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姬空月误入恶魔竞技场被锁链捅进了小穴和屁眼,居然在亲儿子面前被恶少干成了痴傻母狗。】
当那场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的“盛宴”终于结束时,林芷悠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空了。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地毯上,那被莫尔皮鞋粗暴贯穿的下体传来阵阵撕裂般的剧痛,胸前那对被强行催乳后又被肆意吸吮的乳房也火辣辣地疼着,上面甚至还残留着那对男女的唾液。
“起来,我的小母狗。”莫尔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地狱的召唤。
林芷悠挣扎着,用颤抖的手臂支撑起自己那遍体鳞伤的身体。
她不敢有丝毫违抗。
莫尔走到她面前,将一个水晶瓶丢到她脚下。
瓶子里装着一种半透明的、散发着莹润光泽的淡粉色凝胶。
瓶盖一打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无数种花朵与青草的清甜香气便弥漫开来,那香气是如此的纯净而又充满生命力,与这间办公室里淫靡污秽的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吃了它。”莫尔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我一个‘朋友’那里搞来的好东西,对你们这种魔法少女可是大补之物。”
林芷悠看着那瓶粉色的凝胶,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她自己的灵力凝胶,因为天赋和体质的原因,排泄出来时总是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味,颜色也偏向浑浊的淡黄色。
而眼前这瓶凝胶,无论是色泽还是香气,都如同最纯净的水晶和最甜美的花蜜。
她从未见过空月大人的花神形态,自然也不知道,这正是从空月大人体内排泄出的、最精纯的启明灵力凝胶。
但她能本能地感觉到,这东西蕴含着一股磅礴而又温和的启明之力,如果吃下去,绝对能极大地提升自己那驳杂不纯的启明灵力质量,甚至可能让自己的力量发生质的飞跃。
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深处却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一个声音在警告她,如果吃了这东西,她将会失去某种非常重要的、无法挽回的东西。
林芷悠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她目前只是得到了“不死圣羽”炎姬的部分能力,拥有了近乎不死的躯体和强大的火焰之力。
但她自身的启明灵力,无论是量还是质,都实在太差了。
这就好比拥有了一台最顶级的引擎,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燃料,根本无法发挥出那颗“不死火种”的全部力量。
她想到了那个邪恶而强大的魔女杨巫巫,想到了空月大人那张憔悴的脸。
为了打败魔女,为了守护偶像……她别无选择。
林芷悠拿起那瓶凝胶,眼神中的犹豫被决绝所取代。
她拧开瓶盖,仰起头,将那粘稠的、如同果冻般的粉色凝胶一饮而尽。
凝胶入口的瞬间,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美妙体验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味道……那味道并不像是任何一种食物,而更像是一种……感觉的集合体。
它就像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你疲惫地躺在一片开满了不知名花朵的草地上,一个穿着白色丝袜、身形娇小的花萝莉,正坐在你身边,用她那双覆盖着柔软丝绸的、散发着淡淡奶香的幼嫩小腿,轻轻地为你枕着头。
然后,她用一种如同天籁般空灵、纯净的萝莉声,为你哼唱着一首温柔的摇篮曲。
那歌声穿透你的耳膜,直接抚慰着你最深处的灵魂。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与安宁,从她的舌尖瞬间扩散到四肢百骸。
刚刚因为被残酷虐待而产生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和疼痛感,在这股温暖的包裹下,如同被阳光融化的冰雪般,一扫而空。
她的身体,她的精神,她的灵魂,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治愈与升华。
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令人沉醉。
林芷悠甚至不知羞耻地,在喝完瓶中的凝胶后,又伸出自己那粉嫩的丁香小舌,探入空空如也的水晶瓶内,拼命地、贪婪地舔舐着瓶壁上残留的最后一丝凝胶。
她那双原本充满了警惕和痛苦的眼眸,此刻却因为这极致的享受而变得迷离,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痴迷的、幸福的红晕。
“哈哈哈哈!看啊,亲爱的,这只小母狗,像不像一只在舔奶瓶的小狗?”莫尔指着林芷悠那副痴态,对着唐悦宁放声大笑。
唐悦宁也掩着嘴,发出了银铃般的、充满了嘲讽的笑声:“真是有趣,没想到这东西的效果这么好。看来你那位‘朋友’,还真送你了一瓶好东西呢。”
林芷悠对他们的嘲笑充耳不闻。
她的整个世界,都沉浸在那份来自空月本源的、纯净而又神圣的启明灵力之中。
当她舔干净瓶中的最后一丝凝胶后,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的力量,从她的小腹深处爆发开来!
那股粉色的、温和的启明灵力,如同最强大的催化剂,与她体内那颗金色的“不死火种”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如果说,之前林芷悠的身体是一辆拥有超强引擎却没有油的跑车,那么现在,这辆跑车不仅被加满了最高标号的汽油,甚至还被安装了氮气加速系统!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启明灵力,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提纯、升华、暴涨!
那颗“不死火种”也仿佛被彻底激活,金色的火焰之力与粉色的启明之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更加强大、更加神圣的火焰!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这一刻,她甚至有自信,如果再次面对那个魔女杨巫巫,她即便打不过对方,但带着空月大人逃跑还是能做到的。
然而,就在她沉浸在这份力量暴涨的喜悦中时,她却没有察觉到,自己肚脐深处那根冰狱魔针上,那丝丝缕缕的、代表着莫尔控制的幽蓝色寒气,正在悄无声息地,如同毒蛇般,缓缓地,与那股粉色的启明灵力,纠缠、融合在了一起……
舞千秋今天的心情极好。
久违地与丈夫白万山体验了一番情爱的滋味,那份肉体与灵魂交融的极致欢愉,如同最甘美的琼浆,滋润着她因连日折磨而干涸的心田。
尽管在欢愉的高潮,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地希望丈夫能更持久一些,好让她彻底沉沦在那种被填满的快感中。
“老婆……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被你榨干了……”白万山趴在床上,像一只被抽干了水的鱼,气喘吁吁地向她求饶。
他的腰部痉挛着,双腿还在微微颤抖,汗水浸湿了床单。
那张平日里沉稳可靠的脸,此刻却写满了被掏空的虚弱与满足。
他甚至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蚊子般的声音,可怜兮兮地求饶着。
舞千秋看着丈夫这副“战败”后的模样,心满意足地轻笑出声。
她知道,他这副样子,虽然带着几分演戏的成分,但也是他用尽全力取悦自己、配合自己才能达到的。
她伸手,轻轻捏了捏他被汗水打湿的耳垂,那份带着恶劣的,胜利者的快感让她感到无比有趣。
“哼,说得好像我很厉害似的。”舞千秋娇嗔道,但眼底却藏不住的笑意。
她翻身下了床,去浴室冲了个澡,用温热的水冲刷掉身上残留的汗渍和黏腻,仿佛要将所有不洁的记忆都一并冲走。
她换上了一套居家常服。
粉藕色的丝质睡衣,质地柔软而光滑,轻柔地贴在她那丰腴而充满弹性的成熟身体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低低的领口,露出她那风韵犹存的、白皙如玉的悄脸以及精致的锁骨。
一双蓝粉色相间的保暖针织袜包裹着她纤细的脚踝,一直延伸到小腿肚。
她的长发被随意地扎成一根人妻麻花辫,慵懒地垂于左肩前。
当她转身时,宽松至极的睡裤,却依旧被她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塞得极为紧致,勾勒出蜜桃般诱人的弧度。
她甚至没有刻意收腹,露出可爱粉嫩的肚脐,带着一丝生活化的慵懒与性感。
她走到儿子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
“小羽,起来了,该去学校了。” 白小羽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妈妈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
昨天,在河边骑自行车的时候,他主动向妈妈道歉,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他也最爱妈妈。母子之间的关系,经过那晚的“失而复得”,反而变得更加亲密了。
舞千秋走上前,帮儿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又拍了拍他外套上的褶皱。
她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儿子的脸颊,感受到少年独有的温热与活力。
一种属于母亲的、温柔而满足的情感,充斥着她的内心。
然而,就在这个温馨而宁静的早晨,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将这美好的氛围彻底撕裂。
远在杨巫巫那神秘的庄园里,魔女杨巫巫正坐在她那张巨大的、由骸骨和藤蔓交织而成的王座上。
她的指尖轻巧地拨弄着几本散发着奇异气息的册子。
那是她吩咐手下收集来的,市面上最新的,关于“空月”主题的色情同人本。
“啧,这些凡人画的东西,还是差了点意思。”杨巫巫翻了几页,眼中充满了嫌弃。
虽然内容很直白,却总是少了那么一丝她想要的“神韵”。
她看着那些描绘着空月被这样那样玩弄的粗糙画面,眉毛微微皱起。
她随手一挥,几缕细如发丝的魔力蛛丝瞬间从她指尖射出,“嗤啦”一声,将那些不堪入目的同人本切割成了无数碎片,纸屑纷飞。
“还是自己玩才有意思。”杨巫巫勾唇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恶魔般的光芒。
她拿起身边一个巴掌大小的、用不知名材料制成的巫蛊娃娃。
那娃娃的造型,正是Q版的花神萝莉空月,穿着粉白色的花瓣裙,可爱至极。
杨巫巫的指尖带着一丝病态的玩味,缓缓地,狠狠地掐住了巫蛊娃娃的下体。
她的指腹在那Q版娃娃的粉色花瓣间反复摩挲、揉捏,然后猛地用力一捏!
远在自家客厅里,舞千秋正弯下腰,替儿子系好书包的拉链。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既尖锐又麻痒的剧痛,从她的花穴深处猛地爆发开来!
“嗯……啊!”舞千秋的身体猛地僵住,她发出一声压抑而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呻吟。
那种痛感,就如同有人用一根冰冷的手指,带着倒刺,在她的花穴深处猛地挖弄了一把!
剧烈的刺激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可那疼痛却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如同电流般迅速蔓延开来。
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瞬间从她的花穴深处狂涌而出!
“嘶……!”舞千秋的身体猛地弓起,那宽松的睡裤,根本无法阻挡这股突如其来的洪流。
只听“哗啦啦”一阵水声,她下身那粉藕色的丝质睡裤,瞬间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彻底浸透!
液体顺着她的丝袜滑落,在她脚下的地板上,溅开了一滩湿漉漉的水渍。
她,居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潮喷了!
舞千秋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随即又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得通红。
她的身体在痉挛,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惊恐、羞耻和无法言喻的屈辱。
她的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却根本无法阻止那依旧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心脏更是狂跳不止,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无法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小羽看着妈妈那湿漉漉的睡裤,以及她那张惨白又通红的脸,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
少年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妈……我……我上学去了!”白小羽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像一阵风般,红着脸冲出了家门,甚至忘了跟妈妈道别。
舞千秋僵硬地站在原地,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温热的液体还在不断地涌出。她听着儿子落荒而逃的脚步声,只觉得羞愤欲死。
远在杨巫巫的庄园里,魔女看着巫蛊娃娃下体那片湿润的痕迹,得意地笑了。
“啧啧,小空月啊小空月,明明是个老阿姨了,衣品却这么可爱呢……粉藕色的丝质睡衣,蓝粉色的保暖针织袜,还有那个人妻麻花辫,以及可爱粉嫩的肚脐……呵,简直太符合我的审美了。”
杨巫巫将巫蛊娃娃放在鼻尖轻嗅,眼中充满了病态的痴迷,“空月阿姨,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喜欢了呢。”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被切碎的色情同人本,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单纯的空月阿姨,你以为我放了你,你就安全了?”杨巫巫喃喃自语,指尖轻轻抚摸着巫蛊娃娃的肚脐。
“你错了。从你吞下那枚‘龙凤凝元丹’的时候起,你的身体就已经被我用巫蛊术,与这只娃娃彻底关联上了。你的快乐,你的痛苦,你的羞耻……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这只是个开始呢……”
获得前辈“传承”的林芷悠,此刻正僵硬地躺在莫尔的沙发上,身体因为冰狱魔针的持续作用而阵阵发冷,但内心那股刚获得的炙热力量,却让她的意识保持着清醒。
她强忍着下体的剧痛和乳房的胀痛,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
莫尔和唐悦宁玩弄够了她,将她随意丢弃在沙发上,便去另一个房间商量着接下来的“节目”了。
林芷悠的视线缓缓移动,落在了茶几上被莫尔随手丢弃的自己的手机。
她挣扎着,想要去拿手机,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直到莫尔和唐悦宁暂时离开,她才用尽全身力气,勉强勾到了手机,将其拨亮。
屏幕上显示着几十条未读信息。
其中大部分是来自魔法少女协会的例行通知,但最醒目的,却是几个来自同一个联系人的消息提示——“白星”。
林芷悠的心脏猛地一抽。
白星。
那个被整个天音市乃至东部地区都捧上神坛的女人。
她粗略地扫了一眼那些信息,无非是一些“灵凰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你还在跟我闹别扭吗?我向你认错,你快回复呀”之类的字眼。
林芷悠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哼,虚伪。
发了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信息,却唯独没有来救自己。 林芷悠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女人的形象。
白星。
她的名字如同她的发色一般,纯粹而耀眼。
一头瀑布般的白金长发如同最上等的绸缎,倾泻而下,闪耀着圣洁的光泽。
她的瞳孔是纯粹的金色,如同两轮初升的骄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张脸,五官完美得如同精心雕刻的神像,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与高傲,眉宇间流露出的,是与生俱来的自信,但在林芷悠看来,那分明就是一副臭脸,写满了“我比你们所有人都高贵”的不可一世。
她总是身着一身圣洁威严的衣装,那是一种由纯白与金色交织而成的魔法长袍,袍身绣着复杂的符文,肩部和胸口处镶嵌着闪耀的宝石。
这身衣装将她那高挑而近乎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出尘,仿佛随时都要升入天际。
每当她出现时,总是伴随着漫天飞舞的光系粒子,如同无数细小的星辰。
她的手中,永远紧握着那把散发着炽烈圣光的圣剑“圣耀天辉”。
据说这把剑是启明女神亲自在人间显圣时,赐予白星的无上神兵。
圣剑之上,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命运。
在她的身后,三对巨大的、洁白无瑕的天使羽翼会缓缓展开,每一根羽毛都流动着令人心悸的强大魔力,那是她力量的象征,也是她身份的标志。
世人如此赞美白星:
他们说她是超越了年轻时代天音市最强魔法少女空月的绝世天才。
他们说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能散发出足以维持天音市表面和平的强大威慑力。
他们说她是以一己之力,足以再次打败残月结社的唯一女人。
他们说她是天音市最强,乃至整个东部地区魔法少女的领袖。
白星,这个名字,是强大,是荣耀,是天音市乃至整个东部地区所有魔法少女心中无法逾越的高山。
她仿佛就是为了被赞美和膜拜而生,永远高高在上,不染凡尘。
但林芷悠知道。
那个寒冷的夜晚,当自己被魔女困住,被世人遗忘,被所有“正义的伙伴”抛弃时,是空月姐姐,那个已经“过气”的、被世人逐渐遗忘的魔法少女空月,不顾一切地闯入魔女的巢穴,将自己解救出来。
是空月姐姐那疲惫却温柔的笑容,温暖了她濒临绝望的心。
而不是这个自恋狂魔白星。
林芷悠紧紧地捏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对白星的怨恨和嫉妒,此刻达到了顶点。
她不否认白星的强大,甚至承认自己与她的差距,那是天地之别。
但这份强大,在她看来,却充满了冰冷与虚伪。
白星是光,是信仰,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但神明,是不会向凡人伸出援手的。
空月是月,是救赎,是默默守护的姐姐。而姐姐,却会为了守护妹妹,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尊严。
林芷悠的目光再次扫过手机上白星的那些“关心”信息。
她觉得恶心。
她现在拥有了力量,虽然这力量被那根魔针所钳制,但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她会变强,变得比白星更强,强大到足以守护空月大人,强大到足以亲手撕下白星那虚伪的“圣洁”面具!
然后,她会让白星知道,真正的力量,不是高高在上的冷漠,而是为了守护所爱之人,不惜一切的疯狂!
林芷悠瘫软在沙发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与羞耻,但她的大脑却因为力量的融合而异常清醒。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看着手机屏幕上白星那虚伪的头像和信息,心中的恨意与变强的决心交织成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首先,就从讨伐蚀月魔女开始吧!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她要将那个给予她无尽屈辱的女人彻底踩在脚下,用火焰将她的庄园连同她的邪恶一起焚烧殆尽。
这是她为自己,也为替空月大人讨回公道的第一步。
然而,狂热的念头过后,一丝冰冷的理智又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体内那股融合了不死火种的启明灵力。
力量是强大了,生命力也源源不断,但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与真正强者的差距。
打败魔女杨巫巫……她现在的实力,恐怕还不够。
杨巫巫是魔将级的蚀魔,手下更有无数扭曲的魔物,而她林芷悠,即便是得到了炎凰的传承,目前的实力顶多也就和普通的魔主级蚀魔相当,甚至还是那种中下游水准的魔主。
不行,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需要武器,一把足以媲美“圣耀天辉”的武器!只有拥有了那样的神兵,她才有资格去挑战魔女,才有资格站在白星的面前!
林芷悠挣扎着,忍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再次卑微地、如同蛆虫般爬到了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莫尔脚下。
“主人…”她抬起头,那张还带着泪痕和红晕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对力量的渴望,“我需要……武器……一把能和‘圣耀天辉’抗衡的武器!”
莫尔和唐悦宁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莫尔笑得几乎要弯下腰,他一脚将林芷悠踢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我的小野鸡,你是不是刚刚被操坏了脑子?媲美圣耀天辉?就凭你?”
他的手指指着林芷悠的脸,语气刻薄到了极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被魔女玩烂了、连奶都产不出来的废物!一个靠我施舍一点力量才能勉强活下来的母狗!你有什么资格,敢跟白星相提并论?!”
唐悦宁也走上前,她那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但眼神却如同毒蛇般冰冷。
“亲爱的,别这么说嘛。”她娇笑着,蹲下身,用指甲划过林芷悠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我们这只小宠物,还是很有‘梦想’的呢。只是啊,小野鸡就该有小野鸡的自觉,妄想变成凤凰,那可是会被天打雷劈的哦。”
她的声音甜腻而恶毒:“白星是谁?那是被启明女神亲自接见、钦定的天之骄女!你呢?你不过是被魔女玩弄后丢弃的垃圾,是被我们捡回来的玩具。垃圾和神明,能比吗?你觉得你配吗?”
“圣耀天辉是神赐的圣剑,你想要?那你也去求女神啊,”莫尔冷笑着,“哦,我忘了,像你这种浑身沾满了肮脏和屈辱的家伙,女神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吧,说不定还会降下神罚,把你这只妄图玷污‘圣洁’的小野鸡给直接净化掉呢!”
二人的嘲讽如同一盆盆冰水,兜头浇在林芷悠那颗燃烧着复仇火焰的心上。
但她没有反驳,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咽进了肚子里。
“看来是刚才的教训还不够啊。”莫尔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顽固不化。他眼神一冷,再次从工具箱里拿出了那管淡粉色的催乳针剂。
“既然你这么不清醒,那就让你再‘舒服舒服’吧。”
这一次,他将整整两管过量的催乳剂,粗暴地注射进了林芷悠胸前那对本就红肿不堪的乳房上。
“啊——!”林芷悠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比上一次强烈十倍的胀痛感瞬间席卷了她,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像是要被活生生撑爆开来,每一根乳腺都在发出痛苦的悲鸣。
她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身体。
然而,即便承受着如此剧烈的痛苦,那对可怜的乳房,依旧只能流出几滴稀薄得近乎透明的奶液。
“操!真是个废物!”莫尔看着这毫无成果的一幕,气得大骂一声。
他开始有些后悔了,收了这么一个废柴魔法少女,不仅满足不了他变态的欲望,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
不过,莫尔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他收林芷悠做奴隶,本来就不是为了她的“产奶”能力。
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利用她,来对付那个最强的、高高在上的白星。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莫尔更喜欢白星。
恰恰相反,在他眼中,白星和林芷悠一样,都只是工具,是用来达成他最终目的的棋子。
他的心中,自始至终都只爱着一个人——空月。
不管是现在的女友唐悦宁,还是新收的奴隶林芷悠,亦或是那个所谓最强的白星,在他看来,都只是他成就霸业路图途上的棋子。
只有空月不同,他希望能得到空月的心。
空月才是最完美的,独一无二的。其他的,都只是玩具。
莫尔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十一年前。
那年他还是个上小学的熊孩子,仗着自己市长儿子的身份,在学校里横行霸道。
那天,他又在调戏班上的一个女同学,扯人家的小辫子,抢人家的饭盒。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时候,一道银色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美丽到令人窒息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银白色的龙鳞战甲,战甲的款式并非传统骑士那般笨重,而是充满了女性的柔美与力量感,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凹凸有致、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曲线。
战甲的缝隙间,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腰间束着一条金色的腰带,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不堪一握。
她的身后,一条银色的龙尾优雅地摆动着,上面覆盖着细密的、闪闪发光的鳞片。
她的头发是柔顺的银色长发,在阳光下仿佛流动的月光。
那张脸,既有少女的娇俏,又有战士的英气,一双眼眸如同最璀璨的星辰,明亮而又威严。
那正是“银月龙姬”形态的空月。
她手中握着一把华丽的银色长剑,看到莫尔的恶行,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她只是手腕一抖,一道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剑光闪过。
“嗤啦!嗤啦!”
莫尔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去时,才发现自己身上那件名牌的儿童外套和裤子,已经被切成了无数碎布条,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露出了他白嫩的肚皮和穿着卡通内裤的屁股。
紧接着,又是一阵头皮发凉,他下意识地一摸自己的脑袋,摸到了一片光滑。
她竟然用那华丽的剑术,在不伤及他分毫的情况下,给他剃了个光头!
“小弟弟”空月收起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清脆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欺负女孩子,可不是男子汉该做的事情哦。”
她站在那里,对他进行了长达十几分钟的说教。什么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什么男孩子要有担当,什么力量是用来保护弱小的……
年幼的莫尔完全没有听进去她在说什么。
他只是呆呆地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
看着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红唇,看着她那双充满正义感的明亮眼眸,看着她那身包裹着青春肉体的华丽战甲……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欲望,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生根发芽。
他不想听她说什么大道理。
他想看她被更强大、更邪恶的存在打败。
他想看她这身圣洁的战甲被粗暴地撕碎。
他想看她那张充满正义感的脸上,露出痛苦、屈辱和绝望的表情。
他想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流下屈辱的泪水。
他想让她那双握剑的手,无力地垂下,转而抓住自己的脚踝求饶。
他想听她用那清脆的声音,发出淫靡的、求饶的呻吟。
他想让她那具充满活力的、完美的身体,被彻底地、残酷地玩弄,布满各种羞耻的印记。
他想……占有她,蹂躏她,毁掉她。
从那一天起,得到空月,就成了莫尔一生中唯一的、最执着的病态欲望。
而今天,他折磨着另一个模仿着空月的魔法少女,心中想的,却依旧是那个十一年前,给予他最初的、最深刻的性启蒙与施虐幻想的,完美女人。
莫尔和唐悦宁离开了房间,但林芷悠那受尽屈辱的身体和那份对力量的渴望,却让她无法彻底沉沦。
她躺在沙发上,感受着肚脐处冰狱魔针的冰冷与体内不死火种的炙热相互撕扯,两种极端的力量在她体内纠缠,痛苦而又强大。
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灵凰了。
而莫尔,此刻正与唐悦宁在隔壁的休息室里。
他随手将那瓶已空的粉色凝胶瓶子丢在桌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这瓶空月产出的灵力凝胶,自然是来自蚀月魔女杨巫巫的“馈赠”。
林芷悠先前的情报,加上莫尔自己通过其他渠道的打探,他已经清楚,魔女杨巫巫曾抓住过空月,却又诡异地将她放了。
对于这一点,莫尔非但没有觉得不妥,反而深以为然,甚至觉得魔女做得“很对”。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空月是独一无二的,是完美的。
她并非仅仅是一具拥有强大力量的肉体,更重要的是她那份在任何逆境中都能保持的、如同钻石般坚韧而闪耀的灵魂。
那是她作为“银月龙姬”时的威严,作为“魔法少女空月”时的纯真,作为“花神”时的温柔,以及作为“白万山之妻”时的风韵。
这些特质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心中最完美的幻想。
如果杨巫巫长期监禁空月,日复一日地进行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摧残,那只会让空月逐渐变得麻木、空洞,最终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玩物。
那样一具空壳,即便肉体再美,再完美无瑕,也失去了他所渴求的、能够被征服和玩弄的“价值”。
他要的,是空月在保持其完整精神和灵魂的情况下,被他彻底征服、屈服,最终在他面前露出最真实的、因痛苦与屈辱而扭曲的表情。
那样的胜利,才足以满足他病态的施虐欲和掌控欲。
而杨巫巫放了空月,恰恰给了空月喘息的机会,让她能够保持住那份“灵魂的韧性”。
这使得空月在他眼中,变得更加“鲜活”和“有征服的价值”。
莫尔与魔女杨巫巫之间的合作,也正是基于这种病态的共识以及共同的利益。
他从杨巫巫那里获得了空月的灵力凝胶,交换的自然是某些情报,甚至可能包括协助杨巫巫进行某些实验或布局。
他们的最终目的,在某个层面是高度一致的——捕获白星。
白星,这个名字,如同悬在莫家头顶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她太强大了,强大到莫尔即便加上魔女杨巫巫,以及刚刚收服的灵凰林芷悠,也依旧无法匹敌。
白星是少数几个加入政府设立的官方组织——魔法少女协会的成员之一。
她加入这个协会,并非是出于对政府的忠诚或对规则的顺从。
莫尔太了解这种所谓的“天才”了。
在莫尔看来,白星是典型的自信过头,她自认为以自己的强大,政府根本无法掌控她。
相反,她可以反过来借用政府的宣传、情报、以及大量的经费,以便更好地讨伐蚀魔、保护民众,从而进一步巩固她“天音市守护神”的至高地位。
白星就像一头被拴上铁链的巨龙,她允许自己被拴住,只是为了更方便地获取食物和磨砺爪牙,随时都有可能挣脱束缚,对那些她眼中腐朽的、妨碍“正义”的官方腐败分子出手。
而莫尔自己,就是这种腐败分子中的一员。
他清楚,一旦白星真正“发疯”,莫家在天音市的统治地位,将会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他不能让这样的威胁存在。
白星必须被除掉,或者,至少要被彻底掌控。
林芷悠和白星是同期加入魔法少女协会的,当初被并称为“天音双子星”。
然而,白星的成长速度太过惊人,林芷悠很快就自知无法追赶,便选择了独自离开,成为了一名“野生魔法少女”。
大部分魔法少女,其实都像空月那样,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姓名,不喜欢受到官方的束缚和干预。
她们更像是一群自由的游侠,而非政府的棋子。
这种“野生”的特性,让莫尔在对付这些魔法少女时,更加得心应手。
她们没有强大的背景,没有严密的组织,更没有白星那样超然的实力。
莫尔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思绪流转,“现在还不是品尝空月的时候。” 他很清楚,首要目标是稳固莫家在天音市的统治地位。
而稳固统治地位的关键,就是除掉白星这个如日中天的魔法少女。
白星就像横亘在他计划前的一座巨山,不将其搬开,他的一切宏图都只是空中楼阁。
莫尔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阴鸷。他现如今的实力和势力,即便加上同为残月结社六魔将的魔女杨巫巫和其他几位魔将,也依旧打不过白星。
那个女人实在太强了,强到令人绝望。她就像一柄悬在他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
他还需要更多的棋子。
莫尔的脑海中,开始迅速盘算着。
他需要更多拥有强大力量,但又容易被控制的魔法少女。
或者,是能够对付白星的特殊武器和情报。
他知道,白星的强大并非没有弱点。
她的圣洁,她的正义感,都可能是她致命的缺陷。
他的指尖轻轻敲打着酒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病态的、迷恋空月的笑容。
他知道,所有的付出,所有的阴谋,所有的残忍,都只是为了一个最终目标——将空月彻底占为己有,让她在他的怀里,发出最真实的,属于他的呻吟。
所有女人,无论是唐悦宁、魔女、林芷悠、还是白星,在他眼中,都只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而存在的工具和玩具。
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感情,她们的价值,都只是他通往空月宝座的垫脚石。
“空月……我的空月……”莫尔低声喃喃着,眼中充满了炽热而又病态的欲望。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天,当他将所有障碍清除,将所有“玩具”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后,那个最完美的女人,终将臣服于他的脚下。
他会让她在极致的屈辱中,依旧保持那份高贵的灵魂,然后,亲手将其碾碎,只为他一人。
白小羽今天的心情是飞扬的。
当他踏入明德中学校门时,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困扰了他许久的梦魇,终于在今天早上烟消云散了——杨巫巫解除了对他的性骚扰控告!
这意味着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到学校,不用再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也不用再担心妈妈会被自己连累。
“太好了!空月姐姐果然是最棒的!” 小羽在心里欢呼雀跃,甚至在无人的走廊上,偷偷地原地跳了一下。
他坚信,这一切都是空月姐姐的功劳。
只有空月姐姐这样的强大而圣洁的魔法少女,才能让杨巫巫那种恶魔般的存在低头。
他并不知道,他的母亲舞千秋,也就是他口中的“空月姐姐”,为了这份“安宁”,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他不知道,那枚所谓的“龙凤凝元丹”,不仅让她身体被巫蛊娃娃关联,更是一种缓慢而隐秘的折磨。
那丹药让她的身体时刻处于一种被唤醒的饥渴状态,让她在人前维持着端庄的姿态,私下却要忍受身体深处不断涌出的情欲。
她不能像过去那样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比如今天早上那场突如其来的潮喷,就是这种代价的冰山一角。
更别提,她的身体现在还成了某些人病态实验的“容器”,被魔女肆意玩弄,甚至被提取灵力凝胶,成为交易的筹码。
而这一切的屈辱与疼痛,都是为了护住他这个儿子,让他能在阳光下正常生活。
白小羽怀揣着对空月的感激和对未来的憧憬,踏入了教室。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座位时,瞳孔猛地收缩,脸上原本的笑容僵住了。
林芷悠! 那个之前缺课了许久,甚至被传言因故退学、或者已经死去的林芷悠,竟然回来了!
她就趴在他的课桌前方,四肢着地,背部拱起,呈现出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
她的身上,还穿着和他们一样的明德中学校服,只不过,那原本洁白整洁的校服,此刻却显得异常的脏污,尤其是靠近大腿和臀部的位置,甚至沾染着一些可疑的、干涸的污渍,散发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异味。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半边脸。
那双曾经傲气十足的眼眸,此刻却如同死水般毫无波澜,只是呆滞地望着前方,似乎连呼吸都微弱到不可闻。
最令白小羽感到震惊和愤怒的是,在林芷悠的背上,莫尔那个班上有名的恶少,正大咧咧地坐着。
他的双腿随意地交叠着,手里转着一根钢笔,脸上挂着惯有的,那种充满了轻蔑与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正用林芷悠的背,当自己的“板凳”!
林芷悠的身体,就如同一个被设定好姿势的道具,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莫尔的重量。
她的指尖因为过度支撑而泛白,关节因为弯曲而显得异常突出,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
白小羽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知道莫尔是个纨绔子弟,家里有权有势,平时在学校里就嚣张跋扈,欺负同学更是家常便饭。
听说他明明有个漂亮的校花女友唐悦宁,却还有不少情人,行事作风十分混乱。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林芷悠,那个曾经在学校里也算是风云人物,虽然孤僻却从不低头的红发美少女,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给莫尔当人肉板凳?!
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刚想冲上前去理论,却被身旁同学的眼神和窃窃私语止住了。
“看啊,那个林芷悠,又被莫尔给骑了。”
“谁让她之前不长眼,拒绝了莫尔少爷当情人呢。听说她以前狂得不行,现在还不是乖乖当狗。”
“活该,不自量力。” 那些恶意的眼神和嘲讽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入白小羽的心。
他知道,现在他如果冲动行事,只会让林芷悠承受更多的羞辱。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道靓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是唐悦宁。
她今天穿着一身限量版的衣服,裙摆恰到好处地露出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美腿。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高傲的微笑,目光在教室里巡视了一圈,最终落在趴在地上的林芷悠身上。
唐悦宁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恶劣。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径直走到林芷悠的面前。
她的脚上,是一双崭新的、光洁如镜的小皮鞋。
“这不是我们的小野鸡吗?”唐悦宁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足以穿透人心的冰冷和鄙夷。
她抬起脚,用鞋尖轻轻地、带着挑衅意味地,触碰了一下林芷悠那校服裤子包裹下的小腹。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那双呆滞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她的肚脐深处,冰狱魔针的寒意在蔓延,而更糟糕的是,她那刚刚才停止分泌的乳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再次传来阵阵撕裂般的胀痛。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昨晚的教训?”唐悦宁的脚尖并没有停下,她稍微加重了力道,脚尖在林芷悠的小腹上缓慢地、带着恶意地研磨起来。
林芷悠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她的脸因痛苦而扭曲,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能感觉到,随着唐悦宁脚尖的研磨,自己的小腹深处,传来一股难以抑制的肠道蠕动感。
那股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羞耻,与几天前在魔女庄园里被杨巫巫灌下药剂后的感觉如出一辙。
“噗嗤!” 一声细微而又清晰的、带着水汽的放屁声,从林芷悠校服裤子深处传来。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浓郁腥臊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紧绷的臀缝中,缓缓地,一点点地,渗透而出。
那股湿热的感觉,以及随之而来的、令人作呕的不妙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校服裤子那原本清新的布料,被迅速浸湿,颜色也变得深了一块,紧紧地贴在她的大腿上,将那股污秽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
教室里,原本窃窃私语的学生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惊愕和嫌恶,齐刷刷地看向趴在地上的林芷悠。
莫尔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从林芷悠的背上跳了下来,嫌弃地退后了几步。
唐悦宁的脸上则充满了病态的满足。
她收回脚,看着林芷悠那被污秽浸湿的校服裤子,以及她那张惨白到极致、充满绝望与屈辱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林芷悠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羞耻而剧烈颤抖,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泪水和鼻涕混合着,肆无忌惮地流淌。
她想死。
她真的想死。
她曾经高傲的自尊,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污秽和众人的目光,彻底碾得粉碎。
白小羽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不解,以及一丝无法言说的,对林芷悠的同情。
他看着那个曾经骄傲的贫乳红发美少女,如今却像一条被抛弃的野狗般,趴在地上,浑身脏污,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他无法想象,林芷悠到底经历了什么。
白小羽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趴在地上的林芷悠,那双曾经灵动、此刻却布满污秽的校服裤子,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刺鼻的异味,都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虽然和林芷悠不熟,甚至可以说没有说过几句话,但眼前这幅景象,却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对弱者的怜悯和对不公的愤怒。
没有人可以被这样对待!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根本不清楚林芷悠的真实身份——那位曾经名噪一时的魔法少女“灵凰”,在他的认知里,林芷悠只是一个和他同龄,却被欺凌得如此彻底的女孩。
“喂!莫尔!你给我住手!”白小羽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发出了一声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愤怒的嘶吼。
教室里原本压抑的窃窃私语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趴在地上的林芷悠,都齐刷刷地看向了白小羽。
莫尔正嫌恶地从林芷悠身上跳下来,听到这声稚嫩却充满挑衅的怒吼,他慵懒地转过头,轻蔑地扫了一眼白小羽。
“哟?这是哪来的毛头小子,敢在本少爷面前犬吠?”莫尔的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他认出了白小羽,这个少年那张脸与记忆深处的那个人有七分相似。
这让他刚刚因为林芷悠的“不洁”而略显不爽的心情,瞬间变得亢奋起来。
“白小羽?”莫尔眼神微眯,带着一丝玩味,以及病态的兴奋心想,“是空月那个老女人的儿子?”
莫尔看着白小羽脸上那份被激怒却又带着一丝少年稚气的表情,内心深处那股蛰伏已久的、对空月的病态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他没有再理会林芷悠和白小羽的对话,而是闭上了眼睛,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内心深处,那场最为疯狂、最为扭曲的梦。
在他的梦中,场景瞬息万变。
他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充斥着黑暗与血腥的竞技场。
竞技场的中央,一个银白色的身影被无数粗壮的锁链捆绑着,高高地吊在半空中。
那是空月。
银月龙姬形态的空月!
她那身银白色的龙鳞战甲,此刻已经被暴力地撕扯开来,露出大片雪白而又伤痕累累的肌肤。
华美的龙尾被粗暴地折断,无力地垂在身侧,尾尖还在微微颤抖。
背后那对洁白的龙羽翅膀也沾满了污秽与鲜血,软弱无力地耷拉着。
她那头如月光般柔顺的银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发丝甚至沾染着血迹和泥土,不再像记忆中那般圣洁。
她那张曾经高傲而充满正义感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泪痕和汗水,眼睛因为痛苦和屈辱而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
她那平时清澈如星辰的眼眸,此刻却因绝望而变得黯淡无光,充满血丝。
她的嘴唇因为过度呻吟和咬紧而苍白甚至破裂,喉咙里发出一种破碎而压抑的呜咽声。
“空月!我的爱人空月!” 莫尔在幻想中,化身为一个身披黑色斗篷,脸上带着狞笑的恶魔。
他手持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缓缓走向被吊在半空中的空月。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银月龙姬吗?你不是自诩正义的守护者吗?”莫尔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恶意,他用鞭子轻轻地抽打着空月那具完美却又伤痕累累的身体,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致命伤,却能带来极致的疼痛。
“啊……嗯……”空月那被禁锢的身体猛地痉挛,她试图挣扎,但那些锁链却越收越紧,将她的身体勒得更加紧绷,青筋暴露。
“怎么?现在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吗?”莫尔的鞭子滑过她的胸脯,然后重重地抽打在她那圆润的乳房上,激起一道红色的鞭痕。
“你那自以为是的圣洁,在我眼中,不过是最下贱的伪装!”他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撕扯开了空月身上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让她那具饱受摧残却依旧完美得令人窒息的身体,赤裸地呈现在莫尔的面前。
“看啊!你这肮脏的身体!你那所谓的强大,在我面前,不过是可怜的玩具!”
莫尔的目光贪婪地扫过空月那对在痛苦中微微颤抖的乳房,滑过她那因为痉挛而微微收缩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那片光洁无毛的,被折磨得微微红肿的私密花穴。
“你不是曾经将我斩落我的衣物和秀发,让我像个小丑一样当众示众吗?”
莫尔的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疯狂,“现在,轮到你了!”
他猛地扯下一根带有锋利倒刺的粗大锁链,粗暴地将其插入空月那被疼痛和羞耻刺激得不断分泌着淫液的花穴深处!
“不……不要……啊——!”
空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修长的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着,试图挣脱。
那锁链粗糙的表面和锋利的倒刺,在她的花穴深处肆意刮擦、搅动,带来一种极致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撕裂感和灼痛。
她感觉到自己的内脏仿佛都被那根粗壮的锁链搅在了一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她的抽搐,从花穴中狂涌而出。
那是鲜血,也是被强行压榨出的淫液,混杂着她体内被摧毁的组织碎片。
“哈哈哈哈!这才像样嘛!”莫尔的声音充满了满足。
他挥舞着鞭子,每一次抽打都带着强大的魔力,精准地落在空月身上最敏感、最能让她痛苦的地方。
“你不是会用你的剑术,将我身上的衣物切碎吗?”莫尔的声音变得更加淫秽,“现在,我也要用我的方式,一点点地,将你身上所有的自尊和圣洁,都彻底地,一点点地切碎,碾碎!让你变得比那地上的泥土还要卑贱!”
他猛地一拉,那根粗壮的锁链带着倒刺,在空月花穴深处搅动着,将她脆弱的甬道内部搅得血肉模糊。
空月的身体抽搐着,她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哀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模糊了她那张已经扭曲的脸。
“你看啊!”莫尔指向空月被污秽浸染的下体,脸上充满了病态的疯狂,“你这幅德行,哪里还有半点‘银月龙姬’的风采?你现在,不过是我胯下的一个,只知道求饶和呻吟的……破鞋!”
他抽出锁链,又将其猛地插入空月那已经被撕裂得不堪入目的后庭。
“你不是喜欢教训人吗?你不是喜欢对人说教吗?”莫尔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现在,我也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忤逆我的下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从今以后,都只属于我!你只配在我身下,像一只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被我随意玩弄!你那所谓的神圣,不过是我排泄的场所!”
莫尔的眼神变得更加邪恶,他猛地掐住空月的喉咙,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他那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粗暴地,毫不留情地,插进了空月的口中!
“唔……呜……!”空月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她试图挣扎,却被莫尔死死地钳制住。
炙热而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和窒息。
“吞下去!给我吞下去!”莫尔恶狠狠地命令着,“把我的东西,都给我吞下去!” 他用手强行按住空月的后脑勺,迫使她将他的肉棒,完整地吞入口中,来回抽动。
空月的身体在锁链上剧烈地颤抖着,她的眼泪和口水混杂着,从嘴角滑落。
那份极致的屈辱与亵渎,让她那被摧残得几近崩溃的灵魂,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莫尔放开了空月的嘴巴,让她能够呼吸,但她的身体却依旧被高高地吊着。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空月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上。
“知道吗,空月,”莫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现在,你那最宝贝的儿子,就在下面看着呢……”
梦境中,莫尔将空月的头掰向下方。
只见竞技场的角落里,一个清秀的少年,正被透明的玻璃罩子困在里面,双眼圆睁,充满惊恐和绝望地看着半空中被凌辱的母亲。
“看啊,你的儿子,他正看着你被我操得像个荡妇一样!”莫尔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满足,“他会看着你这身神圣的战甲被彻底撕碎,看着你被我像榨汁机一样,榨干你所有的圣洁和高贵!”
他猛地一拉那根插在空月后庭的锁链,然后,带着疯狂的笑意,猛地将其拔出。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带着撕裂感的声响。一股带着血沫的,污浊的液体,瞬间从空月的后庭喷射而出,淋湿了下方的地面。
空月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莫尔的魔法却让她无法失去意识,只能清醒地感受着这极致的痛苦和屈辱。
“现在,你彻底属于我了……”莫尔的声音充满了胜利者的满足。
梦中的画面,在莫尔的脑海中,最终定格在空月那具被玩弄得破败不堪、却依旧在痛苦中呻吟的身体,以及白小羽那双充满绝望和屈辱的眼睛上。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病态而又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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