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云层积厚,天光暮薄。
这种天气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已是见怪不怪,可对于林玄言来说,这种昏昏沉沉的气象却像是在昭显他和她的命运一样,捉摸不定,暗潮汹涌。
经过了那么多的苦难,林玄言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了,虽然不比昔日的自己,可护住身后人,应当也是足够。
自那一日裴语涵一剑北来,找到了正被妖族围住的他和陆嘉静,他心中便有所明悟,也是在那时,知道了凌空而立的白衣少女知晓了他的身份。
他苦笑,他欣慰,最后将她拥住,引来她的哭骂、斥责,最后在一吻中将昔日旧痛一笔消散。
林玄言以为此后的自己,只要按部就班的继续过日子,一定能比往日更上一层,就算不能,也可以将气府填满,重回巅峰。
可他没有想到,碧落宫时得来的那一缕剑意始终没有明悟,让他终归无法将气海中的所有给施展出来,在对敌之时也棋差一着,落了下乘。
他双眸紧紧盯着面前的李代,对方倒也不愧是最专业的杀手,突兀出击下、连境界极高的裴语涵都没能第一时间阻止住,硬生生在数十丈开外废去他一臂,致使他剑招大损。
他没了战力,那剩下一个裴语涵又能如何?
通圣之战,该结束了。
林玄言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而面前的一众护卫则迅速向两侧分开,好让身后衣着华贵的皇子走上前来。
“放下剑。”
这一句话当然不是对林玄言说的,而是对他身后的剑仙子开口。
她实在是太好懂了,就算明悟了剑心又如何,只要林玄言在,她就仍然还是百年前的那个小女孩,只是修为增长了而已,其他一概没变,依旧还是那么没主见。
因此,只要拿捏住了林玄言,就拿捏住了她。
“不行!”
林玄言喘口气,竭力开口道:“别忘了我昨晚和你说了什么!”
不等裴语涵应答,将少年性命掌握在手中的李代顷刻刺下一道伤口,连着将他气海都废了一半,沉声道:“聒噪。”
原本就有所动摇的白衣少女几乎是立刻就丢掉了手中的剑,哀求道:“不要!”“别伤害他!”
眼见裴语涵为了自己丢掉剑,林玄言气不打一处来,急促开口间、竟气血翻涌,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你……”
那一双眸子则满是怒火和失望,尽是对少女的埋怨,以及对自己的苛责。
明明昨晚都说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把她自己放在第一位,绝不可委曲求全。
也明明暗自发过了誓,再不会让以前剑宗和试道大会上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可最后他还是成了破绽。
裴语涵又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杏目含泪,与掌中剑一并跌落在地。心中一万句道歉也没了作用。
她不可能丢下他,更不可能看着师父在自己眼前白白送命。
“很好。”三皇子也知道目的达成,扫了一眼身旁的黄袍男子,开口道,“封了她的气海窍穴。”
“乖乖听话,我不会杀了他。”
“虽说浮岛那位点名要他,但不代表我不敢杀……所以,裴仙子最好听话,不要抵抗。”
裴语涵无言,默然低下螓首,拢在白衣裙裳下的娇躯轻轻颤抖,一张俏脸面色苍白,几乎失去血色,最后任由那黄袍男子伸手封住一身气脉,如那一日的楚江明一般将她暂时变为了一个废人。
只是不同当日她还有其他的方法来冲开封堵的气海,如今的她,已经没了其他手段。
林玄言咳血,裴语涵被擒,三皇子压下心中激动,缓步走上前来,一手勾住少女下巴,笑道:“裴仙子还真是爱护你的弟子呀,只是可惜,仙子娇躯早早就被人玩了个遍。”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本太子可是一清二楚。”
“有传言说,你早就是季易天的禁脔,这我虽然听过,但一直都觉得不符实,直到试道大会魁首分出之日,我受阴阳阁邀请才确认这闲言碎语并非空穴来风,原来鼎鼎大名的裴仙子,不仅仅是他的大奶母狗,还是整个阴阳阁的便器炉鼎……”
“啧啧,当日还真是给了我不小的震撼,也正是那一天,让本太子初尝了一番仙子美妙,真是令人流连忘返、夜夜回想啊。”
一句句话惊得在外围观的百姓都不禁窃窃私语,这些重磅级的消息对许多人来说都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从不辨别真伪,可真从权威人士口中吐出来时,还是如炸雷般令人震惊。
裴语涵贝齿咬住粉唇,单薄娇嫩的唇瓣都溢出丝丝鲜红,可惜额前留海遮住她那双星眸,看不见她确切神情,只能听到她冷冷开口:“……住口。”
“住口?”
三皇子笑了,伸出一只手轻抚少女仙颜,随后顺着她面颊向下,一路滑过美人雪颈、锁骨,最后竟是当着林玄言的面揪住了她胸前那将白衣撑起的高耸玉乳,一边隔着绸缎布料把玩着裴语涵的大奶,一边继续道:
“我偏不,你之前不是很硬气么?”
“现在我把你以前撅着屁股求阴阳阁来肏的事情说出来就又要脸了?别急,可能有人觉得是假的,那本太子现在当众把它变成真的不就好了?”
这个时候,其实没有人在意三皇子嘴上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大部分人的眼睛都已经固定在他那只放在裴语涵胸前的大手上,看着他五根手指将剑仙子饱满坚挺的酥乳捏出淫靡的形状,在白色的裹胸内溢出弹软腻滑的美肉,并不断随着他力道的加重而将山峦顶峰上的嫣红蓓蕾硬起。
但最让人血脉膨胀的,应该是少女渐渐加急加重的喘息声,每从瑶鼻间哼出一股幽幽弥散的香气,都会惹得在场众人心脏一跳。
“拿我专门给裴仙子配上的宝贝来,让大家看看,一条合格的母狗到底应该怎么做。”三皇子大笑道。
一旁的林玄言明显不愿旧事重现,一个激动想要从地上站起,却被阴七和李代再次联手压住,穿过琵琶骨的钢叉也随之矛头一转,对准了他的心脏。
“不!”裴语涵咬着牙,看着林玄言不断自嘴角和胸口朝下滴流的鲜血泪如雨下,道“我……我做你的母狗,不要继续了,放,放开他……”
三皇子闻言,挑眉道:“哦?”
“这可是裴仙子你自己说的,既然想要做本太子的母狗,那肯定要表示出诚意的,不如先把你的大屁股翘起来,给大家看一看怎么样?”
裴语涵抿嘴不语,而林玄言的手心则已经攥出了血,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徒弟慢慢地弓下身子,一点一点地将她秀气的螓首埋下、低于三皇子的胯部,随即双手撑地,真的如母狗一般将翘臀给撅了起来。
这一幕自是看的三皇子面色惊喜,顺势便将手从少女酥胸处伸出,给了面前两瓣浑圆丰盈的大白屁股一巴掌,清脆的“啪”声立时响起,自裴语涵单薄白衣下抖出层层臀浪的股丘中颤声而出,最后又被他一只手撩开裙摆,将玉胯间美妙的春光尽数暴露在众人眼前。
过往的经历早已让裴语涵的身子被调教到一个极其敏感的程度,以前如麻衣般粗糙的布料也被她换成了更为柔软顺滑的绸缎,为的就是能够不在平日中被偶然摩擦的快感而本能地生起情欲……可今时不同,三皇子的手在少女娇乳前的揉捏、又对着她白雪腻白皙的桃臀一记掌掴,让已有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的仙子霎时有了反应,跪伏在地呈内八想要紧闭的腿心已是清溪潺潺、蜜水汨汨,现在又被这样多的人看着,不自觉已是将那两瓣肥厚软糯、娇嫩美腻的阴唇给羞的充血,但在旁人眼中却是更为色气淫靡。
不得不说,清圣高雅、白衣胜雪的女剑仙真当着你的面跪下,宛若驯服的雌犬般向你扭腰晃臀的形象,绝对能让大部分男人都把持不住,更遑论裴语涵还有如此火辣婀娜的身段,和举世无双的娇颜美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将魂儿都给勾去。
整场霎时寂静地落针可闻,不时响起口水吞咽的咕咚声,三皇子嘴角扯笑、探出中指和无名指往裴语涵的腿心间摩挲而去,仙子蜜唇的湿润和水嫩瞬时从指尖传来,并随着他一寸寸的深入而传来一股销魂的吸力。
“裴仙子,被自己的徒弟看着就这么让你兴奋吗,小穴吸得我这么紧?”裴语涵没有答话,可白衣下那玲珑曲线的急速颤抖已经无声地告诉了三皇子她内心的不平静。
可这明显不会让他满意,两根手指一并、犹如剑锋般摧枯拉朽地往仙子嫩屄深处插去,层层媚肉嫩芽儿被指头挤开、碾平,从中激出道道快感电流,自脊髓窜遍少女全身,让裴语涵情不自禁地从紧咬的贝齿中哼出撩人的一声:“嗯……”
“还不想承认吗?”三皇子眼神一厉,“说,在徒弟面前被人玩很爽,不然他身上就要多出几个刀口。”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徒弟的嘴硬!”
“不准喊!”林玄言刚一出声,喉咙就被李代探掌锁住,稍有偏差就会让他当场丧命。
裴语涵的身体抖动的更加激烈。
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凄惨绝美,望向林玄言的时候,又听他语气急促道:“你要是说了,我……我就和你断绝师徒关系!”
心跳此时都在胸腔中慢了一拍,裴语涵怔怔地看着面前衣衫染血的少年被阴七一脚踹倒在地,脑袋被压在脚下无法动弹,泪水也终于夺眶而出,也正此时,三皇子在她臀心处那一娇嫩湿润的蜜洞深处有意地开始扣弄腔肉,不时用大拇指将嵌在两片花唇间的阴蒂挑来挑去。
快感、痛苦、耻辱,一并涌上裴语涵的胸膛,最后窜上大脑,变成了燃起情欲的火焰。
没人知道她此刻的内心究竟有多么煎熬,唯有裴语涵自己明白。
‘对不起,师父……’
‘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旋即,好听婉转的呻吟自樱口中迸出:“啊……语涵,语涵在徒弟面前被玩的……好,好爽……”
这一句话像是用尽了裴语涵所有的力气,说完后便将脑袋给深深垂下,一双明眸也紧紧阖上。
而仿佛也正是要映衬这句话不假一般,那还含吮着男人手指的蜜穴蛤口在声音落下的刹那,竟是痉挛蠕动着将三皇子的两根指头给吸得更深,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晶莹透明的淫汁便从裴语涵腿心间的淡粉壑谷中喷涌而出,如同失禁了一样浇在地上。
“好骚的女剑仙,被这么多人看着还能被玩到高潮啊……”
“插进去也没倒腾几下就潮吹了,果然是个荡妇。”
“看看这出水量……啧啧……”
“太子殿下这不满足她一下,一看就是寂寞久了,没男人陪啊!”周围看戏的人指指点点,三皇子亦是哈哈大笑,从下人递过来的盘子中抓起一套特别的装束,竟是一对特别的头饰,通体雪白、尖尖竖起,定睛一看才知并非犬耳、而是狐耳,另一只手抓着的,那自然便是末系肛塞的狐尾了。
三皇子朝着众人扬了扬手,特意将这一宝贝展示出来,又道:“所谓宝剑赠英雄,裴仙子这样淫荡的母狗当然也需要有配套的装饰才行。”
“此物也是我偶然从外域所得,名为心月狐,传闻这种灵狐只在满月下出现,其皮毛制成衣裳可将穿戴者内心的欲念给最大的调动出来,哪怕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在本太子看来,正好配得上裴仙子啊。”
说完,他低下脑袋,在裴语涵耳边柔声道:
“裴仙子,如果不想你师父死的话,就乖乖配合我。”
这一句话像是刺中了裴语涵内心的痛点,让少女彻底放弃了反抗。“这才对嘛……”
三皇子深深看了一眼面如死灰、被搓去所有锐气的女剑仙,将狐耳头冠戴在了她的头上,链接的系带如雪般霎时消弭,只剩两只白色的兽耳在仙子墨发上活灵活现的耸立,可裴语涵知道,这东西竟是直接作用在了她的神魂上,除非三皇子身死、或主动将它解下来,否则这心月狐将会伴她一生。
感官立时放大,让裴语涵更能听清周围的闲言碎语,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在她被掀开的裙摆间、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湿润蜜地上,小巧精致的后庭菊纹传来一阵冰凉,伴随镶着雪色狐尾的肛塞没入她娇嫩紧致的腔道,在引起撕裂般的疼痛和异物塞入的不适感的同时,又有一股莫名催生的火热情欲从小腹中升腾而起。
刚才三皇子所说的效果,绝对不是作假!
裴语涵心湖泛起涟漪之时,三皇子也在打量着她婀娜纤秀的娇躯,半透的白衣配上这浑似天成的狐耳兽尾,眼前的剑仙子当真就是一个曲线曼妙、吸精勾人的狐狸精。
“再套上这个狗链子就更完美了……”
修长的玉颈被套上一个项圈,原本香艳情趣的场景顿时生出几分淫靡和凌辱感,随着铃铛声清脆响起,三皇子又开口命令道:“现在,裴仙子就是本太子的小母狗了,你说对不对啊?”
少女娇躯触电般的一颤,被扎根于神魂的心月狐装束立时对“母狗”两字起了反应,让裴语涵莫名有一种想要欢快应承的冲动,她想要咬住牙关将檀口闭上,却在余光中又窥见被压倒在地的林玄言,最后脱口而出:
“对,对对……语涵,语涵是太子的小母狗……”
三皇子笑声更加得意:“那是不是本太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是……是,太子殿下想怎么操语涵,就怎么操语涵……”
“哈哈哈哈!”
“那本太子就满足你!”
众人同三皇子一并长笑,只看那牵着狗链子的太子先扶住仙子纤细柔韧的柳腰,随后掰开了那两片翘挺丰盈的白嫩臀肉,露出那一抹泛蜜流汁、水光潋滟的淫滑玉户,这才挺着那一根早早就坚硬肿胀的狰狞肉龙,对着裴语涵丰隆饱满的一线穴缝狠狠撞入。
噗嗤……
一声水花四溅的闷响,裹挟着一道泣血的悲鸣,清晰地落入林玄言的耳中,让他再没了半点挣扎抵抗的心思,把视野染成黑和红交织的混沌,当场昏死过去。
而裴语涵则并不知道他的状况,全身精力都集中在被突兀插进肉棒的小穴里,心月狐所带来的催情效果加上本就敏感的娇躯,让龟冠蹭过腔内嫩肉激起的快感增长了不知几倍,每一次摩擦都会引起膣道的一阵紧缩抽搐,还没抵住最深处的花芯就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了,不间断地向外泄出淫液,冲过男根、淌的满地都是。
“嗯……嗯啊……”
娇吟声再也止不住,从裴语涵樱口中迸出,狐耳抖动间,围观群众的议论尽入脑海,每一句每一声都充斥着龌龊下流的词汇,投来的目光更是淫邪贪婪、炽烈火热,恨不得是自己将她压在胯下,把肉棒塞进去狠狠抽插。
但不知道为什么,裴语涵竟然觉得很爽,莫名地生出一种快感,就像是将之前在碧落宫、试道大会和海梧城的经历都结合在了一起一样,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却更加亢奋难耐。
而且在她的脑海中,还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一闪而过:
‘师父,你快看啊……’
‘你的徒弟……语涵正被仇家压在胯下操呢……’
‘还有好多人都在看,都在看你不争气的徒弟撅屁股挨肏……’
少女眼神中的迷离和肉欲一闪而过,把这让她诚惶诚恐的想法带走的同时,也让她的目光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清醒和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在冲破了那么多阻碍,在经过了不知多少苦难后重新与师父相见,得来的还是这样的结果?
裴语涵不明白,只感觉那一道道映射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炽热,甚至比那根在自己胴体内前后进出的肉棒还要滚烫上几分,让她不自觉地想要扭起细腰,手脚并用地爬出这里。
可也正是裴语涵这一甩屁股、挪动两条长腿儿和藕臂向前爬的动作让三皇子兴奋至极,从他的角度来看,这清冷绝色的剑仙子就像是在讨好自己一样,一面儿晃着淫臀和狐尾,一面儿收缩着花径,边吸着他的鸡巴、边将肥美蜜穴儿里的牝汁爱液给洒了一地。
“快来看,快来看!”
“裴仙子被我肏的往前爬了!”
真的就像是一条母狗!
三皇子眼中闪过满足之色,扎起马步跟着向前摇臀扭腰的裴语涵慢慢走动,不让自己的肉棒从仙子嫩屄中脱离出来,一旦胯下的白衣少女爬的快了,他就会一拽狗链,引起一声“啪”的脆响,一听就知是那粗莽的怒龙在突兀的停顿中戳到了宫口,将她的屁股都给挤成两团诱人的扁圆,与此同时,清冷美人也会不住地昂起螓首、将泪水和口水流了整张的娇颜展示在众人眼前,连胸前那对只手难握的肥乳都从白衣中弹跳着抖出,细腰反弓之下,又本能地把她丰满诱人的梨臀给撅起,与她美腻的腰窝和玉背连出一条惊人的弧线,看得人啧啧咂嘴,而这种姿势下,他粗硕的阳具也插得更深,在不需要太用力地挺腰顶撞下便能抵住裴语涵敏感娇柔的花芯,刺激地她无法自持地又从一双皓白紧挺的长腿间溢出雨露来,给他的鸡巴好好洗了个澡。
快哉!爽哉!
这样当着皇城百姓的面儿凌辱天下第一绝色的女剑仙,决然是其他人等求都求不来的福气,更不用说裴语涵此前还当着她徒弟的面被自己插入,亲口承认了她是自己的小母狗。
“快叫几声给本太子助助兴,母狗仙子,否则你不叫,就是你的徒弟叫了!”三皇子另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裴语涵的翘臀,随后又是一掌打在她白腻的屁股上。
脆响中,裴语涵臀丘都泛出五根清晰的淡红指痕,可她却不气不恼,只生怕对方真的为了寻求刺激而将林玄言击杀当场,也真的启唇开口,淫叫道:
“嗯……太,太子殿下的好大……好满……”
“插得语涵……啊……好,好舒服……”
这两声挟带的娇腻和媚意,连裴语涵自己都不清楚她是真的动情,还是因为师父受困而被迫讨好三皇子故意夹出来的,但对方浑不在意,只觉得手上这张牌果然好用,原本想要将其丢之路边不再理会的想法也转变为把他带回牢房,玩些更刺激的。
“不错,不错,裴仙子果然有当母狗的天赋,本太子这一套装束也没给错人。”三皇子笑呵呵地威胁道,“但仙子也要记住,如果将我的鸡巴从你这小穴给甩出来了,你的徒弟可就要多添一道伤疤。”
“……语涵知道了。”
红唇叹息,随着那自后庭嫩菊中延伸出来的狐尾再次左右晃甩,又迅速变为了婉转腻人的呻吟,恐惧中、两瓣肥软松嫩的阴唇将男人的阳根紧紧夹住,在娇躯向前爬动中来回裹吸、刮蹭过肉冠,快感一波波自腿心羞痕中向上蔓延,冲击着裴语涵的理智,让她几乎看不清眼前路和身边人。
她不知道这样像是刑罚一样的快感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也不知道之后世人又会怎样看她,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在自己臀丘内一步一进出的昂长硬挺正在不断充血变大,像是要将她的大脑都给占据一样,让她彻底沦为只知性爱的雌犬,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声高潮。
好痛苦…又好快乐……
神魂在心月狐的作用下,从原本的清明通透,渐渐开始逸散出透着情欲的淡粉色,裴语涵对此浑然不知,没有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正慢慢像一只真正的母狗性奴靠拢,而围观的群众们则只觉得这位前凸后翘、曲线玲珑的女剑仙千娇百媚,头上的兽耳和狐尾一点都不违和,仿佛天生如此一般,就是一个吸人精魄的骚狐狸。
一路走,一路肏,淫水不知不觉已经汇成了一条断断续续的小溪,无数百姓看着裴语涵在三皇子的肉棒下被插出捂住的呻吟,在连续的抽插和偶尔的掌臀掐乳中一次次步上高潮,最后终于在皇宫的大门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压倒在胯下、把体内浓精尽数灌入到她紧致柔嫩的蜜穴里处。
白糊糊的精浆在裴语涵的穴口处冒着泡,一看就知这一发无比滚烫。
再看裴语涵,神情看似疲惫,可头上的两只狐耳却耸地顶尖,整具娇躯虽是软趴在地,把两只傲人的豪乳都被挤扁、压在地上,可她浑圆的蜜臀却还保持着刚才挨肏的姿势、翘在半空,一摇一摇地来回扫着雪尾,似是要所有人都看到她这受精的模样。
“哈啊……哈啊……”
高潮余韵未散,股股快感仍然作涓涓细流在裴语涵的周身游走,让她不时哆嗦一下身子,从高翘的雪臀间又小小喷出一道清水来。
正喘息间,一阵火辣的疼痛又忽而从下体传来,如此熟悉,以致于裴语涵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又从两片红唇间哼出一声好听的娇啼:“唔噢!”
丰盈饱满的臀丘在三皇子不知从何拿来的皮鞭下被抽出一道鲜红的痕迹,伴随啪的一声脆响而翻涌出雪白的波涛,只一下便把刚才灌进去的白浊精浆给打的朝外四溅,其中还溢出星星点点的淫液汤汁。
看着清雅圣洁的白衣剑仙被自己凌辱成这般模样,三皇子嘴角的笑意已是压不住,道:
“母狗仙子,怎么本太子用鞭子抽你两下还喷水了,你就这么喜欢在自己的徒弟面前高潮发骚吗?”
话落,皮鞭再次落在裴语涵依旧翘挺高隆的屁股上,为她又添上两道鲜红的印记,打的她娇躯乱颤、臀浪翻滚,剧痛中、又裹挟着以前被调教出的酥麻快慰,顿时竟又让她在不察间泄出了一串阴精。
泪水、汗液,已经沾湿了少女的面颊,将她额前清丽的秀发青丝都黏做一团,却并不显得脏乱邋遢,而是透出一股惹人怜惜的破碎感,可本该令人心痛的场景,却被她臀心那一处粉腻湿滑、水灵泥泞的桃源美景给搅成无端的色气淫靡,只叫人越看越心动。
真的如此吗?
她喜欢在师父面前被人凌辱到高潮,被这么多人看着肏到潮吹?
裴语涵不禁回想起往日时光,那一幕幕在碧落宫当着林玄言的面、被季修和阴道主给玩了双通,那时的自己还没有认出他就是自己苦苦等了五百年才见一面的人,被肉棒开苞时,内心上涌的也只有丑事被自己徒弟发现的羞怯,而等到了试道大会,她好像变了,不仅对于这些事情更加包容,甚至内心有意无意地开始沉沦、接受更加刺激的玩法,并在被季易天按在看台上爆操、在这样随时有可能暴露的环境下感到兴奋,辗转战至海梧城后,阴阳道带给她的快乐和体悟似是又加深了这埋藏在她心底的欲望种子,在人妖殊途、违背伦理道德的轮奸生活中彻底放开了自我,却因祸得福更上一层……
难道,她真就如那些男人所说的那样,天生就是个淫女荡妇、痴娃母狗?师父啊,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昨天夜里对我说的话,我却在你面前将之抛去……可不这样做,我又怎么能保护你呢?
少女的星眸逐渐空洞失色,只剩下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上,替代了她的理智,仿佛将她整个人都夺舍了一般,抽搐着肥臀嫩穴儿,在身后太子一下下鞭笞抽打下不停高潮喷水,把自己挣扎到筋疲力竭、却又在刺激中一直泄身的模样呈现在所有百姓面前。
三皇子见状也终于停手,唇角上扬的弧度微微压低,旋即对着阴七和黄袍男子等人使了一个眼色,带着瘫倒在地的女剑仙回了皇宫。
……
疼痛、刺麻,还有无处不在的疲软。
林玄言醒来时,第一感受绝对算不上良好,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仔细一闻、仿佛还带着一点腥甜,除此之外,环境十分潮湿,若是待久了,身体虚弱的人肯定会生病。
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除却上方用寒铁制成的一扇风窗投来的一线天光外,就只剩下墙壁上的烛火能带来一点明亮,虽然不多,但足以让林玄言看清周围情况。
长着青苔、用砖石堆砌的墙壁,凹凸不平、还汇积了雨水的地板,再配上天花板上的风窗,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皇城下某个不知名的地牢。
“咳咳……”
伤势未愈,连运气都不顺畅,林玄言自视体内气海,几乎全废,周身经脉也被封堵了大半,咽喉更是不知被迫服下了什么毒药,竟无法开口、当了哑巴。
比起破关时的自己,现在的他才真正算一个废人。
但即便如此,那一缕藏在胸腔深处的剑意也没有毁掉,让林玄言不由苦笑几分,在心中喃喃自语:“你啊你……我已经养不起你咯……”
“以前还能修行的时候,至少还能每天喂你一点真气,希望你早日长大,至少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带给我什么惊喜,现在……咳咳……”
“现在没希望了……”
“你说你,不请自来也就算了,偏偏还遇上这些事情,原本我还指望着你呢……”林玄言无声地张口,下意识的想要用手摸一摸有些被砸凹进去的胸口,却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用锁链固定,只一动就带出哗啦啦的金铁交错声。
而有此待遇的,显然不止他一人。
林玄言将眸光垂下,在地牢的房门处,原本的铁门被拆除、换成了一个造型优雅精致的古典屏风,似是刻意想要他能看清另一个房间的情况一样,还特意做了半透的处理,云帛纱纸的布料织成画面,犹如皮影戏一样在灯火的映射下将一位身材修长窈窕的美女给照在了纸面上。
正所谓欲抱琵琶半遮面,有时一昧的暴露赤裸反而引不起男人的兴趣,为仙子美人穿好面纱、披上薄衣,将性感火辣的身段给衬地更加迷人诱惑、透出神秘朦胧感,才可能让人思之若狂、欲一探究竟。
这种处理手法显然也是经过高人专门的布局,精心做给林玄言看的,虽无法辨清屏风后的人物是谁,可单看她山峦起伏的胴体魅影,就知道此女绝对是世间难寻的极品尤物,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尤其是那一双轻轻点地的大长腿儿,要是往腰间一夹不知能夺多少男人的性命、勾多少汉子的魂魄,光是瞧着就让人眼红。
只可惜,这样一位身段极好的天仙,此时的待遇也不比他林玄言好到哪去,一双纤巧秀气的手腕被紧紧锁住、上吊垂坠在半空,任由来者随意在她娇躯上造作,或淫玩她那一对坚挺高耸的大奶儿,揪住雪峰上的乳尖又拉又扯,或用手掰开她两条紧挺修长的嫩腿丫子,在她滑腻淡粉的蛤口壑谷中塞满插上各种小玩具,却就是不给她真正的肉棒男根。
“嗯……不,不要……痒……痒啊啊……”
林玄言听着少女好听的呻吟,那声声媚意酥入骨髓,能把任何男人的下面都充血硬起,他虽也不例外,可心中却是痛如刀绞。
最开始看到那一道映在屏风上的倩影,他其实还有丝丝侥幸,他甚至希望是三皇子这人渣又残害了其他纯洁的少女,可当见到那在肉欲快感下向上兴奋竖起的兽耳和左右摇晃甩荡的狐尾时,这一份不切实际的想法也随之破灭。
那当然是他的大弟子裴语涵。
只是可惜,他现在连声音都没办法发出,让她知道自己就在这里。
而在屏风之后,牢房的另一处,装潢却和林玄言所在大有不同,完全是云泥之别,像是皇宫的延伸、作了贵公子的寝室卧房,所用所拿都是镶金带银、奢靡无比,一张柔软洁白的大床摆放在中央,而四处则没有寻常的衣柜或摆饰,早早换成了用来调教被捆缚了双手的剑仙子的各种玩具,皮鞭、木马、蜡烛、铁椅……应有尽有。
“本太子的母狗仙子,今天表现的怎样?”三皇子推门而入,脸上得意之色压抑不住。
自前天用林玄言要挟、擒获了裴语涵后,他几乎每天有至少三分之二的时间泡在这改造好的地牢内,睁眼闭口问的也全是这寒宫女剑仙的状况。
“殿下,裴仙子刚刚才高潮了一次。”方才折磨着少女的护卫如实答道。
三皇子点了点头,随手从一边的架子上拿起鞭子,走到裴语涵跟前,看着面前娇躯赤裸、只从香肩处披上一层半透白色薄纱的女剑仙,伸手拂过少女因为情欲而催红熟透的面颊,笑道:
“哎呀呀,我的母狗仙子,怎么就这么禁不起逗呢?”
手掌顺势向下滑去,游过修长的雪颈和性感的锁骨,最后落在了裴语涵其中一只傲挺白腻的美乳上,其上尖尖荷角自从那一日被他当做母狗牵进皇宫之后就再也没有软下来过,亭亭玉立在峰峦顶上,看起来秀色可餐、娇艳欲滴,腰肢的每一下扭晃仿佛都在用这嫣红的蓓蕾去引诱男人,也正如此,她弹手嫩滑的乳肉上也早就有牙印和口水留下,一见就知没少被人吃奶。
只是三皇子的注意力明显没有放在这一对臻品硕乳上,意犹未尽地揉了揉后,又再次向下滑落,拂过裴语涵平坦光滑的美腹,最后摸到了她修长笔挺的双腿之间,那一处娇柔细嫩的仙境桃源早已是水痕密布,用手指随意的一勾就能带出一条凝而不断的粘黏水丝,亮晶晶、晃悠悠地连在指尖。
三皇子笑容更深,伸出舌头似舔蜜一样吮了几番,之后才又将手指向前探到裴语涵这腿心处,用掌心贴住她微凸丰隆、饱满娇润的馒头耻丘前后磨蹭几番,惹得这女剑仙身子如筛糠般哆嗦几下后,才堪堪舍得掰开那两瓣又肥又厚、水嫩光滑的阴唇,细细地打量起来。
“啧啧……都已经这么湿了,看来这小小的玩具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呀裴仙子……”说罢,细长的手指已经朝着小穴里处探去,抠搜几下,一颗银白光滑如樱桃大小的圆豆就从仙子的腿根处掉了下来,站在一旁的护卫这才发现,原来这裴大剑仙的幽谷深处一直都塞了个不断震颤跳动的器具,伴随它不断激发出道道细微酥麻的电流而产生刺激,把原本清冷不屈的少女都调教成欲求不满的怨妇,也怪不得之前来监视的时候,这骚妮子时不时地就会把两条长腿儿并起互相摩挲,原来她这嫩屄里还藏着个这玩意儿。
护卫的眼神色眯眯地盯着裴语涵粉胯间那令人炫目的雪白,这仙家白虎当真诱人,水淋淋、湿漉漉的一片,一根芳草都无,显得丰腴肥美不说,摸起来又如婴儿般娇气柔嫩,明明被人操过那么多次、吞吐过那么多大鸡巴,却还是闭如一线、和处子无异,若不是那肉缝蜜裂常常有淫汁泄露,他还真觉得这如玉一般无暇成熟的仙子牝户有一种圣洁的味道。
但很可惜,太子下了命令,最近要吊一会儿仙子的欲望,不能肆意肏干,否则他定是按捺不住本性、要把这浪荡仙子压在胯下疯狂插她上百下!
而裴语涵被这样挑逗,也情难自禁地想要紧紧夹住双腿,那跳蛋虽是折磨的她浑身酥软、瘙痒难耐,可当那一股股细微的快感不见、被更让她崩溃的空虚取代时,她还是更希望那罪恶的东西能重新塞回她腿心里。
可这又如何叫她说得出口?
再怎样,她终归还是一个女子,有着矜持、有着自己的尊严。
要和不要的欲望在理智的弦上翩然起舞,不断左右着裴语涵的选择,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面前的男人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肉棒给插进来,将那股在小腹中愈发难受的痒和空给占满……但,但她又怎么愿意?
裴语涵掩在粉唇下的贝齿紧咬,一双星眸迷离水朦,在心月狐的加持下已是强弩之末,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坚持些什么,明明已经在大庭广众下丢过一次脸、被当着师父的面内射过好几次了,明明她对于这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适应了数回。
为什么不愿呢?
眼见裴语涵仍旧像是个木头一样不说话,三皇子眼瞳微抬,从她腿心嫩穴间收回手掌站起身来,漠声道:“既然这小玩具满足不了你,那还是由本太子亲自来吧。”
啪!
皮鞭声响起的一瞬,裴语涵瑶鼻中也哼出了一声腻人的嘤咛,火辣的疼痛稍许掩盖了一点空虚,可随着刺痛感消退、涌来的却是让她更加无法自持的快感与刺激。
哗啦一声,裴语涵的双腿间水流如注,竟是在刚才三皇子的鞭打下直接潮喷,再看剑仙子清媚的俏脸,也似喝醉了酒般晕起酡红,妙眸翻白、半吐香舌。
然而仅仅一下又怎么够,手中皮鞭再挥,如雨点般在少女娇躯上连连留下红印,他就是仗着裴语涵修为深、境界高,这些皮肉伤没什么作用,鞭痕也顷刻就消退才能如此快意的调教,换做寻常女子哪能如她这样在剧痛中获得快感,一边被抽的花枝乱颤,一边又爽的牝汁狂喷,只怕早就被打死了。
这一声声痛吟和娇啼当然也透过屏风,清晰地传到了林玄言的耳朵里,他看不清裴语涵的娇容,不知她的状况,只能单单望着屏风上似皮影般的画面发楞。
或许就是因为没办法真切看到裴语涵受罚的过程,才会将这样的场景给脑补地更为香艳,仿佛能透过这一层薄薄的阻碍看到自己徒弟那翻滚的臀浪,丰盈浑圆的大白屁股流溢热汤爱液,娇挺饱满的酥胸越翘越挺,在一次次挥鞭抽打中来回乱晃……但,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只叫林玄言的眼眸中愤恨和怜惜更甚、几乎要化为实质罢了。
待地再用皮鞭把裴语涵给送上一次高潮,三皇子才故作可怜地上前,用手捏了捏那已经在她神魂上扎根的狐狸耳朵,一边摩挲、一边又道:
“母狗仙子,想不想要呀?”
“如果想要,就开口求本太子,本太子一定会第一时间给你的哈哈哈……”裴语涵呆呆地垂下脑袋,仿佛没有听见三皇子的话,此刻的白衣少女整颗冰心都已经在欲火中燃尽,才入通圣的剑心也被一股股快感浇筑地碎裂,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师父还活着,她只怕已经有寻死的意向了。
可是,可是他又在哪里呢?
少女不知道,在仅仅隔了一个装饰作用的屏风之后,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师父,也并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被调教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林玄言看在眼里。
他是维系裴语涵不崩溃的最后一道防线,但这道防线也会在久而久之的调教凌辱中崩溃,淫欲在鞭子的抽打中升腾,比之此前在无数百姓民众面前所获得的刺激还要激烈百倍,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不用顾着羞耻和愧疚,也没了那些对她而说的闲言碎语,她不需要再崩着神经,也不需要再憋着快感,想叫就叫、想喊就喊。
这样的肆意妄为,才是最引诱人堕落的阳谋。
三皇子要的,就是把这种欲望给植入进面前的寒宫女剑仙,要让这种快感和饥渴根深蒂固,要让食髓知味的剑仙子将活着的信条从废了的林玄言,改为任何能够填满她小穴的肉棒阳根!
手臂再度高高举起,一次次的鞭打激生出更多的刺激和空虚,几乎让裴语涵有些爱上了这种虐待,狐尾下、止不住的滚热淫汁从娇窄湿润的膣道中冲出,有时是被捅进了木塞、或插上了跳蛋,有时则空落落的一片、只能单靠着将两条长腿儿并拢来舒缓这种销魂。
时间越久,她就越发渴望得到一次真正的性爱,而不是被道具送上高潮。
快感、欢愉……裴语涵忽而不想要了,两瓣在外一收一缩的花唇、正如她急速喘着香气的小嘴,正掩饰着愈发空虚的小穴和内心,对她来说,她更渴望的是一种充实、饱足。
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倏然间,她感觉自己还淌着汁水的泥泞下身又被塞入了什么东西,虽然不大,却难得地给了她一股满足的感觉。
可惜,还不够。
她还想要更多……
“嗯……”
樱口中再次轻轻唱出一道撩人的轻哼,声音飞出的瞬间,一股暖流也急速从她娇臀间喷出,将垂落的雪色狐尾都打湿,快感如电般窜上脑海的瞬间,裴语涵也听到了三皇子推门离开的声音:“这东西塞进去后一天一夜都不许取下来。”
“就算这母狗高潮把它喷出来了也要塞回去,知道吗?”
护卫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行了,剩下的要怎么做也不用我说了,我明天再来检查。”
……
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裴语涵自己都记不清了。
一开始她有心计算着日子,到后来,她也懒得算了。
无助、无力、无能,日日夜夜不断灼烧她剑心的欲火终于将这位寒宫女剑仙给折磨到崩溃,令她几乎麻木又绝望地寻求着解脱,而当裴语涵再一次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那双黯淡无光的美眸也终于在一连七日的调教中,第一次主动自愿地抬起。
“今天,本太子的母狗仙子表现得怎么样?”
这一次,不需要护卫再解释,少女的两片樱唇已经分开,从喉间叫出让三皇子欣喜若狂的两个字:
“主人。”
她看到面前的两人一齐呆住,身子都哆嗦了一下,莫名感到有些开心,尽管裴语涵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情绪,就像是顺从了他们、让他们感到惊讶这一件事,变成了她小小又成功的反击一样,令她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扯出一个稍显僵硬的笑容。
“你……你刚才对我说什么?”三皇子楞道。
“主人呀。”
三皇子没有注意到裴语涵那双素来明澈、似倒映星河的美眸彻底失去了神采,剑心受蒙破碎后,完全被热烈急切的淫欲所取代,似择人而噬,又媚意横生,只开心地又问了一句:“那小母狗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啊?”
“要!”
朱唇开合间,毫不犹豫的话已经吐了出来,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让三皇子胯间龙根飞速硬起,甚至隐隐作痛,而再看被吊住双手的白衣剑仙,裴语涵那张清媚绝色的俏脸则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媚态,精致的五官还留有泪痕,可粉面桃腮却早已被欲火晕红。
七天了,整整七天了!
他终于成功了,在心月狐的加持下,在一波波道具的不懈调教下,这位寒宫仙子终于承受不住快感和空虚,向他启唇求欢!
三皇子已经按捺不住激动的神情,朝着裴语涵探出的手都有些颤抖,最后将她放下来、牵住她雪颈项圈上的狗链时,他都没能平复下内心,最后更是没忍住、直接将这绝美发浪的仙子给压在了屏风前,狠狠肏干起来。
肉棒挤开那两瓣被淫水浸透、肥嫩湿滑的阴唇瞬间,裴语涵脑袋上两只久久未被宠幸、有些无精打采软趴下来的狐耳立时耸起,而双腿间的肉冠也在寸寸碾过娇穴褶皱中激起一股股剧烈畅快的酥麻电流,本是平平无奇地一插,可带来的舒爽满足却要比裴语涵之前所经过的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来的销魂欲死,不自觉地已是将两条雪白笔挺的长腿给缠在了三皇子的腰上,臀心嫩屄也本能地向内收缩,生怕这能给她飞仙快感的粗长巨物跑了一样,刚吸进去便不断地蠕动,裹挟着龟头向着更里处的花芯嗦去,在龙首抵住宫口的瞬间,历经了七日调教的清冷仙子终于达到了她梦寐以求的极乐高潮。
“齁噢噢噢!!”
精致的小嘴儿椭圆的分开,发出一声舒爽高亢的淫叫,与此同时,被肉棒狠狠塞入的馒头嫩穴也似那两片圆张的粉唇般被扩出一个幽幽的蜜洞,随着怒起青筋的肉蟒向下打桩似的猛凿重捣而喷出一股清冽的牝汁,在空中悠然滑出一道弧线后才“啪”地落在了地上。
可啪啪声又怎么会只此一声,色急的三皇子为求方便、直接将仙子软绵柔韧的娇躯给压在了地上,甚至来不及到床上缠绵,只用力地把她两团丰盈弹手、雪白翘挺的梨臀给按在胯下爆操,剑心崩溃的裴语涵又怎会拒绝,也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摆弄,顺势把盛满了牝汁的玉户给高撅朝天。
啪!
啪!
啪!
啪!
挺腰间,千层臀浪翻滚,在少女冰嫩的肌肤上闪烁着银光,一时让人分不清那一颗颗在美人腿根上流淌的露珠究竟是汗液还是淫水,但听着那好听婉转的娇啼,想来也没什么两样。
一边的护卫看的一脸羡慕,嘴角也压不住的向上疯狂翘起,因为他知道一会儿一定能轮到他来一品仙子满身清香的娇躯,而在屏风之后,那暗无天日的地牢内,林玄言恨不得将后槽牙都给咬碎,愤怒中,心头却油然生起无力感。
也是…也是啊……
语涵终归还是人,还是一个女子,在这样没日没夜的挑逗折磨下,又怎么可能不想要呢?
可是…可是他好想再让她坚持一下,至少不要再在自己面前,被人这样侮辱了……屏风上的影子清晰无比,尽管没法看清少女的面孔,无法知道她神情如何,但仅仅是听到她在三皇子胯下那一声声婉转勾人的呻吟,对林玄言来说就已经是一种酷刑。
更不用说那映照在上面、被男人压在胯下的倩影婀娜窈窕,沉醉在肉欲交媾中扭动着细腰翘臀的模样,每一次张腿迎合、每一次昂首挺胸,都让他的心在渗血。
但裴语涵并不知道,他就在相隔屏风之外的几米处,任由他如何挣扎,想要挣脱铁链,发出声响,都已经无法让陷入迷离中的少女回头,此时此刻的寒宫仙子正被他的仇敌掰开两条长腿儿,随后一手一只秀气的足踝向下奋力爆插,啪啪声中,胯下肉龙直插到底,昂扬挺拔的龟头将花芯都给贯穿,自宫口突出半颗,爽的他连连抽气,可大开着臀心、被日着嫩穴的少女却好像没感到半分疼痛和不适,只自顾自的淫蠕着膣道媚肉,要把每一层腻滑娇嫩的褶皱都给贴到那占据了她整个玉户的男根上,一面儿紧紧吸附、一面儿又收缩着那一层敏感的朱圈,似深喉一样吮嘬着马眼,舒服地三皇子都有些受不了地向外抽离小截。
“操……裴仙子这骚屄,当真是又紧又嫩,湿滑相宜,怪不得季易天那么喜欢你,试道大会的时候整天都泡在你的后面,恨不得把整个鸡巴都给塞到你这穴里!”
三皇子说着说着,语气有些愤愤,本抓着仙子小巧脚丫的双手也向下落去、重新握住了裴语涵那一对倒垂在胸上的浑圆大奶儿,十根手指几乎完全陷进那两团迷人诱惑的雪白中,传来的触感也尽是惊人的弹滑和柔顺。
腰杆则在抽插开始就再没有停下,伴随肉棒每一次的长驱直入,裴语涵那两瓣被狠狠挤开的松软肥唇吐出的淫水牝汁也愈发黏稠繁多,甚至粘连在三皇子不断随着打桩肏干而拍打在她雪臀的卵蛋上,在啪声中一次次凝结、又一次次断开,最后顺着她白腻的腿根落在地上。
而听到三皇子这般粗俗直接、几近侮辱的评价,裴语涵却没了往日那股锐利冰寒之气,没有半句反驳,反倒谄媚一样的摇了摇屁股,花芯咬住再次深插到底的龟头不放,在厮磨的酥痒快感中问道:
“那……主人喜不喜欢呀?”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三皇子咧嘴狂笑,整个人都直接压在了裴语涵玲珑纤秀的娇躯上,耸着腰胯将肉棒抽出半寸、随后再次狠狠顶入,把粗硕狰狞的男根完全压进美人幽邃光滑的花谷,“本太子太喜欢裴仙子这骚骚样了!”
比起刚才相对传统的体位,现在这脸贴着脸的姿势明显要插地更深,还能在抽插中肆意亲吻女剑仙单薄莹润的朱唇,可惜如此便不能再蹂躏她胸前这一对臻品巨乳,只好抽开双手、扶住裴语涵两条光洁笔挺的大长腿,架在腰间开始冲刺。
“嗯啊啊……主人的大鸡巴,插得好满……语涵的小穴……齁哦……都,都要被顶穿了……”
“好舒服……好深……要,要升仙了呀啊啊!!”
另一边站着的护卫看的呆住,不知不觉已经从裤裆里掏出了硬挺的肉棒撸动起来,他未曾想到,几天前还表现出一副忠贞不屈的剑仙子,在经了三皇子的手后竟会变得这样放荡不堪,但和之前一样,他的嘴角依旧疯狂向上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缠绵的一男一女,心中打定主意一会儿也要如太子那样把这王朝的绝色美人给压在胯下连采花芯。
“母狗,说!本太子肏的你爽不爽?”
亲吻一阵仙子芳唇,纠住她粉舌吸了几口后,三皇子把身体往上稍稍抬起一点,好把已经心智崩溃、被淫欲接管的少女媚态给收进眼底,胯部则不曾停歇,仍似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不间断地把肉棒快速捅入裴语涵肥软湿糯的耻丘蛤口,像是发泄之前七天的不满一样,粗暴地将两片粉嫩多汁的蜜唇给插得向外翻开,露出娇穴水润的媚肉。
而在三皇子狂风骤雨的抽插猛攻下,裴语涵的臀心早已是泥泞狼藉一片,白浆、清水混杂黏稠,为她本白皙无暇的胴体添上抹不掉的淫靡放荡,星眸迷离含醉中,美妙的快感已然促使着这位剑仙子回应对方的提问,满口都是愉快的淫叫:“爽……爽啊……殿下的好大,好深……齁哦……肏的语涵,嗯~好爽呀啊啊……”
“哈哈!”
一声放肆得意的大笑,让三皇子内心的征服感膨胀到了极限,情到浓时哪还有刚才的技巧章法,什么抵住花芯左旋右磨、什么九浅一深撩人心弦,此刻都在剧烈的快感中化作最为直接的抽和插,就如斗殴使出的王八拳一般,只囫囵地把肉棒朝着湿滑蜜壶里处深顶,仿佛要把少女下体给贯穿似的,一下一下来回重复地碾开裴语涵迎合黏附的嫩芽肉褶,将本就清脆响亮的臀胯碰撞声给荡在房间上空,肏的这浪荡美人尖叫不已、日的这白衣仙子花枝乱颤,两条颀长雪白的玉腿却缠的愈紧,好似要把男人的腰都给夹断,让他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压抑不住。
“操,夹得这么紧……母狗剑仙,就这么想给本太子怀孕吗?”三皇子喘着粗气,咬牙继续前挺,龙首直击花芯,“那么好,我就满足你!”
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在冲刺的最后阶段,仙子蜜穴夹紧、淫液冲刷,裴语涵膣道在即将高潮时痉挛收缩、裹挟住整根肉棒的快感简直销魂蚀骨,每一层的肉褶都如同一张小嘴儿,正对着它的表皮、马眼、冠沟吸嘬个不停,而在这种难言的温热紧致中,三皇子也终于达到极限,在喷射的前一秒朝着少女嫩屄深处死命的一个挺身,霎时龟头生生将花芯撞开、突进颈口,最后抵住子宫壁、在抽搐中把憋了不知多久的浓浆精液给尽数灌入。
滚烫的温度将此前七日调教的空虚和瘙痒全部扫出,在惊人的喷射量中,裴语涵娇躯哆嗦着发出一声又长又腻的淫媚浪叫,被男人腰胯紧紧压住的丰韵翘臀也在急速抖动,最后无法自持地从中间那一线被撑开的粉滑壑谷间高高喷出一串水桥,腔壁穴肉却是紧紧咬住鸡巴、对着肉棒又吸又夹,但这样剧烈的潮吹都无法阻止仙子平坦的小腹在三皇子内射下慢慢隆起,显得她整个腿心大开的姿势无比淫荡。
“唔哦哦哦!!射……射进来了!”
“好满……好涨……语涵……语涵泄了啊啊……”
清泪自翻白的眼眶中脱出,在裴语涵满是潮红的面颊上肆意横流,道心崩溃的寒宫剑仙在被内射潮喷的这一刻彻底变为了欲望的奴隶、太子的母狗,就连神魂都大半都被心月狐染成了爱意的粉色。
等待三皇子美美从裴语涵娇躯上起身,他这才仔细打量起刚被压在胯下的白衣美人,檀口微开、娇喘低弱,但每一声都蕴含着浓浓的春意,纤腿和玉手也还在抽搐,一副虚脱又满足的模样。
但……他总觉得差了一点意思。
望着满屋的道具,什么胶棒木棍、跳蛋口枷,不少都还沾着之前调教女剑仙的爱液淫汁,三皇子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了裴语涵那有些软塌下来的狐耳和狗链上。
“既是本太子的小母狗,成天光着个身子成何体统,自然是要给些装饰的。”三皇子眼珠一转,又用手捉住仙子藕臂,拿来麻绳将她手脚捆住。
此时的裴语涵还没从高潮之中清醒过来,自是没办法挣扎,况且她修为被封,也没有任何能力抵抗,只是眼眸迷离地又被三皇子给压在了身下,而对方则觉得有些不方便一般,又唤上一边站着的护卫,让他取了一些东西来。
护卫呈来一个小盒子,问道:“殿下,可是这个?”
“不错。”
屏风后,林玄言听得呻吟声暂歇,以为是三皇子打算放过裴语涵、休息片刻,心下放缓之际,却又看到画面上的影子又将那一道修长优柔的倩影给压在地上,甚至还用绳子绑住,当即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们……想要干什么?’
林玄言不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屏风上被灯光映照的每一个细节,他看着护卫蹲在了一旁,他看着三皇子从他手上的盒子中取出一根金针,然后在那照出房间亮堂的烛台上烤了一会儿,最终又坐在了自己徒弟的小腹上,探出两根指头揪住其中一只傲挺美乳的乳尖,用力向上拉扯成线,却并不似之前那样蹂躏亵玩后“啪”地让这粉嫩蓓蕾弹回原状,而是用刚才的金针、横向地穿过了她的乳头!
“啊!!”
一声惨呼瞬间响起,屏风上的影子也在悲鸣中剧烈翻腾,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有三皇子和刚才的护卫站着,她又怎能逃脱,只是又被捉住另一只高耸雪腻的大奶儿,重复一次刚才的刑罚。
喀拉——固定着双手双脚的铁环锁链都溢出血来,看着自己座下首徒被人如此对待,他林玄言又怎么可能不激动,可气性一上头,便忽略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情急下想要挣脱束缚,却落得个将手腕和脚踝都给弄伤的下场。
“嗬…嗬……”
住手!
他张大了嘴巴,无数次想要发出声音,最后却只能从喉咙中叫出难听沙哑,并不能阻止几丈外的屏风另侧所发生的事。
凌辱并未完成,改造自然不会停下,裴语涵以前何等修为境界,对于这样惊世绝俗、出尘秀丽的女剑仙,要上的家伙也不会是凡品,两个小小的银环没有太多复杂的纹路,但配上少女清冷的气质倒是相得映彰,明明单看着情趣、可一旦套上,竟又莫名给人以一种圣洁难侵的错觉,至于内藏的锁扣也特意被放在了外面,为的就是方便玩者随心套取,颜色只比美人翘乳的肌肤要白上一分,透出些许冰冷的质感,与仙子大奶白里透粉的健康色泽相较起来也多出一点淫荡。
然而穿好了乳环也并没有让三皇子满意,目光又转到了仙子下身,才刚刚被他灌进去一连数发浓精的肥硕馒头穴还在向外溢出点点白浊,丝丝缕缕的淫靡水光在那一线玉溪荡漾,让人看不清内里粉嫩媚肉的真实情况,只能瞧见在两片饱满丰隆的阴唇上端、一粒俏生生的珍珠阴蒂还充血翘起。
“对的……这里也要穿上,不然别人怎么知道你是母狗呢?”
手掌向下滑去,并不直接掰开仙子两片娇嫩肥厚的蜜唇,而是用指头捻住那一粒淡粉俏丽,本就十分敏感的阴蒂被这样掐捏,瞬时让才刚刚高潮的裴语涵又小小地泄了一次身,不仅是将穴儿里盛满的淫水倒冲而出,还把才灌进去的精浆也给洗了个干净,粉胯玉臀都在这一波潮喷中变得水淋淋、湿漉漉,显得她愈发淫靡浪荡。
穿环的手段过程似刚才给少女大奶一般如法炮制,只是这一次,裴语涵的反应要比刚才拿捏乳头还要大上不少,剧痛、刺激和快感一齐涌上仙子脑海,直把她芳心击溃、又哭又笑着将纤细的腰肢给高高弓起,像是要把她淡粉爽滑的幽谷桃源都给贴到三皇子的脸上一样,对着他的面颊再次喷出一串长长的淫液水桥,却架不住那嵌在阴蒂上的银环已经装好,在一波波不停的泄身中被花蜜打湿,更让她像一只真正的雌犬。
一切准备完毕,三皇子又重新站起身来,眼睛则没有离开仰躺在地、玉体横陈的剑仙子,见她还在高潮中酥软着身子,从喉间哼出美妙的低吟声,不由笑道:“这才像母狗。”
旋即,他又对着身边正撸着胯下肉虫的护卫道:“走,随本太子牵着母狗仙子在皇宫周围走一圈,期间你想怎么操这骚货就怎么操,用手弄怎么比的上裴大剑仙的馒头屄呢?”
他兴致甚高,自是说干就干,仿佛要重现当日擒住了裴语涵、扒光仙子衣裳游街示众的香艳一样,狗链一拉便带着狐耳少女向外走去,虽是同样的狗爬姿势,但这一次在美人梨臀后的却已不是三皇子本人,而是换了个地位低微的护卫。
啪!啪!啪!啪!
皇宫内外气氛严肃,素来清净,尽管在夜里不时也偶尔传来女子的娇吟声,但也没有人有胆子去偷窥,像今天这般白日宣淫,从廊间传出清脆啪响,对大多数来往官宦和侍从而言,都是不多见的事,当然也有人壮着性子去看看到底是谁人这么大胆。
而这一看,就让一队前来查看的兵士傻了眼。
朱墙拐角处,之前在皇城内被太子殿下当众爆奸内射的寒宫女剑仙裴语涵,此时竟被一个小小的护卫给抓着屁股操,只见他肉屌随着腰杆连连捅进少女嫩穴,撞得胯前那两瓣雪白的肥臀连连颤起淫靡的涟漪,荡出千层肉浪之际、胸前那一对吊坠在半空的浑圆大奶儿也伴奏一样疯狂摇晃,顶上嫣红画着圆圈,让人目不暇接的同时、还闪烁着一丝丝银光。
目光再朝着那张无可挑剔的绝世仙颜瞧去,才发现裴语涵精致的小嘴儿也没有闲着,正主动地含住三皇子还残留有白稠精浆的龟头,香唇贴住肉冠、粉舌就已悄然探出,顺着那马眼细缝的方向往下滑去,如灵蛇缠树、蟠龙绕柱般一寸寸清扫过棍身,把他硕大昂挺的阳具舔的油光发亮,满是晶莹透明的香涎津液,丝毫不嫌这丑陋巨物腥臭,美得一双秋眸都微微眯起,作一副痴缠媚态,吸咬着鸡巴的樱口则不时含糊呻吟,听的人血脉膨胀。
“唔……啾……滋滋……咕嗯……”
领头的队长已经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看着面前淫靡的春景愣在原地,他还记得七日前的裴语涵如何地不屈坚强,虽同样地被用狗链牵住、当成了雌犬一般随意挨肏,可其神态、动作也多少给人以一种破碎怜惜之感,哪像今日……完完全全就是一只真正的母狗!
那丰硕大奶上的乳环,那透丝含春的媚眼,每一声都在撩起一个男人本能的兽欲,让他不自觉地吞下了一口唾沫。
“这……这这……”
三皇子像是才发现有人来了,心理变态的他一点都不觉气恼,反而招呼着这一队兵士,开口道:“本太子今日兴致不错,带着母狗逛街呢,你们有意就陪一会儿,之后想要玩一玩,我也不介意。”
“你说是吧,母狗仙子?”
肉棒朝着少女纤嫩的咽喉捅了捅,从侧面看去、裴语涵修长的天鹅颈都在龟头深插下被顶出一个清晰的凸痕,窒息的刺激登时让仙子迷离水润的眸子翻白,整张小脸也跟着苍白了不少,随后竟浮出一丝气恼的神色。
就在队长以为裴语涵要含羞带愤地把三皇子的肉棒从檀口中吐出,冷哼出一声“不”时,却忽而听得对方黄鹂丝清脆的声音回道:“语涵……嗯~都可以,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这一句,听得他心花怒放,身后同样呆滞的队员们也兴奋地面色潮红。原来,原来这寒宫仙子,本来就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啊!
怪不得那天在那么多人都看着的情况下,被三皇子殿下用手随意插了两下小穴就直接高潮了,想必她也是无比兴奋,在徒弟面前快感十足吧?
等着刚才的护卫在裴语涵高撅的娇臀内畅快地射了一发,那队长便立刻接上,双手扶着少女柳腰、对着她水润紧致的淫穴就是直接捅入,在牵着狗绳的三皇子带领下,一边走、一边插,仿佛他成了七日前的太子一样,正擒着四肢着地的母狗仙子的蛮腰游街。
“来……来肏语涵吧……母狗的小穴好空,想要被大肉棒填满呀……”“嗯哦……插得好深,好满呀……唔……要、要被顶穿惹……”
娇啼不停,抽插不断,裴语涵没有压低的呻吟声很快就引来不少其他人的参观,因为她跪伏着向前爬动的姿势,只有跟在队伍后面的人才能将其吞吐着男根的小穴遍览无遗,久而久之,三皇子的身后已经排起了一条长队。
仙子玉体不着寸缕,狐耳兽尾更显淫荡,一道道炽热的目光再次落在裴语涵的娇躯上,让她本堕落破碎的内心也有些动摇。
‘看吧……随便看吧……’
‘反正在七天前就已经被这样待过了,如今再重复一次,又能如何呢?’美眸阖上、又再度睁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无意间让少女清素绝美的面容似烧着一般升起酡红,在肉棒一根接一根变着法子地自后向前地顶入她胴体深处中,裴语涵的呻吟愈来愈大,甚至刻意提高了声量来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悬挂在半空的傲挺雪峰颤巍巍、晃悠悠地前后甩荡,顶上嫣红和银亮比骄阳与明月都要吸睛,无人不向往、无人不贪恋。
淫乱、圣洁,在这一刻达到了一种奇怪的平衡,让每一个人都蠢蠢欲动,想要在这风韵无限的曼妙女体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换做常人游玩,大抵半日就够,而被狗链拴着的裴语涵则足足一天都没有爬完,臀间的淫水儿洒了一路,如同浇花一样给街边的绿植浇上了牝汁,最后辗转又回到那地牢入口时,少女几乎已经没了力气。
“主人……慢,慢些吧……母狗爬不动了……”
裴语涵哀求着,向着拿着狗链的男人轻轻扭了扭雪白的屁股,狐尾也左右摇晃着表达出疲惫之意,可三皇子却扬了扬手,用手中皮鞭抽打着美人高翘的玉臀,红痕浮显数秒后又缓缓消失,这一幕在今天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周围人已见怪不怪。
“裴仙子,如果不走的话,就是还没有尽兴哦,难不成想要本太子再遛你一遍?”裴语涵没有答话,只是软软糯糯地趴在地上,后庭菊穴中腔肉收缩、带着那摇摆乞怜的狐尾晃了晃,无声地恳求着三皇子能给她一点时间恢复,对方自然也看得出来女剑仙的力竭,却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而是朗声开口道:“看来母狗仙子还没有玩够。”
“今日还有不尽兴的,可以再来爽上一番,趁本太子还没有改变主意,先到先得。”一声既出,全场寂静,所有人都楞了一秒,随后才反应过来、当即争先恐后地朝着地上那雪白玲珑的美肉扑去。
白日虽长,但奈何觊觎仙子玉体的人更多,群狼环伺、能分到一口肉已是不易,如今又有机会大口喝汤,又有谁会愿意落后?
眼见场面要乱起来,三皇子眉头当即一皱,只让四个最先摸到少女娇躯的人留下,又道:“诸位不急,明日本太子也会带着母狗出来遛弯,届时若还有兴趣,再来不迟。”
随后又转身朝着那四人道:“把你们几个的看家本事都给拿出来,要是惹得我不满意,从此往后就别想在宫里干了。”
那四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都兴奋地满面通红,异口同声道:“是!”乱象顿起,只是这一次其余人都成了旁观者,被当做母狗后入了一天的剑仙子、今日头一遭被人翻过身来,将她胸前那一对坚挺浑圆的雪玉山峰给露向夜空,幽幽烛火下,裴语涵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只感觉到有数双大手在自己的细腰、长腿、小腹和美乳上摸来摸去,最后有两只被留了下来,探指穿过那扣在粉嫩花蕾上的银环,用力地向两侧拉扯而去。
“啊!”
说不出到底是痛还是爽,亦或是两者兼有,乳尖被揪住拉长的感觉像是从尖端刺入两根银针,让裴语涵忍不住迸出尖叫,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都仿佛被电流穿过般痉挛抽搐起来,哆嗦中自泥泞了一天、吃下了无数浓精的小穴中又飙出一道水液,浇在了一个男人的小腹上,而他则并不在意、只笑呵呵地用双手挽住她两条皓白如玉的长腿儿,当做炮架缠在腰间,兀自把硬挺紫红的肉蟒抵在肥软湿漉的阴唇上,笑道:“裴仙子,我来了!!”
四个大汉如何能被一个天仙玉人给喂饱,没了雏菊幽洞,自然就只能用两只秀气的皓腕纤手补上,人群层层圈住裴语涵,看这名扬天下的女剑仙东南西北各被一根肉屌包围,在南的那人抬着她修长雪嫩的双足玉腿放肆插穴,对准那鲜嫩流水的玉蚌唇口就是一捅而入,在北的汉子则抱着美人螓首,胯下巨物不由分说地挤开单薄的红唇、一来便将她檀口占满,而东西两侧的则各自握住一只葱嫩,让仙子修长的纤凝握住男根,为他们上下套弄。
一下、一下,肉棒的抽插让裴语涵神魂颠倒,身心都被男人们这丑恶腥臭的东西给占据,让她再难思考,连之前欲望被满足的欢快娇啼都无法发出,为讨好这些汉子而说出的淫声浪语也没了响动,只剩“嗯嗯啊啊”的呻吟。
好像……她以前从来没有同时和这么多男人做过?
裴语涵不知道,像是濒死的人一样莫名从脑海中浮出回忆,碧落宫时被季修和阴道主的夹击,试道大会被钟华和仆从的三通、以及后面阴阳阁的轮奸乱交……就算是在海梧城,那也是一个个的来,哪像现在这样,突破了她认知的上限。
不过所谓熟能生巧,就算裴语涵心中仍然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不情愿,可身体的本能已经在她接触到肉棒的那一刻就替她做出了回应。
“滋噜……啾……唔……嗯咕……嗯……”
红唇媚若天成的紧紧吸住男人的肉棒,在螓首起伏间、将这庞然巨物越嗦越深,连两颊桃腮都在吞吐中一鼓一缩,不时地把裴语涵好看清纯的仙颜拉长,衬得她无比淫荡,粉舌缠绕龟头、引得玉容两侧下陷内凹时,更是让人觉得反差十足,只是苦了那汉子,竟有一种自己鸡巴都要被咬断的错觉,在女剑仙愈发用力、几乎真空般的吮嘬下,轻微的吞咽声让他直觉整个人都要被抽干!
而在仙子诱人神秘的下身,光滑的馒头耻丘已经被肉棒给插出了水来,那男人的肉棒或许不算很粗,却着实昂长,只一下就顶到了裴语涵的子宫口,令她在含棒吸屌的时候都没忍住哼出一声撩人魅惑的低吟,可在这东西继续往前深压,要贯穿仙蕾、戳到花房后,含糊的浪叫立时就变得大了起来,幽径蜜道也骤然向内一缩,紧致程度完全不像是被操了一整天、吃了无数屌,爽地这肏屄日穴的汉子怪叫一声,差点没憋住、射出精来。
左右的两个汉子也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趁着前后两位兄弟深插重捣之际,也纷纷加快了手上的活儿,葱白的嫩指在他们快速地上下挺腰中沾满了黏液,丝滑的触感与刺激一点都不输她那张精致娇窄的樱口,可想而知到底是怎样极品的感受,而这巨物炽热的温度当然也烫的裴语涵心如乱麻,还算自由的两条修长玉腿不自觉地绷紧伸直,却便宜了那正抱着她玉臀蛮腰狂肏的男人。
抽插声一刻不绝,激烈地肉体碰撞声响彻天际,地牢的入口,除却仙子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喘息,就只剩下围了一圈的宦官和兵士撸动肉棒的闷声,以及小声附耳的嘈杂议论。
“真是骚货啊,天生尤物。”
“可不是怎得,照我看,三皇子殿下说她是母狗还真没错……”
“这大肥屁股真是翘得没边儿……换我我也喜欢打!”
“明日可要早些来排队,不在这女剑仙身上爽她个几次,晚上肯定睡不着觉。”男人们的声音传入少女耳朵,却再难引起她的回应,小嘴儿被肉棒堵上也就罢了,芳心也差不多碎了个完毕,为了保护自己那一点可怜的念想,裴语涵自甘堕落、自愿封闭起了内心,只想以麻木来适应这永无休止的销魂快感,任由他们如何糟践自己完美的胴体,侮辱她高洁的人格,她也不再抵抗,权当做个没有意识的性爱玩偶。
这一点,不仅是正沉浸在自己兽欲里的几个汉子没有意识到,就连三皇子也没有察觉,只在各自快速的抽插中濒临极乐。
“不行,我要忍不住了!”
话没说完,喷薄的快感便不听话的提前到来,站在北方、捧着仙子螓首的男人最先射精,胯部快速挺动中,本打算再深喉一次、顶到小嘴儿里处的龟头竟一个不慎直接从檀口中甩了出来,黏稠的白浆自那一线细小狭长的肉缝间猛然荡出,不少都落在裴语涵清美冰白的仙颜上,像是给她敷面膜般糊了她大半俏脸,其余的小部分则顺着刚才的弧度滴在了她两只高耸饱满的玉乳之上,看起来色气又下贱,比那些个勾栏娼妓都还要放浪几分。
也许是受他影响,其余几个男人也纷纷达到高潮,左右的汉子将满腹精虫射满仙子玉手,指缝间都全是黏稠的白浆,而被裴语涵长腿绞住腰身的则把一壶滚烫灌入她敏感的花房,用力之大连在外的两瓣蜜唇都彻底外翻。
三皇子挤开人群,重新走至仰躺在地的少女面前,裴语涵此时几乎整具白皙无暇的婀娜胴体都泡在了黏稠白浊的精浆里,无论是疲软下去的兽耳、亦或是那条雪色修长的狐尾,都在刚才狂热的喷射中沾染了淫秽的痕迹。
“呵,看起来今天玩的有些过了啊……”三皇子牵起狗绳,知道脚下的剑仙子已再没了力气挪动一步,撇了撇嘴,对着身旁一个护卫使了个眼色,“算了,先到这里吧。”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
林玄言感觉自己已经有许多天没有闭眼了,脑子昏沉中,听到的、看到的仿佛都是幻觉。
甚至于,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分不清现实了。
真气被锁,经脉被废,让他彻底成为一个废人的同时,却也莫名能洞察到身体内部的每一寸、每一毫,那一股深藏在神魂中的剑意似乎也因此在积蓄些什么东西,伴随他心绪每一次波动而产生变化。
但他并不关心这些,就如七天前一样,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一扇屏风之后。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月升日明的昼夜变化提醒着他一天又已过去,睁眼时,屏风后的人影已悄然不见,等到夜光已到来不知多久才堪堪回来,只是对比之前的姿态,明显要狼狈许多。
有时裴语涵会被三皇子或其他护卫给牵出去,有时则直接在屏风后面排着队做起,前者的情况他不知情,但后者的情况却足以听得他心死。
这帮混账……显然是没有将语涵当人看……
他们是真的将她当做了泄欲的工具,暖屌的母狗!
深色的血红在唇角下方凝成了一道长痕,林玄言睁着的双眸也似他紧咬的牙齿般透出一股狰狞,每到这时,那一股剑意就会变得激动、涨大起来。
“嗯……唔哦……唔……啊……”
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已不似之前受到调教和凌辱那般蕴含着情调,或痛苦、或含媚、或羞怯、或放荡,现在她有的,只是一声接一声不带丝毫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刻意的淫叫,好似一个被玩坏的精致人偶,只知服从主人命令,麻木地不像一个生命。
“操,母狗仙子腰又扭起来了!”
“娘的,这骚屄还是吸得这么紧,明明已经被日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和处女一样?”
“你们都不会玩,我还是喜欢把我们的裴仙子摆成脸蛋和屁股都朝天的姿势,一边扯她奶子上的两个银环,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穴儿里进进出出,这才叫爽啊!”
粗言秽语听得人恶心至极,但以往对此不屑一顾、清冷出尘的女剑仙,早已习惯了男人们的点评,对此亦是毫无波澜,只是自顾自地在一个汉子的胯下将腰肢扭了扭,让玲珑的娇躯在后入的姿势下向后反弓、曲出如新月一般惊人惹火的弧度,翘臀贴住对方小腹,螓首则搭在他的肩头,任由大手扯住自己如瀑的秀发,当做缰绳般在挺腰肏干中奋力拉扯。
啪!
花径再度被塞满,娇窄湿润的膣道也在肉棒的抽插下变得泥泞不堪,虽是今天的第一次,但距离上一次的内射潮喷也并未过去太久,以至于仙子绝美曼妙的玉体仍旧还留有本能反应,刚一挺入、就已下意识地将其夹紧,蠕动着粉滑湿腻的腔肉一波波地向内收缩吸去。
“啊……”
尽管眼眸已经失去神采,可生理上的快感却依旧让裴语涵的身体做出了反应,蚀骨的魅音从喉间迸出,听的人胯下坚硬,饶是那些个出家的和尚道士也会生起邪念,更不必说这些纵欲的饿狼,一个个听得亢奋不已,若不是有三皇子在一边儿拦着,只怕他们也早如那一夜般团团把女剑仙围个水泄不通,各自拿出胯下肉茎朝着美人的几个妙处迎去。
“还是按着规矩来,白天一个一个的排队,等晚上再给我们的裴大剑仙喂个饱。”三皇子笑道。
对他现在来说,单单是肉体上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什么深喉、什么子宫奸……他都通通玩过,其余更暴力地诸如滴蜡、捆绑、鞭打之类也上过手,新鲜感一过,便让他想要变着法地去追求更刺激的东西。
既然裴语涵已经是他的胯下奴、骚母狗,那除了陪他一个人玩,再多接待些其他客人也是可以的。
想看反差,那就找些褴褛的乞丐,想看对比,那就让些老头和小孩来体味一番,为了满足自己病态的欲望,三皇子几乎已经疯狂。
手下人当然愿意满足三皇子这些变态的想法,早早就在后面排起了长队,而正肏着女剑仙的汉子则像是不满意现在这玩法一样,又推搡着面前的少女、将其压在了日常拴着狗链的柱子旁,让裴语涵素手扶住柱身、翘着屁股,被他捉住那一条自后庭嫩菊间延伸出来的雪色狐尾,再次向前爆插起来。
“齁哦……”
这一条扎根于神魂的尾巴何其敏感,被人随意抚摸一下都会引起裴语涵娇躯的一阵颤抖,遑论是现在这样被男人大力抓住、向后揪扯,一下子就令她痛吟出声、却又止不住那股销魂快感让她本能地去耸臀迎合。
啪啪啪啪啪……
连续的抽插撞击声将仙子翘挺雪白的臀儿激地通红,胸前那本就娇俏硬立的乳尖也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慰下变得更加坚挺,在身后男人越发暴躁粗狂的耸胯中被压在柱子上,将穿起的银环都陷进了绵软的乳肉中,滋生出丝丝缕缕的酥痒,最后顺着脊髓流入下体,变作在尾巴和腿根处四溅星点的蜜液,湿热的触感顿时又引得对方迅猛地重捣几下花芯,插得她汁液喷泄不休、踮起的足尖也绷紧。
脑子一片空白,只余堆积的快感愈来愈多,裴语涵再难从其他途径中宣泄,除了双腿间泄个不停的牝汁春水之外,便无其他手段。
淫叫,浪啼,早早就没了作用,任她呻吟地再婉转、再妩媚,换来的也只有更加快、准、狠的顶戳插弄。
“唔哦……嗯……”
汹涌的快感再次将裴语涵的大脑淹没,伴随着那一根肉棒顶开颈口、撞入子宫,剑仙子纤秀玲珑的身段在僵直了一瞬之后,便直接瘫软了下来,一对高耸娇乳悬吊吊地垂坠在前、一头如瀑墨发也凌乱四散,浑身上下的重量都只依靠那紧紧咬住雄壮男根的馒头耻丘支撑,只是如此、只会让令她陷入肉欲汪洋的刺激更甚而已。
可在旁人眼中,裴语涵则似是整个人都被那汉子的鸡巴给挑起来了一般,说不出的色情。
“嘶——”
“裴仙子这穴儿当真是怎样肏都肏不腻,本来花径就紧得很,都捅到了这美人子宫,那就更有一片新天地!”
“当真是妙哉啊……爽!”
男人一边兴奋地开口,一边又抓着裴语涵的狐尾、给了她弹手饱满的肥臀几巴掌,胯间肉屌细微地连连颤了几颤,才蠕动着把剑仙子的子宫给灌满了浓浆,许是因为这滚烫的男子阳精又让少女敏感的胴体起了反应,才刚刚倾泻过一次的花蜜竟再度喷薄而出,比之方才那一串水桥更多更强,“噗噗噗”地直直浇在他龟头上,旋即去势不减、豁然冲过淫滑的蛤口,把后面排队的人的鞋子都给打湿。
“今天才刚刚开始就喷的这么多,裴仙子果然也泄的很爽吧?”
抖了抖龟头,将剩余还藏在肉茎中的白浊都给甩在裴语涵光滑纯洁的胴体上,那男人一边调侃着,一边又大步朝旁边撤去,将已经被鞭笞凌辱到眼神涣散、香涎直流的女剑仙留给了下一个人,也不等她在多魂游天外一阵,身心就再度被接手的汉子给拉回了人间,在一阵激烈的啪啪声中再次放声娇叫起来。
“啊……哦……哦……唔……啊……”
屏风上,那一抹倩影再次被男人的身体给贴住、压在胯下剧烈抖动起来,每哆嗦一次、都会哼出一声急促的喘息,雪色修长的狐尾却在如同作用在心神上的快感中左右愉悦地摇摆狂甩,随后又被对方揪住、把肥臀上顶,于肉棒抽送中泌出涓涓细流。
这一幕,林玄言看的太多了。
男人们一遍遍或趴、或压在她的娇躯上,要么后入、要么种付,兴致高的喜欢将她修长皓白的嫩腿儿给扛在肩上、弄成一字马的体位抵在墙上肏,兴致低却又贪婪无比的则抱着她的蛮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屌上动,更有甚者将她当做了自己的私有物般,把清冷高洁、素雅出尘的少女悬空抱起,架在自己的胯上犹如精壶炉鼎,在将玉体上下抛摔中把她奸至高潮……
他看的焚心似火,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遍遍质问着自己,为何会如此。林玄言其实很明白,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心,他的关。
若不是如此,身边人也不会落得个如此下场,她本该风华绝代、一剑倾世,而非如今这样被当做泄欲的雌兽、似母狗一样供人肏干,她本该圣洁高贵、孤傲清冷,而非在接天楼被迫三日挨肏破境……
她们,都应该有更好的结局才对。
然而没有人在意林玄言内心如何作想,只是一个接一个、前仆后继地在屏风后面的那一具婀娜倩影上发泄,肏的她呻吟越来越低、挣扎也越来越弱,最后被人搬上不知从哪找来的枷台,如同受刑的欲奴一样将小脑袋和双手都给固定在小孔之中,两片诱人的红唇都被黑色的口球给堵住,只撅着翘臀、露着腿心,以无比屈辱的姿势任人侵犯。
即便如此,三皇子还是不满意,又探手抓起一支毛笔、沾些墨水,在裴语涵雪白肥美的臀丘上又一左一右地提了两个大字:母狗。
“这才符合你的身份嘛,裴仙子。”他满意的笑了,又转头招呼着后面排队的人继续。
到此时此刻,少女的呻吟终于再没了声息,只余一下一下安静又激烈地抽插声在屏风后作响,偶尔也传来鞭打的噼啪,每到这时、画上的影子都会剧烈颤抖,在生理快感的本能驱动下将腰肢摇晃起来,却怎样都逃不脱枷锁的桎梏。
从日升到月落,鞭笞、肏干,从未停歇,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侵犯下,裴语涵已经彻底崩溃,就连那自我封闭的内心都在男人们疯狂地肉棒冲击下被淫玩地糜烂,再也不见半点过往的神采,双眸失神中,被套上了口球的红唇也无法叫出轻灵好听的呻吟。
就如林玄言所处的环境那样,她也没了对时间的概念,在被这样禁锢在木枷中的体位中、裴语涵甚至无法回头去看到底还有多长的队伍,更无法判断在她体内灌过一发浓精之后的肉棒是不是还是同一根,因为在所有人都宠幸了一遍自己之后,三皇子总会再来自己的身上发泄一通,丝毫不在乎她这美腻柔韧的娇躯被玷污地有多么狼狈凄惨,也不在意她被插得红肿的白虎穴儿泡过多少黏稠浓浆,只一遍遍地将他那根丑陋粗硕的肉炮顶进花芯,将还剩在子宫里所有的精液都给带出、随后将自己的炽热滚烫猛猛射入。
噗嗤——
又是一发白稠灌入,裴语涵翘挺丰盈的臀儿在肉屌输精中不自觉地抖了两抖,最后从被玩到满是黏密泡沫的一线玉溪桃源间向外泄出如瀑的淫液牝汁、带着刚才才射进去的浓浆,如喷泉般滴落在地上,而她失神呆滞的美目则在快感下无意识地上翻,又在瑶鼻急促的喘息换气间半阖,留下一道风情万种的妩媚弧度。
放谁都没有想过,数天前曾在世人面前踏入通圣境界的绝色仙子,那一袭白衣出尘倾世的纤秀身影,如今却在长达近半个月的凌辱调教下被玩到身心崩溃,状态更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糟糕,比之阴阳阁那些堕落沉浸在肉欲深渊中的美艳炉鼎、权贵世家私自豢养的性奴便器还要麻木不仁,若非她那被绳索捆缚、几乎要满溢出乳汁的雪白大奶儿还仍然在随着呼吸起伏,高挺的琼鼻仍然还能换气,放谁来看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和传闻中的寒宫女剑仙长得一模一样的精致玩偶!
但也正是裴语涵这样的状态,让三皇子持续亢奋高潮了许久的内心,终于感到了不满。
对他来说,调教成功不是目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裴语涵真从以前那惊艳过他的高冷孤傲、素洁不屈中向他彻底臣服,那他反倒会失了兴趣,何况她现在的状况比他想的还要更过火一些。
“啧……好像被本太子玩坏了?”
三皇子走到少女垂着的螓首之前,用手指勾起她精致玉润的下巴,显在他眼前的,是一张无可挑剔却又支离破碎的玉容,细密的香汗早已将仙子的青丝给打湿,一缕缕成节般黏在她秀眉光洁的额头上,又掠过毫无光彩的双眸、在她凝脂玉色的面颊落幕,取下塞在她两片红唇的口球之后,一条由香津构成的小溪便立刻顺着嘴角朝下流去。
而他则将两只眼睛直直对向裴语涵的杏目,在确认对方的眸中再无半点精神后,有些懊恼的起身。
这还怎么找刺激?
三皇子面色略显阴沉,在转身之际又看到了那一处屏风,这才想起之前自己设置这东西的目的,眼珠一转,妙计顿上心头。
“也对,之前那阴阳阁的都在她徒弟面前当面玩过,那现在也该轮到我了。”“不知道这样,小母狗你还能不能继续保持现在这死人样?”
……
整整半个月,屏风第一次被人移开,这也是林玄言第一次看到房间另一侧的光景。
在眼眸注意到那个被糟蹋到失去色彩的少女时,他同样没了亮光的瞳孔下意识地一缩。
“语……涵……”
林玄言挣扎着张大了嘴巴,吐出来的声音却还是“啊啊”的两道,只有声线的变化在靠近着她的名字。
而听到了这沙哑的嘶喊,趴在地上的裴语涵在这些天第一次抬起了脑袋,一双与林玄言相差不大、却要更为失光的眸子在看到对方憔悴瘦削的面容后,也同样的向后猛然一缩,那一颗被自我保护、尝试冰封住堕落肉欲的内心也终于再度泛起了涟漪。
“师……父?”
她认出了被铁链锁住的少年,满身的泥土脏污、满脸的污秽鲜血,看的她心如刀绞,又忍不住向前探出一只手、想要去触碰他的面颊,可在伸到半空时,又忽而顿住。
师父如果一直都在这屏风后面,那是不是代表他看到了这些日子被凌辱奸淫的她?
那些在快感下不由自主发出的浪荡呻吟,破罐子破摔后主动央求着男人肉棒的淫语,那些扭腰晃臀、摆首乞怜的妩媚痴态……都被他看见了?
裴语涵忽然害怕起来,一双才刚刚闪出亮光的明眸猛烈震颤起来。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早在碧落宫时就已经在师父的面前被季修他们给侵犯了一晚上,可为什么,早应该习惯如此的她,在发生同样的事情时,还是会如此慌乱。
她害怕他对她失望,彻底放弃了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还有什么好留恋在这世上的?
裴语涵一时心如乱麻,手足无措之际,身后却忽而又传来几道脚步声。“三皇子殿下邀请我们来,便是见证这事?”
“当真是好雅兴,虽说季长老也曾经做过,但不得不说,这人前人后的感受,的确大有不同。”
“裴仙子的确是世间难得的炉鼎,我等尽管只浅尝了几次,但论感受,前半生所有美人相加起来,也难企及仙子高度。”
熟悉的声音让裴语涵和林玄言一齐抬头,这才发现,这地牢密室之中,已经缓步走下来三道身影,正是阴阳阁曾侵犯过女剑仙的那三大罪魁祸首。
为首的季易天笑容满面,眼光略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扫过娇躯赤裸的仙子梨臀,啧啧咂嘴道:
“母、狗……哈哈,三皇子书法一道果然也技艺高超,没点功夫,可难能在剑仙子这大白屁股上提下这两个字。”
“几位见笑了。”三皇子亦是笑着回应,“今日请几位前来,也是想重现一番季修长老和阴道主之前在剑宗碧落宫的事,如今时机正好,便想让你们给本太子做个见证。”
作何见证,当然便是在这对苦命师徒的面前,再现一次当初的刺激。
林玄言怔怔听着,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似是再无了感情一般将双眸望向那赤裸白皙的修长玉体。
他看着她,被三皇子捉住雪腻又翘挺到极致的臀瓣,在季易天、季修和阴道主的面前再一次将他的肉棒顶入了她泥泞不堪的小穴,才刚刚明亮醒悟一点的星瞳瞬时在快感中向上翻去、只余大批眼白,旋即又如前些日皇城那样、似母狗般被一边操着一边向前走来。
啪!
啪!
啪!
一声声脆响将白嫩的肌肤给激起荡漾,一次次猛操把丰盈的肥臀给撞出涟漪,三皇子兴奋地大叫着,招呼着一旁曾奸污少女的阴阳阁三人,想要在他们面前证明自己的成就、得意、非凡。
“快看啊,你们快看!”
“名闻天下的寒宫女剑仙,现在就在我的胯下撅着屁股挨肏啊哈哈!”“在自己的徒弟面前是不是更兴奋了?就像之前在他面前被干到高潮一样!”久经调教的少女娇躯敏感至极,不需要这些刺激芳心的话语就已经在不自觉地回应着三皇子,脖颈上的狗链也在撞击声中晃出清脆的碰响,似乎在时刻提醒着众人裴语涵目前的地位。
饶是如此,三皇子依然不觉尽兴,他想要的是以前季易天等人都没有做出来的更刺激的事情。
这一堆苦命鸳鸯,只有一个人在舒服怎么能行?
三皇子心中激动,故意挺着腰杆、拽着狗绳,一边挺胯一边将裴语涵撞到被捆住的林玄言面前,看着满身伤痕的少年,低吼一声把雄壮粗硕的男根给插到仙子花芯深处,撞开她紧致的朱圈颈口、捅到子宫,让这身段好到匪夷所思的绝美女子在她徒弟面前高高昂起螓首,把自己因快感而迷离含春的娇颜呈现在他的面前。
“快看,你师父要被我操高潮了!”
三皇子大笑着,将眼睛转向林玄言,想要看他是个什么表情。
可令他失望的是,林玄言也像是前两日的裴语涵那般、变成了一个毫无生机的木偶娃娃,没有一丝表情,只是木讷地将双眼与少女对望。
难不成,他已经认命了?
三皇子扯着笑的脸僵住一瞬,又变得狰狞起来。
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看到林玄言痛苦绝望的表情,想要从他那里获得另类更刺激的征服感、来满足他变态的欲望而已,可如今这苦主竟然持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他的努力岂不是白费?
颇有一种用尽了力气挥出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林玄言的眼中,看到的只有裴语涵羞愧、失望还有悲伤的眸子,身体所呈现出来的本能反应并不能代表着她的心,她的瞳、她的魂,都在告诉自己:师父,对不起。
可她又对不起什么?
林玄言的嘴唇张了张,突兀地有了一种想要吻住她双唇的冲动,不在乎她现在受着什么苦,也不在乎她是否被玷污,正如那一年他抱着她在雪中走回一步步剑宗那样,用自己的体温去尽量暖一暖她。
胸腔中剑意不知何时已然一动再动,在林玄言悔悟、明觉,和少女双眸相接的那一刻开始孵化,犹如树根、又似经脉那样在他被废的气府中蔓延开来。
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到这一变化。
三皇子仍然怒目于林玄言没有按照他所预想的那样无能狂怒,便打算进一步加深凌辱,一手捉住裴语涵的小脑袋,将仙子玉容按在了林玄言的胯上,让她粉润的樱口对准了他那根许久未清洗的肉棒,狞笑道:
“裴仙子,最近你作为本太子的母狗表现得很好,所以我特意给你赏赐。”“你不是很喜欢你徒弟吗?那肯定也愿意帮他含一含,释放一下这些天看着你被肏的压力吧?男人嘛,都是这样的……”
“给本太子去含,吸出他的精液来!不然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了他!”说到最后,三皇子的语气都愈发急促愤怒。
裴语涵却没有如他希望的那样哆嗦着娇躯、同那一日入宫之时害怕地颤抖,蜜穴痉挛收缩着夹紧他的肉棒,而是平静地将脑袋抬起。
在刚才和林玄言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之前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那一双眼睛是这样告诉她的,他虽然变了很多,但爱她的心却从来没有变过,无论她变成什么样。
太好了,师父没有抛弃我。
太好了,他还愿意吻我,抱我。
少女的双眸愈发明亮,满盛着绵绵情意,这种神色她从未对任何人有过流露,哪怕生理上的快感和刺激再浓烈,也没被任何人看到过,唯有百年前那一场场从天而降的大雪才见证过,这两只眼睛如何朝向那一袭身影。
“语涵。”
林玄言的声音不再沙哑,同样的温柔似水。
“值得吗?”
他是在问她,也同样是在扪心自问着自己。
少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尽可能地支起柔媚的上身,抬起素手扶住了他那根慢慢充血涨起的阴茎,在三皇子愈发迅猛短急的抽插中,将自己的红唇贴近了这根她梦寐以求的肉棒,宛若舔蜜的小熊那样贪婪地将它占据在娇窄的口中,把绵软粉滑的灵舌缠在棍身,一寸寸、一遍遍地去品味,好似害怕他逃掉一样。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也是第一次尝到他的味道,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让她窒息到有些喘不过气来,而是泛着一点点苦涩、却在更深地吮吸中晕出一股甜蜜。
这也是林玄言第一次和裴语涵负距离的亲密相接,下身宛若陷进了一处会蠕动的春泉温水,满满都是柔软和湿热,却又感紧致无比,小嘴的每一次吮吸、嫩舌的每一次舔弄都让他心脏为之一颤,可再看她对自己露出的妩媚娇颜、和那双含情星眸时,他又觉莫名的平静。
是了,此生所求尽在此。
无论她究竟是纯洁还是污秽,他都会包容,都会接纳。
既是如此,那也没什么再好说的了。
林玄言缓缓闭上了眼,任由下身那张小嘴儿将自己慢慢包含裹住,带着一股淡淡的炽热和温润,给他的感觉仿佛是一条生命的脐带正在连接。
天窗下,自外吹来的一缕流风忽而停滞,整个世界仿佛都没了色彩,就连三皇子抱着仙子玉臀打桩的啪啪声都缓缓消弭,最后定格在原地无法动弹,只维系着还在挺腰抽插的姿势。
而裴语涵亦是如此,保持着四肢跪地的羞耻姿势,可俏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曾在以前在林玄言面前露出的愧疚神情,反倒因为终于能将他的肉棒吃入喉中而露出满意的媚态,眼角的那滴清泪也再不是痛苦。
胯下紧致、裹挟、滑腻、粘黏的快感愈来愈浓,颇有一种让人想要沉醉其中的诱惑力,令林玄言有些想要就此罢休、安睡在这里的冲动,可他知道,现在决然不是时候。
“原来如此……”
林玄言启唇出声,一身气息渊源似海,肌肤上也早已没了被折磨的疤痕和污垢,转为琉璃碧玉、无暇通透。
“怪不得古往今来那么多大能都止步于此,原来一直都是我错了。”话落,胸腔中那一缕剑意终于腾飞而出,穿墙破雾、直上天穹,最终在白云之上化作一只眼睛,若是有熟悉他的人此刻能抬头望去,便能惊讶地发现那一只半睁半阖的眼瞳正是林玄言自己的。
勘破红尘,见明真相,觉悟本心,涅槃重生……做到了这些,才能不为通圣之上的大道所获。
此时的林玄言魂魄窍出,轻盈的在这定格成黑白的世界中落地,回身展望、犹如旁观者般看着自己和裴语涵的香艳画面,看着看着、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经历了从头开始,又见了那么多悲欢离合,他才走至今天,距离成功一步之遥,若是刚才没能受住大道给予他最后的糖衣炮弹,恐怕这关就真要闭死在这里。
“要是这大道再通一点人性,多给几个甜枣,说不定我真的会栽在里面。”林玄言抬头舒了一口气,语气轻松又沉重。
的确,这一路走来真的好累好累,有过无能为力,有过惘然惆怅,有过得偿所愿,也有过迷离绝望。
却也正是这一路坎坷,他才明白,大道并不是唯一。
我是被爱着的,所需要着的,无论境界高低,无论修为强弱,总有人会不离不弃、总有人会忠贞不渝。
而当他做出回应,愿意为她不再追求那至高的境界,抛弃大道时,大道也终于选择了他。
返璞归真。
人间有你才算人间。
一昧的追求力量,我却忘了为什么要追求它。
林玄言慨然一笑,心结顿开。
通圣之上,为见隐,即见微知着,虽无法改变过去,却能预见未来,避免重蹈覆辙。若他不能从这一条路上醒过来,那历史便会重演。
好在,他已经醒过来了。
这一次,试剑天下的绝代剑仙没有拔剑自刎,而是和未来的那个经历了诸多苦楚磨难的少年合为一体,他有他没有的境界和力量,他则有他没有的心愿和情感。
“茫茫大梦中,惟我独先觉。”
曾束缚叶临渊的执念开始轰然坍塌,以他为中心,世界也如镜像一般破碎开来,似下雨一般自天空坠向大地,一股股、一波波,承载着莫须有的回忆。
他抬眼看去,在自己的周围看到了一块碎片,倒映着那一日在碧落宫的雪夜,床榻上的少女衣衫凌乱,正被季修和阴道主前后夹击,他自己则被点了穴定在角落。
随即,又一块碎片豁然裂开,里面放着的是试道大会上他抬头看向阴阳阁方向的场景,裴语涵虽看不见人影,却在看台边缘的栏杆上露出了十根略显发白的葱指,那时他不用去想也知道在目力所不能及的地方正在发生些什么。
而后,他又看到了在裴语涵在北域救下自己之前的事情,以及在皇城时被当做泄欲雌犬的点点滴滴……
林玄言倏然一笑,知道这是破劫前、自己执念的垂死挣扎。
但,终归还是有些不爽的。
毕竟他是个人,还是个男人,只要有些血性,就不可能对这些事情无动于衷。
便随手凝气成剑,大步走至三皇子的面前,用一线白光把他还咧着笑容的头颅斩去,旋即如法炮制,又各自把季易天三人给断成数节。
因他这一举动,这方世界正在加速崩溃,林玄言最后看了一眼定格在自己面前、令他身陷迷局妄念痴昧的少女,抬手挥剑。
狐耳兽尾顷数消去,在记忆残留的最后一秒,大梦未觉的前一刹那,他仍旧希望她能在不是真实的这个世界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
至此,五百年灰飞已过,世事如露如电如雾,最后只剩他一人站在无垠的虚空之中。破镜。
……
潮断峰。
传闻这是人间的第一高峰,白云环绕山峦,孤绝苍翠,每至月明仿佛玉盘顶升,让不少人一见生畏。
幽静的暗室中,叶临渊独自一人醒来,石墙上刻下的壁画未淡,在新雨之后隐隐透出一股清新的草香,随后在青铜孤灯的烛火跃动下转为渺渺烟波的白气,为这与世隔绝的秘境添上几分神秘。
肩上新衣胜雪,不染尘埃,就连在站起身时,都未曾将清风震动,仍似常人那般。过去了多久?
叶临渊感到有些恍惚,只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大梦,其间死生寤寐尽有,人世百态驳杂,他似陷入其中,彷徨爱恨痴魅。
推开石门,又是一个下雪天,他抬脚没入一片银装,抬眼向远处望去,星点依稀、明月依旧,唯有山下闪烁着几点灯火,把他带回了此前莺飞草长的季节。
他这才记起所有。
梦起又梦碎,似真亦似幻,来处不可追。
所谓大道、机缘,在经历如此多后,再看却不如她身上淡香一缕。
叶临渊站的很高,高到能随手触碰到天,也正是他站的太高太高,才又给人一种距离感。
她想追,可他从没有给过她机会。
双眸中一点荧光闪烁,叶临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而落泪,这一滴滚水落入雪地,蒸起一道白烟,旋即在脚步迈动时,又飘成云雾,继而伴了他一路。
一步、一步,他走过石阶,肩上盛了霜、落了雪,眼里映着光、倒着月。他离了石门暗室,来到那一处熟悉的宫殿,那少女并不在。
他游过杂芜花坪,盯着那一颗枯萎的老树,也没见到人影。
叶临渊慌了,脚步也从慢到快,见隐境的修为在此时像是失去了作用,竟然让他喘起了气。
他后悔,自己醒悟的太晚。
他害怕,自己为什么要闭那个关。
行至拐角,路过街头,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喊起来:
“语涵!”
“裴语涵!”
声音惊动小巷口正溜达吃饱的两只小猫,飞也似地在他脚下跑开,动静也引来他的注目,最后在抬眼时,看到那一家卖骨头汤的店探出了一颗脑袋。
霎时,四目相对。
少女的眸子豁然瞪大,先是怔神一秒后,爆发出比天上明月还要亮的光来,冷色调的清辉都在她绽出的笑容中染上一层温暖。
这一幕,叶临渊好像见过。
见过很多次,可他从来没有在意过。
直到现在。
“师父!”
……
碧落宫,裴语涵放下手中毛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就喜欢上每天都在上面落一笔,要是放在以前,这样的频率是想都不敢想。
但自从叶临渊破关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想要把每天的点滴都给记录下来,不想因为未来可能记不住的时候褪色。
【可师父说,他会记得的。】
【会记得和我的每一件事,会记得在剑宗的每一个日子。】
【世上大能如此之多,光是九境就已经卡死了无数人,师父却破境如喝水,甚至一举跨入了通圣之上的神秘境界,师父果然是当世无二的天才!】
【我什么时候才能到通圣呢?】
【我不想让师父失望呀。】
少女抬头张望一番、确认四下无人后才将桌案上的卷宗合上,正要起身之际,却突然发现背后站着一个人影,他手里还提着三份骨头汤。
“师,师父?”
“你什么时候来的?”
裴语涵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桌上的卷宗。
叶临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抬起了眼睛,认真地看向她。“语涵,你想要通圣?”
“是,是啊……”
裴语涵呆住,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支支吾吾,眼见叶临渊不说话,定定地站在原地看她,俏脸上不免浮起一丝娇羞。
“难道语涵不行吗?”
听闻此言,叶临渊才回过神来。
面前的少女并不知道,方才在叶临渊的眼中,恍惚间又看到了五百年后那个清冷出尘、绝世无双的剑仙子。
以一己之力,托起了整个剑宗。
而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你可以的,语涵,你可以的。”叶临渊探出手去、宠溺地摸了摸少女的脑袋。
只是师父更希望,你不是那个孤傲冷寂、等了我一辈子的女剑仙。
话憋在喉中,叶临渊张了张嘴,最后没有说出口,但这一细小的动作,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师父,你其实很想对吧?”
“很想什么?”叶临渊再次用力地揉了揉,将裴语涵满头青丝给揉乱,“很想语涵和我不是师徒,而是更亲密的关系?”
语出,身前的白衣少女瞬时羞得面色通红。
叶临渊见状不由莞尔,将手中的骨头汤给放下。
“饿了吧,和师父一起吃点?”
“当然!”少女捉起一副筷,“只是为什么有三份?”
“哦,待会儿你陆姐姐要来,她之后也住剑宗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