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周将军和艾尔俄斯的比斗已经过去一个月时间了。
以往骄傲的如白天鹅一般的大洋马女武神少见的安静了下来。
负责看守的狱卒闲聊着。
“秋初那场大胜的俘虏前几天送来了吧?”
“你消息落伍啦,这几天她们都闹过事了,听说刑部新为了处罚她们,专门新设计了一种刑具那。”
“这些洋马也真是够倔强的,都被运送到这里了,还要闹事。”
艾尔俄斯沉默的做着简单的锻炼,只是耳朵默默的竖起。
同胞又失败了,不过也正常,毕竟最强的自己也失败了。
又一次传来的战败消息混杂着过去一月中,不间断的负面消息,让坚定不移锻炼着,企图再次反抗的艾尔俄斯心中产生了一丝动摇。
“将军。”
狱卒的问好声响起,周泊走了过来。
“过的怎么样?”
他的声音温和,好像在和朋友叙旧,艾尔俄斯本想怒骂出声,就像是之前一个月那样。
她固执的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像是躁动的哈基米,哈气着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可想到刚才听到的消息,洋马女武神沉默了,见她不说话,周将军不紧不慢的开口。
“新来到这里的一群俘虏似乎是你麾下的残部,她们的暴动给帝国造成了一些损失,所以刑部新研发了一种刑具。”
周将军看了看抬起头的艾尔俄斯,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意思,这些刑具是要用到她们身上的,但她们可不像你这样坚强,她们屈服了,一致哭喊着要让你这位头领代替她们受罚,她们还说,这是你所推崇的‘民主’,她们有选择的权力,而你也会同意。”
“不可能!”
艾尔俄斯大怒,断然否定。
周将军笑了笑,拍了拍手,穿着精致的襦裙,画着淡妆的洋马走进监牢。
不等她说话,艾尔俄斯就转过身去。
周将军挥挥手,让进门的洋马离开,而后笑道。
“你是个聪明人,如果你愿意亲手做出新刑具的话,说不定能轻松一点,我相信,没有人想无缘无故的承受酷烈的刑罚。”
这样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详尽的图纸。
很显然,周将军早有准备,对这次‘劝诫’成功胸有成竹。
艾尔俄斯沉默着接过周将军手中的图纸,那是一匹马的图纸,准确来说,是‘改造’后的木马。
新研发的木马,整体形象比较接近真马,形制精细,有马头,马身子,甚至马尾巴都有,并非后世那种形似而神不似的马匹。
这也是为了羞辱这群骄傲的大洋马,毕竟艾尔俄斯战败后逃走的大洋马,大多是骑兵。
看着这比起刑具,更像是艺术品的木马图纸,女武神心中暗暗叫苦。
这种雕刻,绘画之类的事情,三人组中,最为擅长的其实是米娜。
不过如今的情况,女武神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整张图纸上,木马唯一不像马的地方,就是将真马健硕的四肢被替换成了滑轮。
滑轮动起来,可比马腿快多了。
除了滑轮,还有一些在细节上不同的地方。
木马的马背比大部分马匹都要宽,没有脊背突起的尖锐,整体相对平滑,只有着两个一大一小,前后间隔开的窟窿,马匹两侧腹部,也有两个孔洞。
这让艾尔俄斯有些不解。
“有哪里不懂吗?”
等大洋马看了一会图纸,周将军才笑着开口询问。
艾尔俄斯沉默了一下,但为了部下的安全,洋马女武神暂时放下了自己的骄傲。
“这两个窟窿,是?”
听到大洋马问起窟窿,周将军脸上温和的笑容难免带上了些得意,很显然,他期待着大洋马问出这个问题。
“你看木马腹部的窟窿。”
周将军这样说着,从背后掏出了两根木头状的假阳具。
偌大的木头阳具上面还带着些毛刺,让大洋马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粉嫩的鲍肉合拢,发出轻微的水声。
“刑部本来打算按这种尺寸作为木马上的‘刑具’,但既然你选择了承担责任,那这两根刑具的尺寸,就由你自己选择吧。”
洋马女武神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出口喝骂,她怕了,怕出口辱骂后,这点羞辱性的权利也会被收走。
见一向嘴硬的大洋马沉默了下去,周将军来了兴致,讲解道。
“按照刑部的构思,被判处木马刑罚的洋马,会在其他洋马罪人的注视下,被绑缚住双手,吊住脖颈,只能以脚尖支撑自己的身体,一边对抗乱动的滑轮,一边夹紧被木头肉棒撑开的白鲍。”
在艾尔俄斯面前一向风度翩翩的周将军今天的言语格外直白,大洋马放下图纸,夹着腿,站起身来,犹豫了一下,语气坚定的开口。
“不必再说了,去找木头来吧,我会满足你们卑劣的欲望的,不过别妄想我会屈服。”
周将军止住话语,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大洋马夹紧的双腿。
“我相信你会认真对待此事的,艾尔俄斯女士。”
散发着石楠花香气的木材被大洋马手中的刻刀逐渐切开,如果是之前,拿到刻刀的艾尔俄斯必然会想办法逃跑,但现在的洋马女武神只是乖顺而笨拙的雕刻着那将要用到自己身上的木马。
初学雕刻的大洋马女武神很聪明,三天时间,就雕刻出了两根硕大的,与周将军的肉棒很像,只是其上的‘青筋’断断续续的木头肉棒。
她还铭刻了一些木马上意义不明的祷文,只不过并不算认真,毕竟就如周将军所说,这次刑罚,对于她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说,她也是咎由自取——毕竟她的入侵正是打着“民主”的旗号,只不过这一次用在了自己身上而已。
“艾尔俄斯女士真是个认真的人。”
周围昏黄的烛火不知何时被一团阴影笼罩,周将军带着些玩味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将你雕刻的先后顺序理解为女士你已经迫不及待,为同胞赎罪了吗?”
跪坐在地上的大洋马抬起头,放下手中的刻刀,仰视着低头笑看着自己的周将军,语气冷厉,却隐藏着一丝心虚。
“只是要先选好尺寸而已,不要将你卑劣的想法加在我身上。”
周将军也不生气,只开口道。
“你的部下又反抗了,要去看看吗?”
相比于艾尔俄斯的单独监室,因为抓到的洋马数量太多,没有投降,没有特殊价值的洋马们居住在集体宿舍中。
此时,赤身裸体的她们正聚集在一起,怒吼着发出抗议,并试图冲击由穿着皮甲,拎着皮鞭的大汉士兵组成的封锁墙。
“这群蛮夷,这么健硕的身体却只会大呼小叫,一点都不懂得服从,就该让她们去拉磨!”
在刑部任职,发明了木马的赵侍郎发泄着怒火,盘算着该如何消耗这群精力过于旺盛的洋马的体力。
“消消气,老赵,瞧瞧,我把谁带来了。”
艾尔俄斯看着下方呼喊着自由的同胞,气的浑身发抖,怒骂道。
“这群蠢货!”
似乎是为了应和大洋马的话语,啪的一声鞭响响起,大汉士兵们挥舞着鞭子,同时掏出盛满了盐水的陶罐,开始镇压。
周将军摆摆手,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她们之中的首领现在所作的事情,不就和之前的你一样,试图用各种方式反抗,因为这件事,你之前还有一段时间赤身裸体那,忘记了?”
洋马女武神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她太清楚自己的洋马同类的性格了。
“而且,如果我们输了,你们会这么文明吗?”
大洋马岔开话题。
“带我来干什么?”
赵侍郎接过话题。
“既然她们又一次暴动了,那就该从你身上找点利息出来!”
艾尔俄斯咬咬牙,知道自己躲不过去的大洋马恨恨的开口。
“木马的雏形已经雕刻好了。”
“您始终如此坦诚。”
周将军如此夸赞道。
“嘿,你们不能这样,为什么是他们?!”
昏黄的烛火摇晃着,不算宽阔的房间中,响起了低沉的笑声。
艾尔俄斯靠在木马上,五位身材魁梧,兴奋无比的青年狱卒,围在她身边,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
他们的脊背挺直,眼神如狼般凶狠,毕竟他们都或多或少的玩弄过不听话的洋马了。
身后的木马散发出浓郁的石楠花味道,夹杂着狱卒们的汗味,一向骄傲的艾尔俄斯咬了咬牙,被轻薄囚服包裹着的巨大奶子颤抖着,大洋马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
“怎么,我们不能处理你这个战败了还装腔作势的蛮夷吗?”
领头的狱卒书说着,冷笑着上前两步,一把扯开了艾尔俄斯身上的囚服,让大洋马白皙,丰满,健美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周将军看着赵侍郎手下笔锋不停的记录着什么,有些不解道。
“不是还没开始用哪?”
赵侍郎头也不抬。
“那也要记下来,木马对于洋马的精神威慑也属于兴发的一部分。”
狱卒们火热的目光让艾尔俄斯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嘿,你们想干嘛,我是女武神,我是特殊的!”
另一个狱卒大笑起来,一边抓起一捆粗糙的麻绳,一边笑道。
“管你是谁,现在,你只是被大汉关押着的战败者而已,还女武神,今天就让我们哥几个试试你的极限。”
这样说着,狱卒们毫不客气地将洋马女武神的双手反绑在了她身后,粗糙的麻绳勒进艾尔俄斯敏感的肌肤,狱卒们毫不怜香惜玉,肆意按压的动作带来一阵阵疼痛。
亲手雕刻了木马的大洋马太清楚这尊刑具的威力,心中的恐惧与身体的疼痛交织,侵蚀着女武神的心理防线。
在倔强的沉默中,大洋马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还粗糙的,带着沟壑的木头脊背上。
狱卒的大手按住了大洋马努力想要昂起的金发头颅,洋马女武神被迫呈现出一副屈辱的姿势。
心中的骄傲驱使着艾尔俄斯拼命挣扎,白花花的奶肉随着主人的动作剧烈晃荡着。
“混蛋,你们这些家伙!”
“还在嘴硬啊。”
领头的狱卒说着,拿出一根皮鞭。
“来,试试其他白种蛮夷刚刚体验过的鞭刑。”
这样说着,狱卒手腕转动,啪的一声,甩动的鞭头精准的命中了艾尔俄斯的乳头。
身下的木马一阵颤抖,早已升起的木头肉棒划过潮湿的白鲍,大洋马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绷紧,湿淋淋的白鲍恋恋不舍的离开木头肉棒,拉起一道银丝。
“啊,混蛋,一群混蛋。”
大洋马依旧怒骂着,狱卒也不生气,只是甩动手中的鞭子,在大洋马的肌肤上游走着,从摇晃着的白嫩奶肉到被迫岔开,裸露在外,娇嫩的大腿内侧。
每一次鞭打都能让坚强的洋马女武神身子一颤。
汗水夹杂着淫水流下,洋马女武神自从被周将军破处后,就食髓知味的白鲍,此时早已像享受起了被淫虐的感觉。
狱卒们打量着艾尔俄斯湿漉漉的白鲍,忍不住发出大笑。
“看这蛮夷,嘴那么硬,结果小穴抽一下就湿了,果然,蛮夷就不会诚实,就是嘴硬。”
不等艾尔俄斯反驳,另一个狱卒就端来了一桶热蜡,
喜庆的红烛点燃后,狱卒们高举着蜡烛,让滴落的蜡油滴滴答答地落在大洋马被迫挺起,上下乱颤着的大奶子上。
滚烫的蜡油落在大洋马敏感的肌肤上,被压下的头颅被狱卒抓住金色的长发,拉着被迫高昂起来。
在狱卒们的注视下,随着一点点蜡油落在绷紧的足弓上,洋马女武神漂亮的碧色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啊啊……混蛋,呜,求,呜呜,混蛋,该死!”
蜡油凝固成红色的斑点,星星点点的覆盖在大洋马敏感的肌肤上。
看着那些在烛火照射下,反射着光芒的蜡痕,领头的狱卒咧嘴一笑,伸出手,十分用力的用手指抠挖着刚刚凝固的蜡块,尖锐的指甲划过不由自主挺立的乳头,艾尔俄斯还想怒骂,一开口,出口的却是沙哑而妩媚的呻吟。
大洋马闭上嘴巴,闭着眼,掩耳盗铃般挺直了胸膛。
“骂啊,怎么不继续骂了,被玩舒服了吗?”
听着狱卒们的调笑,艾尔俄斯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屈辱,可随着狱卒伸手揪住她的乳头,大洋马眼中的屈辱和怒火迅速吧变成了恐惧。
她咬着嘴唇,没有出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娇嫩的乳头被毫不客气的向外拉扯着,颤抖着绷的笔者的足弓即将到达极限,艾尔俄斯高昂着头,终于忍不住求饶道。
“不要,求求你们。”
可惜,狱卒们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反而按住了大洋马的肩膀。
湿漉漉的白鲍直接压在粗糙的木头肉棒上,艾尔俄斯几乎可以感受到因为自己雕刻技艺不精,而留在‘龟头’上的刀痕。
肩膀上逐渐加大的力度让被迫下压的白鲍感受到了细密的,如同潮水般,一刻不停的疼痛与快感。
“不,不要,它,它还没雕刻好!”
艾尔俄斯逐渐失控的求饶声回荡在房间中
“好疼,太疼了,它才粗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尚未被使用过的粗糙木头肉棒还有些尖锐的顶端一点点嵌入大洋马被撑开的白鲍。
有机灵的狱卒已经开始推动还没有轮子的木马,艾尔俄斯只觉得每一次晃动都让自己的白鲍感受到了如刀割般剧痛。
陌生的痛楚让大洋马越发恐惧,她的身体下意识摇摆起来,试图减轻剧烈的痛苦。
但狱卒们却默默的下压了肩膀。
他们没有在出声嘲讽,只是默默的欣赏着大洋马哀嚎着,涕泪横流的惨状。
这种新生的刑罚,显然威力非凡。
短短几分钟后,大洋马白鲍外侧的嫩肉就被磨得红肿,淫水混杂着汗水,让湿漉漉的红肿嫩肉显得格外耀眼。
一向坚强的艾尔俄斯开始哭喊起来。
“求求你们,抬我下来……我受不了了……哦,不要,好疼!”
“看来你新搞出来这东西效果不错。”
听着好友的夸赞,赵侍郎点点头。
“主要是因为她自己不认真,虽然这具木马的木料特殊了一点,能抑制她们的神力,但木马是重刑,又不是死刑,如果她好好雕刻的话,其实效果会弱上不少。。”
“疼?这才刚开始呢。”
领头的狱卒回想着自己的任务,而后笑着拿起一根皮鞭,在大洋马的注视下,鞭子在空中甩出脆响。
朦胧的水雾让大洋马的视线有些模糊,让她看不清鞭子的轨迹。
这种未知反而让艾尔俄斯越发恐惧。
啪的一声,狱卒的第一鞭抽在了大洋马汗津津的脊背上,艾尔俄斯痛得脊背一紧。
“不要……,混蛋,啊,你们这些畜生!”
大洋马求饶的话语换来的是如雨点般落下的鞭子。
金发肆意的垂下流动,更不用说白花花的奶肉,臀肉,乃至于绷紧的大长腿,每一下鞭打,都能在大洋马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鞭痕,同时掀起一阵肉浪。
哀嚎中夹杂着的怒骂逐渐变成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
坚强的洋马女武神呜咽着开口。
“停下……我错了,我是你们的玩具……求求你们,别打了!”
狱卒们好似对大洋马的求饶充耳不闻一般,依旧轮流挥鞭,享受着她的惨叫。
“够了,差不多了。”
赵侍郎开口,结束了这次试验。
确认木马的效果后,赵侍郎就离开了,他还有事情要做。
“你这次做的不错,可以获得自由身了。”
穿着襦裙的洋马有些笨拙的微微俯身,口中谢恩。
出卖同胞换来的尊严与自由让她不胜欣喜,过去有些小聪明的大脑此时完全开动,她大胆开口道。
“大人,若是想驯服那群不听话的洋马,只需再复刻一下上次的民主投票就行,她们对此很引以为傲…”
赵侍郎的眼神严厉起来。
他知道,这洋马脑瓜好使,臣服得早,在那群大洋马反抗要受罚的时候,提出民主投票的建议,大汉典狱宣布让她们票选罪魁祸首受木马之刑,而这匹洋马混迹其间,暗暗撺掇:“艾尔俄斯平时自以为是女武神,现在却躲起来不承担责任,还能算领袖吗?”
于是除了少数几头顽固洋马,艾尔俄斯几乎全票被选为祸首,这才有了她雕刻木马的压力。
照理这该赏赐的——所以给了她自由身——可是她如果真以为这是自己的功劳,或者以为自己多高明,可就不对了。
不过无所谓了,听她说完,放她走也就是了,实行与否反正也不是她能管的;至于这匹洋马,被赏赐给了一个雄壮的伍长,很快会彻底臣服的。
倒不如还是把精力放在艾尔俄斯身上吧。这更有趣些。
“你心里还是不满,对吧?”
看着面对墙角,好似在面壁思过一般的洋马女武神,周将军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开口。
“你手下的那群洋马还是不老实,为了让她们直观的感受到刑罚的威力,你还要吃些苦头。”
艾尔俄斯腾一下站起来,恶狠狠道。
“你们根本不会让我们交流。”
周将军只是笑笑。
“这次,你就会知道我话语的真假了。”
愤怒的大洋马是被拘束着送进‘会堂’的。
耀眼的光芒照在脸上,被拘束着四肢,被迫挺拔着被红绳束缚的奶子,迈开一双大长腿的艾尔俄斯眯着眼,慢慢睁开。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被一束灯光照射着的,让她恐惧而愤恨的粗糙木制木马。
随着视线发散,她又看到了跪在地上,挺起上半身,面色各异,但都主动挺起白花花的大奶子,反射出诱人光芒的大洋马们,以及她们暗搓搓夹紧的根根大腿。
经验丰富的中年酷吏放开牵着大洋马脖颈的牵引绳,扫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而后开口。
“首先进行调教准备热臀,数量为左右各一百下。”
这样说着,大洋马身上原本龟甲缚形状的红绳迅速变形,将大洋马束缚成了跪在地上,足心翘起,肥臀高高撅着的束缚。
束缚着大洋马的红绳,也是刑具的一种,类似于捆仙绳,可以压制大洋马的反抗,搭配木马上的刻文,完全可以将艾尔俄斯变成一位脆弱的,寻常的白种蛮夷。
身具神力的大洋马女武神都是如此,更不用说普通的大洋马了。
耀眼的灯光逐渐聚集,跪地挺胸的大洋马们神色各异的脸庞被黑暗所隐没。
艾尔俄斯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用,用打了蝴蝶结的红绳绑缚在一起。
大洋马的双腿则被红绳强行分开,将粉嫩的白鲍与不安开合着的雏菊完全露出,在集中成光束的灯光照射下,一览无遗。
因为四肢都各自被红绳束缚着,艾尔俄斯还未来得及适应这全新的拘束姿势。
那年长的酷吏就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根金色鞭尾的长鞭,而后毫不留情地一鞭子抽起了艾尔俄斯白花花的肥臀。
对于洋马的全套刑罚流程,中年酷吏也是头一次做。
有些紧张的他回想着刑部赵侍郎规定的流程,力度,手中的鞭子逐渐稳定,在赵侍郎的规划下,洋马所受到的鞭刑,其力度只相当于一位成年大汉士兵全力抽打白种蛮夷的肥屁股。
唯一值得说道的是,那根金毛鞭子,是用已经沉浮臣服的洋马脱下的毛发做成的。
艾尔俄斯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青史留名,成为后世华夏惩戒叛逆洋马的‘典范’,她只知道,在红绳的压制下,自己曾经坚硬,结实,健美的肉体此时只是被鞭子左右抽了两下,那肥厚而白皙的臀瓣便浮现出了一对鲜红的鞭痕。
在木马刑罚后,艾尔俄斯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对这种简单的刑罚有什么反应。
但黑暗中,其他大洋马炙热的眼光如有实质一般,望着过去领袖微微颤抖着的肌肤。
而且,红绳好似不仅束缚了她的自由,还让她的敏感度上升了许多。
“唔嗯。”
羞愤交加的大洋马一秒钟也没有忍住,便难耐的轻哼出声。
红绳的拘束此时也无法阻止反抗意志强烈的大洋马小幅度微微地左右扭动自己肥臀的逃脱行动。
或者说,是中年酷吏有意放任大洋马的反抗,毕竟,在灯光的集中照射下,艾尔俄斯的反抗,更像是摇晃着肥臀,向着过去的手下展示自己的‘温顺’。
随着中年酷吏手中的鞭子如机械般一次次精准地落下,转瞬之间,艾尔俄斯摇晃着的双臀上已经浮现出一道道红痕。
从大洋马挺翘的臀峰到微微摇晃着,掀起肉浪的臀侧,再到白花花颤抖着的大腿内侧,那在光芒照射下反射出魅惑光芒的肥臀此时已经被一片娇媚粉红色所覆盖,甚至将映射出的光芒都反射出了一丝粉色。
但更让艾尔俄斯难堪的是,她在木马刑罚,甚至更早一些,与周将军比斗时所意识到的,身体内对情欲与被虐待的渴望,正在缓慢但无法压制的逐渐上涌。
每当那鞭子抽打着大洋马的娇臀时,艾尔俄斯都能察觉到,除了臀肉上那逐渐变大,有些难以忍受的痛感之外,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和燥热正逐渐猛烈的涌上主人的心头与紧闭着,却逐渐湿润的白嫩鲜鲍。
“啪啪啪啪啪啪啪”
逐渐沉浸在工作中的中年酷吏手中的鞭子变得快速而迅猛。
在大洋马的左右两瓣臀肉各自被抽了八十几鞭子后,艾尔俄斯的娇臀已经变得一片通红。
但,艾尔俄斯已经没精力去顾虑自己那可怜的肥臀了。
不知何时,大概是洋马女武神的白鲍因为被施加了鞭刑而湿润的时候,艾尔俄斯就听到了同类沉重而妩媚的喘息声,进而是一阵阵的窃窃私语。
“你看起来很期待啊。”
“是的,大人。”
稍有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大洋马的脑袋空白了一瞬间,而后回忆起来,这细若蚊蝇,极尽谄媚的声音,与她回忆中,那从来不会收敛自己声音,大大咧咧的英勇洋马战士所重合。
“大人,我真的可以学会华夏的礼仪吗?”
听得这话,艾尔俄斯愣了一下,不再挣扎,而是低下头,开始啜泣落泪,在过去,艾尔俄斯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与同类的卑劣。
但现在,她们已经再没有反击的能力了。
心防崩溃后,艾尔俄斯只觉得鞭子的每次抽打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磨人快感,令她不由得发出阵阵娇喘。
在沉默而淫靡的气氛中,带动着风声的鞭子声逐渐盖住了一切其他的声音,成为了这场淫虐刑罚的主旋律,让这首多人合奏的淫靡交响曲步入正轨。
“九十八,九十九……啊!”
中年酷吏心中默念抽打的次数,到了最后一下,经验十足的他还是没能完全稳住手腕,长鞭责打大洋马娇臀的力度突然猛然拔高,甩动的金色长鞭如同大洋马骑马时随风飘扬的金色马尾一般,以挥出残影的速度带着风声“啪”一下,对着大洋马红肿起来的臀峰给出了最后一击。
抽泣着的大洋马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呼,同时身子绷紧,她感觉体内的快感已经濒临一个临界点,娇嫩的花瓣已经被几滴露珠粘湿,即将喷涌出汹涌的潮汐,但此时,热臀的鞭刑已经结束。
中年酷吏的经验让他刚好可以把艾尔俄斯吊在一个最难耐的,不上不下的临界点。
红绳在灯光的照射下开始变形,呲牙咧嘴,眼角带泪的大洋马被迫昂着头,一边展示着自己丢人的姿态,一边被牵着脖颈上的绳索,带到了依旧粗糙的木马上。
坚硬的木头肉棒顶住红嫩的穴肉,似乎是回忆起过去难以忍受,却又让人上瘾的剧痛,大洋马的肉穴一阵发紧,一阵电流似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窜遍全身,开始先一步折磨起了心防破碎的洋马女武神。
在大洋马绷紧身子,愣神时,中年酷吏的声音响起。
“接下来就是木马刑了,肃静!”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窃窃私语的声音从耳边消失,但艾尔俄斯却更加伤心了。
如今的白种洋马,都如此‘听话’了吗?
身上的红绳微微放松,大洋马还没来得及喘息,红绳便以更重的力气捆缚而来,盘旋住她的膝窝,让大洋马那两只修长,白皙的玉足被迫悬空垂在木马边上。
于此同时,干涩着缩紧的娇嫩花园缝隙已经被凸起的木头肉棒死死顶住,三角木马上那密密麻麻的凸起刻文如同颗粒一般,摩擦着大洋马红嫩花园唇瓣,让一阵春水溢出,缓解,或者说唤起了花园的饥渴。
“唔唔。”
一阵剧痛夹杂着快感从开始刻文后,就日益敏感的白鲍传来,当即令艾尔俄斯四肢绷紧,被红绳拉出曼妙的曲线。
中年酷吏似乎早料到了大洋马的反应,一挥手,红绳再次收紧,直到努力挣扎的大洋马彻底拽不动绳子。
被迫昂起头的大洋马视线被灯光所模糊,她眯着眼,耳边嘈杂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人看起来很舒服。”
“好像有水声那。”
肉体已经稍稍适应白鲍处一股股难耐感觉的大洋马此时却忍不住想,自己若是彻底沉沦,该有多好。
似乎是为了满足大洋马的愿望,已经被雕刻出滑轮的木马忽地开始‘奔跑’,虽然木马的奔跑速度不算快,但经历过一次调教的艾尔俄斯立刻就意识到,这次调教绝非是她能够忍受的。
耳边的议论声如同夏日的蝉鸣,越发密集,越发响亮,一阵阵绝望从心底蔓延而出,彻底笼罩了这位坚强的洋马女武神。
然而,艾尔俄斯很快意识到,这已经成为完全体的木马,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恐怖。
在确认这头倔强的大洋马已经彻底动弹不得之后,中年酷吏加快了木马的移动速度。
但最要命的是,因为窟窿被扩大,原本被艾尔俄斯撑开的娇嫩白鲍紧紧包裹住的木头肉棒居然开始移动。
现在,木马的每一次‘奔跑’,对于艾尔俄斯的来说,都是一种难耐,难猜的酷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大人,求求您,放我走吧,饶了我,饶了奴家…”
彻底没了傲气,自尊的大洋马不再‘矜持’,而是毫不犹豫的哭号,求饶起来。
洋马女武神嘹亮的惨叫声盖住了其他洋马或是渴望夹腿的水声,或是低声的祈祷,又或是求饶,让她们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过去领袖那涕泪横流,似哭似笑的俏脸。
甚至原本想叫喊“活该”、“打得好”来发泄对带着自己陷入包围的艾尔俄斯的愤怒,和讨好华夏人的洋马,也因为被金发女武神哀号求饶的极端情形而噎住了。
不过华夏人没有惩罚她们——其中有些是安排好领呼任务的——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
洋马们她们的勇气已经被耗尽了,在刑部的计策下,她们洋马们引以为傲的,通过‘民主’而形成的团结局面,也被投诚与大汉的洋马彻底打碎。
一向坚强,果决的艾尔俄斯此时如同被打开了脖颈的母猪,身子摇摆着,从开始发出嘹亮的求饶声,再到渐渐消沉,声音都变得沙哑,沉闷,让洋马们感到无比恐惧。
如果洋马女武神都被折磨成这样,那么作为寻常洋马的她们,如果上了木马,又会是什么境况那?
飘落的点点雪花被洋马们身上蒸腾而起的热气所融化。
从早上开始,就在赤身裸体,不停运动,维持体温,以完成肉屏风职责的白种大洋马们此时身体疲累,却不敢大口呼气。
她们的肌肤上滚落几滴汗珠,散发着阵阵各色花朵的淡淡香气。
这是华夏为了去除她们身上的臭味,而进行‘香薰熏制’后的成果。
“哈,你别说,这群洋马投诚后确实好用。”
已经是初冬时节了,赵侍郎喝了口茶,笑着开口。
“确实不错。”
周将军这样说着,笑呵呵的拍了拍双手抱头,岔开双腿,努力遮挡风雪的洋马屏风的肥臀。
“对了,你记不记得艾尔俄斯。”
看到好友好奇的目光,周将军也不卖关子,只笑着开口。
“她被放回洋马集体监牢后,和其他洋马囚犯发生了冲突,最近提出申请,想要成为华夏孩童的陪练。”
“说起来,她投诚后倒是忠心,直接以自己作为例子,抨击了还在抵抗的洋马们,说‘自己作为神力的持有者和蛮夷中的贵族,在华夏的威仪下都如此卑微,何况一群粗鄙不堪的白种蛮夷那。’”
“然后她就被围攻了,那群还在抵抗华夏的蛮夷白马可比艾尔俄斯聚拢的乌合之众团结的多,虽然她依靠自己的武力没有被打败,但也更加认定了白种蛮夷天生的下贱与野蛮。”
赵侍郎吹了吹茶,笑道。
“有她在,这群倔强的蛮夷在想团结起来就难了。”
“说起来,目前能进入内陆的洋马可都是被几重调教过的,她能忍受吗?”
周将军耸耸肩。
“谁知道那,不过我觉得她能行,这头洋马投诚后可比其他洋马还要下贱。”
相比于雪中烹茶的周,赵二人,此时的艾尔俄斯正赤足,挺着胸膛,乖顺的站在雪地上。
在她身边,是同样报名,希望能前往华夏内陆的大洋马。
艾尔俄斯的能力确实出众,在投诚后,就迅速找回了自己在部下中的‘威信’,并利用过去的身份与声望,直接打击了还在负隅顽抗的大洋马囚犯们。
若非有此功劳,以她的身份,根本就不能前往华夏内陆,对于普通的华夏孩子来说,她还是太危险了些。
艾尔俄斯很珍惜这次机会,她是个倔强的人,在认定华夏的强大后,就彻底摒弃了过去所谓的骄傲。
今日‘考核’一众大洋马的考官,是华夏内部还未出阁的少女。
她们的力气与艾尔俄斯等人需要侍奉的华夏孩子相差不大,性格也细腻,正适合作为考核这群大洋马的第一道关卡。
身穿各色披肩,裙饰的少女们相互看了看,而后掏出了自己的考核用具,戒尺,皮拍、藤条、木桨、甚至包括马鞭,各色的‘刑具’让大洋马们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她们虽然不能给完全认识这些工具,但一看就知道,这些工具抽打到身上会很痛。
“1912号。”
被点到编号的大洋马上前一步,在众人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撅起了自己的肥臀。
“名字。”
“艾-尔-俄-斯。”艾尔俄斯低着头一字一句的回答,金发恭顺的垂下。
“哼,你们可不懂字母文字的魅力!”曾经艾尔俄斯对方块字嗤之以鼻,每次被叫艾尔俄斯的时候,都固执地纠正:“Ayerus.”
但现在她只是一匹大洋马,能有艾尔俄斯的名字,比起一九一二号,不是雨露天恩吗?
小考官们毕竟当初没有参与审讯,不知道这其中的意味,但她们对测试的流程早已谙熟,只见一位穿绿色裙子的少女拿起手中的戒尺,便毫不留情且毫无规律地开始抽打洋马女武神绷紧的左右娇臀。
为了测试这群大洋马的忍耐力,少女并没有收敛手中的力道,戒尺有时候是左右轮流抽打臀瓣,有时候是横着,同时责打大洋马的左右臀瓣。
但,相比于多少有些方向的抽打,少女手中的戒尺更多时候是纯随机的抽打在大洋马渐渐红肿起来的屁股上。
戒尺挥落,带着风声,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艾尔俄斯先前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的肥臀,此时,每次戒尺落下,配合先前大洋马们接受的前置调教的作用下,都能让大洋马疼痛得浑身战栗起来。
“呜,要死了,好痛,呜啊!”
艾尔俄斯的痛呼声让还没开始考核的大洋马们有些难挨的夹了夹腿。
在雪地中战力,也是大洋马考核的一环,毕竟体质好的大洋马才耐打。
渐渐的,一股热流带着一股难以言明,舒畅无比的刺痛穿过被寒风吹的有些发冷的身子,艾尔俄斯低着头,红嫩的舌尖吐出,几滴口水滴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大洋马的痛呼逐渐变得娇媚,戒尺挥舞的速度逐渐变快,此时,大洋马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原本白白嫩嫩的肌肤已经被一层深红色覆盖。
但少女们对视了一眼,毫不怜悯地换了个工具,依旧是鞭刑,只不过,这次抽在大洋马臀瓣上的,是一根带刺的藤条。
藤条每次挥舞落在大洋马臀瓣上,就是一道细密的红痕,不同于戒尺覆盖在整个臀瓣的疼痛,藤条抽下后,疼痛的范围更小但痛感也更为强烈。
艾尔俄斯逐渐妩媚的声音迅速转变成了更高几分的哭号,然而伴随着藤条的挥舞,更强烈的疼痛又一次与大洋马小腹处逐渐涌起的热流而交鞣,让快感的浪潮更加汹涌,并逐渐流过主人的四肢百骸。
能在刑罚中感受到欢愉,是大洋马进入华夏内陆的前置标准。
老老实实跪着,唯一不老实的地方是互相夹着衬托“要害”的丰腴双腿,艾尔俄斯的表现称得上是满分了。
随着最后几下藤条的落下,大洋马小腹处的热流也随之攀登至了顶峰,伴随着最后一下藤条落下,边缘的尖刺无意中剐蹭到了大洋马的臀缝之间那娇嫩的鲍肉,粘腻的爱液立刻从大洋马的白鲍中喷射而出。
疼痛诱发的高潮让艾尔俄斯翻着白眼,刹那间短暂的失去了意识,进而双腿颤抖着,喷出一股股尿液,打在地上的积雪上,散发着阵阵热气。
“不错,很健康,很有活力。”
眼见着大洋马被则打到了高潮,少女们满意的点点头。
这种受虐体质可以保证大洋马们不会对华夏正太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保证她们永远处于低等的位置。
随着高潮的到来,此时,大洋马原本白白嫩嫩的娇嫩臀瓣已经变成了格外鲜艳的紫红色,几滴血丝渐渐渗出,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然而,考核还没结束。
作为肉沙包最为重要的肥臀已经合格,可优秀的肉沙包,从肥臀到奶子,甚至是小腹,双腿,都应该是责打起来舒服无比的‘好地方’。
强壮的酷吏取代了少女们。
这一次,抽打在大洋马身上的,就是散发着热气与咸味的‘杀威棒’。
被抽打的肌肤上传来熟悉的痛感快感和陌生的灼烧。
被热盐水浸润过的杀威棒的威力远不是鞭子,戒尺可以比拟的。
而起这一次,大洋马的手心,脚心,奶子,后背,大腿等等地方无不遭殃。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上一层楼的剧痛伴随着灼烧的刺激,令努力想要维持平静的艾尔俄斯不由得发出尖锐的惨嚎。
没办法,作为头一批被完全驯服的大洋马,这批大洋马所面对的标准,可比后世已经学习过华夏文化的‘半家畜’洋马高的多。
而作为神力的拥有者,艾尔俄斯面对的标准,比其他洋马还要高上一个等级。
并没有被束缚神力与身体的洋马女武神被抽打的在地上打着滚,双腿颤抖着喷出一股股不知是尿,还是春水的液体,却始终没想过反击。
酷吏们缓步离开了,大洋马望着天,翻开的白眼渐渐聚拢,她喘着粗气,越过眼前丝丝缕缕耷拉着的金发,看着三位年轻的华夏青年各自手拿一根闪闪发亮的银针来到自己面前。
他们蹲了下来,手中的银针对准了艾尔俄斯挺起的乳头和阴蒂。
稀稀拉拉的小雪已经停下,冬日的阳光与雪花映射出银针尖端的锐利光芒,一时间,自信自己能通过考核的艾尔俄斯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想要张口求饶。
可惜,她的求饶还没说出口,一股远超艾尔俄斯之前所承受酷刑的剧痛袭来,艾尔俄斯不用低头,就知道,那三根银针已经毫不犹豫地同时刺入了自己娇嫩的乳首和阴蒂之中。
“呜呜,啊,大人,轻一点!”
犹如雌兽濒死般尖锐而高亢的嚎叫突然中断,剧烈的疼痛让艾尔俄斯的舌头抽搐着,一时间连嚎叫的能力都被暂时夺走。
虽然在银针刺入的一瞬间,艾尔俄斯就直接痛的昏死过去,但强烈的疼痛和痒意又几乎在同一时间将大洋马的理智唤醒,而后再次沉沦。
如此经历数个循环,艾尔俄斯哀嚎着,只觉得先前的酷刑温柔得恍如情人间的爱抚与情趣。
这也是华夏的目的,现在刺穿大洋马乳头,阴蒂的银针可不是特制的,加入了痒药,媚药的驯马针。
只要熬过这针刑,华夏正太的玩弄,抽打,对于大洋马们来说,就完全没了反抗的必要。
常规的驯马针已经足够强力,但对于拥有神力的洋马女武神来说,这三根银针已经被浸泡在顶级的,只需要一滴滴在普通大洋马的乳首和阴蒂上就能让她变成只知道高潮和发情的淫兽的媚药中三天了。
能瞬间让寻常大洋马脑死亡的快感裹挟着远超艾尔俄斯过去承受极限的疼痛将洋马女武神的神志冲的七零八落。
在身体与精神瞬间崩溃的同时,失控一般的濒死潮吹如期到来。
大洋马的腰身猛地拱起,颤抖着的肥臀瞬间绷紧,白鲍激射出一股股水流。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大洋马的娇躯也逐渐变成了被虐才能获得快感的下流肉体。
或者说,此时的大洋马已经分不清快感与痛感之间的界限了。
她再也分不清痛感和快感的区别了,散发着热气的水流逐渐变小,大洋马终于昏迷了过去。
“这头大洋马确实是诚心想做沙包的。”
在艾尔俄斯昏迷后,三名华夏青年抽出银针,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合格的评价昭示着大洋马日后的命运,过去强势,自信的大洋马女武神日后早已没了过去的意气风发,而是变成了一个只有编号的洋马沙包。
相比于军队的宽放,对于孩子的教导,大汉还是颇为保守的。
艾尔俄斯的身份注定了她要比其他洋马经历更多考验,作为大洋马的‘担保人’,周将军和赵侍郎的孩子得以提前玩弄到这位臀肥奶大,沉默无比,但是面容英武,颇为美丽的1912号洋马沙包。
冬日的腊梅开的艳丽,刚刚冲破雪云,笼罩大地的日光活泼无比,照在大地的银装上,反射出一阵光芒。
一片耀眼中,一处微小的,白花花,汗津津的水光显得格外耀眼。
凑近一些,只见一个胖娃娃和一个瘦娃娃正浑身赤裸地靠在一位咋着妇人簪,皮肤白皙,浑身赤裸裸的洋马怀中,一左一右的将脸埋进白花花的奶肉中,发出滋滋的声响。
大洋马的俏脸显得格外红润,她张开怀抱,两只玉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正小心翼翼的不停上下摆动着。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逐渐与两个娃娃吃奶的节奏相和,大洋马此时竟然是在侍奉胖娃娃和瘦娃娃的肉棒!
有些寒凉的温度被大洋马身上蒸腾而起的热气所冲散,两个娃娃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
“沙包姐姐,你揉得我好舒服啊。”
“是啊,沙包姐姐你的手好软啊。”
虽然大洋马们进入华夏内陆后,就主动忘却了过去的名字,将自己认作华夏主人的‘物件’,但过去所接受的教育,还是让年幼的华夏孩童无法将洋马们看作‘物品’来使用。
这也让大洋马们进一步意识到了华夏的宽仁与自己的卑劣,尤其是对于喜欢钻牛角尖的艾尔俄斯来说,更是如此。
“好啦,两位少爷,贱奴要加速了,天气有些冷,不要受了风寒。”
过去一向直率开口,不知收敛脾气的大洋马此时却是耐着性子,卑微而温顺的说出自己的请求。
“好吧,天气确实冷了点。”
“嗯,姐姐加油。”
“好好好。”
听到二位小主人应声,大洋马连忙哄着,加快了撸动二人肉棒的速度。
“噗嗤!”
不一会,随着一声沉闷的喷射声,大洋马手中的两根肉棒便射出一大滩精尿混杂在一起的粘稠精水。
等艾尔俄斯乖顺的舔干净那腥臭的精液后,胖娃娃和瘦娃娃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乖顺的大洋马。
“你最近的表现很不错。”
赵侍郎坐在梨花雕太师椅上,看向跪在地上,撅着肥臀的大洋马,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茶水冲的也算合格,接下来,你可以去学堂侍奉更多华夏孩子了。”
守在门口的两娃娃听到这话,顿时大感不妙。
“沙包姐姐以后不能陪我们玩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这头沙包要去侍奉更多的人而已。”
赵侍郎和颜悦色的解释着自家儿子的问题。
“这样啊?”
瘦娃娃眼珠一转,便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
“那,今天,我们可以一直和沙包姐姐玩吗?”
“当然可以。”
赵侍郎如此说道,而后又开口询问。
“你们想玩什么?”
两个娃娃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开口。
“想玩挠痒游戏,沙包姐姐很怕痒。”
赵侍郎喝了口茶,那就把这沙包的腿绑住,以免伤到你们。
“为何要用布条把腿绑上,沙包姐姐不会伤害我们的。”
瘦娃娃有些疑惑,赵侍郎只说道。
“她的自控力不行,万一踢伤你们,不好。”
片刻后,一处静谧的小院处,大洋马躺在冰冰凉凉的木床上,主动绑好了自己的双足,而后张开因寒凉而微微蜷缩着的白嫩玉足。
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玉足完完全全展示在了好奇的两个华夏正太眼前。
“沙包姐姐,你的脚好白啊。”
“是啊,真漂亮。”
看着大洋马那勾人的玉足,两个娃娃争先恐后的夸赞起来。
听得这话,一向自持冷静,高傲的大洋马面颊上闪过一丝羞红,自从投诚后,她就越发崇拜华夏,越发渴求华夏人的认可。
哪怕对方只是华夏的小孩子,也是如此。
趁着艾尔俄斯激动的功夫,瘦娃娃和胖娃娃对视一眼,从衣摆下掏出了两把狼毛刷子和一瓶散发着淡淡酸甜味的果醋。
“沙包姐姐,接下来你要去学堂陪其他小孩子玩耍,一直赤脚肯定不好受,我们给洋马姐姐保养一下好了。”
“不,贱奴没资格,呜,哈哈,啊,不要。”
没听出娃娃们作弄意思的大洋马下意识出口拒绝,卑微的话语却迅速变作难耐的笑声。
趁大洋马没反应过来,将果醋在对方的玉足上抺匀后,两个娃娃才笑嘻嘻的‘提醒’道。
“沙包姐姐,接下来可能有些痒,你要是忍不住了,就笑出声来,没人能听到的,但是不能哭鼻子哦。”
大洋马忍住痒意,笑了笑。
“沙包姐姐以前可是很强大的,怎么可能会痒到哭泣那?”
虽说已经臣服于华夏,但对于洋马过去的强大,艾尔俄斯有所缅怀,而华夏也并没有强压下这种缅怀,有传说中的外敌隐隐激励,对于华夏的孩童来说,并不算是坏事。
“那沙包姐姐可要坚持住哦。”
“沙包姐姐一定要坚持住哦。”
眼见着艾尔俄斯对此不以为意,两个娃娃对视一眼,各自笑着拿起自己毁了几根毛笔才做出来的优质毛刷。
随着娃娃们的鼓励,刚刚还一副自得,无所谓表情的大洋马瞬间就感到一股难耐且连绵不觉的痒意从湿漉漉的脚底直冲头颅。
瘦娃娃和胖娃娃一人拿着一把狼毫刷子,笑嘻嘻的对着大洋马骤然绷紧的足弓来回刷着,看他们时不时压紧手中的毛刷,故意在一些敏感的穴位上停留,就知道,他们对今日的‘保养’,是早有预谋。
随着娃娃们的动作,大洋马那刷了果醋后,白里透红的脚趾不停地颤抖着,显然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痒意。
“沙包姐姐,还忍得住吗?”
胖娃娃边刷边装出一副天真,担忧的表情,对着紧闭着眼,眉头皱起,咬着下唇的大洋马问道。
“没事,呜,贱奴,舒…舒服,贱奴感觉很…舒服。”
大洋马强忍着痒意,故作轻松地回答着娃娃们的问题,过去的‘训练’让这头骄傲的大洋马学会了忍耐和服从,她们现在的任务可不是倔强的战斗,而是想办法让华夏孩子玩的开心。
听到大洋马的回答,熟悉对方性格的两个娃娃对视一眼,嘿嘿笑道。
“那我们就加些力道,保准让沙包姐姐更舒服。”
话音还没落地,二人就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因为出声回答问题,泄气后已经到极限的大洋马猝不及防,竟直接呻吟出声。
“痒~哈哈哈哈痒…脚好痒……”
“主人,快停下~痒~啊哈哈~贱奴好痒~”
“我们才不要停下,君子以诚待人,沙包姐姐说好要坚持住的,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瘦娃娃和胖娃娃这样说着,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再次加大了力道。
这下大洋马彻底忍不住巨大的痒意,回想着不久前两个娃娃的‘命令’,放荡地呻吟起来:
“哈哈哈!!!………痒!…痒!…庠!…主人,莫要再折磨贱奴了!……啊哈哈哈!!!”
“齁齁齁齁,贱奴受不了了!!主人,奴受不了了!!痒!!!……啊哈哈!……痒!!!”
“啊啊啊啊!!!痒!……贱奴好痒啊!!!……”
大洋马被自己捆缚住的双腿不时绷紧,或是一下下的摆动起来,努力的想要摆脱狼毫刷子的控制,可那赵侍郎托人特质,用于束缚洋马女武神的布料坚韧无比,大洋马越挣扎,它缠的反而越紧了。
“滋滋!”
一股水花从大洋马岔开的双腿间喷出,‘埋头苦干’的两个娃娃抬起头,被面前的水流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居然把沙包姐姐弄失禁了吗?!
“哈,哈。”
眼见着大洋马的双脚颤抖着无力垂下,一向挂着讨好笑容的脸颊也被泪水与口水糊住,泛着白眼,吐着舌头,一副失神的样子,两个娃娃对视一眼,看了看大洋马那玉嫩,水润的脚趾,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伸出舌头。
几滴汗液冲淡了果醋的酸甜,湿漉漉的口水相比于果醋,显得更为粘腻,也更为浓稠。
这让足心越发敏感的艾尔俄斯瞬间回神,大洋马下意识的想要绷紧发出抗议的足趾,但看着正低着头,舔玩着自己足心的华夏小主人,艾尔俄斯瞬间控制住了自己的抗拒。
过去的训练让大洋马知晓了自己的‘责任’,任何有可能伤害到华夏主人的事情,艾尔俄斯都会全力阻止。
但,随着两个娃娃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大洋马还是没能忍住,哼出了声,毕竟足趾被固定着,失去了一处发泄的渠道。
听到大洋马的闷哼声,两个娃娃抬起头,笑问道。
“沙包姐姐,保养舒服吗?”
见大洋马点头,两个娃娃嘿嘿一笑,诱惑道。
“沙包姐姐,这个保养,讲究一个有头有尾,全套最好,要不要我们从头到脚把姐姐的全身按一遍,舒经活脉,效果可比只按足强多了。”
听到这话,大洋马身子一颤,而后娇声道。
“多谢两位小主人为贱奴费心。”
两个娃娃挠挠头,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东张西望一番确定没人之后,才从怀中拿出两个精致的,用来投壶的铜壶,而后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肉棒送到了艾尔俄斯无力垂落在木床两侧的手上。
大洋马见这副场景,了然于心,笑了笑,便对着铜壶,撸动起了二人的肉棒。
因为怕艾尔俄斯太累,明日离开时被大人斥责,两个娃娃没有过多忍耐,没过一会儿便各自射了满满半壶的精液,让艾尔俄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眼见着两个娃娃拉起裤子,艾尔俄斯让他们用特质的布匹将自己捆了个严实,忠诚的大洋马生怕自己伤到小主人。
对于大洋马主动束缚自己的做法,两个娃娃没说什么,只是越发兴奋。
“沙包姐姐,那我们可就开始喽?”
瘦娃娃迫不及待地问道。
“主人不必顾及贱奴……”
大洋马极小声地谄媚道。
“好嘞!那俺们就先给沙包姐姐抹水油。”
这样说着,二人将铜壶放在床头,大洋马的脑袋边上,便手脚迅速地把精液抹满了大洋马那一身汗津津,水淋淋的诱人美肉。
“沙包姐姐,水油抹好了,这次可就是要真的开始了哦。”
瘦娃娃坏笑了一声后,便立刻与胖娃娃一人一边,分着握住了大洋马的两只玉足。
而后,二人便掏出狼毫刷子,从玉足开始,顺着大洋马敏感的肌肤纹理,狠狠刷了起来!
“哗哗~”
鬣毛刷子和着精液,在大洋马娇嫩的美熟肉上划弄出动人的声响。
修长绷紧的双腿,开合湿润的鲍肉,相比于大洋马的玉足,这些被人亵玩最多的部位才是洋马女武神身上变化最大的地方,在两个娃娃愈发娴熟的刷弄手法下,不过片刻,大洋马就再次被刷得失禁了!
“齁齁齁齁齁️️️️️️️!!!贱奴好痒️,好难受!!!️️️️️”
“啊啊啊呀️️️️️!!!!……️齁齁齁齁️️️……主人,贱奴要泄了️️……主人小心!!!!️️️️️……!!!齁齁齁齁!!️️️️️”
见大洋马已经情迷欲乱,胖娃娃索性丢下手中的狼豪刷子,直接用手搓揉起了大洋马的白嫩大奶子。
瘦娃娃见状,也不甘示弱,贼兮兮的眼珠子一转,便也扔下了手中的刷子,将手指送入大洋马的白鲍,迅速扣挖了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还没消退的痒意混杂着迅速上涌的快感,一瞬间,就让大洋马爽到了九霄云外。
在大洋马放肆呻吟时,瘦娃娃还顺势咬住了大洋马的奶子,用力一嘬!
“齁齁齁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洋马女武神的尖叫,瘦娃娃的手指被猛然夹住,而后便被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刷起来。
哗啦啦的水流从大洋马的白鲍处喷流而出,艾尔俄斯的腰身微微挺动,娇媚的呻吟带上了些许破音。
“哦哦哦哦哦️️️!!!️️️主人,奴受不了了️️️!……️贱奴受不了了️️️️️!……求求主人,饶了贱奴……啊啊啊啊啊啊!️️齁齁齁齁齁齁!!!️️️️️️️️…………”
不知何时来到门口的赵侍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倒是老实,可以派去学堂了。”
一般来说,需要用到大洋马教具的学堂,都是由帝国收拢的孤儿为主要学生的学堂,为的是培养他们的血性。
至于普通孩子,自然是家庭教育好一点,相比于赵侍郎‘严格’教育下的娃娃,这群被散养着的孩子就显得‘野蛮’了不少。
隆冬的大雪让活泼的孩子们只能在室内上课,艾尔俄斯扎着马步,看着面前攥拳对准自己滑腻白皙腹部的少年,鼓励着的开口。
“小家伙,不要怕,像之前一样,打沙包姐姐就好,沙包姐姐之前不就没事吗。”
听着大洋马的鼓励,有些紧张的少年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而后对准大洋马绷紧的白嫩肚皮,猛地一拳打了上去。
没等大洋马张嘴痛呼,少年的下一拳就紧接着捶向了大洋马的大奶子。
“齁喔…好痛,主人好厉害!”
大洋马原本谄媚笑着的英气俏脸此时已经皱成一团,为了维持站立的姿势,她只能哆嗦着夹紧双腿,而后用眼神维持着自己顺从的姿态。
站在一旁的大孩子拍拍手,笑道。
“好了,今天就打到这里吧,你的力气涨的很快,接下来也要继续努力。”
这样说着,他看了看窗外不在飘落的雪花,开口道。
“都准备回贫济院吧。”
等一众小娃娃走后,稍大些的孩子看向艾尔俄斯。
“沙包姐姐知道我为什么不走吗?”
不等大洋马反应,他就接着开口。
“我给姐姐道歉的机会哦,姐姐现在只要跪下向我道歉磕头,我就给姐姐解释哦。”
皮肤白皙,脸上带着恶劣笑容的男孩掰着手指,这般开口。
大洋马刚刚弯下腰,屈膝要跪,男孩的巴掌就落在了大洋马一副谄媚,讨好样子的俏脸上。
“对不起,主人,贱奴没能让那您满意。”
顾不得脸上的巴掌印,艾尔俄斯急忙开口道歉。
大洋马白皙滑腻的修长肉感美腿微微并起,夹着膝盖跪在地上,低着头,撅起肥臀,不敢去看男孩的神情。
“沙包姐姐道歉真快那,都不知道自己错没错。”
“不管主人如何责打,都是贱奴的错。”
过去一直找机会抨击华夏人各个方面的洋马女武神如此恭敬开口。
男孩一拍手,笑道。
“那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哦,沙包姐姐。”
这样说着,男孩俯下身子,一把抓起大洋马的金色秀发,而后一脚踩住大洋马的奶子。
“今天我想看看沙包姐姐最下贱的模样那。”
男孩依旧笑着,说出的话语却很是恶劣,这并不奇怪,这群被散养的小家伙道德水准可是残次不齐。参差不齐
早已熟悉了各种羞辱的大洋马低下头,白皙的脸颊上飘起一阵红艳,好似被火焰炙烤过一般。
被小孩这样吗?
羞辱在内心升起,却勾起一阵强烈的冲动,身体也顺从的起了反应。
她抿着唇,闭着眼,比小主人高大成倍的全身都在颤抖,不一会儿便哆嗦着饱满丰盈的双腿,喷出了一股股尿水,失了禁。
这是大洋马在华夏小主人的调教下,所掌握的‘技能’,为得就是让自己显得更加下贱。
过去作为洋马女武神的她,可是一直有着一股难以彻底消除的‘贵族’气质那。
这份气质并不因为下贱的行为就消失,不如说更显示了这种高贵的永恒,这可是其他大洋马们梦寐以求而不得的。
但也正因为这种气质,下贱的样子就更是下贱了。
所以,华夏小朋友才热衷于与艾尔俄斯‘玩闹’。
“主人,贱奴,贱奴知道了。”
艾尔俄斯这样说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越来越大,身下的地面被水渍浸湿,男孩愣了一下,一巴掌扇在大洋马脸上。
“沙包姐姐真贱啊。”
“是,是的求…求求您饶了我这头废物贱奴洋马吧!!呜齁呕…”
大洋马的求饶刚刚出口,就被哈哈笑着的男孩打断。
他一脚踹在大洋马撅起的肥臀上,看着对方乖顺的顺着自己力道摇晃出肉浪的情形,心中越发开心。
“沙包姐姐真聪明,不用说话就知道我要干什么。”
听着男孩的‘夸奖’,大洋马夹紧的双腿渐渐湿润,早已被调教好的白鲍颤抖着送出悄然勃起的敏感阴蒂,等待着主人的玩弄。
只可惜,男孩似乎对大洋马的白鲍没什么兴趣。
或者说,是今天没什么兴趣,毕竟大洋马的白鲍他已经玩过很多次了。
但,他的视线对准了大洋马被尿液浸湿后,不断缩合着的粉嫩屁穴,而后笑嘻嘻的伸出了手指。
沙包姐姐的屁穴被人玩弄的次数并不多那。
私密处被突然的粗暴侵入,因为之前的调教,大洋马倒是并未觉得疼痛,只是身子一僵,而后便整个人如同上岸的鱼一般,撅着肥臀趴在地上哼唧着,一边颤抖,一边从湿漉漉的白鲍口一股一股的喷出粘稠的春水,打湿了自己的肌肤。
片刻后,随着男孩的扣挖,大洋马漂亮的眼瞳已经翻白到瞧不见眼仁,鼻涕和眼泪在主人的俏脸上化作四行水渍,粉嫩的软舌淌在唇外,任凭口水乱流的同时,洋马女武神整个人瘫在地上不停的颤抖,哼哼着。
“啊啊啊啊!要死掉了唔哇啊啊!屁穴好舒服,齁唔脑袋也被搅乱了唔呜呜呜!!”
夜幕西垂,男孩站起身来,挥了挥手,似乎在驱散什么味道。
“哎呀,沙包姐姐真是的,体力确实好,就是身上的味道太重了,玩起来都要捏着鼻子,明天找夫子看看,能不能帮沙包姐姐去去味道。”
男孩戏谑的笑着,拍了拍大洋马无意识颤抖着的脑袋,最后拿出炭笔,在大洋马肥臀上写上了。
“废物臭烘烘大洋马”的字迹。
次日清晨,在学堂的‘奴笼’里睡了一夜的大洋马刚刚醒来,就看到了朝着自己走来的年轻夫子,她急忙昂起头,用娇嫩的脸颊蹭了蹭夫子隐没在胯下衣服中的那团鼓起,以适顺从。
年轻夫子的声音很温和。
不如说他是忍着努力没笑出来:毕竟他看见了那被大洋马那肥白大臀肉上,在一夜睡眠的蹭动中变得模糊的“废物臭烘烘大洋马”字迹。
孺子可教也,华夏的驯化洋马事业不愁后继无人。一边想着,一边说:“艾尔俄斯,我没记错吧?”
久违的听到过去的名字,洋马沙包愣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没记错就好。”
见她点头,一向温和的年轻夫子笑了笑,开口道。
“嗯,官府收集了民众的反馈,针对你们这群大洋马最大的问题,做了一种去除体味的药水,等下我带你去祛味。”
听到这话,艾尔俄斯愣了一下,心中浪潮翻涌。
她对于自家族人的体味问题,其实一直都知道,但是没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少有的几种祛味方法,都需要大量的香料。
少部分贵族使用没问题,但大部分族人都无法改善这个问题,为了维持住自己的‘亲和力’,加强对军团的统治,艾尔俄斯过去一直没有去改善自己的体味问题。
却不想,这个困扰洋马们多年的问题,在归顺华夏之后,不到一年,就被解决了。
这让大洋马心中泛起了一阵阵波澜,一点点被当作牲畜的屈辱浮现,而后迅速变成崇拜与感激。
也只有这样强大的华夏,才会对之前的敌人‘尽心尽力’吧?
改造的过程轻松的让艾尔俄斯觉得有些不真实,这困扰了大洋马族群千百年的问题,在华夏手下,居然如此简单就被解决了吗?
不过,在这种轻松逐渐被接受后,大洋马对于华夏的敬畏也越发加深了。
最近,为了激励学生们努力学习,学堂推出了一种新的‘打卡方式。’
“啪!”
大洋马被抽的红肿的臀瓣上多了-一道亮眼的红色鞭痕。
男孩的手指抚过被抽的泛红的敏感臀肉,又伸出手,在鼻尖扇了扇。
“嗯,沙包姐姐身上的味道没有了那。”当然,他没有说,那股肉味却被更凸显了出来。
“还有还有,沙包姐姐,能感觉到吧,我的力气,比他们要大很多。”
华夏男孩的话语似乎在渴望着艾尔俄斯的认可,但此时丰前肥后的金发大洋马,可没有脑子和心思品味这其中的一丝暧昧之处。
她想要的只是赶紧顺着主人。
“是的,主人。”
洋马女武神用娇媚的声音回答道。
过去坚硬到能抗住刀剑的躯体终于还是在一次次的战败中,被改造成了禁锢主人的笼子。
罗马三女神之一的艾尔俄斯被锁在笼子中,被迫撅着肥臀,翘起大脚,在难耐而羞耻的姿势下,听着华夏孩童们的读书声,忍不住想到。
“米娜她们现在肯定也臣服了吧?”
这可耻而自然的想法,在夹着腿的艾尔俄斯的脑海中,久久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