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樱港区的海军总部,一间宽敞的会议室。
弧形分布的坐席上列坐着身穿海军将校服的男人。
在众人的目光所聚焦的,占据着整面墙壁的屏幕上,以粗大的黑色字体写着某个单词。
——“塞壬计划”。
“——以上,如果没有人反对的话,竹取技术中校的计划书,将会被移交最高联合会议接受审批。”
站在屏幕旁边的主持台上、主持会议的男人的声音回荡在了会议室中。
在短暂的沉默后,响起了一个沉稳的声音,“我反对。”
众人将敬重的目光转向声音的主人——来自海军作战部的某位资深指挥官,带着略显阴沉的表情,继续说道,“次世代无人舰队建设计划——“塞壬计划”……我并不是反对这个计划本身,而是对将整个工程全盘交由606技术实验舰队有所不满。”
会议室内一阵低语,军官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很快,便有几个附和的声音响起。
“我有同感。”
“保险起见,应该让部署在撒丁的603,以及铁血方面的601也介入进来……”
面对此起彼伏的质疑,主持人转过头来,望向了会议室的一角,“中校,关于这一点。”
众人的眼珠一起转向了过去。
在那个角落里,站立着一位美丽的舰娘。
丽人有着一头云彩般柔软的雪白长发,饰以白色的凤凰发饰。
长长的刘海下,露出了一张端庄而绝美的容颜,维持着优雅的淡笑。
雪白的脸颊在淡红色的脂粉点缀下,显得更加清丽动人,一双金色的双眸则半睁半闭着,从中露出了一抹勾人心魂的柔和目光。
然而,与这位舰娘那散发着高雅才女气质的容颜相对,她的身材却堪称淫荡。
她的上半身身穿着一身白色和服。
然而与正常的和服相比,包裹着丽人身体的布料显得异常吝啬,本应是长长裙摆的部分,只有如同肚兜一般短短的一截白布,堪堪遮掩住了舰娘的双腿中间的内裤。
而她那包裹在如雪白丝之中的丰盈大腿,以及身后圆润肥厚的安产型臀部,则仿佛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
被紧紧勾勒起来的轮廓曲线,以及从轻薄白丝下透露出的肉色,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诱惑。
而白发舰娘的上半身,也同样带着让人血脉偾张的视角效果。
在短暂的白色和服之上,如凝脂般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一对沉甸甸的、木瓜一般壮观的丰满奶球,被低胸设计的轻薄衣物堪堪兜住,露出了一道足以吞噬光线的深邃乳沟。
如同棉花糖一般白嫩的上半乳肉,伴随着她的呼吸,裸露在空气中上下有力地起伏着。
和服布料若隐若现地遮掩着雪峰的前端,给人感觉只要稍微走上几步,就会滑落而下。
即使是在以清凉的打扮和过于色情的身材而着称的重樱舰娘之中,这位名为白凤的舰娘也显得引人瞩目。
光是站立在那里,便让这座肃穆的会议室仿佛染上了一阵清雅的熏香香。
老练的将校姑且不说,年轻的指挥官们早已忍不住在会议中频频窥视白凤那高耸的胸部,说不定心中还在暗暗惋惜自己不是白凤的指挥官,不能尽情玩弄那副丰满的娇躯。
不过,此时此刻,众人目光真正聚焦的对象却并不是白凤。
虽然是在上一次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的英雄,但作为舰娘的她并没有什么话语权,只是作为自己的指挥官的秘书舰而出席。
他们用质疑的目光盯住的,是坐在白凤身前的另一位少女。
——第606技术实验舰队的指挥官,竹取琥奈。
作为十四岁就取得了工学博士学位,二十岁时便成为了技术实验舰队的负责人的天才,琥奈的外貌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幼小得多——她看起来是一位身材娇小的黑发少女,黑亮的及肩长发被绑在成了两道辫子,海军帽檐下,露出了如同日本人偶一样标致的五官。
象征着技术将校的白色军服,包裹着让人容易误以为还是初中生的纤细身躯,勾勒出了胸口微微隆起的曲线。
沐浴在众人严肃的目光中,琥奈脸上皱着眉头侧着脸,一只手撑着脸颊,一只手用食指轻轻敲着桌面,藏在桌子底下、藏在桌下的黑丝小腿包裹在锃亮的皮靴中,像是反映着主人烦闷的心情一样轻轻摇晃。
过了一会儿,琥奈才开口,用不耐烦的声音回答。
“关于各个技术实验舰队的职能划分早已有定论……”
“局势不一样了!”
然而琥奈刚刚开口,便被另一个男人粗暴打断。
“你的部队正在消耗着天文数字一样的资金,并且不断进行着挑战联合舰队条约的实验项目,以及和未与作战部沟通的实战测试!”
男人拍打着手中的资料,而他不满的声音似乎迎来了一片赞同,会议室里响起了小小的吵杂声音。
另一位肥胖的军官则背靠着椅子,投来了揶揄的声音,“资源、人员,还有政治声誉……你们部队到底还想吃掉多少东西呢,在现在这个和平年代啊。”
琥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仿佛是想要压抑心中的不耐烦的一样,她重重呼了口气。
“众所周知,本舰队所提供的装备,在各部队测试里都得到了良好的成绩。恕我直言,阁下您只需要关心如何运用我们的成果就可以了,至于技术部的具体工作,作战部的各位并没有过问的必要。”
琥奈略显强硬的话语短暂地引来了一片沉默,然而便看到了众人不满地皱起眉头的模样。
就连坐在琥奈身旁,一直没有发言的军官也不由得开口道。
“中校,我对你的计划抱有很高的评价,但是,刚才的发言并不妥当。”
看着众人聚焦而来的严厉的目光,琥奈知道,今天的会议后半多半又会变成对自己的轮流批判,不由得更加烦躁地沉下了眼皮,发出了啧的一声。
……
…………
………………
“烦死人了。”
会议结束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会议勉强通过了琥奈提出的计划,但是对于由谁来执行这个问题,却遗留了下来。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琥奈,一脸暴躁地踢了踢自己的桌子,发出了嘟嘟囔囔的声音。
对于自己饱受众人指责的事情,琥奈倒是没什么所谓,毕竟自己和其他指挥官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也从来没把其他人当回事。
不过,因为他们的反对意见,导致自己的科研计划处处受到限制,却是个难以忽视的问题。
“没办法,指挥官大人……小琥奈的风格,对大家来说有些激进呢。”
在办公室的侧面,白凤维持着端正的坐姿,端坐在铺设了榻榻米的地板上。
看着这位自己养育长大、既是长官的同时又亲如女儿的少女发脾气的样子,白发丽人脸上带着宠溺,稍稍翘起了嘴角,慢条斯理地回答。
“各位大人也是有他们各自的立场……”
“我看不惯的就是他们慢慢吞吞的工作方式!”
琥奈生气地咬了咬指甲。
“天知道下一场战争会是什么时候,他们哪有脸说什么现在是和平年代啊。”
对于琥奈的抱怨,白凤只能回以无奈的微笑。
作为一名指挥官,琥奈的智商和魄力都无可挑剔,但她的缺陷在于,过于有魄力了。
性格过于直来直往、甚至显得有点目中无人的她,在军方和政坛中鲜有朋友,而这,也不是第一次给她带来麻烦了。
“要不要私下再去拜访一下各位大人呢,好好聊聊的话,或许大家会理解小琥奈的主张呢。”
“我不,凭什么要我对他们低声下气的。”
琥奈吊了吊眼角,倔强地回答。
与此同时,白凤则以端正的姿势在面前的案桌上沏上了茶水,浓郁的芳香,似乎让指挥官的少女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拉了拉脑后的头绳,让一头黑发自然地垂落下来,坐在了白凤的身边。
“那么,让白凤代替指挥官大人,去走动走动如何。”
“那更不要,你以为我没发现,那些男人都在色迷迷地盯着你吗。”
少女身子往旁边侧躺了下来,像金鱼一样气呼呼地鼓了起来的软乎脸颊,贴在了白凤那被白丝包裹着的丰满大腿上。
伴随着白凤身上散发着的阵阵清香,温柔又柔软的触感,似乎让琥奈找回了小时候被白凤抱在怀里宠爱的感觉。
“好麻烦啊……”
脑袋稍稍放空,有点幼稚地转动着脑袋,小鼻子在白凤的大腿上蹭了几下。
“白凤,今晚让我去你的房间睡。”
“哎呀,我家的小老虎难得想要对白凤撒娇了吗。”
“才不是,只是白凤房间里的香味比较方便我睡着而已。”
“呼呼,辛苦你了。”
白凤轻笑着,美丽的睫毛轻轻一层,露出了宠溺的目光,抚摸着琥奈柔软的头发。
虽说是天才指挥官,琥奈终究也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女,面对压力偶然会寝食难安也可以没办法。
“但是,很抱歉,今夜,白凤需要离开港区办点事才行。”
“又要?”
琥奈抬起了眼睛,有点委屈地看着白凤。
“呼呼,要当好麻烦多多的指挥官大人的秘书舰,可是闲不下来的呢。”白凤用手指擦了擦萝莉指挥官的小鼻子,打趣地说道,“今夜白凤会事先为你点好熏香,请稍微忍耐一下,可以吗。”
“……好吧。”
琥奈翻了一个身,嘟囔着趴在了白凤的大腿上,鼓着软嘟嘟的脸颊,不动了。
入夜。
身披着大衣,将饱满而妖娆的身材曲线遮了起来的白发丽人,独自坐着车离开了港区。
车辆行驶的方向,是港区之外的海滨城镇。
这座城镇,在过去曾经是更加先进、整洁的大都市。
在十年前的那场战争中,这里遭受了严重的破坏。
虽然在这十年来,复兴工作取得了不错的进展——街道被重建,夜晚的灯火也重新密集了起来,但距离取回过去的繁华还有着很长一段距离。
唯一显得比过去更加发达的,大概只有这座城市的色情业吧,在城市复兴的短暂混乱之中,灰色产业也趁机钻了进来,在这座城镇的秩序中钻出了一个小小的空洞。
自动驾驶的轿车驶过街道时,随处可见打扮时髦、仿佛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样站在街边的女性学生。
中年男人揽着年龄足以当自己的女儿的年轻少女的纤腰,走进廉价的旅馆的画面也屡见不鲜。
当然,这只是这座城镇最表层的事物,在普通人看不见的地方,富人们亦有独特的享乐方式。
比如说,白凤就听说过这样的流言——从十年前的战争中退役下来、失去了用处的一部分舰娘,如今已经被当成了高级娼妇,在富人圈子里暗暗流通中,又或者是各自的指挥官们当作了招待贵官达人的社交工具。
不过,白凤自己也没有同情别人的余地了,回过神来,自己也已经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
车内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了标注了通往城镇另一侧的城郊别墅的路线,以及与白凤的通信设备相连的聊天软件窗口,一行简单的文字贴在窗口上。
——“今晚九点,在老地方聊”
“……战争结束之后,兵器的职责也结束了,剩下的就只有身为女人的价值……吗?呼呼。”
似乎感到了有点自嘲,白凤弧起了嘴角。
须臾生命间何时最美,是保留着绚丽的姿态燃烧殆尽的花,还是慢慢地坠落腐败的叶呢——如果是过去的白凤的话,或许还得慢悠悠地思考一下这种问题吧。
但对于如今的白凤来说,需要关心的,就只是该怎么解决自己的小指挥官当下的麻烦。
……
…………
………………
白凤乘坐的轿车在夜色中悄然驶近了隐秘的城郊别墅。
看守大门的门卫只是看了一眼座驾,以及独自坐在后座上的女人,便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打开了别墅大门。
轿车在花园里停下,紧接着,白凤推开了车门,款款走了下来。
微冷的夜风拂过,让丽人的雪白长发轻轻飘扬。
端庄的俏脸散发着高雅的才女气质,金色的双眸中,却流露着魅惑人心的妖冶光泽。
尽管白凤来到这座别墅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和宽厚的大衣也遮掩不住的傲人上围,仍然让看守大门的男人忍不住频频侧目,暗暗羡慕起别墅的主人。
白凤迈着缓慢的步伐,踏过敞开着的别墅大门,来到了客厅。
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宽大的身影轮廓躺在了高档沙发上,见状,白凤露出了微笑,端正地鞠了一躬。
“让您久等了,大尾少爷。感谢您百忙之中,理会白凤的请求。”
坐在沙发上的,是一名体型肥胖的男人。
身披着宽松的浴袍,从衣服下摆下露出了壮硕而布满体毛的大腿。
男人虽然是年仅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但是那大腹便便的身材和胖头鱼似的脑袋都给人一种油腻的感觉,而更让人望而生厌的是,男人脸部一侧带着一道长长的疤痕,让他左半张脸显得肿胀了一圈。
在那张难看的脸上,维持着一副下作的笑容,一双小眼睛用露骨的目光打量着白凤,仿佛能够直接穿透丽人身上的大衣,舔舐那隐藏起来的曼妙身体一样。
“呵呵,白凤小姐的面子,我怎么会不给呢。”
肥胖男人慢悠悠地摇晃着酒杯。
“你上一次来找我“讨论正事”,已经是年初的舰队重组问题了吧,看来,我们的天才指挥官又遇到麻烦了?”
“呼呼,上一次,真是承蒙少爷相助,如果没有您积极游说,本舰队的运作也无法顺利进行了呢。”白凤向男人抛来了狐媚的眼神,“这次前来,是想要阁下帮忙解决另一个问题……”
“嗯,我知道。”男人呵呵了一声,打断了白凤的声音,“是关于你们的“塞壬计划”对吧,看样子,上面的老顽固们给你们使了不少绊子嘛。”
明明是今天才举行的评审会议,但眼前的男人却已经得到了风声。
不过,了解眼前的男人的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男人名叫大尾泷,是大尾财阀的大少爷,不仅背靠着作为整个重樱舰队的金主的家族势力,并且,与他那平庸甚至丑陋的外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泷本人是个精明而圆滑的政客,在军商各界都结识了诸多朋友,如今已经是重樱政坛上一位不可忽视的后起之秀。
“正如您所言,少爷真是消息灵通呢。”
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凤款款走向肥胖男人,纤手缓缓解开宽厚的大衣扣子,让身上的大衣滑落,露出那件堪称淫靡的白色和服,轻薄布料紧贴着她丰满的娇躯,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大小的豪乳,则在低胸和服的包裹下,露出了雪白的乳肉,伴随着丽人的步伐,晃动起了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
白凤轻车熟路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往男人半举着的空酒杯中倾入半杯。
舒适地躺在豪华沙发的靠背上,男人的目光如舔舐般扫过白凤的身体,丝毫不顾及自己的眼神是否失礼。
“呵,所以,你们希望能让你们主持那个乱来的计划……就算是我,要说服那些老头子们,也不容易呢。真希望你们给我出难题的时候,能让那位指挥官直接过来啊。”
“呼呼,非常抱歉,指挥官大人的性格……如您所知。”
双手交叠在腹前,她以端正的姿势对男人轻轻鞠躬以示歉意。
然而丽人端庄的动作,在那堪称淫荡的身材的反衬下,反倒是更加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被双臂挤压起来的双乳,形成了一道深不可见的乳沟,伴随着白凤倾身的姿势,更加清晰地展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因此,这件事情,将由我白凤代为与阁下交涉。当然,在白凤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也会为您提供合适的“报酬”。”
柔媚如丝的声音缓缓钻入了男人的耳朵,撩拨着他那早已燃起欲火的神经。
沉默片刻之后,泷呵呵一笑,肥厚的手掌摩挲着下巴,目光肆无忌惮地停留在白凤的胸前,“第一次遇见白凤小姐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孩子,是你把我从瓦砾堆上救了出来,这脸上的伤,也是那时候留下的。”
他顿了顿,指尖触摸了一下脸颊上的疤痕,嘴角弧了起来,“呵呵,没想到,那时候的英雄,如今已经沦落成了要对我出卖身体的女人了呢。”
“呼呼,说明少爷已经成长成了有这种价值的男人了。”对于泷的挑衅,白凤则只是轻飘飘地抛了抛媚眼,显得相当的无所谓,仿佛接下来马上要被当成政治交易的筹码,被男人压在身下当成肉便器侵犯的不是自己一样。
男人舔了舔嘴唇。
“对了,这件事,她知道了吗?”
“哎呀,比起这样偷偷摸摸的见面,少爷您更希望光明正大一点的。”白凤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声音愈发柔媚,“让小琥奈亲自把白凤送到您的房间,一边求您帮忙,一边说着“请尽情享用白凤的身体”……这样会让您更兴奋吗?”
“哼,那似乎也不错呢。”男人邪笑着站起身。
“那么,接下来的“交涉”,就到房间里再继续吧。”
见状,白凤盈盈一笑,优雅地伸出纤手,抱住了男人的手臂,水滴状的丰满乳球挤压在男人的胳膊上,柔软地改变着形状。
摇曳着包裹在薄薄白丝、轮廓完全暴露在外的两瓣圆润臀瓣,白凤缓缓走上了别墅的楼梯,走上了二楼的房间。
白凤款款步入房间,在昏暗的灯光,可以看见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
然而,当她抬起眼睛环视四周时,脸上那抹从容的笑意却微微一滞,露出了一丝惊讶来。
房间的四周,或站或坐,竟还有五六个男人。
他们身形壮硕,黑色的保安制服紧贴着粗壮的身躯,皮肤黝黑,满脸胡茬,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踏入房间的白凤,就像是一只误入了狼群巢穴的仙鹤,一下子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男人的视线划过白凤那清丽的容貌和被轻薄和服包裹着的夸张身材,一瞬间陷入了呆滞。
毕竟,作为上一次战争的英雄舰娘,白凤在港区以外也是有着一定的知名度。
对于这些平时被当成下人使唤的男人来说,能够侵犯这样一位高贵又性感的舰娘,显然是难以想象的事情。
但当他们理解了眼前这一幕并非梦境之后,随即从心头涌上来的便是疯狂的欲念,脸上相继露出了,亢奋的表情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放肆地舔舐着白凤。
“操……操!这是那个大奶子舰娘。”
“老子早就想干她了!妈的,之前看新闻看到过她,那胸晃来晃去的,那几天老子撸管都是拿她当配菜的。”
“竟然能上到这样的女人,跟着老大混真是太值了。”
面对此起彼伏的粗鄙之语,有着高雅才女的清雅气质的白发舰娘却没有露出不适之意,她轻轻抬起纤细的玉臂,袖子半掩住樱唇,露出一抹略带困惑的笑意,“哎呀,这还真是……今晚的计划原来是白凤的乱交派对吗,少爷您的爱好可真特别呢。”
少爷站在她身旁,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嘴角挂着下流的笑。
他抬起粗厚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拍了拍白凤那被薄丝勾勒得曲线毕露的圆润臀部,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白凤的身体微微一颤,臀肉在轻薄白丝下荡起一阵诱人的波纹。
他舔了舔嘴唇,目光窥视着白凤和服前襟露出的深邃乳沟,低声笑道:“呵呵,像白凤小姐你这样的好女人,光靠我一个人可满足不了呢。今晚,你就我的兄弟们一起好好享受吧。”
闻言,白凤露出一抹狐媚的笑意,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迈起了优雅的步伐,缓缓走向那张宽敞的大床。
“呼呼,既然这是少爷您的要求的话……”
沐浴在众人炽热的目光中,轻薄的白色和服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勾勒出她那堪称淫靡的曲线。
伴随着摇动的发丝飘起的清香,仿佛连房间里浓烈的男性气息都能驱散。
丽人侧身坐下,一双修长的美腿躺在了床上,薄如蝉翼的白丝袜在灯光下泛着肉色的光泽,隐约透出她大腿的雪白肌肤。
和服的布料随着白凤侧倾的姿势,从她的玉臂上滑落一小段,让那雪白香肩更加裸露在了灯光之中。
一对沉甸甸的、木瓜大小的豪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仿佛随时会从布料中挣脱而出。
她半倚在床头,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自己的白丝大腿,金色双眸半睁半闭,流露出勾魂摄魄的媚态,挑逗似的目光依此扫过了男人们的面孔。
“……今夜,各位先生都可以尽情蹂躏白凤,在白凤身上发泄各位的一切欲望哦。”
只属于白凤的轮奸时光就此开始了。
……
…………
………………
“啊嗯……各位先生……不要这么急……”
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抗这么一位清丽又淫乱的绝世美人的邀请,在短暂的呆滞之后,男人们的大脑便被疯狂的欲望所占据,争先恐后地涌上了床铺。
白色和服被扯掉,让白凤那具白玉般完美的女体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一双双带着粗茧的手掌在丽人的娇躯上肆意游走,尽情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
笼罩在扑面而来的男性欲望的气息,白凤则只是眯着眼睛,轻轻扭动着身体,主动接受着众人的威胁。
“呼……没想到竟然有机会轮奸这么漂亮的女人,感觉这辈子值了。”
“这,这么大的奶子……白凤小姐的三围是多少啊。”
“哎呀……大家对这个感兴趣吗?”
双手放在了枕头两侧,毫无抵抗地接受着众人的抚摸的白凤,面对着男人们粗鲁的言谈,却丝毫没有抵触,仿佛此刻正被男人们当成泄欲工具玩弄的不是自己一样,反倒是对着提问的男人抛了个媚眼。
“让白凤想想……三围是108、62、92……顺带一提,罩杯是K杯。各位少爷还算满意吗?”
白凤这句带着媚意的确认,如同在滚烫的油锅里倒入了冰水,瞬间点燃了所有男人的理智。
他们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眼中只剩下了那具被薄薄白丝包裹着的、拥有着夸张比例的玉体。
刺耳的皮带扣环碰撞声和粗暴的拉链声此起彼伏。
男人们亢奋地喘着粗气,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保安制服和裤子,随意地甩在昂贵的地毯上。
六七根粗壮、狰狞、泛着油光的肉棒就从杂乱浓密的阴毛中弹了出来。
它们尺寸各异,有的粗如手臂,有的则带着吓人的青筋,但都因为眼前这位高贵舰娘的淫荡邀请而兴奋地充血、膨胀,顶端的马眼不断溢出透明粘稠的先走汁。
浓烈的汗臭和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混合着白凤身上那股清雅的熏香,形成了一种让人头晕目眩、催人发情的淫靡味道。
男人们的眼睛都红了,呼吸粗重得如同野兽,他们死死地盯着床上那具横陈的雪白女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白凤依旧保持着那副半眯眼的媚态,她轻笑着看着这些如同发情公狗般的男人,甚至还主动张开了那双包裹在薄如蝉翼的白丝中的丰盈玉腿,将那被和服短布堪堪遮住的、早已被欲望浸湿的幽谷展露在众人面前。
“嘿嘿……白凤小姐真是懂事。”一位男人淫笑着,壮硕的身体压在了白凤的身上,那张黝黑又粗俗的大脸,直接埋进了白凤胸前那对木瓜般壮观的豪乳之间。
“哈……好香……好软……白凤的奶子……真是名不虚传……”他贪婪地深吸着乳肉间的香气,肥厚的手掌则像揉面团一样,抓住了那两团白腻丰腴的雪脂,肆意地抓捏、蹂躏。
沉重巨乳在他的手中被挤压出各种淫荡的形状,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满溢而出。
他张开那张油腻的大嘴,一口含住了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的嫣红乳首,如同婴儿吸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嗯……这位先生,您慢一点……”白凤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挺起了胸膛,将自己那对丰满的淫乳更加紧密地送入男人的嘴中,任由他粗暴地玩弄。
其他男人见状,喉咙里纷纷发出了一声声异响,光是看着这位绝世美人被压倒在男人胯下任由猥亵的模样,便让他们兴奋得几乎要射出一发来。
两个男人抢先抓住了白凤那双修长的白丝大腿,粗暴地将它们向两侧掰开到极限,彻底露出了那片白丝包裹下的神秘地带。
另一个男人则抓住了她那双穿着白丝的精致莲足,隔着薄薄的白丝把玩着那有着精巧形状的足趾,让丽人发出了婉转的娇鸣声。
角落里,大尾泷并没有加入这场狂欢。
早已品尝过那副性感娇躯的他,此时只是优哉游哉地晃动着酒杯中的红酒,肥胖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欣赏着这幅由他亲手导演的的淫戏。
看着这位高雅的舰娘,是如何为了照顾她视作女儿的那个萝莉指挥官,卑贱地沦为自己手下们的肉便器。
“喂,别光顾着摸啊,要操就快点。”
压在白凤身上的男人被同伴推了一下,有点讪讪地退开了一点。
一群眼睛早已发红,下半身也坚挺得渗出了腥臭黏液的男人们,迫不及待地挺起了腰肢,将一根根阳具蹭了过来,在白凤身上寻找着可以安抚自己高涨的性欲的地方。
“白凤小姐……这么漂亮的脸蛋……不知道‘用起来’是什么感觉……”
一位男人舔着嘴唇,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紫、不断跳动着的肉棒对准了白凤那张端庄清丽的俏脸。
无视了白凤眼中闪过的一丝讶异,将自己那滚烫、硕大、滴着淫水的龟头,狠狠地按在了白凤雪白光滑的脸颊上。
“呀……”粘腻的先走汁和浓烈的雄性腥臊味糊了白凤一脸,那粗糙的龟头皮肤在她细腻的脸颊上用力地来回摩擦着,粘稠的液体在她脸上拉出了淫靡的丝线。
柔软丝滑的触感让这位男人不由得发出了哼哼的呼气声。
对于这些性格卑鄙粗鲁的男人来说,用自己肮脏的下体玷污一位高雅才女的脸蛋,可以说是最能够满足他们的侵犯欲望的事情之一,更何况胯下的女子还有着远超常人幻想的下流身体和端庄美貌,让这位男人更是亢奋得满脸通红。
“呼呼……这位先生,您可真是……粗暴呢。”
白凤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半眯起那双金色的凤眼,声音愈发娇媚。
她甚至微微侧过了头,任由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的脸颊和樱唇间肆意刮蹭,粉嫩的舌尖还故意探出唇角,轻轻舔了一下那根肉棒的柱身。
男人被她这一下舔得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射精。
他兴奋地低吼着,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阳具蹂躏着白凤的俏脸。
另一个男人见状,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他看中了白凤那双被白丝包裹的丰盈大腿。
将自己那根同样怒张的肉棒,对准了白凤的大腿根部,在那片被白丝紧紧包裹着的、充满弹性的肥嫩腿肉上狠狠地蹭了起来。
薄如蝉翼的丝袜被男人马眼中伸出的液体打湿,此时在男人肉棒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湿滑。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男人似乎还能感觉到白凤肌肤的滚烫和腿肉的柔软,那顶端的龟头被丝袜包裹着摩擦的快感,远比用手自慰要刺激百倍。
“哦哦……好滑……好嫩……”
他兴奋地喘着粗气,胯部快速耸动,将自己的肉棒在那诱人的白丝大腿内侧来回摩擦。
而那个最早压在白凤身上、被推开的男人,此时也重新挤了过来,他看准了白凤另一侧的空当,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丽人那光洁的腋下和饱满的侧乳。
他粗暴地抬起白凤的玉臂,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塞了进去,夹在那温热的腋窝和高耸胸部的侧乳之间,开始了一前一后地扭动着腰肢,用肥满的乳肉刺激着敏感的龟头。
一时间,白凤整个人都被男人们当成了安抚性欲的玩具,一根根肮脏的阳具争先恐后地亲吻着她高贵的肌肤,舒爽的触感让男人们纷纷发出了沉重的呼吸声,眼睛中的垂涎眼神则被刺激得更加露骨。
“哎呀哎呀……各位先生……应该不会只是想要蹭蹭吧?”
白凤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喘息,她那双被阳具蹭得一片狼藉的俏脸,依旧挂着勾魂摄魄的媚笑。
她空闲的玉手缓缓抬起,握住了一根凑近自己脸蛋的肉棒。
“哦哦……”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柔软又冰凉的小手握住,舒服得叫出声来。
白凤的玉手白皙而修长,和那根粗黑狰狞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动作并不像那些风尘女子般急色,反而带着一种如同弹奏乐器般的高雅。
纤细的玉指灵巧地在柱身上弹动,拇指轻柔地按压着龟头顶端的马眼,指尖则熟练地刮弄着龟头下方的敏感系带。
“哦……嘶!不愧是白凤小姐……这手法……”
男人舒服得直翻白眼,那根肉棒在白凤优雅的手交侍奉下,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见状,白凤眯起了眼睛轻轻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捧起了另一侧的男人胯下的卵袋。
与此同时,她的目光转向了那根还在蹂躏她俏脸的肉棒。
她微微张开樱唇,粉嫩的舌尖探出,主动迎向了那根阳具。
男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一个温热、湿软的口穴所包裹了起来。
“嗯……啾……”
白凤那总是吟诵高雅诗句的樱桃小嘴,此刻却毫不犹豫地吞下了一根粗鄙的男人阳具。
那双端庄的金色美眸半睁半闭,长长的睫毛下,抬起的眼珠对着自己含住的肉棒的主人投来了魅惑的目光,几乎让这位男人一下子忍耐不住早泄出来。
“噗呲……咕啾……嗯唔……”
粉嫩的舌头灵巧地勾卷着柱身,热情地吮吸着,男人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张小嘴吸走了。
“嘶……哦……天哪,那位白凤小姐,在喊我的鸡巴……感觉这辈子都满足了……”男人兴奋地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抓着白凤的雪白长发,开始粗暴地按着她的脑袋,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往她喉咙里顶去。
“嗯咕……咳!……嗯嗯……”
狰狞的巨根贯穿了白凤的檀口,粗暴地顶撞着她娇嫩的喉间。
强烈的反胃感让白凤的娇躯一阵颤抖,生理性的泪水从她那半闭的金色眼眸中溢出,顺着脸颊滑落。
但这幅狼狈又顺从的模样,却让在场的男人们更加亢奋,胯下的肉棒也随之胀大了一圈。
“让,让一让……让我试试这对胸……”
一位男人喘着粗气,强行挤开了身边的同伴,一屁股骑跨在了白凤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抓起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粗壮肉棒,对准了白凤那道深不见底的雪白乳沟,慢慢地压进了那两团木瓜般壮观的豪乳之间。
那滚烫的柱身瞬间被两团肥嫩、沉甸甸的雪白脂肉所吞没。
在白凤惊人的乳量之下,即便是这根粗壮的肉棒,也几乎要被完全掩盖在白腻的乳肉海洋之中。
“哦……哦哦……好爽……”
男人兴奋地大叫着,开始在白凤的乳沟间疯狂地抽送起来。
他抓着白凤的两团巨乳,用力地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个完美又紧致的乳穴。
雪白的乳肉被他的肉棒撞击得啪啪作响,白腻的乳浪随着他粗暴的动作而前后摇晃着。
白凤超出规格的惊人乳压和细腻肌肤,带来了正常来说无法体验到的绝妙的乳交触感,让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不由得仰起脑袋呻吟起来,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似乎都被柔软的棉花包裹着,在极致的快感中变得麻痹了起来。
一时之间,白凤的手掌、嘴巴、胸部,都沦为了男人的飞机杯。
挤在了一起的男人的肉体,将丽人的身影埋没了起来。
而那些动作慢了,没来得及抢到位置的男人,则将目光投向了她那一头像云彩一样流散在床铺上的洁白秀发。
柔滑而散发着清香的发丝也被男人们捧起,缠绕在他们粗糙丑陋的肉棒上,当成了自慰的工具,随着他们上下撸动的动作,冰凉、柔顺的发丝紧紧地包裹着他滚烫的龟头,那奇特的摩擦感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呼……大家对白凤的头发满意吗……招待不周还请原谅……唔唔唔……”
感受到了头皮上传来的阵阵拉扯感,白凤却丝毫没有不满的感觉,反倒是没抢到侵犯自己的好位置的男人发出致歉的声音。
不过她的声音很快就被塞满了自己的嘴巴、前后蠕动的巨根所堵了起来,变成了含含糊糊的咕嘟声。
“哦哦……白凤小姐……太,太厉害了……”
那两名正被白凤用玉手服侍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源自高雅与淫荡的极致反差刺激。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轻柔的刮动都像是在拨弄他最敏感的神经。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了压抑的低吼:“不、不行了……要射了!”
白凤似乎预料到了这一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五指灵巧地收紧。
男人只觉得一股快感直冲天灵盖,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便从他那涨红的龟头中猛烈喷射而出。
滚烫的精液尽数浇灌在白凤那只白玉般的手掌上,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手腕一路流下,滴落在她裸露的雪白香肩和身下的高级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臊气味。
“咕……噗!!”正强奸着她喉咙的男人也被这股气氛所感染,他一把揪住白凤那沾满了精液和汗水的长发,迫使她仰起那张狼狈不堪的绝美俏脸,然后用尽全力,将自己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捣入她那娇嫩的喉咙深处。
“咕……咳咳!!”白凤被这粗暴的深喉弄得剧烈咳嗽,眼泪夺眶而出,生理泪水混合着脸颊上早已干涸的黏液,让她那张端庄的俏脸显得无比淫靡。
“呃啊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嘶吼,男人猛地将自己那根粗黑的阳具从白凤的喉咙里“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一股混合着唾液和胃液的粘丝,在那张微张的、泛着水光的樱唇和那根狰狞的龟头之间牵扯不断。
他甚至不给白凤一丝喘息的机会,那只抓着头发的大手粗暴地将她的脸固定住,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跳的肉棒,对准了那张还残留着泪痕的绝美脸蛋。
——噗噗。
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带着浓烈的腥臊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膨大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白浊的液体狠狠地冲击在白凤白皙的脸颊上,糊住了她那双紧闭的、还在微微颤抖的金色眼眸,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落,流过她那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樱唇,甚至滴落到她精致的下巴和雪白的脖颈上。
“哦……哦哦……射了……射在白凤小姐脸上了……”
这幅高贵舰娘被颜射的背德画面,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位正骑在白凤小腹上,享受着她那对豪乳的男人,目睹了这一切后,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妈的……这对胸……也太爽了……我也……哦哦……”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具淫荡肉体带来的极致快感,抓着那两团白腻脂肉的双手猛地向中间合拢,将那深邃的乳沟挤压得密不透风。
他挺起腰,将自己的肉棒在乳穴的最深处疯狂地抽插了十数下,白花花的乳浪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地翻涌着。
浓稠的精浆随即爆发开来,尽数倾泻在那对木瓜般壮观的巨乳之间。
白凤的深邃沟壑的容量是如此惊人,以至于那巨量的精液甚至没能填满乳沟,只是在那片雪白的深渊底部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散发着热气和腥味的白浊湖泊。
男人泄愤般地又抽动了几下,将残余的精液涂抹在那两团随着喘息而颤抖的丰满乳肉上。
“哈啊……哈啊……”
房间内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而那些正围在外侧,抓着白凤那如云秀发当做自慰工具的男人们,更是被眼前这连续的射精场面刺激得头皮发麻,手中那被洁白秀发包裹着的阳物也随之迎来了极限。
接二连三的压抑呻吟声响起,男人们抓紧了手中那柔顺冰凉的发丝,猛烈地套弄起来。
他们那紧密包裹着龟头的发团因为精液的冲击而微微膨胀了起来,随即,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便被深深地射入了那片雪白的毛发之中。
这些精液隐没在了一头白发的颜色之下。
如果不是那股压倒了发丝清香的、越来越浓郁的雄性腥臭味道,旁人甚至看不出这片纯白的秀发刚刚承受了怎样污秽的洗礼。
而混合进了丽人那清洁发香之中的难闻的精液气味,这成为了男人们玷污白凤的成果证明,让众人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房间内的空气变得粘稠而污浊,白凤衣衫褴褛地躺在床上,她那张端庄的俏脸此刻被精液和前列腺液糊得一塌糊涂,自豪的双乳间盛装着一汪白茫茫的肮脏液体。
如云的白发上,也凝结起了好几团粘糊的发块。
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金色的眼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男人黏糊的精液,然而脸上,却依旧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狐媚般的微笑。
“呼呼……各位先生,真是……热情呢。”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喘息,仿佛是带有某种催情的魔力一样,让那些刚刚射过的男人,胯下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一位男人淫笑着掰开了白凤的双腿,遮掩着她的秘部的白丝不知何时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没有内裤遮掩的秘部已经被湿润的液体浸满,散发着充满情欲的雌性气息。
看着这一幕,肥胖的少爷也慢慢地放下了酒杯,摸了摸自己那已经鼓了起来的股间,露出了一抹邪笑,站了起来。
见状,围着白凤的男人们心领神会地嘿嘿一笑,一位男人按住了白凤的双手,另外两位则抓住了白凤分外的双腿,像是呈交贡品一样,将丽人的蜜穴呈现在自己的主子面前。
他那件宽松的浴袍被扔到了一边,露出了一个肥硕的肚腩和一身浓密的黑色体毛。
在他那堆积的脂肪之下,一根粗壮的狰狞巨根,正直挺挺地翘起。
“嘿嘿……白凤小姐,十年前你救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会这样躺在我的面前,等着我来上你吗?”
少爷淫笑着,一步步走近大床。
他的手下们识趣地加大了力道,一个男人死死按住白凤的双手手腕,将它们压在枕头两侧,另外两个男人则抓住了她那包裹在白丝中的丰盈大腿,粗暴地将它们向两侧掰开,彻底固定成一个屈辱的M字型。
白凤那张被精液糊满的绝美俏脸,此刻依旧不见慌乱。
她那双几乎要被精液沾起来的眼皮,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隙,目光朦胧地迎向了走来的男人,水汪汪的眼眸散发着浓郁的情欲。
“呼呼……能为少爷的‘成长’……献上白凤的身体……是我的荣幸……”
“哦?是吗?”少爷的笑容愈发下流。
他走到了床上,趴在了白凤的身上,用那根狰狞的巨根,狠狠地顶在了白凤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上,肥硕的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呀嗯!”
伴随一声带着媚意的呻吟,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撞开了那两片早已湿透、正在微微翕张的粉嫩阴唇,势如破竹地捣入了那紧致、湿热的神经花园。
粘腻的水声响亮地爆发开来,白凤的娇躯猛地弓起,金色的双眸因为这股蛮横的贯穿感而瞬间瞪圆,眼白几乎完全翻了出来。
她那张被颜射过的俏脸痛苦地扭曲了一瞬,口中发出了呜呜的鸣叫声。
巨根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强硬地撑开了她那被无数媚肉褶皱所包裹的甬道。
每一寸娇嫩的媚肉都被这根巨物的粗暴轮廓无情地碾平、撑开,紧致的穴壁被拉伸到了极限,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撕裂感。
“嘿……嘿嘿……怎么样啊,白凤小姐?我这根‘宝贝’,可还满意?”
少爷兴奋地喘着粗气,他那张丑陋的疤脸因为亢奋而涨得通红。
他低头看着这幅绝美的画面——美丽的舰娘被自己压在身下,那双豪乳在自己肥肚腩的挤压下,从两侧溢出了大片的雪白乳肉,而自己的巨根,正严丝合缝地埋在那片神圣的幽谷之中,连接处因为过度的撑开而显得红肿不堪。
“啊……嗯……少爷……您……您太厉害了……白凤的……白凤的小穴……要被……撑坏了……”
白凤大口地喘息着,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快要麻木了。
那根巨根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坚硬的顶端似乎已经顶穿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地撞击在了她那最深处、最敏感的子宫口上!
——啪!啪!啪!
肥硕的腰部开始了沉重而有力的撞击。或许是因为肥硕的身体难以迅速运动,少爷抽插的节
奏十分缓慢,但每一次挺进,都是一次毫无保留的尽根没入。
他那肥大的肚腩和胯部,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白凤那平坦的小腹和白丝包裹的臀瓣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
“啊嗯!啊啊!顶、顶到了……又顶到里面了……啊啊啊!”
白凤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她的尖叫已经不成调,那双白丝莲足在空中胡乱地蹬踹着,却被两个男人死死地按住。
每一次撞击,那根巨根都会将她子宫口撞得一阵酸麻,将那神圣的宫口撞得微微下沉,谄媚地迎接着这根粗暴的侵犯者。
而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紧窄花径,更是被这根巨物来回地、凶狠地摩擦、捣弄。
“咕啾!噗滋!咕啾!”
白凤的身体,不愧是舰娘的完美杰作。
在最初的撕裂感过去后,那被撑开的媚肉非但没有受伤,反而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
那紧致的穴肉本能地蠕动、收紧,如同拥有生命一般,拼命地缠绕、吮吸着这根侵入的巨根,试图将它榨干。
“哦哦……好紧……果然还是白凤的穴用起来最舒服……”
少爷舒服得浑身一颤,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被一个滚烫、湿滑、又吸力惊人的榨精机器给死死咬住了。
从白凤的身体反应中,感受到了源自舰娘底层设计的雌性本能,让他那病态的征服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呼……呼……果然你们舰娘都是天生的肉便器……”
他喘着气,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肥胖的身体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在白凤那具完美的娇躯上起伏着。
“我看你还是别天天给那个丫头跑来跑去了,老老实实当我的性玩具……不,干脆你们两个都别在海军里混了,我来养你们吧。”
“啊呜……不行……指挥官大人……白凤是为了指挥官大人才……呜嗯!”
白凤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那根巨根的每一次抽送,都在碾压着她最敏感的花心,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绝顶的边缘。
“哦哦……噶啊!”
少爷也感受到了那销魂穴肉的剧烈痉挛,他知道这个高贵的女人要被自己操到失神了。
他猛地挺直了腰,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根粗壮的阳具最后一次、狠狠地凿入了白凤的花径最深处。
在两人同时爆发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声中,白凤的娇躯如同触电般猛地绷直,一股股透明的爱液如同潮水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溅而出,将她的小腹和男人的肚腩浇得一片湿滑。
而少爷那根滚烫的巨根,也随之猛烈地跳动起来。
一股股浓稠、腥臊、量大得惊人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入了白凤那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颤抖的神圣子宫之中。
“哈啊……哈啊……哈啊……”
中出的快感和绝顶的余韵让白凤彻底失去了力气。
沾满了精液的脸颊上一片潮红,金色的双眸翻着白眼,口中无意识地吐着粉嫩的舌尖,只有那具汗湿的娇躯还在微微抽搐着。
“呼……呼……妈的……真不愧是舰娘……爽死了……”
少爷喘着粗气,从那依旧紧紧吸附着他的、温热的穴肉中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啵!”
一声响亮的、充满淫靡意味的拔出声响起。
那根狰狞的巨根上,此刻已经沾满了白凤的爱液和他自己的精液,而那被蹂躏不堪的粉嫩穴口,此刻正红肿外翻,如同一个破损的圆形,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正不受控制地从里面“咕嘟咕嘟”地溢出。
“嘿嘿……老大,爽完了吗?该轮到我们兄弟们了吧?”
少爷翻了个身,喘了几口粗气,抬起头来的时候,刚好迎上了男人们那猥琐的、散发着邪欲气息的眼睛。
一边发出着卑贱的呻吟一边接受着侵犯的白凤,早已让他们看得口干舌燥,暗暗想象着那专为服侍男人而生的蜜穴抽插起来会是怎么样的极乐体验。
少爷没有回答,只是冷笑着朝着白凤抬了抬下巴,表示认可。见状,男人们分分发出了呜呼的轻佻欢呼,再次蜂拥而上。
“嘿嘿,虽然比不上老大的棒,不过也尝尝我的吧,白凤小姐……”
一位男人淫笑着,取代少爷压上白凤的身体。
他完全不在意白凤那红肿穴口中还不断涌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壮、顶端还滴着先走汁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的幽谷。
甚至不等白凤有所反应,便猛地一挺腰,将自己那滚烫的阳具狠狠地捅了进去。
男人的肉棒像是捅进了一个装满了热牛奶的皮袋,那根巨根强硬地挤开了湿滑的穴肉,将少爷射在里面的浓稠精液和白凤自己分泌的爱液撞击得四处飞溅。
“哦……唔……好热……好紧!!”
男人舒服得大吼出声。
他完全没想到,这具已经被自己老大那般蹂躏过的花穴,竟然还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吸附力和紧致度。
那滚烫的穴肉将他的肉棒包裹得严严实实。
舰娘那异于常人的高温体质,更是让他感觉自己的阳具仿佛插进了一个湿热的熔炉,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抓住了白凤那对因为高潮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豪乳,粗暴地揉捏着,随即开始了疯狂的活塞运动。
“啪!啪!啪!啪!”
“啊嗯!请,请慢、慢一点……哈啊……”
白凤的身体在床上被撞击得剧烈摇晃,丰满臀部被男人壮硕的胯部撞击得“啪啪”作响,荡漾出一圈圈白腻的肉浪。
她那双被白丝包裹的大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固定在一个屈辱的M字型。
而其他的男人见状,更是眼红。
“喂,别一个人享受,还有那么多人排队呢。”,“你好烦啊,后面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喂!婊子,把屁股露出来。”正在压在白凤身上尽情泄欲的男人发出了粗鲁的啧舌声,拔出了肉棒,换了一个姿势,拍了拍白凤的腰,要求她把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了男人身上,以方便接受更多人的轮奸。
丽人那对夸张的木瓜豪乳,因为这个姿势,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垂下,几乎要贴到那张早已被各种淫靡液体浸染得湿透的床单上。
她那圆润肥厚、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安产型臀部,则高高地撅起,正对着身后那群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们。
包裹在那层薄如蝉翼的白丝之下的臀肉,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显得愈发丰腴饱满,两瓣肥嫩的臀瓣之间,那道深邃的沟壑尽头,隐藏着一个尚未被开发的、紧致小巧的粉嫩穴口。
“嘿嘿……白凤小姐,你这里……应该还是‘全新’的吧?”
一个男人兴奋地低吼着,他那黝黑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复上了那片雪白丰腴的臀肉。
隔着一层薄薄的白丝,他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他粗暴地扒开了那两瓣丰腴的臀瓣,将那被白丝紧紧包裹着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娇嫩菊穴暴露在众人眼前。
“呀……这位先生……白、白凤还没有那边的经验,请、请温柔一点……”
白凤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侵犯,她那张沾满了精液的绝美俏脸微微侧过,金色的凤眼因为羞耻和预感到的疼痛而蒙上了一层水雾,口中发出了如同撒娇般的、柔媚的哀求,与其说是求饶,倒不如说是在挑拨着男人的欲望。
这幅高贵美人被迫屈膝、撅臀求饶的淫荡模样,非但没有引起男人们的怜悯,反而让他们胯下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温柔?嘿嘿,白凤小姐,我们会让你‘舒服’得叫都叫不出来的!”
那个男人残忍地笑着,他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铁杵、顶端还不断滴着先走汁的粗黑肉棒,对准了那片尚未被玷污的紧致穴口。
“不要……那里……啊嗯!”
男人根本没有任何前戏,那根狰狞的巨根就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一下就捅进了那片紧致的秘穴。
那片娇嫩的、从未有过异物侵入的穴肉,在巨根的粗暴冲撞下瞬间被撕裂开来,让白凤的娇躯猛地一颤。
剧烈的疼痛从后庭深处传来,让白凤那张高雅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混合着脸上早已干涸的精斑,显得狼狈不堪。
“哦哦哦……!好紧!妈的,比前面的穴还紧!”
男人也被这股几乎要将自己肉棒夹断的窒息紧致感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兴奋地低吼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了白凤那两瓣不断颤抖的丰腴臀肉,腰部开始了沉重而有力的撞击。
在肉棒的粗暴开拓下,那片原本紧致的穴肉很快就被操干得湿滑不堪。
剧烈的疼痛逐渐被一种异样的、背德的酸麻快感所取代。
“嘿嘿……白凤小姐,我看你叫得很爽嘛……是不是后面的洞更舒服啊?”
男人淫笑着,更加卖力地耸动着胯部。
“没、没有……啊嗯……不要再……再顶了……那里……啊啊……”
白凤一边发出着不成体统的媚叫声,一边徒劳地摇着头。
随着身后男人粗暴的撞击,一对巨乳如同两颗巨大的水球般在身前疯狂地摇晃、甩动,白花花的乳浪让人眼花缭乱。
对于躺在了白凤身下的男人来说,眼前的这一幕更是让他脑袋发热,不由得抬起了头,舔舐起了眼皮底下那晃动的乳尖。
双手抱住了白凤的腰往下一压,再次将自己的阳具包裹进了湿热的花茎中。
还没来得及习惯这双穴齐入的异样感觉,另一个男人已经兴奋地挪动了过来,跪倒在她那张狼狈不堪的俏脸前。
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对准了白凤那张正因为痛苦和快感而微张的、红肿的樱唇。
“唔……嗯噗!!”
白凤刚想说些什么,那根滚烫的阳具便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她的嘴,粗暴地贯穿了她的檀口,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喉咙上。
三穴同时被填满的极致刺激感,如同最强烈的电流般瞬间贯穿了白凤的全身。
来自背后的两股冲击每次撞进她的小穴,都会让她的喉咙更加紧致地吞入眼前的肉棒,而当她本能地试图躲避喉咙中的异物时,又会将小穴和屁股中的阳物夹得更紧。
——嗯呜……指挥官大人……小琥奈……果然不能让小琥奈经历这个……
在摇晃的思绪中,只有这个想法十分清晰。
高雅的重樱才女在此时仿佛沦为了一片白花花的肉片,仍然几个男人像是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泄欲,一对豪乳,更是在这三重侵犯的剧烈震动下,来回晃动,然后很快沦为了其他男人手中的玩物。
“噢噢噢……不行了……我射了。”
“我,我也……”
“呜,呜啊——”
三股浓稠、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同时爆发开来。
一股射进了白凤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紧窄后庭,一股再次狠狠地灌满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神圣子宫;还有一股尽情灌入了白凤的喉咙,让白凤将自己肮脏的体液全部吞下。
当包围着他的三个男人意犹未尽地挪开的时候,她那具完美的娇躯如同被玩坏的人偶般瘫软在床上,只有那对白丝包裹的玉腿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着。
俏脸、胸部、花径、后庭、甚至那如云的白发……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沾满了男人们肮脏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
那股浓烈到刺鼻的、混合了汗臭、精液和雌性荷尔蒙的腥臊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一直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大尾泷,此时脸上露出了更加猥琐的笑容。
他走到了床边,看着那具如同破败艺术品般的雪白女体,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白凤小姐……看来我的手下们,把你‘招待’得很好啊。”他肥硕的手掌抓住了白凤那被精液黏成一团的雪白长发,将她那张已经失去神采的绝美俏脸粗暴地拽了起来。
“呼……呼……少爷……您……您满意……了吗……”
白凤艰难地睁开那双沾满了精液的金色眼眸,声音嘶哑地问道。
“满意?呵呵……还早着呢。”看着少爷胯下那根因为刚才的旁观而再次变得坚挺的的巨根,又看了看旁边那些虎视眈眈、似乎随时准备再次扑上来的男人们,白凤闭了闭双眼,长长地呼了口气。
片刻,她露出了一抹苦笑,睁开的金色眼眸重新流转起了光泽。
“呼呼……遵命,大尾少爷……”
白凤艰难地勾起一抹微笑,她伸出被精液和唾液沾满的粉嫩舌尖,主动迎向了那根狰狞的巨根……
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放荡的“交涉”……
竹取琥奈今天的心情很不好。
走下了车子的后座,琥奈披上了自己的海军大衣,按了按脑袋上的帽檐,看着眼前这座夜色下的别墅,少女的眼神中带着阴沉的色泽。
攥在少女右手上的手机屏幕,赫然播放着一段视频——视频里一位美丽的女子,正如同是被秃鹫分食着一般、性感的娇躯正接受着好几位男人的亵玩,沾着精液的脸上露出了迷离的表情。
视频的女主角,正是琥奈那一夜未归的秘书舰白凤。
琥奈大踏步地闯入了别墅大门,随后瞪大了双眼。
在眼前的沙发上,可以看到被三名男人像是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轮奸的白凤,以及浑身赤裸的坐在旁边,胯下的肉棒还粘着黏液的大尾。
“啾……咕……啊啦……小琥奈……你怎么来了……”
沾满了精液,带着恍恍惚惚的表情,白凤脸上似乎没有被男人们当成肉便器肆意玷污侵犯的抗拒和痛苦,反而是露出了一抹略显疲惫、却和平时一样优雅冷静的微笑。
“……大尾泷。”
琥奈的眼角抽搐着,瞪向了赤裸着身体,像是挑衅一样仰着下巴看着自己的肥胖少爷。
“你这头下流的肥猪。”
琥奈也不是笨蛋,白凤一夜未归去做了什么,她其实心里有数,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找到了这间屋子里。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位如同母亲一般的舰娘去出卖身体,但是尊重白凤本人的意愿,她并没有阻止。
只是琥奈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合作伙伴”,会玩得这么放肆。
大尾泷看着门口这个如同炸毛小猫一样的萝莉指挥官,脸上那道丑陋的疤痕扭曲了一下,露出了一个下流的笑容。“呵呵,我干什么了吗?”
“是你自己发消息问我“有没有见到我的白凤”,我才如实回答你的。”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所以,今晚你是有何贵干啊,中校小姐。”
“……明知故问,把白凤还给我。”琥奈的声音冰冷冷的,但藏在帽檐下的眼神瞟了一眼那边的白凤,然后很快不忍直视地撇了开来
“可以啊。”大尾泷笑得更开心了,他喜欢看这个天才少女露出这种屈辱又无能为力的表情。
“不过这么一来,白凤小姐好不容易和我达成的“交易”,就要当成废纸一张了哦。”
他那双小眼睛贪婪地上下打量着琥奈那身包裹在军服下的纤细身躯,那规模不大却显得十分柔软的胸部和稚嫩的脸蛋,正是他所念想的东西。
“如果不想这样的话,呵呵,你懂的吧。”
“……”
琥奈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或许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她最终还是伸出了那只戴着白手套的小手,抓住了自己海军大衣的纽扣。
“……哼。”
“噢?很懂事嘛,小琥奈。”大尾泷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看着这个外表却如同十二三岁小萝莉的天才少女,即将对自己出卖她那青涩的身体,让他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快感。
“对你这头肥猪的恶劣性格,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随着海军大衣滑落,露出了里面那件象征着技术将校的白色衬衫,单薄的布料紧紧贴着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青涩躯体,让少女柔软的身体曲线稍稍显露了出来。
带着倔强的目光,琥奈瞪着对面的男人,“想我做什么,陪你那些“朋友们”玩玩吗?”
“呵呵,那我怎么舍得呢,我的小宝贝指挥官。”
大尾泷随意地打了个响指。
那三名侵犯着白凤的男人忽然身体一僵,不知道为什么,满脸通红大汗淋漓的脸容突然在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像是经过了最严格的训练的士兵一样,整齐有序地离开了白凤的身体,退到了墙边。
早已被凌辱到脱力昏迷的白凤,如同一个破烂的人偶般瘫倒在沙发上,肥胖的少爷呵呵一笑,站起身,随手撩起白凤那如云一般、却同样沾满了精斑的雪白长发,在自己那根黏糊糊的阳具上擦拭了几下。
“那么,就让白凤小姐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他转向琥奈,那根刚刚被擦拭过的巨根正随着他的走动而丑陋地晃动着,“我们去别的房间,好好聊聊吧。”
他走到琥奈面前,肥硕的肚腩几乎要贴到少女的脸上,低头淫笑着:“当然,如果小琥奈想要在养母的旁边被我干的话,我也没所谓,嘿嘿嘿……”
琥奈厌恶地别过了头,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压了压小脑袋上的指挥官帽,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了拔枪射穿眼前这个肥猪脑袋的冲动。
“……哼。”
她的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倔强中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的闷哼。
……
…………
………………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少爷的主卧。
和外面那个宽敞到甚至有些空旷的会客厅、以及摆着豪华多人床的客房不一样,这间主卧室的面积要小得多,装潢也相对简朴,只有一张单人床和几个简单的柜子。
这股压抑的狭窄感,反而让琥奈那颗故作镇定的心脏不由得收紧,产生了一种无处可逃的微微紧张。
“嘿嘿,机会难得,今天就请你换上这套衣服吧。”
大尾泷赤裸着肥硕的身体,走路着下体轻轻摇晃。他随手从床头柜拿起一个纸袋,轻佻地扔到了琥奈的脚下。
琥奈低头看了一眼纸袋,又抬起那双冰冷的眼睛瞪着他。
“哼,今天想玩cosplay吗,真是准备周到呢。”
她蹲下身,用戴着白手套的小手捡起纸袋,动作中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
袋子里装着几件轻薄得可怜的布料,还有一对毛茸茸的黑色兽耳发卡。
衣服的样式,似乎是琥奈在港区资料中见过的、那位名叫夕张的舰娘的魔改和服。
大尾泷之所以会准备这套衣服,或许是看中了这套衣服那如同情趣内衣般的高暴露度,又或许是……
琥奈抬头撇了大尾一眼,他那双小眼睛贪婪地扫过琥奈那尚未发育的纤细身躯,可能是他觉得琥奈这副如同初中生般的娇小体型,穿上这种暴露的萝莉舰娘衣服,会别有一番风味吧。
“啧……”
琥奈撇了撇脑袋,露出了一副看到什么脏东西的表情,但此时的她也别无选择。
只好抬起了手来,在那头肥猪下流的、毫不掩饰的注视下,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她的脸颊紧绷,眼神冰冷,但那双戴着白色军用手套的小手,还是精准地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军服。
她首先摘下了头顶的海军帽,随手扔在地上。
那两根绑得整整齐齐的黑色双马尾晃动了一下,让她那张标致的人偶脸蛋显得更加稚嫩。
接着是手套,她用牙齿咬住一只手套的指尖,利落地将其扯下,露出了白皙小巧、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手指。
另一只手套也随之被脱下。
然后是那件象征着技术将校的白色衬衫。
琥奈的小手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她的动作不快,但很稳定。
随着纽扣解开,衬衫的布料向两侧分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朴素得近乎寒酸的白色棉质背心。
在那层薄薄的棉布之下,是她那微微鼓起的胸口,将背心顶出了两团规模不大却柔软可口的小包子。
“嘿嘿嘿……”大尾泷发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声,他那根丑陋的肉棒,因为眼前这幅小萝莉脱衣的场景而兴奋地跳动了一下。
琥奈无视了他的笑声,弯下腰,开始解开自己长筒军靴的鞋带,然后是那双黑色的丝袜。
很快,琥奈身上就只剩下了那件白色棉背心和一条同样朴素的白色棉质内裤。
她那具娇小纤细的萝莉躯体,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肥猪男人的视线中。
她紧绷着小脸,眼神冰冷,但那双小手还是带着压抑的颤抖,抓住了背心的下摆。
她猛地一拉,将背心从头上扯下,被扯开的黑色双马尾也化作了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滑落下来。
随着背心被丢开,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胸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有着符合她体型的、微微隆起的B罩杯。
两团白皙柔软的小包子,顶端是两颗小小的、因为羞耻和寒意而挺立起来的粉色乳尖,裸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中,让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露骨。
她的小手僵硬地勾住了最后一道防线——那条朴素的白色棉质内裤的边缘。
犹豫了一下,她闭上眼睛,猛地将其褪下。
内裤顺着她那笔直纤细的小腿滑落。
她那片尚未被开发的、属于少女的稚嫩幽谷也随之暴露无遗。
那里白净光洁,只有一点点稀疏的绒毛,粉嫩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散发着一股未成熟的、让恋童癖者疯狂的青涩魅力。
深吸一口气,琥奈捡起了袋子里的衣服。
衣服的主体是一件青绿色的和服——不过,其短窄的设计显然与正常款式的和服大相庭径。
宽大的露肩设计,布料松垮地滑落,露出了她那骨感的香肩和清晰的锁骨。
和服的低胸设计和白凤平时穿的衣服有着相似之处,不过对于身材没有那么火爆的萝莉指挥官来说,穿起来显然是截然不同的效果,衣襟的布料只是空荡荡地挂在她的胸前,中间露出了一小截的空隙,似乎只要自己稍稍一动弹就会走光。
而下摆更是短得令人发指,仅仅遮住了她小巧的臀瓣,两条白嫩的大腿根部和胯部肌肤几乎完全暴露在外,一条粗大的黑色狐狸尾巴从和服的后摆上垂了下来。
唯一让少女松了口气的是,这条尾巴是直接缝在和服后摆上的。
如果是什么需要塞进身体里的奇怪道具,琥奈或许真的要考虑不顾一切后果,拔枪把这头肥猪当场射杀了。
穿好了上衣之后,她戴上了那对狐耳头饰,再套上了那双纯白色的过膝长筒袜——冰凉的丝质布料贴上她的肌肤,她费力地将袜子拉过膝盖,袜口紧紧地勒进了她那柔软、却也同样纤细的大腿上,挤出了一圈微不可察的嫩肉。
“接下来要我做什么……”
带着反抗的眼神,琥奈侧坐在了床上。
在昏暗的灯光下,体型幼小、身穿着裸露出大片肌肤的情趣和服的黑发小狐狸,正如同肥胖少爷所预想的那样,充满了犯罪的气息。
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天才指挥官,此时却像是港区里那些婊子舰娘一样,坐在床上准备接受男人的肆意侵犯,那倔强的眼神则更是撩拨着男人的侵略本能,让他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嘿嘿……那么,我的小狐狸,先用你那张小嘴,好好伺候我吧。”
大尾泷嘿嘿淫笑着,他那肥硕的肚腩随着呼吸颤抖。
他故意挺起腰,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涨大到骇人地步的粗黑巨根,朝着琥奈那张精致的小脸脸蛋又凑近了几分。
粗壮阳具的青筋在暗淡的灯光下狰狞地虬结跳动,顶端的马眼不断溢出黏糊糊的先走汁,一股浓烈刺鼻的雄性腥臊味扑面而来 。
琥奈的鼻翼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恶心 。
“怎么,我的小狐狸,闻到主人的味道就受不了了?”大尾泷下流地笑着,肥大的手掌粗暴地抓住了琥奈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琥奈紧紧咬住了下唇。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涌来。
为了自己那必须完成的计划,她这个谁都不服气的天才指挥官,现在却要像个最低贱的娼妓一样,去舔舐这头肥猪的下体。
少女用力地闭上了眼皮,颤抖着伸出了那只白皙小巧的手。
小小的冰凉指尖,触碰到滚烫的柱身时,让男人舒服得哼了一声。琥奈强忍着恶心,用手指机械地握住了那根阳具。
“光握着干什么?舔啊!”大尾泷不耐烦地催促道。
琥奈的身体僵硬着,她低下头,在那双下流的小眼睛注视下,艰难地伸出了自己粉嫩的舌尖,轻轻地碰触到了那腥臊的龟头 。
那股强烈的腥味和咸味瞬间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
琥奈差点当场吐出来,但她还是强行忍住了。
“呜……”
一边抬着眼珠倔强地怒视着男人,与此同时她张开了那张萝莉小嘴,迎向了那根尺寸夸张的巨根。
“嘿嘿……这才乖嘛……”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琥奈那张小小的脸蛋,此刻却要被迫容纳这根丑陋的阳具。
她努力张大了嘴,但那根肉棒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
光是那颗硕大的龟头,就几乎撑满了她小巧的口腔 。
“嗯……噗……”
她只能含住头部,用生疏的动作,学着那些资料片里看来的样子,尝试着吞吐。
她的脸颊被撑起了一个难堪的鼓包 ,湿热的口腔内壁笨拙地摩擦着龟头。
“啧,我们的小指挥官果然缺乏服侍男人的经验呢。”大尾泷非但没有不满,反而因为这种强行撑开未成熟口腔的背德感而更加兴奋 ,他那肥大的手掌猛地抓住了琥奈那头柔顺的黑色长发,狠狠地往下一按。
“唔咕——!!”
琥奈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那根粗黑的巨根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小巧的檀口,野蛮地捣碎了她的抵抗,狠狠地顶住了她那娇嫩的喉咙深处 。
“咳!咳……呕……”
强烈的反胃感和窒息感涌了上来 。
琥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那被撑得变形的脸颊滑落。
她的小手无力地抓住了大尾泷肥硕的大腿,啪嗒啪嗒地拍打着他的肌肉,然而在男人看来,这种轻微的反抗却只是更加煽动起他的兽欲。
看着那个高傲的指挥官,现在正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胯下,被自己的鸡巴操弄着喉咙,这种强烈的征服感和反差感,让他胯下的欲望达到了顶点 。
他不再满足于按住她的头,而是挺起了肥硕的腰部,抓着她的头发,开始粗暴地在她的喉咙里抽送起来 。
“噗呲!咕啾!噗噜!”
每一次抽插,那根狰狞的巨物都会将她的小嘴撑到极限,然后狠狠地捣进喉咙。
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少女的口水,从嘴角上往下滴落,顺着光滑的锁骨流进了和服的里侧。
“哦……射,射了……小琥奈,帮我喝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小萝莉的嘴巴太过舒服,还是侵犯自己最喜欢的小琥奈带来的强烈快感,大尾感觉自己没过多久就迎来了极限。
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肥大的手掌死死地按住了琥奈的后脑勺,阻止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
“呜——!!”
琥奈只觉得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味的洪流,猛地爆发开来,狠狠地冲击着她最娇嫩的喉管深处 。
那股精液的量大得惊人 ,灼热的液体蛮横地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部分因为来不及吞咽,从她的鼻腔里呛了出来 。
“咳……咳咳……呕……咕……”
琥奈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但她的嘴巴被那根还在持续射精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将那些属于这头肥猪的污秽液体,一点一点地咽进肚子里 。
“哈啊……哈啊……爽……”
大尾泷射了个痛快,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
“咳!咳咳……呕……噗啊……”
一得到解放,琥奈立刻趴在床上,发出了剧烈的干呕。
然而,大尾泷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一声下流的淫笑在耳边响起,琥奈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身上袭来。
那具肥硕滚烫的身体,将她那具娇小纤细的萝莉躯体压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呜……!”
大尾泷兴奋地喘着粗气,他那张丑陋的疤脸埋在了琥奈的颈窝里,贪婪地深吸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肥厚的大舌头舔舐着琥奈那光洁的后颈和裸露在外的、骨感的香肩。
“呜……你这头猪……别舔我……”
琥奈的身体蹭地颤抖起来。
她扭动着脑袋,试图躲开那张肥厚的嘴巴,但她的小脑袋很快就被男人肥大的手掌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男人的舌头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一路向下,舔过她那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滑过她那因为紧张而渗出细密香汗的白皙背脊。
琥奈只觉得一阵阵恶寒和酥麻感窜遍全身。
“呵呵,我们的小指挥官的身体,可真是敏感啊。”
大尾泷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他重新坐了起来,欣赏着小萝莉躺在自己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诱人模样。
那件青绿色的情趣和服松垮地挂在她身上,衣襟大开,露出了那两团白皙柔软的小包子。
男人贪婪地吞了口唾沫,他那张丑陋的肥脸再次埋了下去,一口含住了一侧那颗小巧的、粉嫩的乳尖。
“呀……!呜……”
琥奈的身体猛地一弓!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炸开,直冲她的大脑。她的小手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男人根本不在意她的反应,反而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
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颗可怜的乳尖,舌头粗暴地在上面打着转,同时发出“吧唧、吧唧”的下流吮吸声。
另一只肥大的手掌则复上了另一侧的小包子,用那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揉捏、拉扯着那团柔软的脂肉。
“啊……嗯……住手……别碰那里……呜……”
琥奈的防线开始崩溃。
她那冰冷的、倔强的眼神逐渐被一层迷蒙的水雾所取代。
胸前传来的快感是如此陌生而强烈,让她这具青涩的娇躯根本无法抵抗。
察觉到了少女的反应,少爷也不再满足于上半身的挑逗。
那只还在作恶的大手顺着琥奈平坦白嫩的小腹一路向下,粗暴地拨开了那片被和服短摆堪堪遮住的、属于少女的稚嫩幽谷。
阴唇依旧紧紧地闭合着,只是在缝隙间,正不受控制地溢出着一丝丝透明的爱液。
“呜呼呼,看来小琥奈的身体可比这张嘴巴懂事多了呢。”
他淫笑着,挺起了腰,将下体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的粉嫩穴口。
“等……给我等一下……”
少女瞪大了眼睛,维持着倔强的语调也带上了些许的慌张,她的小手抵在大尾泷那肥硕的胸膛上,徒劳地推拒着,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男人绝对的体重优势面前,简直如同螳臂当车。
男人似乎很享受这只高傲小狐狸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模样。
他并没有像对待白凤那样粗暴地整根捅入,反而是扶着自己那根不断跳动的巨根,用龟头顶端那不断溢出先走汁的马眼,恶意地在那片粉嫩的、敏感的缝隙上缓缓研磨。
“呀……嗯……!”
火热的龟头磨蹭着娇嫩的阴唇上,让琥奈的娇躯如同触电般一阵阵痉挛,在强烈的异物感和羞耻感之下,小穴本能地收缩着,却反而从深处挤出了更多透明的爱液。
见状,少爷也不再忍耐,肥硕的腰部缓缓向下一沉。
“哈嗯……”
少女发出了失声的悲鸣。
“不……不行……太大了……插、插不进去……呜啊……”
琥奈的十指深深地陷进了床单里,她那双穿着白丝的纤细小腿胡乱地蹬踹着,却被男人用肥硕的大腿死死压住。
这具娇小的萝莉身躯对大尾泷来说,实在是太紧了,因为她那尚未完全长开的、如同初中生般的娇小体型,少女的蜜穴也是极其狭窄,巨根每深入一寸,都像是被无数张湿热的小嘴死死咬住,那股几欲将他骨髓都吸出来的极致紧致感,让大尾泷舒服得浑身颤抖。
“哦哦……好紧……好热……小琥奈的身体……真是极品……”
他一边满足地呻吟着,一边用一种极富节奏感的、缓慢的频率,将自己那根粗黑的巨根一寸一寸地往里凿。
粘腻的水声在狭窄的卧室里回荡。
琥奈那张精致的人偶小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香汗。
她紧咬着下唇,倔强地扭过头去,对于自己正被这头肥猪压在身下泄欲的画面,显得感到十分羞恼。
粗长的巨根对她这具娇小的身体而言,简直是一种刑具。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是如何蛮横地贯穿了自己整个花径,将每一道敏感的肉褶都撑开、碾过,最后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她那最深处、最娇嫩的子宫口上。
和对待白凤时的粗暴凌辱不同,不知道是顾及到了小萝莉的身体难以承受自己的全力侵犯,还是对这只可爱的小狐狸产生了怜爱之情,少爷抽插的动作显得轻缓了许多。
他不急着冲刺,反而用一种缓慢而深入的频率,耐心地攻伐着琥奈那敏感的花心。
每一次缓慢的蠕动,龟头都会勾得她穴内的媚肉一阵颤抖。
这种折磨人的、持续不断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少女的大脑,原本充满了理智的脑海,此时也逐渐变得恍恍惚惚。
她那用来推拒男人胸膛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力气,只是无力地搭在那片肥硕的脂肪上。
她那倔强紧咬的下唇,也渐渐松开,溢出了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的娇媚呻吟,只是还像是维持着惯性一样,吐出着拒绝的话语。
“呼……呼……小琥奈,你知道吗,从这边插进去似乎会插得更深哦。”
少爷拔出了肉棒,抱着小萝莉瘫软无力的身体、翻了个身,从恍惚中稍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像是小动物一样趴在床上,对着男人翘起了小小的屁股,少女的脸蛋一下子染上了羞耻的赤红。
“等……等一下……干什么……”
没等琥奈反应过来,男人再次挺起了腰,对准了那片刚被蹂躏过、还在微微抽搐的粉嫩穴口,从后方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一次,少爷不再像刚才那样手下留情,而是像动物交配一样,尽情地顶撞起了小萝莉的蜜穴。
琥奈的意识瞬间被这股蛮横的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让她如同幼兽般的悲鸣。
随着男人粗暴的撞击,小小的屁股前后摇晃着,让一条黑色狐尾也随之晃动了起来。
“啊……啊……不行……要去了……要被……这头臭肥猪……高潮了……不行啦……”
小萝莉咬着枕头发出了呜呜声,然而她那难以压抑媚意的声音,此时听起来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某种甜蜜的撒娇。
“呼……呼……小琥奈……小琥奈……”大尾泷的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喘息,他感觉到自己那被极致紧致的萝莉蜜穴包裹着的阳具,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当,当我的小狐狸吧……生我的孩子……”
“啊……啊呜……”
琥奈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能在那毁灭性的快感中发出不成调的、颤抖着的甜美悲鸣,“人家……人家是……臭肥猪的小狐狸……呜啊呜……”
“哈,哈,生,生我的孩子吧!”
男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肥硕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将整根狰狞的巨根死死地钉进了少女那娇嫩的子宫深处。
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臊味的白浊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一股脑地、浩浩荡荡地灌进了她那具尚未完全成熟的稚嫩子宫里。
“……呜呜,这个不行,不行……啊呜呜”
当漫长的射精结束,少爷颤抖着下半身拔出琥奈的身体时,可怜的小狐狸已经半昏迷地瘫在了床上,穿着白丝的小脚一颤一颤,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一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什么,一边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
“呜……啊呜……我不要生孩子……现在还不要生孩子……”
【分支选项】
对喜欢纯凌辱ntr肉戏的读者:看到这就可以关掉啦
【后记白凤的航海笔记】
对于我……白凤而言,每天早晨的光景,大致上没有什么区别。
早上起床,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出门之后,首先需要准备好给指挥官大人——小琥奈的简单早餐,以及用来醒神的香草茶,然后等待小琥奈来到办公室。
当然,小琥奈偶然也会在白凤的房间里留宿,这个时候,白凤就要一边顶着她的抱怨,一边帮她整理好衣服和发型——小琥奈虽然被人称为天才指挥官,但是自我中心的她,在某些方面却特别的迟钝,比如说,不擅长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样打扮自己,还有就是,不太懂得回应别人对自己的感情吧。
我们舰娘,本来是没有成为母亲的资格的。
虽然具备性处理的机能,但却没有生育的能力。
正因为如此,对于至今仍然保有着小孩子一样的任性,总是需要有谁来照顾她的小琥奈,我在一边感到头痛的同时,又由衷地珍惜着像现在这样,可以把她当成小孩子来爱护的时光。
……
…………
………………
这一天的早上略有不同,我是在别墅的客厅中、赤裸着身体醒来的,身上还沾着凝固的精液。
我站了起来,径直走向了二楼,目的地是大尾少爷的主卧室,去看看小琥奈的样子。
打开了门,我看到在房间的单人床上,大尾少爷肥胖的身体以大字型躺着。
“呼……呼……”
而在男人的旁边,则是熟睡着发出了轻缓的呼吸声的小琥奈,可能是因为床铺不够大的缘故,两个人只能贴在一起睡觉。
小琥奈在睡得很沉的时候总是喜欢抱着什么东西,小小的身体像是考拉一样手脚并用地缠在了大尾少爷肥乎乎的肚子上。
几缕青丝被脸上的残留的黏液沾在了脸颊上,滑进了她的双唇之中。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了小琥奈咬在嘴里的几根发丝,被打搅了睡眠的小琥奈在睡梦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小手掌啪嗒啪嗒地拍打着身前男人的大肥肚,让后者也不适地皱了皱眉头。
“呼呼。”
我充满兴致地端详了一下她那充满孩子气的睡脸,轻轻一笑,离开了房间。
去浴室洗干净沾满了体液的身体,穿好衣服,我轻车熟路地走下了别墅的楼梯,穿过客厅准备前往厨房,准备给两位大人的早饭。
在这时候,我注意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摆放着的几个东西。
那是大小在二十公分左右的,形状像是胖乎乎的黄色小鸡玩偶的物体,也就是所谓的“黄鸡”。
不过,这些东西并非是普通的玩偶,而是一种可以对脑波产生反应、实时切换形态、模仿任意物质的可变性纳米材料。
这种通用性堪称无限的材料,在作战时可以变形成舰娘们使用的“舰装”,也可以当作港区日常工作的无人机。
而暂时不使用的纳米材料,习惯上就会以“黄鸡”的形态存放,至于为什么是这种小鸡玩偶,只能解释为海军的传统了。
正好可以拿来用一下……这么想着,我拍了拍手掌,接收到了我的控制信号的“黄鸡”们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摇头晃脑了一下,然后蹦蹦跳跳地跳下了沙发,钻进了厨房里,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晨炊。
顺带一提,虽然没法用来打仗,不过普通的人类只要稍加练习,也可以操纵这种纳米材料做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
比如说,模仿有机物的性质、生成多具人类大小、接受自己控制的躯体之类的。
就像大尾少爷之前做的那样。
不过,人类大脑的构造毕竟和舰娘不太一样,像大尾少爷那样一次操纵好几个身体胡闹的事情,还是对精神健康不太好了。
前天和昨天晚上,因为那孩子兴致太高,没好意思拒绝他,但如果他下次还想这么玩,我还是婉拒一下比较好。
在操纵黄鸡们准备早饭的同时,腾出双手的我,则开始准备指挥官大人和少爷早上所需的饮品。
两位的喜好不太一样,大尾少爷早上喜欢喝咖啡,而且很奇怪的是,喜欢喝最廉价的速溶咖啡。
而小琥奈和我一样,习惯来一杯带有醒神效果的香草茶,这间房子里,也备好了各自的材料。
在透过落地窗的洁白阳光照耀下,极淡的咖啡香味混杂在茶香,很快在客厅里弥漫开来,混合成了一起,构成了一种只有在这栋房子里才会出现的,独特的醍醐味。
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再次踏上了阶梯朝着二楼走去。
那两个孩子差不多也该睡醒了吧,正这么想着……这时候,突然听到了卧室里传来了砰砰咚咚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猛烈地撞击着床板的动静。
带着困惑走向了房门,紧接着,听见了从门后传来的小琥奈怒气冲冲的声音。
“我·说·你!为什么真的往里面射了啊啊啊啊!”
“噢噢噢哦哦哦哦!?”
一打开了房间,我便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上、仰着脸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的大尾少爷。
而压在了他的后背上的,则是摆着一张气鼓鼓的小脸的小琥奈。
她摆出了某种关节技的姿势,一膝盖踩在了少爷的后背上的同时,两只手抓着男人的双臂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后拉伸,让后者发出了连连惨叫。
“要是怀上了!你想!怎么!负责任啊!”
“我,我可以安排好最好的幼儿园……”
少爷颤巍巍的求饶变成了火上浇油,小琥奈的脸颊像是河豚一样鼓了起来,翻了个身换成了腕固十字挫。
“Shutup!”
“OhMyShoulder!?”
“你们两个,已经都不是小孩子了哦,不要再这么打架了……”我有点无奈地看着在床上滚来滚去,似乎正在模仿什么职业摔跤比赛的两人。
但是我的声音显然没有传入他们的耳朵,只听见了大尾少爷发出了颤颤巍巍的声音。
“太,太过分了……明明昨晚才答应当我的小狐狸的……”
小琥奈愣了一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特别不愿回想的东西,她的小脸憋红了起来,撅起了嘴巴,带着一副恼羞成怒的表情,一只手从屁股后面伸进了少爷的两腿中间,恶狠狠地握住了他晃来晃去的肉棒。
“那肯定是顺着气氛哄你的!还用说吗!”
“嘎啊啊啊啊——!”
“……”
我无奈地关上了房门,准备回到一楼。
还是等他们什么时候玩够了,自己下来吧。
“还有!想喊我过来的话一开始就喊我!不要把白凤也卷进来啊!”
“因……因为我每次联络你你都不理我啊,噢噢噢别再捏我鸡〇了——!”
“再说你昨晚很嚣张嘛!把我当成什么了!卖春女吗?用完就丢的飞机杯吗?真亏你下得了手对我干那么多恶心的事情!”
“哎!什么!那副不舒服的表情是真的吗!我还以为那些才是哄我的!”
“怎么可能啦——!你白痴吗!肥猪!禽兽!虐待狂!大尾泷!”
“最后那个不能是骂人的词吧!?”
把楼上奇奇怪怪的动静当作配乐,我在客厅里端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倒上了一杯清茶,放空了心情等待时间流逝。
流入窗内的洁白阳光,带来了恰到好处的暖意。
尽管面前还摆着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值得感激的是,今天依旧还是世界和平的一天。
持续了十年的、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
今天仍然在延续着。
……
…………
………………
十年前,人类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
这场战争,最初只是“碧蓝航线”和“赤色中轴”两大军事集团,为了争夺某些地区利益而引发的局部冲突。
双方阵营都投入了名为“舰娘”的主力兵器,身披着强大的钢铁武装的少女们,在海洋、在岛屿、在荒野之中,展开了扩日持久的消耗战。
与人类士兵不一样,“舰娘”是很难彻底死亡、同时就算损失了都不需要心疼的消耗品。
因此这些战斗,也被人们称为“不流血的、绅士般的战争游戏”。
但是,这种“文明的战争”,却没能持续太久。
体积和人类接近、同时拥有着先进的反探测设备的舰娘,往往可以轻易绕过敌人的防线,袭击位于后方的后勤设施——仓库、工厂、研究所。
这种攻击方式,会将人类卷入危险之中,显然违背了两大军事集团之间的条约,但却是能够更有效打击敌人的作战方式。
随着战局从局部冲突升级成为全面战争,双方阵营都不再顾及体面与否的问题,大规模地采用了此类战术。
那一天也是如此。
敌人潜入了城市、对当地的军工厂发动了袭击。
由于事发突然,当时还是科研舰,本来不承担作战任务的我——白凤,也被命令与友军一起出战。
“舰娘”是尺寸和人体接近的作战单元,但却拥有着不亚于一艘传统战舰的破坏力,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将一整片街道化作断壁残垣。
在我抵达战场的时候,本来井然有序的工厂,已经只剩下了一座座残骸堆成的小山,人类的断肢混杂在钢筋和水泥块之中,几乎没有人活下来。
“喂!有谁在吗!救命啊!”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了求救的呼喊声,那是一个还十分尖细的男童的声音。
顺着声音跨过残骸的小山,我看到了两个孩子的声音。
两人都是八九岁左右的年龄。
其中一个是体型肥胖的男孩子。
男孩受了很重的伤,血迹斑斑的外套上,能够看见刺入了身体的铁片,他的脸容也被瓦砾划破,污血几乎染黑了整张脸,只有一只眼睛还能睁大,已经骨折的左手,则在袖筒下无力地晃动着。
男孩的右臂中,抱着一个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的女孩子。
虽然因为爆炸的冲击而昏迷,女孩子却奇迹般的没有受到多少外伤,或许是在袭击发生的时候,男孩不顾一切的用身体给她挡住了四处飞散的碎片吧。
顺着我走路动静,男孩望了过来,眼睛亮了亮。
“你是“舰娘”?太好了,你们的“舰装”应该有医疗的机能吧!”
或许是担心自己一旦昏过去就不可能等到救援,年幼的男孩承受着让身体不断抽搐的痛楚的同时,却惊人地保持住了清醒和冷静。
正如他所说,“舰娘”身上的装备,也可以充当医疗设备。
但是……
“喂!你要去哪!”
我无视了那个孩子的求助,转过身准备离去——我的指挥官给我下达的命令,是追击“塞壬”的部队,而不是救援难民。
所以,虽然于心不忍,但此时也只能抛下这两个孩子。
但下一刻,他气急败坏地喊出的话语让我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我,我叫大尾泷!是大尾家族的长子!要是敢对我见死不救,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
虽然年龄尚小,但男孩的瞳孔却散发着强烈的气势,让我不得不正视他所说的话。
大尾财团是重樱舰队的大金主,包括这座受到袭击的工厂在内,重樱舰队背靠的诸多设施都是大尾财团的产业。
如果放任这位大少爷死在这里,事后财团查问责起来,确实不是一个小问题——我的指挥官显然也十分顾忌这个问题,在我上报情况之后,马上就下达了让我留下救助伤员的命令。
于是,我重新转过身来,向两人走去。
“先……帮她看一下,我不是医生,看不出来她到底受了多少伤。”
虽然怎么看都是男孩自己的伤势更重,不过,遵从他本人的要求,我还是着手先检查了一下女孩的身体。
尽管女孩没有明显的外伤,但是炮弹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已经伤及了内脏,如果不是他呼救及时的话,大概再过几个小时就会死去吧。
幸运的是,我们“舰装”具备处理这种伤势的能力。
构成“舰装”的材料,是一种被称为“心智材料”的纳米机器,这种纳米机器能够转化成各种性质的物质,只要稍加处理,就能转化成用来填塞人体伤口的仿生细胞。
从我背后的,有如暗红色的巨大扇子一般的“舰装”中,伸出了无数细小的丝线,钻入了女孩的身体之中。
经过应急处理之后,女孩的体征暂时稳定了下来。
“这孩子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哦,之后,只要送她去医院就可以了。”
“这样啊。”
无力地靠坐在瓦砾上,一直艰难地睁着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边的男孩,此时或许是因为放下了心,他一下子卸掉了全身的力气,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拼尽全力维持着清醒的瞳孔,也因为脱力而灰暗了下来。
“那就,拜托你了。”
“……在那之前,得先帮你处理伤口呢。”我用袖子掩着嘴巴,眼神复杂地看着似乎已经忽略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的男孩,“你现在还能说话已经是奇迹了,按照这个状态,或许再过几分钟你就没命了哦”
“……也对。”
……
…………
………………
在将两个孩子送到了医院之后,我转头再次回到了战场。
在那之后,两个人很快就从战地医院被接走,转入了财团名下的私立医院。
本来以为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们了,但是,或许是出于在大尾财团面前邀功的目的,在战斗结束的一个月之后,指挥官命令我去医院探望那位小少爷的情况。
我来到了医院,很快在医院大厅里找到了大尾少爷。
男孩一动不动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他一只手打着石膏,脸上缠满绷带,分辨不出长相,但是那只散发着与同龄人相差甚远的冷静感、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让我很容易就认出了他。
我走向了男孩,他的眼睛很快捕捉到了我的身影,没等我开口,便抢先一步说道。
“你是……哦哦,那时候的舰娘啊。”
“第606技术实验舰队所属,科研舰白凤,向您请安,大尾少爷。”
我对小少爷鞠了鞠躬,随后有点好奇地问道。
“您是在……等谁吗?”
“嗯,我在等琥奈……竹取琥奈,就是你救下来的女孩子,她今天可以出院了,我的管家正在帮她处理手续。”
我注意到了小少爷提到了自己的管家,那个女孩子的父母不在这里吗?在我提出了疑问之后,男孩却抿着嘴低下头,许久才回答。
“伯父伯母……琥奈的爸爸妈妈,都是那间工厂的职员。”
“……非常抱歉,看来白凤问了不该问的东西。”
“没关系,只是请你暂时不要在她面前多嘴,我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告诉她这件事。”男孩深呼吸了一口,摇了摇头,绷带下露出的五官,似乎在对我摆出了无奈的苦笑,“不过,琥奈她比我还聪明,恐怕,早就已经猜到什么了吧。”
大尾少爷的小手微微颤抖着,虽然看起来比同龄人冷静清醒得多,但还只是八九岁的小孩子的他,也难以承受某些压力。
像是为了排解这份压力,他有一搭没一搭、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念叨着什么。
“我从以前开始就挺讨厌她的……”
“那家伙总是喊我肥猪,而且仗着自己脑子聪明,谁都看不起,有事没事就来我房间看到什么想要的就直接抢走。所以我一直都在想,早晚得让那个丫头……接受点教训……想看她露出屈辱的表情……我只是……偶尔会这么想……”
小少爷的声音渐渐变得颤颤巍巍的,忽然长长呼了一口气,似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用一只手捂着眼睛,仿佛是强忍着不哭出来一样、一个劲地抽着气。
我张了张嘴,却没想出来应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闭上眼睛。
“……只要还活着,总会有办法。”
“……嗯。”
之后,我们两人都没再说话。
……
…………
………………
片刻后,我看一位穿着黑色西装、似乎是大尾家管家的男人走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无比娇小的身影——同样是八九岁年纪,有着一头黑发的女孩子。
那就是竹取琥奈——日后接任606舰队、并且成为我的指挥官的女孩子的名字,第一次见到清醒着的她的时候,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的那双眼睛。
正如同大尾少爷那双清醒而冷静地眼睛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一样,小琥奈的双眼,也同样显得与众不同。
阴沉而笔直。
就像是刚刚冷却的、一柄笔直的利剑。
她的眼神到底在表达什么呢,这个问题我在不久之后就会理解到答案。
“琥奈!”少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快步跑了上去,站在小琥奈面前,小心翼翼地、关切地看着她,“琥奈,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孩她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他。
她那双漆黑的瞳孔慢慢地扫过医院的大厅,扫过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行色匆匆的护士,像是在寻找什么。
她的目光最终停在了空无一物的入口处。
“爸爸和妈妈,现在在哪里?”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不带一丝情绪。
这个问题让空气瞬间凝固。
男孩张了张嘴,发出了无意义的音节:“啊,他,他们……”
“死了,是么。”
这不是疑问句。
我站立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看着这个年仅八九岁的女孩,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理解了此刻摆在自己面前的“事实”,平静地陈述了出来。
“……”
少爷沉默了,琥奈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张。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病号服的衣角,小手稍稍攥紧了。
她的下唇被牙齿咬住,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不用这么紧张兮兮地看着我。”
一边咬着嘴唇,她一边发出了倔强的声音。
“我……不会大吵大闹的。”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这份寂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更让人心碎。
大概是对此无法忍受吧,少爷那只完好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急切地、用力地,握住了女孩的小手。
“……来我家吧,琥奈。”
男孩发出了微微的呜咽声。
“我们家会收养你,所以,你不用怕的,总会有……办法的,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怕……以后都是……什么都不用怕……”
琥奈的眼睛微微睁了一下,阴沉的瞳孔里,似乎闪烁了一道明亮的光泽。
不过,很快,她就撇开了眼神,将那一道光泽隐藏了起来,撅起了嘴巴。
“干嘛啦……”
“我才不需要你保护我,你这肥猪。”
她小声嘟囔着,举起了小拳头,啪啪地敲打着小少爷的胸口。
“别把我看扁了,走开啦,我才不要被一身伤的家伙安慰呢。”
“哦……哦哦。”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少爷愣了一愣,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退后了半步。
不过,大概是他想要表达的感情,都清晰地传达过去了吧,虽然嘴上十分嫌弃,小女孩的脸色却比刚走出来的时候,稍微精神了一点点。
虽然那孩子所面对的现实,仍然十分艰难,但总感觉,似乎已经不需要特别担心她了。
我转过身,准备离开。
……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我不在这里,那就好了。
但或许是命运的恶作剧,琥奈的目光越过了低着头的泷,刚好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一瞬间,琥奈的目光,忽然变得笔直了起来。
“……喂,肥猪。”
她头也不回地问着身后的男孩。
“那边的女人是你熟人?”
“呃,应该说是恩人吧,她是救了我们的舰娘,名字叫做白凤。”
“……舰娘。”
琥奈咀嚼着这个词汇,越过了表情困惑的少爷,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了过来。
她站定在我的面前。
她带着那股阴沉而专注的眼神,仰视着我。
虽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我还是维持着得体的态度,露出了微笑,对眼前的小淑女微微欠身。
“贵安,竹取小姐。需要白凤为您效劳,吗?”
琥奈低着头,沉默着。她似乎在思考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小小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过了一会儿,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抬起头来。
在那张稚嫩的小脸上,那双漆黑的双瞳,像利剑一样笔直地注视着我。
“你,可以带我走吗?”
“琥奈?”身后的泷发出了困惑的惊呼。
琥奈完全无视了他。她的眼中只有我。
“我想……”
她攥了攥拳头,用小小的、却无比坚定的声音说道。
“……我要,学会活下去的方法,还有,战斗的方法。”
那一瞬间,我理解了她的眼神的意义。
那是,愤怒。
对这个世界所存在着的“不合理”、对降临在自己身上的“不合理”,所表达出的愤怒,以及想要摧毁这份“不合理”的憎恨和执念。
……
…………
………………
没错。
现在回想起来,小琥奈似乎总是在生气呢。
在那之后,十年过去了。
那场战争在持续了四年之后,以两大阵营和谈的结局结束了,我们这些侥幸地从战争中活下来的人,也得以在没有炮声和警报的世界里继续活下去。
但是,当中的一些人的时间,却永远地停留在了那十年之前。
自从我们“舰娘”被发明以来,人类便希望我们能够取代传统的士兵主宰战场,避免再出现像过去的世界大战一样、数以万计的人类在战场上灰飞烟灭的人间惨剧。
战争将会从人类与人类之间的血腥杀戮,转变为由舰娘和各种无人机所展开的体育竞赛,这就是,制造了我们的那些科学家们的美好愿景。
但是,十年前的这场战争,却并没有像人类所设想的那般美好。
战火仍然夺走了众多无可替代的生命,究其原因,“舰娘”本身并不是一个独立的战争系统。
舰娘所依赖的港区、仓库、工厂和研发设施,乃至背后的整个国家,都是战争系统的一部分,只要这个前提没有改变,人类便依然暴露在战火的威胁之下。
所以,需要比舰娘更加先进、更加独立的战争兵器,拥有自我修复、自我复制、自我进化的机能,能够完全脱离人类的维护,甚至哪怕背后的国家不复存在,也能不受影响的永远运作下去的战争系统。
如果存在这样的兵器的话,人类就能够站在另一维度,以安全的方式操纵战争了吧。
这样一来,像小琥奈的父母那样的死难者,就再也不会出现了吧。
……我很难评价这个想法是否合理,但至少,小琥奈是这样相信的。
在十年后的今天,在积累了诸多的知识和经验之后,她终于得到了实现这个方案的机会。
那就是“塞壬计划”。
被无数的公式和论证所包装起来的这个计划,归根到底,只是那个孩子气的少女,对十年前的那一天念念不忘的执念罢了。
这份执念推动着她,她没有接受大尾家的收养,而是选择跟我走,在和我一起生活的过程中,学习一切关于战争的事情……之后,先是考上了工学博士,之后又进入了海军,一路走到了现在所谓的“天才指挥官”的位置,她像是一辆飞驰的马车一样,头也不回地笔直地向前驶去。
那时候所感受到的愤怒,让她不择手段、拼尽一切,朝着自己想要达到的终点走去。
琥奈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她不懂怎么讨好他人、不懂得处理人际关系、不懂得思考复杂的利益问题,她和军队、和政治、和这种“大人的世界”八字不合——我和大尾少爷都非常清楚这一点,但是,谁又能开口阻止她呢。
于是,或许是为了背后追赶上她,长大之后的大尾少爷也放弃了自己喜欢的商业领域,把精力放在了军政界之中。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放着她不管吧。”
大尾少爷有时候会在喝酒时,一边拍着他肥肥的大腿,一边对我怨声载道。
一直以来,他都对我心怀小小的芥蒂,如果说他对小琥奈散发的性欲是爱意和独占欲的表现的话,那么对我的蹂躏和糟蹋,就多多少少有一点泄愤和抱怨的意思了吧。
——如果那一天我没有去医院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我没有出现在那两个孩子的面前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我没有落入小琥奈的视线的就好了。
如果这样的话,或许,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或许,小琥奈还有机会,走上和战争无缘的、别的人生轨迹,把自己的智慧用在和平的事业上也可以,或者和大尾少爷结婚,过上普通的女人的生活也可以。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我从大尾少爷那里抢走了他最最宝贵的小公主。
他会产生怨念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承受孩子们的坏脾气,是我们这些大人的责任,所以,就算少爷时不时对我做各种粗暴的事情,我也没有怨言。
……
…………
………………
“嗯唔……”
过了好一段时间,小琥奈才拖着一头乱糟糟的黑色长发,歪歪斜斜地披着一件白色衬衫,从楼上走了下来,刚在餐桌边坐下,还没端起面前的茶杯,小琥奈就皱着眉头捂住了嘴巴,露出了有点恶心的表情。
“怎么了,小琥奈,身体不舒服吗?”
我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头肥猪……滚来滚去的,突然就把那根东西捅我嘴巴里了。”
“那是意外,因为你刚好躺到了我的下面。”
“那你摁着我开始抽插是几个意思。”
“因为嘴里确实挺舒服……哎别乱扔东西。”
正在倒咖啡的大尾少爷侧了侧身堪堪躲过小琥奈扔过去的勺子。
哪怕在餐桌前,这两个人还是一副安分不下来的样子。
小琥奈吊着一双凤眼气呼呼地瞪着少爷看,过了一会儿,她放下了刚刚拿起来的茶杯,撅着嘴对他伸出手掌,“还给我。”
“……什么东西?”
“借给你的“黄鸡”样品,都还给我,不给你玩了。”
“哎,可我好不容易才学会怎么一次控制好几个,前天晚上才玩熟练的。”
“所以才让你还我,谁让你拿来这么用了,恶心的东西。”小琥奈白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嘟嘟囔囔。
“可,可是白凤不也没意见嘛,昨晚都被我搞到爽得晕过去了呢……嘶。”
似乎是在回想着昨晚的画面,大尾少爷挺起胸膛,一脸骄傲地指着我说,但下一秒他就像是脑袋挨了一下电击一样捂了捂脑袋。
见状小琥奈啧了一声,“你看你看,头痛了吧,你以为你的脑子是跟舰娘一样的心智魔方,可以随随便便“多线程”哦。”
“顺带一提,昨晚白凤是启动睡眠程式了,因为看两位玩得挺开心的样子,担心打扰你们。”
我一边沏着茶,一边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承蒙你的关心。”
少爷看起来有点垂头丧气,我是不是不应该直接说出来的?
“哼。”琥奈握着茶杯,冷笑了一下,嘴角翘起了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弧度,在小琥奈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了,看大尾少爷吃瘪的脸似乎是其中之一。
不过话说回来,少爷最近也对惹小琥奈生气乐此不疲,只能说他俩半斤八两的。
…………
………………
……………………
“回去了哦,白凤。”
趁着小琥奈喝茶的时间,我给她梳好了头发,整理好了歪歪斜斜的衬衫。
吃完了早餐,小琥奈把海军的帽子重新戴回了头上,把海军大衣像是披风一样挂在了肩膀上,站了起来。
“啊,现在就走吗?”坐在她旁边的少爷从报纸后面抬起头来,有点失望地说道,“我还想说中午预约一下银座的餐厅。”
“我哪有那么有空,呆子。”小琥奈抱着胸白了他一眼,“干嘛,这么想我晚点回去吗?”
“因为你现在都不怎么来我家了啊,要么就是遇到什么事要我给你擦屁股,要么就是压力大了想要挨操……嘶,别别别……”
被小琥奈无言地用鞋尖蹂躏着脚背的少爷发出了悲鸣。
“那真是不好意思,是我错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但不好意思承认,小琥奈把脑袋撇向了一边,撅了撅嘴巴,“我也知道欠了你很多人情啦,以后少来麻烦你就是了。”
“……我开玩笑的,遇到麻烦了早点跟我说让我也好准备。”
“……我也是开玩笑的,这不一看就知道吗。”小琥奈冷哼了一声的,抬手拉下了帽檐,遮住似乎有点变红的脸颊。
娇小的身体转过身去,快步走向了敞开的大门,留给了少爷一个捉摸不透的背影,“以后会多找你玩的……有空的话。”
少爷有点呆滞地眨了眨眼睛,转过头对我投来了困惑的目光,举起手用大拇指指了指小琥奈,“她到底想我怎么样啊?”
“呼呼,大尾少爷都不懂的话,白凤更不可能懂了吧?”
我呼呼地轻笑着回答,踱步慢慢走向门外的琥奈,从以前一直到现在,少爷就总是像这样仓促地追赶着小琥奈的背影,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恐怕也只有他们本人才能接受了。
这两个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进展呢。
作为长辈,白凤不免有点担心呢。
“那么,关于计划的事情,就麻烦大尾少爷帮忙运作一下了。不管嘴上怎么说,那孩子除了你以外也没有依赖得上的同伴了。”我侧身对少爷抛了个媚眼,抱在胸前的双臂,挤了挤从低胸和服中露出的双乳,“要是还想“报酬”的话,白凤和小琥奈都随时奉陪哦~”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放着她不管吧。”
少爷耸了耸肩,一脸闷闷不乐地说着口头禅。
老实说,感觉少爷有点可怜呢。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