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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极逞威

全1章

作者:紫屋魔恋 字数:139K
近午的阳光下,一条雪白的身影如箭离弦,迅捷无伦地从山林中飞过,仅仅片刻光阴,便已从山脚下溜进了山内深处。
身影无声无息地在林木掩映处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别业微微发愣。
整座山都是妖极宗的据地,身为与妖极宗对立已久的霓裳宫首徒,白雪筠虽身负惊人艺业,但要无声无息侵入此处也非易事,可现在那别业已在眼前,从窗上望入,妖极宗宗主也确在其中,显然不是自己走错了路,若换了那向来受师父宠纵的二师妹柳雪柔,只会认为是运气好,但白雪筠却不能不考虑陷阱的可能性。
仔细想想,此次之事从头开始都让人觉得是陷阱,妖极宗当代宗主竟容大权旁落,令从外而来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则苦修妖极宗的闭门绝学,怎么想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偏偏霓裳宫主水月芸却认为这是大好机会,趁着妖极宗内部生乱之时大举行动,便可一举解决这强敌。
若是这样也还罢了,偏偏水月芸却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极宗,暗算妖极宗主,至不济也要令他负伤,不能参与前方战斗。
先不说将胜利寄望于偷袭成功实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独自来此险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宫主之位传与柳雪柔,才要趁此时机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纷乱,甚至连下山前惯例上山顶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时,都没能平静下来。
那神像系自东瀛求来,号曰痴女,据说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来跟中土的侠女除了官身之外该没什么差别。
照说在前辈像前默祷该能让人心思平静,但芳心混乱的白雪筠却平静不下来,甚至连痴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皱折,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轻薄的模样,虽知这想法实在亵渎,可念头一起却怎么也排不出脑海,连痴女像的表情看来都不似以往所见的高贵矜持,反似带着一丝诱惑。
心中正自乱想,突地木门打开,妖极宗主缓缓走出,慢慢舞起剑来。
心知机会就在眼前,白雪筠强敛心思,眼神却不由得被妖极宗主手中长剑黏的紧紧的,原以为对方所练该是妖极宗的武功,但看得几式,那武功分明却是霓裳宫的剑法,而且还是自己极擅长的几招。
心想着对方没事练本宫剑法干嘛?
白雪筠心下突地一惊,显然不只本宫在算计对手,妖极宗对本宫也是处心积虑,眼看妖极宗主剑光挥洒,造诣便在本宫也算前列,几招出手甚至都让白雪筠自惭,恐怕连她自己使来,都没有妖极宗主出手这般漂亮高明。
虽说对方出手不过数招,使完一轮就从头再使,但这几招便在霓裳宫也是高明绝学,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长的几招,看的白雪筠不由发怔,心下不住印证着自己招式中的缺点,恐怕便水月芸亲来,对自己的指导也未必有对方那般干净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发乱了,白雪筠赶忙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眼前那妖极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这般清修已久、心静如水的道门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对方虽俊雅犹胜女子,却不带半点柔弱气息,即便现在使的是霓裳宫女修的剑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气魄,在白雪筠眼中,对方若不动剑,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动武,便如虎啸山林,雄威一发不可收拾。
心下暗惊,妖极宗与霓裳宫敌对久矣,对对方自有基本的认识,白雪筠深知妖极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极宗不传秘式阴阳诀,与霓裳宫武功一般从道门而来,只是化两仪为阴阳气,这般静如文士、动若猛兽的风范,显然对方阴阳诀已然大成,这般推估下来,激战恐怕已在眼前。
眼见对方一招一式使的越来越慢,不似练剑试招,就好像使给门徒看一般,旨在让对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却也难在其中看出破绽出手,心下更不由暗惊,若换了自己与他敌对,就算用的是同样这几招,可自己所使无论威力变化,都难与对方争锋,就算现在仔细看对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剑法进步不少,但心下却是越怯…
看着对方俊雅莫名的模样,白雪筠心下跳的越发快了,霓裳宫不禁嫁娶,白雪筠虽是原本内定的宫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对男女之事却非一无所知,妖极宗主练就神功后,竟俊帅的如此妖孽,若当真在两军阵前出现,宫内一些年轻定力不够的师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乱撞,开始思春起来,这一仗还怎么打?
眼见对方剑招又转回头,动作之间弥补的正是自己使时难以掩饰的缺失,白雪筠心下一凉,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对他出手,光这招就足使自己败北,以两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连自尽都难,两边为敌久矣,落败被擒者速死都还嫌快活了,一旦落入对方手中,便不说自己艳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么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敌对门外居于高位的女子压下身下奸淫蹂躏,那种征服的快感,妖极宗主只要还是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被眼前这俊雅男子无情夺去处女之身,之后再用种种手段尽情奸淫玩弄,而自己却全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白雪筠羞怒之间,隐隐然竟有些兴奋!
便不说清修已久的纯洁身心被敌人尽情享用占有,那异样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耻之间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强行压下自己的抗拒,从文士化为野兽,对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无法抗拒的被奸上高潮,那种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荡神摇起来…
突地,远远一阵杀声隐隐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宫发动总攻了,不由一咬舌尖,强行恢复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隐而未现的思绪竟都漂浮起来,在脑中不断组合,终于知道了是什么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轻易侵入此处,恐怕除了妖极宗主的极端自信,身边不须旁人卫护外,也是因为妖极宗的战力都集中到了前线,只留着宗主对付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美食,由此而见,这次本宫的行动根本没能瞒过妖极宗,若是妖极宗早有准备…
白雪筠几乎不敢预计那种后果,双方虽为敌已久,但霓裳宫均为女子,战力本弱于妖极宗,是借着宫中地势才能维持近百年来不胜不败的局面,现下霓裳宫主动攻击,若对方早有准备,以妖极宗众妖人的诡邪手段,陷阱、药物、暗器必是层出不穷,来攻者岂有幸理?
转头望向妖极宗主,却见他还在练剑,前因后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叹一声,娇躯轻飘飘地落到地面,对妖极宗主一礼:“霓裳宫白雪筠,见过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你下来。”宗主嘴角挂起一丝笑意,似有几分欣赏:“不知白雪仙子此来何干?难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着来?你可未必是我对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见,自知非宗主敌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嗯,”望了望远方战声响处,妖极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让白雪筠又一阵心旌荡漾:“半年前本座与性寅秘会,决定让他加入本宗,投名状便是你家五师妹沐雪萍的处女之身,之后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应该也都想得出来了?”
“原来如此…”听对方解破天机,白雪筠银牙微咬,原本她还觉得奇怪,本来与自己和二师妹都算亲善的沐雪萍,怎么下趟山回来,就整个投到二师妹那边去,看来是被邪僧性寅夺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贼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无法自拔,以性寅智计,摆布着沐雪萍暗中布计行事,此次霓裳宫之败并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对本宫师妹们如何?”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但若霓裳宫之人落败被擒,又或放弃投降,本宗并不打算伤其性命,甚至连血都不会多留几滴,不过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轻伸,贴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轻松写意,仿佛不知道这动作对女子有多无礼,而白雪筠娇躯微震,却也没有抗拒喝骂甚至退缩,只任对方的手搁着,似是不知只要他手一滑,便会触及白雪筠傲挺的双峰:“接下来霓裳宫的女子要并入本宗,与本宗之人双修阴阳和合之术,无论何时何地,均不得拒绝退缩。”
说得还真是好听,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宫均为女子,本门心法原就有养颜之功,虽算不上个个天姿国色,但要说声美女如云、如花似玉也不枉了,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会努力生擒,而众女落入妖极宗手中,本就贞操难保,破瓜落红虽必见血,确实也算不上多重的伤。
但妖极宗既要控制她们,必会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宫门徒个个道功深厚,是双修之术的绝好炉鼎,在这情况下与其说是双修阴阳和合之术,不如说要让霓裳宫众女随时准备被奸淫狎玩,不只妖极宗人性欲一起便拿她们当作玩物,到时候若有伤,也拿她们来淫玩采阴,虽然说被眼前这俊帅无匹的宗主奸淫或许称不上恶心,但想到要变成淫贼的玩物,对女子而言实在是…
尤其淫贼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奸污破身那是必然,说不定还会被好几个人轮奸呢?
到时候恐怕连菊穴都不保,淫贼辱女的种种手段,都是为了摧破侠女的尊严,特别淫恶的令人难以想像,想到师妹们就要被这样对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挣扎起来。
“话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败势已成,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迫自己表态,白雪筠虽兵刃在身,却知自己绝非他对手,一旦交手恐怕连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极宗主使动本宫绝学,远比自己还厉害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里了,她轻咬银牙,一手解下长剑向旁一抛,脸儿微俯下去,仿佛不敢迎向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轻轻在他贴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轻按住他的手向下,让他亲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饱满高挺,即便在霓裳宫里,白雪筠双峰之高挺丰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认输投降,还望…还望宗主别…别欺负弱女子太过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顺着白雪筠纤手轻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边玉峰轻轻揉弄起来,饱满高挺,即便隔着衣衫,仍可感觉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来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动出来,又或还抱着万一之念与本座动手,就让仙子跟仙子的同门一般…
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赏仙子个好的…以后仙子只跟本座阴阳双修,如何?
“嗯…是…”没想到对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轻瞇,感觉着乳上传来魔手的热力,即便隔着衣衫,都有种要穿进来大力揉搓的迫人强悍,偏偏她早已想过,会被对方猛兽一般地吃干抹净,现下这样儿一点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不弃…雪筠自会…自会乖乖顺从…”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让仙子尝尝滋味。”
“现…现在?宗主…天都还没黑呢!”没想到宗主竟然这么快就想对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阳光正自热烈,现下又是户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给旁人撞见自己还活不活了?
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知失身难免,可第一次就要这么刺激,白雪筠着实受不了。
“对本宗来说,阴阳双修之事…从来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后退,宗主正好顺势前进,把白雪筠修长的娇躯挤在树上,另一手顺势滑到白雪筠臀后,捉住她的高挺紧翘,让白雪筠再无逃遁之能:“至于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让老天爷看场好戏,看看雪筠初尝男女滋味的第一场美事…”
本就没有几分逃离的打算,又被他挤的这般近,白雪筠全然没得动作,当宗主贴上身来,吻住了白雪筠红菱般的小嘴时,她索性听之任之,只觉宗主的舌头很轻松地就突破她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搅动一池春水,同时双手齐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难整,只觉芳心随着他的轻薄,慢慢荡漾飘摇起来…
被他的口手齐施弄的娇躯渐渐火热起来,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觉浑身上下束缚渐渐解脱,可一点清凉的感觉也没有,不知何时她已被脱成了个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阳光照射之下,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双乳、娇绽红蕾、纤腰翘臀全然没得遮挡,羞的白雪筠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那阳光的火热,顺着他眼中的火热照在身上,灼热中令白雪筠备感娇弱,只想放开一切,任眼前这俊帅英挺的男人为所欲为,让她彻底迷醉在他的怀抱之中。
“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来点助兴的小玩意?”
听宗主得意的语音传来,白雪筠微睁美目,却见他也已脱光,雄壮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态那般温文,可最恐怖的,还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称雄壮威武,想到这宝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
可衣裳都已经脱了,总不可能还逃得了。
想到若自己转身逃离,到时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还是得任那宝贝尽情享用,白雪筠玉腿发软,那还想逃?
“助兴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少勇气?
人尽皆知淫贼若要对女子动手,除了出色当行的调情手段外,淫药淫具在在难免,妖极宗若真擒了霓裳宫女子,要控制她们淫药也不可能少用,偏偏这些淫药之烈,白雪筠也曾耳闻,有些药物用下去真的能让人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任由欲念操控的淫欲女体,虽说若那样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好过一点,但白雪筠却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欲彻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帅男人亲手施予,好过药物几百倍。
话才刚说完,樱唇又被封的紧紧的,白雪筠闭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觉一边玉腿被他抬起靠在腰际,小穴才开一根指节已突了进去,处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觉,让白雪筠不由有些紧张,可现在就连双手都靠不过去阻止,她只能向后抱住树,任得他动作。
男人的手上仿佛有火,烧的白雪筠整个灼热起来,等到他再将她的唇放开时,白雪筠已是媚眼如丝,娇躯颤抖不休,饥渴的小穴里爱液轻吐,染的侵入的手指一片湿黏,她也已管不了这么多,一双纤手环到了他颈后,差一点点就要将樱唇再贴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一笑,将白雪筠穴里的流泄抹上她乳间红蕾,那火热的刺激,比之淫药还让白雪筠浑身发烫,更不用说两朵红蕾不知何时已变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时俯身,叼住乳蕾一阵吻吮轻噬,时而用舌头环扫勾挑,一边玩完了换另一边,只逗的白雪筠欲火焚身,小穴里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贴着他更紧,听着他诉说着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语:“这么快就爽了…双修起来很吃亏的…中途就要泄身讨饶了喔…”
“哎…本来…本来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对手…双修起来…自然是宗主…宗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无敌…就…就快点…让雪筠泄身讨饶…嗯…宗主…取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唔…啊…”
一阵软语呢喃之间,白雪筠只觉娇躯一震,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深处涌出,那滋味如此强烈,令她头昏眼花,紧绷之后便是一阵酥软,让她整个软倒,若非正被宗主与树夹住,此刻已然腿软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脚,她可没想到情欲的刺激会这般强烈,让她完全支撑不住。
“这么快…就泄啦…亏仙子还是霓裳宫首徒呢…”大手支撑在白雪筠腰后,搂着她紧紧的在自己怀中,宗主一边轻声调笑,一边伸手轻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觉酥软的娇躯又似有火焰涌来,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尝高潮泄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软,偏偏宗主却不肯放过她,勾着那高潮的流泄,在白雪筠乳上腰间抹了好几把,明明是湿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样,烧的白雪筠娇软酥麻,想嗔都嗔不出声,等到那手指将流泄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腻又香甜的刺激,让白雪筠虽含羞带怯,还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泄一饮而尽,简直就像喝下春药一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尤其小穴里更是一阵空虚,她知道自己正渴望着,明知这样下去就要失去宝贵的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润。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没什么经验嘛…”感觉那流泄的甜美似还在唇边,白雪筠索性主动吻了上去,只觉两人身体接触越多,那火热的刺激越强烈:“宗主…雪筠求你…占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阵刮搔,这次还加上的身体的全面接触,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泄了两回,春心已荡漾难平之时,才觉小穴被一个庞然大物缓缓侵入,不只粗壮远胜手指,连热力都不是手指头能望其项背的。
知道那雄壮威武的肉棒,终于要来享用自己的处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泪,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将失去处女身,还是被撑的难受,毕竟那东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终于刺破了她的处女膜,一点一点地把她撑开,一点一点地钻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尽没的时候,那羞耻难言的充实,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虽撑的她饱胀欲裂,却也美的仿佛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热,渴望着他的强力冲击,令她神魂颠倒、娇啼求饶,快快乐乐地沉浸在男女欢好时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娇躯早已被勾发春情,火热的淋漓尽致,白雪筠酥爽之间,四肢早已缠紧了宗主,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点点的不适之色,随着款款抽送渐渐消失,纤腰随着宗主的越来越火热的抽送,不住顶挺旋摇,若非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汨汨淫蜜间还有着丝丝落红,流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愈显凄艳,真难想像正被男人干的如此火辣快乐,仿佛整个人都沉醉其中的美丽仙子,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
白雪筠心中不由呐喊,若非樱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她之前虽已打算献出身心给这淫邪的敌人,可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白雪筠肉体的欲望,即便宗主俊帅无伦,可短短时间的相处也还远不及令女子动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诱发的肉欲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那么多的淫贼妖人。
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早已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真没想到会是如此快乐。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开放,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的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让白雪筠觉得不适的,只是小穴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那样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于,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白雪筠的体内强烈的炸开,精关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给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就好像体力和心神也给吸去一般,极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泄还要强烈百倍,登时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开任由采吸,软绵绵地瘫在宗主身下,那刺激太过强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子宫深处,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白雪筠软瘫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唔…宗主…你…好强…真是…威猛无敌…雪筠彻底服了…整个…都服了…”娇喘着仿佛随时都要断气,白雪筠双手搂紧了他,迷乱的美目只觉阳光如此刺眼,都已经占了自己的处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却还不肯进屋里,存心要让自己赤裸裸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点就是了。
虽说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乐那般强烈,让白雪筠连羞耻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贞操是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种自豪的感觉;尤其白雪筠也曾听说,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厉害,在第一次要让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响到之后的欢好已是不易,要在刚破身的时候,就尝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尤其他连春药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为之销,能把纯洁身心献给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觉自己真是幸福无边。
犹带迷乱的美目一飘,却见不知何时,宗主手边已出现了一串佛珠,白雪筠正自惊疑,宗主已将她紧搂怀中,连同双手一起扣住,另一手从白雪筠汗湿的裸背慢慢滑下,温柔缓慢地轻轻揉弄抚摩,高潮刚过,肌肤犹自酥软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
娇躯不由微微颤抖,甚至连刚被占有的小穴,都不由渐渐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来,既痛且快的滋味,让白雪筠更难承受,却又知道那疼痛是极端欢快不得不付的代价,心下可矛盾的紧呢!
“宗…宗主?”感觉那手滑进臀缝,连同佛珠冰冷的触感也一起下去,白雪筠正想问时,却觉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扩张,不由大骇,她原还担心师妹们被擒之后,贞操难保不说,恐怕连菊穴都要任淫贼们宰割,没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里…别…”
“白雪仙子放心,”看着怀中这刚被他夺取处女贞洁,便被送上高潮,酥软娇美的纯洁仙子,虽想反抗却已无力的媚样儿,宗主不由心怀大畅,没有什么比把原为敌人的美女彻底征服,令她只能等着被自己为所欲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儿个本座还不忙破你菊花,只是…既是迟早要干的事,总得先做个准备…何况这儿的动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试便知。”
没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尽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泄阴,处子元阴也不知被他采了多少,他还一口一个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为纯洁仙子,现已是破瓜娇娃,以宗主手段,要让自己变成淫根深种的放浪淫妇绝非难事,那也不知该不该称为美好的未来,令白雪筠实难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无用,何况自己还是处子之时,便已难堪对方手段,现下身子已破,尝过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够反抗?
白雪筠一阵娇喘,在他怀中难堪地挣动了几下:“宗主有意…雪筠…自当配合,不若…让雪筠…一起来…嗯…”
顺从着他的指示,白雪筠纤手探到臀股之间,还没移到臀下,已触及了臀腿之间半湿半干的流泄,想到那就是自己刚刚被他享用过的证据,白雪筠不由又一阵的脸红心跳,现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处还没两个时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夺了贞操,接下来的时光也不知怎么过?
边想边羞,偏又边羞边想,白雪筠纤指轻伸,勉力撑开菊穴,感觉佛珠一颗接着一颗钻了进去,每颗佛珠入体,都令白雪筠一阵颤抖难安,感觉甚是异样。
“不…不全进去吗?”佛珠进了一半,感觉宗主松了手,白雪筠微微抬头,虽带好奇却也羞不可抑地开了口,声音细如蚊蚋,连佛珠这等正道法器,在淫贼手里都能拿来当做摆布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的,是怎么样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进,这样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会多手。
只是她才一停手,剩余的佛珠自己悬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间轻轻摆荡,冰冷的珠串触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简直像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刚刚失身被奸,若换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摆弄,或许感觉还没那般不堪,可现在在自己秘处滑动的却是佛珠,光想到这个,白雪筠已是羞不可抑。
若只是独处之时含羞带怯,也还罢了,偏偏现在还有奸人在侧,宗主原就看着白雪筠羞怯娇媚的无依模样取乐,现在见她娇羞无伦,刚泄的淫欲不由再升.身为妖极宗淫贼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说一夜数回或金枪不倒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试身手,一来体贴白雪筠的处女苦处,二来也是为了一步一步慢慢的调教这仙子,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种,再也无法自拔之时,才能真真正正变成自己的玩物。
“呜…痛…”赤裸裸的娇躯本就被他搂在怀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简单至极,注意力还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觉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缓缓推入,偏生这次虽没像先前那般先调的白雪筠情难自抑方才动手,可一来小穴余沥未干,甚至连荡漾的春情都还未退,二来随着肉棒进侵,白雪筠娇躯一紧,留在菊穴里的佛珠随着肉棒进侵的动作缓缓滑动起来,竟是前后配合。
虽说甫破身那肉棒又行进侵,刺痛自是难免,但也不知什么缘故,小穴深处竟很快就不见疼痛,而是酸酥麻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乱,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等到她回过神来,感觉肉棒已探进了深处,再次咬住她子宫深处的娇嫩花心,只等着让她神魂颠倒之时,白雪筠这才发现,自己又已紧紧抱住了宗主,紧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挤在胸口处,险些喘不过气来,偏生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时,竟是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松手了。
“宗…唔…宗主…请…请体谅…雪筠才刚破身子…实不堪挞伐…何况…何况宗主这般强壮威猛…雪筠…实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着白雪筠娇声讨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勾的白雪筠香舌一阵甜蜜的天花乱转,好半晌才肯放开:“越是吃不消,爽的时候越痛快…何况仙子已尝到了滋味,只要想着多干几次、多爽几次,想着高潮的滋味,很快你的身子就会习惯,你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虽早知道落入淫贼之手,接下来必是苦乐参半,身体的乐趣自是不用说了,而那苦处…
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刚尝过,虽是难耐却也没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是原本仙子的纯洁身心,从贞洁被他慢慢调弄的淫媚难耐,滋味着实难以言喻。
这难堪挞伐的身子,却要承受他的强壮威猛,还得想着被他多奸几次、多爽几回,要在心里期盼着高潮的滋味,要慢慢习惯淫欲洗礼的幸福无边,一时间还真难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现在小穴都被肉棒刺进来了,充的满满实实,仙心已荡花蕊尽开,白雪筠便想逃也无力,她轻咬银牙,含羞点了点头,一腿轻轻勾到了他背后,只一脚立在地上用以支撑。
一来破身未久,一时间还真不敢就这么把双腿都缠上去,二来整个人若都缠紧了他,菊穴里的佛珠也不知会不会落地呢…
“唔…宗主…嗯…”感觉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压,令白雪筠整个身子都伸展开来,仙子不由眼冒金星,这姿势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觉到他的强硬侵犯,甚至连花心嫩蕊都开了几分,尤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被勾动的香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颠倒,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感受他的强力侵犯,身心飘飘荡荡浑不着力,再也无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阵抽送,感觉白雪筠花蕊渐开,宗主知怀中这才刚从处子变成少妇的仙子已渐渐习惯,这才展开了下一步动作,双手托住白雪筠翘挺的雪臀,令她一双玉腿勾缠在他腰间,门户彻底敞开,一阵顶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阵阵含羞轻呼,小穴被奸插的如此销魂也还罢了,这样玉腿大开,菊穴里的佛珠非但没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随着男人的抽插在菊穴里不住滚动旋磨,甚至还轻轻拍打着白雪筠的臀腿之间。
若像方才高潮之时那般似欲昏晕也就算了,偏偏宗主这回的手段没那么炽烈,似是要白雪筠慢慢体会到淫欲的刺激快美,股间佛珠轻拍动作虽不大,可却在在提醒着白雪筠,是因为她肉体的激情反应,才能令佛珠无风自动,在她的私密之处不住搞怪。
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时,佛珠也正滑动抚摩,甚至令白雪筠生出错觉,仿佛有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皮,正尽情享用着她淫媚的胴体,那快乐的错觉,竟不由令她越发的难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吗?”
“不…哎…”没想到宗主竟还用白雪仙子来称呼自己,相比现在自己的火热娇媚,白雪筠真不知道还爱他还是该怨他了,只是沉醉的身心,却不由她说半个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奸的雪筠…嗯…好快活…别停…雪筠…雪筠爱你这样…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两声…叫两声甜甜的来听听…”
没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处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厉的享用自己的胴体,居然还要自己淫呻浪吟,一时间白雪筠真羞的无地自容,别说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闺房情浓之间,这般言语也太过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驯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感强烈的冲击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隐隐感觉到,体内有种强烈的欲望亟须宣泄,加上刚刚她已不由自主地开了头,那淫语出口,甚至连身受的快乐都强了几分,令白雪筠更无法抗拒他的引诱。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妈啊…轻一点…哎…不行了…啊…宗主太…太强…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泄了…啊…饶命…啊…宗主…宗主的宝贝…太…太厉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来了…又…又要泄…要泄了…”
“啊…好美…雪筠好爱…唔…爱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宝贝…啊…好棒…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雪筠…一辈子…啊…干一辈子…啊…雪筠…一辈子都要被宗主奸…啊…好美…”
淫言浪语不断,白雪筠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满溢的快乐涨的整个人都飘飘然,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花蕊盛开、花蜜尽泄的美态,高潮的快乐冲过了她一次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欢快泄身,阴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只知道这般快乐令人难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着这淫欲的洗礼,只希望这快乐能永永远远留在身上,再也不要离开…
美目无力睁开,只见天色渐晚,白雪筠轻吁了口气,却觉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还被宗主紧紧抱着,不由越发娇羞,偏生此时此刻,要她强撑着离开这赐予自己无比欢乐肉欲洗礼的身躯,未免也难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没什么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带你进房,接下来再好好享受床上风情…”
敢情你白天就奸了我,是要做给老天爷看的?
想到此处白雪筠又羞又气,可那气却远远不及身心的甜美,毕竟才在他怀抱里泄了几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见白雪筠俏脸晕红、含羞带气,却是越发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抱起白雪筠一丝不挂的娇躯,只觉嫩滑如玉的肌肤,透着温润的香汗湿腻,触感着实不差,尤其高潮过后肌肤兀自敏感,给他这么一触,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自主的一声娇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环到了宗主颈后,一双修长玉腿夹在他腰上,只觉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顺着方才的余沥,全盘送入白雪筠初开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声娇吟。
天呀!
怎么会这么美的?
虽说芳心微恨,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强行奸取自己处子无瑕之躯,此刻又要强行求欢,也不怜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壮,满满实实地撑的白雪筠娇躯欲裂,偏生这一顶威力直透花心,种种酥麻酸软,随着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脑门,令白雪筠已然荡漾的芳心越发飘摇,她搂紧了宗主,只觉他双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轻轻抛送着她的身子,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仿佛整个人都被他享用着…
等到娇躯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颠倒,美目几乎都已变成了爱心,她柔弱无力地轻哼出声,身心却对他的命令合作已极地配合着,一双长腿高举,被宗主一直压到肩侧,随即宗主便压了下来,雄壮威武地蹂躏着身下的白雪仙子,只听得白雪筠娇声呼疼,虽是哀声求饶,十句里头七八句倒是爱恋情浓的淫言浪语,美声久久回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止息…
睁开了眼睛,白雪筠轻吁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贪爱她的新鲜,还是干脆在她身上发泄妖极宗与霓裳宫长久为敌的怨气,昨儿个宗主在白雪筠身上尽情征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光记得子宫里被热烈的阳精尽情灌溉,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却是打从心里合作,明明前一刻还累的腰酸骨软,仿佛再来一回就要瘫了,可只要肉棒一开始蠢动,就让白雪筠春心荡漾,淫媚火辣地享受云雨之欢。
加上还陷在菊穴里的佛珠,也发挥了极大的功能,娇躯扭摇之间,不住轻拍着股间敏感之处,更不用说美穴含羞受淫之际,在菊穴里的滚动磨挲,令高潮的滋味加倍攀升,使白雪筠更加泄的一发不可收拾,后果就是到现在真正的腰酸骨软,想动都觉得难受。
勉强从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没看到那把白雪筠从纯洁仙子变成妖冶妇人的宗主,可看到的东西却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进来的时候已被奸的神魂颠倒,全没发现就在床边竟有个大镜,人若直立起来全身都可落在镜中,而且那角度还是调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来昨晚宗主一边奸淫自己,一边还可从镜中看戏助兴,怪不得如此威猛。
虽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镜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时也移不开目光了:不知何时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余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娇滑的绝美胴体,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修长身段配上那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挺翘的美臀和饱挺的美乳,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艳尤物。
虽说美目边上微带晕黑,显然昨夜的疯狂欢爱令她身子仍甚疲惫,可衬上眉宇之间的媚人春色,竟是一点也没令白雪筠的艳色衰减,反而更令人有种想将她拥入怀中轻怜蜜爱的冲动。
不过更娇艳诱人的,却是半敞的股间,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着一丝丝媚惑的红,那可是白雪筠脱离处子之身的表征,那外溅的丝丝落红,加上此刻自己诱人的赤裸模样,连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动,子宫里头隐隐火热起来,想到那里头的热,是才被宗主狠狠射进去的阳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动。
眼见秽迹斑斑的股间,那佛珠还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连落红和未干的汁液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复先前的清纯洁净,不过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筠却不得不承认,怪不得明知淫娃荡妇之名万万沾染不得,还是有这么多的淫贼妖女乐此不疲…
想到此处,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乱想起来,算算时间霓裳宫攻击妖极宗的人也该到了,若师妹们当真落入妖极宗之手,变成妖人们云雨采补甚至发泄用的玩物,虽是羞耻已极,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欢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却觉股间一阵剧痛,勉力纤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虽知破瓜之苦非是易与,可却没想到直到现在还觉苦痛;但仔细想想,白雪筠也就释然,处子甫破身便被宗主尽情征伐蹂躏,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那淫物又是出色当行的猛具,初尝此味的胴体又岂能轻易习惯?
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较,这点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别这么急…”不知从那儿钻了出来,宗主轻轻揽住白雪筠纤腰,令这绝美玉体偎入怀中,白雪筠一声轻吟,只觉被那魔手碰触之处阵阵火热,昨儿被他非礼之时,感觉似都没这般强烈,莫非一夜风流后,自己连身带心都已从一尘不染的仙子,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妇?
光想到自己无法抗拒地被宗主尽情享用时的淫媚浪态,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无法自拔,这…就是淫荡的滋味?
“宗主,”感觉那手轻轻贴住自己腹上,缓缓滑动间那火热似有若无地涌入体内,连美穴都似湿润了几分,明知自己无法抗拒的白雪筠轻咬银牙,忍住了那强烈的渴望:“雪筠…输的不服气…啊…”
“原来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轻轻含住白雪筠晶莹剔透的小耳,舌头在上面轻轻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阵娇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强攻猛打已令自己无法抗拒,现在又用上温柔手段,那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可不服之处却不能不弄个明白,只听得宗主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温柔的火,缓缓地灼烧着她的耳朵和脸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献的去障丹…”
听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确实是沐雪萍回山后所献,也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欢心。
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滚已久,便是得了徒儿所献的灵丹妙药也没有立时尽信之理,在让门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试过不知几回,可那破障丹实能令人耳聪目明、五感尽去障蔽,虽不能增添功力,但与人交手之时,耳目五感越无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况,胜算自也高了几分,再无其他副作用,是以众人服食的毫无异议,连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几颗,那里知道…
“那去障丹确能令感官能为提升,功力越高者提升越多,只是提升的同时,连体内欲望也随之提升了,只是霓裳宫尽为清修女冠,未出宫者均需守身如玉,想来也感觉不出这一点…”
“原来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问出口,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白雪筠粉脸晕红,一时间羞不可言。
虽说处子之身已被他破了、虽说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的被他淫了几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欲提升的效果,便能让自己欲火焚身,一见到俊帅宗主便想献身被奸
这种话简直是要白雪筠承认自己貌似贞洁,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一时间教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你昨日暗伏之处,其实早已布下媚药,”怀搂美女,以宗主的经验,自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边轻薄着她赤裸的胴体,暗赞霓裳宫里美女如云,个个都似下凡仙子,一边轻声细语:“只是下的极薄,若换了平时以白雪仙子的功力,恐怕连感觉都感觉不到,更别说有所影响;但经去障丹提升五感之后,媚药对身体的影响力也提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觉间才会着了道儿…不过仙子骨子里却也当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夹的舒服透了…”
“哎…”终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娇弱地在他怀中扭着娇躯,明知这样的肌肤接触只会让对方淫欲狂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躯,纤手勾住宗主脖子,唇舌交缠之间只觉浑身火热,芳心虽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对淫欲之事便如此欲罢不能,换了先前那里想得到仙姿国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骚浪淫媚的一面?
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夹一次…啊…”
“夹什么?”
“夹…夹宗主的大肉棒…唔…”话儿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这般淫言浪语竟从自己口里说出来?
可想到昨夜种种美妙,白雪筠竟不由庆幸,自己竟有此勇气把话说出来;何况昨儿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将白雪筠身心彻底玷污,若非自己骨子里的淫媚风流,日后那里撑得住他的勇猛善战、需索无度?
只是话已出口却收不回来,何况宗主也不让她收,羞红俏脸的白雪筠气息一滞,宗主已经吻了上来,极富侵略性的舌头探入她檀口,尽情品尝着白雪筠的香甜,白雪筠咿唔一声,转过身来与宗主赤裸相拥,小舌合作地与侵入者纠缠吮啜,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只觉肌肤相亲处阵阵火热涌上,小腹上头只觉那肉棒滚烫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里酸痛酥麻,仿佛虫行蚁走,身不由己地极渴望着接下来的风狂雨骤。
如此亲蜜交缠,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荡漾,其实他也是强抑情欲,昨儿看似极尽疯狂,却只算是牛刀小试,若他当真全力出击,便手下留情没把白雪筠采的一滴不剩,这仙子今儿个也休想起身;毕竟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宫的重要人物,双方仇怨交缠已久,既有机会在肉体上征服霓裳宫的仙子,让她在淫欲当中溃不成军,这良机岂能放过?
一来要循序渐进地将白雪筠彻底征服,二来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娇吟急喘,仿佛要将淫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昨儿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一声呻吟、每一声高喊,都像是霓裳宫对妖极宗的一次低头认输,光听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见这高雅矜贵、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欲洗礼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欢,原还怕她抵受不了,从此之后就少了个玩物的宗主这才放下心来。
被宗主压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尽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浅出,咬的花蕊盛放、阴精尽泄,白雪筠不由爽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她竭力搂紧了身上的他,声嘶力竭地呻吟娇喘,尽情享受着云雨之欢,只觉魂儿都要飞上仙境,不一会儿便快乐地尝到了高潮后快乐的虚脱滋味…
只是宗主却不肯轻放,竟是硬挺连战,无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着其中乐趣,即便明知这样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随时可以采干自己阴精,令自己淫荡火辣地泄阴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侠名,可跟这快乐相较之下,又算得上什么呢?
缓步走在亭台之间,望着前头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颊微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若不是宗主还携着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迈不动步子。
一来不过数日,已是时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白雪仙子,三日之后不只被宗主破瓜,娇花嫩蕊尽被采摘,连身心都被这淫贼尽情霸占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泄了数回之后,白雪筠虽已酥软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夹住肉棒,香舌轻吐间连夹带吮、吸舐不已,总算等到肉棒再展雄风,将白雪筠的菊穴也开了个彻底。
与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实是痛中有快,总觉不如前面来的令人沉迷,但想到自己的身子无论何处,都已被他尽情享用过,芳心荡漾之间白雪筠只觉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现在的白雪筠装束虽与先前上山时全无两样,衣裳洁美的如同白雪一般,但贴身小衣却是宗主亲自帮白雪筠穿上,着衣之时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抚爱摩弄也还罢了,走在路上时白雪筠才知个中滋味;那小衣轻薄贴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异法剪裁还是怎地,行步之间两朵蓓蕾总觉得正被不住摩擦爱抚,换了处子之身时或还忍耐得住,但现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过,浑身肌肤都觉敏感倍增,给这一弄不觉春心荡漾,总觉得很想被宗主压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从山居出来之时还只是身子酥痒难堪,可越近妖极宗总坛处,白雪筠越觉粉脸发烧,一路上的妖极门人虽只向宗主行礼,最多只瞄白雪筠个一两眼,仿佛早知她是宗主禁脔,但这些家伙都是淫贼,眼力何等厉害?
加上破身之后,随着夜夜云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与处子洁净之身时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虚实十有八九都被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稳如常?
何况一路走来白雪筠虽垂着头不敢多看,耳目却不见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边、林木深处传来声声句句的女子啼泣之声,可都没逃过她的耳去。
虽说淫欢之时,声音与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却也听得出来,其中颇有几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显有不少同门师妹,都正在淫贼身下婉转承欢,虽说有一半声音还带着处子破身,及侠女为淫贼所辱的苦闷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尝到其中滋味,正渐渐地享受其中欢快,越近总坛处享乐其中的靡靡之音越发压过了苦楚闷吟。
听的脸红耳赤,偏生已经尝过滋味的肉体却是半点也无法抗拒,陡地手上一股大力传来,白雪筠不及防备,啊的一声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搂进了怀里,同时衣襟半开,一只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内,那一路爱抚着蓓蕾的小衣一点防御也没有,白雪筠只觉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坚挺,不由哀吟一声,纤手轻捉着那使坏的大手,却一点力气也无,只觉腿脚酥软,不自禁地偎入他怀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
“哎…不要…”天晓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说出不要二字,这几日被宗主尽情玩弄奸淫,身子对情欲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换了只两人相对之时,白雪筠早要娇羞依恋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动宽衣解带,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将她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称不上人声鼎沸,也是耳目众多,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身心供宗主享用,虽知那滋味必然与众不同,可现在的白雪筠可还吃不消这般强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别…别在这么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来了,”无比依恋地抽出手来,却不让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闲,搂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内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却又不敢,这淫贼分明是要让自己肌肤小衣等羞人处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脔,偏她却无法也不愿抗拒,只能听宗主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晚些…本座再来享用仙子身心…”
“她们…都已经…”
“大部分都尝到滋味了,毕竟我们来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问的是众师妹的情况,虽说她这个大师姐带头失身,但若有些师妹还含苞未破,相见未免难堪,宗主轻笑着有问必答:“不过她们是中了机关被分开来,才被次第拿下,说不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进到堂内,白雪筠虽说心里早有准备,眼前所见仍不由令她大吃一惊。
虽早知这票淫贼向来肆无忌惮,先前又被霓裳宫压制的甚狠,一有机会反扑,必是怎么疯狂淫邪怎么来,但想归想,当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种种春宫、听到耳边淫呻艳吟的声声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荡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宫主座前的性寅,只见他怀抱着身形纤巧的沐雪萍,额上虽微微见汗却是不见动作,而沐雪萍则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显然才刚刚在性寅胯下高潮泄身。
只是性寅却没有就此放过,动作虽是不大,缓缓挺动腰身却是从没停过,一手搂着沐雪萍汗湿的裸背,俯首轻吻着沐雪萍细致白嫩的颈项,另一手则轻托着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温柔地把玩着,轻巧温柔的动作仿佛包含着浓浓爱意,即便旁观的白雪筠明知这不过是淫贼的调情手段,好让女子被他所引诱,泥足深陷于淫荡陷阱而难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乱。
旁观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况身陷其中的沐雪萍?
因着一举覆灭霓裳宫的大功,从今晨庆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搂在怀中尽情疼爱,原就生的娇小玲珑,比一般门内姐妹足足差了一个半头的沐雪萍,被身形伟岸的性寅搂在怀里,那景象着实令人看了只怕,不晓得娇小纤细的沐雪萍会不会被玩坏?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头一次被性寅玩弄,一开始破身之时虽是吃了不少苦头,但苦尽甘来之后,那滋味却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现在眉眼含笑,纤手搂着性寅,娇躯轻扭、呻吟渴望着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荡的裸躯已堪再战,性寅往前一俯,将沐雪萍压下案上,狠狠抽送起来,只奸的沐雪萍四肢紧搂着他,呻吟间媚语不停:“啊…佛爷…大肉棒的亲佛爷…你…干得雪萍…好舒服哟…啊…嗯…对…插进来啊…干得更深一点…把你…粗大的…大鸡巴…完全…插进来吧…来干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听得不由脸红,但看沐雪萍那模样着实享受,呻吟声虽是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神色却是享受至极,虽从两人交接处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着实强悍,可看沐雪萍不仅吃得消还甚是快活,白雪筠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望向另外一边,只见一座太师椅上,一个身形高壮的淫贼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挺着肉棒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看清那正舒服着的表情,白雪筠不由一惊,那淫贼她也认得,先前被四师妹范雪芙狠狠追杀过一回,直到后头遁入妖极宗才逃过一劫。
芳心微乱,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双手捧着饱挺的美乳,将肉棒裹在两团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还有谁?
见范雪芙眼角带红,显然才刚哭过,可眉宇之间已渐含春,唇角媚意微荡,微分的玉腿间淫渍沥沥,还带点点殷红,显见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双乳间细意服侍的肉棒,也带着白腻混着微红的水光,白雪筠那里看不出来?
这票淫贼还真是有仇报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杀过,便交他来破范雪芙的瓜,着实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春、娇羞妩媚的模样,虽是失身于被自己追杀过的淫贼,破身之时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脸色虽还带着些刚刚破瓜、犹未适应的苍白,现在却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开呢,还是身心皆已崩溃降伏,成了欲火和男人肉棒的俘虏?
看到范雪芙那模样,白雪筠不由遐想着,当范雪芙中了机关,四肢都被绳缚,被迫撑成了个大字形,想要运功逃离,偏生一运功,先前随着呼吸侵入体的火热气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烧灼着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难施,尤其用药之后,感官灵锐更胜以往,却是连侵入体内的淫药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见年余前被自己追杀千里,直到逃入妖极宗内才得幸免的淫贼,正贼忒兮兮地走了过来,轻轻捏住她的皓腕,范雪芙只觉玉手一疼,长剑已给他摘了去。
“总算…给老子等到你了,范大女侠。”淫邪一笑,淫贼伸出手轻抚着范雪芙的脸蛋,范雪芙哼了一声,勉力别过头去,闭目不去看他,却是避不开淫贼轻薄。
淫贼也不歇手,轻轻在范雪芙下巴上抚了抚,却不强令她转过头来,粗糙的手指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饰、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发散落,带着光泽的黑发,更衬出肌白如玉。
虽是闭目不看,范雪芙却不由心跳加速,取去发饰耳环看似算不得什么,但在自己现下无力反抗的当儿,这厮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要一点一点地剥去自己的所有,从饰物到衣裳,直到最后便是要强夺自己的处女之身,想到自己竟会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诛却的淫贼手上,范雪芙心头滋味当真是五味杂陈。
虽知必将如此,但当那粗糙的手指滑过脸颊颈项,贴上自己衣襟时,范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几分,那淫贼却不动手,似是很享受女侠在他手下娇颤畏惧,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范大女侠你可知道…先前你差点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干女人正干的爽,虽然感觉到你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着射出来,本来已经放弃了,想着被逮了也就罢了,偏偏你一直躲着不出来,我干脆就改为采补,又拖了半刻钟,也因为采补之后才能逃之夭夭…”
听到淫贼此言,范雪芙娇躯剧颤,他怎么会知道?
而那淫贼手贴住范雪芙胸前,感受她的柔软和弹跳性,也感受着她的紧张,这才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后来我就在想,为什么大女侠会放过如此好机会?
总不会是看到太刺激的场面,所以愕然无法出手,还是说…
范大女侠也是个女人,看到那女人被我干的神魂颠倒、从痛转快,所以看到发春了,不想动手?
本想开口反驳,樱唇嗫嚅了几下,范雪芙却是无言以对,老实说那次她确实看的心乱如麻,本以为女子落入淫贼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次当她远远听到这淫贼正淫辱女子之时,本也打算找到人后立时出手,稍微缩短女子受苦的时间,没想到当她循声找人之时,一路上只听得越来越大声的男女交合,女子竟是渐渐从苦不堪言变成苦乐参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时,那女子已尝到其中滋味,正从任由奸淫变成本能迎合,令旁观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见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睁睁地看着淫贼尽情泄欲,看着他满足地从瘫软的女子身上起来,迅捷无伦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则是爽的昏了过去,从被淫到完事的声息反应,在在都是乐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淫贼泄了欲望后也难免手足酸软,那里逃得到神完气足的女侠追杀?
虽说后来辗转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荡女门派的记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荡,才会在被强行侵犯的情况下仍享受淫欲,但范雪芙却仍难以定心,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反驳淫贼言语;尤其这回一攻入妖极宗便中了机关,师姐妹们全被分散开来,方才她曾搜索声息,听得有些急性子的淫贼已将落入其手的女子奸淫,虽说苦闷难当的声音不少,但渐渐竟似也有享乐的声音传出,范雪芙芳心正自慌乱,那里受得住淫贼的言语挑逗?
“若是范大女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你说…是不是?”
“啊!”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淫贼解她道冠耳饰的动作那般缓慢温柔,可对衣裳却全非如此,一把便将范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这一把施力甚猛,连内里小衣也拉开了一半,一边高挺的美乳趁机跃出,便这么在淫贼的眼前弹跳晃荡。
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贼眼中,范雪芙不由大羞。
虽说若论大小,在霓裳宫中算不得太大,但范雪芙也出去走过江湖,难免遇上些名门侠女,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双峰甚伟,也不知是否本门功法的关系,本门众师姐妹若论胸部,胜过一般女子不知多少,虽平日也为此自豪,甚至偶尔还按摩塑形,保证形状完美,如今却被淫贼看了个饱,范雪芙又羞又恼,芳心却不由跳的越发快了,他会怎么看待这点?
会不会跟外头的其他人一般?
“真是漂亮,”赞叹了两句,那淫贼伸手轻拉,把还带着范雪芙体香的小衣扯开,凑在鼻尖闻嗅起来,眼睛更热辣辣地看着范雪芙再无遮掩的饱挺美乳:“范大女侠这身段儿…若换到迎春宫或雪舞阁,恐怕要羡慕死那边的女人了…”
听他这么评判自己,没说什么这般大乳必是淫娃荡妇之类的评语,范雪芙芳心稍平,这般恶语平日难免听得多,他既没这么讲,虽说把自己跟迎春宫及雪舞阁这两个盛产淫女的门派相提并论,倒也没那么惹人嫌。
“唔…”一声轻吟,范雪芙不由娇躯微颤,那淫贼双手齐施,托着范雪芙的饱满玉乳温柔把玩,粗糙的触感本就令范雪芙娇嫩的肌肤难以消受,何况他还不时手指轻捻着两朵蓓蕾,揉点抹挑,那处本就是极敏感的所在,淫贼手段又是最能让女人满足快活,好让女人陷入淫欲深渊,不一会儿范雪芙已被逗的娇躯发烧,股间甚至已有些湿润,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张,想遮掩都没法。
“哎…别…别这样…唔…”手指已是如此难当,当他的手顺着肌肤下滑,慢慢褪去范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则吻住一边蓓蕾,吮吻舐舔个不休的当儿,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不只这巧妙的手段,比刚刚更令人心痒难搔,湿润温柔的感觉,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联想到男女床事,尤其范雪芙偶尔也会发春梦,从那次之后,春梦里就转成她被这淫贼尽情淫辱玩弄的种种,现下将要成真,范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况愈下:“唔…不要…好…好难受…哎…别…求你…”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口舌轻轻舐玩着柔滑玉乳,触感着实美妙,尤其在范雪芙为了美乳被淫贼玩弄而心慌意乱之时,淫贼双手不停,早将范雪芙剥了个精光,回过神来的范雪芙这才发觉,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早已毫无遮挡,不由羞的又闭上美目,他的声音却仍回在耳边。
“是…不要…不要啊!”虽说早知失身难免,肌肤头一次被男人把玩抚爱的滋味着实不坏,可范雪芙还是处子之躯,矜持总还是要的,即便范雪芙也知道,现在全无遮挡的自己,只能等着矜持被淫贼破除,被他尽情淫乱玩弄的份儿,可范雪芙却不愿这般快就松口,即便身为侠女的她,正隐隐期待着被淫贼强夺贞洁,身心都被他霸占征服,无法抗拒地臣服在淫欲之下的那一刻。
“那…就先不要好了…”
听到淫贼这句话出口,范雪芙惊的连眼都忘了闭,她都已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完任是只待宰的羔羊了,淫贼怎还可能停手?
可一张开眼却看不到人,正自疑惑,陡觉一股温热贴到双股之间,随即一股火热的侵入感传来,难以想像的酥麻酸软顿时涌上,范雪芙一声惊呼,娇躯顿时绷紧,竟似有种魂飞天外的刺激,尤其体内似有股暖流泄出,泄的范雪芙一阵酥软,却是不明所以。
“这样就泄了?我才刚亲上去呢!”从范雪芙双股之间抬起头来,淫贼面上颇有几分不解,虽说先前机关开动之时,已顺势送出淫药,加上自己的手段也不错,不过才挑逗得这么一会,他的舌头才刚往范雪芙蜜穴一送,就让范雪芙高潮了一回,也真的未免太快了些。
“你…哎…”一时娇喘嘘嘘,范雪芙无话可说,方才那一下仿佛让体内的情欲泄去了些许,身子总算平复许多,可那一下刺激,却也让范雪芙羞不可言,明明只是头一次经历,芳心却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时女体快活的表征,她虽知道自己早晚要成为淫贼的玩物,却想不到自己这般没用,这么快便败下阵来,难怪这淫贼看似惊疑却得意洋洋呢!
“都是你…哎…坏…啊…不要…”
没想到话犹未已,这淫贼又吻了上去,虽已有了经验,知道那一下刺激不是淫贼的肉棒奸破自己的处子身,可女子蜜穴何其敏感?
淫贼的舌头又似带着火,舐到那儿那儿就灼烧起来、舔到何处何处就酥麻难当,完全无法反应的范雪芙当真只能任其鱼肉,任得那刺激销魂滋味在体内流窜,虽然知道淫贼的目的,是让自己泄的神魂颠倒,再也无法抗拒之后,再来破自己的身,令自己身心俱失,可那滋味如此美妙,范雪芙便有办法也不愿抗拒,更何况手足被缚的现在?
“哎…不要…别…啊…求求你…别这样…呜…雪芙…雪芙吃不消了…哎…讨厌…你…你坏啦…啊…那里…那里不行…好…好痒好麻…啊…不要…”
被淫贼舔舐的婉转娇啼,酥的也不知泄了几回身,范雪芙只觉头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舌头舔舐的蜜穴里头,被淫乱玩弄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有种自暴自弃的冲动,想着就这么沉醉下去,真心成为淫贼的玩物,这么想着的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哀吟出声:“哎…求求你…别…别停…不要停…就…就这样…破雪芙的身子…”
下身蜜穴一阵空虚,那令人留连忘返的滋味终于暂停,范雪芙娇喘不休,还没被奸破的身子,便遇上这般强烈的刺激,一时间实在吃不消。
好不容易等到范雪芙耳目恢复正常,只见那淫贼笑的极欢,手指头带着一波湿腻,正温柔地爱抚着范雪芙娇躯,范雪芙一阵羞恼,不知怎么着就知道,那湿腻都是自己流出来的,偏偏已经开口臣服,想改口也改不了,她轻咬银牙,等到淫贼将带着湿腻的手凑到她眼前时,一张口已将那甜腻吸了过去:“哎…你…你赢了…”
感觉手足困缚被解,落下地来的范雪芙一声娇吟,整个人偎到他怀里,方才真泄的过份,直到现在玉腿犹然酥软无力,别说他已制住自己武功,就算武功仍在,现在的范雪芙也逃不出去了:“坏蛋…雪芙随你了…你要就…要就取了雪芙的身子吧…”
“可…不能在这儿…”淫贼嘻嘻一笑,把范雪芙抱了起来,范雪芙纤手一环,竟不由得主动吻了上去,给那淫贼好生享受了一番口舌温存,这才喘嘘嘘地松了开来,这儿是机关开动后分隔的小室,没床没铺的,确实不适合男女交合,但淫贼接下来的话,却让范雪芙差点吓昏过去:“待会我带范大女侠到大殿去,在那儿好好给女侠破瓜,保证刺激到女侠难以想像…”
“不…会被看到…”
“没关系…早晚要习惯的…”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抱着走近大殿,只听得淫声阵阵,范雪芙羞的把脸蛋藏在男人胸前不敢看,可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发热,方才降临自己身上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令范雪芙甚至对将被淫贼奸淫蹂躏,从清纯侠女变成破瓜妇人的未来有了三分期待;可期待归期待,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献出处女身供男人享用,全无遮掩的被那么多人看光,仿佛不只正搂着自己的淫贼,还要被那么多人同时破瓜,令范雪芙真紧张的连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唔…”感觉娇躯被放到了榻上,范雪芙不由羞吟出声,尤其此刻淫贼的嘴又重游故地,范雪芙只觉蜜穴被他的口舌阵阵搅动吮舐,不由蜜水连丢;此刻比方才更是不同,先前还只是淫贼手段与药物的交互作用,现在除了高潮余韵外,更有着即将破瓜的渴盼,刺激越发强烈了。
又一阵快感涌来,范雪芙只觉高潮后一股蜜汁狂泄,娇吁中美目微启,却见旁边是半透明的屏风,之外大殿上若隐若现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淫乱景象,芳心不由缓了下来,无论将来自己会变成怎样的淫娃荡妇,至少破瓜总不要在那么多人眼前…
想到此处范雪芙美目微飘,却见正撑在自己身上的淫贼嘴角邪笑,美目不由向他胯下飘去,不由吞了口口水,那即将破她身子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强壮!
范雪芙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好…好大…”
“不是这般大的宝贝,怎么拿来满足你这美丽侠女?”
淫贼邪邪笑着,腰间微挺,那肉棒缓缓前进,当那坚挺的火热触及范雪芙玉腿时,范雪芙娇躯一颤,却是驯服地分开玉腿,只觉那肉棒顺着范雪芙溢出的滑溜露水逆流而上,轻轻地点着了蜜穴口处,却是不急着进去,只是在那儿蜻蜓点水地逗着颤抖娇羞的女体。
“你…你这坏蛋…哎…”才刚娇嗔出声,淫贼大口一张,已将范雪芙樱唇封住,勾着范雪芙轻吐的香舌吮舐滑动起来,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如此甜美,顿时令范雪芙神魂颠倒,直到淫贼稍息手段,娇喘着的范雪芙才发觉,口舌交触时那微微的甜味,竟是自己高潮的流泄!
没想到不只是被他品尝了,连自己也尝到了甜味,不由越发羞了。
“范大女侠…我要来破你的身了…”
“哎…”虽说那肉棒已兵临城下,范雪芙早已切身感觉到那硬挺火热,可当淫贼腰一挺,那肉棒在蜜汁的滋润下,点开了范雪芙的处女蜜穴,一点一点向里进发的时候,火辣的刺激感,比方才被舌头玩弄时还要强烈百倍,尤其当窄穴被肉棒强行撑开,被迫大开蓬门迎宾的当儿,范雪芙只觉不只蜜穴,仿佛美丽肉体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着,被他一点一点的征服占有。
想到自己原为侠女、现成淫娃,还是由这先前被自己追杀许久的淫贼来破自己的身子,羞耻自是难免,更多的却是难以想像的刺激,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在淫贼的奸淫下被夺走,而自己所得到的,就只剩下无与伦比的肉欲欢快,虽痛的珠泪涟涟,范雪芙仍勇敢地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将蜜穴完全献上,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吞没,当处女膜终在肉棒的淫威下崩碎之时,范雪芙只痛的连脸都白了几分,可在淫贼的百般温柔下,范雪芙仍痛中有快地承受着,直到肉棒直抵深处。
“呜…好痛…”一声娇吟,似是从处子变成女人的宣言,范雪芙娇躯不由整个酥软了。
“没关系的…一开始总要痛个几次…等习惯之后,范大女侠就会知道,天底下没什么比这更快活的事儿了…”一边蜜蜜地吻着范雪芙嫣红的樱唇,双手更毫不停歇地把玩着范雪芙傲挺的玉乳,淫贼知现下正是要紧时刻,只要让范雪芙在破瓜时便尝到云雨美妙,尔后这美丽侠女,就会心甘情愿的变成男人胯下尤物,有这般潜质的女子可不多,不能轻易浪费呢!
“嗯…雪芙知道…所以…呜…你…你就来吧…啊…”
一声似疼似喜的娇吟出口,范雪芙不由大羞,她自己也感觉得出来,娇躯被肉棒整个撑得欲破的苦楚已渐渐麻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先前更加强烈、更加直透心窝的快感,方才高潮还可说是淫贼手段太厉害,可自己花苞初破,便已觉痛中有快,难不成…自己当真有着淫荡的本质?
虽说想到这儿便觉羞不可言,深怕被他看穿了自己心思,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只觉被肉棒紧紧抵住的花心处一阵酥麻,仿佛有什么渐渐绽开,而那肉棒却似生了张小口,一口便将她绽开的花蕊啣住,比真正的嘴还要厉害,一阵轻吻慢吮含复舔之下,只酥的范雪芙魂为之销,竟是忘了疼痛,那强烈的快感瞬间袭遍周身,美的令范雪芙似要晕了过去。
好半晌才稍稍恢复,范雪芙泪水直淌,虽觉整个人都似轻浮了几两几钱,蜜穴里原似已消失的疼痛却也回了来,可那强烈的刺激余韵,却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哎…这…这就是采补…吗…”
“好雪芙果然冰雪聪明…这就是采补手段…”舔了舔唇,淫贼得意直笑,能尝到像范雪芙这般女侠的处女元阴,即便是擅于采补的淫贼,也是难得珍宝,尤其范雪芙虽已高潮泄身,自己可还硬挺着,接下来才是让这侠女尝到滋味的时刻哩!
“被采的…可舒服吗?”
“嗯…啊…”才刚娇羞回应,随即肉棒便抽送起来,虽说动作间难免疼痛,但已尝过滋味的范雪芙却不觉其苦,尤其被采补虽对女体功力颇有损害,可那滋味之美,却令范雪芙连挣扎都不再挣扎,苦练的功力若能换成这般快乐的刺激,怎么换她都渴想得很呢!
加上自己既已破了处女身,一些毫无意义的矜持便再无坚持必要,范雪芙美目含泪,飘向一旁屏风,这屏风看似阻隔,可殿里众人都是高手,眼光何等敏锐,这等情况下跟在他们面前尽情交欢有什么区别?
既然这等羞人事都做了,还在其中享受云雨之美,范雪芙只觉自己当真幸福之至,之后这些淫贼,又会以怎样的手段来淫辱玩弄、奸淫享用她娇嫩的肉体呢?
心既已失,抗拒便再无意义,范雪芙轻挺纤腰,稚嫩却努力地迎合起淫贼的动作,一双玉腿更含羞环到淫贼腰后,含蓄地表达出她的渴望;果如范雪芙所想,他之所以还轻缓动作,只是怕她抵受不了,尔后便少了一个尤物,如今被她这般鼓励,自是大展长材,如脱缰野马般在范雪芙身上尽情驰骋起来,强壮而深刻地下下击溃重点,次次冲击都直抵花心,令范雪芙美不可言,不一会儿便心花怒放、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待得淫贼也到了顶点,深深地抵进范雪芙蜜穴之中,火热的淫精狠狠地洗刷着范雪芙初启的娇嫩子宫时,范雪芙已是心神俱醉,美的再不愿醒了。
迷迷糊糊中,范雪芙只觉整个人被抱进了大殿里头,那淫贼大大方方地坐到椅上,显是刚破了个美丽侠女的瓜,还是先前追杀过自己的,心下甚是得意,芳心不由荡漾,他已将自己玩了个彻彻底底,现在该是由自己为他服务的时候了。
“哎…坏蛋…该…该雪芙来…服侍你了…”
听着淫贼的指挥,范雪芙含羞从他怀中爬了下来,虽说动作之间股间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在在提醒她才刚从处子变成妇人,那湿黏腻滑的感觉虽甚不舒服,却更令范雪芙春心荡漾,自己现在真正是个女人了,才破瓜便被奸的如此快活,等自己习惯了,又会在淫贼胯下舒爽成什么模样呢?
想到那时的自己,范雪芙又羞又喜,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以往绝不会做的淫荡行为,才能告诉他自己是多么快活、多么享受这种云雨之欢。
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虽说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双手捧住自豪的玉峰,夹住淫贼的肉棒上下摩挲,可很快地范雪芙便上了手,双乳夹着那肉棒按摩滑动,模样淫艳已极,加上那肉棒还是才刚破范雪芙处女身的,上头还沾着红红白白的淫渍,给范雪芙这一夹弄,斑斑淫渍都沾上了范雪芙洁白如玉、嫩若春花的玉乳,已发射过、正渐渐软下的肉棒,竟似又在范雪芙的双乳之间硬挺起来。
感觉胸前肉棒渐渐灼烫挺硬,范雪芙芳心荡漾,虽知自己才刚破身子,又被淫贼采补,实是不堪再行采摘,可旁边师姐妹们都正在淫威之下婉转哀吟、似苦似乐,尝过滋味的自己又那里愿意独善其身?
美目流转间,却见殿上一女子正望向自己,虽仍白衣如玉,是殿里女子衣裳最多的一个,可看她衣衫不整,还正被男人搂着大肆轻薄,范雪芙自然知道,大师姐白雪筠恐怕也没逃过被男人蹂躏的一劫吧?
只不知师姐有没有自己这么舒服呢?
也不知那儿来的心思,范雪芙飘了脸颊晕红的大师姐一眼,玉手捧着美乳一阵夹揉抚弄,那觉夹在双乳间的肉棒已然硬挺,范雪芙含羞带怯,却无比勇敢地俯下头,轻轻地吻了那肉棒红润巨大的顶端一口,给她这么一服侍,那肉棒竟似又复雄风,接下来就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把自己摆平案上,便如一旁的师妹们一般就地正法,令她享受到快乐的极限,想到自己淫荡迎合的模样就要被师姐看去,范雪芙芳心荡漾,只觉蜜穴里又黏黏滑滑起来…
……
“想够了吗?”
“嗯…”心思被宗主说破,白雪筠不由大羞,这也算白雪仙子的老毛病了,每看到触动人心的情景时,总忍不住将心思替代进去,也不知妄想成了什么样子,若非这般心思爱乱飘的毛病,只怕功力还能更进一层。
“若是你看到每一个,都要这样想上半天,还等不到本座玩你,仙子就要昏过去了哦?”
听宗主在耳边轻声提点,火热的气息直透耳内,时而还吐舌轻舐白雪筠耳珠几下,白雪筠不由遍体酥麻,尤其方才在心里脑补着范雪芙从失身,到现在服侍淫贼的种种,已尝过滋味的胴体不免情欲荡漾,若宗主现在就把她剥光,在众人面前尽情淫玩,虽是羞不可言,可那种再无法保留地被他征服占有的滋味,光想就令白雪筠心荡神摇了。
加上宗主这般没良心,竟要她把众师妹的失身过程一个接一个想过一遍,光想到名门侠女无法反抗地被淫贼尽情蹂躏身心,从抗拒到心甘情愿地变成淫贼的胯下淫俘,想完恐怕自己也真要被体内的欲望冲击到昏晕过去了…
白雪筠脸儿晕红,竟真的转眼望向另外一边,看着两个生的一模一样,秀丽温雅的女子双胞胎,正同时被男人们一边一个压在榻上恣意奸淫,听旁观者的吆喝助兴,竟似男人们正在比试,看谁先把胯下女子奸到高潮算赢!
虽知落入妖极宗手里失身难免,但竟变成淫贼赌胜较艺的玩物,真是太污辱人了!
可看着孙雪雯和孙雪琪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的脸上,虽说苦楚难免,可唇角飘起的笑意、面上浮现的晕红,在在显见两女正又羞又喜地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婉转娇吟声中目光交错,似乎连她们自己也正比着,看是谁先没用地被奸到泄身…
……
“哎!”两女同时痛呼一声,手中长剑落地,只能捧着带疼的手腕,孙雪雯和孙雪琪互望一眼,看出了同胞姐妹眼中的惧意。
本来以霓裳宫剑法的实力,即便是中了暗算,被隔在小室之中,加上方才嗅到的烟雾里也有诡异,但两女同出一胞心意相通,又练了联手合击之法,照说该不会这般容易败阵;但显然妖极宗对本宫研究极为透澈,出手完全对着破绽来,加上对上自己姐妹的两人,模样宛若同一模子雕就,显然也是双生兄弟,心意相通联手合击的威力更胜一筹,这般战果全不出意外。
见两女长剑脱手,两人身形一动,迅捷无伦地冲至两女面前,两女只觉胸口一麻,大穴已然受制,更过份的是两人不只出手制穴,手掌还拂过两女胸前,顿时一股异力涌入,两女只觉腹下一股火热涌现,仿佛与那异力呼应般,转瞬间便烧的娇躯发烫,差点腿软欲倒。
虽说穴道被制,但不知对方究竟打着什么主意,两女只觉功力受制、娇躯发软,却没有以往穴道被制时难以动弹的感觉,虽知功力被封,便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功,可光想到落到淫贼手中的下场,两女不由得咬牙苦忍,施展拳脚与淫贼争竞起来。
只是孙雪雯与孙雪琪一身功夫都在剑上,长剑既已脱手,使出拳脚实力发挥不足五成,再加上功力受制,手足挥动之间腹下异力汹涌,异常的火热直透每寸肌肤,更是无从制敌;幸好对方两兄弟也没有立时制住二女的打算,只是一招一式地与二女拆解起来。
本来还不知对手打算,拆得数招后孙雪雯脸上一红,心意相通也代表着妹子身子承受的感觉自己也感受得到,这般近身相搏本就对女子不利,毕竟贴身近战,许多女子身上不适合碰触的地方都难守住,何况对方乃是淫贼,自然是怎么无礼怎么来,偏偏两女拳脚之学远不如剑法,别说攻敌,便守都守得虚弱无助,两个淫贼自是大展所长,从强攻改为在两女身畔游走,不住伸手点向两女的重要部位,又兼酣战多时,两女香汗淋漓,一身白裳早已湿透,更是无可抵挡。
只听两女哀吟时作,一下是孙雪琪胸前被魔手一拂,乳蕾一阵酥麻,一下是孙雪雯纤腰被抚,差点脚软。
孙雪琪一转身肘击,敌人已退了开去,可门户一开,顿时一只手直探股间,指点之间彷若电击,令孙雪琪不由呻吟一声,旁边的孙雪雯同时也一阵娇吟,妹子的感觉涌上身来,再加上自己小耳也被同时一阵吮吻,触电般的酥麻滋味令她手足不由都慢了下来。
见两女拳脚已难以应付,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只是欲拒还迎的强撑,光看两女雪颊绯红、呼吸急促,湿透的白裳令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乳蕾都已硬挺起来,淫贼也知两女已无力抵抗,手下不由放松,与其说攻击不如说是挑逗。
偏生孙雪雯功力较深,定力还好些,孙雪琪却已乏力,也不知是否不想闪避那触电般的感觉,不只出手软弱无力,被挑逗时更是不愿抗拒,举手投足间竟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感觉,两人逗她越发落力,竟连一旁的孙雪雯都受了池鱼之殃。
尤其糟糕的是空中竟有丝丝靡靡之音传来,虽说声音不大,可若隐若现的声息,反比大声更引人心神。
本来众人刚入此处,被机关分隔开来时,彼此间还能听得着声音,甚至还听得到师父以声音指示众人,可循着指示一走,却是越加分散,孙雪雯自然猜得到,这些指示或许只有一半出于师父之口,趁着众人心神慌乱之际捣乱,才让战力完全分散,正是妖极宗人的手段。
只是现在时刻已久,加上人手都已分散,就算猜到关键也已无法对付,何况从这声音听来,或许已有几位师姐妹落入敌手,而那些淫贼可不像自己姐妹面对的对手喜好温火慢煎,急色的也有,恐怕已不知道有几个本门师妹已被奸淫失身,芳心一乱,护守的本能顿失依靠,孙雪琪被逗玩时的感觉顿时涌到孙雪雯身上,更何况两个淫贼已不满足于娇躯酥麻,靠着两人支撑才不至于倒地的孙雪琪身上,被那淫邪手段抚爱挑逗,孙雪雯顿时也软绵绵了。
见两女再无力抗拒,即便粉拳轻擂,也只是作作样子,两个淫贼自知两女春心已炽,那里还会收手?
不一会儿两女已是钗横鬓乱,身上更是衣不蔽体,孙雪琪上衣全被拉开,褪到了腰际,汗湿的兜儿紧贴少女娇躯,益发显得曲线柔媚无伦;孙雪雯虽只衣襟大开,可淫贼动作好快,竟一把就将孙雪雯的贴身小兜整个拉出,一边美峰登时跳了出来,随着孙雪雯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动,虽在霓裳宫的众家姐妹中算不上甚大,可那娇润粉嫩的模样,却更令人心生爱怜。
都已被剥成了这生模样,两女的抗拒之心早已崩溃,尤其两人的手段均与送入两女体内的异力配合无间,被抚摸吻吮的肌肤,仿佛都从体内涌起了烈火,内外交煎令二女更是芳心荡漾,一时间只能在两人手下哀婉娇吟,任其淫邪手段尽情逗弄,娇躯烧的灼烫已极。
娇喘呻吟之间,孙雪雯只觉淫贼已转至身后,魔手扣住纤腰,被迫上身微俯,美目迷茫中只见眼前的妹子也一样被这般摆布,无从借力下双手轻推,正好与妹子双手相扣,才能保得身子不倒;可这么一来,双手再难动作,全成了淫贼囊中之物,含羞带怯的孙雪雯只听得裂帛声声,不一会儿眼前的孙雪琪已被剥的精光赤裸,美目迷离、肌肤酡红、眉眼含春,再加上胸前两点蓓蕾已然硬挺待摘,微开的股间更是波光隐隐,想到自己现在该也是这般诱人模样,孙雪雯不由口干舌噪,偏偏体内烈火烫的惊人,便知已将失身,竟是期待之心远胜抗拒之意。
美目流转之间,见孙雪琪身后之人也已一丝不挂,紧紧贴到孙雪琪身后,令孙雪琪一声哀吟,玉腿不由更开了几分,那硬挺的肉棒从孙雪琪玉腿之间探出,若隐若现的越发令人涌起情欲交合之心,孙雪雯自也感受到了玉腿之间的灼烫,想到那肉棒就要将自己破身,夺去自己和妹子珍贵的处子贞洁,芳心不由越发荡漾。
“啊!”的两声娇吟不分彼此地响了起来,两个淫贼似早有默契,竟同时挺腰入侵,孙雪雯与孙雪琪顿时花开并蒂,处女膜崩裂的疼痛涌上身来,孙雪雯不由美目含泪,眼里只见妹子微颤的玉腿之间破瓜之血点滴溢出,纯洁雪肌染上点点殷红,格外怵目惊心,想到自己也是如此,孙雪雯芳心大乱,也不知该恨淫贼动手如此之快,一剥光就把两女破了身,还是该庆幸淫贼没多用手段,将两女身心尽情折磨,让两女在破瓜的同时,也堕落在淫欲深渊之中。
见两女痛的美目含泪,两个淫贼一边暂停肉棒动作,一边大展手足淫技,同时还在两女敏感娇嫩的耳边颊上落下一个个的吻吮痕迹,孙雪雯稍忍受得住还好些,孙雪琪就没有姐姐那般能忍了,方才的淫邪手段早在她体内生了根,破瓜之苦虽是难忍,可那灼烫的肉棒还在体内硬挺,加上淫贼在她身上再施手段,不一会儿这美侠女已是春心荡漾,小穴里虽仍疼痛,可扭动之间摩擦越多,那灼烫仿佛可以抹去她的痛苦,厮磨之间孙雪琪动作竟越来越大,无言地勾引着淫贼。
妹子开始动情,孙雪雯这姐姐可就惨了,她的防线本就岌岌可危,毕竟同样的手段也施在她身上,加上处子身已破,那淫技本就令她在苦忍保持侠女矜持,和放弃享受云雨之欢间挣扎,妹子享受的滋味涌上身来,令孙雪雯神魂不由飘荡,樱唇微张正欲劝告妹子,孙雪琪的动作却快了半分,主动吻了过来,唇舌交缠之间春露相濡,孙雪雯的抗拒之心不由崩溃,竟也轻扭起来。
本就是为了怕两女因着侠女矜持或破瓜之苦,吃不消两人的雄威而造成之后的抗拒,如今见二女已渐入佳境,两个淫贼互望一眼,越发得意,却不愿就此强攻猛打。
正自姐妹相吻的甜蜜,孙雪琪忽地娇躯一颤,却觉姐姐也一样娇颤难休,破了二女贞洁的肉棒虽插在小穴里不动,可随着两女娇躯轻颤,那肉棒的灼烫不住灼上身来,代表着情欲的火热混在破瓜的苦楚之中,加上颈后颊边热吻不断,那四只手更已抚上身来,强行滑入两女贴紧的乳间,光只手指抚动,异样的刺激感便令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完全感觉到自己正被男人玩着。
“姐…姐姐…”
“嗯…”知道正奸着两女的淫贼心下得意,孙雪雯虽已难忍体内的火热,却不愿望向两人得意洋洋的脸,只能顾着跟妹子说话,偏偏小穴正被肉棒充的满满,香肌玉肤被吻的淫痕斑斑,各个敏感地带更被淫贼魔手尽情挑逗,即便孙雪雯芳心不愿臣服,却是身不由己地只能想着正自承受的淫欲洗礼,出口的尽是自己也想不到的淫词艳语:“姐姐…知道…唔…琪琪…你也很舒服…啊…姐姐…姐姐也是…很爽的…”
“嗯…可是…姐姐…我们…再也不是…纯洁侠女了…”
“那就…啊…当…当舒爽的淫妇…唔…嗯…好棒…”听妹妹这一说,孙雪雯正想安抚,没想到身后的淫贼却趁机缓缓抽送起来,动作虽不甚大,可在花苞初破的两女感觉,却是刺激的如地动山摇一般,痛、麻、酸、酥等种种感觉袭上身来,竟令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不敢置信地看着姐姐,可小穴里袭来的种种滋味,令孙雪琪也已没得反抗,可她虽已舒服的浑身发热,却不敢把这种话脱口而出,偏生对面的淫贼见孙雪雯已开口投降,伸手轻捏着孙雪雯下巴,强迫这侠女转回头来,随即狠狠地热吻下去;樱唇被封的孙雪雯原想挣扎,可方才脱口而出的淫媚言语,竟似已把她的抗拒矜持全然摧破,开始还有些抗拒,很快便与对方唇舌交缠,热情缠绵起来,咿唔之间已被对方恣意享受,孙雪雯虽是娇羞,却是一点也无法自拔。
“唔…”比姐姐多发出了一声呻吟,孙雪琪的小嘴很快也步上了姐姐的后尘,唇舌热吻的滋味本就甜美,加上小穴被热腾腾的插着,娇躯被魔手尽情抚摸把玩,两女只觉身子已无视芳心的抗拒,欢喜地迎合着淫贼的侵犯。
本来应该是极端厌恶的,可两女非但同时失身,还被淫贼尽情抚爱玩弄,不只小穴,连樱唇香舌都成了男人的俘虏,甚至连身体都变的越发敏感,不只被奸淫破身,还是在自家姐妹面前,可即便如此,胴体却是淫贼的奸淫下越来越有感,还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渴望着极乐的到来。
“啊…”阵阵酥麻之中,两女终于痛楚尽去,迎来了极乐高潮,在肉棒的顶挺刺激之下泄了阴精,虽是没能把淫贼的阳精吸出来,姐妹却是同归于尽。
见两女已泄身酥软,两淫贼对望一笑,竟是同时一挺腰,将两女从身上拔了出来,肉棒突地离体,小穴一阵空虚,两姐妹迷离美目只见身下汁水飞溅,点点津液白里透红,正是两位侠女的破瓜明证,可两女还没来得及开口,已分别被淫贼抱住,往地上一放,身子已被压住,肉棒竟又刺了进来!
没想到自己姐妹才刚破瓜,便被两人轮流奸淫,孙雪雯不由大恨,可另一根肉棒已奸了进来,她又能够如何?
加上两女虽已泄阴,淫贼却还未餍足,硬挺的肉棒无比强悍地插了进来,不住挺举冲刺,心中暗恨的孙雪雯还来得及咬牙忍耐,孙雪琪却是慢了半步,在男人的抽插之中,已是快乐失神,细嫩滑腻的四肢紧紧攀附住第二个奸淫自己的淫贼,原本羞涩的动作也越发狂放主动,显是已经沉醉欲海,在肉棒的奸淫下婉转相就,美爽爽的无法自拔了。
即便再不愿意,可身体已被那极乐高潮征服,就算羞于自己竟被两个淫贼轮奸,可淫乐过处,就连侠女也难抗拒,不一会儿孙雪雯虽是心不甘情不愿,却是又羞又喜地迎上了高潮极乐。
只见此刻孙雪雯和孙雪琪姐妹,白皙的身子布满了晶莹剔透的香汗,在滑嫩的肌肤上流淌,玉腿娇媚地痴缠着身上男人的腰身,小穴湿漉漉地随着肉棒抽送滴出斑斑红白汁液,杨柳般的纤腰似要断折,却又充满弹性地上下挺送迎合,娇挺的美乳似被欲火烘着渐渐涨大,乳峰玉蕾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跳动,柔细无瑕的两双玉手更是攀紧了淫贼的背,迎合着逐步到来的快乐。
阵阵高潮经过,快乐地败下阵来的孙雪琪娇喘嘘嘘,孙雪雯美目迷离,同胞姐妹竟也巧合地同时泄身,那淫欲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两女甚至连被淫贼精射入体之时,也已没有力气反应。
赤裸裸的娇躯被淫贼抱入大厅,两姐妹不由羞怯,可想到自己已被淫贼轮奸过,还被奸淫的神魂颠倒,那抗拒之意早不知被高潮冲到了何方,当小穴又被肉棒刺入,被那异样的火烫灼的连疼带爽的呻吟出声时,孙雪琪只是美的与姐姐互望一眼,心想这次千万不要输给姐姐,至少要比姐姐泄的晚上一点,想来姐姐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
看两个小师妹爽的神魂颠倒、媚眼如丝,在淫贼胯下泄了一次又一次,即便淫贼换了人,两女仍享受着一次又一次不同的滋味,最多偶尔互相比比谁先高潮,白雪筠芳心微苦,即便本宫心法高明,根基扎实,即便采补之法最多也只泄得元阴功力,可二女终究年幼,又被一波接一波的淫贼淫辱,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
“仙子放心,”似是看穿了白雪筠所想,宗主一手轻轻贴上了白雪筠纤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让她们舒爽之前,或以药雾、或以丹药,都已经让她们服下,可以养身补体,就算玩的再爽、采的再凶也不至伤命,不过…舒服到起不了床就没办法了…”
“唔…”被宗主狠狠地吻了一口,白雪筠咿唔声中,心也不得不放下来,就算她不信宗主之言,也无法可施,最多是希望师妹们功力精纯、元阴丰润,做为妖极宗人采补的炉鼎再好不过,也因此不会被浪费才好…
眼儿一飘,看到另外一边,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弄的神魂颠倒,体内淫欲难以收拾,看到这情景仍难免心中火起,三师妹方雪吟半俯着身子坐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娇躯不住轻颤,身后的男人则是双手环在方雪吟身前,托着方雪吟那在霓裳宫内最为傲挺的丰腴玉乳揉玩抚弄,指间紫红色的胀挺乳蕾正自涨硬,左右两边方雪吟柔润的玉手无力轻抬,一边一个正爱抚着淫贼的肉棒。
表面看来不过如此,落入淫贼手中被奸淫玩弄,再加上得伸纤手爱抚淫具,其实还真算不得什么,可光看方雪吟纤腰不住轻扭,也不知该向上还是向下动作,白雪筠自看的出来,此刻卧在方雪吟身下的男人,和从背后搂着方雪吟的淫贼,两人的肉棒都已深入方雪吟体内,正同时抽送着方雪吟的娇躯,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破的彻彻底底,小穴和菊穴都没逃过,可破身都没几天,就同时被前后夹击,别说洁身自爱的侠女,恐怕连妓女都未必吃得消,教白雪筠如何不火?
“仙子放心…”望向白雪筠眼光落处,宗主邪邪一笑,搂得怀中仙子更紧了些:“那位师妹大概是…被淫毒荼毒的久了些,靠一般搞法未必解得了欲火,不得已…只好用点强烈手段了…”
“嗯…”看着方雪吟的神情,白雪筠神情一滞,本来她还以为方雪吟之所以承受如此强烈的淫辱,是因为她对淫贼下手最狠,毕竟霓裳宫里已经在江湖行走的几位师姐妹之中,以方雪吟下手最辣,血衣仙姬之名绝非泛泛,如今落入淫贼手中,所受的凌辱淫玩自非旁人可比。
可仔细看看,宗主说的倒真没错,此刻的方雪吟虽然同时被四根肉棒凌辱,可白嫩的肌肤香汗如雨,正自透着诱人的酡红,眉黛含春、目光朦胧,波光胜水的美目却看不出多少苦痛之色,更不用说冰雪雕就的绝美胴体扭摇间虽有迟疑却非抗拒,而是不知该迎合那边才好,完全像是享乐其中;虽说隔得远了,白雪筠仍看得见,方雪吟嘴角、颈边、乳沟甚至锁骨间的小凹处,仍有丝丝似白似水的遗精,也不知那樱唇尝过多少肉棒劲射,才能留下如此淫靡诱人的痕迹。
知道若非小穴和菊穴都没得空闲,淫贼也不会把淫精射在女子脸上,虽说俏美脸蛋被淫精污染的模样确实诱人,总不比直接射在体内来的痛快,也不知方雪吟先前究竟被整成多惨?
但上下三处都被肉棒蹂躏凌辱,方雪吟秀丽清艳的脸上,却是迷醉享受之态远过于受辱的苦楚神情,来自淫贼的征服对她而言,竟似极为享受愉悦,虽说同也被欲火征服过,高潮之时淫荡艳色只怕也不弱于她,可白雪筠怎么也想像不到,要被多强烈的淫毒折磨过,才会像方雪吟这样,被这般淫风浪雨彻底洗礼,才能把身体里面的渴望全盘发泄出来?
……
噗通一声落入水中,方雪吟虽知中了机关,却没像初入江湖的雏儿般手足乱舞,只望着赶快出水,设计机关令她落水的既是淫贼,慌乱出手必将着了道儿,她闭住一口气,娇躯缓缓沉落水底,待得脚踏水底,方雪吟这才仔细打量四周,芳心虽是平静却不由微沉。
虽说平地交手与水底动武全然不同,陆上的绝顶高手到了水中,一身武功未必能发挥一二成,但方雪吟出身渔家,水性远胜同门师姐妹,对她而言水中动手不过动作稍有涩滞,只是从水波动摇来看,潜在水中的敌人至少两三人,动作平静缓和,竟也是水性佼佼者,便连方雪吟也不由暗自苦笑,显然这回妖极宗对本宫势在必得,以女敌男本就在先天占了劣势,何况对方早有设计,又是陷在对方的地盘,这回本宫可是大败亏输,亏可是吃的不小呢!
已经落入陷阱的师姐妹也还罢了,先行上山探路的大师姐也不知道有没有遇上敌人?
从妖极宗的布置来看,显然对本宫此次出击早有防备,白雪仙子白雪筠虽说武功胜侪辈一筹,但对上的是妖极宗主,就算那里没有陷阱,平等对决胜算也未必多高,岂不令人担心?
缓缓调节体内气息,虽说善于水性,但落入水中前只见四周粉红色烟雾绽开,不过瞬息之间便已弥漫可见之处,即便已落水的方雪吟,虽说闭住了气,可肌肤也难免沾上淫毒烟雾,钻入毛孔的淫药虽是不多,动手却难免有些影响,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干了。
心知比起容颜娇美、气质高雅,霓裳宫的女子们各擅胜场,即便大师姐白雪筠也不敢说必胜旁人,可若论身材前凸后翘、曲线诱人,自己与练雪瑶算得上艳冠群芳,就算方雪吟自己再不愿意,身段仍是随着年龄增长越发丰润傲人,即便穿着衣裳仍是惹人目光,更不用说现在身在水中,一身白衣湿贴娇躯,尽显傲人身段,即使水中视线受阻,方雪吟仍感觉得到,水中的敌人正目光火辣地打量着自己的胴体,仿佛在打算着将自己擒到手里后,要如何尽情淫辱玩弄,令方雪吟神魂颠倒,侠女英气全消,不能自拔地臣服于男性雄风之下,甚至连这念头都不想掩饰。
若变成了那个样子,还真是生不如死!
白雪吟银牙微咬,虽知妖极宗的淫女手段极端高明,霓裳宫先前也不是没有侠女被妖极宗人擒获淫辱,真到那个时候,只怕越是苦苦坚持,所承受的手段越火辣激烈,等到身心都被征服时,欲仙欲死的美妙早超过了生不如死的苦楚。
可想到以自己手段之辣,加上身材又性感傲人,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不必说了,那酥胸颤颤巍巍,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远超过一般女子、甚至连同门姐妹也难比的成熟丰腴,一旦裸露出来,丰腴玉峰顶上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一旦动情便如同两颗圆大葡萄,蕾根处透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更勾的人再也移不开火热的淫欲目光,到时候必是淫贼争相淫玩之物,自己根基虽是不弱,可被种种采补淫技尽情玩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
感觉敌人猛地出手,方雪吟放缓呼吸,手中长剑却丝毫不慢,虽说水中视线受阻,看似早有准备的敌人占了优势,但方雪吟深知水性,虽不可能在水中仍然呼吸如常,但要吸取水中残留的空气却非难事,加上水波随动作晃动,只要静下心来,无论敌人怎么出手,都可从波动知道来处与力道,要胜虽不易要守住却非难事。
水中过得几招,敌人便知不妙,显然方雪吟知道水中战斗的诀窍,落入水里衣裳贴身,寻常女子心慌难免,这血衣仙姬却是不动如山,只是人多势众,一时倒也不惧,索性轮流出手,打起车轮战来;这下子方雪吟心里便知不妙了,以寡敌众除非靠地利或布置占得上风,否则最要紧的就是立时杀出生天,毕竟人多一方可以轮流上阵,恢复消耗的体力精神,若陷入久战,人少一方便必败无疑,即便方雪吟能在水中呼吸,体力终有耗尽之时,到时候便不想落入敌手都不可能。
何况方雪吟再知水性,水中动作阻力比平地强上许多,体力消耗更剧,加上衣裳都已湿透,敏感柔润的肌肤被水波不住冲洗抚摩,若在洗浴的时候自是享受,可一边对敌,一边受这种刺激,却是难以想像的苦差;加上方雪吟不只身段傲人,肌肤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打到现在已渐渐感到难受,当想到落入敌手时被淫辱玩弄的种种可能,那刺激感更是越发难以克制的强烈,水波彷若淫贼的手一般把玩着胴体,一寸都没放过,被这样刺激下去,就算她再能咬牙苦忍都很辛苦。
“不好!”心下暗叫一声,方雪吟陡觉不对,不知何时开始娇躯已渐渐发热,而且不是久战后的发热,而是从腹下升起,仿佛情欲难当的感觉,来的如此强烈,连她深厚的功力根基却难压制,绝不会是方才不小心吸入体内的淫雾所致,方雪吟这才想到,水中波动全由敌我动作造成,显然此处不是活水,死水之中正好下毒,而能溶水中的药物,要从毛孔深入体内绝非难事,想来敌人之所以这般久战,就是要让自己久困水中,让溶于水里的淫毒药物在自己体内发挥效果。
虽是想到此事,可方雪吟便想出水也来不及了,敌人显也发现方雪吟的异样,从车轮战变成一起上,却非为了制伏她,而是为了不让方雪吟有机会出水,心慌之下方雪吟手中威力消减几分,越发难以冲出生天。
尤其糟糕的是,随着方雪吟动作越发激烈,不只体内情欲越发贲张,不住游走娇躯,水中淫药更从毛孔深入体内,烧的方雪吟欲火难消;加上衣裳早已湿透,方雪吟每寸肌肤都似被水波直接抚摸逗弄,动作越大力道越大,犹如淫贼魔手一般,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玉乳,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方雪吟紧守的身心,情欲那莫名的感觉逐渐升起,逐步逐步地向着双峰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艳红的乳蕾里头。
双峰已是如此,其余部位更是难堪,水波彷若有意识地,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顺着动作之间方雪吟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方雪吟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推进,被勾的芳心骚乱的方雪吟虽是忍不住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水波神秘的抚玩,反而因为她的动作,那水更在她敏感的娇躯不住滑动,尽情爱抚着敏感的冰肌雪肤。
陡地,一股酥麻感直透心窝,方雪吟突觉小穴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似已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抚弄,明明先前已被水波刺激,可现在芳心已有触动,情欲的刺激反而更炽,在水波旋转抚弄之间,小穴深处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令方雪吟美胸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几乎无法保持呼吸,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方雪吟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颤抖,仿佛被淫药水波同化,在水波之中荡漾飘摇,即便方雪吟夹紧了小穴,那里头仍逐渐涌现了湿滑黏腻的感触。
心知这样下去不妙,淫药溶入水中,在里头越久,受淫药的煎熬越严重,敌人虽也同在水中,可淫药对男人与对女人的影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自己落入敌手必遭淫贼尽情淫辱狎玩,可就算眼前的敌人同样为淫药所苦,只消制伏自己,再在自己身上大逞淫欲就行,即便自己逃了,顶多是他们泄欲的对象换了被擒的师姐妹们,在心态上敌人便占了上风。
何况水中便有淫药,水终究是水,绝不可能被淫贼如臂使指般运用自如,自己现下被水波弄出淫乱欲火,若非肉体已被淫毒所侵,被迫勾起本能反应,便是芳心深处已放弃了抗拒,有种任由宰割的冲动渐渐涌现,才让肉体淫欲贲起,渴望着男人的侵犯,无论那一点都很糟糕。
将心一横,方雪吟猛地拔起身子,硬是突破重围冲出水面,只是敌人合围之势已成,即便方雪吟武功再高、再知水性,仍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幸好敌人似也不想重伤她,只是化指成钩,挂住方雪吟身上衣物,冲出水面的方雪吟脚触实地,忙不迭地咬牙运气,一方面蒸干身上水湿,一方面也将侵入体内的淫毒逼出体外,至于身上白裳破裂,随着她娇躯不住颤抖而散乱,不只里头粉红色娇嫩诱人的小兜露出,连莹润如玉的冰肌雪肤都春光外泄,可就管不到了。
偏偏奔到外头,情况也不见得好多少。
一来淫药多半非毒,只是刺激淫欲本能,以她功力强行逼出,虽说可逼出大半淫药,可随着运功淫药也将遍走周身,刺激越发强烈;二来水下听不到声音还好,一出水面,靡靡之音简直是魔音穿脑,顿时令方雪吟也不由中招,她虽知已有不少同门落入淫贼手中惨遭淫辱,却没想到声音已大到如此,更糟的是淫贼手段高明,苦痛哀吟之声虽仍不少,可渐渐的,婉转迎合、放浪承欢之音却越发高了,教听着的她如何受得了?
听水声响起,强抑着身心火热的方雪吟望向前方,只见四人或急跃而出、或缓缓爬上,都已经离了水面,那模样看的方雪吟白若雪雕的脸蛋也不由一红,方才水中视线受阻还没看清,此刻却是一点遮挡也没有了,敌人显然一开始就打定了拿自己消火的主意,四人竟均是一丝不挂,也不知是淫药的影响,还是看着方雪吟便想到可以将她尽情蹂躏于胯下,那刺激令四人胯下肉棒都挺的老高,显得无比强壮,看的方雪吟脸红耳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想到自己性感诱人的胴体,很有可能即将变成四人的玩物,方雪吟不只羞不可抑,更多的却是胆战心惊,虽说自己根基深厚,可敌人在男女之道上终有一日之长,到了床上自己确实只会是只待宰羔羊,更何况以一对四,也不知到体内淫药效力退去之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知道敌人绝不可能放过自己,拄剑立地的方雪吟不住喘息,暴露于外的肌肤虽是肌光肤润,嫩的像可以掐出水来,可在方雪吟的感觉,却觉自己不只体内正饥渴地需要男女交合,便连肌肤也是饥渴难当,仿佛需要男人污秽的淫精彻底浸润感染,才能稍解渴望,这水中究竟下了什么淫药?
虽说方雪吟也在水里浸的够久了,可要说到让她如此难堪的药物,却也是少之又少。
“好个血衣仙姬,果然定力过人。”为首的那淫贼似是看出方雪吟心中所想,一边打量着方雪吟娇躯,仿佛能看穿衣物般,目光便跟手一样在方雪吟娇躯上下游走,看的方雪吟浑身火热,饥渴的冰肌玉肤却似极渴望着他的无礼,一边听着淫贼得意的言语:这销魂花的好处,方仙姬想必也知道,不过真正的好处嘛…再过一会儿,方仙姬就会『亲身』尝到了;老实说方仙姬确实厉害,换了旁的人,只怕现在已经忍不住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了,不过…
熬的越久、滋味就越舒服痛快,方仙姬不若再忍忍、再忍忍,到时候才知交合滋味之美,绝非寻常事可以相提并论。
没想到自己所中的竟是销魂花!
方雪吟银牙紧咬,芳心不由忐忑。
销魂花并非花朵,其形也不如花,中这淫物后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但药效之霸道却是无与伦比,中了销魂花的女子得交合数十回方能解除药效,而且越到后头,淫欲之火越甚,若没有男子阳精浇灌实难忍受,便是冷感女子、贞洁烈妇、纯洁仙姬,中了销魂花后也要销魂交合到花心大开、阴精尽泄,欲仙欲死不知多少次才能歇手,便以自己根基之深厚,也不知能不能撑到药效尽袪?
忐忑之间,从心下不住涌现的,却是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感觉?
自己方才在销魂花水中浸的可久了,衣裙尽湿不说,水波早已流的每寸肌肤都遭浸润,这药物可中的透了,光只是淫贼污秽的阳精,在子宫里尽情散射,也不知射几次才能解决,难不成要让淫贼把阳精射到自己身上来?
想到自己宛若待宰羔羊,驯服地对淫贼的要求百依百顺,一身雪白衣裙尽褪,展露出比衣裙还白的冰肌雪肤,美挺傲人的巨乳、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长丰润的玉腿、冰艳娇媚的脸蛋,很快就要被污秽的精液淫荡地尽情污染,被淫贼的精液射满全身上下,却仍无法抗拒体内饥渴淫荡的需求,浑无羞耻地祈求着雨露润泽,樱唇不住喷吐出从未想像过的淫词艳语,然后在淫贼热情的蹂躏下欲仙欲死的泄身,也不知是昏沉还是清醒的美态,方雪吟芳心顿乱,一发不可收拾。
陡地芳心一颤,方雪吟这才发觉,一发不可收拾的不只自己混乱的芳心,连股间也已一发不可收拾,浑圆柔润的腿间已是片片湿黏,虽说尚可遮掩,可一想到体内淫药作祟已到了如此地步,又有不断的娇喘呻吟声息魔耳穿脑,内外交煎之下已是芳心荡漾,再加上眼前几个淫贼已裸裎相向,一旦被看穿虚实,等待自己的便是场淫荡的乱交大宴。
一边缓缓运气,一边打量着敌人的破绽,若敌人以为胜券在握,以淫贼对女子天生的轻视,或许方雪吟还有逃离的可能性,只是一运气行功,方雪吟便知不妙,销魂花药力已将自己侵蚀的相当彻底,元气行处竟觉娇躯火热,每寸肌肤竟似都渴望着淫欲洗礼,甚至连一双水汪汪的美目,都不由得在面前几根硬挺的肉棒间游离,别说逃脱,身体深处的渴望,竟不住催促着她,要她甘心投降,速速享受淫贼的蹂躏,那欲火之烈,当真烧的前所未有。
感觉股间一阵酸麻,似有股泉水正从子宫里流溢出来,方雪吟虽勉力不露破绽,修长有力的玉腿却忍不住微微发颤,也不知对面的淫贼们看穿自己的空虚没有?
想到若被看穿,接下来自己便要暴露出种种淫艳媚态,被淫贼尽情淫辱狎玩,甚至方雪吟也不知该抗拒还是该承受?
芳心一颤,方雪吟猛地清醒,显然自己所着的道儿还不只普通的欲火如焚而已,淫药无论如何也只能刺激身体的欲望强烈爆发,再毒的淫药也只是让爆发更加激烈,甚至影响功体,让女子在淫欲的过程中,变成淫贼采补用的炉鼎,要像自己现在这样,不只身体被淫欲影响,甚至连芳心都似渴望着被男人蹂躏征服,再不复侠女英风,淫药下的再重都难。
知道自己多半逃不掉,方雪吟银牙轻咬,勉力平心静气,可感觉虽压了下去,她却清楚明白,不只是处女小穴有着渴望,连羞人已极的菊穴,也似盼着绽开,更不用说肌肤都像渴望着淫贼的非礼,可这样糊里糊涂地失身,方雪吟却不愿意,无论如何也要弄个清楚明白。
“这销魂花…看来不只催淫而已…”站直娇躯,目光扫射眼前四人,那硬挺的肉棒着实触目惊心,越看越让人只能想到男女之事,方雪吟好不容易,才能让声音不再发颤。
“仙姬…想问个清楚吗?”
“那…是自然。”
“这…当然也好,”为首的淫贼眉头一抖,显是有些得意,身后之人也不由如此,只是娇躯微颤的方雪吟太过娇美,喘息间一对饱满胀实、坚挺高耸的酥胸藏在衣内微微跳动,真看的人移不开目光。
不过方雪吟被淫药所侵,又面对着淫贼进迫,没打算强行出手也没打算逃,显然已有几分放弃挣扎,教淫贼想不得意都难,却也不肯让方雪吟太好过:“不过…我等可不想跟白衣如雪的血衣仙姬解释这一点,好歹…仙姬得有些诚意,我们才好说话。”
本还不知对方所说的诚意是什么意思,仔细想想对方的话,方雪吟本已晕红的双颊越发酡红,淫贼们也真是的,明明就感觉到自己的软弱,还要趁机进迫,实是咄咄逼人;不过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等牺牲也只是小事一椿。
轻吸了口气,耳边仍不住传来的淫靡之声,似给了方雪吟许多勇气,她轻轻伸手,缓缓解开衣扣,在淫贼们火辣辣的目光中,本已破碎的纯白衣裙一件接着一件,慢慢落下地来,本来该需要许多勇气的动作,因着满溢身心的渴望,似是不再那般艰难;而随着柔腻晶莹的香肌玉肤渐渐露出,淫贼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虽说羞人,却也鼓舞着方雪吟的纤指,再不稍停的继续动作。
好不容易衣裙尽褪,身上仅着蔽体小衣,亭亭玉立的方雪吟娇躯沐浴在众淫贼火辣辣的目光之中,虽说娇羞无伦,可从未见人的冰肌玉肤,完全暴露在淫贼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几乎异样的刺激,银牙轻咬的方雪吟不由夹紧玉腿,却不是为了害羞,而是在淫贼目光洗礼之中,小穴里竟似比方才更灼热、更湿濡,仿佛光被这样看着,就令方雪吟心花怒放,似是不再在意即将遭受的淫辱玩弄,反而有种彻底开放自己,迎向淫欲命运的春心荡漾,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抬头望向正赏玩着自己娇躯的淫贼,却见为首者嘴角淫笑,微微摇了摇头,仿佛还不满意,方雪吟一阵羞,没想到这些淫贼要做的这般彻底,可想想接下来的事,也难怪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她娇羞一瞥,俯下娇躯脱去了脚上白色罗袜,再次站直娇躯时,除了粉红色的小衣之外,玉立在散乱衣裳当中的娇躯,再也没有任何白色衣物的存在;这样立在人前,连纤纤玉足也不能免,只余正待淫贼剥除的贴体小衣小裤,竟令方雪吟渴望中更有种彻底解脱的快感。
虽说淫贼们全未动手,只有目光比方才更火辣地逡巡在方雪吟完美的胴体上头,可现在只剩小衣遮身,大半肌肤都在淫贼眼下,光只是这样站着,便觉刺激异常,毕竟方雪吟身材丰润傲人,平时在霓裳宫中却少有这般暴露,免得被同门女子又妒又恨,头一次裸露人前,还是被四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看着,羞是羞到了极处,但方雪吟却觉娇羞之外,体内有股火热正待爆发,光只是这样的目光非礼,便这样令自己难以自持,等到完全被淫贼征服身心,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女子仅着小衣,肌光肤润的美态本就勾人目光,加上方雪吟一双玉峰远比同门女子更加饱满高耸,小衣虽已尽量配合身形,可这出众的坚挺,仍撑的胸前整个鼓胀,饱挺的玉峰上半挤出,纤红花蕾几已半露,夹出一条诱人的乳沟,越看越让人想往深处看去;感觉淫贼们的目光留连在自己胸前,方雪吟虽有几分娇羞,更多的却是自傲,淫贼们采花无数,能让他们如此专注惊艳,便可见自己的胴体有多么完美诱人,芳心荡漾间方雪吟站的越发直了,甚至差点连开口都忘了。
“果然不愧仙姬之名,确实娇美动人。”那为首的淫贼满意地一笑,也不知是满意方雪吟的态度,还是满意待会便可将这完美胴体淫玩于胯下,他走了几步,越过了方雪吟早弃之于地的长剑,方雪吟只觉男人火热的温度扑鼻而来,偏又退之不得,其余几个淫贼早已包围了她,近的似连呼吸都快喷到她赤裸的肌肤上头,格外令方雪吟感到刺激,若不脱成这样,若不让淫贼近身,那知道被情欲高昂的男子包围,被火热的体温这样进侵,是如此令人心神荡漾的一回事?
“你…该说实话了…”被男人的气息一冲,方雪吟只觉魂都快飞了,那火热的肉棒已近到快灼上她的肌肤,除了肉欲之外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其他,若非不愿失身失的如此糊里糊涂,只怕方雪吟还问不出口呢!
虽说如此,声音的颤抖、目光的飘移,仍暴露了方雪吟的娇弱和渴求。
“既然仙姬如此配合,某自然知无不言,”那淫贼嘿嘿直笑,魔手轻抚方雪吟香肩,虽没怎么动作,但光只是被男人的手触及,方雪吟娇躯便一阵颤抖,却非娇羞畏惧,而是难堪刺激,那人这才接了下去:“那去障丹能令五感提升,对欲望原就有刺激之效,更增媚药之威;不过光去障丹加上媚药,还不够厉害,只是销魂花与去障丹一旦配合,不只刺激增强,更会影响心神,让女子身心都投入享受,至于销魂花的药性解除之后,这影响会不会袪除,某便不清楚了。”
若是不会袪除,那才好呢!
听完淫贼言语,方雪吟芳心竟不由自主接了下去,毕竟方雪吟也清楚,以自己傲人的完美胴体,落入淫贼手中必是激情难止、夜夜春宵,若是逃不开去,让药效持续刺激身心,就算被采补、被淫辱,肉体的欢快刺激也让淫事变的畅美痛快,总是好受一些。
“唔…”感觉身后淫贼的手,已触及了小衣的带子,想来身前的淫贼轻触自己香肩,而自己没有退避,已令淫贼胆子大了起来;何况小衣只掩身前,身后只剩细细的带子结在颈后背心,背后几近全裸,粉嫩肌肤在男性气息刺激之下早已晕红,比之身前的遮遮掩掩,可要更诱人几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接下来就让淫贼们为所欲为,毕竟被男人气息一冲,自己双腿酥软,便想逃也没力逃出,还不如留点力气婉转承欢,毕竟四个人轮流上,可不是那么好支撑的。
偏偏眼前的淫贼却摇了摇头,让背后之人收了手,小衣衣带虽已半解,却还是勉强系在颈后,只是小衣已松,随着方雪吟的呼吸越发急促,颤颤巍巍的饱挺美乳不住抖动,越发诱人心魄。
“怎…怎么了…”
“某既然回答了仙姬的问题,自然也希望仙姬多展现点诚意…”那淫贼嘻嘻一笑,掌心轻轻抚着方雪吟香肩,其余人等的手自也不会闲着,轻贴慢熨着方雪吟灼热的冰肌玉肤,只差没解方雪吟仅余的蔽体小衣小裤,那肉体的刺激,令本已春心荡漾的方雪吟越发火热,眉目含春、媚眼如丝,美到让人完全不敢相信,这娇躯半裸、风情万种的美人,竟是出名辣手的血衣仙姬,反正现在方雪吟仅余贴身小衣小裤,白色衣裙尽落脚边,再怎么辣手也不见血衣了。
感觉男人们的呼吸似都喷着火,虽说方雪吟早知若落入淫贼手中,不只贞洁难保,十有八九连身为女子的矜持都要被脱卸的一干二净,却没想到自己都脱到这种地步,淫贼们还想她展现更多柔弱降服的诚意!
可事已至此,让男人赏玩过春光,连方雪吟自己都有种冲动,想更彻底地暴露自己的胴体,也不知被淫贼尽情玩弄采补,销魂花药效尽去之后,还会不会有这种想法?
纤手滑到身下,缓缓褪去小裤,光这动作就羞不可言,毕竟这是让自己那处女小穴完全暴露男淫贼眼前的动作,何况他们站的这么近,光只动作间都会触到男人身体,仅只褪去小裤的动作,皓腕小臂就不知被挺在身旁的肉棒烫了几次;等到方雪吟再次站直身子,浑圆洁嫩的双腿之间即便紧夹仍不住揩擦,水光泛滥的媚态若隐若现,吸的淫贼们的目光再也离不开那无伦美景。
“不…剥的更光一点吗?”
“这…”紧张加上刺激,仿佛体内欲火都涌进胸前,方雪吟只觉原已傲挺丰腴的双乳,越发饱涨高耸,那两点乳蕾都已涨硬热挺,又热又疼的正渴望着在男人手中绽放,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来:“这里…留给…留给你们来脱…唔…”
话才出口,仿佛身体里更热了三分,真有种把自己彻底剥的赤裸裸,完全降服好让男人大展淫威的冲动。
虽然方雪吟心里清楚,对淫贼来说,由他们亲手摧破侠女最后的防线,比之侠女主动投怀送抱,还要来得有成就感的多,可体内的淫药、动摇的芳心,在在都渴望着男人凶猛蹂躏的来临,方雪吟不由佩服,这些淫贼说学有专精还真一点没错,竟有办法令她如此欲火焚身。
“在真正动手之前,还是先看看好戏,”眼前这半裸仙姬让人越看越爱,明知她的抗拒已如小衣般轻薄细嫩,只要一伸手便可揭破,可那娇柔模样惹人怜爱之中,却格外有种让人想多加玩弄玷污,让方雪吟在破身前多受些淫欲折磨,使她身心完全沉沦爱欲淫情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的冲动,毕竟待会儿方雪吟得要满足他们四人,不多加挑逗玩弄,令她尽情沉醉那可不行:“不知仙姬你…私下可曾尝过自慰的滋味?”
听到这句话,方雪吟本已晕红的双颊越发火热,诱人的酡红几乎灼上了每寸冰肌雪肤,即便早知道对淫贼投降,后果必是身心均遭淫辱狎玩,再存不下任何矜持,可连这种话都得听着,换了先前的方雪吟只怕便知必败也要出手,可现在已脱的只剩一件小衣,连股间汁光滑润都已暴露在男人眼前,这般挑逗言语,对她而言竟只是刺激越发多一些,含羞点头承认。
只是以方雪吟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淫贼的意思,绝不只是问这般羞人话题而已。
年已过二十,身心都已成熟,偶尔也会有情欲方面的需求,只是不熟此道,这般羞人之事又不可能向人询问,还得避着同门师姐妹耳目,方雪吟虽然偶尔自慰,可真要说到让体内积蓄的情欲压力彻底舒放,十次最多一二次而已,算不上是多么舒服愉快的喜好。
虽说羞人,但芳心早已投降,方雪吟也不知在现下被媚药所侵,又在淫贼目光灼灼之下,会不会跟平常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轻咬银牙,可怜兮兮地看着包围自己的淫贼,明知无幸,却还是只能以这惹人怜爱的神态,诱的四人肉棒更硬挺了几分,粗壮的仿佛要择人而噬,方雪吟缓缓蹲下身子,无论自慰是否让自己舒服,事后双腿总会有些许酥软,再站不直身子,这点了解她倒还是有的。
只是蹲低身子,又要自慰,双腿自然难以密合,只能让淫贼们更加饱览春光,尤其四人立在周边,蹲下身子后目光刚好与硬挺的肉棒平齐,加上淫贼居高临下的目光,越发令女子显得柔弱无力,将成待宰羔羊。
方雪吟虽知中了奸人之计,却已无心抗拒,她芳心荡漾地期望着四周硬挺的肉棒,承受着男人目光的洗礼,一手隔着小衣托住傲挺玉乳,缓缓揉弄着,一手则滑进光润湿腻的股间,微颤的纤指轻轻顶入小穴,轻轻地按揉滑动起来。
纤指才滑进蜜穴里头,方雪吟便又羞又喜地知道不妙了,今儿的身子十分有感觉,指头才触及该处,一股电殛般的酥麻酸痒,便猛不防地袭上身来,刺激来的极快极强烈,远非平时自慰可比,令方雪吟娇躯不由弓起,原本直立的上半身不由向后倒去,幸好原在身后的淫贼眼明手快,不知何时已放了个卧榻在后,撑住了娇躯的方雪吟轻声道了句谢谢,便又享受起自慰的快乐来。
也不知是因为销魂花的霸道药力,已将方雪吟的胴体变成了极不堪刺激的尤物,还是因为沐浴在四周淫贼的灼灼目光之下,让身体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欲反应,又或是即将失身的自觉,让身体放弃了护守的本能,方雪吟只觉手指到处,身体不由自主地激情回应着,而那回应又鼓舞着方雪吟继续动作,挑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海潮,慢慢连牙都咬不住了,娇滴滴地呻吟起来,媚眼如丝的方雪吟只觉娇躯浴火,前所未有又空虚又渴望的感觉,混在无比的美妙快乐之中。
原本这次自慰的快感,便比以往更加强烈,何况方雪吟虽是生手,旁边的淫贼却个个都是专家,一边赏玩着这美仙姬自慰时种种媚态,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指导,声声句句都是经验之谈,一开始时方雪吟还只是含羞道谢,一边用新学的手段玩弄刺激着自己娇美的胴体,可随着刺激越发强烈、欲焰越发火热,欲火焚身到畅美无比的方雪吟连句谢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随声动作,但娇喘呻吟不止、颤抖高潮连连,那模样比之口头的谢意,更让淫贼们看的淫火高炽。
“啊…哈…好…好棒…啊…雪吟…雪吟要…要丢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猛地袭上身来,方雪吟一声娇吟,保持着纤指双分,扣在小穴跟菊穴当中的艳媚模样瘫软下来,迷茫的美目只见自己股间一泓喷泉急射而出,仿佛一道彩虹划过眼前,那高潮滋味,便如眼见的彩虹一般美妙。
天哪!
没想到自己不只自慰的刺激已极,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失禁,尿喷的那般高,高潮舒泄过后方雪吟猛地一醒,真是娇羞无伦,可身受的难言滋味,却令方雪吟虽知淫贼动机不良,在迫自己当众自慰之后,便要用那硬挺的肉棒,奸淫狎玩自己的肉体,让她在药物和淫技的双重刺激下,变成淫贼泄欲的玩物,仍不由心存感激,这羞人的美妙滋味,不知还要享受几回?
娇喘嘘嘘,那高潮的余韵久久不退,仿佛化成了欲火继续刺激着方雪吟娇媚的胴体,良久方雪吟才稍稍清醒,却见自己软倒榻上,冰肌玉肤染满了情欲的酡红,方才自慰间娇躯不住颤抖挺动,加上小衣衣带原已半解,在这般激烈动作之间已然滑开一半,一边自傲的丰挺美乳早已暴露出来,乳尖那颗葡萄早已涨的紫红,随着方雪吟的呼吸玉乳不住起伏,香汗不住滑落沟间,可明明周身汗湿,方雪吟在满足之中,仍觉饥渴无比,淫药和自慰刺激的苦乐处她现在总算尝到了。
小衣之下,纤纤玉指仍轻扣在小穴和菊穴中,另一指的指节则轻轻勾起,在尿尿处轻轻抚摩,即便高潮已过,仍是不肯放开,只任那不住涌出的春泉润滑,勾的股间黏腻片片。
在众淫贼眼前自慰到高潮泄身,到现在还绵软榻上,小衣更已半褪,玲珑曲线、傲人胴体完全被看个彻底,即便销魂花药力未去,小穴饥渴地只待淫贼占有,方雪吟仍不由娇羞无伦,可羞赧之间,淫贼火辣辣的目光,却灼着她火热的肌肤不住发烧,显然现在的自己,对被男人赏玩再无抗拒,方雪吟虽勉强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药力的关系,却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爱这样被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没有一寸肌肤可以逃脱男人目光的感觉。
“这戏…好看吗?”娇滴滴地喘息着,方雪吟一边爱着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一边恨着这些淫贼还真能忍,明明肉棒都已硬挺高昂,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自慰的艳媚春宫,竟然没有趁机剥光自己,轮流上马,在方雪吟身心迷乱之中,将她彻底征服;可若那样干了,自己也未必知道,自慰竟然是这么刺激快活的事儿;稚嫩的纤纤玉指已是如此,淫贼肉棒岂不更加威猛?
“好看,确实好看…”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淫贼之首却还掌得住自己,这血衣仙姬武功之高、手段之辣绝非泛泛,若换了药效差点的淫药,只怕休想看到如此美艳的好戏,虽是欲火高昂,颇想快点发泄在这完美无瑕、曼妙绝伦的胴体上头,可还是忍不住想再多逗逗她:“仙姬要不要好好洗洗身子?待洗过之后,某等再引领仙姬,尝得男女交合的无上美味?”
还洗?
方雪吟差点说出口来,此处的水就只旁边那深深水池,里头满满的都是销魂花药,自己早已被熬的欲火难禁,再洗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只是看着环在她身前淫贼们的淫笑,方雪吟陡地心领神会,娇羞之间却不由暗骂自己,其他什么都不好心领神会,偏偏对淫贼的手段如此默契十足,对方没怎么说清楚自己都猜得到了,难不成自己冰清冷艳的外貌之下,实有着淫荡的本质?
若是如此,这回中毒倒还是好事,让方雪吟更加的认清自己的真实模样了。
慢慢跪直了身子,轻拨湿黏颊上的秀发,动作之间散挂身上的小衣不住飘动,若非方雪吟美乳极挺,撑住了小衣,怕早要滑下身来,她一边等着小衣被淫贼扯去,彻底赤裸着期待淫贼占有的一刻,一边如丝美目轻启,正见肉棒挺在眼前,那腥味扑鼻而来,虽说绝不好闻,可其中蕴含的淫欲意味,却让那味道格外令方雪吟心痒难搔,甚至小穴都颤抖着又流了一波出来。
嫩颊贴上火热的肉棒,那无比的火热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呻吟出声,含羞带怯的纤手轻轻握住肉棒,亲手感觉那淫欲的热力,一边香舌轻吐,舐上那欲望的象征,一边娇媚含羞地抬头望着肉棒的主人,那眼神仿佛她正无比淫媚地献出自己,那水汪汪的美目是火、晕红的肌肤是火、随着动作不住颤抖的裸裎美乳更似要喷出火来,美目顾盼之间,方雪吟只觉既娇羞又期待,尤其当其余淫贼也凑了过来,肉棒不住揩擦方雪吟赤裸的香肩粉背,差点令她既羞又喜地呻吟出声。
樱唇香舌吞吐不断,纤手更没闲着,只是方雪吟再厉害,连口带手也只服侍得三根肉棒,余下的一根也只得任其在颈后肩上不住滑动,美目可怜兮兮地望着众人,似是对无法同时服务众淫贼肉棒极感歉意。
当女子主动为男人吮吸肉棒之时,除非真对这人死心塌地外,就只剩下已被淫欲刺激的欲火焚身、渴待着男女交合之美,再无其他愿望一种解释,尤其方雪吟这般娇美无伦的尤物,本是辣手无情的仙姬,此刻却半裸着傲人的完美胴体,娇媚温柔地为淫贼们服侍,肌肤被情欲催的酡红艳丽,脱出小衣的美乳似较原先看时更加涨圆,乳尖嫩蕾如同圆大葡萄般涨满,蕾根处透出一圈诱人的粉红色,股间更是汁光隐隐,仿佛难耐刺激,又小小地渐喷渐吐出一波水光。
这般诱人的刺激本就令人难以忍耐,更何况刚刚才看过方雪吟主动自慰的火辣春宫,又被池水里的销魂花尽情地诱发淫欲,四人的肉棒本就硬挺的几欲喷射,给方雪吟这般娇柔妩媚地服侍下来,更是难以克制,不一会儿在方雪吟似羞似喜的哀吟声中,四根肉棒都已劲射出来,白腻的精液火热有力地喷洒在方雪吟身上,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娇躯一颤,股间又泄了美美的一回。
软跪床榻上娇柔无力地喘息着,任淫贼的精液在冰肌雪肤上头流淌,无力拂拭的玉手软绵绵地撑着娇躯不倒,好让精液在身上流滑的更彻底,虽不知这样被精液『洗』过,能不能解除肌肤所中的销魂花药力,可方雪吟却极彻底的知道,即便肌肤受洗之后已不再那般饥渴,小穴里头的渴望却是越发强烈不可收拾,甚至连本没多少感觉的菊穴里头都酥痒起来。
曲线玲珑、丰润诱人的胴体只余一件半披小衣本就诱人,此刻肌肤又被淫精淋洗,香肩上头守宫砂虽被精液所污却尚未消失,那纯洁胴体被污染的模样更令人除了淫欲之外再想不及其他。
可感觉淫精被肌肤的火热渐渐灼干,方雪吟心下却暗道不妙,即便还是处子如她,也知道男人在射过之后,想要雄风再振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方才为了发泄体内贲张的欲望,方雪吟自慰的如此投入、为男人服务的如此刺激,几乎每个动作、每下吞吐,都为了让男人射精而来,却没想到淫贼们一旦射了,要再硬起来蹂躏自己,需要多少功夫?
这样自己岂不是还得熬上许久,才能让淫贼占有自己完美傲人的胴体,解脱体内那对男人的火热需求?
只是美目一飘,却见本欲软下的紫红肉棒,竟渐渐又硬挺起来,惊喜娇羞的方雪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晌才见那为首的淫贼伸手轻揉了揉她弹出的美乳,一边将硬挺的肉棒又凑到方雪吟面前,那肉棒仿佛比方才更加硬挺火热,诱得方雪吟差点忍不住又想吐舌去舔:“销魂花对某等也有效力,在仙姬彻底泄个干净之前,某等可是不会停手的。”
“嗯…”一声娇吟出口,方雪吟美乳傲挺丰腴,本就甚为敏感,此刻又值情动,只觉美乳被男人揉玩的好生舒服,突地在乳上把玩的大手一拨,小衣顿时离身,已完全赤裸的方雪吟娇躯一颤,芳心只想到接下来就要被淫贼奸淫了,虽说她含苞未破,须得温柔对待、小心破瓜,可现在的方雪吟早已欲火焚身,即便被淫贼粗暴狂野的蹂躏强暴,那种全无抗力,只能任由蹂躏宰割的柔弱感觉,反而更令方雪吟体会自己是个女人,身心酥麻下几乎连腿都要软了。
只是淫贼们却不让方雪吟软下,左右两人一边一个,托住了方雪吟双臂,将她拉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撑起了她,空出的手在方雪吟柔嫩的肌肤上尽情游走把玩,自然不会忘了拜访那高耸诱人的美乳,身前身后的淫贼则不约而同,将手滑下了方雪吟腿间,方雪吟只觉娇躯酥软至极,心甘情愿地玉腿轻分,任淫贼之手直迫自己纯洁的小穴,汁液不住涌出,沾的淫贼手指黏滑不堪。
“啊!”一声媚吟出口,不只小穴,连菊穴也被男人的手侵犯了,方雪吟美目迷离,方才自慰之时已知自己身子陷入了极为敏感的状态,纤手到处欲火狂烧,难以抑制,直到此刻被淫贼的手触及要害,方雪吟方知自己的手段有多么稚嫩,淫贼的手仿佛带着火焰,原本方雪吟的身子已是火热难抑,被男人一触,那火烧的越发高了,美的方雪吟婉转呻吟,娇滴滴地在男人手下颤抖,本已分开的双腿不由紧夹,那刺激对她而言毕竟是太过激烈了,可再怎么紧夹,却迫不出侵犯的手,只夹的那魔手更加深入,逗的方雪吟玉腿震颤不止,小穴春潮狂泄,很快又泄了一回。
再次高潮的方雪吟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完美的赤裸肉体本已火热如焚,左右撑着自己的男人、前后抚玩自己的男人,肌肤接触之间却有着更强烈的火热涌来,每一下热风吹拂,都带着男人的欲望,想到自己这下绝逃不过淫贼魔手,方雪吟羞喜间却不由有些畏惧,情欲的手段如此激烈,几乎要将她四分五裂,而还没破身,已欲仙欲死地高潮了几回,在这方面自己显然不是淫贼的对手,一比一都无力抗拒了,等到四人欲火尽泄,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仙姬放心,”听淫贼开口,方雪吟不由娇羞,没想到恍惚之间,自己竟让这般羞人言语出口,给淫贼们听个清清楚楚,偏生娇躯被四人紧夹,想逃也没得逃,只能乖乖听着:“仙姬根基深厚,又兼练武已久,即便连续交欢也不会受伤;何况老天爷给了仙姬这般完美的身子,便是要让仙姬尽情享受男女之欢,若是有所抗拒,或是心怀畏惧,反为不美…”
“嗯…哎…”淫贼边说,手上边加强动作,赤裸裸地被四人尽情把玩抚爱,方雪吟娇吟难止,芳心却不由越发荡漾。
便如淫贼所言,自己这惹火身材,每寸肌肤皆光滑晶莹,没有半点瑕疵,正是最能引发淫贼欲火的尤物,加上功力深厚,别说在这不大透风的地方,即便是寒冷天气中幕天席地,赤裸着娇躯与男人交合,也不容易受寒,如此看来,自己这完美的肉体,果真是为了淫欲交合而生,因着销魂花的关系,必须与淫贼放浪交合,欲仙欲死地献出身心,对她而言竟未必是坏事,越这么想,娇躯越发敏感,方雪吟只觉小穴空虚饥渴,亟待淫贼手段的尽情淫玩。
“啊!”又是一声娇吟,方雪吟又泄了美美的一回,一来淫贼魔手果非易与,被销魂花弄的极端敏感的肌肤难堪把玩,二来在她娇媚呻吟的美声引诱之下,淫贼们不约而同地又射了一发,火热的精液仿佛被娇嫩的肌肤吸过去般,热辣辣地射在方雪吟身上,灼的方雪吟美目如丝,偏生淫贼们却在此刻离开了她,软瘫榻上的方雪吟如雾朦胧的美目,只见劲射过的肉棒又渐渐硬挺。
知道这回该来真格的了,别说淫贼们早已打算在她身上尽泄欲火,方雪吟体内的饥渴空虚,也不容她继续苦熬,赤裸裸地仰躺榻上,方雪吟玉手撑在脑后,纤腰轻拱、玉腿稍分,诱人的小穴不住轻吐蜜汁,那种只待献身的柔媚模样,在在展现出方雪吟无比饥渴的需求。
“哎…好哥哥…”一声娇吟出口,方雪吟虽羞不可言,以往可没想到自己竟有求淫贼给自己破瓜的可能,但销魂花药力,加上淫贼们的手段,早令方雪吟欲火焚身,现在的她只恨,那还在娇躯缓缓流淌、渐渐从白腻变的透明的淫精,怎么还不攻陷她的子宫,令方雪吟贲张的淫欲彻底沉醉?
跟这样比,几句淫语还真算不得什么:“求求你们…给雪吟…给雪吟个快活吧…”
“真的…可以吗?”为首的淫贼嘿嘿淫笑,嘴上还似温柔,魔手却已侵入方雪吟禁地,手掌轻托方雪吟圆臀,手指轻捏着小穴口处那敏感的蓓蕾,动作虽轻缓,可那刺激却那是现在的方雪吟受得了的?
只揉的方雪吟娇吟声声,檀口轻吐的声息越来越是甜蜜诱惑。
“好…雪吟…嗯…已经准备好了…”这姿势已令方雪吟全无抗拒能力,口中吐出的邀请,即便已欲火焚身的方雪吟也快受不了了,可体内的淫欲,却推着她令她完全没法忍耐,什么矜持、什么定力早抛诸脑后,除了享受淫贼带来的蹂躏,在种种淫欲手段下如花盛放,现在的方雪吟再想不到其他:“好哥哥们…给雪吟…破身吧…用你们的大肉棒,刺破雪吟的处女膜…一个个轮流来…让雪吟泄的欲仙欲死…把精液都…都射到雪吟的子宫里去…哎…雪吟想要…要你们…”
“仙姬既然想要,我们自然是要配合的…”
淫贼的声音还未落,方雪吟柔媚的呻吟声已然脱口而出,虽说淫贼的种种手段,已让方雪吟完全失去了护守的本能,可初次承欢的小穴,被强壮的肉棒侵入,当那硬挺的尖端刺入方雪吟小穴之时,强烈的刺激感令方雪吟身子不由一绷,可淫贼却不因此放松,反而伸手扣住方雪吟纤腰,肉棒缓缓挺入,将方雪吟娇嫩窄紧的小穴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
痛,真的是很痛,可体内火热的淫欲,却让那痛楚和混在痛楚间的丝丝快感变的如此美妙,方雪吟轻咬银牙,哼的既苦楚又柔媚,小穴温柔又火热地吻吮着肉棒,疼痛的颤抖反而使小穴更紧密地裹住肉棒,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入;在处女膜无力而柔顺地被肉棒刺破之时,疼痛虽达到了高峰,可自己已完全被淫贼侵犯占有,却令方雪吟心中不由涌现一丝快感,她忍着疼缓缓轻扭,摩挲着侵入的肉棒,迎着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身体,直到整个都被方雪吟的小穴所容纳。
“唔…好仙姬…真的…很深呢…而且又紧又会吸…真美死我了…”
“那…那就好…啊…”第一次被肉棒刺穿,说要不痛是不可能的,可体内已有种美丝丝的快感正逐渐将疼痛淹没,何况已占有自己的淫贼,正夸着自己淫荡的小穴能令他快活,方雪吟芳心不由混乱,身心都被淫欲淹没;方才她亲眼见识四根肉棒的强壮,本还担心自己娇嫩的胴体难堪蹂躏,可那粗壮的肉棒,已完完全全被自己容纳接受,而且容纳的如此快乐,接下来只要自己放得开,随即而来的淫欲洗礼,想必不会如以往认为的那般恐怖:“那就…干雪吟吧…啊…”
随着方雪吟邀请声出口,淫贼也展开了手段,肉棒正被夹着的淫贼双手紧扣方雪吟纤腰,固定着让方雪吟再无退路,一边挺腰轻旋,好加大肉棒与小穴磨擦的面积,只奸的方雪吟娇吟不已,仿佛每寸被肉棒磨擦玩弄的嫩肌,都被欲火熊熊延烧;而另外两边的淫贼魔手齐出,抚爱着方雪吟饱挺的美乳,仅剩的那人则蹲在方雪吟面前,肉棒正硬挺在方雪吟美目迷离之间。
轻咬银牙,方雪吟一边嗯哼呻吟,一双玉腿早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娇媚地轻扣在淫贼腰上,好让那肉棒更加深刻,一双手则抬到眼前,爱不释手地搓揉着挺在眼前的肉棒。
美目所及、香肌所触、耳闻鼻嗅都是淫欲的味道,更不用说初启的小穴正被肉棒紧紧插入,那给她破瓜的淫贼不只前后顶挺,还不住左右旋磨,这般强烈的刺激,教初尝此味的方雪吟怎能承受?
不一会儿方雪吟已是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被旋钻的玉门大开,甜美的阴精哗然而泄,浸的肉棒既酥且麻。
“唔…啊…”又是一声高吟,挺在眼前的肉棒已然劲射,连正顶住小穴深处的肉棒也射了出来,方雪吟虽早就尝过淫精沾身的火热滋味,却没想到初启的子宫那般娇嫩敏感,给精液一烫竟不由得又一次娇颤泄身,加上眼前肉棒劲射阳精,烫过乳蕾灼在腹上,内外交灼下那滋味越发强烈,高潮的滋味令方雪吟仿佛整个人毛孔都被灼开了,精液甚至像直透心房,美的真难以想像。
直到此刻,方雪吟才真正庆幸,销魂花的淫威远胜想像,自己被淫贼奸淫破身,还有好几人在旁等着轮流享受自己完美的胴体,照说这般蹂躏淫乱,别说对清纯侠女苦不堪言,即便妓女都未必吃得消,可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却是痛中有快,破瓜之苦竟似没法对承受的快感带来多少阻滞,若非销魂花淫毒霸道,彻底摧毁了自己的矜持和抗拒心理,如何享受得了这般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嗯…哎…呼…呼…”本来高潮之后,便是身子整个瘫软,尤其这次泄的这般快乐,方雪吟整个都瘫了,软倒榻上的她娇喘嘘嘘、肌光肤润、媚目如丝,仿佛呼吸之间都喷吐着淫媚气息,看的刚射过的淫贼都硬了起来,更不用说还没射出来的两人,那肉棒更是挺硬着只待发泄。
“好仙姬…该准备再来了…”蹲下身去,伸手轻抚着方雪吟雪臀之间,虽难免沾染淫渍,可想到接下来就能对这赤裸仙姬予取予求、尽情淫玩,这沾染反令人更加心跳加速。
“嗯…别…”感到那手指正轻探臀间菊穴,方雪吟一声轻吟,却不愿逃离那无礼的魔手,虽说才刚泄了,可销魂花淫威之强,却令她这般快便想再承受一次淫荡的征伐;但就算知道菊穴必然要破,现在的方雪吟可还没准备好:“那样…那样不公平…嗯…等…等哥哥们都…都奸过雪吟的小穴…奸的雪吟美爽爽的泄了,再来…再来干雪吟的后庭花…好不好?”
“这…倒也公平…”
话才说完,方雪吟一声娇吟,只觉一双玉腿被淫贼扛到了肩上,随着淫贼身子压向自己,瘫贴榻上的雪臀被抬了起来,随即那肉棒便火热地刺了进来,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婉转娇吟。
破瓜之痛,本就不只那薄薄一层处女膜的事情,虽说那层薄膜已被刺破,化做落红点点,可方雪吟的小穴却仍窄紧娇嫩,销魂花的药力更令她的感官倍加敏感,小穴再次被肉棒撑开攻陷,不仅犹有余痛,比起方才之苦竟也不差多少;但身子被淫贼整个对折,现下的方雪吟已是淫贼囊中之物,完全没有抗拒的可能,方雪吟只能庆幸销魂花药力仍强,没被插得几下,美妙的刺激已再次光临,肉棒虽是强攻猛送,初尝此味的她竟也能承受,可现在却只有享受的份儿了。
尤其这种姿势,虽说方雪吟只能承受身上淫贼的猛攻,再看不见旁人,可旁边的淫贼却没有因此沉默看戏,即便没法向方雪吟完美的胴体伸手,嘴上言语却是不断,有的赞方雪吟美貌无伦,身子极适云雨之美,有的则一边指导,让方雪吟勉强能扭腰迎送,甚至连说方雪吟貌似冷艳,却天性淫媚,才能刚刚破瓜便能如此享受,果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该尽情享受云雨之欢云云。
话儿虽难入耳,可对现在的方雪吟而言,却如火上加油一般,令她体内欲火更加高烧,她的小穴正被淫贼强壮的抽送着,每一下都似点中花心嫩蕊,酥的身心俱麻,这般点穴法教头一遭承受的方雪吟如何受得?
被奸的神魂颠倒的她渐渐软语呢喃,仿佛身心都飘在仙境。
“哎…啊…好棒…唔…好哥哥…啊…你…好会干…干的雪吟…啊…好舒服…哎…要…要飞了…要飞上天了…雪吟好棒…哎…美…美死我了…啊…太…太美了…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唔…好会插…好会干…奸的雪吟…好舒服…啊…要…要泄了…”
在淫贼的冲击之下,方雪吟身心都飘飘欲仙,小穴被奸的啧啧有声,肉体交击之间水花尽泄,还混着点点落红,仿佛徒劳地证明片刻之前,方雪吟还是洁净无瑕的处女之身,可看到方雪吟肌光肤润、媚眼如丝,仿佛整个人都迷醉其中的美态,听着她婉转娇媚、声甜语柔,似是在淫欲之中迷醉不返,那落红的证明,反而让旁人除了把方雪吟当成真正的淫娃荡妇外,再没有其他的看法;而正享乐其中的方雪吟,除了樱唇不住吐露哀吟渴求,完全不负名字中那个吟字外,身心都已彻底沦陷,那里还想得到不该表现的这般淫媚诱人?
娇嫩的花心被这般狂攻猛打,每次深入都刺的方雪吟婉转娇吟,这么强烈的刺激,那是初尝此味的方雪吟承受得了的?
不一会儿方雪吟已爽的毛孔大开,花心更是如花盛放,甜美腻人的阴精美美的泄了出来,将那肉棒滋润的酥酥麻麻,很快在方雪吟身上逞威的淫贼便压紧了她,火热的阳精狠狠地射了进去,灼的方雪吟又一阵哀吟,子宫在火热的洗礼中竟又多泄了一回。
虽已泄的身心酥麻,仿佛泄出的不只阴精,连灵魂都在精液的火辣洗礼中泄了出来,但方雪吟深知,就算不管体内销魂花的霸道淫威,催促着她彻底臣服,现在的她可得让眼前的四人都满足方罢,她轻咬银牙,纤手轻拨汗湿黏在颊上的发丝,美目顾盼着还没射出的那两根肉棒。
在淫贼的指示之下,方雪吟勉力转过酥软娇躯,四肢屈跪榻上,娇羞依顺地挺起雪臀,玉腿轻分,让才刚被奸的濡湿晶莹、娇嫩嫣红的小穴花瓣轻开,随即柔媚诱惑的回首一瞥,妩媚万状地一声娇吟:“嗯…好哥哥…来吧…再来让…让雪吟淫荡的…泄吧…啊…”
“哎呀!”一声娇媚柔腻的呻吟,充满着火热的诱惑,若非在场都是身经百战的淫贼,换个嫩雏儿只怕光听这诱人呻吟就要忍不住射了,站在方雪吟身后的淫贼虽忍得住,却已难堪引诱,既然方雪吟都已邀请了,他也不怜惜她才刚泄身,跪在方雪吟身后,双手用力地揉捏着方雪吟翘挺的雪臀,感受那无比嫩滑的手感,然后才下身一挺,强壮的肉棒破穴直入,整个人则俯在方雪吟背上,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覆在身下,不住顶撞抽送着。
这般姿势是方雪吟从未试过的,仿佛自己变成了任背后淫贼尽情玩弄的母狗,虽说尊严丧尽,可淫贼们花样百出的手段,却令她别有一番感受,熊熊欲火不由高烧,令本以为自己体力早在高潮中泄尽,再无力动作的方雪吟不知从那儿生出力气,很快就沉醉其中,她纵情淫荡地扭动雪臀迎合,身子更不停前后摆动,一双撩人傲挺的美乳,更随着动作前后晃动的香艳刺激。
《妖极逞威》(中)【作者:紫屋魔恋】
淫贼伸出左手,捏揉着方雪吟晃动不已的巨乳,右手则抚摸着柔软而富弹性的雪臀,他不断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有时抽到小穴口,再奋勇全力顶入直达花心,肉棒顶端更是大做文章,不住左右磨旋挤压,浅浅抽出,再狠狠深刺进去,只奸的方雪吟俏脸酡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瞇,吐气如兰的娇喘嘘嘘:“哎…啊…好哥哥…好丈夫…唔…你…好厉害…太…啊…太粗了…嗯…轻…轻一点…你…哎…你顶的…太深…啊…顶的…雪吟又要…要泄了…啊…”
明知这种呻吟声淫荡露骨,光声音出口就羞的方雪吟娇躯发烧,可体内贲张的淫欲,迫的方雪吟再也忍受不住,非要这样彻底放浪地将心声吐露,才能稍泄于万一,尤其更重要的是,正奸着自己,和正等着奸淫自己的淫贼们,看来都很喜欢听呀!
看他们的神情,方雪吟不由叫的更加欢快了。
在此同时,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本能地夹紧小穴,让侵犯她的肉棒跟小穴能更深切地厮磨着,身心迷醉的方雪吟初尝狗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体内销魂花的药力,更无微不至地将方雪吟体内的潜力尽情抽出,令方雪吟春情激昂、淫水狂泄,肉棒在雪臀后面顶得方雪吟花心阵阵酥麻快活,樱唇不由自主地发出令淫贼销魂不已的婉转娇啼,雪臀与肉棒厮磨交合,那相撞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着实是名副其实的抵死缠绵。
一来淫贼淫技高明,肉棒深深浅浅地直捣黄龙,奸的方雪吟花心大开,二来体内的销魂花效力奇强,不只让方雪吟欲火难平,更使得她完美的胴体倍加敏感,婉转逢迎、放浪呻吟声中,娇嫩敏感的花蕊又是一阵颤抖,美美地泄了阴精;给那酥人心脾的阴精一麻,方雪吟身后的淫贼也已到了极限,他捉紧了方雪吟纤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强行探入子宫,这才猛地射了出来。
给那阳精火辣辣地一烫,方雪吟娇躯又是一阵抽搐,男人精液强射入体,将子宫灼烫的快活酥软,那滋味实在美的方雪吟难以承受,等到身后的淫贼阳精射尽,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软瘫下来的方雪吟已泄的神魂颠倒,除了无力的喘息外再没法有其他的动作。
只是还有个人没奸过自己的小穴呢!
想到这儿,媚眼如丝的方雪吟柔媚无力地望向最后那人,而那淫贼也不负所望,双手一环,搂住方雪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下已将她抱在怀中,胴体无从借力,方雪吟只能含羞带怯地纤手环住淫贼脖颈,一双修长玉腿驯服地大开,勾在淫贼腰后,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可方雪吟还没来得及开口要求,已觉淫贼猛地一挺,肉棒顺着方雪吟汨汨淫蜜,全根顶进了小穴之中,火辣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自主地娇呻媚吟起来。
“啊…好…好棒…哎…你…亲…亲哥哥…亲丈夫…唔…你…好会干…奸的…奸的雪吟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干穿了…嗯…雪吟…要…要坏了…啊…怎么…别…太猛了…”
只这样被抱着还好,等淫贼一开始走路,方雪吟便知道厉害了,随着淫贼脚步动作,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攻入方雪吟花心,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对方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在肉棒深刻的蹂躏下早已美的大开,尤其淫贼双手已托住方雪吟雪臀,带着她在怀中弹跳不休,令方雪吟饱挺的美乳,在淫贼胸前不住厮磨,迷醉的无可形容。
虽说已被奸的连泄数回,但这次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没走得几步,没用的方雪吟已酥麻地又泄了一回,只是这回淫贼却没和她一同泄身,正自泄的娇躯酥软、美的神魂颠倒的方雪吟陡地娇躯一颤,另一个淫贼已走到她身后,趁着方雪吟高潮刚泄、正自无力动作的时候,两人合力令方雪吟玉腿分的更开,火热的肉棒缓缓点入。
感觉菊穴在淫贼肉棒下逐渐被破,虽说该当痛不欲生,可那儿方才在水中也被销魂花肆意感染过,此刻被肉棒奸淫,原本撑裂般的疼痛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反而快感油然而生,方雪吟轻咬银牙,柔媚无力地轻扭娇躯,却非反抗,而是迎的肉棒更深一点。
“呜…好痛…”虽说方才早就投降,早知在四人都奸过自己小穴之后,隔江犹唱后庭花必是难免,却没想到淫贼们这般急色,小穴还被插着呢,后面已急不可待地奸了进来,即便早知一次服侍好几人的羞人事儿难免,初尝这般淫荡滋味的方雪吟也难忍娇羞,无力地抗议着,可身子却背叛了她,被销魂花影响的胴体,似乎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做,就算被这样夹攻,也酥软地享受着欢愉,让她的抗议显得那么无力:“好痛喔…你们…哎…奸…奸死雪吟了…”
“仙姬放心,”淫贼嘿嘿一笑,一前一后夹紧了方雪吟,肉棒完全插入,几乎都可以感觉到彼此的火热,两边的人也过来,一人捉住方雪吟一只玉手,抚在肉棒上头,让方雪吟完全感觉到自己被肉棒包围,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蹂躏疼爱:“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老天爷给仙姬这般淫荡美妙的身子骨,就是要仙姬尽情享受的,越投入…才会越舒服痛快…”
也不知是否听进了淫贼言语,方雪吟娇躯柔媚无力地缓缓蠕动,香肌雪肤跟男人肉体摩擦处种种快感不住涌入,被肉棒奸插着的前后两穴虽仍难免痛楚,可随着淫贼的抽送,方雪吟却觉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海,似是真如淫贼所言,老天生给方雪吟这样淫荡美妙的完美胴体,就是为了要她尽情享受男女之欢,即便花苞初破、即便所承受的是这般羞死人的前后夹击,可疼痛竟没法阻止方雪吟的享乐,这回的刺激比先前更加强烈,不一会儿方雪吟竟又泄了身!
虽说在强烈的刺激下,泄的真是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美的仿佛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可在肉棒的包围之下,方雪吟只觉似乎连呼吸都吸进了淫媚气息,体内的淫欲冲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强而有力地催促着她,再次臣服在肉棒之下,享受那无比欢快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被淫贼把玩着,大量的火热淫精不住倒在她身上,令她饥渴的肌肤情热难抑地享受着精液的淋洗。
一来销魂花正强烈地催促着,要方雪吟尽情享受、热情献身,二来既已破身,又有众淫贼轮流上阵,在数不清的奸淫下身心都已完全献上,早已丢盔弃甲,成为淫贼胯下娇媚俘虏,毫无抵抗能力地柔媚承欢,身心都已恣意舒爽过的方雪吟便没打算被怜惜,只想着尽情放荡,以最快的速度,让身心都变成能尽兴行云布雨、与淫贼一同享乐的极品尤物。
不知何时人已被带到了大厅,美目迷茫的方雪吟这才发现,身边的淫贼正一个个轮换着,轮流地享用着自己完美诱人的胴体,别说小穴和菊花,就连肌肤上也正被淫精火热地淋洗着。
虽说羞人已极,可看到四周肉欲生香,耳朵听着的都是淫呻浪吟,似比自己还要享受,羞耻矜持也就慢慢放下,转而在四周的声色引诱之下,更加欢愉、更加放浪地迷醉在欲望的冲击之中。
知道自己的每寸冰肌玉肤,都被销魂花强烈地影响着,要被淫精尽情淫洗滋润,才能将体内淫欲发泄出来,方雪吟什么都不管了,她勉力挺腰仰展娇躯,再也不想遮掩,只想尽情地展现自己完美傲人的诱惑胴体,让数不清人数的淫贼们,在数不清次数的交合中,在自己身上尽情的发泄数不清次数的火辣欲望,不只小穴和菊花渴待精液的侵犯,便是肌肤也饥渴地等着淫精滋润。
尽情地婉转迎合、放浪地发泄喘息,玉手巨乳、香肌雪肤都被淫欲玩弄着,方雪吟心知这样下去,即便等到销魂花的药力尽泄,身心也都已变成淫欲的俘虏,就算没有春药淫技挑逗,也要本能地渴望与男人的欢乐交合。
方雪吟放开了一切矜持和抗拒,美目飘飞的是火、娇躯摆动的是火,纤手更不住将四周淫贼的欲火引到自己身上,本能的引诱着、渴望着淫贼们赐予的甘露,此刻的方雪吟只想知道,究竟这些淫贼以这样的淫欲手段,可以让自己享受到什么地步?
……
看方雪吟动作越发熟练,仿佛渐入佳境,此刻赤裸着身子的方雪吟已完全被欲火支配,一边努力地挺动着纤腰,好让小穴跟菊花能更深刻地承受着淫贼肉棒的强力冲击,春葱般的纤纤玉指若不正为肉棒服务,便火热的揉弄一对傲挺巨乳。
凝脂软玉般的肌肤,完全被情欲灼成了冶艳的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挺摇娇躯泛出的淋漓香汗,不只令肌肤上的残精更加诱人眼目,更让女体的幽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说不出的艳媚诱人,白雪筠也知这师妹正自享受,不由放下心来。
只是放下心后,白雪筠不由自主地有些羡慕更有些庆幸,羡慕的是方雪吟这般放浪投入,给身边的淫贼一个轮一个的奸,还同时要在好几人的蹂躏下婉转承欢,想必真被奸的极为欢喜迷醉,也不知那会是什么样的美味?
庆幸的是自己身为宗主的禁脔,想必不用承受这样羞人的滋味,只是该喜还是该怨,看着正甜蜜享受着无比狂野淫欲洗礼的方雪吟,白雪筠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忙不迭地将心思转开,白雪筠看向四周,虽不见宫主水月芸和二师妹柳雪柔,不过她其实也不怎么想看到她们,可师叔明月馨跟另两位师妹练雪瑶、梅雪香竟也不在现场,却不由令白雪筠有些吃惊,尤其白雪筠本想着这三人该是最早遭殃的呢!
若论武功,其实明月馨比水月芸还要适合当霓裳宫主,明月馨亲传的练雪瑶、梅雪香,更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也不知明月馨这一脉是倒了什么霉?
十余年前明月馨行走江湖之时,不幸落入淫贼之手失去贞洁,才将宫主之位拱手相让,而她所传的练雪瑶、梅雪香两人,也在数年前失身。
先前还在宫中之时,守身如玉的白雪筠和师妹们,对已被淫贼夺走贞洁的几人虽不至于不客气,心态上却也难免轻视,只是现在自己这些人都一样的失了身,也真不知道遇上她们的时候,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听白雪筠问到师叔而不是自己师父,宗主嘿嘿一笑:“仙子放心,令师叔明仙子她们,是落在本宗雾隐供奉手上,雾隐供奉自有手段,短时间内就不会过来了…”
听明月馨三女落在妖极宗的供奉雾隐步手上,白雪筠心下不由暗叹,这两人还真是缘份难断,当年明月馨的贞洁,便是被雾隐步所夺,而且落在雾隐步手中的明月馨足足被玩了半个月,才被白雪筠找到,没想到现在又是此人啊:“一人就想搞定明师叔她们,可不容易…毕竟…毕竟明师叔天生媚骨,两位师妹似乎在这方面也…也颇有天赋,那雾隐前辈可未必吃得消…”
说到天生媚骨,白雪筠不由玉脸飞红,照理说这等闺阁之事,除了当事人跟丈夫外,旁人该当不可能晓得,但当年白雪筠寻到师叔之后,本以为明月馨不但失身,还被淫贼淫玩蹂躏了十余日,就算不论成了淫贼采补用的炉鼎,光是这样折磨,功力也必是不进反退,没想到回山之后,明月馨虽说心灰意冷,对宫主之位再无愿望,练功也没以前那么勤快,但实力却是不退反进,这等私密之事,这才被同门所知。
所谓天生媚骨,不只是天生要享受云雨之欢而已,一般而言破身又或被采补,侠女功力必然退步,可对天生媚骨的女子而言,只要承受过男女淫欲,功力便会自然进步,更不用说越是缠绵床笫之间,功力越是一日千里,想到若明月馨此刻落在大厅之中,若明月馨像方雪吟一般,在一波接一波的淫贼蹂躏里神魂颠倒、纵情放浪,等到云散雨收,厅里的淫贼都已泄欲之后,也不知明月馨的武功会高到什么地步?
换了先前或许白雪筠对这等练功方式不屑一顾,可现在她也已是淫贼的胯下玩物,享受过那飘飘欲仙般的快乐,心下除了羡慕外就真的没其他想法了。
……
顺着山壁走着走着,明月馨柳眉微蹙,虽说中了机关之时她与两个徒弟反应极快,第一个就是先行会合,避免分而力弱,但看这山腹内的道路总是走不完,心下也难免焦躁。
尤其山腹之中虽说只一条路,但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声息却是时重时轻,时而低不可闻,时而拔高震耳,那淫靡无端的男女交合之声,细细听来都不由脸红,偏偏不论明月馨、练雪瑶和梅雪香,先前行走江湖时都已失去处子之身,定力自不能和其余同门相比,更不用说三女都失身在老于此道的淫贼手中,被淫辱时刻虽已过去,淫欲的痕迹仍难免深深浅浅地留在身上,更是难受。
虽说江湖经验较同门多些,可三女都遭淫欲洗礼过,一开始还不觉怎地,可越听那靡靡之音,芳心深处竟不由觉得,若自己一开始没选择会合,而是落单独走,落到淫贼手里,现在的自己是否会和那些师姐妹一般,正在淫贼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享受身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
绕过一个弯子,眼前突地光亮起来,这类的山中石室在此处甚是常见,本就属妖极宗的机关之一,眼前石室约有数丈见方,称得上极为宽大,地下铺的满满似席异物,仿佛在上头打滚都不是问题,只是那上头污渍片片,换了宫中其余姐妹,最多是好洁恶污,不怎么想上去,可三女都是过来人,加上耳边似有若无的靡靡之音,一见便知那是男女交欢之后的痕迹,也不知有多少侠女在此被淫辱玩弄,才会留下这么多的痕迹?
宽阔的石室中便只一人,正背着双手颇带兴趣地看着闯入的三女,那闲适模样看的梅雪香心中不由火起,即便知道妖极宗人好用陷阱淫药,战力不能仅以人数计算,但己方三人武功都算高明,更非初走江湖的雏儿,以一敌三,便你有多少陷阱都未必来得及见效,这般轻忽真叫人心中起火;只是她心下清楚,这多半是为了激怒她们好中计,是以一时间全无动作。
何况以三女武功,隐隐都听得暗中有旁人的呼吸,显然在这儿的绝不只面前此人而已,自不能轻举妄动。
“没想到…真是许久不见了…”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竟是明月馨,声音平和温柔一如以往,仿佛全不带半点火气,梅雪香不由一惊,连向来冷淡的练雪瑶也忍不住转头望向师父。
二女均知明月馨的处女身,便是失在眼前妖极宗供奉雾隐步胯下,却没想到明月馨竟还忍得住没有发火。
若是换了其余同门,多半只会以为明月馨修养高深不动情绪,又或气到极点说的是反话,但两女跟师父相处够久了,自听得出来明月馨真的没有生气,两女互望一眼,心下竟不由叫糟:她们也都被淫贼干过,自知男女交合之中,淫贼手段或有高低,可以这种侵犯方式而论,比侠女们可要高明太多,难不成…
明月馨当真已被眼前这雾隐步征服了身心,因此不动火气,真要动的…也只剩欲火而已?
“确实许久不见,”雾隐步淡淡一笑,双眼打量着明月馨娇躯,虽说被看的不是自己,但即便旁观的练梅二女,也感受得到那目光中火辣辣的淫欲意味:“我现在依然打不过你,所以…明仙子你现在是要把我打倒在地、扬长而去,还是干脆脱光衣裳,好好重温当年旧梦?”
“少来,”明月馨唇边浮起一丝笑意,温柔似水,显然完全没打算动手:“就是因为打不过我,所以…所以干的时候才特别痛快…反正你修练的不是武功,而是东瀛忍术,真要比也不是比打不打得过的…”
“那怎么办?”那人微微偏头,似真的在考虑什么,半晌才开了口:“不若我们赌上一赌如何?”
“怎么赌法?”
“自然是…用你两个徒儿为赌,”雾隐步嘿嘿一笑,目光越显淫邪:“以一刻钟为限,让明仙子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若你两个徒儿能不动情,便算我输,由你们要退出山外或再往前进;可若明仙子输了嘛…”
“自然是留在这儿,由得你为所欲为,是吧?”明月馨嘴角微笑,显是想到了当年之事:“当年你修练东瀛忍术,能够做出实体分身,与你一同上场,先前幸好是在馨儿已被玩了三天之后才来这招,不然即便馨儿天生媚骨,一时间也真吃不消…只是动情与否,却未必眼观能得,不知道你想要以什么为证据?”
听到明月馨这句话,练雪瑶跟梅雪香娇躯微震,虽不知明月馨为何在这般占上风的情况下,还答应这赌局,可芳心才一动,明月馨突地一闪,两女只觉背心一麻,竟已被明月馨封了穴道。
“瑶儿香儿放心,愿赌服输,想必雾隐先生还有这点风度,这穴道一刻钟便可自解,至于动情与否的证实,不知雾隐先生意欲如何?”
“以这为证吧!”雾隐步缓步走来,让明月馨带着二女转身,却见后方两匹木马,虽不若真马般高度,却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马,光马背便有约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脚也难及地;外观为木料造就,马背处是三角柱体,尖端朝上,顶端约有鸡蛋般粗细,上头也不知铺了什么东西,颗粒状小小的凸起,前后约有两三尺长;马颈处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抚摸时竟有种瓷器般的滑顺感,显是要人爬上马去就伸手抱住马颈。
虽说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大了一些的精细玩物,用来试试骑马的感觉,可在雾隐步指示之下,明月馨纤手轻拂,练梅二女衣裳件件飘落地上,虽说还留着贴身小衣,可玉臂粉腿尽皆暴露,即便二女都已非处子之身,但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肤暴露人前,仍不由娇羞泛红。
在明月馨跟雾隐步的合作之下,练雪瑶跟梅雪香已一边一个坐上了马背,这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的体重全落在股间,马背顶端处那遍布的小小凸起,登时刺入小穴之中,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激却混着痛楚,在两女敏感的股间火辣辣地燃着,刺的两女怎么也难稳稳端坐,娇躯不由晃动起来;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的颇为圆滑,不会刺伤肌肤,看得出雾隐步在此处确实下了功夫,可对上头的女子而言,那种诡异的滋味,却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难承当。
不过真正的危险,却只有当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两女便知中了奸人之计,那颗粒凸起之中颇为润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浓,分明是在上头涂抹了什么药物,感觉上竟有点儿异样的淫欲刺激,随着娇躯沈坐其上,那凸起处刺满了幽谷前端,火热刺激的滋味登时涌上身来,便两女不约而同地银牙紧咬樱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热,却也是止之不住。
若是不动情,骑这木马虽有些苦处,一刻钟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但若动了情嘛…
随着汁水滑润,机关启动,这木马便会前后摆动,等若一种小小的调教手段。
也就是说这木马不动则已,一旦动了…两位姑娘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哼,我…我不会输的!”梅雪香银牙一咬、娇躯一挺,忍不住叫了出来,只是随着她一激动,木马竟似有摇动之势,慌的梅雪香一双修长的玉腿一夹,却觉双腿触及之处一片油滑,竟是根本无从施力,差点反而使得木马摆动起来,幸好明月馨伸手按住木马,止住动势,却也吓的梅雪香一身冷汗;反而旁边冰颜冷艳的练雪瑶不敢妄动,木马反倒乖乖的没有动作。
见二女乖乖坐好,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明月馨脸上浮起晕红一片,就这么娓娓诉说当年…
……
圆月之下,一条秀丽身影飞奔在山路上头,虽是步履匆匆,可宫装高髻仍是那么的平静温雅,即便脚步极快,身形却没有一丝动摇,显然武功已臻化境;但说也奇怪,明月之下那女子风姿优雅,似是不食人间烟火,洁白的衣裳竟似和莹白如玉的肌肤混成一处难以分别,可奔行之间,却有一丝粉红色的烟雾气息,缓缓从女子身上飘散。
虽说风姿优雅一如往常,但自身的苦处只有自己知道,明月馨心下暗叫不妙,方才与淫贼交手时不慎误中媚毒,虽说以霓裳宫的武功心法,不少媚毒都触之则散、毫无威胁,但自己所中的媚毒,显然是刺激极强的异种,即便以自家已臻化境的心法修为,依然难以尽祛;更糟糕的是别人不知,明月馨自己却清楚,她天生媚骨,对媚毒的抗拒比同门要弱上许多,平日得靠着格外的高贵端雅才能压抑媚色,若是靠武功难以压抑媚毒,爆发之时只怕比旁人都要来得严重。
身形一闪,落到了一片青草地上,旁边瀑布水声喧哗奇响,直到此刻明月馨才放下心来,缓缓地坐到水边石上,任得飞溅的水花轻拍脸颊,一直压抑着的两朵晕红,渐渐在粉雕玉琢般的脸上浮现。
虽说此处已是山林深处,又是夜深人静之时,但明月当空,四周又无甚遮掩,亮的宛如白昼,中了媚毒、淫欲正渐渐炽烈的明月馨银牙轻咬,只觉羊脂软玉般的清冷肌肤,正渐渐热烫起来,可这儿已是她所能找到最隐密之处了;一边庆幸自己还能找着旁人找不到的地方处理媚毒,一边暗自心惊,明月馨也不是初走江湖了,以媚毒对付女子是淫贼常用的手段,对此她早有所觉。
细细想来,自己所中的媚毒该当也只是一般淫药,本身淫威也只普普,若非混了其他药物,要让明月馨这等修为的侠女中招,可是难上加难;但明月馨仔细想来,所混的最多也只是类似去障类的药物,没想到这等提升感官灵动的药物,混了淫药之后效果竟能破掉霓裳宫的清修心法,事先本宫中人竟全然不知本门心法有如此重大破绽,待得此间事了之后,此事必得有个解决。
颇带犹豫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旁,那种好似被人窥似的心思该只是自己弄错了,坐在水边石上,看着月下水中的自己,明月馨玉手微颤,缓缓解开了裙扣,探入私密,若是不能靠本身心法排除媚毒,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反正没人看到,就算在明月清光之下,宛如幕天席地行此羞人之事,可事情过了,媚毒的刺激去了也就算了,娇羞无伦的明月馨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不只是私密的自慰滋味,而是一场淫荡无比的疯狂洗礼,令她身心都彻底堕落?
玉手轻柔地滑入颤抖的股间,当指尖探入那从未被旁人见识过的小穴时,无与伦比的刺激,令明月馨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抖的极为激烈,差点连玉指都要滑出去了,轻咬银牙强忍颤抖,明月馨芳心越知不少,天生媚骨的她,夜里发春梦的次数自不会少,可就算午夜梦回间,在梦境的震撼下,身子也不曾敏感成这样,这回的事儿看来可比想像中糟糕得多。
“嗯…哎…啊…啊…唔…”纤指缓缓在小穴口处勾挑动作着,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明月馨身子不由发烧,脑子已渐昏沉的她心知不妙至极,本来还想着只是这样坐着动手,直到药力泄尽便罢;那里想得到体内春情汹涌澎湃,原本直坐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已仰躺下来,空着的那只手托着香峰揉抓抚弄,一双玉腿更是无力地轻踢着,即便未曾眼见,也感觉得到袜内的玉足足趾紧紧收缩,整个身子仿佛被火焚烫着一般,尤其小穴里空虚又饥渴的感觉,是那么的火热和难以言喻。
偏偏即便自己已被欲火灼的这般难堪,小穴里的渴望仍似没有减少半分,被欲火灼的头昏眼花的明月馨心知,此时此刻自己的护守本能已降到了极限,若被男人摸上身来,只怕真的会半推半就地献身交合;就算美目未睁,也知道现在仰躺石上的自己衣衫散乱、娇喘嘘嘘,若被男人看到了,就算是入定老僧,只怕也要抛却戒律,狠狠地扑上来,将自己尽情蹂躏,直到满足方罢。
“呜…”娇喘声中,纤指继续滑动勾挑,闭着美目的明月馨只觉身子被欲火春潮不住推送沉浮,雪臀时而轻抬绷紧、时而无力沉落,扭动之间下身一凉,她知道是自己动作的太过激烈,裙裤系带难堪拨动而滑落,虽知现在自己已是春光外泄,但欲火正炽的明月馨已管不了这么多,只能让玉指尽情滑动,感觉那本能的火热刺激,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占据,反正在乳上玩弄的玉手,还没能把衣裳给卸了,没得完全赤裸、一丝不挂已算上上大吉,现在…就先这样吧!
“啊…”突地,一只不知从那出现的手,捉住了明月馨正在小穴中动作的玉手,明月馨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热气已罩住了小穴口处,随即一阵火热柔软的刺激,随着异物攻入小穴猛地涌上身来,强烈的让人难以想像,虽说肆虐只在小穴口处,可那热气吹拂之间,刺激却似直入深处,将明月馨强行推上高潮,汨汨春潮澎湃泄出,无力反抗的明月馨只余一句:“泄了…”
虽说天生媚骨,即便未经人道,夜里发春梦的时候也曾尝过高潮滋味,可在清醒状况下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体内媚毒催逼,欲火一发不可收拾,那刺激来的既深且烈,一瞬间就让明月馨飘飘然如登仙境;刺激来的这般强烈,明月馨虽稍稍清醒,可在小穴里活动的异物,却越发灵巧地挑逗着她,虽猜得出那是口舌施虐,可却灵活的让明月馨难以抗拒,何况那舌头在啜饮了她的春潮后并未放松,反而来的更加强烈,令明月馨恍若沉浮在海涛之中,飘飘然难以稳定。
一只手被来人紧紧扣着,虽感觉得出那是男人的手,芳心既期待又怕苦楚,毕竟现在的自己若落入男人手中,那里逃得出失身之祸?
可体内春情荡漾难收,男人又将水月馨敏感娇嫩的小穴吮啜舔吸,逗的春泉涔涔,明月馨只被逗玩的娇躯直扭、咬牙呻吟,双腿时而被刺激的抬起,却全然没打算踢向来人,空着的手更只在乳上揉玩爱抚,将蓓蕾挑的越发红艳,全没意愿抗拒。
紧咬银牙,可高潮的刺激却一波波冲击着她,令明月馨芳心荡漾,情欲一发难收,她武功虽高,本门心法又有压制情欲之效,一般媚药淫毒对她全无效果,可天生媚骨绝非泛泛,一旦情欲爆发,会比一般女子更加难以抗拒,尤其男人口舌功夫至为高明,要害落入敌手的明月馨只觉小穴里酥痒酸麻,种种异样刺激不住涌上身来,一波接着一波仿佛全无止息,令明月馨不知不觉已是娇喘嘘嘘,浑身火烫,小穴里更是春潮滚滚,已不知在男人口舌之中快活地泄了几回。
虽说心知此次失身难免,但既然媚骨天生,又已落入男人手中,成了他囊中之物,明月馨也知此事难免,但芳心却难免忧惧,一来此人挑逗功夫如此高明,绝非常人,二来会在夜间晃到山林深处,也不是平常人会做的事,更何况即便小穴被挑弄的泉水汨汨,明月馨仍感觉得到,那人空出的一只手,正似有若无地挑弄着后庭菊穴,那异样的刺激混在情欲之中,越发心痒难搔。
就算要失去贞洁,可想到不只小穴,连后庭都要被男人攻占,异样的心理刺激令明月馨越发激动难抑,在一阵高潮冲击之后,她勉强将揉玩着饱挺美乳的手移开,勉力想要推拒,力道却弱的似欲迎还拒,一下便被那人扣住,轻轻松松地便一手扣紧明月馨双手,轻压在明月馨平滑没有一丝赘肉的腹上,轻压的力道仿佛直透小穴,甚至连手都感受得到那人口舌带来的刺激,令小穴不住颤抖抽搐,事已至此已无力回天,明月馨甚至感觉到花心正渐开放,等待着男人的侵犯。
“呜…”又一次强烈的高潮涌上,明月馨一声娇吟,只觉下体一阵空虚,男人竟已放开了她,正不知该怒还是该庆幸的明月馨只觉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随即把她摆布成四肢着地趴伏石上,不知何时身子已完全赤裸的明月馨美目迷离,只见白衣不知何时已是一地零乱,显然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这般羞人姿势令明月馨只能任其鱼肉,等待着贞洁被男人强行夺去的那一刻。
知道自己现在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芳心酥麻荡漾的明月馨无从抗拒,她软弱无力地雪臀高抬、玉腿轻分,准备好了被男人彻底攻占;没想到身后男人的行为,却是大出明月馨意料之外。
“啊!”的一声惨叫,即便明月馨已被媚毒冲击的娇躯酥软、春情荡漾,但贞洁未失,菊花已被迫敞开的滋味,仍痛的令明月馨示弱地哭叫出声,被强迫着撑大和充满,尤其更不是已湿漉漉地期盼男人侵犯的处女穴,混着无比羞耻的感觉,令明月馨一时间错觉身子都快被弄坏了,连愉悦的滋味都减少了许多,明月馨痛的整个人都僵了,纤指紧紧地扣着身下的衣裳,只差没把衣裳给撕下来。
只是事已至此,男人岂会放过她?
含羞忍痛的明月馨只觉暂停推进的他魔手轻探,小穴顿遭手指侵入,连小穴口处那敏感的小蒂都没被放过,种种酥麻登时涌上身来,甚至连被撑开的菊花深处,竟都感觉不到剧烈的痛苦,但那不熟悉的巨大填满,仍令明月馨难以适应,被媚毒刺激的灵活倍增的感官,竟似能感觉得到,菊花深处的嫩肌,是怎么收缩绞紧,想把入侵的肉棒挤出去,偏又没法成功,只能任他缓缓动作,将肉棒尽情深入,直到全根尽没方才停下。
虽说没怎么动作,甚至连旋转抽送的动作都极尽轻柔,可被侵入处绝非正道,反而使得刺激倍增,加上那人的手正自在明月馨穴内蕾上爱抚轻薄,明明不喜欢被这样侵犯,可明月馨不知怎地竟有些渐渐的依恋,她无力地俯着上身,随着呼吸动作,双乳与垫在石上的衣裳不住厮磨,腹上的大手牢固强壮地捧住了她,令明月馨雪臀高耸着承受,不让明月馨有半点逃离的机会。
承受着男人的摧残,不知何时明月馨又羞又怒地发现,高涨的极端快感,竟已超过了疼痛,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非正道的菊花盛开时已是如此,等到男人终于占有自己的处女穴,到时候自己岂不在快乐的高潮中彻底没顶?
可明知如此,明月馨却不愿也不能抗拒,她紧咬银牙,泪水忍不住流出,处女穴缓缓溢出的春泉,却已渐渐滑到嘴边,尝来竟有丝异样的香甜。
“呜”的一声娇吟,既羞又悲的明月馨完全无法抗拒地被送上高潮,菊花忍不住紧紧收缩,夹的那深入菊穴的肉棒更形巨大,仿佛每一寸肌肉都被淫欲灼烫着,那刺激令明月馨所承受的高潮滋味越发强烈,她一边羞于自己菊花被破,竟还高潮舒爽,难不成自己的天生媚骨,真令她变成了即便在这种状况下,也会享受淫欲冲击的淫娃荡妇?
可那强烈的、深入体内的刺激,却令明月馨不由自主地心思荡漾起来,菊花开了已是如此,等到穴内花心被占,会是怎么样一番滋味?
感觉男人终于缓缓地离开了她,肉棒离开菊穴之时,仿佛把快感也刮了出去,明月馨一声唔嗯,娇躯整个软绵绵地瘫了下来,仿佛再没有一点力气撑起身子,虽然明知道对男人而言,看着女人酥软瘫痪,再没任何抗拒能力,会是最惹起淫威欲念的一回事,但此刻的明月馨再无抗力,何况她也感觉得到,即便方才那般紧收菊花,也没能让男人射出来,接下来仍如日中天的肉棒,要享用的就是自己珍贵的处女身,尤其她的处女穴,也已正期待着被男人侵犯占有。
软绵绵地被男人翻了过来,明月馨柔弱无力地仰躺着,四肢大张,充满媚惑的胴体再也没有一点遮掩,男人火热的眼光犹若实物,细细地赏玩着刚受摧残,表面上却除了动情痕迹外再无任何伤痕的完美胴体,目光到处明月馨香躯微震,既娇羞又期待的感觉,竟似随着他的目光游走在自己身上,她虽忍不住想移动无力的身子逃避,可纤腰一动,臀后那撕裂般的苦楚,便令明月馨动弹不得,更令她不由忆起方才那既痛且快的滋味。
“唔”地一声轻呼,男人伏下了身子,口舌再次光临明月馨春泉潺潺的小穴,虽是同样的口舌刺激,可在后庭强烈的肆虐之后,甜美的刺激竟似倍增,舐的明月馨春情荡漾,体内媚毒越发张狂,一双玉腿无力地夹着男人的头,却完全无意抗拒,而是引诱着他更加深刻地玩弄着她。
被男人的口舌逗弄着,才褪的高潮立时又冲上身来,明月馨娇躯一阵颤抖,又是一阵美美的舒泄,迷茫的耳朵仿佛光只听着男人啜饮她甜蜜的流泄,就似又想再泄一回。
尤其男人打蛇随棍上,虽似流连忘返地舔净明月馨的流泄,却渐渐转移上来,口舌缓缓地舐过明月馨结实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慢慢游走而上,没有立刻攀登峰峦,而是在美乳周遭慢慢滑动,舐着明月馨香甜的汗水跟透体而出的幽香。
虽没被他立刻攻上重点,但光只在乳下勾舔吮舐,刺激的滋味已令明月馨神魂颠倒,乳尖的蓓蕾早被刺激的硬挺起来,当他在乳间的沟壑中来回舔舐的当儿,头发轻拂过硬挺的蓓蕾,光只如此竟就令明月馨娇躯一阵抽搐,忍不住又小小泄了一回。
虽是高潮的刺激,但这样小小泄身,非但没将明月馨满腹欲火舒泄,反而像火上加油般,让明月馨更加渴望着就要来临的淫乱洗礼。
“哎…你…唔…”没想到男人灵巧的口舌,竟弃她娇美傲挺的美乳不管不顾,明月馨虽不由有些失望,但檀口方开,男人的唇已覆了上来,此刻的明月馨已完全失去了抗拒和顾守的本能,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合作地随之起舞,任他尽情享受她的口舌芳香。
不知不觉间男人吻的越发深刻,舌头扫过明月馨口中每一个角落,温柔而火热地吸啜着她的香甜,而明月馨却只剩合作地任他予取予求,香舌随他动作,被他尽情地侵犯享受,仿佛除了口舌间的水乳交融、彻底融合之外,再也管不了其他,不知不觉之间甚至连双手都已缠上了男人脖颈,和男人缠绵深吻起来。
即便是高潮渐褪,逐渐回神之后,明月馨竟也没有一点想推开他的心意,任得他为所欲为,等到男人终于松开口舌,娇喘嘘嘘的明月馨软瘫石上,媚眼如丝地望着这即将蹂躏她身子的淫贼,虽已认出了来人身份,知道自己就要失身在这恨之入骨、以往遇上只有杀之后快的淫贼身上,可赤裸的胴体、体内的淫欲,却令明月馨再也不愿反抗,她轻挺娇躯、微微扭动,让男人擒握着她美乳的手更好动作,方才的疼痛竟似已消失无踪,正等待着再一波男人的淫邪侵犯。
香舌轻吐,恋恋不舍地舐着唇瓣间他所遗留下来的味道,即便知道接下来自己就要被这淫贼强夺宝贵的贞洁,知道自己一旦被这原为敌人的淫贼占有征服,等待自己的绝不是怜香惜玉,而是淫贼对侠女的尽情侵犯,以妖极宗与霓裳宫的梁子之深,对方若以春药淫具、又或摧情手法,彻底诱发自己体内春情,让自己从冰清玉洁、高贵不可亵玩的仙子,变成无男不欢、夜夜春宵的淫娃,都称得上是手下留情,可现在的明月馨,却已再无抗拒,只渴望着接下来的一切。
“你…你赢了,雾隐步…”先前也与此人交手过几次,若论武功是绝对不如自己,不过此人出身东瀛,称做忍术的诡异手法说来便来、全无征兆,明月馨要胜他容易,要擒他却是千难万难,如今自己却是一丝不挂地赤裸在这人眼前,被他挑逗的欲火焚身、只待破瓜,明月馨也真不知会被此人如何蹂躏?
好不容易才开了口:“来…把馨儿彻彻底底的…拿下吧…”
“明仙子可知道…接下来我打算怎么弄你?”
“猜…猜得到一些…”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问自己,此种淫邪之事别说自己身为侠女,即便一般女子也开不了口,但外有雾隐步淫邪的灼灼目光洗礼周身,内有媚毒欲火,正逐步煎熬,要明月馨速速向淫贼降服,献上贞洁供他享用,即便知道无比羞人,明月馨竟也开了口:“你…既已开了馨儿菊花…接下来…馨儿的贞洁自然…自然逃不出你的手…身子既破,就看你…打算怎么淫辱馨儿…把馨儿调教的…没有男人不行…反正淫贼手段…自是怎么羞人…怎么来…唔…”
没想到这种话,竟有从自己口中娓娓道来的一天,明月馨虽是羞愤难免,可在体内的欲火煎熬之下,竟不由有些渴望,当以往那些不忍目睹、甚至连说出来都觉羞人的淫邪手段,任他施加在自己完美诱人的胴体上头,究竟会是什么样一种滋味?
仿佛光只想像、光只说出口,身子便合作无比地动情起来,明月馨情不自禁地雪臀微抬,颤抖之间竟是又一波高潮袭上身来。
“给…给我…”没想到自己处女身未破,这般言语已是脱口而出,等到自己被他尽情糟蹋蹂躏,身心都被他征服占有,只怕床笫之间的淫言浪语,更会令她光听便无法自拔,明月馨美目流转,当目光扫过雾隐步胯下那壮硕淫物之时,虽不由又羞又怕,不知那巨物占有自己紧窄狭小的小穴时,会否真的令自己痛不欲生,但只要想到自己天生媚骨,明月馨头一回对老天给予自己这样的天赋感到感谢,身为淫娃,本就不可能逃过此劫,明月馨只希望自己能承受得起。
“啊…好大…”见明月馨这般乖巧柔顺,甚至主动出言求恳,再没一点侠女英风,雾隐步嘿嘿一笑,微一挺腰,肉棒已轻轻地顶入明月馨小穴口处。
虽说芳心已是千百个愿意被他奸淫,穴里更是春泉汨汨,但当肉棒顶入的当儿,明月馨仍承受不住地娇躯微震,虽只有顶端进来,却似已胀的令她荡漾的春潮倒卷而回,再流不出去,明月馨似喜似惧地飘了雾隐步一眼,一双玉腿主动环上了他的腰,完全展现出她的欢迎。
“哎…唔…好大…好胀…啊…痛…”感到初缘客扫的小穴,在肉棒的侵入下渐渐敞开,明月馨不由自主地轻扭雪臀,似拒还迎,动作之间磨擦更多,更觉得那火热似从肉棒上灼了进来,灼的明月馨婉转娇吟,她银牙一咬,既然要破瓜了,矜持和抗拒毫无意义,索性将浮上心头的言语通通吐了出来:“痛…可是好棒…哎…再进来些…唔…好胀…哎…步郎…你…胀的馨儿满满的…虽然痛…可是…啊…好舒服…哎…那里…好麻好痒…你…好热…啊…好厉害…啊…”
一声似苦似乐的哀吟,在雾隐步的步步深入中,明月馨的处女膜终于崩溃,在那痛楚涌上身来的一瞬间,出乎意料的明月馨却没有感到几分悲苦甚至失落,甚至连破身的自己再无缘霓裳宫主这等事都忘的一干二净,芳心只想着这样下去,自己就能彻彻底底地,享受到天生媚骨带给自己的好处,想到自己就要在淫贼的手段下变成淫娃荡妇,享受到前所未有欲仙欲死的曼妙滋味,明月馨便不由心荡神摇,勾在男人腰上的腿用着力,想把那肉棒更深刻地迎入自己一些。
“你…啊…你破了…馨儿身子了…唔…好热…好深哦…”感觉到肉棒刺破她的贞洁之后,毫不停留地缓缓挺进,时而左右旋磨,时而稍稍退出、再缓缓挺进,火烫的肉棒不住刮搔着明月馨敏感的小穴肉壁,似要将性欲的热力一点不剩地感染她小穴的每一寸,明月馨芳心不由荡漾,尤其当想到自己原为贞洁侠女,现在却赤裸裸地被淫贼奸淫破瓜,心花怒放地成为他胯下玩物,强烈的反差似令淫欲更加火热,明月馨不由雪臀轻抬,将自己向着他更靠近、更紧贴了些。
虽说一直以来步步进逼,可当肉棒刺穿明月馨的处女身,这仙子非但没有疼痛抗拒,反而向自己贴的更紧,若非含春带媚的眉梢眼角间,仍难免初成妇人的苦楚,小穴虽是紧紧纠缠肉棒,动作间仍难免稚嫩,怕他真要怀疑自己弄错了人呢!
他一边轻挺肉棒,慢慢享受着明月馨的温暖窄紧,一边俯下身子,在明月馨耳边轻声细语,边安抚边挑逗这春情荡漾的美仙子,双手更是毫不停留地在明月馨周身游走,老练地引领着明月馨向他献出身心。
本来在媚药与淫贼的双重作用下,明月馨已是欲火焚身,赤裸的胴体那堪这般多管齐下的手段?
她不由自主地娇喘呻吟,双手环在雾隐步背上,一双玉腿更紧扣着淫贼腰间不放,感受着那肉棒的不断深入,此刻的明月馨那有半分霓裳宫高洁仙子的影子?
全然一个沉醉爱欲间的热情女孩,待得雾隐步肉棒顶至深处,轻轻地咬上了明月馨花心之时,她已身子一阵,又臻高潮。
“好…啊…好棒…唔…馨儿…馨儿泄了…”虽说已在淫贼的手段下高潮数回,但此刻身子已破,肉棒都已顶到最深处了,高潮时小穴紧缩的刺激,还要加上这般妥贴下肉棒火热的灼烧,感觉比之先前越发不同;尤其他并没有就此罢休,肉棒顶端仿佛生了张小口,啣住了明月馨花心吮吸含舔,那美妙的刺激让明月馨美目一阵迷茫,前一波高潮还未过去,新一波高潮又已冲来,美的她四肢八爪鱼般紧搂住身上的淫贼,仿佛想将一切都献给他:“泄的…好棒…馨儿…唔…”
“明仙子…真是厉害…”虽说床笫间经验无数,绝非明月馨这雏儿可比,但那小穴高潮啜吸的娇媚火热,却是直透心窝,尤其干到此刻,雾隐步自然感觉得出,身下这春情荡漾的美仙子,果然是天生媚骨之女,幸好现在给自己破了身子,否则一直待在霓裳宫,不知云雨之乐,岂不浪费了天生丽质?
他低下头,在明月馨晶莹剔透的小耳上轻咬慢舔,时而吹几口热气进去,逗的明月馨酥痒不已:“又紧又会吸,还这般易泄、泄的这般舒服…女子花心…可没这般易吐的…仙子花心早露在那儿,待我采摘,果然是天生…就要在床上舒服痛快的…仙子你说是不是?”
“唔…嗯…”虽说含苞初破,但明月馨也非不知,若非是动情至极,花心妙处只会深藏女子体内,绝不轻易现踪,更不用说自己还是第一次尝得此味,没想到便能尝得如此美妙,虽有些羞,却不能不承认,自己真的是天生要尝床上淫欢的女子:“是你…太高明…采的馨儿舒服…”
“既然如此…我就真要采补你了…仙子可想一试被淫贼采补元阴的滋味?”
“想…啊…馨儿想…想被采补…”一来身子已被他占了,二来那肉棒正自作怪,明月馨只觉花心被肉棒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挑逗玩弄,早已舒服的不知人间何处,娇喘细细、媚眼如丝的明月馨搂紧了他,用身体的反应表现出她的渴求,虽说心底暗骂自己没用,虽是出言投降,却降服的心甘情愿:“步郎…啊…在馨儿身上…狠狠的来吧…馨儿想…想被你为所欲为…尽情享用…采的…采的馨儿死去活来…再没一点保留的…被你玩成淫娃荡妇…啊…好爽…好舒服啊…”
听原本高贵皎洁,真如明月般的明月馨,在自己身下娇媚呻吟,娇躯更是婉转迎合,火热渴望地承受他的奸淫,雾隐步知道明月馨已渴待被他彻底奸淫占有,这才缓缓动作起来。
“唔…啊…好棒…啊…馨儿…又要泄了…唔…你…好厉害…啊…”虽说花苞初破,照说不堪蹂躏,但此时此刻,明月馨无比感激这天生媚骨,虽说难免疼痛不适,可那强烈的快乐,却让这一切都变的不值一提,当肉棒不断抽送、不断顶挺着她敏感的小穴,当花心不住被挑弄采撷,阴精随着高潮的欢快不住倾泄,那升天般的快活,让明月馨泪水直流,却非苦楚,而是快活的无法控制,即便知道珍贵元阴被采补的后果是功力大减,但跟快乐相较,却是无比值得。
“好…啊…好棒…唔…你…又…又奸的馨儿…啊…要泄了…”感觉到高潮节奏越来越快,一波接一波就快要没有间断,明月馨迷乱之间,也知尽头快要到了,不由搂的男人更紧,呻吟虽是娇媚诱人,可她却觉得根本不能将快感述说于万一:“啊…要…要死了…馨儿泄的好舒服…啊…都…都丢出来了…唔…你…你采的…馨儿要爽死了…啊…要丢要丢…馨儿要丢身子…啊…”
在一声最娇媚甜蜜的呻吟声中,赤裸着身子的明月馨只觉身心再无束缚,快活的就要冲上天霄云外,就在此时雾隐步也一声低吼,肉棒狠狠插了几下,紧紧顶进花心之中,随即一阵热流直透心窝,即便飘飘欲仙的明月馨也知道他射了出来,射的这般深、这般火热,那淫精毫无阻滞的直入子宫,深深地烫到了最深处,灼的明月馨似又泄了一回,虽还残存着担心,若被淫贼搞怀孕了可怎么办?
但那强烈的愉悦,却令明月馨再也不愿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正自迷乱娇喘之间,猛地气息一窒,淫贼的嘴已掩了上来,将明月馨晕红微启的樱唇封了个严严实实。
虽说心中难免骂淫贼征服欲太强,前后穴都开了连樱桃小嘴也不放过,但情迷意乱之间,明月馨芳心只想着把自己的一切全都供他享用,嘤咛声中香舌轻吐,娇稚地缠卷着入侵的舌头,随着乱舞起来,把口中香唾一滴一滴地扫过…
唇舌缠绵之后,好不容易等到雾隐步把她放开,媚眼如丝、娇喘无力的明月馨软倒石上,虽说高潮之后难免慵倦,方才的唇舌交流,却令她体内隐隐有股蠢蠢欲动的荡漾,泄身之后稍稍自情欲中清醒的明月馨不由暗怪自己,才被他干了一回,难不成自己就彻底坠落淫欲深渊了?
偏偏方才的刺激如此美妙,即便股间仍有刺疼,前后二穴都开,疼痛处越发异样,可明月馨却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爱上了这种肉欲缠绵、男女交欢,纯粹肉体上的欢悦放纵。
娇喘渐止,本想遮掩着正被他火辣目光赏玩的赤裸胴体,可还没动作,股间那湿腻酸麻的疼痛就止住了她,明月馨轻咬银牙,这才感觉到雾隐步手段之高明,先破她菊穴不只是摧折侠女的骄傲,更是为了让明月馨,在那极端的疼痛之中仍快感难抑,同时也诱发她媚骨的天性,当珍贵的处女身被他强夺的当儿,疼痛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反而是快感将她彻底淹没,现在的明月馨非但没有打算抗拒,反而隐隐渴望着,接下来他又会用什么手段,来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献出一切?
“你…奸的馨儿…要死了…”完全不敢相信这般娇柔冶媚的言语,会出自自己之口,更不敢相信的是,这般言语出口,体内竟似便有股热流在涌动,明月馨虽知自己天生媚骨,那想得到效果会这般好?
就只是柔腻娇媚些的言语,就让自己渐渐动情;偏偏以淫贼的本领,床上把女子连玩几回乃兵家常事,想到自己花苞初破,就要再次承欢,明月馨不由又惧又爱的期待起来。
“啊!”的一声惊叫,还带三分甜媚,明月馨娇躯一僵,突然侵入小穴的手指虽只是轻轻按着,没怎么动作,可异物入侵的刺激,却似把才刚冲击过她的疼痛跟快活全都勾了回来,即便知道淫贼绝不会放过自己这娇媚酥软、只待采摘的尤物,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呀!
“好明仙子…我很怕呢…怕你跑掉…”雾隐步嘿嘿一笑,手指虽没怎么动作,轻按之处却似有种异样的刺激,似有若无,明月馨只觉小穴里阵阵酥麻酸痒,忍不住缩起小穴,紧紧吸住手指不放,虽知必是淫邪手段,但现在的她,对此可是欢迎之至,她娇声呻吟、彷若恍惚,雪臀微微抬起,面上虽还有忍着疼的神情,却是尽力给予入侵的手指方便,耳边只听着雾隐步的声音:“所以…我要在你身上,施加下流的催情手法…让仙子越来越爱被男人干,只要被奸上…就会幸福到升天…”
“前…前后都是吗?”早知淫贼对催发女子本性中的淫欲必是出色当行,方才明月馨才以身试法,知道那绝非可以轻易抗拒的手段,但雾隐步既然开口,想必将要使用的手法,与方才挑逗自己的手段多半不同,十有八九是会长久留在自己身上,仿佛印记一般,绝不是随着高潮泄身,在慵倦虚软中渐渐散去的刺激,可小穴里的酥麻,却是直透心窝,似是再也排除不掉。
虽说正被淫贼以淫邪手段催发春情,一来才高潮过的身心对此全无抗力,只能照单全收,二来也不知是天生媚骨的影响,还是自己天性里就有着爱欲风流的渴望,就算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只会沉沦欲海,若变成淫贼专用来发泄的性奴还算好的,最怕就是被带入妖极宗,被众淫贼轮奸淫玩,做为霓裳宫的宿敌,对自己必是毫不保留的摆布玩弄,只怕当真要英风尽毁、彻底失去侠女矜持,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但不知为何,明月馨心中竟对这可怕的后果隐隐有着期待。
全没想到明月馨会是这个反问,一时间雾隐步倒真吃了一惊。
不过幸好被问的是他,中土淫徒的调情或采补手段,多由道门双修之法而来,后庭既非正道,在这方面自无双修之法派上用场的时刻;但雾隐步出身东瀛,无论武功或挑逗手段都带了东瀛特点,剑走偏锋,总合虽难称强,个别而言或许还胜中原手段一筹:“明仙子这倒提醒了我,你的小菊花…也很让人舒服…”
“啊!”一声尖叫,明月馨只觉整个人都绷了起来,雾隐步竟又伸了根指头直探菊穴,异样的感觉从前后两穴一起涌上,不只提醒明月馨那两处都被男人蹂躏过了,更加诱发了还没褪去的记忆,尤其前后一起发动,那刺激不只倍增,简直像在一瞬间膨胀了好几倍,爆发般的刺激瞬间席卷了明月馨每寸神经;便在此时,淫贼已吻了上来,令明月馨的尖叫戛然而止,香舌迷醉地随着男人的侵犯而缠绕配合,他轻顶在明月馨颈后的手,更令明月馨无从逃遁,只能热吻陶醉。
“唔…”的一声娇吟,当他终于松开明月馨樱唇,媚眼如丝的明月馨微微抬头,樱唇轻抿,竟似对那热吻还有一丝依恋,但高潮的刺激,令明月馨娇躯酥软,只能娇喘嘘嘘,甚至无力夹紧双腿,只能任穴里流泄的汁液甜蜜地湿润着还插在其中的手指,快感虽不若交合,却也是美妙无伦,美的令明月馨真想再来一回:“好步郎…你那下流的催情手法…已施在馨儿身上了吗?”
“这是当然…”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揉明月馨即便仰躺也不见软塌的坚挺美峰,更不放过已动情胀硬的蓓蕾,一手犹可,另一手还带着明月馨刚刚泄出的汁液,如火上浇油,让明月馨一时只有娇吟承受的份儿。
雾隐步手上动作,心下却有些发虚,他确实在明月馨身上施下催情手段了,先前霓裳宫门下也有人落入妖极宗手里,被他施加催情手法,原本还抗拒的意志云散雾消,身心彻底堕落淫欲,显然相当有效,但在明月馨身上却不见多少效果,顶多只是把明月馨原已澎湃的春情,诱的越发奔腾,即便泄身都不见消散。
虽说以结果而言,与催情手法的效果殊途同归,但无论他怎么看,都只像是提醒了明月馨的天生媚骨,让淫媚体质再无从压抑,这般失手对他可是前所未见。
难得失手,却非自己手段不济,而是特异体质令他难施其技,雾隐步不由心下有火,但看着原为高雅矜贵、英气勃勃的仙子侠女,在自己手下婉转娇吟、媚态横生,仿佛已完全忘怀一切,除了自己布施在她身上的雨露外再管不了其他,便有火气也早湮灭在自得之中,他一边摆布着明月馨娇挺的双乳,揉的明月馨美目如丝、娇吟不止,一边俯下身去,轻咬着明月馨珠圆玉润的小耳,舐的明月馨娇躯颤抖不止,仿佛难堪淫威:“好明仙子…你下边…已经流的很多了…”
“唔…是…是步郎你…手段高明…啊…”被雾隐步多管齐下,摆布的娇躯火热难挨,明月馨不由自主地娇喘嘘嘘,心道这催情手段果然下流的紧,明明只有双乳被玩、小耳被咬,空着的小穴却是酥麻酸痒,一发不可收拾,换了先前犹可强忍,现在的明月馨却只想着,等雾隐步再次占有她火热渴望的小穴,自己会是多么心甘情愿地欢迎他的侵犯:“才让馨儿…唔…这样…”
“不是喔…”感受着手上触觉异样细致柔软,即便雾隐步御女无数,连霓裳宫门下也玩过不少,这般肌香肤腻,无论触感或干起来都美不胜收的绝色却也初见,不由暗忖天生媚骨果是难得,幸好明月馨给自己采了,若这般美人竟在霓裳宫守身终老,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他轻轻咬着明月馨小耳,吐舌在她颊边耳内轻舐,原已心荡神迷的明月馨越发火热渴望,耳边只听他说:“是明仙子外表高贵矜持,内里却淫荡渴望的紧,不然我的手法…也没办法这么快收效…”
“是…哎…是啊…”听雾隐步竟说自己有淫荡的本质,明月馨虽是羞人,但天生媚骨的影响也难否认,何况自己明明失身在淫贼胯下,穴里还正疼痛,可被他那下流的催情手法一搞,小穴里已是淫蜜潺潺,春心荡漾的明月馨再也不想否认自己的渴望:“馨儿矜持侠女的外皮…是被你给剥了的…搞的好下流,下面一直流…好步郎…用你的手段,尽情的…蹂躏淫荡的馨儿…”
“哦,不怕痛吗?”
“不…不怕…那…那值得的…何况…”娇喘声中,明月馨一双藕臂已搂上了身上的雾隐步,将他搂的更靠自己一点:“被你多奸个几次…就不疼了…只会…唔…只会爽的…步郎…唔…”
别说以往,就算换了三个时辰还未失身之前,明月馨绝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自己口中道出,现在却是说的心甘情愿、顺利流畅,全没半点阻滞,才刚被奸污就变得如此驯服,虽让明月馨难免羞意,可现在的她,却是打从心底渴望着接下来的淫风浪雨,而这样的羞人言语既出,明月馨只觉自己已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饥渴的小穴眼巴巴地渴望着肉棒的再次光临:“好步郎…嗯…用你的宝贝…把馨儿…彻底占了…馨儿想…想被你尽情的玩…采到阴精都…都泄给你…啊…”
佳人既如此渴盼,身为男人那有不振奋的?
只听得明月馨一声甜腻入心的娇吟,肉棒已再次侵入了她的湿润,不知是因为尝过滋味后生涩渐少,还是全心投入后更加习惯,明月馨只觉得当肉棒缓缓侵入之时,每寸被肉棒摩挲过的嫩肌,都酥麻快活的只想被更彻底的占有,不由得整个人缠紧了他,樱唇香舌毫无喘息地与他热吻缠绵,再不肯稍有松懈,即便两人肌肤已亲暱无间,仍是火辣地向他贴紧,再不肯留下半点间隙。
“哎…又…好棒…”也不知是催情手法生效,还是破了处女身后矜持不再,越发投入,明月馨只觉子宫深处竟又本能地倾吐出花心,被肉棒啣个正着,比方才还要更快的高潮了,她一边与淫贼热吻,一边将他搂得更紧,唔嗯声中甜腻的呻吟不住吐出:“好棒…啊…步郎…馨儿又…又丢了…嗯…花心…又给你采着了…啊…采的好棒…唔…好步郎…用你的大棒子…肏死淫荡的馨儿…啊…馨儿好爱…好爱被你干…干的好深…唔…美死馨儿了…”
又是一声娇喘细细,赤裸的明月馨只觉身心都被推上云端,美的无以复加,但雾隐步的肉棒却还未尽兴,抽插之中淫威更炽,美的明月馨神魂颠倒,她迷醉欢快地享受着淫贼的蹂躏,在他老练的手段引诱之下,毫无保留地献出身心,只觉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这美妙的一夜,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哗啦声不住作响,朝阳之下水潭之中,一条白色的美人鱼正在水中游动不止,肢体修长洁白,动作之间优雅秀气,真是美不胜收。
游了许久,明月馨纤手按住潭边大石,挺起了上身,披散的秀发散落身畔,溅起水花点点,白若冰雪的衣裙湿透地服贴娇躯,娇美诱人的曲线彻底展露,胸前却是两点激凸,显见洁白无瑕的衣裙之中并无贴体衣物。
闭目感觉水珠滴落的明月馨暗自苦笑,一早起来便在清冷的水潭里畅泳,可体内那蠢蠢欲动的本能,却没半点消除,洗过的衣裙看似白皙无瑕,昨夜散在身畔难免沾染的淫渍看似不在,却是深刻体内,连她自己都没法当做一场春梦做了就算。
转头望向潭中,渐渐平复的水面将潭边的美女完全映照出来,明月馨本就清丽娇美如明月,虽说乌云散乱,衣裙也已湿透,却全然看不出狼狈之态,却也不若以往的高雅矜贵,多了几分娇柔妩媚,那模样若给男人看在眼里,惟一想到的就只有将这美女压在身下大快朵颐。
水中的自己令明月馨看了也难免疑惑,失身在淫贼手里,一夜之间也不知被他强奸了几回,阴精更是毫不设防的被他采补,方才水中畅泳,仍觉小穴里颇有几分刺痛,显然就算天生媚骨,初尝美味便纵欲不休,在他胯下也不知泄了几回、爽了几次,虽然美妙无比,身子仍有些吃不消;可现在水里的自己,除了眉梢眼角颇带几分晕红,即便神态依然,却带几分妩媚诱惑,表面上看来却是清丽依旧,甚至连她自己都觉畅泳之后,神清气爽犹胜以往。
将宜嗔宜喜的俏脸转向旁边正打量着自己的淫贼,明月馨两颊晕红,竟有几分饥渴的口干舌躁,昨夜就是他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一夜之间便令自己从仙子变成淫娃,身心都迷醉在肉欲之中,也不知在肉棒之下淫荡快乐的高潮了几回,连子宫里究竟被他的阳精滋润了几次都算不清,看他那火热的目光,像是要用目光把自己剥的精光赤裸,显然接下来还不打算放过自己呢!
虽说含羞带怯,明月馨却不打算躲回水里,她双臂伸直撑在石上,身子弓起,脸儿向后展去,将自己傲人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
明知昨儿中的媚毒便再有效,与淫贼一夜交欢之后也早消散的干干净净,接下来自己的表现,完完全全只是淫荡诱人的天生丽质,明月馨微带羞怯之中,却有着难以言喻的期待,昨夜自己落入淫贼手中,被迫从仙子堕落为淫娃,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肉欲快乐,现在自己可是真心要变成被欲望征服的淫娃荡妇,不知那又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感觉到淫贼的手抱到胁下,明月馨放松力气,任淫贼一把将她抱起搂入怀中,虽说芳心一动,小穴里便有反应,湿润酥痒之间,还有几分未褪的刺疼,芳心娇羞的明月馨虽羞还喜,天生媚骨的体质,令她虽含苞初破,却能将淫贼的催情手法照单全收,只是芳心微动,小穴已自然而然的准备着被他享用,当真变成了身心都任他予取予求的火辣尤物,虽说没用的她极敏感容易泄身高潮,可要回气再来也是轻而易举,反而更能满足淫贼的征服欲望。
香舌轻舐唇瓣,顾盼之间美目恍若水波,荡漾着不住诱惑男人的情欲,明月馨只觉身子渐渐发热,情不自禁地偎紧了他,明明淫贼身上一丝不挂,而她身上衣裙仍在,感觉上却好像她已赤裸裸的在他眼前任他摆布,准备好了被淫贼尽情挞伐发泄,那刺激感令明月馨不由呻吟出声。
虽说昨夜全力以赴,拼命地粉碎了这仙子最后一丝矜持抗拒,次次将她送上高潮,爽的如登仙境,雾隐步自知,若不是明月馨身中媚毒,又兼天生媚骨,对情欲方面的抗拒能力不足,以他的本领可没办法令明月馨彻底沉醉淫欲,全没想到今儿个竟还能让她投怀送抱;不过看明月馨不过瞬息之间,本已湿透的衣裙都已蒸干,活色生香地抱个满怀,雾隐步虽得意却也有些惊讶。
照理而言若论功力,男偏阳刚女偏阴柔乃是天理,要运功蒸干衣着,自也是男人方便一些,昨夜一夜疯狂,他花了不少功夫采补明月馨彻底舒泄的处子元阴,即便他并不打算取明月馨性命,可也打算让明月馨数日之间难以恢复,即便清醒过来,也只有被他为所欲为的份,到时候他再逞淫技,必能令明月馨即便百般不愿,仍只能快乐地迎合自己的侵犯;没想到天生媚骨果然高明的难以测度,明月馨功力竟不减反增,真要硬碰自己绝非对手。
不过现在看明月馨这模样,虽说功力尽复,仍很想与自己交合欢好,被自己奸的欲仙欲死,显然天生媚骨虽护住明月馨身子,却也潜移默化地令她沉醉欲火,雾隐步心下也不知是喜是苦,要征服这仙子看来不大可能,不过以自己的表现,相信明月馨想到男女之事的时候,多半想的也就是跟自己上床,命既保住了,接下来就是寻欢作乐而已。
“哎…”感觉到男人的嘴正轻轻吻着自己颈子,明月馨一声娇吟,那无礼的手早已探入衣襟,正擒着她那饱挺高耸的美乳狎弄把玩,那滋味舒服的令明月馨娇躯酥软,浑然忘却抗拒,软绵绵地偎在淫贼怀里,好不容易才呻吟出声:“坏…啊…步郎…里面…里面还疼呢…”
“所以呢…”心下暗自邪笑,雾隐步动作间越发落力,昨儿弄了明月馨一夜,早令他惊喜地发现,这诱人仙子娇躯仿佛每一寸都是性感地带,不堪挑逗玩弄,似是轻而易举便可令她动情,又是极容易高潮的身子,表面上很容易征服她,却是耐力十足,极堪淫战,就算前一刻已被奸的欲仙欲死,似是再动一根手指都难,只要稍加挑弄,便能娇媚渴求、享受无比地婉转承欢,即便被弄到妖极宗总坛,给众淫贼们狠狠的大锅炒上几天几夜,只怕明月馨也还是吃得消。
这样的女子,竟会说小穴里刺疼难忍,想要逃过一劫,反而更令淫贼想要大展雄风,令她就算疼痛难忍,也要受荡漾淫情所制,臣服在男人胯下。
难不成这也是天生媚骨的威力?
就算明月馨无意为之,一举一动仍散发出令男人蠢蠢欲动的诱惑,雾隐步不由喜中带惊,喜的是这般尤物竟落到了自己手上,惊的却是不知自己是否受得起这般美人恩?
幸好明月馨天生媚骨,恐怕就算他全无留手的用上采补手段,也采不干这仙子,最多是让自己功力有所补充,可以玩的她更猛一点,雾隐步心下暗懔,接下来自己当真得全力以赴才行。
“所以…”明月馨媚眼轻抛,诱的在自己乳上揉弄的手越发用力,那种自己完全失去抗拒,只能任淫贼为所欲为、尽情玩弄的滋味,无力中却越发刺激,微痛里却更加畅美,昨夜也是一样,若不是被他强开菊花,连小穴也被洞穿,没一处没被他坏过,又岂有那飘飘欲仙的滋味?
她纤手勾住淫贼头颈,主动送上香吻,连声音都迷醉甜腻的紧:“你若不想等到晚上…就只能…就只能强奸馨儿了…反正…反正你那么厉害…就算强奸…也能把馨儿的身心…都吃的一干二净…”
……
“就这样…为师就变成了…他的玩物…大概半个月…嗯…真的…被奸的好惨呢…”明月馨仿佛沉醉在回忆之中,那晕红都已烧到了颈上,美目流盼间仿佛水波荡漾:“所以之后…为师都不太走江湖,深怕自己若再碰到淫贼,不会打算动手,只想着投怀送抱、任其蹂躏…哎坏蛋,给你逼得…馨儿一想起以前,下面又…又湿了…湿的透了…嗯…只等着…被你强奸呢…”
慢慢走到明月馨身后,雾隐步一把掀起明月馨裙子,只见内里再无衣物,随即下身顶了上去,练雪瑶和梅雪香只听明月馨一声甜腻入骨的呻吟,见师父娇躯向前一俯,玉腿轻分,便将肉棒迎了进去。
听得明月馨方才音柔声婉,仿佛仍迷醉在当年的淫荡疯狂之中,梅雪香原已听的心旌荡漾,没想到雾隐步立时上马,明月馨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雪臀轻挺、婉转逢迎之间,似是立时就被推上了高潮巅峰,一双玉手无力地按住马首,娇躯承受的火热似都涌了过来。
“啊…”的一声娇吟,明月馨娇躯一震,竟似已泄了身子,练梅二女只觉胯下木马不住动作,也忍得辛苦至极,可看明月馨眼柔肤润、甜蜜诱人的情态,尤其当上身抬起之时,胸前两点激凸似要裂衣而出,显见除外面衫裙外再无衣物,也不知是否一开始就准备进来被淫贼干的?
“师…师父…”
“嗯…”看梅雪香脸红耳赤,练雪瑶也难再保清冷,身下木马不住前后摆动,显然均已动情,只是练雪瑶股间不过稍有湿润,梅雪香一双玉腿间却是涓滴不止,甚至已渐渐滴到身下,明月馨嘴角浮起一丝不知是苦是甜的笑意:“嗯…看来…胜负已分了呢…啊…坏蛋…”
心想着就算自己师姐妹没动情,可羞人已极地坐这木马上头,师父你又已被淫贼插上了,被奸的爽不可言,看你那样儿,若我们没动情,只怕就要跟淫贼合作,将我等玩弄摆布了,听明月馨又是一声媚吟,淫贼俯下身去,贴到了明月馨身上,只见明月馨微一回头,竟又跟他亲亲蜜蜜地吻上了,梅雪香芳心一颤,只觉高潮已难遏止地涌上身来,娇躯一阵剧颤,已无力挺起娇躯,只能伏在木马背上娇喘细细,夹不住的玉腿间涓滴难止,柔弱的模样令人只想将她大快朵颐。
“好香儿,愿赌服输…”见梅雪香如此,明月馨微一苦笑,既知三女都在劫难逃,她自然不会苦撑,只是她也深知两个徒儿脾性,本为侠女现却沦为荡妇淫娃,接下来也不知是被雾隐步大展淫威、彻底征服,还是干脆被带到妖极宗众淫贼手上,任他们轮流淫辱、肆意寻欢,她自己是渴待得紧了,天生媚骨遇此是福非祸,可两个徒儿身上心中若还留有半点矜持傲气,只怕难以承受那销魂蚀骨之美:“现在…轮你把那时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什…唔…别…啊…”本还想出言抗拒,偏偏淫贼跟师父已晃到了身畔,一边一个地探手在梅雪香诱人的娇躯上游走,贴体小衣简直像没有一点防护似的,逗的梅雪香连呼吸都火热起来,抗拒之意如冰融雪化,方才明月馨那般羞人的过往都说了出来,梅雪香迷乱之间竟也开口娇喘。
见梅雪香只喘着不说话,雾隐步嘿嘿一笑,轻柔地解开梅雪香小衣带子,很快就让梅雪香彻底赤裸,梅雪香虽知在劫难逃,却是死撑着不开口,柔顺垂腰的秀发不住轻摇,秋水盈盈的美目似被雾笼,火热红艳的樱唇轻轻咬着,在在显示出她的抗拒,可修长傲人的美腿不住抖颤,流在上头的汁水四散飘飞,高耸饱满的美乳上蓓蕾早已肿胀硬挺,怎么看都是差点就要崩溃的样子。
看梅雪香依然强撑,雾隐步不由食指大动,他飘了个眼色给明月馨,伸手在梅雪香臀上重重一拍,梅雪香似痛似美的一声娇吟,不由自主地向前一俯,雪臀轻抬之间,只觉木马重心一动,雾隐步竟已坐到了背后,梅雪香甚至还来不及出声,已被雾隐步搂在怀中,一边美乳被他伸手托住,尽情爱抚把玩,他的另一手则已贴到自己腹上,托着梅雪香雪臀向后一挺,小穴登时一痛,那肉棒已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即便满心抗拒的梅雪香也只能一声哀吟,任他为所欲为。
“呜…”身体已然动情,梅雪香虽是不愿,小穴却是极欢迎淫贼的侵犯,已然半绽的花心被肉棒轻咬慢顶几下,渐渐盛放开来;尤其随着木马前后挺动,肉棒时轻时重、时疾时徐,连揩带磨的攻势,教梅雪香如何能够承受?
不一会儿便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迷茫中只听得耳后雾隐步那得意的声音:“好了小雪香…现在…轮你招供了…”
刚听到师父如泣如诉地,将她是如何被眼前淫贼蹂躏糟塌、淫辱玩弄的过程娓娓道来,唇角含笑、美目迷离,显然身心都已被他彻底征服,在宫里时三女虽偶尔也说到当时之事,但没被淫刑催迫,却没说的这般清楚,虽说梅雪香已知在劫难逃,却没想到这般快就轮到自己;尤其梅雪香虽已非处子,可经验不多,小穴依然紧窄,被肉棒深深攻入,刺激只有更强。
“不…啊…别…那儿…不…唔…”本还想咬牙不开口,可一个不字才出口,那肉棒顿时在小穴中一阵轻挺猛顶,奸的梅雪香连骨子都酥了三分,明明方才自己已泄了一回,可那肉棒除了大口啜吸,将她泄出的阴精饱饱的吞了下去,却是硬挺依旧,显然要等到他雄风尽泄,也不知是自己死去活来的爽了几回之后的事,梅雪香美目垂泪,娇甜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在小穴里难以言喻的酥麻欢快之中,终于开了口:“哎…别…雪香…啊…好美…好舒服…雪香招供了啊…”
“这样…还不能算公平哪!”抱着梅雪香下得木马,雾隐步斜倚褟上,伸手控住梅雪香纤腰,让骑在他身上的梅雪香本能地扭摇起来,一边飘给明月馨一个眼色,会意的明月馨娇羞一笑,伸手在木马身上一按,机括启动间一根几可乱真的木造淫具缓缓浮起,只见明月馨跨坐马上,让淫具深入体内:“坏蛋…嗯…可以让…让小雪香招供了…哎…馨儿…撑不久的…嗯…”
……
水雾弥漫之间,梅雪香深深坐入池里,感觉那温热的水波不住洗濯娇躯,似可将疲惫都从骨子里蒸出来,不由长长地吁了口气,将温热的空气也吸入胸中,水气中暗蕴芬芳,似是呼吸之间都让人从骨子里慵懒无力起来。
事前完全没有想到,这山间小屋看似简陋,却内有洞天,卧室里头床褥柔软又兼长大,好几个人在上头翻滚都没问题;从卧室后门进入,浴室看似深入山壁,却引了山中温泉过来,和床差不多大的池子,玲珑娇躯沉入温热泉水,熨的毛孔都开了,让人真想软瘫在里头再不起来,原本梅雪香还有三分戒心,但这般享受前所未有,不知不觉也放松了下来。
说来白天也算不上多累,只不过路过山径,见有淫贼欺凌女子,顺手救下了人。
本来梅雪香很想将淫贼就地正法,但那人武功不行,轻功却极出色,加上梅雪香还得顾着险遭淫辱、衣衫不整的女子,只得任其逃脱;不过那女子应红莲武功虽然不高,容姿更不若梅雪香冷艳,两臂力道却着实不弱,单独隐在山中竟能弄出了个这般好享受的去处,浸浴在温泉之中的梅雪香虽说施恩不望报,可有这样享受却也不愿推拒。
向着池中心滑去了几步,虽说背靠着池壁有所依靠会轻松一些,可现在的梅雪香却只想尽可能让多一点的肌肤被温热的泉水熨烫,若非这儿总还算是别人家,她可真想就这么躺倒池中,肢体完全舒张开来,让泉水更温柔地洗过全身,一点都没有遗漏。
听得背后脚步声起,梅雪香挺坐娇躯,却没有回头,只身在外的侠女不能没有警觉心,不然早成了淫贼口中食,便如先前师父明月馨一般,被雾隐步蹂躏的再无侠女英风,留在宫内再少步江湖;但应红莲武功远不如自己,池水中虽隐含药物,却是安神宁心之物,本宫之中也常用的,效果还未必胜过此处所有,显然山居距药草生长处近,取得容易又效果新鲜。
背后脚步声慢慢踏入水中,梅雪香疑惑回头,却见应红莲竟也赤裸着身子,手中抱着布巾,胸前一对傲人巨峰随着脚步缓缓上下跳动,看的梅雪香也诧了几分。
在霓裳宫中众女闲来无事也常互相比较,梅雪香自己也算身材傲人,除了方雪吟等寥寥数人外再无敌手,可眼前的应红莲胸前却着实雄伟堪称巨乳,眼看便知比梅雪香还大了许多,那震撼令梅雪香不由缩了缩身子,原本已到口中的问题不由自主缩回了腹中。
虽知世间无奇不有,却没想到竟有女人的双峰这般雄伟夸张,梅雪香心下忐忑,脑中却不由想到先前明月馨失身的消息传来,宫里难免有流言蜚语传出,最夸张的就是传言胸前越是饱满高挺,本性越是淫荡,出了江湖就渴等着被淫贼蹂躏玩弄,大失本宫气势,只不过这类传言没多久就止于方雪吟身前。
之后梅雪香也曾查阅典籍,但这方面的资料本就少,多半还是朝廷禁毁的小说,大有夸张失实,梅雪香自也难信,不过看到应红莲那巨挺双峰,却不由乱想,若应红莲没盼得自己援救,当真落到了淫贼手中,幕天席地之下被淫贼玩弄的羞耻不算,以应红莲那般雄伟丰满的酥胸,生性若真淫荡,被淫贼玩弄也不知是喜是悲?
若那淫贼床笫功夫当真厉害,说不定对应红莲而言,被淫辱的滋味反是三生修得的幸福。
自己是想到那里去了?
梅雪香差点要摇头,像师父那样媚骨天生的毕竟是少数,看明月馨回来之后少了几分高贵气质,却多了三分冶媚诱人的风姿,还时而似怨似喜的回忆那时之事,似乎那未必全是苦处,可自己怎能将这种事套在旁人身上?
她咬了咬牙,勉力将自己的心思拉回来,对着有些畏羞、不住打量自己神情的应红莲开口:“不知应姑娘来此,是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大事,只是…”带着点娇羞,应红莲跪坐在梅雪香身后,手中的布巾缓缓复上身梅雪香香肩,话声虽带羞,却没有退缩:“若没有仙子相救,红莲已经…已经被淫贼糟蹋了,红莲只想…只想帮仙子擦擦背,算是聊表心思,不知仙子可愿…可愿接受?”
听应红莲一口一个仙子,梅雪香心中老觉得不好,应红莲可还比自己大着几岁呢!
同样是练武之人,被这样称呼可真是整个人都不对劲:雪香也不是什么仙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我辈练武之人应当,能够相助也是缘份。
应姑娘…哎,姐姐大雪香几岁,不若…不若雪香称声姐姐可好?姐姐若是不弃,叫雪香一声妹子也就是了…
“这怎么使得?”虽然一开始还有推拒,但一来梅雪香其意甚坚,二来两女现下都一丝不挂,没什么比裸裎相见更能让人抛开这类东西的了,没一会儿两女已是姐妹相称、笑语宴宴。
“唔…”虽说应红莲的手不若梅雪香纤细柔嫩,可在梅雪香肩颈处一阵推拿,效果却是极佳,原本已被泉水浸的放松的娇躯越发松弛舒适,竟令梅雪香颇有些昏昏欲睡,不知不觉间肌肤被应红莲十指时轻时重、似有若无地挑抚她柔若无骨的肌肤,仿佛电流经过一般。
“啊!”的一声娇吟,梅雪香只觉应红莲竟从背后搂住了她,雄伟饱满的巨乳弹力十足地挤在背后,随着应红莲的呼吸不住抖动,比纤指还要纤细柔软地刺激着梅雪香背后穴位,梅雪香那经得这样突击?
几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偏生这时应红莲双手已欺到梅雪香胸前,轻轻托住梅雪香傲挺的双峰,纤指轻捻着峰顶的粉红蓓蕾,轻柔地揉弄起来。
被这般突袭的梅雪香本能地就要一挣,可应红莲藕臂已扣住了她双臂,丰润饱满的红唇轻轻地吻在梅雪香颈后,酥酥麻麻的滋味让梅雪香动作不由慢了半分,只感到那柔软的红唇正在自己颈上敏感处轻轻吻着,应红莲的声音发着颤,身子却紧紧贴住了她,再不肯放:“嗯…好妹子…雪香妹子…你这么可爱…这么纯洁…又这么美…姐姐…姐姐好喜欢你呢…”
“姐姐你…”若换了男子对她这般轻薄,梅雪香早已动手,可池水熨的她这般舒服,应红莲的手段又令她整个人放松下来,一时间竟难动作,只听得耳边应红莲娇柔的声音不住传来,气息烘的梅雪香敏感的小耳好生酥麻。
“妹妹放心…嗯…姐姐只想…只想好好抱抱你…亲亲你…最多是…我们互相爱抚一番,毕竟姐姐也是女人…我们都是女人…姐姐怎么…都伤不了妹妹你的贞洁身子…”
听得这话,梅雪香本已蓄势待发,不由软了下来,一来应红莲的温柔抚摸确实也令她相当舒服,二来正如应红莲所说,两人都是女子,身在水池之中,除了应红莲带进来的布巾外再无他物,方才应红莲入水之时,梅雪香回头已然确认,应红莲确是正常女人,两女便在池水里倒凤颠鸾,也算不得失身,更不用说两女已赤裸相对,也无需太多防卫,梅雪香嗯了一声,酥麻的娇躯整个倒入应红莲怀中,感受着肌肤相亲的舒服,微转过头樱唇轻呶,已跟应红莲吻上了。
既得梅雪香默认,应红莲再无畏惧,纤舌轻叩齿关,慢慢探了进去,搜索着梅雪香令人迷醉的香舌,娇躯纠缠之间,两女不住探索对方的敏感地带,不经意间应红莲已将迷醉的梅雪香带到了池侧水浅之处,即便扑倒纠缠也不至溺水,却还是能感觉到水波荡漾,不住浸洗上身。
感觉应红莲温暖柔软的舌尖,正在自己身上游走,不住舐弄她敏感娇嫩的肌肤,滑若凝脂的肌肤对她的手段照单全收,梅雪香虽是不甘示弱,毕竟不如应红莲娴熟此道,虽是有样学样地挑逗起应红莲来,但小半的时间却只有轻咬纤指、婉转呻吟的份儿,不一会儿梅雪香已是脸红耳赤、娇躯酥软,小穴不住颤抖,愉悦快感越发高升. 迷醉甜蜜之间,梅雪香发觉时,应红莲已躺卧池畔,而自己压在她身上,脸儿对着应红莲大开的玉腿之间,那汨汨流潮的小穴已在眼前,想到自己双腿分开,股间妙景多半也一样落入应红莲眼中,梅雪香不由大羞,可看到应红莲穴口处那已然硬挺的小蒂,胀大起来的模样与雄伟巨乳一般,也比自己要大上许多,梅雪香不由心想,那些禁毁小说有时候也没错,应红莲巨乳傲人,小蒂也这般红润硕大,想来应红莲该是真的有淫荡本质,自己接下来不知道会否也变成这样?
明明自己压在应红莲身上,可怎么看都是应红莲采取主动,撩拨的她难以自制,梅雪香芳心正自迷乱,小穴处已是阵阵酥麻酸痒袭上身来,应红莲红舌一卷,已卷住了梅雪香樱桃般的小蒂,阵阵舔舐吮吸,从未曾受此攻击的梅雪香不由婉转呻吟起来,听到她呻吟声的应红莲越发落力,银牙轻啣梅雪香的小蒂,舌尖在小蒂和穴口处不住游走,刺激的梅雪香娇躯剧颤,小穴春潮不断,被应红莲尽情吸吮,却是越吮越湿,越吮越是潮水波波狂流。
既是颠鸾倒凤,自然不能只由应红莲为自己服务,学着应红莲的手段,梅雪香小舌轻吐,扫弄着应红莲胀挺的小蒂,只是不敢用上牙齿,深怕不小心伤了她,唇舌吞吐处也吸吮着应红莲的蜜汁,虽带些许腥味,可在同样被刺激着的梅雪香感觉,却是香甜无比。
处女之身便遭这般挑逗勾引,梅雪香又全无抗拒之意,高潮本应很快到来,但应红莲总在关键处放缓节奏,她随心所欲地控制着动作,将梅雪香一波波地带到巅峰的边缘,却又不让她爆发,尽情地玩弄着梅雪香诱人的胴体。
种种酥麻酸痒,梅雪香甚至不知这算快乐还是折磨,受不了的她需要尽快的发泄,还是处子的她极想亲身体验人间最美妙的巅峰,却始终不能如愿,娇躯的扭动和股间的迎合只能增加快感,离刺激的巓峰却始终只差那么一点点…
这样你亲一下、我吻一口的互相刺激是极强烈的,梅雪香学得极快,两女顿时陷入拉锯,一方才逗的对方一声娇吟,还没来得及得意,羞人之处同样涌现快感,花蜜益发泛滥,在自己扭动不休、春情难抑的同时,也教对方心旌荡漾、欲火焚身。
虽说无甚经验,但不知不觉间,小穴花蜜已失去控制的流泄而出,梅雪香意识到自己高潮只在瞬息之间,迷茫之中香舌向应红莲红润火热的小穴中深深推去,舌尖顿时吮着了一丝异样的香甜,而她自己也在一阵火热的舒放快乐之中,酥麻无力地软瘫下来,一时间池畔只听得二女畅美无力的娇喘声,久久不退…
“莲姐姐…你…好厉害…雪香…嗯…第一次被…被这样…”
“香妹妹你…也是…嗯…红莲泄的…好舒服…”
高潮之后,两女软绵绵地瘫在池边,不知何时上方的梅雪香已转过了身子,脸儿枕在应红莲肩上,任由身子半浸池水之中,温热的池水不住爱抚着余韵犹存的股间,敏感的处所才刚被应红莲疼爱过,被热水一浸那滋味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梅雪香一边暗自庆幸自己还保留些体力,免得就那样倒下去脸儿都入水了,一边软绵绵地享受着,股间的污物被池水慢慢洗去。
原以为男女淫欲之事只在床上,却没想到自己不只跟个女人搞上了,还是在温泉之中恣意放浪,云散雨收之后,池水自动洗去交合处的淫渍,梅雪香不由娇羞,自己还真被调教出了淫荡的姿态,也不知是应红莲的手段太过高明,还是自己真有淫娃荡妇的本质,只待被开发?
同时也为了自己的戒心而羞耻,单身在外还跟女人翻云覆雨,梅雪香自不能没有警觉,若这是淫贼的陷阱,在应红莲逗的自己春情荡漾、难以自拔之时,让淫贼进来在池中破了自己的身,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嗯…姐姐…”娇喘瘫软了好一会儿,应红莲站起身子,将梅雪香修长诱人的裸体抱在怀里,慢慢向外走去,偎紧了应红莲的梅雪香虽有疑惑,却也隐隐知道,应红莲在床上可比自己熟练许多,也不知是否被男人火热淫荡的开发过?
她既还有体力,自己又软绵绵地似不能支,应红莲自然是想把自己抱上床去,温柔又火热地再疼爱自己一回,既已尝过滋味,梅雪香自不会抗拒,顶多是再暗地忍耐警戒,免得真被淫贼所乘。
“妹妹好弱…这样…就软了呢…”
“姐姐坏…”听应红莲这样调笑自己,梅雪香虽羞却也没法,她自幼修习武功,体质体力比之应红莲只强不弱,只是云雨相交,运动到的部位平日极少锻炼,又是初尝此味,一时之间才泄的软绵绵,女女相交只出不入,方才的高潮虽是畅美却难免些许空虚,她可不知道应红莲是怎么熬过来的?
被应红莲压到床上,正不知她要怎么对付自己,情迷意乱间梅雪香樱唇微启,已被应红莲的香舌探了进来,不住四处探访滑动,吮吸着她口中香津,不甘示弱的梅雪香香舌轻吐,勾住了应红莲侵入的舌头不住滑动,引着她甜蜜地探索自己檀口深处,不一会儿已反客为止,攻入了应红莲唇间,只觉应红莲连点表面上的抗拒都没有,勾着梅雪香的小舌便往自己嘴里探,两女便这么唇舌交缠、香津交流了许久,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肯分开来。
“现在…让红莲好好服侍妹子吧…”
芳心迷醉在唇舌缠绵那水乳交融的滋味之中,软倒床上的梅雪香媚眼如丝地看着应红莲跪坐身旁,拉起自己玉手纳入口中,将梅雪香纤纤玉指一根一根地细细吻吮,指尖传来的酥麻滋味,令梅雪香再没抗拒的心思,尤其应红莲还将梅雪香藕臂拉到胸前,当藕臂被应红莲雄伟傲人的双峰夹着上下滑动的时候,梅雪香只觉已酥到了心坎里,一时间竟只能任应红莲为所欲为。
玉臂已是如此,当应红莲放下梅雪香双臂,抬起梅雪香美腿如法泡制的当儿,梅雪香原还没放在心上,可当玉腿陷在应红莲峰峦之中,梅雪香才发现两女的小穴已甜蜜地吻在一处,无比香艳刺激地贴合着,甚至已感到应红莲穴里的湿潮泛滥,想来自己的穴里该也是一模一样。
虽说羞不可言,但身子已被服侍的酥软无力,梅雪香只能娇喘嘘嘘地任她为所欲为,也不知过了多久,双手双腿都被应红莲的巨乳服侍过了,应红莲才将梅雪香放下,整个人压了上来。
“唔…”地一声娇吟,两女的唇又吻到了一处,梅雪香这才发现,方才应红莲的巨乳疼爱她肢体之时,虽已感觉得到那充满弹性的温暖感触,可到现在两女正面相对,四峰互挤,无比亲蜜地感觉着对方弹性之时,那刺激才真正到达高点。
虽知若论大小,自己绝对奶拼不过应红莲,但以弹性而论自己可没有输,而且跟自己粉嫩嫣红的蓓蕾相比,应红莲胸前两点也大了不少,渐近褐色,显然是被玩弄过多次,相比美感自己可还胜了一筹呢!
这样温柔的厮磨,对现在的梅雪香而言算是恰到好处,虽然不像洞房花烛时被男人破身那般强烈,可刚刚在池中和应红莲的互相疼爱侵犯,对梅雪香来说也是头一回,刺激自然强烈,现在的梅雪香实也不堪强烈刺激,只爱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和应红莲享受肌肤之亲。
虽说自从遇上了应红莲,到今天不过四五日光景,但对梅雪香来说,时光却是难以想像的长久,即便仍保着珍贵的处子之身,臂上那殷红的守宫砂也还在,可那淫欲之美,自己也不知享受了几回。
同为女人,应红莲所用的手段梅雪香自也能学,而且是现学现卖用在应红莲身上,只是熟练度终有高下之分,当应红莲拿个新方法疼爱梅雪香时,梅雪香无不爽的如飞九霄云外,可当她来服务应红莲时,即便梅雪香虚心求教,感觉效果也没有应红莲那般厉害。
尤其方才应红莲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虽只区区两指却也威力十足,当应红莲姆指轻轻探入梅雪香娇嫩的小穴口时,梅雪香还没反应,便觉应红莲纤细修长的食指,也已轻轻巧巧地钻入后庭。
虽说梅雪香生性爱洁,即便后庭菊花也无脏污,但还是处子身的梅雪香连小穴都没被破过,菊花竟遭攻陷,即便知道多半是应红莲手段,一时间也难以接受。
但还没到梅雪香出言抗议,应红莲纤指已缓缓动作起来,虽说小穴菊花相距如咫尺天涯,但被应红莲纤指一按,竟似只隔着层其薄若纸的膜,给应红莲缓缓一揉,一股异样的酥麻顿时让梅雪香连唇舌都软了,想抗议都开不了口;加上梅雪香小穴虽未经男人占有,这几日被应红莲疼爱之下,也已敏感无比,这样强烈的刺激势如破竹地攻入体内,梅雪香自是只有挨宰的份儿,娇躯被应红莲双指揉的不住颤抖的她正要开口,应红莲已夺先机,两女樱唇互封,登时热吻起来。
虽说经验不多,但梅雪香也感觉得到,这般手段甚是激烈,若是两女初遇,在温泉里互相爱抚之时应红莲便用上这招,只怕还等不到自己开口,就已经爽的昏了过去,现下自己的承受力虽是强多了,但这般手段仍令梅雪香娇躯酥麻酸软,一时之间动弹不得,若现下应红莲真勾结了淫贼出现,梅雪香宝贵的处女之身,恐怕就只能乖乖双手奉上,完全无法抗拒的任君享用。
幸好这真的是梅雪香多想了,淫贼始终没有出现,反倒是应红莲越发落力,不堪刺激的梅雪香不一会儿已是娇躯绵软,本想夹住的玉腿只能乖乖分开,完全无法抗拒的任由应红莲为所欲为,唇舌交缠间香唾互引,滋味之美之刺激,岂是雏儿般的梅雪香所能承受?
不一会儿梅雪香已娇躯剧颤,在阵阵快感冲击下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偏生应红莲还不肯放过她,只在梅雪香高潮来时稍稍放缓了动作,等到梅雪香娇喘将息之际,又开始时轻时重、时疾时缓地揉弄起来。
“姐…姐姐…啊…莲姐姐…雪香…唔…好舒服…啊…真的…要丢…唔…要…要被莲姐姐玩…玩死了…”
虽说女体的高潮不似男人,在劲射之后便即结束,但累积之下的快乐,反而更是强烈,而应红莲似是要让梅雪香彻底沉醉,即便香舌交缠间感受得到梅雪香的高潮,仍然不肯歇手,只是细心地缓缓动作,揉的梅雪香身心皆酥,感觉小穴里比先前被疼爱之时,还要沉迷其中。
好不容易等到应红莲歇手,梅雪香已是瘫软床上,媚眼如丝、娇喘嘘嘘,赤裸的肌肤透出诱人的晕红,坚挺的双乳随着呼吸不住迷人地舞动着,两点殷红更是颤个不止。
不只娇躯香汗淋漓,无力闭紧的玉腿只能娇颤着分开,娇嫩的处女穴湿润粉嫩,汁液还不住外溢,床单上头更是湿淋淋黏呼呼,还不止梅雪香身下而已,旁边甚至床下都有痕迹,随便谁来看到这淫靡模样,都只能认为娇躯赤裸、一丝不挂的梅雪香,才刚刚被男人勇猛而彻底地征服,爽到死去活来。
“莲姐姐…你…好坏…”虽说美目迷茫,没看到四周的羞人景象,但才刚刚身陷其中,犹自喘息的梅雪香自然知道自己这次泄的很厉害,毕竟这几日都跟应红莲床上水中尽情交欢,以梅雪香的资质悟性,逗弄女子的技巧进步神速,却还不及承受力的一日千里,毕竟梅雪香武功本高,既然承受淫欲,自然学得到该怎么动作、该怎么反应,现下却被弄成这个样子,这手段着实高明:“把…把雪香搞成这样…嗯…一时半会间…没办法…服侍莲姐姐了…”
“那就好呢…”看梅雪香酥软无力,一时间连根指头都动不了,应红莲吁出一口气,纤手轻抚着梅雪香小腹充满弹力的柔嫩肌肤,仿佛也累着了:“这阴阳扣的手法…是红莲的最后手段…因为香妹妹学的太快…红莲不用这招搞定香妹妹…就赢不过香妹妹了呢…”
“嗯…”听应红莲这么说,几日来沉迷欲海的梅雪香芳心不由一动,可那念头还没想清楚,已被应红莲说了出来:“是说…香妹妹这么厉害…不过几天,差点就赢过红莲了…看来香妹妹天赋异禀,天生就要学这方面的功夫呢…”
被应红莲这么说,简直就像直指梅雪香外表冷艳高洁,实则有着淫荡的本质,床上功夫才会这般容易就上手,梅雪香不由大羞;不过想到先前师父栽在淫贼手上,加上现在自己也这样,梅雪香心下其实有更大胆的念头,除非自己跟师父巧合到同有淫荡资质,否则说不定…
其实修了本宫武学,说不定就会有深藏的淫荡本质,只待被淫贼开发,若是一世不栽到淫贼手上,恐怕就一辈子不知道云雨之欢…
也不知自己以后若落到淫贼手上,会变成什么样子?
芳心正自驰想,梅雪香只见应红莲走到旁边柜子,珍而重之地取出几样物事,一开始的几件薄皮膜便令梅雪香俏脸微红,先前这东西两女也用过,贴住股间穴口后便是二女下身紧贴,类似男子般前顶后挺,痛快厮磨也不怕破了贞洁身子;只是薄膜虽薄,终是隔阂,感觉起来绝不似赤裸紧贴时的滋味,但为了保梅雪香处女身,也是不得不用。
可另外那几样却令梅雪香也不由目瞪口呆,两边雕的维妙维肖的双头龙自不用说,若应红莲当真要用,梅雪香只怕清白不保,想到现在的自己真的只能任应红莲玩弄,梅雪香不由又羞又惊,处女身被淫贼所破也还罢了,给个女人破了那算什么?
转头见梅雪香神色,应红莲微微一笑,美目却不由望向床上娇慵斜卧,说不出风情万种、娇媚诱惑的梅雪香诱人娇躯,纤手拿着双头龙扬了扬,才收了起来,“这东西…其实也是好物,只是香妹妹还得保着处子身,倒用不上…有这宝贝,若无人相陪之时,至少可以自己解决…若真的没这宝贝…女人啊就真的只有被男人干的份了。”
虽说这话对侠女而言着实刺耳,但想到应红莲该指的是床笫之事,而非轻视侠女,梅雪香也就气不起来了,却见应红莲收拾杂物,留下的除了皮膜外,另两件物事仿佛将双头龙从中分开,另行安装手把,无论形状大小,看来都该照着男人而成。
只是这角先生应红莲倒是好用,反正处女膜早破,要怎么舒爽皆由她心情,自己却是万万用不得,想到此处梅雪香不由心惊,莫非应红莲不打算用双头龙,而是要用角先生来奸淫自己?
若是用上双头龙,就算破了身子,也只是两女下体倚着双头龙紧紧连结,云雨狂欢便如先前厮磨时一般,但若应红莲要用角先生…
想到应红莲将自己逗的情欲迸发难以自抑之时,以手拿着角先生强行刺破自己的处女膜,抽插的让梅雪香只有被干的份,那就不叫合欢而是淫辱了。
“哎香妹妹放一百个心,”看到梅雪香神情,知道她不知想到那儿去了,应红莲连忙解释:“这东西要用,也用在红莲身上,不会拿来破香妹妹珍贵的处子身…嗯…用另一个好了。”
见应红莲取过另外两件,同样是角先生,底部却非手把而是皮膜,才刚放下心来的梅雪香还没来得及反应,应红莲纤手轻滑,已将那物事黏贴在梅雪香股间。
一低头只见自己身下一根角先生硬挺着,随着她的呼吸不住跳动,简直就跟真的一样,梅雪香一时愕然,虽说这几日来纵情淫乱,甚至发觉自己真有淫荡本质,绝非外表的高雅冷艳,可想到自己生了根这东西,像个男人一般在床上淫玩女子,一时间脑子里当真是一团乱。
“嗯…香妹妹…”一转眼只见应红莲半躺身前,一双玉腿大大分开,小穴湿濡潺潺,显然方才弄自己时,那淫荡诱人的胴体也已动情。
虽说不曾这般弄过,但应红莲美目迷离,完全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当梅雪香醒觉之时,她已趴在应红莲身上,腰间轻轻一顶,那角先生已顺着应红莲的潺潺流水慢慢插了进去。
也不知是动情的身子极为敏感,还是这角先生做的极为逼真,当角先生慢慢深入应红莲小穴时,那东西竟似当真长在梅雪香下身般,种种刺激直透心窝,令梅雪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纤腰却越渐下沉,将角先生深深地送了进去,直到下体已触及对方,这才歇下。
也不知这角先生是怎么做的,一来梅雪香竟似可以感觉到,应红莲小穴里的紧紧吸啜毫不松手,二来那角先生黏的恰好,当应红莲难堪情欲地颤抖娇躯,竟勾的她动情的樱桃小蒂也一般颤抖不休,仿佛又被应红莲温柔火热的品尝着,那快感令梅雪香真有化身男子的错觉,直到现在梅雪香才知道,为何淫贼会想要淫玩女子、乐此不疲,床笫间事真有难以言喻之美。
“嗯…好棒…唔…”美目迷离,完全看不出半分清醒,应红莲微微抬头,在梅雪香唇上亲了一口,纤腰微抬,好让梅雪香能更深入她的体内,仿佛被这样深插,比之先前两女云雨之时,还要更为投入:“香妹妹…就是这样…嗯…像个男人一样…唔…好好的…好好的玩红莲…像个淫贼一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红莲身子…把红莲玩的死去活来…直到…直到泄的干干净净…”
听应红莲这般说,身心早被那淫靡气氛占领的梅雪香自会动手。
应红莲身为荡妇淫娃,除了角先生等器具外,禁毁小说类的物事自不能少,梅雪香这几日见识的淫荡手段媚惑言语,比之先前可要多得太多,学着那些手段深入浅出、数浅一深,她学的极快极好,又有应红莲以身试法,任她玩弄抽插时一边喘叫呻吟,叫的人心都酥麻了,一边娇声引导,让梅雪香能更深入、更彻底地将应红莲奸淫的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只是那角先生贴在小穴口,能刺激到的部份也只那处周遭,相较于应红莲被深深插入,舒服的恍若魂飞天外,梅雪香自己所受的快乐,感觉上却浅薄了许多,她一边奸着应红莲,听应红莲婉转呻吟,一边不由驰想,若自己那天破了身子,被应红莲,不,干脆换个淫贼上来,这样深入浅出的奸淫蹂躏,那般欢快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不会像现在自己这般如隔着纱。
感觉角先生上头传来一阵紧吸,仿佛隔着这东西都想把她吸出什么来般,梅雪香知道是应红莲高潮泄身,偏生自己却没法那般投入,想来若换了连接二女的是双头龙,多半就不会如此…
芳心正自慌乱,却见肌红肤润、娇喘无力的应红莲缓缓退开身子,随着角先生出体,一波波泉水不住溢出,那模样看的梅雪香心慌意乱,还没来得及开口,应红莲已转过身子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抬起,露出那才刚被梅雪香奸的湿润晕红的小穴,纤指却往上滑去,将那孔穴轻轻分开。
“嗯…好香妹妹…”娇喘的甜蜜纤柔,应红莲媚眼如丝,一副虽被奸的酥软乏力,犹自渴待着云雨狂欢的浪态,诱的梅雪香股间那犹泛光泽的角先生都挺了起来:“红莲的…穴儿有点疼了…所以…香妹妹换另一边…干红莲的菊花…嗯…要小力点…菊花…不是很好承受的…”
没想到自己竟能倚角先生之力,干穿应红莲前后两穴,梅雪香芳心不由一乱,若是自己的菊花被开了…
想必那也不算破身,只不知滋味如何?
光看着应红莲娇羞依顺的模样,梅雪香芳心荡漾,竟是心不由己地想着,若是换了侠女被淫贼强行夺取宝贵贞洁,更加大展淫威,将侠女蹂躏的死去活来、神魂颠倒间,直到侠女尊严尽丧,身心都被淫贼占有淫污,变成淫贼胯下玩物,当被征服的侠女以这般娇羞柔媚、百依百顺的眸光望向淫贼,那种得意真难以言喻…
若变成被淫贼征服的侠女梅雪香自不愿意,但若换了自己进入淫贼的角色时…
脸色阵阵火烫,梅雪香扶住应红莲雪臀,纤腰一挺,就这样攻入应红莲菊花。
紧,真的是又紧又窄,虽隔着角先生,梅雪香仍感觉得到那寸步难行,比之前方小穴的婉转承欢,菊花又是另一重滋味,若说舒爽或淫媚啜吸的感觉自不如小穴,可那步步深入,一点一点破开女体抗拒,让应红莲似痛又爽的娇媚呻吟,仿佛再深一点就要被梅雪香干死,偏又渴望着被彻底攻陷,令梅雪香竟不由有种得意的征服感。
在应红莲的哀婉娇啼、欲拒还迎之中,梅雪香终于顶到了最深处,只觉那紧紧夹住难以动弹,却又亲身感受着女体暖热的滋味,勾的梅雪香股间小蒂不由硬挺,涨的似要破裂,征服女人的心神享受,混着肉体的刺激,甚至比先前两女互玩的动情之时,更要强烈许多。
偏偏小蒂或身子虽然动情,可小穴深处却有股格外空虚的感觉,外面越舒服里头就越难过,虽知道只要破了处女身子,再无顾忌之下想和应红莲怎么爽就怎么爽,别说角先生连双头龙都用得上,到时候刺激快感盈满身心,可要比现在舒畅太多太多,但梅雪香身为纯洁侠女,岂能不知羞耻地将宝贵贞操献给那个男人甚至淫贼?
想到此处梅雪香不由对应红莲又羡又妒,下身顶紧了她,趴伏应红莲背上的梅雪香纤手不住把玩着应红莲双乳,暂时沉醉淫乐之中。
阵阵抽送之后,终于感觉到应红莲小穴一紧,美美地泄了身子,梅雪香一声轻嘘,缓缓地退了出来,只见软在床上的应红莲眉黛含春、肌光肤润,美的仿佛刚从仙界走了一回,尝过情欲滋味的梅雪香自然知道她的感觉,本来自己也该这样享受的,偏是只能隔靴搔痒,芳心正自茫然之时,却见应红莲玉手轻捞,将双头龙拿在手中,一边伸手在梅雪香股间动作,解下了角先生。
看应红莲将双头龙送入穴中,插入时还娇滴滴地呻吟几声,仿佛很是享受,刚被梅雪香插过的菊花穴口嫩肉微翻,汁水光润间说不出的淫靡诱惑,芳心荡漾的梅雪香直到被摆布着四肢伏床,雪臀高高挺起时,才发觉现在的她姿势这般羞人,若应红莲真的有心,腰一挺双头龙一插,梅雪香珍贵的贞操立时被夺,她娇柔地呻吟一声,偏过酡红娇媚的脸蛋,轻咬着微微汗湿的秀发,雪臀微微抬高,只等着承受应红莲对她这囊中之物为所欲为。
“啊!”一声痛哼,梅雪香娇躯整个绷紧,夹着那入侵者动弹不得,一回头含泪的美目只见应红莲一脸无辜,停住了不肯动作,梅雪香芳心不由慌乱,全没想到自己处女身未破,菊花已被双头龙强行开发,那疼痛确实难堪,心里既感谢应红莲还护着她的贞洁,又暗暗叫苦,自己才刚刚奸过应红莲菊穴,风水轮流转着这般快,立时便轮到自己的菊花盛开。
“呜…好痛…”
“香妹妹忍着些…现在也…只能弄这里了…”下身不动,上身整个俯在梅雪香背后,唇舌轻舐梅雪香肩颈之间,双手不住爱抚娇嫩肌肤,应红莲轻轻含着梅雪香小耳,缓缓吐着热气:“何况…刚刚香妹妹才狠狠的…玩过红莲菊花…现在…换红莲来了…”
“唔…雪香…雪香知道…就…就由莲姐了…啊…”
坐在草地上头,望着远方夕阳,梅雪香嘴角微见苦笑,玉手却不由抚着臀后,菊穴里还热辣辣地生疼,毕竟才刚刚被淫玩过呀!
那里头似有若无的余韵,令梅雪香芳心不由荡漾,虽是痛远多于快,可一来应红莲也被她插过,以抽插的经验而言说不定应红莲比自己还苦些,这疼也无话可说,二来虽说疼痛,可隐隐也有快感,加上想到那滋味与真的被男人干似也差不了多少,虽说痛的是菊穴里头,可小穴竟也隐隐受到刺激,偏是无从真正被干…
望向另外一边,也就是当日自己进来的方向,虽也在隐密处留下暗记,好与同门取得联络,但现在梅雪香可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联络上了?
直到现在梅雪香才知道,为什么师父明月馨失身之后,会是那般复杂的表情。
小穴里竟似渐渐湿润,梅雪香暗叹一口气,这处子的贞洁身子真的越来越经不起考验,连芳心荡漾胡思乱想,都会湿了小穴;幸好刚与应红莲假凤虚凰过,梅雪香出来散心时也只随手拉件纱袍罩着,若隐若现的里头未着一缕,便是流出来也沾不得衣物。
若换了平时这般羞人衣物梅雪香自不可能穿着,但现下的她已尝过情欲滋味,若真在这状况下碰到淫贼要对梅雪香动手,梅雪香真不知道是该力保贞操,还是干脆半推半就地把珍贵的贞操献上,换来那欲仙欲死之美。
慢慢走入浴房,正自沉思的梅雪香娇躯一震,前头卧室传来的,竟是男女交合的淫声浪语,虽说这几日与应红莲一起,极尽欢快之时也难免呻吟呼叫,可那终是女女之间,梅雪香岂想得到会在此处听到男女交合之声?
尤其她心下正自慌乱,对性事的矜持抗拒已落低点,明知前头卧室里正发生的,必是令人羞于瞧看的淫邪放浪之事,赤着的脚下却忍不住一步步走了过去。
躲在屏风之后,偷偷探首瞧看,梅雪香一手贴在跳个不停的胸前,一双美目不由目瞪口呆。
那张她才刚和应红莲女女交欢,犹自留着半湿半干印痕的大床上头,又已染上了新的痕迹,应红莲正骑在一个仰躺男人的身上前后上下扭摇动作,肌肤香汗如雨尽是晕红,眉眼之间全是爽到高潮时全神投入的享受,肉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响,甚至还不如应红莲口中甜蜜的呻吟声响亮,半是云雨狂欢太过强烈而难以承受的求饶,更多的却是无法自拔地沉迷云雨的愉悦。
听到应红莲软语讨饶,却是更不堪地投入享受,比之跟自己好的时候还要快活百倍,梅雪香芳心荡漾,虽知应红莲有着淫荡本质,极爱云雨交合之美,跟自己交欢的时候虽也享乐,却难免更为渴望被男人奸淫的滋味,想到现在应红莲所承受的快美,比跟自己床上纠缠时还要美得太多,教梅雪香如何能冷静得下来?
眼望春宫耳闻淫乐,好不容易梅雪香才冷静下来,这才发现床上正自欢乐交合的男女旁,还有另一个男人,同样的一丝不挂,那神情猛一看便知,是才刚刚发泄过,正在休息等着再次上马的模样,显然在梅雪香出去外头的当儿,那两个男人已侵入此处,多半一进来就上来干了应红莲,轮流上场云雨数度令得才刚被梅雪香弄的敏感渴望的应红莲全无抗力,只有乖乖被干的份儿。
望向那两个男人,梅雪香这才发现不对,这两人绝非中土人氏,厚唇凸目、肌肤黝黑、满面于思,头发粗短圆卷,便留长了也绝难成髻,也不知是从那儿来的,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成黑人来的形容。
梅雪香芳心微荡,却是不能不警告自己,就算要失身在淫贼手上,也得要让中土淫贼破她身子,不该便宜了外域蛮夷,可看到应红莲那般享受,竟是连这点矜持都似摇摇欲坠。
“啊…”听应红莲一声既媚且甜、显是美翻了心的娇吟,梅雪香娇躯一震,仿佛股间又湿了少许,只见那黑人挺身而起,令应红莲俯卧床上,显已舒服到难辨东西的应红莲强撑酥软四肢,雪臀高高抬起,被那黑人双手扣腰,随即淫物又深深攻入,前后挺动之间应红莲越发投入享乐,而另一个黑人也已跪到应红莲身前,应红莲美目一飘,随即香舌轻吐,将挺在眼前的淫物细细舔舐品尝,美目彷似正在挣扎,明明已难堪后头的快美冲击,却又渴望再被前头那人蹂躏。
直到此时,看的目瞪口呆的梅雪香方觉不妙,她也才刚刚用这般辱人的体位干过应红莲,深知长短,那角先生已不算短,却远不如淫物粗壮强大,插入应红莲小穴之时她的反应梅雪香犹记心中,显然那黑人淫物才推得大半,已顶着了角先生触及之处,现下全根尽入,直探小穴深处,也怪不得应红莲爽得神魂颠倒,打从子宫里都被黑人占有了。
虽知淫物越是粗长,越能深刻的攻陷女体,可就连应红莲这般深具经验又本质淫荡的女人,都泄的死去活来,难以承受,就算梅雪香也知道,这般攻势越是强烈、越是深入,越能让女人欲仙欲死,何况另外还有一人等着,淫物看似一般恐怖,被这两个黑人轮流奸过,必是身为女人一生难忘、几世修到的滋味,但梅雪香可还是含苞待放的清纯处子,别说未尝人道,就算有过几次经验,被这般巨邪淫物奸淫,也不知会不会被活活奸死?
即便知道那必是难以言喻的绝顶滋味,足令清纯侠女心甘情愿、无法自拔地堕落为淫娃荡妇,梅雪香却是胆颤心惊,不敢亲身尝试。
“啊!”听应红莲一声娇媚入骨的哀吟,见她娇啼之后便软瘫床上,梅雪香自知应红莲已被干上了高潮仙境,光看到应红莲粉面含春、美目失神的模样,便知这淫妇已爽到巅峰,一时半会的再难承欢,偏生应红莲背后那黑人虽才刚发泄过,渐垂的淫物上头汁光水亮,可她面前那人却正挺着根淫邪的巨物,正等着让女人欲仙欲死、彻底驯服呢!
“哎…别…红莲…嗯…红莲要死了…吃不消了…真的…哎…饶了红莲…”求饶的声音低哑,却透着一丝惹人怜爱的柔媚,显然此刻的应红莲真的难堪挞伐,便是生性淫荡,身子却已无力。
“这宝贝…可还硬着…总要消消火的…”
听那黑人言语虽是腔调奇特,却还能明辨,看应红莲无力的美目轻飘,竟已看到躲在屏风后的自己,梅雪香不由大惊,也不知已吃不消的应红莲会否出卖自己?
这外域蛮夷虽是丑怪,胯下淫物却是天赋异禀,足令女人彻底臣服,驯若羔羊地任凭宰割,若论武功,两人多半联手也不及自己,但若被弄上了床,恐怕就要换自己的功夫拍马难及了。
想到自己裸着一身娇媚诱人的雪白肉体,再没半分侠女英气地被黑人奸淫,还是两人轮奸,毫不留情地挺着那巨邪淫物,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黝黑肉体压在雪白女体上头,那反差便如自己从矜持高洁的清纯处子,云雨之后变成任其鱼肉娇媚尤物般强烈。
偏生即便想到这儿,梅雪香一双玉腿仍是无力逃脱,若自己的处女身当真破在比淫贼尤其低下的外域蛮夷手上,偏又无法自拔地被其征服,那脸丢的可就尽了。
“红莲想…请香妹妹…来帮忙消火一番…”见应红莲柔弱无力的美目轻飘,鬼使神差地,梅雪香竟点了点头,虽说一转眼就发现不对,可当两个黑人喷着欲火的双目转向屏风这边,梅雪香非但没有转身逃走,更没半分动手的打算,她吸了口长气,给自己勇气,走到屏风前头,亭亭玉立地任两个黑人火热地打量着自己。
不是没有跟淫贼动过手,梅雪香却是第一次这般含羞玉立,任男人隔着薄薄纱衣赏玩胴体,尤其蛮夷比中土淫贼还不风雅,眼光中喷吐的尽是欲焰,光只目光扫射,便似将熊熊火光烧上身来,虽羞于被黑人充满情欲的目光非礼,但光想到自己身子能引的男人这般贪婪,梅雪香竟不由自豪,迷茫间只听得应红莲的声音娇柔无力地响起:“别…别太急色…嗯…香妹妹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名门侠女,高雅皎洁,不能随意强来的…”
听应红莲赞自己高雅洁净,梅雪香虽说微喜,可光是两个黑人看自己的眼光越发火辣充满侵略性,她也知不妙了,对淫贼而言,那有比侵犯纯洁处子,令名门侠女失去矜持,被蹂躏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地献出身心,还要来得满足的?
偏偏想到那种后果,非但没让梅雪香鼓起勇气逃脱或抗拒,反而更有种彻底放开自己,让纯洁被蛮夷彻底污染,完全堕落、无法自拔的冲动。
“没…没关系…雪香的处子身…总要破的…何况…先前有莲姐姐的引导…只要别…别太急…雪香受得的…以…以你们的本领…连莲姐姐都吃不消…很容易…就能搞定雪香…哎…雪香等着破身…等着被你们奸死呢…”话才刚出口,体内焚烧的情欲已灼的梅雪香浑身发烧,又羞又喜地想着这般淫秽言语自己竟也能说得出来,两个黑人已走到梅雪香身边,一左一右将她搀了起来。
黑人强壮的肉体光只接触,那火热已烧的梅雪香娇躯酥软,尤其两人不愧淫贼本色,抚乳玩臀扣阴样样来,脖颈之间更落下了数也数不清的吻,本已春心荡漾的梅雪香越发情热难抑,矜持的本能完全被淫欲压制,一双纤手勾着黑人颈子,娇躯轻扭好给他们方便,好不容易等到被放到床上,已然赤裸的梅雪香只觉小穴湿濡难当,偏生就在此时,那刚刚被应红莲口舌服舐、看来较大些的黑人已低下头来将梅雪香玉腿分开,随即而来的火热刺激,满满的情欲袭来,令梅雪香登时娇吟。
“别…别舔那里…啊…”娇躯不住颤抖抽搐,梅雪香怎么也没想到,那口舌才刚进侵,自己便没用地泄了一回,那人更不肯停,一边品尝着香甜的流泄,一边越发落力,灵巧的舌头不住舐舔吹吸,勾的梅雪香娇吟难休,另一人则从背后搂住梅雪香,双手在梅雪香乳上不住把玩抚爱,时而轻捻那已经硬挺的蓓蕾,口舌不住在梅雪香肩颈间吻着,趁梅雪香难堪刺激,偏头欲闪的当儿,已将梅雪香樱唇强封,舌头激烈地突了进去,梅雪香也只能嘤咛一声,任他为所欲为。
“唔…嗯…啊…唔…”上下都被男人刺激着,梅雪香登时坠入昏茫仙境,香舌被对方舌头缠卷,不住在口中扫荡,似要将她的香唾全都扫干净吞下去,小穴更是难堪侵犯,高潮的刺激使得小穴口处不住发烧,却更显得内里未被触及之处的空虚,梅雪香销魂的呻吟透鼻而出,一双玉腿紧夹着男人的头,却非抗拒抵挡,而是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啊…”的一声娇吟,梅雪香眼冒金星,只觉一股极端强烈的高潮已在体内爆发,登时娇躯酥麻,整个失去力气,心下却不由暗怒,自己竟这般没用,犹未破瓜却这么快就高潮泄身,当黑人真的刺穿自己的处女膜,当真将梅雪香奸淫之时,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娇喘嘘嘘,好不容易清醒之时,却见黑人从大开的腿间抬起头来,从背后搂着她的人则是将脸搁在她肩上,整个贴了上来,那表情很显然是胜利者正等着对她大快朵颐的神态,梅雪香娇羞无伦,也不管正狎玩自己肉体的,是比淫贼还低下的外域蛮夷,以他们巨邪淫具之威,接下来也不知自己要落个什么样子?
也不知事后自己是否就会变的跟应红莲一样…她也不知是和应红莲一般淫荡,还是跟应红莲一样难堪蹂躏,在黑人胯下娇媚迎合讨饶,心甘情愿地被送上高潮仙境。
“香妹妹…”
眼儿向旁一瞥,见应红莲一脸担心,身子却仍软瘫床上,大开的玉腿中穴肉酡红,点点淫液正自轻吐,可见方才被黑人奸的激烈痛快,想到自己很快也要变成这样,梅雪香芳心复杂至极,却是没法也不愿抗拒:“莲姐姐放心…雪香…准备好了…只是…两位哥哥太猛…雪香才要破瓜…一时间或许吃不消强攻…还要…要莲姐姐帮忙分担…不然…雪香…真的非死不可了…”
“嗯…这是当然…”听梅雪香现学现卖,将她方才被干的销魂时脱口而出的淫荡称呼都挂到嘴上,应红莲都不由脸红,只是想到平时别说蛮夷,连淫贼碰上了都只有开打的份,矜持高傲的侠女梅雪香,现在正赤裸裸娇滴滴地含羞等待,准备被黑人破了身子,还又羞又喜地等着被黑人轮奸,想到这就是自己循循善诱的结果,应红莲酥软中又有些得意,她虽然不是男人,却也能让高贵侠女抛弃矜持,心甘情愿地成为欲望和蛮夷的俘虏,这成就一般淫贼是可望而不可及。
两个黑人换了过来,虽说姿势一样,可接连被男人品尝的小穴,却是越发的软弱无用,很快就让梅雪香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虽说难免对要被那般巨伟淫物奸淫还有几分惧意,可汨汨流水的小穴,却已渴待着被侵犯的滋味,梅雪香一面娇喘着,一面与搂着自己的人唇舌缠绵,等到另一个黑人也爬起身凑过来,樱唇香舌被两人轮流亲吻,一时间梅雪香可真忙不过来。
连连高潮令梅雪香美目昏茫,只觉每寸肌肤都被黑人火辣辣地抚爱着,直到两人停手,见那大些的黑人仰躺床上,粗壮坚挺的巨伟淫阳高高挺起,虽没开口,梅雪香也知他是要自己主动相就,缓缓沉坐上去,将她的主动下将宝贵的处女身献上。
虽说对方摆明要自己主动献身,光看那得意表情就令人羞不可抑,而背后的黑人紧紧搂抱着她,双手托着美乳把玩不休,贴的那般紧,火烫的巨物直烙着自己臀上,一副正等着要攻陷梅雪香菊花,令她一夜之间不只失身,还要前后两穴都被干穿,说不定还不是轮着上,而是前后夹攻一起蹂躏梅雪香的美丽肉体,但就算没有背后黑人的催促,梅雪香也不愿逃离,她轻咬银牙,在背后那人的协助下,缓缓将身子移到那巨伟淫物上头,只待沉坐下去,就此脱胎换骨。
“哎…”只是纤手按在黑人胸口的梅雪香虽鼓起勇气沉下身子,当那顶端触及小穴口时,仍忍不住娇躯剧颤、动弹不得,那淫物竟这般滚烫,仿佛光只触及便有一股火灼上身来,既灼的梅雪香娇羞无伦,却也鼓励着她继续下去。
轻咬银牙的梅雪香缓缓蹲下,可当淫物那膨胀的尖端突入小穴,被撑开的疼痛又令梅雪香难以动弹:“好…好大…好痛…”
“香妹妹放心…”跪起身子,将脸凑到梅雪香酡红娇媚的颊上,在她唇瓣轻轻啄了一口,应红莲声音低哑轻柔,隐隐令人有种听从的冲动:身为女人…总要痛过一次,之后才知道爽的滋味…两个哥哥这般大的宝贝…一开始自然很痛……说不定破了身子后…还要痛个几回才能容纳…身为女人啊…总是要被男人干的…
香妹妹在床上学的这般快,说不定…说不定痛过几次之后,就比红莲还要快…还要享受…给这般强壮的宝贝儿破身,可是香妹妹你的福气呢!
“莲姐姐坏…”听应红莲这样说,梅雪香娇羞的芳心不由荡漾,毕竟那淫物顶端已撑满了穴口,即便不想被黑人奸淫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的美妙未来,她也已无从逃脱,恐怕还没起身子,身下的黑人已腰身一突,强行刺入穴内,比之现在让自己缓缓施为,差距难以道里计。
“唔…”又坐下了几分,只觉窄紧的处女穴被淫物渐渐撑开,疼痛着实难当,只是随着梅雪香紧张的心跳,小穴不住微颤,仿佛亲蜜地按摩着那突入的尖端,男人淫欲的火热,从交接处不住灼入她的肉体,令梅雪香心摇神荡;加上后面搂着自己的黑人虽没怎么用力,一双大手却从没离开过梅雪香坚挺饱满的美乳,粗糙的触感令梅雪香柔软的肌肤不住娇颤,此刻见她似欲逃脱,手指轻轻捻弄着硬挺敏感的蓓蕾,让梅雪香娇躯一阵酥软,又向下滑了几分。
“你们…哎…都好坏…不体贴…雪香还是第一次啊…唔…”才刚偏脸抗议,樱唇便被身后黑人的厚唇封了起来,唇舌一阵交缠,顿令梅雪香撑起身子的力气又少了几分,尤其此刻身下的黑人也有了动作,倒不是急色挺腰、强行破身,而是双手探出,扶住梅雪香虽细致却有力的纤腰,令梅雪香再逃离不得,只能顺着穴里的流泄缓缓坐下,让淫物更深地侵犯着始为君开的小穴。
感觉那淫物终于顶着了处女膜,梅雪香娇躯一颤,湿润的美目飘了脸旁两人一眼,又看了正躺在身下的黑人,轻咬银牙坐了下去。
当处女膜难堪巨物淫威撕裂的当儿,那苦楚真令梅雪香痛的不住颤抖,可腰上的手催促着她、身旁两人在耳边的吐息催促着她,体内的情欲更是不住催促着,要梅雪香抛弃一切矜持抗拒,就这么沉坐到底,将一切都献给身下的黑人。
深深地坐了下去,当雪臀轻触及黑人腿间时,梅雪香痛的香汗直流,那淫物当真撑的小穴似要胀裂,顶得又深,撕裂般的疼痛混着淫欲的热情,当真从小穴深处如海啸般涌上,弄的梅雪香娇躯微僵,一时间真的没法儿动作,幸好身下的黑人似也习惯,知道为女子破处万万不能着急,完全没有动作,只让被小穴紧紧裹住的淫物撑着,让肉欲的火热不住灼烫着敏感的小穴嫩肌。
淫物虽然不动,高举的双手却托住了梅雪香傲挺的美乳,不住把玩揉捏,在梅雪香身后的黑人则是低头在梅雪香肩颈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双手则滑到梅雪香腰间,轻柔地爱抚着梅雪香娇嫩的肌肤,不然就是将梅雪香双手举起,从腋下揉摸回来,加上旁边应红莲温柔地指导着,要梅雪香放松身子,将注意力放在被淫物满满占有的快感上头,这般多管齐下的调情挑逗,让梅雪香逐渐从疼痛中恢复过来,痛虽然仍痛,可快感却如潮水般,一点一点地滋润安抚着她。
等到梅雪香从迷醉中反应过来时,她已挥却一开始的僵硬,纤腰玉腿微不可见的轻扭,好让淫物上的火热欲望,更深切地感染着她,娇羞的梅雪香全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快就感受到情欲欢悦,淹没过破瓜苦楚,难不成自己真比应红莲还有淫荡潜质?
她可怜兮兮地轻挺纤腰,由得身后的黑人将她稍稍提起,身下的黑人则轻拉着梅雪香纤手,让她触摸两人交合之处,手上的触感和低垂的美眸所见,是穴里的蜜液混着点点落红,正娇媚甜蜜地污染着梅雪香莹洁如玉的肌肤。
“哎…雪香…雪香失身了…唔…”看到自己珍贵的贞操,已被身下的黑人夺去,徒余点点落红,梅雪香既羞且喜,小穴里虽还疼痛,可满胀的饱足感正一点一点地将被疼痛压住的快感拉回,即便知道这不过是沉溺情欲时的错觉,等云散雨收后,被巨物撑开的苦楚必然不轻,可现在的梅雪香却已不想管这么多了:“真的…好痛…可是…唔…又好满…你…真的撑满雪香身子了…”
“好雪香…可还疼吗…”
“嗯…疼…因为你…好大…”听身下的黑人这般温柔地问自己,混着怪腔怪调,梅雪香只听得浑身酥麻,所谓的淫欲,真的可以让正干着自己男人的言行举止,都令自己感受到男女之事,被撑得满满的小穴里,竟又湿了几分,梅雪香不由娇吟:“还疼着…所以…轻一点…嗯…等…等雪香习惯了…再让你大展雄风,用你的淫威…让雪香心服口服…啊…反正…以你们的本领…雪香一定…一定会…被你们征服的…被征服的彻彻底底,从身子到子宫里…都被你们占有…哎…”
一边娇声呻吟,一边轻扭纤腰,梅雪香只觉扭动时的疼痛全没快感那般厉害,轻柔套弄之间只觉淫物上头火热不止,灼的她刚开苞的胴体情热难收,本能地边轻扭边紧夹小穴,让那强壮的淫物贴身感受到她处子的娇媚羞怯,同时也让她亲身体会那淫物的火热粗壮。
“唔…好热…好烫…烫死雪香了…”阵阵娇吟之中,梅雪香上下套弄、左右旋磨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一来初与男人肉欲交合的欢快,渐渐压过痛楚,二来黑人的手轻扶纤腰,半指导半强迫地,令梅雪香想不动作都不行;但那销魂蚀骨之美,让梅雪香被迫动作的微微嗔怒,都变成了淫欲悦乐中的感激,这样的姿势让她控制节奏,可以由浅入深,加上他们的辅助和指导引诱,渐渐那疼痛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接着一波难以想像的快乐侵袭。
不住动作着,让淫物进入小穴时的肉体厮磨,使得快感不住冲击身心,仿佛每寸肌肤都被火热的欲望所支配,梅雪香娇喘之间,迷茫的美目飘到一旁应红莲身上,嘴上虽不敢说,心下却不由娇羞的承认,真如应红莲所说,女人只有被男人干过,才知床笫滋味之美妙,比之先前跟应红莲床上厮磨,差距之大难以道里计,也只有在自己彻底抛弃侠女高洁、处子矜持,心甘情愿地将身心献出,让黑人攻破自己的处女身子,才能尝到那无与伦比的快乐滋味。
套弄之间,梅雪香感觉小穴深处某个地方异常敏感,每当淫物顶端轻啄慢点,甚至旋磨钻营之时,刺激来的越发强烈,本能令她将那处紧贴淫物,不住旋转厮磨,强烈的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啼。
虽知那多半就是所谓女子花心,是最为敏感的所在,想到竟这般轻易地便被黑人攻陷,心惊于黑人淫物的粗长,梅雪香既惊且喜,喜的是黑人这般容易就能将她送上仙境,惊的是自己这般轻易就被征服,却还有一个在旁边等着,要再奸淫自己肉体的黑人呢!
“啊…”将要害主动送上,身下那黑人经验丰富,微微主动耸挺,让淫物更深切地紧黏曼妙花心,很快地令梅雪香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泄出甜蜜精纯的处子元阴。
感觉淫物不只仍威猛地充满着小穴,顶端甚至似张开了小口,将自己的舒泄尽情吮吸吞咽,梅雪香泄的娇躯酥麻,仿佛不只阴精,连魂儿都被吸去了几分,神魂颠倒之间梅雪香不由发觉不妙,虽知以黑人的巨伟坚挺,别说花心,连子宫都要攻陷,却没想到才刚破身,便能令自己离苦得乐,享受到云雨之美,尤其黑人不只天赋异禀,还学了采补之术,自己这落入虎口的赤裸羔羊岂有幸理?
偏生尝过了滋味,梅雪香却不想逃离即将到来的肉欲快乐。
“哎…”品尝了梅雪香珍贵甜美的处子元阴,身下的黑人却是意犹未尽,他挺着淫物,就这么挺起身来,将梅雪香酥软的娇躯压倒床上。
移动之间虽说小穴里难免疼痛,但一来梅雪香泄的无力逃脱,二来虽称不上恋奸情热,可高潮之后,一时间她可不想抗拒黑人的火热需求。
“痛…啊…你…别…嗯…”破瓜之痛未去,就被黑人压在身下,淫物慢慢抽送起来,这回可和刚才不同,现在的梅雪香只能任黑人享用肉体,幸好黑人还体贴着梅雪香花苞初破,只是缓缓推送,注意着不让梅雪香难受,一边低下头去,品尝着梅雪香轻呶的樱唇。
一边被干着一边被热吻着,一双饱挺美乳更是从未停歇地被黑人大手掌握,教梅雪香如何矜持得了?
不一会儿她已情迷意乱地享乐其中,嘤咛哼声不住从鼻中性感地哼出,双手搂住正压在身上黑人脖颈,一双玉腿更已抬起,轻环在黑人腰间,若非抽插之间还有点点猩红自交合处溢出,那模样全然没法让人看到处子才刚含羞破身,只觉是经验丰富的淫浪女子正自放浪欢好。
一边享受黑人带来的强烈刺激,一边感觉花心不住被他温柔钻啄,泄的情迷意乱,梅雪香只觉她还轻估了淫物威猛,黑人这样轻描淡写的轻抽缓送,都没全根尽入,已能轻而易举地攻陷花心妙处,奸的自己娇躯酥麻、小穴欢快、芳心荡漾如升仙境,等到他真正放手一搏,岂不是连子宫都会被彻彻底底地侵犯占有?
更何况还是两人轮流?
想到被两个黑人轮奸的死去活来,泄到昏死过去,即便几番崩溃也不知能否令其满足,想到那样光景梅雪香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正自泄的欢快,梅雪香虽也觉得自己才刚破瓜,便已爽的神魂颠倒,四肢八爪鱼般紧搂着黑人,浪的着实不似侠女,可小穴被淫物奸的愉悦,樱唇被黑人品尝的甜美,香肌雪肤在大手温柔的抚揉下更是遍体酥麻,逃不过爱抚的乳上蓓蕾硬挺地似胀了几倍大,那欲火焚身的美妙刺激,让梅雪香彻底发情,拼了命地挺腰拱臀与黑人交合,身心都飘摇荡漾在肉欲的巅峰。
身体贴的甚紧,胯下这美侠女又火热地向自己奉献,正奸着梅雪香肉体的黑人自感觉到她的快乐,渐渐地他也不再留情,腰身发力,淫物每次侵入,都比先前更有力几分,若非梅雪香已沉醉其中,身子又被应红莲调教的极能适应,那受得了这般巨伟淫物的疼爱?
只是小穴虽勉强承受得了,被黑人侵入深处的滋味,既痛且快的让梅雪香意乱情迷的芳心也不由惊惧,偏偏贲张的欲火已占有了她每一寸娇躯,似连骨子里都透着想被奸淫占有的渴望,她一面婉转哀吟,似是不堪蹂躏,一面却拱腰挺臀,配合着身上黑人的节奏,让他每次深入,都能攻入花心,美的让梅雪香淫蜜狂泄,舒服的不知人间何处,即便被粗壮巨物深入窄紧穴心,撑裂苦楚仍远远不如快感强烈,令她越发动情迎合,只想着被身上的黑人彻底攻陷占有、再不愿醒。
“痛…啊…好深…唔…好哥哥…你的大宝贝…太…太厉害了…干的…干的雪香又爽…又痛…那么深…都采到…采到雪香花心了…啊…”不知何时,身上的黑人已松开了梅雪香火热诱人的樱唇,一边挺送淫物,迳采娇花,一边观赏着梅雪香似苦实乐、娇羞放浪的甜美神态,而此刻的梅雪香已放开了一切,甜蜜投入地呻吟娇啼,承受淫物火辣的冲击,口中呼痛身子却是享受。
“啊…”一声哀吟,即便身心都已迷醉,仿佛某处要害生生被淫物顶开,被强行侵入某个柔弱的所在,那疼痛仍令梅雪香不由呼疼,只是接下来的感觉,却令梅雪香直接被送上云端,泄的极为舒畅,似连身子都泄的虚了几两几钱,而酥软的娇躯正被黑人紧紧压在身下,交合的两人再没一丝空隙,直到此刻梅雪香方知,当那巨伟淫物全根尽没,彻底被小穴容纳之时,会被攻陷何等私密,感觉上似连心肝都被淫物咬住了,每个毛孔都在巨物淫威下快乐地欢唱着享乐着。
正泄的舒服迷醉,梅雪香只听得耳边一声野兽般的吼声,黑人顿时紧压着她,令梅雪香一口气都喘不出来,随即一股热浪强劲有力地射入子宫深处,火辣辣地将梅雪香娇嫩的子宫整个洗了一回,舒爽之间梅雪香又美美地泄了一回精,迷茫的美目似可亲见,黑人的精液正与自己泄出的汁液甜蜜的水乳交融,狠狠地滋润着她的子宫嫩肌,彻底而一寸不留地将梅雪香身子给污染了。
泄的欲仙欲死,仿佛身心都被推到九霄云外,迷茫之间梅雪香才想到,将自己奸淫破身的不只是淫贼,还是野兽般的蛮夷,那一声发泄的兽吼,以及子宫里正汨汨滋润的精液,在在都代表着黑人成功征服女人的痛快满足。
心中那被蛮夷奸污的苦却是少之又少,更多的却是羞赧的快乐,看得出来这黑人武功远不及她,若梅雪香靠武功把人打跑了,又或不是那般不知羞耻地将处子身献上供其淫乐,那能尝得到这般身心都被送上仙境,难言其甜蜜美妙于万一的滋味?
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娇躯酥软无力的梅雪香娇喘嘘嘘,却见刚奸淫了自己的黑人跪着在自己身上爬动,双手托住梅雪香美乳,将半软的淫物夹在中间擦拭,等到他坐到旁边,梅雪香犹自迷茫的美目只见白皙无瑕的饱挺乳上,不只还有未褪的娇媚晕红,还抹着从小穴里溢出的点点淫渍及斑斑落红,便如刚被占有的小穴般,尽是被痛快侵犯过的记号。
看黑人那样得意的表情,梅雪香娇羞偏过脸去,心中却无怒火只是羞喜,正如应红莲所说,女人终归要被男人干的,既已享用了自己的处女身子,又让自己才破身就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云雨欢快,干了自己的黑人自有得意的资格,既是野兽般的蛮夷,得意忘形自是理所当然:何况看着乳上淫渍斑斑,便不看梅雪香也猜估得到,肩头那点守宫砂,即便在前几日自己动情之时还摇摇欲坠地撑着,被黑人精液火热地直入深处,自然早被扫的干干净净。
感觉黑人大手在腿上轻轻地拍了拍,梅雪香睁开美目,驯服地依着另一个黑人的指示,转过身子变成趴伏床上,只是一动小穴里便是一阵疼痛,显然破瓜的苦楚不是这么容易消的,但现在的梅雪香,却是心甘情愿地忍痛转身,在应红莲的协助下趴好身子,玉腿微微分开,将那才刚被开了的小穴露了出来,里头的汁水缓缓溢出,淋在粉雕玉琢般的雪股之间,份外凄艳。
“香妹妹…可还受得了?”看梅雪香柳眉微蹙,显然小穴里仍有些疼痛,应红莲也是过来人,自知黑人的巨伟淫物不是这般易受的,连经验丰富的自己都被干的颇有些难受,何况才刚破身子娇嫩如梅雪香?
“没…哎…没关系的…”虽说有些疼痛,但小穴里头仍湿润着,火辣精液的刺激犹未消退,梅雪香惊喜地发现,随着芳心遐思,欲火竟又渐渐点燃,好让她再次享受黑人的淫荡侵犯:“莲姐姐放心…既然有两位哥哥…自然是…都要用过雪香身子的…哥哥虽淫威赫赫…可经验多着…总能…先让雪香受得了…再大展雄风…雪香自要用身子…回报哥哥的温柔体贴…”
没想到才干过一回,这高洁侠女梅雪香连哥哥都叫出来了,还娇羞依顺地高挺雪臀待肏,甚至连应红莲也有些得意,她可是被自己引导着,才能变成现在这样:“既是如此…两位哥哥就请动手…只是…要体贴着香妹妹…还没习惯之前,可不能太过猛的…”话才刚出口,应红莲又似想到了什么,脸儿凑到梅雪香娇嫩的脸蛋旁边:“香妹妹放心…以香妹妹的天资…加上两位哥哥的疼爱…不用多久…香妹妹就能吃得消…两位哥哥的威猛强壮了…到时候…香妹妹才知道美呢…”
“哎…”虽说身心早被淫荡的海浪淹没,但听应红莲这般评判自己,梅雪香顿时羞不可抑,偏偏同样的话自己才刚脱口而出,她便想反击都无能为力;何况身后的黑人此刻已靠近了她,不知双手箍住梅雪香汗湿的纤腰,不让她逃脱,那火烫的淫物更已探到了梅雪香股间,却没趁机顺着小穴里的流淌长趋直入,而是轻轻地在敏感处滑动着,挑逗着梅雪香诱人的胴体。
被那充满情欲的火热灼着才刚被奸过的小穴口,那般刺激立时不只让梅雪香回忆起穴里才刚尝过的激情快乐,更加令她想到,那淫物必然沾染了自己股间的流泄,想到自己那混着淫荡蜜液和落红的放浪证据,不只染上自己双乳,更诱人地抹上那即将奸淫自己的淫物,那刺激混着期待让梅雪香娇吟出声,似是难堪肌肤之亲的火热,玉腿雪臀却轻巧地滑动着,好让淫物的火热灼烫她股间嫩肌,无比柔媚地展现出她的渴望。
尤其此刻,才刚干破梅雪香处女膜的黑人,已换了梅雪香面前,尤带余渍的淫物挺在她眼前,正得意洋洋地赏玩着这才被他破身便舒爽泄精的侠女,那既饥渴又羞赧、已准备好再承受一回淫欲侵犯的娇姿美态,那神情令抬头看着的梅雪香大羞,尤其想到等自己被后头的黑人奸淫之后,眼前这人该也重振雄风,也不知他打算在应红莲身上泄欲,还是继续享用自己的美丽肉体?
想到自己就算再吃不消黑人淫威,在淫物的蹂躏下哀吟求饶,黑人仍毫不留情地放肆蹂躏玩弄、奸淫侮辱自己的身心,还是轮流上阵,让自己被玩的阴精尽泄,次次都爽的死去活来、如登仙境,似要死而后已地勉力承欢,又一次次地被征服,甚至还要将自己前后两穴贯通,让自己没有那一寸肌肤,能逃得过被淫威享用征服的命运,到最后也不知是他们先玩腻,还是自己浪态毕露,再没半点矜持地被奸的脱阴而亡,光想着这种种,梅雪香便觉身子发热,只想婉转承欢。
“啊”的一声娇吟,背后的黑人已破体而入,梅雪香娇躯一阵美妙的绷紧,虽说小穴已足够湿润,但才刚被破了的小穴仍如处子般紧窄,被粗壮淫物闯入,虽说痛楚难免,可黑人不像方才开苞时般小心翼翼,不就代表他发现自己已经能够承受的了?
梅雪香芳心又羞又喜,虽被黑人捉着纤腰,控着她无法逃脱,却仍勉力轻扭慢摇,好将已攻入小穴的淫物整个吞没。
虽说这姿势如母狗般羞人,可一来梅雪香已无从逃脱,二来解开了矜持,梅雪香不由自主地渴望着淫欲的侵犯,小穴被淫物再没半点间隙地灼烧烙印,仿佛每寸都被欲火美美地灼烧着。
羞人的姿势,和心底那还没被欲火烧尽的一点矜持,让梅雪香虽心花怒放地被欲火焚身,却还有点觉得自己这样未免太过放浪,身为名门侠女,不只被连名姓都不知道的蛮夷奸淫破身,还被奸的高潮迭起,说不出的享受,现在甚至摆出这般羞人的姿势,好承受淫物的侵犯,恐怕连媚骨天生的明月馨,都不似自己这般没用。
可想到自己正被黑人轮奸,刚强夺自己处女身的淫物还带着淫渍挺在眼前,身子酥麻快活地承受着淫欲的占有,说不定很快连菊花都要在淫物的威猛下敞开,却是一点抗拒的心意都没有,从清纯处子堕落成骚浪淫娃竟是这么快而且这么舒服的,梅雪香甚至感觉,黑人不是把自己当成个侠女在侵犯,而只是当成处理性欲的玩物,每寸娇艳诱人的肌肤,都将承受淫欲的侵犯,甚至干脆就把淫精遍洒上去,而她却是毫不抗拒,心甘情愿地任由宰割。
芳心里细细地描绘着,赤裸的娇躯遍布淫渍,被精液污染的不只小穴深处,菊花与樱唇早已陷落,甚至连白皙如玉的肌肤,都被精液尽情地洗礼,娇美的脸蛋儿却没有半点愤怒抗拒的神情,满满的都是淫乱的渴望,即便被蹂躏淫辱的死去活来,也不知被淫物奸的泄了多少回,仍是打从心底渴望着,被黑人再一次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想到自己变成那样,梅雪香竟不觉有多少畏惧,反而是感谢着应红莲,若自己不在她这儿,那想得到高洁外表下,她竟有这般美妙的本质?
雪臀轻挺、纤腰微扭,梅雪香一边娇吟一边承欢,只觉那强壮淫物已渐渐深入,将她胀的极满,小穴完全臣服在欲火之下,湿濡濡地渴待着淫欲的宠幸。
当淫物抵住花心之时,梅雪香娇躯早已美的酥麻无力,靠着黑人大手控住纤腰才没倒下,偏偏他根本还没贴到自己臀上,想到被那粗长淫物再次全根尽没,深刻地将她占有,那般天上方有的滋味,让梅雪香芳心都酥了。
尤其当花心要害正被淫物侵犯,奸的梅雪香爱欲情浓之时,身前的黑人与身旁的应红莲,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品评着眼前春宫,赞梅雪香胴体美艳、娇美诱人的话还可入耳,说她外貌冷艳高雅,骨子里却淫荡骚冶,破了外层那点矜持后,便渴待着被淫物侵犯,身心都喜爱着淫欲洗礼,才会刚破身便这般享受,娇滴滴地迎合着,好让淫物能最深刻地攻入梅雪香体内,无论男女都能享受到情欲销魂蚀骨之美,却连正享受着云雨之欢、被奸的心花怒放的梅雪香也羞于听闻。
可是小穴正享受着黑人巨物的奸淫,花心早已热情地开放,承受淫物的步步进侵,即便小穴刚开,抽插扭摇之间仍有余疼,火热的快感却在身子里每寸神经里疯狂的奔走,将梅雪香身子的每一寸都被欲火深灼,即便他们不说,梅雪香自己也觉得,显然自己一师所承,与明月馨的天生媚骨一般,都有着淫荡妖冶、渴求着性欲侵犯的本能。
“啊!”的一声娇吟,梅雪香娇躯一僵,子宫竟又陷落!
虽说被巨物撑开难免有些苦楚,可那最深处最私密的地方,被黑人彻底攻破,不只情欲的快乐顿时将她彻底烧熔,纯洁身子彻底被黑人享受,没有一寸能够逃脱,虽是羞耻已极却更有种异样的欢快,想到自己被黑人干的神魂颠倒、矜持尽休,只剩下淫荡的一面,连子宫都被干开了,梅雪香不由娇吟出声。
“啊…痛…可是…好舒服…啊…你…你又顶到…顶到雪香心坎里了…哎…好…好美…好热…呜…那么大…那么深…你…又拿下雪香花心了…哎…好棒…怎么会…这么美的…美的让…让雪香要丢了…啊…好爽…可是…好羞人…呜…雪香的身子…好淫荡…好爱被…被大宝贝干…啊…”
一边软语娇吟,似是难堪蹂躏,更多的却是渴望黑人强猛攻势的期盼,这般言语动作自是难让男人却步,梅雪香一边承受着淫物深深浅浅地攻伐花心侵犯子宫,彻底享用梅雪香的美艳胴体,一边听着身前的黑人赞着自己这般淫荡耐干,另一边应红莲更是不住指点,让梅雪香能更快活地享受着被黑人淫物奸淫的快乐,似是爽入骨髓,身心都想奉献出来任凭宰割,口中更是不停:“好热…啊…好棒…你…你干的好深…啊…最里面…最里面都被干了…雪香的小穴…好舒服…被奸的…要升天了…这么厉害…啊…再…再深一点…雪香的花心…都开了…被干开了…子宫里面…呜…才刚…才刚被射进去…现在你又…又想射在里面…哎…好热…好舒服…不…不行…再被射进去…雪香会…会怀孕的…啊…不行…深深的…这么烫…要…要顶进来了…坏蛋…你们…好棒…干的雪香…要死了…啊…雪香好快活…被你们轮奸的…好爽…真的…要死了啦…”
被黑人的淫伟巨物奸的要死要活,梅雪香从来不知,被男人干可以爽到这个程度,爽得只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一辈子被男人干,被男人们奸到连续高潮;原先不知之时轮奸是这般可怕的言词,但现在梅雪香第一次被男人轮奸,还是连淫贼都不如的蛮夷,却被轮奸得这般酥爽。
耳听梅雪香娇媚吟哦,美的仿佛已然登仙,淫物被小穴紧紧啜吸不放,经验丰富的黑人那不知道梅雪香已近高潮?
他深深地将淫物送了进去,深深地顶入子宫,狠狠地将阳精射了进去,灼热的精液不住浇灌花心子宫等敏感处,烫的梅雪香打从骨子里美的哆嗦着,回光返照地叫了出来:“啊…好爽…哎…雪香的身子…太淫荡了…这么烫…这么多精液…啊…要…要满出来了…射得这么深…都…都吞不下了…你们…哎…奸的雪香要死了…呜…真的…真的美到要死了啊…”
趴伏在床上娇吟喘息,高潮之后的梅雪香雪肌绯红、美目迷茫,那模样着实妩媚诱人。
已渐渐清醒的梅雪香只觉身子乏力,显然云雨性爱消耗的体力甚为惊人,尤其这两个黑人又是个中翘楚,本钱雄厚不说,还学了淫贼的采补手段,初尝美味元阴便被鲸吞蚕食,也怪不得此刻梅雪香手足无力,只能保持这羞人的姿势,期盼着赶快恢复些许力气。
但恢复了体力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虽说高潮的余韵犹在,可被那般巨淫破身,即便快感如潮,将梅雪香美美地吞没了,事后小穴里的疼痛却越发难当;尤其想到片刻之前,自己还是清纯处子,皎洁无瑕仿佛仙子下凡,可现在不只破了处女身子,还被两人轮奸,连子宫深处都被两人不同的精液尽情污染过了,想到或许会怀上蛮夷野种,还不知道是谁的,梅雪香不由娇羞,恨意跟悔意却是似有若无,方才的高潮是那般刺激,若还保着处女身,如何尝得这般无双滋味?
想到方才高潮时自己脱口而出的淫荡言语,梅雪香虽是娇羞无伦,芳心却是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甫破身,便那般甜蜜投入地纵情云雨,骨子里淫荡的本质再也推托不得;喜的是自己外貌高洁,骨子里却是淫妇,旁人不知自不敢对自己轻薄,可眼前黑人已轮流享用过自己的肉体,亲身体会过她的娇媚淫荡,如今自己还这般无力,身后状况虽看不到,可眼前黑人下身淫物已然硬挺,想到很快那宝贝又要将自己奸的高潮迭起、无力反抗,梅雪香只觉身子都火热起来。
“好香妹妹…可还吃得消?”见梅雪香肌红肤润、美目如丝,看着眼前黑人淫物的目光却没半分畏怕,虽然处子虽才破瓜,却已尝到个中美味,即便已撑足了却还想再吃,连看了两场好戏的应红莲低头亲了梅雪香樱唇一口,才微笑发言:“毕竟才刚破了处女身子…一时间承受不了…也是自然…若香妹妹想休息一下,想必两位哥哥也不会反对…好日子还长着,不用这么急的…”
“没…没关系…”虽说娇躯只微微一动,便觉小穴疼痛难耐,但疼痛之间却还有着丝丝快美,即便知道才破身子便向男人需索未免太过淫荡,可梅雪香却只想打铁趁热,一夜之间从天堂堕入地狱,在黑人巨伟淫物的轮流蹂躏之下,从侠女一下变成黑人发泄用的玩物,方才云雨之间虽也想到此处,可现在清醒着想要变成这样,虽令梅雪香羞不可抑,却是更加心花怒放:“雪香想…想被两位哥哥…尽情宠爱…你们…玩的雪香…好舒服…啊…”
“哎香妹妹…就在刚刚…你可还是清纯处子、名门侠女呢…这么快就享受了…”
“嗯…”应红莲近在咫尺的言语虽是光听就羞人,可想到才刚亲身经历的快乐,梅雪香强抑羞耻、鼓起勇气,不只要黑人毫不怜惜地淫玩自己,更要自己彻底抛却抗拒矜持,若先前自己稍有推拒念头,也就不能尝到这般滋味了:“两位哥哥…雪香被你们干的…再也掩饰不了了…哎…雪香外表是清纯侠女,实际上…实际上打从骨子里骚浪着…一直等着…被哥哥们享用开发…现在总算开始了…那里能…那里能停下来…好哥哥…骑上雪香身子…猛猛的…狠狠玩死雪香…”
从知道明月馨失身开始,梅雪香也想过自己会不会落入淫贼手里?
虽没想过自己能在淫贼的挑情手段下保持矜持,却那想得到当真投身云雨,会是这般羞人的一回事?
恐怕连明月馨都没尝过被黑人轮奸的美味儿…想到此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哎…好哥哥…雪香想要…想要被你们干…被你们轮奸…把小穴跟菊花…都玩过…别管雪香想不想要…只要你们想要…就玩雪香吧…”
听着耳际言语,梅雪香勉力挺起娇躯,一边感受小穴里既撕裂疼痛、又酥麻湿濡的滋味,芳心迷乱地感觉着那才破身便被高潮之美彻底洗礼改造的快乐,一边顺着黑人们的指挥,娇颤地高跪着,骄傲地挺直娇躯,身前的黑人凑了过来,即便同样跪着仍比梅雪香矮上少许,梅雪香却毫不在乎地轻俯脸儿,和黑人热烈地吻着,温柔而火热地纠缠着;身后的黑人则是双手轻扣梅雪香纤细有力的柳腰不住爱抚,口舌不住在梅雪香颈后吸舐,热吻不时降临在她敏感的小耳处。
本来激情之后敏感的肌肤便难堪挑逗,何况黑人们的爱抚间充满欲望,摆明了就是要再将梅雪香轮奸享用一番,芳心早已投降,浑无羞耻地只想将身心全然献上,淫荡娇媚地服侍黑人们,让他们能用自己的身子得到登仙般的享受;再加上穴里仍疼,隐隐仍有撑饱的感觉,跪着时梅雪香玉腿分开,被趁机仰躺身下的应红莲攫住股间,灵活的香舌已探入梅雪香才被侵犯过的穴里。
“唔…”被侵犯的娇躯酥软,全没打算抗拒的梅雪香一面唔嗯出声,一面轻扭娇躯,享受那甜蜜的调情滋味,至于正调戏自己的是蛮夷,她甚至到现在连名字都不晓得,便已心迷神醉地与其交合这般小事,早不在梅雪香心中,她甜美地反应着众人多管齐下的挑逗,只觉身子又复火热,本来不知该放那儿的玉手,正在指示之下一前一后地套弄滑动在淫物上头,掌中的湿腻全是她快活时情不自禁流出来的呀!
现在的她只等着再一次激情云雨,在黑人胯下美美的高潮泄身。
偏偏身前身后的黑人,却都不急着玩她,粉背纤腰雪臀被黑人粗糙的大手热情爱抚,破身之后更加饱满的美乳也没逃过大手的疼惜怜爱,蓓蕾早已在淫邪的侵犯下美美地硬挺着,原本的粉嫩已被欲火烧成了艳红,甚至连樱唇都忙个不休,前面吻完后她便偏过羞喜娇媚的脸蛋,让身后的黑人也尝到她奉献的樱唇香舌,敏感的颈子便落到前面黑人的口舌之中。
身子越被激情宠爱,小穴里越发空虚难耐,尤其前头被应红莲口舌不住服侍,格外显得里头的空虚,若先前破身的淫物小些,或许里头还可以忍耐,但梅雪香窄紧饥渴的小穴,连着两次经验都是粗壮雄伟的黑人淫物,被完美无瑕地彻底开拓过,每寸嫩肌都亲身体会淫欲灼烫之美,现在的梅雪香那里还受得了?
偏生樱唇被前后两人品的无遐抗议,便想软语哀求也是不能。
“啊!”地一声娇吟,梅雪香全没想到,当樱唇从两人的唇舌间解脱时,自己竟立时便叫出声来,偏生股间应红莲的舌头仍灵巧地动作着,全没打算暂停,令梅雪香也只能生生受着。
虽说才开封不久的处女小穴,已敏感地被诱的春水淋漓,但相较于还留在花心深处的余韵却还算轻微,本不该令梅雪香失态,但应红莲灵巧的唇舌,不只将梅雪香还溢着落红、春水及淫物阳精的小穴口品尝的啧啧有声,香舌甚至还探入梅雪香的菊穴里头,轻轻地滑动起来。
若换了遇上应红莲之前,被这般攻入不只肮脏,还比被污清白更加羞人;但与应红莲交欢狂乱之后,梅雪香早记得要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甚至菊花都不留脏污,更不用说自己的菊穴,不过多久前,才被应红莲用双头龙开发过,此刻被应红莲重临故地,虽说突如其来,但想到菊花早晚要尽情开放,而应红莲此举,便是为黑人淫物开道,想到自己的小菊花也要为黑人开放,那处比小穴更加紧窄,被插入必是痛不欲生,可黑人淫物却能令她离苦得乐,便连抗拒都忘了。
美目一飘桌上更漏,梅雪香芳心一惊,便算得应红莲用双头龙开了自己后庭,让她事后到外头休息的时间,也不过个把时辰之前,没想到就在这短短时光,自己不只由处子变成了女人,还是由蛮夷开的苞,甚至还心甘情愿地被两个黑人轮奸的欲仙欲死,眼看着连菊花都要奉献给黑人,芳心非但没有抗拒,反是又羞又喜地期待着,想到自己破了身子之后竟展现出这般淫荡妖冶的一面,那比自己还要冷艳,彷若玉骨冰心的师姐练雪瑶,若被男人摘了又会是什么情况?
尤其抚摸套弄之间,玉手里淫物蓄势待发,不由令梅雪香芳心荡漾,接下来恐怕不只菊花盛开,还要被两个黑人前后夹击,想到那时候小穴被满满的占着,欲火带来了无限欢悦,菊穴却被淫物火辣辣的抽插,那痛只怕不在开苞之苦下,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攻击,她可真不知要为穴里之美而欢,或为菊花之苦而痛,一时间芳心甚至有些纠结,偏生这绝对是逃不掉的。
“呜…”的一声轻吟,梅雪香娇躯微颤,小穴里已小小地泄了一回,淋的身下的应红莲不住品尝,敏感的小穴口被不住吮舐亲吻,让梅雪香娇躯酥软,连纤手都松了下来。
不知何时已轮转过来,刚夺了梅雪香处女身子的黑人双手轻箍梅雪香纤腰,身子贴了上去,淫物在梅雪香臀瓣阵阵轻顶慢挺,火烫的刺激灼的梅雪香一阵娇吟,玉腿轻轻分开,当淫物缓缓地攻入菊穴时,梅雪香虽痛的柳眉紧蹙,唇角却不由泛起一丝笑意,她真的已将洁美的胴体完全全地献了出来!
“呜…嗯…唔…呜…”身子正酥软着、芳心正欢迎着,虽说菊花被淫物渐渐撑开,一点一点地深顶进去,苦痛着实难耐,但一来梅雪香早有准备,二来潺潺流淌的小穴被应红莲唇舌浅尝,娇嫩肌肤更被黑人四只手不住把玩爱抚,连樱唇都被身前的黑人热情地吻着,封的严严实实,一时间只有她性感诱人的鼻音轻轻哼喘。
一双玉手紧搂着身前的黑人,唇舌正交缠的火热,仿佛再也不愿分开,敏感娇嫩的香肌雪肤被黑人大手不住淫邪的挑逗狎玩,加上臀股之内虽是疼痛难当,隐隐约约间却有种异常紧贴的肉欲刺激,令梅雪香不由自主紧夹雪臀,好将淫物吸的更紧。
此时此刻,梅雪香知道,自己已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个淫娃荡妇,渴望着被淫物尽情蹂躏身心,这滋味如此愉悦快美,令她难以自拔。
“呼…呼…”好不容易唇舌恢复自由,不用看也知两人唇间正拉着一丝光亮的牵连,梅雪香迷乱的呻吟着,感觉身后的黑人已停下了动作,却非手下留情,而是身子已抵紧了她,那淫物也已送入了梅雪香体内最深处,被淫物紧紧烙着的梅雪香面上仍是既痛又喜的挣扎,脱口而出的邀请言语却是那般诱惑:“好…啊…好哥哥…你…已经插到最里面了…哎…前面的…前面的哥哥…你…也插进来吧…用大宝贝前…前后夹击…嗯…彻底的…彻底的让雪香快活…快活到死…”
“这样…好吗?”虽说不只应红莲,连两个黑人到此也看得出,梅雪香本性里的淫媚冶荡,早已被欲火引了出来,却没想到破身还没多久,这小淫娃已渴望着被淫物前后夹击,彻底崩溃淫欲深渊,虽说侠女底子深厚,身体恢复极快,可一下就来这么猛的,自是不小心不行,即便只是要玩她几日,总也不能在一开始就弄伤了:“不是很轻松…就吃得消的…”
“没…没关系…”羞人的邀请才出口,梅雪香便有些后悔,但听黑人言语中的体贴,却令她鼓起勇气,将心中火辣的渴望全盘托出:“雪香的身子…受得了…而且…而且雪香想要…要用身子服侍哥哥们…到哥哥们舒服为止…唔…雪香希望…哥哥们用雪香的身子…得到快乐的经验…所以…所以不要在乎雪香痛不痛…只要哥哥你们…尽情的满足自己…就好了…所以…请哥哥们…大展淫威…让雪香投降…一次又一次…被哥哥们玩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美的上天了…”
一边说着这般恳求言语,梅雪香芳心虽不由微疼,可想到黑人淫物之威这般强悍,让自己只有被彻底征服的份儿,此刻还深深插在菊穴里的淫物,虽令她胀得疼却也极有肉体紧合的快乐,即便天生媚骨的师父,恐怕在淫贼胯下婉转承欢之时,也没自己这般放浪,想到此处梅雪香勇气倍增,主动与身前身后的黑人各接了个长吻,雪臀轻扭,娇滴滴地展现出她的驯服。
“求…求求哥哥们…用你们的…大宝贝…让雪香打从骨子里舒服的宝贝…狠狠的…狠狠的蹂躏雪香身子…把雪香的小穴…还有菊花…都干的开花…哎…雪香的花心…已经被你们都…都干的开了…被你们烫烫的射着…好舒服…泄的…好痛快…啊…这么粗…这么硬…还长着…哥哥们…奸的雪香…好舒服啊…雪香…嗯…雪香好幸福…能被大宝贝干…还被哥哥们轮奸…每次都…都奸的雪香痛快泄身子…让雪香舒服…雪香好…好爱你们…好爱被你们干…干到心花都开了…”
“好个淫荡的雪香…”见梅雪香这般配合,淫言浪语蜂拥而出,纤腰雪臀扭摇间再没半分勉强,也知这刚破身的侠女已然动情,此刻她所期待的不是温柔怜惜,而是刚猛淫威,令她一次又一次享受着被征服的快乐,黑人们也就不留手了,两人前后一夹,在梅雪香一声娇哼中,三人已黏成了一块,前后两穴都被淫物胀满的梅雪香只觉那快美充盈周身,没一寸不在欲望下快乐地雌伏,随着黑人们的指示,慢慢扭摇配合起来:“哥哥们…要一起上…一起玩死你了…”
“好…好棒…啊…哥哥们一起…一起奸雪香身子…让雪香…整个人都被…被哥哥们玩了…被哥哥们这样玩…这样痛快的干…干到雪香泄…雪香好美…好幸福啊…”
软绵绵的娇躯瘫在床上,梅雪香阵阵喘息,一时间真的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美目迷茫地张了开来,却见身旁的应红莲正取了布巾,细细地擦拭着梅雪香娇躯,虽说两个黑人都已不见,但就算不管此刻梅雪香娇躯虚脱酥软,光看被褥之间印痕点点,有些犹未全干,即便已干的也仍有痕迹,床虽大却是无处不见印痕,可见方才床上淫欲交欢时的激烈缠绵。
感觉腹中颇有点饥饿,梅雪香心下微微苦笑,以她的功力虽还远不及辟谷之境,却也不是这般容易饿的,从腹中空虚来算,自己失身之后,在床笫间与蛮夷淫乱的时刻,便没三日也有两日多了。
想到数日之前,自己还是清纯处子,可现在就算整理干净的出去,别人便看不出来,自己也没办法否认,她本质之淫荡与明月馨的天生媚骨,几可说不遑多让,尤其自己还同时跟两个黑人搞上…
想到此处梅雪香不由娇羞,芳心却不由荡漾,想着黑人们还会不会回来?
“唔…疼…”本想稍稍动动身子,没想到一动之下,不只小穴里撕裂般的疼痛,连菊穴里都有种异样的感觉,梅雪香虽不由呻吟,可想到以这般苦楚换来的极上快乐,却是颇为值得。
“香妹妹玩的太疯了些…”拭擦的手极为温柔,应红莲微微摇头,似是还不敢相信先前所见:红莲原本只想…让香妹妹帮忙分担…稍稍为他们泄一泄火…没想到…变成了香妹妹跟他们爽,把红莲都丢到一边了…
不过香妹妹的床上风情,也真美的让红莲叹为观止,老实说…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香妹妹被他们奸破了处子身,还有落红出来,还真以为…以为…
“以为雪香…是个淫娃荡妇…爱死了被他们干…”轻声接了下去,虽说羞的浑身发热,但想到自己在黑人胯下的表现,除了这个以外也真没其他的形容。
直到此刻,思及此处梅雪香仍是又羞又喜,那般滋味的确值得抛弃一切地投入,也难怪淫娃荡妇之名虽沾染不得,仍是有人前仆后继,还是处子身的时候自然不知其中关键,而到了现在…
梅雪香只知,若又碰上了淫贼要对自己动手,说不定她便会全无抵抗地任他为所欲为:“其实…雪香真的很爱…很爱被那样子呢…”
“这样其实…也算不得坏事啦…若是一辈子尝不得登仙滋味,身为女人实是憾事呢…”
一边胡乱闲话,梅雪香一边暗自运功,心知她又非天生媚骨,甫破身便连遭蹂躏,又是粗巨淫物,连菊花都盛开了,这样不知节制地被黑人轮奸了好几天,功力大退也是意料中事。
没想到一运功,功力虽似稍退,却是越发精纯,真要说起来比失身前也差不到那儿去。
“香妹妹…”观察梅雪香的脸色,应红莲声音里颇有犹豫,显然也看出了梅雪香疑惑的是什么:“要不要…追杀他们?”
“不…不用…”听到追杀,梅雪香心中暗叹,便是杀了他们,自己也回不去了,何况此刻自己四肢虚软无力,便追上了黑人,也只是被两人轮奸的地方,从房内换到了光天化日下平野之中,还不知会不会被旁人看到…
想到此处小穴里又是一阵湿濡,她忍不住摇了摇头。
“可是…”犹豫了一会,应红莲才开了口:“刚刚…刚刚他们玩香妹妹玩到一半…趁香妹妹爽的神魂颠倒、人事不知之际…把贵宫的内功心法…问出了一部份,说是要配合双修采补之法…让香妹妹功体不至受损太多…”
“原…原来如此…”心想怪不得自己功力似是不退反进,原来真的是两人胯下留情,以方才自己被奸的服服贴贴,连本宫心法这般绝密都招了出来,若黑人们想把梅雪香活活奸死,也是轻而易举,更怕的是他们干脆倚其淫威,不断地淫玩征服梅雪香的肉体,让她再也无法自拔地成为黑人胯下玩物,落得那般下场才真的叫爽呢!
“罢了…现在去…也追不上他们…”
“可不是吗?”清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只见一人身影修长,斜倚门口,身量高似男子,只女声冰冷轻柔,应红莲陡地一惊,一丝不挂的身子虽遮护着梅雪香,却也没法动作。
反倒是梅雪香轻吁了一口气,她缓缓坐起身子,目光飘过四周,不由又羞了几分,窗台地上桌椅之间,竟都洒着汁水痕迹,先前自己与黑人淫媚交欢之时,还真不只在床上而已,想到自己扶着桌子翘起雪臀,让黑人从后而来的媚态;想到黑人坐在椅上,自己或坐在他怀里上下耸挺的放浪,或跪在他面前双手托乳擦拭淫物的娇姿,甚至还有自己独立当中,左腿高高抬起,让黑人前后夹着自己尽情冲刺的艳色,梅雪香不由又羞又喜,自己竟真的变成这般放浪的淫娃啊!
“方才他们离去的时候,雪瑶曾试着追杀,结果一时不察,被他们给跑了。”
听练雪瑶这么说,应红莲还不觉怎地,梅雪香却发现问题了,以往练雪瑶从不倚物站立,加上才刚在自己身上爽过的黑人竟能逃出…
她望了望练雪瑶裙摆,发现里面竟有块若隐若现的阴影,心下暗自叫妙,没想到向来清冷的练雪瑶,听了春宫淫声也会有反应啊!
方才淫欢之间,梅雪香迷茫的美目其实已看到练雪瑶在旁观视,只是那时樱唇被黑人紧紧啜吸因而无言,现在看来,若不是练雪瑶看到自己那般激烈的交欢,竟也难免春潮荡漾,股间湿濡因此难以动作,或根本是看到高潮玉腿发软,否则那两个黑人那里逃得掉?
想到自己裸着娇躯,身不由己地将身心全盘献上,在黑人强悍火热的挞伐之下,一次接一次的高潮泄身,莹洁如玉的肌肤在黑人的把玩之下染满情欲的酡红,那羞人模样全都被练雪瑶看的清清楚楚,梅雪香虽不由娇羞,芳心深处却不由以为这样也好,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碰上,想到自己刚刚被黑人快乐无比的轮奸,爽的飘飘欲仙,都不知泄的死了几回,梅雪香竟不由有些期待,到时候自己宽衣解带,主动献身任黑人们为所欲为,也不知会否比现在更为快活?
……
“雪香…就是这么失身的…”想到当时种种,梅雪香脸蛋微红,许久不见那两人她还以为可以将此事深埋,没想到一进来便遭挑逗,又被雾隐步奸了身子,身心荡漾中那淫猥美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虽说才招供一半,连连泄身的梅雪香已被雾隐步放下,樱唇轻吐的记忆仍不停止,等到话都说完了,梅雪香已是娇躯酥软,再没法动弹的瘫在一边,感受着高潮的甜蜜余韵。
倒不是梅雪香想投降的这般快,但一来连连高潮,令梅雪香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娇媚承欢,任快感将身心完全淹没的美妙滋味,二来面对的虽只有雾隐步一人,但妖极宗淫贼众多,就算雾隐步在这儿轮流奸过师徒三人,事后依然还是要把她们都带到大厅,让众淫贼一一品尝侠女的肉体美味,光思及此处,梅雪香已是春心荡漾,体内竟有种渴望从子宫里涌现,想被尽情送入众淫贼虎口,让他们疯狂火热地在自己身上发泄,用那淫浊精液不住冲洗饥渴期待的子宫和菊花深处。
见梅雪香光只是回想,便已将自己逗成了这副动情模样,明月馨微微一笑,她何尝不知落入敌手,早晚要被淫贼们尽情享用,显然梅雪香嘴上不承认,身子却早已准备好了。
只是知徒莫若师,梅雪香表面强硬,实则早被黑人奸的服服贴贴,被诱发的淫浪性子正适合即将到来的淫风浪雨侵袭;但练雪瑶生性清冷,对当日之事也说的不多,一来这般冷艳美女更易引淫贼食指大动,二来霓裳宫诸女虽说容颜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可要说到身材火辣、前凸后翘,充满肉欲诱惑,宫内也只方雪吟与练雪瑶堪称绝色尤物,当赤裸裸地被送入众淫贼手中,练雪瑶所承受的淫欲恐怕比当师父的她还要强烈,到时候明月馨自身难保,可救不得徒儿。
本以为自己与梅雪香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自己为了逗弄徒儿情欲,说的特别入骨三分,梅雪香也不知是懂得自己意思,还是当真被黑人奸的快美无伦,竟也说的诱惑至极,偏生练雪瑶神情却还是冰霜一般,甚至连白雪般的俏脸都只微微晕红,顶多是小耳红的透了,若非看她蔽体小衣胸前已被撑的鼓胀,两点激凸甚是诱人,明月馨都差点以为自己是白用功了。
见师父看自己的表情异样,软瘫一边的梅雪香娇慵无力,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的练雪瑶娇柔一笑,纤手移到颈后一拨,小衣滑顺地落了下地,完美诱人的胴体登时展现,却见练雪瑶纤手轻举,托住一对傲人巨乳轻轻揉弄,纤指尖尖轻拈那胀挺的蓓蕾,显见在明月馨和梅雪香的努力下,旁听的她也已渐渐动情:“现在…要换雪瑶招供了…只是…雾隐前辈…你若要边玩着雪瑶身子边听…只怕雪瑶就说不清楚了…所以…”
看练雪瑶娇躯赤裸,木马上的明月馨和瘫在一旁的梅雪香都不由自叹弗如,肌光肤润,光看都看得出那香滑细腻,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可以想见夹住男人时的娇媚热辣,更引人注目的一双傲挺巨乳,硕美坚挺,无论形状弹力都完美无瑕,尤其腰柔如柳、臀圆似璧,整体配合起来格外的引人心跳加速,比之来此前的方雪吟更多一分诱人的媚惑,两女真不知道,当日破了练雪瑶身子的淫贼,怎舍得不把她彻底控制征服,留做泄欲用的绝美尤物?
“这…可就不公平了…”虽也在木马上头泄了几回,但天生媚骨的好处,让明月馨还能下地,缓缓坐到练雪瑶身后,两女赤裸的娇躯不住相磨,加上练雪瑶身下的木马也前后动作起来,让练雪瑶的声音也带起了几分娇甜…
……
将梅雪香送回宫里,重回江湖的练雪瑶虽说神情依然冷若冰霜,芳心却不由慌乱难安。
本来在霓裳宫里,若要说身段前凸后翘、火辣诱人,便算她与方雪吟;但若论冷艳如霜,就还要加一个梅雪香了。
三人之中练雪瑶自己是生就的清冷,方雪吟则是杀气甚盛,血衣仙姬之名确非泛泛,梅雪香却非那般冷淡之人,只是明月馨出事之后,梅雪香便变得越发冰冷,颇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风格。
偏偏自己在外头发现本宫之人的联络暗号,前来之时,远在林中便见到山坡上头梅雪香衣着轻薄犹似闺中,神情更不若以外冷淡,心觉不妙的练雪瑶寻到时,正见到身着轻薄纱衣,亭亭玉立屏风旁的梅雪香被两个黑人注意到,正挺着淫物、虎视耽耽地向她走去的情景。
虽说梅雪香衣着清凉,又没兵器在手,但若真要打那两个黑人恐也非敌手,更不用说床上已被摆布的酥软无力的女人,但让练雪瑶大吃一惊的事,却立刻发生了!
眼看着两个黑人打算奸污她的处女身子,梅雪香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欲迎还拒地任黑人们为所欲为,一路被弄到了床上;本还以为梅雪香犹有后招的练雪瑶,在看到梅雪香娇羞无伦地主动迎合,全没打算保留地将宝贵的处女身献给黑人,一时间真的目瞪口呆,别说出手救梅雪香了,连逃之夭夭都没打算过。
就这么旁观,看着梅雪香放浪欢愉地在黑人胯下婉转承欢,身心完全献出供其享乐,才破身便被两人轮流奸淫也不管,开始时的疼痛很快就被快感取代,点点落红被激情的流泄次次洗涤渐渐浅淡,完全抛弃侠女矜持,从身到心都成了沉迷淫欲的尤物,即便前一刻已被奸的浑身酥软,当淫物侵入时,又已快活挺送迎合,那模样看的练雪瑶芳心荡漾不已,体内仿佛有几千只虫蚁在四处爬走,酥痒难搔,甚至不由想像,先前明月馨失身淫贼之时,是否也是这样的痛快享受?
也因为如此,当黑人们奸的梅雪香死去活来、爽的欲仙欲死不知几回后扬长而去的当儿,练雪瑶虽也动了动脚,却全没打算追击,她不知道旁观了那样活色生香的艳丽春宫好戏之后,追上黑人的自己是动手呢,还是干脆献上清白玉体,好享受梅雪香身受的美妙滋味?
一边想着,一边和友伴会合,练雪瑶此次行走江湖并非孤身,而是与两位少侠为伴,两人眉目五官依稀相似,就算不是兄弟也非陌路,偏是各属一派,门派间还不怎么和睦,同行之时虽没真打,冲突也是不少,练雪瑶虽是冷若冰霜,但看在两人对自己都有点慕艾之心,偶尔出言相劝还有几分效果,只是为了调和已费不少心神,便懒得问清楚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了。
已然入夜,练雪瑶与那两兄弟正要寻客栈安歇,却听得风中隐隐有异声传来,两兄弟看了练雪瑶一眼,却见练雪瑶神情呆滞了一下,才招呼两人一同追去。
若只是隐隐约约的靡靡之音也还罢了,几日之前练雪瑶才看着梅雪香失身,被浓烈情欲逼出的淫声浪语自然不会陌生,心知若男女交合舒爽到了极处,情不自禁的呻吟喘叫自是难免,完全无法控制,便如梅雪香一般,先前全霓裳宫可没人想像得到,当失去贞操缠绵床笫之时,梅雪香会那般娇媚臣服,全无抗拒地享受极乐,迷醉仿佛登仙;但耳边的声息还带着些许女子哭啼,虽有可能只是女子本能的反应,却也难保是淫贼正逞威行淫,无论如何也得先弄清楚状况才成。
《妖极逞威》(下)【作者:紫屋魔恋】
三人轻功俱佳,很快便到了现场,那处已在城外,是座小小别业,虽说淫声颇响,却没吵醒旁人,一望便知淫贼行事之前,已将旁人点了睡穴,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
走到窗外,练雪瑶凝神看入,床上一个面红耳赤的貌美女子,正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寻欢,偏过一边的脸儿虽是晕红娇媚,眼角却泛着泪光,神情虽仍带抗拒,更多的却是不受控制的满足快意;那享受的神色练雪瑶也曾从梅雪香脸上看过,自知那是无法抗拒的淫欲冲击,只是看眼前此女模样,虽说正被征服的死去活来,芳心却颇有抗拒,显然直到此刻,仍不愿接受被淫贼奸污的现况,偏生股间随着肉棒抽插溢出的汁水落红,却无情地证明了贞操已失的事实。
看床上散乱着破裂纱丝,显然都是女子内裳,再加上那女子神情,明显地就是淫贼采花;虽说看那女子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显然虽刚破身,却已尝到其中快美愉悦,但淫贼下手时,却是急色地撕扯剥除女子衣裳,难不成这般激烈而毫不怜惜的手段,也能将女体的情欲诱发出来?
本来在发现情况之后,该当破门而入,击斩淫贼,虽说房中女子已然失身,却不能让她再受淫污,但练雪瑶却似看呆,全没该有的反应,跟来的两人一时间也不知所措,竟只旁观。
眼见那女子虽正淌泪,四肢却不受控制地紧紧搂上身上男子,纤腰更不由自主地上下挺动,迎合着男子的奸淫,细嫩的肌肤上布满汗水,一双秀乳随着娇躯动作不住弹跳,显然便心中不愿,身体仍不再听从指挥,欢喜地迎合男人的侵犯,一步一步地被送上快乐的巅峰。
看着那女子承受奸淫时的种种媚态,练雪瑶不由娇躯发热,腿股甚至有些酥软。
先前她也亲眼见到梅雪香纵情淫欲的骚浪,可那时明显的梅雪香全没抗拒,身心都迷醉其中,看的练雪瑶芳心里竟只想着,没想到梅雪香的身子,竟真能承受得那般粗壮巨伟肉棒的淫威!
可现在眼前女子,明显还有几分抗拒,却是无法自拔地被淫贼奸上高潮,令练雪瑶芳心又是一阵剧颤激震。
“呜…要…要丢了…啊…”一声高昂的娇吟,女体娇躯弓起,在一阵痉挛后软软地瘫下,阵阵娇喘,练雪瑶知道那是女人交合到高潮时的自然反应,虽然眼睛看不到,可男女亲蜜交合的深处,想必是阴精尽泄,美到难以自拔的滋味;而眼前淫贼也暂停了动作,表情看来还不到舒泄之时,也不知是正运功采补处子元阴,还是要使其他手段,突地他猛地压下身子,吻上胯下女子娇喘樱唇,高潮迷茫的女子全无抗拒,一双纤手环上了淫贼颈后,就这么密切缠绵地深吻起来。
也不知这样吻了多久,被淫贼恣意享受过的女子回过神来,却是无力推拒,直到淫贼松口,她已是两颊晕红、娇羞不已,却见淫贼嘿嘿一笑,搂着那女子坐在床沿,双手托住女子圆臀,缓缓上下抛送起来,而那女子已被奸过一回,身子正自虚乏柔弱,那里还有反抗的力气?
随着娇躯上下挺动,嘤咛娇啼声渐渐又混入了快乐的呻吟,交接之处汁水渐渐涌现,混着点点落红,沾湿的不只身体,还染到了散在一旁,早被撕破的女子贴身衣物,显见方才破身时的激烈狂暴。
“呜…不…不要…好…好痛…可是…啊…别…那里…不要…好棒…哎…那里…要麻了…”
看得出来床上男女的床笫经验差距极大,加上空气里隐隐有着催情媚药的气味,女子虽想抗拒却不能自已的呻吟哀啼,显是淫贼行淫的现场,一直到女子高潮酥软,又被淫贼摆布的欲火渐升,练雪瑶却是没法阻止,那种淫欲欢快与女子的贞洁矜持,实难言孰重孰轻,更何况看着房内春宫,原本站在练雪瑶身旁的两人,竟也难以忍耐地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被身后的男人搂入怀中,轻轻吻着白腻细嫩的颈间,双手隔衣揉着练雪瑶双峰,才刚捉上便微微一震,这才开始用力起来,练雪瑶自知那是男人亲手感觉到,自己这冰霜美女竟有着难以想像丰挺身段的一时错愕,但现下她也难出口阻止,何况另一人也已动作,大手撩起练雪瑶长裙,一双手顺着白嫩柔滑的玉腿缓缓上移,一点一点地移向重点。
鼻息微见粗重,练雪瑶芳心一时慌乱,但眼前淫欲之美着实动人心魄,看到情欲勃升也是难免,何况两人与自己同来,总不好强行推却,练雪瑶微微挣动,却难脱两人强壮的掌握,挣得几下也就停了下来,感觉那充满情欲的四手,正温柔又火热地挑逗着自己傲人的娇躯。
练雪瑶既未反抗,两人色心大起,自然不会收敛,何况眼前又是一场曼妙春宫,床上的男女换了姿势,仰卧床上的男人任得女子坐在身上上下挺动,只双手时而伸出把玩跃动的一双美乳,一边一个掌握着尽情玩弄,时而轻箍女子纤腰,协助她挺送扭摇,这般主动迎合,展露的本就是女体的淫媚诱惑,那女子初尝此味,那吃得消这般狂欢?
挺送扭摇了一会,已快活地败下阵来。
当女子泄的酥软,难以动作之时,娇躯软软前俯,正瘫在男人身上,微呶的樱唇自是再难逃淫贼热吻,听她喘息声显是已美美的泄了一回,瘫软的娇躯再难挡住淫贼魔手在身上无微不至的爱抚,只余樱唇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时的一声哀吟。
“不…不要…”
虽说呻吟的是那女子,但练雪瑶心里,却也正暗叫着同样的话,倒不是她真那般重视贞洁,亲眼看到梅雪香献出身心,快乐地享受云雨之欢,任黑人在身上留下占有的痕迹,练雪瑶对云雨之事虽算不上跃跃欲试也不至抗拒,只是再怎么样,也不要这般糊里糊涂地失身。
娇躯微微耸动,推开了已探入衣内,正挑逗她敏感三点的大手,练雪瑶身子一退,虽仍衣衫不整、钗横鬓乱,神情却依然冷若冰霜:“夜已深了,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息吧…”
没想到到手的美女竟飞掉了,两人互望一眼,心知现下不是吵闹的时候,方才那般轻薄行动,练雪瑶便是翻脸动手也是占理,现下她只当两人是被眼前淫邪艳事乱了心神,没打算追究,对两人已是上上大吉,忙不迭地点头,就这么跟着练雪瑶离开,只耳边还传来房内的销魂声响。
走在前面的练雪瑶神色不变,身子却已热了几分,房内种种在在展现,当淫贼大展淫威,挑逗药物多管齐下,可以将女人逗成什么样子,方才若非她还把持得住,又只是旁观隔了一层,尚可悬崖勒马,只怕就那样欲迎还拒地失了宝贵贞操;即便如此,练雪瑶仍觉胸前双乳似被欲火灼烧,原已高耸傲人的美乳,现下竟似又胀了几分,颇有种渴望被揉捏挑逗、尽情玩弄的冲动。
一边强抑着光只呼吸,胸前便肿胀火热似欲狂放的冲动,练雪瑶一边暗想,方才站在窗外的若不是自己,换了已在黑人胯下尝过美妙滋味的梅雪香,说不定便情迷意乱,带着两人攻入房内,在床上三男二女尽情淫乱享乐。
先前练雪瑶亲见,当女子被两个男人轮奸享用,甚至前后夹击之时,虽貌似娇弱难以承欢,可当全神投入,仿佛娇躯每寸都胀满了情欲,渴望着被充满淫欲的攻势尽情侵犯,那种淫荡骚浪模样,才真正叫做沉溺欲海难以自拔,偏又是那般快活美妙。
寻得客栈歇息一晚,那两人难免呵欠,显然昨夜难眠,脑子里想的也不知是练雪瑶娇躯被两人轻薄触摸时的滋味,还是想着要觅机再进一步,夺取练雪瑶贞操,至少要比旁边那人快上一点;至于练雪瑶神色虽冷若冰霜一如往常,实则也未睡的好,浮现心湖的一下子是昨夜女子被糟蹋的死去活来的种种,一下子是梅雪香逢迎承欢于两个黑人之间的艳色妖冶,不知何时起,甚至变成了她自己沉醉其中,梦中也不知被蹂躏淫玩了几回,一早起来股间湿腻沾黏的甚是不适。
虽然已经清洗过,现下湿黏难堪不再,但清洗之时纤指触及穴口敏感处时,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令练雪瑶险些脚软。
连纤纤玉指触及都是如此,练雪瑶这才知道,为什么那时梅雪香当小穴菊花被淫物触及,甚至肌肤落在黑人手中爱抚把玩之时,都娇吟不止,媚荡快活的仿佛要升天,若云雨交合的滋味比自己玉指还强烈百倍,也难怪会令人留连忘返。
出城之后走到山路上时,白日当头晒的甚为温热,本该将昨夜种种抛诸脑后,但当那靡靡之音传入耳中时,别说那两人,连练雪瑶都不由娇躯一震,三人互望一眼,昨夜还可说是淫贼趁夜犯案行淫,今儿个却遇上了白日宣淫,连着遇上这种事,也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
脚下生风奔上声音来源,当仍在林中的三人看到外头空地上的种种登时止步,也不知是眼前情景羞人,还是只想如昨夜般再旁观一番。
只见空地上一个赤裸女郎,正坐在男人腰间上下挺动娇躯,时而左右扭摇,微启的樱唇娇喘不止,纤白细滑的肌肤上香汗淋漓,衬着肌肤上头灼烧的酡红越发光润诱人,动作之间乌黑光润的秀发不住飞舞,散着汗水如珠,光看她挺送的那般欢快享受,便知此女正自沉迷云雨淫乐之中,若被人坏了好事,只怕第一件事不是羞的寻衣遮身,而是向坏了好事的人寻个晦气。
“佛爷…啊…真是…太…太美妙了…哎…啊…啊…眉儿…眉儿以前太傻了…早知道…哎…早知道有这么痛快…这么舒服…眉儿以前…也就…啊…不会拒绝了…哎…真…好深…真美…”
听女子声声句句甜蜜娇吟,显是乐在其中,本想离开的练雪瑶突地美目一动,那上下顶挺的女子裸胴太过诱人,是以到这时候,她才发现被那眉儿骑在身下的男子,虽以角度而言难见五官,可不只光头上面还有戒疤,分明是个破戒淫僧!
虽早知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女子在野外林间之地肆意翻云覆雨,绝非正人,却没想到还是个淫僧,练雪瑶芳心微动,虽曾听说和尚是色中饿鬼,憋得久了必要发泄,发泄起来必然凶狠,却没想到竟会在这儿被自己亲眼见到!
既已发现问题,自然不会因眼前艳事转移了注意力,练雪瑶细看女子背后衣衫散落的方向,在心中细算两人动作,竟连冷脸儿都不由红了三分。
以她所见,开端乃是立在中间的淫僧搂着那女子热吻,一边双手玩弄挑逗着女子胴体,而有心相就的女子只来得及解脱裙子落地,随即便被坐躺下来的淫僧拉着坐在身上,女子裙内竟似无蔽体小裤,这一贴紧顿时挺立的肉棒便被女子沉坐而下,饱满扎实地填满小穴,激烈的情欲让女子不由自主地扭摇挺动,一边寻欢作乐一边脱解衣物,甚至连发饰都在交合之后才来得及解下。
没想到女子主动起来,竟会变得这般主动妖媚,看着女子在淫僧身上挺动娇躯娇吟狂喘,练雪瑶暗吞了口气,直到此时她才发现,两人交合之处竟似隐隐有着血丝,只是看那样儿,该是因为女子经验不多,那肉棒又太过粗壮,激情之下才难免刮擦,事后虽难免疼痛,但若两人舒泄之后没等多久便再行淫战,极端舒爽之下那种小事便微不足道,就如先前梅雪香与黑人淫乱颠狂时一般,看那女子浪态,要说她是才刚破身便主动扭摇,浪成这等模样,练雪瑶实在不敢相信。
“看来…似乎不是淫贼…”听声音在耳边响起,练雪瑶这才发现,身后之人又已凑了过来,几乎就要把她搂在怀中,而另一人也在一旁,近的除了轻薄之外别无他解,显然自己看的太过入神,又因两人亲近而少了防卫,才会被两人轻而易举地贴到近处而不自知:“要先离开吗?”
“嗯…”轻哼出声,脚步却是难行,仿佛美目所注除了眼前淫态再无其他,虽说先前眼见梅雪香一女侍二男已足够淫媚骚浪,可现下女子骑在淫僧身上尽情扭摇挺送,臀波乳浪不住波涛般荡漾,那主动浪态却是前所未见,教练雪瑶如何能移开目光?
见练雪瑶看到不想走,两人对望一眼,又贴得练雪瑶更近了些,感受到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练雪瑶娇躯微颤,却没有逃脱,两人见状不由更进一步,一个拨开练雪瑶秀发,轻轻舔舐着练雪瑶晶莹剔透的小耳,另一个则是手在练雪瑶腰间游走,轻触着敏感穴位,逗的练雪瑶身子微微颤抖,却未推拒,只是肌肤越见灼热,令两人都不由探出一手,轻点慢捻着嫩滑香肌。
感觉两人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练雪瑶银牙轻咬,纤手正欲推挡,却被两人另一手一边一个拿在手中,还没来得及抽回,已被大手带着向两人裤里伸去。
当纤纤玉手触及那火热的硬物时,练雪瑶只觉身子阵阵火热,一开始还只惧烫带羞地微触几下,待感受到那热力之后,便纤手轻握,将两人肉棒拿在手中,那充满欲望的火热强壮,饱胀了侵犯女人的强烈本能,想到就是这东西,令梅雪香欲仙欲死的献出身心沉迷淫欲,练雪瑶也不知自己是否早晚也要在淫欲上遭殃。
偏生就在此刻,骑在淫僧身上的女子陡地娇躯一震,酥软无力地瘫倒下来,显然已被高潮冲击的没了力气,那淫僧搂着赤裸女子,缓缓坐直站起身子,竟就这样缓缓步行起来。
那女子泄的浑身酥软,半空中又无处着力,只能四肢紧紧缠搂着淫僧,就这样任他一步一挺,似是顶的深刻,原已无力的娇躯也不知那儿来的体力,又在淫僧身上厮磨动作起来,樱唇时而与淫僧亲蜜热吻,时而婉转娇吟,随着淫僧的每一步踏出,两人身子四周光芒不住闪动,不只是交合之处汁水不住飞溅,女体也是香汗如雨,连淫僧身上也汗水不少,显见这样干下来,无论男女都欲火狂升,正自交合的神魂颠倒,说不出的恩爱缠绵。
见眼前两人正交欢的快活已极,听那女子娇吟声声,仿佛就要爽到了九霄云外,娇躯更被两人不住轻对,练雪瑶只觉呼吸都热了几分,纤纤玉手早已不是把握,而是捉着肉棒上下滑动,套弄之间极尽温柔,便如先前眼见梅雪香承欢之时,玉手还甜蜜爱怜着另一黑人的肉棒,好让那东西能更快的强壮坚挺,将女人玩的死去活来。
那时梅雪香还香舌轻吐,吻着才在她身上泄欲过的肉棒,那淫媚臣服模样,练雪瑶可学不来,即便如此,当玉手轻柔蜜爱地上下套弄着充满淫欲热力的男性象征,仍让练雪瑶芳心荡漾难安;加上两人既受淫僧鼓舞,肉棒又被爱抚的火热,空出的手又回到练雪瑶身上,动作越发落力,身后那人的口舌已不只舔舐轻啜小耳,更在脖颈之间不住滑动,双手轻托美乳,即便只是隔衣揉弄,那难以一手掌握的巨乳都是练雪瑶要害,被他这般爱抚把玩,不由令练雪瑶酥了一半。
另一人的手段却更具威力,他半跪在练雪瑶身前,双手从下探入裙内,轻捉着练雪瑶修长笔直的玉腿,不住温柔抚爱,缓缓而上,手掌滑动之处阵阵热力涌上,加上他的头埋在练雪瑶怀中,虽然还隔着衣裳,但那处绝非可轻易触及的所在,从他呼吸时的热气隔衣烘烤,加上头脸转动时的接触,种种火热滋味,险些令练雪瑶软了另外一半。
轻咬银牙,强忍着那火般炽烈的欲望,练雪瑶可不想在这儿糊里糊涂的失了处女身子,这两人更非她感觉想将身子献上的对象,迷茫的美目只见被淫僧搂着的女郎又是一声高亢呻吟,显然又已美美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而那淫僧喘息渐重,连着将女郎奸的高潮不止,也将到极限,直到此刻沉溺淫欲的淫僧或许还没发现三人旁观,可若淫欲尽泄之后耳目恢复灵动,恐怕就瞒不了人了,心急之下练雪瑶一咬牙,玉手滑到肉棒底轻轻一捏,趁着两人一惊松手之际退后数步。
虽没想到又让美女逃了出去,可要害被纤纤玉手一捏,表面似若无力,却明白表示练雪瑶若有意思,随时可让两人痛的在地上打滚,甚至当不了男人,知道方才手段还不能让练雪瑶这仙子放下矜持,两人也只能乖乖缩手,顺着练雪瑶的指示,跟着她一边整理衣裳的背影逃了出去。
听着身后远处一声低吼,显然淫僧已然完事,射的那女郎肌酥骨软,短时间内动弹不得,整好衣裳的练雪瑶一回头,见两人低头贴耳,可怜兮兮的模样,芳心不由微起波澜,她虽不想失身在这两人手里,可连着被这些春宫艳戏勾的心也热了,练雪瑶竟不由也有些想要发泄的冲动,她放轻了声音:“等…等晚上…你们到雪瑶房里来…只要…别伤了处子之身…其他都…没关系…”
勺水轻淋,当热水淋洗过娇嫩肌肤时,练雪瑶娇躯轻颤,也不知是否因着这纯洁无瑕的身子,正待被男人爱抚把玩,感觉越发敏锐,仿佛光只被水淋洗,便如被男人充满情欲的手抚玩过一般,芳心不由荡漾,当梅雪香这般赤裸裸地被黑人轮流享用,身心均受情欲疼爱之时,会不会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想要发泄的火热?
虽说自己还不想失身,但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轮流抽插奸淫,甚至被前后夹击时,那酥麻入骨、神迷意乱的神情,却不由自己也迷乱起来。
看着屏风之外人影闪动,想来那两人竟这般早就进了练雪瑶房里,显然是真对自己的身体极有兴趣,练雪瑶脸儿一红,取了布巾拭干身子,随手装扮便走了出去。
在屏风外等着的两人眼睛一亮,眼前的练雪瑶身子除内里小衣外罩丝袍外再无他物,丝缎般的秀发犹泛水光,流洒而下,莹白如雪的肌肤微透晕红,透出才刚清洗过的洁净感,一双美目微带迷茫,比之原本的冷若冰霜,便似天仙正缓落凡尘;更重要的是两人目光均属尖利,竟见小衣之上两点微凸,显然心知要在这儿被两人轻薄,即便是练雪瑶芳心也不能无感。
“哎…你们…”来此本就为了对她大加轻薄,两人自不会放过机会,才刚浴罢,正自活色生香,款款步出的练雪瑶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人已一左一右夹住了她,纤细的小耳顿时落入男人口中,她酥麻的玉手正欲推拒,却被一边一个牵住,指尖轻轻地掌心皓腕处抚弄,两人空出的另一手已滑入袍内,窸窣之间连小衣衣带都已被解了开来。
“唔…”没想到男人这般急色,练雪瑶还没来得及抗议,脸儿已被迫转向一边,随即朱唇轻启,被男人唇舌强势入侵,练雪瑶一声嘤咛,香舌就这么随着男人的口舌起舞,一双玉手更只能被带领着在男人的躯体上不住游走,酥麻洁美的肌肤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渐渐失去了力气,虽感觉得到情迷意乱之间,蔽体衣物早被剥除,现下的练雪瑶身无寸缕,只能任他们为所欲为。
等到樱唇被松开来,练雪瑶娇喘嘘嘘,一时间只能纤手轻扶男人胸前才能撑住身子,虽知此刻赤裸胴体已在男人眼下,被那火热目光扫射,整个人都火热了几分,练雪瑶却是不能也不想逃离两人充满欲火,正要烧融她的目光,那热烈的目光,灼的她身心都舒服地酥了。
“前次…前次没让两位满意,雪瑶在此…赔礼了…”
一边娇喘嘘嘘,一边盈盈跪下,一手一个轻轻套弄着男人肉棒,套弄之间那火红硬挺的顶端,不住在练雪瑶颊畔透着热气,烘的练雪瑶洁白的脸儿也红了几分;虽知练雪瑶这动作与其说是赔礼,不如说是逃脱两人熟练火辣的手段,但这般冰清玉洁、冷艳出尘的侠女仙子,竟这般驯服地跪在面前,看在肉棒被玉手套弄爱抚的甚是舒服,也就没了意见,顶多是偶尔出声指教一番。
也不知是天生有这方面的本领,还是两人指导的好,不一会儿练雪瑶套弄之间已甚熟稔,让两人好生满意享受,尤其她动作之间,偶尔还情迷意乱地对那火热顶端亲吻几口,那模样令男人不由欲火高燃,几乎很快便到了顶点,两边同时一颤,白腻阳精不约而同地射到练雪瑶颊边。
“呜…”被那般火热污腻的阳精射在脸上,烫的令练雪瑶不由一声哀吟,即便闭着美目,也感觉得到那火热流淌在肌肤上的滋味,莹洁如玉的肌肤被淫欲污染的模样更似就在眼前;虽说还未破身,便被男人以淫精污染面目着实羞人,但练雪瑶芳心却忍不住想到梅雪香被黑人尽情玷污时的情迷意乱模样,这般淫污精液也不知在梅雪香子宫深处射了几回,令梅雪香痴态尽露,这般想来,脸上被淫精污染竟就没有那般难以忍受了。
纤手轻捉着被男人剥除的蔽体衣物,在脸上轻轻拭擦一阵,才刚松手便被两人捉着再逃不开身子的练雪瑶美目轻扫,只见被弃地上的小衣上头,虽已无白腻,湿黏的痕迹一时却褪不去。
知道男人射精之后,除非天赋异禀、身中淫毒,否则要硬起来可不容易,先前梅雪香被两个黑人尽情污的死去活来,几乎没得休息,除了黑人的本领外,梅雪香媚态娇痴,迷醉承欢服侍的模样也是诱因之一,想到此处练雪瑶褪去羞涩,纤手轻抚着才刚劲射犹自半挺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樱唇意犹未尽地轻吮顶端,在男人渐渐粗重的喘息中,又将两根肉棒服侍地硬挺起来。
缓缓站起身子,被男人夹在当中,被两人四手不住爱抚着傲人胴体,樱唇若非轻声娇喘,便是左右为难,也不知该被那个人吻吮享用,练雪瑶纤手迷恋地爱抚套弄着肉棒,只觉男人的欲火这般高燃,先前的发泄竟这般快便已复燃,她虽还不想失身,可既引出了火,也就想着该用自己诱人的胴体,努力让两人的欲火发泄出来,练雪瑶轻扭娇躯、娇喘轻吟,任男人的手无微不至地爱抚周身,甚至连努力忍着,不想被男人享用的小穴,都已忍不住渐渐湿濡。
“哎…”一声轻呼,练雪瑶已被推倒床上,其中一人分开练雪瑶双腿,强壮的肉棒在穴口处轻轻摩挲,敏感地带被男人的火热再无阻隔地贴紧,那刺激令练雪瑶不由轻拱娇躯,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她甚至不知道若男人把心一横肉棒一插,她要怎么阻止处女身子的失去?
当男人抱紧练雪瑶一双玉腿,合拢起来将肉棒夹在当中,随即缓缓抽插起来,尚未失身而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只敏感的腿间,连小穴口都被肉棒火热地刺激着,练雪瑶芳心不由迷乱,便在此时另一人也跪到练雪瑶头顶处,那肉棒便硬挺在她眼前,令练雪瑶不由纤手轻环肉棒,慢慢抚爱起来,两根肉棒同时淫邪地抚触娇躯,偏生练雪瑶却全无抗拒之力,身子渐渐火热起来。
想到自己犹未失身,便已这般欢快地被两根肉棒轻薄,那时梅雪香心花怒放地在黑人胯下婉转承欢,被轮奸的爱欲情浓,所受的刺激想必比自己还要强烈许多,虽觉得这两人不是练雪瑶想献身的对象,可练雪瑶芳心却也不禁驰想,若自己失身之后,会不会比梅雪香还要沉迷淫欲、难以自拔?
在紧夹的玉腿间不住抽送,肉体与雪臀撞击时的啪啪声响,不住袭击着练雪瑶的身心,神魂荡漾间她不由轻挺身子,香舌轻轻吮舐着横在眼前的肉棒,迷乱地似想献出些什么。
虽说已射了一次,该当更能忍耐,但这冰艳美女这般情迷意乱地服侍着自己,比先前被两人轻薄时要来得主动许多,甜蜜承欢的模样那样娇媚,竟令两人很快地又到了顶点,不约而同地身子一震,火烫阳精尽情喷射,一个从腿间劲射,淫精火辣辣地打在即便躺下依然耸挺的乳间,另一个则就在练雪瑶眼前,射在她傲挺的乳上,两人精液在乳上会师,强劲火热地冲击着让练雪瑶一双美乳不住弹跳跃动,混着女体肌红肤润,好一副难以形容、娇艳淫媚的美女承欢图。
虽说练雪瑶娇媚承欢的痴媚着实诱人,两人都射的极为痛快,仿佛连魂都要送出来,但那模样令男人忍不住想破她的身,不住地将各种挑情手段用在练雪瑶身上,令她不住呻吟扭摇娇喘,一夜方尽,三人都舒泄的浑身乏力,绵软床上的练雪瑶被两人夹击,尤其瘫的没了力气,只觉浑身上下被香汗、淫精,还有被两人勾引出来的甜蜜舒泄沾的颇为难受,偏是无力揩拭。
一夜狂欢,练雪瑶总算知道淫欲之威,更清楚的是双方在男女之事上能为的差距,若非两人打算着用挑逗手段让练雪瑶主动献身,只要真打算用强,练雪瑶知道自己绝逃不过失身的命运。
“练仙子…果然定力过人…尤其身段绝美,真的如天仙下凡一般…”
“这是自然…练仙子本就是落凡仙子…”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住赞美自己身体诱人、美艳绝伦,看那表情着实想要想方设法的再来一晚,好令自己欲仙欲死地献出贞操,知道自己刚被开发的肉体未必抗得过两人的手段,练雪瑶纤手轻伸,捉住了那已彻底软下,短时间再难重振雄风的肉棒轻轻抚摸,樱唇吐出的声音却没有手上那般甜美温柔:“你们两位…其实不是名门弟子吧?舒服了一晚,总该说明清楚…”
见两人目瞪口呆,偏生要害被擒,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行止,练雪瑶嘴角一笑:“这般屡射屡起,用的是淫…淫乱手段,更不用说内功路子全然不同,经脉行上仿佛双生兄弟,这般多的线索,雪瑶其实…早该发现了。”
“仙子…真是高明…”
身后两人跟着,一边出言指路,练雪瑶缓缓走在山路上头,见远处一座小山庄已赫然在目,芳心虽不由想着,两人被自己悉穿来历,后几日却仍一路同行,言行一如往常,数日之后两人终忍不住出言激将,双方立下赌约,让练雪瑶来此与两人的生父,也是个老淫贼见上一面。
虽知两人的打算,是让老淫贼用淫邪手段,看看能否让练雪瑶失身山庄之中,惨遭淫辱、被淫贼征服身心的练雪瑶自然就不会透露两人身世之秘,但应承的她,甚至无法厘清自己真正的想法。
反正来都来了,最糟的状况,顶多就像梅雪香那样…
想到梅雪香被黑人轮奸的神魂颠倒,说不出的享受迷恋,练雪瑶甚至不知,那状况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到底算是糟糕还是好的状况?
走近山庄,初见时还以为是个小小山庄,越到近处,越觉其大,房舍旁的几座高峰上头均有亭台,虽说不大,与房舍却似同一人所设,虽说此处僻静,但要将山庄及旁边山峰都纳入掌握,绝非一般退隐的江湖人物能为,想必这两兄弟的父亲该非普通人物,偏生一想到此处,便心不由己地想到或许自己的处女身,便要失在这儿,接下来说不定自己就要像梅雪香一般,不只献出贞操,还心甘情愿地享受云雨之欢,想到这儿练雪瑶甚至觉得股间都湿地酥了少许。
走到厅中,只见两兄弟口呼父亲的老者身材高壮、精神矍铄,虽是一头白发,却丝毫不见蹒跚老态,在厅外时练雪瑶听其呼吸,已知此人功力深厚,现下见到此人虽只背影,却觉气力甚壮,若身为女子落到这人手里,只怕不被干到死去活来、元阴尽泄,这人绝不肯罢休,光看一旁侍立的女子,媚眼盈盈似欲勾魂,眉梢眼角尽是风情,便可知其一二。
当那人转过身来,目光相对之时,练雪瑶只觉芳心一荡,心叫完了完了,光只四目相对,练雪瑶心下竟就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的身心将被这老淫贼轻而易举地拿下,想到变得像梅雪香般渴望淫邪侵犯的自己,已不是想像而是就要发生,练雪瑶芳心中的畏惧,竟没有期待来得强烈。
挺立娇躯,任那充满淫欲热力的目光扫过全身,今日来此练雪瑶装饰精洁,周身上下全没一丝异样处,可被目光一扫,竟似整个人都发热起来,一双傲乳似被灼的胀挺三分,练雪瑶不由芳心微乱,若是就要失身,莫非自己也会像梅雪香一般,光天化日之下就被黑人破了身子,一丝不挂地被两人轮流奸淫,被那销魂蚀骨的美妙彻底征服,这儿…可是有三个男人呢!
“雪瑶仙子来意,老夫已听孽子来函说过了…”听老人这般说,练雪瑶娇躯一热,却是一喜一惊,喜的是那般羞人之事,自己不由再次覆述给老人听,惊的却是虽说老淫贼早有准备,才以这般无礼的目光打量自己,连旁边侍立的女子似都知道此事,可他光只淫邪目光,便令自己娇躯发热,忍不住想到床笫之事,这人能为只怕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别说芳心早欲将处女身子献上供其淫乐,即便她心有抗拒,只怕也抵不过即将发生的淫乐美事。
“不知…前辈打算如何处置雪瑶?”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若老夫给雪瑶仙子号一号脉,看看该如何处理?”
纤手轻伸任老人号脉,当细嫩肌肤触及男人粗糙指尖时,练雪瑶已不由身子微颤,老人号脉却没有多少动作,只是指尖贴脉一会,便即收手,嘴角浮出的笑意却是那般得意。
“不知前辈试出了什么?”
“是好事情呢!”老人嘿嘿一笑,目光越见火辣,便是想就在此处剥去衣物,强夺练雪瑶贞操,恐怕她都不觉奇怪:“雪瑶仙子身段极美,小穴却生得极浅,花心易摘,不破身则已,一旦破了身子,即便常人都很轻易便能令雪瑶仙子高潮泄身;幸好瑶仙子功力深厚,就算高潮泄身,也很快就能恢复体力,再次翻云覆雨,这般体质加上火辣胴体、天仙容姿,实是女中尤物。”
没想到老人这般露骨地诉说她肉体之美,仿佛就要在此处将她破身,好证明其言,甚至连立在一旁的两人都有些跃跃欲试,练雪瑶虽知示弱,却还是忍不住退了半步:“雪瑶…有些疲累,不知是否能…先休息一会?”
娇躯滑入浴桶,暖洋洋的感觉登时抚遍周身,练雪瑶身子虽然放松,芳心却忍不住打鼓。
虽说来此之前,早知有可能在此失身,若非脑里心中梅雪香被轮奸的爱欲情浓、难以自拔的模样全抹不去,知道沉迷淫欲变成荡妇淫娃后,那般欲仙欲死的快美绝难抗拒,练雪瑶对保着处女身并没多少执着,但想到自己的完美胴体,被老淫贼那般品评,言外之意更是说练雪瑶表面冷若冰霜,实则极易在床笫间被肉欲所征服,练雪瑶难免娇羞,生怕就这么被硬上了。
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光只是她逃之夭夭时,老人旁边那女子神情变化,如今想来心下都要打鼓。
既然连自己来此的目的都没瞒着她,那女子想必正猜估着,到了今晚到了床上,自己是否便要褪去冷艳高洁的侠女外貌,赤裸着身子和她一起,被那老人蹂躏奸淫、尽情取乐,甚至连那两兄弟也会一起,变成三男二女的淫乱风姿,想着那女子或许正和淫贼合谋,打算着要让自己的完美胴体任淫贼予取予求,甚至算不上爱侣,而只是承欢胯下的淫荡性奴。
尤其糟糕的是,直到已经入浴,心下稍稍放松的现在,练雪瑶才发现自己并非第一次见到那女子,但先前练雪瑶隔窗望入,只见那女子正淌着泪水,被淫贼强夺贞操,后来也不知被奸过几回?
只是先前自己看到那女子失身被奸,才过得几日,便换那女子看得自己失身后堕落淫欲的模样,也不知该不该算报应不爽?
只是那女子先前失身时泪水流淌显见不愿,那想得到会是现在这般风情诱惑?
想到淫贼令那女子脱胎换骨的手段,已然身入虎穴的练雪瑶也不知该怕还是该喜?
看着阻隔浴桶和寝房的屏风,想着说不定那老人随时要破门而入,将浸浴桶里赤裸裸的她抱上床去强行奸污,练雪瑶心下鼓荡,美目不住望着,这可怕的预想却一直都没有成真。
桶中水本就温热,加上芳心难安,内外夹攻下练雪瑶香肌雪肤不由灼热,美目虽仍隔着屏风注视房门,间中却不由望向桶中的自己,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血色在雪肤中淡淡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前一对美峰原已高挺傲人,似不堪热力蒸腾,竟给泡的似又大了三分,练雪瑶忍不住玉手轻抚,一丝美妙的震颤不由涌上,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练雪瑶玉手轻抚,只觉肌肤软嫩欲融,被热水浸的甚是舒畅,忍不住像是要爱抚般玉手滑动起来。
纤纤玉指缓缓移到股间,轻轻地剥开未启的小穴口,要害被暖热水波轻轻拂拭,那滋味越发奇妙,呼吸渐重间练雪瑶银牙轻咬,纤指已滑到菊穴处。
倒不是练雪瑶真想把菊穴也献给淫贼享用,先前看到梅雪香婉转承欢之间,早知道动情之时,是什么也忍不住的,此处的淫贼也不知多少,要保着菊穴不失之艰难,练雪瑶自然清楚。
前后一同搔弄,各有滋味却又相辅相成,那共鸣令练雪瑶停不下动作,双手前后一起动作,早已超出清理的范围,变成自行抚慰,那种混杂一处又泾渭分明的快感,比之单一处受袭还要强烈百倍。
光自己的手已是如此,想到梅雪香那时的情动难安,练雪瑶真不知道,换了自己的胴体落在淫贼手里,会变成怎样的滋味?
偏偏边想着,手上的动作越难止息,不知不觉间练雪瑶娇躯颤抖不休,樱唇不住喷吐着火辣的喘息,美目早已迷茫,一对美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弹动,纤腰更是不住扭摇助威,在水中舞出一片艳美的波光,带的桶中之水都荡漾飘摇起来,那美妙滋味令练雪瑶不住娇喘、啼泣呻吟,等到高潮终于在体内爆发,娇喘细细的练雪瑶软绵绵地瘫在桶中,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门始终没有打开,迷茫的美目也不知是盼是惧,想到自己也算身处敌境,呼吸渐渐恢复正常的练雪瑶也不知心里转的是什么念头,她缓缓站直娇躯,纤手拿过架上的毛巾,缓缓拭擦身子。
缓缓自屏风后走出,练雪瑶美目轻扫,这客房虽算不上金碧辉煌,却也清雅洁净,地面覆以厚毯,便赤足走在上头也不觉冷,若在山下或许太热,可山间清冷,这样做倒还保暖,只是练雪瑶却不由想到,说不定是为了除在床上翻云覆雨外,在床外也要狠狠的爽上一回,毕竟行淫手段变幻莫测,多个地方自是多一点刺激。
先前旁观梅雪瑶在两个黑人间婉转承欢时,梅雪瑶已不只在床上被奸,桌旁椅上、地面池中也尝过不同滋味,房内处处都是云雨淫迹;更不用说心跳加速的练雪瑶,还翻阅了落在旁边的书籍,也不知是文人胡想还是真有其事,书中描写的云雨狂纵,绝不止于床上。
只是那个时候,练雪瑶顶多旁观梅雪瑶尽弃侠女矜持,身心荡漾肉欲之巅,任得黑人们为所欲为,次次都爽的欲火焚身、泄的爱欲情浓,倒是没想到竟然自己也有跃跃欲试的一天。
所谓入境随俗,换上此处提供的衣裳,练雪瑶望向一旁大镜,镜中的自己虽说神情仍冷若冰雪,顶多是洁白肌肤上透出几许嫣红,稍有凡俗味道,但练雪瑶深知自家事,这冰冷皎洁的外表之下,竟是渴待激情淫玩的完美胴体,那反差让练雪瑶光想来都不由心荡神摇;尤其此处提供的贴身衣物也不愧淫贼所有,光只呼吸之间,便似带动衣物不断摩挲爱抚着娇嫩肌肤,仿佛已落在淫贼手里,任其为所欲为,尽情把玩疼爱着每寸诱人的胴体,丝毫不肯遗漏。
光只穿上便已如此,尤其镜中景象更是羞人,外罩衣袍似极为贴身,彻底展现女体的玲珑浮凸,其上更似能见贴身衣物的线条,若隐若现间更见诱惑,想到若自己就这么走到外头去,只怕没走得几步便要动情,若非那父子淫贼见着了,多半练雪瑶便要破瓜落红、沉溺云雨淫欲。
轻吸了一口气,感觉呼吸间肌肤所受的刺激,虽说似有若无却是那般强烈,练雪瑶心知现在的自己表面冷若冰霜,实则与梅雪香被黑人抱上床时一般,都已难以自持,她缓缓推门走出,依着指示慢慢走向目标,芳心不由想着,房舍之间竟设下这般标示,表面上是让客人方便寻找主人所在,可现在…
不就是说淫贼正等着自己过去投怀送抱?虽不由轻嗔薄怒,脚下却是不停。
走到那老淫贼门口,却见房门半启,显然正等着自己来此献身,练雪瑶虽难免羞怒,一来她早有心理准备,二来一路至此,肌肤早已被揩擦的暖热起来,亟待被淫贼魔手尽情爱抚。
心知进得此门,再次出来的自己将不再是清纯处子、矜持侠女,破瓜失身只是基本,至于要堕落成怎样的性感淫娃、诱人少妇,就要看父子淫贼的手段,练雪瑶嘴角微现苦笑,心想接下来这一夜的自己,将再没办法由自己控制,而只能被淫贼蹂躏的欲仙欲死,既羞人至极,也刺激至极。
轻敲门扉后推门走入,虽知接下来必遭非礼,练雪瑶却没想到,才刚入房便被那迎上前来的老淫贼一把搂住,樱唇随即失守。
一来他的舌技比两个儿子高明许多,唇舌交缠一会,已令练雪瑶迷醉地呻吟出声,二来被他一手控住的纤腰实难逃脱,更不用说他的另一只手已攀到练雪瑶颈后,无法也不愿抗拒的练雪瑶只剩闭目享受的份儿,香舌稚嫩地顺遂着他的引导,在两人口中来回动作,仿佛魂儿都被男人的口舌吸走了,滋味这般甜美,令练雪瑶不由浑然忘我。
“前辈…”唇片分开,练雪瑶迷醉地吞咽口中之物,不只香唾被他吞卷蚕食,他渡过来的汁液也落入喉间,更令练雪瑶娇羞无伦的,是她竟也被他领着,香舌渡入他口中,主动向他吞搅汁水,这般水乳交融,让练雪瑶心跳加速,光只舌头已这般厉害,接下来将被前所未有淫风浪雨侵袭的自己,也不知会落得什么下场?
偏生练雪瑶虽羞不可抑,却是一点也没有逃走的想法。
“雪瑶仙子洗的这般干净,可是要过来献出处女身的?”
“哎…”没想到老淫贼问的这般露骨,练雪瑶不由大羞,偏生早有心理准备,便被淫贼这般淫邪挑逗玩弄,也不愿离开,尤其唇舌虽分,两人却也紧搂一起,感觉老淫贼的手正活力十足地隔衣爱抚娇躯,她这才明白这衣物的好处,简直像被魔手直接爱抚一般,种种酥麻滋味直透心湖,便原来还有挣扎抗拒,在他的爱抚把玩之下恐怕也要消失无踪,更不用说练雪瑶早千思万想。
想到夺走自己珍贵处女身的,竟是个当父亲都绰绰有余的老淫贼,练雪瑶虽是羞恨自己表面冷艳高洁,本质却这般淫荡,芳心却不由找着理由合理此事,以他的老练经验,让自己从处子变成妇人,彻底开放一切的过程中,该可令自己的疼痛减至最轻。
虽说这也不是为了体贴自己,而是要让她彻底沉沦迷醉,堕落成淫媚诱惑的冶浪尤物,日后被他或其他淫贼享用肉体之时,便更能热情地翻云覆雨,让彼此都乐在其中,练雪瑶却正渴望着这样的未来:“是…前辈…雪瑶来这儿…便是为了此事…哎…求前辈体贴…雪瑶还是处子之身…唔…”虽然很快就不是了,这话却一直没有出口。
“既然雪瑶仙子前来献身,老夫自然要好好疼惜一番…”
樱唇又被啜着,正细细品味着唇舌交缠滋味的练雪瑶,不知何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被老淫贼抱上床去,坐在他怀中的自己外衣已然敞开,一只魔手从后而来,轻托着一边美乳,掌心缓慢而温热地轻揉着,另一手则贴在腹上,迫得练雪瑶全然挣扎不得,只能轻偏螓首,追寻着又一个亲蜜缠绵的吻。
他揉玩美乳的手法看似轻柔,种种肌肤相亲的滋味却直透心湖,令练雪瑶不由抛弃处子防御的本能,将仙子矜持弃若敝屣,温顺地任老淫贼在她诱人的胴体上为所欲为。
“唔…”虽迷恋着唇舌缠绵,但当外衣被整个脱开,练雪瑶仍不由一声欲拒还迎的娇吟,身上却是轻扭腰臀,好让老淫贼更方便褪去她的衣裙。
偏生就在练雪瑶娇躯半裸、只余蔽体小衣遮掩要害,正待淫贼大展神威,将这仙子占有征服的当儿,老淫贼却轻拍练雪瑶雪臀两把,娇羞迷惑的练雪瑶依着他的指示,看向床上孔洞之间,入眼的美景令她不由芳心急速跳动起来。
视线彼方是另一个房间,孔洞正对床上,白天看到那女子正自仰躺床上,娇躯一丝不挂,纤腰高抬玉腿大张,正被男人大手托扶雪臀,下身交合啪啪连响,干的极欢。
那女子眉目含春,樱唇喷吐娇吟声声,一双美乳随着娇躯被男人抽插而激烈地晃动着,两点蓓蕾酡红媚艳,显是动情已极,偏生一双玉手被红绳缚在床头两侧,全然无法挣扎,现在的她只能心花怒放地任身上淫贼强抽猛送,淫贼要她欢快她便如登仙境,淫贼要她难受她便如堕地狱,全然只能任凭宰割。
那景象看的练雪瑶口干舌躁,亟须雨露滋润,尤其想到即便在自己不愿意的状况下,被淫贼这般摆布,只能裸着完美胴体,任由淫贼玩弄娇躯,将种种淫邪手段用在身上,到最后就算心中不愿也要彻底投降,身心尽遭征服。
美目微飘,见自己这边的床头也留着红绳,显然这是一般配备,无论到那张床上,都有可能被这样对待,甚至还要被旁人窥视,练雪瑶不由紧张起来。
相较之下,这样窥淫实非常态,但淫贼手段层出不穷,练雪瑶也真没得话说,毕竟先前她也旁观过梅雪香激情纵欲的模样,接下来自己也要被人旁观,还真是报应不爽!
本来这样的春宫淫戏便令人心跳加速,练雪瑶芳心早已荡漾,加上老淫贼全未松手,一边看戏一边对她爱抚挑逗,敏感的肩颈被火热的口舌不住吻吮轻咬,体内情欲如潮的练雪瑶,看着那女子被奸的高潮快活,一时竟似将自己代换了过去,仿佛正被淫贼尽情抽插奸淫,干的欲仙欲死的,是自己完美的胴体,光只这样想着,练雪瑶便觉浑身火热,似正渴望着淫贼将她破身。
“啊…”听那女子一声高昂哀吟,看她娇躯一阵紧绷后瘫软下来,虽不曾身受过,练雪瑶也知那是女子高潮泄身、爽到极限的模样。
只是正干着那女子的男人却似未到射精,他搂着那女子颤着的腰臀,一手轻挥,指风过处缚着皓腕的红绳解开,随即一把将那女子搂入怀中,恣意亲吻起来;待女子被轻薄的娇喘嘘嘘、身子轻扭,似已能再次承欢之时,才就着这姿势顶挺起来。
看着那女子在男人的摆布下变换姿势、连连高潮,等到男人终于满足射精,那女子已泄的娇躯酸软、四肢无力,只望着男人的眼中满溢爱恋情浓,却非情人之爱,而是身心都降服崩溃,成为淫欲俘虏,如丝媚眼配上愉悦甜蜜的表情,便是身心完全被征服的艳姿。
“嗯…雪瑶…也会…变成那样?前辈…唔…”看着春宫艳戏结束,自己身上的才要开始,被老淫贼轻薄到浑身酥软、幽香四溢的练雪瑶一声娇吟,娇柔地偎在淫贼怀中,身上惟一一件遮挡的蔽体小衣早已滑落,暴露出火辣诱人的完美裸胴,只待被淫贼经手,从女孩成为女人。
她一边感受着老淫贼魔手到处那淫荡火热的滋味,承受那美妙的刺激,一边柔媚地喘息着:“前辈…雪瑶…雪瑶也…也想要…想要变成那样…所以…唔…请…请前辈动手…用了雪瑶的处女身子吧…”
搂着老淫贼唇舌热吻,练雪瑶只觉魔手到处阵阵火热涌进体内,每寸肌肤仿佛都被欲火灼的发烧发烫,股间不住微颤,小穴里湿腻酸痒,虽知淫贼挑逗手段必然高明,却没想到竟这般厉害,想到自己就要被这般狂野火热的淫欲所征服,心甘情愿地在淫贼胯下承欢受宠,练雪瑶越发动情,双手稚嫩地抚在老淫贼身上,虽已年老,身体却仍健壮,想来床笫间必是威猛强悍。
“雪瑶仙子…想用什么姿势…献出处子身?”
“雪瑶想…想要…”没想到老淫贼竟问出这种问题,练雪瑶虽羞不可抑,心下却甜甜的再无抗拒,她一边在魔手下呻吟娇喘,一边软语呢喃:“想要前辈你…把雪瑶压在身下…一边看着…一边亲着…一边干破雪瑶身子…让雪瑶变成…完完全全的女人…啊…”
被老淫贼压倒床上,练雪瑶正以为将被肉棒攻入,没想到老淫贼却伏到她身下,那灵巧的舌头直攻穴内,舔吹吻吸无所不至,丁香小舌也被老淫贼吻过,练雪瑶自知其舌技高明,没想到却被这淫技挑逗小穴,酥麻滋味登时令练雪瑶娇喘嘘嘘:“前…前辈…啊…好…好厉害…怎么…怎么吸那里…呜…雪瑶…雪瑶要丢了…还没破身…就要先泄出来了啊…”
痛快高潮袭卷而来,泄阴的滋味这般美妙,令练雪瑶不由全心体会,尤其无论她泄了多少,都被老淫贼全盘鲸吞,舒服的一发不可收拾,晕晕迷迷的她直到老淫贼撑起身子,口舌自腹下一路上移,一直吻到唇舌间时,才稍稍清醒,甜蜜柔媚地与他热吻起来。
一边热吻着,一边感觉那灼热火烫的肉棒,缓缓贴上股间,虽知很快自己就要变的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娇羞之中更多的却是渴望,一双纤手环住老淫贼颈项,唇舌缠绵着水乳交融,尤其舌尖渡来的滋味与先前稍有不同,当想到那是自己高潮泄出的滋味,练雪瑶不由越发心荡神迷,感觉老淫贼的手从腰后滑入,轻轻托住雪臀,显然是为了控制自己身子,让她只有乖乖被他破身的份儿,现在的她非但不想挣扎,还乖乖配合,渴待着被淫欲洗礼身心,沉迷难返的美妙一刻。
“哎…”轻拱腰臀,感觉肉棒缓缓探入,一点一点地撑开窄紧的小穴,即便练雪瑶身体早已准备好被肉棒入侵,但当淫欲当真降临之时,仍忍不住一丝不适。
只是虽难免苦楚,但练雪瑶完全不想抗拒,只有小穴被肉棒深深侵犯、彻底占有,才真的叫做合为一体,她一面与老淫贼热吻甜蜜,一面轻扭娇躯,将肉棒一点一点迎入,苦痛不过是沉醉肉欲淫乐所付出的代价罢了。
感觉肉棒已轻轻地点在处女膜上,练雪瑶不由哀吟,但老淫贼放缓手段,只加剧了把玩练雪瑶娇躯的手法,却让练雪瑶不由难受,唇舌好生交缠了一会,她才开了口:“哎…前辈…”
“会痛吗?”
“嗯…当然…”娇嫩的小穴嫩肌被肉棒灼烧着,偏生她那般窄紧,亲蜜无间地吸住肉棒,那火热的滋味全无保留、如燎原之火般地烧了进来,烧的练雪瑶全然抛弃处女矜持和侠女高洁,从身到心都渴望着变成女人的那一刻:“前辈…呜…让雪瑶…痛这一下…哎…雪瑶知道…痛过之后…雪瑶就会变成女人…可以好好的…让前辈享用了…就像…刚才那样…雪瑶要…变成那样…”
在练雪瑶软语呻吟声中,那肉棒终于刺了进来,处女膜被突破之时虽是苦痛,但他的动作那般温柔,口手更不住在练雪瑶娇嫩肌肤上每个敏感地带爱抚挑逗,迷乱之间肉棒已深深顶入,温柔亲蜜地啣住深处甫开的花心,娇嫩花心被采,令练雪瑶在疼痛之中竟不由高潮了一回!
“哎…前辈…”处女身已被老淫贼强取,初绽花心竟这般难堪采撷,这么快就泄了身,而那肉棒还硬挺着在自己穴内,练雪瑶芳心被百般交杂的滋味好生混乱,尤其老淫贼表面虽没动作,肉棒顶端却似生了张灵敏小嘴,正自吮吸采撷练雪瑶的处子元阴,采的练雪瑶酥麻酸软,高潮之美竟似一直持续着,好一会儿才终于开了口:“前辈好…好厉害…这么快…就让雪瑶泄了…”
“雪瑶仙子放心,”看着身下刚被自己破身便已高潮,又羞又喜娇美无伦的仙子,老淫贼大感得意,在练雪瑶身上抚爱的双手却未停歇,尤其是傲挺美乳上更是全然没空闲过,这仙子一双傲挺巨乳甚是敏感,乃要害之处,老淫贼身经百战,那里看不出来?
他口手齐施,尽展淫贼绝艺,勾的练雪瑶心花怒放,才刚泄过的身子竟很快又饥渴起来,耳听老淫贼得意的声音:早说过雪瑶仙子身子极易动情,泄过之后又能很快恢复,好跟男人尽情云雨交欢。
你看…这不是又扭起来了?雪瑶仙子放心,像你这样的尤物身子,若不能连连高潮,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虽被老淫贼说的甚羞,但一来他已破了自己身子,现在肉棒还深插穴内,与自己亲蜜无间地合为一体,二来她也已又羞又喜的发现,虽说高潮泄身又被采了元阴,颇有些酥软无力,可想要交合的欲望,却打从骨子里源源涌现,初放的花心正渴待再被肉棒侵犯一回,她娇羞无伦地搂住老淫贼,软绵绵地呻吟出声:“前辈好坏…玩的雪瑶…好舒服…雪瑶…嗯…可以了…啊…”
若纯只是发泄欲望,自然就不用思考太多,但老淫贼要做的,不只是夺取练雪瑶贞操,更不只是让练雪瑶高潮,泄出精纯元阴,更重要的是要让练雪瑶食髓知味,完美无瑕的身心都沉醉淫欲,心甘情愿地成为淫贼玩物,但老淫贼却没想到,才刚破身的练雪瑶这么快就尝到了甜头,不只向他求欢的这般娇媚,紧吸肉棒的小穴吸吮的充满欲望,若非现在两人交合之处,还沾染着落红点点,光肉棒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像正奸着处子呢!
练雪瑶既要享受,老淫贼自不能失威,他一边贪婪地吻吮着练雪瑶樱唇,津唾不住甜美互渡,一边双手齐施,把玩挑逗着练雪瑶完美诱人的胴体,肉棒自不忘深入浅出,深入之时不住探索练雪瑶正自绽放的花心,采撷那酥人心魂的阴精,更时时展现淫技,尽情地诱发练雪瑶的淫欲。
即便贞烈处子,被这般多管齐下的手段玩弄,也要为之心神失守,更不用说春情荡漾、渴望淫欲洗礼的练雪瑶,她火辣地与老淫贼热吻缠绵,纤腰雪臀忍痛轻扭,将那侵入的肉棒更深地引入体内,嫩滑的肌肤更对老淫贼的技巧照单全收,心花怒放地享受着情欲滋味。
若论武功练雪瑶自然高明,但若论淫技,跟老淫贼相比可差的太远,不一会儿高潮又已降临在练雪瑶身上,倾泄的元阴被肉棒美美地吸取,令她浑然忘我地与老淫贼搂在一处,似要合为一体再也不愿分开。
只是老淫贼的床笫淫战神技,却远超练雪瑶想像,即便她已高潮泄身,那肉棒仍是神勇不倒,温柔而强烈地在小穴里而时轻抽缓送、时而勇猛奸淫,令练雪瑶高潮迭起、连连泄身,爽的媚眼如丝,快乐地享受肉棒的抽插,被奸的滋味是这般美妙,肌肤被欲火灼的红润,显见练雪瑶的身心都已被淫欲征服,也不知在老淫贼胯下泄了多少次,才听得老淫贼一声低吼。
“好…好雪瑶仙子…好美丽诱人的身子…又紧又会吸…天生…天生就是要引诱男人干的…好爽…嗯…老子…要射了…深深的…射给你了…雪瑶仙子…开了子宫接着…老子要给你下种了…开开心心的接下了…给老子生个好孩子吧…”
被干的死去活来,当真是欲仙欲死,练雪瑶虽听得老淫贼言语,却已没得也不愿抗拒,她一声娇甜呻吟,只觉绝顶高潮勇猛袭来,将她彻底拱上仙境,酥麻无力的她真如老淫贼所说,花心盛放、子宫大开,被灼热的精液狠狠射入,纯洁肉体顿时被老淫贼白浊精液彻底污染,练雪瑶满足的一声呻吟,娇躯一阵抽搐,软绵无力地败下阵来,只樱唇还爱不忍释地深吻着老淫贼不放。
“呜…”终于尝到高潮滋味,跟先前被挑逗身子敏感处的滋味相比,更深刻也更深入,有种身心都被淫欲洗礼滋润,美的再也不肯逃离的快感,娇喘渐息的练雪瑶感觉老淫贼缓缓撑起身子,射过的肉棒已然软化离开了她,从合为一体的刺激到肉体分离,虽说难免有点空虚,可高潮过后,感觉重回身体,小穴里不只有快感余韵,还混着湿腻跟疼痛,即便闭上眼,都能感觉到美玉般白嫩的腿股,被落红跟淫渍沾染的淫靡诱人模样,虽令练雪瑶又羞又喜,自己终于享受到这般人间至乐,可也提醒着她,娇美肉体初尝滋味,一时间恐怕难以再次承欢。
“仙子…可还吃得消吗?”
听声音从旁边传来,练雪瑶不由一惊,纤手闪电抓起小衣遮掩高潮未褪、肌红肤润,仍满溢着淫欲味道的裸躯,美目一望不由羞红了整张沉鱼落雁的脸儿,那两个兄弟淫贼,竟就站在屋角处,即便衣裳完整,裤裆却挺的高高的,也不知是一开始就在,还是半途才进屋,看着练雪瑶心甘情愿地献出处子身,看着练雪瑶与老淫贼在床上热情交合,直到被精液射饱了方罢。
虽知身入虎穴,早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忘形地与男人交合欢悦,练雪瑶可没想到,当献身的第一次,就被看的清清楚楚;更羞人的是情急之下纤手只抓得才被褪下的小衣,顶多遮掩胸前小穴,玉臂粉腿全都落在淫贼眼下,简直在告诉他们,她的抗拒只余小衣这般脆弱,只待大手一掀,便赤裸裸地待他们宰割,任凭淫贼为所欲为。
偏生先前练雪瑶才眼见,梅雪香才刚破身,便被黑人兄弟轮番上阵,奸的次次高潮狂泄,即便小穴里难免苦楚,可在淫欲一波接着一波的洗礼冲击下,被满溢身心的肉欲快乐彻底淹没,疼痛辛苦是如此微不足道。
尤其此处除老淫贼外还有兄弟二人,更不用说在隔房蹂躏女子的淫贼,不知何时也会过来,想到自己在淫贼轮奸下欢快沉沦,即便已被淫玩的娇喘乏力,在淫技摆布之下,仍勉力承欢,直到淫贼们都已满足,才欢快酥麻的瘫软下来,练雪瑶竟不由又羞又爱。
“嗯…吃得消的…”被淫贼火热的目光打量半裸娇躯,光只目光到处便令练雪瑶肌酥骨软,想到即将到来的淫风浪雨,练雪瑶不由自主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前辈…和两位哥哥…雪瑶已经…已经是女人了…雪瑶想…想要让你们…都用雪瑶的身子…快乐享受…不只让雪瑶…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也让你们都…都快活…嗯…尤其是两位哥哥…应该…等雪瑶这样…等很久了…”
虽没想到这般羞人言语会从自己口中道出,可出口后练雪瑶却一点都不意外,先前梅雪香以身作则,让她亲眼看到身为女人在淫贼胯下承欢之时的快乐,如今自己入山庄的第一夜,便已主动献出处女身子,现下高潮的余韵犹令她肌酥骨软,怎逃得过虎视耽耽的淫贼兄弟?
想到自己完美诱人的肉体,就要迎来新的使用者,练雪瑶不由觉得穴里酥痒渴望起来。
“唔…”勉强坐起娇躯,却被老淫贼搂在怀中,练雪瑶脸儿一偏,已被老淫贼强行热吻,唇舌缠绵之间,练雪瑶纤手一软,遮身的小衣已落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想到自己赤裸的娇躯已落在兄弟眼内,已觉男人强壮的肉体爬上床来,即便还没接触,肉欲的气息已扑面而来,薰的练雪瑶整个人晕忽忽的,当男人的手抚上身来,六只手尽情爱抚娇躯,练雪瑶已完全失去抗拒的能力,不住在淫贼手下轻扭慢摇、娇喘嘘嘘,高潮的刺激混着穴里的刺疼,着实难以形容那滋味。
樱唇才脱虎口,又落狼吻,练雪瑶酥软无力地被淫贼们轮流热吻,唇舌缠绵之间也不知吞了多少男人渡来的津唾,胴体更被淫贼们爱不释手的把玩挑逗,一双饱挺诱人的美乳,在男人的唇舌魔手搓揉摆布之下不断变化着形状,两点蓓蕾美美地绽放着,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肌肤,早被情欲灼的酡红,初尝美味便被这般强烈玩弄,练雪瑶心花怒放,早已迷醉在情欲深渊,娇喘呻吟中一双玉手早情不自禁地被带到淫贼胯下,爱抚把玩着硬挺肉棒,美的再不肯松手。
酥软地瘫回床上,一双玉腿娇柔无力的分开,还沾染着点点落红和蜜汁的小穴,又将迎来新一个使用者,练雪瑶美目微启,见淫贼哥哥已趴在自己身上,硬挺的肉棒即将长驱直入,想到自己终逃不过那肉棒淫威,练雪瑶不由又羞又喜,轻挺雪臀让小穴口触及火热的顶端,一声娇吟脱口而出:“好哥哥…终于…让你…来奸雪瑶了…啊…”
感觉那肉棒已破体而入,虽说淫贼动作不大,但在练雪瑶敏感小穴所承受的仍是难以言喻的激烈,想到自己这般窄紧,能这样亲蜜地吸吮侵入的肉棒,美美地感受那融为一体的滋味,练雪瑶不由喜翻了心,她忍着小穴里微微的疼痛,拱着腰将肉棒一点一点地迎入,感觉着自己的肉体又被男人享用,美妙的肉欲刺激中,虽不由对自己甫破身就被淫贼轮奸,还酥软快活地乐在其中,全没半点侠女矜持,可肉欲交合是这般快乐美妙,令她只想忍着痛再次快乐承欢。
尤其想到当淫贼哥哥在自己身上满足泄欲之后,还有个生力军的淫贼弟弟在旁等着,再之后老淫贼说不定也会重振雄风,练雪瑶大羞之中却也大乐,正如梅雪香被黑人轮奸时在旁所听得,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干的,想到自己的肉体能让淫贼们满足,即便高潮之后,也能很快恢复正次行云布雨,练雪瑶不由心生感激,明月馨和梅雪香先后失身,现在就换自己赶上她们了。
被肉棒深深顶入,情欲的热力不住焚烧娇躯,当肉棒探到深处,在厮磨顶挺间令花心又美美地绽放时,又一次高潮的练雪瑶忍不住一阵抽搐,整个瘫软下来,直到此时她才娇羞地发现,动情之时自己不只樱唇与他热情拥吻,四肢也紧紧搂着淫贼哥哥,加上花心大开,整个人真的毫不保留地献给了他,偏偏那充满每寸肌肤的欢快愉悦,让所有的奉献都是值得的,她酥软地期待着恢复体力好婉转承欢,嘤咛声中唇舌依然缠绵,练雪瑶身心迷醉,仿佛正飘荡在肉欲的巅峰。
虽没能拿下练雪瑶的处子身,但看这仙子甫破身便那般迷醉享受,现下肉棒干了进去,被窄紧的小穴紧紧包裹吮吸,顶端轻咬花心之处感受尤其酥酸澈骨,加上身下的仙子虽是娇慵乏力,呼吸间不住透着女体香氛,小穴却丝毫不肯稍稍放松,高潮之时反而吸的更加甜蜜,淫贼哥哥自知这冰山仙子已然发情,正渴待他的尽情蹂躏,不由深深压下,一边热吻一边慢慢抽插起来。
被吻的无法喘息、被奸的情热难抑,不知不觉间练雪瑶又已有了动作,这回不只是四肢紧搂、唇舌缠绵,雪臀也不住挺送,好让淫贼抽插之时,能更深刻、更有力的占有练雪瑶身心。
承受着肉棒的抽插,没尝过几次滋味的小穴虽难免有点不适,可那满盈身心的快乐,却让这一切是这么的微不足道,虽说身上的淫贼哥哥已难保持这般上下蜜接的姿势,变成挺起上身,双手擒着练雪瑶汗湿的纤腰,专注肉棒深入浅出的抽送,但花心已在肉棒的刺激之下大开,快乐一波接一波侵袭练雪瑶身心,芳心迷醉的她娇喘不止、媚眼如丝,心甘情愿地在肉棒的抽送下丢盔弃甲,再次快乐地成为淫贼胯下的俘虏,满足地将肉体完全献上,好换来那难以言喻的美妙。
在淫贼胯下高潮不止,虽说每次阴精舒泄之时,淫贼都体贴地暂停动作,转而爱抚轻薄,在练雪瑶酡红的肌肤上不住留下情欲的印记,樱唇粉颈、香肩美乳更逃不过淫贼疼爱,直到练雪瑶再度动情,才开始大展淫威,但诱人花心的吮吸着实令人迷醉,淫贼哥哥终于也到了尽头,他深深顶入练雪瑶体内,肉棒狠狠地插过花心,直攻子宫深处,这才在练雪瑶娇喘哀啼、仿佛就要断气般的娇弱声息伴奏下,一滴不留地射了出来,射的练雪瑶又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
连着被父子俩轮奸,初尝美味的练雪瑶只觉娇躯似都没了力气,小穴里刺疼难耐,毕竟她才刚刚失去贞操,淫贼才各射一次,她却已高潮了好几回,即便功力深厚身子吃得消,刚开放的小穴却不是这么简单就能习惯;说来若非明月馨失身之后,所练功力带了点双修痕迹,连带两个徒儿也稍稍改变了内功路子,即便在床上都不是毫无反击之力的待宰羔羊,怕早瘫到难以承欢了。
只是既然身陷虎口,早知道完美诱人的肉体要让淫贼享用,接下来几日三四个淫贼都将用自己的肉体尽情寻欢作乐,练雪瑶已豁了出去,她轻咬银牙,勉力坐起香汗淋漓的诱人裸躯,小穴里既酸疼又酥麻,还加上子宫被精液滋润清洗的余韵,一坐起身子汁液汨汨溢出,美目一扫,原本洁白的股间,不只淫渍班班落红点点,满是处子初享淫荡的痕迹,连粉嫩的小穴口处,都还染着淫欲的艳红,虽不忍卒睹,可想到那绝顶欢快,这么点代价也就微不足道了。
看淫贼弟弟坐在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又羞又喜的练雪瑶粉脸一红,那强硬的巨挺,自是因为自己放浪间受到的刺激,喜的则是接下来又将降临自己身上的快美,她循着淫贼们的指示,玉腿分登床沿,缓缓蹲下娇躯,这样的姿势自是难闭小穴,当股间触及身下的男体,汁液淋洗在肉棒上头,淋的肉棒越发强硬,练雪瑶只觉身子整个酥麻了,当日…梅雪香就是这样破身的!
纤手轻按在淫贼弟弟肩上,练雪瑶轻咬银牙,在扶着纤腰的大手辅助下缓缓沉坐下去,动作虽难免稚嫩,可一来肉棒都已抵入穴里,二来刚玩过自己的淫贼们就在旁边,目光毫不留情地火辣赏玩着她的裸躯,令练雪瑶鼓起勇气,将肉体完全向淫贼献上。
当沉坐至底,整个人坐入淫贼弟弟怀中,练雪瑶似满足又似难受地一声娇吟,双手不由搂住了他,本能地献上香吻。
一边热吻一边轻扭娇躯,饱挺的美乳不住摩擦着男人胸口,敏感乳蕾难堪刺激地硬挺着,令练雪瑶不由觉得,自己真的是全无保留地与淫贼合为一体,再也无法逃离,只能心甘情愿地任其宰割享用,而所换来的快感,是那般强烈、无与伦比地侵袭着她,令练雪瑶彻底沉迷,直到此刻练雪瑶才真正感受到,明月馨和梅雪香身心都被彻底征服时的美妙经验。
唇舌才分,练雪瑶正想动作,突地一声哀吟,转过晕红娇媚的脸儿,那老淫贼已贴了过来,而正奸着练雪瑶的淫贼一双大手探到她臀后,挺托练雪瑶雪臀,默契十足地将浑圆的臀瓣分开,让老淫贼又已硬挺的肉棒正温柔地贴在臀缝,正自微微揩磨,老淫贼的大手则轻扣着练雪瑶纤腰再加上淫贼哥哥正低头亲吻着练雪瑶敏感的肩颈,逗的练雪瑶娇躯酥软,令她想逃也逃不掉。
知道老淫贼打算开了自己的菊花,让她的身子当真如花朵盛放,无论前后都能承受爱欲的恩泽,练雪瑶仍不由有些紧张,虽说早打算将身心全盘献上,任淫雨浪涛侵略洗礼,加上正在雪臀中流连厮磨的肉棒上头湿滑黏腻,是练雪瑶破身高潮时情迷意乱的流淌,在在提醒她菊穴被开苞多半也先苦后乐,但此处终非正道,教她不紧张实在难上加难,偏生就在此时老淫贼手已探到她臀下,抢在肉棒前头,正轻缓温柔地按摩着菊花口,一点一点地舒缓练雪瑶的紧张和抗拒。
“雪瑶仙子放心…别急…慢慢的…交给老夫…老夫会等着…等雪瑶仙子习惯了…再让雪瑶仙子屁股开花…”
“呜…”
知道已入了虎口,连小穴都正被肉棒充的满满实实,痛快高潮过两回的身子别说酥软乏力,更多的却是渴望着菊穴开放的瞬间,练雪瑶知道再逃不掉,樱唇轻呶间又跟老淫贼吻上了。
见练雪瑶没有抗拒,三人放下心来,三口六手在练雪瑶娇嫩敏感的肌肤不住爱抚把玩,只暂停肉棒的动作。
换了还是处女时或能勉强抗拒,已尝滋味的练雪瑶那堪这般挑逗?
不一会儿她已被轻薄的娇喘嘘嘘、媚眼如丝,每寸肌肤都透着情欲的酡红,轻扭之间小穴不住包裹吮吸着肉棒,此刻的练雪瑶已抛开一切矜持,任由欲火一点一点将她烧熔,当菊穴被肉棒侵入的当儿,疼痛竟也没能令她稍歇,当前后都已被肉棒深深插入,被前后包夹的练雪瑶已软瘫了下来。
被淫贼父子夹的极紧,一时间练雪瑶似都喘不过气来,她柔弱地轻扭娇躯,偏生越扭越觉肌肤不住与男人的肉体摩擦,加上前后二穴被肉棒饱胀撑开,满溢的欲火不住涌入体内,灼的练雪瑶魂飞九霄,樱唇忙于与前后两人热吻甜蜜,每寸肌肤都在男人的爱抚下火热灼烧,小穴菊花更是没一点遗漏地被肉棒侵犯占有,练雪瑶虽知以自己刚破的处女身,这般放浪实在过火,却不愿也无力抗拒,此刻的她只想敞开身心、放开一切,在情欲的洗礼下爱恋情浓地脱胎换骨。
“唔…”感觉前后两根肉棒终于攻入了深处,虽只隔着一层薄皮难以会师,那火热却灼的练雪瑶似欲融化。
偏生那肉棒毫不安生,虽是缓慢,却不住前抽后送,偏又默契十足,不一会儿练雪瑶已心甘情愿地溃不成军、败下阵来,盛放的花心不住喷泄阴精,甚至连菊花都裹紧肉棒,渴望着那火热的侵犯,窄紧双穴被撑开虽难免疼痛,可换来的快乐却真正是物超所值。
便在此时,练雪瑶才发现,自己的纤手已被跪在旁边的淫贼哥哥捧着,往股间那硬挺迎去。
虽说先前也亲手触及,但此刻小穴菊花都被干着,连纤纤玉手都难逃淫欲,更不用说玉手触及的不只灼热硬挺,上头的湿润黏腻也已浸入肌肤,光想到那肉棒才刚奸过自己小穴,上头的湿腻正是她被奸的高潮迭起、阴精尽泄的证明,练雪瑶羞喜间越发难以自制,玉手柔顺甜蜜地套弄起来,仿佛正期待着这回高潮过后,立刻就被手中的肉棒强攻猛打,再次奸的欲仙欲死。
芳心都已迷醉的结果,就是身体的不堪一击,尤其这回是前后一起发力,在淫雨浪涛的拍打下,很快练雪瑶便被送上高潮,一声哀吟之后美美地瘫软,娇躯在前后肉棒的抽插耸动之下不住颤抖,花蜜美美地倾泄出来,偏生正深插她双穴的肉棒犹未餍足,仍威猛地侵犯着她。
娇躯不住随着肉棒的抽插起舞,练雪瑶声声娇喘,直到此时她才感谢老天,生给自己这般美好的胴体,正如老淫贼所言,她虽花心易采,却极快恢复,明明前一刻才被采的元阴尽泄、慵弱无力,可当欲火再次燎原,也不知从那儿生出的力气,让她能够愉悦迎合前后肉棒的深插浅抽,被男人紧紧包夹令练雪瑶无从动作,可身体里涌出的力气,却让她能更深切地体会着肉棒在体内抽插,将她彻底占有时的滋味。
前头的肉棒插的极深,既是生力,又被她连着被淫贼奸上高潮的媚态勾引,强壮的无以复加,盛放的花心全然无法抗拒,被肉棒深入浅出的顶挺吮吸,将香甜花蜜和盘托出;菊穴里的肉棒虽说动作轻缓,却也火热熨贴地灼着香肌嫩肉,与奸插小穴的肉棒合作无间,欲火旺盛地灼烧着练雪瑶下身,令花心无法自拔地尽情开放,任得肉棒予取予求,快美地享用云雨之欢。
这般强烈的刺激,是练雪瑶头一回经历的,即便是天生就要沉醉肉欲欢乐的她,一时也真吃不消,在接连不断、数也数不清多少回的高潮之后,练雪瑶终于心甘情愿地崩溃下来,臣服于欲望之下,此刻的她只迷茫地感觉到,小穴跟菊花正回光返照地紧紧吮吸肉棒,仿佛要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吸出来,而正被精液强劲冲洗的子宫,更是饥渴无比地享受着精液的滋润,连菊花深处也正快乐承受着精液洗礼,似是前头两回淫乱,都没能将渴求的肉体填饱。
前后两人已分了开来,软绵绵地瘫倒床上,练雪瑶娇喘不止,甚至感觉得到肉体深处被火热精液滋润灼烧的快乐滋味,虽难免想到,甫破身便这样淫乱交合,还被淫贼们轮奸的欲仙欲死,若怀孕了也不知是谁的种,可想到那肉欲欢悦迷乱的滋味,似是连这点后果都不值一提。
渐渐恢复神智,却觉耳畔似还有着肉欲交合的诱人声响,练雪瑶睁开美目,这才发现就在自己身边,先前在邻房被淫贼奸的死去活来的女子,正仰躺着赤裸娇躯,双手环着身上淫贼的脖颈,双腿情浓意蜜地勾在淫贼腰间,快活地承受肉棒的冲击。
看她香汗如雨媚眼如丝、听她婉转哀啼似若不堪,显然正登着高潮之路,想到片刻之前,自己也像她这样快乐地迎合淫贼的奸污,直到此刻还娇躯乏力,难以抵抗下次的求欢,练雪瑶又羞又喜,一时间却无话可说。
不知老淫贼用的什么方式,在激烈交合之间还能通知旁人,全都聚到了此处,练雪瑶芳心中不由混着期待和畏惧,老淫贼通知那人,显然是要让他也尝尝自己迷人胴体的滋味,自己才破身便被四人轮奸,比梅雪香还多上一倍,虽不可能就此向梅雪香夸耀,可那滋味想必大大不同,可若淫贼中还混着那两个黑人,被轮奸的销魂蚀骨的滋味,才真的是难以想像呢!
听得身旁女子一声似苦似乐、如泣如诉的娇吟,显已到了尽头,高潮之后的娇躯满是汗水,湿滑柔腻,眉目之间满溢着快乐满足,虽说被深深射入的娇躯一时难有动作,随着呼吸不住起伏的赤裸胴体,却令人除了温柔疼惜外,更有种想再次压上尽情挞伐的冲动。
先前自己也曾变成这般媚惑诱人的模样,等他们重振雄风,很快自己又要变成这般模样,一夜之间从清纯处子变成能让淫贼尽情满足的尤物,练雪瑶芳心中不由自豪,有这般淫荡诱惑的胴体,自己真是幸福啊!
身下的床并非宽大,虽说两人共卧绰绰有余,可一下塞了五六人却是绝容不下了,练雪瑶虽不知淫贼还有什么手段,也知接下来自己绝不可能像破身时那般躺着被奸,芳心正自忐忑,却见才刚在身旁女子身上泄欲的淫贼坐在床旁,向自己招了招手。
虽知身旁女子到了此处,绝不可能只有那淫贼一个男人,可想到那日见得这女子被淫贼破瓜奸淫之时,若自己稍稍放松抗拒,被淫贼兄弟弄上手,说不定也要被抱入房内,被淫贼轮流享用,现在不过是那日情景真正发生罢了,练雪瑶强忍股间疼痛走下床来,每走一步股间便一阵刺疼,混着被精液滋润的温热和高潮的余韵,现下股间莹白如玉的肌肤上,点点滴滴仍是淫乱后的秽迹,落红在其中无力地主张片刻之前的贞洁,真好一副淫艳诱人的春宫图画。
完全抛弃侠女矜持,练雪瑶乖顺地跪在淫贼身前,顺着淫贼的指挥,纤手捧着饱挺傲人的玉峰,将才刚射过,还带着湿腻的半软肉棒夹在峰峦之间,缓缓上下套动起来,还时不时地探头轻吐香舌,吻吮着那火红色的尖端;见这仙子如此驯服,淫贼们大是得意,虽未对她动手动脚,却是言语不断,指导这初尝滋味的侠女该如何用自己的美丽胴体侍候肉棒,好让雄风大振。
也不知是淫贼真善于床笫功夫,还是练雪瑶学的太快太好,很快肉棒便在练雪瑶眼前强壮地挺立起来,看的练雪瑶芳心荡漾,尤其淫贼趁机下手,伸手在练雪瑶股间轻轻掏抚,在练雪瑶情难自抑的呻吟声中,手指已探到练雪瑶眼前,湿腻的汁水虽令她羞于瞧看,却还是乖乖地顺着淫贼指示,吐舌轻舐着自己情动时的流泄,同时感受着小穴里湿润的饥渴,练雪瑶不由羞喜交加,自己诱人的肉体,明明才刚高潮迭起,泄的酥软无力,竟这么快就可以再承受男女交合了!
心甘情愿地听从指挥,坐到他怀中的练雪瑶背对着淫贼缓缓蹲下,让小穴慢慢地吞没肉棒,这姿势刺激到的部位,与先前大有不同,尤其眼前正面对着淫贼兄弟,亲眼看着胯下的肉棒渐渐强硬,耳边听着以同样的姿势坐到老淫贼怀中那女子的呻吟,满溢的刺激让练雪瑶心花怒放,她渴望着被淫贼激烈地奸淫、渴望着被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尽情蹂躏,毕竟都已破了身子,从子宫到小穴,都被肉棒深刻地征服过了,此刻的练雪瑶已沉溺欲海,那里还想得到要抗拒挣扎?
耳珠肩颈被淫贼的口舌不住吻吮,诱的练雪瑶春情荡漾,偏生动作间没法转过脸儿,让樱唇也被淫贼封锁享用,只能不住娇喘,看着眼前淫贼兄弟的肉棒已然硬挺,准备待身后淫贼发泄之后,再来侵犯自己迷人的肉体,加上就在身旁,似连女体香气都弥漫身畔的女子也正愉悦挺动,想到这房里的男人都已使用过自己的胴体,本还忍着疼的练雪瑶不由自主地放怀浪荡起来。
蹲着的玉腿不住用力,加上身后的淫贼双手扣住汗湿的纤腰,协助她快乐地上下挺动娇躯,一双美乳不住快乐地跃动,混着动作间飞洒的汗水,和上下套动间溢出的蜜液,还有身旁女子难以自拔的娇吟蜜喘,即便闭着美目,也知自己也跟那女子一般的快乐享受,练雪瑶一边动作一边感受那直透骨髓的快感刺激,花心早在肉棒的攻势下彻底开放,子宫甜蜜激情地承受着新来的肉棒火辣的顶挺,仿佛每寸嫩肌都在肉棒的侵犯下快乐地啼泣,阴精美美地泄着再没有办法保留。
这般投入的淫乐自然痛快,不一会儿两女已不约而同地娇声高吟,被送上高潮仙境,只是那女子却远没有练雪瑶恢复得快,当练雪瑶又在淫贼怀中热情套弄扭摇之时,她已泄的软绵绵,瘫倒在老淫贼怀中,只如雾美眸和肌肤上肉欲的艳红,证明了她才刚承受过多么强烈的性欲疼爱。
感觉身旁的女子已泄了身,练雪瑶不由又羞又喜,又带着惧意,羞喜的是自己的身体果如老淫贼所言,即便已高潮泄身,尝到肉欲之美,仍能本能地恢复过来,再次承受淫风浪雨的洗礼,惧的则是旁边的女子这般不耐肏,即便要恢复也要花不少时间,接下来自己得承受四个淫贼绝大部份的攻势,美则美矣,刚刚破身的胴体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没想到已被剥的精光赤裸,正被淫贼们痛快地轮奸着,也还要行侠仗义般护着身旁女子,至少不让她被干的太惨,芳心无比满足的练雪瑶不住耸挺娇躯,在众淫贼的火辣目光中毫不保留地展现着胴体之美,浑身都在情欲烧灼中发热,尤其灼烫的是正被肉棒插着的小穴。
一声娇绵入骨的呻吟响起,练雪瑶又已快乐地到了尽头,饥渴的子宫再度承受精液火热的滋润,小穴本能地绞缠吸吮,似想将淫贼的精液连同体力全都吸了出来。
这般接连不断的快乐,让练雪瑶身心都迷醉在情欲的巅峰,虽说泄的死去活来,高潮降临时爽的再没有一丝力气,可美丽的胴体仍本能地渴望着淫贼的侵犯。
因此练雪瑶再没抗拒,将肉体完全奉献给淫贼享用,在淫贼的指挥下与身旁女子一同趴伏床上,承受着自后而来的销魂刺激,每当雪臀被淫贼撞的抖颤,不只花心为之一颤,正被身前淫贼把玩的美乳也不由颤抖着,这美妙的漫漫长夜,多希望永远也过不完…
无比激情的一夜过去,被送回房里的练雪瑶瘫软床上,看着窗子逐渐被日光照亮,感觉青天白日的光明正扫过自己的裸躯,芳心不由大羞,昨夜的自己也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气,不只将处女身子献给了老淫贼,还在初夜就给四个淫贼尽情轮奸享用她完美的肉体,依着他们的命令摆出一个又一个羞人的姿势,还异常开心地承受淫贼的蹂躏,初开的子宫也不知承受了多少回精液的浇灌,更羞人的是虽说初尝滋味的练雪瑶已疲软无力,子宫里头却还隐隐渴望着再来一回。
勉强爬起身子,练雪瑶站到镜前,镜中的自己与昨晚实是判若两人,只有容颜依旧,眉梢眼角尽是风情,肌肤虽已恢复白皙无瑕,沾上的淫渍却未洗去,一对本已傲人的美峰,似比先前还要大上三分,显然被淫贼尽情把玩揉弄之后,再不可能回到以往;尤其诱人的是双腿之间,淫渍秽迹斑斑点点,还混着些许殷红痕迹,可见激情之甚,光只站直,都觉得里头难褪的湿腻火热。
虽说经验不多,但在淫贼的循循善诱下,昨夜的她尽情配合,彻底开放,再配合不过,若再多被玩个几回,自己的身体恐怕就要比方雪吟更加前凸后翘,诱人遐思了。
练雪瑶虽知自己功力深厚,便几夜不睡,大概还能支撑,但被四人轮奸太过激烈也太过耗力,尤其元阴次次被采,即便靠着内功路子稍可回气,也不知可多撑个几天?
到时候说不定就要被活活奸死了…练雪瑶也不知该希望淫贼留手别干的那么狠,还是该拿命去享受活活泄到脱阴的滋味。
一边洗浴着,一边运转功力,待肌肤上淫渍尽去,功力也差不多恢复旧观,拭净肌肤的练雪瑶取过了衣裳,一边俏脸微红,想着淫贼们的手段也真够过份了,一边乖乖地穿了上去。
慢慢走进堂中,见堂中五人的目光都射到自己身上,练雪瑶不由微羞,身子却站的更挺。
虽说纵欲一夜,练雪瑶神情却仍一如往常的冷若冰霜,发间簪珥一丝不苟,从颈以上仍是昨天入庄时的冷艳仙子;但她身上所着衣裙,却全是薄纱所制,轻薄透明,内里几是一览无遗,蔽体小衣更是特制,系上后胸前开的极低,隐见胸前沟峦以及大半浑圆雪脂,腰下更轻薄到只勉强遮掩股间,穿来几如半裸。
虽说昨夜早被淫贼们看的彻底,每寸肌肤都没逃过魔手把玩,盛开的花心子宫在肉棒的激烈调教之下,已饥渴的再不想离开男人,可连那女子都正看着自己,教她想不羞都不行。
在老淫贼的指示下,练雪瑶禁不住俏脸微红,却乖乖地坐到老淫贼怀中,才刚坐上去,老淫贼的手已按到练雪瑶腿上,轻薄纱衣完全抵不住情欲热力,练雪瑶不由一声哀吟。
“前…前辈…”声音娇柔里带点凄弱,练雪瑶虽知接下来降临自己诱人香躯上头必是淫风艳雨,却没想到恐怕连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要在此被老淫贼狠干一番,说不定还要再被众淫贼轮过一回:“至少…让雪瑶先用个饭…唔…”
“好,好。”
虽说真能用饭,淫贼也真没动手,但一来自己正亲蜜无比地坐在老淫贼怀中,轻薄衣物完全无法阻挡热力侵袭,二来众淫贼的目光,正火辣辣地扫瞄打量着她半裸的胴体,全无保留那淫邪欲火的意味,对练雪瑶那已尝过云雨滋味、正自渴望淫欲之欢的肉体而言,简直就像正被爱抚挑逗一般;更何况淫贼不对她动手,却对另外那女子上下齐手,逗的那女子似苦似乐地婉转呻吟,似乎若非练雪瑶正在用餐,就想把那女子压在桌上,在练雪瑶眼前狠狠奸上一番。
被这满盈室内的淫欲气息勾的春心荡漾,简直食不知味,当练雪瑶用完餐点放下碗筷时,那女子正被褪去裙裳,娇躯坐入淫贼怀内,看她身子一颤,正被剥除的衣下肌理晕红,乳上蓓蕾正自挺立,练雪瑶自看得出,那女子的小穴又已被淫贼肉棒深深地光临了;就在此时老淫贼也动了手,温柔而火热地搓揉抚爱着怀里的练雪瑶,诱的她身子渐渐发热起来。
玉手微向后移,勾住了老淫贼头脸,半转过脸的练雪瑶一声娇吟,已和老淫贼亲蜜地吻上了,老淫贼的爱抚是那般有效、热吻是那般火热,彻底迷醉淫欲的练雪瑶被疼爱的完全抛弃防御的本能,在淫贼怀里扭转喘息,甚至当淫贼的手探入衣内,直接玩弄她诱人的肉体时,练雪瑶另只玉手还带领着那手往她的敏感处去,耳边听着那女子被奸的渐渐攀上高峰,练雪瑶只觉还带微疼的小穴已湿,芳心暗怒老淫贼怎么还不将她从半裸剥成全裸,尽情攻伐侵犯她完美诱人的肉体?
听那女子哀婉呻吟,显已在淫贼胯下高潮泄身,情热如火却还盼不到肉棒蹂躏的练雪瑶只觉老淫贼停下了手,不由美目轻开,见那女子肌红肤润、眉黛含春,刚高潮过神情容貌美的不可方物,还带着刚被奸淫采补过的柔弱,心知自己昨夜已美成这个样子很多次,今天恐怕等不到入夜就要这么美了,美目一扫这才发现,在自己被挑逗那女子被奸淫之时,淫贼兄弟已将桌面收拾干净,而那女子虽被奸的酥软虚弱,却仍双手按桌玉腿分开雪臀高翘,在桌边等着再一回云雨。
迷惑地转过了脸,也不知自己是否也要有样学样,身后的老淫贼狠狠地又吻了她一口,双手在练雪瑶高挺美乳上抓了几把,现下的她不只脸红耳赤、肌光肤腻明显动情,连小衣都已松乱,硬挺的蓓蕾几已露出,迷乱渴望的练雪瑶只觉老淫贼将自己抱下身来,扶着让她站稳:“待会儿让老夫来用用这小妮子,至于仙子嘛…就跟他们一起去外面玩玩,像仙子这般美艳诱人又耐干的尤物,自当让老天爷好生看着,看仙子的天生丽质觉醒之后,是怎么样的美妙诱惑?”
听老淫贼这般品评自己胴体,想来昨夜几番云雨,自己的胴体已经通过淫贼测试,可以尽兴玩弄,练雪瑶脸儿羞红,越发娇媚,接下来自己就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淫贼干了,这可是连梅雪香都没尝过的事。
自己昨夜才破身,便被四个淫贼奸的欲仙欲死,现在不只白昼宣淫,还是在老天爷眼下,想到自己就要赤裸着天生完美的肉体,在淫贼胯下婉转承欢,一次次高潮泄身,却又性欲强烈地引诱着淫贼,身心都在强烈的性欲冲击下彻底沦陷,一时不由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啪的一声轻响,雪臀挨了老淫贼一记轻拍,练雪瑶微羞,耳边只听得老淫贼的声音又响:“去吧,勇敢一点…想要痛快享受,就不能矜持太多,接下来…还有得仙子美的呢!”
在三个淫贼的环绕下走了出去,临出门时一回眸,只见那女子已坐在桌沿,玉腿轻分,给站在桌前的老淫贼一手贴腰身子凑上,唔嗯声中小穴已被肉棒插了进来,又羞又喜的女子玉腿已勾住老淫贼的腰,忍不住纤手勾缠住老淫贼颈子,一边呻吟着一边献上香吻。
想到正奸着那女子的肉棒,昨夜才给自己开苞破身,令她一夜之间从清纯处子变成冶艳淫娃,芳心荡漾中练雪瑶勇气大增,准备接受接下来的狂风暴雨,三个淫贼想必会令她应接不暇,偏又不愿抗拒。
纤手勾住淫贼脖颈,樱唇与淫贼吻的热烈,一双玉腿紧紧缠住淫贼腰间,亲蜜火辣地配合着淫贼的节奏挺动柳腰,让小穴更深刻地被肉棒侵犯占有,此刻练雪瑶赤裸的娇躯已满是汗水,簪珥早已落地,散乱的秀发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舞动,臀下的薄纱衣裙自桌沿半垂,上头淫渍斑斑,姿势虽如山下厅堂里被老淫贼奸着的女子一般,但在亭外日光的照耀下显得那般淫靡诱人。
娇躯一阵颤抖,终于软瘫下来,感觉子宫再次被精液狠狠地滋润过一遍,练雪瑶满足地一声呻吟,瘫软在亭中桌上;自离开厅堂之时,她便不断承受着淫贼的爱抚调戏,一路走到山上亭中,欲火焚身的练雪瑶终于等到了被剥光奸淫的一刻,以这体位为开端,被三个淫贼轮流干过,直到此时终于歇了下来,虽说身子已酥软乏力,但练雪瑶深知自家事,被灌满过三回的子宫,被高潮之美亲蜜地侵犯过的肉体,只消淫贼再次动手,便会心甘情愿地挤出力气,享受再一回云雨。
美目迷茫,看着三个淫贼的肉棒竟渐渐又复高昂,还带着点点从自己小穴里唧出的汁水,那模样令小穴又酸痒起来的练雪瑶既羞且喜,羞的是此处山中亭间,能让淫贼欲火再起的,除自己完美诱人的赤裸肉体外再无其他,喜的自是老天爷生给她这般肉体,果然是为了让练雪瑶尽享云雨之欢,她勉力撑起娇躯,一声媚吟:“哎…你们…好好的…玩雪瑶…让雪瑶泄身子…吧…”
在淫贼的诱导下,练雪瑶纤手撑着亭旁栏杆,玉腿轻分雪臀高翘,承受淫贼们从后而来的销魂攻势,虽说昨夜也尝过这体位,还有女子在一旁陪干,可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要被三个淫贼一个接一个的奸,光想着芳心都酥了,练雪瑶一边娇喘呻吟,一边配合着身后淫贼的节奏,挺臀前移后撞,让肉棒更深刻地直捣花心,一边还要与绕到身前的淫贼激吻缠绵,傲挺双乳与汗湿纤腰,更是完全逃不过淫贼魔手,身子在淫贼熟练的把玩疼爱之下,美的仿佛就要融化。
高潮起伏之间,感觉背后的淫贼换了手,敞开的子宫不住承受精液的注入,花心在肉棒的疼爱之下美美地开合,小穴紧缠肉棒,深怕漏了一滴火热淫精。
当背后换到第三个淫贼,正自强力冲击,顶的深刻已极,娇喘酥麻的练雪瑶只见山路上两人行来,虽知高低之间隔着尚远,来人便武功胜己十倍,也听不到自己的娇媚呻吟,看不到自己在淫贼胯下浪态万千,这一惊却令她不由自主挺起娇躯,已近高潮的小穴一阵甜蜜绞缠,又将穴里肉棒中的精液狠狠地吸了出来,射的她肢体酥麻,差点瘫软下来。
“怎么了?”
“淫…大师来了…”本想说是淫僧,但想到自己昨夜才刚破身,便被四个淫贼轮奸的爱欲情浓,子宫花心说不出地渴望精液灌溉,身心都被淫欲占有征服,这淫僧二字还真说不出口。
虽说昨天在庄内看到那女子,练雪瑶便猜得出,先前和淫贼兄弟看到那女子惨遭淫贼奸辱绝非巧合,而是用来挑逗自己淫欲的手段,那淫僧自然也是同样人物,现在淫僧带了那日奸淫过的女子同来,十成十是要在此再展淫威。
想到那淫僧肉棒那般强悍,想到接下来要使用自己诱人肉体寻欢作乐的淫贼又多了一位,又羞又想…
那心思练雪瑶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既是如此,自该去迎一迎。”
芳心想到,与其说迎一迎,不如说淫一淫吧?
想到接下来在光天化日之下,三女五男的连番淫戏,练雪瑶芳心荡漾,也不拂拭身上的淫欲痕迹,便穿起了衣裳随着淫贼去迎淫僧,虽说光只行动之间,小穴子宫里刚接纳的淫精便令她湿湿黏黏地很是难受,但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练雪瑶鼓起勇气,义无反顾地走下山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淫风浪雨侵袭,令她彻底臣服…
“雪瑶…便是这样献出身子,享受快乐的…”一边说着当日之事,一边被师父明月馨爱抚挑逗,练雪瑶连泄几回,虽说眉宇之间仍是冷冷的,但肌肤都透着火热娇媚的晕红,股间汁水潺潺,看了那有人不知她已动情,只待被淫贼尽情采摘:“之后在性寅大师的主持下,他们…尽情采了雪瑶很多次…用雪瑶的阴精…炼出了销魂花…接下来…也不知用得上用不上?”
“到了大殿那边,自然就知道了。”早知淫贼们用了销魂花,让『血衣仙姬』方雪吟彻底臣服淫欲之下,雾隐步嘿嘿一笑,虽说霓裳宫的侠女仙子们多已入手,但大殿那边依然僧多粥少,可不能再拖时间了。
看雾隐步双手一拍,两道雄壮身影出现,梅雪香咦了一声,明月馨和练雪瑶自猜得到,出现的两个黑人,必然是拿下了梅雪香处女贞操的经手者,只没想到他们也到了此处,身上一丝不挂,胯下肉棒那般雄壮坚挺,都是又怕又喜,怕自己娇嫩的小穴难堪巨伟淫物威武,只怕在两人射精之前,两女也不知要泄上几回,喜的却是被这般巨伟淫物奸淫,滋味必美的如上天入地一般。
“啊…”被黑人抱了起来,赤裸的肌肤相亲,淫欲的刺激越发强烈。
双腿勾在黑人腰后,让小穴被淫物撑的饱胀,不由一声娇吟的明月馨美目含羞轻扫,只见同样被黑人抱着的练雪瑶已情迷意乱,忍不住与黑人热吻起来,被黑人大手托着的雪臀不住耸挺,早已恋奸情热,而落入雾隐步怀中的梅雪香看来也已尝到了滋味。
被黑人抱着向外走去,明月馨方知此法之美,随着黑人一步一挺,巨伟淫物深深攻入体内,令花心子宫彻底陷落,完全展露出巨伟淫物所长,她尚可承受,练雪瑶与梅雪香却已媚眼如丝、娇喘嘘嘘,似乎每走一步便要高潮一回,被这样奸着走到大殿处,到时候必是爽的神魂颠倒、再难自持,就算要被淫贼们轮奸,也会快乐地去承受,尽情迷恋地欲望之美…
……
看着明月馨等三女被淫贼抱了进来,美目如丝肌红肤润,股间汁水沾黏,娇躯香汗淋漓,显已尝了云雨之美,虽已高潮迭起、连连泄身,却是食髓知味,再不抗拒地被众淫贼抱去享用,不住婉转呻吟、淫媚娇哼,显然正沉迷在肉欲欢乐之中,白雪筠不由脸红心跳,三女的经历实难想像,任白雪筠怎么胡思乱想都猜不出来,偏生在耳边被宗主轻声细语,将三女的失身过程娓娓道来,教她想不羞都不成。
偏生就在这个时候,宗主却抱着白雪筠走入场中,让她更近地感觉淫欲的火热。
看明月馨仰躺案上,一双玉腿火热地勾住淫贼腰间,挺臀迎合肉棒抽送,交合之处蜜汁飞溅;梅雪香则是乖顺地四肢趴伏,享受着背后淫贼一下重过一下的销魂冲击,时而娇喘呻吟、时而香舌轻吐,吮吸着淫贼挺在她眼前的肉棒,似正等待着背后淫贼满足之后,立刻便要再次承受面前肉棒的奸淫。
可另外一边,诱人之处才真是重中之重,就在隔壁的方雪吟与练雪瑶骑在淫贼身上,两个冷艳如霜的仙子都已情迷意乱,不住左扭右摇、上下顶挺,傲人的完美身材尽情展露在众人眼前,肌光肤润、眉黛含春,虽只有小穴正与肉棒缠绵,纤纤玉手却也亲蜜温柔地套弄着身旁淫贼的硬挺,时而有白腻淫精射在身上,火辣的曲线香汗淋漓生光,白腻的精液不住滋润着莹白香肌,巨乳上头蓓蕾正诱惑地绽放,高潮不止连连泄身,每次泄身的蚀骨酥麻都成了下次高潮的基础,显然已迷醉到失神。
不同的是方雪吟娇声呻吟,快乐地将所承受的淫乐尽情呼喊,仿佛不如此不能展现那肉欲欢愉于万一,练雪瑶虽未开口,却羞的娇躯晕红,显然也正迷醉地流连忘返,即便身下的淫贼已然泄欲,恐怕她们也会主动找上新的淫贼,好再次沉溺在销魂蚀骨的快乐之中。
女体在情欲的刺激下不住扭摇迎合,两女都已被淫欲支配,子宫渴望更多淫精的洗礼,美的难以自拔。
“宗主…”
“嗯…”
“就…就在这儿…干雪筠…嗯…”耳听淫声目见春宫,身畔的火热交合仿佛将火热都传到了她身上,白雪筠只觉穴里酥痒难当,渴待肉棒送来的舒泄之美,虽知若在这儿被宗主狠奸,给众淫贼都看光了,说不定再进一步,会和方雪吟练雪瑶一般,被众淫贼轮奸的死去活来、爱恋情浓,她都不想管了,更不用说现在还不知在何处的水月芸和柳雪柔,她只想心花怒放地成为淫贼的玩物,再也不想醒来…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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