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头往上一顶,准确地顶开了男人两片正在微微颤抖的粉软阴唇。温热湿滑的舌尖在小小的缝隙上滑过,逼唇被彻底濡湿了。
本来只是带着点潮气的粉肉,被那么一舔,表面上就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口水和逼口渗出来的液体混在一起,把两片肉唇衬得晶莹剔透,看上去比熟透了的水果还要多汁。
沈灼舔得不紧不慢,很有耐心,像是在品尝什么最喜欢的点心。
舌头带着黏腻的响声,在缝隙的顶端打着转。
舌尖精准地找到了藏在贝壳最深处熟红的蒂珠,不停地打着转。
阴蒂头在舌下,被一点一点地舔硬,从软肉里整个地挺立出来,硬邦邦的,剧烈地跳动着。
不停渗水的软缝被彻底敞露,粉媚的洞口一张一翕,暴露出里面湿滑的穴肉。
两根手指随意地探入温暖的花穴,不轻不重地抽插了两下。
湿滑高热的媚肉黏膜瞬间裹了上来,又紧又热。
“哥还没有和其他人做过吧,我是你的第一次吗?”
两片软糯肥腻的阴唇白得发亮,像热气腾腾的白馒头。
中间光洁无毛,逼缝湿淋淋地翕张着。
里面的嫩肉被淫液浸得透亮,穴口的媚肉还在细微地蠕动,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沈灼目光上移,落在沈清彦昳丽靡艳的脸上。
嘴唇水艳艳的,还挂着一缕晶莹的涎水,在床头微弱的光线下,纯情禁欲的面孔染上了惊心动魄的媚感。
胯下鸡巴猛地涨大,他扯开裤子掏出阴茎。肉棒对准不停渗水的软缝,与此同时,嘴唇也压上了对方的唇。
温热的唇瓣相贴,下身向上一挺。硕大的龟头野蛮地破开紧致的穴口,强行挤进了湿热的甬道。
身子被突如其来的贯穿感强行打开了,一种撕裂般的锐痛从逼穴深处炸开。一瞬间,沈清彦眼眶发热,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水来。
沈灼低下头噙住两片微张的唇瓣。舌头撬开牙关。
湿热的口腔内壁被舌苔用力刮擦,敏感的上颚被反复顶弄。
脑子发昏,鼻端只能嗅到沈灼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舌根被吸得发麻发痛,每一次换气的空隙都被对方更深地堵住,只能被迫张大嘴巴,任由灵活的舌头在嘴里翻搅,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来,淌湿了纠缠在一起的下巴。
沈灼根本不给人喘气的机会,嘴巴一张嘬住了那两片唇肉。
舌头勾着沈清彦的舌根死命吸。嘴里发出响亮的“滋滋”水声,没几下,嘴唇就被吸得又红又肿,肉嘟嘟地翘着,合都合不拢。
“唔……唔呃!”
沈清彦被亲得直翻白眼,气都喘不上来。脑子里缺氧缺得嗡嗡响,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只能把舌头顺着本能伸出来,任由沈灼含着玩命嘬。
上头吸得狠,下头肏得更狠。
沈灼腰上跟装了马达似的,对着湿得一塌糊涂的逼口就是一顿猛凿。啪啪啪的撞击声又响又密。
每一记都撞在嫩肉上,沈清彦被肏得爽过了头,浑身都软成了一滩烂泥,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张着被亲肿的嘴,傻愣愣地翻着白眼流口水。
原本只有一道缝的小逼,现在被肉茎撑得变了形,周围的一圈逼肉全都红通通的,肿得老高,甚至有些外翻。
穴口像是合不拢的蚌嘴,不停地往外吐着白花花的淫水,顺着紫红色的柱身往下流。
视野被一片阴影覆盖了。
沈清彦仰头看,一具宽厚年轻的肉体伏在自己身上,还在不知疲倦地挺动。
眼里看到的,是张熟悉的脸孔。
弟弟的脸,稚嫩的轮廓里,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专注。
汗水顺着沈灼的额角滑落下来,一颗一颗,像缓慢的雨,有些滴在了他干涩的嘴唇上,咸的。
还有一些别的液体,从通红的眼角边掉下来,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耳朵里很吵,床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两具身体碰撞时发出的黏腻水声,还有弟弟压抑着的粗重喘息。
“哥,我好爱你……”
随着下半身又一次凶狠的撞击,下面肏得就更厉害,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从中间顶穿。
每一次深顶,沈清彦向上挺起,抽搐。牙关紧紧地咬着,手臂却使不出力气,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
“松开……啊……小灼……松开……我是你……哥……”
很快,交合处便出了不少的水,混杂着清亮的媚汁,茎根和臀肉被染得一片狼藉,连雪白的大腿根都被摩擦得泛起暧昧的潮红。
过了半晌,声音传过来,很轻。
“哥是我的……我的……不准看别人……”
说完,肉茎缓慢地往里顶了一下,柱身在紧窄的肉缝里慢慢地碾,又紧又热的软肉被磨得不断地往外淌水,晶莹剔透的淫水顺着茎根流出去,把腿根都弄得一片湿淋淋。
深埋在温热穴道里的巨屌整根拔出。
湿滑的穴口被硕大的肉冠撑开到极限,带出了一股混合着淫液的白色沫子。
一根晶莹透亮的淫丝被拉扯得老长,黏腻地悬在腿间,晃晃悠悠。
下一秒,沈灼挺着沾满白沫的肉棒,连同那根淫荡的丝线,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全部捣了回去!
“噗嗤——!”
被拉扯出的穴肉也被粗暴地顶回了原处,肥嫩的逼唇被撞得向内翻卷,紧紧包裹住滚烫的茎身。
一股混合着诡异快感的电流从尾椎骨炸开。浑身像是被雷劈中了,沈清彦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两团白皙丰盈的翘乳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喘息而微微晃动。
乳球顶端的奶头是漂亮的粉白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诱人,冒出来的乳尖像娇嫩花蕊里的芯,又像一颗尚未成熟的红色果子,脆弱又可怜。
沈灼指腹捏住了其中一粒乳尖。触感极佳的软肉在指间被反复揉搓。
只是片刻的玩弄,粉白的乳头便迅速充血肿胀,瞬间涨大起来,颜色也变得愈发深浓,像一颗熟透了的艳红山楂,硬邦邦地挺立着。
窗外的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钻出了云层,冷清清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一道,正好打在沈灼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
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眉骨往下滚,砸在身下人锁骨红红的印子上。
“我要射进去,让哥怀孕。”
手掌按住小腹。隔着一层肚皮,手指找到龟头的轮廓,抵着用力往下按。
汗从身上冒出来,一层盖着一层,全都是冷的。沈清彦觉得有冰水从头顶上往下浇。
他下意识伸出双手捂住小腹。
下半身剧烈地抖动着,痉挛着,软嫩的肥穴被刺激得一阵紧缩,淫液控制不住地汩汩往外冒,把臀缝都浸得一片水光。
身体就跟漏了气的皮球一样。
两眼往上一翻。
一缕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成一条亮晶晶的线。
沈清彦头一歪,像一朵被人打烂了花瓣的蔫花,脑袋垂在了枕头上,瘫在床上。
沈灼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盯着。
哥哥全湿了。
头发、脸颊、锁骨,都往下滴着水。
白色的衣服被汗黏在皮肤上,紧紧地绷着,胸口两点桃粉色奶头透了出来。
整个人好似都在散发着一层白光。
两只手一伸,没怎么费力,就把床上的人捞进了自己怀里。他把鼻子凑到沈清彦的脖颈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鸡巴在湿热的穴道里蹭动了几下。
随即,狠狠一顶,炽热的龟头一次顶开宫颈,撞进了温热的宫腔深处。
一下接一下狠操。
每一次都从最里面全部抽出来,再毫不留情地顶回去。
浓稠的白浆一股接一股喷了出来,尽数灌进了子宫口。
小小的生殖腔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东西,不一会儿,平坦的小腹就被撑得微微鼓了起来。
沈清彦人事不知,肚子鼓着的样子,就像一条刚被人捕上来、肚子里还怀着卵的鱼儿。
沈灼侧过身,挨着哥躺下,手掌很轻地盖在对方撑起来的小腹上,一点点地,左右来回揉着。嘴唇碰了碰还在发红的耳垂。
“晚安。”
天边泛起的那点光,让窗帘的缝隙从黑色变成了灰色。
睁开眼,眼前还有些模糊。沈灼侧过身,身边的人睫毛很长。他伸出手指,沿着那张脸的轮廓慢慢描摹。
哪怕是在毫无防备的睡梦中,哥哥的脸也依旧漂亮。
一层餍足过后的潮红从皮肤深处透出来,添上了一种糜烂熟媚的韵味。
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脸颊,在微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整个人又娇又软地陷在被褥里。
只可惜,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肉,眼窝都有些凹陷。他想,等以后怀上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哥,把人养得白白胖胖的,脸颊圆润。
盯着看了许久,目光最终落在干裂嘴唇上。沈灼喉结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嘴唇贴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干裂的口子。
很快,嘴唇就恢复了水润光泽,中间那颗可爱的唇珠湿漉漉的,娇嫩欲滴。
哥哥软软的小逼,被他操干了一夜,也是这样水光盈盈,两片肥嫩的逼唇含着肉棒。
沈灼对着沈清彦光洁的额头亲了亲,又顺着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亲吻睫毛,脸颊,最后再次回到被他滋润过的嘴唇,反复舔舐吮吻。
他怎么也看不够,亲不够,直到整张脸都被舔得沾满了湿滑的涎水,亮晶晶的一片,像是泡在了海水里一样。
沈灼心满意足地停下舔舐。脸埋在沈清彦湿漉漉的颈窝,一字一顿地宣告:“等我回来,哥。”
“我爱你。”
说完,他留下一个带着吮吸力道的吻。终于抽身而起,不再有丝毫留恋。
黑暗中响起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极轻的脚步,最后,门锁发出一声“咔哒”轻响。
房间安静下来,只有墙上的钟还在走。
一整天的课程,沈灼都魂不守舍。心思随着窗外飘落的枯叶,早就飞回了窄小昏暗的房间。
哥哥有没有好好吃饭?
他早上特意熬了粥,温在锅里。
冰箱里还放着他做好的午饭,用保鲜膜仔仔细细地封着。
他会在做什么?
是躺在床上,还是……在想自己?
这所市重点高中,是他拼了命才考上的。
哥哥当时只告诉他,好好读书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用管。
可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哥哥清瘦的肉体。
哥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不然身体怎么会那么湿,那么会吸?至于反抗……
不重要,都是无关紧要的细节。
放学铃声像一道赦令。
沈灼背上书包,径直走向街角熟悉的点心店。
哥哥爱吃巧克力慕斯,他爱吃蛋挞。
在过去拮据的日子里,每天放学后的一份甜点,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盼头。
他身体里有那么个毛病,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情绪一上来,气就喘不顺,人就像要断气一样。
在被高热灼烧的混沌记忆里,只有哥焦急的眼神和不断覆在额头上冰凉的毛巾。
他每天最期盼的,就是打开门,扑进馨香柔软的怀抱里,听着哥哥温柔的话语。
“买了你爱吃的布丁……”
“今天很乖哦……”
“早点休息……”
思绪被掐断,沈灼兜兜转转,去了喧闹的菜市场。
买了一条近三斤重的肥鱼,又割了一大块五花肉,挑了些新鲜翠绿的蔬菜。
提着大包小包,站在家门口。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哥,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
他伸手按下开关,冷冽的白光瞬间驱散了满室的漆黑。
餐桌上空空如也,早上精心准备的早餐,原封不动地凉透在锅里。
床单被揉得乱七八糟,皱成一团,被褥狼藉地堆在床脚。
玻璃杯摔碎在地上,水渍浸湿了一小片地板。
衣服和裤子胡乱地散落在各处,形成一堆凌乱的山丘。
沈灼呼吸骤然收紧。
“哥!”他大声呼喊,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变调,“沈清彦!”
依旧没有人回应。
最后,只剩下卫生间。
手摸到墙壁,潮湿冰冷。摸到那个塑料的小方块,往下用力按。
“啪嗒。”
灯亮了,白花花的光刺进眼睛里。
脚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是水,比水要稠,黏糊糊地裹住了鞋底。
沈灼低头往下看,脚边是一滩漫开的液体,正在慢慢往地漏的方向流。
灯光下,那液体是红色的,红得发黑。
一股味道钻进了鼻子。味道很浓,浓得发甜。
他抬起头。
那股味道的源头就在那里。
淋浴间的角落里,沈清彦躺在那儿,身子蜷成一团。
穿着洗得发旧的T恤,大片大片都被染红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身底下,是更大的一滩红色。
手腕上,有一道口子。
口子很深,皮肉朝两边翻开,像一张咧开的嘴。
血已经不怎么流了,只有红色的水珠顺着指尖,一滴一滴地,掉进地上的积水里,“嗒,嗒”。
那道口子的旁边,不远的地方,横着一把刀。银色的金属刀刃上,还沾着深色的血块,在白晃晃的灯光底下,反射出一点冷光。
腿像是忽然被抽走了骨头。“咚”的一声,沈灼膝盖砸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跪在黏腻的血水里,往前爬。一步一步地,爬到了角落。
他把那张脸捧了起来。凑得很近,贴在没有血色的嘴唇边上。
很安静,他听不到呼吸的声音。
“哥……”
他喊了一声,怀里的人没有答应他。
他又喊了一声,“哥。”
声音大了一点,还是没有人答应。
“哥!”
眼泪就在那一瞬间掉了下来,大颗大颗地往下砸。他什么也看不清了,眼前一片模糊的水光,水光里是越来越冷的脸。
他不再喊了,只是把人死死地抱住,抱得自己的骨头都疼。
心口像被人生生剜开了一个洞,冷风一个劲地往里灌。喉咙里跟着涌上一股滚烫的腥甜。
“咳……咳咳咳咳咳——!”
一小口温热的血从嘴里喷出来。
他咳得停不下来,身体里的力气都跟着咳空了。趴在沈清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