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林晓傻愣的样子,矮子混混不耐烦地啐了口痰,瞪着她吼道:“操,愣着干啥?听不懂龙哥的话?”
他上前一步,抬起脚狠狠踹在林晓身上,把她踢翻在地。
她“哎哟”一声摔倒,背撞在地上疼得钻心,脏兮兮的地板硌得她骨头都发麻。
矮子混混嘴里还骂骂咧咧:“婊子,快点脱,别他妈磨蹭,不然老子帮你脱!”他满脸横肉抖了抖,球棒在手里晃了晃,眼神凶得像是饿狼,像是随时要扑上来。
林晓身上吃了痛,疼得眼泪又涌上来,她咬着牙不敢怠慢,赶紧爬起来,手抖得像是筛糠。
她低着头,哆哆嗦嗦地抓住T恤下摆,慢慢往上掀。
布料被她脱下来,扔在地上,她没穿内衣,那双白嫩的胸部立刻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像是两颗被剥开的果实,在这肮脏的环境里晃了晃。
林晓的肉体在这一刻显得格外脆弱又刺眼。
她的皮肤白得像是刚剥壳的鸡蛋,细腻得像是能掐出水,腰肢纤细得像是轻轻一握就能折断,带着股少女的柔软弧度。
胸部挺拔而饱满,像是两团熟透的桃子,乳晕粉嫩得像是点缀上去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只是那双大白兔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捏痕——红红紫紫的指印像是烙上去的,分布在乳肉上,有的深得像是渗了血,有的浅得像是刚留下的新痕。
这些痕迹是她这些日子接客留下的证明,像是被人粗暴揉捏过的证据,破坏了那份原本的美好,让人看了既觉得诱惑又带着点残忍的美感。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锁骨凸出来,像是两道脆弱的弧线,整个人像是被剥光了最后一道防线,瑟缩在这群混混的注视下。
混混们虽然凶神恶煞,但眼睛很实在,个个直勾勾地盯着林晓看。
矮子混混咧嘴笑着,球棒都忘了晃,眼神黏在她胸上挪不开;瘦子混混吹了声口哨,绿毛在灯光下晃了晃,低声嘀咕了句:“操,真他妈白!”其他几个混混也围得更近,眼珠子像是钉在她身上,透着股赤裸裸的贪婪。
网吧里上网的其他人也享了眼福,游戏都不玩了,纷纷放下鼠标凑过来,围成个半圈看着春光乍泄的林晓。
有人低声笑,有人窃窃私语,键盘声都停了,整个大厅里只剩她暴露在众目睽睽下的喘息。
龙哥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
他靠在机器上,慢悠悠地吐了口烟圈,眯着眼打量她,嘴角翘得更高了点。
他低声问:“小婊子,胸上这些咋回事?红红紫紫的,跟画了地图似的。”他的语气带着点戏谑,像是故意挑她的话茬,手指点了点空气,像是在逗弄她。
林晓颤颤巍巍地跪在那儿,手捂着胸想遮却遮不住,抖得像是风里的叶子。
她低着头,眼泪糊了一脸,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哼:“是……是接客接的。”她嗓子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羞耻感像是刀子扎进心口,可又不敢不答,只能硬着头皮挤出这几个字。
混混们听了这话,哄堂大笑起来。
矮子混混拍着腿吼道:“哈哈,婊子还挺实诚,真他妈是个烂货!”瘦子混混跟着起哄,吹了声口哨:“接客接的?啧啧,这奶子都被捏烂了吧,天天给人干啊?”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脏话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扔,对林晓进行着荡妇羞辱。
场面乱哄哄的,林晓缩在地上,像是被剥光了皮的兔子,羞耻和恐惧把她淹得喘不过气。
龙哥清了清嗓子,喉咙里低哼了一声,像是敲了下锣。
网吧里乱哄哄的笑声和议论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气,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他。
混混们望向龙哥,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龙哥微微一抬头,眯着眼吐了口烟,嘴角挂着抹冷笑,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下下巴。
矮子混混立刻心领神会,转身瞪着林晓,球棒在手里晃了晃,骂道:“操,婊子,还愣着干啥?龙哥让你脱裤子,耳朵聋了?”他满脸横肉抖了抖,声音粗得像是砂纸磨墙,往前迈了半步,像是随时要动手。
林晓虽然已经习惯了接客,可她还从来没脱过裤子,更不用谈给这么多男人看了。
她跪在那儿,手捂着胸,听到这话心猛地一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
她下意识地抗拒起来,抖得更厉害了,双手抱紧自己,哆嗦着说:“不……”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羞耻。
她缩着身子,膝盖死死并拢,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没法接受这比接客更赤裸的羞辱。
矮子混混见她抗拒,眼一瞪,立刻抬起腿,对准林晓的肚子结结实实地来了一脚。
那一脚又快又狠,皮鞋尖直接撞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力道大得像是砸了块砖头。
林晓原本跪在地上,被踹得整个人都翻了过来,“哎哟”一声惨叫,整个人像只虾米似的蜷缩着摔在地上,背撞到地板,发出沉闷的“砰”声。
她滚了半圈,停下来时双手捂着肚子,脸皱成一团,疼得喘不过气。
林晓的疼痛像是火烧一样从小腹炸开。
那一脚踹得她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胃里翻江倒海,疼得她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蜷着身子,手死死按着肚子,指甲掐进肉里,像是想把那股钻心的痛压下去。
小腹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火辣辣地烧着,疼得她喘气都带着颤音,喉咙里挤出几声低哼。
她脸色白得像是纸,额头冒出冷汗,嘴唇哆嗦着,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蜷在那儿,像只被踩瘪的小动物,疼得全身都在抖。
瘦子混混又接过话茬,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林晓,嘴角撇了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他吐了口痰在地上,声音沙哑地说:“啧啧,婊子,看见了吧?这就是抗拒龙哥命令的下场!”他斜眼瞅着她,绿毛在灯光下晃了晃,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刚才还敢犟嘴,现在知道疼了?晚了!龙哥让你脱你就脱,再装纯老子让你爬都爬不起来!”他吹了声口哨,像是看戏似的,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带着股恶狠狠的味道。
矮子混混哼了一声,上前一步,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林晓的头发。
他手指攥得死紧,像是要把她头皮扯下来似的,猛地一用力,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林晓疼得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被拽得仰起头,像是被吊起来的布娃娃,双脚在地上乱蹬了几下才勉强站住。
林晓的疼痛像是刀子在头皮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矮子混混抓着她头发的那股力道狠得像是连根拔起,每根发丝被扯得绷紧,头皮火辣辣地烧着,疼得她眼泪直往下掉。
她双手本能地去抓他的手,想减轻点痛,可那只糙得像砂纸的手纹丝不动。
她被提起来时,脖子被迫后仰,喉咙里挤出几声低哼,疼得她眼前发黑,像是头皮要被生生撕下来。
肚子里的痛还没散,又加上这股撕扯的剧痛,她喘气都带着颤音,脸色白得像是没了血,整个人像是被疼得掏空了力气,只能无助地抖着。
然而林晓一睁眼,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映出矮子混混手里的球棍。
那根棍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像是随时要砸下来,吓得她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她喘着粗气,头皮还火辣辣地疼着,可那股恐惧压过了疼痛,她不敢再犹豫,赶紧将颤抖的手伸向裤腰带。
林晓脱裤子的动作慌乱又急促。
她手指抖得像是筛糠,摸索着解开裤扣,手忙脚乱地拉下拉链,发出“刺啦”一声轻响。
她咬着牙,低着头不敢看人,双手攥着裤腰往下一拽,校服运动裤被她褪到膝盖处,又使劲往下拉了拉,终于脱到脚踝。
她蜷着身子,像是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裤子被她抖着甩到一边,扔在脏兮兮的地板上,整个过程快得像是被逼到绝路,手指还在微微发抖,像是刚从噩梦里挣扎出来。
林晓美好的大腿和小腿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她的大腿白皙而匀称,像是精心雕琢过的玉柱,皮肤细腻得像是能掐出水,带着点少女的圆润肉感,却不失紧实。
灯光洒上去,泛着微光,像是涂了层薄薄的蜜。
小腿线条流畅,纤细却有力,像是两根柔韧的竹节,脚踝纤巧得像是能一把握住,透着股青涩的美感。
她的腿上没啥瑕疵,只有膝盖处因为刚才摔倒蹭红了一片,红肿的痕迹在这白嫩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像是一幅画上不小心落下的污点。
整双腿在昏暗的网吧里像是发着光,跟她此刻的狼狈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网吧里的人纷纷议论起来,声音像是炸开了锅,低低的嘈杂在昏暗的空间里回荡。
男人们围成一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晓裸露的下半身,像是饿狼盯着猎物,议论声此起彼伏,带着股下流的兴奋。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靠在机器旁,眯着眼啧啧两声,低声说:“操,这腿真他妈白,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他舔了舔嘴唇,手不自觉地搓了搓裤腿,眼神黏在她大腿上挪不开。
旁边一个瘦得像竹竿的家伙接茬,吹了声口哨:“这小腿细得跟竹竿似的,啧,干起来肯定爽,龙哥这回赚大了!”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语气里满是猥琐。
另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推了推眼镜,假装正经地说:“这身材,高中生里少见啊,平时裹得严实,谁知道这么有料?”他声音压得低,可眼珠子转得飞快,像是恨不得把林晓全身扫描一遍。
角落里一个抽烟的大叔哼了一声,吐了口烟圈,嘀咕道:“瞧那膝盖红的,肯定是跪多了,婊子就是婊子,天天给人干还能这么嫩,真是稀奇。”他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可眼神却没离开她腿半秒。
混混们也跟着起哄,矮子混混拍了拍球棒,吼道:“看啥看?没见过女人啊?这婊子就是欠收拾!”男人们的讨论越来越下流,笑声和脏话混在一起,像是一群苍蝇围着腐肉嗡嗡叫,空气里满是他们贪婪又下贱的气息。
不过见到龙哥还是没有动静,只是靠在那儿抽烟,眯着眼吐着烟圈,脸上那抹冷笑没变,瘦子混混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瞥了龙哥一眼,嘴角抽了抽,立刻转头对林晓开骂:“操,婊子,还装啥纯?龙哥没发话你就不动了是吧?把内裤也一并脱掉,别他妈磨蹭!”他声音沙哑,带着股急切的凶狠,绿毛晃了晃,手指点了点她,像是在催她快点。
林晓的感觉像是被剥光了灵魂站在风口浪尖。
瘦子混混的骂声像刀子似的扎进耳朵,羞耻感像是潮水一样淹上来,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跪在那儿,低着头,眼泪糊了一脸,心跳快得像是擂鼓,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她想反抗,可肚子和头皮传来的剧痛像根鞭子抽在她身上,提醒她再不照做只会更惨。
她咬着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手抖得像是筛糠,心里满是屈辱和恐惧,像是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兔子。
于是林晓颤抖着将手伸向内裤。
她手指哆嗦着摸到边缘,攥住那块薄薄的布料,闭着眼往下拉。
内裤被她一点点褪下,从大腿滑到膝盖,再到脚踝,她抖着手甩到一边,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力气,低头缩着身子,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
林晓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眼前,像是一朵被迫绽开的花。
她那儿毛发稀疏,像是刚长出来的绒毛,浅浅地覆在白嫩的皮肤上,透着股青涩。
两片肉唇紧闭着,像是羞涩地合拢,小巧得像是没被开发过,粉嫩得像是刚剥开的果肉,在灯光下泛着点湿润的光。
她腿根紧绷着,肌肉微微颤抖,私处周围的皮肤白得晃眼,跟她腿上的红肿形成了对比。
那地方在这么多男人注视下像是被剥光了最后一道遮挡,带着股脆弱又诱惑的美感,让人既想亵渎又觉得残忍。
终于,龙哥鼓起了掌,啪啪几声在安静的网吧里格外刺耳。
他掐了烟,扔在地上踩灭,嘴角翘得更高了些,眯着眼说:“嫩的就是好啊,天天操的都是些什么老女人,皮松肉糙的,哪有这小婊子水灵。”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餍足的味道,眼神在她裸露的身体上转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剥开的珍品。
他拍了拍手,像是看够了戏,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罢,龙哥走上前来,慢悠悠地晃到林晓面前,站定后低头看着她。
他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命令道:“来,给老子口交,干好了饶你一命。”他的语气冷得像是冰碴子,手指点了点裤裆,示意她快点。
林晓暗自庆幸,心跳猛地松了半拍。
口交这事她还是会的,熟得像是吃饭喝水,比起别的羞辱总算没那么陌生。
她咬了咬牙,赶紧跪在地上,忍着膝盖的剧痛挪到他面前。
她抖着手伸向龙哥的裤裆,指尖摸到拉链时抖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拉开。
她低着头,眼泪还挂在脸上,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裤裆,隔着布料揉了揉,试图让他硬起来。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点乞求,嘴唇试探着凑上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想让他满意。
然而龙哥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在那儿,眯着眼低头看着她,像是看一场表演。
他双手插兜,嘴角挂着抹冷笑,全靠林晓自己发挥,连腰都没动一下,像是在考验她的本事。
于是林晓小心翼翼地慢慢褪下龙哥的裤子。
她手指抖得像是筛糠,攥着裤腰往下拉,拉链“刺啦”一声划开,裤子滑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内裤。
她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把内裤也往下扯,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恐怖的肉棒。
那东西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粗大无比,像是根手臂粗的棍子,青筋盘虬着,皮肤黝黑得像是烧焦的木头,比她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要大。
她瞪大了眼,心猛地一沉,手僵在半空,脑子里嗡嗡响着,这是她见过最大的肉棒。
林晓心里没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这根怪物一样的东西。
她嘴唇哆嗦着,喉咙干得像是塞了沙子,可她也不敢违抗命令,只能硬着头皮上手。
她先是用手指试探着碰了碰,那肉棒温热又硬邦邦,顶端沉甸甸地垂着,像是随时要胀开。
她咬着牙,双手握住,掌心被那粗糙的皮肤磨得发热,试着上下撸了几下,想让它硬起来。
可龙哥硬的速度很慢,她使劲套弄了半天,那东西只是微微抬了抬头,胀了点,却远没到硬邦邦的地步。
她急得额头冒汗,手指捏得更紧,揉着顶端,又低头凑上去,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腥味钻进鼻子里,她皱了皱眉,还是硬着头皮含进去一点,吮吸着想刺激他。
可龙哥还是没啥反应,只是低哼了一声,像是觉得她这点功夫不够看。
林晓心跳得像是擂鼓,手忙脚乱地又摸又舔,拼命想让他硬起来,脑子里满是恐惧和羞耻。
林晓不敢怠慢,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逼着她使出毕生技巧开始舔舐。
她跪在那儿,手指攥着龙哥的大腿,低头凑上去,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过那根粗大的肉棒。
她先是从底部往上滑,舌尖柔软地扫过青筋,试探着寻找他的舒适点。
她舔得专注,嘴唇时不时碰上去,湿热的气息裹着那东西,终于在顶端下方那块敏感的皮肤上找到了突破口。
她舌头轻轻一卷,绕着那儿打转,果然,龙哥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像是被撩到了舒服的地方。
他的声音粗哑,带着点餍足,肉棒在她嘴里微微一跳,开始逐渐变硬。
林晓心里放心了一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随着肉棒逐渐膨胀,林晓的小嘴已经被彻底塞满。
那东西硬起来后像是胀了一圈,粗得像是根擀面杖,顶端撑得她嘴角都有些发麻。
她嘴唇被迫张到最大,口腔里满是那股腥臭味,舌头几乎没地方动。
她想起看过的AV,那些日本女优都能吃下非常长的肉棒,深喉得像是喝水一样轻松。
她咬了咬牙,决定试试。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不适,慢慢往前凑,试图将整根肉棒吞入。
林晓努力压抑干呕,进行深喉的过程像是硬生生把自己逼到极限。
她闭着眼,眉头紧皱,双手撑着龙哥的腿,头一点点往前送。
那肉棒顶进喉咙时,她喉咙猛地一缩,干呕的感觉像是潮水涌上来,胃里翻江倒海,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她咬紧牙关,强压下那股恶心,鼻子里哼出几声低低的呜咽,喉咙被撑得像是撕裂,疼得她额头冒汗。
可她不敢停,舌头尽力往里卷,嘴唇裹得更紧,喉咙硬生生放松,让那根东西滑进去一点。
她喘气都带着颤音,嘴角溢出点唾液,顺着下巴滴下来,整个人像是被这根肉棒撑得喘不过气,却还是拼了命地讨好他。
龙哥低哼得更响了,像是终于有了点感觉,肉棒在她嘴里胀得更硬,顶得她喉咙一阵阵发麻。
然而林晓终究没有经验,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喉咙里撑得太满,巨大的生理不适像是潮水般涌上来。
她试图硬撑,可喉咙被顶得像是撕裂,胃里翻江倒海,终于压不住那股恶心。
她猛地一缩,吐出肉棒,整个人趴在地上止不住地干呕。
她双手撑着地板,喉咙里发出“咳咳”的声音,像是被呛住了气,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淌下来,咳得脸都红了,喘不过气。
她蜷着身子,像是被掏空了力气,趴在那儿抖得像是筛糠。
矮子混混见状,眼一瞪,正准备上前继续施暴,球棒在手里晃了晃,嘴里骂道:“操,婊子还敢吐?老子弄死你!”他满脸横肉抖了抖,步子刚迈出去,却被龙哥抬手拦住。
龙哥眯着眼,低哼了一声,示意他别动。
他扔了烟头,走上前,一把抓住林晓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将她从地上抱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重重地摔在旁边的电脑桌上。
“砰”的一声,她背撞在桌面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被打碎的电脑屏幕的玻璃渣子散了一桌,尖锐的碎片刺进林晓的背和胳膊。
她疼得皱紧了眉,像是被针扎了一遍,鲜血从几处划破的皮肤渗出来。
可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龙哥的手死死按住她的肩,把她固定在桌上。
她正面朝上,双腿被他强行分开,私处暴露在无数男人眼前。
那粉嫩的小地方在灯光下泛着光,稀疏的毛发遮不住什么,被迫敞开的样子像是被剥光的花瓣。
网吧里的人都瞪大了眼,混混们吹着口哨,围观的男人低声笑,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她抖得更厉害了,眼泪糊了一脸,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龙哥摆布。
龙哥站在那儿,低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林晓,嘴角翘了翘,露出一抹冷笑。
他慢悠悠地说:“我就猜到你这小婊子没办法给我口交,毕竟这么大的肉棒,谁能吃得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股得意,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裤裆,像是在炫耀什么。
混混们立刻围上来,一通阿谀奉承。
矮子混混拍着腿吼道:“那是,龙哥这家伙,谁见了不怕?一般女人哪受得了!”瘦子混混跟着吹捧:“龙哥天赋异禀,这婊子嘴再嫩也白搭!”他们笑得猥琐,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一群狗腿子围着主子摇尾巴。
林晓还在咳嗽,喉咙里像是卡了东西,咳得脸通红,眼泪糊了一脸。
她趴在桌上,玻璃渣子刺得她背上一阵阵发疼,可她喘不过气,连声音都哑了。
龙哥却没管这些,他慢悠悠地走到林晓两腿中间,裤子早就褪下,那根巨大的肉棒硬邦邦地挺着,对准了她的洞口。
那东西粗得像是根擀面杖,青筋鼓得像是盘根错节,顶端胀得发红,像是要撕开一切的样子。
林晓惊慌失措。
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的纯情少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正因如此,她才对龙哥那巨大的肉棒充满了恐惧。
她瞪大了眼,眼泪止不住地流,抖着声音喊:“不……不要,会死的,求你了!”她的腿本能地想并拢,可龙哥的手死死按住她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小穴暴露得一览无余。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那根东西在她眼里像是怪物,她知道自己那没怎么开发过的小地方根本承受不了,心跳快得像是炸开,恐惧和羞耻把她淹得喘不过气。
龙哥倒是不着急。
他站在林晓两腿中间,低头看着她,嘴角挂着抹冷笑。
那根巨大的肉棒硬得像是铁棒,他先是用顶端在林晓的洞口反复磨蹭,粗糙的皮肤蹭着她粉嫩的肉唇,来回滑动,像是在试探她的反应。
他不急着进去,眼神黏在她脸上,像是在享受她恐惧的表情。
林晓的下面干巴巴的,没什么水分,毕竟这么恐怖的场景,她也不可能有什么生理反应。
她的腿抖得像是筛糠,私处紧绷着,像是吓得缩成了一团。
龙哥哼了一声,像是早有预料,他试着将肉棒的前端慢慢进入,顶端挤开那两片干涩的肉唇,硬生生撑进去一点。
龙哥皱了皱眉,慢慢推进,沾上她肉穴里面的一点液体,像是用她的身体给自己润滑。
他来回抽动了几下,把那点湿润涂满肉棒,动作慢得像是故意折磨她。
林晓的感受像是被一只巨兽盯着,心里的恐惧像是潮水淹上来。
她躺在那儿,背上的玻璃渣子刺得她一阵阵发麻,可那都不算什么,真正让她害怕的是腿间那根巨大的东西。
龙哥的肉棒挤进来时,她没觉得太疼,只是前端进去一点,撑得她下身有点胀,像是有什么硬物强行塞进她身体。
她咬着牙,喉咙里挤出几声低哼,腿本能地想夹紧,可被龙哥的手死死按住。
她不疼,可那股异物感让她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满是恐惧——她知道这只是开始,那根东西要是全进去,她可能会被撕裂。
她喘着气,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眼神里满是惊慌和无助,像是只被绑住的兔子等着被宰。
终于,龙哥感觉自己应该差不多润滑够了。
他低头瞥了眼林晓,低哼了一声,像是满意自己的准备工作。
这一次,他不再抽动,而是慢悠悠地调整了下角度,双手按住她的膝盖,腰身一沉,开始将那根巨大的肉棒往尽可能深的地方送。
他动作不快,却带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像是铁了心要把她彻底撑开。
林晓的感受像是被一点点撕裂开来。
起初那根肉棒往里送时,她只是觉得下身被填满,那股异物感越来越强,像是有人硬塞了个拳头进去。
她咬着牙,腿抖得更厉害了,肉穴被撑得紧紧的,像是随时要裂开。
随着龙哥往里推进,她开始感到较大的疼痛。
那痛不是突如其来的撕裂,而是慢慢累积的,像是有根粗糙的木桩在她身体里碾压。
肉棒挤进深处时,她的肉壁被撑到极限,火辣辣地烧着,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呜咽。
她双手攥着桌边,指甲掐进木头里,眼泪糊了一脸,脑子里满是被填满的恐惧和钻心的痛,像是整个人都被这根东西钉住了,动弹不得。
龙哥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的满足。
那小穴裹着他肉棒的每一寸,像是活物,湿热地挤压着他。
他推进时能感觉到她的肉壁在抗拒,又被迫张开,那股紧实感让他爽得眯起了眼。
他低吼了一声,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哼声。
肉棒被她体内的液体润滑后滑得更深,那种被包裹的快感像是电流从下身窜到全身。
他腰身一挺,顶到深处时,她的肉穴像是咬住了他,爽得他头皮发麻,嘴角咧开露出个餍足的笑。
他喘着粗气,享受着这嫩得出水的小地方,手指掐着她的大腿,像是恨不得再深一点。
让龙哥有些诧异的是,他竟然真的将自己的绝大部分肉棒都插了进去。
那根粗大的东西硬生生挤进林晓的小穴,虽然还没整根没入就顶到了头,可已经塞进去大半,比他预想的还要深。
他眯着眼,低头瞅了眼两人连接的地方,嘴角翘了翘,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他喘了口气,整顿了一下姿势,腰身微微一退又推进,试了试深度,然后用轻佻的话语说:“啧,小婊子这洞还挺深啊,老子的家伙都快塞满了,还能再吃点。”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股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尺寸和她的承受力。
混混们立刻附和起来,像是听到了信号。
矮子混混拍着腿吼道:“哈哈,龙哥牛逼!这婊子就是天生给您干的,洞深奶嫩,绝配!”瘦子混混吹了声口哨,绿毛晃了晃,跟着起哄:“可不是嘛,生来就是龙哥的肉套子,操起来肯定爽翻了!”他们笑得猥琐,眼珠子黏在林晓身上,脏话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扔,满脸都是下流的兴奋。
周围围观的男人们也感到惊诧,纷纷议论起来。
那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瞪大了眼,低声说:“操,这小丫头看着嫩,没想到这么能装,龙哥那家伙都能吃下去!”旁边的眼镜男推了推眼镜,嘀咕道:“这深度,一般女人早喊疼了,这婊子还行啊。”角落里抽烟的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嫩是嫩,就是个烂货,洞都被干松了吧,不然哪塞得下?”他们的声音低低的,混在一起,像是一群苍蝇围着腐肉嗡嗡叫,眼神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转来转去,既惊叹又带着股下贱的贪婪。
林晓趴在桌上,疼得喘不过气,眼泪糊了一脸,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这些声音像刀子似的扎进耳朵。
然而这还只是开胃菜而已。
龙哥像是故意吊着胃口,知道自己不能乱搞一气,怕真把她弄坏了不好交代。
他眯着眼,低哼了一声,开始慢慢抽送自己的肉棒。
速度很慢,像是在品尝一道菜,每一下都沉稳而有力,顶端挤进她肉穴的最深处,顶到头才缓缓退出来一点,再推进去。
他腰身晃得节奏分明,像是拿捏着她的极限,手按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动,嘴角挂着抹冷笑,像是在享受这场折磨。
林晓就这样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痛苦。
那根粗大的肉棒每顶进来一次,她的肉穴就像是被撕裂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疼从下身炸开,像是有人拿刀在她里面搅。
她咬着牙,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呜咽,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疼得她双手攥着桌边,指甲都掐进木头里。
那种撕裂的痛像是潮水,一波波涌上来,每当龙哥顶到最深处,她都觉得自己的肉壁要被撑裂,疼得她喘不过气,腿抖得像是筛糠。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满是那股钻心的痛,像是被钉在桌上动弹不得。
不过林晓的潜意识里似乎发现,自己并没有预想的那么痛苦。
她原以为这根巨大的东西会把她彻底撕开,可除了那股撕裂的疼,她竟然还能喘气,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适应。
那痛虽然强烈,却没到让她昏过去的地步。
她喘着气,眼泪糊了一脸,心里却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这痛像是能忍住,甚至比她想象中要轻。
她咬着唇,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和恐惧还在,可那股潜意识里的发现让她有点懵,像是在疼中摸到了一丝她不愿承认的麻木。
龙哥似乎察觉到了林晓的配合,她的肉穴虽然紧,却没像他想的那样完全抗拒。
他眯着眼,低哼了一声,嘴角翘了翘,像是在确认自己的猜测。
他双手按着她的大腿,腰身的节奏开始逐渐加快,从慢条斯理的抽送变成了更有力的撞击。
每一下都沉重而精准,肉棒挤进她深处,顶到尽头再猛地抽出,速度快得带出低低的撞击声。
他喘着粗气,眼神黏在她脸上,像是在享受她的反应。
林晓还是感觉每一下抽插都在撕裂她,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铁桩在她身体里进出,火辣辣的疼从下身炸开,像是肉壁被撑到极限。
她咬着牙,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喉咙里挤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双手死死攥着桌边,指甲都掐进木头里。
可那痛终究还在她的忍耐范围内,没到让她昏过去的地步。
她喘着气,腿抖得像是筛糠,脑子里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自己真的很擅长这个?
她心跳得像是擂鼓,羞耻和恐惧混在一起,可那股能忍住的痛让她有点懵,像是在疼中摸到了一丝奇怪的适应。
从旁观者的视角看,龙哥和林晓的做爱像是场残忍又诡异的表演。
龙哥站在桌前,裤子褪到膝盖,那根粗大的肉棒硬邦邦地挺着,像根凶器。
他腰身晃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林晓的小穴,撞得她身子微微一颤,桌子吱吱响着像是随时要散架。
他的动作粗暴却有节奏,肌肉紧绷着,汗珠从额头滴下来,脸上挂着餍足的冷笑,像是在征服什么。
林晓躺在桌上,赤裸的身体被玻璃渣子刺得斑驳,背上几道红痕渗着血。
她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处暴露在众人眼前,那粉嫩的小穴被龙哥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进出都带出点湿润的痕迹。
她脸色白得像是纸,眼泪糊了一脸,嘴唇咬得发红,却没喊出声,只是低低地哼着,像是在硬撑。
周围的混混和围观者瞪大了眼,低声议论,像是看一场活春宫。
就这样,龙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腰身像是上了发条,每一下都比之前更狠更深,撞得桌子吱吱作响。
林晓似乎也越来越进入状态,她的身体被动的跟着他的节奏晃动,像是被驯服的野兽渐渐适应了缰绳。
她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快感,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出带来的还是撕裂般的痛,可她的肉穴却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抽插。
疼痛还在,可没那么尖锐了,像是一层麻木裹住了她的神经,让她能喘口气。
龙哥感觉时机到了,他眯着眼低吼了一声,像是蓄足了力。
他不再留手,用上了一部分力量开始用力操林晓。
腰身猛地一挺,肉棒像是铁桩砸进她深处,力道大得让她整个人往桌子上滑了几寸。
他喘着粗气,每一下都顶到她肉穴的最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林晓被这巨大的力道顶得开始呻吟,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低低的“啊……啊……”带着点颤抖,像是不由自主地溢出。
混混们纷纷叫好,矮子混混拍着腿吼道:“操,龙哥威武!干得这婊子叫起来了!”瘦子混混吹了声口哨:“爽翻了吧,看她那浪样!”他们笑得猥琐,眼珠子黏在她身上,像是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林晓的内心却是一片混乱。
她躺在桌上,脑子里像是塞满了棉花,疼得麻木的身体和那股陌生的适应感让她懵了。
她没觉得爽,甚至连一丝快感都没有,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进出还是疼,可她竟然能忍住,甚至还能发出声音。
她心跳得像是擂鼓,羞耻像是潮水淹上来——自己怎么就叫了?
她咬着唇,想压住那些呻吟,可龙哥的力道太大,她压不住,声音还是漏了出来。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自己真的适合干这个?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掐灭,她恨自己,恨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在这种时候习惯了这种事。
恐惧还在,可那股麻木让她有点迷糊,像是在疼和羞耻里摸到了一丝她不愿承认的东西。
龙哥的大力操干持续了至少十多分钟,他的腰身像是永动机,速度和力道都没减,每一下都狠狠撞进林晓的最深处,像是铁锤砸在砧板上。
桌子吱吱作响,玻璃渣子被震得叮当作响。
即使是天赋异禀的林晓也终于忍耐不住,体力耗尽,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去承受龙哥的冲击。
她像是被操得散了架,瘫软在桌上,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坠在地上。
林晓开始感到比之前更强的疼痛,那股撕裂感像是重新炸开,肉穴被撑得像是裂了缝,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刀子在她里面搅动。
她喘不过气,喉咙里挤出的呻吟变成了低低的呜咽,疼得她眼泪止不住地流,淌过脸颊滴在桌上。
可她已经没有体力去对抗了,手软绵绵地垂在桌边,连攥拳的力气都没了,腿抖得像是筛糠,却连并拢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龙哥继续。
林晓的状态像是破风筝,彻底失去了支撑。
她瘫在电脑桌上,背上的玻璃渣子刺得她血迹斑斑,红肿的痕迹混着汗水泛着光。
她脸色白得像是没了血,嘴唇咬得发紫,眼泪糊了一脸,眼角红肿得像是哭干了水分。
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像是被暴风雨打散的鸟巢,T恤被扔在一旁,赤裸的身体满是汗和脏污,像是被揉烂的纸团。
她喘气都带着颤音,胸口微微起伏,像是随时要断气。
私处红肿得像是被碾过,肉唇被撑得外翻,湿漉漉地泛着光,每一下龙哥的冲击都让她身子一颤,像是一只被扯断了线的风筝,坠在泥里,再也飞不起来。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都被抽走了,只剩一具破败的身体在承受这无尽的折磨。
围观的男人们对此议论纷纷,声音像是苍蝇嗡嗡响着,低低地传遍网吧。
秃顶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嘀咕:“操,这小婊子搞不好会被干死,看她那样子,像是没气了。”眼镜男推了推眼镜,低声说:“龙哥这劲头,一般女人早晕了,这丫头还撑着,真够狠。”抽烟的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嫩是嫩,就是个烂货,干成这样还能喘,命硬。”他们眼神黏在林晓瘫软的身体上,既惊叹又带着股下流的兴奋,像是在看一场生死表演。
不过龙哥终于要射精了。
他低声嘶吼,像是憋到了极限,喉咙里挤出粗哑的“操,要来了!”他腰身猛地加快,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大力快速抽送,每一下都狠狠撞进林晓的最深处,全然不顾她已经瘫软的状态。
桌子被撞得吱吱乱响,像是随时要散架,混混们纷纷叫好,吹着口哨起哄。
林晓的疼痛像是火烧般炸开,每一下撞击都让她肉穴撕裂般的疼,像是被硬生生撑裂。
她已经没力气喊了,只能低低地哼着,眼泪淌了一脸,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像是一块破布被甩来甩去。
终于龙哥射了。
他猛地一挺腰,低吼一声,整个人抖了几下,精液一股股喷进林晓的身体。
那感觉对林晓来说像是被注入了什么沉重的东西,浓稠而黏腻,填满她已经麻木的肉穴。
她没觉得热,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满胀感从下身传来,像是被塞满了什么湿乎乎的液体,顺着肉壁淌进去,混着她自己的血和分泌物,让她下身黏糊糊的。
她喘着气,眼泪糊了一脸,脑子里一片空白,那股感觉既恶心又让她麻木,像是一场噩梦终于到了尽头,可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在那儿任由那股液体在她体内停留。
龙哥抽出肉棒,动作慢悠悠的,像是在结束一场表演。
他低哼了一声,腰身一退,那根粗大的东西从林晓的小穴里滑出来,带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红肿的肉唇淌到桌上,又滴到地上。
他拍了拍手,拉上裤子,嘴角挂着抹餍足的冷笑,像是刚干完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林晓的惨状像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残花。
她瘫在电脑桌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魂,动弹不得。
她的脸色白得像是没了血,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糊满脸颊,眼角红肿得像是哭干了水分。
嘴唇咬得发紫,嘴角还挂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被疼得咬破了。
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像是被揉烂的鸟窝,背上的玻璃渣子刺得她血迹斑斑,几道红痕渗着血,混着汗水泛着光。
私处红肿得像是被碾过,肉唇外翻得不成样子,白浊的精液混着血丝从里面淌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桌上,黏糊糊地泛着光。
她双腿无力地垂着,抖得像是筛糠,胸口微微起伏,喘气都带着颤音,像是一只被玩坏的布娃娃,破败得让人不忍直视。
混混们纷纷叫好,阿谀奉承声此起彼伏。
矮子混混拍着腿吼道:“龙哥牛逼!这婊子被干得服服帖帖,爽翻了吧!”瘦子混混吹了声口哨,绿毛晃了晃:“龙哥天赋异禀,这小穴都干松了,哈哈!”他们笑得猥琐,眼珠子黏在她身上,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脏话和奉承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扔。
围观的路人们感叹不已,秃顶中年男人嘀咕:“操,这丫头命硬,干成这样还能喘。”眼镜男推了推眼镜,低声说:“龙哥这活儿,一般人干不下来,太猛了。”抽烟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嫩货就是嫩货,干完还这么水灵,真是稀奇。”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是一群苍蝇围着腐肉嗡嗡叫,眼神里满是下流的惊叹和贪婪。
林晓则像是被暴风雨卷过的海面,乱糟糟地翻腾着。
她瘫在桌上,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疲倦像是潮水淹上来,每块肌肉都在酸疼,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下身的疼痛还在,像是有把钝刀在她肉穴里搅,火辣辣地烧着,让她脑子一片麻木。
可比这更重的,是那股羞耻感,像无数根针扎在她心上。
她赤身裸体躺在桌上,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像只被剥光毛的兔子,羞得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那些猥琐的笑声和议论像是刀子,一下下割在她身上,让她无处可逃。
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的初次就这么丢了。
那是她从没想过会这样失去的东西,不是给了喜欢的人,而是在这破网吧里,被一个混混硬生生夺走。
她心里涌起一阵难过和委屈,像是被人踩碎了什么珍贵的东西,眼泪又淌下来,混着汗水滴在桌上。
她想着以前的自己,那个飞扬跋扈、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林晓,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后悔自己的口嗨,后悔那天没听老胡的劝,后悔对龙哥甩脸子。
如果她圆滑点,如果她没那么倔,也许就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她咬着唇,心像是被掏空,只剩疲倦、疼痛和无尽的悔恨在胸口翻滚。
一时间场面有些尴尬。
龙哥靠在旁边点了根烟,喘着粗气休息,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快感。
林晓赤身裸体躺着,破败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像是被丢弃的玩偶,动弹不得。
其他人们围在周围,混混们低声笑闹,跃跃欲试,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一群饿狼等着分食。
围观的男人们也摩拳擦掌,有人低声嘀咕:“龙哥干完了,咱能不能试试?”可没人敢造次,龙哥还在那坐着,谁也不敢抢他的风头。
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和下流的议论,场面僵在那儿,像是一出戏演完了,却没人知道下一幕该怎么开场。
龙哥总算注意到了其他人的目光,那些混混和围观者的眼神像是钉子,齐刷刷地盯着他,像是在等着他发号施令。
他眯着眼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转头看了看林晓。
她瘫在桌上,破败的身体像是被揉烂的纸团,喘气都带着颤音。
他思考了一下,嘴角翘了翘,心里掂量着:这小婊子连自己这么大的家伙都能受得了,搞不好真是生来就干这行的料。
他哼了一声,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于是龙哥放话了,他掐了烟头,慢悠悠地站起来,拍了拍手,声音低沉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随便干这婊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玩死她就行。”他顿了顿,瞥了眼周围,嘴角挂着抹冷笑:“出了其他问题,我负责。”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扔出一块肥肉,眼都没多抬一下。
人们欢呼雀跃,像是炸开了锅。
矮子混混拍着腿吼道:“龙哥大气!这婊子归咱们了!”瘦子混混吹了声口哨,绿毛晃了晃:“哈哈,今天爽翻了!”围观的男人们也炸了窝,秃顶中年男搓着手低声笑:“操,这机会可不多!”眼镜男推了推眼镜,眼珠子转得飞快:“龙哥发话了,还等啥?”抽烟大叔吐了口烟圈,哼道:“嫩货随便干,真是赚了。”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笑声和脏话像是潮水涌上来,空气里满是下流的兴奋,像是群饿狼扑向猎物。
林晓只觉得天塌了。
她瘫在桌上,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龙哥的话像是死刑宣判砸在她头上,她瞪大了眼,眼泪止不住地流,心跳快得像是炸开。
她想喊,可喉咙哑得挤不出声,想跑,可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恐惧、绝望像是潮水淹上来,把她整个人吞没。
她想着刚才的疼痛,想着接下来无数肉棒会怎么糟蹋她,想到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心像是被掏空,只剩无尽的黑暗和崩溃。
她咬着唇,血都渗出来了,眼泪糊了一脸,像只被扔进狼群的兔子,无路可逃。
就这样,男人们的喧闹持续到了凌晨,网吧里像是变成了野兽的巢穴。
嘈杂的笑声、脏话和低吼此起彼伏,中间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沉闷而刺耳,像是一场永不停止的狂欢。
偶尔能听见林晓微弱的呼救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呜咽,“救命……不要……”断断续续,虚弱得像是风一吹就散,可没人理会,声音很快就被男人们的哄笑和喘息淹没。
桌子吱吱作响,地板被踩得咚咚响,整个空间弥漫着汗味、烟味和下流的兴奋,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喧闹才渐渐散去。
林晓事后的惨状像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废墟,惨不忍睹。
她瘫在电脑桌上,整个人像是被揉烂的布娃娃,彻底失去了生气。
她的脸色白得像是死人,眼泪和汗水混着血迹糊满脸颊,眼角红肿得像是被打肿了,眼球布满血丝,像是哭干了水分。
嘴唇咬得破了皮,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和白浊的精液,像是被无数次粗暴侵犯过。
头发乱糟糟地黏在脸上,像是被扯散的鸟巢,几缕被汗水和脏污糊住,粘在额头和脖子上,像是一团烂泥。
她的身体像是被拆散又拼凑起来的玩偶,满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胸部红肿得像是被捏烂了,乳晕上满是紫红的指印和牙印,有的渗着血丝,像被野兽啃过。
背上的玻璃渣子刺得她血肉模糊,几道深红的划痕混着干涸的血迹,像是被人硬生生划开的画布。
私处更是惨不忍睹,肉唇肿得外翻,像被碾烂的花瓣,红得像是滴血,周围满是白浊的精液和血丝,顺着大腿根淌下来,黏糊糊地糊了一片。
她的大腿和小腿上全是抓痕和淤青,有的青紫得像是被掐烂了,有的红得像是被抽过,皮肤破了好几处,渗着血珠。
她双腿无力地垂着,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连抖的力气都没了,膝盖磕在地上,红肿得像是肿了一圈。
她身上满是汗水、精液和脏污的混合物,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像是一具被糟蹋到极限的躯壳。
她喘气都微弱得像是随时要断,胸口起伏得几乎看不见,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命力。
她的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灵魂,盯着虚空,像是一只被玩坏的玩具,破败得让人不忍直视,却又带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残酷美感。
网吧里安静下来,只剩她微弱的呼吸声,像是一场噩梦留下的最后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