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又过了二三日,主仆二人终是拨开云雾见光明,下了山,踏入中原边界,景象便与苗疆大不相同。
但见官道宽阔,可容数驾马车并行,两旁商铺林立,旌旗招展,贩夫走卒吆喝不绝,行人摩肩接踵,衣着各异,口音繁杂,端的是红尘万丈,繁华似锦。
楚施雨自小长于深闺,何曾见过这般热闹景象,一时间只觉眼花缭乱,那双清澈眸子不住流转,看什么都觉新奇。
那街边卖糖人的老翁,手法娴熟,顷刻间便捏出个活灵活现的孙猴子;那绸缎庄里的各色绫罗绸缎,在日光下流淌着水样光华;还有那酒楼里飘出的阵阵香气,混合着街上各种小吃的气味,构成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属于人间烟火的鲜活气息。
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脸上的面纱,虽已离了登仙阁地界,但自幼的习惯和父亲的叮嘱犹在耳边。
只是那面纱下的唇角,却在不自觉间微微扬起。
这纷扰俗世,与她生长的那片清冷孤高的山巅,是如此不同,充满了勃勃生机。
老奴紧跟在她身侧半步之后,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恭顺模样,一双“盲眼”似是无神地望着前方,实则那敏锐的感知早已将周遭一切尽数掌握。
他看似随意地指引着方向,避开人流过于拥挤之处,专挑那清净些的街巷行走。
“小姐,前面便是洛水了,河畔景致尚可,且游人稍少些。”老奴沙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楚施雨轻轻“嗯”了一声,随着老奴拐过一条街,眼前豁然开朗。
一条宽阔大河横亘眼前,河水汤汤,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粼粼金光。
河畔植满垂柳,绿丝绦般随风摇曳。
果然比那主街上清静许多,只有三三两两的游人漫步其间。
更有那装饰华丽的画舫游船,静静泊在岸边,或有丝竹管弦之声隐隐传来。
其中一艘尤为精致的画舫,离岸不远,窗扉半开,隐约可见内里人影晃动。
楚施雨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半开的舷窗,恰见窗内景象——一名衣着艳丽的女子,正跪坐于锦毯之上,螓首伏在一名华服男子的腿间。
那男子背靠软枕,面容惬意,一手还抚摸着女子的发髻。
而那名女子……她、她竟将男子的……那物事,含在了口中,头颅前后微微耸动!
“嗡”的一声,楚施雨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烧烫起来,心跳如擂鼓。
她慌忙移开视线,心如乱麻。
那……那不就是赵叔前夜“教导”自己的……“口舌之技”吗?
原来……原来这中原之地,光天化日之下,在游船画舫之中,竟也有女子行此……此等之事?
而且看那男子神情,竟是极为享受?
老奴似未察觉她的异样,仍在旁絮絮说着:“……这洛水风光,据说夜景更佳,只是我等需得先寻个落脚之处……”
楚施雨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方才那惊鸿一瞥,如同一个烙印,深深烫在她的心尖上。
赵叔所言……竟是真的?
这并非什么羞耻至极、难以启齿的秘术,而是……而是这俗世男女间,寻常的取悦之道?
连那等烟花之地的女子都娴熟于此,若自己他日与杨盟主……却笨拙不堪,岂非……岂非真要落于人后?
那林清雪……她是否也……
一股莫名的焦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证实了的奇异感觉,在她心头交织蔓延。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旁佝偻的老奴,那夜山洞中,唇舌间火热的触感、粗粝的摩擦、以及那腥檀的气息,竟在此刻清晰地复苏起来,让她腿心微微发软。
“赵叔,”她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微颤,“我们……先寻客栈吧。”
老奴空洞的眼眶转向她,应道:“是,小姐。”
最终,他们在一条相对僻静的巷子里,寻了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
客栈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老奴要了两间相邻的上房,又吩咐伙计准备了热水和饭食送入房中。
是夜,月华如水,透过客栈雕花的窗棂,洒在冰凉的地板上。
楚施雨沐浴完毕,穿着一身干净的素白寝衣,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却毫无睡意。
白日所见那游船中的一幕,以及老奴那些“教导”的话语,反复在脑海中盘旋。
她坐在床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带,目光时而飘向隔壁房间的方向。
犹豫了许久,她终是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站起身,轻轻推开房门,走到了老奴的房门外。
指节叩在门板上,发出轻微的“叩叩”声。
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拉开了,老奴显然也未曾入睡,依旧是那身灰布衣衫,佝偻着背,空洞的眼眶“望”着她:“小姐?有何吩咐?”
楚施雨脸颊微热,垂下眼帘,声音细弱:“赵叔……我……我温习一下……那夜所授的……课业。”最后两个字,几不可闻。
老奴身躯微不可察地一震,随即侧身让开:“小姐请进。”
房门在身后合上。房间内陈设简单,一盏油灯如豆,光线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墙壁上。
楚施雨站在房中,有些手足无措。
老奴却已熟练地走到床边坐下,那双“盲眼”精准地“看向”她,沙哑道:“小姐有心精进,老奴欣慰。不知小姐欲从何处温习?”
楚施雨咬了咬下唇,目光落在他腰腹之下,那里……似乎已有隐隐的轮廓显现。
她鼓起勇气,缓步上前,在他身前轻轻跪坐下来。
这个姿势,让她必须微微仰头才能看到老奴的脸,一种莫名的屈从感油然而生,让她心跳更快。
“便……便从‘口舌之技’开始吧。”她声如蚊蚋,伸出微颤的纤手,探向老奴的裤腰。
老奴配合地微微抬腰,任由那粗糙的裤带被解开,褪下。
顿时,那根熟悉的、紫红色狰狞巨物弹跃而出,带着灼人的热力和一股独特的、混合着皂角与男性气息的味道,直挺挺地矗立在她面前,距离她的唇瓣,不过寸许之遥。
比之前夜山洞中的昏暗,此刻在油灯下,这东西的样貌更为清晰。
粗长的棒身上青筋盘虬,如同老树虬根,硕大的龟头宛如熟透的鹅卵石,泛着暗红的光泽,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合,渗出一滴晶莹的黏液,悬挂其上,将落未落。
楚施雨屏住呼吸,回忆起老奴的“教导”和游船中那女子的姿态。
她不再犹豫,闭上眼,伸出那粉嫩小巧的香舌,如同品尝珍馐,小心翼翼地、极缓地凑近,舌尖轻轻点在那滴悬垂的露珠之上。
“嘶……”老奴立刻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的吸气声,佝偻的身躯猛地绷紧。
咸涩中带着一丝腥膻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开,楚施雨蹙了蹙眉,却并未退缩。
她回想起老奴所说的“品味精华”,强压下那点不适,舌尖绕着那硕大的龟头,开始缓缓打转。
柔软的舌苔划过光滑而滚烫的顶端,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微微张开檀口,尝试着将那巨物的前端含入。
尺寸的悬殊让她颇为吃力,仅仅是一个龟头,便已将她小小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脸颊都鼓了起来。
她小心地收拢牙齿,用柔软湿润的唇瓣包裹住那入侵者,然后生涩地、前后轻轻晃动螓首。
“咕啾……咕啾……”细微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伴随着老奴愈发粗重的喘息。
那粗长的肉棒在她温热潮湿的口腔中进出,摩擦着娇嫩的口腔内壁,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慌意乱的亲密感。
楚施雨渐渐沉浸在这种奇异的“温习”中,她发现,当自己专注于此时,脑海中那些纷乱的思绪便会暂时远去。
她开始尝试着加深吞吐,尽管那巨物每每深入喉口,都会引发她细微的呕意,但她仍坚持着,香舌也不忘在棒身与龟棱处舔舐扫动。
就在她檀口吞吐,香舌缠绕,专心致志地服侍着那根滚烫巨物时,隔壁房间隐约传来的谈话声,却如同惊雷般,劈入了她的耳中。
“……听说了吗?风月剑杨逸之……”
“嘘……小声点!此事干系重大……”
“怕什么,这荒僻小店……据说有人在南边的落霞山附近见过他,形单影只,似乎受了伤……”
“哼,中原武林都在寻他,少林静海禅师之死,岂是那么容易揭过的?他如今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落霞山……那可是靠近苗疆了,他往那边逃,莫非是想……”
杨逸之!落霞山!受伤!
这几个字眼如同冰锥,瞬间刺穿了楚施雨被情欲熏染的迷障。
她动作猛地一僵,含着他物的檀口停止了吞吐,整个心神都被隔壁的对话牢牢吸去。
逸之哥哥……他果然出事了!
他在落霞山,还受了伤!
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往落霞山,却又不得不按捺住,竖起耳朵,想听得更仔细些。
老奴显然也听到了隔壁的议论,他放在膝上的手骤然握紧,但胯下的巨物,却因她突然的停滞和那紧窄口腔无意识的紧缩,反而传来一阵更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腰肢微挺。
就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一个疑惑的声音:“……咦?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像是……像是隔壁有什么动静?咕噜咕噜的……”
这随口一问,听在正全神贯注偷听且做贼心虚的楚施雨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雳!
她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行迹败露,下意识地就想将口中的“罪证”藏匿起来,螓首猛地向前一埋!
这一下,毫无防备,那粗长坚硬的巨物,瞬间突破了她喉间柔嫩的阻碍,直插深处!
“呃——!”深喉的强烈刺激和窒息感让她美目瞬间圆睁,泪水盈眶,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咽。
而与此同时,那前所未有的、被湿热喉肉紧紧箍住、几乎顶到胃囊的极致包裹感,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冲垮了老奴紧绷的临界点!
“嗬——!”老奴仰头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压抑低沉的嘶吼,佝偻的身躯剧烈颤抖,腰眼一麻,积蓄已久的浓稠阳精再也抑制不住,如同火山喷发,又似堤坝决口,一股股、一股股地,以强劲的力道,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那紧窄湿滑的喉道深处!
“咕咚……咕咚……”楚施雨被迫仰着头,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吞咽着那汹涌而至、带着浓烈腥檀气息的滚烫浆液。
那精液是如此之多,如此之烫,仿佛无穷无尽,灼烧着她的食道,填满了她的胃囊。
一些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混合着唾液,拉拽出淫靡的银丝,滴落在她素白的寝衣和前襟,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吞咽动作和那充斥口腔鼻腔的、令人眩晕的雄性气息。
直到老奴的喷射渐渐平息,那巨物也微微软缩,她才仿佛脱力般,猛地将其吐出,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齐流,狼狈不堪。
老奴喘着粗气,看着跪伏在地、衣衫凌乱、唇边颈间沾满白浊、不断干呕的仙子,空洞的眼眶深处,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得意。
他缓缓提上裤子,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沙哑与恭敬,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喷射从未发生:
“小姐……课业温习得……甚好。”
楚施雨却恍若未闻,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尊卑,只一把抓住老奴的裤脚,声音因咳嗽和深喉而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赵叔……落霞山……我们快去落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