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的学校里,阿杰注意到林晓没来上学。她平时虽然是个不良少女,但至少还是会来学校的,这几天却连影子都没见着。
阿杰皱着眉,课间掏出手机给她发了几条短信:“林姐,你咋了?咋不来学校?”可消息像是石沉大海,她一条也没回。
男生们感到疑惑,课后凑在一起嘀咕起来。
阿杰挠着头说:“林姐最近是不是有啥事啊?平时不都挺准时的吗?”另一个男生哼了一声:“谁知道,可能又跑去哪家网吧通宵了吧,她不就这样。”他们议论了几句,可没人知道真相,最后也只能耸耸肩散了。
此时的林晓在家里休息了好几天,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壳。
她窝在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子,下体时不时传来阵痛,像是有根针在里面扎,疼得她皱紧了眉。
大脑极为疲倦,像是一团塞满棉花的浆糊,连睁眼都觉得费劲。
她睡得断断续续,梦里全是网吧里的混乱,那些男人的笑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像是影子缠着她,醒来时满头冷汗,眼泪不自觉地淌下来。
她不敢出门,连手机都不敢看,怕看见什么让她崩溃的东西。
睡醒之后,林晓又会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去浴室,拼命地冲洗下体。
她拧开花洒,水温调得滚烫,站在水流下,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
她拿起沐浴露,手抖着往私处抹,搓得用力,像是要把那股黏腻和肮脏洗掉。
可无论怎么洗,那股腥臭味像是渗进了皮肤,怎么都去不掉。
下体的红肿还没消,热水冲上去时刺得她倒吸凉气,像是针扎在伤口上。
身上的伤痕也被热水淋着,有些刺痛,那些紫红的抓痕和淤青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像是一张抹不去的地图。
她咬着唇,一边默默掉眼泪,一边努力洗刷自己,眼泪混着水流淌下来,滴在浴室的瓷砖上。
她心里满是羞耻和绝望,像是在跟自己的身体较劲,可怎么洗都觉得自己脏,像是永远洗不干净。
然而事情不由林晓说了算。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打开手机。
屏幕亮起,除了狐朋狗友们的问候——“林姐你咋不回啊?”、“生病了?”——还有远在外地的父母发来的消息:“晓晓,最近还好吗?钱够不够用?”她敷衍地回了句“挺好的,不用担心”,手指却抖着划过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微信群,群名是“网吧嫩货分享群”,群主正是那个瘦子混混,头像还是他那头晃眼的绿毛。
群里乌泱泱挤着十几个人,都是那天在网吧干过林晓的男人们。
消息一条条跳出来,像刀子似的扎进她眼里。
他们不是在讨论林晓的肉体,就是在分享那天拍摄的照片。
瘦子混混发了张她躺在桌上的图,下面配了句:“这婊子奶子真嫩,捏起来跟棉花糖似的。”矮子混混回了个猥琐的表情:“腿夹得老紧了,干起来真爽!”
还有人丢了张她私处特写的照片,秃顶中年男评论:“这洞深得可以,龙哥都塞满了。”群里笑声不断,脏话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扔,有人@她:“@林晓,出来聊聊呗,那天爽不爽?”还有人直接问:“啥时候再干一回啊?”
林晓已经在群里好几天了,被@了好多次,可她从来没说过话。
她不想说,那些下流的话像是蛆虫在她脑子里爬,恶心得她想吐;她不屑于说,这些人配不上她一句回应;她也不敢说,怕一开口就引来更多羞辱。
她攥着手机,手抖得像是筛糠,眼泪又淌下来,滴在屏幕上。
她想退群,可手指僵在那儿不敢动,怕一退就惹毛了他们。
她咬着唇,把手机扔到一边,蜷在被子里,像只被困住的兔子,心里的羞耻和恐惧像是潮水,把她淹得喘不过气。
不过,就算她不想回消息,也总有人能逼她回。
群里突然安静了一瞬,随即跳出一条消息,龙哥“恰到好处”地出现了。
他@了林晓,发了句:“@林晓,今天晚上过来网吧,看见了就在群里回个收到。”他的语气平淡,像是在扔出一道命令,头像还是那张冷笑的脸,带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群里瞬间炸了,混混们起哄:“龙哥发话了,婊子快回!”、“今晚又有戏看了!”消息刷得飞快,像是在催她现身。
林晓的心理挣扎像是心被撕成了两半。
她蜷在被子里,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她皱了皱眉。
看到龙哥的消息,她心猛地一沉,像是有块石头压在胸口,喘不过气。
她不想去,那晚的噩梦还像影子缠着她,下体的阵痛和身上的伤痕都在提醒她,那地方是地狱。
可她又不敢不去,龙哥的话像是死刑宣判,她知道不回不听会有什么下场——那天他的冷笑和混混们的凶狠还历历在目。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翻江倒海。
逃跑?
不可能,她没地方去,父母远在外地,朋友也不知道她的事。
反抗?
更不行,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恐惧和绝望像是绳子勒着她,可那股求生的本能又逼着她妥协。
她恨自己,恨自己软弱,可她实在没别的路。
最终,林晓还是在手机上打出了“收到”两个字。
她手指抖得像是筛糠,打了好几次才打对,眼泪滴在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她按下发送键,像是在给自己判了个刑,然后把手机扔到一旁,像是扔掉一块烫手的东西。
她缩回被子里,捂着耳朵,微信不断有提示音发出,像是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叫,可她就是一眼都不敢看。
她咬着唇,血都渗出来了,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满是恐惧和屈辱,像是在等着天黑后被拖进另一个深渊。
这天晚上,林晓熬到了不得不出门的时间。
天已经黑透了,窗外静得只剩几声虫鸣,她窝在床上盯着手机上的时间,指针一点点逼近。
她犹豫了半天,手指攥着被角,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她皱了皱眉。
她不想去,可龙哥的命令像根刺扎在心上,不去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最终,她还是爬起来,抖着手从衣柜里翻出校服穿上。
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是她最后的遮羞布,像是给自己留点尊严。
她没化妆,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低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像是鬼,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魂。
一进网吧,那扇吱吱响的破门推开,熟悉的烟味和泡面气味扑鼻而来。
网管坐在柜台后,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得像是掺了怜悯和好奇,又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低头继续摆弄手机。
林晓不敢去看,只是低着头走进去,步子慢得像是拖着千斤重,手指攥着校服下摆,指节泛白,像是怕被人认出来。
龙哥一行人已经在里面等她了,靠在角落的几台机器旁,烟雾缭绕。
龙哥叼着烟,眯着眼靠在那儿,嘴角挂着抹冷笑,像是在等猎物上门。
矮子混混和瘦子混混站在他旁边,一个晃着球棒,一个吹着口哨,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剥衣服。
此外,那天轮奸过她的路人也有几个在,秃顶中年男和抽烟大叔坐在旁边,手里捏着烟,低声笑着,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一群饿狼闻到了血腥味。
林晓像是被困在暴风雨里的小船,翻滚着害羞、恐怖和绝望。
她低着头,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害羞像是潮水淹上来,她穿着校服站在这群男人面前,像是个羊被扔进了狼窝,那些猥琐的眼神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
她知道他们看她的眼神,知道他们想要什么,那股羞耻感像是针扎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
恐怖像是影子缠着她,龙哥的冷笑和那天网吧的噩梦在她脑子里回放,她怕再被那样糟蹋,怕疼,怕自己撑不住。
可最深的还是绝望,她知道自己逃不掉,龙哥一句话就能毁了她,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满是屈辱和无助,像是一只被绑住的兔子,走进了屠宰场。
还不知情的人们,有些看见了林晓,察觉了她的异样。
她低着头站在那儿,校服皱巴巴的,脸色苍白得像是没睡好,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
几个正在打游戏的年轻人瞥了她一眼,嘀咕道:“这不是林晓吗?咋这副模样,跟丢了魂似的。”一个常来的大叔皱着眉,抽了口烟,低声说:“这丫头平时挺横的,今天咋跟老鼠似的缩着?”他们议论了几句,可没人上前问,都只是远远地看着,像是在看一场不明所以的戏。
就在林晓等待的时候,瘦子混混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小喇叭,咧嘴一笑,站到一张桌子旁。
他清了清嗓子,按下开关,刺耳的“喂喂”声响彻网吧,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他扯着嗓子喊:“都停一停,听我说两句!”
网吧里的人愣了下,键盘声渐渐停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转向他,有的疑惑,有的好奇。
林晓心猛地一沉,手指攥紧了校服下摆,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瘦子指着林晓,绿毛在灯光下晃了晃,咧嘴笑着问:“大家都认识她吧?这小妞,谁不认识?”他声音沙哑,带着股猥琐的劲儿,手指直直戳向她。
网吧里的人点点头,有人低声说:“认识,网吧里的名人,游戏打得贼猛。”还有人附和:“是啊,经常在这儿通宵,谁不认识?”
接着瘦子冷笑一声,举着喇叭继续说:“嘿,你们可别被她骗了,这女人其实贱得很!早就让我们十几个人干过了,那天晚上叫得跟啥似的,现在还在这装清纯!”他语气里满是嘲讽,手指点了点她,像是在揭开什么大秘密。
说完,他吹了声口哨,得意地瞅着人群,像是在等着看好戏。
网吧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讨论了起来。
几个年轻人瞪大了眼,低声说:“操,真假的?林晓被干了?”、“看着不像啊,她平时挺横的。”一个戴眼镜的家伙推了推眼镜,嘀咕:“难怪今天怪怪的,原来是这回事。”
常来的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我就说她不对劲,婊子就是婊子。”有人起哄:“那天咋没叫我啊?”还有人笑得猥琐:“这么嫩的货,早知道我也上了!”
议论声像是潮水涌上来,夹杂着笑声和脏话,眼神都黏在林晓身上,像是在剥她的衣服。
林晓低着头,脸红得像是烧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像是被刀子捅了个窟窿,羞耻和恐惧把她淹得喘不过气。
接着瘦子话锋一转,举着喇叭咧嘴一笑,开始介绍和吹捧龙哥。
他声音沙哑,带着股夸张的劲儿:“你们知道那天谁带头干她的吗?咱们龙哥!青龙帮的老大,县城里谁不认识?手下几十号兄弟,黑白两道通吃,跺跺脚这破地方都得抖三抖!”他绿毛晃了晃,手指比划着,像是在演戏:“龙哥那天一个人就把这婊子干得服服帖帖,那家伙粗得跟擀面杖似的,一般女人哪受得了?也就这贱货能吃下去!”他吹得唾沫星子乱飞,眼珠子转着,像是在给龙哥脸上贴金。
人们听得不明所以,有人皱着眉低声嘀咕:“青龙帮?听过,挺狠的。”有人一脸茫然:“龙哥是谁啊?”不过也不敢造次,龙哥靠在那儿抽烟,冷笑挂在脸上,那股气场压得人不敢多嘴。
网吧里安静下来,只剩瘦子扯着嗓子在那儿喊,声音刺耳得像是锯木头。
瘦子扯了半天,终于慢悠悠地说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他举着喇叭,指着林晓,咧嘴道:“今天叫这婊子过来,不是让她打游戏的,是给你们随便干的!只要加进咱们微信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出问题了龙哥负责!”他顿了顿,吹了声口哨,得意地说:“那天十几个兄弟都爽过了,今天轮到你们,机会难得啊!”说完,他晃了晃手机,像是抛出一块肥肉,等着人扑上来。
网吧里先是静了一瞬,随即炸开了。
几个年轻人瞪大了眼,低声说:“操,真随便干啊?”、“加群就行?这也太便宜了吧!”戴眼镜的家伙推了推眼镜,嘀咕:“龙哥罩着,估计没人敢惹。”常来的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嫩货随便上,这买卖划算。”有人已经掏出手机,迫不及待地问:“群号多少?快说!”议论声夹着笑声和脏话,像是一群饿狼闻到了血腥味,眼神黏在林晓身上,跃跃欲试。
本来低着头的林晓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她咬了咬牙,猛地转过身,拔腿就跑。
她步子踉跄却拼尽全力,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兔子冲向门口。
那一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也不想再被这些人糟蹋。
她喘着气,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可她还是跑了出去。
然而矮子混混眼疾手快,见她要跑,眼一瞪,骂了句:“操,婊子还敢跑?”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像是饿狼扑食,粗壮的腿狠狠踹在林晓背上。
她“哎哟”一声被踢翻在地,整个人摔得结实,脸撞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矮子混混站在她旁边,球棒晃了晃,对她大肆辱骂:“贱货,跑啥跑?以为你跑得掉?龙哥看上的东西还能飞了?”他满脸横肉抖了抖,啐了口痰在她旁边,声音粗得像是砂纸磨墙:“老实点,不然弄死你!”
林晓躺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已经无所谓了。
她脸贴着地板,校服被蹭得脏兮兮的,背上被踹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像是骨头都裂了。
可这些痛比不上心里的绝望,她喘着气,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混着地上的灰尘糊了一脸。
她想跑,可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那股逃跑的勇气像是被这一脚踹散了,只剩无尽的黑暗压在胸口。
她咬着唇,血都渗出来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心像是被掏空,只剩绝望像潮水淹上来,把她整个人吞没。
周围的笑声和议论像是刀子,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像只被钉死的猎物,等着被撕碎。
龙哥眯着眼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指挥道:“把这婊子拖到角落里,别在这儿碍眼。”他手指点了点网吧的角落,声音低沉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矮子混混和几个路人立刻上前,粗手粗脚地抓住林晓的胳膊和腿,像拖麻袋似的把她拽到角落。
她挣扎了一下,可力气早就被抽干,只能低低地哼着,眼泪糊了一脸。
龙哥又瞥了眼网管,哼道:“去库房找张桌子出来,快点!”网管愣了下,不敢多嘴,赶紧点头跑去库房,拖出一张破旧的木桌,灰扑扑的,边角还缺了一块。
矮子混混一把将林晓摔在桌上,瘦子混混按住她的肩,硬生生把她翻过来,正面朝上按住。
她校服被扯得歪歪斜斜,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双手被按在桌边,双腿被强行分开,像只被钉住的蝴蝶。
她喘着气,脸红得像是烧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魂。
桌子吱吱响着,像是在抗议这重量,角落的昏暗灯光洒在她身上,衬得她像是被献祭的祭品。
跃跃欲试的男人们乌泱泱涌了过来,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狼,眼珠子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摩拳擦掌。
有人已经开始解裤子,有人低声笑着:“操,这回轮到我了!”
可瘦子混混举着喇叭跳出来,拦住人群,吼道:“都他妈别急!想干的先加微信群,群号在这儿,扫码!加了再排队,一个个来!”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亮着二维码,绿毛在灯光下晃了晃,咧嘴笑着像是在管秩序。
男人们骂骂咧咧,却不敢造次,纷纷掏出手机扫码,加群的声音“滴滴”响个不停,有人急吼吼地说:“快点,老子等不及了!”队伍乱糟糟地排起来,眼神都黏在林晓身上,像是在等着分食一块肥肉。
林晓躺在那儿,心像是被掏空,只剩绝望和麻木在胸口翻滚。
矮子则三下五除二,连撕带扯,把林晓扒了个精光。
他站在桌边,眼一瞪,手像是饿狼扑食,粗暴地抓住她的校服上衣,猛地一扯,“刺啦”一声,布料被撕开,纽扣崩得到处都是。
他又拽住她的裤子,往下用力一拉,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被扯到脚踝,再一脚踢开,扔在地上。
动作快得像是剥皮,连半点犹豫都没有,校服的碎片散了一地,林晓眨眼间就被剥得一丝不挂。
林晓躺在那的样子像是被暴风雨打烂的花,凄惨又刺眼。
她平躺在破旧的木桌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白皙的皮肤泛着微光,像是一块被揉皱的绸缎。
她的胸部挺着,乳晕粉嫩却满是红紫的捏痕,像被野兽啃过,微微起伏的胸口透着她微弱的呼吸。
腰肢纤细得像是能一把握住,小腹平坦却带着几道浅浅的抓痕,像是一张被人涂鸦过的画布。
私处暴露在众人眼前,稀疏的毛发遮不住什么,两片肉唇微微红肿,像是一朵被碾过的花瓣。
她双腿被强行分开,搭在桌边,无力地垂着,大腿上几块淤青像是被掐出来的印子,小腿纤细得像是随时会断。
她的脸红得像是烧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混着汗水糊了一脸,眼眶红肿得像是哭干了水分。
嘴唇咬得发紫,嘴角还挂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不小心咬破的。
头发散乱地铺在桌上,几缕黏在脸上,像是一团被揉烂的丝线。
她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魂,盯着天花板,像是一具被抽干了生命的躯壳。
桌子吱吱响着,像是在抗议她的重量,周围的男人们围着她,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一群饿狼盯着猎物,而她像是被钉住的蝴蝶,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这羞耻和绝望吞噬。
第二个男人是个矮胖的中年汉子,身形像是堆起来的肉山,肚子圆滚滚地挺着,像是个装满油的皮球。
他脸上油光发亮,鼻头红得像是喝多了酒,稀疏的头发往后梳着,露出一个锃亮的前额,眼角挤着几道深深的鱼尾纹。
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花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胸口一团黑乎乎的毛,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粗短的腿,像是两根柱子杵在那儿。
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歪歪扭扭的牙,嘴里一股烟酒味,眼神黏在林晓身上,像是一匹饿了许久的狼。
林晓不认识他,但这家伙却像是关注了她很久。
他爬上桌子时,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低声嘀咕了句:“小婊子,总算轮到我了。”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骑在林晓身上,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腰,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开始用力操起来。
腰身晃得像是打桩机,每一下都沉重而狠辣,撞得桌子吱吱作响,发出低沉的“砰砰”声。
他一边操一边辱骂,声音粗得像是破锣:“贱货,装啥清纯?老子看你打游戏就想干你了,现在还不是给老子操?”他喘着粗气,手抓着她的胸狠狠揉了几下,像是捏面团,眼珠子瞪得像是充了血,满脸的下流和得意。
……
第十一个男人是个瘦高个子,年纪约莫四十出头,皮肤黝黑得像是常年在外晒出来的,脸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像刀刻出来的一样。
他头发半秃,只剩头顶几撮稀疏的灰发,像是被风吹乱的草丛,眼窝深陷,眼珠子却亮得像是藏着火。
他穿着一件旧得发黄的衬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裤子是条破旧的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点泥巴。
他嘴角挂着点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嘴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在打量一件熟稔的物件。
这是老胡当年介绍来的客人之一,林晓服务过他几次。
那时候他总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掏钱时慢悠悠地数,干完活还喜欢聊两句天。
这次他排在第十一个,爬上桌子时没像前面那些人那样猴急,而是慢条斯理地骑在林晓身上,低声嘀咕了句:“小丫头,还是这么嫩。”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粗暴,手指在她胸上轻轻揉了揉,像是摸一件宝贝,肉棒慢慢顶进去,开始抽插,速度不快,像是在享受她的肉体。
他喘着气,低哼了几声,手在她腰上摩挲,眼珠子眯着,满脸餍足。
……
第二十七个男人是个壮实的中年汉子,身形像是常年干体力活练出来的,肩膀宽得像是堵墙,胳膊上肌肉鼓鼓的,像是塞满了石头。
他脸上横肉堆着,鼻梁塌得像是被打过一拳,眼角挂着几道疤痕,像刀刻出来的,透着股凶狠劲儿。
他头发短得像是刚剃过,鬓角有点灰白,胡子拉碴得像是几天没刮,嘴里叼着根烟,烟雾随着喘气喷出来。
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黑色T恤,胸口印着个模糊的图案,裤子半褪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粗腿,像是两根树桩。
林晓总觉得他有些眼熟,脑子里迷雾般闪过几帧画面,然后想起来——这是那天轮奸她的人之一。
那晚他站在人群里,骂骂咧咧地挤上来,干完还拍了拍她的大腿,像是在炫耀什么。
这次他爬上桌子,瞅了眼林晓的下身,皱着眉骂道:“操,这婊子下面一塌糊涂,脏得跟泥坑似的!”他啐了口痰在地上,烟头扔在一旁,手却还是抓着她的腿分开,肉棒硬邦邦地插进来,开始用力操干。
他腰身晃得像是打桩机,每一下都沉重而狠辣,撞得桌子吱吱作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贱货,都松成这样了,还得老子来收拾!”他喘着粗气,手在她胸上狠狠捏了几下,眼珠子瞪得像是充了血,满脸的不屑和兴奋。
……
第四十二个男人是个瘦高个子,年纪约莫四十出头,皮肤黝黑得像是常年晒出来的,脸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像刀刻出来的一样。
他头发半秃,只剩头顶几撮稀疏的灰发,像是被风吹乱的草丛,眼窝深陷,眼珠子却亮得像是藏着火。
他穿着一件旧得发黄的衬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裤子是条破旧的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点泥巴。
他嘴角挂着点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嘴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林晓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第11个人吗?
她脑子里像是闪过一道光,模模糊糊记起他那慢悠悠的动作和熟悉的烟草味。
她躺在那儿,眼泪干涸的眼睛盯着他,眼皮微微动了动,可没力气说话。
那男人没说什么,只是爬上桌子,低头瞅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餍足。
他骑在她身上,肉棒慢慢顶进去,开始卖力干着林晓,腰身晃得比上次快了些,像是在赶时间。
每一下都沉稳而有力,撞得桌子吱吱响,他喘着粗气,手在她腰上摩挲,眼珠子眯着,像是在享受这熟悉的肉体。
林晓的下身已经麻木,疼得像是钝感,她咬着唇,眼神空洞,只能任由他发泄。
突然,他大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挺,低吼道:“操,来了!”精液一股股射在她深处,浓稠地填满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
他喘了几口气,抽出肉棒,拍了拍她的大腿,慢悠悠地爬下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
这个男人是个矮小的家伙,身形像是缩水了一圈,瘦得像是皮包骨头,肩膀窄得像是挂不住衣服。
他脸颊凹陷,眼窝深得像是两个黑洞,眼珠子却贼亮,像是藏着什么鬼主意。
头发稀稀拉拉,几根黄毛贴在头皮上,像是被汗水黏住,额头满是油光,像是没洗过脸。
他穿着一件破洞的背心,露出瘦得能数清肋骨的胸膛,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露出半截脏兮兮的内裤。
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缺了两颗门牙的嘴,嘴里一股酸臭味,像是不刷牙的习惯。
林晓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男人了,可能是五十多吧,不重要了,反正有很多人会排第二遍队。
她躺在那儿,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魂,脑子里一片麻木,连数都懒得数了。
这个男人爬上桌子时,她甚至没抬头看一眼,只是感觉到又一个重量压上来。
他喘着粗气,低声嘀咕了句:“操,还挺嫩。”然后急吼吼地插进去,腰身晃得像是抽风,速度快得像是赶时间。
林晓的下身早就红肿不堪,疼得像是钝刀子割肉,可她已经没力气喊了,只能咬着唇,眼泪干涸地盯着天花板。
男人们来来去去,像是一群苍蝇围着腐肉,反正排队的人多得数不清,谁在意第几个呢?
她像是块被用烂的抹布,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
……
最后,林晓慢慢地闭上了眼,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像是想把自己关进一个黑暗的小世界。
她处于一种半睡不睡的状态,意识模糊得像是漂在水面上,想睡,可怎么也沉不下去。
身体的疼痛像是潮水,一波波涌上来,背上的伤痕火辣辣地烧着,下体的红肿被无数次插入弄得麻木又刺痛。
男人的重压像是石头压在她胸口,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喘不过气,桌子吱吱作响,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助。
她想睡,想逃进梦里,可这些感觉像是锁链,把她死死拽在现实里。
她开始幻想自己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样子。
脑子里渐渐浮现出熟悉的画面——屏幕上,她操控着角色,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一套连招下去,愚蠢的男人们被她打得满地找牙。
她穿着最新最炫的时装,鎏金的披风在风中飘扬,武器闪着冷光,像是从天而降的女战神。
她在地图上四处炫耀,敌人的尸体倒了一地,队友在频道里喊着“林姐牛逼”,她嘴角翘着,哼一声:“一群菜鸡。”那时的她飞扬跋扈,无人能敌,像个女王俯视众生。
幻想里没有肮脏的网吧,没有男人的喘息,只有她的天下,清清爽爽。
她沉浸在这画面里,嘴角微微动了动,像是在笑,可眼泪却从闭着的眼角淌下来,滴在桌上,现实的疼痛把她拽回这破败的身体。
……
林晓下一次清醒的时候,意识像是从深水里浮上来,模糊又沉重。
她仍然躺在网吧的角落里,那张破旧的木桌上,身上一塌糊涂,像是一块被揉烂又丢弃的抹布。
她眼皮沉得像是粘住了,缓缓睁开,昏暗的灯光刺得她眼睛酸涩,像是有沙子硌着。
她试着眨了眨,眼角干涸的泪痕扯得皮肤发紧,眼眶红肿得像是肿了一圈,视线模糊得像是蒙了层雾,只能隐约看见天花板上的污渍。
她的鼻子被一股刺鼻的气味塞满,浓烈的腥臭像是腐烂的鱼,混着汗味和烟味,熏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那是大量精液干涸后的味道,黏在她身上,像是一层硬壳。
她低头瞥了眼,胸口、大腿根和私处满是白浊的痕迹,有些已经干成了硬块,像是结了痂,黏在皮肤上扯得她生疼。
她的耳朵里还残留着嗡嗡的回音,像是男人们的喘息和笑声没散干净,耳廓被汗水和脏污糊住,凉飕飕的,又有点痒。
她试着动了动头,头发黏在脸上,像是一团被汗水浸透的绳子,拉扯着头皮隐隐作痛。
她的嘴干得像是塞了棉花,嘴唇咬破的地方结了血痂,轻轻一动就刺痛,舌头舔了舔,尝到一股咸腥味,像是干涸的精液混着血的味道,恶心得她皱紧了眉。
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像是涂了层胶水,从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内侧,硬邦邦地黏着,稍微一动就扯得皮肤发疼,像是要撕下一层皮。
私处红肿得像是裂了缝,干涸的液体糊在肉唇上,黏腻得像是干不透的泥浆,每动一下都疼得她倒吸凉气。
周围没有人,可能是因为味道实在太难闻,像是垃圾堆发酵出的恶臭,连那些男人都受不了散了。
网吧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鸣,只有瘦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坐着,低头看手机,绿毛在灯光下晃了晃,像是没注意到她醒了。
林晓躺在那儿,喘气都带着颤音,像是被掏空了魂,只剩一具破败的身体和五官里塞满的肮脏感觉。
她的手软绵绵地垂在桌边,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闭着眼,麻木地感受着这股恶心和疼痛。
其实林晓也有点惊讶,惊讶于自己还活着。
她脑子里模模糊糊地闪过刚才的混乱,那么多男人轮番上阵,像是一群野兽撕咬猎物,她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死,疼得昏过去再也醒不来。
可她不仅没死,甚至现在也只是觉得疼和累而已,像是一场噩梦醒来后留下的余痛。
她喘着气,眼泪干涸的眼睛盯着虚空,心跳慢得像是停了半拍,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自己竟然这么扛得住?
她咬着唇,血痂扯得嘴角一疼,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还没崩溃。
林晓休息了一会儿,胸口那股沉重的压迫感稍稍散了点。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手掌按在桌面上,指节泛白,胳膊抖得像是筛糠。
她咬着牙,忍着下身的刺痛和背上的酸麻,慢慢撑起身子,像是从泥潭里爬出来的一只破败的鸟。
桌子上的环境像是被暴风雨扫过后的垃圾场,脏乱得让人恶心。
那张破旧的木桌满是划痕和污渍,边角缺了一块,像是被硬生生掰掉的。
桌面上散落着干涸的精液,白浊的痕迹像是泼上去的油漆,有的已经硬成块,有的还黏糊糊地泛着光,混着她的血丝和汗水,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
旁边扔着几块撕烂的校服碎片,蓝白相间的布料被揉得皱巴巴的,像是一堆破布。
桌角还有几根烟头,有的烧得只剩灰,有的还带着点火星,旁边散落着槟榔渣和痰迹,像是一群野蛮人留下的残渣。
桌子底下掉了几颗崩开的纽扣,滚在灰尘里,像是她被剥光时留下的证据。
整个桌面黏腻得像是涂了层胶水,林晓的手一撑上去就粘住了,扯得她皱紧了眉,像是一张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画布,记录着她刚才的屈辱。
见到林晓醒来,瘦子抬起头,瞥了她一眼,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他绿毛晃了晃,离她几步远就停下,像是被那股刺鼻的臭味熏得受不了。
他捂了捂鼻子,骂道:“操,婊子,你他妈臭得跟垃圾堆似的,恶心死老子了!”他声音沙哑,带着股不耐烦,手指点了点她,嫌弃地说:“自己去厕所冲冲,别在这儿熏人,滚!”他啐了口痰在地上,眼珠子转了转,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林晓没有回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低着头,像是没听见他的辱骂,麻木地从桌上滑下来,双腿抖得像是筛糠,差点没站稳。
她一个人默默地走向厕所,步子慢得像是拖着千斤重,甚至连自己赤身裸体这一点都不在乎了。
她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满是干涸的精液和血迹,像是被涂了层脏污的壳,走路时下身传来的刺痛让她皱了皱眉,可她连遮一下的动作都没做,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只剩本能在驱使她移动。
网吧里的男人们也都皱着眉头看着她,一幅避之不及的样子。
几个还在打游戏的家伙抬头瞅了一眼,嘀咕道:“操,这味儿太冲了,跟死鱼似的。”有人捂着鼻子,低声骂:“刚才干得爽,现在看着真他妈恶心。”常来的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婊子就是婊子,用完就这德行。”
他们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可没一个靠近,像是怕被那股臭味沾上,纷纷转过头继续敲键盘,像是在躲瘟神。
林晓低着头,穿过他们的目光,像是没听见这些议论,拖着破败的身体,一步步走进厕所,像是走进另一个黑暗的角落。
瘦子看见她这幅样子,皱着眉走过来,眼珠子在她湿漉漉又脏兮兮的身体上转了转,像是看一堆垃圾。
他又是一通破口大骂:“操,你他妈洗了个啥?还是臭得跟屎一样,恶心死老子了!”
他绿毛晃了晃,啐了口痰在地上,从旁边抓起一套皱巴巴的衣服甩给她,吼道:“穿上,赶紧滚,别在这儿熏人!”那套衣服是普通的灰T恤和黑裤子,像是随便从哪捡来的,带着股霉味,扔在她脚边像是施舍。
不过临走之前,瘦子还是晃了晃手机,硬塞到她眼前让她看一眼。
“网吧嫩货分享群”已经挤了60多个成员,头像五花八门,有的还在闪动,新消息一条条跳出来。
他咧嘴笑着说:“瞧瞧,婊子,你现在可是大名人了!”林晓瞥了眼,群里时不时还有新人加入,人数一传十、十传百地涨着,像是一群苍蝇闻着味扑上来。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脑子里一片麻木,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也不想思考。
她低头捡起衣服,手抖着套上那件宽大的T恤和裤子,布料蹭着湿漉漉的皮肤,黏得她皱了皱眉,可她连整理的力气都没了。
她慢慢走出了网吧,步子像是拖着千斤重,赤裸的脚底踩在冰冷的地面上,疼得她咬了咬唇。
外面正是凌晨,天边泛着点鱼肚白,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冷风吹过,带着股刺骨的凉意。
林晓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空气,那股清冽的味道冲进肺里,跟网吧里的腥臭截然不同。
她突然庆幸了一下,至少这会儿没人看见她这副模样。
她站在那儿,低着头,泪水无声地淌下来,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混着干涸的污迹。
她咬着唇,眼泪止不住,像是在这空荡荡的街上,把心里的绝望和屈辱一点点哭出来。
风吹过她的湿发,她抖了抖,像只淋了雨的鸟,孤零零地站在凌晨的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