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值末冬,虽然天气挺冷,但人气还是比前段时间足的多,翟延州站在城门外,和守城门的守卫坐在篝火旁烤火,时间未到,不允许任何人出入,这是规矩,即便翟延州是修真者也不得不遵守,毕竟这皇城之中卧虎藏龙,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下一瞬就跳出来一个能将人一把抓住顷刻炼化的皇家高手。
翟延州不是第一个到这的,在此之前已经有些镖车停在此处,估计是翟延州刚出林子时听到的那些马车声,车夫和几个护镖人围在火堆旁拿着大竹筒抽水烟,火边散落几张还沾着少许糯米饭的油纸,据说那竹筒里吹出的东西能提精神头,想必这几人已经是连夜赶路,筋疲力尽了。
而随着此处聚集的等开门的人越来越多,此处竟然也形成了一个临时的集市,虽无人吆喝,但那铜币丢进钱袋发出的叮当声是一点不少,临进城前买些东西,倒是方便了自己,不用赶集了,翟延州看着那推着小车卖饭团的小贩也有些馋了,起身走过去问了问。
“客官要点啥,车子虽小,干蒸饭团应有尽有啊。”小贩看见翟延州站在自己的小车前笑问道,他这还未进城便已经做了一大笔生意,估计今天又能早些收摊回家吃饭了,那叫“味精”的东西还真是好使,小贩心里对那个路过家门前的叫“叶添”的男人越发崇拜。
翟延州翻了翻口袋,发现似乎多了个红色的锦囊,似乎沉甸甸的,如此熟悉的触感,翟延州咽了一口唾沫,手绕开了那锦囊,从旁边拿出几颗碎银买下了一屉饭团,那小贩还得拿筷子夹,翟延州直接就拿在了手上,似乎完全不怕烫。
不多时,那饭团被翟延州尽数吃下,翟延州感觉如此风味的凡物从前不可能出现过,这到底是掺杂了什么东西,为何白糯米会这般鲜香可口,甚至像在吃肉。
但毕竟是别人的秘密,翟延州也不好过问,眼看着来这小车前的人又多了起来,他连忙再买了几个饭团便离开了。
正巧此时城门发出了一声巨响,那几个坐在篝火旁的侍卫已经不在了,城门缓缓打开,宵禁结束了。
或许是之前一直躲在城门之下没有发觉,在城门打开的一刻刺眼的日光从门中射出,仿佛众人头顶的天空都因为城门的开启而泛起了鱼肚白,从门外望去能看见排列有序的建筑,能看见的最远处便是一个山一般高的宫殿,金色的太阳悬于琉璃瓦上,照亮整座皇城,积了露水的石砖地面一尘不染,反射着太阳光让整条路看上去金光大盛,门外众人随手洗了洗鞋底上的泥巴,陆续走了进城。
终于是安全抵达并进入皇城了,但这时的翟延州又犯了难,地方是到了,但这皇城鱼龙混杂,容纳了各种修真者与平民,就算去除皇宫面积那也有五个青云宗那么大,要找到两个人何其困难,该从什么地方找起呢?
刚才在门外等候的时候可不太像是有逃难者的样子啊,于是现在也只有去问门卫了,他们毕竟在皇城守门,就算难民会从别的门进程,但也不可能这边一个都没有。
于是待到那官兵闲下来之后,翟延州连忙上前去。
那门卫似乎是察觉到了翟延州身上的真气波动,表现上还是带着该有的恭敬。
翟延州原本还想拿些钱出来的,毕竟有钱好办事,但手头现在有些拮据,思考一瞬后还是放弃了掏钱,对着那官兵行礼问道:“鄙人刚从西边寒天域而来,想问问大人这几日是否有粟丰城的难民来到了此处?”
显然那官兵也是没想到翟延州语气这么恭敬,按理来说修真者在凡人面前其实大多都挺……鼻孔朝天的,包括皇宫里的对待他们也是,所以他稍微震惊了一下,然后思索起翟延州的话来,这几日确实有偶尔几个自称是来自粟丰城的难民,但是再早的他就不知道了,于是他在墙上挂着的地图上指出了难民在城中的临时落脚点,翟延州记下后便道谢离去了,心中对这门卫的印象还不错,希望这城里的人都这么友好。
其实翟延州不知道的是,皇城向来不会接收偏远村落的难民,但这一次粟丰城忽然遭受敌袭一事起因似乎有些蹊跷,不仅军队到的慢,入侵也慢,导致这么久了也只有粟丰城遭受了袭击,临近的村落虽然也有逃难的,但始终没有被入侵。
难民聚集的地方在皇城西南角,离翟延州进城的大门不远,但一路上比较冷清,几乎看不见人,翟延州估计难民也不多,此时他已经对在此处找到爹娘不抱多少信心了,心中盘算着去找那个叶天帮忙吧。
然而翟延州没想到的是,作为原本就能住的起大宅子的两夫妻,其实到了别的地方也不会沦落到露宿街头。
但翟延州根本想不到,他只是理所当然地去难民集中的地方去寻找,殊不知他爹娘根本没有跟着其他难民那般到处跑路。
所以翟延州走到那门卫所指的难民聚集的地方时,只剩下几堆烧过的柴了,连垃圾都被城内的拾荒者捡走了。
“所以……稚儿这是已经想好了?”后宫内,一个身着华丽宫装的美妇看着面前有些扭捏的少女问道。
少女眼睑低垂,眉眼间透露着青涩与纯真的喜意,唇红齿白,白皙如葱根的十指捏在一起,虽年纪尚小,但那容貌确实不输她面前的母亲太多,只是此时的她的回答声如蚊蝇,完全不似那美妇说话时的从容:“嗯……稚儿知道叶天这般的奇男子……若不能早些抓住,恐怕以后机会便更少了……”少女的声音越说越小,脸越来越红。
美妇放下茶杯,看向女儿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指尖轻敲石桌,道:“但你可知道……按照规矩,公主驸马可是不能入朝为官以及纳妾的,也就是说……叶天的侯爵位置可就保不住了,而且一大堆宫里的规矩要守,以本宫对叶天此人的了解,他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公主而放弃仕途么?怕是有些悬噢。”
少女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一些,小声嘟囔了句:“又是规矩……”语气中的不满傻子都能听出来了,美妇倒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又抿了一口茶,有些凉了。
“稚儿……你虽贵为公主,但有些事还是得你亲自去争取的。”两人沉默了半晌,美妇终于是打破了这沉寂,话语间凤眸之中透出的精光,似是与这具孱弱的躯体大相径庭。
少女娇躯一颤,此刻的她甚至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咬了咬嘴唇,有些悲伤道:“孩儿自然是有那个心思去修炼……可是就怕重蹈母后您的覆辙,又或者如同父皇那般只能闭关。”
此话似乎也说到了美妇的痛处,作为一个母亲,她又何尝愿意让女儿变成自己这样的废人呢?
相比起自己现在的状态,正在闭关的皇上虽然实力远逊于之前的自己,但他好歹灵根完好,只是修炼遇到了瓶颈,假以时日或许还会出来,而自己是不太可能了,即便她一次又一次地去那桃花处许愿,每一次那桃树都愿意回应自己,她也不觉得自己这灵根能恢复了。
“总之稚儿还是看着办吧……而且……叶天能短时间内实力上涨如此神异,若是能得到他的帮助,那稚儿你或许能规避很多的风险。”美妇收起落寞的神情缓缓道,风轻云淡的语气似乎完全不在意刚才的回忆。
少女一想到叶天那天纵之资便心跳再次加速,似乎是有些认同母亲的说法,脸又红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行礼道:“感谢母后提点,孩儿先告退了。”
美妇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此时另一个问题也引起了她的重视,虽说女儿继承了自己七八分的美貌,但这胸怀可是一点也没有见涨啊,十多岁的人了,胸口竟然比那官道还平。
“真是奇了怪了,想当初我十来岁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平平无奇啊。”美妇捏着下巴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嘟囔道。
翟延州苦恼地坐在街道旁的榕树下,细数这么多天来到底干了什么,好像基本上都在……与几个不同的女人行房……甚至昨晚做梦都是被奇怪的女人强上,翟延州的脸一下子突然红了,“呸呸呸,想的什么玩意。”翟延州给了自己两巴掌摇摇头道。
他目前还是比较相信寒玉宫的宫主的卜算的,又或许只是给自己冒死上山找的意义,毕竟他知道那里是真的危险,如果帮她们这么大一个忙那个老女人还给自己这么个假消息,那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想太多也没用,翟延州只能慢慢找,起码他确信自己父母还是活着的,有些吊儿郎当也就无所谓了,“找个能落脚的地方吧……”翟延州叹了口气道,摸了摸那个锦囊,躲到墙角偷偷打开看了看,里面拇指大的金元宝差点把翟延州晃瞎,怕是一个都有八两重,而且满满一大袋,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翟延州记得在树林里睡着之前都没感觉到口袋里有这么一个锦囊。
不过想那么多做什么,高手的事,翟延州决定还是少打听,沐清影总不会跟他这种小人物演大戏,于是他走向了目前离他最近也是最豪华的一栋客栈,打算在这住一段时间,而且估计叶天已经在皇城之中了,这么多钱,还怕找不到两个人么?
翟延州脸上的笑容都快掩饰不住了,径直走进了客栈开了上层的房间,然而问过价格后也是真的贵,他开的是客栈中顶级的“天字号”客房的最便宜的一间,即便如此住一个月还是收取了足足十五两金子。
“好在没有直接要开顶楼的房……不然就糗大发了。”在满脸谄媚的店小二的带领下,翟延州在上楼时如此嘟囔道,不过应该是没人听得清的。
“就是这间了,客官还请好生歇息,有事摇铃,会立马有人给您处理。”小二将挂着“天亥”木牌的钥匙放到了翟延州手里道。
翟延州板着脸点了点头,装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留下小二在楼道里凌乱,这个住天字号客房的客官有点抠门啊,居然连颗碎银都不给,他气哄哄地走了回去。
虽然是最便宜的一间,但毕竟还是天字号房,房间里是翟延州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的奢华,或许初次遇见沐清影时被带去的那个房间可以与这比一比,但毕竟那次大部分记忆都丢失了,翟延州也就当作没去过了。
然而一声极其轻微的瓷器碎裂声在房中响起,听觉已经恢复了修真者的灵敏的翟延州吓了一大跳,寻思这才刚进门怎么有东西被打碎了?
定睛一看却透过那正对着门口的床上,透过层层轻纱幔看见一个侧卧在其中的身影,随之一条艳红丝绸从纱幔之间射出,带着那无比梦幻的女子体香,直指翟延州的面门,翟延州本能地想要躲闪,却不曾想那飞出来的并非一条丝绸,而是十数条丝绸叠在了一起,在翟延州躲闪的瞬间宛如天女散花那般炸开,一股强劲的力量将翟延州身上的衣服震的粉碎,随后那力量打在翟延州身上却没能造成半点伤害,而是在翟延州惊慌之时卷起,将四肢从根部开始迅速缠绕,直至四肢末端,完全缠绕起来,躯干同样被多条绸缎缠上,在以腹部两侧为起点交叉划过翟延州躯干的皮肤,随后又如同迅速减弱的漩涡一般变得窄紧,一下子将身体完全覆盖,连那已经包裹完成的双手都收束于躯干,两腿也捆在一起,却特意遗漏了那裆部的肉棒,任由其处于被魅惑的半勃起状态,在翟延州的眼睛被蒙上之前,他甚至看见了同样鲜红的绸布从那床沿缓缓落下,犹如液体一般蔓延开来,随后翟延州整个人飞到了那张大床上,在一阵眼花缭乱之后的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用睁眼都知道那是谁。
“弟弟还真是有情调~居然拿着人家的钱开这么一间房么?”沐清影那熟悉且魅惑的声音在翟延州耳边响起,蒙眼的红绸被一双白皙玉手揭开,翟延州睁开眼便看见了那张笑意盈盈的绝美面孔。
翟延州不好意思了,毕竟这确实不是他自己的钱啊,压根就没想到沐清影会随时出现在身边,他只好尴尬地辩解道:“可是清影姐姐……在这皇城里面……客栈都不便宜啊。”
谁知沐清影却噗嗤一笑,点了点翟延州的鼻子道:“谁说你买贵了?人家可给了你不少钱,怎会住的如此寒酸?还以为你会住到顶楼呢。”
简直两头堵,翟延州头都要大了,哭笑不得道:“但是我还得找回父母在什么地方,肯定还要用钱啊。”
沐清影嘟起了唇,轻轻趴在了翟延州的胸口道:“可惜了……我也算不出来弟弟的父母在哪里呢……不然哪会让你受苦。”
沐清歌在祭台上突然感觉有点想打喷嚏,但还是忍住了,或许是刚才炼药的事情导致了一点分心,她如此想道,随后揉了揉脸,那淡漠的眸子里看见的是数以百计的龟甲,无论多少次占卜,得出的依旧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陆方位,不知代表了什么,随后她随手一挥,那龟甲与宣纸便好似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面纱下的檀口微微开合,但也不会有人听得懂她在念什么。
“没……没有受苦啦……是师傅和清影姐姐救过我……收留我,不然我现在早死了,怎么敢还要别的东西……”翟延州如此郑重道。
沐清影却也只是回以微笑,心思流转,让翟延州身上的红绸开始了悄悄的蠕动。
“啊啊啊!!这……又来了……!”翟延州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惊慌道。
“嗯哼哼~小嘴真甜,真该把你囚禁在丝绸之中日夜享受……” 沐清影在翟延州耳边说出如此令人不寒而栗的话语,但翟延州却只有耳边丝绸摩擦挤压传来的唰唰声。
沐清影将那裙摆轻轻一甩,飘起如若一片红云,在甩动的过程中持续摩擦着翟延州的阴茎,极佳的丝绸触感加上时有时无的奇异纹路刺激下,翟延州本就蓄势待发的阳物顿时一柱擎天,甚至变得更加敏感,直接在裙摆上撑起一个小鼓包,裙摆下蠕动着的无数红绸带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朝着阳物涌去,仿佛红色浪花将肉棒淹没,直至那浪潮退去,裙摆再掀开时,一根被红绸裹的如同蚕茧的肉棒显现出来,在昏暗的房间里仿佛闪烁着点点光亮,顶端甚至非常有情调地打了个蝴蝶结用于固定捆绑。
“哎呀只可惜~今天这主角不是我呢。” 沐清影无奈地对着身下的翟延州摇摇头道。
此时翟延州耳边的丝绸摩擦也停了下来,他听着这话云里雾里的,不知什么意思,下一瞬沐清影朝着他轻轻吹出一股香气,翟延州便好似喝醉了一般昏了过去,脸色变得潮红,阴茎也因为某种原因轻微跳动起来,沐清影抚摸着翟延州的脸颊,媚眼如丝地张开唇,香舌之上托着一颗粉色的丹药,表面带着沐清影口中香津,她撩起头发俯身将丹药送进了翟延州的口中,不忘搅动几下,随后翘臀轻轻蹭了几下肉棒,操纵着那红丝绸“嗤——”的一声收紧,巨量精液喷出,白浊甚至从丝绸的缝隙间渗了出来,且随着阴茎的每一次跳动都会溢出更多。
“就是不知道姐姐和延州弟弟行房时有没有用这个呢~倒是便宜了这骚狐狸。” 沐清影坐起来哼哼两声,舔了舔唇,身后翻腾着无数绸带,仿佛黑暗中的焰火,她翻身从翟延州身体上下来,裙摆迅速扫过翟延州全身,待到翟延州从裙摆边缘露出时他已经一丝不挂,就连阴茎也不再冒出精液了,脸色依旧潮红。
沐清影伸手戳了戳翟延州胸前的那个银项链,一股极细的血气窜了进去,随后沐清影便好似恶作剧得逞一般笑着化作了红绸散去,在一声极其轻微的“咔嚓”声后,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翟延州的那项链忽然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跳了一下,一道刺眼的白光散发开来,胡雪面目狰狞地出现在了这,白的吓人的手掌上多出来一道血痕,不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硕大的胸口起伏,她感觉到一阵惊恐,虽说那项链有些明显,但能直接伤到她而且只伤到她的手的,那只能说明出手之人手段之高超,她甚至想不出来当今世上什么人能有这个水平,这种被强者盯上的感觉非常不好受,以至于她在现形时已经做好了翟延州已经身死,自己也陷入大危机的绝望之中背水一战的想法了。
但事实似乎正好完全相反,一个安静的房间,暖烘烘的,只有在胡雪周围的物体上挂着薄薄一层霜,但很快又化作水汽消失。
如此环境仿佛体内寒毒都好了几分,胡雪对此很是诧异,看了看手,又看了看天花板,拖地的袖子发出沙沙声,打破了房中的寂静。
映入眼帘的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翟延州,似乎是睡得正香,用手挠了挠脸,翻了个身,屁股正对着站在床边的胡雪。
胡雪看着翟延州下体那根东西随着翻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咽了一口唾沫,左右看了看,神念外放发现房中确实没人之后,她才彻底放下心来,“怎么回事……”她喃喃自语道,没有强敌,也没有危机,甚至她感觉不到一丝肃杀的气息,虽然她实力如今已经大不如前,但因为带有天生的动物本能,且多年的战斗经验,她对于杀意的感知无人能出其右,若这是陷阱或者幻象她多多少少能感觉出来,而且她本来就是修习幻术出身的,那此时就更不可能是幻术了。
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胡雪捂着嘴重重地咳了几声,似乎更加虚弱了,脑袋上冒出一对雪白的狐狸耳朵,手背表皮冒出一根根青筋,正在迅速变成毫无温度的蓝色,十分可怖,“糟了……刚才太急了……呜——”她痛苦的呻吟起来,刚才太过激动便让那寒毒趁虚而入了,但是此时意识不清又不敢直接使用寒月,强行使用怕直接将这里吹为平地,现在感觉全身都在因为结冰而逐渐僵硬,她的双腿都在打着摆子,眼角流出的泪水都瞬间变成了冰碴子,落在裙子上咕噜噜地滚向别的地方。
“不行……不……会……会死的……”胡雪的心中警铃大作,仿佛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扑在了翟延州的身上,翟延州吓了一跳,这才惊醒过来,似乎进房间后遇到沐清影的事情未曾发生过,他就这样直接躺在这睡觉了。
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冷!好冷啊!”翟延州大叫起来,或许是因为之前是谷底那段濒死的体验,如今的他对寒冷十分敏感,这措不及防的冰冷感觉让他汗毛都炸了。
“哈……哈啊——我也好冷——”一道虚弱的声音在翟延州身上响起,翟延州还未看清那是谁便被数条毛茸茸的东西缠住了面门,两手伸出想要扒开,却同样被束缚住了,四肢都被拉开了,胯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一片极其轻薄,如同雾气一般的布料盖在了阳物上,接着那布料又很快挪开了,取而代之的是逐渐被湿润包裹,但那液体冷的像冬日结冰的河面下还未冻上的水,随之一种怪异的快感涌上心头,那并非是那个月圆之夜在雪山顶峰所感受到的快意,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体内一股奇异的能量仿佛要迫不及待地溢出,也让他少了几分抗拒的意思,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不挣扎了……
胡雪并没有第一时间摘下脸上面纱,似乎也是那一夜之后她算是学会了如何在戴着面纱的情况下把一根粗又硬的阳物放进口中,那朦胧感也成为了情趣的一部分,就想不到要摘下来了。
但也就翟延州体质特殊,换一般人来怕是直接变作老冰棍了,床边挂满了霜,那身着白衣的狐妖仿佛一个漩涡般要将房内所有的热量都吸收干净,只有翟延州身上仍能持续散发热量,这一人一妖便好似太极图一般紧紧粘合在了一起。
翟延州挣扎时一口气没喘上来,鼻子又被狐尾的茸毛蹭地痒痒的,在使劲倒吸回一口气之后,似乎有东西要出来了……
“阿嚏——!”翟延州身体一阵战栗,接踵而至的晕头转向让他好像被抛飞到了空中,胡雪被突如其来的挺腰撞了一下,舌头还未舔尽兴呢,一股暖流便尽数灌入了喉咙。
“噗呲——噗噗——咕咚,咕咚,咕噜~”在喷嚏过后房中一阵寂静,连丝绸的摩擦声都停止了,液体涌出的声音无比清晰,胡雪半眯着眼,脸颊两边的翟延州大腿上方腰腹处滑落两条狐尾,稍微弯曲,交错着包起了翟延州阳物下方那饱满的锦囊,细腻的绒毛与锦囊表面生出的毛发纠缠在一起,又是一阵收紧——
“呜呜……”翟延州试着挣扎了几下,心中倍感惊恐,他记得睡着前身边躺的都是沐清影,怎么突然变了个人?
这香气,还有这雪白的狐尾,很明显就是寒天域那个女人,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
而且沐清影去了哪里?
但此时纵有再多疑问,翟延州就算问的出口,也不见得胡雪能答得出来,自翟延州的浓精入喉,胡雪身周散发的寒意正在迅速褪去,手背上的狰狞筋络也逐渐消失,那双手变得和之前一般白皙嫩滑,就连不受控制冒出来的狐狸耳朵和尾巴都在逐渐隐去,她双手按着床榻缓缓支起身子,表面涂满了唾液与精液混合物的阳物从口中缓缓退出,晶莹剔透好似一支白玉柱,随后又被那雪白面纱盖住,随着抬头的动作扫过整根肉棒,待到面纱的边缘露出肉棒的颜色时,已经擦得干干净净了。
束缚翟延州的尾巴犹如潮水般收回,尽数缩回到了胡雪的身后,在面纱离开肉棒前的一刻又是一股浓精从马眼喷出,仿若泼水将胡雪面门打湿,阳物抖动着不停将精液射向面纱,胡雪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是任由那精液溅射,直至漆黑如墨的长发上也沾满了白色斑点。
翟延州两手撑床,有些惊恐地看着跪坐在床尾的女人,似乎是刚才射的太厉害脱力了,他挪又挪不动,只能在原地大喘气。
胡雪含情脉脉地看着翟延州,本就妩媚的狐狸眼中更是秋波盈盈,她舔了舔唇瓣,喉咙滚动了好一阵,吞咽的声音十分清晰,那些沾满发丝和面门的精液便好似升华了一般迅速消失,且她所散发的体温也在进一步升高,越来越接近一般人的水平了。
“虽然等的时间有些太长了,但师妹的卜算果然还是很准的~” 冒出一句让翟延州一头雾水的话后,胡雪欺身上前,姿态好似猛攻的狐狸,直接骑在了他身上。
白雾从胡雪唇齿间随着呼吸逸散出少许,在那面纱下凝结成些许水珠,身体的变化让她欣喜若狂,或许对于此刻的她来讲没有什么比一具能治好她寒毒的纯阳之体更好的了,刚才的危机感便全都抛之脑后,仿佛变了个人。
“呼——呼——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就只是要我的精气?”翟延州调整了几下呼吸后看着胡雪的眼睛问道,但气息很快又变得紊乱,虽然已经停止了射精,但那一柱擎天依旧是十分抢眼,偏偏这东西占了一部分视野,翟延州的注意力只要有一点点在上面脑中就会想起那几个女人对他做的事情,犹如走马灯一般的画面在脑中闪过,挥之不去,扰的他心神不宁。
“嘘——调整呼吸……事情办完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胡雪将白皙的手指抵在翟延州的嘴唇上说道,语气郑重,但翟延州却只能从她的眼中看到无穷无尽的性欲——就和此时的胡雪看见的翟延州一般,广袖中瞬间飞出数道洁白无瑕的绸缎,清冷香气环绕翟延州脑袋,将他欲张的口牢牢封死,由于眉头皱起,将口鼻覆盖后的翟延州看上去倒是凶狠了几分,只是这被压着的姿势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看起来有些滑稽,反而激起了胡雪那尘封多年的兽欲,她高声笑着扭动腰肢,两手撩开长裙,只听得几声唰啦唰啦的丝绸摩擦声,翟延州看见自己的阳物被胡雪裙底下飘逸的丝缎死死缠住,在裙摆笼罩下丝绸表面纹路泛起的一阵阵粉色的光让这场景多了几分情调。
胡雪缓缓沉下腰,龟头终于是抵在了那尚且粉嫩的阴唇上,丝绸缓缓蠕动,仿若胡雪自己那灵动的狐尾,牛奶般的细腻质感促成包裹内里更加坚硬灼热,且仍在以能感觉到的速度相互绞紧整根肉棒,就连刚刚收回的狐尾也重新伸出来两条,盘在这白绸肉棒上持续扭动着。
就如同刚才她抵住的翟延州的唇让他噤声,此刻的胡雪轻咬嘴唇,似乎还是有些担心真做了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又把肾气吸光光?
虽然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但胡雪知道刚才的她已经在死亡的边缘,才会不管不顾地汲取翟延州的精液,但这危机得到短暂解决后又开始犹豫不决了,她根本不知道此时的翟延州到底有没有解决肾气的问题,刚才射出了不少精液,但和中秋夜那次比起来也只是九牛一毛,若要驱离寒毒,所需要的时间和阳气的量都是很多的,她真的有必要在此时继续吗?
在这矛盾的想法下,胡雪的身后开始逸散出些许银白色的辉光,就在她打算揭开翟延州脸上的丝绸问一问之时,翟延州的瞳孔急速放大,中秋夜那可怖的月亮带给他的感觉此刻竟然又出现了,他疯狂挣扎起来,“呀啊~”胡雪脸蛋一红,狐尾条件反射地箍紧了肉棒根部,肉棒以冲天的姿态戳进了蜜壶之中。
“唔唔唔——别急——咿呀——”即便刚才做了一点准备,也通过绸缎和尾巴试探了一下,但此刻这被沐清影以特殊方式强化过的肉棒依然将胡雪戳出了狐狸叫,加上此时的胡雪并不是完全准备好了,加上本就感觉对翟延州有些亏欠,状态和中秋夜相比完全不同,然而蜜穴被塞入异物的感觉让她本能地剧烈收紧和痉挛以防止异物再深入,反而顺理成章地让肉棒的硬度再上一层楼,翟延州只感觉自己的肉棒在被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使劲冲刷吸取,腰间一热便又是大量精液喷出,完全拦不住,直至浸满包裹肉棒的丝绸,翟延州的肉棒已经被蜜壶齐根吞没。
而胡雪担心的事情终究是没有发生,翟延州只是手脚有些发软,整体气息依旧稳定,但依旧一副很害怕的眼神,胡雪尴尬地收回了灵力,身后的银白色辉光总算是消失了,随后开始尝试缓慢运行功法吸收阳气。
翟延州的呼吸也终于平稳了下来,这带有体香的白绸并不似沐清影的红绸那般热烈催情,即便胡雪开始吸收阳气,也不似庄悦潼那般暴力,而是一点点持续吸取,从各种方面上来看,胡雪作为那个实力阶层的修真者,已经够温柔的了,换作其他同阶的……不知为何翟延州又想起了那手挽绿色羽衣的人影,虽然他也不确定庄悦潼的实力与现在这个骑在他身上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比有多少差距,但就以他有限的认知里,除开沐清歌和沐清影,他见过的所有强者里面胡雪或许真的是性格最好的了,虽然可以用胡雪有求于翟延州来解释,但胡雪显然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将翟延州控制住的实力,这样子被推倒了都没有暴力吸取,翟延州对她的印象便好了许多。
说到底翟延州就是逆来顺受惯了,他过往十一年的人生里见过的修真者的实力加起来都没有这几日遇到的任何一个修真者强,除了寒玉宫的那些弟子。
然而胡雪并没有吸取多少阳气,异变突生,她的表情忽然僵住了,脸蛋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后痛苦地叫了一声,便好似没了力气一般趴倒在了翟延州身上,翟延州顿时紧张起来,双手乱动居然挣开了手上的丝绸束缚,想要看看她怎么回事时手却摸到了她的身后脊骨,一种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刺骨感传到了翟延州手上,难以形容的冷,仿佛时间都要静止了。
翟延州着急地扶起胡雪,才发现她刚才的痛苦表情已经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潮红好似被人下药了那般疯狂发情。
如今的境况是胡雪觉醒冰灵根失败中寒毒九十五年以来想都没想过的,世间竟然还能如此暖和,翟延州的精液仅仅是这一次居然能让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寒毒已经消去接近一半,这又怎能不令她错愕与兴奋,气息便不自觉外放了——
大堂处跟客人算账的小二忽然听到了上方传来阵法破碎告急的嗡嗡声,他脸色一白,丢下手里算盘疯了一般往楼上跑,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一步。
轰——咔嚓……砰砰砰……
碎裂声四起,飓风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破坏殆尽,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从天井最下方一脚便跳到了这“天亥”房门前,然而门牌号被风吹的只剩下“天”字上方的“一”了,窗框基本被折断,纸窗上就更没有纸了,仿佛是被人用心撕掉的那般一点不剩。
中年男人脸都绿了,估计又是哪个大家族或者大宗门的公子哥或者大小姐没挑好地方试验家里长辈给的防身用具,等里面的人现身之后真得狠狠讹一笔,不然真当这坐落皇城下的客栈好欺负了。
房中烟雾逐渐变淡,此时却只有刚才在楼下打算盘的小二走了上来,看见中年男人的表情一阵惊恐,行礼道:“秦……秦先生,您怎么来了?”男人瞥了那小二一眼,嘴角漏出一句话:“我怕再不来整个楼层都得被这个贵客破坏掉。”
小二咽了一口唾沫,余光看见楼下的客人与其他小二都驻足看向了这里,整个天井楼道都站满了人,更高层的天字号房也有几个漂亮男女一脸戏谑地站在楼道里看向此处,唯独这一层却是空空如也。
房中烟雾迟迟未能完全散去,黑衣男人的表情越发严肃,他感觉到了面前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简单,有结界存在的感觉,随后他听到了里面似乎传来两个人交替的喘息声,非常细微,但他确实是听到了,楼上的客人也听到了,脸上的肉都有些抽搐,搞成这样居然还能继续啊,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虽然有极小的可能是某个修真大佬正在与某个急需修炼资源的女修士在床上酣战,但其实大伙猜的都是某个大家族的纨绔在采补女修士,然后刚好突破了,这种事情也不少见了,只是在这地界能闹出来属实是难绷。
黑衣男人脑门上冒出青筋,右拳紧握,在门外咳了一声,房中忽然吹出微风,带着一阵清冷的香气,忽然化作凌厉的剑气飘向天井对面,在精心雕琢的楠木护栏上留下浅浅的斩痕,男人一眼便认出那是《登云心法》中的招式,似乎是确认对方来头后,他已经彻底忍不住了,正欲冲进去把人揪出来。
然而即便在场大部分人都知道沽天楼客栈的老板秦争实力不俗,也不会有人料想到这个皇城之中手眼通天的男人会在自己的客栈里吃瘪。
秦争的胸口剧烈起伏一阵,怒道:“将房间破坏成这样……”边说边伸出手欲破坏掉笼罩于房间的结界“阁下还要多久才愿意现身?!”手作并指凝聚大量真气,修炼真气的修士大多都会这一招,但威力和精度因人而异,秦争显然是对破坏结界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或许只是防止造成二次破坏,攻击着力点非常小,且通过注入暗劲增加后续破坏力,对付人为布置的小型结界无往不利。
然而这一下戳上去却听到了雾中传来一声轻吟,似乎是女人发出的,秦争自己都听得一阵心神荡漾,但手上依旧是竭尽全力戳过去,然而那结界纹丝不动,并不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他,而是……戳空了?
但指尖湿漉漉的,有一股茶香。
“怎么回事!?”秦争一阵惊愕,他的判断很少失误,只是他想不到当今世上还存在空灵根,他的指头有那么一瞬间插进了楼下客人的酒壶里,导致了接下来某人喝的茶可能会有点……墨水味。
围观人群停下了嬉笑吵闹,似乎是对这状况有些错愕又摸不着头脑,看上去……这个在皇城中排得上名的高手踢到石头了?
秦争莫名感觉到了压力,以他对青云宗的了解,先不论打不打得过,至少他们对阵法的研究不是那么先进的,以秦争自己的破阵手段不说十成把握破开,至少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吧?
不过接下来这结界倒是给了秦争几分面子般消失了,那朦胧的水雾终于是飘出了房间,众人刚刚被撩起的好奇心又放下了,看来这里面的人也不过如此,还以为突然出现了能抵挡秦争破阵的阵法高手呢。
或许是为了找回场子,秦争大步走向房间,逐渐看清雾气中的那个身影……
秦争的愤怒凝固在了脸上,房中站着唯一一个女子,不见有任何其他人,一袭白衣,裙摆逶迤,好似那雾中仙,一手持剑,一手收于广袖之中,臂挽淡蓝色披帛,末端轻轻飘起,宛若游龙,面戴淡蓝轻纱,唯有那双眸子里散发着摄人的精光,让人想要一窥那面纱下的芳容,究竟是何面容才能搭配出如此令人着迷的眼眸。
不过这些并不是让秦争停下的原因,对于他来说世界上的女人无非分为能碰和不能碰两种,即便是不能碰,在这皇城之中也不是不能讲讲道理,不过面前这人身后还摇着九条雪白的狐尾,如果九尾狐妖和那一袭白衣都是单独出现,那或许只是漂亮的女妖精和女修士,但这些因素出现在了同一人身上,那秦争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寒天域与皇城仅仅隔了一片森林,作为皇城中生活多年的人,又怎会不知那寒玉宫上一代的天才宗主的事迹。
正巧此时水雾已经完全散去,胡雪的身影完全暴露,那上层看见她的人均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缩回了房间,胡雪看向像个雕塑似的秦争,眼底的那份尴尬掩饰的很好,“唰”的一下将狐尾全部隐去,恐怖的威压尽数收回,秦争也终于回过神来,拱手行礼道:“原来是胡前辈。”
胡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些许怪异情感,她走向秦争,将一块拳头大的金元塞到了他的怀里,道:“闭关多日似有所感,今日终于突破,动静有些大,还望海涵。”
秦争咽了一口唾沫,表面依旧镇定自若道:“不耽误事,倒是需要恭喜前辈成功破境,天字号还有一间房,需要搬过去吗?”
“那就麻烦秦老板了。”胡雪淡淡道,白皙纤长的玉手从广袖中探出,将一块金元宝弹到了门口傻站着的小二手里,秦争连忙收好金元,手中凭空变出来一根钥匙,挂着的牌子上写着“天巳”二字,毕恭毕敬地放到了胡雪的手里,胡雪接过钥匙,在走出那破破烂烂的房间门之前,回头说了句:“代我向秦老板的师尊问声好,以后莫要再惦记那些开发灵根的功法了。”
秦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等到胡雪走到了新房间后,门口的小二才终于回过神来,急匆匆地跟秦争道:“秦先生……刚才开这房的好像不是……”话未讲完便看见秦争示意他噤声,随后他吩咐道:“将前台的‘天巳’的钥匙拿下来,然后召集工匠来修缮这个房间。”小二知道不可再问,便识趣地下楼了,看热闹的人群也散去,独留秦争一人站在此处,面色似乎有些凝重。
胡雪行走在楼道里,每走一步对翟延州来说都是煎熬,如水丝滑的裙摆拖动时发出的沙沙声简直要将他折磨疯了,直到胡雪走进新开的房间,连手动关门都来不及了,那淡蓝色披帛直接将门抽的关上,胡雪才有些慌乱地解开腰间与胸口下方的丝带扣,长裙自肩头滑落,翟延州的躯干被几条三尺宽的白色丝缎缠住死死固定在胡雪身前,脑袋上顶着一对比他脑袋还大的胸乳,不过原本翟延州的脑袋也没有多大,两脚踝也被捆在一起,呈盘坐姿势夹着,那捆绑的丝绸一直覆盖到膝盖,双手也是环抱着胡雪的身体,丝绸将两手连接,包裹到了手肘,几乎完全无法活动,且两人交合的位置从刚才的房间里到现在就没有分开过,不过好在胡雪的裙子腹部以下就比较宽松了,所以对于翟延州下身的固定就没有那么紧,这也就导致了走动时翟延州的下半身在摆动,龟头一次又一次撞击胡雪的花芯。
“没事吧……”胡雪坐在了床上,松开了捆绑翟延州的丝绸柔声问道。
看着那雪白的丝绸如潮水般退去,翟延州终于得以脱身,被滋润过的蜜穴滑溜溜的,翟延州的肉棒滑出来的时候仍在搏动,翘起的柱身勾起几道晶莹粘腻的银丝,似与胡雪那蜜穴藕断丝连。
“哎——!”突然失去塞子的蜜壶似乎有些兜不住满溢的汁水,一阵随着呼吸节奏开合穴口之后,在胡雪一声惊叫之中洒出一片黏液,在精液也要漏出来之前终于是费力合上了。
“你……你现在可以说明白怎么回事了吧……”翟延州的脑子有些混乱,毕竟自己也没损失什么,便也不怎么计较了,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后往床上一躺,等着胡雪长篇大论的解说,甚至腿间肉棒还因没能软下而左右摇晃着。
眼看翟延州不计较,胡雪也就放下心来了,一手解开了面纱,终于是在翟延州面前展现了自己的真容。
即便翟延州有过心理准备,但依旧是被这张精致的面孔震慑到了,且或许是因为胡雪的底色也多为白色,此时甚至不输翟延州第一次见到沐清歌时的感觉。
就在翟延州发呆之时,那解下的面纱也顺势盖到了翟延州的那一柱擎天上,这让翟延州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收腰,但那被胡雪解下的华丽长裙之中射出了四五道绸带,隔着面纱直接捆住了肉棒,让翟延州难以收腰。
胡雪也顺势躺下,轻轻招手,那长裙便飞了过来好似被子一般盖住了二人,也让翟延州的抗拒再次成为徒劳。
“嘘……不要闹……我的寒毒还没治好,就这样躺着……我给你解释你所想要知道的所有,直到你性欲再度高涨……好么?”胡雪捧着翟延州的脸颊,四目相对着说道。
翟延州没辙,只能答应下来,安静地听起了胡雪与双灵根意外的故事。
而床边站着另一个身穿拖地白裙的女子,双眼泛着琉璃色,静静地看着二人从在床上温存,到胡雪再次骑在翟延州身上,绝美的脸上依旧古井无波,甚至有点想记录下来,但胡雪与翟延州却丝毫没有留意到房间里多了个人。
在百里外的粟丰城处,脱下了甲胄的士兵门正在打扫战场。
他们在到来之时恰好遇上了下一波袭来的敌军,然而裂谷对面还没多少人爬到这边来,即便已经上岸的人拼死抵抗,也敌不过气势汹汹的皇城军队,很快就被斩杀,过谷的临时铁栈被破坏,所有没来得及缩回去的敌人统统掉进了裂谷之中,直至哀嚎声也听不见。
危机暂时解除了,但是战场也没什么好打扫的了,只能捡回一些烧不掉的金属物件,这回也并不完全是军队来的慢的问题,而是敌人的进攻毫无理由,而且一个个都不要命似的。
军队领头的中年男人站在牌坊的阴影下休息,正在考虑要不要派人回皇城传信询问是否驻扎,不过无论如何,从此以后粟丰城不会再存在于世,烧的实在是太干净了,就算叫人回来再建,也不会有多少人敢再在此处定居了吧,那此处唯一的结果就只能是变为哨站了,以前只是认为裂谷这么宽帝国很难来犯,现在情况明显不同了,他们的冶金技术似乎又一次升级了,那就不是一般的士兵了,必须出重拳,以往双方若没有修真者那几乎是打不起来的,修真者也不会随手屠杀平民,所以双方在这种情况下还算是平衡,毕竟修真势力那么多,要打也肯定不是首先考虑以国家为单位的势力,更何况是集合了好几个宗门的国家。
“罢了……想那么多事情作甚,反正也轮不到我拍板。”男人猛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道,随后便让士兵们停下打扫,开始扎营了。
在那裂谷下方,总得有那么一个倒霉蛋是摔不死的,他被挂在一个水潭上方的枯木枝丫上,逐渐恢复意识,微弱的光线照亮着他那几个摔的四分五裂的战友,这种场面他已经见惯了,并没有多么恐惧,但黑暗中传来了令人不安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又让他不安起来,似乎有什么巨大的危机正在逼近,接着峡谷里回荡起了夹杂着骂声的惨叫,时间正好到了正午,阳光直射而下,一抹刺眼的红光照入他的瞳孔,数百条滑得发光的殷红丝绸在峭壁与地上游荡,将一个个惨叫的活人包裹成蚕蛹,最终在无数丝绸的拉扯下生生将其撕碎,鲜血如同雨点般落下,血腥味弥漫开来,令人胆寒,甚至没留给他反应过来并恐惧的时间,两条红绸直接刺来洞穿他的颈骨,将下面的水潭都染成了红色。
在沐清影休憩的宫殿里,庄悦潼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笑吟吟的红衣女子,面色不善,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人形,深知自己不是这个上古怪物的对手,但还是对她之前扯自己叶片的事情耿耿于怀,道:“你到底要干嘛,我已经说明白了不想跟你们争翟延州了。”很显然,翟延州的精液对于她这种花妖来说作用不是很大。
“别急嘛~今日又不是我和你谈,你对我发脾气也没用呀。”沐清影笑道,“而且我们只是想和你做做交易,不满意就继续回去青云宗当你的大师姐呗。”
“那我们在等谁?我已经被绑在这椅子上一天一夜了!白衣女人看守完换你看守,然后呢?你看守完又换回那个白衣女人吗?”庄悦潼愤愤道。
“别急……应该快来了。”沐清影往椅子上一瘫,搓了搓手指漫不经心道,身后飘来几道散发着牡丹花香的红绸钻回到她的广袖之中。
眼看沐清影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庄悦潼也只好忍忍,低着头不讲话了。
忽听得一阵仙音如灌顶,庄悦潼身体一颤,沐清影挑了挑眉,走过去笑嘻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将束缚她的红绸收回袖中道:“来了噢~可不能臭着张脸呢。”
虚空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几乎占据了这偌大宫殿的一半,柔和的金色霞光从里面逸散出来,未见其人,先嗅其香,那似乎是世间所有令人感到舒心的花香的集合,飘出的丝绸带五彩斑斓,在这有些昏暗的宫殿之中织出一道道彩虹,庄悦潼已然完全看呆,她的感觉甚至细到了每一根织成丝绸的线上,每一根线都带给人极致的压力,完全生不起一丝抵抗感,一道身着金色长裙的身影在繁花似锦的丝绸带的环绕簇拥下缓缓从裂口中走出,华美的裙摆逶迤身后看不到尽头,仅仅是那华服上半身便能窥见来者身姿之丰腴诱人,粉色丝带束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显得胸脯处半遮半就露出的雪白之高耸,从裙摆开衩中伸出的玉足点在地上,每一步都在落点处绽出金色莲花虚影,每走出一步那高耸的胸脯就会随之晃动。
广袖层层叠叠,曳于身体两边,好似凤凰收起的双翅垂落的翎羽,身后悬着七色光轮,轮廓若隐若现,在踏出虚空之后光轮则好似融化一般变为了七道颜色各异的绸缎羽衣,每一道羽衣都散发着极其精纯的天地本源气息,换作当世修真者,哪怕是看见这羽衣的一角可能都会当场悟道,凤冠之上牵挂几束墨发,随着身后如瀑的长发一起飘着,她看向坐在椅子上看呆了的庄悦潼,丹凤眼中透露出温柔与不可抗拒的威仪,竟然能毫不冲突。
沐清影鞠躬,敬重道:“清影,见过母后——”美妇轻轻挥手,示意沐清影可以离开了,沐清影点点头,直接化作碎影遁形了。
庄悦潼的耳中流出淡绿色的花汁,瞳孔放到了最大,已经完全听不见那优美的仙音,只能直直盯着那气质无人能出其右的美妇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客栈内
“唔~唔~呵呵呵~来呀~别害羞嘛~伸手抓着这个——嗯~”胡雪骑在翟延州身上灵活地扭动着腰肢,肉棒与蜜穴亲密接触,在轻抚囊袋的丝绸加持下仍在逐渐变大的阳物刺的她娇叫连连,尾巴已经藏不住了,浮于身后轻轻摇摆,说话时胸口正游走着几道白绸,那本是用于给自己刺激用的,但她很快看见了翟延州空闲的双手,那绸带便唰的一下缠住了翟延州的双手,直接拽向胡雪的胸口,软糯的触感随之传到了翟延州的双手,且伴随着轻轻揉动,房间里的气氛快速升温,沐清歌坐在一旁的茶几上,两腿交叠,手中翻着不知何处找来的书,对床上发生的春宫戏置若罔闻,可能是已经看习惯了吧。
没过多久又是一次高潮,胡雪微微眯起双目,吐气如兰,感受着灌入身体的灼热,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但她同时也注意到了体内还有一些寒毒没有彻底清除,无论翟延州射了多少次,“果然这事还得慢慢来么……”胡雪趴在翟延州身上道,蜜壶痉挛着,将肉棒中剩余的精液挤出,胸口起伏了一阵,与翟延州深深吻在了一起。
“会好的。”翟延州说道,刚才听了胡雪讲了那么一大段确实是大部分都听不懂,包括她提到的“纯阳”之类的东西,就跟沐清歌说的“罡炎之息”一样抽象,让人半懂不懂,不过既然能治好胡雪,在与这种级别的大佬交好的同时还能让她欠自己一个人情,翟延州还是很乐意干这种事的,再说了,以他以前的想法,哪里会料想到这辈子能和这么漂亮的女人双修,能与之相比的可能就只有沐清影了,至于庄悦潼……翟延州现在倒是把她暂时忘掉了,况且她并没有和翟延州双修的意愿,她只是想采补翟延州而已,如此一来也就暂时不管了,压根不知道此时的她正在经历什么。
胡雪眨了眨眼,搂着翟延州的脖子笑了,娇嗔道:“你还真是会逆来顺受。”翟延州有些尴尬,似乎她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又腻歪了好一会之后,胡雪终于起身,一阵风吹起她的长裙,呼啦一下套在了她的身上,即便是穿衣也依旧不紧不慢,看得出来如今的胡雪确实已经不怎么焦虑了,她整理了一下裙子道:“我先回寒天域跟师妹说一声,还得好好消化一下这肚子里的阳气呢……”说着她妩媚地瞥了翟延州一眼,两手放在小腹处,一副怀了的样子,翟延州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引得胡雪一阵哈哈大笑,袖中一把折扇滑到手心,丢给了床上一丝不挂的翟延州道:“这个以后我应该不怎么用到了~你拿去傍身吧。”
翟延州一眼便认出了这扇子正是中秋那夜胡雪在山顶跳舞时手中那把,咽了一口唾沫,再想叫住她已经来不及了,一阵大风吹开窗户,她化作一道长虹飞向寒天域。
“前辈!!这扇子怎么用啊!!?”翟延州跑到窗前朝着胡雪消失的方向大喊,却没人给他回应了。
翟延州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丝不挂的他也不好在窗前站太久,很快便缩回了身子,关上窗户时,与那檀木窗框碰撞一起响起的还有书本合上的啪嗒声,翟延州立马全身汗毛倒竖,“什么人!?”他怒喝一声,正欲暴起眼前便被无穷无尽的白色迷住,还带着余温的丝绸织物迅速复上翟延州的身体,从胸口到双腿一路覆盖甚至不留一丝缝隙,将每一寸肌肤都包裹起来,最终“哗”的一声厚实绸缎盖下,翟延州那还未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便又被芳香四溢的白绫细细缠绕,在雪白的裙摆上顶起一个小包,脸颊复上一层轻纱,此时他的警戒姿态倒显得有些滑稽了。
沐清歌一丝不挂地浮在翟延州面前,双眼的琉璃色已经消失,此时的她连面纱都没戴,完美的胴体一览无遗,只是面对翟延州时依旧是十分平静,开口问道:“来皇城找到父母了么?”声音轻盈飘渺,仿若来自九天之外。
熟悉的身影现于身前,翟延州连忙行礼,但身体被沐清歌的裙子束缚,行动起来十分困难,只能回答道:“报告师傅……我今天早上才进的城,还没找到呢……”开口的瞬间翟延州就一阵怪异,此时的他讲话竟然是一副女子的声线。
沐清歌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再问道:“那功法呢?刚才与那狐狸精双修没有用吗?”
翟延州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他这次功法晋级都是拜沐清影所赐,加上胡雪的事情有点紧急,哪里还能想到运行什么功法双修,刚才只是纯爽了,还被吸走了一点阳气,但翟延州知道自己没法瞒过面前这个女人,只好如实回答:“没……没有……以后弟子会注意的。”
“嘶唰——”翟延州话音刚落脸上的面纱便瞬间收紧,嘴巴完全没法张开,臂间环绕的丝绸飘带将他双手缚在一处,被沐清歌的裙子带着也飘了起来,翟延州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有些委屈,但下一刻沐清歌便也不会看到他的表情了,翟延州的脑袋被一条激射而来的白绸层叠包裹,裙子将翟延州摆成了挺腰的姿态,白绫肉棒随着呼吸缓缓搏动,翟延州依然沉浸在沐清歌的体香之中,只听得沐清歌冷冷道:“看来你对《同天炎录》兴趣不大,只是喜欢射精而已。”
翟延州想要摇头否认,却为时已晚,长裙下涌出大量白绫,在房间各处缠绕后又折返回到翟延州身上,一条条不紧不慢地将本就已经十分敏感的白绫肉棒缠绕,显然沐清歌身上的所有衣物都并非凡物,就连一条白绫都有极强的催情效果,在所有白绫都缠上之后便连携收紧,仿佛要将这厚厚的丝缎压缩成一层,这可就苦了最里侧的肉棒,刚经历完大量输出便又被挤出精液,翟延州被悬至空中,宽大的裙摆垂下宛若天幕,即便被吊到了差不多天花板的位置,房间的地面依旧不能完全铺开裙摆。
翟延州知道已经没法收场了,只好静静地等待沐清歌生完气,随后套上阳物的白绫开始了随着翟延州肉棒的节奏也开始辅助搏动,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正在熊熊燃烧,翟延州腰部一振,肉棒处的白绫依旧有节奏地收紧,搏动着,精液涔涔流出,迅速濡湿了所有白绫,翟延州感觉到身体各处传来寒意,仿佛有无数只小手正在触碰。
沐清歌看着翟延州动弹不得的模样,好像又回到了地底与他初遇的一刻,玉手缓缓伸出,似乎想要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棒,但还是没有握上去,而是随手拍了一下,肉棒左摇右晃了一阵,让阳物表面的皮肤持续被白绫捋过,随后沐清歌直接让所有白绫拉紧,瞬间制止了阴茎的摇晃,同时也让一波巨量的精液喷出……
翟延州已经不记得自己今日射了多久的精,等到沐清歌放开他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漆黑一片,翟延州感觉到无比虚弱,长裙飞回到沐清歌身上,在穿好之后裙摆竟然开始逐渐缩小,最终只覆盖了方圆一丈左右的地方,虽然也很大了,但比起给翟延州穿上的大小还是差得远。
翟延州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合十不停求饶:“弟子以后一定谨记功法……再也不敢懈怠了……”
沐清歌盯着翟延州,静静看着他认错,没有说话,翟延州裆部的肉棒依旧出于猛烈勃起的状态,估计也是白绫催情的效果太过激烈了,导致他一直无法软下去,但今晚估计是不想再射精了。
“懈怠不是最严重的问题。” 沐清歌说道。
翟延州愣住了,停下认错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的阳气太容易交出去,又不会采阴补阳,这才是你最大的问题,我的功法说到底也不过是辅助而已,若是你再不将双修功法练成习惯,你的阳气只会越来越容易离体,直至最后被一次吸干,再变回废人,这是你想要的?” 沐清歌眯起眼睛说道。
翟延州连忙摇头,那种感觉他太清楚了,作为修真者的习惯一旦养成,若是变回凡人那必死无疑。
沐清歌拿出一颗粉色的丹药,丢到了翟延州的手上,道:“下次与那狐狸精治疗寒毒的时候,记得把这个吃下去,运行功法,对你和她都有好处。”
翟延州点头答应下来,一转眼,房中回荡起一声琉璃碎裂,沐清歌的身影已经消失,房中只余美人体香,虽然翟延州已经不想再射精了,但一个人呆着突然感觉寂寞起来,他叹了口气,重新穿上衣服,坐在窗边看向城中灯火通明,再看天上,已经没有星星闪烁。
青云宗内,为期九日的宗门内部大比终于宣告了结果,有人欢喜有人愁,第五峰由于庄悦潼的事先安排,被逐出内门的弟子成为本次,甚至是历届最少的一个山头,除了已经伤心离开的,剩下的第五峰弟子都在欢呼雀跃,有的兴奋地讲回自己刚才扬眉吐气暴打其他人,有的讲自己扮猪吃老虎讲对手屈辱击败,总之确实是狠狠出了一口气,第五峰的长老个个高兴地不行,甚至亲自去找那些被逐出内门的弟子邀请他们参加庆功宴,好好分享一下喜悦,不过庆功宴之后会怎样嘛……就没人关心了。
“宗主去哪了?得叫上他老人家也来喝几杯啊。”第五峰的二长老四处张望道。
然后就被旁边的另一个老头踢了一下屁股,一阵阴阳怪气道:“宗主肯定是去安慰第一峰去啦!管他作甚!哈哈哈!”整桌人都笑了起来,整个第五峰一整晚都在载歌载舞,也不会有人想起来有个叫“翟延州”的弟子已经离开许久。
青云宗的主殿内,烛火已经烧完,库房长老终于是赶着点将本月花销明细整理完成,此时只需要把东西丢在宗主的桌上就行,他就这样大摇大摆走进了主殿,连蜡烛都不点了,毕竟他还得去第五峰参加晚宴呢,再晚些那些老东西怕是要将酒都倒裤裆里了。
然而他走近宗主平时处理批文的桌前时忽然发现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影,把他吓了一跳,刚刚都没留意到有人在这,他小声唤道:“宗主?”那身影并没有动作,也没人回应他,他顿感不妙,一挥手点燃了殿内所有蜡烛与灯笼,眼前景象直接吓得他惨叫出声——此人确实是宗主,但七窍都长出了花藤,开出一朵朵洁白的花,完全没了声息,显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翟延州似有所感,扭头看向窗外远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看青云宗还是寒玉宫。
随着一声鸡鸣,宵禁解除,城门重新打开,护镖人拿出通关文牒,在接受官兵搜查后,带着浩浩荡荡的商队走进了城中,这似乎不常有,商队没人吆喝,城中百姓纷纷驻足观看那商队,直向皇宫走去,末尾两架马车走到一半停了下来,给其中两个护镖人几块银元并道谢后,直接在路边开起了摊,很快便有百姓围了上去,虽不多见,但偶尔也会有这样跟随车队进城的商贩,毕竟太多货物若是没有通关文牒其实是进不来的,而这些商贩往往会带一些少见的物品,可能是奇石,或者药材。
叶秋也在这群围观的百姓之中,因为他刚刚挂在胸口的戒指里面的灵魂告诉他这商贩似乎带着什么好东西,虽不一定买得起,但看看总不会吃亏。
街上已经热闹起来的时候,翟延州正在房中泡着澡,皇城所在的北域在过了中秋之后就会逐渐寒冷,修真者的身体虽然不惧这般轻微寒冷,但偶尔泡个澡还是很爽的,翟延州叶终于是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修即便已经纤尘不染却依旧时不时喜欢泡澡,还有在泡澡的时候惩戒采花贼,想到此处翟延州浑身一颤,又想到了庄悦潼,本来晨勃就难以抑制,现在更硬了。
“不对……想什么呢……今天得去找父母了啊……”翟延州挥手想给自己两巴掌清醒清醒,却在手掌与脸接触的瞬间停住了,再难靠近一点,睁眼一看竟是手腕上缠着红绫,余光之中一副白皙的胴体在他身边跳入水中,激起一层浪花。
“延州弟弟~怎么大清早就要打自己呢?让姐姐我帮你打好不好?”沐清影笑眯眯地凑近翟延州道,甚至那温热的鼻息都喷到了翟延州的脸上。
红绫松开,翟延州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只是……额……需要清醒清醒。”
沐清影歪头,有些疑惑,手中不知做了什么动作,翟延州感觉到后庭一阵怪异,在察觉到不对劲的瞬间叫了出来,竟然是沐清影的红绫卷成了丝棒捅进了他的后门,翟延州刚刚还有一点的困意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屁股还连接着红绫,十分滑稽,整个人都跳了起来,然后落进了沐清影的怀里,她轻笑一声,玉手握住肉棒,低头吻住了翟延州,随后眼神迷离道:“皇城这么大……找两个人需要的时间可不少呢……浪费这一会也不会耽误事的~不是么?”
翟延州呼吸急促地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再度被沐清影索吻,任由那一条条红绫刺入水中,如同要将肉棒拧干一般交缠。
皇城西边城墙下,一对夫妇正坐在院子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刚买回来的报纸,其中最显眼的位置刊登着昨夜发生的一件大事——青云宗宗主仙逝。
如此明晃晃几个大字让人想不注意到都难,男人捋了捋胡子道:“哎哟……我记得带州儿去青云宗的时候,那个宗主还挺年轻的吧,怎么突然就仙逝了?”
旁边的妇人吐掉嘴里的瓜子壳道:“这世道不就如此么,又不是编话本,自然也就不必讲甚么逻辑了。”随后她又似乎有些担心道:“如果宗门内部发生换血,应该不会影响到州儿弟子的身份吧。”
男人呸了一声道:“那倒是太看得起我们的儿子了,普通内门弟子能有什么影响,相信州儿多少懂点人情世故,怎么也能留下来,等宗门大比结束,说不定腊月就回到皇城了。”
妇人叹了一声道:“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