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光线斜穿过客厅百叶窗,在地板上拉出细长的金纹。
空气里飘着炖牛肉微焦的香气,却压不住一丝过分浓郁的香水味——是林婉晴的“午夜绽放”。
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令人心惊的曲线:细窄到近乎夸张的腰线被宽大的皮质腰带束住,下方饱满如成熟蜜桃般的臀部在挺括的面料下绷紧弧度,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地露出精致的锁骨。
脸上的妆容显然是重新描画过的,眼尾扫了淡淡的金棕,唇色是饱满的莓果红,与平日里舒适的家居服素颜判若两人。
此刻她正背对着门厅心不在焉地整理餐桌上的花瓶。
指尖拂过冰凉的玻璃瓶身,“不知道阳阳打算送什么给我”的念头刚在心底浮起,视线便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儿子房间的方向——下一秒,一股滚烫的热意猝然涌上脸颊。
周子谦推门而入时,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毫无预兆地响起时,林婉晴的肩膀猛地一颤!
——她甚至没听见门开的声音。
惊惶转身的瞬间才捕捉到门口那道颀长的身影。
周子谦已经站在那里了。
他没有立刻说话,目光打量着她刻意打扮过的样子、有点紧绷的线条,最后落在那张因受惊而微微睁大眼睛的脸上。
空气静默了几秒。
“牛腩炖了很久…放了你喜欢的香叶。”林婉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正常。
“闻到了。”他开口,少年清冽的音色混合着一丝玩味,“很香。”最后两个字咬得又轻又慢。
林婉晴看着儿子的目光像受惊的水鸟,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回避躲藏,唇边扯起的微笑像是精心描画的面具:
“…先洗澡吃饭吧?特意按你喜欢的方法炖的。”
“不急。”子谦慢悠悠解开校服外套纽扣,随手将校服甩向沙发,然后朝着自己房间方向抬了抬下巴,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性。
“先确定一下正事。”
林婉晴的心跳猛地撞在肋骨上。
她几乎能听到血液冲上耳膜的轰鸣声。
子谦向前踱了一步,距离近得让她能闻到他那属于少年特有的年轻荷尔蒙的气息。
“…我的东西…”
“裱好了吗?”
“他的东西……”—林婉晴的心脏随着这个问题猝然一紧,仿佛被儿子无形的手攥住!手指下意识死死揪紧了桌布一角。
“嗯…”
她从喉咙里挤努力出一个短促的音节,目光垂落在自己的手上。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白天她亲手装裱那条污迹昭彰的内裤时,烧灼般的羞耻感。
“很好。”子谦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像是猎人确认了陷阱已完美设置。
“妈妈的礼物我也准备好了。”他顿了顿,然后目光在她身上那件勾勒出窈窕曲线的薄针织裙上缓缓扫过。“等下你来我房间。我先洗个澡。”
他说完便径直走向浴室,留下林婉晴僵立在原地,空气里只剩下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水龙头打开的哗啦声响。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少年匀称而紧实的身体,水珠顺着分明的腹肌沟壑滚落。
子谦闭着眼,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即将授予的黑卡,而是母亲那身紧绷到有些不自然的连衣裙和过分用力的妆容——像一只紧张待宰却试图披上华美羽毛的祭品羔羊。
十分钟后,他擦着湿漉漉的狼尾黑发回到自己房间。清爽的沐浴露气味也无法完全驱散空气里若有似无的女人香氛。
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那个有机玻璃相框——里面正是那条林婉晴白天被迫处理好的、属于母亲的真丝内裤,蕾丝边缘包裹着中心深色的、已干涸成不规则污渍的暧昧痕迹。
像一枚耻辱勋章被精心展示在聚光灯下。
而就在这刺眼“展品”的旁边——
一本封面露骨的杂志赫然摊开!
子谦的目光瞬间凝固。
那本他私藏的日本乱伦SM杂志,此刻正翻到最核心的那一页彩插:画面中一位气质清冷的母亲被精妙地绳缚在古典扶手椅上,姿态既屈辱又诡异地优雅。
最关键的是旁边那段日文注释的配图场景——正是描绘丈夫如何默许甚至旁观儿子对妻子的初步调教!
他的呼吸停了一瞬。
不!等等!
少年锐利的目光像探针般扫过画面细节:杂志光滑铜版纸上那张被缚母亲的脸庞位置,靠近嘴角的地方……有一小块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湿润洇痕?
颜色比周围的油墨略深一点,形状不规则……
他瞳孔微微一缩。再看向旁边——桌面上散落着几根非常细微的长发丝线,和杂志摊开的角度完美吻合。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瞬间攫住了子谦:她不仅找到了这本该死的杂志……她还对着这张画、这个场景……?!
狂喜如同冰冷的电流猝然窜过脊椎!
远超预期的惊喜让他几乎想笑出声。
不是单纯的屈服或认命,而是主动地、在绝望中将自己献祭给了这扭曲的图景!
他站在那里,手指无意识地拂过杂志页面那点可疑的水渍位置,阴沉的眼眸深处燃起两簇兴奋的火苗。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两声。
“子谦…我进来了。”林婉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门开了。
她站在门口,连衣裙在卧室暖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双手紧张地交叠在小腹前。
她的目光甚至不敢接触桌上的任何东西——无论是那裱好的内裤还是摊开的杂志。
子谦转过身,湿漉漉的黑发半遮着眼帘,嘴角却挂着一丝冰凉的、洞悉一切的笑意。
“妈。”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慵懒磁性,“装裱的很好,我很喜欢。不过……”
他踱步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那本摊开的杂志上,指尖正好压住画面中那位被缚母亲因绳勒而格外突出的胸部特写。
“翻看我的私人收藏?”子谦挑眉,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她瞬间涨红的脸,“这页…尤其精彩?”
林婉晴的脸颊涨的通红。“我、我只是帮你整理书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却被冰冷的门板挡住。
“是吗?”子谦轻笑一声,俯身凑近她耳畔,压低的嗓音里透着赤裸的恶意。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里,”他手指精准地点在画面人物的嘴角位置旁——靠近那片微小的洇痕处——“看起来湿漉漉的吗?”
轰!
林婉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看着我。”子谦的声音骤然变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回答我。”
她被这声音刺得一抖,被迫睁眼撞进儿子深不见底的幽暗瞳孔里——那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嘲弄和一种让她心脏痉挛的……近乎享受她痛苦的表情。
“……不…不是…” 她想否认,但破碎的气音暴露了内心的软弱心想—“他怎么连这么点水痕都看得出来!”
“不是什么?”子谦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带着某种狎昵的危险,“不是对着画里这个被自己儿子绑起来的女人……”他的指尖一路下滑,滑到她因紧束而格外明显的颈动脉处,“……不是自摸?没有高潮?”
这几个词像毒针般狠狠刺入林婉晴的神经!她浑身剧烈一颤,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能不让呻吟般的呜咽逸出。
“呵……”子谦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表情,满意地直起身。
“算了,我不在乎你之前对着谁高潮——只要记住,”他俯视着母亲煞白的脸,“你的高潮……以后都必须由我来批准。”
林婉晴浑身剧烈一颤!
被那轻描淡写却重逾千斤的两个字——高潮、批准——狠狠钉在原地。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尽数褪去,面颊火烧火燎却又冰冷刺骨。
她猛地张开嘴想要反驳什么——“不”、或“你疯了”——那些谴责就在舌尖滚烫地灼烧着!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被桌上摊开的杂志牢牢吸住!
彩页上那个女人——被绳索勒出屈辱弧度的胸脯、被迫仰起的脖颈线条……此刻在她惊恐放大的瞳孔里诡异地扭曲变形,皮肤下的血管仿佛幻化成缠绕的绳结。
不是陌生的模特。
是她自己!穿着那身可耻睡裙的自己!正像画中人一样在儿子冰冷的目光下被缚紧!
噗通!
心脏像是要冲破胸腔跳出来砸在地上!
一股热流猛地从腿心渗出。
这股热意与灭顶的羞耻剧烈对冲,在她紧绷的身体里掀起一场无声的海啸。
呼吸也失控了!她想抬手捂住那几乎要暴露她所有不堪情动的胸口起伏——
可最终。
那只抬起到一半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死死揪紧了昂贵的墨绿色针织裙摆布料。
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有那双因惊惧和某种诡异兴奋而水光淋漓的眼睛在烛焰般颤动。
周子谦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扁平的黑色盒子。
盒盖打开,灯光下折射出冷硬的金属光泽。
丝绒凹槽中躺着两张造型极简却充满未来感的钛合金卡片——蚀刻着精细的密码凸点纹路,卡角处阴刻着一个凌厉的“Z”。
主卡在子他的指间灵巧地翻转了一下,如同在把玩一件称手的武器。然后他捻起副卡走向床边坐下,床垫因他的重量微微下沉。
“妈,这里。”他用下巴点了点身边的位置。
林婉晴迟疑着挪步到床边,墨绿色针织裙紧绷出僵硬的线条。她盯着儿子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的卡片边缘,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
冰凉的钛合金卡面轻轻贴上她的脸颊。
嗒。
“你的礼物。”子谦的指腹摩挲着卡片上冰冷的凸点纹路,“能买到市中心橱窗里最贵的珠宝,”他手腕一转,锐利的棱角滑过她微张的下唇,“也能让你明天就飞去巴黎喂鸽子。”
那张卡在灯光下流动着暗银色的光晕。
林婉晴的瞳孔本能地收缩——作为曾经的经常和高级商场店员聊天的女人,她太清楚这张特殊金属卡的份量了,那代表着云端般的特权、唾手可得的奢靡……也是如今勒紧在她灵魂上的无形绞索。
子谦的目光掠过桌上刺眼的裱框:“爸的同意?” 他轻蔑地嗤笑一声,“我不关心了。他有他的选择。”手指又点了点摊开的杂志页面,如同点评一件瑕疵品:“这玩意儿?就当是你学习新知识的教材参考好了,虽然品味一般。”
最后,那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锋利棱角的卡边,不容抗拒地挑起她的下巴。
“但我要你明白,妈” 少年的眼神骤然沉降如不见底的寒渊,“当你的手指触碰到这张卡……”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当你选择接受它去满足任何一个欲望时……”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的宣告:
“你就同时接受了书房里陈列的这些——那条代表让渡的内裤、那本记录沉沦的杂志所昭示的一切……以及它们指向的未来。”
他微微凑近她毫无血色的唇边,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
“今天下午,”他的语调忽然掺入一丝刻意的轻佻,“乡信银行的沈经理——挺漂亮的一个人,还以为我定制副卡是送给小女友的。”他的拇指指腹恶意地蹭着卡片光滑冰冷的表面,摩擦着她被迫摊开的、细腻敏感的掌心肌肤。
“她可羡慕了……你说呢,妈妈?”
这声称呼在此刻如同淬毒的蜜糖!林婉晴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想抽回手!
迟了一瞬。子谦的大掌已然覆下——如钢铁囚笼,将她的手连同那张冰冷的钛合金卡片一起死死攥紧在滚热的掌心之中!微弱的挣扎徒劳无功。
冰与火在她柔嫩的肌肤纹理间激烈交锋。
代表着无限奢靡与此刻无尽耻辱的黑卡棱角深深嵌入肉里。
疼!
但这尖锐的刺痛感却奇异地压住了她几乎要尖叫的灵魂,逼迫她清醒地面对这窒息般的现实烙印。
时间在掌心的剧痛和儿子灼人目光的双重夹击下凝滞。他的拇指在她颤抖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是安抚?还是更深层的禁锢枷锁?
林婉晴分不清。只觉那卡片的边缘像烧红的铁,烙着她的理智也在滋滋作响。
“……”
喉咙里如同塞满了滚烫的沙子。那个屈服的音节在齿关间反复冲撞、碎裂!她甚至能尝到唇齿间弥漫开的淡淡血腥味——是她自己咬破了软肉。
接受?意味着彻底拥抱这铺陈在地狱边缘的未来,认领桌上那两样“装饰品”所代表的一切淫邪与耻辱。
拒绝?那扇通往云端、让她短暂忘记债务重压和肉体愉悦又屈辱的门…砰然关闭!
脑中闪过少年那张过分英俊的侧脸线条在光影下如同冰冷玉雕,紧抿唇线的弧度透着与年龄绝不相符的威压, 想象中银行经理的一句“羡慕”。
那种被世俗目光仰望的虚荣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心尖。
一种扭曲的、沉溺于黑暗甜美的渴望疯狂撕扯着她!
然后是杂志画面上那被绳缚的母亲扭曲却沉迷的脸。
挣扎只在她眼底深处那潭幽暗死水中掀起滔天巨浪。
但没挣扎多久——(“我要成为…儿子喜欢的女人。”)
那个早已在失望与隐秘渴望中下定的决心骤然浮现!
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瞬间刺穿了翻腾的浊流。
她眼底那片混乱的惊涛骇浪……竟奇异地、慢慢地平息了下去。
最终,她用尽力气压抑指尖颤抖,不再试图挣脱子谦的手。
而是在那滚烫禁锢中,握住了那张代表着自由与禁忌的卡片,闭上了眼,感觉着那份金属独特的寒凉,没有在犹豫,缓慢而坚定坚定的把卡片收进了裙子的暗袋里。
她没有和他说一个字。但这无声的收纳动作却比任何语言都清晰、都沉重!
它宣告了选择——
她将这能买下星辰大海的工具……连同它所捆绑的所有不堪昭示的未来……一起藏进了最贴近身体的黑暗中。
子谦眼底那簇掌控一切的火焰猛地蹿高!
他左手闪电般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向前一压!
冰冷的卡片已不在掌中,但那份被隐秘接纳的沉重感却更深地烙入他的感知——
“唔!”林婉晴短促地闷哼一声。
下一刻——他那带着沐浴露气息和年轻侵略性的唇已然重重碾了下来!
林婉晴浑身剧震!
双唇接触的瞬间她本能地想闭眼后退——这是所有女性的应激反应。
但她浓密的睫毛只是剧烈颤抖了一下,最终死死停在半睁的状态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惊恐逃避!
她能清晰感觉到少年薄唇微凉的触感,干燥起皮的下唇纹理摩擦过她的柔软。
没有温柔试探,只有攻城略地般的碾压标记。
他口中残留的薄荷漱口水气息裹挟着属于年轻雄性的压迫感灌入鼻腔!
这粗暴的吻只持续了三秒。子谦毫无预兆地向后抽离身体时甚至带出细微的“啵”声。
林婉晴急促喘息着,她依然保持着那个半倾身向前的姿势,甚至还无意识地微微噘着残留压迫感的嘴唇——一个等待吻继续的可悲姿态。
子谦抬手用拇指指腹重重擦过自己的下唇,看着母亲失神的、带着一丝情动水光的眼睛。
“我们先去吃饭吧,妈妈”他站起身,阴影重新将坐在床沿的她彻底笼罩,“然后你去做两件事。”
目光扫过她裙摆下方紧绷的大腿。
“第一:换上那件紫罗兰睡裙。”
“第二:里面穿上我准备的紫色内裤。”
“…吃好饭继续上次的电影夜。”
他俯身又亲了一下她。
“客厅见。”
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嗯” 一个短促、几乎听不见的音节从林婉晴微张的唇间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