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阙端坐于汗血宝马之上,目光如炬,俯瞰着匈奴营地那一片狼藉的帐篷与旌旗,思绪翻飞。
自从那日宁柳儿告诉传授他打开女子“阴离关”的法门之后,他屡次在闵柔和宁柳儿身上练习,最终让闵柔在一次完美融合的性高潮中打开了“阴离关”,可惜的是在宁柳儿身上却还没有成功。
他想过去,肯定是和他收服宁柳儿时间不长,管牟的事情对她也还有影响的原因。
不过如果是母后的话,这些应该都不成问题吧?
李阙自信地想到,他和闵柔都能实践成功,那么和母亲的感情以及性爱的融洽没道理输给闵柔,按道理打开母亲的“阴离关”还会更容易。
到时候取了母亲体内的先天之气,他的神功又能大成。
再从西域取得那命运宝石,他后宫的几位美妇就都能永葆青春了!
想到这里他更加庆幸占有了宁柳儿,否则无论是突破六水神剑决至高境地的法门还是命运宝石开启的奥秘他都无从得知。
现在就剩下赶跑匈奴,驱虎吞狼,借用匈奴消耗安条克王国力量,然后一举将他们全收拾掉了!想到这里,李阙更加踌躇满志。
匈奴人虽是草原上的雄鹰,却在连年征战中被大梁铁骑磨得锐气尽失。
他深知此次战役将是扭转西域局势的关键一战,于是早在半月前便已布下天罗地网。
左翼由闵柔率领五万精锐骑兵埋伏于贺兰山脉,伺机切断匈奴后路;右翼则由白羽卫统领率三万弓弩手占据制高点,以密集箭雨压制敌军;中军由李阙亲自坐镇,麾下十万步骑混合部队如一把锋利的长矛,直插匈奴心脏。
他下令全军披上夜色,三更时分趁着月黑风高发起突袭。
战鼓擂动,喊杀声震天,匈奴人尚在睡梦中便被杀得血流成河。
闵柔的骑兵如猛虎下山,从侧翼撕裂敌阵,战马嘶鸣间,匈奴人的头颅滚落如瓜果坠地。
中军铁骑势如破竹,李阙手持长枪,亲自刺穿敌酋的胸膛,那喷涌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
不到两个时辰,匈奴主力尽数覆灭,残部仓皇西逃,直奔安条克王国边境。
李阙冷笑一声,战争的结局早在他的算计之中,这不过是驱狼吞虎的第一步。
安条克王国边境烽烟再起,匈奴残部如困兽犹斗,向着这片富饶的土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安条克虽多年未历大战,其骑士团却以精良的铠甲与长矛闻名西土大陆。
面对匈奴的亡命进攻,骑士团团长阿尔弗雷德率领三千重装骑士迎战,银光闪闪的甲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匈奴人虽无纪律可言,却凭着一股蛮力与绝望挥舞弯刀,试图撕开防线。
初战之时,骑士团凭借装备优势将敌军杀得节节败退,沉重的马蹄碾碎了匈奴步兵的阵型。
然而,匈奴人在绝境中爆发的血性不容小觑,他们以命换命,用尸体堆出一条血路,竟逼得骑士团后撤数里。
阿尔弗雷德眼见战况胶着,下令全军结成圆阵,以长矛组成钢铁壁垒,硬生生挡住了匈奴的冲击。
鏖战三日,骑士团虽歼灭敌军八成,却也折损近半人马,血染黄沙,满地残肢。
匈奴残部最终被彻底击溃,尸横遍野,可安条克的胜利却是惨胜,国力大伤,士兵疲惫不堪。
正当他们以为可以喘息之时,李阙的铁骑已如乌云压境,悄然逼近。
休整月余的大梁军队士气正盛,李阙挥师西进,直指安条克王国。
他深知时机稍纵即逝,趁着安条克尚未恢复元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克数城。
先是攻下边陲重镇图兰城,此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却因守军疲敝被李阙一夜之间拿下,城头血旗飘扬。
接着是大河沿岸的商贸重镇萨利姆,李阙命水军顺流而下,以火船烧毁敌方码头,步兵趁乱登城,守将未及抵抗便被斩首示众。
第三战直指“妓女之都”维纳斯堡,此地以风月闻名,据说西土大陆半数妓女皆出自此处,城中佳丽如云,脂粉香气弥漫街巷。
李阙攻破城门后,见士兵们目露淫光,便大手一挥,下令全城妓女充作军妓,任由将士们肆意玩弄。
他站在高台上,俯瞰着这座糜烂之城,只见那些金发碧眼的大洋马美女被士兵们压在身下,雪白的美艳肌肤在火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肥美的嫩臀被拍得通红,饱胀的美乳在粗糙的大手中挤压变形,淫声浪语响彻夜空。
士兵们如饿狼扑食,将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白种尤物操得娇喘连连,而那些妓女为求活命,纷纷卖力讨好,摇晃着丰满的臀部,主动献上娇唇与花径,渴求着东土男人的恩宠。
李阙嘴角微扬,心中却已盘算着下一步——这些女人不仅能慰藉军心,日后还能成为运回大梁的战利品。
那些白种妓女的雪白胴体在士兵胯下扭动,饱满的双峰如刚挤出的鲜羊奶般多汁,滑腻如脂的嫩臀被撞得肉浪翻滚,杏眼含媚地望向这些东土征服者,朱唇微启间吐出低吟。
那一双双修长美腿被架在肩头,耻丘上的金色绒毛在烛光下闪着淫水的光泽,凹陷的缝隙被坚硬如石的阳具撑开,发出湿润的响声。
士兵们面红耳赤,肩背弓起,急速抽插间如熔岩喷薄般释放炽热,而妓女们则乳浪轻晃,花径濡蜜,雪肤泛粉,似是沉浸在这场征服与臣服的狂欢中。
李阙冷眼旁观,心中却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这些女人本是安条克的骄傲,如今却在他麾下被肆意蹂躏,身份的反差与权力的征服感交织,让他胯下隐隐发热。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战争的余兴,真正的目标是安条克的都城圣洛伦斯。
维纳斯堡的妓女中有不少主动投怀送抱者,甚至甘愿随军东归,李阙便命人组织运输队,将这些丰乳肥臀的白种美人送往大梁,供将士们日后享用。
天下男人谁能抵挡这等淫靡盛宴?
而这,不过是他征服之路上的小小注脚。
很快,大梁的军队兵临圣洛伦斯城下。
李阙的旌旗遮天蔽日,安条克王国的最后防线已岌岌可危。
圣洛伦斯乃安条克的心脏,城墙高耸,护城河深达数丈,城内宫殿金碧辉煌,象征着这个王国的昔日荣光。
然而,此时的安条克早已被连番战火拖得筋疲力尽,骑士团元气大伤,粮草告急,民心动摇。
李阙命全军休整三日,随后亲自督战,布置攻城器械。
他以巨型投石车轰击城墙,巨石如流星坠地,砸得城头碎石飞溅;同时命工兵挖掘地道,直通城内要害。
第四日清晨,战鼓擂响,大梁军队如潮水般涌向城墙,弓弩手射出遮天箭雨,掩护步兵架梯登城。
安条克守军拼死抵抗,滚油与箭矢齐下,却挡不住李阙麾下士气如虹的铁骑。
地道中的精锐率先突破内城,打开城门,中军长驱直入,杀声震天。
守将阿尔弗雷德率残部退守王宫,却被闵柔的骑兵团团围住,一场血战后,阿尔弗雷德身中数箭,倒在王座之前。
圣洛伦斯陷落,安条克国王俯首称臣,向大梁献上降书。
李阙率领铁骑昂首踏入圣洛伦斯宫殿,靴声在大理石地面上铿锵作响,身后黑压压的大梁精兵如乌云压顶,旌旗翻卷,杀气冲天。
宫殿之内,金碧辉煌的穹顶下,安条克国王卡西乌斯身披紫袍,面色如土,双手捧着降书站在王座前,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他身旁的大臣们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直视这群东土征服者。
李阙缓步上前,嘴角挂着一抹冷傲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这群丧家之犬。
卡西乌斯颤声道:“安条克愿降于大梁,恳请皇子殿下饶我性命。”他的声音低哑而破碎,双手将降书奉上时几乎握不住那薄薄的羊皮纸。
李阙接过降书,懒散地瞥了一眼,随手丢给身旁的侍卫,嗤笑道:“卡西乌斯,你的王国连同你的女人,从今往后都是我的战利品。”他语气轻蔑,眼中满是胜利者的傲慢。
就在此时,王座旁一位金发尤物款款走下台阶,手持黄金权杖,腰肢扭动如水蛇,丰满成熟白皙诱人的胴体在薄纱裙下若隐若现,李阙的目光瞬间被她牢牢吸引。
瓦伦蒂娜,安条克的皇后,身姿高挑的西土女神,身高足有一米八,修长的如雕塑般挺拔,却又带着圆润丰腴的柔美曲线。
她的金发如熔金般披散肩头,光泽莹润,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晕。
那双碧蓝的桃花眼潋滟生波,睫毛浓密卷翘,顾盼间媚态横生,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她的娇靥娇艳欲滴,瑶鼻挺拔,丰润饱满的红唇涂着艳丽的口红,唇色如火,微微张开时露出洁白的皓齿,透着一股的熟妇风情。
她的胸前,饱胀的双峰高耸入云,撑得长裙几欲撕裂,雪白的美艳肌肤从低胸处裸露,滑嫩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那肥美的白瓷般臀部在走动间轻轻甩动,饱满的弧度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颈间挂着一串蓝色宝石项链“命运”,那鸽子蛋大小的宝石晶莹剔透,浓艳的矢车菊蓝色略带紫意,宛如沉睡的美人躺在盒中,神秘而撩人。
李阙的目光顺着项链滑向她深邃的乳沟,胯下热流涌动,低声道:“好一个西土尤物,卡西乌斯,你倒是会享福,可惜你守不住她。”他的声音带着戏谑,毫不掩饰对瓦伦蒂娜的垂涎。
瓦伦蒂娜屈膝行礼,将权杖高举过头,声音磁性而低沉:“伟大的征服者,安条克的王权为您奉上。”
她抬起头,碧眼直勾勾地盯着李阙,眼底燃着崇拜的火焰,唇角微微上扬,媚笑道:“我早就听闻东土皇帝战无不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您的强大让我心醉,我愿为您献上一切。”
她的语气毫不掩饰对李阙的臣服,甚至带着一丝急切的渴求。
李阙接过权杖,手指有意擦过她十指尖如笋的柔荑,触感滑腻如脂,他低头俯视她,嗅着她香喷喷的肉体气息,淫笑道:“一切?那就从你的身子开始吧。”
他猛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当着卡西乌斯和满朝文武的面,粗暴撕开她的长裙。
薄纱裂开,露出她雪白丰满的胴体,那饱胀的乳房如装着刚挤出的鲜羊奶的水袋般多汁,粉红的奶头挺立,散发着淫靡的魅惑。
瓦伦蒂娜娇呼一声,杏眼含媚,雪肤泛粉,主动贴上李阙胸膛,低喘道:“主人,我的身子早已饥渴难耐,只有您能填满我。”
卡西乌斯站在一旁,双眼血红,嘴唇颤抖,却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李阙肆意玩弄。
李阙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卡西乌斯,你的女人比你的王国更有价值,可惜你这废物只能看着她在我胯下承欢。”
他大手拍上瓦伦蒂娜肥美的嫩臀,拍得通红一片,肉浪翻滚,她发出一声浪叫:“啊……主人好有力,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她的声音满是痴迷,碧眼翻白,扭动着蜂腰迎合李阙的侵犯。
李阙直接将她压在王座旁的红毯上,脱下战衣,直接露出自己那根可怕威武的龙根。
那阳具坚硬如石,龟头饱满硕大,筋脉虬结,散发着珍珠淫水般的光泽,宛如一条蛰伏的巨龙,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压与雄性气息。
瓦伦蒂娜的目光刹那间被它锁住,碧蓝的桃花眼瞪得滚圆,眼底燃起熊熊欲火,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啊……我的神,这是何等雄伟的宝贝!”
她的声音高亢而颤抖,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被这根巨棒彻底点燃了体内的魅魔之火。
她娇靥上潮红如醉,丰润诱人的红唇大张,喘息急促,雪白的美艳胴体扭动如蛇,饱胀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甩动,像是两团多汁的蜜桃在空中摇曳,粉红的奶头挺立如宝石,勾引着人的视线。
瓦伦蒂娜迫不及待地从红毯上爬起,双膝跪地,肥美的白瓷般臀部高高翘起,曲线在跪姿中更显夸张,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伸出双手,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指,颤抖着捧向李阙的阳具,动作既虔诚又淫荡,仿佛在膜拜一尊至高无上的神只。
她碧眼媚态横生,嗓音低哑而勾人:
“主人,您的龙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宝物……它比我所有的男人加起来都要强!我愿意为它卖命!”
她低下头,金发如瀑布般散落,遮住半边娇靥,却掩不住她那风骚入骨的神情。
她先是用舌尖轻轻舔舐龟头,舌头灵活地在顶端打转,发出满足的低哼:“好烫……好硬……这味道让我发疯!”
她一边舔,一边扭动腰肢,肥美嫩臀左右摇晃,像是跳着一支无声的艳舞。
瓦伦蒂娜猛地张开娇唇,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丰润饱满的红唇被撑得几乎裂开,她却毫不在意,反而眯起碧眼,发出陶醉的呜咽:“嗯……主人,太大了,我好喜欢!”她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金发随着她头部的摆动甩来甩去,宛如一头金色的母兽在吞噬猎物。
她双手捧着阳具根部,像是托着无价之宝,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滚烫的皮肤,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柔抚弄,嘴里吐出模糊的浪语:“这根宝贝……我要把它吃下去,永远含着它!”她
抬起头,碧眼半闭,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唇边淌下几丝淫水,娇喘道:“主人,您操死我吧,我这辈子只为您这根龙根活!”她再度俯身,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头前后摆动得更加剧烈,饱胀的双峰贴着地面摩擦,乳浪翻滚,臀部高翘着摇晃,风骚与淫荡在她身上交织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完全沉醉在这场对李阙阳具的痴恋与膜拜中。
“这骚货,有两下子。”李阙感觉下身强烈的快感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他暗骂一声,没想到经过那么多绝顶美熟妇洗礼的他今天差点翻车,这瓦伦蒂娜实在是骚媚无比,天生媚体。
李阙把瓦伦蒂娜按倒在地,坚硬如石柱的阳具直入她凹陷的缝隙,那湿润的花径濡蜜,紧紧包裹着他。
瓦伦蒂娜朱唇微启,吐出淫声:“主人,您太强了……我每天都要这样,不然我活不下去!”她天性淫荡如斯,每日不与男人交欢便浑身难受,此刻在李阙胯下,彻底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火。
李阙调戏道:“小骚货,听闻你养面首无数,他们有一个比得上我吗?”
“他们都是废物,只有您……只有您能让我高潮连连!我生来就是要服侍像您这样的强者!”
瓦伦蒂娜喘息着回应。
她架起修长的缠住李阙腰身,肥美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金发散乱在地面,宛如一朵盛开的淫花。
卡西乌斯听着妻子的浪语,双拳紧握,指甲刺入掌心,鲜血滴落,却无能为力,只能瘫坐在地,低头掩面。
李阙哈哈大笑:“卡西乌斯,你瞧瞧你的皇后,多会伺候男人,可惜她现在只认我这根东土阳具!”
他抓住瓦伦蒂娜饱胀的双峰用力揉捏,滑嫩的肌肤在他手中变形。
瓦伦蒂娜浪叫道:“主人,捏爆它们吧,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她的碧眼满是狂热,娇唇贴上李阙耳畔:“我还要……我永远不够,您操得我越狠,我越爱您!”
大臣们低头偷瞄,眼中既有恐惧又有艳羡,瓦伦蒂娜的极致S型身姿在李阙胯下婉转承欢,雪白胴体泛着粉红,香汗淋漓,嘴里浪叫不停:
“卡西乌斯从没让我这么满足过,他不配做男人,您才是我的王!”
这话如刀子刺入卡西乌斯心头,他崩溃地扯开裤子,竟在角落里手淫起来,试图缓解屈辱与绝望。
李阙见状更加兴奋,低吼道:“瞧瞧你的丈夫,多可怜的小虫子,连看你被操都只能自己动手!”
他翻身将瓦伦蒂娜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那肥美的白瓷般臀部被撞得肉浪翻滚。
她回头抛来媚眼:“主人,我只为您一人淫荡,操死我吧!”她的花径濡蜜,乳浪轻晃,彻底沉浸在这场夫目前犯的极乐中。
这场淫戏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李阙在瓦伦蒂娜体内释放了三次,她却依旧意犹未尽,雪白的胴体泛着粉红,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地毯上。
她的金发凌乱地贴在娇靥上,碧眼半睁,娇唇微微喘息,胸前的“命运”宝石项链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蓝色的光芒映衬着她淫态毕露的模样,更添几分妖冶。
李阙起身整理战袍,目光扫过那颗宝石,心中一动,伸手摘下项链,纳入怀中。
他俯身捏住瓦伦蒂娜的下巴,低声道:“你和这宝石,都是我的。”
瓦伦蒂娜娇躯一颤,媚笑道:“我愿随主人东归,永侍左右。”
李阙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下令撤军,将这位白种尤物连同她的宝石一同带走。
卡西乌斯望着妻子被敌人带离的身影,泪水滑落,却无人理会他的悲鸣。
攻下圣洛伦斯后,李阙的威名传遍西土,他不仅是大梁的皇帝,更成了安条克的征服者。
圣洛伦斯各个贵族家里的美女都成为了给征服者们的“贡品”,被士兵们玩弄得筋疲力尽,那些丰满白皙诱人的胴体在军营中随处可见,士兵们将她们压在草地上、帐篷里,甚至马背上,尽情发泄着胜利的欲望。
那雪白的肌肤被捏得红痕遍布,多汁的美乳被吮得湿漉漉,肥美的嫩臀在撞击中掀起一阵阵肉浪。
这些西域美女初时还有些羞涩,可在东土男人的强硬征服下,很快便臣服于这股蛮力,甚至主动摇晃着肉葫芦般的臀部,娇呼着讨好这些新主子。
李阙冷眼旁观,心中却已将这些女人视为巩固军心的工具。
他下令将其中姿色出众者挑出,送往大梁皇宫,供自己与亲信享用,而瓦伦蒂娜则被他留在身边,日夜调教。
这位金发皇后的花径濡蜜,雪肤泛粉,每每被李阙操得娇喘连连时,那副淫态便成了他征服西土的最佳注脚。
战争的残酷与床榻上的淫靡交织成一幅奇景,而李阙,已然是这幅画卷中无可争议的主宰。
大军撤离圣洛伦斯时,瓦伦蒂娜被安置于李阙的马车内,她半裸着身子依偎在他怀中,饱胀的巨乳贴着大梁皇帝的胸膛,肥美的嫩臀坐在他腿上,香气扑鼻。
李阙把玩着“命运”宝石,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与瓦伦蒂娜滚烫的肉体形成鲜明对比,心中满是对西土征服的得意。
瓦伦蒂娜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指尖轻挠着他的皮肤,低声道:“主人,我还需要你……”
李阙淫笑着将她压在车厢内,再度展开一场肉搏。
车轮滚滚,载着这位金发皇后的呻吟与臣服,驶向大梁的疆土。
带走瓦伦蒂娜,这不仅是李阙对安条克的羞辱,更是他对瓦伦蒂娜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征服,而那颗“命运”宝石,则成了这场胜利的最佳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