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还未漫过窗台,闹铃还未响起,林夏已从浅眠中睁开眼。
床头闹钟的指针距响铃还有三十分钟,她望着天花板,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细微的呼吸声。
儿子陈默的文化课成绩总在及格线徘徊,却偏生有副矫健身骨,去年执意报了体校,训练服挂在衣架上随风轻晃,像面等待舒展的旗。
女儿陈雨的书桌总亮着暖黄台灯到深夜,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还压在相框下,此刻她蜷在被子里像只熟睡的幼鹿,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
林夏仰卧在床,指尖漫过大腿内侧时惊起细微战栗。
她凝望着天花板,听呼吸在被褥间荡出涟漪——近来这股热流总在晨昏交界漫过心堤,像春潮卷着记忆里的碎贝壳,明知不该触碰,却又在指腹碾过皮肤时,泛起咸涩的潮意。
她的贝齿轻啮下唇,翻身时将发烫的脸颊埋进柔软的枕间,指尖攥紧亚麻床单的纹路,像要把胸腔里乱窜的藤蔓一并揉进绵密的褶皱里。
但显然是无用功的,燥热如潮水般蔓延,无法抑制的欲望在体内翻涌。
下半身那片似乎精心修剪过的密林间,温热的蜜液悄然渗出,浸透了白色蕾丝内裤的轻薄布料。
湿润的触感让肌肤微微发烫,而内裤紧贴的轮廓下,蜜穴的形状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难以言说的渴望。
林夏的指尖微微发颤,尽管她咬紧下唇,试图用理智筑起一道防线,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纤细的手指终究还是滑过那片湿润的泥泞,触感滚烫而黏腻,让她眉头轻蹙,喉间溢出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吟。
脑海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低语,像魔鬼的蛊惑,又像欲望的邀约,催促她抛却矜持,沉溺于这汹涌的浪潮之中。
指尖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林夏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试图抽回手,可身体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指尖反而更深地陷入那片温热之中。
“不行……”她低声呢喃,声音却软得几乎听不见。
脑海中那蛊惑的声音愈发清晰,带着笑意,像是早已看透她的挣扎:“何必抗拒?你明明也想要……”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指节泛白,却又在下一秒被更强烈的渴望击溃。理智的防线一寸寸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放纵的沉沦。
蜜液愈发泛滥,浸透了指尖,甚至顺着腕骨缓缓滑落。林夏闭上眼,任由自己坠入这片混沌的欲海,任由那滚烫的浪潮将她彻底吞没。
晨光刺破窗帘的缝隙,林夏猛然惊醒,孩子们的脚步声已在门外逼近。
她下意识地绷直脊背,指尖迅速抚平丝绸睡衣上的褶皱,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刚放纵的痕迹。
镜中的女人已换上那副无懈可击的“母亲”面具——嘴角微扬,眼神温柔,连呼吸都调整成恰到好处的平稳节奏。
陈默的脚步声停在门外,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妈,我们上学去了!”说完,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妈妈的房门,磨蹭了两秒才准备转身往楼梯口走。
这时陈雨从房间里蹦出来,嘴里叼着发圈,双手正往脑后拢头发。
她今天穿了件白T恤,一抬手,衣摆就往上窜,露出一截细腰。
陈默一扭头,正好撞见她胸前那对发育过头的“小西瓜”,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这丫头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有点巨乳萝莉那味儿了!
“发什么呆呢?再不走要迟到了!”陈雨扎好马尾,顺手拍了下陈默的后背。
陈默赶紧别开眼,耳根子发烫:“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
就在这时,林夏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身上那件浅紫色吊带睡裙松松垮垮地挂着,领口处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
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发丝有些凌乱,整个人散发着慵懒又撩人的气息。
陈默只觉得喉咙发紧——刚才妹妹那一幕已经让他够难熬了,现在妈妈这副模样,更是让他裤裆一紧,差点当场出丑。
林夏强撑着露出笑容,但眼角眉梢那股子躁动劲儿藏都藏不住。
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内裤早就湿得不像话,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每走一步都磨得她浑身发烫。
“妈,我们走啦!”陈雨蹦蹦跳跳地从她身边经过,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餐厅跑去。
“路上…嗯…小心点…”林夏声音发颤,扶着楼梯扶手勉强稳住身子。
餐桌就在楼下玄关旁,她瞥见女儿已经抓起两盒牛奶和面包,胡乱塞进书包里。
“知道啦!”陈雨头也不回地应着,转眼就冲出了大门。
林夏长舒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强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裙下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楼下餐厅的挂钟滴答作响,提醒她时间还早——家里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
林夏回到屋内,站在窗台前,林夏看着孩子们走远,轻轻合上窗帘。空荡荡的屋子让她心里发慌,那股没消停的燥热又涌了上来。
她坐在床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下摆。
刚才泛滥的蜜穴本来都快干涸,现在却又…林夏咬了咬唇,把睡裙往上撩了撩,褪下内裤时,黏腻的触感让她耳根发烫。
蜜液粘在内裤上,带出一条水线,哒的一声一滴淫液形成的水珠落在地板上,散发着淫糜的光泽,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扎眼。
林夏的指尖轻轻划过蜜穴,触电般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终于可以放下所有顾忌。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
身体里仿佛有股热流在横冲直撞,寻找着出口。
她咬着嘴唇,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整个人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法抗拒的漩涡。
林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涌,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只能半倚着床沿勉强站稳。
突然,一股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蜜穴里涌出一大滩淫水,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跌坐在床边。
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睡裙下摆已经湿了一大片,原本浅淡的紫色被浸染得更加深邃。
她轻轻喘着气,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夏的呼吸渐渐平缓,和书桌上笔记本的呼吸灯一明一暗地呼应着。高潮的余韵散去后,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像被掏空了一样。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又没管住自己。
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但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过去,那些她拼命想忘记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