,淫荡地挂在空中。
雷恩的目光落在尤诺嘴角那还未干涸的液体上,他伸出手指,轻轻抹了一点那黏腻的白色污迹,指尖在她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会儿,似乎还在回味着她那温热柔软的口腔。
与此同时,加斯的肉棒也在尤诺那纤细柔软的掌心里止不住地跳动起来,那每一次激烈的抽搐都伴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
他的肉茎前端早已被她的玉手所撩拨得肿胀不堪,此刻在她的手掌的紧紧包裹中,柔软的触感让他已然完全失去理智。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加斯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根粗大的肉棒剧烈地喷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带着浓烈的气味,尽数洒在了尤诺的手上和手臂上。
那些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纤细的手指缝隙缓缓流下,有的滴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形成一团团淫靡的污迹,有的则顺着她的手臂滑向地面,在地板上溅出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尤诺的手指无意识地微微蜷曲,指尖上还沾着几滴未干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湿漉漉的光泽。
她的手掌依旧温热,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无声地挑逗着加斯的神经,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谕女的手……真是太棒了……”他的目光贪婪地锁在尤诺那被玷污的小手上,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容,“软得让我舍不得放开……这双手简直就是天赐的尤物,我还想再来一次……”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因这极致的快感而绷紧、颤抖。
三人并肩站在尤诺身旁,低头俯视着她那被彻底玷污的身体——尤诺依旧昏迷着,可是她的脸上、手上、脚上却已然满是他们留下的痕迹,原本就潮湿腐朽的空气中此刻也弥漫上了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目光短暂交汇,三人却都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满足与贪欲。
整理好各自的衣物后,三人拿起一块脏兮兮的手帕,随意擦拭起尤诺身上那粘腻的液体,准备继续将尤诺继续带往目的地。
阴暗潮湿的密道蜿蜒扭转,尽头更是一间弥漫着令人作呕气息的屋子——那潮湿的霉味如同无形的枷锁般紧紧缠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与男人们的汗臭和淫靡的气味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
墙壁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裂缝,潮湿的水珠沿着石缝缓缓滑落,滴在坚硬的石板上,发出单调而诡异的滴答声,地面上更是随处散落着肮脏的稻草和破布,倒与这房间内的昏暗光线相得益彰。
尤诺曼妙的身体被他们粗暴地扔进这间囚室,身体重重地砸在那冰冷的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然而她在迷药的作用下,尤诺的意识依旧模糊,她那秀美四肢无力地瘫软着,整个人都宛如一具精致的玩偶,毫无反抗之力。
西瓦尔家的首领维尔克站在门口,他那修长的身影却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鹰钩鼻下那一双深邃而阴鸷的眼睛,更是冷眼扫视着尤诺的身体——尤诺的蓝色双马尾凌乱地散开,靓丽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金色橄榄叶装饰在昏暗的光线下却显得黯淡无光,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圣洁光辉。
她的象牙白薄纱长袍在之前的亵玩中已被撕裂,破损的布料无力地垂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胸前的金色胸罩更是一度歪斜,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饱满的酥胸,白嫩的乳肉在她微弱的呼吸间轻轻地颤动着,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维尔克的目光缓缓移动,最终却落在尤诺的嘴角,那里残留着些许干涸的白色液体,同时,她的足底也同样沾染着相同的污渍,那赤裸的脚趾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蜷缩,凉鞋却早已不知所踪。
眉头紧锁的他当然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怒火不禁在胸中顿时翻涌而出。
他的手指紧握成拳,眼中更是闪过了一丝冰冷的杀意。
“你们这群蠢货!谁让你们在她身上留下这些污秽的?”维尔克猛地转头,瞪向站在房间一角的加斯、雷恩和卡尔三人。
卡尔缩了缩脖子,身躯在维尔克的怒视下显得更加不堪。
他那张油腻的脸颊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汗珠更是顺着额头飞快滑落。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首领,我们……我们只是忍不住……她太诱人了……”他的声音颤抖着,眼中闪烁着恐惧与悔意,低垂的眼帘掩盖不住内心的慌乱,双手更是不安地绞在一起,仿佛在乞求宽恕。
“闭嘴!”维尔克怒喝一声,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卡尔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
这个狼狈的男人顿时踉跄后退,撞在了自己身后的墙壁上,可终究是捂着脸不敢再吭声。
“你们怎么敢在我之前享用她的?”维尔克冷酷无情地发问起来,每一个字都如同刀锋般刺入了三人的耳中,他的目光如冰霜般扫过他们,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警告。
加斯和雷恩站在一旁,彼此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随即被更深层次的欲望所掩盖。
望着自己这群不争气的手下,维尔克不免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胸膛更是微微起伏,显然是在强压下自己的怒火。
他转身对三人命令道:“把她带到浴池,清洗干净。别再给我乱碰她了。”
“是,首领。”三人齐声应道,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颤抖,但他们的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快步来到尤诺身边,加斯和雷恩动作粗鲁而急切地一左一右抓住她裸露的肩头,将她绵软的上半身从地上拖拽起来。
卡尔则慌忙蹲下,双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修长的双腿用力抬起。
尤诺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去,细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她那标志性的长垂双马尾更是随着几人粗粝的动作在空中散开、摇曳。
天才谕女此刻如同被粗暴拆解的精致人偶一般,在男人们充满欲望的怀抱里,显露出一种破碎的、任人摆布的脆弱。
在通往浴池的的走廊中,男人们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与尤诺微弱断续的呼吸不断交织着。
抬着她的三人目光却根本无法从这具近在咫尺的躯体上移开——加斯的视线如同实质般刮过她被残破衬衣半掩的、随着晃动而轻轻颤动的饱满胸脯;雷恩则盯着她那双从破碎裙摆下完全伸出、线条优美笔直的长腿,以及因无力而微微勾起的足尖;卡尔更是呼吸粗重,盯着自己臂弯中那双近在咫尺的、白皙精致的玉足,喉结不断滚动。
贪婪的光在他们眼中明明灭灭,如同黑暗中窥伺的野兽。
待到三人将她抬到浴池边后,它们没有丝毫缓冲,便直接将她直接扔进了盛满冷水的宽大石制浴池中。
“噗通!”
水花四溅。
冰冷的液体瞬间将她包裹、浸透,那本就残破的纱衣在沾水后变得完全透明,紧紧贴附在她的肌肤上,分毫毕现地勾勒出她曼妙起伏的胴体曲线——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顶端嫣红的凸起,以及双腿间神秘的三角地带。
虽然迷药的效力仍在,但冷水的强烈刺激让她沉重的意识被撬开了一丝缝隙,令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带着痛苦与困惑的呻吟,迷离的身体更是在水中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却如同离水的鱼般依旧无法凝聚起任何有效的力量,只能任由自己漂浮在冰冷的水面上。
加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盯着水中那具半沉半浮、近乎全裸的诱人躯体,哑声命令:“把她身上这些破布全扯了,洗干净点,别留下味道让老大闻出来。”他的声音里却压抑着兴奋。
卡尔和雷恩立刻迫不及待地踏入池中,粗糙的大手毫不留情地伸向尤诺,本就不多的布料在蛮力下发出了最后的哀鸣,破碎的布片被他们随手扔出浴池,飘落在了潮湿的地面上。
很快,尤诺的玉体便再无丝毫遮蔽,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水波与三个男人灼热的视线之下。
麟璃的水光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悦动,晕染开那些青红交错的痕迹,竟生出一种残酷而淫靡的美感。
然而清洗,从一开始就偏离了本意,彻底沦为一场赤裸的狎玩。
加斯的大手像铁钳般,猛地整个包裹住了尤诺右半边那只高耸绵软的乳房,他不是在擦拭,而是在用力地抓握、揉捏,五指深深陷入那团雪白的乳肉里,粗暴地改变着它的形状。
乳尖那粒早已因寒冷和刺激而硬挺凸起的嫣红乳头,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毫不留情地拧转、拉扯,感受着那细小颗粒在指间变得愈发坚硬、肿胀,他不免露出一幅得意的嗤笑。
“哼,这奶子,又软又有弹性,真他娘的好揉。”他啐了一口,双手变本加厉,几乎是用挤压的方式,看着那白皙的乳肉从自己指缝间满溢出来,乳肉被搓弄得泛起更深的红痕。
另一侧,雷恩笑嘻嘻地用胳膊从后面紧紧箍住尤诺纤细的腰肢,迫使她上半身更突出水面,方便加斯施为。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早已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去,越过腰窝,直接插进了她紧致的臀缝之间。
他的手指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分开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粗糙的指尖直接按上了当中那朵紧缩的、从未被造访过的淡褐色后庭花蕾,带着湿漉漉的水迹,开始绕着圈按压,甚至试探性地向中心那紧窄的孔洞施加压力。
“前面后面都得洗干净,对吧,加斯?”雷恩喘息着,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按那处隐秘的褶皱,语气里的下流几乎要滴出水来,“这屁眼儿可真紧,夹得老子手指都发麻。”
尤诺在双重的、极具侵犯性的玩弄下,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
冰冷的池水与男人手掌滚烫的温度形成残忍的对比,迷药的迷雾被寒意刺穿些许,带来的却是更加清晰、无处遁形的羞耻与绝望触感。
她长长的睫毛像风中残蝶般急颤,拼尽全力,也只勉强睁开一丝缝隙,露出那双湛蓝却空洞失神的眸子,瞳孔里倒映着晃动的水光和男人扭曲的面容。
“呃……嗯啊……不……”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被挤出,尾音更是带上了根本无法控制的颤栗,分不清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身体正被肆意侵犯所带来的,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刺激的复杂反应。
卡尔对上半身的争夺毫无兴趣,他痴迷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般牢牢锁在水面之下尤诺那双并拢的、线条优美笔直的长腿,以及那双因为寒冷和无意识蜷缩起来的玉足。
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那脚踝冰凉细腻,触手滑嫩,如同捧起易碎的珍宝般,卡尔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湿漉漉的玉足从水中托起。
水流顺着足弓优美的曲线淌下,脚背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修长的五根脚趾连同宛如粉色贝壳般的趾甲,正因冷意而微微蜷缩着,显得无比脆弱又异常性感。
“我……我来把脚洗干净……”他声音抖得厉害,兴奋和紧张让他满脸通红。
他没用布巾,而是直接用自己的手掌,近乎虔诚又无比猥亵地摩挲尤诺的脚背,指尖顺着清晰的足骨轮廓游走,反复勾勒那凹陷的足弓,尤其流连于那五颗圆润的脚趾。
但很快,他便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从脚跟到足心,长长地舔了一口。
足底细嫩的肌肤传来微咸的池水味和一丝独特的、属于尤诺的淡香,这味道让他颅内发麻。
“啧,卡尔,你他妈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恶心足控啊。”雷恩瞥见,嗤笑一声,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将更多注意力放回自己手指在尤诺后穴的开拓上。
足心突然传来湿滑温热的触感,尤诺的身体猛地一弹,那只被卡尔捧着的脚条件反射般地蜷缩,脚趾应激性地收紧,正好蹭在卡尔凑近的脸上。
这微弱无力的“抵抗”,却像是一剂强烈的春药,让卡尔瞬间血脉贲张。
他眼中的欲火更盛,竟张口将尤诺的大脚趾直接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脚趾,舌头像蛇一样缠绕上去,卖力地吮吸舔舐,仿佛在品尝无上的美味,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加斯和雷恩对卡尔变态的嗜好早已习惯,他们的注意力更多地被尤诺身体逐渐苏醒的、可耻的反应所吸引。
尽管浸泡在冷水中,但随着他们持续不断、变本加厉的狎玩,这具美丽躯体的某些本能似乎被强行从深处挖掘出来——她全身白皙的肌肤泛起了一层浅浅的、暧昧的粉红色,呼吸虽然依旧微弱,但胸脯起伏的节奏明显加快,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促,而被加斯蹂躏的乳头已经硬得像两颗小小的石子,红肿挺立。
而最令人不齿的是,在她双腿之间,那最私密最神圣的方寸之地,紧闭的粉嫩阴唇,竟在冰冷流水的冲刷下,悄然分泌出了一丝晶莹黏滑的液体,混合着池水,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这绝非池水能达到的黏腻度,分明是她身体在极度的羞辱、冰冷的刺激和粗暴的玩弄下,背叛了她的意志,分泌出的、属于情动的前奏。
“快看,这贱货的身体已经很可以了。”雷恩的手指早已不满足于在后庭外缘揉按,他借着水流和她身体那一点点可悲的润滑,粗糙的食指竟然顶着压力,强硬地挤开了那紧窒无比的肛门括约肌,插进了一个指节!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也滑到了前方,拇指蛮横地拨开那两片微微颤抖的娇嫩阴唇,直接按上了当中那颗早已悄然充血膨起、暴露出来的小巧阴蒂,用力地揉搓起来。
“什么狗屁高洁谕女,乳头硬成这样,逼也湿了,屁眼都在吸老子手指了!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行了行了,差不多该给老大带回去了!”说完,加斯便恋恋不舍的劝说几人停下了手,将清洗干净的尤诺重新带了回去。
昏暗的房间中弥漫着一抹潮湿与压抑的气息,那阴湿的不适如同厚重的迷雾般仿佛连光线都被厚重的欲望所吞噬。
一块块冰冷而粗糙的石砖所堆砌而出的墙壁更是久经岁月的洗礼而散发出浓郁而陈旧的霉味。
而在那腐朽墙壁下一张简陋而坚硬的床铺凌乱的支在那里,木质床架的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张并不干净的床单更是皱巴巴地被随意铺在了上面。
被几人冲洗干净的谕女尤诺此刻正被牢牢地绑在了这张十分磕碜的木床上,那肌肤细腻白皙的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所逐渐牢牢固定在了床的四角,丰腴性感的身体更是被几人刻意地摆出了一副毫无防备的大字型。
随着绳索深深勒进了她那保养得当的细腻肌肤,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便骤然映现。
原本尚且不能完整遮蔽性感躯体的衣料此刻更是被男人们彻底扒光。
一双修长万分的美腿毫不掩饰地暴露在每个人的眼中,由于刚刚才被人沐浴完毕,那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仿佛有着微弱的白色雾气正得意的满溢而出。
与此同时,丰润美腿间那抹白色的内裤更是在烛火的微光下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谕女私密部位的诱人曲线。
尤诺那一头蓝色的双马尾散乱地铺在了枕头上,金色橄榄叶状的发饰此刻仍在她的发间闪烁着些许微弱的光芒,可这脆弱的模样却已然让她失去了神圣的姿态,反而逐渐沦成为了一个被玷污的凡人。
维尔克站在床边,充满着淫欲的双眼不住地打量着尤诺的身体,瞳孔中那阴鸷与欲望交织的火焰正在这昏暗的房间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从玉颈到裸露的香肩,再到那不足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尤诺这性感的身体都有着让人惊艳无比的美感,也难怪自己手下的那几个蠢货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
但在尤诺的胸前,却有着与那纤细身体完全不相符的两团挺翘诱人的丰乳,薄薄的金色胸罩更是根本无法束缚住那两团淫靡的酥乳,那深邃的乳沟中更是仿佛充满着吸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脸埋进去,一对挺翘的乳头形状印更是直白地印刻在了薄薄的布料之上,伴随着谕女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他的手指轻佻地划过尤诺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如瓷的触感,维尔克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但是很快,这抹残忍而满足的笑意,便在他的眼底凝结成冰。
“尤诺,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挑战西瓦尔家族的下场,你很快就会明白。”面对如此淫荡丰腴的娇躯,即使是维尔克也已开始喘起粗气,他的大腿间,一根硕大粗壮无比的鸡巴轮廓,已经难以压制的印在了裤子上。
尤诺那发育良好的淫乱乳肉随着呼吸而不断微弱的弹动早已死死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看着那弹动的摇晃着姿态,毫无疑问这对酥乳拥有着近乎完美的柔软弹性,让人难以忍受的想要伸出手,将那团乳肉用力的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但就在维尔克想要再进一步地亵渎尤诺的身体时,她的眼皮却不合时宜地微微颤动起来,伴随着睫毛如蝶翼般地一阵轻颤,尤诺沉重的意识,正艰难地从那片无边无际的、由迷药与绝望构成的黑暗中,一点点挣脱出来。
最先回归的并非清晰的视觉,而是混乱的感官与破碎的意识片段——身体被紧紧束缚的异样感是如此鲜明,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手腕和脚踝细嫩的肌肤,带来混合着疼痛的刺痒。
然而,在这片混沌与不适中,一种温暖、安全的错觉却如同海市蜃楼般升起。
恍惚间,她仿佛不是被绑在仇敌的床上,而是……又一次在战斗中脱力后,被那个熟悉的身影搀扶住。
是漂泊者。
他总会及时出现,用那双坚定而温柔的手支撑住她下滑的身体,他的怀抱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与气息。
“漂泊……者……?”她在灵魂深处,无声地呼唤,一丝微弱的、连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与期盼,如同黑暗中的萤火,悄然亮起。
吃力地,她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起初是模糊的,只有昏暗的光线和一个人影的轮廓——那个轮廓……高大,有些熟悉……这异样的感觉甚至令她的心脏在那一瞬间都漏跳了一拍——是他吗?
是他回来了吗?
像无数次那样,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是……你吗……”尤诺干涩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但那涣散的蓝眸中,却奇异地凝聚起一点微弱的光亮,投向那个模糊的人影。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轻易击溃了这荒诞的幻想。
随着尤诺的视线迅速聚焦,她的瞳孔里清晰映出的,不是漂泊者关切沉稳的面容,而是维尔克那张近在咫尺、布满下流欲望与复仇快意的扭曲脸庞。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救赎的温度,只有赤裸的占有和毁灭欲。
巨大的落差如同冰水浇头,又似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胸口。
幻觉的碎片与丑陋的现实尖锐碰撞,带来的不仅是失望,更是一种认知被彻底颠覆、连最后一丝自我欺骗都被撕碎的剧痛。
“你……维尔克?”或许是由于昏睡时间太久没有说话,也或许是由于刚才那荒诞一闪的希望破灭带来的冲击,尤诺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而虚弱,可是那如银铃般的嗓音中却依然带着一丝无法掩盖的惊愕与愤怒。
“混蛋!放开我!”愤怒与羞耻让她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不知为何,即使是她全力以赴地想要唤起体内的共鸣力量,回应她的却只有粗糙麻绳更深地嵌入皮肉的刺痛,以及四肢百骸所传来的莫名无力与酸痛。
她的挣扎在那牢固的绳索面前显得如此徒劳可笑,每一次扭动都只是让绳索勒得更紧,以至于在她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更深的红痕,几番徒劳的尝试后,最终换来的是脱力的喘息和更深的绝望。
此刻,她只能无助地躺回原处,胸口剧烈起伏,那双重新聚焦的蓝眸死死瞪视着维尔克,里面燃烧着屈辱的火焰,却也清晰地倒映着无法掩饰的脆弱与恐慌。
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关于漂泊者的荒诞幻想,加倍刺痛着她的神经。
“别白费力气了。”维尔克冷笑着俯身靠近她的脸庞,可尤诺却极其嫌弃的将头别向了一侧,令人内心瘙痒的热气,带着一股浓烈而陌生的男性汗味与欲望的气息,从他的鼻翼中翕出,肆意喷洒在了她敏感的耳廓与颈侧,令她的胃部一阵翻搅,被绳索束缚的双腿更是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可却只能徒劳地让大腿内侧的嫩肉相互挤压,摩擦出细微而羞耻的触感。
“你现在是我的猎物,尤诺。你的高傲准备好被我们碾碎了吗?”冰冷言语如刀刃般刺入尤诺的心扉,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可即使如此,她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不甘与屈辱,“你想做什么?!”她咬紧牙关,声音颤抖却带着不屈的怒意,试图用言语来掩饰内心的恐惧。
维尔克轻笑着用手指挑起她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那满是戏谑与欲望的眼眸,“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从内到外,每一寸,都会知道。”
看着他的动作,尤诺的心跳陡然加速,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与愤怒更是在心中不断交织。
她咬紧下唇,试图用疼痛唤醒快要溃散的理智,让自己保持冷静。
然而,被绳索禁锢的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不住颤抖,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树叶。
“你敢碰我,西瓦尔家族会付出代价!”虽然强装镇定,但尤诺的声音却已经带上了一丝明显的颤抖。
“代价?”维尔克嗤笑起来,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手掌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白嫩的大腿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火辣辣的疼痛如烧红的烙铁般瞬间烙印在她的肌肤上,随即窜遍全身,疼痛与猝不及防的羞辱让她忍不住从紧咬的牙关中泄出一声短促而屈辱的低哼,白皙丰润的大腿上更是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逐渐由红转紫的掌印。
“你现在连自己的身体都保不住,还谈什么让我们付出代价?”维尔克欣赏着她那因疼痛而扭曲的精致面容以及大腿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更何况,我们不是已经被驱逐了吗?”
他边说着,边再度俯身压下,身躯所投下的阴影很快便将尤诺完全笼罩。
那不仅仅是视觉上的黑暗,更是物理与心理上双重沉重的压迫感,以至于在这狭小的空间中令她胸腔憋闷,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可笑的是,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时刻,尤诺的视线因疼痛和恐惧而模糊了一瞬,维尔克俯身靠近的轮廓,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中,竟与她脑海中那个无数次给予她安全感的背影——漂泊者向她俯身询问伤势或分享秘密时的侧影——产生了短暂而荒诞的重叠。
这幻觉仅持续了万分之一秒,却像一根毒刺,扎得她心口剧痛。
“不……不是他……绝不能是这种时候想起他……”这份在绝境中不合时宜的思念,甚至比维尔克的巴掌更让她感到羞耻和痛苦。
可就在尤诺想要凝聚最后力气咒骂或哀求时,维尔克的手掌便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她刚刚被掌掴、仍在刺痛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滑动开来。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那从未被异性如此触碰过的、极度细腻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的、难以言喻的麻痒。
如同冰冷的蛇信在舔舐般的感觉令尤诺紧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已然湿漉漉地黏在了一起,丰腴的身体更是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般死死屏住呼吸,竭尽全力地咬紧自己的下唇,抗拒似的将自己的头死死扭向另一侧,试图用全部意志力抵挡住这恶心的侵袭。
伴随着尤诺身体那阵濒死般的、更加绝望的颤抖,和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哀鸣,维尔克的手指开始缓缓向下拉扯。
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顺从着滑腻肌肤的弧度,极其缓慢地开始滑下,这份与最后尊严之间唯一的联系每褪下一分,尤诺的身体就绷紧一分,但最终,它还是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无助地堆叠在了纤弱的腿弯处。
此刻她最隐秘、最神圣的领地,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维尔克贪婪而审视的目光之下,暴露在冰冷浑浊的空气之中。
——那是一片粉嫩得不可思议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珍珠般脆弱的光泽。
形状美好的丘陵光洁无毛,宛如一颗真正未经采撷、甚至未曾被人窥见的蜜桃蓓蕾,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辱而微微瑟缩着,中心那道紧闭的细缝,此刻显得如此无助而诱人,散发出对施暴者而言致命的诱惑力。
“真美啊。”维尔克低声赞叹着,随即,他的手指——那根刚刚留下掌印、象征着暴力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礼貌”,触碰上了她最私密的边缘。
“嗯……!”尤诺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喉咙里更是溢出一抹近乎绝望的气音。
随着维尔克的指尖在她的蜜唇上来回滑动,敏感的神经末梢被肆意挑逗,愈发强烈的、陌生的、违背意志的瘙痒感,如同蚁群般从被触碰的那一点蔓延开来,引得尤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剧烈地颤抖、扭动,试图逃离,可四肢的绳索却不合时宜地将她勒入更加绝望的桎梏之中。
“呵呵”维尔克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部位继续轻佻地游走,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可抗拒地侵略性,指尖时而围绕那已然在恐惧与刺激下微微探出头来的、小巧脆弱的花核画圈按压,时而快速撩拨而过,时而用指甲盖轻轻刮搔顶端。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次微型的电击,让尤诺的脊背窜过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对抗身体深处那正在被强行唤醒的、可耻的知觉。
“不……不能有感觉……漂泊者……救我……”在意识模糊的深渊里,她无声地呐喊那个名字。
而这一次,幻觉再次袭来:那在她最私密处作恶的手指,触感竟与记忆中漂泊者偶尔、无意间握住她手腕传递力量时,指尖那份坚定而温和的力道诡异地混淆了一瞬!
这扭曲的联想让她瞬间如坠冰窟,又仿佛被投入火海,极致的羞耻感几乎令她晕厥。
身体在抗拒,可某种深埋的、属于雌性的本能,却在这样邪恶的刺激和荒诞的幻想催化下,开始可悲地苏醒。
尤诺的呼吸变得完全无法控制,急促而浅短,胸口剧烈起伏。
身体在极度的抗拒中,无可挽回地夹杂进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惊恐万分、不愿承认的异样感觉——酸软、空虚,以及一种被强行撬开的、湿润的暖意。
“咕啾……”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却在此刻寂静中清晰无比的黏腻水声,从她紧致的花缝中悄然渗出,滑腻的蜜液,背叛了她的意志,逐渐润湿了维尔克正在作恶的手指,也润湿了她自己。
“混蛋……我绝不会屈服……”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呜咽和喘息,试图用言语进行最后的、苍白无力的抵抗,却再也无法掩盖身体那赤裸裸的、正在发生的“屈服”反应。
“嘴硬的女人,我喜欢。”维尔克轻笑一声,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让那根被爱液濡湿的手指,借着那背叛主人才得来的滑腻,突然蓄力,毫无预兆地、坚定而粗暴地按入了她那尚且紧涩红肿的花径之中!
“嗯啊——!!!”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混合了尖锐痛楚与被填满的奇异颤音的呻吟,猛地从尤诺喉咙深处冲破枷锁,迸发出来。
疼痛,但更可怕的是,紧随其后的、因摩擦和深入而爆发的、更强烈的酥麻瘙痒与饱胀感!
她猛地弓起了纤细的腰肢,脖颈向后仰出脆弱的弧线,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做出了最激烈却最徒劳的挣扎,仿佛这样就能摆脱那根入侵的手指,摆脱那随之而来的、潮水般涌上的、令人绝望的生理性快感。
可即使尤诺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试图压抑、斩断那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却也根本于事无补,泪珠很快便浸湿了散乱在脸侧的绀青色发丝。
在她被泪水模糊的、逐渐涣散的视线尽头,维尔克狞笑的脸,似乎又一次晃动、扭曲……
维尔克看着这一幕,笑得更加狰狞了。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早已硬挺的狰狞肉棒。
尤诺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心中便是一阵剧烈的、几乎令她窒息的惊悸——那尺寸粗壮得远超常人想象,宛如孩童手臂一般,深色的柱身上暴起着扭曲盘踞的青紫色筋络,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力量感。
最为骇人的是那硕大如菇的猩红色龟头,在马眼的渗出的透明粘液浸润下,湿漉漉地泛着一层淫靡而危险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腥膻气息。
这纯粹用于侵犯和繁衍的器官,如此直白地昭示着即将降临的、毁灭性的暴行。
此刻,尤诺下意识地试图缩紧身体,冰冷的恐惧更是如同无数毒蛇般,从脚底窜起,死死缠绕住她的心脏和喉咙,让她连完整的惊呼都发不出来。
“嘴硬的婊子,我倒要看看你是你的嘴硬还是骚逼更硬!”维尔克冷笑一声便翻身跪上了床。
随着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大手便毫不留情地、带着征服的力度,粗暴的掰开了尤诺那被粗糙麻绳捆住、却依然呈现出优美线条的雪白双腿。
“不——!”尤诺顿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地挣扎再度徒劳的爆发而出。
随着双腿被强行掰开至一个屈辱的角度,她最私密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在侵略者的眼前——那粉嫩娇怯的唇瓣因先前的挑逗和极度的恐惧而微微肿胀张开,迷人的缝隙间闪烁着先前被玩弄出的、晶莹滑腻的淫液光泽,仿若一朵在暴风雨前夕颤栗绽放的绝美白花,散发着纯净又脆弱的诱惑。
只是这绝美的花蕊,马上便要迎来最粗暴的践踏与蹂躏。
“漂泊者……你在哪……救……”在这极致的恐惧中,尤诺的潜意识再次抓住了那根稻草。
她绝望的紧闭上双眼,在脑海里疯狂勾勒那个温暖的身影——他应该带着凌厉的气势破门而入,就像他曾经斩破黑暗拯救她那样。
但这幻想就这样肆意被现实击碎:耳边根本没有破门声,有的只有维尔克粗重的喘息和床铺痛苦的吱呀。
期待救赎的念头,在此刻反而化作了最锋利的回旋镖,扎穿了她自己——她竟在如此肮脏不堪的时刻,用最不堪的姿态,呼唤那个她最在意的人……
此时此刻,尤诺的心跳已然狂乱到失去了节奏,恐惧的藤蔓不仅缠绕她的身体,更勒紧了她的灵魂,奔流的血液在耳膜内已然鼓噪出了毁灭般的轰鸣。
她凭借最后的意志力,试图并拢双腿,做出微弱的抵抗,可是维尔克的力气大得惊人,那点挣扎甚至让她的私处在这相差悬殊的对抗中更显无助地微微开合。
维尔克没有丝毫迟疑,那早已昂扬挺立、泛着晶莹的水光的硕大龟头,带着不容置疑的热度,缓缓地、却又充满力量地,抵上了尤诺那湿滑柔软的花瓣。
不愿接受这糟糕的命运,可是被固定在床上的她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逐渐逼近自己的私处。
滚烫的、带着骇人热度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前端,缓缓地、却又充满绝对压迫力量地,抵上了那两片湿滑柔软、正在剧烈颤抖的娇嫩花瓣。
“呃啊……!”仅仅是这充满侵略性的触碰,就让尤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声细弱的、浸透了绝望与恐惧的泣音从她惨白的唇间溢出。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柱的恐怖尺寸和热度——仅仅是抵在那里,还没有进入,那硕大的轮廓和灼人的温度,就已经碾碎了她所有的侥幸,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更是绷紧到了断裂的边缘。
更让她崩溃的是,自己那未经人事的羞处,竟在这极端恐惧和先前的恶意挑逗下,可悲地分泌出了更多滑腻的液体,仿佛在“欢迎”这个侵略者的到来。
这份身体的“背叛”,让她悲哀的觉得,自己已然从内部开始腐烂。
然而维尔克却没有急着进入,他似乎是在享受着尤诺破处前这最后的战栗。
他恶趣味地控制着自己那狰狞的龟头,在尤诺湿热的阴唇缝隙间和那暴露出来的、敏感脆弱的阴蒂上,缓慢而用力地来回碾压、研磨。
坚硬的龟棱一次次刮蹭着她最柔嫩娇嫩的敏感软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羞耻和混合着恐惧的、诡异的酸麻。
被巨物玩弄的屈辱与身体极具背叛的期待,令尤诺拼命地摇着头,声音更是带上了怜人的哭腔:“我错了……我不该……放开我……!”她语无伦次地哀求,试图用这卑微的屈服来保住最后一点或许根本不存在的尊严,可这脆弱的哀鸣在维尔克听来,只是最悦耳的助兴剂。
“错?太晚了。”不为所动的维尔克腰身继续缓缓挺动,伴随着他缓慢而坚定的动作,那粗壮如儿臂的滚烫肉柱,凭借淫液的润滑,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压入她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穴口。
“嗯……嗯嗯——!!”尤诺的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一阵似是被堵住般的痛苦闷哼,下体持续不断地传来被强行撑开而出现的清晰胀裂感!
痛楚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填满的充实感瞬间交织起来,让她的眼前更是一阵发黑。
然而,最糟糕的是,就在龟头真正突破入口的瞬间,尤诺濒临崩溃的意识里,漂泊者的面容却再次闪现——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面带笑意来拯救她的英雄,反而是变成了一个冷漠的、带着嫌恶眼神的旁观者——正看着她如何被这根丑陋的肉棒破开身体。
“不!不要看!!”她在心中发出一阵绝望的尖啸,这令人崩溃的幻想甚至比维尔克的侵入更让她感到万箭穿心。
此刻,她最害怕的,就是被他在意的人看到自己如此肮脏污秽的模样。
虽然只是进入了前端一小部分,但随着维尔克的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紧尤诺的玉腿,粗硬的肉棍,挤开湿滑颤栗的肉壁,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霸道力量,狠狠地凿入了她身体的至深处。
“呀啊啊啊啊啊——!!!”钻心刺骨、清晰无比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从下身直捅入小腹,让尤诺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
剧烈的、被生生撕开的痛楚如海啸般席卷了尤诺的每一根神经。
她能感觉到体内那层脆弱的薄膜在磅礴力量下瞬间破裂,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完全撑开、填满、甚至要从中劈开的恐怖感觉。
温热的鲜血混合着先前分泌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深入而被挤出,缓缓淌下,顿时在身下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了一朵刺目而绝望的残破红梅。
“啊嗬——!!”尤诺的喉咙里爆发出第二声更高亢、更绝望的惨叫,她的双眼因极致的痛苦而猛地向上翻去,湛蓝的瞳孔甚至顿时消失,只留下大片空洞可怖的眼白。
那具曼妙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一般,陡然反弓起来,细瘦腰肢弯成了一幅快要折断的弧度。
修长的美腿在剧痛和本能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缠上了维尔克的腰身——而这无意识的动作,并非迎合,而是溺水者抓住任何物体的本能,却可悲地、实实在在地将身上施暴者的肉茎更深地绞入、吞没进自己正在被撕裂的身体更深处。
可是剧痛只是一瞬间,紧接着,那股汹涌的屈辱便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彻底淹没了她所有的痛楚与理智,泪水更是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而淌成了一条绝望的小溪。
听着尤诺那带着无尽痛苦与绝望的哀嚎在狭小房间里不断回荡,感受着深入尤诺穴口后她那紧致蜜穴中传来的极致紧致与温热,维尔克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满足的淫笑。
这尖锐的破处剧痛在最初的爆裂后,很快便开始诡异地转化、弥散。
肉棒那可怕的尺寸和热度,在完全填满她内部肉腔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忽视的、饱胀摩擦。
维尔克并未因破身而停滞自己的动作,反而开始了缓慢而深沉的、带着研磨意味的抽插。
虽然是在强奸,可是在维尔克这缓慢却不容抗拒的节奏下,尤诺那初经人事、尚在流血抽搐的蜜穴,终究还是遵循着女性最原始的生殖本能而背叛了尤诺的意志。
湿滑红肿的肉腔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不受控制地吻上维尔克粗粝的龟头冠沟,紧窄甬道中那层层叠叠的、敏感异常的肉褶随着肉棒的进出而被动地缓缓蠕动、缠附,仿佛是在笨拙地学习如何去容纳这庞然大物,甚至在擅自期待着下一次更深入的捣弄。
每一次退出,被撑开到极致的嫩肉都会带着一丝不舍般的痉挛,紧紧箍住那即将离去的粗壮棒身;而每一次更加用力的进入时,粗砺的龟棱与暴起的青筋都会毫不留情地刮蹭过那敏感红肿、布满褶皱淫水的肉壁,发出一阵黏腻的“咕啾”水声。
在极致的痛苦中,一丝丝被剧烈摩擦而强行催生出的、尖锐滚烫的酥麻与酸痒,开始从她那被粗鲁侵犯、反复研磨的蜜道中不受控制地冒涌出来,顽固地与那撕裂般的痛楚分庭抗礼,甚至……逐渐将它们蚕食、覆盖。
“呃啊……哈啊……不……停……”尤诺的哀嚎开始变调,夹杂上了更多无法自控的喘息与呜咽。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嘴角被自己咬出的猩甜血丝,在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肆意横流。
然而,比泪水更让她绝望的,是身体深处那正在悄然发生的变化——一种陌生的、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正从饱受蹂躏的子宫口与肉壁深处不断渗出,与鲜血混合,将维尔克的抽插变得愈发顺滑,也带来更清晰的、令人作呕的摩擦快感。
而这生理的“背叛”,立刻引来了精神上最残酷的审判——在她一片混沌痛苦的意识中,那个她曾经寄托了所有期待与温暖的身影,再次浮现——漂泊者。
然而,此刻想起他,带来的却依然是万箭穿心般的凌迟!
“脏了……我里面……被这种东西……填满了……弄脏了……”随着维尔克又一次深深的顶入,尤诺能够在战栗中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的变化。
那个曾在她消散边缘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从虚无中锚定带回的漂泊者;那个在篝火旁与她分享静谧,眼眸中映着星光的漂泊者;那个被她送了月石手镯,说着“无论多远都会想起”的漂泊者……她这副从内到外都被其他男人玷污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格去回忆他?
还有什么颜面去承载那份清澈的暧昧?
更可怕的是,当那根丑陋肉棒在体内摩擦产生的、违背她所有意志的酥麻快感如毒藤般蔓延时,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贪恋着这份被填满的充实感,以抵御破身的空虚和剧痛!
这份贪恋,让她觉得自己从灵魂深处开始腐烂。
对漂泊者的感情,曾是她高傲内心最柔软的圣所,如今却成了衡量自身污秽与下贱的最严酷标尺。
每一次因身体本能而产生的细微收缩吮吸,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她对漂泊者那份尚未言明的情愫上。
“哈……真紧……夹得我好爽……居然流了这么多水?”维尔克低下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看着那被撑得圆开、红肿外翻的嫣红穴口正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不断开合,吐出一股股混合鲜红血丝与透明黏液的粘稠白沫。
此刻,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尤诺那紧致湿热的内壁,即使在明显的痛楚和抗拒中,依然无法完全抑制本能地收缩、吮吸。
这无与伦比的包裹快感和征服快意,令他脸上露出了酣畅淋漓的、独属于胜利者的淫笑:“什么天才谕女,分明是天生的骚货!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尤诺的意识在剧痛、屈辱、可耻的生理反应与漂泊者情感的绝望中不断地沉沦、搅拌。
她再也发不出完整的的词语,只剩下断续的、高高低低的、浸满泪水的泣音和呻吟,这些声音里,痛苦与一丝难以掩饰的生理性颤音交织在一起,令她自我厌恶到极点。
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尤诺的身体只能无助地随着维尔克越来越有力的撞击而晃动。
曾经,与漂泊者并肩的经历是温暖她的象牙塔;此刻,关于他的一切回忆,却成了加速她沉沦的铅块,拖拽着她向欲望与耻辱的深渊坠落。
那作为“人”、作为“尤诺”的念想,在这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凌迟下,被那根反复抽插的狰狞肉棒,捣碎、碾磨,混合着血、泪与背叛自身的爱液,逐渐化为乌有。
眼前慢慢只剩维尔克晃动狰狞的、带着汗水的面孔,耳边只剩肉体沉重撞击的“啪啪”声与粘稠不堪的“噗嗤”水声,鼻尖充斥着自己血液的甜腥与他身上浓烈汗味、还有那男性腺体分泌出的腥膻气息……绝望,成了她世界里唯一的颜色与味道。
似乎是察觉到了尤诺的身体有所放松下来,紧箍着龟头前端的蜜穴嫩肉渐渐失去了最初的那种难以进入的紧绷,维尔克便抓住时机,突然低吼一声,腰胯猛然用力,狠狠地用尽全身力量将肉茎往前一送!
“呃啊啊啊——!!!”刚才还留在外面的大半根狰狞棒身,瞬间便齐根没入,直插到底!
如鹅卵石般粗大的龟头以一种近乎暴虐的力度,重重地突破了尤诺那紧致的子宫口,狠狠地碾压在了那温热湿滑的子宫之中!
这记深重的突刺,让尤诺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如虾一般反弓起来,身下的腔肉似乎为了缓解那几乎要将她劈开的疼痛,更是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蠕动起来,一大股温热滑腻的蜜汁从宫腔的深处猛然涌出,浇洒在了维尔克那深深嵌入其中的滚烫肉棒上。
同时,她娇美的俏脸也痛苦地仰了起来,紧致的喉咙抑制不住地滚动着,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可耻呻吟——她死死的咬住下唇,才将它硬生生堵回,化作了一声闷在胸腔里扭曲的哀鸣。
棱角分明的龟头顶开粉嫩多汁的穴壁,最后狠狠地撞在那娇嫩的子宫上,如滔天巨浪般的疼痛瞬间便会将尤诺的理智给冲溃,而当那粗砺的肉茎向外抽出时,硕大的肉冠棱沟刮过她敏感肿胀的肉褶,所带来的那种强烈的、剥离般的摩擦快感,更是绵延不断地拨动着尤诺已然混乱不堪的心弦。
在这全然不同的两种几乎背反的体感下,她只能下意识的收紧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并尽可能地抑制住自己发出那下流的呻吟。
这副竭尽全力忍耐、却浑身颤抖、蜜汁横流的模样,维尔克的征服欲与施虐快感达到了新的顶峰。
他不再刻意控制节奏,开始以更猛烈的频率和力度抽插起来,健壮有力的腰腹开始如同打桩机般狠狠撞击在了少女娇软却充满弹性的身体上,每一下都力求让自己的肉茎彻底捣入尤诺蜜道的最深处,让硕大狰狞的龟头猛烈地撞进她柔嫩的子宫。
湿滑温热的子宫被一次次腥臭的龟头野蛮地冲击,强烈的被侵犯到生命孕育之地的恐惧与恶心,混合着一种诡异的、被彻底填满征服的充实感,给她带来了无边无际的折磨。
与此同时,这粗大的肉茎还恶趣味地在她那柔软多汁的穴肉里疯狂搅动,拉扯着其中无数敏感娇嫩的肉芽与褶皱,带出更多混着血丝的粘稠爱液,发出一阵阵愈发响亮淫靡的“噗呲噗呲”水声。
“尤诺,你的骚逼还真是紧啊,就这么想让我的鸡巴来操你吗?什么狗屁天才谕女,我看你是个天才欲女还差不多,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被操出感觉了?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啊!”维尔克淫靡不堪的羞辱层出不穷的涌入尤诺的耳畔,那不断紧缩的淫穴蜜道也令他肉茎的抽动变得愈发爽快,豆大地汗水不知不觉间已然从他的额头缓缓滴落,顺着他的下颌落在了尤诺那颤抖的圆润胸膛上,与她的汗水泪水混合在了一起。
可是,自己家族所遭受到的驱逐与屈辱,那种积压已久的愤恨与崩溃感,驱使着他的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次次用尽全力地挺动着,强行让自己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枪在她娇嫩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想要让这个自大的女人用身体最直观地明白,因为他曾经的裁决,西瓦尔家族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痛苦!
而这份痛苦,现在要百倍千倍地偿还到她每一寸血肉之中!
在这一次次猛烈到几乎要将她撞碎、顶穿的冲击与随之而来的、痛感与快感界限模糊的复杂感受中,尤诺的意识逐渐变得飘忽模糊。
撕裂般的痛楚与一种被完全贯穿、被彻底占有、被从内部标记的极致充实感,让她的眼中只剩下一片空茫的绝望。
“漂泊者……”这个名字再次掠过她空荡荡的心间,却不再引起任何温暖的涟漪,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自我放弃的死寂。
她仿佛看见他站在遥不可及的光明处,正向她投来平静的一瞥,然后……缓缓转身离去。
是啊,这么脏、这么贱、甚至在强奸中身体都可耻地产生了如此激烈反应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让他回头?
紧致的蜜道被维尔克的肉茎一次次野蛮地撑开而后勉强恢复,嫣红的鲜血与新分泌的爱液混合,顺着她被迫大张的大腿内侧慢慢淌下,更大面积地染红了那原本便肮脏不堪的白色床单,如同她此刻再也无法洗刷的人生。
可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粗鲁地推开了!
随着门轴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呀”声,秘道里那原本只集中在床榻附近的昏暗烛火,刺破了门口那浓稠的阴暗,悠悠地映照在了尤诺那已然布满泪痕与汗水、苍白而娇好的面容上,将她那原本灵动湛蓝、此刻却被疼痛、疲惫与绝望折磨得有些涣散无神的双眸再次点亮。
那布满泪痕的娇美容颜在这晃动不清的光影中微微颤动着,空洞的眸子勉强吃力地向着门口的光亮处聚焦。
光?门开了?
或许是救援?是四方殿的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还是……那个她潜意识深处仍不敢奢望的身影,如同以往无数次那样,奇迹般地出现?
尤诺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骤然被攥紧,随即重新疯狂加速悦动起来!
一种久违的希望,如风中残烛的最后一丝火苗,在她冰冷彻骨的深渊中猛地摇曳升起。
她强忍着下体被持续侵犯的剧痛与逐渐升腾而出的异样快感,十分吃力地一点点转动着自己沉重的脖颈,向着门口处那几个被背光勾勒出的高大身影,用尽胸腔里最后一点气息,微微颤抖地挤出些许迷离而嘶哑的声音:“帮……帮我……救……”
然而维尔克的动作却似乎并未受到几人的影响乃至出现一丝一毫的停顿,他那粗长的肉枪依旧在尤诺那初经人事的紧致蜜道中横冲直撞,甚至因为她的分神和一瞬间身体的僵硬而插入得更深、更重,引得她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来得正好啊。你们来得正是时候,这婊子的骚逼刚被我开苞,正紧得要命呢!”维尔克冲着门口的三人——加斯、雷恩和卡尔喊道。
闻言,门口那三个身影毫不掩饰地踏入房间,反手便关上了门,将那一丝微弱的光线也隔绝了大半。
他们的眼神,在适应了室内昏暗后,立刻如饥渴了许久的野兽般,肆无忌惮地锁定在了尤诺那被呈大字型捆绑在床上、正被凶狠奸淫的赤裸娇躯之上。
加斯第一个挤进来,他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在尤诺那被维尔克掰开的修长美腿间游移,那被维尔克暴力开苞的红肿肉穴正被他粗大的肉茎所粗暴撑开,嫣红的鲜血混着淫液顺着她那白皙的大腿内侧淌下,染红了大片的床单。
“老大,你这开苞开得真他妈爽啊!看这骚货的逼还是个处女呢!忍了一路了,这下终于可以轮到我们也一起玩玩她了吧!我要操她的嘴,我要让她那张高傲的小嘴给我好好舔鸡巴!”
雷恩紧随其后,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尤诺那散乱的蓝色双马尾和金色橄榄叶发饰,“对啊,老大!我们把她带回来,可不是白干活的。这欲女的奶子看起来就软得要命,我要先捏爆它们,再操她的屁眼!谕女的后面还没开苞吧?我来给她破了!”
卡尔最后一个进来,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揉着裤裆,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
“老大,在秘道里玩她的脚和手的时候,那滋味太他妈上头了!现在她醒了,更带派!我要让她用脚给我夹鸡巴!”
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恶人们大声的嚎叫着他们那近乎疯狂的言论,一个个未曾想象过的淫乱画面如同一记记重锤,毫不掩饰地砸烂了尤诺那刚刚点燃的希望之火。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中那丝微弱的火苗已然被彻底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黝黑的绝望。
不是救援……什么都不是……他们是维尔克的人,而且……他们竟然是来……来轮奸她的?!怎么会这样!!!
想到这里,尤诺的心如坠冰窟,一想到接下里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便本能地僵硬痉挛起来,下体那被维尔克肉茎填满的蜜穴更是不由自主地紧缩了一下。
“不……你们……滚开……”尤诺竭尽全力地说着,可是她的声音却异常虚弱而颤抖,显然她的话语中已经夹杂了过多的恐惧与无力。
最后一丝与“获救”相关的妄想,此刻彻底烟消云散。
而随着这妄想一同死去的,似乎还有她对“漂泊者会来”的那一点点连自己都不再相信的、最后的最卑微的期盼。
“哈哈哈哈哈!”维尔克大笑着猛地顶腰,将肉茎齐根没入到尤诺的蜜穴之中,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进她的子宫,引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听到没,尤诺?我的兄弟们都等不及要品尝你了!你不是七丘的谕女吗?不是高高在上驱逐我们西瓦尔家族的婊子吗?现在,你就好好给我们当肉便器吧!好好的来给我赎罪啊!你们都来吧,让她好好尝尝我们的厉害!”
听了维尔克的话,尤诺的脑海中顿时嗡嗡作响,希望的幻灭如利刃般切割着她残存的意志。
她拼命地摇着头,绝望的泪水再度涌出:“不……求你……维尔克……别让他们……我……我错了……”只是,她那原本咬紧的牙关终于微微张开,身体的挣扎再也没有那么剧烈了。
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那股对救援的渴望已经彻底崩塌、湮灭,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蔓延的、冰冷的黑暗:她完了……彻底完了……不仅仅是身上这个维尔克,还有更多人……更多根丑陋的鸡巴……更多种无法想象的姿势与耻辱……正在前方等着将她彻底撕碎、吞噬。
而“漂泊者”,那个名字,那个身影,在她逐渐被黑暗吞没的意识尽头,轻轻闪烁了一下,如同远去的星辰最后一点微光,然后……彻底熄灭了。
在即将到来的更密集的快感面前,连对他那份感情的怀念,都将成为一种奢侈的痛楚,不如就此放手,沉入这纯粹的、不再有期待的肉欲地狱。
身体的疼痛与逐渐被快感侵蚀的感官,正在成为她唯一还能“感受”到的真实。
加斯、雷恩和卡尔如饥似渴地围了上来,他们的目光淫荡而贪婪,纷纷伸出手来亵玩起她的身体。
卡尔第一个扑向她的脚踝,他粗鲁地抓住尤诺那柔软的玉足,将它拉到嘴边,急切地用舌头舔舐着她的足底,吮吸着那淡淡的汗味,甚至用牙齿轻咬她的脚趾,留下浅浅的齿痕,以至于让那晶莹剔透的足趾在疼痛中微微蜷曲。
“谕女的脚……真带派,真骚!”卡尔低吼着,眼中闪着病态的痴迷,他的肉棒早已硬挺,顶在她的小腿上不断地摩擦起来。
雷恩则直扑她的胸脯,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如铁钳般挤压着尤诺的双乳,毫不怜惜地挤压、揉捏,将那对丰满柔软的雪白乳肉捏得不断变形,饱满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粉嫩的乳头更是被他用力拉扯、拧转。
“这对奶子,捏起来真他妈弹!老子要咬爆它们!”雷恩狞笑着低下头,牙齿狠狠咬住她敏感的乳尖,用力吮吸拉扯,引得尤诺的身体一阵阵抽搐,那诡异的刺痛与快感交织,让她本已松懈的抵抗进一步瓦解——她已无暇再试图合拢双腿,只能任由维尔克的肉茎在她的蜜穴中更加顺畅地肆虐、冲撞。
加斯没有闲着,他那庞大的身躯挤到床边,手掌直奔尤诺的下体,粗糙的手指在她被维尔克蹂躏得红肿的花瓣上揉捏,但更过分的是,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沾满了从她蜜穴里带出的滑腻血污与爱液,毫不迟疑地、带着试探和侵犯的力道,抵住了她后方那紧紧闭合、从未被造访过的菊蕾。
“这骚逼后面肯定还是个处女!老子要先用手指松松它!一会让干死她”加斯的指腹带着从她蜜穴中流出腥臭的汗味,毫不怜惜地凭借蛮力猛地向那紧缩的环形肌肉中心捅去。
“呜啊啊——!!!”一种截然不同的、尖锐的、仿佛身体内部被异物强行撬开的剧痛,从后庭猛地炸开!
那处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生理上的排斥而痉挛般死死箍住入侵的指尖,但加斯的力量太大了,那粗糙的指节仍在一点点强硬地挤入。
这不仅仅是疼痛,更混合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及内脏的强烈异物感和被从后方侵犯的、加倍汹涌的羞耻感。
尤诺的身体像一只被钉住的蝴蝶般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所有的肌肉都在那一瞬间绷紧到了极限。
与此同时,或许是这突如其来的的刺激过于强烈,她前方被维尔克肉棒填满的蜜穴竟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紧缩,湿热的内壁疯狂地绞缠住维尔克的肉茎,一瞬间夹得他抽动都感到困难,却也带来了更强烈的包裹快感。
“操!后面一插,前面夹得更紧了!真是个极品骚货!”加斯感受到指尖被那紧致火热的肠壁包裹,虽然只进入了一个指节,但那绝妙的触感和尤诺巨大的反应让他更加兴奋。
他一边继续尝试向那紧涩的甬道深处抠挖,搅动内壁敏感的嫩肉,另一边,掐住她阴蒂的手指也开始用力地捻转、弹拨。
前后夹击,三处敏感点同时遭到最粗暴的侵犯。强烈的、复杂的、痛苦的、酥麻的刺激如同海啸,彻底淹没了尤诺。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尤诺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似乎再也无法坚强下去,以至于更多的泪水在她毫无意识下如泉涌般绝望地淌过了她苍白的脸庞。
她的身体在男人们的亵玩下剧烈地颤抖着,她的乳头在雷恩的啃咬下变得更加敏感,传来阵阵刺痛与诡异的快感,下体被维尔克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到一阵晕眩,而后穴……后穴那被强行侵入的尖锐异物感和随之而来的、席卷全身的羞耻痉挛,更是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从那个屈辱的孔洞中拽出去了。
痛苦、屈辱、还有那些从身体最深处被强行榨取出的、违背她所有意志的生理反应,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几乎将她勒到窒息、崩溃。
但男人们毫不怜悯,他们的动作因为她的剧烈反应而变得更加粗暴、兴奋,仿佛是要将她这具诱人的躯体彻底拆解、撕碎,榨干每一分可以用来取乐的价值。
就在这极致混乱的感官风暴中,尤诺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下,终于越过了某个临界点。
起初只是下腹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抽搐——那被维尔克反复撞击的蜜道和花心,在疼痛与摩擦的持续积累下,竟可悲地累积起一股完全陌生的、灼热澎湃的酸麻感。
这股感觉不受她的控制,自顾自地凝聚、膨胀,并沿着她的脊椎迅猛地上窜起来。
她的呼吸骤然停止了一瞬,随即变成更加破碎而高频率的急喘。
被捆绑的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指修长笔直的双腿此刻也同样猛地绷直,秀美的足尖死死向下勾紧。
“哈啊……不……这不是……停……”她试图用最后残存的意识去压制、去否认,但身体的反叛来得如此猛烈而决绝。
维尔克也感觉到了她内部的剧变——那原本就紧致湿热的甬道,突然开始了一阵疯狂而无规律的、痉挛式的收缩和吸吮,内壁的嫩肉剧烈地蠕动、挤压,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咬住他的肉棒,拼命地往深处拖拽。
与此同时,一股不同于先前爱液的、更加滚烫充沛的蜜汁,从她宫腔深处猛地涌出,浇淋在他深入最底的龟头上。
“哦?高潮了?被老子强奸,被这么多人摸着玩,居然高潮了?!喷了这么多水!哈哈哈哈!”维尔克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充满极致征服与羞辱快意的大笑,“什么狗屁天才谕女!根本就是个被操就能爽到喷尿的天生贱货!欲女!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腰胯用尽全力,开始了最后最猛烈的的冲刺。
粗大的肉棒次次到底,狠狠捣进她高潮中不断收缩痉挛、柔软湿滑的最深处,龟头野蛮地冲撞着娇嫩的宫颈,享受着那绝妙的挤压、吸吮和滚烫爱液的冲刷。
尤诺的意识在这一片白光和嗡鸣中彻底炸裂,她无法尖叫,喉咙像被滚烫的铁块堵住,只能发出断续的、高亢到扭曲变形、不像人声的呜咽和抽气。
眼前一片空白,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身体内部那阵毁灭性的、将她所有理智、尊严、过往、以及对漂泊者那份成为痛苦源泉的隐秘感情都冲刷得支离破碎、荡然无存的痉挛快感在持续爆发、蔓延。
她最恐惧、最羞耻、最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在这样一场多人参与的、暴力的、屈辱的强暴中,在施暴者的嘲笑和同伴的亵玩下,达到了高潮。
对漂泊者的最后一点念想,在这可耻的、汹涌的巅峰快感中,被碾磨成粉末,混入了她喷涌的蜜汁和男人的射精前的淫汁。
恍惚间,她仿佛灵魂出窍般飘在了空中,冷冷地俯视着下方那具不断痉挛浪叫、被男人疯狂奸淫的丑陋肉体——那还是尤诺吗?
不,那只是一堆沉浸在肉欲中的、肮脏的器官集合。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褪去,那被持续猛操的充实感和后穴异物的刺激仍在继续。
但维尔克的喘息也粗重的到了极点,他知道自己也要到达极限了。
就在维尔克动作愈发急促,腰胯紧绷的刹那,尤诺方从高潮的空白中勉强拉回一丝神智。
她忽然意识到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肉棒,跳动得异常剧烈一个比高潮本身更让她恐惧的念头,如同冰水浇头,让她瞬间清醒了一瞬。
内射……不!绝对不能!
被插入、被玩弄、甚至可耻地在强暴中高潮,或许……或许在彻底疯掉之前,还能有一丝渺茫到自欺欺人的可能性——她尚且刻意在内心最阴暗的角落告诉自己,身体只是被侵犯了,自己是受害者……可是如果被射入精液,让那污秽的生命种子,进入她身体最深处、最神圣的孕育之地……那就真的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都被彻底打上了烙印!
那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资格、任何颜面,哪怕只是在梦里去偷偷回忆漂泊者指尖的温度、去幻想他归来时的笑容了!
最后一线用以维系“自我”不至于瞬间粉碎的、虚幻的“希望”细丝,此刻正悬在万丈深渊之上,即将崩断!
“不!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维尔克!不要!我什么都答应你!别射进去!出去!拔出去啊!!!”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凄厉地哭喊起来,大沽大沽泪水奔涌而出,妩媚的身体更是疯狂地扭动着,哪怕知道这只是徒劳,她也想做最后的挣扎。
身体爆发出的如同回光返照般的挣扎力道,甚至让她的双脚挣脱了卡尔的控制,可即便尤诺试图用那双酸软无力的玉足去蹬踹、踢打维尔克,但脚掌最终却只是无用虚弱地蹭过他的腰侧和床单,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维尔克看着她这濒临彻底崩溃前最后的的应激反应,眼中残忍的快意更是达到了顶峰——这种在最后关头摧毁对方最后一丝侥幸的快感,甚至超越了肉体的欢愉。
“求我?晚了!你的骚逼,你的子宫,今天、现在,都要变成装老子精液的容器!给老子好好地接住了,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尊贵的谕女大人!”他低吼一声,腰腹肌肉瞬间贲张到极限。
维尔克的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胯骨,将那粗大狰狞的肉棒深深钉入她身体的至深处,龟头死死抵住她那刚刚经历高潮、犹在敏感痉挛的娇嫩子宫,然后——
噗嗤、噗嗤、噗嗤!
一阵猛烈而持续的脉动从紧贴着她花心的龟头传来,紧接着,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精液,如同一股股灼热的岩浆,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柔弱宫腔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尤诺撕心裂肺的尖叫,穿透了房间浑浊的空气。
但那不再是高亢的、充满痛苦的呐喊,而是骤然拔高后,迅速衰变为一种被强行填满而产生的扭曲颤音。
她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股股滚烫黏稠的液体,正有力而持续地冲打在她娇嫩的宫壁上,随着那恶心的液体在自己的子宫里不断扩散、流淌、沉积,逐渐填满了她身体内部那个最神圣也最脆弱的空间。
那份被从内部标记、被彻底侵占、被打上无法洗刷烙印的冰冷实感,比任何外在的暴力,都更沉重、更彻底地碾碎了她的灵魂。
她想尖叫,想呕吐,想把自己整个从内部撕开、挖干净,但最终,所有的力量都随着那股精液的注入而被抽空。
喉咙里最终也只是发出一连串微弱到近乎气音的呜咽。
虽然尤诺的身体尚且在精液的持续灌注下,还残余着些许可悲的而细微的痉挛,但她的眼神,早已在精液射入体内的那一瞬间,便如同被吹熄的蜡烛般猛地亮起了最后一点惊骇欲绝的光芒,随即便彻底又完全地熄灭成了深不见底的空洞和死寂。
所有的光,所有的希望,所有关于“尤诺”的记忆与骄傲,包括对漂泊者那份记忆,都随着那股射入体内的精液,一起被冲垮、淹没、凝固,然后沉入了永恒的、无声的黑暗与虚无之中。
维尔克满足地从胸腔深处舒出一口浊气,仿佛完成了某项庄严的仪式。
他缓缓将自己那根沾满了鲜血、爱液和浓精的狰狞肉棒,从尤诺那正缓缓溢出乳白色黏稠液体的蜜穴中拔了出来。
粗大的器官脱离她红肿外翻的穴口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更多混合着红与白的粘稠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早已被各种体液浸染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肮脏床单上。
他随意地、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拍了拍尤诺那沾满泪水汗水却毫无反应的脸颊上,声音慵懒、餍足和毫不掩饰的嘲弄道:“尤诺谕女,你的骚逼,真的很会伺候男人啊,又紧又会吸。”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遮住那根暂时偃旗息鼓却依旧狰狞的凶器,冷冷地扫视了一眼身边那三个早已迫不及待的手下:“她现在是你们的了。随便玩,玩坏了也没关系,只要别弄死——我还要留着这个婊子,慢慢折磨,让她活着感受这一切。”说完,他不再多看床上那具仿佛已经失去灵魂,只剩下生理性微弱颤抖的躯体一眼。
他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又“砰”的一声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将尤诺永远彻底地抛弃在了这个充满雄性汗臭、精液腥气和欲望的囚笼里。
加斯、雷恩和卡尔紧紧围在床边,三道阴影将尤诺彻底笼罩。
他们低下头,贪婪的审视着她那饱经折磨的躯体——尤诺的眼神空洞失焦地望向昏暗的天花板,胸膛只有微弱的起伏。
她双腿间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阴唇像两片被暴力抽插的肉瓣,此刻已然无法闭合,正缓缓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而开合着,溢出一股股浓白粘稠的液体——那是维尔克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与未干涸的血丝。
这些秽物沿着她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黏腻地流淌,划出几道污浊的痕迹,最终没入腿根与床单接触的阴影里。
她的全身布满指痕、吻痕和掐痕,尤其是乳房和腰间,然而这副被狼狈的模样,非但没有引来丝毫怜悯,反而像最烈的催情药般,激起了三个男人眼底更深的施虐欲望。
“啧,老大干得可真狠,”雷恩咂了咂嘴,蹲下身子,用手指毫不客气地拨开尤诺一条软绵绵的腿,让那泥泞不堪的私处更暴露地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他伸出一根手指,抹过她红肿阴唇上混合的粘液,拉出了一道粘腻的银丝,“这骚货看起来都快被操晕过去了,下面还在一抽一抽地流水。”
“晕过去?那多没意思。得让她醒着,清醒地感受每一根鸡巴是怎么干她的。”加斯说完便掏出了一支细长的注射器来。
在注射器中,一种瑰丽到近乎妖异的粉红色液体静静充盈,在室内仅有的昏暗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微光。
“重八大人弄来的顶级货,听说连今州的岁主共鸣者都扛不住药效!不过我看,对付这种嘴硬身子骚的婊子,剂量得加倍啊,”他瞥了一眼床上毫无反应的尤诺,继续说道“保证让她待会儿……骨头缝里都痒得求我们操,自己把屁股撅高了往鸡巴上凑。”
几人不再废话,飞快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经过维尔克那长时间粗暴的强奸,尤诺的身体此刻只觉得从骨头缝里都透出无法形容的酸软、虚脱和空洞,仿佛真的被抽干了所有生气、活力,只能任由他们粗鲁地抓起自己一只软垂的手臂。
因为长时间的捆绑与挣扎,尤诺的手腕甚至被勒出了一圈深紫色的淤血,加斯毫不在意,用粗糙的大拇指按住她肘窝处,找到那根微微凸起的青色静脉。
随着细长的针头在烛光下闪过一点寒芒,下一秒,便精准而迅速地刺破了那层白皙脆弱的皮肤,深深扎进了她的血管之中。
冰凉的、妖异的粉红色液体,被缓慢而稳定地注入尤诺的体内。
起初的几秒钟,尤诺依然毫无反应,只是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甚至连一声细微的呻吟都无力发出。
然而,变化在瞬息之间骤然爆发!
“嗯……呃……啊——!”尤诺的喉咙深处猛地挤压出一声短促的吸气声,随着这声音陡然拉长、变调,很快便化作一道绵长、甜腻、扭曲得不正常的尖锐呻吟!
她原本瘫软如泥的身体,像被一股无形的巨力从内部狠狠拉扯,猛地向上反弓起来!
那双死寂空洞的湛蓝色眼眸更是骤然瞪大到极限,无法聚焦的瞳孔剧烈地扩散又收缩,迅速被一层原始肉欲所吞噬的迷离雾气所笼罩。
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脖颈、胸口……所有裸露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大片大片桃花般的潮红。
细密晶莹的汗珠,几乎是一瞬间就从她全身的毛孔里争先恐后地涌出。
汗水迅速浸湿了她散乱的绀青色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和脖颈上。
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不是恐惧的颤抖,而是一种从骨髓深处透出的、饥渴难耐的躁动。
“哈……来了!真他妈的快!”加斯扔掉空注射器,兴奋地看着。
尤诺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脏污的床单,十指痉挛。
她的腰肢开始大幅度地、蛇一样地扭动,双腿难耐地相互摩擦、蹬踢。
而最明显的是她的下体——那先前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此刻正像一张小嘴般剧烈地开合收缩,一股股清澈粘稠的爱液,不再是缓缓溢出,而是近乎泉涌般地从穴口深处汩汩冒出,迅速打湿了耻丘和臀缝。
甚至那从未被正式侵犯过的后庭菊蕾,也在春药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露出一点诱人的、湿润的粉色褶皱。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女性情动气息与先前精液腥膻的味道,从她腿间弥漫开来。
“嗬……嗬……”尤诺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灼热,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强烈的颤音,胸口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激烈的起伏而荡出一抹淫靡的乳波。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吐出的只有破碎的、意义不明的音节和更加甜腻的呻吟。
她的眼神涣散地扫过围在床边的三个男人,里面再也没有了恐惧、屈辱或绝望,只剩下一种赤裸裸的、亟待填补的渴望。
加斯伸出手,粗暴地拍了拍尤诺滚烫的脸颊,“谕女大人,现在感觉怎么样?嗯?是不是下面那张小嘴空虚得发疯,痒得恨不得立刻有根鸡巴捅进去?是不是后面那个小洞也痒了,想让人给你通一通?”
尤诺无法回答,只是扭动着腰臀,发出更大声的、乞求般的呜咽,甚至主动将湿漉漉的腿分得更开,让那片泥泞淫秽的风景完全暴露。
“快!还等什么!把她摆好姿势!老子鸡巴硬得快炸了!”雷恩低吼着,已经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加斯和卡尔一人一边,抓住尤诺的肩膀和腰肢,轻易地将她绵软无力、滚烫颤抖的身体翻了过来。
尤诺没有丝毫抵抗,甚至在感觉到身体被移动时,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般的叹息,腰肢更是配合地抬了抬。
他们让她以双膝和双肘支撑身体,趴跪在床榻上,这个姿势迫使她高高撅起了臀部。
那两瓣浑圆雪白却布满指痕的臀丘,如同成熟多汁的蜜桃般彻底隆起,中间那道幽深的臀缝毫无保留地展现。
臀缝的前端,是那片依旧在不断收缩、流淌着爱液与残精的嫣红湿滑的蜜穴入口。
而在臀缝的中间,那朵紧致小巧、呈现淡粉色的菊花蕾,正因主人的情动和高热,而微微湿润、一张一翕,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这个姿势,将她身上所有能够容纳男性性器的孔洞——后庭、蜜穴、口腔——以及那双可供亵玩的玉足,都摆放在了最方便侵犯、最屈辱也最迎合的位置。
“我他妈早就想干烂这里了!”加斯眼睛通红地跪到尤诺高高翘起的臀后,伸出两只大手,毫不怜惜地掰开尤诺两瓣臀肉,让那紧闭的菊蕾完全暴露在空气和他的视线下。
随着他直接探手到尤诺腿间,攫取了一大把从她蜜穴源源不断涌出的滑腻爱液,胡乱地涂抹在自己肉棒之后,他便再次又将沾满爱液的手指,强硬地按在那紧涩无比的菊蕾褶皱上,用力揉搓,试图将少许淫液挤进去润滑。
“后……后面……不行……那里……啊……”尽管意识已然被催情药所主宰了一切,但对后庭侵入的深层恐惧与极端羞耻,仿佛是她身体刻在骨髓里的最后一道脆弱防线。
当加斯滚烫坚硬的龟头前端带着湿滑的粘液,抵住那从未被任何外物进入过的紧缩入口时,尤诺的身体产生了远比之前任何一次接触都要剧烈数倍的颤抖。
她的腰肢猛地一僵,喉咙里更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呜咽,她下意识地就想向前爬去,逃离那可怕的触感。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撅屁股不是撅得挺欢吗?等老子插进去,你就知道什么叫爽了!”加斯狞笑着,双手如铁钳般牢牢扣住她的胯骨,不再让她移动分毫。
没有任何铺垫,肉茎对准了那紧涩的入口便悍然发力,猛地向前一顶!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厉到变形的尖叫声从尤诺口中爆发!
那不是情动的呻吟,而是混合了剧痛、极度恐慌和前所未有的异物侵入感的惨叫。
加斯粗大无比的龟头,强行撑开了那圈紧致无比的环形肌肉,硬生生挤入了从未被开拓过的狭窄通道。
火辣辣的撕裂痛楚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尤诺眼前瞬间发黑。
菊穴内部的嫩肉因极度的恐惧和排斥,产生痉挛般的剧烈收缩,死死绞住了入侵的龟头,但这极致紧缚的触感反而让加斯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操!操!操!太他妈紧了!夹死老子了!不愧是谕女的屁眼!”加斯兴奋地狂吼着,随即便开始尝试缓缓抽动。
粗砺的肉棒退出时,被撑开的菊蕾嫩肉不舍地死死箍住龟头冠沟;而再次插入时,粗大的棒身又一次撑开柔嫩的肠壁,带来更清晰的摩擦痛感和可怕的饱胀感。
这种侵犯方式带来的羞耻感,远超前穴的性交,仿佛是从灵魂更深处某种底线性的彻底玷污,尤诺的泪水再次失控奔涌,但与之前绝望的泪水不同,此刻的泪水中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剧痛、羞耻、以及……在药物猛烈催化和持续摩擦下,从被侵犯的直肠深处,悄然滋生的一丝诡异的、被填满的扭曲快感。
她的后穴肌肉在最初的剧烈抗拒后,竟开始可悲地分泌出一点肠液,适应着这野蛮的侵犯,让加斯的抽插逐渐变得顺畅。
与此同时,雷恩已经跨步上前,直接跪在了尤诺脸前的床铺上。
他用手粗暴地抓住她后脑勺湿透的绀青色长发,将她的脸用力抬起来,迫使她面对自己怒张的凶器。
“小骚嘴也别闲着!给老子好好舔干净!”雷恩低吼着,将他那根同样粗壮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又一次狠狠塞进尤诺被迫张开的嘴里,碾压过柔软的舌头,深深插向喉咙深处。
“呕——!呜……咕……”尤诺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侵犯呛得眼球上翻,身体一阵干呕的痉挛。
但霸道的药效却极大地削弱了她喉部的呕吐反射,甚至让她的口腔和咽喉肌肉产生了一种可悲的、迎合性的吮吸动作。
腥臭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斥了她整个鼻腔和口腔,但她似乎已无力做出更多抗拒,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被肉棒堵住的呜咽。
大量的唾液无法控制地分泌,顺着她被撑开的嘴角不断溢出,混合着先走液,拉出一道道晶莹的银丝,滴落在她的下巴、脖颈和胸脯上。
雷恩的龟头不断顶撞着她的软腭和喉头,带来窒息感和强烈的呕吐欲,却又与后庭被侵犯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全方位的、令人崩溃的填充感。
卡尔则跪在尤诺身体的右侧,他贪婪地捧起她那双即便经历了这么多蹂躏,依然能看出原本精致形状的玉足——她的脚掌依然白皙,足弓曲线优美,脚趾因为持续的刺激和紧张而微微蜷缩,趾尖却依然泛着诱人的粉色。
他将尤诺双脚并拢,脚心相对,形成一个柔软的凹陷,随后他便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早已硬挺发痛的肉棒,将龟头对准那双足形成的凹陷,腰部一挺便将肉棒插了进去,开始快速而用力地前后抽送起来。
脚底细腻柔软的肌肤,摩擦着卡尔肉棒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带来一种与真正性交不同却同样强烈的酥麻刺激。
尤诺的脚趾因全身各处传来的强烈刺激而时不时反射性地蜷缩或张开,脚掌肌肉的细微变化,反而增加了对卡尔肉棒的摩擦力度。
“对……就这样……夹紧老子的鸡巴……操烂你的骚屁眼!”加斯在身后狂暴地撞击着尤诺的臀部,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冲,喉咙因此更深地吞没雷恩的肉棒,几乎整根没入。
“嘶……这骚货的喉咙……吸得真带劲……舔老子的卵蛋!对,舌头动一动!”雷恩按住尤诺的头,腰部急促地前后耸动,让自己的卵袋也一下下拍打在她的下巴和鼻梁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脚……脚别停……磨快点……啊……”卡尔双手抓着尤诺的脚踝,像操纵工具一样控制着她的双脚为自己服务,肉棒在温软脚掌的包裹中快速进出,脚趾偶尔划过龟头下方最敏感部位,带来一阵阵令他颤抖的爽快。
尤诺被固定在这屈辱的的姿势中,三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分别在她身体的三个洞口——后庭、口腔、以及双脚形成的足穴——里疯狂地抽插、摩擦、冲撞。
春药的效力已经彻底焚毁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和人格。
强烈的、违背她所有意志的生理快感,从三个被持续侵犯的敏感点不断产生、累积、叠加、爆炸,后穴被爆干带来的极致羞耻与逐渐适应后产生的可怕饱胀快感,口腔被深深堵塞的窒息感与深喉摩擦带来的奇异刺激,脚底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触感……所有这些,连同男人们污言秽语的羞辱和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混合成一锅沸腾的、将她灵魂彻底吞噬的欲望泥浆。
她的身体开始可悲地、彻底地背叛了一切。
不仅不再有任何抵抗,反而开始主动地、渴求地迎合每一次侵犯。
尤诺的腰肢随着加斯在身后的猛力冲撞而有节奏地向后挺送,让自己的后穴得以更深地吞吃那根粗大的肉棒;而她的喉咙则主动地吞咽吮吸着雷恩在她口中进出的性器,尽管却不时被呛得流泪;而被卡尔操控的双脚,脚趾也时不时主动蜷缩,用趾腹摩擦他肉棒的敏感处。
尤诺发出的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哀鸣,而是变成了放浪形骸的呻吟和喘息,这些声音里充满了被欲望彻底支配的痴迷。
“不行了……这骚屁眼太会吸了……老子要射了!”
“一起……射她一脸!射满她的嘴!”
“灌满这贱货!射在她脚上!”
几乎在同一时刻,加斯双眼赤红地用双手死死掐住了尤诺的腰胯,粗长的肉棒齐根没入到后庭的最深处,滚烫的龟头狠狠抵住直肠内壁的敏感点后,随着尤诺臀部肌肉剧烈颤抖,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精液猛烈地喷射进尤诺的肠道深处!
雷恩也同时将肉棒深深插进尤诺喉咙的最里面,龟头顶着她的食道口,浓精直接激射进她的食道,一部分甚至冲入她的胃中。
卡尔则紧紧握着尤诺的双脚,让她的脚心死死夹住自己的肉棒,低吼着将白浊的精液全部喷射在她双脚的脚背、脚踝和趾缝间。
“咕呜——!!噗嗤……唔嗯……哈啊——!!!”被三股滚烫精液同时、在不同部位内射的瞬间,一股由肉体多重极限刺激和春药药力共同催化的剧烈高潮,如同失控的海啸,将尤诺残存的意识彻底淹没!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啸,身体像被高压电流贯穿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被撑开的后庭在灌精的刺激下疯狂而有节奏地紧缩蠕动;前穴猛地喷射出一大股清澈如失禁般的爱液,浇湿了身下的床单;被精液灌满的喉咙则发出了一阵无意义的吞咽咕噜声;她的双脚在这猛烈的快感中迅速绷直,脚趾死死蜷起,然后又猛地瘫软下去。
尤诺的双眼彻底翻白,瞳孔放大失神,口水、泪水、汗水和些许溢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潮红迷乱的脸庞。
意识再次被一片纯粹感官的白光吞噬,随即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与虚脱之中。
高潮过后,尤诺像一具彻底被玩坏的人偶,瘫软在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湿冷粘腻的床铺上。
她依旧保持着那屈辱的跪趴姿势,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搐颤抖。
三根逐渐软下的、沾满污秽的肉棒,先后从她后庭、口腔和双脚间滑出,带出更多混合着鲜血、爱液和浓精的粘稠液体,滴落在床单和她无力的躯体上。
……
尤诺的身体深陷在床褥的凹陷里,随着最后一名男人满足的低吼和抽离所产生的粘腻声响,房间门被重重关上。
沉重的寂静立刻压了下来,与四方殿那种空旷神圣的宁静截然不同,这里的寂静是粘稠而饱含着污浊的。
空气凝滞,厚重地悬浮着汗水蒸发后的咸腥、精液干涸前特有的臭味、女性爱液甜腻与血腥混合的复杂气息,还有一种肉体长时间摩擦后产生的、几乎令人作呕的温热体味。
这些气味钻入鼻腔,附着在每一寸皮肤上,成为这囚牢无法剥离的一部分。
身下那曾经或许是白色的床单,如今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它被数日来反复浸染的体液弄得板结、僵硬,又在新一轮的蹂躏后增添湿滑黏腻的区块。
汗水留下一道道深色的地图,干涸的精斑叠着新鲜喷射的白浊,淫水与少量血丝混合成淡粉色的污渍,口水则晕开一小圈一小圈的痕迹。
这些污秽层层叠叠,皱巴巴地裹缠着尤诺赤裸的腰臀和腿根。
她的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那是持续不断的、被强行榨取的高潮后遗留下来的神经性痉挛。
尤诺的泪水早就流干了,但她的嘴角仍在不自觉地溢出少量混合着前列腺液味道的唾液,沿着她下巴、脖颈上早已干涸结痂的精痕,重新划出几道亮晶晶的、屈辱的路径。
这脆弱的宁静薄如蝉翼。
门外很快响起杂沓的脚步声,粗鲁的谈笑,以及裤链拉开的金属摩擦声。
房门再次被推开,不同的、却同样充满欲望的面孔挤了进来,带进一股更浑浊的空气。
尤诺的喉咙早已沙哑破损,连完整的呜咽都难以发出。
当新的、滚烫粗糙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向床沿时,她只能从喉管深处挤出一些断续的“嗬…嗬…”气音,伴随着身体被移动时关节发出的细微呜咽。
浪叫?
那早已是奢侈品。
她的声音在无数根肉茎无休止的抽插、深喉的堵塞中被碾磨得粉碎,只剩下这些承载着痛苦与模糊生理反应的、非人的碎片。
一个胸膛厚实、汗毛浓密的壮汉取代了之前男人的位置,他毫不费力地扭过尤诺绵软的手臂,反剪到她的腰后,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
那对曾经饱满、如今布满青掐痕和牙印的乳丘,被迫向前突出,乳尖因为持续的玩弄和空气中的凉意而硬挺着。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从后方进入她的身体,他的肉棒粗短而极其坚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杵,没有任何前奏,直接捅开她那已经有些松驰却依旧湿滑的穴口,直插到底。
随着龟头狠狠撞在宫壁上,引发她一阵剧烈的、内脏移位般的闷哼,而后他便没有丝毫停顿的开始了机械般的全力冲刺。
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他小腹撞击她臀肉的沉重闷响,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被搅拌成泡沫的爱液与残精。
尤诺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他固定在身下,只能承受这纯粹旨在发泄的撞击。
她反剪的手臂被扭得生疼,肩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但这疼痛与下体传来的、几乎麻木的胀痛和摩擦混合在一起,变得模糊。
“射了……骚货!”男人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动作骤然加剧到疯狂的程度,最后几下猛顶几乎要将尤诺撞散架。
一股异常滚烫、量极大的精液激射进她的深处,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尤诺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痉挛了一下。
他松开手,尤诺被反剪的手臂无力地垂落,整个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如同被抽掉骨架的皮囊,软软地向前扑倒,最终以双膝和手肘的姿态跪趴在凌乱的床铺上。
她的膝盖深深陷入湿冷的床垫,圆润的膝头因为长时间跪压而泛着不正常的红。
摇摇欲坠的身体全靠轻微颤抖的手臂勉强维持着不至完全趴下。
每一次剧烈的呼吸都带动全身筛糠般的战栗。
那标志性的绀青与冰蓝交织的长马尾,早已散乱不堪,发绳更是不知遗落到了何处,那湿漉漉的发丝一绺绺黏在汗湿的额头、脖颈和苍白的脸颊上,发梢甚至沾着不知是谁的精液而板结在一起。
此刻,尤诺眼神彻底空洞,望向床单某处污渍,没有任何焦点。
灵魂仿佛已被无数次的高潮和侵犯抽离、碾碎,只剩下这具被过度使用、对刺激产生条件反射的温热躯壳。
一个身形高瘦、眼神阴鸷的男人踱步上前,他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捏住尤诺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糊满泪痕、唾液和精液的脸。
“尤诺谕女,”他张开嘴,有些不屑的说着,“看看你现在这德行,真他妈让人想再干烂你几次。”
尤诺的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一句咒骂,也许是一声哀求。
但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的气音,先前深喉时残留的精浆和喉部的肿胀,让她连最简单的音节都难以吐出。
一股冰冷的愤怒和无力感曾试图涌起,但立刻被身体深处那药物残留的、对填充的渴望和纯粹的生理疲惫淹没。
尊严?
那东西早在无数次的掰开、插入、灌满、丢弃中,被碾成了比身下床单更污秽的粉末。
高瘦男人咧嘴一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拉链,一根颜色深紫、青筋虬结的肉棒立刻弹跳出来,散发着浓烈刺鼻腥气的揉柱直挺挺地竖立在尤诺眼前,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男人没有多话,一把抓住她头顶湿黏的乱发,用力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下!
随着尤诺的嘴唇和鼻子猛地撞上那滚烫坚硬的物体,她下意识地想闭紧嘴,但男人用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掐住她的两颊,迫使她牙关松开,下一刻,那粗大的龟头便强行撬开她的唇齿,直抵喉咙。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喉头传来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欲。
温热的唾液无法控制地大量分泌,却因为嘴巴被堵死而只能从被撑得变形的嘴角溢出,混着男人先走液的腥咸,拉成长长的银丝,淌过她的下巴,滴落在她不断起伏的胸脯上,沿着乳沟滑下,留下冰凉粘腻的触感。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生理性的痛苦和窒息带来的恐惧,但更深层的地方,连挣扎的念头都微弱得几乎熄灭,身体只是半被动地承受着这深入口腔的侵犯。
就在此时,另一个肌肉虬结、皮肤黝黑的男人从她身后靠近,一双粗壮如铁钳的大手猛地掐住尤诺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跪趴的姿势。
“嘿,前后夹击,这才够味!”身后的肌肉男低笑一声,没有任何润滑就将自己早已怒涨到发紫的粗长肉棒,对准尤诺臀缝间那处已经红肿、但依旧紧致异常的后庭,狠狠地顶了进去!
“呜——!!!!”一声被肉棒堵在口腔里的、闷哑到极致的惨嚎从尤诺鼻腔里挤出,后穴被强行闯入的剧痛,远比前穴更为尖锐和清晰,瞬间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括约肌被暴力撑开到极限,火辣辣的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前缩着,想逃离后方的侵犯,但腰肢被死死钳住,反而让前方的肉棒插得更深,直捅进喉咙深处,引发她剧烈的干呕和痉挛,眼泪鼻涕一齐涌出。
“你的屁眼……操……还是这么紧!夹得老子爽翻了!”肌肉男喘息着开始用力抽送。
粗砺的肉棒在紧涩的肠壁里摩擦,带来清晰的、令人崩溃的胀痛和异物感,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她劈开,每一次退出都带出肠液和少许血丝。
这种从后方被贯穿的羞耻和痛苦,与前方口腔被堵塞窒息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将她拖入一种全方位被侵占、被撕裂的极致地狱。
“不要……求……你们……”极其微弱、破碎的气音,从她被肉棒堵塞的喉咙缝隙里勉强挤出。
但这卑微的乞求,反而像油泼进了火里,高瘦男人更加兴奋地在她嘴里快速抽插,龟头反复刮擦她敏感的上颚和喉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肌肉男则腾出一只手,猛地抓住她散落在背后的、汗湿打结的双马尾,像抓住缰绳一样用力向后拉扯!
“啊……!”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尤诺被迫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整张因痛苦、窒息和情欲而扭曲涨红的脸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眼睛因充血和泪水而模糊,嘴角唾液混合着男人的先走液淋漓而下。
而这个姿势也让她得臀部和后穴更加突出,更加方便了肌肉男的深入撞击。
“对!就这样!骚货,你的屁股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肌肉男低吼着,腰腹发力,肉棒次次重击到底,撞得尤诺臀肉波荡,尤诺就这样被前后两根粗大的性器死死钉在原地,像是肉串上的烤肉。
口腔被填满,后庭被撑开,意识在剧痛、窒息和一种被彻底征服的可怕快感中逐渐飘散;呻吟被堵死,只剩下鼻腔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呜咽;汗水、泪水、口水和后面渗出的肠液,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混合流淌,绘制出最淫靡屈辱的画卷。
在两人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夹击下,尤诺的意识滑向混沌的边缘,她的身体被无尽的侵犯和痛苦侵蚀,灵魂仿佛沉入一个只有肉体撞击与粘腻水声的深渊。
高瘦男人首先到达顶点,他闷哼一声,将肉棒死死顶进尤诺喉咙深处,龟头跳动着,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射进她的食道。
尤诺被呛得双眼翻白,喉管剧烈痉挛,试图吞咽却引发更多的咳嗽和反呕,部分精液从她嘴角溢出。
几乎同时,身后的肌肉男也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直肠的最深处——灼热的冲击让尤诺的后穴产生一阵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紧缩,随后整个身体如同断了电般猛地一软,向前扑倒,又被前方尚未完全抽离的肉棒挡了一下,最终侧瘫在污秽的床单上,剧烈地喘息、干咳。
然而,喘息的时间短暂得可怜。
尤诺甚至还没能从精液灌满喉咙和后庭的冲击中回过神,一只毛茸茸、带着浓重汗臭的粗壮手臂便伸了过来,像捞起一件物品般,将她从床上抄起。
他让尤诺面对自己,将她两条无力绵软的长腿粗暴地环在自己腰后,托着她的翘臀,让她悬在空中。
一时间,尤诺无处着力,她的双手只能虚软地搭在他汗湿油腻的肩膀上。
“还没玩够你呢,谕女婊子。”壮汉的声音带残忍兴致,他身上浓烈的体味扑面而来。
尤诺知道自己避无可避,身体的每一处关节、每一寸黏膜都在叫嚣着疼痛,但更深的地方,一种空洞的、被填满的渴望,又在春药残留和身体习惯下隐隐作祟。
壮汉狞笑着,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向下一沉,同时腰腹向前狠狠一顶——那根粗大得吓人的肉棒,再次轻易地撬开她湿滑红肿的阴唇,整根没入,直抵花心。
“啊——!”悬空状态下,身体重量向下压,使得肉棍的进入得更深更重,以至于令尤诺了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随着阴道再次被撑开到极限,剧烈的胀痛中混杂了一丝尖锐的酸麻。
泪水再次涌出,混合着脸上的污秽淌下。
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从她身后贴近,他伸出手,不是抚摸,而是带着惩戒意味地、重重拍打了两下尤诺早已布满掌印、牙印和精斑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随后,他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借着前方不断进出带出的润滑,对准她刚刚才被内射过、此刻还在微微收缩的后庭,再次强硬地挤了进去!
“不……不要……同时……不行……!”尤诺的哭喊破碎而绝望。
前后两根粗壮的肉棒,以一种完全占有和征服的姿态,将她悬空的身体贯穿、填满。
她像一块夹心饼干般被固定在两个男人之间,壮汉抱着她的臀上下抛动,让她的身体在他肉棒上套弄;身后的男人则扣住她的腰,配合着节奏从后方猛烈撞击。
每一次双重进入,都带来身体被完全撑开、内脏受到挤压的恐怖感觉,每一次同步的抽离,又带来一种可怕的、令人空虚颤抖的失落。
她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化为断续的喘息和哀鸣。
在这样前后同步的狂暴抽插下,尤诺的身体被逼到了极限,又越过极限。
痛苦、窒息、羞耻、以及被强行开发出的、扭曲的生理快感,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她体内奔涌、混合。
她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失控的、剧烈的痉挛,阴道和后庭的肌肉更是同时产生高频的紧缩。
一股强烈的而无法抗拒的的浪潮从她被侵犯的两个核心点同时爆发,席卷全身!
“咿——呀啊啊啊啊啊————!!!”身体在两人怀中剧烈地、癫痫般地抽搐起来,前穴猛地喷射出大股清澈的淫液,浇淋在壮汉的肉棒和小腹上;后穴也紧缩着排出少许肠液和之前的精液。
这不是愉悦的高潮,而是一种身体防线彻底崩溃、所有神经在过度刺激下集体爆发的、屈辱的失禁般的释放。
男人们察觉到她身体的剧烈反应,发出兴奋的吼叫,动作变得更加狂野粗暴,数下最深的贯穿后,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顶点,滚烫的精液从前后两个方向,猛烈地灌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冲击着子宫颈和直肠内壁。
尤诺的身体在这一刻绷紧如弓,随后彻底瘫软,所有声息戛然而止。
她被随意地丢回床上,像丢弃一袋再无价值的垃圾。砸在湿冷的床单上的身体弹动了一下,便不再动弹。
精液、汗水、爱液、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在她苍白泛青的皮肤上横流。
靓丽的蓝色长发彻底散开,糊在了她的脸侧和脖颈,了无生气。
尤诺的眼神涣散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某处,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和身体偶尔无意识的、细微的神经性抽搐,证明这具躯壳还未完全死去。
但内在的某些东西,已经在这一轮又一轮、永无止境、不断升级的侵犯和最终那屈辱的、崩溃性的高潮中,彻底沉没,堕入了看不见底的、冰冷的黑暗深渊。
一个模糊的、关于月光和某人背影的碎片,在她意识的最后角落闪了一下,随即被无边的污秽与虚无吞噬,再无痕迹。
……
……
……
房间角落里,那团曾经洁白、如今被污秽浸透的破垫子上,尤诺无力的蜷缩着。
她的身体不再有紧绷的抗拒,而是像一滩彻底融化的蜡般软塌塌地贴着冰冷的地面。
“操我……”,嘶哑绵软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却带着一种黏腻勾人般的妩媚,那不是命令,甚至不是平等的乞求,而是从喉咙深处渗出的、最卑贱的哀鸣,“……求求你们……操我……”
她重复着,仿佛这是她唯一记得、也唯一被允许说出的语言。
连续多日,没有昼夜之分,只有一轮又一轮不同男人的进入、抽插、射精,持续不断的高潮,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神经被反复过载后产生的摧毁性条件反射。
这过程将她曾经的意志,那属于“谕女尤诺”的骄傲、冷静、乃至愤怒和恐惧,都一点点碾磨成了粉末,此刻,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清冷与高傲,只有被彻底捶打驯服后的、骨髓里透出的卑微。
她曾是七丘的谕女。
一个只需站立在四方殿高处,目光平静扫过便能让人心生敬畏的存在,一个拥有预言月光之能、身姿优雅、被无数人仰望的妩媚女人。
而现在——
她赤裸地蜷在这肮脏角落,身下是板结着各种体液、散发着馊臭的破布。
原本白皙如瓷的肌肤上,如今布满了大片干涸后呈现乳白或淡黄色的精斑,层层叠叠,覆盖了她的胸脯、小腹、大腿,两条曾经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无力地大大张开,摆成一个彻底放弃防御的“M”形。
腿心之间,那曾经隐秘的三角地带,如今一览无余——阴阜因为反复的摩擦和撞击而红肿发亮,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两处“入口”:前方的蜜穴,原本娇嫩紧闭的唇瓣此刻外翻着,呈现出一种过度抽动后的深红色,穴口更是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张开着一个令人羞耻的小孔,正有浓稠的、白浊与透明混合的液体,从那松垮的肉洞里缓缓溢出,沿着会阴黏腻地流下,滴落在她臀下的污布上。
后方的菊穴,情形类似,皱褶被强行撑平,红肿的洞口同样在微微张合,渗出些许混着肠液和精液的浊液。
连续几日无休止的、不同尺寸的侵犯,使得这两处肉洞的肌肉弹性被破坏,显得异常松弛,仿佛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她的精神显然已彻底崩坏,那张曾经精致、带着些许骄纵傲慢的脸庞,此刻只有一片空洞的茫然,只是呆滞地对着前方摇晃的空气。
瞳孔深处,属于“人”的灵光早已熄灭,只剩下一潭被肉欲彻底搅浑的死水,微微张开的嘴唇还有些浮肿,上面挂着好几道已经干涸发白的精液痕迹,甚至有一缕新鲜的、半透明的唾液混着先走液,正拉成细丝,垂落到她下巴。
与此同时,于某个与这个污秽房间完全隔绝的、明亮干净的索诺拉中——装修精致的列车长咖啡厅内却飘荡着现磨咖啡的醇香和轻柔的音乐。
靠窗的位置,漂泊者——那位曾将尤诺从虚无中锚定带回的“空白之人”——正坐在柔软的卡座里。
而在他的对面,则是一位穿着黑色JK制服、有着柔顺黑色长直发的学生妹少女。
少女双手捧着温暖的咖啡杯,正轻声说着什么,眼角带着羞涩的笑意。
漂泊者默默的听着,脸上是他惯有的、温和而略显疏离的表情,似乎赞同的点点头,目光偶尔落在少女脸上,又或是窗外飞逝的景色。
阳光透过玻璃,在他的指尖、在咖啡杯边缘印着的浅浅唇印上跳动。
他们的对话内容无关紧要,重要的是那份平静、寻常,甚至带着一丝萌芽般暧昧的氛围——与某个肮脏角落正在发生的惨剧,似乎是处于完全平行的、互不知晓的两个世界。
角落里的尤诺,对此一无所知。
她的脑海里早已没有任何清晰的、连贯的念头,记忆碎片化、理智蒸发,只剩下一股最原始、最动物性的对肉欲填充的本能渴望,这渴望如此强烈,成了驱动她这具残破躯壳的唯一指令。
一个西瓦尔家族的男人,刚解开裤链,那根半硬的、颜色深沉的肉棒从裤裆里弹出来。
尤诺涣散的眼神,像被磁石吸引,瞬间就“粘”了上去,她的身体甚至在大脑做出明确指令前,就已经动了。
她手脚并用地、有些笨拙但异常迅速地爬了过去。
是的,爬。
像狗一样。
尤诺的双膝和手掌贴着肮脏的地面,蓝色长发拖在身后,狼狈的爬到了男人的腿边,然而,她并没有抬头看男人的脸,她的目光只牢牢锁定在那根逐渐充血的性器上。
然后,尤诺主动转过身,背对着男人高高地撅起了臀部。
那两瓣曾经圆润挺翘的臀肉,如今布满重叠掌印、掐痕和牙印,此刻被她尽力翘起,甚至还在微微左右摇晃,像发情的母犬在展示自己的诱惑。
似乎是觉得自己还不够诱人,尤诺的一只手颤抖地伸到了自己的腿间,主动扒开了自己那已经松垮红肿的阴唇,让那湿漉漉、泛着水光的嫣红穴口完全暴露出来,仿佛在无声地说着:“请使用这里。”
然而,更可悲的是,根本不需要太多前戏。
仅仅是这个姿势,仅仅是男人带着玩味目光的注视,她那扒开的手指附近,那暴露的蜜穴深处,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小股透明粘稠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下。
“操我……求求……用你的鸡巴……操我……”尤诺回过头,仰起脸,看向上方的男人,眼神里是一种混合了卑微乞求与空洞欲望的可怕神色。
似乎是因为太久没有被填充,下体传来阵阵让她发狂的空虚瘙痒让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了。
那群围观的西瓦尔男人们爆发出刺耳、哄堂的嘲笑。
“哈哈哈!看看!快看看我们尊贵的谕女大人!七丘的月亮?现在他妈的是条求着挨操的母狗!”一个满脸横肉、胸口刺青的男人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尤诺后脑勺那黏结成缕的脏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迫使她跪在自己面前。
头皮传来刺痛,尤诺脸上却浮现出一种呆滞的、近乎痴傻的笑容。
“啪!”男人抬手,一记沉重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一瞬间让她的头猛地偏向一侧,苍白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
“还敢不敢再说让西瓦尔家族滚出七丘了?嗯?我亲爱的七丘欲女啊!”男人咆哮着,唾沫星子喷在她脸上。
尤诺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但她只是晃了晃头,慢慢转回来,看向男人。
然后,她痴痴地笑了,眼神迷离,仿佛这暴力的羞辱非但不是痛苦,反而像是一种刺激,点燃了她体内更卑贱的渴求。
“不……不敢了……给我……鸡巴……求你……”她含糊地说着,目光再次投向男人胯下。
男人啐了一口,掏出那根早已硬挺、青筋暴起的粗壮肉棒,没有任何预兆,直接粗暴地捅进了尤诺仰面张开的嘴里!
“呃呜——!”她被呛得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干呕。
然而,下一秒,她的身体反应更令人心寒——她没有试图推开或咬合,反而在最初的窒息冲击后,喉咙肌肉开始本能地、生涩地收缩,试图包裹那根异物,她的舌头更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开始主动地、舔舐般地刮擦着肉棒的棒身和下方的系带。
“咕噜……咕噜……”淫靡的、仿佛吮吸的声音从她喉咙深处闷闷地传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蹲下身,粗暴地掰开尤诺大大张开的双腿,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沾满先走液的肉棒,对准她那红肿外翻、湿滑不堪的阴户,腰身一挺,毫不留情地整根插了进去!
“啊哈——!!!”强烈的、被瞬间填满的饱胀感,取代了之前蚀骨的空虚。
尤诺含着肉棒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弓,腰肢扭动,主动将下体迎向那根插入的肉棒,试图让它进得更深。
“真他妈是个贱到骨子里的骚货!逼都松成他妈这样了,一插进去还会自己吸!”在她身后抽插的男人一边奋力撞击着她松垮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边恶毒地咒骂着。
尤诺对他的咒骂毫无反应。
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嘴里被粗大的肉棒深喉插着,脸颊鼓起,呼吸困难,只能从鼻腔发出断续的、濒死般的“嗯……嗯……”哼声。
而她的下体,却随着身后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那松驰的蜜穴竟然真的会产生一阵阵有规律的、吸吮般的紧缩,同时喷溅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溅落在地上,混合着灰尘,形成一小滩污浊。
两根粗硬的肉棒,一前一后,在她口腔和阴道里同步地、疯狂地横冲直撞,她早已无力支撑自己,全靠前后两个男人的动作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而她得全身都在散发着一种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汗液的酸馊,精液干涸和新鲜的腥膻,淫水甜腻的骚气……这是彻底堕落、被非人对待后产生的“人形肉便器”特有的气息。
“看啊!这就是曾经的七丘谕女!连最下贱的窑姐都不如!老子养的狗都比她有点骨气!”之前扇她耳光的那个男人,似乎到了顶点,他低吼一声,猛地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些许,然后用手扶住,将紫红色的龟头对准她糊满泪涕精液的脸。
“射你一脸!贱母狗!”浓稠、滚烫、腥气扑鼻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劈头盖脸地浇在尤诺的脸上,射在她的额头、眼皮、鼻梁、脸颊、嘴唇上。
尤诺被精液糊得睁不开眼,但她的舌头却下意识地伸了出来,舔舐着流到唇边的白浊,喉头还做着吞咽的动作,仿佛那是某种赏赐。
男人射精后,似乎觉得还不够,竟抬起一只穿着脏皮靴的脚,用鞋底踩在尤诺被精液覆盖的侧脸上,用力将她的脸碾向冰冷肮脏的地面。
“呃……”脸颊被粗糙鞋底摩擦,传来疼痛,口鼻埋在污秽里,呼吸更加困难,但尤诺没有挣扎,只是从被挤压的喉咙里发出闷哼。
而她的身体,似乎依然在享受身后男人的抽插而被动地晃动。
在这一片混沌、只有肉体欲望驱动的黑暗里,一个早已破碎、扭曲的影像,却偶尔会像水底的沉渣一样泛起。
不是清晰的容颜,只是一种感觉。
温暖干燥的手掌拂过她头顶的触感嘛,篝火噼啪声中,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说着什么,内容已遗忘,只剩语调里的平和,月光下,并肩而立时,衣袖偶然相擦的瞬间……
这些碎片早已与“漂泊者”这个名字失去了明确的联系,它们只是她这片欲望荒漠中,几颗早已变质、却依旧被她本能抓住的、象征着“不同于此刻肮脏与痛苦”的扭曲糖果。
而此刻,当男人的靴底踩踏她,当精液灌满她,当这无边无际的、被使用的“充实感”降临的瞬间——这些破碎的、关于“温暖”和“平和”的扭曲感觉,便会与当下极致的羞辱、疼痛和快感荒谬地交织、融合。
仿佛那踩踏是温柔的抚慰。
仿佛那贯穿是坚定的保护。
仿佛那污秽的注入是某种……洁净的赐予。
她不再是那个被暴力摧毁的尤诺。
她成为了一个在暴力和污秽中,主动找到扭曲意义的尤诺。
“再来……还要……操我……里面……也要……”当脸上那只脚移开,她得以喘息时,破碎的哀求再次从她沾满精液和污泥的嘴唇中溢出,她张着嘴,接着,吞咽,然后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咸腥的液体,脸上依旧是那种茫然的、空洞的,却又带着一丝奇异满足的痴笑。
她的意识早已不复存在,那个名叫“尤诺”的灵魂早已消散。
留在这具躯体里的,只有一个被肉欲和痛苦彻底格式化的指令接收器。
她存在的全部意义,似乎就只剩下承受侵犯、祈求侵犯、在侵犯中寻找那一点点可悲的、摧毁性的生理反应,并沉沦在这周而复始、永无止境的淫乱深渊里。
任由自己作为“人”的最后痕迹,被一遍遍践踏、涂抹,直至与这污秽的角落融为一体。
在那明亮的列车咖啡厅里,漂泊者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有些茫然的望向了窗外,可不等他细想,坐在他对面的黑发少女便说了句什么,一瞬间便再次将他的目光重新吸引了回来……
“嗯,此刻,窗外的阳光,正好。”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