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安全教育·三月七的援交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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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教育·三月七的援交遭遇

第1章 安全教育·三月七的援交遭遇

作者:萨尼 字数:22.1K
我是一名星系著名记者,前无名客的后代。
多年来游走于热点爆点第一线,撰写过无数爆炸性报道,与星穹列车上的成员也都相熟。
如今,我正在匹诺康尼执行一项特殊调查——追查一家咖啡馆背后的真相,据线人与受害者讲述,这辉煌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罪恶。
匹诺康尼的霓虹像永不熄灭的糖浆,流淌在“黄金的时刻”每一个角落。
街角的这家新咖啡厅,门面装潢得像梦境碎片拼凑而成,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泽,正是我此行'探店'的目标。
推开那扇装饰着羽毛和齿轮的门,风铃叮当作响,一股混合着咖啡、甜点与某种难以言喻香氛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正准备调整心态,扮演一个好奇的'探店博主',目光扫过店内——然后,我就定格了。
吧台后面,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系着一条印有可爱卡通形象的围裙,围裙系带在她纤细的腰间打了个俏皮的蝴蝶结。
那标志性的粉蓝挑染短发,异色的双瞳(一只粉,一只蓝),还有挂在腰间、此刻被围裙遮住一半的相机……不是三月七又是谁?
她似乎正在擦拭一个玻璃杯,动作有点笨拙,差点让杯子脱手。
她轻轻'哎呀'了一声,撅了撅嘴,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好,抬头时恰好看到了门口的我。
那一瞬间,她冰粉色与天空蓝交织的眼眸猛地睁大了,惊讶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脸上漾开一圈圈的涟漪。
随即,那惊讶迅速转变为百分之两百的纯粹喜悦,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露出一个灿烂到几乎晃眼的笑容。
“是——你——?!”
她的声音清亮,带着十足的惊喜,音量在略显安静的咖啡厅里显得格外突出,引来了零星几桌客人的侧目。
但三月七显然没空理会这些。
她几乎是瞬间就忘记了手头的工作,小跑着从吧台后面绕出来,围裙下摆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跳跃着。
她几步就冲到我面前,仰着脸看我,双眼亮晶晶的,像发现了什么绝世宝藏。
“你怎么会在这里呀?是来匹诺康尼玩吗?还是……你也觉得这家店超——级可爱的,所以来看看?”
她连珠炮似的发问,完全没有意识到我脸上那混杂着震惊、疑惑和一丝担忧的复杂表情。
她身上还是那套熟悉的行头——白色带金扣的上衣连着黑色颈圈,外面是宽松的粉蓝色外套,下身是蓝白百褶裙和黑色腰封——只是外面多罩了那件画风略显幼稚的咖啡厅围裙。
她看起来活力四射,完全不像是在一个流传着'特殊服务'谣言的地方打工,更像是找到了一个绝佳拍照背景板、顺便体验生活的快乐少女。
“我跟你说哦,”她拉近距离,稍微压低了一点声音,但兴奋劲儿一点没减,“这家店的甜点超好吃!而且光线特别好,我刚刚趁没人的时候都拍了好几张照片了!你要不要也试试看?那个'星空慕斯',强力推荐!”
她说着,还用手肘地撞了撞我的胳膊,粉蓝异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纯粹的热情和期待。
“三月七,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打工?你知道这家店背后的传闻吗?”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职业本能让我无法忽视这家店的可疑之处。
被我那直接又充满震惊的问话打断,三月七脸上那股纯粹的兴奋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瘪了下去。
她拉着我胳膊的手下意识地松了松力道,原本闪烁着星光的粉蓝异色瞳孔也黯淡了几分,视线有些飘忽,不敢直视我探究的目光。
“呃……这个嘛……”她含糊地开口,声音比刚才低了不少,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她抬手无意识地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另一只手则在围裙上不自觉地搓了搓,似乎在组织语言。
“其实……是、是星啦……”她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虽然声音依旧不大,但语气却带上了一点急切和担忧。
“我们不是一起来匹诺康尼的嘛,结果……结果星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惹上猎犬家系的人了!”
说到这里,她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小脸上满是懊恼和忧虑。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还没完全搞清楚,反正……反正就是惹了大麻烦,现在被他们给扣下了!说要交一大笔罚……罚金才能放人。”
罚金的数额似乎相当惊人,以至于三月七提到时,脸颊都微微泛红,既像是气愤,又像是被那天文数字给吓到了。
“真的好多好多钱……我们一时半会儿根本拿不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又亮起一点点,虽然那光芒远不如刚才灿烂。
“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了这家店的招工启事,上面写着……薪水特别高,而且工作看起来也挺轻松的样子……”
她指了指周围的环境,试图让我相信这个选择的合理性。
“你看,就是端端盘子,擦擦杯子什么的……我想着,既然薪水这么高,那我努力干几天,说不定很快就能凑够罚金,把星给赎出来了……总不能让那家伙一直被关着吧?”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强作镇定的乐观,但眼底深处隐藏的焦虑和对自己选择是否明智的不确定性,还是没能完全掩盖住。
她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和希望,仿佛在寻求我的理解,或者至少,不要立刻否定她这看似冲动又充满风险的决定。
围裙上那可爱的卡通形象,在此刻她忧心忡忡的表情映衬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她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就是一家普通的咖啡厅,对吧?虽然……嗯,广告是有点夸张啦……”她自己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地方的不对劲,但为了尽快筹钱救同伴,她选择了暂时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细节。
我交的信用点并不多,只能跟她聊15分钟,吧台的摇铃响了,意味着我的服务时间结束了。
我只好和她分开,临走前我叮嘱她万事小心,我还会再过来的,她听了进去,略有点担心的答应了我的要求。
几天之后,匹诺康尼那家散发着甜腻与不明意味香气的咖啡厅,再次迎来了我的脚步。
这一次,我的口袋里揣着更厚实的信用点,心中也带着更为明确的目的——揭开那层隐藏在精致甜点和梦幻装潢下的、关于'秘密服务'的真相。
我决心扮演一个更深入的'探店者'。
推开那扇依旧装饰着繁复羽毛和冰冷齿轮的大门,风铃声似乎比上次更加沉闷,像是沾染了某种不易察觉的粘稠物。
店内的光线依旧是那种刻意营造的暧昧不明,暖色调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似乎更加浓郁,甜得发齁,隐隐混合着一丝……腐败或是别的什么,难以名状的气息。
客人不多,零星散落在各个角落,低声交谈着,气氛压抑而怪异。
我的目光迅速扫过全场,然后定格在吧台附近的一个角落卡座。那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几天前匆匆离去的三月七。
但她此刻的状态,和我记忆中那个总是活力四射、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她不再穿着那件印着可爱卡通的围裙,而是换回了她平常那身行头——白色的上衣,粉蓝相间的外套,蓝白百褶裙。
然而,往日里这身充满青春气息的装束,此刻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有些松垮,失却了神采。
她的相机没有像往常一样被她宝贝地擦拭或摆弄,只是安静地搁在旁边的座位上,仿佛一件被遗忘的道具。
她微微低着头,粉蓝异色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苍白的嘴唇。
她的肩膀无力地垮塌着,整个人蜷缩在卡座的沙发里,目光放空地盯着桌面某处,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年轻的躯壳。
周围的一切,无论是迷离的灯光,飘忽的香气,还是其他客人的窃窃私语,似乎都无法进入她的世界。
那是一种深切的、浸入骨髓的寂寥和无助感,像一层灰蒙蒙的薄纱,将她与这个喧嚣而虚假的'黄金的时刻'隔离开来。
我心中一紧,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升腾起来。我缓步走近,在她旁边的空位站定,然后轻轻唤了她的名字:“三月?”
没有立刻的回应。
我又提高了一点声音:“三月七?”
这一次,她的身体似乎极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像是一片被微风拂过的枯叶。过了好几秒,她才极其缓慢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般,抬起了头。
当那双曾经总是闪烁着好奇与兴奋光芒的粉蓝异色瞳孔对上我的视线时,我几乎倒吸一口凉气。
那里面不再有星辰,不再有活力,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以及一种……麻木的空洞。
她的眼神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又像是隔着厚厚的毛玻璃,看到我时,也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球,并没有立刻显露出辨认出的神色。
那是一种近乎失焦的状态,仿佛我的影像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穿透那层疲惫的屏障,抵达她迟钝的意识。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一个极其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像是一声叹息,又像是一缕即将消散的蒸汽。
她的嘴唇干燥得有些起皮,原本红润的色泽也消失了,只剩下病态的苍白。
“……是你啊。”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沉重的倦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清亮和活泼。
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没有惊喜,没有疑问,甚至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只有无边无际的、令人心惊的疲惫。
她看着我,眼神依旧有些涣散,仿佛还在确认我的存在,又仿佛觉得我的出现也无法改变任何事情。
我无法再忍受看她这样。
作为一个资深记者,我见过太多黑暗面,但当它降临在一个我认识的、如此年轻活泼的生命身上时,还是让我感到一阵深切的痛楚。
我不假思索地在她对面坐下,伸手复上她冰凉的手背。
“三月七,到底发生了什么?星的事情解决了吗?”
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但眼神中流露出不容回避的坚决。
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那层麻木的面纱似乎被刺破了一丝缝隙,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
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不知为何,这无声的泪水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碎。
“对不起…我不该来这里…我真的…不该…”她的声音破碎如同风中的落叶,双手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记者的直觉告诉我情况比想象的更加糟糕。
我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特别注意我们,然后靠近她,压低声音:“告诉我实话,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这句话像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防线彻底崩溃,整个人向前倾倒,直接跌进我张开的怀抱中。
我的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怀里的身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下来。
三月七不再是那个强撑着倔强、试图用乐观掩盖恐惧的星穹列车乘客,她只是一个被逼到绝境、吓坏了的年轻女孩。
温热的液体迅速渗透了我胸前的衣料,伴随着压抑到极致、细碎如同玻璃破裂般的呜咽声,她整个人都在我怀中剧烈地颤抖着。
那不是普通的哭泣,更像是一种濒临崩溃的宣泄,混合着羞耻、恐惧和深不见底的绝望。
“他们……他们说……如果、如果我还不上钱……就要我……”断断续续的词语从她紧贴着我胸膛的唇间溢出,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又被汹涌的泪水和哽咽冲刷得模糊不清。
“……就要我去……陪、陪客人……呜呜呜……”
“卖……身体……”
最后几个字几乎轻不可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
我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她颤抖的身躯更紧地拥在怀里,试图给她一点支撑,一点温度。
我喉咙发紧,一股混杂着愤怒和惊骇的情绪直冲头顶,几乎让我想要立刻跳起来质问那些隐藏在甜美表象下的罪恶。
然而,就在我怒意升腾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窗外街角阴影里站着的几个身影。
他们穿着与匹诺康尼浮华风格格格不入的、低调但显得强硬的制服,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街道,其中一人的视线似乎若有若无地停留在这家咖啡厅的门口。
猎犬家系的人?
还是这家店自己雇佣的打手?
无论是哪种,都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危险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将那份惊骇转化为冰冷的警惕。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我轻轻拍着三月七不断起伏的后背,用尽可能平稳、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没事了……没事了,三月……有我在。”
我的声音带着刻意放出的镇定力量,希望能透过她汹涌的悲伤,传递一丝安全感。
她似乎并没有完全听进去,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恐惧和委屈中,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缩成一团,像只受伤后寻求庇护的幼兽。
她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衣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我是她在汹涌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咖啡厅里那股甜腻到发齁的香气此刻闻起来令人作呕,混合着三月七泪水的咸涩和绝望的气息,在暧昧的灯光下发酵成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氛围。
周围其他客人的低语声、杯盘碰撞声此刻都显得遥远而怪异,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障。
我一边继续轻抚着她的背,让她把积压的情绪尽可能释放出来,一边不动声色地快速观察着周围。
吧台后的侍者似乎对这边的动静有所察觉,投来一个简短而冷漠的眼神,随即又移开,继续擦拭着手中的杯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角落里那几个打扮入时、低声交谈的客人也只是随意地瞟了一眼,便又投入到自己的话题中,似乎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
这个地方……比想象的还要冷漠和危险。
怀里的啜泣声渐渐小了一些,虽然还在断断续续地哽咽,但至少不再是先前那种几乎要窒息的崩溃状态。
她的身体依旧紧绷着,但颤抖的幅度稍微缓和了些。
我思考了一下,看来这里的水比我想的还要深。
于是我没有理会怀中女孩愈发用力的抓握和几乎要钻进骨头里的颤抖,而是平静地向吧台的方向示意,用信用点支付了一笔不菲的费用,要求一个'更安静'的位置。
侍者的眼神冷漠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只是机械地指示了一个被半高隔断和一些俗气的、模仿某种异星植物的装饰物围起来的角落卡座。
那里光线更暗,理论上能隔绝一部分视线和声音,但那股甜腻到令人反胃的香气却仿佛更加浓郁了。
当我半扶半抱着,将几乎站立不稳的三月七安置进那个角落时,她终于从刚才那毁灭性的坦白和剧烈的哭泣中稍微挣脱出一丝理智。
但这份理智带来的却是更深的恐惧。
她看到我为这个所谓的'隐私空间'付出的代价,那闪烁着数字的支付终端光芒像毒蛇的信子,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你疯了吗?!快走!你快走!离开这里!”
她惊恐地环顾四周,仿佛那些装饰植物的阴影里都潜藏着择人而噬的猛兽,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穿着制服的猎犬家系成员冲进来将我们一起拖入深渊。
她花钱,我也跟着花钱,这在她看来无异于主动往陷阱里跳得更深!
然而,我没有动。
我只是用一种异常沉稳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深邃,像寒潭,映不出她此刻的惊惶失措,只有一种冰冷的决心。
然后,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支笔和一个小巧的记事本,翻开,摊在两人之间那张沾着不明污渍的小桌上。
“三月,”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她混乱的思绪,“告诉我。把你知道的,关于这个地方的所有肮脏事,全都告诉我。”
三月七愣住了。
她看着那支笔,看着那空白的纸页,又看看我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一时间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催促离开。
我……这是要做什么?
记录?
为了什么?
愤怒和困惑在她布满泪痕的脸上交织。
“告诉……告诉什么?”
她喃喃地问,声音依旧颤抖,“这……有什么用?你应该逃走!立刻!现在!”
“逃?能逃到哪里去?”
我反问,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现实感,“他们既然敢对星穹列车的乘客下手,就不会轻易放过你。就算你今天跑了,他们也会找到你,或者……找到下一个像你一样急需用钱、又被这光鲜外表迷惑的人。'我将笔尖抵在纸上,发出轻微的'嗒'一声。'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他们怎么威胁你?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他们用什么手段逼迫?那些'客人'……又是什么人?”
一连串的问题像冰冷的针,刺破了三月七最后一层自我保护的壳。
我不是在做无用功,不是在逞一时之勇,而是在……收集证据?
为了反击?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一颤,既感到一丝渺茫的希望,又被其中蕴含的巨大风险骇得浑身冰冷。
她的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想要说这太危险了,想要再次尖叫着让我离开。
但看着我那执着等待的眼神,看着那准备记录罪恶的笔尖,她积压在心底的委屈、愤怒和不甘,如同被堵塞的洪水找到了一个微小的缺口,开始汹涌而出。
“他们……他们一开始只是说……薪水很高……”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滑落,但这次不再是纯粹的崩溃,而是带着控诉的苦涩。
“说是……让我做服务生,推荐……推荐甜点……拍照……都可以……”她哽咽着,“我……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咖啡厅……”
“但是……没几天……那个……那个领班……”她似乎对某个特定的人充满了恐惧,连称呼都带着颤音,“他就开始……说我的'业绩'不好……说星的罚金时限快到了……再这样下去……永远都凑不够……”
我的笔尖在纸上快速移动着,记录下每一个关键词。
“然后……他就暗示……说有'特殊渠道'……可以'更快地'……赚到钱……”三月七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羞耻和恐惧,“说……有很多'慷慨'的客人……喜欢我这种'活泼可爱'的类型……只要我愿意……'多付出一点'……”
她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我……我拒绝了……我说我只做服务生……他就……他就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合作'……不仅星永远别想出来……连我……连我也会被猎犬家系的人……以'恶意拖欠债务'的名义……抓走……”
“他还说……还说这家店……背后有'大人物'罩着……就算我跑了……也能把我抓回来……到时候……下场会更惨……”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浸透了她的每一个毛孔。
她抬起泪眼,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这里……这里根本不是咖啡厅……是个陷阱……是个……吃人的地方……”
她一边说,一边眼神惊恐地瞟向隔断外面,生怕被任何人听到。我依旧保持着冷静的姿态,笔尖在纸上飞速划过,简洁而准确地记录着信息。
“昨天……昨天他们直接……把我堵在更衣室……”三月七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恶心感,“他们说……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今天必须……必须去'服务'一个……一个客人……”
我的笔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锐利。“那个人……是谁?”
三月七用力摇头,泪水飞溅:“我不知道……他们没说名字……只说……随便……但是……今天必须完成……”
她的目光突然惊恐地定格在我身后的某个方向,瞳孔骤然收缩。
“他…他们有人过来了…” 她声音发颤,几乎要再次哭出来,整个人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缩紧身体。
我的心猛地一沉,几乎是本能反应,手一动,那记录着罪恶速记的小本子和笔无声无息地滑入外套内侧的口袋,动作快得连我自己都几乎没察觉。
就在纸张消失在我指尖的下一秒,我抬起头,脸上瞬间堆砌起一种混合着好奇、期待,以及一丝不耐烦的神情——一个典型的、准备“消费”特殊服务的顾客该有的表情。
同时,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动声色地加了点力道,不是安抚,而是一种带有占有意味的控制,将她微微向我这边拉近,做足姿态。
“怎么了,宝贝?”我的声音刻意压低,带上了一种油滑的、令人不适的亲昵,“不是说好了……要好好‘服务’我吗?怎么还发呆呢?”
三月七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和称呼惊得浑身一僵,那双红肿的异色瞳孔难以置信地看向我,里面充满了被背叛般的惊骇和更深的恐惧。
她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喊我的名字,想质问,但恐惧和刚才的哭泣让她失声,只能发出微弱的“呃……”声。
就在这时,那个身影已经走到了我们卡座的隔断旁。
来人果然是穿着那种低调却极具压迫感的制服,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先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评估我的“价值”和“威胁度”,然后才落在了几乎要缩进沙发缝隙里的三月七身上。
这家伙不好对付,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属于猎犬家系的、训练有素的暴力气息。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间夹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小纸条,动作干脆利落地扔在了三月七面前的桌子上,靠近她颤抖的手边。
扔完纸条,他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又将那冷漠的视线投向我,带着一种无声的审视和警告。仿佛在说:“你是她的客人?最好是。规矩点。”
我迎着他的目光,强迫自己维持着那副“顾客”的嘴脸,甚至还故意带上了一点被“打扰”的不悦,挑了挑眉但没有开口。
那打手似乎对我这幅“急色”的模样还算满意,或者说,他并不在乎我是谁,只要他的“商品”能顺利“出货”就行。
他最后冷冷地瞥了一眼抖得像风中落叶的三月七,然后才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卡座区域,但并没有走远,而是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站在不远处一个能监控到这边的阴影里。
压力并未消失,反而更加沉重地压在了这个小小的角落。
我的目光立刻转向三月七。
她像是被那张小小的纸条钉在了原地,全身僵硬,连呼吸都似乎停止了。
过了好几秒,她才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极其缓慢地、仿佛那纸条有千斤重般,将其展开。
我清晰地看到,在她目光触及纸条内容的刹那,她脸上仅存的那一点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像纸一样惨白。
她的瞳孔急剧收缩,然后又涣散开来,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种……无路可退的绝望。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在念着纸上的字,又像是在无声地尖叫。
紧接着,一种新的、更加剧烈的颤抖攫住了她,从指尖蔓延到全身,连带着她身下的沙发都发出了细微的震动。
纸条上肯定写着极其残酷的最后通牒。要么立刻完成一单“特殊服务”,要么……就是她之前提到的“更惨的下场”。
她猛地抬起头,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但这次不再是委屈,而是纯粹的、濒死的恐惧。
她看着我,眼神破碎,充满了哀求,又带着一丝因为我刚才的“伪装”而产生的、深深的困惑和恐惧。
“你……”她声音嘶哑,几乎不成调,“纸条……他们说……如果今天……今天再没有客人……就……”
她的话被哽咽打断,后面的内容不言而喻。
那双水汽朦胧的异色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质问,又仿佛在乞求最后的救赎。
而我,此刻在她眼中,恐怕就是一个刚刚还扮演着“救星”,转眼就变成要求她履行那份肮脏交易的“顾客”。
我看着她脸上那剧烈变化的表情,从惨白到泛起绝望的红晕,再到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微微发青,内心冰冷一片。她快撑不住了。
我伸出手,没有去碰她,而是轻轻敲了敲桌面,吸引她的注意,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阴影里的那个打手。
我勉强维持着那种让人不舒服的、伪装出来的低沉:“别哭了,宝贝。时间宝贵……我可不喜欢等太久。”
这句话像是一把冰锥,刺穿了她最后一点希望。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漆黑的、无底的深渊。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盯着那张决定她命运的纸条,肩膀绝望地垮塌下去。
她看着我,嘴唇颤抖着,想要发出声音,却只有破碎的气流和呜咽。
那张被泪痕和恐惧扭曲的小脸,此刻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决绝和崩塌的神情。
她缓缓地、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低下了头,目光死死地盯着桌上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纸条。
肩膀彻底垮了下来,整个人缩得更紧,仿佛想把自己藏进沙发的缝隙里,永远不要再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被拉长、凝固,只有她压抑不住的、细微的啜泣声和外面隐约传来的、属于“黄金的时刻”的靡靡之音,交织成一曲绝望的挽歌。
就在我以为她会彻底崩溃时,她却猛地抬起了头。
红肿不堪的异色瞳孔里,闪过一丝令人心惊的决绝。
泪水还在流淌,但眼神却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和茫然,而是染上了一种破釜沉舟般的疯狂,以及……一种令人心碎的清醒。
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平静,“与其……与其被那些我不认识的……糟老头子碰……”她的话顿住了,似乎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让她难以忍受,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浓重的悲伤和颤抖,“……把、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什么?!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她居然提出了这个?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但更多的是一种交易般的、让人心头发冷的认真。
“我……我只有一个要求……”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滴血,“你……你一定要把这里的事情……捅出去!告诉星穹列车!告诉黑塔空间站!告诉银河里所有能听到的人!不要……不要再让其他像我一样的人……被骗到这种地方来了……”
她的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那里面燃烧着她仅存的希望和复仇的火焰,即便这火焰是以燃烧她自己为代价。
“求你了……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她咬紧了下唇,那柔软的唇瓣几乎要被她自己咬出血来,脸上泛起一种混合着羞耻、恐惧和决然的红晕,“……我就属于你了……今晚……”
该死……她把这当成了唯一的、保留一丝尊严和实现复仇的方式……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一种混杂着愤怒、怜悯和沉重责任感的情绪翻涌上来。
我看着她那张年轻却写满了绝望的脸,看着她眼中那近乎献祭般的光芒,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拒绝,就等于把她推向那些真正的、未知的深渊。
答应,虽然同样残酷,却至少……至少是我,至少能保证她的安全,至少能完成她这个绝望的请求。
我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疼痛让我保持清醒,让我记住此刻的重量。“……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沉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得到我的应允,她紧绷的身体似乎瞬间松懈了下来,仿佛一直支撑着她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新的泪水再次涌出,但这次不再是恐惧,而是带着一种解脱般的、彻底放弃般的悲哀。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泪珠滚滚滑落。
我不再犹豫,再次抬手示意远处的侍者。
这次,我直接点选了菜单上那个价格高得离谱的、措辞最为隐晦暧昧的“终极秘密花园”套餐。
那侍者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在看到我支付成功后,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像是看待猎物般的满意光泽。
他递过来一张房卡似的东西,上面只有一个简单的房间号码和抽象的花纹。
“请随我来。”他声音平淡地说道,转身引路。
我站起身,弯腰将依旧有些瘫软的三月七扶了起来。
她的身体冰凉,还在微微发抖,几乎没有重量。
我将她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半搂半抱地支撑着她,跟在侍者身后,走向咖啡厅更深处、被厚重帷幕遮挡的区域。
穿过帷幕,光线骤然变得更加昏暗,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香气里,暧昧和某种腐败的气息更加浓重。
狭窄的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偶尔能听到门后传来模糊的、令人不安的声音。
我的步子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怀里的女孩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我只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和她冰冷肌肤下那颗狂跳不止、充满恐惧的心脏。
那个站在阴影里的打手,依旧用他那冷漠的视线,像钉子一样钉在我们的背影上,直到我们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我们进了侍者指示的房间。
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走廊里隐约的声响,却也将我们彻底囚禁在这方寸之地。
房间不大,陈设廉价而俗气,墙纸是褪色的暗红花纹,灯光昏黄,空气里那股甜得发腻、混合着香水和石楠花味的恶心气味更加浓重,几乎凝成了实质。
一张大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而旁边只有一个简陋的梳妆台和一个挂着情趣服装的开放式衣柜。
门口有一扇小门通向卫生间。
三月七在我松开手后,就像一个失去了所有提线的木偶,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看着那扇盥洗室的门。
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发抖,脸色苍白得像雪。
过了几秒,她迈开沉重的步子,机械地走向盥洗室。
我没有跟过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哗啦啦的流水声,短暂而敷衍,完全不像是在认真清洗,更像是在完成一个不得不走的流程。
他们……他们竟然连这种细节都‘培训’了吗?
一股冰冷的怒意和恶心感在我胃里翻搅。
没过多久,水声停了。
门再次打开,她走了出来。
身上似乎还是原来的衣服,只是头发沾了些水汽,湿漉漉地贴在额角和颈侧,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和脆弱。
她走到我面前,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紧张地绞在身前,身体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客……客人……”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明显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的,“您……您喜欢……什么风格的……?”
那双曾经总是闪烁着狡黠和活力的粉蓝异色瞳孔,此刻黯淡无光,像蒙尘的宝石,里面只剩下被训练出来的、空洞的顺从,以及深藏在底下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恐惧和羞耻。
她问出这句话时,身体的颤抖幅度更大了,指甲深深掐进了自己的手背。
这根本不是询问,这是她被逼着念出的台词!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我知道,我必须继续扮演那个令人作呕的角色,任何一丝动摇都可能引来门外那个潜伏的危险。
为了稳住局面,为了……为了让她这个最后的、绝望的请求不至于白费。
我再次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发出一种粗哑的、带着不耐烦和居高临下意味的声音,模仿我以前访谈过的的、最典型的“顾客”:“嗯?”我故意拖长了音调,上下打量着她,目光放肆而具有侵略性,虽然这让我自己都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让我想想……”
我走到那个开放式衣柜前,随意地拨弄着那些材质细腻、设计艳俗的布料。
蕾丝、薄纱、皮革……每一件都散发着汗水与石楠花的气味。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套……一套比较干净的蓝白相间的水手服上。
短裙,白衬衫,多么讽刺。
就这个吧,剩下的……
我转过身,神情冷漠的指了指那套衣服:“就那个吧。学生风格。”我的声音刻意变得轻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快点换上,让我看一下。”
她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当看到那套水手服时,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了一下。
她眼中那仅存的一点微光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死寂般的绝望。
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一步一步地挪向衣柜,伸手取下了那套对她而言充满了极致羞辱的“校服”。
我坐在那张散发着大量香水味的床边,看着三月七机械地换上那套蓝白相间的水手服。
她的动作僵硬而迟缓,仿佛每一个细微的移动都需要耗费她全部的力气。
当她终于转过身,站在我面前时,那套本该充满青春活力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却像是一层讽刺的、令人心碎的伪装。
她的肩膀微微耸着,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我,粉蓝异色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苍白的下巴和颤抖的嘴唇。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扮演那个令人作呕的角色。我拍了拍身边的床垫,声音刻意带上一种轻佻的、不容拒绝的意味:“过来。”
她一步一步地挪到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当她终于在我身边坐下时,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像是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抗拒,却又不敢反抗。
我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膀,我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我触碰的瞬间猛地一颤,但我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而是顺势将她拉近,让她靠在我怀里。
她的身体冰凉,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别怕……”我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是我。”
她猛地抬头,那双红肿的异色瞳孔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去,充满了困惑和恐惧。
她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不明白我到底想做什么。
我没有解释,而是伸手解下了脖子上那个一直戴着的挂坠。
那是一个类似列车票一样的挂坠,是无名客们世代相传的信物。
我将它轻轻放在她颤抖的手心里,然后握紧她的手,让她感受那金属的冰凉触感。
“拿着它。”我的声音依旧很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一定会让这个地方付出代价,相信我。”
她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挂坠,眼中的泪水再次涌出,但这次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混合着希望和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她抬头看我,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声地流着泪,点了点头。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门外可能还有人在监听,我们必须继续演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再次换上那副令人作呕的“顾客”嘴脸。
“好了,宝贝……”我的声音突然变得粗哑而轻佻,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亲昵,“让我看看你……”
我伸手,装作迫不及待地解开她水手服上的纽扣,动作粗暴而急切,但实际上却刻意放轻了力道,生怕弄疼她。
她的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再次绷紧,但这次,我能感觉到她不再那么抗拒,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混合着信任和恐惧的情绪,任由我动作。
当她的上衣被解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时,我故意发出一种夸张的、令人作呕的赞叹声,同时用眼神示意她配合。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虽然眼中依旧带着泪水和恐惧,但还是配合地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颤抖的呜咽。
我继续装作那些饥渴的顾客,用手轻轻抚过她的胸脯,动作看似粗鲁,但实际上却刻意放轻了力道,生怕弄疼她。
她的身体在我触碰下微微颤抖,但不再那么僵硬,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混合着信任和恐惧的情绪,任由我动作。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像那些‘顾客’一样玩弄那些无辜的姑娘,刚才的动作只不过是我学着黄色网站的动作模仿。
但是这样子显然骗过了那些打手,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听到之后立马停下,但是却被三月七给拦住了,她握住我的手,然后让我听她说。
“你……不用再装了……”她抬起头,那双红肿的异色瞳孔直视着我,里面不再有恐惧,只剩下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然,“我……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只希望……只希望你别忘记我……”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却又有一种奇异的、令人心碎的坚定。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她居然主动提出了这个?
我看着她那张年轻却写满了绝望的脸,看着她眼中那近乎献祭般的光芒,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愤怒、怜悯、沉重,还有一丝……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轻轻吻上了她颤抖的嘴唇。
那是一个轻柔的、带着承诺的吻,没有情欲,只有安抚和保证。
她的嘴唇冰凉而柔软,带着泪水的咸涩,在我触碰的瞬间微微颤抖,但随即又放松下来,仿佛找到了某种依靠。
“我不会忘记你。”我松开她的唇,声音低沉而坚定,“永远不会。”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释然的光芒,但随即又被羞涩和恐惧取代。
她低下头,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犹豫,伸手轻轻解开了她水手服的裙子。
那布料在我指尖滑落,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和那件同样廉价的、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
她的身体在我动作的瞬间猛地一颤,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面,脸上泛起一片羞红,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不敢看我。
“别……别看……”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浓的羞耻和恐惧,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想要逃离我的视线。
但她的动作很快又停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咬着嘴唇,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任由我继续。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怜惜。
她明明那么害怕,那么羞耻,却还是强迫自己接受这一切,只为了……只为了那个渺茫的希望,只为了让我记住她。
我没有急着继续,而是轻轻抚上她颤抖的大腿,动作轻柔而缓慢,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她的肌肤冰凉而细腻,在我触碰下微微颤抖,但不再那么抗拒。
我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她抬头看我,眼中闪过一丝信任的光芒。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似乎不敢再看我,也不敢再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决心。
我一定会救她出去,一定会让这个地方付出代价。
但现在,我必须先完成这个……这个她主动提出的、带着绝望和希望的请求。
我伸手,轻轻抚上她捂住下面的手,感受到她在我触碰的瞬间猛地一颤。
但我没有退缩,而是坚定地、缓慢地将她的手移开,露出那件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
她的身体在我动作的瞬间绷得更紧了,呼吸急促而紊乱,带着明显的恐惧和抗拒,却又不敢反抗。
“别怕……”我再次轻声安抚她,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弄疼她,“相信我。”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她的身体在我触碰下微微颤抖,但不再那么抗拒,而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混合着信任和恐惧的情绪,任由我继续。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被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凝固住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昏黄的灯光洒在三月七身上,她蜷缩在床上,蓝白水手服的短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白皙却微微颤抖的大腿。
那件卡通内裤还挂在她脚踝上,像是某种残忍的嘲讽。
虽然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要和她发生这种事情,但我还是不想太随便,毕竟这是三月七的第一次。
我四下翻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一堆白布,用的是上好的棉花,却带着一股石楠花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这鬼地方,连这种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咬着牙,将白布铺在她身下,尽量让这肮脏的环境稍微……稍微不那么不堪。
她看着我的动作,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但随即又被羞耻和恐惧淹没,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低下了头。
我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爬上床,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尽量用手臂撑住身体,避免完全压迫她。
她在我身下瑟缩着,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脯随着喘息微微起伏,乳房在半敞的衬衫下若隐若现,乳头因为紧张而微微挺立,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我害怕……”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汗水从她额角滑落,粘在粉蓝色的发丝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清香,与房间里的腐臭格格不入。
“别怕……”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尽量温柔,试图盖过她内心的恐惧,“是我……我会保护你。” 我会记住她的每一滴泪,每一个颤抖……我要让这地方付出代价。
我的手轻轻抚上她的大腿,感受着她肌肤的冰凉和细腻,肌肉在她触碰的瞬间猛地收紧,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脖颈,感受到她在我唇下微微颤抖。
她的皮肤带着一丝咸涩的汗味,混合着她惯用的那款淡淡的花香洗液。
我的吻缓慢而小心,从她的锁骨滑向她的胸脯,嘴唇轻轻擦过她柔软的乳房边缘。
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带着羞耻的呻吟,“嗯……别……”声音颤抖得像是随时会断裂。
我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吻着她的乳房,手指轻轻拨开衬衫,露出那对小巧却挺立的乳房。
乳头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
我用指尖轻轻触碰,感受到她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啊……”。
她的脸颊瞬间涨红,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要缩进床单里,但她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反抗。
“没事……放松点……”我低声安抚着,手指继续在她乳头上打圈,动作轻柔而缓慢,试图让她适应这种亲密接触。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脯剧烈起伏,汗水从她的颈侧滑落,滴在白布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
我调整姿势,用膝盖轻轻分开她的大腿。
她的身体在我动作的瞬间猛地绷紧,手臂本能地想要推开我,但随即又无力地垂下。
她闭着眼睛,睫毛不住地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划过她泛红的脸颊。
“我……我真的可以吗……”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带着浓浓的自我怀疑和恐惧。
“你可以。”我坚定地回答,声音低沉而温柔,“你是三月七,星穹列车的三月七。” 我要让她记住,她不是这里的受害者,她是那个勇敢的女孩。
我的手滑向她的下腹,轻轻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感受到她肌肉的紧张和细微的痉挛。
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下体。
她的阴阜光洁,阴唇微微分开,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体香。
阴蒂因为紧张而微微充血,藏在阴唇之间,像一颗小小的珍珠。
我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她的阴唇,感受到她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唔……”。
她的双腿本能地夹紧,但随即又强迫自己分开,任由我继续。
“放松……”我再次低声安抚,手指在她阴唇上缓慢地滑动,感受着她逐渐渗出的湿润。
她的身体在我触碰下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得像是随时会窒息。
汗水从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混合着她下体的湿润,滴在白布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看见她已经差不多了,可以接受我的插入了。
于是我调整姿势,将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入口。
阴茎已经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完全勃起,龟头泛着湿润的光泽,青筋在表面微微凸起。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愤怒、怜悯和一种复杂的情感在我胸腔里翻腾。
我要温柔……不能伤害她。
“要……要进去了……”我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安抚她,也是安抚自己。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但身体依旧紧绷得像一根弦。
我缓慢地向前推进,龟头轻轻挤开她的阴唇,感受到她阴道入口的紧致和温暖。
她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猛地一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啊……好痛……”。
她的阴道因为缺乏经验而异常紧窄,处女膜的阻力和破开的感觉让我停顿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她的肌肉在痉挛,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泪水再次从她紧闭的眼角溢出。
她和我的结合处渗出来血迹,流到了那张洁白的布上,凝成一朵血梅。
“没事……慢慢来……”我低声安抚着,手轻轻抚上她的大腿,试图让她放松。
同时我停下动作,等着她适应我的存在。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一些,但依旧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乳房在半敞的衬衫下微微晃动。
“我……我相信你……”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浓的信任和脆弱。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唯一的救赎。
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缓慢地推进。
她的阴道逐渐适应了我的存在,湿润的黏膜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带来一种温暖而紧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再次颤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好奇怪……”。
她的脸颊泛着羞红,但是却没有阻止我的活动,让我继续插入。
我开始缓慢地抽动,尽量控制力道,避免弄疼她。
她的阴道在我每次进入时都会微微痉挛,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压力。
三月七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喉咙里不时溢出细碎的呻吟,“嗯……啊……”。
她的手抓紧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汗水从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混合着她下体的湿润,散发出一股交配的气味。
“没事……你很好……”我低声鼓励着她,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她的眼神逐渐柔和了一些,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羞耻和恐惧,也有一种对我的信任。
房间里的空气愈发沉重,昏黄的灯光洒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汗水和泪水在白床单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呻吟声逐渐变得更加频繁,带着一种混合着疼痛和快感的复杂情绪,“嗯……”。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起伏,乳房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乳头泛着湿润的光泽。
“别忘了……别忘了你的承诺……”三月七突然睁开眼睛,声音嘶哑而坚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
“我不会忘。”我低声回答,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
我加快了抽动的节奏,感受到她阴道的紧致和湿润带来的快感。
她也渐渐扭动她的身体来适应我的运动,我们一起享受着爱的滋味。
我改变了插入的幅度,更深但更轻柔,她反应越来越剧烈。
这时她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皮肤,带来一丝刺痛。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信任和脆弱,“我们……我们会赢的……对吧?”
“对。”我坚定地回答,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会赢。”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起伏,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别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恳求,又像是鼓励。
三月七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每一次抽动都带来她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的阴道紧致而温暖,像是一层柔软的丝绸,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但我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疼她,只能浅浅地抽插,动作轻柔而缓慢。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剧烈起伏,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脸颊泛着羞红,嘴唇微微张开,不时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嗯……啊……”。
三月七的手抓紧了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明白,她也快到极限了。
十几分钟后,我感觉自己的快感逐渐累积,阴茎在她阴道里微微跳动,龟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她的身体在我身下微微颤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啊……好奇怪……”。
她的阴道在我每次进入时都会微微痉挛,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和压力。
“要……要射了……”我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既是提醒她,也是提醒自己。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但身体依旧紧绷得像一根弦。
我加快了抽动的节奏,感受到她阴道的紧致和湿润带来的快感。
终于,我再也无法控制,一股热流从阴茎根部涌出,顺着尿道喷射而出,灌入她的阴道深处。
她在我射精的瞬间猛地一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啊——!”随即,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在床上,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洒在三月七身上,她蜷缩在床上,蓝白水手服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白皙却微微颤抖的大腿。
那件卡通内裤还挂在她的脚踝上,像是某种嘲讽。
她的胸脯微微起伏,乳房在半敞的衬衫下若隐若现,乳头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泛着淡淡的粉色,汗水在她锁骨上凝成细小的水珠,散发着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泪水咸涩的气味。
床单上的白布中,斑驳的血迹和精液混杂在一起,湿漉漉地黏在她的臀部下方,像是一幅肮脏的画作。
我看着她晕过去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愤怒、怜悯、沉重,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我轻轻从她体内退出,阴茎上还沾着混合着精液和她的体液的液体,滴在白布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我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条毛巾,沾湿后轻轻擦拭她的身体。
她的肌肤冰凉而细腻,在我触碰下微微颤抖,但已经不再有意识。
我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她下体的液体,动作轻柔而缓慢,生怕弄疼她。
她的阴道口微微红肿,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一股混合着精液和她的体液的暧昧气味。
清理完她的身体,我轻轻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干净的那边,盖好被子。
她的呼吸平稳而均匀,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的神情。
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怜惜。
这里不能久留,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衣服穿好之后,捡起那块白布,布料在我指尖黏腻而冰凉,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臭。
我小心地将它折叠,塞进外套内侧的口袋。
接着,我从床头拿起那个记事本,里面记录了她断断续续的控诉——那些关于威胁、逼迫和“特殊服务”的罪恶。
外套的重量因为那块白布和记事本而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像是一块烙铁。
我最后看了一眼三月七,她似乎在梦中皱了皱眉,喉咙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嗯……”像是还在抗拒着什么噩梦……
我要让这地方付出代价。
推开房门,走廊里的空气更加粘稠,甜腻的香水味混杂着某种腐败的气息,像是腐烂的花瓣。
那个打手已经不在,但我不相信他真的走远了。
我保持着“顾客”该有的姿态,步伐沉稳地走向前台。
前台的侍者是个瘦得像骷髅的男人,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泽,嘴角挂着一抹油腻的笑,像是一条闻到血腥味的蛇。
“哟,客人,玩得开心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带着一种令人反胃的试探。
这家伙知道这里的一切,却还笑得出来。
我没有理会他的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信用点,重重地拍在柜台上。
“这些,”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确保那个女孩——三月七——不会再被任何人碰。没人能动她,明白吗?不管是你们的人,还是那些所谓的‘贵客’。”
侍者的眼睛在看到那叠信用点时猛地亮了起来,像是饿了三天的人看到了一块肥肉。
他迅速伸手,将钱扫进柜台下的抽屉,动作快得像是要怕我反悔。
“没问题,没问题!”他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我们这可是讲信用的生意!您放心,那小妞……不,那位小姐,绝对安全!”
安全?
在这鬼地方?
我在心里冷笑,但脸上没有表露,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出口。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黏稠的油脂,粘在我背上,直到我推开那扇装饰着羽毛和咖啡杯的大门。
匹诺康尼的“黄金的时刻”依旧灯火通明,霓虹的光芒像糖浆一样流淌在街道上,掩盖了所有肮脏的真相。
我低头检查了一下外套,确认白布和记事本还在,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
“等着吧……”我低声呢喃,声音被街头的喧嚣吞没,“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我迈开步子,融入那片流光溢彩的街景,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匹诺康尼的霓虹依旧在“黄金的时刻”闪烁,但此刻,这片流光溢彩的街景在我眼中却像是一张巨大的、虚伪的面具,掩盖着底下腐烂的真相。
此刻我站在星际通讯站的终端前,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将三月七的遭遇(化名)、那本记录着罪恶的记事本,一字不落地发送到整个星系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身份——前无名客的后代,星际间知名的调查记者——让这些证据的分量更加沉重,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炸弹,在星际间掀起轩然大波。
“你疯了吗?!”通讯器里传来主编的咆哮,声音几乎要震碎我的耳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匹诺康尼背后可是有‘家族’撑腰!你这是在玩火!”
我冷笑一声,手指继续在键盘上敲击,将更多的证据上传。
“玩火?不,我是在烧毁这个肮脏的巢穴。”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三月七的遭遇,只是冰山一角。这地方,必须付出代价。”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公司那边已经收到消息了。他们……他们可能会利用这个丑闻,对匹诺康尼施压。”
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终端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流。
公司——那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一向对匹诺康尼的“特殊服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他们不得不站出来,因为舆论的压力已经大到无法忽视。
我的报道像是一把火,点燃了整个星系的愤怒,无数人开始质疑匹诺康尼的“黄金时刻”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黑暗。
我挂掉主编的联系,此时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一条电话,电话来自空间站。“‘家族’的人已经盯上你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一声,打开麦克风,同时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字符。
“让他们来。”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已经带她离开这里了。”通讯器那头再次沉默,然后传来一声女孩无奈的叹息。“你……你保重。”
我关闭通讯器,转身看向身后。
三月七蜷缩在角落的沙发上,身上裹着一条毯子,粉蓝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疲惫的红晕。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还在做噩梦,喉咙里不时溢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令人心疼。
我走过去,轻轻抚上她的肩膀,感受到她在我触碰的瞬间猛地一颤,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像是找到了某种依靠。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但依旧浅而急促。
“没事了……”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尽量温柔,试图盖过她内心的恐惧,“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你安全了。”
她微微睁开眼睛,那双红肿的异色瞳孔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像是黑暗中唯一的星辰。
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无声地流着泪,点了点头。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愤怒、怜悯、沉重,还有一丝……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我一定会保护你,一定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我暗暗发誓,目光坚定而冰冷。
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在舆论的狂潮中摇摇欲坠,但最终,这场风暴以一种近乎讽刺的方式平息了。
星际和平公司——那个庞大的商业帝国,在公开场合义正言辞地谴责了这种“特殊服务”,赢得了星际间的一片赞誉,股价也随之飙升。
而猎犬家系的负责人则在舆论的压力下被迫大换血,新上任的官员们信誓旦旦地承诺要“整顿风气”,让匹诺康尼重回“正轨”。
但这一切,在我眼中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闹剧。
那些所谓的“整顿”,不过是把那些肮脏的交易从明面转移到了暗处,让它们更加隐蔽,更加难以察觉。
而那些曾经伤害过三月七的人,大多数都逍遥法外,只是换了个身份,继续在这片“黄金的时刻”里作威作福。
星——那个曾经被猎犬家系扣下的开拓者——终于被放了出来。
她的情况还算好,只是有些疲惫和愤怒,但至少身体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她第一时间找到了我们,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愧疚的光芒。
“对不起……”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歉意,“如果不是我……”
我没有让她说完,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她不必自责。因为我知道,真正需要关心的,是蜷缩在角落里的三月七。
那个曾经活力四射、拿着相机到处拍照的小女孩——此刻却像是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蜷缩在沙发上,身上裹着一条毯子,粉蓝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疲惫的红晕。
她不再说话,不再笑,甚至不再哭泣,只是默默地蜷缩在那里,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试图用沉默来保护自己。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怜惜。
她需要时间……需要有人陪在她身边,帮助她走出阴影。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掏出通讯器,我拨打一个熟悉的号码,对他说出了我的决定。
“你真的要放弃工作吗?”主编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响起,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你知道的,你的报道引起了多大的轰动,你现在可是星际间最知名的记者之一!”
我冷笑一声,目光落在蜷缩在沙发上的三月七身上。
“那又怎样?”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比起那些虚无的名声,她更需要我。”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你要保重。”
我关闭通讯器,转身走向三月七。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靠近,身体微微颤抖,但并没有躲开。
我轻轻抚上她的肩膀,感受到她在我触碰的瞬间猛地一颤,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像是找到了某种依靠。
“没事了……”我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声音尽量温柔,试图盖过她内心的恐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一切过去……”
她微微睁开眼睛,那双红肿的异色瞳孔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光芒,像是黑暗中唯一的星辰。
她突然开口,声音嘶哑而微弱,带着浓浓的疲惫和脆弱,“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对吧?”我看着她,“对。”我低声回答,声音低沉而有力,“都过去了。”
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再次陷入沉睡。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但依旧浅而急促。
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她是逃脱魔爪了,但是我却夺了她身子,我该怎么办……
一段时间后。
星穹列车的车厢平稳地行驶在虚无的星海中,窗外的光带流淌,却无法吸引我的丝毫注意。
休息室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匹诺康尼的最新影像——家族的动荡,钟表匠的遗产,同谐的余波……那些曾经掀起滔天巨浪的事件,如今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帧帧快速掠过的画面,激不起半点波澜。
公司得偿所愿,家族焦头烂额,秩序在废墟上重建又崩塌,与我何干?
她的世界,现在只剩下我了。
我感觉到腰间一紧,手臂上传来轻微的拉扯感。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三月七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靠近,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一样,小半个身子都倚靠在我身上,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袖。
她的脑袋微微垂着,粉蓝色的发丝扫过我的肩膀,带着她惯用的洗发水清香,却也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那间污秽房间的残留阴影气味,即使过了这么久,依旧顽固地萦绕不去,提醒着我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屏幕上,知更鸟的歌声再次响起,空灵而悲伤,像是对匹诺康尼这场华丽悲剧的最终注解。
三月七的身体在我身边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我立刻关掉了屏幕,休息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列车引擎规律的低鸣。
我转过身,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的身体依旧很瘦,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她细微的骨骼轮廓,触感冰凉,像是还没从那场噩梦中彻底暖和过来。
“怎么了?”我的声音放得很轻,怕惊扰到她。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把脸埋在我胸口,闷闷地摇了摇头。
手臂却收得更紧,几乎是缠绕在我身上,带着一种生怕我消失的恐慌。
“……别看那些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小声地嘟囔道,“……不好看。”
她还是会想起……我的心微微抽紧,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将她抱得更牢。
“好,不看了。”我柔声应着,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粉蓝色短发,“我们听点别的,嗯?听你喜欢的仙舟音乐怎么样?”
她在我怀里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分辨这个提议是否安全,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发出一个微弱的鼻音:“……嗯。”
我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带她坐到沙发上。
她几乎是黏在我身上,即使只是坐着,也要确保身体有一部分紧紧贴着我,手臂也依旧圈着我的胳膊不放。
她的眼神不再像刚回来时那样空洞,恢复了一些神采,但那里面总是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怯懦和依赖,像是一只受惊后只认主人的小鸟。
我调出来自仙舟的音乐,舒缓而温柔的旋律在房间里缓缓流淌。
她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些,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下来,但依旧没有松开我的手臂。
她侧着头,将脸颊贴在我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看着她这副全然依赖的模样,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知道这“粘人”是创伤留下的后遗症,是她内心深处不安全感的体现。
她需要时间,需要很多很多的耐心和陪伴,才能慢慢抚平那些伤痕。
列车继续前行,窗外的星河流淌,音乐轻柔。
我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片刻的安宁。
我知道前路依旧漫长,她的康复不会一蹴而就,甚至可能永远无法完全抹去那段阴影。
但只要我还在她身边,就会一直守护着她。
帕姆提醒:开拓者们,尤其是女开拓者们帕,当收到高薪轻松的工作时候,千万千万要注意帕!
三月乘客的遭遇就是典型案例帕!
高薪工资未必真,谨防诈骗失财身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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