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妖族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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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语涵回忆录

第3章 妖族篇

作者:Jack·CT 字数:21.0K
现在回想起来,裴语涵觉得自己有些太迟钝了。
没有尽快的察觉到真相,明明那思念了整整五百年的人就在眼前,明明那能够斩却内心邪念的剑意就在身边,她却迟迟没有发现。
可偏偏,偏偏身体又这么敏感。
一剑北去,风声潇潇似哀鸣。
“轩辕王朝的剑道魁首,名不虚传。”
楚江明看着眼前得到白衣女子,岿然一叹,她的身边尽是同族的尸首,此时在天光映澈、日辉余荫中,凄美地像是一副古画。
“可惜一叶障目,难明剑心。”
话音才落,身边的梧桐树便飘下了一片大叶,当清风带着这枯黄落即将落在他肩头时,忽而诡异的停止。
并非时间停滞不前,而是因为他的速度太快了。
“得罪了。”楚江明轻声开口。
回应他的是古剑颤鸣,悠悠剑啸撕天裂地,仿佛要将这岛上整个古城都一分为二,在锋芒下断成两截,而楚江明却不躲不闪,迎着羡鱼剑挥出的气刃一跃而上。
在身影相撞的那一刻,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余一抹鲜红溅落在地上。这是海梧城千年以来头一次见人血。
裴语涵手中羡鱼跌落,如她那般倒在一旁,距离海梧城的城门不过三步之遥,仿佛在暗示着她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白衣少女双眸失神,遥遥地看着那一块刻下“海梧城”三字的牌匾,眼中仿佛又重现了当年那道可靠的身影,如今却渐渐和自己收的那个不靠谱的弟子重叠。
师父……
为什么……
就连她的内心都不知道给诘问对方什么问题,她有太多太多不明白,有太多太多话想说。
可惜,她察觉的太迟,悔恨的太深,现在连见他一面都难以做到。
她早该在对方表现出种种神异时就联想到的,应该去看一看他当年闭关的地方,应该在羡鱼出动的时候就发现的——然而,她当时仍然在阴阳阁的密室中无法自拔,错过了最后的比试。
是不是她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愿望依然可以实现?
脑海中千丝万缕的思考如电般转念闪过,一旁的楚江明也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
三千年前,海梧城还是人类建造的城邦,是用来抵御外敌,也就是他们妖族的城墙,它绵延万里,囊括了至今大半个北域的疆土,有无数修为高深的修士驻守,只是在经过一场战役之后,这一属于人族的血肉长城,现在归属了他们妖族。
他没有参加过那场上古战争,只是听过那一场场长达十余年的惨烈,人命、妖命都不值钱,比之草芥还要廉价,而大量的生灵陨落在这里,也终于让这里血染遍地,孕育出了新的生命。
石灵,北域最强大的几个妖族之一,所谓一鲸落而万物生,当年死的可不仅仅只有几个绝顶高手,它们诞生的条件和吃的资源也完全可以用天赐形容,楚江明作为此脉的首领深有感触,因而对与自己有着同样天赋的裴语涵,他不禁也生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裴仙子,我无意为难你。”他终于开口,伸手点住裴语涵的穴位脉搏,将她一身修为封禁,“七日,七日之后封印自解,届时你可离开这海梧城。”
“只是下一次相见,我不会手软,到时候应该也是人妖两族再开战的时候了。”裴语涵无言,楚江明亦是沉默,而就在后者转身要走时,前者忽而出声。
“为什么。”
“嗯?”
“为什么我会输……”
一路杀败妖军,她感觉自己已经重拾信心,在离那一份让她狂喜的猜想越来越近的同时,掌中的剑也越来越锐利,境界也随之水涨船高,抛开了自己本身的修为,气脉中还藏着一份在阴阳阁内修出来的阴阳道,二者相结合,她感觉囚禁了自己近百年的瓶颈终于有所松动,而她也达到了最强盛的时刻。
可正是这样的她,却输在了这里。
楚江明没有再次转身去看倒在地上的白衣仙子,而是又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裴仙子你不应该问我,而应该问你自己。”
“有些东西光说出来是没用的,只有自己亲身体悟过一次,才能真正记住。”说完,他顿了顿,继续道:“这七天,裴仙子在这海梧城中自便吧,或许你能自己找到答案。”
无力感再度涌上心头,她看着楚江明慢悠悠离开的背影,脑海中也瞬间闪过曾经相同的一幕,一股刺痛也随之自胸腔深处蔓延,让她怔怔地仰躺在原地,直到明月初升。
海梧城的夜晚如以前在碧落宫的时候一样,静悄悄的一片,在月光的照耀下,山水险恶的地方也莫名诞出一股美来。
裴语涵缓缓坐起,身体此时也恢复的差不多,虽然仍旧提不起半点真气,犹如凡人女子一样柔弱无力,但修为和境界还是让她如在剑宗时飘逸出尘、恬然脱俗。
楚江明所说的答案,究竟在哪里?
少女支起皓白挺紧的长腿儿,月光披在她身上仿似天然编织的轻纱,随着她一路游荡而跟在身后。
她扬起自己在明月下洁白如霜的手臂,又看了看有些破烂的素衣,莫名又回想起之前在试道大会后从阴阳阁离开的那一晚,承军城张灯结彩、庆祝魁首的诞生,赵念撑着重伤的身体、被俞小塘扶着向自己报喜,而林玄言则已在接天楼中去拿属于他的奖励,看起来每个人都幸福感满满,却让她有一种空落落的失望感。
目的达成了,她应该开心才对。
但为什么,她就是欣喜不起来?
是因为这胜利果实来的肮脏吗,还是因为自己犹未满足,自以为是能够斩断不堪回首的过去?
裴语涵将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勉强地展出笑颜,回客房的时候如她现在这模样别无二致。
那一夜她在路边看到了两只野狗发情交媾,而这一晚她则看到了一只精怪的诞生。
不过妖族与人族不同,它们崇尚弱肉强食,如果在诞生过程中夭折,它们也不会有太多同情怜悯之心,这一点绝无法与人族比拟,故而当裴语涵看到那一只纤细的手臂挣扎着想要从出生的巨石中脱出时,她选择了帮它一把。
努力一番后,石灵终于破开束缚,来到了这个世界,它身材瘦弱细小,与裴语涵所见过的那些成年石妖简直是天上与地下的区别,许是出于对她的害怕,它看了裴语涵一眼便晃身进入零散的巨石林中,消失不见。
“你这是在害它。”忽而一道声音从旁出现,在裴语涵的身边,一张人脸从一块巨石上浮出,“妖与人不同,我们一切都要通过厮杀和争抢来获得,它那么弱,只会变成其他妖的食粮。”
“即便能够苟活,一辈子也难以达到正常石灵的高度,只能备受欺压,饱含痛苦的生活。”
裴语涵一时沉默,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她看着那在巨石夹缝中挣扎的小石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处境,因此才想着帮它一把,不至于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就茫然死去。
要是之前在寒宫剑宗时,也有人能这样帮助自己摆脱困境,是不是就不用丢掉自己的处子之身了?
或许在那之后,她的处境会比现在还惨,可那终究是不确定的事情不是吗?
裴语涵有些恍惚,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失去了功力的剑仙子并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已经走近了两个石妖,还是那个巨石人脸出声,她才缓过神来。
“看吧,我说的没错。”
“弱小就是原罪,没有实力,你什么都做不到,不仅保护不了刚才那个小石头,也没办法保护自己。”
的确,那巨石人脸说的没有错,若不是她实力不够,也不会沦落至此,以前护不住剑宗,只能依靠出卖肉体来换取一时的胜利,现在没法抵抗两个石妖的粗鲁靠近,只能被它们架住左右两只臂弯,拖到石林深处。
裴语涵当然知道它们想要做些什么,即便言语不通,可肢体语言却能将意思表达出来,两个石妖裸露在外的粗长石棒直冲冲地挺起,看上去比之人类还要大上一圈。
是对自己见色起意,还是想要为之前战斗死掉的同胞报仇雪恨?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做些什么的话,这七天可能就要在一场场永无休止的奸淫中度过,要是还有平时的实力还好,可现在她气海被封,剑意不存,要是像冲破楚江明留下的封印,那就需要另辟蹊径。
她……还会些什么?
一门门功法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定格在三个字上——阴阳道。
裴语涵心绪百转,乱糟糟的一片,这一道说来也并不是她愿意去学的,但为了剑宗,她必须什么都了解一下,而后在一连不知多少次的奸淫双修中,她依靠本能和身体记下了其中奥妙,如今境遇相似,为何不能尝试着将其融入自己的气海和剑道之中,冲破那一层封印?
想到这里,她对于这两个石妖的抵抗也没有那么激烈了。
零碎的石林,显然是这群石妖出生和繁育的场所,刚才那个小石灵所处的位置就在这地方的外围边缘,而寻常见不到一丝色彩、看起来荒芜一片的石林,现在却多了一分淡雅的白。
裴语涵心绪有些复杂,无力抵抗两个将她拽住的石妖的侵犯,只能看着它们一左一右地将她的白衣给猛然扯下,露出酥胸间美妙的光景,她想尽可能地用手护住那一对娇滴滴、鼓胀胀的乳房,却最后还是被两个石妖给擒住藕臂,像是囚犯一样压在了石林的最中央。
以前所受的欺凌、羞辱,好歹还是人给的,没想到今天的自己,却又要失身给这些卑劣的妖族……
那两石妖将裴语涵压在石林中那应该是有领袖曾主持或者讲话的石台之上,而后喝出她听不懂的语言,似是呼朋唤友般从海梧城的各处唤来了其他石妖,就如人族一样,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最后一个明显要高出其他石妖一头的走了过来,身旁还跟着两个随从,眼见有个姿容绝色的人类女子被它两拉开素手横陈在中,便叽里咕噜地开口问询。
裴语涵不知道它们在交流什么,但能看出那大石妖的情绪在那两小的一番诉说后明显激动了起来,而后它身旁的随从也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走到她的身边,竟也伸手抓住了她秀气小巧的足踝,犹如一字般往两侧拉开。
到这时,裴语涵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这大石妖之前大概是见过裴语涵如何斩杀了成百上千的妖军的,对她的实力颇为忌惮,即便现在被楚江明封了气海修为也担心她有其他的底牌,可同族之仇此刻化为了对她肉体的贪婪、与繁衍本性的刺激,让它最终决定以一个能给予自己安全感的方式来狠狠奸淫面前的白衣剑仙。
得益于之前季易天的调教改造,裴语涵的心灵虽然还没有堕入肉欲之中,可身体却早已敏感到极致,两个小石妖的拖拽、和现在被这样四肢固定向外大开的羞耻姿势,已经让少女的腿心桃源慢慢的泌出了涓涓细流,随着大石妖伸出指节将那一片堪堪只能遮住小半阴阜的亵裤给撩到一边,这才能一窥这寒宫仙子最为私密的白皙幽谷怎生模样。
即便已经吃下过那么多根不同男人的鸡巴,裴语涵的小穴却仍旧似没有开过苞的处子一般清纯秀丽,两瓣肥软娇嫩、湿糯腻滑的阴唇颜色也如周遭的腿根臀丘那样如羊脂凝玉般挑不出一点瑕疵,只俏生生地将中间那一线狭长幽闭的肉缝壑谷给阖起,作这如大白馒头一样的饱满阴阜中央裂开的一条迷人凹沟,端的是色气又圣洁。
但也正是这样光滑细腻的美人花瓣,却引来一众石妖的嘲笑。
妖终归是妖,对于那些小的石妖来说,裴语涵这样在人族看来完美极品的牝户有着明显的缺陷,那就是没有毛发的遮掩,而对于那个领头、见过世面的大石妖而言,则是没有想到这轩辕王朝的绝色美人竟是淫荡的白虎,这种与外表和名声透出的反差让它整个石躯都激动起来,当即不再掩饰自己渐渐膨胀的欲望,将粗腰往前凑了凑、把胯下那一根硬如铁棍的棒身贴在了仙子的耻丘上。
“咿……”
裴语涵忍不住叫了一声,美目中泛出羞怯和不甘,以及一丝丝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的兴奋和迥异。
比起同宗同族的人,妖族在繁衍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那根石鞭不仅粗长硕大,坚硬无比,就连温度都要更为滚烫火热,单单是贴在她的穴口就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了。
如果……如果再插进来呢?
裴语涵心中的惶恐和好奇还没有彻底浮现,那大石妖便已经用手捉住了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就像是把她当做了它的鸡巴套子一样握在掌心,腰身往前一挺、便将大半截粗莽硬挺的石鞭给顶进了仙子蜜穴。
霎时,石鞭极高的温度自敏感娇气的腔肉迅速上窜,自脊髓蔓延至脑海,甚至让裴语涵产生了一种自己的下体都被这巨物给融化了的错觉,连嫩屄被这石妖性器撑开撕裂的疼痛都排在了后面,让她本紧紧咬住的两排银牙都瞬间松开、无法自抑地从喉间迸出一声哀羞腻长的“哦”。
且在石棒的顶入中、裴语涵精致的樱口也同她腿心间泛水羞涩的嫩痕一般,渐渐从闭阖轻启的优美弧度被捅成了一个〇字,而她本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也在石妖巨鞭一点一点地向内深入中慢慢鼓起一个清晰的山包,如怀胎三月一样隆出前端龟头的痕迹,最后在戳开仙蕊、撞到子宫壁上,将她整个花房都给挤得变形才堪堪停下,与此同时,刚才那一声婉转的呻吟也将将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淅淅沥沥犹如落雨的脆声。
噗…噗噗……
小穴在痉挛,翘挺雪白的肥臀也在跟着抽搐,石妖只一下的鸡巴顶入就已经给了裴语涵似要升仙的快感与刺激,娇嫩的腔壁也随之紧缩,蠕动着湿滑的媚肉褶皱裹挟黏吸着这根将膣道都给全部挤满的巨鞭,不断向外泌出一股股温润清冽的热汤牝汁,自缝隙间流淌,而后缓缓渗到两瓣被挤成圆洞的蛤口,将座下的石台给浸湿。
裴语涵在这陡然的一插中几乎失神,痛感、快感、充实感一并涌上大脑,让她无法遏制地将螓首向后仰起,两只漂亮的星眸也翻起白眼,旋即不等她喘口气、缓过来,那大石妖就已经抽身拔屌,自顾自地又一次往她胴体深处插去。
“唔哦哦!!”
歇斯底里的哀嚎再度从圆张的两片樱唇中迸出,裴语涵整具娇躯都在石棒的抽插下哆嗦颤抖,本能地想要往前爬去,可这双手双脚都被固定的仰躺姿势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愿,只在大石妖反复缓重的挺腰下被肏的花枝乱颤,真就像是肉便器一样随它怎么奸淫打桩。
石林内,各类石妖围了一圈,安静无比地看着自家将军把这位此前杀了它们许多同族的剑仙子给肏的喷水潮吹,香唇圆张迸出高亢娇吟,每一次挺腰都会与她那充斥着弹性的白嫩臀瓣发出一道清脆的啪响,撞得她那两只好生养的丰盈大奶儿都在前后乱晃,好不诱人。
而相较起群妖的兴奋,裴语涵更多的是羞愧和绝望,臀心间不断传来的火辣疼痛感伴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比季易天那根狰狞地不像人的肉棒来的还要紧凑满盈,宛若要把她肚子都给顶破、从她双腿间穿肠而过般,让她赤着的嫩粉脚丫都紧张地蜷缩起来。
可这无助于缓解那根巨棒所带来的刺激,那大石妖明显也许久没有尝过荤腥,挺腰的速度也愈发凶狠,甚至隐隐不满现状,便给一个眼神让那拉住仙子四肢的小石妖退去,而后握住裴语涵细腰的手向上一提,竟是将她整个娇躯都给提了起来,挂在胯上像是飞机杯,全靠着那根石鞭来撑住少女玉体不坠。
这样的姿势插得要更加深入,快感和痛楚也来的更为激烈直接,每一次的石鞭重捣都仿佛在裴语涵的灵魂深处撞钟,好似被肏干地并不是她的牝户蜜壶,而是她的心神一样,让她大张着小嘴儿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如同一具失去了生命的性爱玩偶一般,只冷冷地被那根大棒抵着花芯在空中荡来荡去,两条修长笔挺的雪白嫩腿儿也无力地垂在大石妖的腰身两侧,随它那根阳物一进一出而晃悠悠地乱甩,可臀心处那水润紧致的花穴却吸得愈发用力。
“操,太爽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和人族交媾是这么一件畅快的事情?”
石妖的言语,裴语涵依然没办法听懂,她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插穿,自大开的腿心中间被那一根粗长的石鞭给顶开,再难思考任何事情,脑子里能够想的、浮现的,也都是那东西的轮廓形状,是那样的硕大、昂长、坚硬、滚烫,让她红唇开合间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求饶的“不要”和“轻”“痛”,而是语无伦次的“哦”和“啊”。
这种本能的呻吟没办法将她心中的苦楚哀羞和凄美快感给抒发出来,只让那大石妖听得越发亢奋,就又伸出一只手扶正了裴语涵的小脸,才发现这位人间的剑道魁首已是满面含春,精致的娇颜尽是情迷意乱。
没了修为,裴语涵也不过是个貌美绝色的普通女子而已,在它的巨棒下一样会爽的高潮,痛的尖叫,并且因为身体早就被调教过,还会放浪的更加彻底!
只是才刚刚被拉开两条长腿的剑仙子还没有那么快进入状态,依旧还有些矜持抗拒,这让大石妖也起了一点征服的欲望,便铆足了劲,两只手握住裴语涵修长柔媚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胯间套来套去,一下一下让那根石棒插到最深处,在连根部都被仙子的蜜穴给含住,白嫩滚圆的臀丘都被挤扁、两条美腿也几如一字般紧紧贴在它的腰上之后,一股淫液也随之从两人的交合处飞溅。
堂堂的寒宫女剑仙裴语涵,竟又被它肏上了高潮!
还是当着这么多同族的面儿!
大石妖已是爽的不能自已,炫耀似地转了个身,一边扶着正充当自己鞭套的裴语涵,一边又美美地握着少女细腰抽插了几个回合,这才又开始重新冲刺起来。
啪!
啪!
啪!
每一道脆响,都象征着石妖的巨鞭顶到了少女花芯的最里处,猛然撞击的力道会引起裴语涵娇躯一阵触电似的轻颤,丰隆的馒头穴也会跟着向外喷出一小股晶莹温热的淫液,除此之外,便再难有其他反应。
在下体几乎都要被撕开撑裂的痛苦和莫大的快感刺激中,裴语涵莫名地又回想起之前在试道大会上的夜晚,仿佛又重新回到了阴阳阁的密室中,正被季易天用更大、更粗、更长的皮棍塞住下体,让她不能尽情高潮。
现在看来,正是有了这一份经历她才能坚持的这么久……
她一时半会儿竟然没办法说出那一段日子究竟是好是坏。
石林中的淫戏还在继续,那大石妖并不知道裴语涵此时作何感想,也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承受自己这巨棒的撞击,只是陶醉在自己石鞭在仙子嫩穴儿里发出的“啪啪”声里,尽全力地想要将这位女剑仙再给送上一次高潮,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一点一点地被吸食。
阴阳道,这是裴语涵持有无比复杂态度的一道,明明是天地间正统运行的规律,可在她身上经历的却尽是险恶,若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她是真的不愿意去学、去用。
但也正是如此,在她照猫画虎、学着季易天用这双修一道来增补自身时,才渐渐体悟到这阴阳交媾的奥妙。
“嗯……嗯啊……”
甜美的呻吟终于能从喉间哼出,温暖舒畅的真气迅速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修补之前的伤势,同时为裴语涵带来更多的快感,让她能够承受更多因为交合而带来的刺激和疼痛。
尽管初次运用得来的很少,可至少不是全无用处,让裴语涵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能提前冲破封印的希望。
刚才对石妖巨棒的态度是厌恶、嫌弃、憎恨和痛苦,现在初尝了双修一道甜头的裴语涵,则开始慢慢迎合接纳。
大石妖并不知道其中变化,只突然感觉到本如木偶一样被它吊在胯间的剑仙子开始主动将两条皓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腰间,因生理刺激而紧缩的嫩屄也努力吮吸起石屌来。
“嘶……这女剑仙开始发骚了?”
对人族而言,性爱这种东西自然是做的越久、便越能象征一个人在这方面的能力,对妖来说又是另一回事,比起时间,它们更看重质量。
石妖尽管没有精液这东西,但却也有其他类似的东西能够射出。
快感越发激烈,裴语涵的主动迎合还有呻吟让大石妖渐渐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对它而言没有什么是能把之前杀了自己同胞的仇寇仙子给压在身下、像是鸡巴套子一样随意肏干还要快活的事情了,特别是在这骚浪的女人被自己的石鞭插出了感觉、用她的长腿和嫩穴夹紧自己时,这种征服感就更上一层。
对于裴语涵自己来说也是如此,被当做俘虏囚犯的自己,在一边运用起阴阳道来尝试增补实力、冲破封印时,一边也在慢慢适应着这石妖巨物的尺寸和坚硬,仿佛她柔韧的娇躯真的成了对方肆意发泄欲望的肉壶一样,在紧致湿热的玉户紧夹下催生出一股奇妙又熟悉的快感,有些类似之前在试道大会被一众阴阳阁弟子轮奸调教的时候,一样的不需要担心被人发现,只用尽情发泄就好。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之前是自愿,而现在是被迫,还是被妖族……想到这里,裴语涵一双清丽的美眸缓缓阖上,莫名挤出一滴泪来,她的身体已完全被巨棒插穴的快感所占据,内心也在这近乎以下犯上、被征服的禁忌欢愉中沉沦,这面颊上流落的晶莹水珠,便是她底线被破的象征。
大石妖胯下的巨鞭抽送的越发快速,肉体碰撞声和水液飞溅声几乎连成一道,在裴语涵泥泞不堪的嫩屄中疯狂作响,自花芯深处朝外狂涌的牝汁都在这一波波迅猛的冲刺中被搅成一层绵密白色的泡沫,却只停留一时、就又被剑仙子高潮喷射的阴精玉露给洗刷冲散,显得她大开的腿心蜜痕愈来愈腻滑娇嫩。
“操死你,操死你……什么女剑仙,也是给老子配种泄欲的料!”“将军就该把你永远留在这,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不当个百八十年的肉便器怎么对得起它们?”
大石妖越说越来气、越骂越亢奋,到了最后甚至已经不再挺动腰身向前冲刺,而是改为用右手钳住裴语涵纤柔的蛮腰、前后带着仙子娇躯来套弄它胯下的石鞭,一来一回几乎要晃出残影,若不是掌中这玉人修为高超、身段柔韧,又用了阴阳道致使承受着抽插奸淫的蜜穴极其顺滑,否则就按它这插法、是真会将她给肏坏!
饶是如此,裴语涵也有些不好受,只感觉快感一波波似浪潮般席卷而来,好似要把她道心都给撞得崩溃,这还是在她用了阴阳道的情况之下。
“唔……哦……喔……轻……慢,慢点噢噢……要死……要死惹……太粗了……哈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娇喘声戛然而止,随着大石妖的巨物再一次顶穿花芯,前端龟头将她的子宫都给占满、挤得变形,裴语涵修长的娇躯也终于在半空中无力地朝下垂去,柔媚的胴体只靠那深插在她紧窄膣道中的石鞭撑住,旋即从中喷射出源源不断的淫水爱液,宛若被肏的失禁了般,一场高潮足足持续了近乎有半分钟!
很难说这种快感到底有多美妙,又有多令人痛苦,当裴语涵像是一团垃圾被大石妖自胯间抽离、将它那根粗如小臂的巨鞭从双腿间拔出,重新扔回石台时,她感觉浑身上下都脱力松软,才刚刚汲取到的几缕阳刚真气也差点逃走。
好在她及时保住了,否则刚才那一番配合便做了无用功。
石台上的白衣少女急促地喘着气,大石妖似也有些用力过度,跟着坐到了一边,挥了挥手,又开口说出让她听不懂的妖族语言。
起初裴语涵并不明白它在说些什么,但很快,一个个体型较小、大概只有她一半高的石妖便在她面前排起了长队,用肢体语言向她表达了意思。
尽管她已经没了力气,无法抵抗这些妖族的侵犯,可像是对她还抱有警惕一般,裴语涵的四肢仍然被刚才那四个石妖呈大字型牢牢拉住,不让她有丝毫的动作,只老老实实地躺在石台上,等待那些排队的妖们来用胯下性器“宠幸”她。
裴语涵虽是已经接受了现状,但真的再次被一根石鞭贯穿下体、顶住花芯时,她明澈的双眸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一抹哀伤。
“罢了……”
……
很多石妖一生都是没有名字的,只能依靠各自的特征来辨别对方,只有少数的强者才有资格给自己取上名字,而人族则不同,即便是低贱如和我差不多的乞丐,也是有名字的,这一点,我很向往。
同时,妖的成长也是很迅速的,石妖尤其如此,几乎是一天换一个模样,但我不同,我的成长有限,即便能敞开了肚皮吃也最多及同胞的一般高度,因为我本来应该会夭折在母胎里,作为下一个被孕育出来的石妖的养料,是她,是那个白衣仙子将我救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记住了她的样貌,于是我打算找个机会报恩,只是同伴都笑我不自量力。
“那个人族女子可是堂堂的大剑仙,你能帮她什么?”
“哦,对!你还真能帮到她,那就是用你这短小的鸡巴去满足她!”仙子,仙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年幼的我懵懂无知,全靠本能来判断一个人和妖是好是坏,我并不想要相信同族石妖的话,直到入夜之后,它们带着我去了石林,将那已经持续了整整两天的荒淫一幕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石台上,曾经救过我的白衣仙子四肢被四个同族牢牢拉住,将她完美无暇的纤秀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所有妖的面前,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是那样的修长婀娜、玲珑曼妙,明明并非一个种族,却能感受到她曲线凹凸的美和诱惑,这让我在脑海中一瞬间赞同了之前带我来的同伴的想法:
她的确是天生尤物,泄欲的极品。
在石台后,同族的石妖正一个个排起长队,等着轮到自己,而已经排到了第一位的幸运儿正伏在仙子的娇躯上,以一种极其猥琐的姿势将它胯下那根石棒捅进她如玉的下体,每一次向前顶弄都会带起白衣少女胴体的一阵轻颤,高耸倒扣的两只浑圆美乳也跟着左摇右晃,一看便知它插得极深、日的很爽。
“嗯……慢,慢些……插太深了……唔……嗯哦……”
少女的呻吟也随之而来,没有前一晚的清雅淡然、出尘脱俗,好听的嗓音中满是媚意,在仿佛永不断绝的交媾中尽情地欢呼雀跃,蛮腰也在同族石妖一耸一耸的抽插中向上迎合,好让她的香臀嫩屄能够更好的贴紧那让她欲仙欲死的石鞭。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仙子的小腹在同族石妖的鸡巴下被一次次顶的鼓起,又在对方抽腰后迅速向下缩去,偶尔又被全根没入、顶住幽谷深处的花蕾慢慢地左右研磨,爽的她本就紧致的蜜穴不自主地又喷出几串水液,裹挟住那根石棒又吸又吮,夹得对方连连抽气。
“嘶……”
“这骚货仙子吸得太紧了,感觉自己的根儿都差点要被她的嫩穴给夹断在里面了!”仙子当然听不懂它的话,只能从语气和情绪中判断出有限的信息。
随着同族将石棒抽出,我也看到仙子狭窄的花穴如她正张合喘气的小嘴儿那般一收一缩,甚至同样从那一线美丽泛水、流蜜多汁的蛤口中向外淌出几缕涎液,虽是石妖没有精浆能够喂饱她,可不知为何,我却感觉石台上曾救自己一命的美人竟在刚才的交媾中得到了一种满足。
难道,她真的和同族说的一样,只需要用胯下阳根满足吗?
我有些惴惴不安,想要去证实这个想法,而领着我来的几个同族似乎也看穿了我的内心,皆是笑着带我排起了队。
时间在此刻显得既漫长、又快速,胡思乱想中,我从月升排到了月中,也从队尾排到了领头,只需要等待前面的那个同族完事,就轮到自己了。
“操,终于轮到老子了!”
前面的石妖也没有名字,不是所有人都能和将军那样有着独特的封号和姓名的,但即便如此,我们却有着其他石妖没有的运气,那就是爆操面前张着嫩腿儿的白衣剑仙子。
经过好几轮的石棒鞭笞,仙子腿心间那一线淡粉的壑谷早已不需要任何的润滑,龟头轻轻挑开那两片微微红肿的蜜唇便一捅而入,没有丝毫的阻碍直直地顶到了最深处,我看着前面的同族在小腹抵住白衣少女臀心的一瞬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那昂起头来的神情,显然是爽极。
我的心跳也在同一时间开始加速,眼神也飘向了正在石台上的少女,仙子清冷秀丽的面容早已不似那月夜下将我救出的那般恬静出尘,而是充斥着因为不断高潮升起的酡红,那两只曾温柔注视我的眸子此时也遍含春意,即便素手和玉腿都被固定,可光靠如金蛇狂舞的细腰也足以透出入骨的媚意。
“嗯……嗯啊……好深……用力……再快些……”
仙子的呻吟在近距离下显得无比清晰,让我兴奋地颤抖,也让我发自内心感到失望,在那一晚的惊鸿一瞥中,她应如天上明月般圣洁清冷,而此时正躺在石台上挨肏的她却与当时大不一样,充满了反差感。
裴语涵并没有注意到小石妖的眼神,经过了整整两晚轮奸的女剑仙已经不如第一晚那般在乎自己的名节和娇躯,这一波接一波的交媾对她近乎麻木,在快感、刺激的作用下,阴阳道也随之壮大,让她越来越有信心能够提前冲破楚江明的封印。
所以面对这些石妖的侵犯,她选择的不再是抵触,而是配合、欢迎。
前面的同族并不知道裴语涵的小心思,只如之前那些曾上过她的石妖一样快速耸动着屁股,将胯下石鞭全根没入到仙子的蜜穴中,时而顶住花芯狠狠研磨、时而打桩似狂插十几下,操的美人花枝乱颤、牝汁四溅。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我忽而不禁在想,如果仙子的手脚没有被拉住的话,会不会在刚才那一番顶弄之中就已经受不了地弓起,将两条长腿儿当做同族的炮架,被它抱着雪白的屁股一顿好插?
尽管这只是脑海中的幻想,可面前白衣少女因为快感而痉挛的模样也的确不比我想的那样弱上多少,红唇开合间满是悦耳的娇吟,仿佛将之前秉持清修的道德伦理全部抛除了一样,被同族的那根石棒给撞得七零八落,全然化作腿心间一汪汪向外淌漾的春水淫汁,将她座下的石台都给打湿,一缕缕地积成了深浅不一的水洼。
“操……操操……这女剑仙的骚屄真的吸得好紧!”
“亏得老子还真以为她是个什么清高出尘的仙子,现在想来和我们妖也没什么不同!”
好在裴语涵听不懂那石妖究竟说的是什么话,否则定然会羞愤地想要挣扎着将它甩下去。
毕竟人族自诩为万物的灵长,什么事都喜欢给自己披上一层文明优雅的外衣,交媾这种被他们看为是粗俗鄙陋的事情自然也难逃束缚,要做也必须是在私下的场合进行,哪像那些未开化的蛮夷妖族,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公然开干,为人不羞不耻。
我了解的不算多,但也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道理才越觉刺激。
啪啪声越来越快,抽插的节奏也渐渐从绵密细雨变为更为迅猛的狂风骤雨,似是鼓点一样在仙子的嫩屄和雪臀间响起,我听着同族石妖的喘气声愈发粗重,少女甜腻的呻吟也更加急促,当即就知道这是都要高潮了。
伏在仙子娇躯上的同族几乎是直接趴在了她饱满丰隆的牝户上,一边用它硬如含铁的嘴唇亲吻着少女的美腹,一边暴躁地将石鞭狠狠顶进她被撑开的蜜洞深处,腰身挺动的速度都晃出残影,一下一下直捣花心的抽插力度更是引得裴语涵不停尖叫。
“啊……啊……要到了要到了……唔……不,不行了……高潮,高潮了呀啊啊……”这已经是她今夜不知道第几个高潮,香汗淋漓的娇躯在石妖粗壮的巨物猛冲下再次哆嗦着达到欲望巅峰,敏感的花蕾也在龟头重重的挤压下被顶开、贯穿,最后在子宫都被填满中向外泄出如瀑的阴精,自上而下地给这石棒洗了个澡,而后才痉挛蠕动着蜜肉,从压在她腿心玉户上的小妖阳物中抽取一缕看不见的真气,与她被封住的气脉融合。
这一过程倒有些像是射精,让本没有浓浆可以喷射的石妖都莫名有了一种极其畅快的爽感,虽说感觉有些疲惫,可腰杆就是不想要就此停下来。
但它也知道,自己是不能接连爽上个两三次的,这前凸后翘的骚媚女剑仙可不是它的禁脔私有物,而是这大家的肉便器,再怎样想发泄一波,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硬着没有松软的石棒,再从队伍末尾排起。
而它这一走,也就终于轮到我了。
身边的同族们显然也是知道我和石台上的剑仙子有着一层救命的关系的,不少都饶有兴致地用眼神在我和她之间扫来扫去、兀自打量,拉住美人素手和嫩足的四个同胞也认出了我这才刚诞生不久的瘦小家伙,也咧开嘴笑了起来:
“哟,这是干什么来了?”
“想恩将仇报?”
我怔了一下,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局促不安道:“不,不是……我是来报恩的……”
“报恩?用你这短小的鸡巴去操她吗?”它们哄笑起来。
“也对哈哈,这骚仙子说不定很喜欢你这类型!”
同族毫不掩饰的嘲笑让我的脸都羞得浮起一层淡色的红晕,说实在的,我很想就这样赶紧跑开,但我才刚刚表现出这种趋势,就被身后还排着队的同胞拦住,看它们的意思,今天我是非上不可了。
迷茫、愧疚,以及出自本能的贪婪欲望让我最后还是被推搡着走到了石台,仙子的俏脸依旧还留有刚才因为高潮快感而如痴如醉的销魂神情,但因为我停留地太久,已经让她恢复了一线清明,此时一双映撤天上星辰的明眸注视着我,似是认出了我就是被她亲手从巨石中救出的小石妖,目光中显现出一股平静的哀伤。
“你……也要像它们一样,来玩弄我的身子吗?”
裴语涵有些无力地开口,忽而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救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年纪尚幼,也没有听懂仙子的意思,却能从她语气中感受到失望的情绪,立刻便知自己是被恩人误会了,可眼见又无法和她交流,只能尽力地比划着双手,尝试让她知道我不是自愿的。
她像是听懂了,清雅绝色的脸蛋上表现出一抹愕然,随后杏目扫过周遭一圈神情戏谑的石妖,又察觉到她双手双脚也被放开,便明白了它们的打算。
是想看着她,和她被亲手救出的小石妖做么?
还真是残忍……
想来它刚才那副焦急样,也和自己一样不是自愿的吧?
“罢了,人与妖,有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妖有的时候更像人,而有的人却更像妖。
既然自己之前就已经救过这小石妖一次,那再帮它一把,也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她这身子已经脏了,再多它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想着,裴语涵转了个身,藕臂支在石台上、主动地将她标志性的大白屁股给撅起,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后入姿势,没有精浆流溢、却有淫汁泄出的仙子玉臀看起来娇艳欲滴、色气十足,虽然动作十分简单,但表达出来的意思却足够明显。
她要我操她。
周围的同族在起哄,而身前的白衣仙子也已摆出交媾的体位,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她本性淫荡,还是知道无力反抗,只是亦步亦趋地慢慢用手扶住了她的翘臀,石头脸上那股红晕也更甚,似火烧着一般。
我毕竟才诞生没有多久,从来没有体验过这应该等我成熟后才有的交合欢淫,换做同等年龄段的人族,这个阶段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可我是妖,而且是极其特殊的石妖,一天一个变化让我已经初步具有了这方面的能力,而且随着欲望的增长,和刚才那一番刺激,即便我心中愧疚难当,在本能的指引下,看着仙子那两瓣白腻嫩滑的淡粉小穴时,还是没忍住将那根石鞭给硬了起来。
这一过程说漫长也不漫长,但对于裴语涵来说则显得有些太久,迟迟等不到那股熟悉的炽热和硕大充实自己的小穴,她只以为是那小石妖才诞生没多久不知道该怎样插进去,便又摇了摇屁股,竟偏过半边螓首瞅了一眼那根粗硬大棒的位置,一沉腰、对准那昂长的石棍慢慢坐了下去!
“嗯……”
满足的呻吟霎时从裴语涵樱口中哼出,原本已经被肏干的有些麻木的芳心也在这一次特别的性爱中得到了一丝慰藉和其他的感受,就连她自己都很难说出来到底是一股怎样的想法,就好像是在和自己的一个不记名的小弟子在床榻上交合一样,满是不伦,却更充斥着刺激,尤其是这一场巫山云雨还是自己主动发起、对方还是个小孩子时,她还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比起它的同族,小石妖的那根东西更偏向于裴语涵之前适应吞吐过的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使得她每一次向后迎送腰肢、摆动玉胯都能恰到好处地让它的龟头擦到蜜穴深处敏感娇柔的地带,激起的快感也不似方才那些粗暴抽插所带来如雷击一般的剧烈,而是一股股酥麻的电流,让她渐渐沉溺在和自己亲手救下的小石妖的交媾中。
而我的脑袋则仍然宕机在自己的石鞭被仙子蜜穴主动吃住、向内用力吮吸的一幕中,甚至一时忽略了那股让我整个身体都发麻震颤的快感,等了好一会儿才堪堪缓过神来,却依旧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面前雪白丰盈的梨臀在自己面前上下起伏的浪荡模样。
啪!啪!啪!啪!
仙子的白衣早已悄然不见,只对我露出她山峦起伏、婀娜如玉的光洁美背,她玲珑的曲线也在前后摇摆柳腰中展现的淋漓尽致,让我一时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放,最后只能假装专心地定格在她那被鸡巴撑开成椭圆形的幽谷桃源上,看着那两瓣肥嫩松软、白腻淡粉的阴唇吞吐着自己的石根,一来一回、一上一下地将微隆凸出的馒头屄贴近小腹,将臀丘给压成诱人的饼状,而后向前抽身、又兀自弹回原状,湿漉漉的蜜穴脱出半截长棒,将她满腔的淫汁和爱液都浇在棍上,而后顺着我的阳物、她的秀腿朝下淌去,最终壮大了在石台上积汇而成的水泽。
也正是有了视角的固定点,我才开始明白为什么刚才前面的同族会露出如此舒爽的神情,仙子的玉屄即便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开苞,却仍旧比处子还要紧上三分,一咬住龟头就像是吃到了蜜糖,怎样都不松嘴,等顶到最深处那一娇柔敏感的花蕾后,更是传来一股股销魂的吸力,仿佛要把灵魂都吸出来一般,让我连连抽气,只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她淫滑粉嫩的蛤口给吸进去一样,完全不能自拔。
可剑仙子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我,只尽情摇摆着娇躯,用嫩穴用力地咬住我的鸡巴、朝着幽穴更深处吸去。
“嗯……深……深一些……”
“你也动一动啊……”
届时的我并不知道仙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否则也不用等排到第二次的时候才能满足她,初次体验性交滋味的我就是一张白纸,脆弱而单薄,快感全由扭晃着屁股的天仙少女给予,只一会儿便达到高潮,狼狈离场。
周围看戏的同族再次发出嘲笑声,甚至有石妖开口道:“小子,要不要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看看,裴仙子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明显就是你的鸡巴太小太短,没满足她吗!”
又是一阵哄笑声传来,我羞愧地拔出屌来,低下脑袋并不敢去看面前仙子是个什么表情,可等到我重新走到队后,听到石台那边传来更为激烈、销魂的娇啼时,我就知道那些同族说的话,并不是谎言。
自己,自己甚至连仙子那一番好意都没办法满足接受。
眼睛再望向石台时,身段纤秀婀娜的白衣仙子又被固定上了四肢,被族人当成了肉便器,在众目睽睽下疯狂肏干,胯下石鞭犹如巨龙般狠狠捅进少女的穴口,只一下便顶穿了柔嫩的花芯,肏进了子宫。
“齁哦哦……太深……太用力了啊啊……轻,轻点……要肏…唔……肏死语涵惹……”
许是因为刚才没能被小石妖肏到高潮,一时的空虚和纾解的麻木换来的是更大的刺激,让本有些疲惫麻木在交媾这件事上的裴语涵再次浪叫着将两条长腿绷紧,雪白的嫩足儿也跟着拉直、把十粒珍珠似修长匀称的脚趾也并在一起,想要舒缓这熟悉的快感,但正抱着她翘臀耸干的石妖明显老练许多,仗着自己妖躯庞大、石神傲然,只一个劲儿地将胯下巨根狠狠送进少女蜜穴,插得她一头秀发飞扬、酥乳抖若筛糠,被大大分开的腿心羞痕更是一阵抽搐,在石棒来回的进出下猛猛地喷着淫汁,叫她食髓知味,一边开口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又不自觉地扭腰迎合着雄物抽插。
这和刚才与我做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石台已在淫水的滋润下分成干湿两边,被石棒顶入花房、撬开宫颈的裴语涵哪还有来时一剑北去的出尘洒脱,玉体摇扭间满是淫欲春意,在种付位打桩式的爆肏下将粉胯向上迎去,使得石妖那根粗壮巨物每一次都能从上到下地直插到底,在她紧窄湿滑的膣道中随意逞威。
“哈啊……好舒服……好爽……”
“唔……阴阳真气…嗯~~要满了……”
“要……还要……再给我……”
等再次轮到我时,身下的剑仙子显然又被肏的有些麻木,不知道小嘴儿中在说些什么,只把那听不懂的词汇当成了执念。
“是你啊……又来了吗……”
裴语涵美目中泛出深深的疲惫,若不是看到我,她那双满是泪痕的星眸都还是一片空洞。
“来吧,小石妖……”
“如果你想帮我的话,就把属于你的那一份阳气交给我吧。”
“我,只差最后这一点了……”
少女的红唇张合着,又如刚才那样摆出同母狗一般别无二致的后入姿势,撅着淫臀等着我将鸡巴再次插入。
而这一次,我没有选择等她来主动套弄,而是咬着牙、将两只有些疲软的脚给踩在了她白嫩的小腿上,将整个身子都如虾一样趴在仙子曼妙丰盈的圆臀上,开始迅速地抽起腰来。
“哦哦……插,插进来了……”
仙子的呻吟充满欣喜,将我心底最后一丝羞耻和惭愧给彻底撕去,此时此刻我仿佛真正的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妖族,没有不利于自己的礼仪廉耻,只追求当下的快乐和眼前的利益,双手抱住少女对其他石妖而言不盈一握、却对我来说粗如抱树的蛮腰,将胯部贴紧她雪白的臀瓣疯狂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碰撞声激烈响起的同时,裴语涵翘挺浑圆的屁股也溅出千层臀浪,身材火辣性感的女剑仙在被小石妖挺屌爆操的一瞬间,再一次达到了快感的巅峰,如对待之前每一位上过她的石妖那样从嫩穴儿中喷出一股晶莹湿热的淫液,冲刷过那根深埋在她胴体花芯的长棒,随后去势不减地冲过蛤口、在空中滑过一道淫靡优美的弧线。
同样的,我没有重现上一次的失败经历,忍住了那一股让我发疯的畅爽,只自顾自地抱着仙子成熟高翘的美臀放肆抽插,即便石棒再一次被她蜜穴中的媚肉粉腔给紧紧吸住,也没有停下顶弄的节奏,而是发狠地继续深插她娇窄蠕动、温暖缠绵的腿心,直到那一层敏感娇柔的朱圈套住了龟头,感受到少女花芯因为我的猛肏而向内吮吸后、才不舍地向外拔出。
再看身下的美人,仙子浑身美肉都在刚才的狠插猛操中哆嗦乱颤,两片红唇也在开合后分出一条细缝,从中哼出好听的嘤咛,那垂坠在半空的饱满乳球亦是无所顾忌的随意乱晃,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如我插穴般的清脆啪响,似是在给这场交媾伴奏一般打起鼓点。
我虽然无法看到仙子真切的神情,和上身足以让人喷血的美景,但光是听着那一声声撩人的娇啼就已经让我极其满足了,同时一股成就感也油然自我心底中升起,又多出一种几近扭曲的独占欲——她救了我,她愿意和我做……她应该只属于我!
不成熟的我没有意识到这种愿景有多么偏执疯狂,只将这当做自己因为本能被激发的一腔热血,在生理刺激下喘口气、就再一次支起腰来把粗硬的龟头捅入到仙子的蜜唇里处,而她也像是在回应我一样主动地向上翘起屁股,想让我将胯下石鞭顶的更深、更狠。
“啊……”
仙子的娇吟点爆了我最后一丝理智,将我彻底同化成之前的同族,伏在她浑圆雪白的臀丘上挺腰猛攻,粗鲁地将胯下石鞭顶到她蜜穴的最深处,如同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母马、只来回迅速地用性器贯穿着她的玉胯私处,把两片含羞绽放的花唇给挤得向两侧外翻,露出她紧紧纠缠着我鸡巴的粉嫩腔肉,此时正一点一点蠕动着吸嗦我的龟头,不自主地向外渗出透明黏稠的淫汁,而她也在激烈的交媾中左右地扭晃着柔软的腰肢来配合我的抽插,还为了照料我不如其他石妖那般粗大的阳根而压低了宫口,一面胡乱的套送着整根柱身,一面又收缩夹吸着仙蕊花蕾、尝试着将我的石冠给咬住。
嫩、滑、爽、润、紧……这些字眼一个接一个地在我脑海中浮现,将仙子玉户裹挟我石棒的感受直观而清晰地印刻在我余生,我不知道此刻我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狰狞、快意,也没有看到胯下被我骑着屁股疯狂抽插的裴仙子俏脸上又是何种淫媚、舒爽,剩下的精力全都被我调动集中在下体,让鸡巴的每一寸皮肤都好好品味着少女蜜壶裹挟棍身的紧致,随着石棒的抽出、插入而摩擦穴壁腔肉,从中激出更加愉悦的快感。
要到了……要到了……
我眼中满是兴奋,感觉到那股能让我飞升成仙的快感正在逐步逼近,而后在美人花宫和蜜唇同时向内紧缩,夹住我石棒、像是要把根部都给绞断,吸进去的绝妙吮吸中,一股酥麻的电流瞬时窜遍我的全身,让我感觉自己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压在身下的仙子嫩穴给嗦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交媾的快慰将之前于我从巨石中解救脱出的清冷女剑仙也送上了高潮,石棒周遭的媚肉如同活物一般,不规律的一面淫蠕、一面抽搐,最后自里处的花蕾涌出一大股热流,自前向后地浇灌在我的龟头上。
“啊……”
两声满足的呻吟同时响起,周围一直在看戏的同族们也爆发出欢呼的喝彩,却并不是在庆祝我的成熟,而是在为自己看了一场背德耻悦的春宫淫戏而发出笑声。
“可以啊,这一次!”
“总算是看到我们的裴大剑仙被自己亲手救的小子给肏到了潮喷,瞧瞧这出水量,显然是被它干的很爽嘛!”
“哈哈,这骚仙子果然是个极品,漂亮的不像话不说,还十分放荡,天生就是给雄性配种的料!”
一句句戏谑的嘲讽出口,肆意谈论着身下还在轻声娇喘的寒宫女剑仙,正当我仍然还在回味刚才少女嫩屄吸嗦石屌滋味时,已经有两个石妖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臂膀,强行将我从裴仙子高撅的梨臀上给脱了下去。
“行了,别老是占着。”
“想再肏你的救命仙子,就重新去排队,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恰此时,又有石妖觉得一直要分开四个同胞来按住裴语涵十分费事费力,便想出了一个点子,打算学着某些人族的玩法,将这白衣仙子的腰肢给固定在一块巨石里、悬在半空,让她无法借力挣脱。
此法一出,顿时便得到了许多同族的附和,等到我再一次排到队首时,眼前的光景已是比刚才的石台还要淫靡上几分。
没办法看到裴仙子那张素雅恬静的出尘玉容,也不能见到她纤秀柔媚的上身大奶,在我眼前的,只有她那两条无力垂挂在石壁的紧挺长腿,和已经被插得微微红肿的白嫩玉穴,也不知这美好的桃源仙境到底承受了多少次撞击、被贯穿了几回膣道,那两瓣肥厚湿糯的蜜唇此时都已然有些合拢不上,从最开始秀气纯洁的一条细缝,绽开成一颗水滴的蛤口轮廓,此时还残留着因刚才高潮而喷泄出的清流,正一缕缕地顺着她腿根向下滴落,圆润高隆的臀瓣也还在轻轻颤抖,哆嗦着把快感消缓。
但我却发现,那一粒象征着少女情欲的珍珠阴蒂仍然含羞地充血硬起,与仙子愈发空洞麻木、不带感情的呻吟有着明显差异。
仙子她……究竟是乐在其中,还是另有其他意图?
我不明白,也不想深究,欲望已经冲上了我的脑袋。
……
这已经是裴语涵在这海梧城度过的第五天了。
前两晚,她被压在石台上,双手双脚被固定住、充当着石妖们泄欲的工具,用她娇嫩淫滑的蛤口湿润了它们每一个的性器,在获得几近升天的快感的同时,也将阴阳道运用地熟练。
后两天,她被固定在这一块巨石之中,只前后露出俏脸和蜜穴,任由酥胸与长腿悬在半空遥遥挂坠,随意那些小妖吸嘬、大妖玩弄,频繁的泄身将钳住她的石壁都给弄得一片狼藉,到现在都还留有隐隐的水痕。
阴阳道,趋近成熟。
只需要最后一点的契机就能冲破楚江明的那一层封印,重获自由。“裴仙子,我说的可是有错?”
相邻的巨石上再次浮出人脸,比起那些孤陋寡闻的石妖,它显然知她甚多,开口问道:“没有实力,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裴语涵这一次没有如四天前那样沉默,而是回道:“是,也不是。”“哦?”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少女嗓音清冷,带着一股倦意,“我知老先生并非这海梧城的石妖,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楚江明手下的将领之一。”
“他尽管说七日封印自解,但实际上凭他的实力和修为,做不到那么精准,若是未解,应该是拜托了你来帮我。”
“……有意思,那裴仙子意下如何?”巨石上的人脸显出一抹惊讶,旋即又平静了下来。
“语涵别无所求,以老先生的眼力应当能看得出来我之前在做些什么,既然你没有阻止,那也算默许了。”
裴语涵顿了顿,一双明眸抬起时莫名有一种凄美怜惜的破碎感,她唇角笑着朝向那块巨石,求道:“若是老先生愿意,请,助语涵将最后一点的阴阳道契机完成。”
半晌沉默,巨石人脸似在思考利弊,良久后才叹了口气,道:“罢了,反正老夫也违背了大人的意愿,再帮仙子一把也无妨。”
正此时,裴语涵才知道这人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海梧城……海梧城……”
“原来,你就是那梧桐树。”裴语涵终于明悟。
梧桐,象征忠贞之爱,高洁、清雅,命格本应与她最衬,却在机缘巧合下也成了侵犯她的妖物之一,可配上这最后一段的时光来看,竟又给人以一种荒谬的感受。
巨石向上拱起一点,似是在暗自发力,随后在裴语涵所处的巨石周遭豁然破土而出数条树根,宛若触手、又如麻绳一般紧紧缠住了仙子细腰,这熟悉的捆缚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此前在试道大会上季易天对她所做的那一番调教,但比之束在她娇躯上的红绳,这一节节粗糙莽撞的树节所带来的刺激显然要更大,仅仅缠在她肌肤表面便引来一阵火辣的擦痛,可卷绕住她那一对丰挺美乳时,这种刺疼便迅速转为酥麻的瘙痒和饱胀的不适,像是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两粒嫣红的珍珠豆蔻中迸出一样,情不自禁地让她哼出了声。
而就在两片红唇张开迸出娇啼时,一节树根趁机钻入了仙子腻滑紧致的小口中,比男人的肉棒更灵活,比石妖的长棍更柔韧,前端似龟头一样的伞状轮廓更是直接顶到了她娇嫩的咽喉处,随着一前一后的抽插而迅速挑起裴语涵的情欲。
“唔……唔哦……”
裴语涵的呻吟声有些含糊,突如其来的深喉抽送让她有些难受,仿佛她整个人都要被这梧桐树妖的枝节给吞噬了一般,让她大脑窒息,两只美眸也无法自持地向上翻起眼白。
同时,在巨石之后,裴语涵翘挺浑圆的肥臀也没能幸免,早早就有两条树根对准了她湿滑娇窄的蜜洞与雏菊,伴随樱口失守,触电般的刺激让少女的白玉胴体也随之哆嗦了一下,趁此机会,树根缠住两条雪嫩的长腿、如蛇般向上卷绕探去,最后径直地撑开她最私密稚嫩的淡粉壑谷,全力顶入。
噗呲…噗呲……
树根刮蹭过少女娇嫩的腔壁、将本就十分敏感的紧窄花径瞬时撑大,粗糙的表皮与淡粉湿滑的媚肉用力擦过,激起一阵阵难以诉说快感的同时,也带来撕裂般的刺痛感,而在树根一节节似蛇一样钻到裴语涵的幽穴深处,如吐信一般将尖端触及到最里处那一柔嫩的花蕾时,这种刺激便达到了最大,让她被囚禁固定在巨石中的娇躯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可即便这样本能的舒缓她都难以做到,藕臂、玉腿都被梧桐树的树根缠住,恍如触手将她的皓腕和足踝给紧紧捆绑,固定在半空无法下来,失重感袭上心头,又加剧了上下三处敏感地带所带来的快慰,在这树妖穷追猛打、恨不得将她胴体前后肏穿的抽插迎送中,裴语涵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被对方玩的征服,连阴阳道的运行都差点崩溃。
“齁哦哦……轻……唔……轻些……慢……咿……太粗了……哦……别,别顶了……”
“好深好深……啊……穿,穿了……让我缓……缓一缓呀啊啊……”裴语涵的确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刺激,哪怕之前在床榻上被玩的再厉害,再放荡,也难能比得上如今这一番树根的三通爆操,激烈的快感让她止不住的浪叫出声,腿心间喷涌出的淫水儿更是流了她满胯满臀,不少都沾到了梧桐树的树根上。
即便是以前在阴阳阁的密室中被人轮奸,一样的被肉棒填满了小嘴、蜜穴和后庭,也无法能和现在这一心同体的几条树根相提并论,毕竟那些男人们只是将她当做了泄欲的工具,每一次的抽送顶弄都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只想着用她绝美曼妙的玉体来满足自己的兽性,虽是快感同样如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让她情难自持的迎合呻吟,但比起梧桐树这样有规律的抽送,或有意抵着她花芯厮磨旋扭、或深喉窒息她的思考、或直来直去地将她嫩菊插得翻开媚肉……终归是要差一些,还不说其余的树根正似麻绳一样将她娇躯给裹地死紧,几乎是让她每一寸的肌肤都在瘙痒、酥麻中被调起情欲,迫不及待地想要迎合侵犯。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她运用了阴阳道来双修从而提高了自己的感知,还是因为这梧桐树的确有一套,但裴语涵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封印的确即将被冲破。
只要再来最后一点,最后一点……
仙子妙眸中媚色迷离,在梧桐树连续不断地抽送中沉沦,清丽的墨发凌空飞散,两条颀长的嫩腿丫子也在触手树根顶弄深插中张得愈来愈开,从最开始羞怯的紧闭渐渐张成了一个八字,被卷绕纠缠住的一对丰盈大奶也兴奋地涨起,峰峦尖上的乳头更是在树根枝丫的摩挲绕圈中高高挺立,不断给裴语涵传来触电般一闪而逝的畅爽。
从旁看去,裴语涵赤裸白皙的女体像是穿了一身由禾绿绳索编织穿插而成的特殊衣服一样,看起来性感而暴露,每一处私密的妙地都半隐半现、引人遐思,在树根如灵蛇一样的游走裹缠中泛起水润的蜜意,“噗叽噗叽”地向外喷出清冽的淫液,最后在樱口、花芯、菊穴都被同时贯穿的瞬间,这位在海梧城被囚困亵玩了整整五天五夜的女剑仙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巅,清媚的小脸呈现出一副完全被肏爽了的痴态,可娇躯内部却在吸收了梧桐树渡来的真气后成功突破了楚江明设置的那一层桎梏,将阴阳道融于己身,成功恢复了修为境界!
当日的一剑北去,斩却妖物无数,如今重返时,换来的却是一腔如瀑爱液。
梧桐树感知到正被自己树根紧紧缠住、将白嫩美肉都给勒地向外溢出的剑仙子修为恢复后也及时停手,一条条树枝触手自裴语涵的蜜洞深处向外抽出,从中带出大片大片粘稠透明的阴精玉露,这在自己眼前出现的美人高潮图让它都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那从少女玉穴和小嫩屁眼中源源不绝向外渗出的淫水,其实是它射出来的精液。
只可惜,作为树妖,它是没有这些东西的。
但至少刚才那一番销魂的快感也的确让它受益匪浅,甚至令它莫名地产生了一股冲动,想要再把裴语涵用树根给缠住,一边箍着她柔软的细腰,一边圈住她两瓣翘挺肥美的蜜臀,最后卷在自己的树干上猛猛爆操,看她在自己抽插下自然表露出的极致媚态……
然而它现在已经做不到了,裴语涵现在的修为,不是它能够随意拿捏的了。也不知它这一番作为,日后会不会受罚。
“裴仙子,恭喜。”梧桐树深深吸了一口气,尝试平息自己躁动的内心,它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悸动过了。
裴语涵腰肢仍然还嵌在巨石中,保持着之前那副被轮奸壁奸的姿势,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只是张着小嘴儿、任由一缕缕香涎自唇角向下滴落,如她腿心间红肿的蛤口一致。
在阴阳道成功冲破封印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神游天外,似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为什么自己会败给楚江明,又为什么自己会沦落至此。
羡鱼……终归是他的剑,是师父的剑,而不是自己的。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一昧学他,一昧像他,终究不是他,她裴语涵,应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路,应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剑心。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再寄人篱下,受那些折磨,也唯有这样,她才能够重新和他并肩,即便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他。
“阴阳道……”裴语涵喃喃自语,她对这一道感触颇深,有好的,也有坏的,毕竟若没有那些经历,她没有办法提前脱困,可也正是那些经历,是她难言的苦难,而后她周遭气劲一放,便从巨石之中脱开了身子。
少女拢好自己已经有些肮脏破烂的白衫,其上灰尘在气府震颤下尽数从空坠落,好似蝴蝶破茧、又如凤凰涅槃,褴褛的裙裳尾摆也好似羽衣般乘清风起舞,一时再看,那婀娜修长的倩影正霜光映寒,自带出尘仙意,让人一见便知是那轩辕王朝的剑道魁首、寒宫剑宗的女剑仙裴语涵又回来了。
裴语涵轻抬素手,正准备召唤羡鱼剑时,却突然发现眼角余光处,那个曾被要挟着操了自己好几回、甚至也跟着沉溺在她娇躯泄欲的小石妖正抱着它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它依然是咿咿呀呀的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比划着手脚,而这一次,裴语涵听懂了它的意思。
这个小石妖,和以前的自己很像,同样是身不由己,同样是羸弱不堪,好在它遇见了她,正如她遇见了叶临渊一样。
“小家伙,以后你就要靠你自己了。”
裴语涵接过剑,并没有将小石妖曾经凌辱过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对她而言,是你情我愿,是萍水相逢,是各取所需,故而那些事情她怪不了它,但临走之际,她不管那小石妖听不听得懂,还是多说了一句:“记住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女子亦然,妖亦然。”
气海鼓动,修为也随之攀升,她已明悟自己该去何处。
“云开秋月行天,剑去流星坠地!”
倏然间,剑光冲开天地。
海梧城,梧桐树看着那从中裂开的巨石,以及那乘风直上的白衣少女,过往泥垢尽数在冲霄的剑芒中消散,独她一人不染尘埃。
而云开之处,裴语涵面色平静恬然,向着北域之北披光而去,所到之处彩芒毕显,宛若仙神临凡。
重握羡鱼剑,现在的她和五天前的她已是天差地别。
这一次,她有足够的实力来保护剑宗,也有足够的心境来面对困难了。师父,我已经很努力了。
师父,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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