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回家的路,明明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今天却感觉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和王二妞并排走着,谁也没有说话,但我们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和那十指相扣的力度,已经宣告了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混合着尘埃和青草味道的芬芳,像极了我们此刻的心情。
那是尘埃落定后的安稳,也是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的、疯狂滋长的欲望。
那个悬在我们头顶长达半年的赌约,终于在今天,画上了一个句号。
或者说,是一个冒号。
因为它预示着,真正的好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回到家,房子里空荡荡的,我爸和后妈的环球旅行还没结束,这栋房子,在今晚,将成为我们唯一的、私密的伊甸园。
我们依旧沉默地吃完了晚饭。
我吃得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她最后在我耳边说的那句“今儿晚上,俺就是恁的人了”。
那软糯的、带着河南腔的承诺,像一把小火苗,在我心里烧成了一片燎原大火。
晚饭后,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假装看电视,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秒钟都没有离开过在厨房里洗碗的她。
我看着她那穿着校服的、纤细而又窈窕的背影,看着她那随着洗碗动作而轻轻晃动的马尾辫,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变硬。
终于,她洗完了碗,擦干了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走向她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走到了我的卧室门口,推开了门,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就那一眼,包含了千言万语。有羞涩,有决绝,有认命,还有一丝……隐秘的、和我如出一辙的期盼。
我再也无法忍耐,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冲了过去。
我冲进我的房间,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外。
然后,我转身,一把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怀里。
“二妞……我赢了……”我把脸埋在她那带着洗发水清香的颈窝里,声音因为激动而沙哑。
“嗯……恁赢了……”她在我怀里,小声地回应着,身体微微颤抖,“恁……想咋样……都中……”
她的话,像最后的开战号角,彻底引爆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不再废话,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带着试探和温柔的吻,这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欲的、属于胜利者的吻。
我疯狂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蜜,而她,也笨拙而又热情地回应着我,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们的衣服,在混乱而又急切的撕扯中,一件件地被剥落,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很快,我们便赤裸相见。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完整地,看到她的身体。
比我想象中还要白,还要完美。
那是一种细腻的、如同上好羊脂玉般的象牙白,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散发着一层圣洁而又淫靡的光晕。
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那两团我早已无比熟悉的、饱满而又挺翘的雪白乳房,顶端点缀着两颗可爱的、粉红色的蓓蕾。
“真……真好看……”我由衷地赞叹,像一个第一次看到绝世珍宝的鉴赏家。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自己的胸前和身下,小脸红得快要滴血。“恁……恁别看了……怪……怪不好意思嘞……”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都是我的战利品。”我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我的床。
那张曾经见证了我无数次龌龊幻想的床,今晚,终于要迎来它真正的女主人了。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像一头野兽一样,覆了上去。
我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她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到她那小巧可爱的脚趾。
我用我的舌头,品尝着她身上那独有的、带着奶香的少女体香。
她在我的攻势下,很快就化成了一滩春水,口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小猫般的呻吟。“嗯……张远……别……别舔那儿……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张因为情动而显得愈发娇艳的脸,“你的全部,都是香的,甜的。”
我的手指,早已探入了她身下那片神秘的、泥泞的桃花源。
我能感觉到,那里是多么的湿润,多么的紧致,又是多么的热情,仿佛在催促着我,赶紧进去。
我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我早就准备好的武器——一个安全套。我撕开包装,笨拙地往自己那早已昂首挺立、硬如钢铁的兄弟上套。
王二妞看着我的动作,眼神里充满了好奇。“这是啥?”
“安全套。保护措施。”我言简意赅地解释。
“哦……”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重新爬上床,分开她那两条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修长的双腿,扶着我那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那扇我梦寐以求的、通往天堂的窄门。
“二妞……我要进去了。”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
“嗯……”她闭上眼睛,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
一声短促而又痛苦的尖叫,从她口中溢出。我感觉到我的前端,像是撞上了一堵墙,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阻碍。
我停了下来,看着她那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小脸,心里充满了歉疚和怜惜。“疼吗?”
“疼……”她眼角渗出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恁……恁那玩意儿……咋恁大……”
“那我……我慢点。”我安抚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然后,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又坚定的速度,一点一点地,继续往里深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极致的紧致和温热所包裹的感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身体,是如何一寸一寸地,撑开她的身体,占有她,标记她。
而她,也从最初的痛苦,慢慢地,过渡到了承受和接纳。
终于,在一声闷响之后,我整根没入,抵达了最深处。
我们俩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能感觉到,她那紧致的甬道,正在用一种奇妙的韵律,收缩着,包裹着我,仿佛在欢迎我的到来。
我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起初,我动作得很慢,很温柔,像一艘小心翼翼航行在狭窄水道里的小船。
我感受着她内部的每一寸肌理,品味着这得来不易的、极致的欢愉。
而她,也渐渐地,适应了我的存在。
她不再喊疼,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呻吟。
“嗯……张远……恁……恁动了……”
“嗯……有点……有点怪……又有点……得劲儿……”
她那带着河南腔的、软糯的呻吟,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
我再也无法保持那绅士般的温柔,开始加快了速度。
我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仿佛要将我这半年来的所有欲望和爱恋,都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啪、啪、啪”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张远……恁……恁慢点……太深了……要……要被你弄坏了……”她在我身下,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扁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我的挞伐。
“坏不了……”我喘息着,在她耳边说,“叫我哥。”
“不……不叫……羞死人了……”
“不叫?不叫我可就更快了。”我说着,又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和力度。
“啊!别……别……俺叫……俺叫还不行嘛……”她终于投降了,用带着哭腔的、软糯的河南腔,小声地喊,“哥……哥……恁轻点……俺……俺受不住了……”
这一声“哥”,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理智。我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猛地升起,直冲顶端。我知道,我要到了。
我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抱着她的身体,用最快的速度,进行了最后几十次猛烈的冲刺。
然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我积攒了许久的精华,尽数、滚烫地,释放、喷射在了那薄薄的乳胶套里。
我瘫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而她,也像一条缺水的鱼,软软地躺在那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们俩相拥着,享受着高潮后那难得的、宁静的温存。
“喂,”我用手指,轻轻刮着她那因为汗水而显得晶亮的鼻尖,“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我胸口,瓮声瓮气地说:“不疼了……就是……有点涨。”
她沉默了很久,才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我笑了,心里充满了满足和温柔。我低头,想亲亲她,却看到了被我扔在床头的那只用过的、鼓鼓囊囊的安全套。
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满足。
隔着那层薄薄的橡胶,终究还是不够真实,不够亲密。
我想真真正正地,毫无隔阂地,拥有她,感受她。
“二妞……”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下次……我们能……不用那个吗?”
她身体一僵,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些疑惑。
“我想……我想直接……弄在你里面。”我把话说得更直白了。
她的脸,“唰”地一下,又红了。“那……那咋行?恁弄里面……要是……要是有小宝宝了咋办?”
“没事的,现在是安全期。”我用我那点可怜的生理知识,胡乱地安慰着她,“而且……我就想……就想感觉一下……感觉一下在你身体里爆发,是什么感觉。”我的声音里,充满了乞求。
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
她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也知道其中的风险。
但她看着我那充满渴望的眼睛,看着我这个……她亲手“改造”出来的男人,她心软了。
这或许也是赌约的一部分。胜利者,有权提出任何要求。而失败者,只能服从。但她知道,这早已不是一场简单的赌博了。
“中……”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俺信恁。但是……恁可不许糊弄俺,得到时候了,恁……恁得弄外面……”
“好!我保证!”我欣喜若狂,抱着她狠狠地亲了一口。
短暂的休息过后,我们的身体,又一次,燃起了新的战火。这一次,我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
当我的巨物,再一次,毫无阻碍地,进入她那温热、湿滑、紧致的甬道时,我们俩都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灵肉合一的感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的每一寸软肉,是如何贪婪地、热情地,吮吸着我,包裹着我。
而她,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滚烫的、坚硬的、充满生命力的巨物,是如何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开疆拓土。
这一次的性爱,比第一次,要来得更加猛烈,也更加缠绵。
我们尝试了各种各様的姿势,从女上到后入,我们不知疲倦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索取着,也奉献着。
“啊……哥……恁……恁太厉害了……”在又一次被我送到高潮的顶峰后,她在我身下,语无伦次地呻吟着,“俺……俺快不行了……要被恁弄死了……”
“还没完呢。”我喘息着,从背后,狠狠地,给了她一个最深的撞击。
我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爆发的热流,又一次,开始在我的小腹里聚集。我知道,我要到了。
按照约定,我应该退出去,将子孙释放到外面。我开始放慢速度,准备抽身。
可就在这时,王二妞,却像是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般,突然用双腿,死死地,夹住了我的腰。
“别……”她回过头,看着我,那双被情欲浸染得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迷离和乞求,“别出去……哥……给俺……把恁嘞东西,都给俺……”
而她,仿佛是怕我反悔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主动地、用她那紧致的小穴,狠狠地,朝我坐了下来。
这一下,彻底引爆了我。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放弃了所有抵抗,将我那积攒了亿万的、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岩浆,毫无保留地,尽数、汹涌地,喷射进了她那温热的、不断收缩的、最深邃的子宫里。
那一刻,我感觉我们俩的灵魂,都交融在了一起。
第二次结束后,我们俩都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我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抱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以为今晚的故事,就该这么结束了。
可没想到,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我那不争气的兄弟,竟然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昂起了头。
而王二妞,在感觉到我那惊人的变化后,竟然也不再害羞,反而主动地、像一只小野猫一样,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
“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舔了舔因为接吻而有些红肿的嘴唇,眼神里充满了挑逗,“俺听人说,俺们河南妮儿,都很带劲。恁……想不想再试试?”
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用最热烈的行动,来回应她。
第三次,是疯狂的,是没有任何章法的,是纯粹为了快乐而进行的狂欢。
我们像两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床上翻滚着,纠缠着,嘶吼着,将彼此的汗水、体液、和爱意,都深深地,烙印在对方的身体和灵魂里。
在最后的疯狂撞击中,我能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紧致的甬道更是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收缩着,吮吸着,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吞进去。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快要到极限了。
“二妞……哥还想给你……”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嘶吼,“还想都给你……行不行?”
“中……中!”她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调,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哥……都给俺……俺还要……还要哥嘞东西……快……快给俺……”
她的允诺和催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感觉自己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
我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对准那早已被我冲击得泥泞不堪的蜜穴,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总攻。
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将她贯穿;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的软肉在被我反复地、粗暴地碾磨,也能感觉到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产生的、剧烈的痉挛。
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我看着身下那张因为极致的快乐而有些扭曲、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我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第三股滚烫的岩浆,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尽数倾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这一次,王二妞彻底没了力气。
她软软地瘫在我身下,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却愈发娇艳的花。
她伸出可爱的、粉红色的舌头,俏皮地舔了舔嘴角,用她那独有的、软糯的河南腔,含糊不清地,说出了今晚最动听,也最下流的情话。
“哥……要被恁……攮成煞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