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过后,一家人各自散去,姜承安携林氏回到东厢房歇息,姜老爷与夫人则回主院安寝。
姜洛璃也尽量夹着双腿早早退回闺房,关上门后,幻术解除,露出那满是媚态的真容。
她褪下长裙,赤裸着娇躯,烛光下肌肤白皙如玉,饱满的奶子微微颤动,小穴处湿漉漉的,淫水与狗精大片大片的顺着大腿根流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淫靡气息。
洛璃轻轻的倚靠床边一只手轻握胸前,一只手轻抚小穴低声呢喃:“我是一只母狗…是只属于相公的母狗…随时随地被相公操的母狗。”所谓新婚燕尔,随着闺房女主人放空思绪般的低语手速不自觉慢慢地加快,心里幻想着下身再次被公狗用狗鸡巴填满。
而正当母狗思春淫欲再次泛滥的时候她的对象阿黄正吃完母狗为它精心准备的爱情晚餐(御兽宗种狗粮)悠哉的散步到后院东厢房。
忽而被从房内传来的低语与轻哼吸引,狗身一顿,慢慢朝姜承安的房间靠近。
它直起身子,双掌伏在窗下,狗眼泛着幽光,透过窗棂缝隙偷窥房内情景。
只见烛光摇曳下,姜承安与林氏正相拥在床榻上,林氏衣衫半解,露出白皙的香肩与饱满的胸脯,俏脸潮红朝着床内一边,娇哼连连,而姜承安低头吻着她的颈侧,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的气息。
阿黄喉间发出一声声低吼,狗身微微前倾,粗大的狗鸡巴不自觉地硬挺起来,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透着兽性的欲望。
它似是被房内的春色刺激,由于灯影幢幢误以为是自己的母狗姜洛璃被另一个雄性压在身下,接受着对方的征伐。
狗眼泛着野性的光芒,猛地一跃,推开未关紧的窗棂,窜入房内,四条腿落地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林氏正沉浸在情欲中,忽觉一阵异动,睁眼一看,只见一只粗壮的大黄狗站在床榻旁,狗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粗大的狗鸡巴硬挺着,透着几分狰狞。
她惊叫一声,双手连忙护住胸前,俏脸煞白,声音颤抖:“哪……哪来的野狗!夫君,快赶走它!”
姜承安闻言,猛地转过身,见到阿黄,眉头紧皱,怒喝道:“哪来的贱狗,竟敢窜入房中,简直找死!”迅速起身抄起床头上的一柄长剑,剑光一闪,作势要劈向阿黄。
阿黄低吼一声,狗身一闪,躲过剑锋,却趁乱扑向林氏,粗糙的狗舌猛地舔上她的香肩,湿滑而炽热的触感让她尖叫连连,娇躯乱颤,惊恐地缩到床角。
姜承安大怒,剑光再起,狠狠一挥,剑风带起一阵劲风,直逼阿黄,怒骂道:“畜生!滚出去!再不走,我一剑劈了你!”阿黄被剑风逼退,认清不是母狗,狗身一跃,仓皇窜出窗外,粗壮的尾巴夹在腿间,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似是受了惊吓。
林氏惊魂未定,缩在姜承安怀中,娇躯轻颤,声音哽咽:“夫君,这狗怎会如此大胆……我……我好怕……”姜承安轻拍她的背脊,语气中透着怒意:“定是府中下人看管不严,我定要查清这是哪来的贱狗,绝不轻饶!”
院外的动静惊动了姜洛璃,她推开窗棂,见到阿黄仓皇逃回后院,狗身微微颤抖,粗糙的狗毛上沾着几滴血迹,似是被剑风划伤。
她心头一紧,神识扫过,已知晓一切,迅速披上一件薄纱外袍,步履匆匆地赶到后院,蹲下身轻抚阿黄的狗头,似笑非笑的说:“相公,你怎如此不听话,跑去兄长房中作甚?妾身难道满足不了郎君吗,若真被兄长伤了,奴家可怎生是好……”她说着,纤手轻抚阿黄的伤口,灵力悄然运转,伤口处的血迹缓缓止住,阿黄低呜一声,狗眼泛着委屈的光芒,粗壮的尾巴轻轻摇了摇,似在撒娇。
姜洛璃见状,嘴角微微一勾,媚眼如丝,低声呢喃:“罢了罢了,奴家怎忍心怪你……只是今夜兄长震怒,怕是要彻查此事,咱们得小心遮掩才是。”她轻拍阿黄的狗头,眼波流转间透着一抹狡黠。
夜色深沉,闺房外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上泛着幽冷的光。
槐树的影子在风中微微颤动,忽而一阵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着着一声声怒骂低喝由远及进:“是哪个杂种敢把野狗带回府内的?!给我站出来,该死的贱狗竟敢窜进大公子屋里,冲撞少夫人,被老子抓到一定宰了当下酒菜!”
姜洛璃朝窗外瞥了一眼,只见一大汉在月光下高大而威严,似是午前随父兄一同归家,大哥最为倚重的家丁,此人手中提着一盏灯笼,脸上满是怒意,正带着两个下人挨个院落搜查。
她咬了咬唇,低头看了眼大黄,眼神复杂,心道,骂我杂种就算了,反正我也是只跟贱狗交配然后生下小杂种的母狗,但是敢吃我相公,你死定了,故而压低声音道:“是本小姐带回来的狗,也得到母亲同意留于府上,”
门外几个大公子院上的家丁听得姜洛璃话语纷纷停下搜索动作且面面相嘘,刚刚大声怒骂的壮汉上前几步对着洛璃窗前说到:“回三小姐话,小的姜松,在大公子府上做事,今夜野狗冲撞少夫人,公子震怒,再者野狗生性野性难驯,生怕又冲撞了小姐可否将野狗交由小的几个。”听的大汉说完姜洛璃又看了眼大黄,想着:本小姐就喜欢被野狗冲撞,被野狗天天冲撞是本小姐作为母狗的义务,嘴上却说道:“阿黄性格乖巧懂事,颇具灵性,今日可能应误食闯祸,告诉大哥,本小姐今晚自会教训,明日亲自去嫂子处赔罪。”
大汉听完不敢擅自做主便吩咐一个下人赶紧去回复大公子并弯腰拱手道:“小的这就差人禀告大公子。”闺房内姜洛璃见剩余两人并不离去,冷哼一声关上窗户,拉下帷幕。
而后满脸红晕的她掀起裙摆,气喘吁吁的扶在案几上,对着阿黄勾了勾手指娇声道:“郎君~~,外面有人骂奴家杂种……怎么办嘛……不过嘛…奴家就是被公狗操的下贱的杂种母狗……奴家反驳不了……相公……你快来安稳奴家~~……”
阿黄本就晚上吃了壮阳食物又在大哥房中受春宫刺激,激动的无处发泄,看见眼前女子发骚,立马跳起趴到了姜洛璃的背上,屁股快速的摆动,大鸡巴戳着她的屁股,戳的她春心荡漾“郎君~~别人说你冲撞大嫂……奴家生气了……奴家才是你过门的妻子…你只准冲撞奴家…在人家的闺房里狠狠的冲撞人家……让那些叫郎君贱狗的人……只配在外面听着郎君一次一次与他们的主人配种发出的冲撞声……”洛璃浪叫着把手探到身后,扶着阿黄的狗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 ,随着噗的一声,公狗的狗鸡巴深深的刺入人行母狗的体内,并快送的抽插着。
夜色愈发浓重,月光如薄纱般笼罩着小院,青石板上映出的槐树影子依旧在风中微微摇曳,仿佛在窥探着屋内不可告人的秘密。
洛璃的房间内,烛火昏黄,光影摇曳,墙上的人影与兽影交叠,透着一股诡谲而压抑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喘息交织的味道,案几被撞击的低闷声响时断时续,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洛璃依旧伏在案几上,衣衫凌乱不堪,裙摆高高掀起,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汗珠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划出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她的脸颊烫得仿佛能滴出血来,额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狼狈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态。
她的双手死死扣住案几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随着大黄的动作而微微颤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生怕从喉咙里泄露出一丝不该有的声音。
大黄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眼中闪烁着不受控制的野性,它的身躯紧贴着洛璃,动作依旧狂野而毫无章法,像是完全被本能驱使。
洛璃转头吻住了大黄,用她的温柔,作为妻子的身体抚慰着身后狂暴的野兽。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姜承安随着几位护卫缓步走来,虽是凡人,但是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压迫着院外所有人不敢出声,更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透过薄薄的门板直逼而来。
洛璃心头猛地一跳,不自主的运起了法力,很快她想到了什么 转而又快速的散开了法力,并对自己下了一个禁术,明早之前自己不能动用法力,而后她连忙咬紧牙关,强撑着压低声音,试图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平稳些,可那急促的喘息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洛璃……”门外,姜承安低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方才听见了什么动静。你若管不好这畜生,我便亲自进来处置!”他的语气冰冷,像是随时会推门而入,每一个字都如重锤敲在洛璃的心头。
洛璃的神经瞬间紧绷到极致,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绑,动弹不得。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大哥推门而入的画面——他那双锐利的眼睛会如何审视她,会如何看待她这不堪的一幕?
家族的颜面、自己的清白,怕是全都要毁于一旦。
然而,这种恐惧感却如一剂毒药,渗入她的血液,反而让她的身体在羞耻与害怕中感受到一种病态的刺激。
她的心跳如擂鼓般狂乱,既渴望着这场禁忌的游戏能继续,又恐惧着那致命的后果。
她强迫自己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硬是挤出一声颤抖的回应:“大、大哥……我……我正在教训它!这蠢狗方才乱动,我正……正要狠狠罚它!”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栗,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耗尽全身力气。
她一边应付着门外的大哥,一边转头对大黄抛了一个媚眼,侧身用嘴巴贴到了阿黄的耳边吐气如兰的道:“郎君~~把你打伤的男人就在门外……做为雄性你必须报复……用他的亲妹妹作为报复对象……而他的亲妹妹现在正在你的身下……现在你必须狠狠的操她…用你的鸡巴占据她的子宫……给她灌精……生下你的种……让她永远臣服在你的胯下……成为你的性…奴…”那语气中却夹杂着一丝魅惑并隐隐透着兴奋。
大黄似是听懂了她的话,低呜一声,动作再次加大,那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萦绕,洛璃一边配合着身后公狗对自己的征伐一边推到身边的木椅,紧接着洛璃的声音再度传出:“还敢躲?看我不收拾你!”声音中满是无奈与气恼,像是真在教训那只不听话的狗,姜承安听着房内的声音心中暗道:“小妹虽是在教训这野狗但是她心底善良,这野狗性子又顽劣,若真伤了小妹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里,他握紧了拳头,站在门前,此时房内大黄已经快速抽插结束了对洛璃的冲撞,胀大的蝴蝶结死死卡住她娇嫩的小穴然后转身与她屁股对着屁股,夫妻俩连体后洛璃则用自己的屁股慢慢的打着圈感受着她与夫君结合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心理又期待着那扇薄薄的门板被推开,一种诡异的快感在心底滋生——这种禁忌的、不可告人的关系,竟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下变得更加刺激。
她的身体又再次紧绷着,像是绷紧的弓弦,既渴望着释放,又恐惧着那致命的后果,接连的刺激使她高潮连连并看着窗外轻声道:“哥哥推门进来吧……看看你的妹妹…这个嫁给贱狗的女人……现在正羞耻的如下贱母狗般被公狗骑…与公狗连在一起……无法拒绝被它的狗精射满子宫……而你口中的贱狗将向你炫耀它征服了你的妹妹……并一路连着屁股拖着你妹妹在大街游行,展示它的战力品……”
姜承安在门前迟疑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毕竟是女子闺房,终究还是没推门进去,只是高声喝道:“洛璃,这狗既是你养的,便好生管教,莫要再让它乱闯了,!”
房内的洛璃听见这话,声音一顿,似是愣了愣,她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伸手重重拍了拍案几,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像是仍在教训大黄一般,同时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借着疼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更像生气而非其他。
她再次提高嗓音,朝门外喊道即应道:“是,大哥,我知道了!我定好生看管,定不让它再犯!”。
房外的姜承安沉默片刻,房内又想起了座椅倒地的声音,似乎小妹对那只贱狗下了死手…最终在衡量她的话比较可信后。
半晌,他柔声道:“小妹,自你出嫁后,嫂子天天念叨你,说你天性纯真,从没吃过苦,怕你在夫家会受委屈,有心事会憋在心里,不愿意告诉娘家人,你们女子间的事,我不多管,这次归家,多去你嫂子那坐坐!”话音落下,房内似乎传来连着的东西分开的声音,随后传出洛璃撒娇的声音:“知道啦,哥!我相公可疼我了。”片刻后屋外响起一群脚步声,这次虽缓慢却果断,渐渐消失在院落深处。
闺房内洛璃,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软地伏在案几上,喘息不止。
她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胸口剧烈起伏,刚刚的阿黄仿佛真听懂了她的话一般真的在房里拉着她进行胜利品游行,与这条贱狗连体被拉着围着案几倒爬了3圈又推到一些座椅后这对狗夫妻终于是分开了,此时的她眼神迷离,脸颊依旧滚烫,身体内残留的悸动与心头的褪去的恐惧感交织,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解脱还是更加沉沦。
大黄察觉到她的疲惫,低呜着凑近,拿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臂,像是讨好,又像是安慰。
洛璃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它的头,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拖着疲惫的身子低头又用红唇紧紧包裹住狗鸡巴,舌尖灵活地舔弄着,双手抚弄着阿黄粗糙的狗毛口齿不清道:“相公……总算结束了……奴家都准备接受他们的鄙夷他们的羞辱…… 然后在他们满脸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宣布你是我姜洛璃的狗相公,!。”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俏皮,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