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笙从奶白猫变成了人,依旧保留着软糯糯的耳朵和猫尾巴。
为了养活自己,她在一家女仆咖啡厅找了份工作,穿着蕾丝制服,学着对客人说“主人,欢迎回来~”
那画面简直要让人恋爱窒息。
但真正“最忠实的主人”——谢子飏,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店里。
他坐在靠窗的角落,手指撑着下巴看着她,眸子里像是捧着整片星辰。
“小猫,我允许你工作。”他语气懒洋洋的,语尾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偏执宠溺,“但我每天都要吸猫。”
白笙笙耳朵一动,脸颊慢慢红了起来,尾巴在身后悄悄翘起。
谢子飏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毫不避讳旁人视线,长臂一捞就将她揽入怀中。
“店长,”他低声道,“今天我把我家猫带回家吸一吸,行吗?”
店长看着那对猫耳与尾巴已经偷偷跑了出来,笑得无奈又羡慕:“请温柔点,小白很怕痒。”
话音未落,白笙笙已经被谢子飏抱上了车,回到那个他为她改造过的猫宅里。
雪白软垫、吊床、猫爬架、甚至还有定时恒温晒太阳的玻璃窗角——
她刚一落地,就被压在怀中。
谢子飏单手扣住她手腕,低头亲了亲她软乎乎的耳朵尖,舌尖轻舔一下,她整个人就像炸毛的小猫一样抖了一下。
“你舔我耳朵干嘛……”她声音小得像猫喵,脸都红了。
“吸猫第一步,”他说得一本正经,“舔耳,让你感受到我是你主人的存在。”
她刚想躲开,结果另一只手被他抓住,他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指的关节,像在爱抚一只猫爪。
“还是这里更可爱……”谢子飏低低笑着,凑近她的指尖,轻轻咬了一下。
“唔……”
白笙笙瞬间整张脸爆红,耳朵都垂了下来,小声呜咽着抗议:“你不是说……只吸猫的吗……你这样是……是亲我……”
“笙笙,我养你,不是让别人吸的,是给我自己吸的。”谢子飏语气低沉,声音里带着猫科猛兽的欲念,“你每天赚的钱,都是我准你出去卖萌的代价。现在,来还债吧。”
白笙笙被他亲得耳根发烫,小爪子想推开他,却没什么力气,挣扎两下就瘫软在他怀里。
她低着头,睫毛颤颤的,声音软得不像话:“那你吸完了没……我可以去吃饭了吗?”
谢子飏没说话,低头看着她,眼底那层深沉的宠爱已经烧得快要压不住了。
白笙笙突然往他怀里钻了钻,像猫咪一样蹭了蹭他的下巴,鼻尖、脸颊全都用上,小声撒娇:“你不是要吸猫吗……那我也吸一下你……你刚刚一直亲我,好不公平。”
她粉嫩嫩的嘴唇离他下巴只差一点点,吐气都暖暖的。
谢子飏喉结微动,终于没忍住,低头就是一下。
亲在她唇上的那瞬间,像是咬住了全世界最甜的小糖果。
“小猫……”他喉音低哑,扣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了一下,轻得像羽毛一样,“你太诱人了……你这样主动,我真的会忍不住。”
白笙笙被亲得一愣,耳朵尖红得快滴血,软声抗议:“你刚刚不是说……吸一下就好吗……你现在是……连我整只都要吃掉了……”
谢子飏眼底染上一层危险的笑意,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尖:“谁叫你是我养的猫呢。”
夜色如墨,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壁灯,暖光洒在床榻上,勾勒出一片旖旎的景象。
白笙笙蜷缩在谢子飏的怀里,柔软的身子像只小猫咪般贴着他,紫中带桃的双眸半阖,睫毛轻颤,彷佛随时要陷入梦乡。
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几乎透亮,细腻得彷佛能掐出水来,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尖若隐若现。
谢子飏低头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乌黑的眸子里藏着深不见底的情绪,平日的冷淡在这一刻全然消散,只剩无尽的柔情和占有欲。
他的大手缓缓滑到白笙笙的后颈,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片细嫩的肌肤,触感如丝般顺滑。
白笙笙被触碰得痒痒的,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娇软的“喵~”,小脑袋往他胸口蹭了蹭,像是撒娇又像是抗议。
那声轻哼却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谢子飏心底深埋的欲火。
他喉结滚动,气息骤然粗重,眼神暗沉得像是要将她吞噬。
“笙笙,乖,戴上这个。”谢子飏声音低哑,从床头拿起一个精致的黑色颈圈,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他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颈圈套在白笙笙纤细的脖颈上,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像是某种宣告。
白笙笙被冰凉的触感惊得一颤,桃花般的眸子骤然睁开,带着几分迷茫和不安。
她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谢子飏的胸膛,小手软绵绵的没几分力气,声音里带着颤音:“子飏……笙笙不要……”
谢子飏捏了捏白笙笙的下巴,说“叫主人。”白笙笙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叫了。
作为一只猫,她在人类社会也算有些时间了,她知道谢子飏喜欢她,甚至于想跟她交配,这条颈圈意味着戴上去了,就是他的所有物,她不是不喜欢谢子飏,但因为猫咪发情时的交配都很痛,肉棒上带着钩刺,才能将精液缠在母猫身体里,好更增加繁衍后代的机率,白笙笙好害怕,人类的肉棒也是那样吗?
谢子飏的脸色微微一沉,眉头轻蹙,明显有些不悦。他低头看着她,语气里透着几分压迫:“怎么,笙笙不听话了?还是不信我?”
白笙笙咬着下唇,眼眶一红,大豆般的泪珠滚落下来,晶莹剔透,挂在白皙的小脸上,楚楚可怜。
她哽咽着,声音细如蚊呐:“主人……笙笙怕疼……笙笙怕主人的肉棒有钩刺……”
谢子飏心头一紧,原本的欲火被她这副模样浇得有些软化。
他俯身靠近她,带着木质香味的气息笼罩着她,声音低沉却温柔得像哄孩子:“笙笙乖,我很温柔的好不好?不会疼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