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招接近尾声,还是没有公司给我发offer,我有点慌了,开始不管公司大小和薪资水平,瞎投一通先拿个保底offer再说。
就在这时,一家名为“创生之源”的生物科技公司向我抛来了橄榄枝。
名字听起来有些故弄玄虚,但HR的电话打得异常诚恳。
面试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技术问题问得中规中矩,都是我准备过的八股文。
反倒是最后的闲聊环节,面试官的几个问题让我印象深刻。
“林寻,看你的简历,学校和成绩都相当不错,为什么会考虑我们这样一家初创公司?”
“你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如何?我们公司的一些理念可能比较……前卫。”
“如果我们现在就给你发offer,你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并拒绝其他所有可能性吗?”
当时的我已经走投无路,自然是把头点得像捣蒜,胸脯拍得山响。
什么前卫理念,什么接受能力,在生存面前都不值一提。
我赌咒发誓,只要他们要我,我就是创生之源最忠诚的螺丝钉。
对方似乎对我的态度非常满意。
流程进度快得惊人,三天之内,三面结束,一封烫金边的电子offer躺在了我的邮箱里。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那根无形的绞索终于松开了。
冷静下来后,我才开始仔细研究这家公司。
成立不到半年,注册资本倒是雄厚,但具体业务范围却写得语焉不详,翻来覆去就是“生物信息工程”、“基因优化”、“个性化生命服务”这些云山雾罩的词。
薪资在行业内只能算中等偏下,但offer邮件里用加粗字体特别强调了一项福利:入职即送专属贴心小宠物。
我当时看得直乐。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小恩小惠来吸引人?
送只猫还是送只狗?
对于一家标榜着高科技的生物公司来说,这种作为添头的小福利被如此大书特书,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时间一晃到了六月,毕业季的离愁别绪还没来得及发酵,两家互联网大厂的offer却意外地砸到了我头上。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决定奔向更广阔的平台。
于是,我拨通了“创生之源”HR的电话,准备礼貌地拒绝他们的好意。
电话那头的HR小姐声音依旧甜美,但态度却异常坚决。她没有指责我背信弃义,反而极力劝说我,无论如何都来公司“试岗一天”。
“林寻先生,我们非常理解您的选择。不过,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和工作氛围非常独特,只有亲身体验过,您才能明白这份offer的真正价值。就当是来参观一下,交个朋友,好吗?我们甚至可以为您报销今天的来回路费。”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有些骑虎难下。
毕竟当初满口答应的人是我,如今直接翻脸,面子上也确实挂不住。
再说,只是去混一天,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似乎也没什么损失。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第二天,我按照地址找到了“创生之源”。
公司坐落在市郊一个新建的科技园区里,独占一整栋十二层的玻璃幕墙大楼,看起来气派非凡,与“初创公司”的印象大相径庭。
门禁系统异常森严,我报上名字后,一位身穿合体职业套装,笑容无可挑剔的小姐姐从里面走了出来接待我。她自称陈小姐,是人事部的专员。
“林寻先生,欢迎您来到创生之源。我们CEO对您非常看重,特地嘱咐我一定要带您好好感受一下我们的工作环境。”她的声音温和,态度亲切,让人如沐春风。
然而,从踏入公司大门的那一刻起,我所有的感官都开始接收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信号。
大厅入口处,没有前台,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穿着蓬蓬裙,梳着双马尾的可爱萝莉。
她们并排跪坐在柔软的蒲团上,看到我进来,便齐刷刷地抬起头,用清脆甜美的声音喊道:“欢迎光临。”然后像两只训练有素的招财猫,对我挥着白嫩的小手。
她们的脸蛋精致得如同人偶,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了纯真与好奇。
我愣在原地,陈小姐却仿佛司空见惯,微笑着解释:“这是我们的迎宾单元,可爱吧?”
“单元?”我咀嚼着这个词,感觉有些奇怪。
“是的,一种爱称。”她轻描淡写地带过。
走在宽敞明亮的走廊上,更多离奇的景象冲击着我的认知。
我看到一个穿着女仆装的银发萝莉,正踮着脚,用小喷壶细心地给一盆绿萝浇水。
另一个角落,一个金发双马尾的萝莉则推着小小的清洁车,一丝不苟地清理着地上的垃圾。
她们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在一条铺着地毯的走道上,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牵着一根粉色的绳子,悠闲地“溜达”着。
绳子的另一头,套在一个四肢着地、戴着可爱小狗耳朵和尾巴的茶发萝莉脖子上。
那萝莉吐着小舌头,时不时还发出“汪汪”的叫声,引得路过的员工纷纷侧目微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真正讨人喜欢的宠物犬。
这些女孩……她们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活生生的人类。
她们的皮肤细腻,富有弹性;她们的眼神灵动,充满了情感。
她们不是机器人,也不是全息投影。
可公司里的其他员工,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或是坐在工位上敲代码的程序员,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欣赏。
我几次试图开口询问,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某种特殊的企业文化表演?
还是公司雇佣的童星演员?
但每次我一开口,陈小姐总能用一些含糊其辞的话语,比如“这是我们公司人性化管理的一部分”或者“她们是我们重要的家人”,巧妙地将话题引开。
我的后背开始渗出冷汗,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底蔓延。这家公司,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们路过一个半开放式的办公区。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了,视线被其中一个工位上的景象牢牢吸住,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那是一个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的青年,戴着黑框眼镜,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面前的显示器,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
他的左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而他的右手,则温柔地抚摸着一个跪在他双腿间的萝莉的头。
那个萝莉一头柔顺的栗色长发,小巧的脸蛋埋在他的胯下,只能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侧脸轮廓和微微起伏的肩膀。
青年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专注与平静,仿佛正在进行的是一项再正常不过的工作。
他甚至还抽空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继续修改他的代码,仿佛身下那个吞吐着他欲望的生命,只是一个提供辅助功能的按摩椅。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汗水浸湿了衬衫的后背。
一种巨大的、荒谬的恐惧感攫住了我。
我不是来参观什么高科技公司,我他妈是上了贼船!
这里根本不是一家正经公司,而是一个披着科技外衣的、超乎想象的淫窟!
“林寻先生?怎么了?”陈小姐的声音将我从震惊中拉回。
我猛地回过神,脸色想必已经惨白如纸。我强行压下拔腿就跑的冲动,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只是有点惊讶。”
陈小姐的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微笑,仿佛刚才那一幕她根本没有看到,或者说,在她看来,那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公司的员工福利,一向是行业顶尖的。压力大的时候,需要一些……有效的放松方式。”
她的话语轻柔,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她没有再给我继续观察的机会,而是将我带到一间空旷的会议室,示意我稍作等候。
“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为您准备一些入职体验的资料。”
说完,她转身离开,会议室的门被轻轻带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声。
我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坐立不安。
我冲到门口,试着转动门把手,纹丝不动。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恐慌瞬间达到了顶点。
我开始疯狂地观察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逃生路线。
窗户是全封闭的钢化玻璃,墙壁是光滑的金属板,这里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盒子。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恐惧之中,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却顽固地从我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刚才那个工位上的画面,那个青年平静而享受的表情,那个萝莉温顺而专注的动作……这些景象不受控制地在我脑中反复回放。
我的身体,可耻地,竟然起了反应。
下腹部传来一阵熟悉的燥热和紧绷,让我感到既羞耻又难受。
我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来驱散这荒唐的欲望。我到底在想什么?这可是犯罪!可理智的谴责,却无法平息身体最原始的冲动。
就在我天人交战,几乎要被逼疯的时候,会议室的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一个穿着简约黑色连衣裙的萝莉,缓缓地走了进来。
她的头发是纯粹的黑色,像最上等的丝绸,柔顺地垂在肩头。
她的皮肤白得惊人,在会议室冷白色的灯光下,仿佛泛着一层淡淡的瓷光。
她的五官精致得不似真人,一双漆黑的眼眸,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无波,却又仿佛能倒映出你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我呆呆地看着她,一时间忘了恐惧,忘了逃跑。
她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那双平静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我。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呼吸都为之停滞的动作。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搭在自己连衣裙的领口上,轻轻一拉。
拉链滑开,黑色的裙子像失去支撑的蝶翼,顺着她娇小的身躯滑落,堆叠在她白皙的脚踝边。
转瞬之间,一具完美无瑕的、不着寸缕的少女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那是一具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身体。
胸前是微微隆起的、精致可爱的弧度,顶端点缀着两点娇嫩的粉红。
平坦的小腹下,是未经人事的、光洁无瑕的神秘花园。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线条柔和,一切都像是经过最精密的计算和最完美的艺术加工才得以成型。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向我走来。
她的步伐很慢,很稳,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的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那种超然的平静,仿佛褪去衣物,与在公园里散步一样,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她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地蹲下身,伸出那双冰凉的小手,开始试图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裤子。
“等等!你……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沙哑干涩。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阻止她,但我的手刚一碰到她冰凉滑腻的肩膀,就仿佛触电般缩了回来。
那纤细白皙的躯体,那平静得近乎漠然的表情,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无法抗拒的威慑力。
我的所有反抗,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不是被暴力胁迫,而是被一种源于心底的、无法解释的震慑感所压制。
她轻易地解开了我的束缚,将我的长裤和内裤一同褪到了膝弯。早已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昂扬挺立的欲望,就这么尴尬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眼眸平静地看了一眼我的欲望,然后,她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大腿根部传来,瞬间点燃了我全身的神经。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对准了我欲望的顶端。
她微微分开双腿,引导着我,试图让我进入她那片神秘的禁地。
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润与温热,能想象到进入之后会是何等销魂的紧致。
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告诉我这是深渊,是地狱,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禁忌。
可我的身体,却在叫嚣着,渴望着沉沦。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胸前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胸膛。
她伸出双臂,轻轻环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说:“请……使用我。”
这三个字,像一道魔咒,彻底击溃了我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就在即将突破那层最后的屏障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
不,不能这样。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一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女孩做出这种事。
我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下沉的动作。我的呼吸粗重得像一头濒死的野兽。
“停下!”我嘶哑地喊道。
她似乎有些疑惑,歪了歪头,那双平静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但她没有反抗,顺从地停下了动作。
我们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僵持着。
我的欲望坚硬如铁,烙印着她腿间的柔软与湿热。
她的身体温香软玉,紧紧地贴合着我。
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我们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
最终,是我先败下阵来。我无法再忍受这种甜蜜的煎熬。我捧起她的脸,将她拉向我的身下。
她似乎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乖巧地跪了下去,仰起那张精致的小脸,张开了樱桃般的小嘴。
我再也无法克制,在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中,释放了积压已久的所有恐惧、困惑、以及那可耻的欲望。
一切结束之后,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情欲与迷茫的古怪气息。
我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身体和精神都被掏空了。
那个女孩,则一丝不苟地用纸巾清理着自己嘴角的狼藉,然后又清理了我身上的污迹。
她的动作依旧是那么平静,那么有条不紊,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与她毫无关系。
她清理完毕,却没有立刻穿上衣服。而是重新走到我面前,以一个标准的“正坐”姿势,跪在了我的脚边。
不等我开口提问,她就主动开口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不带任何情感色彩,像是在背诵一段早已设定好的程序。
“初次见面,主人。我是‘创生之源-柒型’。您可以称呼我为‘柒’。”
“我是‘静谧温顺型’,擅长陪伴、倾听、以及满足主人的各项生理与心理需求。我的身体经过基因优化,拥有完美的容貌与体态,且对所有常见疾病免疫。我的身体非常干净,并且拥有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可以承受高强度的使用。请您不必有任何顾虑。”
她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我,里面闪烁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期待、恳求与绝对服从的眼神。
“林寻主人,请您……接受我,让我成为您专属的宠物。柒,会用我的一切,来为您服务。”
我彻底傻了。
出厂编号?性格矩阵?基因优化?知识库?高强度使用?
这些冰冷的、属于工业产品的词汇,从一个活色生香的少女口中说出,形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巨大的割裂感和冲击力。
我看着她跪在地上,赤裸着身体,用最谦卑的姿态,说着最惊世骇俗的话语。
这一刻,我终于模糊地意识到,这家公司,这些女孩,她们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她们不是人。
或者说,在创造她们的人眼中,她们从来就不是“人”。她们是产品,是工具,是……宠物。
会议室的门再次滑开,陈小姐依旧带着那副完美的职业微笑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柒,又看了看我狼狈的样子,眼中没有丝毫意外。
“林寻先生,看来您已经和我们的‘柒’号单元有过初步的接触了。感觉如何?”她拉过一张椅子,在我对面优雅地坐下,仿佛在进行一次普通的产品售后回访。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干涩,充满了难以置信,“她……她们……究竟是什么?”
“她们是我们公司最伟大的产品。”陈小姐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创生之源’系列,生物仿生伴侣。我们通过最尖端的克隆技术和基因编辑技术,创造出拥有完美人类形态的素体。然后,再为她们植入经过数百年演化、在虚拟社会中培养成熟的虚拟人格。”
“所以,她们既拥有和真人完全一致的、温暖的身体,甚至比绝大多数人类更加美丽、健康。同时,她们又拥有丰富的情感、记忆和独立的性格。最重要的一点是,”陈小姐顿了顿,微笑着说出了最关键,也是最残酷的事实,“在她们人格形成的最底层,就写入了最核心的指令——她们是为了服务和取悦自己的主人而存在的。服从,是她们的本能,也是她们快乐的源泉。”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一寸寸地碾碎、重塑。
“所以……公司里那些……浇花的,打扫的,还有那个……在工位上的……”
“没错。”陈小姐点了点头,“她们都是我们公司发给核心员工的福利。每一个单元都独一无二,拥有不同的外貌、性格和特长。她们可以处理杂务,可以排解压力,可以成为你工作和生活中最忠诚、最贴心的伴侣。她们不会背叛,不会衰老,不会有任何怨言。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让你满意。”
她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抽出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这是我们为您准备的正式合同,以及配套的‘柒’号单元的归属权转让协议。”
“林寻先生,您是一位非常有潜力的程序员。我们相信,在‘柒’的陪伴下,您将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创造出巨大的价值。而您所需要付出的,仅仅是接受这份工作,接受她。”
我低头看着那份合同,又抬头看了看依旧赤裸着跪在地上的柒。
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带着一丝羞涩和期盼的微笑。
那是一个无比纯真、无比美丽的笑容。
可我却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这是非法的!”我挣扎着说出这句话,但声音却显得那么无力。
陈小姐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怜悯。
“林寻先生,‘法’是用来约束‘人’的。但是在法律定义上,她们并不是‘人’,而是我公司拥有完全知识产权的‘生物制品’。我们所有的生产和销售流程,都获得了相关部门的最高级别许可。这一点,您完全可以放心。”
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裙角。
“我明白您现在一定很混乱。没关系,我们给您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份合同,您可以带回去。这间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柒’会在那里等您。”
“您可以和她再多相处一段时间,更深入地了解一下。我们相信,您一定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会议室,留下我和跪在地上的柒,以及那份足以颠覆我整个人生的合同。
我看着柒,她也看着我。
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不再是最初的平静无波,而是多了一丝鲜活的情感。
是忐忑,是不安,是害怕被我拒绝的……恐惧。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膝盖,来到我的脚边,将她那张完美无瑕的小脸,轻轻地贴在了我的小腿上,像一只寻求主人安抚的、受了惊的小猫。
温热的、带着湿气的触感,从我的皮肤传来,直达心底。
我低头,看着她乌黑柔顺的发顶,心中一片惊涛骇浪。
一边,是前途光明的互联网大厂,是正常人的生活轨迹,是奋斗、拼搏、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争取自己的一席之地。
另一边,是这个诡异、疯狂、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创生之源”。
是唾手可得的、绝对忠诚的、完美无瑕的“宠物伴侣”。
是抛弃所有世俗道德,沉沦于最原始欲望的深渊。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缓缓抬起,最终,落在了她柔顺的发丝上,轻轻地抚摸着。
她的身体,在我手掌触碰到的那一刻,发出了微不可查的、满足的轻颤。
我的手悬在半空中,指尖距离她柔顺的发丝只有几厘米。
那是一种奇特的质感,在冷白色的灯光下,每一根都泛着健康的光泽,不像染烫过的头发那般干枯,而是充满了生命力。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站起来,把这份荒唐的合同撕得粉碎,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这个魔窟。
但我的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决定。
手掌缓缓落下,触碰到了她的头发。
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顺滑,带着一丝微凉。
在她脸颊贴着我小腿的地方,我能感受到温热的、属于活人的体温。
在我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她跪在地上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恐惧的战栗,而是一种混杂着喜悦与安心的轻颤。
她甚至满足地、轻轻地蹭了蹭我的裤腿,像一只终于得到主人垂青的小兽。
这个微小的动作,成了压垮我心中那座名为“道德”与“常理”的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人生,二十二年来,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被需要”的感觉。
父母需要我光宗耀祖,老师需要我成绩优异,社会需要我成为合格的螺丝钉。
甚至我的女朋友,也只是需要我的钱包和情绪价值。
那种需要,是索取,是评判。
而此刻,这个名为“柒”的生命,她需要的是我这个人本身。
她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等待我的接纳。
这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依恋,像一种效力强劲的毒品,瞬间麻痹了我的所有挣扎。
我俯下身,拾起了那份冰冷的合同。
纸张的质感很好,光滑而厚重。
上面的条款用小五号宋体打印得密密麻麻,充满了法律术语和技术名词。
我草草扫过,视线被其中几条加粗的字体牢牢吸引。
“第七十一条:乙方(员工)承诺,对在甲方(公司)内部接触到的一切‘生物制品’(包括但不限于其形态、功能、交互数据)信息,承担终身保密义务。”
“第七十二条:未经甲方书面授权,严禁以任何形式(包括但不限于拍照、录像、录音、文字描述)记录、复制或向任何第三方泄露‘生物制品’相关信息。”
“第七十三条:乙方同意,其个人所有电子设备在进入公司指定区域时,须接受甲方的安全监控。甲方有权屏蔽、删除任何可能对公司构成安全风险的数据。”
“第七十四条:若乙方违反上述保密协议,甲方有权立即终止劳动合同,并收回已发放的所有‘福利’与‘资产’。同时,甲方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及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以维护公司核心利益的权利。”
“必要措施”四个字,被特意加了引号。
我读着这几个字,后颈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一份简单的劳动合同了,这更像是一份卖身契,一份与魔鬼的契约。
我毫不怀疑,如果我真的违反了协议,他们绝对不会是寄一封律师函那么简单。
或许,我会在某个深夜,从这个世界上悄无声息地“被优化”掉。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再次涌上心头。可当我抬起头,看到柒那双纯净的、充满期盼的眼睛时,那份恐惧又奇迹般地消退了。
值得吗?为了这样一个……“宠物”,搭上自己的未来,甚至可能是生命?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无法拒绝她。
我无法想象,如果我今天转身离开,她会怎么样。
是被“回收”?
还是被分配给下一个像我一样,或者比我更糟糕的“主人”?
一想到她可能会用同样的方式,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用那温热的小嘴去取悦别人,一种陌生的、尖锐的刺痛感便攫住了我的心脏。
那是嫉妒,是强烈的占有欲。
我拿起笔,笔尖在乙方签名处悬停了许久。最终,我一咬牙,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林寻。
当最后一笔落下,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种东西,也随之被永远地改变了。
签完合同,陈小姐很快就回来了。她拿起合同,满意地检查了一遍我的签名,脸上的笑容愈发真诚。
“林寻先生,恭喜您,做出了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从今天起,您就是创生之源的第七十一位正式员工。”她向我伸出手。
我木然地和她握了握。她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
“您可以先回家了。处理一下学校的三方协议,安排好毕业体检。半个月后,也就是您正式毕业的那一天,再来公司报到。”她顿了顿,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柒,“这段时间,我们会为‘柒’进行最后的适配和调试,确保她能以最完美的状态,迎接您的到来。”
我点了点头,感觉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该走了。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熟悉的世界里去,假装今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我站起身,脚步却有些沉重。我留恋地,最后看了柒一眼。
她似乎明白了我要离开,那双一直维持着平静的黑色眼眸里,瞬间涌上了一股清晰可见的慌乱。
她不再是那个冷静介绍自己的“产品”,而变成了一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
她猛地向前一扑,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小腿。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慌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浓得化不开的依恋,有害怕被丢下的恐惧,还有一丝乞求。
我的心,被这眼神狠狠地刺了一下。
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我的女朋友,只会在撒娇要钱买新包的时候,才会装出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但那双眼睛的深处,永远藏着算计和理所当然。
而柒的眼神,是纯粹的,是透明的。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把我当成了唯一的浮木。
我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我忍不住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丝绸,带着一丝凉意。
“别怕。”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只是回去办点事。半个月,就半个月,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我说的是“接你”,而不是“来报到”。这个词脱口而出的瞬间,我自己都愣了一下。我已经下意识地,将她视为了我的所有物。
听到我的保证,她眼中的惊慌似乎稍稍褪去了一些。
她伸出小小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我的手心。
那动作,就像一只小猫在表达自己的亲昵和信赖。
湿润、温热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了我的全身。
我猛地收回手,狼狈地站起身,不敢再看她。
“我……我走了。”我对陈小姐说了一句,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会议室。
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那道执着的、依恋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转过走廊的拐角。
走出“创生之源”那栋气派的大楼,正午的阳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乏味。
我坐上返校的地铁,车厢里挤满了面带疲惫的上班族。
他们低头刷着手机,脸上是千篇一律的麻木。
我看着他们,再回想起公司里那些员工脸上那种心满意足的、甚至带着几分优越感的平静,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究竟哪个世界,才是真实的?是这个为了生存而奔波劳碌的现实世界,还是那个被隐藏起来的、可以肆意满足所有欲望的伊甸园?
回到宿舍,一股混杂着外卖餐盒、汗味和泡面汤的熟悉气味扑面而来。
室友小胖正赤着上身,戴着耳机,对着电脑屏幕疯狂地敲击着键盘和鼠标,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喊着“打野!救我!我操!”。
另一个室友老赵,则躺在上铺,举着手机刷着短视频,不时发出一阵阵猥琐的笑声。
这才是我的世界。混乱、嘈杂,充满了廉价的荷尔蒙气息。
“哟,寻儿,你可算回来了!”小胖眼尖地发现了我,摘下耳机,“怎么样?那家破生物公司是不是把你给骗去割腰子了?我就说不靠谱吧!”
老赵也从上铺探出头来:“面试得咋样?给你画了多大的饼?月薪三千,年底给你配个秘书?”
我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该怎么跟他们形容今天的所见所闻?
告诉他们,那家公司给我发的不是offer,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绝对服从的、可以为所欲为的萝莉?
告诉他们,我刚刚亲手抚摸了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感受了她口腔的温热?
他们不会信的。他们只会觉得我压力太大,精神失常,开始说胡话了。
我吭哧了半天,最终只是含糊地挤出一句:“我……我决定去那家公司了。合同签了。”
宿舍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小胖的鼠标停在了半空中,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是吧,林寻?你疯了?那两家大厂的offer你不要了?去一家成立半年的小破公司?”
“寻儿,你再考虑考虑。”老赵也坐了起来,语重心长地劝道,“咱们这种普通家庭出来的,第一份工作多重要啊。大厂的履历,以后跳槽都好跳。去个小公司,万一干两年倒闭了,你上哪儿哭去?”
我理解他们的好意。在他们看来,我的选择愚蠢到了极点,是典型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可他们不知道。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你们这群凡人懂个屁!
如果你们也被一个像柒那样可爱的、完美的女孩全身心地依赖着、服侍着,别说工资了,就算让你们倒贴钱,你们也绝对会哭着喊着要去!
尤其是小胖,这个母胎单身二十二年,连女生手都没牵过的纯情处男,要是让他看到公司里的景象,怕不是当场就要因为大脑过度兴奋,鼻血狂喷而死。
但我什么都不能说。那份带着血腥味的保密协议,像一把枷锁,牢牢地锁住了我的舌头。
我只能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他们给的……嗯,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还有,有一些特殊的……技术福利。”
“什么技术福利?发个外星人笔记本?”小胖撇了撇嘴,显然不信。
“差不多吧。”我疲惫地笑了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脱下鞋子,爬上自己的床铺,拉上了帘子,将自己和室友们的世界隔离开来。
躺在狭小的床上,我闭上眼睛,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柒的模样。
她赤裸着身体,跪在我面前的样子;她抱着我的腿,惊慌失措的样子;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手心的样子……
每一个画面都无比清晰,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异常漫长和无聊。
毕业论文已经提交,答辩也顺利通过。
我们成了校园里最无所事事的一群人。
室友们要么忙着和女朋友卿卿我我,抓紧最后的校园时光,要么就沉浸在游戏的虚拟世界里。
而我,则像一个幽魂,游离在这片即将散场的青春盛宴之外。
我拒绝了所有的散伙饭和KTV邀约,整天把自己关在宿舍里。
我玩游戏,但总是心不在焉,频频失误,被小胖骂作“演员”。
我看电影,但无论多精彩的剧情,都无法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任何痕迹。
我的精神,似乎有一半,被留在了半个月前的那间会议室里。
我时常会陷入一种恍惚的状态,怀疑那天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只是我因为求职压力过大而产生的一场逼真无比的幻觉。
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创生之源”,没有什么萝莉宠物,一切都是我的臆想。
可手心似乎还残留着被她舔舐时的湿热触感,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类似奶香的体味。身体的记忆,比大脑更诚实。
于是,新的焦虑开始滋生。
柒……她现在怎么样了?
陈小姐说,她们要对她进行“最后的适配和调试”。
那是什么意思?
是在她的身体里植入什么新的芯片吗?
还是在给她的人格程序打上新的补丁?
这个过程,她会感到痛苦吗?
这半个月里,她会待在哪里?是像个真正的产品一样,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冰冷的箱子里,进入休眠模式,直到我出现将她“激活”?
还是说……她会像我在公司里看到其他女孩一样,去负责一些清洁、接待的工作?
一想到她可能会穿着女仆装,对别的男人鞠躬问好,我的心里就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更可怕的念头是,如果……如果我的“预定”只是一个意向,在她“待机”的这段时间里,她会不会被安排去“服务”公司的其他客户或者高管?
这个想法像一条毒蛇,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心脏。
我无法想象,她那双平静的眼眸里,倒映出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我无法接受,她那温热的小嘴,去吞吐别人的欲望。
她是我的。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她是我的“专属”宠物。
可我还没正式入职,那份合同,真的已经完全生效了吗?
这种无端的猜测和嫉妒,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狂生长,折磨得我坐立不安。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情绪逼疯的时候,我的女朋友,或者说,前女友,又恰到好处地给我打来了电话。
起因是我今天下午,又一次无视了她发来的微信。
那是一篇不知道从哪里转来的、宣扬消费主义和“好男友标准”的毒鸡汤文章,标题是《爱你的男人,会主动把工资卡上交》。
她@我,并附上了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我当时正满脑子想着柒,看到这条消息只觉得无比厌烦,随手划过,没有回复。
我的冷淡显然激怒了她。电话一接通,她那尖利而不满的声音就从听筒里钻了出来,刺得我耳膜生疼。
“林寻!你什么意思?我给你发消息你看不见吗?一天到晚装死?”
“我看到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看到了为什么不回?你是不是觉得我发的文章很可笑?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让你上交工资卡?”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充满了质问。
以往,面对这种情况,我通常会选择低声下气地道歉,然后想方设法地哄她开心。
因为我知道,一旦争吵升级,接下来就是冷战,是长达数天的情绪折磨。
但今天,我不想再忍了。
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柒那张不带任何要求的、纯净的小脸。
她只会安静地看着我,依恋我,取悦我。
她不会PUA我,不会用世俗的标准来绑架我,不会歇斯底里地对我大喊大叫。
两相对比之下,电话里这个女人的声音,显得如此的刺耳和廉价。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冷冷地问。
我的态度让她更加火冒三丈:“我想说什么?林寻你长本事了啊!找了个小破公司的工作,就开始跟我摆谱了是吧?我告诉你,我闺蜜的男朋友,一毕业就进了阿里,人家现在每个月工资两万多,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她买最新款的手机!你呢?你除了会打游戏,还会干什么?”
“你觉得他好,你可以去找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后爆发出更加猛烈的咆哮:“林寻!你混蛋!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分手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对。”
我干脆利落地承认了。虽然那个“人”,在法律上甚至不被承认。
“好,好,好!”她气得语无伦次,“分手!我们分手!你这种没出息的男人,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好。”
我平静地吐出这个字,然后在我人生中,第一次主动地、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我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悲伤或不舍,反而有一种卸下沉重枷锁的、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段从大二开始,谈了三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结束得如此轻易,如此……理所当然。
我甚至没有费心去删除她的联系方式。
因为我知道,她对我来说,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就像一件穿旧了的、不再合身的衣服,被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
宿舍里,小胖和老赵的鼾声此起彼伏,像两台功率不同的发动机。我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我以为我会想念刚刚分手的女友,会回忆我们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
但奇怪的是,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的脸,她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是上个世纪的陈年旧事。
取而代之的,是柒。
是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时,那略带青涩却又无比诱人的身体曲线。
是她跨坐在我身上时,那片神秘花园传来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温热与湿润。
是她跪在我面前,仰起小脸,张开樱桃小嘴时,那双黑色眼眸里闪烁的顺从与信赖。
每一个细节,都像用刻刀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记忆里,反复地、高清地播放着。
下腹部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再次升腾起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悄悄地拉开裤子,手伸了进去。我的手,握住了那根早已因为欲望而坚硬如铁的脉动。
我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
我想象着半个月后,我回到那家公司,将她接回属于我自己的公寓。那里将成为我们的伊甸园,一个只属于我和她的、与世隔绝的王国。
我会让她穿上各种各样可爱的衣服。女仆装,水手服,或者什么都不穿,只戴着一个象征归属的项圈。
我会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和她一起看电影,一起打游戏。她会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安安静静地陪着我。
我会在吃饭的时候,让她跪在我的桌边,用嘴接住我喂给她的食物。
当我在工作或者学习的时候,她会像那天我见到的那个栗发女孩一样,安静地跪在我的椅子下,用她温顺的小嘴,为我提供最贴心的“放松服务”。
而到了晚上,在那张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大床上……
我会占有她。
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去探索她那具完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会亲吻她精致的锁骨,舔舐她胸前娇嫩的蓓蕾,让它们在我口中绽放出最艳丽的色泽。
我会分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仔细地品尝她那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最香甜、最纯净的蜜源。
然后,我会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我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欲望,一点一点地、毫不留情地,全部送入她那紧致、湿热的身体深处。
我会看着她那张总是平静无波的小脸上,因为我的入侵而泛起动情的潮红。
我会听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而甜美的呜咽。
我会感受着她在我的身下,从青涩的颤抖,到逐渐学会迎合我的节奏……
“柒……”
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呻吟。
一股滚烫的洪流,喷薄而出,将粘腻的液体洒满了我的手心和腹部。
在贤者时间的余韵中,我没有感到丝毫的空虚或罪恶,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的满足感。
就好像,通过刚才那场一个人的性爱,我已经提前在精神上,将她彻底地、完全地,占为己有。
她就是我的。
这个念头,让我无比安心。
带着对未来的无限遐想,和对那个女孩的强烈占有欲,我终于沉沉睡去。
在梦里,我看到柒对我微笑着,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