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引魂幡又能添两道大魂了”
尖锐刺耳的笑声如同夜枭鸣叫,令人毛骨悚然。我一个激灵,瞬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啥情况!?
就在这时,一声骄纵的娇斥传来:“臭虫子,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
我愣了一下,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道火红的身影凌空而立。
那是一位身着焰红衣裙的少女,虽然非紧身劲装,但是因为腰间系着一条金红相间的锦带,显得一对酥胸挺拔而饱满。
下裙长及脚踝,却并非平常的束脚长裙,而是剪裁独特的分叉裙,裙摆的两侧开衩高至大腿根部,时而露出一抹雪白如玉的肌肤,又迅速被轻盈的裙摆掩盖,留下无限遐想。
尤其是当她莲步轻抬起之际,那裙摆犹如水波般卷起,露出一段纤细小腿,白皙堪比初雪,滑腻宛若莲藕。
裙摆的边缘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和凤羽图案,莲步踏出,金线在月光下闪烁出淡淡的光芒,仿佛翩翩起舞的凤鸟在空中展翅。
少女秀足则穿着一双朱红的薄底软靴,看样子由柔软鹿皮一体制成,细腻如绸缎,落地了无声息,靴口处一圈金色的绒毛将她的脚踝包裹得紧紧的,透着一股王宫贵族的矜贵与典雅。
少女乌黑长发随风飞扬,仅在头顶用一根赤红丝带随性束起,如画眉眼中透着几分桀骜不驯的锐利,微微嘟起上翘的唇形,彷佛带着淡淡的讥讽。
长剑在她套着几圈殷红细绳的手腕中轻轻一抖,一道凌厉剑芒划破夜空,直逼那黑衣人胸膛。
黑衣人怪笑一声,身形一闪,险险避开,随即反身扑向那俏丽身影,手中引魂幡卷起道道阴风,直袭而去。
“哼,本小姐的人,谁也别想动!”红衣女子咬牙娇喝,一手提剑,脚尖轻点地面,宛若火凤凰般翻腾而起。
啥?她的人?不对,她刚刚是指我吗?!
朱衣少女剑光凌空劈下,红影交错,剑芒凌厉如寒冰,我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愣在原地。
这可不就是古装武侠大女主的既视感吗?
我这是亲眼目睹了小说里的一幕“美救英雄”?
不过,等等,谁是英雄?
我吗?
我怎么看都像是打酱油的啊!
“你们要打架,我这个外人就先撤了!”我在心里疯狂吐槽,但腿却完全不听使唤软绵绵的迈不动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
黑衣人似早有准备,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身形闪烁之间如一缕黑烟,不出几步忽然鬼魅般出现在少女身后,我来不及提醒,但见他手中寒光一闪,数枚暗器悄无声息地飞向少女下三路要害。
“呸!无耻小人!”少女一声娇斥,身形疾转,袖口抖动间一道赤色剑芒如旋风般将暗器尽数打落。
她脚下一滑,险些跌倒,显然变招不及有些狼狈,但眼中却寒芒闪烁,冷笑道:“本小姐刚刚只是热身,接下来,让你知道什么叫作自不量力!”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某个武侠大片的拍摄现场——一边是风姿绰约的红衣少女,一边是诡异狰狞的黑衣怪人。
而我呢?
低头看看自己,身穿紧束灰袍、脚蹬布鞋、手里竟然握着一柄半截断剑,这什么情况,我什么时候成了武侠片的临时演员了?
我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破败的寺庙残垣断壁间满是尸骨横陈,猩红的鲜血在地面上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屠杀。
“哎呀你大爷呀,小批崽子,你给我干哪儿来了?这还是国内吗?啊?”
我控制不住爆了句粗口。
“tm刚刚还在家里吹着空调,吃着西瓜,扣着脚丫逛P站,怎么眨个眼的功夫就给传送到这么个血腥恐怖的地方来了?啊?还有面前一男一女什么来头啊?怎么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有没有110?有没有警察?有没有吃瓜群众来管一管啊?”
我眨了眨眼正要起身一探究竟,却听一声清冷如寒冰的娇喝从天而降:“雪儿,退下!”
我心中一震,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白衣如雪的成熟妇人如同流星般从天而降。
她身姿丰腴修长,如缎般光滑的长发用一根精致白玉簪子斜插着高高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她额前和耳边,柔和了那冷若冰霜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与高贵,仿佛月下仙子下凡尘。
一双凤眼微微上挑,宛若凌霜的冬梅,寒意逼人,高挺的鼻梁下,一双淡红樱唇如雪中点缀的寒梅,衬得她整个人愈发出尘脱俗,仿佛世间尘埃难以沾染。
她上身一袭窄袖雪白长袍,衣料细腻柔滑,仿佛一抚就能滑出指尖。
高耸衣领,将那修长优美的脖颈衬托得如白天鹅般优雅。
微微收束的袖口,露出纤细如白玉的手腕,腕上还带着一圈细致的银线镶边,隐隐泛着月光般的柔光,仿佛夜空中最微弱的星辰。
长袍之上绣有淡银色的梅花纹样,花瓣精细而逼真,仿佛只要风儿轻拂,那些梅花便会随风散落,增添一抹幽香。
腰间则系着一条素白丝带,缀着几颗晶莹白玉珠,美妇轻轻一动,玉珠便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泉击声。
盈盈一握的腰身本就顺滑至极,一缕丝带将她的腰肢勾勒得纤细柔韧,如同一只优雅的仙鹤。
丝带的两端自然垂下,随风轻扬,在身后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仿佛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仙气。
下身是一条长至脚踝的雪花长裙,裙摆的边缘微微卷起,绣有大片寒梅图案,枝干盘曲,梅花绽放,花瓣精致如真,仿佛那梅花从她的裙摆上盛开,又将随着她的步伐洒满大地。
裙摆下隐约露出一双裹着银白绸袜的纤细脚踝,肌肤如玉,光滑而细腻,宛若那被霜雪浸染的柔嫩梅枝。
足上穿着一双霜白云纹软靴,靴口微微卷起,露出内里的一层柔软白狐毛,仿佛连这冷冽的夜风也无法吹透她的温柔,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映衬着她整个人如仙子般的出尘姿态。
每当她迈出一步,靴子便轻轻踏在地面上,没有激起半分声响,仿佛她的脚步轻盈到可以不惊扰这世间的尘埃。
“师……师娘!”焰裳少女见到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却强作镇定道:“这等小角色,雪儿一个人就能应付……”
“我让你退下!”那美妇人一开口便寒气逼人,目光如剑扫过火衣少女。
少女一愣,随即咬着嘴唇,不甘地跺了跺脚:“哼!本……本小姐知道了!”
她嘴上不服气,却仍乖乖退到一旁,而那雪衣仙子目光如炬,直视黑衣人:“魔教余孽,居然敢在我清华山作乱。今日,不留活口!”
黑衣人浑身一震,面色大变,双手一扬,引魂幡骤然扬起,无数阴魂仿佛受惊般嘶吼着从幡中涌出,铺天盖地地朝女子涌去。
“区区小术,也敢班门弄斧。”她冷哼一声,长剑轻轻一挥,竟然不见任何剑光,但那些阴魂在她剑气笼罩之下,竟如雪遇骄阳,纷纷化作青烟消散。
黑衣人脸色惨白,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你……你是……清华庄的掌门人-鹤澜曲?”
鹤澜曲!
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心中狂跳不止。
这不就是我追了无数章节的武侠小说里的清华山庄掌门人吗?
那个以一己之力震慑武林群雄、被誉为“鹤剑仙”的绝世高手?
等等?
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穿越到小说里了???
“哼,你等虫豸竟然也知道我的威名,也好,就让你死个明白!”
好家伙,这台词我都能背出来了。
虽然她是我心中高冷无敌的绝世高手,但眼下这情况,哪怕是“偶像见面”,我也只想抱头鼠窜:我就是个废柴,放过我好吗!
黑衣人脸上浮现出一丝焦躁,嘴里却念念有词:“桀桀桀,不错不错,想不到今夜竟能遇上两位美人儿,只可惜……”黑衣人贼眼一转,忽地反身掏出一团灰,猛然向空中一撒,寺庙内瞬间烟尘弥漫,呛人的辛辣气味直扑面而来。
我本能地捂住口鼻,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傻小子躲也不躲,看我先取你小命,壮我魂幡!”
我慌乱地后退几步,却被脚下不知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跌坐在地,此时眼前就像糊了层马赛克,忽地只见一个满脸脓疮、狰狞丑陋的面孔猛然逼近,左手一把利刃冒着浊气直冲我胸口。
“哇!你不要过来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凌厉的剑光从我身后斩来,寒气扑面。
黑衣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他肩头一松,左臂瞬间被剑光齐齐斩断,血如泉涌。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另一道剑光又从他的右侧划过,右臂同样应声而落!
“雕虫小技!”
那黑衣人痛呼一声,失去双臂的他如同折翼的鸟儿一般,重重摔在地上,剧痛中满脸扭曲,眼中却依旧透着不甘和怨毒。
我艰难地回头望去,只见这位清华山的掌门人鹤澜曲飘然落地,身形依旧那么挺拔如松,如墨长发高束过顶,眉宇间流露出一股肃穆威严的气息。
她的目光淡然地扫过我,仿佛刚才的生死搏杀不过是寻常小事。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宛如冬日初雪般清冷,却又让人感到一丝温暖:“风儿,没事吧?”
我张了张嘴,却觉得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这眼前的女子,竟然真的是鹤澜曲,那位在小说中出场寥寥几次却惊才绝艳的天下十大美人之首,剑法玄通,清华山庄的开宗掌门,江湖男儿无不倾倒的绝世仙子!
我竟然穿越为她的弟子?
不对,她叫我风儿,那我莫非就是小说里只被人提过一次的韶风?
同时也是这位美人唯二的亲骨肉,她的首席传人“亲生儿子”!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你这呆子,真是丢我们清华山庄的脸!”红裙少女韶雪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我身旁,她双手抱胸,鼻尖微微上扬,眉眼间满是鄙夷与不屑,“刚才你要是被这魔教余孽得手,岂不是丢尽了我清华宗门百余年的威风?”
我忍不住腹诽:好家伙,小说里就属你个雌小鬼妹妹脾气最臭,现在面对面感受一番,果然更是毫不客气啊!
而且我又不是故意这么怂,刚穿越过来就碰上这种鬼地方,谁受得了?
可在这蛮不讲理的大小姐面前,我也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就在这时,鹤澜曲的目光突然一凝,望向那躺在地上挣扎的黑衣人:“不对,有诈……雪儿,风儿,小心!”
韶雪闻言,立刻脚尖一点地飞身而退,与此同时,那黑衣人猛然扬起头来,眼中迸射出一股疯狂的恨意。
“桀桀……你们两个臭婊子以为这样就能杀我?桀桀……一起死吧!”黑衣人的声音变得极其扭曲,听得我心头直发寒。
这家伙死到临头还嘴硬?
果然是小说里的反派模板啊!
我心里不禁吐槽,但转瞬间,却看到他身体开始剧烈痉挛,皮肤仿佛被火灼烧一般迅速溃烂腐败,不消片刻,竟然变成了一具干瘪的骷髅!
见鬼了!
我浑身汗毛倒竖,这种诡异的情景,我只在恐怖片里见过,哪里想过会亲眼目睹?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归于尽”?
这是要自爆的节奏吗?
忽地,这干尸仰头猛地喷出一道血箭,在空中炸开,如同漫天花雨,五彩斑斓,顷刻间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甜腻又刺鼻的恶臭。
“卧槽!”我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向后倒退。
这尸毒跟酸菜缸子炸了一样也太恶心了!
一旦沾染上人,怕不是要瞬间爆成一团脓血?
“闭气!”鹤澜曲疾呼一声,随即身形一动,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剑幕,将毒雾逼退几分。
韶雪也迅速运功抵御,但却早已吸入了不少毒气,只觉得喉头一阵腥甜,眼前开始发黑,四肢几乎无力地要瘫倒在地。
我本能地捂住口鼻,眼睁睁看着那血雾迅速弥漫开来,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被腐蚀得扭曲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后退,心中叫骂不止:这都什么鬼地方,好好的武林高手这么拼命吗?
也不留条后路?
诶?
我明明也吸进了不少毒气,怎么……感觉越吸越精神?
“风儿!雪儿,快走!”鹤澜曲声手中长剑挥舞如虹,剑影在毒雾中穿梭,将四周密布的毒气尽数劈开,但她的身形却也隐隐有些晃动,显然正在竭力抵抗毒雾的侵袭。
可那毒雾无孔不入,她脚步一个踉跄,几乎要跌倒,我赶忙上前扶住师娘。
再看一旁的红装少女,她的脸色白得像失去了血色的梅花,浑身冷汗涔涔,像一朵被风雨打落的红梅,摇摇欲坠。
我焦急地蹲下身,托住她的腰。
“怎么样,还能走吗?”
“本小姐……没事。”韶雪小脸煞白,咬牙切齿,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却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小手却如铁钳般紧紧攥住我的手臂,几乎要将我的衣袖撕裂:“倒是你……你这拖油瓶,赶紧给本小姐振作点!别再拖累我们了!”她嘴上还在逞强,我却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心中苦笑一声:这小师妹真是嘴硬心软,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还不肯让人担心。
“好好好,你才是最厉害的。”我嘴上敷衍道,心里却是一阵无语:老天爷,我就一普通人,凭什么要来拯救这些武功盖世的武林高手?
这难道是小说里的“主角光环”生效了?
韶雪一手拽着我腰间,脚步踉跄,身子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然而,我的身子却轻飘飘得愈发有力,脚尖一点,竟然带着她跃出数丈之外。
“雪儿,快!运功封住胸口气海,千万不能让毒素入心!”师娘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焦急,目光紧紧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一切:“风……风儿……你没事?”
我见她们二人都被毒雾折磨得痛苦不堪,自己却毫发无损,心中满是疑惑。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不禁嘀咕:这啥情况呀?
难不成现代疫苗还能防古代的尸毒?
或者……我这穿越附赠了什么金手指?
百毒不侵?
超级体质?
喂?
那有没有系统?
有的话赶紧出来护驾!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时,师娘的纤手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眼神中透出一丝惊异和决然:“风儿,快带我们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毒气蔓延太快,必须尽快离开,否则……我们都会没命!”
“好!”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答应下来,赶紧架起她们两人,跌跌撞撞地朝寺庙外奔去。
夜风冰凉,带着几分山间特有的清新气息,我扶着两人踉跄地跑出寺庙。
刚踏出门槛,那种沉闷的窒息感瞬间消失了许多。
放眼望去,不远处一条蜿蜒的小溪在月光下泛着银辉,隐约看见溪流旁有一个巨石错落的山洞。
我心里一松,赶紧一左一右驾着二人连拉带拽到溪流边,在洞内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将她们放下。
清冷的溪水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水声潺潺,将她们安置在溪边一块巨石旁,我急忙捧起清凉的溪水,想为她们解毒。
韶雪躺在草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气息越来越微弱,双目紧闭,浑身汗如雨下。
师娘则勉强靠着石壁,艰难地调息,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嘴唇微微翕动:“风……风儿……并无大碍……吗?”
我急忙点点头,嘴巴一张,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呃……我没事,您别担心……娘,别说话了,好好休息。”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竟叫了“娘”。
鹤澜曲听到我的称呼,微微一怔,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浮现出一丝安慰。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我不禁握紧了拳头,焦急地看向她:“娘,您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师娘此时喘了会气,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勉强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风儿,你……比我想象中……更坚强……但……我和你妹妹现在……时间不多了……你得……快回寺庙……找到那黑衣人的尸体……他身上可能……有解药……”
“解药?”我一愣,心中顿时有些发怵。这种死都不怕的邪教徒还会随身带解药?要不要这么离谱?
“赶尸派的毒……一旦反噬……自己也难逃,身上……通常带有解毒的药物”师娘话未说完便猛地咳嗽了几声,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我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
回头看看远处那漆黑如墨的寺庙入口,我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刚刚好不容易才从那鬼地方逃出来,现在还要回去?
那里可还是人间地狱啊!
“可是……”我嗓子发紧,想到自己不通武功,刚刚之所以没事完全是靠运气,万一再遇到其他黑衣人,我岂不是只能等死?
“来不及了……”女人一只手死死拽住胸前的衣襟,好像想要让呼吸更加顺畅一些“那毒……愈发狠毒……最多一柱香时间……如果找不到解药,我们必死无疑……”
一柱香的时间?
我瞥了一眼不远处寺庙那漆黑的入口,心中一阵发寒。
那地方刚刚经历过一场血战,尸横遍野,若再遇到其他黑衣人,自己拿什么去拼?
而且现在竟然要我独自进去,还要在那堆尸骨里摸索寻找一方药?
“对了!”师娘勉强从石壁上撑起身子,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用尽力气将瓶子递向我:“这瓶‘五行真元丹’,能暂时……压制毒素,你……先喂给你师妹吃了,再去找解药!”
我手忙脚乱地接过瓷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颗丹药。
韶雪嘴唇紧闭得发青,我不得不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地将药丸塞进她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脸色也逐渐从毫无生气的惨白恢复了一丝血色,但仍旧躺在草堆上,双目紧闭。
“娘和你妹妹的性命全靠风儿了……”师娘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快……别耽误时间。”
她的手无力地垂在地上,手指微微蜷缩,仿佛还想抓住什么。
我心里一紧,知道事态紧急,不敢多想,转身朝寺庙跑去。
心中默念:老天保佑,一定要有解药啊!
月光下,残破的寺庙像是一头沉睡的猛兽,等待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我深吸一口气,紧紧握着手中的半截断剑,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寺庙内,残破的石柱间依旧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味。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黑衣人的干尸,他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虚空,仿佛死前还在诅咒我。
我心中一阵发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稳住心神,用力握住颤抖的手,缓缓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翻动他的衣襟。
终于,在他衣襟的内袋里摸到一个冰凉的竹筒和一个古旧的破葫芦。
我心中一阵狂喜,连忙将竹筒拿出来,竹筒上满是歪歪扭扭的符文,我看不懂,但当看到其中两行鲜红的文字时,我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瞬---
“得药者生,失药者亡。”
我眼皮一跳,手心冷汗直冒,再看那葫芦瓶上,上面刻着三个字:“尸毒解”
“就一瓶药!!!”我心中一凛,捏紧葫芦,再次朝山洞狂奔而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冲进洞口,看到娘亲和妹妹依旧虚弱地靠在石壁上,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一半。
月光洒在她们苍白如纸的脸庞上,映衬得格外凄凉。
娘亲鹤澜曲眼皮颤了颤,勉强睁开眼,看到我手中紧握的药瓶,目光中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风儿……你……”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你真的找到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是,娘,我找到了!”
然而,她欣慰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目光忽然停在药瓶上,神情一变,急声问道:“你手里……只有一份解药?”
我心中一紧,只得老实回答:“呃……好像就只找到这一瓶。”
娘亲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手缓缓放在心口,整个人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靠在石壁上,目光直视远方,声音中透着一丝淡漠与决然:“只有一份……这样也好。”
“娘,你在说什么?”我心头一阵刺痛,慌忙上前跪在她身前,“别这样!只要有解药,我一定有办法救你的!”
她却仿佛没听到我说的话,只是轻轻摇头,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风儿,解药给你妹妹……她内功浅薄,抗不住尸毒……再晚就没有希望了……”
“我才不要呢!”一旁的韶雪虚弱地坐起身来,眼神中透着不服输的火焰,“我又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娘你……我不管!要死也是我先死!”
“胡说八道!”鹤澜曲声音陡然变得冷厉,像是一把利刃,“你有几斤几两,娘亲心中有数,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撒泼?”
韶雪被娘亲这一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满眼委屈,嘴唇颤抖着声音几乎哽咽:“娘!我……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你要让给我?我吃了五行真元丹……还能撑一会儿……”
“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鹤澜曲目光如刀,“娘为你们操劳一生,到最后,还要你们给我让命吗?你觉得,这就是对娘的孝心?”
韶雪委屈地撇了撇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嘴唇哆哆嗦嗦,一句话拆成三句话挤出来:“我……我不管,我就是不想要!”
“风儿,听着。”娘亲转头看向我,眼神柔和下来,她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冰冷的语调,而是多了一份柔和与疼爱,“解药给你妹妹,然后……带她远离这纷争的江湖。你们……不该被卷入这些仇恨与恩怨中。”
她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仿佛穿透了肌肤,一直渗入心底,我全身一颤,仿佛灵魂都在微微颤抖。
尽管我穿越到这个世界不过短短半日,但属于“风儿”的记忆却像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她拔剑而起、以一敌百的英姿,她在我跌断腿时背着我跨越山川,用不带一丝慌乱的声音轻声安慰:“风儿不怕,娘在。”那时的她是如此强大,从未有过任何畏惧。
还有我年少气盛,冲动挑战宗门长老,却被重伤倒地。
她剑光如电,一招击退长老,却没有半句责备,只是扶起我,用浑厚的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我体内,温热的掌心贴在我的胸口。
这些回忆此刻像刀一样刺痛着我的心。
我曾以为她是不败的剑仙,不会感到疲惫和痛苦,可现在,她的脸上却满是苍白,手指冰冷如霜。
我紧握住她的手,喉咙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娘,我不能失去你……我真的不能……”
鹤澜曲的目光像是透过我的身体,看向了某个遥远的地方,“风儿,娘不怕死,可你们不该陪我在这深山古庙里等死。我只希望你们……无病无灾地活下去。”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韶雪在一旁低声哭泣,泪水打湿了她的红衣,彷佛这焰裳也在哀伤啜泣。
这一刻,我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力,我宁愿自己是个武功盖世的大侠,而不是一个在绝境中只会干着急的无能之人。
我咬紧牙关,脑中飞速运转,拼命思索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她们。
突然,一个现代医学中的理论闪过脑海——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对了!”我猛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娘!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也许……也许能救你!”
娘亲和妹妹都愣住了,虚弱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困惑和无力。
她们看着我,一副“你这个时候还能想出什么新花样”的表情。
显然,她们对我的突发奇想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我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我……我听说过一种特别的给药方式,能够让药效成倍提升……说不定可以救你们!”
娘亲微微皱眉,勉强撑起身子:“风儿,你说……什么?”
我脑中飞速回忆着在网上看过的各种奇葩养生新闻和离谱的偏方,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严肃一些:“呃……娘,您听我说,很多时候用药的方式不同,效果也会截然不同。比如……呃……有些药可以直接通过皮肤吸收,有些药可以用来熏蒸……但有一种方法,吸收效果是口服的两倍……”
娘亲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韶雪也微微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疑惑。
我知道我得加点力度,不能让她们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娘,您想啊,就像咱们平时吃的那些丹药,它们是通过胃肠道吸收的,对吧?但有些药物呢,如果直接作用在特定部位,它的吸收率会更高,效果也会更好。”
“风儿,你到底想说什么?”鹤澜曲显然有些焦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透着几分怒意。此时此刻,显然容不得我再兜圈子了。
“娘,您听说过神医华佗记载的脾脏上药法吗?”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鼓起最大的勇气一字一句道,“直肠上药!它的吸收效率比口服高出两倍!可以把解药分成两半塞进后庭,你和妹妹各用一半!”
话音刚落,山洞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娘亲怔怔地看着我,仿佛还没完全理解我刚才说的话,而韶雪虽然虚弱无力,但她却猛然睁大了杏眼,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你、你疯了吧!”韶雪尖声喊道,全身的气血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刺激得复苏了一半,甚至忘记了自身的虚弱。
她努力坐起身来,瞪大眼睛,简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你是不是毒入心智?竟然说出这种下流又变态的鬼话!本小姐、我……”她气得脸色通红,想要继续骂下去,但一阵头晕目眩又让她无力地瘫倒在地。
韶雪双手捂住脸颊,耳根处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满脸羞愤:“臭哥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鬼东西?我……本小姐要杀了你!”
我被她一顿劈头盖脸的骂,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没想到这雌小鬼发怒起来,竟然还有点“生气回血”的意思,差点就直接坐起来打我了,我被她这一吼弄得手足无措,连连摆手解释:“大小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这真的能救命啊!”
韶雪眼中恨不得喷出火来,怒瞪着我,双手紧紧攥着衣襟,似乎只要我再多说一句,她就要拔剑砍了我。
但她自己也知道此刻身体虚弱得连举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着牙,气得全身发抖威胁道:“你……你胆敢碰……我和娘亲……一下……本……本小姐必然斩断你……你的脏爪!”
她那种又羞又恼、无可奈何的表情,简直像个被气哭的小狮子。
我心里也有些发虚,这要是换了平时,估计她真就直接跳起来砍我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后退了一步,生怕她真忍不住一怒之下直接用最后一丝力气向我扑过来。
相比之下,娘亲鹤澜曲的反应显然更加“致命”,那种冷静到几近麻木的反应让我心中更为忐忑。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冷冷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我的身体,直接看到了我的灵魂深处。
鹅蛋脸上的神情清冷如霜,仿佛我刚才说的不是荒唐无比的救命良方,而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治疗建议。
“风儿,你再说一遍。”她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剑,随时都可能出鞘斩断我的头颅,“你刚才说,直肠上药?”
我被她的气场压得心里直打鼓,太阳穴青筋直跳,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对,娘,它的吸收效率比口服高出两倍,可以救命!”
鹤澜曲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但她眉眼间的冷意却渐渐加深,眼中那种迫人心魂的锐利让我情不自禁地退了一步。
她轻轻合上双眼,仿佛是在用最后的理智平复心中的波澜。
半晌,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寒意却似乎更加凌厉,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风儿,这种话不是儿戏,你真觉得……有用?”
我只觉滴滴汗水顺着脊背流下,仿佛整个身体都浸在冰水中。
鹤澜曲的神情依旧淡然,但那双冷冽的眼睛却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我:若我敢再有一丝一毫的轻浮,她便会毫不犹豫地拔剑,将我斩于剑下。
我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咬紧后槽牙,硬着头皮低声道:“娘,我很确定……而且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试……我们就没有其他希望了!”
她的脸色渐渐从从苍白转为酡红,仿佛被这一番荒唐的提议气得血液倒流。
那种由冰冷到炙热的情绪变化,简直就像一把压在我心口的利剑。
我屏住呼吸,生怕她会真的拔剑斩我,毕竟让一位高冷孤傲的绝世高手接受这么离谱的治疗方法,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可她终究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叹息般地低语:“风儿,事关性命,我不能凭空用你妹妹的性命冒险。”
“可是娘!”我几乎要跪下来哀求,“咱们现在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山洞内一时陷入沉默。
鹤澜曲脸上依旧是那种冷若冰霜的神情,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指我的心口,目光凌厉得像是能看透我的每一根骨头。
我颤颤巍巍得还想说点什么,脑海中所有的词汇都却都卡在了喉咙,只剩下无力和悲哀。
“风儿……你就不能……”她轻轻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她话到嘴边,忽然一顿,随即苦笑了一声,“你怎么就能想到这种法子……”她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一丝自嘲,就像在自问: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让亲生儿子脑中冒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念头。
我心里一阵刺痛,刚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词汇。
是啊,一个来自现代的宅男,怎么会在这种紧要关头想到这么匪夷所思的方法?
如果我现在是个绝世高手,用无上内功逼出毒素岂不更好?可偏偏,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只能凭借微薄的医学知识在生死边缘挣扎。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要绝望时,鹤澜曲忽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惆怅的光芒。
沉默了片刻,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就依你所言……倘若……倘若不成,立刻带你妹妹去找医叟,不许再做这种……荒唐事!”
我心中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真的答应了!
这可是武侠小说里,斩天斩神,不可一世的高冷熟妇掌门人,她竟然愿意试这种……这种荒诞无比的上药方式?!
我心中又惊又喜,激动得喉咙发干,连话都说不出来,紧紧握住那瓶解药,深吸一口气。
“娘,您真的答应了?”我声音都有些发颤,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尴尬。
鹤澜曲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勉强勾起一个淡淡的笑意。
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凄然,仿佛在嘲笑自己,也在包容我这个“荒唐”的儿子:“风儿,你既然敢说出这种话,就一定是用尽了所有勇气。娘虽然觉得荒唐,可也知道你是为我和你妹妹好……既然如此,就……试试吧。”
听到这句话,我眼眶一热,竟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这个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绝世高手,此刻却选择相信自己这个“荒诞不经”的儿子,她是在用生命做赌注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可不是情绪化的时候!
我可是有理论依据的,在大课堂学来的“直肠给药”,还记得教授夸我时那欣慰的表情呢!
我拍拍脸,给自己打气:没问题!
知识点我背过、考过、得过满分!
想到这里,我居然还有点小兴奋,就像考试前确定会拿满分一样。
仔细想想有些好笑,我在这种生死关头还能觉得自己挺牛!
“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小心!”我尽量语气坚定,好让这个计划听起来靠谱些。
“风师兄,你……你来真的?!”韶雪在一旁,仿佛看见什么无法想象的怪物般,眼珠子瞪得滚圆,死死盯着我手里的解药,小脸红得快要滴血,耳朵几乎都要冒烟了。
她咬着牙,几乎是尖叫道:“你……你敢用这种法子对我和娘亲,信不信本小姐咬死你!”
“大小姐,现在不是你生气的时候。”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劝道,“要救命了,哪还有那么多顾忌!”
“你……你……”韶雪气得鼻头通红,手指颤抖地指着我,像是想要扑上来咬我一口,但又无力动弹。
她咬紧牙关,几乎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你敢……你要是敢对我和娘亲乱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听着她怒气冲冲的骂声,反倒松了一口气。
她越生气,说明她的身体状态越好,小身板儿此时看起来就像个炸毛的小猫,想要反击却无能为力,虽然口口声声威胁要“做鬼也不放过我”,但我知道她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和羞愤罢了
我朝她挤了挤眼,装作轻松地笑道:“放心,妹妹。就算做鬼,你也得拉上我一起去,咱们兄妹共患难。”
“你……你个臭哥哥!”韶雪气得眼圈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只能委屈地偏过头,倔强地不肯让泪水流下来,娇躯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花。
我看着心里一酸,不由在心中暗暗祈祷:“南丁格尔,求您一定要保佑我这直肠上药的方法管用,否则我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
……
潺潺……潺潺……哗哗……哗哗……
水流冲刷的声音从巨石一侧传出,借着月光,隐约可以从小溪旁的水洼倒影里看出两位正在洗浴的身影,映射出羞人的姿势,水流冲刷在丰腴肉体表面,与嫩滑肌肤接触发出的缓而沉重的“淙淙”声,让人不由喉头有些发紧。
“咿……风……风儿……哪里……哪里……不用洗得那么仔细……”
一声冷傲却微微颤抖的哭腔在风中隐隐传出……
“嘶……娘……这里等下要上药的,万一没有洗干净,感染发炎就不好了。娘,你再放松一点,乖……”
“咿……风……风儿……为娘……好难受啊……咿……莫……莫再作弄为娘……~”
此时,如果有路人走进这深山老林深处,借着皎洁月光,一定会看到一副惊掉下巴的场面。
一个五官硬朗的年轻后生正把一位身穿玉白肚兜的丰美熟妇抱在怀里,他那晒得棕黑的皮肤和女人如羊脂般细滑,似上好绸缎般柔润诱人的莹白肤色形成完美的对应。
这位圣洁高雅的熟女身材堪称仙品,上身仅穿着一件绣着雀跃白鹭与飘落梅花的玉白肚兜,微微弯曲轻轻覆在乳房上,从正面看去恰好勾勒出两颗硕大挺拔的浑圆巨乳完美形状,在芊芊细腰的对比下有着夸张的宽度。
而从侧面看去,却能直接看见女人大半颗雪般洁白、玉般光滑的肥奶,仿佛不受任何束缚般向上微微翘起,展现出优雅而饱满的弧度,而且女人这般昂首挺胸起来地姿势下胸前恩物俨然如同一对大大的水润蟠桃,让谁看了都情不自禁的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过此时此刻,那肚兜胸口处不知为何却缓缓升起一对俏生生的立柱凸起,隐约甚至可见一片椭圆形的深红色绕其一圈。
顺着那两颗紧绷的多汁酥胸向下看,则是平坦结实的白皙小腹,如初雪般晶莹剔透,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那玉白肚兜下方巧妙地停在她的腰际,隐隐露出一方小巧玉脐,微微凹陷,仿佛白玉上镶嵌着的一颗艳丽珍珠。
而女人平日里被白裙遮掩的纤美玉腿,此刻正大方得一字马左右拉开展现给月色下的溪流,大腿肌肤如冰般光滑,白皙中透出淡淡的几缕青丝,小腿紧致如出生小鹿,纤细中隐含着一抹女性柔美的肌肉,倒影中的美腿被水波轻轻扭曲,显得更加温婉妩媚。
那双平日里被云纹软靴严密包裹的娇俏玉足,如今在月光下无所遁形,裸露在外的嫩足夜色中透出一层莹润的光泽,微微地悬于溪水上方,轻柔的足弓在紧张中微微拱起,白净的脚底板仿佛复上一层淡淡的粉霞,娇嫩得像新剥的莲藕。
十根玉润冰清的脚趾微微弯曲,忐忑地向足心收拢,随后又快速松开,每当这时,粉白的脚底就会因为肌肉的用力而微微凹陷出一道浅浅的弧度,淡淡的粉色在她紧绷的脚底板上蔓延开来,仿佛是女人羞怯情绪的外在表现。
足趾再一次蜷起,白皙的脚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一丝淡红,像极了那微微成熟的玉葡萄,饱满欲滴,令人忍不住想要上前轻轻捧起,感受那嫩滑如水的娇嫩与暖意。
不过,上面的这一切还不是最让人欲火攻心的,这位路人如果没有眼瞎,他一定能注意到女人丰腴大腿根,那玉白贴身亵裤此刻半遮半掩地挂在两瓣肥润凸起的蜜尻上,刚刚好把丰厚饱满的牝户盖住。
两只属于男性的棕黑色大手,正从下方一左一右用力掰开女人丰满挺翘的大白臀瓣,将这位清冷傲然的熟美仙女后庭的美妙完完全全展露了出来。
幽深的臀沟里却出人意料的不见寻常女性臀沟肌肤变色的情况,和她白瓷的脸蛋一样洁净,唯有幽谷中被强行扒开而绽放的菊眼红润无比,那朵诱人的肉菊呈圈圈星芒状的整齐皱褶,中心处一个娇小的浅粉孔洞分外诱人惹人遐思。
接着,几根粗糙的手指稍作缓和,从下方沾带起一股溪水,缓缓塞进女人两片丰盈柔滑的臀瓣之间,轻轻搓揉清洗着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敏感臀缝,不断被男人手指擦刮开合的肉臀立刻绷紧抖作一团,小巧菊眼一并被臀肉带动着,开开合合,只不过是一个比针尖麦芒大不了多少的小圆孔洞,若非不是今晚晴空万里月色上佳,只怕在这深山老林里还真看不清这位绝色美妇那柔媚撩人的后庭窍眼。
而且要知道,这可是天下美人榜首,武林第一宗门掌门,第一武林高手的鹤澜曲,鹤剑仙的后庭处子穴啊!
地位如此高绝的孤高仙子,被男人如此亵玩菊花嫩肉,想必单单是听一听她那如歌如泣的哀声悲鸣,闻一闻她身上散发出的羞愧汗香,普通男人都会一泄如柱,当场喷到下体亏空,再战不能!
“呼~娘亲,还请你放松一点大腿,让风儿速战速决,师妹还等着我上药呢。”
我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些溪水,轻轻顺着这位美妇滑不溜手的嫩滑股缝,自下而上的摩擦清洗,蜻蜓点水般蹭过肉菊,沿着那紧致多汁的熟妇会阴软肉一直滑到玉白贴身亵裤遮掩下的蜜尻尽头,又稍微用力向下抵住肥润屁股沟,倒转向下滑去。
如此反复多次,直惹得怀中女人白嫩的面颊上飞出一抹羞赧的绯霞,哆哆嗦嗦地几乎咬不住嘴唇。
“呜……风……风儿……呜呃……到底还要多久……”
每一下轻柔触碰都堪比【凌迟】般的酷刑,至少在鹤澜曲这位不问性事的高冷熟妇身上是这样的,在身重剧毒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被亲生儿子强行褪去衣物抱在怀里,被迫双腿左右大开任由他像抱着小女娃放尿一般的姿势清洗后庭。
如此匪夷所思的场景,简直就是她此生最大噩梦成真了一般!
哦不,的确已经是正在发生了,此时从臀沟缝隙内片刻不停传来的酥麻酸痒让她脸颊上的酡红变得更为明显,雪颈上如抹了一层香油,玉笋般的足趾更是蜷曲成一团。
“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娘,现在开始要进去清洗了。”
“呜?进去?等下……风儿……为娘不要治了……啊……风……风儿……等……那里面别碰……”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咿~~~!”
无可否认,这位小说中的绝代美人娘亲,此刻美得让人不由得心生一种无法控制的暴虐之意,我强忍住一炮上垒的冲动,左右双指扣住两瓣滑润臀瓣,将那口紧绷窄小的嫩菊向两侧拉去,刚才的清洗过程好像上方的蜜尻流下了点点汁水把这里糊得有些粘腻,所以没费什么力气,不过是两三息功夫,就把那口红润肉洞一点点扒开,一股藏匿在这位熟妇后庭的火热气息立刻喷在我手指尖,可惜我无法看见这位佳人美妇臀下此刻切实的风光,不过那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在这一刻达到了极限,低头看去剑仙娘亲的脸颊如同被火焰舔舐过,连耳根都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娘……你那里还是太……太紧了……还要松一点才洗得进去。”
“混……账……混账……”
娘亲咬牙切齿地吐出半句咒骂,立刻又绷直了身子,美目蹬得溜圆。
我丝毫没有顾及母子这层世俗的身份,毫不客气地把一根小指头沾满了溪水,顺着那滑溜溜的股沟,用力一捅,却只是微微突进那微微开启的菊花内半寸,但那迫开后庭的剧烈快感仿佛直入心房,美妇竟然一下子连哼都哼不出声音来,借着身下的水洼倒影,我只见娘亲高高凸起的阴户亵裤下,悄悄流下一小股透明汁水,在如初雪般清透的亵裤上映出一道诱人的水渍。
“娘……我还要往里面再进去一截,还请你忍住!”
“风……风儿……放开为娘……不……不治了……咿~”
“放心娘亲,你什么也不必管,我一定会把你治好!”
我不理会苦苦哀求的美艳剑仙,小拇指绷紧沿着火热软糯的熟妇后庭肠道缓缓向内探去,迫开敏感菊花的酥麻酸涨让这位绝世美人娇躯不住发颤,触电般的快感烧得女人肚兜下包裹的美乳媚肉膨胀了一大圈,一对红豆大小的乳珠更是鼓成了两颗葡萄,几乎顶破沾满香汗的丝滑布料。
“呼……风……儿……别扣……呀……好……酸……”
“嘶……娘……你的肠穴好是紧致……这个姿势根本进不去,一会儿送药也做不到呀。”
“逆子……你……你要怎样……折磨为娘……”
“呃……娘……你可能需要转过身,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什……么!?不……不行!绝对不行!”
怀里熟美剑仙面红耳赤的样子暴露她此刻身体的无力,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被她的情绪所牵动。
这可是救命的事,绝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
我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这只是救命!
只是治疗!
我不是变态!
我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
娘亲柔软丰腴的肉体被我轻轻搂在怀里,肌肤透着一丝冰凉,显然体内寒毒已经侵入肺腑,如果再不尽快逼出,她的性命不出半炷香便会烟消玉殒。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变得坚定起来。
“娘,此事从急,多有冒犯,由不得娘亲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心里却是一片混乱。
我尽量不去看娘亲那张羞愤欲裂的脸,手上动作却不得不强硬起来,手掌扣住滑腻大腿根微微用力一抬,将她的身体放在一边的草地上,调整到趴跪在地的姿势。
女人奋力想要挣扎,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藕臂半曲,素手紧张地抓着地上的青草,那张高冷孤傲的倾世容颜此刻已被痛苦与羞愤所扭曲,双眼中涌动着泪光,泪水却倔强地没有滑落,清丽的双眸中带着几分羞怒和痛楚:“风……风儿……你真的要逼死娘亲吗!”
然而此刻,蹲在娘亲身后的我却听不到她说的任何话语,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这位高挑熟女剑仙此刻的姿态无比诱人,两条充满肉感的长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腿肉饱满而匀称,大腿根浑圆中透着紧致的力量感;娇嫩的肌肤白如初雪,又比雪更添一分柔润的光泽,似是轻触便会泛起温柔的涟漪,整双多汁美腿宛若上好的白玉精心打磨而成,看的我眼都直了,但还没来得及为之赞叹,就见娘亲柳腰一扭无力向下一趴,将那白滑挺翘的滚圆肥臀向后高高撅起亮给了我。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双目彷佛燃气熊熊欲火直勾勾得盯着眼前光溜溜、香喷喷的熟妇雪臀,脑海里一片空白,因为纵然我一个现代人阅片无数,也找不到任何可以与眼前美景相提并论的对比。
这位剑仙熟女四肢极为健美修长,髋部却丰满得过分!
在之手可握的纤纤蜂腰对比下显得宽厚无比,一对臀球浑圆如同盈满汁水的月亮,饱满得似乎要在指尖轻轻一碰便会溢出其中深藏多年的香甜雌肉蜜汁;而且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两侧臀肉以一种对称的完美弧度向外鼓起,滚圆之中又带着一丝调皮的翘挺,仿佛在炫耀女主人那经年累月修行出的无上媚肉特质;细腻光滑的臀肉皮肤如同少女脸颊般微微泛着粉红色,由浅入深地铺展开去,透着若有似无的透明感。
而最让我难以抵御的,当属那条穿过深邃臀沟的玉白色银丝系带,在腰际交叠系结,轻柔地收束着这颗饱满丰腻的雪丘,一抹白嫩臀肉在这条纤细的绷带下略微凹陷,却又倔强地反弹出来一小撮嫩滑脂肪,表面紧绷得近乎透明,似乎稍一用力,便能透过那层薄薄雪肤榨出那紧实脂肪下蕴藏着的美妇汁水。
“娘,还请忍耐片刻,我……我这就给你上药!”
鹤澜曲猛然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感。
她终于闭上眼睛,声音带着绝望般的妥协:“好……就依你……但如果你敢对娘亲……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强自忍下心中忽然冒起的种种龌龊念头,取来半颗救命药丸,一手按在剑仙娘亲的左臀上,将大半个白腻肥润的滚圆臀球尽收掌中。
“唔……”
滑不溜手的湿润臀肉刚一入手,那如婴儿肌肤般柔嫩光滑的触感立刻攫住了我的注意,手指刚触及到表面,那种极致细腻的质地瞬间传递到神经末梢,如同握住了一团软绵绵的云朵,又如触碰到一层薄薄的丝绸,带着一种让人不忍释手的柔滑感。
我不由轻轻转动手掌心,眼前的圆月肥尻带着一种令人迷醉的粘腻感,好像它有意在掌心打滑,又仿佛有着一股磁力,牢牢吸住我的手掌与冰凉玉肌紧密贴合,尤其是臀丘表面还残留着一些水珠,轻轻一滑就有种水灵灵的触感;五指稍稍用力按压,那臀肉内部丰盈的熟女脂肪便在压力下向四周扩散开来,明晃晃的油亮大屁股表层随之凹陷下去,带来一种软绵绵的顺滑感,就像按在初夏丰收的鲜嫩蟠桃上一般。
更让我惊喜的是,指尖刚刚施加的力量还未完全撤去,按下的肥腻软肉便立刻以一种韧性十足的力量迅速回弹回来。
这种反弹并非粗暴的硬度,而是一种带有节奏的柔韧感,手指肚下先是一种轻轻的顶托感,仿佛这仙子大白腚在顽皮地反抗,紧接着,一股饱满的张力从深处传来,就如同被海浪推回岸边的感觉,迅速而又带着微微的震颤。
我立刻从手中这绵而不软、韧而不硬的奇妙手感中意识到眼前这位美娇娘蟠桃圆臀的构造,必然先是软而不腻、厚实肥美的脂肪覆盖表层,最强大的证据便是我手指只不过稍一用力便被香滑柔嫩的臀肉瞬间吞没;往下则是一层支撑剑仙强大武力的坚韧肌肉,当我手指变招狠狠按压下去后,便被数十年修行后韧性十足的臀肌牢牢顶住,这时候按压力度稍减,肥厚臀肉就会急速回弹。
一抓一放,一抚一揉,柔软绵弹的玉女仙尻总会带来截然不同的反应。
“逆……逆子……你……你在等什么……!”
“娘,您别生气!我只是……只是想……掰开……呃……方便些……”我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心里几乎要崩溃了,刚才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香艳,竟然忘了正事,下意识搓弄起熟女师娘肥美的雪臀肉丘,尴尬地真是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我强忍下立刻掏出大棍和眼前尤物战个痛快的冲动,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最后揉了揉娘亲的美妙肥臀一下,取过半片解药用口水粘在指尖,轻轻掰开那深不见底的臀瓣沟壑,拨开碍事的亵裤细线,又一次露出曼妙剑仙最为神秘羞耻的嫣红小圆洞。
“呼!~~~”
第一次货真价实地肉眼所见这位净若琉璃、皎洁如月的仙子后庭,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堪称惊人!
只见被我强制拉开的熟妇臀肉间,藏匿其中的嫩菊有着不属于女主人年龄的娇润。
微如芥子的肉菊精致中带着可爱,周遭一圈呈现出花瓣状的浅粉色褶皱,被一层油腻的水光涂抹过似的反射出淫靡的光泽,而在菊穴的最中心小孔,隐约可见一抹更为殷红的嫩肉,那便是我一会儿要掰开上药的后庭腔道,没有了臀肉的保护,仅仅只是稍稍挤压着内陷的小孔,便让师娘双腿发颤,足心反弓,身子像小猫一样微微颤抖起来。
我看得口干舌在,左手不禁继续用了点力,继续把这朵迷人的菊眼暴露出更多。
夜里的山风不合时的吹过,激地这颗娇柔禁闭的凹陷肉菊轻轻一个哆嗦,当然或许是因为强烈的羞耻,后庭褶皱收紧成一个点后便不再放开。
我舔了舔嘴角,最后还是没有忍住,伸出手指指腹轻轻刮了一下这口蜜菊,火热,滞涩,充满弹性,手感好的简直不像话,同时还收获了一声软糯诱人的叱责。
“风儿!!!”
突如其来的进犯让师娘怒喝一声,可被毒雾侵袭入体的娇躯却软趴趴的动弹不得。
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除了三点之外,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就是这处后庭蜜道,尤其是那些仙家熟妇们,在踏入辟谷境后便只需吸纳天地日月之精华,通过吐息的方式排出体内废物,五谷道时时刻刻自外都内极为洁净,实际上,除了少数一些有着特别癖好的淫荡仙子,大多数得道宗师一辈子也不会触及此处多少回。
“啊!娘,刚才我只是帮你打湿一下,马上我就轻点推进去。”
“你……你怎地这般……磨蹭……”
娘亲咬着唇,声线有些颤抖,不安地扭着白皙透亮的臀腿,抖出一阵阵迷眼肉浪。
“莫急师娘,风儿这就为你送药!”
我打直要背,跪在娘亲的肥尻正后方,指尖粘好半片解药,对准那口仅仅比针尖稍大一点的深粉色小圆洞,在一片沉重的寂寥中,缓缓送了进去。
“呜呃!轻……轻点……风儿……好……粗……咿~~~”
完全无视女人的宛若黄鹂鸣泣的求饶,药丸很快便多半滑进了紧致多汁的菊眼里,不过就在即将陷入又未陷入的时刻,女人忽然猛地收紧两瓣臀丘,刚刚滑入多半的药丸立刻就被紧凑的熟女肛肉挤了出来。
“不行啊娘,你……你这后庭不要用力,放松一点。”
“嗯……没……没有用的……力”师娘下意识地把头埋进手臂,仿佛不愿让我看见此刻的狼狈,油亮亮的大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似乎极力想要摆脱强行被我扒开菊花的姿势。
“啊,没用力怎么……弹飞出来了?”
“别……再问了……”师娘语气中带着压抑的冷厉,却又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软糯,“这只是……自然反应……”
听到这我暗自称奇,莫不是因为这口菊穴过于敏感而生出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眉头一皱,眼看这时间已经过了三分之一柱香,师妹还等着我去上药,不由心中一急。
“娘亲,你可能还没有适应这异物进后……后庭的感觉,我先为你轻轻的揉搓适应一下,你且咬紧牙关,放松肌肉,切不可耽误了时间,误了性命。”
说罢,我也不等这位宗师掌门的回应,一手掰开那油亮到反光的熟媚丰臀,一根沾满口水的手指头微微用力压住那粉润润、软乎乎的熟妇菊花轮,沿着臀球中心神秘处女地的花瓣性纹路,一圈圈地滑动摩擦,每摩擦过一圈那紧密得几乎只有一根针细的嫩红屁穴便会微微颤抖着收缩一下,引得两瓣白润大屁股如同被清风吹拂的湖面一般泛起层层涟漪。
“嗯……风儿……你这是……”师娘猛地浑身一颤,却仍旧努力维持平静的语气,但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颤抖。
随着那种陌生的酥痒酸麻感愈发强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手指紧攥着乌黑发丝,努力压抑着后庭不适感。
“可恶……风儿这是……别再……继续了……”
我不理会她愈发哀怨的求饶,一下接一下仔细打磨着眼前这口美菊,一股股若有若无的骚痒感自后穴穿过体内直达头顶,束发美妇的娇躯也跟着我手指的摩擦兀地一紧,彷佛被定身般地僵住,口中不断发出雌媚的呻吟。
而我的手指也不停地变着法子刮弄起肉菊,指尖时而沿着娇嫩菊花外围轻轻画圈,时而沿着深邃臀沟快速滑动,时而用指甲顶住小巧肛穴缓慢按压。
如此反复几十上百次,当我再一次将手指滑出师娘臀缝时,这位名震天下第一高手的紧致后庭已经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指印,一身丰腴香躯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湿汗密布,光滑透亮。
“师娘,这下我看应该是没问题了,不过这颗药丸还需要搓得再圆润一些,你且再把屁股撅高一些,不然这深山老林里没灯少光的,我还看不清。”
几乎被刺激到失神的剑仙鹤澜曲无奈地把柳腰一曲,贴住地面,让那肉感十足的粉嫩圆臀向后方高高翘起,本就饱满鼓胀的肉臀,在这个羞人的体位下显得更加硕大挺翘!
我心中狂跳不止,手种却没忘了正事,搓弄的药丸成一个椭圆形后微微沾了点唾沫,手掌微微用力,将药丸的尖端轻轻地抵在娘亲毫不设防的娇嫩菊花上,坚硬的触感一下子就让鹤澜曲玉体打了个寒颤,呈星芒状的浅粉菊轮也猛地收紧带起一阵震颤,我伸出一指稳稳地抵住药丸控制好力度,确保每一分药丸头都牢牢对准了师娘的小巧屁眼。
在我火热犹如实形的目光注视下,坚硬湿滑的小药丸将精致菊眼一点点压下半分,师娘滚圆的肉臀因为后庭的紧张而不自觉地绷紧,呈现出一种透亮的诱人水光。
鹤澜曲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毒气也忘了压制,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身后那颗坚硬的小药丸上。
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于一旦,虽然是亲生儿子,但……鹤澜曲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菊眼一凉,“噗呲”一声那圆润小巧的椭圆形药丸已经没入菊穴。
“嗯……似乎……终于到位了……”师娘咬牙冷声说道,语调依旧带着一贯的凌厉,仿佛在逼迫自己冷静,但那微颤的火辣香躯却出卖了她的身体反应。
“不过……为什么……会这么……涨痛?”
娇嫩的肛肠第一次被大拇指般粗细的异物撑开,本就被搓弄到充血而敏感异常的肉壁,在药丸的摩擦下生出一阵阵滞涩难耐的排泄异样感,也是,几十年未体会过后庭排出的处子熟女穴,怎经得起这般折腾?
被强行撑开的痛感和此刻亲生儿子菊穴上药的背德快感一股脑地直冲天灵盖,让鹤澜曲一双玉足奋力地向内紧箍,同时不断扭动光溜溜的肉臀来释放心中的情欲。
“呃……师娘,痛很正常,但这直肠给药的操作还没有完成……”我说得有些犹豫,皱着眉侧过脸,尽量避开师娘那因为下体酸麻而有些湿漉漉的迷蒙眼神。
“嗯?”娘亲一愣,皱着眉扫了我一眼,语调不高,却带着一股寒意,“不是已经推进去了吗?怎么还没好?”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解释道:“嗯……这个……按理来说……药丸……要一直推进到直肠末端才行,不然会被肝脏吸收,药效起不到应有的作用。”我努力用通俗的语言解释,生怕她一个不耐烦便不再听下去,“如果药物停在中段或上段,很多药效就会被肝脏‘吃掉’,只有到末端才会被直接吸收。”
她的眉心猛然一蹙,眼神陡然锋利起来,仿佛在剜我。
冷艳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你的意思是——还要伸进手指……往里……推?”
我屏住呼吸,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是的。”
女人目光如刀般紧盯着我,沉默了一瞬,仿佛在审视我是否在说笑。
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冷,几乎被她逼迫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了片刻,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问:“非得这么做?”
我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不……不这样,药效会大打折扣,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她闻言,冷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法掩饰的震怒,眉峰微微挑起,冷笑了一声:“好一个‘大打折扣’……”
我顿时觉得背后冒出了一层冷汗,心中哀嚎不断:娘啊,这真不是我想把药丸往里面“推”,我也不愿意啊!
但这真的是为了您的性命着想啊!
医学课本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谁也不敢含糊。
您这冷笑一声,我都差点魂飞魄散,这要是再多说一句,估计我的小命也要被“打折扣”了……
就在我思绪混乱,几乎要跪下哀求的时候,她忽然冷哼一声:“既然这么麻烦,那就赶紧做,别废话!”
我心中猛地一松,差点没直接瘫在地上,强忍住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她大白腚感谢的冲动。
心中狂喜的同时,嘴上却依然小心翼翼:“师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尽量轻……呃,尽快完成,不会让您觉得难受。”
她依旧冷着脸,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说:“要是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你更不舒服。”
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不过师娘您还得稍微放松一点,这样药物才能更顺利到达……”话还没说完,她就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立刻闭上嘴巴,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老天啊!
怎么就忘了这位当世剑仙掌门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我在心中一阵哀嚎,手上动作却不敢有半分犹豫,伸出体型最小的小拇指,小心翼翼地准备操作。
“知道了,快点。”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波动,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甚至有些微微发抖,努力平复心情,将小拇指微微弯曲顶住几乎缩小成点的粉嫩雏菊,缓缓向下用力。
星芒状的菊花螺纹收束地极为紧窄,并没有因为刚才小药丸的推入失掉半分弹韧,一口比初见时微微红肿了几分的熟妇菊眼挂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晶莹液体,散发出阵阵醉人的淫靡香气,周围一圈淡粉色的菊轮在指尖压力作用下拉伸紧绷地有些发白,如同师娘此刻缩成一团地粉白的脚底板,可爱极了。
我用小指推了几下都不得深入,感觉这口菊穴彷佛在和我做对抗一般坚韧无比,每每即将迫开菊眼那紧致的肛肉便忽地涌上来死死护住屁穴,指尖像被一只小嘴咬住一般,直咬得隐隐生疼。
再想发力深入,指尖传来的压力却强的惊人,无法顶入半分!
思来想去,如此火热紧致的名器后庭,实在是超乎我这个现代人的想象,恐怕多是因为这位熟女剑仙武功超绝练出的强健肉身特性,如果强行迫开后庭,只怕会是对师娘本就毒气攻心的躯体有所毁坏,万万不能强上。
于是我吞下一口唾沫,换做最为有力的食指缓缓抵住菊眼正中,在这个冷艳卓绝、宛如寒霜腊梅一般的师娘那娇嫩多汁的菊花蕾上一点点转动,果然如我所料,四周菊纹的皱褶在粗糙指腹的按压下不出片刻便被悉数撑开,那口针尖大小的菊花蕾也几乎守不住,一点点放松开来,绽开一个小小的圆孔,我见卓有成效,手指不由边转边顶戳那微微开合的粉红屁穴口,争取早日完成送药。
与此同时,师娘已然是娇喘连连,香躯周身蒸腾出一层淡淡水汽,交叉合拢的白皙玉足脚尖紧紧点地,脚趾用力蜷缩在一起,那粉白相间的脚掌在脚趾的奋力收拢中,挤压出一道道红白相间的浅浅褶痕,细腻的肉光透着淡淡的红润,以一个极其谄媚的弧度展示给我这个唯一的观众。
“呜咕噜!呜……咕呃呃……”
“娘!你那处后庭不知为何,紧得骇人,小的伸不进指尖,风儿怕用强弄坏娘亲身子,尚需要轻擦娘亲后庭片刻,等到略微绽开,方能送药!”
师娘此时已经说不出话,她被我一根小小的手指摩得娇躯泛红,肉臀乱颤,我眼睁睁地看见那从未被人染指过的熟妇臀缝兀自开始肉紧抽搐起来,玉白亵裤包裹的两瓣肥厚阴唇如开闸放水般,悉悉索索得流出小股小顾粘稠汁液,直把那柔滑布料弄得透亮!
这般既羞耻又背德的菊眼扣挖,绝对是身前熟女首次经历,师娘娇羞难当,又要压制毒火,只能把一对雪腻的臀瓣挺送仰合,晃动不休!
我皱着眉又磨又顶了半盏茶功夫,师娘全身开始渗出淫媚的晶莹汗液,一颗勃起的阴豆硬戳戳得矗立在玉白亵裤上,但那屁穴仍然紧咬食指,不见半分扩张。
我心中火大,顾不得师娘体娇菊嫩,食指用力往前一探,扣住一块菊眼嫩肉,猛挖数下,忽然只见屁穴下方的玉白亵裤一阵痉挛,耳边只听一声长长的娇嗔春叫:“停……唔咕……停下……啊……啊……哦……风……风儿!”随着那一声软糯诱人的哭啼声,我眼前的两瓣大白屁股猛然一阵剧烈抖动,一股股浓稠如浆的熟女淫蜜从玉白亵裤包裹的密道里泄洪般喷泻而出!
如同山洪暴发似得从小小的亵裤边缘飞溅出道道明亮的抛物线,一股腥香微甜的热辣阴水,正巧噗呲噗呲得溅射在我脸上,直喷得我脸皮子隐隐作痛,不由张嘴舔了舔嘴角的汁液,只觉得香浓至极,隐隐好似甘泉!
随着娘亲身体的悸动越发微弱,那喷射也慢慢变得淅淅沥沥的,在淫水将断未断至极,白嫩股沟好似在回味刚才突如其来的高潮似的又是一阵哆嗦,而就在这时,那殷红充血的小巧菊眼彷佛失掉了精气神似的缓缓绽放开来,一点点露出口冒着白热气浪的粉色肉洞。
嘶……不得不说,这个小洞真是个很色情的部位……
我一手按住肥臀,用力掰开臀瓣,仔细打量着这口一张一合的圆润小嘴,只见那熟妇最为敏感神秘的蜜洞已经被自己打磨得充血肿胀,粉嫩敏感的雏菊雌蕊空虚的蠕动,张开收缩,似在邀请我渴望已久的肉茎毫不留情的插入进去,入口处一小块粉红色的肉壁泛着一层油光,我不禁对着这口菊蕊吹了口气,霎时间,师娘肥尻又是一阵哆嗦,把整个挺翘雪臀抖出一阵耀眼的雪浪!
“咿~风儿……不可!”
我尴尬地讪笑道:“娘对不起啊,我这就给你伸进去送药。”
出乎我所预料,当食指“啵”得一声轻轻迫开娘亲紧致无比的菊花入口后,预想之中汹涌的阻力反抗并没有到来,准确来说,只有一开始的几厘米有这样强大的推力,但过了第一段指节,剩下的手指几乎是被滑腻火热的肠道向内吮吸了进去!
紧接着一股骇人的力道四面八方袭来,360度不断地蠕动抽缩,好像要把这来犯的外敌当场绞杀在这软糯紧致的淫肠深处!
“噫啊~~风儿……你……你别乱动……噫……”
师娘趴跪在地,火热的娇躯东倒西歪,却直把那对翘耸雪臀拼命向后撅,低声近乎娇哭不止。
“啊,娘,不是……不是我在动,我的手指……好像被你哪里吸住了……”
此刻我只感觉手指像是泡在热水之中又被无数虫蚁啃噬,温软酸麻难受至极,尤其是指腹压住的部位,明显有着一块和周遭不同褶皱的坚韧地带,指关节忍不住在肠道内壁上活动了几下,这一动立刻惹得剑仙娘亲身子一紧,小口急促的呼吸起来,艰难得回头瞪着一脸色迷迷表情的我,吓得我立刻收回心神,开始送药。
救命小药丸在这半盏茶的功夫里,早已吸饱了淫菊不断分泌的肠液,变得滑不溜手,而且娘亲娇嫩后穴端地是敏感无比,稍稍一动四处软肉便收绞翻腾的好像起了海啸,我那根食指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顶住小药丸下方刚准备发力,敏感点数量众多的娇媚后庭便开始剧烈抽缩,粘腻至极的肠道淫液随着肉壁的挤压汹涌而出,把指尖本就高难度的工作搅动是一团乱麻。
更为糟糕的是,眼前还有着简直让我这个现代处男当场走火炸膛的绝世美景,一对浑圆雪腻的硕大臀球如浸透了晨露的白玉,正高高朝天撅起,表面那层丰盈的脂肪犹如厚重的奶油,此刻如雪浪般由内至外地激荡出一层层乳白色的波澜,那软糯的肉臀膨胀开来几乎覆盖住我全部的视野,迷人的醇厚熟妇体香更是勾得我胯下肉棒火烧火燎的胀痛。
噗啾噗啾……咕啾咕啾
噗啾噗啾……咕啾咕啾
“咿呀~你……风儿……这般扣挖……娘亲……娘亲……如何承受地起……咿~莫再动那……那根手指了……娘……娘受不住……呜咿咿~~”
我左手用力掰开一瓣香滑大屁股,右手手指随着娘亲肥臀在菊眼里晃动,竭尽全力想要抵住小药丸向内再送几分,可越是越做成什么就越做不成,小药丸好像跟我指尖玩着捉迷藏游戏一般,东躲西藏,加上这会儿我估摸着一炷香时间已经过半,心中急躁的情绪上头,想到黑衣人爆体而亡的凄惨场景,胸如火烧,猛然间一个念头晴天霹雳般打在我脑海里。
我右手猛然用力,“啵”地一声抽出手指,跪在地上,颤声对娘亲说道:“娘,这颗药丸实在是过于小巧,用……用手塞不最里面……我……我……我只能用您给风儿生下的肉根……来送药……”短短一句话,却费尽了我全部的心神,到了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呢喃出的,细不可闻。
师娘闻听此言,浑身一震,“什……么……!?什么肉……根!?”
“时间紧迫……娘切不可推脱犹豫……误了性命!此番事毕,风儿甘愿受罚!”
我字斟句酌,回避了敏感的字眼,一番话说得磕磕绊绊,好让这位高贵仙妇听起来容易接受一些。
“不……不行……风儿……万万不可……”
鹤澜曲摇了摇头,身子微微一晃,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侧的秀发,指节因用力而显得苍白。
但我意下已决,跪在地上铛铛铛猛敲三下头,不等娘亲说完便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露出热辣腥臭的肉棍。
仔细一看这根肉棒,我不由一喜,穿越附身的这小子胯下赫然拥有一杆独角龙王!
早已充血勃起的大肉棒就像凶兽一样在我眼前张牙舞爪着,透露着见神杀神的霸气,屌前端赤黑色龟头硕大如鸭蛋,形状似倒钩微微向内凹陷,目测至少18厘米的棍身黢黑粗壮不似人屌,环绕其上的青筋条条暴出,丑陋骇人的磨样犹如兵器谱中的狼牙棒,一股股饥饿难耐的汁水正在马眼口慢慢滑落,散发出一股浓烈精臭,单看那红到发黑的蘑菇状的龟伞就知道原主人没少盘过这巨根。
名器!
杀人的名器!!
世所罕见的勾魂夺命名器!!!
我看着这根从上到下每一寸经脉都充满爆发力的巨根,忍不住咧嘴笑了。
说是“勾魂夺命名器”,一点也不夸张,这简直就是专为开后宫种马量身定制的男根啊!
甭管什么仙子熟妇宗师掌门,只要轻轻一插,估计能把这些绝色玉人肏得心肝儿颤,放在青楼,一人单挑全部的妓女,保准大跨都不用动。
不过眼下师娘这口粉红迷人的菊眼实在是小的惊人,我不禁叹了口气,难道说到嘴的熟鸭子就这么飞了?
胯下那杆独角龙王好似听懂了我的内心吐槽,暗黑色巨大阴茎杆上的根根静脉忽然抽动起来,粗壮的棒身一点点缩小,却愈发的漆黑,蘑菇般圆滑的龟头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随着茎杆一同缩小到相似的尺寸,尽管仍然相当粗长,但好像还可以继续缩小,而且尺寸越小棒身就越硬。
我暗暗腹诽,难道说,这根独角龙王可以像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一般,粗细长短随心收放?
还没等我想完,这根肉棒又开始变大勃起,狰狞地向斜上方挺出,短短几秒钟便恢复到二十厘米以上!
怒发冲冠,虎虎生风!
鹤澜曲感受到一根火热硕大的棒状物体在自己臀后蓄势待发,又是羞愧难耐,又是浑身酥麻,只能将两条修长无比的雪润大长腿颤颤巍巍地夹紧在一起,把那口粉红的菊花蕾紧紧收在肥嫩挺翘的大屁股深处。
我知道时间无多事态紧急,也不再言语,一手掰开一瓣雪白肉感的美臀,一手扶住那根缩小到只有两指宽的坚硬肉根,把油光锃亮的火热龟头对准了娘亲红艳艳的娇小菊穴。
在内心深处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我深深吸了口气,大腿缓缓地用力向前顶去,毒蟒般狰狞可怕的赤黑色龟头很快顶在剑仙这口处女菊轮上,发出“滋溜滋溜”的粘腻声响,我操控着油乎乎的龟头不断碾压着花瓣状螺纹褶皱,美熟女掌门的雏菊像个橡皮筋,稍微一插便往里面陷,但每每要挺进的瞬间则会被坚韧的肛肉阻拦弹回。
我的龟头顶在娇媚软糯的菊眼上,马眼馋地不住哆嗦,流出一股股先走汁液,等到娘亲菊花被我大龟头刮蹭地油亮反光,我这才一手一个抓住仙子师娘肥得几乎冒油的蜜桃肉臀,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胯协同发力,把那颗赤黑灼热的龟头猛地捣进师娘的水嫩肉菊里。
与此同时,娘亲娇美窄小的后庭惨遭大龟头开苞,螓首猛地后仰,把一对丰满坚挺的蟠桃蜜乳甩出一道高耸弧线。
“啊!”
我和师娘不约而同地各自叫出一声。
我叫出声,纯粹是因为师娘肥美的臀心蜜菊实在是“紧”地骇人!
纵然已经把胯下这杆霸王枪缩小到了十岁孩童大小,但在突如其来的处子菊花开苞的瞬间,我那颗蘑菇状的圆润龟头立刻被娘亲狭窄的后庭肉壁死死裹挟,一股股强劲的肉浪汹涌而来,想要把这不速之客推出,然而我龟头槽形状似倒钩微微向内凹陷,刚一刺入后庭便钩住周遭一圈肠道嫩肉,把自己卡得纹丝不动。
反倒逼得娘亲不停倒吸冷气,嘤咛不止。
娘亲叫出声,则估计是因为第一次被如此坚硬滚烫的鹅卵石状物体迫入体内,紧凑敏感的菊穴被一只火辣粗犷的丑陋龟头蹂躏得难受。
我这位美艳孤高的剑仙娘亲鹤澜曲这时娇躯反拱,细腻如瓷的柳背布满一层亮晶晶的玉汗,两片性感的琵琶骨微微耸起,香肩紧贴着背心不断抽搐,显然正忍受着难以言说的剧痛。
再看身前那汪小水洼的倒影,师娘那张一向清冷傲然的俏脸此刻已扭曲变形,峨眉紧皱,银牙紧咬,樱唇时不时抽动着,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嘶嘶抽气声。
我瞧了眼月亮的位置,暗说一句时间紧迫,多有得罪,腰胯继续发力。
可是娘亲因为初次后庭开苞痛地身体缩成一团,连带着菊花也跟着绞磨得极紧,使我寸步难行。
我只得继续控制心神,让那几乎缩小到我力所能及范围最小程度的肉根进一步缩小,同时双手轻拍那对脂流香溢的仙子熟臀,使其放松绷紧的肌肉。
不出片刻,师娘那口未经人事的小雏菊逐渐适应我那根已经是最小号的龟头,虽然依旧如同要将我蟒头夹碎一般绞磨得惊人,但我还是感觉到饱满肥腻的肉壁已经接受我火热大龟头,放松了前方的娇嫩肠肉。
我立刻捕捉到这转瞬即逝的信号,双手擒住娘亲雪臀,强忍着龟头马眼传来的惊魂快感,硬生生挺动着肉棒,以一种堪比十倍慢速播放的速度缓缓把余下的肉根塞进明艳剑仙那口处子花蕾里,仔细享受着粗硬龟头推开柔滑肉壁的销魂滋味。
炙热而滞涩的肛门内里褶皱层层叠叠,每深入一毫米,敏感的龟头就被周遭肉壁上的褶皱狠狠刮蹭一下,接着仿佛一股电流瞬间击中麻经,让我由内到外的酥麻无比;充当先锋官的独眼大将军更是勇猛异常,随着我腰胯再次发力,独眼大将与前端紧闭的娇嫩肛肉迅速摩擦起来,在气势汹汹的攻势下,椭圆形的龟头像是撕开了层层极厚的绸缎,每推进一点都能感受到美肉熟妇屁眼内,那弹性十足软肉徒劳无功的抵抗。
我抽着气,努力控制着身下令人爆炸般的快感,细细品味着给这位天下第一美熟女菊花开苞的哀羞和痛苦。
在我眼下,那只油滑粉腻的淫菊皱褶被悉数撑开,几乎绷成一个圆形,如同一只贪婪的小嘴,正噗滋噗滋地缓慢吞下我那黢黑粗壮的肉棒,那肉棒和肛门连接的缝隙在插入过程中不断挤出些许晶莹的肠液,可见这口蜜菊天生就有侍奉男人的天赋。
当胯下肉根迫入过半,一直低声抽气的娘亲此刻终于无法忍耐,闷哼一声,随即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低声啜泣起来。
我感受着手心攥住的两片油滋滋肥臀,皓白娇嫩的肌肤上沁出了一层因痛苦而逼出的密密香汗,龟头,肉棒传来的厚重包夹吮吸快感几乎将我淹没,输精管更是好像被十几张软嫩小嘴舔舐一般,爽得我脊髓发麻,精关仿佛悬挂在一根细若游丝的线上,随时都处在爆发的边缘。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暴风雨中驾驭帆船的船长,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尽管被快感冲击得无法自持,我也深知稍有不慎便会陷入无尽的深渊。
船只缓缓穿行在这座由雪脂肉山化做的火热海沟里,每一寸深入都让船只在狂风巨浪中摇摆不定,我既为这畅快至极的开苞快感爽得几乎翻出白眼,又清楚只要稍有失误,整艘船都会被凝脂巨浪吞噬,深陷海底。
“嗯嗯……风儿……住手……咿❤~!”
“娘!就快要送到底了!还请忍住!”
我吐了口浊气,绷住臀大肌尽力让那根肉根维持最坚硬的状态,用力继续向内推进。
师娘刚刚得到喘息机会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马上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后庭推进刺激到小嘴撅成了O形,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目泫然若泣,雪肤花貌的鹅脸蛋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霞,比半个时辰前又膨胀几分的熟妇玉乳也晃晃悠悠得几乎挤破肚兜,散发出阵阵浓厚的熟女乳香。
终于,在剑仙娘亲发自喉咙深处的软糯悲鸣中,我那杆独角龙王像一把直插雪峰的灼热钢矛,毫不留情地整根刺入这高耸臀山的最深处,直至矛柄沉入那洁白的山巅,尽情占据着这座壮丽高峰的每一寸。
我得意洋洋地绷紧胯下肉根,享受着这位熟母仙子狭紧的异于常人的极品名器后庭,宣示着对这座巍峨峰峦的无上征服。
娘亲这会儿浑身香汗尽出如同骤雨倾盆,葱白指尖内扣到发青,连掌心都渗出了一丝鲜红的血迹,白皙丰盈的大肉臀奋力想要挣扎逃走,却被我死死捏牢大片嫩滑多汁的臀脂,动弹不得。
“呜呜呜……风儿……为娘……为娘不怪你……为娘……只求你……速速送药……至深处……莫……莫再折磨……娘亲了……呜呜呜……”
此时此刻,我居高临下忘我地欣赏着这高高向后撅起的油熟蜜桃巨臀,惬意地享受着丰腴美妇的处子菊花蕾火热紧凑肠道,无时无刻的裹,夹,攥,磨,再加上出尘仙子明艳冷傲的绝色玉颜、软糯娇羞的求饶哭床声、汗液密布的滑嫩肌肤、芳气如兰的性香,心中满是舒畅到了极点的快意,浑然忘了送药之事。
被美妇这一提醒,我这才记起小药丸之事,仔细体会龟头前端却并无发现有什么药丸,闭眼感受这才发现那颗小药丸好像卡在了肉棒根部输精管附近!
“啊……娘亲!这药丸位置不对……呃……你稍做忍耐……我这就送药!”
我吸气休息一会后用功再度缩小肉棒到极致,屁股向下一晃,“哧”的一声,在肛液的滋润下,细长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菊穴狠狠地拔出,带着那颗小药丸哗啦一同拽出!
“啊……!”
这突然离开体内的肉棒瓷瓷实实地刮得周遭肉壁火辣辣得发烫,令鹤澜曲猝不及防长长的娇嗔一声,紧接着不等她回过神来,那根炽热的铁棒顶着颗粗硬小药丸又迅速猛冲进那未来得及闭合的菊花蕾里!
而我那棕黑色坚实腹肌也在胯下阳具突入的瞬间,和娘亲两瓣羊脂玉似的娇嫩肥臀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一声清脆至极的“啪”,小腹立刻感觉到这位孤高美妇的雪臀湿漉无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滑不溜手,软弹惊人!
“咿……!!!”
娘亲被这破体爆插肏弄得发出了一阵令人心荡神摇的淫哭,她鼻息如火,双颊似霞,高挑的身子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原本在亵裤下半遮半掩的细小一线天美穴,噗呲一下又喷出一小股汁液,直接把玉白亵裤顺势吹飞到我腿上。
刀削般的美背微夹,腰身向后剧烈反拱,一对浑圆似满月的大肉臀也荡漾出迷眼的光波,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位剑仙美妇人本就冷艳高雅的不似凡人,这趴跪在地上高撅蜜臀的姿势下,更是说不出的娇艳撩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妖娆妩媚使人奋不顾身的致命诱惑。
我嗅着身下美妇亲娘身上淫靡的蒸腾体香,肉棒被一层层柔韧肠道壁裹挟得酸爽无比,不过无尽的快感之后就是无尽的苦恼,现在这颗小药丸被我龟头顶到了肠道最深处,真是彻底到位了,我还拿什么借口不赶紧撤出肉根?
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百个借口——“再检查一下药效?”不行,这理由太扯了,难不成我还要把肉棒当温度计用?
“确认一下位置是否准确?”这也太蠢了,难道我还想把娘亲再重新顶一遍?万一被发现我还在这里不怀好意地磨蹭,岂不是要被一剑砍死?
唉,刚才插入的时候满脑子想着怎么精确“送达”,结果龟头一插到底,带着那药丸稳稳当当卡在了湿热肠道深处,连一丝犹豫的余地都没有了。
现在好了,使命完成,自己反倒不知所措,进退两难。
此时我的独眼龙王整根插进娘亲的雏菊里一动不动,被周遭蜜肉啃噬得酥麻酸痒极为难受,让我头皮发麻站不稳脚跟,而且那原本纤细的肉棒好像开始渐渐膨胀起来,连带着长度也在不断延申,我赶忙守住心神,呼叫胯下肉棒停下变身,可这根独眼龙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我暗自叫坏了,估计是变小的期限到了要恢复真身。
果不其然,丹田一股热流下沉钻至阳具内,净根没入处子菊眼的细小肉棒陡然间暴涨一倍有余,一下就把娘亲窄小的后庭撑得鼓涨涨起来,而且好像膨胀的势头还在继续。
更要命的是,那颗硕大的龟头胀大过程中,向内凹陷的龟头槽顺势狠狠夹住了一块蜜菊嫩肉,不断翻滚拉拽,丝丝胀痛感混杂着这最为敏感的嫩肉啃咬酸痒感,立刻令师娘难以抑制地发出了声声高亢的娇喘哀吟,一双多汁玉腿哆嗦着地打着摆子,肤光胜雪的胴体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噫噫噫~~~!!!风……风儿快快拔出……为娘……为娘……受不住……呀……”
看到这个情形,我叫苦不迭但又有些许庆幸,叫苦是因为这根肉棒恢复原来的恐怖尺寸后,整个肉棒彷佛被一只紧实无比的小手牢牢包裹住酸胀无比;庆幸则是因为如此一来,我便能用这样一个正当的理由,在娘亲未经人事的小屁眼里多待一会儿。
“呃……娘亲……这个……我刚才用了一些奇门异术操控肉根缩小,这才把药丸推了进去。可惜……我这个秘术……好像刚刚……失灵了,它……它又变回去了,现在它……好像卡住了。”我讪讪地解释着,手心已经开始冒汗,心中暗暗祈祷她不会过多追究这个听起来就很扯的“秘术失灵”说法。
“卡……卡住了?!”
娘亲的声线颤抖中带着隐隐的怒意,顿时让我感觉空气都冷了几度。
“风儿……你究竟在作……什么?什么奇门异术、什么肉……根……变回去?你……是在耍什么花招吗?现在你……卡在了哪里?”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简直快缩成蚊子叫了,“它现在就卡在……屁……最……最深处……喏……我动的这里。”
借着小水洼,我看见娘亲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紧抿着嘴唇,仿佛怕自己一张嘴就会骂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她勉强压住怒火,冷冷说道:“风儿,你……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硬着头皮赔笑:“娘,真的不用担心,呃……我只是需要你……需要你调动一些真气……用屁……用后庭帮我……那肉棒……推一推……就……就能顺利出来!”
说完,我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心跳快到要炸裂。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回要是再有闪失,估计我得命丧当场了!
“娘,您别担心,我……我会非常轻、非常小心的!”我赶紧放开手里滑腻的桃臀拍胸脯保证,但我这副模样看上去肯定不像是让人放心的样子。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闭双眼,仿佛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风儿……我姑且……配合你……最后一次……如果你故意……不弄出来,就别怪为娘拔剑砍你了!”
“呃……遵命!”我心里猛地一紧,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我再度挺直身子,小心翼翼得伸出大手,一左一右扶住娘亲那成熟女人独有的丰韵蛮腰,娘亲的赤裸丰臀自我插入雏菊之后,就因为疼痛无意识地左摇右摆,荡漾出一层层的雪腻臀浪,现在我把娘亲的纤腰握牢了,巨桃般的大白屁股便只能前后晃动,但由于后庭内部嫩肉已经绞杀得大肉屌完全动弹不得,所以每每向前或者向后几寸就会被我大鸡巴拽回原位,活像一条串在美肉熟妇后庭的链条。
“呃……娘亲,式已摆好,还请您调匀气息……像……咳咳,排除浊气那样……向外用力推送……”我语气尴尬,努力避免说出任何敏感的字眼。
美妇无奈地瞪了我一眼,小腹微微收紧,缓缓运转丹田气海将真气由谷道往外送,不出片刻,我的肉棒前端便感受到一阵阵蠕动,娇嫩肛肉犹如十数只火热小嘴,沿着粗大龟头顺着斜立肉杆一点点烫贴下来,肉壁自行蠕动下产生的汹涌波浪裹得我分身愈发充血酸痛。
娘亲的脸色渐渐转为红润透亮,光洁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银牙紧咬,似乎在努力忍耐着身后那无尽的痛苦。
我心里一阵紧张,双手也握牢娘亲的水蛇腰,腰肌发力拔河似地反方向抽拉卡在菊眼深处的肉根,嘴上还为我们二人打气:“娘,加油!快了,快了,好像有些松了!”
鸭蛋粗的大肉菇在那股真气推动下,逐渐往菊眼外滑动,娘亲嘶嘶倒吸着凉气,忍耐着从未有过的尴尬与羞耻,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脸色几乎可以滴出血来,“风儿,你再说一句‘加油’我就——”
“哎哎哎,娘,我闭嘴,我闭嘴!”我连忙捂住嘴巴,生怕再说错一句话。
娘亲恨恨地转过头剜我一眼,继续集中精神推送真气,我也拼命忍受着销魂般的快感,把那杆乌黑发亮的霸王枪从熟母濡湿粘滑的雏菊中缓缓拉出,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娘亲白嫩无力的腰臀便颤动地犹如过电,腿心的腥香汁水越来越多。
而我那根骇人的驴货在女人雪亮臀肉的对比下,仿佛一只漆黑的手臂,筋脉凸显,如盘根错节的老树根,狰狞得令人不寒而栗。
缓缓拉动间,就像是从娘亲玉体间拉扯出一块焦黑煤炭,绵延不绝,彷佛无论怎么拉都看不到尽头!
当我感觉阳具从娘亲的菊眼里抽出一半时,剑仙师娘鹤澜曲汗滋滋的肥嫩臀肉已经抽搐不止,端的是臀山如崩、臀海如啸,一对油润大蜜桃俏生生得耸立在半空画圈,整具惹火香艳的仙子熟肉兀自哆嗦着痉挛个没完,带得两只香滑乳瓜也活蹦乱跳地摇摆。
而我也并不好受,极缓抽拔带来的刺痛酸痒使得我只能找机会向上翘一翘肉棒,然而,极其玄妙的事情发生了,伴随着一声娇嗔苦闷的哀叫,那半根完全体的恐怖大肉根竟像阿基米德撬动地球的杠杆,将整个沉甸甸的硕大圆臀往上抬起好几寸,惹得娘亲又一次哀鸣哭啼起来,我反复翘起肉根,娘亲那雪亮大屁股跟着像波浪一样起伏,被迫随我大鸡巴震颤的节奏不停地甩动,莹白的香肌抖动着,慢慢地向四周扩散又荡回臀心。
猝不及防地,娘亲那双吹弹得破的白嫩肉腿大幅颤抖起来,喉间的轻微哀鸣化为尖利的春叫,整个身形几乎折成弓形,一对分量十足、晶莹剔透的蟠桃美乳当着我的面从窄小至极的肚兜中蹦跳出来。
而娘亲那清傲冷艳的脸蛋更是向后仰到极限,上面满是因为剧烈无比的刺激而泛起的潮红亮光,刚才还闪烁着凌厉目光的凤目已经往上翻出白眼来!
我不由看得一呆,傻愣愣地不再动弹。
时间静止了数秒……
至少我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的声音,可等我忍不住又上翘一下大肉棒的瞬间,美妇人的螓首猛地又一次向后一扬,同时湿漉漉的红唇大张成O形,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凄厉长啸!
一头乌黑亮丽长发在她扬起头的瞬间波浪般向后翻卷,如瀑布一样散落在她雪白削瘦的香肩上。
同时,我打眼往下一看,娘亲腿心间的粉红肉缝颤抖地愈发夸张,一股股透明淫液顺着香气四溢的熟媚臀心溪流般倾泻而下,没两下又喷出大股大股白浊汁液,好似一个小型喷泉一样随着我胯下肉根的一翘一翘,噗滋噗滋得溅射出一道道水花!
这道炙热腥香的潮吹好像一声响亮的进攻号角,我再忍不住压抑已久的原始雄性冲动,快速摆动起强健腰胯,带动着粗黑肉根不顾一切地朝着娘亲紧窄的菊眼爆插而去!
噗呲……
“啊~~~~~!!!”
娘亲一声响彻云霄的哀鸣过后,两只坚挺的蟠桃美乳开始有规律地做起圆周运动,“啪啪”互相撞在一起,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正嘶嘶抽气,一下接着一下挺动着长枪顶开滑嫩肉壁,直捣得紧窄屁穴噗噗作响,猩红的大龟头更是在娘亲最为娇嫩酸麻的肠道深处四处碾压戳弄个没完。
每每把大鸡巴送进深处一戳一转,这位仙家熟女便会像遭雷劈一样浑身浪肉一抖,喉咙深处发出闷骚无比的轻微哭啼。
“呼呼……娘亲……风儿的肉棒……都要被你夹断了……呼呼……滑、嫩、紧、柔、烫……嘶……娘……你那里弯弯折折,真个九曲回肠别有洞天!风儿爱死你了!”
鹤澜曲听见亲生儿子对自己的后庭品鉴称道,还给出了这么高的赞许,又羞又气,满面通红,柳眉紧蹙贝齿打颤,扭摆着肥臀试图躲避,却把我那根进化彻底的大粗屌越吞越深。
无奈的她只能一边撅起肉臀努力包裹着体内深处的火热大屌让它停下抽插,一边转过哀羞至极的熟妇玉颜,苦苦规劝着:“风儿……啊……快停下……莫要……一错再错!”
可惜这会儿我已经听不见娘亲说得任何话了,双腿间的肉屌被越裹越紧实的【九曲回肠名器】夹得酸胀万分,从菊眼入口到肠道最深处,我那粗长肉根每隔几厘米都有着截然不同的体验。
首先是处子蜜菊的入口处极其狭窄,如夹碎胡桃一样的力度紧夹我胯下的侵入之物根部;往深处探去,一段布满螺旋纹褶皱的腔穴好似一只章鱼爪生生吸附在我肉棒中端,蜿蜒层叠的细密褶皱,连续成排全方位环绕在我敏感的输精管上,随着娘亲熟美肉体恼人的颤栗跟着不断收紧,绞杀得我不得不绷紧臀大肌抵抗这登天快感;而一直冲锋陷阵凶狠无比的独眼龟将军,则深陷重围,刚刚停下攻势,碾压四散开的柔嫩肠肉便复仇似的立刻挤压填满龟棱后的缝隙,断了它撤退的后路;而龟将军前面也同样凶险,重峦叠嶂的菊道深处,竟然散发出丝丝冰凉的水气,如一条细小的蛛丝直勾勾钻入充血滚烫的马眼之中,让我燥热的淫根酸爽无比,整个人都打着哆嗦几乎站不稳身子。
作为一个品鉴过无数型号飞机杯的现代宅男,我立刻意识到这居然是百年难遇的水漩菊花!
“嘶……娘!你这后庭……竟然兼具九曲回肠和水漩菊花两种名器!纵使阅览古今,也找不着这等复合型神器!哦不!简直是神器中的神器,堪称仙品!”
说完不等娘亲回话,我大手一挥,牢牢固定住娘亲丰韵十足的嫩滑小蛮腰,压住两瓣高高耸起的雪臀将大棒一收一挺,自行抽插起那天生淫乱的后庭仙器!
此时这口未经人事的雏菊已经分泌出不少滑腻肛油,我的巨根虽然极为硕大撑开了每处角落,让娘亲下身羞处饱胀欲裂,但抽插起来却不再像开苞那般滞涩无比。
而且我虽然是个处男却有着丰富的房事理论经验(指看AV比较多),所以抽插的角度,节奏,速率都极为考究,既可以一次次完整贯穿这火热紧凑的肠道让自己爽得升天,又可以用龟头隔着一层薄膜戳弄到熟妇莲宫,刺激得娘亲花枝乱颤,浪叫连连,配合着我冲撞的节奏自行前后挺送雪腻肥臀,直撞得我小腹“啪啪”脆响。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此时如果有外人半夜上山,寻着雌性哀怨婉转的高声浪叫来到此处,必然会惊到目瞪口呆。
一位通体雪白到透亮的高挑美妇,此刻双手绷直撑在草地上,光洁的玉背颤抖着向后扬起到一个夸张的反弓,两颗硕大的美乳空中来回抛甩出一道道淫靡至极的奶波,浑圆多汁的蜜桃翘臀正高高撅起,前后用力耸动配合着身后男人蹂躏奸淫她这具美艳胴体。
借着明亮月光,男人腰胯每次后撤,都会亮出大半根紫黑油亮、杀气腾腾的狰狞肉屌,端地是难以想象这位出尘仙子那娇嫩紧致的羞处是如何吞得下此等霸王枪。
不过如此交合的景象还不足以让人惊到目瞪口呆,因为这些江湖儿女除了打打杀杀,无非就是男女之事,不足为奇。
可男人除了不停抽送大屌,嘴里还不时厉声催促道:“娘亲!快把屁股耸得再高些,让儿郎好好杀个痛快!”
天!这两人竟然是母子!?
娘亲的美妙嫩菊此时已经彻底容纳了我的大肉棍,虽然肛腔依旧紧实如初,但层层褶皱已不会排斥肉根,反而在肠道深处时不时传来一股凉飕飕的吸力,如同漩涡似小嘴般吮得我马眼一阵酸痒,难受至极,竟然隐约有就此爆射的感觉。
我不由对娘亲这口天生淫贱的肉洞感到十分恼火,绷紧臀肌推着那大活儿首端的龟头蘑菇盖拼命揉动,来回刮蹭菊蕊嫩肉。
在我的猛烈攻势下,娘亲再也忍不住急声浪吟起来,滑不溜手的大屁股瓣泌出如同油水般厚腻的香汗,剧烈痉挛抽搐着向内收,带着肠道不断得勒紧,要不是我这根独眼龙王硬度惊人,恐怕难免被肛肉生生绞断!
“哦……风儿……太粗了……好深……为娘……为娘……要不行了!……咿~~~!!!”
一声夜莺般尖锐的啼哭,让我低下头重新注视着这位剑仙美妇的面容,只见原本冰冷绝美如天庭仙子般的圣洁脸颊,如今已满是无尽的少妇媚态,白净透亮的脸颊红润如霞,蹙起的眉间如同花瓣微颤,一双清澈的凤目迷蒙带泪却燃烧着熊熊欲火,娇俏挺拔的鼻尖泛着微红,一双薄薄的嫣红樱唇上下紧抿,透出几分无助与诱人。
我不禁看得有些痴呆了,贪婪地凝视着这位霜华孤傲、飘然若仙仿若神女的娇艳欲滴诱人模样。
紧接着这具身体好像忽然有了自己的主意,我还没回过神来,嘴唇便紧紧吸住了美妇樱花般的唇瓣,一股淡雅清新的梅花香气立刻钻入鼻中,惹得我下身肉棍止不住得再次充血发硬!
在我吻住娘亲的同一时刻,胯下顿时察觉到那水漩菊花深处猛地一收,犹如一张小嘴对着我火热的马眼重重一嘬,周遭嫩肉更是如同莲花瓣似的卡住冠状沟槽,连带着整个腔穴嫩肉都似活过来一般牢牢裹住肉杆。
一下下强劲的吸力更是让这口雏菊在惊颤之间生生把谷道抽成了真空!
从阳具传来的惊魂快感让我冷汗直冒,大腿发颤,不由一边更加用力得挺动大屌,把几乎黏在一起的火热肠道穴肉系数挑开,一边痛吻起身下玉女的香甜樱唇。
每次大舌头与大肉棒同时迫入美娇娘体内,都让熟妇如同过电般哆嗦下身子,在我侵略性极强的大舌扫动下,美人玉唇内鲜甜口津滋溜滋溜纷纷泌出,而那条滑嫩小巧的熟女丁香舌也被我用舌尖钩住,被迫一点点拉出红润小嘴,让我可以用粗糙舌尖和唇角或含或吸,或舔或重,肆意玩弄,细细品味熟女嫩舌的甘甜滋味。
同时跨下的战况也已经彻底白热化,月光映衬下雪亮溜圆的两瓣屁股在我坚硬下腹锲而不舍的撞击下,已然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印,而且每每被我打桩到底,一对油桃般的圆腚便会颤颤悠悠地荡出一圈白光光的下流臀浪,勾引得我肉棒完全充血到极限。
那口娇小粉红的处子嫩菊被我大屌撑得圆睁,紧绷的肛肉几乎要将肉棒彻底锁死在肠道内,却在我野蛮凶狠直捣黄龙地冲击下被迫盛大绽开,用那从未经历过异物的粘腻嫩肉将暴起肉棍纳入其中,提供着九曲回肠和水漩菊花双重名器包夹吮吸的榨精服务。
一股股热油般的阴精更是好似喷泉一下接一下溅在我的大腿上,直把干燥的草地浇灌出一处处冒着白灼热气的小水洼。
我嘶嘶倒抽冷气,嘴里叼实那只软嫩小香舌,双手紧紧抓牢娘亲肥嫩油腻的巨臀,一边感受着娘亲高潮时疯狂蠕动的肠道嫩肉,彷佛吮吸棒棒糖一般吮吸着我的整根肉棍,一边努力压制着就此爆射而出的冲动。
这双重名器高潮时的律动是如此销魂,九曲回肠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一只只小手挤压按摩肉棒个不停,而水漩菊花则在最深处如潭水漩涡般纠缠舔舐着我的马眼,若非娘亲泄身之际被我吸住小嘴动弹不得,以美熟母这现代欧美洋妞也望尘莫及的黄金比例身材,只需略加扭腰摆臀,我怕就要射出精来。
良久,娘亲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柔软无力的娇躯被香汗浸透,宛如雨后娇柔的莲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在我怀中微微颤抖,楚楚动人,可还没等她想要脱离我的大嘴,那根被她紧窄嫩菊榨精吮吸许久的大铁棒又不安分得挺动起来。
纵然我穿越附身的这具身体再怎么天赋异禀,善于性事,在这位清冷神女那令无数人垂涎欲滴却又不敢正眼瞧的火辣浪肉高潮问责下,我的肉棍也已然充血勃起到仿若灼烧起来!
我挺起腰背,把红到发黑、硬如钢铁的巨根最后一次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从娘亲菊穴口抽出。
娘亲立刻明白我打算做什么,近乎哀求得睁大美目,泪眼婆娑得望着我,却被我用唇舌吮吸得小嘴愈加深厚,只能反手拼尽全力地在我的腰腿处不断捶打,我正好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顺势猛地向后一拉,直把她拉成一个跪地翘臀,反弓舌吻的老汉推车式。
这等姿势堪称所有交合姿势中最为淫荡的一式,而且我身前这位美妇更是老汉推车式的最佳人选,不仅长着一张高洁如雪、冷艳绝尘的倾城脸蛋,还拥有着一身前凸后翘、雪白无暇的多汁熟女肉体,后庭更是兼具双重名器的处子菊蕾。
此时此刻,我的大肉棍刚刚完成开苞的任务,正净根插在这口紧窄到超乎现实的无双蜜菊深处,为最后的冲刺做着蓄力准备!
暴虐欲、征服欲、玷污欲,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在这位独傲清雅的仙家美妇身上得到了满足!
娘亲白皙玉体此刻好似浮了一层薄薄的香油,晶莹剔透的润玉般耀眼迷人,一股股蒸腾热气沿着顺滑内凹的背沟飘散到眼前,那淫靡的媚肉香气勾得我恨不得立刻发动总冲锋,直把春丸里所有浓精通通喷射进这不知廉耻的娇羞嫩菊最深处才罢休!
我下体那蓄势待发、涨大到极致的巨根也被眼前美艳胴体和迷人性香刺激到剧烈暴涨,刀刻般的肉筋根根暴起,几乎撑爆表皮!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紧紧拽住娘亲的手腕向后一拉,同时腰胯反方向顺着娘亲白亮高翘的肉臀猛地一冲!
粗壮黢黑的肉茎流星贯月般瞬间把那红肿不堪的熟妇菊穴呼啦一下肏了个净根!
接着“啪”得一声我坚硬下腹便重重撞在肥嫩滑腻的肉臀上,直把娘亲娇生惯养多年的圆润大腚砸成一摊厚实肉饼!
火热紧致的吮吸研磨快感从肉根一浪一浪地传递到中枢神经,再接着是一股极强的弹韧触感由小腹一圈吸附得紧密无比,滑嫩的软肉蹭得我极为受用。
每一次硕大龟头从菊眼一路冲直肛穴最深处,内凹龟头槽都会碾过名器后庭内沟壑纵横的淫褶,娘亲那丰润柳腰和肥熟巨臀被迫随着我挺腰送胯的节奏一颤一抖,一对肥美多汁的圆臀抖着白晃晃肉浪在每次挤压形变后立刻恢复成挺翘高耸的初始形状。
而更让我惊喜的是,仅仅只是冲锋了几十下,原本还有些抗拒的剑仙娘亲双眸已经媚眼如丝,从我们激烈纠缠的唇舌缝间,舒服得溢出绵延不止的动听娇啼。
“唔嗯❤……风……儿~~~嗯❤……嗯啊❤……为娘……嗯❤……雪……雪儿……还在……等你……送药……嗯❤啊~~~你……你还不……放开……为娘……嗯啊❤”
我正一边痛吻美艳熟妇那滑腻香甜的红唇,一边抽送大屌在双重名器的处子菊穴内爽得几欲升天,大肉棒已经到了爆泄阳精的边缘,怎肯就此停下?
我绷紧腰胯肌群锁住核心好让大棒保持最硬状态,双手放开纤滑手腕,转而一手一个狠狠握实娘亲胸前那对宛如大号蹴鞠的香喷喷美乳,不管不顾地勇抽猛送大屌,直把肥硕似磨盘似的仙妇肉臀撞得“啪啪”脆响,肏地身前原本冰清玉洁的玉女上下三处洞穴同时流出晶莹汁水,插得这寂寥肃静的山林深处方圆几里都飘荡着一声声雌性闷绝的尖锐浪吟!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太……重了……风……风儿~~~”
娘亲香唇被我如吸盘似的牢牢吮住,只能从鼻腔和喉咙里闷哼出一声下贱淫荡的哀鸣,一双圆润大腿被我那根撑满菊道花心的火热男根插得又是一阵痉挛,恐怕一股高潮又要到来!
她仰起头,如墨秀发随风飘散开,银牙对着我那肆意作祟的大舌头轻轻咬住,一边配合我冲刺节奏把那饱满丰盈而柔软弹滑的玉尻向后耸动,一边眨着盈盈含泪的秋水双眸,恳求我停下。
我从未见过一向高冷矜持的熟女仙子露出如此娇艳羞急的媚态,心跳骤然加快,本就摇摇欲坠的精关,此刻更是紧绷如弦,仿佛随时会炸开!
双手十指大张紧握那对滑嫩大奶把娘亲娇躯拉入怀中,大跨则发了狠照着她腰下两瓣几乎被肏出肥嫩油脂的巨臀快速撞去。
美妇汗津津、光溜溜的火辣胴体被我搂进怀中融为一体,湿润光滑的肌肤在我粗糙的肉体上几乎没有摩擦力,活像是抱住了一条油光锃亮的美人鱼,而每当我重重冲撞胯下那高耸肥尻时,下腹的触感就像是在挤压一团不断变化形状的水气球,温热、柔韧、弹性十足,越是用力顶肏,那股坚韧的弹劲就越大,彷佛要把我整个人从她身后弹飞一般。
那净根没入肛穴的肉根更是在这圆月巨臀一收一放的形变中,被侍奉得舒爽无比,成百上千次的抽插之后,这坐拥双重名器的火热肠道竟然还能给我新的惊喜!
我逐渐发现,菊穴内层层叠叠的蜿蜒褶皱竟然有规律的翻卷浪涌着,以一个固定节拍吮吸肉根重嘬龟头马眼,似乎是被迫记住了我巨根每一处肉筋的形状与位置,以送上最高级别的榨精体验。
深知雄壮肉茎即将缴械投降的我环住娘亲剧烈摇晃的玉白丰乳,大嘴牢牢吸住那娇滴滴的芳唇,开始对那口处子后庭最深处进行最后的淫虐!
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噢噢噢噢♥♥♥~~~!!!!!”
娘亲的悲鸣带着哭腔,却丝毫不能减慢我大力肏干冲刺的速度,独眼大龙王以一个斜上45度的角度对着美妇粘腻红肿的蜜菊,一下又一下带着一阵劲风,净根突刺又整根拽出,“滋滋滋”地结结实实次次贯穿娘亲那未经人事的淫菊。
膨胀充血到极限的蘑菇龟头推土机一般,冲杀得肠穴嫩肉海浪般翻涌四散,撤退时,圆滑粗糙的龟头槽又如未开刃的刀锋一般,把那包裹得无一处缝隙的软腻肠肉通通刮开,再加上肠道内近乎真空的紧致抽吸,我每次肏干都会传出“噗呲噗呲”的粘腻放屁声,显得更加淫靡。
“风……风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的仙子熟妇此刻瞳孔上翻至只能看见少许到顶的黑色,哆嗦不止的肥尻瀑布倾泻般奔涌出一股股炽热蜜液,而几乎将我肉棍锁死的蜜菊肠道更是疯狂蠕动起来,蛮横得想将我的分身挤出体外。
被层层叠叠淫褶突如其来360度超强吮吸巨根研磨马眼刺激着,肉棒再也压抑不住精液翻涌迸射的冲动,我绷紧那杆征战许久的霸王枪,在娘亲滚烫抽搐,湿滑紧窄的娇小菊道里反复冲刺最后十几下后,被夹磨得酸麻酥涨到了极限,不禁怒吼一声,对着雪白肉臀重重一插,直刺那水旋菊花花心!
这一记爆插的力度绝对是我平生使出的最大力气,以至于一对春丸在强大惯性下“啪”得一声锤在娘亲粉穴上砸得生疼,而也就是这一下,娘亲本就在无助颤抖的美穴忽地又急射出一道滚烫汁水,混合着蜜液一同浇在我脚掌上。
而我深插在娘亲臀心正中的粗长肉屌本就在爆射而出的前一秒,再被熟女娘亲高潮时倾城容颜上娇怯、凄婉、渴求、羞耻的表情一激,再也忍不住片刻,双手死死搂住娘亲丰腴肉感的胴体,肉屌再度膨胀挤开周遭菊肉,双腿一蹬臀肌一紧,龟头马眼照着那厚实紧密的肠穴最深处重重一磨!
顿时海量岩浆般炙热的精液咆哮着狂涌而出!
甚至可以清晰听见精浆打在肉壁上发出的闷响!
每射出一股,娘亲就被烫得发出一声绝叫,菊眼也被烫得一紧彷佛想要吸出更多精液。
淫秽激烈的精潮冲击如决堤洪水,源源不断地灌入女人的臀心深处,剧烈的交合快感烧得我和娘亲忘了一切,在深深的湿吻中,唇瓣交缠难分,同时发出一声声舒爽至极的嘶鸣。
不知过了多久,美熟母螓首猛地一偏,红唇终于摆脱了我那张大嘴的强行侵犯,水淋淋的唇瓣肿了一大圈,而且满是深深浅浅的咬痕,看得我志得意满,那是我刚刚狠狠吮吸舌吻娘亲香润樱唇留下的战绩。
娘亲惨遭我开苞后庭又尽数承受汹涌精潮的丰熟肉体,此刻没了我双手搂胸的用力支撑,缓缓从跪立姿势向前滑落,缠绕着我大肉棒的圆月美臀脱离过程中一阵痉挛般的抽搐,随后“啵”地一声,终于挣脱了这柄霸王枪的霸道侵占。
滚滚乳白色的精浆以那口嫣红的菊花小洞为中心,如喷泉般四射飞溅,饶是刚刚才爆射过的我也看得口干舌燥,本该处于冷却期的金枪愣是又渐渐发痒翘了翘。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剑鞘擦着地面发出的刺耳摩擦声,紧接着一声怒吼吓得我浑身一怔。
“混蛋!!!师娘!?你居然对师娘……你、你……本小姐绝不饶了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