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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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管理的公寓里住着各种族的极品人妻

第2章

作者:大吉霸 字数:61.4K
【性爱计划书-第一天】
时间:周六,上午9:00-10:00
地点:顶楼私人健身房
执行人:林婉晴
要求:
主动勾引(9:00-9:15):林婉晴需以任何她能想到的、最具诱惑力的方式,主动对我进行勾引,直到我表示满意为止。
此阶段,必须全程保持眼神接触。
性爱瑜伽(9:15-9:45):双方进行双人瑜伽练习。
具体体式由我指定,林婉晴需全力配合,在体式中完成指定的性交合动作。
要求:至少完成三个不同体式,每次交合持续时间不少于五分钟。
口交(9:45-9:55):林婉晴需为我进行一次深度口交,直至我射精。地点:瑜伽垫上。
着衣后入(9:55-10:00):在瑜伽训练结束后,林婉晴需在保持上衣和部分外裤穿着完整的情况下,接受一次站立式后入性交。
报酬:任务完成后,支付酬金壹万元整(RMB10,000)。
写完最后一个字,你将那张纸推到了桌子边缘,然后重新拿起你的水瓶,靠在器械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那个依旧僵立在原地的女人。
林婉晴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那张纸上。
她的瞳孔因看清上面的字迹而猛地收缩。
每一个字,都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视网膜上。
“主动勾引”、“性爱瑜伽”、“口交”、“着衣后入”……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具体到令人发指的凌辱画面。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卖身体了,这是一种程序化的、被精心设计的、旨在彻底摧毁她人格和尊严的酷刑。
特别是那个“报酬”,一万元。
这个数字,不多不少,正好是那些催债人昨天在巷子里嘶吼的数额。
他什么都知道。
他把她的绝境、她的恐惧、她的底线,全都计算在内,然后用金钱,给她这场屈辱的交易,打上了一个冰冷、明确的价签。
【勾引……我怎么会……我怎么做得出来……性爱瑜伽……那是什么……他要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工具来使用……还有钱……一万块……我一晚上的尊严,就值一万块……】
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从骨髓深处渗透出来的、混杂着恐惧和恶心的战栗。
她知道,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那张纸,就是她接下来一个小时必须严格遵守的剧本。
你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催促,只是平静地看着手腕上的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终于,林婉晴动了。
她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木偶,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了你的面前。
她不敢看你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你那沾满汗珠、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
“主动勾引”……这四个字在她脑子里盘旋。
她要怎么做?
她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职业女性,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妻子,她所有的风情和魅力,都只在丈夫面前展露过。
可如今,她要在一个近乎陌生的、比她小了将近十岁的年轻男人面前,表演“诱惑”。
她的手,颤抖着,慢慢地抬了起来,轻轻地落在了你的胸膛上。
你的皮肤滚烫,肌肉坚硬,那触感让她指尖一阵酥麻,也让她感到一阵反胃的恶心。
【眼神接触……他要求眼神接触……】
她猛地一咬牙,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了你的视线。
你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冰冷的、看戏般的审视。
这让她感到比被情欲的目光注视更加屈辱。
她的身体,笨拙地向你贴近。
她学着电视里那些风骚女人的样子,试图扭动自己的腰肢,但动作却僵硬得可笑。
她踮起脚尖,将自己冰冷的嘴唇,印在了你的嘴唇上。
那不是一个吻,只是两个嘴唇冰冷的触碰。
她甚至能尝到你皮肤上汗水的咸涩味道,和自己嘴唇上因紧张而咬出的血腥味。
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
你没有回应她的“吻”,只是任由她像一个小丑一样表演着。
直到你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睁开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
“太假了,”你的声音平静而残酷,“记住,这是交易。如果你连第一步都做不好,我不介意现在就撕毁合同。”
合同……这两个字,像两记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
是啊,这是合同,她只是在履行合同义务。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吸进所有的耻辱。
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神变了。
那里面依旧有痛苦,但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做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动作。
她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仰起那张挂着泪痕的、却依旧美丽动人的脸,用一种混合着绝望和祈求的眼神看着你。
然后,她的手,解开了你运动短裤的系带。
这个动作,比之前任何笨拙的挑逗都更加直接,也更加卑微。
它无声地宣告着,她放弃了所有伪装,愿意用最下贱的方式,来取悦她的“客户”。
你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现在,开始第二项。”
你拉着她站起来,走向中央的瑜伽垫。
你让她脱掉胸罩和内裤,彻底地赤身裸体。
当那两片最后的遮羞布被剥离时,林婉晴感觉自己最后一丝属于“人”的属性也被剥夺了。
她就是一个纯粹的、用于交合的雌性躯体。
“第一个体式,下犬式。”
你命令道。
林婉晴屈辱地照做。
她双手撑地,臀部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倒V字形。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瑜伽体式,但此刻,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她能感觉到你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在她光裸的背部、挺翘的臀部和那条幽深、湿润的股缝间来回巡弋。
【就这样……像一只待宰的母狗一样……把最羞耻的地方对着他……】
你走上前,没有丝毫前戏,直接扶住了你那早已因她刚才的举动而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了她因紧张和屈辱而不断分泌出淫液的穴口。
“噗嗤”一声轻响,滚烫的、粗大的龟头蛮横地捅开了她紧缩的穴口。林婉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一颤,差点瘫软下去。
“撑住,”你的命令在她耳边响起,冰冷而不容抗拒,“体式不能乱。”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牙,用尽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任由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凶器,在她体内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推进。
穴道被一点点撑开,内壁的嫩肉被粗暴地碾磨着,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
但伴随着疼痛,一股奇异的、背德的快感,也从被贯穿的身体深处,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
你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开始在她体内缓缓地抽动。
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捣在她的宫颈口上,让她浑身酥麻,双腿发软。
她高高撅起的臀部,随着你的撞击而前后晃动,两瓣丰腴的臀肉被拍打出淫靡的红晕。
“换个姿势。站立前屈。”
你抽出肉棒,带出一股黏滑的淫液。
林婉晴遵从指令,双腿并拢站直,然后弯下腰,双手尽可能地去触碰地面。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再次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你面前,甚至因为重力的关系,穴口微微张开,里面亮晶晶的淫液清晰可见。
你再次从她身后进入。这一次,因为角度的关系,你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几乎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破碎的呻吟。
“啊……嗯……不……太深了……”
你的动作却愈发粗暴。
你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像驾驭一匹烈马一样,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
健身房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那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压抑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
“最后一个体式,鸽子式。”
林婉晴几乎已经虚脱了。
她按照你的命令,一条腿在前弯曲,另一条腿在后伸直,身体向前趴下。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地面上,而你,则从她身后,将她伸直的那条腿抬起,再次贯穿了她。
这个角度异常刁钻,也异常深入。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研磨她最敏感的G点。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淫水从被填满的穴口溢出,将身下的瑜伽垫都打湿了一片。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强大的、陌生的雄性彻底地占有和支配。
在你感觉到她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你猛地抽出了肉棒。
“时间到了。第三项,口交。”
你坐在瑜-伽垫上,双腿张开,用眼神示意她。
林婉晴跪在你的面前,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沾满了自己淫水和黏液的巨物,它因为没有得到释放而青筋毕露,龟头涨得发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感到一阵反胃,但她不敢有丝毫的犹豫。
她俯下身,伸出颤抖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巨大的龟头。
腥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她闭上眼睛,强忍着恶心,张开嘴,将那滚烫的巨物一点点地含了进去。
你的尺寸对她来说太过巨大,即便是勉强吞下,喉咙也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
你没有怜惜她而是抓着她的后脑勺,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用力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发出“呕、呕”的干呕声。
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你的大腿上。
她的下颚酸痛,喉咙火辣,但你没有停下的意思。
你享受着这种彻底的征服,享受着看着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知性美人,像母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在一次最猛烈的撞击后,你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岩浆即将喷发。
你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得更低,所有的精液,都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温热的喉咙深处。
林婉晴被那股滚烫而腥膻的液体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趴在地上,狼狈不堪。
你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你站起身,将那条被她脱下的牛仔裤扔给她。“穿上,不要穿内裤。”
她麻木地照做。然后,你让她背对着你,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刺眼,她甚至能从玻璃的倒影里,看到自己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麻木的脸。
你从她身后走上前,粗暴地扯下她牛仔裤的拉链,将裤子褪到大腿处,露出了她那未经遮挡的、依旧一片泥泞的私处。
你扶着她浑圆的臀部,再次挺身而入。
“啊!”
这一次,她没有压抑,尖叫了出来。
因为身后,就是透明的落地窗,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
虽然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这种随时可能被窥见的恐惧,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的最后一轮冲刺,狂野而猛烈。
你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看着玻璃中自己那副淫荡的、正在被男人从身后狠狠侵犯的模样。
她的身体在你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像一叶扁舟,剧烈地摇晃着。
终于,在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绝望和解脱的尖叫中,她的身体达到了高潮,小穴剧烈地痉挛、收缩,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爱液。
你也在同时,再次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一切结束后,你抽身而出,任由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你走到那张小桌前,从钱包里抽出一叠崭新的人民币,数也没数,就扔在了她的身边。
“今天的报酬。明天,同样的时间,不要迟到。”
说完,你便径直走进了健身房配套的浴室,留给她的,只有那散落一地的、沾染了耻辱的钞票,和一个冰冷决绝的背影。
白天的凌辱,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在林婉晴的脑海中反复回放。
她瘫软在冰冷的健身房地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像一具行尸走肉般,捡起地上的衣服和那一万元钱,踉跄着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用滚烫的热水一遍遍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皮肤被搓得通红,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深入骨髓的肮脏和耻辱。
然而,无论她怎么洗,都无法洗去身体深处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滚烫精液,也无法洗去脑海中那些被程序化、被物化的屈辱记忆。
那一万元钱,被她扔在床头柜上,像一个猩红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换来了什么。
她一整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只是蜷缩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试图从这个冰冷而残酷的世界中隔绝开来。
傍晚时分,一阵轻微的、纸张从门缝塞进来的声音,让她本已麻木的神经再次绷紧。
她僵硬地爬下床,走到门口,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仿佛来自地狱的信纸。
是第二天的《性爱计划书》。
她的手颤抖着,几乎拿不住那张轻飘飘的纸,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她的眼睛里。
【性爱计划书-第二天】
时间:周日,凌晨1:00-2:00
地点:顶楼天台,公寓楼梯间
执行人:林婉晴
要求:
着装:黑色风衣,内部真空(不允许穿着任何内衣裤)。
天台暴露(1:00-1:30):在顶楼天台进行公开暴露游戏。
需在天台边缘来回走动,并根据指令随时敞开风衣,将裸体暴露在夜色中。
此过程至少持续三十分钟。
楼梯间性交(1:30-2:00):在天台通往顶楼的楼梯间内进行性交。
后入式一次。
女上位一次。
报酬:任务完成后,支付酬金壹万元整(RMB10,000)。
天台……暴露……楼梯间……
这些词汇,比白天的“性爱瑜伽”更加恶毒,更加疯狂。
这已经不仅仅是在私密空间里对她进行蹂躏了,这是要把她的耻辱,暴露在整个城市的夜空之下。
楼梯间,那是所有住户都可能经过的地方,是公共区域。
他要在那里,像对待一只发情的野狗一样占有她。
【魔鬼……他是个魔鬼……他要毁了我……他要彻底地毁了我……】
林婉晴的身体顺着门板滑落在地,手中的计划书飘落在地。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逃离。
但她能逃到哪里去?
丈夫的巨额债务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些催债人的脸,依旧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她知道,她无路可逃。
昨天的屈辱,换来了一万元。
今天的,也能换来一万元。
她需要钱,她需要用这些沾满了耻辱的钱,去填补那个无底的黑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午夜的钟声敲响,像是在为她敲响丧钟。
林婉晴空洞的眼神,落在衣柜里那件她丈夫出差前为她买的、她一次都未曾穿过的黑色风衣上。
她站起身,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她赤裸着身体,走过去,取下了那件风衣。
面料冰冷而光滑,贴在她依旧酸痛不已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她没有穿内衣,没有穿内裤,就那样将自己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包裹进了这件宽大的黑色风衣里。
她系好腰带,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那个得体的、甚至有些严肃的林婉晴。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层体面的外壳之下,是怎样一具空洞、肮脏、准备迎接新一轮凌辱的躯体。
凌晨一点差五分,她打开了房门,走进了死一般寂静的走廊。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
她乘坐电梯,一直上到顶楼,然后推开了那扇通往楼梯间的防火门。
通往天台的楼梯阴暗而狭窄,充满了灰尘和铁锈的味道。她一步步地向上走,终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吱呀——”
一股夹杂着城市废气和寒意的夜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得她的风衣猎猎作响。
天台之上,空无一人,只有远方城市的霓虹,像一双双冷漠的眼睛,在俯瞰着这个渺小的、即将上演耻辱剧目的舞台。
你早已等在那里。你靠在天台的护栏上,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模糊而高大,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你没有看她只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林婉晴走到你的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你,也不敢看脚下这座沉睡的城市。
“时间到了,”你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冰冷,“开始吧。第一项,走到那边的护栏,敞开你的风衣。”
你的手指,指向了天台的另一侧边缘。
那边,正对着一栋灯火通明的写字楼,即便是在深夜,依旧有零星的窗户亮着灯,那是属于加班族的、疲惫的光。
【会有人看到的……一定会被人看到的……】
林婉晴的身体僵住了。
但在你冰冷的注视下,她还是迈开了步子。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裸露的脚心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
她走到了天台的边缘,冰冷的风从风衣的下摆灌进来,吹拂着她光裸的大腿和私处,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羞耻。
她背对着你,面对着那片由无数窗格组成的、巨大的光幕。
她能想象,或许就在某一扇窗户后面,有一双疲惫的眼睛,正无意中地朝这个方向望过来。
“敞开它。”你的命令再次响起。
林婉晴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她的手,颤抖着,解开了风衣的腰带。然后,她将风衣的两侧,缓缓地向外拉开。
“呼——”
冰冷的夜风,在一瞬间席卷了她整个赤裸的身体。
她的乳房、小腹、大腿内侧,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了这寒冷的、带着窥视意味的空气中。
她的乳头被冷风一激,瞬间就可耻地硬挺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那片被你昨天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正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流出羞耻的液体。
她就那样,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罪人,敞开着风衣,将自己最私密的身体,暴露给了整个世界。
时间仿佛静止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听着夜风的呼啸声,等待着随时可能响起的一声惊呼,或者一道突然亮起的闪光灯。
“很好,”你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语调,“现在,沿着天台的边缘走,保持敞开。”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开始沿着天台的边缘,一步一步地挪动。
她的身体在夜风中颤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她不敢向下看,也不敢向对面看,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
风吹起她的长发,拂过她光裸的背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你就那样站在不远处,像一个欣赏艺术品的收藏家,欣赏着她这副被恐惧和羞耻包裹的、正在展出的身体。
“转过身来,面对我。”
她僵硬地转身。
此刻,她赤裸的正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你的面前。
她那因生育而略显丰腴、却依旧紧致的身体,在城市霓虹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象牙般的、带着屈辱光泽的质感。
她的C罩杯乳房,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乳尖挺立如两颗红梅。
平坦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的、微微隆起的草地,此刻正因为羞耻而紧紧闭合着。
“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揉搓它。”
这个命令,让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比单纯的暴露更加下流,更加无耻。这是要强迫她当众表演自慰。
【不……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然而,在她犹豫的瞬间,你冰冷的话语再次传来:“你想让明天的报酬,也减去七分之一吗?”
金钱,这个最直接、最有效的武器,再次击溃了她。
她的手,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缓缓地抬起,落在了自己冰冷的、却异常敏感的乳房上。
她闭着眼睛,指尖触碰到自己坚硬的乳头时,身体猛地一颤。
她开始隔着风衣,笨拙地、机械地揉搓起来。
“脱掉风衣。”你命令道。
风衣从她肩头滑落,堆积在脚下。现在,她彻底地、完全地,一丝不挂地,站立在这高楼的天台之上。
“继续。”
她的手,只能直接触摸到自己的肌肤。
那感觉更加清晰,也更加羞耻。
她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指尖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那片湿润的泥泞之地。
当她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自己那颗因恐惧和屈辱而肿胀不已的阴蒂时,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她再也站不住,“啊”地一声惊叫出来,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这半个小时,对林婉晴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她在你的指令下,摆出了各种羞耻的姿态,用自己的手,将自己的身体玩弄到了一次虚假的、由纯粹的羞辱感和生理刺激混合而成的高潮。
当她瘫软在地上,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时,你走上前,将那件风衣重新披在了她的身上。
“时间到了。第三项,楼梯间。”
你拉着她走回了那扇通往楼梯间的铁门。
楼梯间里,声控灯因为你们的脚步声而应声亮起,发出昏黄而惨淡的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和尘土味。
你将她推到墙边,让她背对着你,双手撑着冰冷的墙壁,将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
这个姿势,和昨天在健身房里几乎如出一辙,但环境的改变,带来了加倍的屈辱感。
你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撩开她的风衣下摆,扶住你那早已因为刚才的“表演”而暴涨的欲望,狠狠地、一次性地,从她身后撞了进去。
“呜啊——!”
林婉晴的头,重重地磕在了粗糙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楼梯间狭小的空间,将这声痛苦的闷哼和肉体撞击的“噗嗤”声无限放大,形成了淫靡而恐怖的回响。
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敏感得一塌糊涂,穴道里满是湿滑的淫液。
你的闯入,没有丝毫阻碍,却也因此而更加深入,那巨大的龟头,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破一般,带来一阵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
你抓着她浑圆的臀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
她的身体像一艘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船,被你撞得前后摇晃,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
臀肉被你拍打得“啪啪”作响,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
【有人会听到的……一定会有人听到的……电梯……如果这时候有人坐电梯上来……】
这个念头,让她恐惧到了极点,也刺激到了极点。
她的穴道,因为这极致的恐惧和羞耻,开始剧烈地收缩、痉挛,死死地绞住你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仿佛是在哀求,又像是在挽留。
你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你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充满魔性的、低沉的声音说道:“叫出来。让整栋楼都听听,你是怎么像个荡妇一样被我干的。”
这句话,彻底摧毁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再也无法压抑,混合着痛苦、快感、恐惧和绝望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啊……啊……不要……求求你……嗯啊……会被听到的……啊啊啊……”
她的求饶,只换来了你更加猛烈的撞击。
你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几乎提了起来,只用脚尖点地,以一个更深的、更刁钻的角度,狠狠地、连续不断地,撞击着她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声控灯因为长时间没有足够大的声音而即将熄灭的瞬间,林婉晴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一股滚烫的潮水,从她痉挛不已的穴心喷涌而出,将你俩的结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她高潮了。
你没有停下,依旧在她不断收缩的甬道里冲刺了几十下,然后才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滚烫的精关,尽数释放在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在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
你抽身而出,任由她像一滩烂泥一样,顺着墙壁滑倒在地。
她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两腿之间,混合着你的精液和她的潮吹的液体,正汩汩地向下流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形成一小滩可耻的水渍。
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你命令道:“坐起来,到楼梯上。女上位,你自己动。”
林婉晴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但你的命令,就像是刻在她灵魂里的程序,让她不得不服从。
她挣扎着,手脚并用地爬到楼梯的台阶上,在你面前坐下。
你则靠坐在下一级台阶上,双腿张开,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依旧半勃的巨物,就那样大剌剌地对着她。
她看着那根沾满了自己体液的、熟悉的凶器,眼中充满了麻木。
她扶着它,颤抖着,将它对准自己那依旧红肿不堪、一片泥泞的穴口,然后,一咬牙,缓缓地坐了下去。
巨物再次被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她骑在你的身上,双手撑着你的膝盖,才能勉强维持住平衡。
“动。”你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她开始动了。
起初,动作生涩而僵硬,像一个坏掉的木偶。
但你的手,却掐住了她腰间的软肉,用疼痛来逼迫她加快速度。
她只能加快起伏的速度,每一次坐下,都让整根巨物没入自己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将它拉出大半。
昏黄的灯光下,她能清晰地看到你们的结合处,是怎样一番淫靡不堪的景象。
她被迫地、主动地,迎合着你,取悦着你。
她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起伏而飘动,汗水顺着她的额头、鼻尖、下巴滴落,砸在你的胸膛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出汗。
她的呻吟声,也从最初的痛苦,渐渐变成了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娇喘。
终于,在你又一次低吼着释放在她体内之后,这场长达一小时的、在公共空间里的凌辱,才宣告结束。
你推开她站起身。
你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一万元现金,没有数,直接扔在了她身下的台阶上。
那些崭新的钞票,散落开来,有几张甚至黏在了她腿间那些黏腻的液体上。
“明天的计划,会准时送到。”
你留下了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下了楼梯,消失在了黑暗中。
楼梯间的声控灯,应声熄灭。
整个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死寂。
只剩下林婉晴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瘫坐在冰冷的、肮脏的楼梯上,身边,是散落一地的、她用尊严换来的钱。
第二次的凌辱,像一场无边无际的、粘稠的噩梦,将林婉晴彻底吞噬。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冰冷肮脏的楼梯间爬起来,又是怎么捡起那些散落的、甚至沾上了她体液的钞票,将自己重新塞进那件代表着耻辱的风衣里,然后像一个幽魂般飘回自己的公寓。
她站在淋浴下,任由滚烫的水流冲刷着自己麻木的身体,直到皮肤发痛。
她的小腹沉甸甸的,充满了那个男人的东西,无论她怎么冲洗,都无法将那份被侵占、被灌满的恶心感觉清除。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酸痛,特别是双腿之间,那被反复蹂躏的地方,已经红肿不堪,传来阵阵灼痛。
她用两万元钱,还掉了一小部分债务。
当她把钱转给那些人的时候,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扭曲的成就感。
她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暂时保住了家庭的安宁。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却也成了她继续撑下去的唯一理由。
她睡了过去,或者说,是昏了过去。
在梦里,她不再是那个精明干练的部门主管,而是一件被陈列在橱窗里的商品,身上贴着价签,任由路人指指点点。
她时而在天台上赤裸着身体,时而在健身房里被摆弄成各种姿势,无数双眼睛在审视她评估她。
当她再次被噩梦惊醒时,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城市的微光。
门口的地板上,静静地躺着那张熟悉的、如同催命符一般的信纸。
她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她赤着脚,一步步地走过去,捡起了那张纸。
【性爱计划书-第三天】
时间:周一,凌晨0:00-1:00
地点:恒通大厦17层,男厕所
执行人:林婉晴
要求:
着装:标准OL职业装(白衬衫、包臀裙、丝袜、高跟鞋)。
等待(0:00-0:15):准时进入公司男厕所,在最后一个隔间内等待。
口交(0:15-0:30):在隔间内,为我进行十五分钟的口交。
后入式(0:30-0:45):在男厕所的洗手台前,接受一次后入式性交。
马桶自慰(0:45-1:00):坐在马桶上,进行自慰,直至高潮。
报酬:任务完成后,支付酬金壹万元整(RMB10,000)。
“公司……男厕所……”
林婉晴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念出了这几个字。
一瞬间,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恒通大厦17层,那是她奋斗了整整十年的地方。
那里有她的办公室,她的团队,她的事业,她所有的骄傲和体面。
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坚固的堡垒。
而现在,这个魔鬼,要在这座堡垒最肮脏、最污秽的角落——男厕所,对她执行新一轮的“计划”。
他要她穿上她最引以为傲的战袍——那一身干练的OL装,然后在一个充满了尿骚味和秽物的男性专属空间里,像一个妓女一样张开双腿。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凌辱了。
这是一种象征性的、仪式性的摧毁。
他要亲手,将她作为一个“职业女性”的身份彻底撕碎,让她明白,无论她白天在会议室里多么地雷厉风行,到了晚上,她都只是一个必须在他面前跪下,张开嘴,撅起屁股的、下贱的玩物。
【不……不可以……只有那里不行……那是我的一切……求求你……换个地方……任何地方都可以……只有公司不行……】
她瘫坐在地上,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反抗、想要逃跑的冲动。她可以去报警,她可以带着丈夫连夜逃走,她可以……
可是,然后呢?
警察会相信她吗?
一个主动赴约、接受金钱的女人,该如何证明自己是被胁迫的?
逃走?
他们能逃到哪里去?
那些催债人神通广大,只会用更残忍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她的反抗意志,就像风中的残烛,只亮了一下,就迅速被现实的狂风吹灭了。
她无路可走。
她的人生,已经成了一条单行道,而路的尽头,是万丈深渊。
晚上十一点,她开始机械地准备。
她打开衣柜,取出了她最常穿的那套“战衣”:一件熨烫得笔直的真丝白衬衫,一条能完美勾勒出她臀部曲线的黑色高腰包臀裙。
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全新的、肤色的超薄丝袜,和一双黑色的、十厘米高的细跟高跟鞋。
她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惨白、眼神空洞的自己。
她开始化妆,用遮瑕膏盖住浓重的黑眼圈,用粉底液均匀肤色,用口红为自己惨白的嘴唇涂上一抹血色。
她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美丽,而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那个即将被彻底玷污的、“林主管”。
这是一种绝望的、自我毁灭般的仪式感。
穿戴整齐后,她站在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依旧是那个干练、优雅、散发着禁欲气息的职场精英。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套精致的“外壳”之下,她的身体,是空的;她的灵魂,是碎的;她的内里,没有穿戴任何的内衣裤,那是一种赤裸裸的、随时准备好被侵犯的、可耻的真空状态。
她拿起手包,走出了家门。
深夜的写字楼,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
她熟练地刷卡,走进空无一人的大厅。
电梯平稳地上升,每上升一层,她的心就向下沉一分。
“叮——”
十七楼到了。
电梯门打开,熟悉又陌生的办公区出现在眼前。
空气中,还残留着白天同事们咖啡和香水的味道。
黑暗中,只有电脑主机和服务器的指示灯在闪烁着幽光,像无数窥视的眼睛。
她踩着高跟鞋,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的“嗒、嗒”声,是这片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声音。
她经过了自己的办公室,那扇玻璃门上,还贴着她的名牌:“部门主管-林婉晴”。
她不敢多看,径直走向了走廊的尽头——那个她只在紧急情况下进去接过水的、只属于男性的领域。
男厕所的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
她推开门,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消毒水和尿骚味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一阵反胃。
她摸索着墙壁,打开了灯。
刺眼的、冰冷的白炽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一排白色的小便池,几个紧闭着门的隔间,湿漉漉的、并不算干净的地面。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让她感到陌生和不适的雄性气息。
她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分钟。她按照计划书上的要求,走进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关上了门。
隔间很小,空气更加污浊。
她能看到马桶边沿有干涸的黄色印记,地面上还有几团被丢弃的、湿漉漉的纸巾。
她就站在这方寸之间的、肮脏的、屈辱的天地里,开始了她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她能听到墙壁里水管发出的声音,能听到远处大楼中央空调的嗡鸣。
每一点声响,都让她心惊肉跳。
她害怕,怕某个加班到深夜的男同事突然推门进来;她害怕,怕大楼的保安会例行巡逻到这里。
她把隔间的门锁死死地扣住,身体紧紧地贴在冰冷的隔板上,像一只瑟瑟发抖的、误入陷阱的猎物。
“吱呀——”
十二点十五分,厕所的大门,被推开了。
林婉晴的心跳,瞬间漏掉了一拍。她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一步步地,向她所在的这个隔间走来。然后,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叩叩。”
是敲门声。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开门。”
是你冰冷而熟悉的声音。
她像一个被赦免的死囚,又像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犯人。她颤抖着手,解开了门锁。
门被从外面拉开,你那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
你扫了一眼她这身熟悉的、让她充满禁欲诱惑的OL装,又看了一眼她那张因恐惧而毫无血色的脸,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即将享用猎物的、冰冷的快意。
“跪下。”你走进了隔间,然后关上了门,将这小小的空间,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绝望的囚笼。
【在这么脏的地方……】
林婉晴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但她不敢违抗。
她看了一眼那肮脏潮湿的地面,闭上了眼睛,屈辱地、缓缓地,弯下了自己的膝盖。
昂贵的包臀裙,和那双全新的丝袜,就这样,跪在了男厕所冰冷的、沾满了污秽的瓷砖上。
你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了那根早已因为期待而变得狰狞可怖的巨物。
它在白炽灯下,反射着危险的光泽,顶端的马眼,甚至已经因为兴奋而渗出了一丝透明的液体。
“第三项,口交,十五分钟。现在开始。”
林婉晴仰起头,看着那根曾经在她身体里肆虐过无数次的凶器,看着它即将要侵犯自己另一个引以为傲的、属于“林主管”的武器——那张能言善辩、能在会议上舌战群儒的嘴。
她张开了嘴,像前两天一样,主动地、麻木地,将那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含了进去。
腥膻的味道,混合着厕所里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直冲鼻腔。
她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用舌头,笨拙地、讨好般地,舔舐着那巨大的龟头。
她的喉咙,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
你没有怜惜,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用力地、一下下地,进出。
每一次撞击,都毫不留情地直捣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发出痛苦的、被压抑的“呜呜”声。
温热的口水和屈辱的泪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她洁白的衬衫领口上。
十五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感觉自己的下颚已经脱臼了,喉咙里火辣辣地疼。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窒息昏厥过去的时候,你终于在她嘴里,达到了第一次的顶点,将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液体,尽数射入了她的口腔和喉咙。
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跪在地上,狼狈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起来,去洗手台。”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挣扎着,扶着隔板站起身。
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发麻,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地走出隔间,看到了镜子里那个衣衫不整、口红花掉、嘴角还挂着可疑的白色液体的、狼狈不堪的自己。
你让她趴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像昨天在楼梯间里一样,将她的包臀裙,粗暴地向上掀起,一直推到腰部。
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和那条因为没有穿内裤而清晰可见的、幽深的股缝,就那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男厕所的空气中。
你从她身后,扶住那根刚刚被她“清理”过的、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因为恐惧而不断渗出液体的穴口,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
她的脸重重地磕在了面前的镜子上,冰冷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
她能从镜子里,清晰地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白衬衫,黑丝袜,高跟鞋,一副标准的职场精英打扮,却正以一个如此下贱、如此淫荡的姿势,被一个男人从身后狠狠地侵犯着。
镜子里,她看到了自己那张因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的脸,也看到了你那张在她身后、充满了征服欲的、冷酷的脸。
你抓着她戴着精致腕表的双手,将它们反剪在她身后,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你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你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这面象征着她身份的、办公室的镜子上。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厕所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也格外淫靡。
“看着镜子,”你在她耳边命令道,“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林主管,现在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人操的。”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穿了她所有的伪装。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正在被你干得浑身乱颤、口中溢出淫靡呻吟的女人,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极致羞耻和背德快感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的穴道,开始疯狂地收缩、绞紧,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将你的巨物包裹得更加湿滑、更加紧致。
就在这极致的、视觉和肉体的双重刺激下,她再次失控了。
她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达到了高潮。
而你也几乎在同时,再次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你抽身而出,精液顺着她被撕破的丝袜,从大腿根部流下。你指了指旁边隔间的马桶。
“最后十五分钟。坐在那里,自己弄出来。”
林婉晴已经彻底麻木了。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走到隔间,坐在了冰冷的马桶圈上。她甚至没有力气关上门。
她当着你的面,将那只刚刚被你反剪过的、戴着名贵手表的手,伸进了自己那条被精液和淫水濡湿的、已经破了洞的丝袜里,找到了那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开始了机械的、绝望的揉搓。
你就像一个监工,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如何在一个本该用来排泄的、肮脏的地方,强迫自己,制造快感。
最终,在一阵空虚的、毫无愉悦感的痉挛中,她完成了今天的最后一项“任务”。
你走上前,将一万元现金,扔在了她脚下那片湿漉漉的、肮脏的地面上。
“明天,等我通知。”
你转身离去,留给她的,是高跟鞋踩碎钞票时发出的、刺耳的声响,和镜子里那个彻底被玩坏的、面目全非的自己。
第三天的地狱,是在林婉晴熟悉的、象征着她身份和骄傲的公司男厕所里。
那场混杂着尿骚味和精液味道的凌辱,像一把凿子,将她人格中最后一点名为“尊严”的基石,敲得粉碎。
她回到家,机械地清洗,机械地吞咽食物,机械地躺在床上,睁着空洞的眼睛,等待着天亮,也等待着下一张来自地狱的判决书。
这一次,计划书是在清晨送来的。
当她打开门,看到那张熟悉的信纸时,心脏已经不会再狂跳了,只剩下一种沉入冰水般的、麻木的冰冷。
她甚至没有力气弯腰去捡,只是用脚尖将它勾起来,然后用颤抖的手拿起。
【性爱计划书-第四天】
时间:周二,中午12:00-13:00
地点:市中心环球购物广场,三楼“夏日风情”泳装专卖店,试衣间。
执行人:林婉晴
要求:
伪装与购物(12:00-12:15):以普通顾客的身份进入泳装店,挑选一套比基尼,并进入试衣间。期间需与店员进行正常交流。
试衣与等待(12:15-12:30):换上所选比基尼,在试衣间内等待我的到来。
试衣间性交(12:30-12:55):在狭小的试衣间内,与我进行一次快速性爱。
后入式一次(站立)。
正面抱操一次。
内射与清理(12:55-13:00):接受内射,并在我离开后,自行清理,换回衣服,将比基尼还给店员后离开。
报酬:任务完成后,支付酬金壹万伍仟元整(RMB15,000)。
商场……试衣间……比基尼……内射。
每一个词,都指向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公开、更加惊险的凌辱场景。
中午十二点的购物中心,那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
他要在那个充满了欢声笑语、充满了正常人幸福生活气息的地方,在那个只有一层薄薄布帘作为遮挡的、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头野兽一样占有她。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那个“内射”的要求。
这意味着,她要在被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精液的状态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走出试衣间,面对店员,然后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步步地走回家。
她能想象到,每走一步,那些黏腻的、属于他的液体,就会在自己体内晃动,甚至不受控制地流出,弄脏她的内裤。
这种持续性的、移动的羞耻感,比任何一次性的暴力都更让她感到崩溃。
还有那报酬,一万五。
比前几天都多。
是在为这增加的风险和羞耻度定价吗?
她的恐惧、她的尊严、她被当众发现的风险,在他眼里,就值这多出来的五千块钱?
【我成了一个……按风险定价的……妓女……不,连妓女都不如……妓女还能选择客人和地点……而我,只能被动地接受计划,像一个……执行任务的工具。】
她的世界,已经彻底变成了黑白色。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剩下执行。因为她知道,拒绝的后果,她和她的家庭都承受不起。
中午十一点半,她像一个要去赴死的士兵,穿上了一件最普通不过的连衣裙,戴上墨镜和口罩,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她坐上出租车,报出了那个她曾经最喜欢、现在却如同地狱入口般存在的地名——环球购物广场。
商场里,一如既往的热闹。
欢快的音乐,孩子的嬉笑声,情侣间的打闹声,促销员的叫卖声……这一切属于“正常世界”的声音,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割在她的心上。
她低着头,快步穿过人群,每一个人无意的瞥视,都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无所遁形。
她来到了三楼的“夏-日风情”泳装专卖店。
店里装修得充满了热带气息,墙上挂满了色彩鲜艳、款式大胆的比基尼。
一个年轻热情的女店员立刻迎了上来。
“小姐您好,想看看什么样的款式呢?我们刚到了很多新款哦!”
林婉晴的喉咙一阵发干,她隔着口罩,强迫自己发出声音:“……随便看看。”
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
店员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专业地笑着,为她介绍起来。
林婉晴的目光,像没有焦距一样,在那些花花绿绿的布料上扫过。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选什么,她的脑子里,只有那张计划书。
最终,她随手指了一套黑色的、系带式的比基尼。那是店里布料最少、最暴露的款式之一。
“好的,您的眼光真好,这是我们的爆款!很考验身材的哦,”店员笑着将比基尼取下来,递给她“这边请,三号试衣间。”
林婉晴接过那几片轻飘飘的、冰冷的布料,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进了那个标着“3”的试衣间。
“咔哒”一声,她锁上了门。
隔绝了外界喧闹的声音,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光。
试衣间里,只有一盏小小的顶灯,照亮了这方寸之地。
四面都是镜子,将她那张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狼狈的脸,映照出无数个。
她脱掉了连衣裙,露出了里面伤痕累累的身体。
那些青紫的、被掐出来的痕迹,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她换上了那套黑色的比基尼。
细细的带子,勒着她白皙的肌肤,仅仅能遮住最关键的部位。
大片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她看起来,像一个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赤裸的祭品。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一阵强烈的陌生。
她不敢相信,这个身体上布满情欲痕迹、眼神空洞麻木的女人,就是昨天还在会议室里指点江山的林主管。
她靠在冰冷的镜子上,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即将给她带来新一轮耻辱的、她的“主人”。
十二点半,试衣间的门帘,被一只手从外面猛地掀开。
你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出现在门口,像一个降临的死神。
你没有说话,只是反手将门帘拉上,并挂上了“使用中”的牌子。
然后,你转过身,锁上了那道脆弱的门。
小小的试衣间,因为你的闯入,瞬间变得拥挤而逼仄。
你身上带着外面世界的、阳光的味道,却让林婉晴感到了一阵发自骨髓的寒冷。
你的目光,像X光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几乎等同于赤裸的身体上扫视着,最后,落在了她那双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穿着黑色比基尼的腿上。
“腿张开,撅高点。”你的命令,简洁而粗暴。
林婉晴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转身,双手撑在面前的镜子上,将自己穿着比基尼的、丰腴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
细细的黑色丁字裤带子,深深地陷进了她两瓣臀肉之间,勾勒出一条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引人犯罪的曲线。
你没有浪费任何时间。
你上前一步,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将那条细细的丁字裤带子拨到一旁,露出了底下那片早已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湿润的幽谷。
然后,你挺起你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对准那熟悉的、温热的入口,狠狠地、一插到底。
“呜……”
林婉晴的嘴被她自己的手死死捂住,才没有让那声混合着痛楚和惊呼的呻吟溢出。
她的额头重重地撞在面前冰冷的镜子上,镜子里,映出了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和身后你那充满了占有欲的、冷酷的表情。
试衣间外,隐约传来别的顾客和店员的说笑声。
“……这个颜色很衬你肤色呢……”
“……麻烦再帮我拿一个大一码的……”
这些属于正常世界的声音,和试衣间内这正在发生的、肮脏的、背德的侵犯,形成了最强烈的、最讽刺的对比。
林婉晴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恐惧和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怕,怕自己的呻吟会传出去,怕这剧烈的撞击会让门帘晃动,怕下一秒,门帘就会被掀开,让她这副下贱淫荡的模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似乎很享受她这种恐惧。
你抓着她的腰,开始了快速而猛烈的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让她的身体随着你的节奏,在镜子上前后晃动,发出轻微的、沉闷的“咚咚”声。
小小的比基尼,根本无法包裹住你们结合的部位,你那根粗大的、青筋毕露的肉棒,在她白皙的臀缝间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晶莹的水光,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看着镜子,”你在她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恶魔般的低语说道,“看看你自己。是不是比橱窗里的那些假人模特,还要诱人?”
这句话,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被迫看着镜子里那个被男人从身后狠狠侵犯的、穿着性感比基尼的自己,看着自己那副淫荡到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模样。
她的穴道,因为这无与伦比的羞耻感,而疯狂地痉挛、收缩,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将你的巨物,伺候得更加熨帖。
“换个姿势。”
在你感觉到她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你猛地抽了出来。然后,你命令她转过身。
林婉晴像一个提线木偶,转过身来,面对着你。她不敢看你的眼睛,只能死死地盯着你的胸膛。
你弯下腰,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臂搂住了你的脖子,双腿,也条件反射般地,盘上了你健硕的腰。
你就用这样一种充满了力量感和占有欲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将你那根依旧滚烫的巨物,再次对准了她那片泥泞的穴口,狠狠地向上挺入。
“啊……嗯……”
这一次,是正面。
她被迫张开双腿,以一种最屈辱、最雌伏的姿态,被你抱在怀里操干。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巨物,是如何在她的身体里,开拓出一片属于你的领地。
她甚至能感觉到,你的小腹,是如何有力地撞击着她那颗早已被刺激得红肿不堪的阴蒂。
你抱着她将她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镜子上。
镜子里,映出了你们两人紧紧交合的、完整的画面。
她那黑色的比基尼,和你古铜色的、充满力量感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的长发散乱,眼神迷离,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像一朵正在被狂风暴雨摧残的、盛开的黑玫瑰。
“喜欢吗?”你一边狠狠地向上顶弄,一边在她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问道,“被我抱着,在这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做爱,是不是比在家里,还要刺激?”
她无法回答,只能用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来回应你。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这极致的羞耻和恐惧中,一股前所未有的、山呼海啸般的快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穴剧烈地、疯狂地痉挛、收缩,绞得你几乎要立刻缴械。
“啊……啊啊啊……要去了……不行……会被听到的……嗯啊啊啊……”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的时候,你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抱着她狠狠地向上又顶了几十下,然后,将你积攒了整整一天的、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尽数、深深地,射入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在不断收缩的子宫深处。
一切结束后,你缓缓地将她放了下来。
她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黑色的比基尼,已经被你们两人交合时流出的液体,和她自己的潮吹,弄得湿透。
而她的身体深处,正被你滚烫的、满满的精-液,彻底地填满。
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放在了试衣间的凳子上。
“报酬。剩下的,按计划清理干净。”
说完,你便拉开门帘,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外面那片喧闹的人声中。
试衣间里,再次只剩下林婉晴一个人。
她瘫坐在地上,能感觉到,那些属于你的东西,正顺着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外流淌,弄脏了那件黑色的、小小的比基尼,也弄脏了冰冷的地板。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内射、被玩坏、瘫坐在地的自己,又看了看凳子上那叠厚厚的、沾染了她屈辱的钞票,终于,发出了一声压抑了太久的、绝望的呜咽。
她还要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这个地狱,将那件被玷污的比基尼,还给那个毫不知情的、一脸笑容的店员,然后,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和一颗破碎不堪的心,一步步地,走回那个她称之为“家”的、更大的囚笼。
你回到了公寓,身上还残留着商场里混杂的香水味、阳光的味道,以及林婉晴那具因恐惧而散发出的、带着一丝甜腥的体香。
你关上门,客厅里熟悉的水晶灯光让你从刚才那场短暂而刺激的狩猎游戏中,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柳如雪正像一尊完美的女王雕像般,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
她身上那条火红的连衣裙,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与她脸上冰冷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电视开着,播放着无聊的财经新闻,但她的视线,却在你进门的那一刻,像两把淬了冰的、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落在了你的身上。
她没有起身,甚至没有开口,只是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冰冷的弧度。
那眼神里,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被她极力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占有欲和嫉妒。
她知道你去了哪里,也大致能猜到你去做什么了。
那个在你手机上闪烁的、代表着林婉晴位置的小红点,在环球购物广场的三楼停留了整整一个小时。
你脱下外套,随手扔在玄关的衣架上,然后径直向她走去。
你无视了她那几乎能将人冻伤的冰冷气场,直接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手臂自然地搭在了沙发背上,将她圈入你的势力范围。
你俯下身,靠近她那精致的、散发着昂贵香水和红酒余韵的耳廓,用一种带着回味和些许不满的、慵懒的语气开口。
这番话,你明知道她能听懂言下之意,你也正是要让她听懂。
“今天在商场很刺激,但时间太短了,不过瘾。”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瞬间在她那看似平静的眼底,激起了滔天的波澜。
她的身体,有那么一秒钟的僵硬。
握着遥控器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终于,她缓缓地转过头,那双美丽的凤眼,此刻正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
她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只是用她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轻轻地、挑逗般地,划过你的胸膛。
她的声音,比刚才的眼神更加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沙哑的、奇异的性感。
“哦?是吗?”
【这个混蛋……他竟然还敢在我面前炫耀!他把那个女人弄脏之后,带着一身别的女人的味道回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他把我的警告当成什么了!那个住在三楼的贱货,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他这么回味?】
“看来,你的新玩具……不太经玩啊。”她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却又无比诱人的弧度,“怎么?是她体力太差,还是技术太烂,满足不了你,让你这么快就败兴而归,跑到我这里来……寻求安慰了?”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蜜糖,每一个字都带着刺。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向你贴近,那具被红色连衣裙包裹着的、火热丰腴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你。
她仰起脸,用那双燃烧着嫉妒火焰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
“只可惜啊,”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猩红的嘴唇,眼神里充满了挑衅,“我的身体……今天可不方便伺候你。”
她故意挺了挺胸,让你感受到她那惊人的弹性,然后又在你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魔鬼般的低语补充道:
“毕竟,我可不像某些女人那么下贱,连最基本的生理常识都不顾,随时随地都能张开腿……不是吗?”
她的言语,充满了对林婉晴的蔑视和对你的挑衅。
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
你甚至能感觉到,她紧贴着你的大腿内侧,已经因为这强烈的嫉妒和被你挑起的欲望,而微微颤抖起来。
你笑了。
你享受她这副口是心非、嫉妒得发狂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的模样。
你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然后一个转身,将她重重地压在了那柔软的沙发上。
“啊!”
柳如雪惊呼一声,但随即,她的眼中便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她喜欢这种粗暴,这种不容置疑的占有。
你欺身而上,压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上,一只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你的眼睛。
“你说得对,你的身体不方便。”你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但是,谁说做爱,就一定要用那里?”
你看着她那双因为兴奋和愤怒而微微放大的瞳孔,继续说道:“而且,你不好奇吗?不好奇我刚才,是怎么玩弄你的‘新邻居’的?”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柳如雪的死穴。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嫉妒和好奇,像两只小手,在她心里疯狂地抓挠着。
“我可以在你身上,把刚才在那个狭小的、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试衣间里,对她做过的一切,都……重新演示一遍。”你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嘴唇,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用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身体……来感受一下,她刚才,都经历了什么。”
你没有等她回答,便用行动,开始了这场以嫉妒为燃料的、新的“游戏”。
你抓起她的一只手,强迫她解开你裤子的纽扣,然后引导着那只戴着昂贵珠宝的、保养得宜的手,握住了你那早已因为她刚才的挑逗而苏醒的、狰狞的欲望。
“嗯……”
柳如雪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能感觉到,你那东西的尺寸和热度,比平时更加惊人。
她知道,这是被另一个女人挑逗起来后,没有得到完全满足的状态。
这个认知,让她嫉妒得发疯,也兴奋得浑身战栗。
“她就是这样,跪在地上,用嘴……”你一边引导着她的手在你身上缓缓地上下套弄,一边用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描述着另一场情事的细节。
你看着柳如雪的脸,因为你的描述而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屈辱、嫉妒和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
你猛地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跪在你的面前,就像你描述中林婉晴的样子。
“就像这样。”
柳如雪屈辱地跪在地毯上,昂贵的连衣裙下摆皱成一团。
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
她张开红唇,主动地、甚至有些急切地,含住了你那因沾染了别的女人的气息而让她无比嫉妒的欲望。
她要用自己的嘴,将那个女人的味道,彻底地、完全地清除干净,重新烙上属于她柳如雪一个人的印记。
昨夜在沙发上那场以嫉妒为柴薪的、扭曲的欢爱,让你感到无比的满足。
柳如雪那副既愤怒又屈辱,却又在欲望中沉沦的模样,远比单纯的性爱更能刺激你的征服欲。
你喜欢看她那高傲的自尊被碾碎,喜欢看她在你的挑逗和羞辱下,暴露出最原始的、属于雌性的渴求。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你布满汗珠的、结实的背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晨跑归来,你精力充沛,身体里奔腾的荷尔蒙需要一个新的出口。
林婉晴已经被你玩得接近崩溃,像一朵被反复蹂躏的花,失去了所有的反抗和生气,继续在她身上施虐虽然安全,却少了几分挑战的乐趣。
柳如雪则像一头被你暂时驯服的母狮,你需要等她的生理期彻底过去,才能对她进行更深层次的、肉体上的完全占有。
所以,是时候寻找一个新的猎物了。
你走进书房,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排厚厚的、用牛皮纸包裹的文件夹。
这是你作为这栋“人妻公寓”实际拥有者的特权——所有租户的详细资料。
但这不仅仅是租房合同,每一份文件,都被你用心地“完善”过。
里面有她们丈夫的职业、出差频率、性格弱点,有她们自身的照片、生活习惯、社交圈子,甚至有你通过隐藏摄像头和窃听器收集到的、她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是一个捕食者的狩猎笔记。
你靠在舒适的皮椅上,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指尖划过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名字和照片。
“502室,天使族,羽田澪。丈夫是国际航班的飞行员。性格……过于天真烂漫,甚至有些笨手笨脚。”你看着照片上那个有着一头金色卷发和纯真蓝眼睛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太蠢的猎物,捕猎起来毫无成就感,而且容易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你将她的文件夹拨到一旁。
“701室,精灵族,艾拉瑞尔。在市立图书馆工作。丈夫是同族的学者,常年泡在古代遗迹里。”照片上的精灵女性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眼神宁静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人心。
你盯着她的资料看了几秒,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一个有趣的挑战,但需要耐心和精密的布局。她太敏锐了,不适合作为现在这个阶段的消遣。”你将这份文件夹也暂时搁置。
你的手指继续翻动,然后,停在了一份格外简洁的档案上。
404室。
这个不吉利的房间号,似乎天然就带着一丝孤独和阴郁。你抽出了这份档案。
一张证件照被回形针别在纸张的左上角。
照片上的女人,让你眼前一亮。
她有着一头如新雪般洁白无瑕的长发,皮肤是近乎透明的、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罕见的、如同冰晶般剔透的银灰色眸子,眼神怯怯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带着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揉碎、去玷污的纯净和脆弱。
【租户资料】
姓名:雪村千鹤(YukimuraChizuru)
年龄:24岁
种族:雪女(Yuki-Onna)
丈夫:雪村健司,极地气候学家,目前正在北极进行为期六个月的科考,预计还有四个多月才能返回。
备注(手写):
体温极低,对热源极其敏感,夏天几乎足不出户。
性格极度内向、羞怯,几乎从不与邻居交流。
通过监控观察,唯一的爱好是在她那经过特殊改造的、保持低温的阳台上,照料一些奇特的冰晶植物。
有轻微的社交恐惧,出门时会用长长的刘海和围巾遮住脸。
根据窃听记录,她每天都会对着丈夫的照片说话,内容大多是“健司先生,我今天有好好照顾自己”、“健司先生,外面好热,我好想念你那边的雪”之类的话。
结论:一朵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完美无瑕的雪莲。
脆弱、孤独、纯洁得像一张白纸。
只要用一点点‘温暖’,就能轻易地将她融化,让她为你绽放出最美的、也是最后的姿态。
一个完美的、短期的、不会留下任何后患的艺术品。
你的嘴角,缓缓地勾起一个残忍而充满兴味的笑容。
雪女。
一个传说中,会在雪夜里出现,用美貌和冰雪夺走男人性命的妖怪。
可资料里的这个小雪女,却像一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胆小、脆弱、不谙世事。
她的丈夫,将她安置在这里,却又远赴万里之外,留给她无尽的孤独和对“温暖”的渴望。
这简直是送到你嘴边的一块最顶级的、冰镇的甜点。
你喜欢这个设定。
融化她玷污她让她那冰冷的身体,为你变得火热;让她那纯洁的心,为你染上欲望的颜色。
看她在“温暖”的入侵下,是会像真正的雪一样融化成水,还是会在极致的快感中,绽放出冰晶般绚烂的花朵?
你将其他的文件夹都推到一边,只留下了雪村千鹤的这一份。
你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开始构思第一步的计划。
对付这样一只惊弓之鸟,不能用对付林婉晴那种直白的金钱和暴力,也不能用对付柳如雪那种充满了心理博弈的挑逗。
你需要的是——伪装。
伪装成一个温柔的、无害的、能给予她渴望的“温暖”的邻家大哥哥。
先让她放下戒备,然后,一点点地,将她引入你用温情和欲望编织的、永不融化的冰雪地狱。
你睁开眼,眼中闪烁着猎人发现完美猎物时的、兴奋的光芒。你已经想好了你的开场白。
在你制定好针对雪村千鹤的狩猎计划后,你并没有立刻行动。
一头饥饿的、欲求不满的母狮,就盘踞在你的卧室里。
你知道,如果不先将她喂饱,让她满足,她那敏锐的直觉和强烈的占有欲,很可能会在你对新猎物下手时,造成不必要的干扰。
于是,你回到了主卧。
柳如雪正赤裸着身体,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欣赏着自己身上被你留下的痕迹。
她的生理期已经结束,那具成熟火爆的身体,像一朵开到极致的罂粟,散发着致命的、催情的芬芳。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主卧的门被紧紧地锁上。
房间里,上演了一场极致的、充满了占有与臣服的欢爱。
你将昨夜在她身上“复现”的游戏,进行了更彻底的、肉体上的实践。
你让她在你身下承欢,用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将她那饥渴已久的身体彻底贯穿、填满。
你掐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用最下流的言语羞辱她让她在你身下哭泣、求饶,然后又在极致的快感中,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你像一个君王,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反复确认着你对这具美丽身体的绝对所有权。
当柳如雪最终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用失神的、迷恋的眼神看着你时,你知道,她已经被你彻底喂饱了。
在接下来的至少一整天里,她都会沉浸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的回味中,无暇他顾。
你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休闲服,然后,开始了针对404室的、精密的狩猎行动。
你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先来到了公寓的地下配电室。
这里是整栋公寓的心脏,而你,是唯一拥有所有权限的掌控者。
你找到了标记着“404”的那个独立电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犹豫地,将它拉了下来。
“啪嗒”一声轻响,在空旷的配电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知道,此刻,在四楼的那个房间里,所有维持着她生存环境的低温设备——空调、制冷机、恒温系统——都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运转。
对于一个对热源极其敏感的雪女来说,这无异于将一条鱼,从水里捞了出来。
你回到自己的房间,悠闲地泡上了一杯茶,然后,静静地等待。
你很清楚,像雪村千鹤那种极度社恐、胆小如鼠的性格,在遇到问题时,第一反应绝不是出门求助,而是会先自己想办法,或者试图联系公寓的物业。
而这栋公寓所有的物业报修电话,最终都会转接到你这部私人手机上。
果不其然,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你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正是404室的内部线路。
你按下了接听键,故意用一种温和而略带疑惑的语气开口:“喂,您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如同风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明显颤抖和惊慌的、细若蚊蚋的声音。
“……您、您好……请问……是、是物业管理处吗?”
是雪村千鹤。她的声音,比你想象中还要柔软、胆怯。
“是的,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你继续扮演着你那温和的物业管理员角色。
“那、那个……我、我是404室的住户……我家里……突然……突然停电了……所有的……电器都不能用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慌。你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她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404室是吗?好的,您别着急,”你用最能让人安心的语气说道,“可能是线路跳闸了。您稍等,我马上带工具箱上去帮您检查一下。”
挂断电话,你从书房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看起来十分专业的电工工具箱。
当然,里面除了几件像模像样的工具之外,还藏着几个最新型号的、针孔大小的、可以远程连接的摄像头。
你来到四楼,敲响了404的房门。
等了将近一分钟,门才被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小缝。一只如同冰晶般剔透的、怯生生的银灰色眼睛,从门缝里向外窥探。
当看到你这张温和而英俊的、带着善意微笑的脸时,那双眼睛里的警惕,似乎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你好……”
她将门又拉开了一些,让你得以看清她的全貌。
她果然如照片上一样,有着一头雪白的长发,穿着淡蓝色的居家和服,赤着一双白玉般的小脚。
或许是因为停电,房间里的冷气已经散去,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晶莹的汗珠,让她那张本就苍白的脸,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我见犹怜的脆弱感。
你举了举手中的工具箱,微笑着说:“别担心,我来看看。”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侧过身,让你走了进去。
一进门,你就感觉到一股与外面截然不同的、冰凉的空气,虽然正在逐渐升温,但依旧带着雪女居所特有的清冷。
房间的布置很简约,但一尘不染。
你一边假装检查着墙上的电源总开关,一边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将房间的布局尽收眼底。
客厅的吊灯、卧室的床头灯、浴室的镜前灯……这些都是绝佳的、可以安装“眼睛”的地方。
“嗯……奇怪,总开关没问题。”你故作专业地说道,“可能是内部线路出了故障,我需要检查一下几个主要的插座和灯具接口。”
这是一个完美的借口。
雪村千鹤紧张地站在一旁,双手不安地绞着自己的衣角,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看着你在她的房间里走动。
你先是走到了客厅的吊灯下,借着梯子检查灯口的机会,悄无声息地,将一个针孔摄像头,安装在了吊灯底座那复杂的雕花纹路中。
然后,你又以检查线路为名,走进了她的卧室。
她的卧室,更是充满了冰雪的气息。
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铺着天蓝色的床单,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的照片——无疑就是她的丈夫,雪村健司。
你走到床头,假装检查床头灯的插座,趁着她被你挡住视线的瞬间,将第二个摄像头,精准地贴在了床头柜那深色木纹的边缘。
这个角度,可以完美地俯瞰整张大床。
做完这一切,你站起身,转头看向一直跟在你身后的雪村千鹤。
因为房间里越来越热,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急促,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病态的红晕。
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雪白发丝,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那件宽大的和服,也因为汗湿而紧贴着她的身体,隐隐勾勒出少女般纤细、却玲珑有致的曲线。
你的机会来了。
你走到她的面前,她立刻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不敢看你。
你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语气,关切地问道:“雪村小姐,你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
“我……我没事……”
她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就是……有点热……”
“是吗?”你伸出手,没有直接触碰她而是在她面前,用手背,试探了一下空气的温度。
然后,你的指尖,仿佛“不经意”地,轻轻划过了她那因为汗湿而显得格外诱人的、光洁的脸颊。
“嘶——”
雪村千鹤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
你那带着正常人体温的、温暖的指尖,对于她那冰冷的、属于雪女的肌肤来说,不亚于一块滚烫的烙铁。
但这种“滚烫”,却又不是纯粹的灼痛,而是一种奇异的、让她感到陌生的、仿佛能穿透肌肤、一直暖到心脏的酥麻感。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纯净的、如同小鹿般的银灰色眼睛,第一次,毫无防备地、直直地撞进了你的视线里。
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迷茫,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同春日里初雪消融般的、悸动。
【好……好温暖……健司先生的身体……也是这样的吗?不……好像比健司先生……还要温暖……还要……让人……心跳得好快……】
你看着她那副春心荡漾、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心中充满了得意的、残忍的快感。
你知道,你的“温暖”,已经成功地,在她那颗冰封已久的心上,烙下了一个无法磨灭的、滚烫的印记。
你收回手,脸上依旧是那副无害的、温柔的笑容。
“抱歉,唐突了。”你温和地说道,“你稍等,我去配电室再检查一下总闸,应该很快就好了。”
说完,你便转身离开,留给她一个高大而可靠的背影,和一颗因为你那“无意”的触碰,而彻底乱了节奏的、如同小鹿乱撞的心。
你回到配电室,将电闸重新合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手机上一个隐秘的APP。屏幕上,清晰地传来了404室的两个画面。
你看到,雪村千鹤正呆呆地站在卧室中央,房间里的灯光已经恢复。
她无意识地、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那冰凉的手指,抚摸着刚才被你触碰过的脸颊。
那张苍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泛着一抹动人的、名为“春意”的绯红。
你知道,这朵纯洁的雪莲,已经开始为你……融化了。
在你成功地在雪村千鹤心中种下那颗名为“悸动”的种子后,你并没有急于求成。
狩猎,需要耐心。
你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了另一件“玩具”——林婉晴。
你调出了那份几乎快被你遗忘的《性爱计划书》,本打算给她下达第五天的任务。
但你转念一想,又打开了另一个监控画面——那个你以“装修”为名,偷偷安装在她家卧室的摄像头。
画面里,林婉晴正蜷缩在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只露出一个苍白的、毫无生气的侧脸。
她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你放大画面,能看到她红肿的眼睛和干裂的嘴唇。
很显然,连续四天高强度的、充满了羞辱和恐惧的性爱,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精神和肉体。
她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琴弦,再施加任何一点压力,都可能会彻底崩断。
一个完全坏掉的玩具,就失去了把玩的乐趣。
你沉思片刻,拿起手机,给她发去了一条信息,语气依旧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式的冰冷:
【今天你状态太差,好好休息一天。第五天的计划,明天再给你。别想着逃跑,后果你清楚。】
这是一种典型的、驭兽师般的手段。
在连续的鞭打之后,给予一次短暂的、虚假的喘息,让她产生“只要我听话,就能得到休息”的错觉,从而更加彻底地瓦解她的反抗意志,培养她的奴性。
做完这一切,你便将林婉晴暂时抛在了脑后。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暖金色。
你知道,对于雪村千鹤来说,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刻,又将来临。
你故技重施,再次来到地下配电室,关掉了404室的电闸。
这一次,电话几乎是立刻就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怯意,但比起早上,明显少了几分惊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期盼。
你再次扮演着那个“热心又可靠的物业先生”,带着工具箱上了楼。
开门的依旧是那张苍白而美丽的脸。
看到你,雪村千鹤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光亮。
她今天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更衬得她如同雪中的精灵。
或许是你的错觉,你觉得她今天似乎……特意梳理过那头雪白的长发。
你驾轻就熟地走进她的房间,但这一次,你没有急着去“修理”电路。你一边假装检查,一边用一种极其自然、温和的语气,和她聊起了天。
你聊天气,聊新闻,聊一些无伤大雅的邻里趣闻。
你发现她虽然极度不善言辞,但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听者。
你每说几句,她就会用那双纯净的银灰色眸子看着你,然后轻轻地“嗯”一声,或者小幅度地点点头。
你注意到,当房间里的温度因为停电而逐渐升高时,她的脸颊就会泛起好看的红晕,呼吸也会变得有些急促。
而每当这个时候,你就会“不经意”地,靠近她一些,让她能感受到你身上那令她着迷又恐慌的“温暖”。
你看到她好几次都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最终,却又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样,停留在原地,贪婪地、又小心翼翼地,感受着那份让她心慌意乱的气息。
你和她聊了很久,从她喜欢的冰晶植物,聊到她远在北极的丈夫。
当提到丈夫时,她的眼中会流露出思念,但那思念之中,却又混杂了一丝因为你的存在而产生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微弱的负罪感。
你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笑着起身,说要去配电室看看。在她那充满了不舍和期盼的目光中,你离开了她的房间,然后,重新合上了电闸。
今晚,你成功地,从一个“物业维修工”,晋升为了一个可以和她愉快聊天的、“不错的朋友”。第一步的伪装,已经完美达成。
夜幕降临,城市华灯初上。
柳如雪在经历了下午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早已沉沉睡去,发出了满足的、轻微的鼾声。
而你,却因为白天成功狩猎的兴奋,和对雪村千鹤那冰清玉洁身体的渴望,感到一阵百无聊赖的、欲火焚身。
直接去找雪村千鹤还为时过早,会吓跑那只胆小的小兔子。而柳如雪和林婉晴,一个被喂饱,一个被玩坏,都无法勾起你此刻的性致。
你需要一个快速的、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和算计的肉体发泄。
你换上一身价格不菲的名牌休闲装,开着车,来到了本市最繁华、也最声色犬马的酒吧街。
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的霓虹,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让你感到一阵放松。
你没有去那些吵闹的舞池,而是径直走进了一家最高档的、实行会员制的私人会所。
你熟练地向侍者出示了你的黑金卡,然后要了一间安静的包厢。
你对侍者只提了一个要求:“找一个最贵的,最干净的,最会玩的。”
几分钟后,包厢的门被推开。
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高开衩长裙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有着一头大波浪的棕色卷发,妆容精致妩媚,眼神勾人,身上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自信而诱人的风情。
她不是那种青涩的女孩,而是一朵熟透了的、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水蜜桃。
她向你款款走来,在你身边坐下,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瞬间将你包围。
“老板,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她的声音,像醇厚的红酒,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你没有废话,只是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放在了桌上。
女人看到钱,眼睛亮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妩--媚。她主动地、熟练地,开始为你宽衣解带。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们在这间豪华的包厢里,进行了一场纯粹的、原始的、没有任何感情交流的性爱。
她很专业,也很卖力,用尽浑身解数来取悦你,从口交到各种姿势的配合,都堪称完美。
她就像一件昂贵的、功能齐全的泄欲工具,精准地满足了你所有的生理需求。
当你在她体内,或者说,在她戴着安全套的体内释放出来的时候,你感到了一阵久违的、纯粹的舒爽。
没有算计,没有征服,没有心理上的博弈,只是一场简单的、明码标价的交易。
你穿好衣服,将桌上的钱推给了她。
“你技术不错。”你淡淡地评价道。
女人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妩媚一笑:“老板您满意就好。下次想玩,记得再点我哦。”
你走出酒吧,夜风吹在脸上,让你因为酒精和性爱而有些发热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体内的欲火,已经被彻底浇灭。
现在,你的脑子里,只剩下那间冰冷的404室,和那个如同雪莲般纯洁、脆弱的、等待着你亲自去“融化”和“采摘”的……雪村千鹤。
安全,确实很重要。但最顶级的猎人,永远更享受狩猎本身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刺激和快感。
在对雪村千鹤的狩猎计划成功迈出第一步后,你的思绪转向了另一件几乎快要被你玩坏的“玩具”——林婉晴。
耐心,是顶级猎手的必备素养,而一件濒临崩溃的玩物,需要短暂的休养,才能在下一次的“游戏”中,绽放出更凄美的绝望。
你调出了那个隐藏在她卧室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她依旧蜷缩在床上,像一只受了重伤后躲回巢穴舔舐伤口的母兽。
她没有哭,也没有动,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具麻木的、空洞的躯壳。
连续四天高强度的精神与肉体凌辱,已经彻底压垮了她的神经。
你清楚,如果再按照原计划进行第五天的“调教”,她很可能会彻底疯掉,那游戏的乐趣便会大打折扣。
你拿起手机,用那种一贯的、不容置疑的冰冷口吻,编辑并发送了一条信息:
【今天你状态太差,好好休息一天。第五天的计划,明天再给你。别想着逃跑,后果你清楚。】
这是施虐者手册里的经典伎俩。
在连续的、无休止的鞭笞后,突然给予一次虚假的、被施舍的喘息。
这并不会让她滋生反抗的勇气,只会让她产生“只要我乖乖听话,就能得到休息”的病态依赖,从而更彻底地扼杀她最后的反抗意志,将奴性深深地烙进她的骨髓。
做完这一切,你便将这件暂时失去乐趣的玩具,抛在了脑后。
傍晚时分,当夕阳的余晖为城市镀上一层慵懒的金色时,你掐准了时间,再次来到了地下配电室。
熟练地,你拉下了标有“404”的那个电闸。
这一次,电话几乎是立刻就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柔弱胆怯,但仔细听,却能从那细若蚊蚋的颤抖中,分辨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期盼。
你再次带着工具箱,以“热心邻居兼物业先生”的身份,敲响了404的房门。
门开了,露出了雪村千鹤那张苍白而精致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脸。
当看清是你时,她那双纯净的银灰色眸子里,明显地闪过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光亮。
“……是、是你……”
她今天换上了一件纯白的、领口带着蕾丝花边的连衣裙,更衬得她如同雪中的精灵。她的声音比上次大了些许,甚至忘了用敬语。
你微笑着,仿佛没有察觉到她话语中的亲近,径直走了进去。
这一次,你没有急着去“修理”电路,而是将工具箱放在一旁,用一种极其自然的、温和的语气,和她攀谈起来。
你从逐渐升高的室温聊起,半开玩笑地说她家的电路似乎有些“怕热”。
你聊起楼下花园里新开的花,聊起最近的天气。
你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像一张温暖的、密不透风的网,将她那颗孤独而冰冷的心,缓缓地包裹。
她依旧不善言辞,但不再像上次那般紧张局促。
她会认真地听着,在你问她问题时,用那双纯净的眸子看着你,然后轻轻地、小声地回答。
当房间里的温度让她感到不适,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时,你便会“不经意”地靠近她一些。
她会像受惊的小鹿般,身体微微一僵,但这一次,她没有后退。
她只是低着头,贪婪地、又带着负罪感地,呼吸着你身上那股独属于正常男性的、让她感到安心又心慌的“温暖”气息。
这场“维修”,持续了很久。
你们聊了很多,从她喜欢的冰晶植物,聊到了她远在北极的丈夫。
当提到丈夫时,她的眼中依旧会流露出思念,但那思念的湖面上,却因为你的存在,而投下了一圈圈名为“暧昧”的涟漪。
在你起身准备“真正”去修电路时,你甚至从她那双美丽的银灰色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明显的不舍。
你心中暗笑,知道这朵纯洁的雪莲,距离被你彻底“融化”,已经不远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柳如雪在下午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早已沉沉睡去,发出了满足的、轻微的鼾声。
而你,却因为白天对雪村千鹤那成功的心理诱导,感到一阵无处发泄的、生理上的燥热。
直接对雪村千鹤下手还为时过早,那会惊走这只纯洁的小白兔。
柳如雪和林婉晴,一个被喂饱,一个被玩坏,都无法勾起你此刻纯粹的肉体欲望。
你需要一个快速的、高效的、不带任何感情和算计的发泄渠道。
你换上一身剪裁得体的名牌休闲装,开着跑车,熟门熟路地驶向了城市里最纸醉金迷的酒吧街。
你没有去那些鱼龙混杂的夜店,而是走进了一家需要黑金卡才能进入的顶级私人会所。
“找一个最贵的,最干净的,活儿最好的。”你对恭敬的侍者,只提出了这样一个简单粗暴的要求。
几分钟后,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高开衩真丝长裙的女人,推门走进了你的包厢。
她有着一头妩媚的棕色大波浪卷发,妆容精致,眼神勾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训练有素的、成熟女人的风情。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在你将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桌上后,便妩媚一笑,开始熟练地为你宽衣解带。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们在这间充满了靡靡之音的豪华包厢里,进行了一场纯粹的、原始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肉体交易。
她很专业,也很卖力,用尽了所有的技巧来取悦你,从口到手,再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像一件被精心调试过的、昂贵的泄欲工具,精准地迎合着你所有的需求。
当你在她戴着安全套的、温热紧致的身体里释放出来的时候,你感到了一阵纯粹的、生理上的舒爽。
没有征服的快感,没有心理上的博弈,只是一场简单的、高效的能量交换。
你穿好衣服,离开了会所。
冰凉的夜风吹在脸上,让你因为酒精和性爱而有些发热的头脑,瞬间清醒。
体内的欲火被彻底浇灭,你的思维,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专注。
你的脑海中,只剩下那个冰冷的404室,和那个如同雪莲般纯洁、脆弱的,等待着你亲自去“融化”和“采摘”的……雪村千鹤。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凌乱的、充满了情欲气息的大床上。
柳如雪像一只慵懒的猫,依旧沉浸在昨夜欢爱的余韵中,睡得正熟。
你精力充沛地醒来,看着她那具被你彻底征服的、完美成熟的身体,一丝晨间的欲望再次燃起。
你翻身压了上去,将她从睡梦中弄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是你,眼中瞬间便被痴迷和顺从所填满。
没有多余的前戏,你直接进入了主题。
这是一场持续了半小时的、简单而高效的晨间性爱。
目的不在于征服,而在于例行公事般的喂食和所有权的宣告。
当你在她体内再次释放后,她满足地叹息一声,蜷缩在你怀里,再次沉沉睡去。
安抚好了这头占有欲极强的母狮,你便可以安心地,去狩猎那只纯洁的小白兔了。
你冲了个澡,换上一身看起来亲和力十足的休闲装,来到了四楼。你敲响了404的房门。
很快,门开了。雪村千鹤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有些羞怯地看着你。她的脸颊,在看到你的瞬间,便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早……早上好……”
“早上好,千鹤小姐。”你对她露出了一个灿烂而温和的笑容,“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一起出去兜兜风?”
她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明显的向往,但随即便被浓浓的恐惧所取代。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
“不、不行的……外面……太热了……我会……会融化的……”
她的反应,完全在你的意料之中。
你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凑近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我有一辆可以为你下雪的车呢?”
“诶?”
雪村千鹤愣住了,那双纯净的银灰色眸子里,写满了不解和好奇。
“我的车,经过了特殊的改造,”你继续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空调系统可以直达零下十度。只要你坐在里面,就像拥有了一个移动的、私人的冰雪世界。想不想……体验一下?”
零下十度。
移动的冰雪世界。
这两个词,对于一个饱受炎热之苦、几乎被囚禁在房间里的雪女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和强烈的渴望。
【可……可以到零下十度的车?真的吗?那是不是……就不用害怕外面的太阳了?可以……像在故乡的雪地里一样……】
她的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对外界的恐惧,和对那份冰凉自由的渴望,在她心中反复拉锯。
你看着她动摇的模样,知道需要再加一把火。
你伸出手,但没有触碰她只是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语气温柔得足以融化真正的冰雪:“就当是朋友陪我出去散散心,好吗?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热气。四十分钟,我们就回来。”
“朋友”这个词,和你那温柔真诚的眼神,成为了压垮她心中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在你充满鼓励的目光中,轻轻地、几乎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
你成功了。
你带着她来到地下车库。
当你打开那辆经过改装的、奢华的SUV车门时,一股肉眼可见的、冰冷的白色寒气,从车内涌出。
雪村千鹤发出一声惊喜的、小小的惊呼。
她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瞬间,便被那股熟悉的、让她感到无比舒适和安心的冰冷所包围。
车窗的内壁,甚至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美丽的冰花。
你发动汽车,缓缓驶出公寓。
一路上,你放着舒缓的音乐,和她聊着天。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但车内却依旧是冰天雪地。
雪村千鹤第一次,可以用一种如此安全、如此惬意的方式,欣赏着这个她一直所畏惧的、繁华的城市。
她像一个第一次看到雪的孩子,好奇地用指尖去触碰车窗上的冰花,脸上洋溢着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喜悦和惊叹。
“好厉害……真的……和在家里一样凉快……”
她转过头,那双闪烁着星光的银灰色眸子,第一次,主动地、充满了感激和崇拜地看着你,“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在这四十分钟里,你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举动。你只是一个完美的、体贴的、善解人意的朋友,为她提供了一个她梦寐以求的、独一无二的体验。
当你们回到公寓时,雪村千鹤对你的戒心,已经几乎完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混杂着感激、崇拜和依赖的、名为“好感”的情绪。
你将她送到404的门口,她依依不舍地和你道别。
看着她走进房间的背影,你知道,这朵纯洁的雪莲,已经被你亲手从她那与世隔绝的冰封王座上,移植到了你为她精心打造的、名为“温柔”的掌中花园里。
在你成功地将雪村千鹤拉入你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后,你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那件濒临损坏的“玩具”身上。
你调出监控,画面里的林婉晴依旧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虽然已经离开了床,却只是像个幽灵一样,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呆坐着,眼神空洞,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
你很清楚,她还没有从前四天的极致凌辱中恢复过来。
她的精神,就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绷紧的橡皮筋,此刻正处于一种脆弱的、毫无弹性的松弛状态。
任何一点新的刺激,都可能让她彻底崩断。
为了让她能在接下来的“游戏”中,展现出更完美的、属于猎物的反应,你需要给予她更多的“休养”时间。
于是,你再次拿起手机,给她发去了一条简短而冰冷的信息:【继续休息。】
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虚假的安慰。
这三个字,就像是神明对一个卑微信徒的恩赐,让她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充满了恐惧的心,暂时地、可悲地落了地。
同时,也让她对你那喜怒无常的、无法预测的掌控,产生了更深的、病态的敬畏。
处理完这件事,你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去构思下一步的狩猎计划。
今天,你忽然有了一种别样的兴致。
你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家有名的烧腊店,鬼使神差地,你停下车,买了两只金黄油亮、香气四溢的广式烧鸡。
你提着晚餐回到家。
柳如雪刚刚洗漱完毕,身上穿着一件性感的真丝睡袍,正准备用她那具熟透了的身体来迎接你。
当她看到你手中提着的、还冒着热气的烧鸡时,她那双总是充满了挑衅和情欲的凤眼,罕见地,流露出了一丝错愕和茫然。
“这是……?”
“晚餐。”你言简意赅地说道,将烧鸡放在了餐桌上。
这完全超出了柳如雪的预料。
在你们这种扭曲的关系中,食物,通常只是维持她体力的工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以一种如此……“正常”的方式出现。
【晚餐?正儿八经的……晚餐?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进门就把我按在墙上,或者用下流的话羞辱我……他买了烧鸡……像一个……像一个普通的丈夫下班回家一样……】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荒谬而奇异的感觉。
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身体却下意识地,扮演起了“妻子”的角色。
她走进厨房,拿来了碗筷,甚至为你倒了一杯水。
这顿晚餐,吃得异常平静。
没有情欲的挑逗,没有权力的游戏,你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夫妻,坐在餐桌旁,吃着美味的烧鸡。
柳如雪吃得很慢,很优雅,但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你。
她在观察,在揣测,试图从你那张平静的脸上,找出这场“正常”背后的真正意图。
然而,她什么也看不出来。你只是平静地吃着,偶尔和她聊两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晚饭后,你没有像往常一样,将她拖进卧室或者按在沙发上进行新一轮的性爱。你只是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过来。
她顺从地坐下,身体有些僵硬。
你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她本能地一颤,以为“正餐”之后的“甜点”要开始了。
但你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你只是抱着她打开了电视,看起了无聊的晚间新闻。
她靠在你的胸口,感受着你那强壮而有力的心跳,闻着你身上那让她既沉迷又恐惧的气息。
你的手,只是平静地放在她的腰间,没有丝毫的色情意味。
【他……只是抱着我……看电视?为什么?这比任何羞辱和鞭打,都让我感到……心慌……这种温暖……这种平静……就像毒药……会让人上瘾的……】
她渐渐地放松下来,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你。
她甚至有些贪婪地,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虚假的温情。
对她这种将一切都视为交易和征服的女人来说,这种不求回报的、纯粹的“陪伴”,反而是一种最致命的、瓦解心防的武器。
电视里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时间到了,你关掉电视,拦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她闭上眼睛,身体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
但你只是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她身边躺下。
“睡吧。”你只说了两个字,便闭上了眼睛。
柳如雪彻底愣住了。
她躺在你身边,感受着你平稳的呼吸,黑暗中,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今晚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你用最“无情”的方式,给予了她最“深情”的错觉。
她忽然明白,自己,可能已经不是被你用锁链和欲望囚禁了。
她是被你用这种偶尔的、致命的温柔,彻底地、心甘情愿地,关进了名为“爱”的、永恒的牢笼里。
旭日东升,金色的光芒穿透薄纱窗帘,在你和柳如雪交缠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场酣畅淋漓的晨间性爱刚刚结束,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与汗水混合的、慵懒而靡乱的气息。
柳如雪像一只被彻底喂饱的猫科动物,慵懒地趴在你的胸口,用指尖在你结实的肌肉上画着圈,凤眼半眯,充满了被满足后的迷恋与顺从。
你们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片刻的、扭曲的温存。
这份短暂的平静,是你给予她的、最能让她上瘾的毒药。
就在这时,你的手机在床头柜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震动。
你拿过手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赫然显示在屏幕上:【我在天台。林婉晴。】
柳如雪也看到了这条信息,她那双慵懒的凤眼瞬间变得锐利如刀。
一股浓烈的、带着酸味的占有欲和嫉妒,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收紧了抱着你的手臂,用一种宣示主权般的姿态,将脸埋进你的颈窝。
你安抚性地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然后起身,穿上衣服。
你知道,那件被你冷落了两天的“玩具”,终于在她自己的意志下,被逼到了悬崖边缘,主动向她的主宰,发出了乞求的信号。
天台的风,很大,吹得人衣袂翻飞。
林婉晴就站在天台的边缘,背对着你,看着远方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身形单薄得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两天不见,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只剩下一个苍白的、摇摇欲坠的剪影。
你走到她的身后,没有说话。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直到她那颤抖的、沙哑得几乎不成样子的声音,被风吹散在空气里。
“……第五天的……计划……是什么?”
她的声音里,没有了仇恨,没有了愤怒,甚至没有了恐惧,只剩下一种近乎绝望的、麻木的平静。
连续两天的、被施舍的“休息”,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她。
那种悬而未决的、对未知的恐惧,像无数只蚂蚁,日夜不停地啃噬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神经。
她宁愿迎接一场可预知的暴风雨,也不愿再忍受这种无声的、将她逼疯的凌迟。
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反抗,而是为了乞求一个了断,一个确定的、无论多么屈辱的“任务”。
你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玩味的弧度。
你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最后的、用以自我欺骗的心理防线。
“第五天的计划很简单。”
你顿了顿,享受着她因为你的话而瞬间绷紧的、僵硬的背影。
“时间,现在。”
“地点,你家。”
“要求,完全释放的自由性爱。没有强迫,没有交易。”
“酬金,零。”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入林婉晴的灵魂深处。
【……现在?……在我家?】
这是对她最后庇护所的、最彻底的亵渎。
【……自由……性爱?没有……强迫?】
这句话,比任何粗暴的命令都更让她感到恐惧。
没有了“被强迫”这个借口,她将如何面对自己的身体?
如何面对那具已经被你调教得无比诚实的、背叛了她意志的肉体?
【……没有……交易?酬金……零?】
这是最致命的一击。
它彻底剥夺了她最后的、也是最核心的心理支柱——“我是为了钱,为了救我丈夫的公司,才出卖身体的。”这个理由,是她维系自己人格完整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现在,你亲手、残忍地,将它扯了下来,让她赤裸裸地面对一个最不堪的、最让她绝望的真相:如果她同意,那么她接下来的行为,将不再是交易,不再是屈辱的牺牲,而是一种纯粹的、不附加任何条件的、对你的……奉献。
她将不再是“为钱卖身的悲情妻子”,而是一个纯粹的、主动张开双腿的……贱货。
风声鹤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林婉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
她缓缓地转过身,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只有一片死寂的、巨大的空洞。
她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看着你,像是看着一个决定她生死的、无法违抗的神。
漫长的、足以将人灵魂碾碎的沉默之后,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名为“自我”的光,彻底熄灭了。
她闭上眼,两行干涩的、绝望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
然后,她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如同梦呓般的声音,说出了那个决定她彻底堕入深渊的词。
“……好。”
从天台到301室的距离,仿佛隔着一个世纪。
你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没有语言,没有触碰。
林婉晴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又像是走向一个早已注定的、名为“毁灭”的刑场。
她的家,那个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充满了她和丈夫温馨回忆的地方,此刻,在她的眼中,变成了一个即将上演最肮脏、最亵渎仪式的祭坛。
而她就是那个心甘情愿,走上祭坛的祭品。
她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还保留着她和丈夫生活的痕迹。
沙发上的情侣抱枕,墙上幸福的婚纱照,玄关处丈夫的拖鞋……每一个物件,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凌迟着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心。
你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她与过去的世界。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机械地,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洗得发白的T恤,磨损的牛仔裤,最后是那套早已失去了保护意义的、朴素的内衣。
当她赤裸着身体,站在你面前时,那具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丰腴成熟的身体,此刻布满了前几天被你凌辱后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青紫色痕迹。
这些痕迹,像一道道耻辱的烙印,无声地诉说着她沉沦的过程。
她站在客厅的中央,低着头,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像一尊等待着被审判的、悲哀的雕像。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不再是林婉晴了……我不是妻子,不是经理……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连出卖自己都拿不到一分钱的……贱货……】
你没有立刻碰她。
你只是走到沙发旁,坐下,用一种审视的、欣赏的目光,打量着你的战利品。
你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它在强迫着她去直面自己此刻的身份,去消化那个“零酬金”的、毁灭性的事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婉晴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
她的皮肤上,因为羞耻和紧张,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终于,她承受不住这种无声的审判,双腿一软,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第一次,主动地、乞求地看向你。那眼神里,不再有恨,只有一片茫茫的、找不到归宿的绝望和……顺从。
你向她伸出手。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像一条被驯服的狗,膝行着,爬到了你的面前。
她将自己的脸,轻轻地、试探性地,贴在了你的掌心。
你的掌心很温暖,这股温暖,对于此刻的她来说,不亚于穿肠的毒药,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就在这个曾经见证了她所有幸福的客厅里,上演了一场“完全释放的自由性爱”。
你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用粗暴的、羞辱性的方式对待她。
你的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柔。
你将她抱到沙发上,用手指,轻轻地、一寸寸地,抚过她身体上的每一处伤痕。
你的抚摸,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占有欲。
这种温柔,比任何鞭打都更让林婉晴感到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打我……不骂我……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更脏……更下贱……】
她的身体,在你的抚摸下,开始产生可耻的反应。
乳头像受惊的蓓蕾,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大腿根部,那片早已被你开发得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开始不受控制地、羞耻地,分泌出大量的、透明的淫液。
她的意志在尖叫,在反抗,在哭泣。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在你面前,展露出一副渴望被侵犯的、淫荡的姿态。
当你用手指,轻轻拨开她湿润的阴唇,找到那颗早已因为连日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阴蒂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从那一点,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从喉咙深处,依旧溢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声呻吟,是她理智防线彻底崩溃的信号。
【不……不可以……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有感觉……我恨他……我应该恨他的……可是……身体……身体好舒服……好想要……】
这种灵与肉的、剧烈的割裂和背叛,让她陷入了更深的、自我厌恶的深渊。
她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它为什么如此下贱,如此轻易地,就对这个毁灭了自己一切的恶魔,摇尾乞怜。
你看着她那副痛苦、挣扎、却又沉溺于快感的模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你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对准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主动为你敞开的湿热秘境。
你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顶端,在她湿滑的穴口,缓缓地、极具耐心地研磨着。
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烙铁,将你的形状,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林婉晴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所掌控。
她无意识地挺动着腰肢,迎合着你的动作,喉咙里发出小猫般呜咽的、破碎的喘息。
她已经分不清,这灭顶的快感,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或许,对她来说,极致的痛苦,已经和极致的欢愉,融为了一体。
终于,在你的一次挺进中,你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占有了她。
“啊——!”
一声长长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尖叫,从她口中迸发出来。
温暖而充实的饱胀感,瞬间填满了她身体里那片最空虚、最渴望的地方。
她的大脑,在这一刻,一片空白。
接下来的时间里,你没有更换任何羞辱性的、高难度的姿势。你们只是以最原始、最紧密的传教士体位,进行着最纯粹的、仿佛情侣间的性爱。
你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嘴唇。你的每一次律动,都深沉而有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林婉晴彻底放弃了抵抗。
她伸出双臂,像一个溺水的人,紧紧地、绝望地,抱住了你的脖子。
她的双腿,也主动地,缠上了你的腰。
她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回应你的吻。
眼泪,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地滑落,滴在沙发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但这一次,她流泪,不是因为屈辱,不是因为痛苦,而是一种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巨大的委屈和……归属感。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不是交易……不是强迫……只是……这样抱着……好温暖……我好脏……我好下贱……可是……我好喜欢……我喜欢被他这样抱着……我喜欢他填满我的感觉……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她的身体,在你的每一次撞击下,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绚烂的、名为“快感”的花朵。
她不再压抑自己,开始大声地、放荡地呻吟。
她的身体,像波浪中的小船,随着你的节奏,剧烈地起伏。
她的小穴,也开始剧烈地收缩,绞紧,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吞吐着你的欲望。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喊出来的尖叫。
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弓起,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深处,喷薄而出。
她的大脑,在极致的、白光一片的快感中,彻底熔断。
旧的林婉晴,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性地,杀死了。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你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你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
这个姿势,让她能够清晰地看到墙上那张巨大的婚纱照。
照片上,她和丈夫笑得那么幸福,那么甜蜜。
而此刻,她就在这张照片的注视下,像一只母狗一样,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巨大的、视觉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背叛感,让她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混杂着罪恶与兴奋的快感。
她看着照片上丈夫那温柔的笑脸,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对他进行一次公开的、残忍的凌辱。
【对不起……对不起……陈浩……我脏了……我回不去了……我……喜欢这样……我喜欢被他……当着你的面……这样干……】
她的呻吟,变得更加淫荡,更加肆无忌惮。她甚至开始主动地、大幅度地,向后撅起自己的臀部,以方便你更深、更重地,贯穿她。
两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林婉晴像一滩烂泥,瘫软在沙发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的身上,布满了新的、属于你的痕迹,和她自己因为高潮而留下的、淋漓的体液。
她的精神,已经彻底被掏空,又被一种全新的、扭曲的情感所填满。
她不再恨你了。因为恨,也需要力气,需要一个完整的“自我”作为支撑。而她的“自我”,已经在刚才那场“自由性爱”中,被彻底摧毁了。
剩下的,只有一个彻底破败的、将施暴者视为唯一救赎和归宿的、名为“林婉晴”的……空壳。
在你彻底摧毁并重建了林婉晴的人格之后,那具瘫软在沙发上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身体,对你已经暂时失去了吸引力。
一个被完全攻陷的堡垒,需要时间来沉淀它的新秩序。
你的目光,转向了那个更让你感兴趣的、尚未被采摘的、纯洁的猎物。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你再次来到了404室的门前。
开门的依旧是雪村千鹤。
她看到你,那双纯净的银灰色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星辰。
她的脸上,还带着昨日兜风后留下的、久久未曾褪去的兴奋红晕。
“你……你来啦……”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喜悦和期待。
“想不想再出去走走?”你用那种她无法抗拒的、温和的语气问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山上的风景很美。”
【山……山上的风景?和他一起……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她的心,像被投入石子的小湖,荡起了一圈又一圈名为“喜悦”的涟漪。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带着她再次坐进了那辆移动的“冰雪世界”。
这一次,你没有在城市里穿行,而是一路向着郊外的、连绵起伏的山脉驶去。
车内的冷气依旧开得很足,车窗上凝结着美丽的冰花,将外面那个炎热的世界,隔绝成了一幅幅流动的、无声的风景画。
雪村千鹤像一只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兴奋地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
从高楼林立的城市,到绿树成荫的郊野,再到盘旋而上的山路,她的一切感官,都充满了新奇和喜悦。
她的身边,坐着那个唯一能给予她这份自由和安全的男人。
她的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幸福”的情绪,填得满满的。
车子在山顶一处视野开阔、四下无人的观景台停下。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全景,远处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美得像一幅水墨画。
“好……好美……”
雪村千鹤趴在车窗上,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伸出手,轻轻地、覆在了她放在座位上的、冰凉的小手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比车内冷气更加冰凉、却又带着滚烫热度的奇异感觉,从你们相触的地方,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但你的手,却温柔而坚定地,将她包裹。
她慢慢地转过头,那双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的银灰色眸子,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带着一丝迷茫和无措,看向你。
你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你俯过身,在那双写满了天真的、微微开启的、冰凉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试探性的吻。
轰——
雪村千鹤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吻……他吻了我……?这……这是……吻?我……我是结了婚的人……我怎么可以……可是……可是……】
她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理智在尖叫着告诉她这是背叛,是错误的,但她的身体,却在那个温柔的吻中,彻底地、可耻地,软化了。
她那点微不足道的、从未经历过任何考验的抵抗意志,在你的温柔攻势下,瞬间土崩瓦解。
她闭上了眼睛,笨拙地、生涩地,回应着你的索取。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当你放开她时,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像一个刚刚偷尝了禁果的孩子,充满了罪恶感,却又食髓知味。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那因为亲吻而变得红润饱满的唇瓣。
然后,你的手,开始缓缓地、向下滑动,来到了她连衣裙的拉链处。
她再次僵住了。但这一次,她没有反抗。她只是像一尊美丽的、任人采撷的冰雕,顺从地,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了你的手上。
拉链被缓缓拉开,纯白的连衣裙,像褪去的花瓣,从她洁白无瑕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更加纯白的、带着少女气息的棉质内衣,和那具从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冰肌玉骨般的、完美的处女之躯。
你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因为你发现,当你的手指,试探性地,想要探入她那片最神秘的、被内裤包裹的领域时,那里的反应,完全不像一个已婚妇人。
那里,紧致得,仿佛从未有过任何访客。
你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充满了羞怯和慌乱的眼睛。
“我……我和健司……我们……”
她似乎明白了你的疑惑,声音细若蚊蚋,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我们……只是……为了相互取暖……才在一起的……我们……没有……没有做过……”
【健司他……他和我一样……我们的身体,无法产生足够的热量……我们只是形式上的夫妻……是……是伙伴……他从来……从来没有像你这样……碰过我……也从来没有……让我有过这样……心跳的感觉……】
这个发现,让你狩猎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你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美丽的人妻,更是一份完整的、未被拆封的、最珍贵的礼物。
你将座椅放平,让她躺在上面。这辆奢华的SUV,空间足够宽敞,此刻,它变成了一个移动的、私密的、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洞房。
你极尽温柔地,褪去了她最后的屏障。
当那片冰封了二十多年的、从未有任何人踏足过的、纯洁的雪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眼前时,你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的鼓动声。
你分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修长的腿,用手指,轻轻地,在那片还带着少女般粉嫩色泽的、湿润的秘境入口处,试探性地,打着圈。
“嗯……啊……”
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雪村千鹤的身体,像触电般蜷缩起来。
一股股清澈而冰凉的溪流,不受控制地,从那片被你挑逗的雪原深处,汩汩涌出。
你低下头,用舌尖,在那颗小小的、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动着的、脆弱的蓓蕾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啊——!不……不要……”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惊叫。
这种极致的、闻所未闻的刺激,让她彻底崩溃了。
她胡乱地摇着头,想要逃离,但身体,却被你牢牢地控制着。
当她的身体,在你温柔的、极具技巧的爱抚下,变得彻底柔软、湿润之后,你终于挺起腰,将自己那炙热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欲望,对准了那扇从未被开启过的、紧闭的、神圣的门户。
你扶着她的腰,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挤进她那具青涩而紧致的身体。
“痛……!”
当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脆弱的薄膜,被你的欲望毫不留情地刺破时,雪村千鹤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身下的真皮座椅里。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
你停下了动作,没有立刻开始挞伐。
你只是静静地,让她那具青涩的身体,去适应你的尺寸,去感受被一个男人彻底贯穿、填满的、撕裂般的痛楚和……陌生的饱胀感。
你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亲吻她的额头,她的鼻尖。
几分钟后,当她身体的僵硬,逐渐被一种认命般的柔软所取代时,你才开始,用一种极其缓慢的、温柔得近乎虔诚的节奏,在她的体内,缓缓地,律动起来。
“嗯……啊……嗯……”
最初的刺痛感,渐渐被一种酸胀的、麻痒的、奇异的快感所取代。
雪村千鹤的呻吟,也从痛苦的闷哼,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情动的喘息。
她像一朵在春风中,被缓缓打开的、含苞待放的雪莲,在你温柔的、不知疲倦的耕耘下,逐渐地,绽放开来。
她不再反抗,不再挣扎。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你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你的肩窝里,像一个找到了依靠的孩子。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凄美的尖叫。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痉挛,那片被你开垦的雪原深处,喷涌出了她生命中第一股滚烫的、证明她从少女蜕变为女人的……爱泉。
你没有立刻退出。你抱着她安抚着她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平复。
短暂的休息之后,你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这一次,没有了那层薄膜的阻碍,你的每一次进入,都变得顺畅无比。
而雪村千鹤,也食髓知味地,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迎合你的动作。
她不再感到疼痛,只有一波又一波,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的、纯粹的、灭顶的快感。
她的呻吟,变得大胆而放浪,她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而热情。
一个小时后,当一切尘埃落定。
雪村千鹤像一朵被彻底浇灌后、瘫软下来的雪莲,浑身无力地,躺在座椅上。
她的身上,布满了属于你的痕迹,和一抹象征着她纯洁不再的、凄美的殷红。
她的身体内部,更是被你那炙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彻底地、反复地,填满。
她的世界,在这一天,被彻底地,颠覆了。
她不再是那个孤独的、有名无实的雪村夫人。
她是一个被你夺走了初夜、被你教会了什么是情爱、身心都彻底属于你的……女人。
在你彻底摧毁并重建了林婉晴的人格之后,那具瘫软在沙发上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身体,对你已经暂时失去了吸引力。
一个被完全攻陷的堡垒,需要时间来沉淀它的新秩序。
你的目光,转向了那个更让你感兴趣的、尚未被采摘的、纯洁的猎物。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和煦,你再次来到了404室的门前。
开门的依旧是雪村千鹤。
她看到你,那双纯净的银灰色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星辰。
她的脸上,还带着昨日兜风后留下的、久久未曾褪去的兴奋红晕。
“你……你来啦……”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喜悦和期待。
“想不想再出去走走?”你用那种她无法抗拒的、温和的语气问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山上的风景很美。”
【山……山上的风景?和他一起……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她的心,像被投入石子的小湖,荡起了一圈又一圈名为“喜悦”的涟漪。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带着她再次坐进了那辆移动的“冰雪世界”。
这一次,你没有在城市里穿行,而是一路向着郊外的、连绵起伏的山脉驶去。
车内的冷气依旧开得很足,车窗上凝结着美丽的冰花,将外面那个炎热的世界,隔绝成了一幅幅流动的、无声的风景画。
雪村千鹤像一只被放出笼子的小鸟,兴奋地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
从高楼林立的城市,到绿树成荫的郊野,再到盘旋而上的山路,她的一切感官,都充满了新奇和喜悦。
她的身边,坐着那个唯一能给予她这份自由和安全的男人。
她的心里,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幸福”的情绪,填得满满的。
车子在山顶一处视野开阔、四下无人的观景台停下。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全景,远处的山峦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美得像一幅水墨画。
“好……好美……”
雪村千鹤趴在车窗上,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伸出手,轻轻地、覆在了她放在座位上的、冰凉的小手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比车内冷气更加冰凉、却又带着滚烫热度的奇异感觉,从你们相触的地方,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但你的手,却温柔而坚定地,将她包裹。
她慢慢地转过头,那双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的银灰色眸子,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带着一丝迷茫和无措,看向你。
你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你俯过身,在那双写满了天真的、微微开启的、冰凉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试探性的吻。
轰——
雪村千鹤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吻……他吻了我……?这……这是……吻?我……我是结了婚的人……我怎么可以……可是……可是……】
她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理智在尖叫着告诉她这是背叛,是错误的,但她的身体,却在那个温柔的吻中,彻底地、可耻地,软化了。
她那点微不足道的、从未经历过任何考验的抵抗意志,在你的温柔攻势下,瞬间土崩瓦解。
她闭上了眼睛,笨拙地、生涩地,回应着你的索取。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当你放开她时,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呼吸急促,眼神迷离,像一个刚刚偷尝了禁果的孩子,充满了罪恶感,却又食髓知味。
你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那因为亲吻而变得红润饱满的唇瓣。
然后,你的手,开始缓缓地、向下滑动,来到了她连衣裙的拉链处。
她再次僵住了。但这一次,她没有反抗。她只是像一尊美丽的、任人采撷的冰雕,顺从地,将自己的命运,交到了你的手上。
拉链被缓缓拉开,纯白的连衣裙,像褪去的花瓣,从她洁白无瑕的肩头滑落,露出了里面更加纯白的、带着少女气息的棉质内衣,和那具从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冰肌玉骨般的、完美的处女之躯。
你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因为你发现,当你的手指,试探性地,想要探入她那片最神秘的、被内裤包裹的领域时,那里的反应,完全不像一个已婚妇人。
那里,紧致得,仿佛从未有过任何访客。
你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充满了羞怯和慌乱的眼睛。
“我……我和健司……我们……”
她似乎明白了你的疑惑,声音细若蚊蚋,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我们……只是……为了相互取暖……才在一起的……我们……没有……没有做过……”
【健司他……他和我一样……我们的身体,无法产生足够的热量……我们只是形式上的夫妻……是……是伙伴……他从来……从来没有像你这样……碰过我……也从来没有……让我有过这样……心跳的感觉……】
这个发现,让你狩猎的快感,瞬间达到了顶峰。你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美丽的人妻,更是一份完整的、未被拆封的、最珍贵的礼物。
你将座椅放平,让她躺在上面。这辆奢华的SUV,空间足够宽敞,此刻,它变成了一个移动的、私密的、只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洞房。
你极尽温柔地,褪去了她最后的屏障。
当那片冰封了二十多年的、从未有任何人踏足过的、纯洁的雪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眼前时,你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的鼓动声。
你分开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修长的腿,用手指,轻轻地,在那片还带着少女般粉嫩色泽的、湿润的秘境入口处,试探性地,打着圈。
“嗯……啊……”
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雪村千鹤的身体,像触电般蜷缩起来。
一股股清澈而冰凉的溪流,不受控制地,从那片被你挑逗的雪原深处,汩汩涌出。
你低下头,用舌尖,在那颗小小的、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动着的、脆弱的蓓蕾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啊——!不……不要……”
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惊叫。
这种极致的、闻所未闻的刺激,让她彻底崩溃了。
她胡乱地摇着头,想要逃离,但身体,却被你牢牢地控制着。
当她的身体,在你温柔的、极具技巧的爱抚下,变得彻底柔软、湿润之后,你终于挺起腰,将自己那炙热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欲望,对准了那扇从未被开启过的、紧闭的、神圣的门户。
你扶着她的腰,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挤进她那具青涩而紧致的身体。
“痛……!”
当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脆弱的薄膜,被你的欲望毫不留情地刺破时,雪村千鹤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身下的真皮座椅里。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
你停下了动作,没有立刻开始挞伐。
你只是静静地,让她那具青涩的身体,去适应你的尺寸,去感受被一个男人彻底贯穿、填满的、撕裂般的痛楚和……陌生的饱胀感。
你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亲吻她的额头,她的鼻尖。
几分钟后,当她身体的僵硬,逐渐被一种认命般的柔软所取代时,你才开始,用一种极其缓慢的、温柔得近乎虔诚的节奏,在她的体内,缓缓地,律动起来。
“嗯……啊……嗯……”
最初的刺痛感,渐渐被一种酸胀的、麻痒的、奇异的快感所取代。
雪村千鹤的呻吟,也从痛苦的闷哼,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情动的喘息。
她像一朵在春风中,被缓缓打开的、含苞待放的雪莲,在你温柔的、不知疲倦的耕耘下,逐渐地,绽放开来。
她不再反抗,不再挣扎。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你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你的肩窝里,像一个找到了依靠的孩子。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凄美的尖叫。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痉挛,那片被你开垦的雪原深处,喷涌出了她生命中第一股滚烫的、证明她从少女蜕变为女人的……爱泉。
你没有立刻退出。你抱着她安抚着她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平复。
短暂的休息之后,你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这一次,没有了那层薄膜的阻碍,你的每一次进入,都变得顺畅无比。
而雪村千鹤,也食髓知味地,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迎合你的动作。
她不再感到疼痛,只有一波又一波,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的、纯粹的、灭顶的快感。
她的呻吟,变得大胆而放浪,她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而热情。
一个小时后,当一切尘埃落定。
雪村千鹤像一朵被彻底浇灌后、瘫软下来的雪莲,浑身无力地,躺在座椅上。
她的身上,布满了属于你的痕迹,和一抹象征着她纯洁不再的、凄美的殷红。
她的身体内部,更是被你那炙热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华,彻底地、反复地,填满。
她的世界,在这一天,被彻底地,颠覆了。
她不再是那个孤独的、有名无实的雪村夫人。
她是一个被你夺走了初夜、被你教会了什么是情爱、身心都彻底属于你的……女人。
与雪村千鹤那场夹杂着圣洁与罪恶的初夜,更多的是一种精神层面的、对完美艺术品进行开光的心理满足。
当你的车驶回公寓楼下,山顶那朵初绽雪莲的凄美与纯洁还在脑海中回荡,但你的身体,那具被柳如雪用无数次极端的性爱彻底点燃的、永不满足的熔炉,却在叫嚣着更加原始、更加暴虐的饥渴。
征服处女的细腻与温柔,如同品尝一道精致的开胃菜,现在,你的身体渴望着一场能够将灵魂都燃烧殆尽的、血肉模糊的主菜。
你回到顶层公寓,用钥匙打开门。
一股浓郁、奢靡、且充满了侵略性的香水味混合着女人极度兴奋时才会分泌的、麝香般的骚媚气息,瞬间将你包裹。
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几盏昏暗的壁灯,将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如同地狱业火般的暗红色。
柳如雪,就站在客厅的中央,像一尊等待着君王临幸,却又散发着无上权柄的、堕落的暗夜女王。
她身上,穿着一套你从未见过的、极尽淫荡之能事的黑色皮质情趣内衣。
那内衣与其说是遮蔽,不如说是勾勒与彰显。
几根细细的皮带,以一种充满虐恋美学的方式,堪堪勒住她那对D罩杯的、饱满挺翘的雪白豪乳,大半的乳肉都被挤压出来,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惊心动魄的乳沟。
乳头被两片小小的、带着金属环的十字形乳贴遮住,随着她的呼吸,金属环微微晃动,闪烁着冰冷而淫靡的光。
往下,是同样材质的开档丁字裤,黑色的皮带紧紧地陷进她圆润的臀肉里,勾勒出完美的蜜桃曲线,而最核心的那片肥美阴唇,则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等待与兴奋而变得湿润晶亮。
她的双腿上,套着一双最顶级的、带有复杂蕾丝花边的黑色渔网袜,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脚上,则是一双鞋跟至少有12厘米的、足以踩碎男人尊严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
她化着极其精致的、带有攻击性的浓妆。
上挑的眼线让那双凤眼更显凌厉勾魂,猩红色的口红如同饱饮鲜血,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嘲讽与势在必得的残忍笑意。
她看着你,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只有女王审视着即将被自己玩弄至死的奴隶时的、那种混合了兴奋、残忍与无上占有欲的目光。
“你这头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贱畜,终于知道回来了?”
她的声音,冰冷中带着一丝因为情欲而微微沙哑的性感,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鞭子,抽打在你的自尊上。
“在外面那只冰块做的小白兔身上,没吃饱吗?”
她迈开长腿,穿着那双凶器般的高跟鞋,一步一步,优雅而充满了压迫感地向你走来,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仿佛催命符般的声响。
“也是,那种连呻吟都不会的青涩货色,怎么可能喂得饱我的男人。”
她走到你的面前,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拍了拍你的脸颊。
“不过没关系。”
她的红唇凑到你的耳边,吐出滚烫而湿热的气息,“今晚,我是你的女王。而你,是我脚下最卑贱的、专门用来泄欲的公狗。我会把你这根不听话的、在外面乱撒尿的骚鸡巴,彻底榨干、榨废,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唯一的主人。”
【哼……这个小畜生,居然敢在外面偷吃……还是一只那么纯洁的雪女……一想到他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插进了别的女人的身体里,我就嫉妒得快要发疯!不过,这样更好……这种强烈的嫉妒,让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尖叫!今晚,我要用尽一切手段,把他彻底榨干!我要让他的脑子里、身体里,都只剩下我!我要让他跪在我的脚下,哭着、喊着、求饶,把他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在我的身体里!】
她直起身,用那双高傲的凤眼睥睨着你,用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说道:
“跪下。”
你沉默地,顺从地,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呵,真是条听话的好狗。”
她满意地轻笑一声,然后,抬起她那只穿着黑色漆皮高跟鞋的脚,伸到了你的面前。
“现在,舔干净你的女王的鞋。用你那张刚刚亲吻过别的女人的、肮脏的嘴。”
你低下头,温热的舌头,在那冰冷光滑的漆皮鞋面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这种极致的、充满了屈辱感的服从,让柳如雪兴奋得浑身战栗。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早已等待多时的、肥美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股股滚烫的淫液。
“舔得不错。”
她收回脚,然后,用鞋尖,勾起你的下巴。
“现在,轮到更重要的地方了。爬过来,把女王的骚屄,也给老娘舔干净!”
她走到沙发旁,以一个极其撩人、也极其屈辱的姿势,分开双腿,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那片早已因为情欲而泛滥成灾的、肥美多汁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居高临下地,展现在你的面前。
粉嫩的阴唇,因为兴奋而微微外翻,中间的缝隙里,不断地渗出晶亮的淫水,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只属于她的、带着一丝腥膻的骚媚体香。
你爬到她的腿间,像一只虔诚的信徒,膜拜着神圣的祭坛。你的脸,埋进了那片温热、湿润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丛林。
“啊嗯……哈……就是那里……”
当你温热的舌头,触碰到她那颗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肿胀不堪、硬得像一颗小珍珠的阴蒂时,柳如雪的身体,猛地一颤,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满足感的呻吟。
“舔……用力地舔……对……用你的舌头,狠狠地蹂躏这颗骚核……让它肿起来,让它烂掉……哈啊……你这个贱畜……舌头倒是比你的鸡巴……会伺候人……”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沙发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扭动,将自己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地,向你的口舌,迎送上去。
她想要掌控一切,她想要做那个发号施令的女王。
但她的身体,却在你熟练的、极具技巧的舌功面前,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不……不行……太快了……这个小畜生的舌头,怎么……怎么这么厉害……再这样下去……我……我会被他舔射的……不行!今晚……今晚是我主导!我才是女王!我怎么可以……这么快就……】
就在她即将被那灭顶的快感彻底吞没的前一秒,她猛地一挺腰,从那种被动的、只能接受快感的姿态中挣脱出来。
她喘息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你,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的凤眼里,重新燃起了女王般的、掌控一切的火焰。
“够了。”
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的舌头,让我很满意。现在,轮到你的鸡巴了。躺下,让女王我,亲自来骑乘你这匹不听话的烈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腰硬,还是我的屄紧!”
她将你推倒在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然后,她跨坐在你的腰上,扶着你那根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而硬得如同钢铁、青筋贲起的巨物,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饥渴难耐的穴口。
“小畜生,看清楚了。这才是能把你这根骚鸡巴,夹断的、独一无二的名器!”
她狞笑着,腰肢向下一沉。
“嗤——”
一声清晰的、淫靡的、水声四溅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
那根滚烫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巨物,被她那湿热、紧致、柔软的穴肉,在一瞬间,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吞了进去。
“齁噢噢噢……♡”
极致的、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叹息。
她的身体,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丢进了冰水里,每一寸肌肤,都在兴奋地颤抖。
【好……好爽……好胀……好满……这根小畜生的鸡巴……好像又比上次更大了……每一次……每一次被他插进来,都感觉自己的骚屄要被他撑破了……但是……就是这种要被撑破的感觉……才最爽……】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就着这样紧密结合的姿势,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研磨,让她的穴肉,去感受、去记忆你那根巨物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条贲起的青筋。
同时,她低下头,用那双因为情欲而燃烧着火焰的凤眼,挑衅地看着你。
“怎么样?贱畜。女王的骚屄,是不是比外面那只小白兔的,要紧一百倍,要会吸一千倍?”
说完,她阴道内的肌肉,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绞紧,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吞吐着你的欲望。
“现在,游戏开始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兴奋的笑容。
“在你射出来之前,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用高跟鞋,踩爆你的蛋。让我们看看,是你先被我榨干,还是我先被你操翻。准备好了吗?我的……坐骑……”
话音未落,她的腰肢,便如同装上了马达一般,开始疯狂地、剧烈地、上下起伏。
她骑在你的身上,黑色的长发,如同狂乱的海藻,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在空中飞舞。
她的身体,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和爆发力。
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你的巨物,彻底吞入子宫的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着无限的吸力,仿佛要将你的灵魂都一并吸走。
客厅里,只剩下“啪、啪、啪”的、两具肉体剧烈碰撞的、淫靡到极点的声音,和她那夹杂着高亢呻吟与恶毒辱骂的、矛盾而又和谐的交响曲。
“啊……嗯……你这……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就这点本事吗……哈啊……老娘的骚屄……都还没……没吃饱……用力……用力顶我啊……你这根……软趴趴的……鸡巴……!”
她一边疯狂地辱骂着,一边更加疯狂地、更加卖力地,榨取着你的精力。
汗水,从她光洁的额头上渗出,顺着她精致的脸颊滑落,滴在你滚烫的胸膛上。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剧烈的运动,泛起了一层迷人的、粉红色的光晕。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时间在极致的情欲中,失去了意义。
柳如雪的动作,开始渐渐地,变得迟缓。
她的呼吸,也从最初的、充满了力量的喘息,变成了急促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妆容也因为汗水的冲刷,而微微花掉,让她那张美艳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狼狈和脆弱。
【怎……怎么回事……这个小畜生……是……是铁打的吗……?我……我的腰……快要断了……腿……腿也开始发软了……骚屄……骚屄被他干得,又麻又痒……高潮……高潮了好几次……可是……他……他怎么……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不……不可能……我可是柳如雪……我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个……小畜生……】
她的体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流失。
那双曾经充满了女王般自信和残忍的凤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慌失措的神色。
但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就此认输。
她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她猛地停下动作,然后,以一个更加淫荡、也更加消耗体力的姿势,将上半身,完全压在了你的身上。
她用双手,撑在地毯上,然后,将她那丰满圆润的、被黑色丁字裤勒出诱人痕迹的臀部,高高地、撅起。
“小畜生……你……你很能忍……是吗……?”
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那……那我们……就换个玩法……我……我就不信……这样……你还能……忍得住……!”
她开始以一种画圈的方式,疯狂地、剧烈地,研磨、转动着自己的腰肢。
这种姿势,让她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能以最紧密、最全面的方式,去包裹、去摩擦你的巨物。
这种研磨,带来的快感,是之前单纯的上下起伏的数倍。
“啊……啊啊……好……好深……要……要被你……磨穿了……子宫……我的子宫……要被你……干烂了……哈啊……哈啊……”
她的理智,在这种排山倒海般的、让她无法掌控的快感中,迅速地、土崩瓦解。
她忘记了自己是女王,忘记了自己要榨干你的“宏伟目标”。
她只知道,自己被一根滚烫的、坚硬的、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铁杵,以一种最蛮横、最不讲道理的方式,疯狂地、深入地,研磨着、贯穿着、蹂躏着。
终于,在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的、高强度的、单方面的索取之后,她的身体,达到了极限。
在一次剧烈到极点的、痉挛般的高潮之后,她发出一声凄厉的、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尖叫,然后,像一滩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烂泥,彻底地、软倒在了你的身上,连一根手指,都再也动不了。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就在她意志崩溃、身体瘫软的那一刻,原本一直被动承受的你,猛地一个翻身。
天旋地转。
攻守之势,瞬间逆转。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女王,此刻,已经变成了你身下,任你宰割的、羔羊。
“啊!”
柳如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充满了惊恐的尖叫。
她抬起头,那双因为高潮而涣散的、水光潋滟的凤眼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丝隐藏在惊恐之下的、病态的兴奋。
【被……被他反客为主了……我……我输了……我居然……输给了这个小畜生……他……他要做什么……?他的眼神……好可怕……像……像要吃了我一样……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而是因为……兴奋……?】
你掐着她的下巴,将她那张因为失败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的脸,抬了起来。
然后,你将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初、甚至因为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反击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物,从她那早已被干得红肿不堪、还在不断收缩痉挛的穴口,猛地、抽了出来。
“呜……”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发出了一声委屈的、如同被抛弃的小猫般的呜咽。
你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粗暴地,按向了你的欲望。
“不……不要……呜呜……”
她本能地,想要抗拒。但她的那点力气,在你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那根滚烫的、带着她淫水和体香的巨物,被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那涂着猩红色口红的、高傲的嘴里。
“唔……呕……”
巨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前端,瞬间就捅到了她最敏感的喉咙深处,引发了剧烈的、生理性的干呕。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顺着她狼狈不堪的脸颊,滑落下来。
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你按着她的后脑,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和喉咙里,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惩罚性的抽插。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性地,碾碎了。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她只是一具被迫张开嘴,承受着你的欲望、你的愤怒、你的征服的、可悲的肉便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的口腔和喉咙,都已经被你操干得麻木不堪,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时候,你才终于,将她放开。
她瘫软在地毯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和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糊了满脸,狼狈到了极点。
但你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你将她那具早已没有了任何力气的、柔软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最屈辱的、母狗交配般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
然后,你从后面,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被她的口腔伺候得更加精神、更加狰狞的巨物,对准了她那个因为跪趴的姿势而显得更加圆润、更加挺翘、穴口还在一张一翕地、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你的进入的……蜜桃臀。
“噗嗤——!”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淫靡的声响。你用尽全力,将自己,一次性地、毫无保留地、狠狠地,撞进了她的最深处。
“咿哟噢噢噢噢……♡♡♡”
柳如雪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的尖叫。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前弹射出去,又被你牢牢地、按住腰,固定在原地。
这一记深喉般的、直捣黄龙的撞击,仿佛直接捅穿了她的灵魂。
【要……要死了……要被……干死了……这……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吗……?好……好可怕……但是……但是……好爽……爽得……爽得我快要……融化了……我……我就是为了……为了被他这样……这样粗暴地、狠狠地干……才活着的……啊……】
接下来,是一场纯粹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最原始、最野蛮的、征服与被征服的、暴风骤雨般的挞伐。
你的每一次抽插,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地毯上。
你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抓着她那对因为剧烈的撞击而疯狂晃动的、雪白的豪乳,肆意地、粗暴地,揉捏着、蹂躏着。
“啊……啊……啊……要坏掉了……我的骚屄……要被你……干烂了……不要……不要停……对……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狠狠地……干死我……干死你这只……下贱的母狗……啊啊啊啊……”
她的女王人格,已经被彻底地、击碎了。
此刻在她身体里尖叫的、呻吟的、乞求的,是那个隐藏在她灵魂最深处的、最卑贱的、最淫荡的、渴望被男人彻底征服、彻底蹂躏的、M的灵魂。
她开始疯狂地、主动地,向后撅起自己的屁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迎合你那狂风暴雨般的、足以将她彻底摧毁的撞击。
当你在她体内,释放出那积蓄了整晚的、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洪流时……
柳如雪的身体,在一阵剧烈到极点的、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痉挛中,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她的眼睛,翻着白,口中,吐出白色的、混合着唾液的泡沫,整个人,像一条被摔上岸的、垂死的鱼,在地毯上,微微地、抽搐着。
你将她那具如同被玩坏的、昂贵的人偶般的身体,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将她扔在了那张巨大的、柔软的床上。
今晚,你终于,彻底地,满足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你那间位于顶层的、如同帝王宫殿般的公寓里,投下一片金色的光斑。
经过一夜酣眠,昨晚那场将女王彻底碾碎成奴隶的、酣畅淋漓的征伐所带来的疲惫,已经一扫而空。
你的身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和满足感。
一番大汗淋漓的晨练过后,你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坐在餐厅里,悠闲地享用着管家早已备好的、丰盛的早餐。
你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墙上那块由数十个小型屏幕组成的、巨大的监控墙。
那里,正实时直播着这栋“人妻公寓”里,属于你的猎物们的一举一动。
主屏幕上,是你卧室的画面。
柳如雪,那个昨晚还企图榨干你的、不可一世的女王,此刻正像一具被玩坏了的、昂贵的人偶,毫无知觉地瘫软在巨大的双人床上。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你昨夜狂暴征伐后留下的、青紫交加的痕迹,凌乱的床单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混合了两人体液的、淫靡的污渍。
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显然,这场足以摧毁她所有意志和体力的战斗,让她陷入了深度的昏睡。
估计不到今天下午,这匹被彻底驯服的烈马,是不会醒来了。
你将视线,切换到了404室。
雪村千鹤,那朵被你亲手采摘的、纯洁的雪莲,正蜷缩在她的被子里,没有起床。
她并没有睡着,那双纯净的银灰色眸子,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眼神里,充满了少女初尝禁果后的迷茫、羞涩、甜蜜,以及一丝丝因为背叛了婚姻而产生的、微不足道的罪恶感。
她时不时地,会伸出冰凉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触摸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似乎在回味着昨天下午,那场改变了她一生的、温柔而深刻的“入侵”。
她的脸颊上,泛着动人的、久久未曾褪去的红晕。
每当回想起你将她贯穿、在她体内释放的瞬间,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你看着她那副纯情又可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就让她再多回味一会儿吧,这种初次的、纯粹的快乐,值得被铭记。
接着,是301室。
林婉晴的公寓里,空无一人。
床铺整理得一丝不苟,房间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仿佛昨晚那场将她彻底推入深渊的“自由性爱”从未发生过。
这个女人,已经像一个上紧了发条的机器人,按照固定的程序,去上班了。
她的精神,已经被你彻底格式化,只剩下了最基本的、服从的本能。
现有的猎物,一个被彻底击溃,需要时间修复;一个正沉浸在初恋般的甜蜜中,需要慢慢调教;一个则已经变成了无需费心的、听话的道具。
你那永不满足的、狩猎的欲望,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你从书房里,拿出了那本厚厚的、记录着所有住户详细信息的租客清单,如同一个君王,在审视着自己的疆域和子民。
你的手指,在书页上缓缓划过。
【203室,猫娘,新婚,丈夫是程序员,996是常态……】太粘人,没挑战性。
【601室,矮人,武器设计师,丈夫是矿工……】太矮,不符合你的审美。
【1102室,幽灵,死后依旧痴等丈夫归来……】虽然有趣,但暂时不想和灵体打交道。
你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名字上。
【502室】
【姓名:埃莉诺·月桂(EleanorLaurus)】
【种族:高等精灵】
【年龄:187岁(相当于人类28岁)】
【身份:古籍修复师,精灵王庭学者】
【丈夫:维克多·星风(VictorStarwind),精灵外交官,外派至东方龙族帝国进行文化交流,预计任期100年,目前已离家37年。】
【备注:性格极其高傲、冷漠、有洁癖。对除精灵以外的所有种族,都抱有明显的、居高临下的疏离感。生活极度自律,严格遵守精灵族的古老礼仪和作息时间。入住公寓三年来,从未与任何邻居有过深入交流。其美貌在精灵中也属顶尖,被好事者私下称为“不可攀折的月光蔷薇”。】
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兴趣的、残忍的弧度。
高等精灵?古老礼仪?不可攀折的月光蔷薇?
对于一个顶级的猎手而言,还有什么,比将一朵自诩圣洁高贵、生长在云端之上的花朵,狠狠地、从它的枝头拽下,拖入最肮脏、最泥泞的欲望深渊里,更能带来征服的快感呢?
新的狩猎,即将开始。
征服的快感,如同一种效力猛烈的毒品,一旦品尝,便会渴求更强烈的刺激。
昨夜对柳如雪那场从肉体到精神的彻底碾压,让你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猎人的本能,却已然将目光投向了下一片未经踏足的、更加棘手的狩猎场。
“不可攀折的月光蔷薇”——埃莉诺·月桂。
这个名字,以及她那高等精灵的身份,像一根最纤细的、淬了毒的羽毛,轻轻搔刮着你那颗早已被欲望和权力喂养成巨兽的心脏。
征服一个因为嫉妒而疯狂的女人,不算本事;将一尊自诩圣洁、不染尘埃的神像,拉下神坛,拖入泥泞,让她在你脚下,用最高傲的嘴唇,发出最卑贱的呻吟,那才是真正的、艺术般的狩猎。
策略的核心,是击碎她的骄傲。
而精灵的骄傲,往往源于他们悠久的生命、古老的传承,以及对自然元素的超凡亲和力。
她以她的花园为傲?
那你就用一座她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神灵的后花园,来将她的骄傲,彻底碾成齑粉。
你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一个小时,一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巨型悬浮卡车,无声无息地停在了公寓楼下。
车门打开,四名穿着黑色制服、脸上戴着无表情的银色面具、动作整齐划一如同炼金魔像的护卫,抬下了一个巨大的、由一整块无瑕水晶雕琢而成的、内部充满了氤氲雾气的方形容器。
你换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来自意大利顶级工坊的手工定制亚麻休闲西装,没有打领带,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既显得轻松写意,又透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权势感。
你甚至没有亲自下楼,只是通过公寓的内部通讯系统,下达了一个简单的指令:“送到102室的院子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清晨的露珠,还挂在埃莉诺·月桂那座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花园里。
这座花园,是她身为高等精灵最后的、也是最坚固的堡垒。
在这座充满了“短生种”的、喧嚣而粗鄙的钢铁森林里,只有这片小小的、由她亲手打造的天地,才能让她找到一丝来自故乡银月森林的慰藉。
每一株植物,都经过她精心的挑选和培育。
有在夜间会散发出柔和光芒的“月光花”,有能随着风声唱出悦耳歌声的“风铃草”,还有需要用精灵的晨歌来唤醒的“曦光之蕾”。
这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完美无瑕,充满了精灵族独有的、优雅而圣洁的魔法气息。
埃莉诺本人,更是这幅完美画卷中最耀眼的存在。
她身穿一件款式简单、却用月光丝绸织成的淡青色长裙,一头长及腰际的、仿佛融合了月光与金沙的银金色长发,被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地挽起,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她那尖俏而白皙的精灵耳畔。
她的五官,仿佛是神明最杰出的雕塑作品,每一分都恰到好处,美得不似凡物。
此刻,她正跪坐在花园中央的一片银色苔藓上,用一把由月光石打造的小巧花铲,小心翼翼地为一株“星辰之泪”松土。
她的神情,专注而虔M,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她的眼神,清冷而疏离,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对周围这个“凡俗”世界的淡淡鄙夷。
即便是公寓里最轻微的噪音,也会让她那好看的眉头,不悦地轻轻蹙起。
【这些短生种……真是粗鲁不堪。连走路的声音,都像是巨魔在践踏大地。维克多离开的这三十七年,每一天,都是一种煎熬。如果不是为了修复那几卷从龙族废墟里找到的上古卷轴,我绝不会在这种污浊的地方,多待一秒钟。】
就在这时,一种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能量的波动,让她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
她抬起头,那双如同蕴含了星辰大海的、淡紫色的眸子,警惕地望向了院子的栅栏外。
她看到了令她此生都无法忘怀的一幕。
四名沉默的、如同鬼魅般的护卫,正抬着那个巨大的水晶容器,无声地,站立在她的花园之外。
那容器之中,充满了肉眼可见的、浓郁到近乎液化的生命魔力,氤氲的雾气,不断地变幻着形状,仿佛有无数的灵魂,在其中沉睡、苏醒。
而在那雾气的中央,静静地悬浮着一株……一株她只在精灵王庭最古老的、被列为禁忌的文献中,看到过图绘的……植物。
那是一株只有一尺来高的小树苗。
它的树干,呈现出一种奇异的、仿佛由凝固的星光构成的半透明质地,树干的内部,有无数微小的、如同星辰般的光点,在缓缓流淌。
它的叶子,不是绿色,而是一种深邃的、如同宇宙虚空般的黑色,叶片上,有着银河般的、不断变幻的脉络。
整株树苗,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到令人心悸的、仿佛来自世界诞生之初的……悲伤与死寂的气息。
【那……那是什么?这种魔力波动……不属于任何已知的元素派系……它……它仿佛在……在呼吸……在吞噬周围的一切……不!不可能!这……这绝对不可能!】
她的呼吸,在瞬间,停止了。
她那双永远保持着优雅与从容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手中的月光石花铲,“当啷”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她埃莉诺·月桂,精灵王庭最博学的学者之一,古籍修复大师,竟然……认不出眼前这株植物!
不,更准确地说,是她脑海中有一个模糊到近乎疯狂的、让她不敢相信的答案!
就在她心神巨震、大脑一片空白之际,一个身影,缓缓地,出现在了那株神迹般的植物旁边。
你。
你穿着那身看似随意、实则每一寸布料都在炫耀着财富与品味的休闲西装,双手插在裤兜里,用一种平淡的、甚至带着一丝歉意的目光,看向她那座被她视若珍宝的花园。
你的出现,并没有让她感到任何的惊艳或者好奇。此刻,她的整个灵魂,都已经被那株不可能存在的植物,彻底地、攫取了。
你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那是一种温和的、带着磁性的、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上位者气度的声音。
“上午好,月桂女士。很抱歉打扰了你的清静。”
你的语气,礼貌而疏离,仿佛只是在和一个普通的邻居,打着最寻常的招呼。
埃莉诺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那颗历经了近两百年风霜、早已古井无波的心脏,此刻,正如同被巨石砸中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巨浪。
你没有在意她的失态,只是用一种略带苦恼的、仿佛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语气,继续说道:“我刚得到这个小东西,它对环境的要求有些苛刻,需要绝对的安静,和最纯粹的自然元素气息。我看来看去,整个公寓,也只有您花园外的这片空地,还算勉强合格。所以擅自将它安置在这里,希望它不会影响到您的……收藏。”
“收藏”……
这个词,像一根最尖锐的、淬了剧毒的针,狠狠地,刺进了埃莉诺那高傲得如同冰山的自尊心里。
她那座耗费了她无数心血、汇聚了无数珍稀品种的、足以让任何园艺大师都羞愧汗颜的圣洁花园,在这个男人的口中,竟然……只是“收藏”?
她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努力地,想要维持住自己身为高等精灵的、那份与生俱来的优雅与高傲。
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尽量平稳、却依旧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的声音,问道:
“这位……先生。请问……我能冒昧地问一句……那……那究竟是……什么?”
你侧过头,看了一眼那个水晶容器,仿佛在看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盆栽。
“哦,这个啊。”你的语气,平淡得,近乎残忍,“他们叫它‘噬魂余响之树’的幼苗。据说是某个早已陨落的神祇,用自己最后一声叹息,浇灌而成的。挺少见的,不是吗?”
轰——!!!!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那么,你这句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谈论天气般的回答,就如同一道创世的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埃莉诺的灵魂之上。
噬魂余响之树!
那不是传说!
那是真实存在的!
是记载在精灵族最核心的、只有王族和寥寥数位大贤者才有资格翻阅的《创世残章》里的、第一纪元的圣遗物!
传说中,它的每一片叶子,都记录着一个失落世界的记忆!
它的呼吸,能让灵魂安息!
它的果实,能让凡人……窥见神域!
而现在,这样一株只存在于神话里的、足以引发整个大陆所有顶级势力疯狂血战的圣遗物,就这么……被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短生的、甚至连魔力波动都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人类,用一个“小东西”来形容,并且,随意地,安置在了她家花园的……外面?
埃莉诺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性地,颠覆了。
她看着你,那双美丽的淡紫色眸子里,充满了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的震惊、狂热、迷茫、以及……一丝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恐惧。
【神啊……他……他到底是谁?他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东西?这……这是对所有古老种族的、最极致的亵渎!不……这也是……最极致的……诱惑!我……我必须……我必须研究它!哪怕只有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
她的学者之魂,在疯狂地、尖叫着。
而你,却仿佛没有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的、信仰崩塌的模样。
你的目光,从那株神迹之树上移开,落在了她花园里,那株她最引以为傲的、精心培育了数十年的“星辰之泪”上。
你微微皱了皱眉,用一种带着些许惋惜的、仿佛在指点一个初学者的语气,随意地说道:
“你的这株‘星辰之泪’,培育得还算不错。在凡俗的领域里,已经算是极致了。”
“凡俗的领域”……埃莉诺的心,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不过,”你话锋一转,指了指那株植物最下方的一片、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比其他叶片略微暗淡了一丝的叶子,“看到那片叶子了吗?它的星辉脉络,在末端,出现了万分之一毫米的凝滞。这是典型的‘月能盈亏失调’。你们精灵族传统的、用月光井水浇灌的方法,治标不治本。”
埃莉诺的瞳孔,猛地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他怎么可能知道?!
“月能盈亏失调”!
这是只有精灵王庭最顶级的、负责照看世界树幼苗的“月语者”们,才知道的、最深奥的秘密!
是培育圣光系植物时,最难以解决的绝症!
她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已经翻阅了无数的古籍,尝试了上百种方法,都收效甚微!
而这个男人……这个人类……竟然……一眼就看穿了?!
你没有理会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只是自顾自地,给出了解决方案。
“很简单。去深海三万米以下,找一块被上古水元素领主祝福过的‘海心琉璃’,磨成粉。再取一滴‘炎狱火蜥之王’的心头血。用无根之水,以三比一的比例调和。记住,水必须是雷雨之夜,从向东生长的芭蕉叶上,收集的第一滴。每天一滴,滴在它的根部。七天之后,药到病除。不仅如此,它的花蕊中,还能诞生出真正的、蕴含了星辰之力的‘星之泪’,而不是现在这种,只有其形、没有其神的……仿制品。”
说完,你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她礼貌性地点了点头。
“好了,不打扰了,月桂女士。希望我的这个小东西,不会给您带来太大的困扰。”
你转过身,迈着从容的步子,缓缓离去。那四名如同雕塑般的护卫,也无声地,融入了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只留下埃莉诺·月桂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她的花园里。
她看着那株静静悬浮在水晶容器中、散发着令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古老气息的“噬魂余响之树”……
又看了看自己那株被她引以为傲、此刻却被那个男人评价为“仿制品”的“星辰之泪”……
再回想起那个男人,用一种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的、那个足以让任何一位炼金大宗师都为之疯狂的、神灵般的药方……
“噗通——”
她再也支撑不住,浑身脱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她的花园,还是那个完美的花园。但她的心,她的骄傲,她的世界,已经……彻底地,崩塌了。
屈辱、震惊、狂热、渴望、迷茫、恐惧……无数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将她彻底淹没。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那长达一百八十七年的、平静而高傲的人生,已经……彻底结束了。
那个男人,那个神秘、强大、深不可测的……人类。
他就像那株“噬魂余响之树”一样,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碾压一切的力量,闯进了她的世界,在她的灵魂深处,种下了一颗名为“欲望”的、最可怕的种子。
而她无力抗拒。
甚至……充满期待。
将高等精灵那座用百年骄傲堆砌而成的、看似坚不可摧的精神城堡,用一株神话里的植物和几句轻描淡写的评价,就轻易地轰出了一道无法弥合的裂缝,这种从灵魂层面进行碾压的快感,让你心满意足。
你踱步上楼,来到了404室的门前。
你轻轻地,叩响了门扉。
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慌乱的响动。
几秒钟后,门被打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雪村千鹤那张纯洁得如同初雪般的、带着浓浓红晕的小脸,从门后探了出来。
她看着你,那双纯净的银灰色眸子里,情绪复杂到了极点。
有见到你的、如同小动物般的欣喜,有回想起昨日疯狂的、极致的羞涩,还有一丝丝背德的、无法抑制的……渴望。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门完全打开,为你让开了道路。
你走进这间熟悉的、如同冰窖般的公寓。今天,这里的寒冷似乎也无法压制住空气中那股蠢蠢欲动的、暧昧的燥热。
你关上门,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一颤,却并没有推开你。
她只是僵硬地,任由你抱着,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你的胸膛里,贪婪地、汲取着那份能融化她冰冷身躯的、独一无二的温暖。
“我……我一上午……都在想……”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闷闷地,从你怀里传来,“……都在想昨天……发生的事……”
你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吻住了她那冰凉柔软的、微微颤抖的唇。
这个吻,与昨天那个充满了侵略与征服意味的吻不同。
它温柔而缠绵,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诱惑。
而雪村千鹤的反应,也与昨天截然不同。
她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的、僵硬的冰雕。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着,然后,用一种极其生涩的、笨拙的、试探性的方式,开始……回应你。
她学着你的样子,用她那柔软的小舌头,小心翼翼地,描摹你的唇形,甚至,还鼓起勇气,试探性地,想要探入你的口中。
食髓知味。
这个词,从未如此生动地,体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你抱着她来到了卧室那张巨大的、铺着厚厚绒毯的床上。你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褪去她身上那件纯白色的、象征着纯洁的睡裙。
当她那具冰肌玉骨般的、完美的胴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眼前时,她羞涩地,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那微微分开的、还在轻轻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了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她渴望着你。
渴望着你的再一次进入,再一次填满,再一次……带给她那种足以将她彻底融化的、极致的快乐。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像昨天那样,只是被动地等待。
当你的欲望,在她眼前,再一次展露出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狰狞的姿态时,她的眼中,不再只有恐惧。
那是一种混合了害怕、好奇、与莫名的、想要亲近的……复杂情绪。
【这……这就是……昨天……进入我身体里的……东西吗?好……好可怕……又大……又烫……就是它……把我弄得好痛……可是……也是它……给了我……那种……那种从来没有过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的……感觉……】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大胆举动。
她伸出那只冰凉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你那根早已因为她的存在而硬得如同烙铁的巨物。
“啊!”
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如同触电般,惊呼一声,闪电般地缩回了手。
但那种坚硬的、充满了力量的触感,却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掌心里。
她看着你,那双纯净的、水汪汪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乞求,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愕的……想要取悦你的、卑微的讨好。
她想起了昨天,你是如何用那温柔的、却又让她羞耻到极点的、闻所未闻的方式,让她那片冰封的雪原,化作一滩春水。
一个疯狂的、她从未想象过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萌生了。
【他……他昨天……那样对我……那……我是不是……也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她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然后,她缓缓地,俯下身。
她将她那张纯洁的、不染尘埃的小脸,凑近了那根散发着滚烫热气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巨物。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
然后,她伸出那丁香般的小舌,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极其生涩的姿态,轻轻地,在那巨大的、狰狞的顶端,舔舐了一下。
“唔!”
那股陌生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她没有退缩。
她张开那小小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嘴,试探性地,想要将那根让她又怕又爱的巨物,含进去。
她的动作,笨拙得,近乎可笑。
她的牙齿,会不小心磕碰到你,她的喉咙,也因为不适应那巨大的尺寸,而发出轻微的、痛苦的干呕声。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
你没有强迫她也没有嘲笑她。
你只是像一个最耐心的、最完美的向导,伸出手,轻轻地,托住她的后脑。
你用动作,引导着她教她如何呼吸,教她如何吞咽,教她如何用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来取悦一个男人。
在这场充满了泪水与汗水的、笨拙的“教学”中,雪村千鹤,逐渐地,发现了新的、更加隐秘的、也更加……堕落的快乐。
她开始不再害怕。
她开始享受那种,将征服了自己的、强大的武器,掌控在自己口中的、奇妙的权力感。
她开始沉迷于那种,看着你因为她的服务而发出的、压抑的、充满了情欲的闷哼声时,所带来的、巨大的满足感。
她的动作,从生涩,到熟练,再到……沉迷。
当她终于因为喉咙的酸痛和下颚的疲惫,而再也无法继续时,你将她那张挂着泪痕、却又因为兴奋而泛着潮红的、动人到极点的小脸,捧了起来。
你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吻去她嘴边那暧昧的、晶亮的唾液。
然后,你将她彻底放倒。
这一次,你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
你分开她那双早已因为情欲而大张的、修长的腿,将自己那根被她伺候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的欲望,狠狠地,再一次,贯穿了她那具青涩的、食髓知味的身体。
“啊啊啊……♡”
这一次,没有了初夜的疼痛,只有纯粹的、被彻底填满的、灭顶般的快感。
她的呻吟,不再是带着哭腔的悲鸣,而是高亢的、放浪的、充满了喜悦的欢叫。
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用那片被你开垦过的、湿润而紧致的雪原,去迎合你的每一次撞击。
她伸出双臂,紧紧地,缠绕在你的脖子上,用她那早已被情欲烧得滚烫的身体,去感受你,去拥抱你。
你带领着她尝试了各种各样、她从未想象过的、羞耻的姿势。
你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地,进入她。
你抓着她那头柔顺的、冰蓝色的长发,看着她在镜子里,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羞耻而扭曲的、淫荡的脸。
“啊……啊……不要……不要看……好……好丢人……呜呜……可是……可是……好……好舒服……要……要去了……又要……去了……♡”
你将她抱起,让她面对着你,双腿盘在你的腰上。
你让她看着,你们是如何紧密地、毫无间隙地,结合在一起。
你让她感受着,你的每一次深入,是如何准确地,碾过她体内那最敏感、最脆弱的、能让她瞬间崩溃的……那一点。
“就是……就是那里……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求求你……给我……把所有的……都给我……!”
在这个美妙的、充满了淫靡气息的下午。
你,像一个最完美的、来自地狱的向导,手把手地,将这朵纯洁的、不谙世事的雪莲,从纯洁的、无性的天堂,一步一步,拉入了充满了堕落与欢愉的、无尽的快感深渊。
而她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在雪村千鹤那具青涩而热情的身体里,宣泄了第二轮的欲望之后,你像一个刚刚享用完精致甜品的饕客,神清气爽地离开了404室。
你很清楚,那朵纯洁的雪莲,已经被你成功地,种上了名为“性爱”的、最甜美的毒。
她已经不再需要你时时刻刻的浇灌,她会主动地、疯狂地,在对你的思念与渴望中,独自绽放,等待你的下一次采撷。
你的精力,需要转向另一个,更需要“安抚”的猎物。
当你回到顶层公寓时,柳如雪已经醒了。
她赤裸着身体,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披着一件你的真丝睡袍,但并没有系好,依旧能看到那具布满了青紫色、屈辱印记的、雪白的胴体。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她没有化妆,那张素净的、美艳依旧的脸上,带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混杂了疲惫、怨恨、羞耻,以及一丝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征服后的、病态的满足感。
她看到你回来,那双漂亮的凤眼,下意识地,闪过一丝恐惧的瑟缩,但随即,又被她强行用冰冷和高傲,掩盖了过去。
“哼,你这头只知道交配的畜生,终于知道回来了?”
她的声音,因为昨夜的嘶吼和今天下午的长时间昏睡,而显得有些沙哑,听上去,少了几分女王般的威严,多了几分怨妇般的凄楚。
你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捏住了她光洁的下巴。
“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昨夜那场被彻底碾压、支配、蹂躏到昏死的记忆,如同梦魇般,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你仔细地,端详着她那张依旧美艳,却写满了“战败”二字的脸。然后,你用一种平淡的、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饿了。去做饭。”
柳如雪的瞳孔,猛地一缩。
做饭?
她柳如雪,那个曾经站在时尚界顶端、嫁入豪门后连手指都未曾沾过阳春水的、高高在上的贵妇,竟然……要为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
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屈辱。
“你……你休想!我不是你的佣人!”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尖叫着,反抗着。
你松开手,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然后,你转过身,向卧室走去。
“看来,你还没有学乖。”你的声音,从前方,幽幽地传来,“既然你不饿,那我们就做点别的、能让你长记性的事情。放心,这一次,我会很有耐心。在让你再次昏死过去之前,我保证,会让你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听到“昏死”两个字,柳如雪的身体,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恐惧。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昨夜那场被彻底摧毁的、无尽的黑暗的恐惧,瞬间攫取了她的心脏。
不……不要……
她不要再经历一次了。那种身体和精神被双重碾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的、彻底的绝望和无力感,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不……我不能……我不能再被他……我……我的身体……会坏掉的……我真的……会死的……】
“我……”
一个屈辱的、带着哭腔的、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
“……我去做……”
你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
她低着头,那高傲的、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头颅,此刻,深深地,垂了下去。
一滴晶莹的、滚烫的泪珠,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她洁白的大腿上,碎成一朵小小的、绝望的水花。
她站起身,身上那件象征着你的所属权的真丝睡袍,滑落到了地上。
她就这么赤裸着、带着满身的、屈辱的印记,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的人偶,一步一步,走向了那间她从未踏足过的、冰冷的厨房。
这顿晚餐,充满了诡异的、沉默的仪式感。
柳如雪,这位曾经的豪门贵妇,用她那双只会佩戴钻石和签署文件的、娇贵的双手,笨拙地、狼狈地,为你做了一顿算不上美味,但至少能入口的晚餐。
而你,则像一个帝王,坐在餐桌前,冷眼旁观。
她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你的面前。然后,在你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注视下,她屈辱地,跪在了你的腿边。
她没有资格与你同桌共食。她只配像一条狗一样,跪在主人的脚下,等待着主人的施舍。
你吃完之后,将剩下的残羹冷炙,推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盘子里那些被你吃剩下的、混合在一起的食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她没有反抗。
她只是沉默地、用手,抓起那些食物,一口一口地,塞进嘴里,混合着屈辱的泪水,艰难地,咽下。
从女王,到奴隶。
柳如雪的堕落,在这一刻,完成了闭环。
与此同时,301室。
林婉晴刚刚拖着疲惫不堪的、如同灌了铅的身体,回到家中。
丈夫林建业,正兴奋地、手舞足蹈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哎!对对对!王总,我跟您说,这个项目,绝对是风口上的猪!只要资金一到位,不出三个月,利润翻番,那都是保守估计!……好好好!您放心,我这边,资金绝对没问题!我老婆,那可是我的贤内助,我的财神爷啊!”
林婉晴面无表情地,听着丈夫那充满了虚伪和贪婪的吹嘘,心中,一片死寂。
贤内助?财神爷?
她看着自己这个早已被欲望和愚蠢冲昏了头脑的丈夫,只觉得无比的陌生和可笑。
她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换鞋,挂好外套,走进厨房,准备晚餐。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麻木。
她的灵魂,仿佛早已抽离了这具躯壳,在一个遥远的、冰冷的、黑暗的地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在口袋里,轻轻地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新的短信。
来自那个她最恐惧、最憎恨,却又不得不服从的、魔鬼般的号码。
她的心,猛地一紧,呼吸,瞬间停滞。
她背对着客厅里的丈夫,颤抖着手,拿出了手机。屏幕上,那短短的几行字,像一把烧红的、淬了剧毒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她的视网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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