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老被我的气势压倒,半兽人们也一定会拿出足够的诚意来面对。
然而就像我事前得知的那样,毕竟都是缺乏经验的,甚至没怎么做过功课,所以正与我结合的这位还是很快射出来;大量的精液直接冲刷子宫口,最浓的部份不仅凝固成多个不规则的块状,还与特别稀的那一段组出难以忽视的漩涡,让我在感受阴道内冲击的同时,也能观察到腹股沟等处的些微凸起。
几下强烈的刺激,再配上未中断的连续抽插,让我又迎来一波高潮。
这一回,我叫得太柔了,感觉不那么像娼妓,而更像是蜜月时期的妻子,还特别嫩。
意识到这实际上听来有多奇怪,我当然是努力用双臂遮住五官,却还是无法压下高潮后的余韵,以及之后的一连串喘息声。
在满脸通红的同时,又叫得太过自然,客观来看这算是使我的形象加分,可对第一次下海的人来说,这样的突发状况实在过于出乎意料,反而很不好接受;一副好像比谁都喜欢做爱似的,丝毫演出的感觉都没有。
这与其说是不像话,更让我觉得自己的表现过于可笑。
同时,这对周围的一票处男来说又都太刺激了:有人因为阴茎勃起过头而跪下,先走液也冒了出来,不少还因为混有些许精液而显得混浊;一下就成了颇具规模的跪拜现场,却没有一个半兽人用手搓弄阴茎,明显是想留到与我接触的时候再说。
如此离谱的景色,再加上不知道该说死板还是精打细算的特质,真让我有点想笑,可子宫口又受到连续挤压,我的嘴角就算上扬,也只是不停颤抖,思绪给快感中断数次,最后不论在怎么努力,也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差点咬到舌头的我,反射性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用增加其他几处的性快感来逼使意识恢复,这样的想法也不知是哪来的,却不能说一点效果也没有。
与人类不同,半兽人的阴茎不会因为射精而迅速软化,所以可以只休息几秒就接着做,甚至让人感受不到中断,等于全程都用最激烈的模式来应付。
然而即便带头的这位有稍微主动些,还重新控制好抽插幅度和力道,却连摸索前戏的方式都很笨拙;双手不停来回于我的乳房与腰侧,有点像搔痒,让我下定决心要好好引导他。
可没办法的是,在阴道被撑开的瞬间,我的注意力就不怎么好集中;不仅思绪很乱,还一定口齿不清。
于此同时,这位带头的也是差不多情况,一脸严肃的他,身上的热气多到吓人,明显是卖力过头,以至于根本忘记自己是来享受的。
前魔王军的气势是回来了,可他不仅抽插的节奏有些乱,连呼吸都没有调整好。
这会让他下次高潮又提早来临。
我试着用舔舐他颈子等方式来提示他要再放松一点,然而同样不难预料的是,他常常身体跟不上脑袋不说,还可能一个激动又把我抱在怀中,这样温暖的动作是可以给我们都带来安慰,却也很容易导致抽插的幅度加大,节奏也会再度变快。
当他没出声时,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也不会错过彼此的吞咽声。
在光天化日下,勇者与半兽人的结合处正挤出大量白色泡沫,且无可避免的会越搅越细。
最终打发的部分怎么看都跟慕斯一样,连抽插时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好笑。
我有仔细观察他的颈子和屁股,还曾伸手去摸,都是硬得跟石头一样。全程我除了处女膜被弄破的瞬间,几乎没再感觉自己哪边又受伤。
看似蛮横,却很体贴,半兽人果然不简单。
如此粗中带细,让本来也算有点紧张的我一下就沉醉其中。
有点可笑的是,即便我有试着摀住自己的嘴巴,也没法让那几下淫叫显得节制,更不用说后来当我迎接高潮时,那一下大喊不仅称不上甜美,还暴露出自己其实很没气质等事实。
像是嫌我还不够狼狈似的,阴道的连续收缩又把一堆结块的精液挤出。
几乎同时,大量的尿液也弄湿地面,让脚下的草皮都带有再明显也不过的水润光泽。
几乎出神的我,要等那些味道进入鼻腔,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
落下的精液不算少,却只在我脚掌附近堆叠,像黏胶,更像一碗刚打翻的稀饭。
除冒着阵阵热气外,味道还很重,好像会停留在鼻腔深处超过半天。
也没过多少时间,就把脚下的一块空间弄得很像沼泽。
即便我很快就不再往那边看,还试图让自己显得无辜些,可事实就是我和怀中的半兽人一直任凭体液到处溅,还是在一次高潮后就变成这样。
想想事后要怎样清理,又意识到自己造成这堆混乱其实没费多少功夫,我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就算几十步外的人实际上闻不到,我也希望下次能在远离人类居住区的地方做,像树林间之类的。
稍微吐出舌头的我,会把残留在嘴角等处的精液给舔下肚,此举不是为了进一步色诱半兽人,而是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的面部轮廓变得太模糊,又嫌仔细处理会很麻烦,干脆就吞下去。
那样的步骤最少,也能刺激我的唾液分泌,好避免接下来大叫的时候伤到嗓子。
想试着伸一下懒腰的我,因为一下直击子宫口的冲击而很快弓起身体。下一秒,我不小心咬到桌巾,差点把烛台等都给扯下。
半兽人的派对布置简洁,基本上就只有一张长桌和白色桌巾,连椅子都没有几张。
为了让周围的多数小伙子都能看清楚细节,把我抱在怀中的这位还得把我稍微架高,让我摆出相当羞耻的姿势,既不好遮住乳房,更不便掩盖私处。
样子不得体就算了,还等于从头到脚都展示在一堆处男面前,这等体验对于也才刚失去处女的我来说还真有点难受。
更让我尴尬不已的是,不少年轻的半兽人也没伸手摸,只是在那边惊呼连连。
他们的跨下也确实都硬了起来,却没有像我期待的那样猛流口水,也不敢有更多接触。
一群又一群的年轻小伙子就只是在那边评说哪边多好看,又好像憋到快爆炸似的,却坚持要与我继续保持距离。
前魔王军的成员居然如此文明,又一次的,我感到有些失望。
都已经做到最激烈的段落,要让场面更好看一点,就应该是大家一起挤过来才是,还保留羞耻心,连鼻息都吹不到我身上,这种与人类男性相差太多的部分我实在很不习惯。
突然,我又注意到,现在其实是吃午饭的时间。一票半兽人也不顾饭菜已经送达,就这么把食物搁置在地上。
连续抽插的声响,再加上我止不住的淫叫,让几位送货的人都不敢久留。
那是个人类男性,但他没有勃起,只是收了钱后就赶往下个地点,一副没看清楚也无所谓的样子,甚至没打听我的姓名。
突显出他有多正经,但这也是很失礼的。
比起那几道料理的卫生与保温等问题,我更在乎的是周围没多少遮蔽。
这个派对现场又是选在寻常的乡间,不少人会经过,之中还包含冒险者。
他们很多都因为我而停下脚步,在确定我不是被强奸后,有几位还是摆出介于备战与逃跑间的姿势。
他们的表情看来都非常复杂。
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打算对我们这种有伤风化的行为大力谴责。
鼓起脸颊的我,尽量不看他们,只是稍微挥挥手,要他们去忙自己的事。
过程中我甩下一点精液,差点忘了,先前替几位半兽人口交过,身上已经凝固的部分不少,但终究还是有几段只覆盖薄薄的一层,我要是动作稍微大一点,还是甩得出液体的。
这让我显得更不庄重,看起来远比膝盖挤压乳房还要色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一边想,一边把自己的几根手指都含入口中。
既能够遮住半张脸,也能够强调一下自己的目的,那怕实际看起来更不得体也没关系。
有个老战士嘴巴动了动,大概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但他身旁的女魔法师倒是看得目不转睛,还不自觉的用两腿夹住魔杖。
距离她较远的一个年轻牧师则是早就勃起了,搭出再显眼也不过的帐篷,却忘记用手或腿去遮。
他们都要慢几拍才会回到队伍中。
脸很红还会回头看我的多半是女性,男性则是恨不得能够扔出几枚金币,也加入半兽人的行列中。
无奈这几队带头的都比较严肃,只想赶路,连停下来欣赏几分钟的兴致都没有。
然而就在我观察到一半的时候,眼前的半兽人又要高潮了,他们一但屁股开始颤抖,阴茎根又胀大一圈不只,那基本上离射精就只差不到十秒,已经是止不住的地步,却没有让抽插节奏慢下来。
和多数人类一样,他也想试着延后射精时间,所以不仅咬牙,核心肌群也绷得更紧。那模样看来是真的很狰狞,却也有些好笑。
照理来说,雄性能够越快交出精液越好。
交配就是为了繁衍,多撑几秒其实很没意义,还很不舒服。
但毕竟半兽人也是智慧生物,总会想要多给自己保留点面子,或纯粹是想确保女方满意,他们都没打算太早结束。
换成人类的话,会稍微放慢速度,屁股也会变得柔软许多。我上辈子是没有尝过男人,但相关资讯可是搜集了不少。
值得注意的是,这个带头的大家伙双臂伸直,正不停用十根指头重新掌我的重心。
似乎,他打算把阴茎整个抽出去,只射在我的身上哪处就算完事。
这是个好习惯,不会把我的下半身弄得太脏,也令接着进入的人负担少些。
算有常识的半兽人。
说有公德心是怪怪的,但确实跟那方面的观念重叠;会顾及到后面的伙伴,而不是只想着自己爽,虽然至今我没有见到哪个排在后面的半兽人表示不耐烦,也不认为有谁会认真计较他先前在我两腿间射了太多。
他们不晓得,这正是我不最不希罕的那种玩法。没预先设想过这类情况的我,几乎是没怎么考虑的就决定要阻止他,动作还得快些。
然而若轻易止住淫叫,极有可能害自己在这做到最激烈的时候得内伤。
双眼半睁的我,只好也使劲咬牙,再以双腿缠住他的腰,明白表示:“就、就──啊射、里面!”
断断续续的,听起来简直像是摩斯密码。就算我能够好好控制嘴唇和舌头,要连续吐出如此大胆的话,还是要多喘几口气之后才有可能。
不知为何,我就很讨厌看影视剧中的男生在多数时都现得过于客气,像关键时突然假掰起来,一下嘴巴变得很笨,甚至亲热到一半又拉开距离。
很多女生好像就喜欢那样,甚至视不按照这套规则来的人为禽兽。
我永远无法跟那种把情调变得过于扭曲的人做朋友。
轻咳几声的我,吐出几颗由精液与唾液混合而成的泡沫,说:“反正,啊嗯──其他的半兽人也不介意我那边的精液太多,干脆就试看看能不能挤到子宫深处去。”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说得太过详细,让我从耳背红到额头。
终于,几个听完后忍不住的年轻半兽人就这么跑过来,开始用阴茎磨蹭我的颈子、脸颊和腋下等处。
场面看来是一团乱,也不方便排在最外圈的人观赏,却因为符合我脑中的构图,又提供足够的遮蔽,让我有满满的安全感不说,还因为一下吸入太多雄性的浓厚体味而忍不住笑出来。
伸长脖子的我,一边用唾液去稀释位于喉头附近的精液泡沫,一边仰着说:“拜托,都不要浪费太多在外面,最后一发至少要在里面解决。”
难得没有被淫叫声打断,我有点佩服自己。
可毕竟是一连吐出好几个字,过程中我差点咬到舌头不说,还因此有些喘不过气。
也不是多长的一句话,由此可见,我的体能实在不好,被谁说成没有能耐当冒险者也是理所当然的。
刚才那段我没法重复,也不打算用手势之类的强化印象。
半兽人虽然有几个看起来是挺笨的,但应该都听得懂。
身为雄性,对生殖行为是最为敏感的,特别是知道自己即将从男孩变成男人的那一票,对两腿开开的雌性总是特别关注。
不用到燃烧脑细胞的地步,我想,深吸一口气,刚刚的提议也很单纯,帮动作不算敏捷的人省了些麻烦,还可以让场面变得更刺激些。
哪怕我没吐出一个字,光是观察我的态度,就该晓得自己有机会做到哪一步。
现在就看半兽人是否也跟人类一样喜欢在最后关头多占点便宜了。
终于,在我有所表示后,几个半兽人兴奋到连眼睛都睁大不少。
他们流口水的样子很好玩,因为兴奋而颠起脚的样子也跟小孩没两样。
全身冒汗的他们,两腿间又冒出不少热气。
可能会有人觉得恶心,但我倒是挺能欣赏的,还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能用几个动作或几句话就射穿他们的心,本来我还以为不会这么顺利的,现在要说没有成就感,或强调自己多感到意外,那一定是在骗人魔物就是好在他们都不虚假,非常容易搞懂,诱惑起来也比较不费工夫。
就是他们通常都不像人类那样得寸进尺,让我期待的那几种展开永远显得节制。
特别是我怀中的这位,或许就是与人类接触太多了,在被我缠住的瞬间还犹豫了几秒。
尽管抽插的节奏不变,却把抽插幅度加大,还少了不少力道,明显还是希望把最后一发射在别处。
“那可不行。”我说,双腿夹得更紧,两手则是轻捧他的脸颊。
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没打算用蛮力挣脱,也不可能只靠意志力就止住下一次射精;拒绝女士的邀约,或粗鲁对待女士的双腿,那对想装绅士的人来说可是大忌。
多数时,他只是很疑惑,怎会有人类如此欢迎他们;我的兴致究竟是哪来的,又为什么丝毫不排斥他们。
这些问题我也好奇过,但不是分析起来很麻烦,就是修辞方面不知该怎样处理。
临时起意罢了。
这是我脑中的唯一结论,要再说得精致些,就只有针对勇者这一身分做出更多精神强化式的发言,像是转生过来的就该比较乐在实验之类的。
然而就在我脑中编织台词时,大量的精液袭来。
这一回,眼前的大家伙不仅冲撞到子宫口,还把子宫颈给撑开不少;连续翻腾的精液不仅包围他的阴茎,也成功撑开我的子宫。
不久前还是女孩的我,现在因为装有不少半兽人的精液而导致肚子变得紧绷。
处女血早被精液冲散,在经历过如此密集的抽插后,处女膜的痕迹应该是一点都没有剩下来。
仔细回想一下,刚破瓜时,我都没闻到多少血腥味。
不是因为我忘记去注意,而是因为半兽人的体味很重。
再加上嘴中残留的精液,几乎使我的嗅觉麻痹。
细致的白色泡沫盖过我们的结合处,也让我的最后一丝处女气息给瓦解得一干二净。
明明是人类的生殖系统,却先染上半兽人的味道。
应该是站在人类那一方的勇者,如今不仅成了妓女,还被半兽人抱在怀中。
如此残酷的事实,大概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真正接受的吧?
这些半兽人才刚到适婚年龄,精虫的量不少,活力也绝对是满分。我根本没在算什么危险期的,却很乐间他们的精液来到子宫深处。
如果有卵子的话,那会是多不妙的景像,想到这里,我想逼自己多紧张一下,却是从头到尾都很期待。
我们生下的混血儿绝对很可爱。
就算没法因此受精,也绝对是先被半兽人的精虫包围。
不是被强奸,而是自愿与半兽人发生关系,这意义可不同。
虽涉及交易,却主动要求对方尽可能都射里面,谁都看得出来,我对他们充满好感,只是我宁可伪装成是初开张时的大方送。
都是为了往后的业绩着想,而非真的想怀孕,当下我甚至不能说是开心的。
以上,当然与事实相去甚远,还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形象。
但多了这一层伪装,至少能让我的羞耻心不至于发作过头。
人类就是这么麻烦。
于此同时,享受叛逆的感觉,让我先前的高潮余韵又多了不只一点起伏。
想像自己将生下见不得人的孩子,以及往后的卖淫生活会有多忙碌,此类不算正面的描绘,反而有助于使我身在异世界的压力减轻,还让我对未来有更多期待。
堕落的滋味很棒,我承认,这个结论不好,但知道自己选择的方向不算差,父母的脸就不那么容易在脑中浮现。
在确定自己事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将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那一点浪漫气息更是把残酷感给稀释到可忽略的地步。
至少是幸福的,无论多么不堪。
这等美感,只有乐在成为娼妓的人才懂。
我不用问也晓得,那样的人不多。
到了异世界,部分内容还是小时候在游戏中接触过的,却依旧很难交到朋友。
这倒是有点打击到我了。
回到自己的两腿间,毕竟是没怎么开发的地方,溜进子宫内的精液可能只有几大匙的量。
我是有不少感觉,像是内壁正给撑大,以及些微的搔刮等等,但即便他再射多一点,又凝固出一堆奇奇怪怪的形状,给我肚子带来的轮廓改变还是不明显,跟怀孕三个月比还有段距离。
要说到精彩,还是得看其余的部分:与淫水混合,又把一堆泡沫给冲散,这堆黏滑如油脂却又不停结块的精液,就像是要抹平阴道内的所有皱褶似的,令我的腹股沟凸起一段;一团又一团,半兽人的精液不仅很快凝固,又总是带点草香和牲畜气息。
同样值得一提的是,等这些精液暴露在空气中一段时间、堆叠到一定程度后,会出现一股让人头晕的腥味,近似海鲜,又好像雨后首先长出的那一堆苔藓。
平时的我当然会想捏住鼻子,可在发情时,我会不自觉的用口鼻大量吸气,即便没打算细细品尝,也会让自己在吐出的瞬间就感觉脑袋被这堆气味充满。
无比复杂,却常让我不小心沉醉在其中。
不用面对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铁定一脸呆样。
在旁人眼中看来,就是一个对精液充满渴望,连口水都快流下来的变态,非常的没形象,一点勇者的影子都没有。
射到最后,这个带头的半兽人当然是停止抽插,阴囊的皱褶也比刚来时要多上数倍。
一段时间没拔出,不仅让他的阴茎被好几层精液薄膜包裹,还把我的大腿内侧与小腿肚等处都给变得黏糊糊。
迅速凝固的部分总是带有一种丝绒似的光泽,然而只要我的腿多晃一下,又或者身上有哪处因为起伏明显的高潮余韵而颤抖,这些刚成形不久的就会迅速瓦解。
有些虽然菱角分明,但只要等待的时间不长,它们都比豆花还要脆弱。
暂时的,我的眼睛无法对焦,喘息声也很难控制。
可我怀中的半兽人即便没休息够,也会试着把阴茎拔出。
真不愧是带头的,他不允许自己耽误后面的人太久。
重新咬牙的他,动作不慢,却是小心翼翼的。
很明显的,他是为了不让我感到难受,却因为缺乏经验而有些笨手笨脚。
从他最后一次射精到现在,大概也就喘几口气的时间,不足以让他软绵绵的双腿彻底恢复,却已经让我的子宫口周围出现不少精液囊,还无可避免的会在这一下抽出后就改变位置。
没快点闭紧嘴巴的我,又一次发出很不符合我实际年龄的淫叫声,太低沉了,因为混合嘴中的精液,让我的舌头变得不太灵活。
要避免自己呛到,我只能让口水流出去,结果看上去就是一副发情过头的样子,可能会吓到周围的处男。
这位带头的半兽人龟头形状不算特别,但阴道内一下出现许多空间,又被他那再明显也不过的冠状沟挤压,许多精液囊自然是瞬间破裂。
头几秒,我还被吓到闭紧双眼,不只是因为那一连串的刺激会让我的阴道反射性紧缩,更是因为精液囊爆裂的声音有点夸张:哔啪、哗啾、噗啵。
好像水球被踩破,不少质感还逼近鲑鱼卵。
为避免带来太多尴尬,我有试着去忽略,可那一下又一下的快感,让快要冷静来的我又几次弓起身体,乳头和阴蒂也硬挺到极限。
生理上的刺激是不可忽略的,内心的些许不适应也很快的被好奇心盖过,与新涌出的性欲结合,让我灵魂中最不道德的那一面雀跃不已。
刚开始,我还挺庆幸自己没那么正经,可久而久之,我还是觉得这样的身体很糟糕,内心深处更是住着一头野兽,处处上不了台面,只想着交配。
真正尴尬的还在后头,轻咳一声的我,想试着对那个带头的说些甚么,却没怎么意识到高潮逼近。
于是当他把阴茎整个拔出去前,我的阴唇又使劲一闭,像是要跟他的龟头接吻似的,让他全身颤抖一阵。
一阵强烈的寒暖流自骨盆深处飞升,如此滑溜、醉人的酥麻感,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玩的时候能体会到的。
结果到头来,我只能说:“好舒服。”
这么简单的结论,还不如嘴巴闭紧,那会显得高雅些,也不那么容易被人看透。
在我的阴道深处,许多蠕动更是控制不了,不仅压碎剩余的精液囊,还让接着插入的半兽人在整根没入就被吸吮至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