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穿透薄雾,为杨家院子镀上一层金色。
高敏站在院子中央,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中宛如一尊象牙雕塑。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合着泥土、青草和某种即将到来的情欲气息。
张参可正在调试三脚架和灯光设备,神情专注得近乎虔诚。
老杨蹲在屋檐下抽烟,手指微微发抖,烟灰掉在裤子上都没察觉。
三个光棍——阿强、老李和狗剩——站在院墙边,互相推搡着,眼睛却死死盯着高敏,像饿狼盯着一块鲜肉。
都准备好了吗?张参可环视众人,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高敏点点头,指尖不自觉地划过自己的锁骨。
十天前,她绝不会相信自己会同意这样的事。
但现在,一种奇异的期待感在她体内膨胀,让她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起来。
杨嫂呢?她问,声音比想象中稳定。
厨房。老杨吐出一口烟,说要准备些吃的…操,谁在乎吃的!他掐灭烟头,裤裆已经鼓起一个小帐篷。
张参可走到高敏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记住,这是艺术。
放松,享受,把其他交给我。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转向其他人,规则很简单——高敏是主角,你们按顺序来。
我在拍摄时不要干扰镜头。
明白?
男人们纷纷点头,眼睛却黏在高敏身上。
阿强甚至已经解开裤带,把那根半硬的物件掏出来撸动着。
高敏看着这粗俗的一幕,本该感到厌恶,却奇怪地发现自己更加湿润了。
从谁开始?她问,声音微微发颤。
老杨。张参可说,毕竟这是他家。
老杨像得到特赦令般冲上来,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高敏的臀部,将她拉向自己已经勃起的部位。
他的嘴贴上她的,带着烟味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齿。
高敏没有抗拒,反而迎上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妈的,想死你了…老杨在她耳边粗喘,一只手已经探向她腿间,湿成这样…
张参可的快门声响起,捕捉着每一个细节。
老杨将高敏推倒在事先准备好的草席上,急不可耐地分开她的双腿。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他直接挺进,粗壮的阴茎一下子填满她。
高敏惊叫一声,指甲陷入老杨的背部。
对,就这样!张参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让我看到你们的连接!
老杨像头野兽般在高敏身上驰骋,汗水滴落在她胸前。
高敏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迎合每一次冲刺。
被这样粗暴对待本该疼痛,但相反,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席卷了她。
老杨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刺穿她的灵魂,让她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摇摆。
换人!就在高敏即将达到高潮时,张参可突然喊道。
老杨不满地嘟囔着,但还是抽身而出。高敏茫然地看着他离开,体内的空虚感让她不适地扭动。
阿强,该你了。张参可指挥道。
阿强比老杨年轻些,身材瘦削但肌肉结实。他跪到高敏腿间,没有立即进入,而是俯身用舌头舔了舔她湿润的入口。
操,真甜…他嘟囔着,然后开始认真地用口舌服侍她。
高敏倒吸一口气,阿强的舌头比老杨灵活得多,时而轻舔小核,时而深入探索。快感迅速累积,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腰,手指插入阿强的头发。
对,就是这样!张参可的快门声不断,狗剩,你可以玩她的胸部。
狗剩是个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手指粗糙得像砂纸。
他跪在高敏头侧,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拇指不时拨弄硬挺的乳头。
疼痛与快感交织,高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老李,你可以把老二放她脸上。张参可继续指挥,让她尝尝。
老李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把它凑到高敏嘴边,期待地看着她。
高敏犹豫了一秒,然后张开嘴,含住那火热的顶端。
咸腥的味道充满口腔,她却奇怪地不觉得恶心。
操!太会吸了…老李呻吟着,腰部不由自主地向前顶。
现在,高敏同时被三个男人玩弄着——阿强的舌头在她腿间肆虐,狗剩的手蹂躏她的胸部,老李的阴茎在她口中抽插。
快感从三个方向同时袭来,她的大脑几乎无法处理这么多刺激。
老杨,你可以准备第二轮了。张参可冷静的声音穿透高敏情欲的迷雾。
阿强终于挺进她体内时,高敏已经接近高潮边缘。
与老杨的粗暴不同,阿强的节奏更灵活,时而深入浅出,时而九浅一深,让她无法预测下一步。
这种不确定性反而更加刺激,高敏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要…要来了…她断断续续地警告。
射她脸上!张参可突然命令道。
阿强猛地抽出,迅速用手撸动几下,浓稠的精液喷射在高敏脸上,有些甚至溅入她半张的嘴里。
与此同时,老李也在她口中爆发,温热的液体充满她的口腔。
高敏本能地吞咽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完美!张参可赞叹道,狗剩,该你了。
狗剩的阴茎比前两人都短小,但技巧出奇地好。
他没有立即插入,而是用手指先扩张她已经被使用过的入口,同时用另一只手刺激她的小核。
当高敏因快感而颤抖时,他才缓慢进入,动作温柔得不像一个山村光棍。
你…好温柔…高敏惊讶地说,嘴唇上还沾着精液。
狗剩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慢慢来才爽。
他的动作确实慢,但每一次都精准地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点。
高敏很快又接近高潮,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狗剩的腰。
就在这时,厨房门猛地打开,杨嫂端着一大盘馒头走出来。
吃饭了!她大声宣布,然后看到院子里的场景,脸色一沉,你们…成何体统!
高敏本能地想遮住身体,但狗剩还在她体内缓缓抽送,让她无法动弹。
杨嫂的目光扫过她满是精液的脸,红肿的乳头,以及狗剩与她相连的部位,表情复杂得难以解读。
老婆…老杨尴尬地提上裤子,我们这是…艺术创作…
艺术个屁!杨嫂把盘子重重放在桌上,光知道搞,饭都不吃了?
张参可放下相机,走到杨嫂身边低声说了什么。
杨嫂的表情从愤怒变成惊讶,然后又变成某种高敏读不懂的情绪。
张参可的手悄悄搭上杨嫂的臀部,轻轻捏了捏。
那…你们继续。杨嫂突然改口,声音有些发颤,我…我再去做几个菜。
她匆匆返回厨房,但高敏注意到她的步伐有些不稳,而且频频回头看张参可。
狗剩的高潮来得突然,他闷哼一声,深深埋入高敏体内释放。温热的感觉让她再次颤抖着达到小高潮,双腿无力地摊开在草席上。
休息一下。张参可宣布,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男人们散开去拿馒头和咸菜,只有高敏还躺在原地,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流出。她累得不想动,身体每一寸都在欢愉地抗议。
杨嫂再次出现时,手里端着一碗热汤。她走到高敏身边蹲下,表情依然复杂:喝点吧,补身子。
高敏撑起身子,感激地接过碗。汤很香,有鸡肉和草药的香味。她小口啜饮着,注意到杨嫂的目光不时扫向她裸露的身体和被精液沾染的大腿。
谢谢,杨嫂。她真诚地说。
杨嫂摇摇头:你们城里姑娘…真放得开。她的声音里有一丝高敏读不懂的羡慕。
下午的拍摄更加大胆。
张参可让高敏尝试各种姿势——跪趴着让阿强从后面进入,同时为老李口交;仰躺着双腿大张,让老杨和狗剩轮流品尝她;甚至站在院墙边,一条腿被抬起,让阿强站着进入…
每一次高潮都来得比前一次更强烈,高敏的嗓子因为呻吟而变得嘶哑。
男人们的精液一次次填满她,有些从她体内流出,有些被她咽下,有些则被张参可的镜头永远定格。
傍晚时分,杨嫂做了一大桌菜,但高敏几乎没动筷子。她的嘴唇和口腔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饿,反而有种奇异的饱足感。
不吃点正经东西?杨嫂皱眉问。
高敏摇摇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饱了。
杨嫂的表情变得古怪,但没再说什么。张参可则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敲击相机。
晚上,高敏本以为会休息,但张参可有了新主意——夜拍。
在火把和灯光的映照下,她的身体呈现出与白天完全不同的质感。
男人们也变得更加狂野,仿佛黑暗释放了他们更深层的欲望。
老杨把她按在院子的石磨上,从后面狠狠进入,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胸部在粗糙的石面上摩擦。
阿强则强迫她吞下他的全部长度,直到她 gag 反射流泪。
狗剩和老李则专注于她的胸部和臀部,留下各种咬痕和指印。
杨嫂偶尔出现,端茶送水,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厨房。
高敏有一次抬头,看到她站在厨房门口,手放在自己腿间轻轻摩擦,眼睛死死盯着她被占有的场景…
第二天清晨,高敏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张参可怀里。院子里一片狼藉,男人们四仰八叉地睡在各处,衣服和草席凌乱地散落着。
疼吗?张参可轻声问,手指轻轻抚过她胸前的淤青。
高敏点点头,又摇摇头:疼…但很满足。她顿了顿,杨嫂呢?
厨房。张参可微笑,昨晚我…安抚了她几次。
高敏挑眉:几次?
足够让她不再抱怨了。张参可的笑变得有些得意,她其实比你想象的更…饥渴。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荒诞而美妙的梦。
白天,高敏在阳光下被男人们轮流享用;晚上,他们在火光中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寸。
杨嫂逐渐从旁观者变成了参与者——有时为疲惫的高敏擦洗身体,有时甚至加入进来,让高敏品尝她的秘密花园…
张参可则像个不知疲倦的导演,不断设计新的场景和姿势。
有时让高敏同时接纳两根阴茎;有时让她在性交过程中进食,让精液和饭菜混在一起;有时甚至让她在达到高潮时小便,捕捉那最原始的释放瞬间。
高敏的身体渐渐适应了这种高强度使用。
她的喉咙不再因为深喉而干呕,私处也不再因为频繁插入而疼痛。
相反,她开始主动索求更多,引导男人们探索她尚未被开发的区域。
操,这丫头越来越骚了!老杨在一次中场休息时评价道,语气里满是赞赏。
高敏只是微笑,然后用舌头舔掉嘴角的精液。
她不再是被动的接受者,而是这场欲望狂欢的积极参与者。
她发现每个男人都有不同的偏好和技巧——老杨喜欢粗暴的占有,阿强钟爱口交,狗剩擅长手指技巧,老李则沉迷于各种变态姿势…
第七天,高敏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厨房,头枕在杨嫂大腿上。杨嫂正用湿布轻轻擦拭她身上的汗水和体液,动作出奇地温柔。
醒了?杨嫂问,声音比平时柔和。
高敏点点头,感到一阵奇怪的亲密感。杨嫂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然后突然俯身吻了她。这个吻很轻,却让高敏心头一颤。
你们城里姑娘…教会了我很多。杨嫂低声说,手滑向高敏的胸部。
高敏没有抗拒,反而迎上去。两人在晨光中缠绵,直到男人们醒来,新一轮的狂欢再次开始…
第十天早晨,高敏感到一阵熟悉的绞痛。
她低头一看,一丝鲜红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月经来了。
她莫名地松了口气,仿佛这场疯狂的旅程终于有了一个自然的休止符。
今天就到这里吧。她宣布,声音疲惫却满足。
男人们虽然失望,但也理解。老杨甚至体贴地烧了热水,阿强贡献了一条干净毛巾。只有张参可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相机依然在拍摄。
艺术需要真实。他解释道,包括结束。
高敏站在院子中央,最后一次让张参可拍摄她赤裸的身体。
阳光依旧明媚,但有什么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
她的身体布满了吻痕、咬痕和指印,每一处都诉说着这十天的疯狂。
腿间的精液混合着经血,形成一种奇异的图腾。
杨嫂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茶:补血的。
高敏接过,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抱住杨嫂,在这个曾经陌生现在却亲密无比的女人肩头轻轻啜泣。
杨嫂拍着她的背,像安慰一个孩子。
傻丫头…她轻声说,洗个澡吧。
热水冲过高敏的身体,洗去十天来的体液、汗水和记忆。
她看着红色的水流顺着排水口流走,不知为何想起了第一天站在这里时的自己——那个还会因为赤裸而害羞的女孩。
那个女孩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她,是一个被欲望和艺术重塑的女人。
走出浴室时,张参可在等她。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发顶。
谢谢你。他低声说,这是最伟大的艺术。
高敏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远处,男人们和杨嫂正在收拾院子,仿佛这十天只是一场梦。
但高敏知道,那些画面已经被永远定格在张参可的相机里,成为不朽的艺术品。
而她,是这件艺术品的核心与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