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一个秋天,我和老黄在加州南部一个枪械俱乐部(Oak tree Gun Club)尽情释放了一番后,我们就在俱乐部的酒吧聊到了一些往事。
其实老黄并不老,他刚好是80后的末班车,今年也才36岁,因为长得比较沧桑,大学入学第一天,被室友误认为是家长,“老黄”的称号因此而来。
“你上次发我的禁忌小黄文我看过了,你的构思和剧情还是可以的,很宏大,但是深入到具体的场景时,就有点不接地气。”老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精酿啤酒,突然提到了这个事情。
“哎,我没经历过啊,都是自己的想象。”我叹了口气,有点无奈。
我陡然想起老黄的来历,他是2020年疫情封城后不久就携老婆偷渡到美国,拿到政庇后,在硅谷一家公司收到了一个python工程师的offer。
只是他老婆看着年纪好像比他大一点,他自己说是10岁。
我去过他家几次,他老婆看着有奔5的感觉,和他说的差10岁其实也说得过去,保养得比较好,身材瘦削,谈不上十分漂亮,但是风韵犹存,一米65左右的身高,穿着比较宽松严实的衣服,看不出身材的曲线。
性格温婉大方,待人接物都给人一种母性的柔暖。
他还有一个妹妹,说是在上学,我从来没见过。
我和老黄认识也是在靶场认识的,都喜欢玩枪,一年会参加个一两次俱乐部组织的空包弹演习活动,由于志趣三观相投,我们在异国他乡也就成了难得的朋友。
“老黄,你这么说,难道你有经历?还是你身边的人有?”
“兄弟,我在这边朋友不多,我接下来对你说的,我有两个要求。”老黄深邃的眼睛看着我,他那络腮胡上还沾着啤酒沫子。
“你说,放心,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大致猜出他的第一个要求,也给出了我的态度。
“第一,就是你说的,保密;第二,你有点墨水,把我的经历写成故事,真假对半开。”
我从他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太多的心事憋红的脸上,看出了他接下来抖给我的料不同寻常,我赶紧从挎包里掏出纸笔。
有人会问为啥这么高科技了为啥不用录音笔,简单快捷。
确实,如果写正常题材的小说,一般录音笔录一下现实中主角原型的采访,再回去慢慢加工,很高效。
但是这种敏感题材不行,录音会有录取证据的嫌疑,成年人做事,讲究的就是一个拎得清。
“你知道我为啥来美国,背井离乡的,我在国内收入也不错,在这边又从零开始。”老黄看着窗外问我。
“疫情封城?你爱自由?”
“不,我不关心政治,不管是集权民主,其实你不去计较,普通人只要不是很拮据,是可以活得比较自在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纳闷道。
“我跟你说过吗?我的前妻,很漂亮,前凸后翘那种,还给我生了个女儿,我女儿也很可爱,我给你看看。”
他说着掏出了手机,手指轻点两下后划了几屏,然后把手机递给我,照片里的女儿四五岁的样子,圆润的脸蛋和乌黑乌黑的大眼睛,确实很萌。
我诚心夸赞了两句把手机还给他,看老黄盯着手机眼圈有点发红,他应该是想女儿了。
看着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陪着他沉默。
说到底,我就是那种‘安慰别人的台词永远想不出来’的人,尤其在别人动了情的时候,总怕说错,反倒让气氛更尴尬。
“哎……都怪我自己……”
酒吧不算冷清,也热不到哪里去,偶尔传来靶场的零星枪声。
几个老美在吧台边喝着酒,偶尔起哄笑两声,我和老黄靠在窗边,他尘封的往事在静谧的空气中层层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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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老黄的第一视角讲述这个故事了,故事的真实性部分读者自己进行判断,我不可能把人家真实经历全部搬到书里来。
这将是一部禁忌题材的短篇小说,纯爱无绿偏剧情。
我初步设计有10-15个章节,但也可能不止,没有波澜壮阔,没有跌宕起伏,只有个人在这个时代中的生存的挣扎和禁忌情感纠葛带来的困惑,不是爽文,可能一些生活中痛点还会让有相似经历的人看得有点心酸,偏向现实主义。
肉戏会偏含蓄,属于剧情推动肉戏,不为肉而肉,而且后面的肉戏也不会那么夸张,主打一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