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洞房夜,为什么烟儿姐姐看我的眼神那么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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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修仙,洞房夜6cm早泄奇耻大辱,新婚娇妻被合欢宗天才强夺,母亲妹妹一同惨遭凌辱!逆绿系统觉醒

第1章 洞房夜,为什么烟儿姐姐看我的眼神那么怜悯?

作者:zhelishian 字数:8.66K
不是头痛,是脑浆仿佛被扔进了高速运转的工业离心机里,在那里面被生生甩成了豆腐渣。
陈默感觉到耳边充斥着老旧日光灯管即将烧坏时那种恼人的“滋滋”电流声,下意识地,他的手向右手边摸索过去,想要够那一杯已经彻底凉透的冰美式。
那是他今晚的第四杯续命水。不喝不行,摆在桌角的那行电子时钟正无情地倒数着,明天上午八点就是《高等数学》的重修补考。
对于一个已经大四的学生来说,这不仅仅是一场考试,更是能否拿到那个该死的学位证、能否保住那个好不容易才混来的实习offer的生死线。
该死的心脏。
它在胸腔里跳动的节奏乱得惊人,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硬生生撞断肋骨逃出来一样。
“咚、咚、咚……咚。”
没动静了?
那种骤然停跳带来的并不是解脱,而是一股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的空虚感,紧接着便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极寒。
陈默原本聚焦在复习资料上的视线开始疯狂扭曲,那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微积分课本在他眼里变成了一个灰红色的漩涡。
空气中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速溶咖啡味像是被这漩涡放大了一万倍,瞬间变质成了铁锈般的浓烈血腥气,死死堵住了陈默的喉咙。
要死了吗?
熬夜复习导致猝死?这么老土、这么充满黑色幽默的新闻标题,难道真的就是陈默这一生潦草的结局?
不甘心啊。
甚至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正式牵过,连那些只存在于深夜硬盘里的画面都没能亲自实践一次,就这样变成一具逐渐僵硬的尸体,在殡仪馆冰冷的停尸柜里等着被推入焚化炉?
“呃……”
一声极度压抑的呻吟无意识地从陈默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那声音不对劲。
那根本不是他那个因为长期吸烟和熬夜而变得沙哑的公鸭嗓,而是一种软糯、清亮,甚至带着一点点甜腻气息的少年音,听起来就像是漫展上那些被怪蜀黍围着拍照的极品伪娘Coser才会发出的声音。
刺鼻的红光,如同一根烧红的细针,狠狠扎进了陈默的视网膜。
他费力地把粘连在一起的沉重眼皮撑开了一条缝。
没有图书馆那惨白得让人抑郁的白炽灯光,没有散落一地的模拟试卷。
入目所及,全是红。
红色的罗帷,窗户上贴着的红色双喜,还有那手臂粗细、正在案台上毕剥作响的龙凤高烛。
没死?
陈默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脊椎骨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劲。
他的手掌本能地撑在身下的锦缎被面上,那种丝滑且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的汗毛在瞬间炸起。
这手?
这哪里是陈默的手。
他那双手因为常年打游戏、敲代码,指关节早已变形粗大,指腹上全是黄色的烟熏痕迹和厚厚的死皮。
可是眼前这双手,十指纤细修长得像是刚从水里剥出来的葱白,皮肤细腻得连哪怕一个毛孔都看不见,圆润的指甲盖呈现出一种极其健康的淡粉色,泛着只有最顶级的羊脂玉才有的温润光泽。
巨大的恐慌感像涨潮的海水一样,瞬间漫过了陈默的脖子,让他感到窒息。
他发疯一样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没有胡茬,没有油腻的痘坑,指尖划过的皮肤滑腻得不可思议,鼻梁挺翘,嘴唇薄软。
就在这时候,无数并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像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完全不讲道理地、硬生生地插进了他的大脑皮层进行搅拌。
修仙界……南域……陈家少主……练气三层……
穿越了。
他不再是那个为了几千块实习工资卷生卷死的苦逼大四生,而是变成了这个位于修仙界偏远南域的小家族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独苗少主……陈默。
这名字倒是一个字没变,但命真的是天壤之别。
还没等陈默的大脑处理完这庞大而混乱的信息流,一阵极其细微却清晰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里那种诡异的死寂。
紧接着,一股混合著桂花香与少女体香的幽微气息,顺着空气的流动钻进了陈默那也许是过于敏感的鼻腔。
那味道太好闻了。
好闻到让陈默的小腹瞬间升腾起一股两辈子都从未体验过的燥热。
“默郎,还疼吗?”
这声音温柔得简直能把这屋子里那些燃烧的红蜡都给融化了。
陈默下意识地抬起头,呼吸在这一瞬间彻底停滞。
珠帘被一只皓腕轻轻挑开,一张绝美到不真实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
她穿着繁复奢华的大红嫁衣,那如云的乌发高高盘起,插着赤金步摇,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虽然脑海中的记忆碎片在疯狂提醒陈默,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兼童养媳……柳烟儿,但真正亲眼看到这种级别的真人时,那种视觉冲击力简直比核弹近距离爆炸还要猛烈。
她不是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美,而是一种温润如水、却能包容一切的柔。
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随时都能溢出能把人淹死的爱意来。
这是我老婆?
陈默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老天爷,这难道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换来的福报吗?
从一个猝死在微积分课本上的单身狗,直接快进到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烟……烟儿姐。”
陈默张了张嘴,舌头像是打了结。
这个称呼完全是这具身体残留的肌肉记忆,叫出来的瞬间陈默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太羞耻了,太娘炮了,那个“姐”字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撒娇的颤音。
柳烟儿听到这声呼唤,那原本有些紧张的小脸上绽放出一朵红霞。她端着两杯酒款款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陈默的心尖上。
她轻轻坐在了床沿上。
床榻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下陷,陈默就像是被黑洞引力捕获的小行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她倾斜过去。
“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以后就是生同衾死同穴的夫妻了。”
她把酒杯递到陈默的唇边,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痒痒的。
陈默机械地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像是一把火烧穿了食道,却也彻底点燃了他压抑了两辈子的欲望。
这具身体虽然是个练气三层的弱鸡,但那种身为雄性的原始本能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他死死地盯着她。
烛光下的柳烟儿美得惊心动魄。
那嫁衣的领口因为之前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腻如酥的肌肤,锁骨窝深陷,随着她的呼吸,被红色肚兜紧紧裹住的起伏若隐若现,那是足以让任何圣人瞬间堕落的深渊。
“默郎……”
柳烟儿似乎被陈默那太过炙热的目光看得有些遭不住,羞涩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得像受惊的蝴蝶翅膀。
不管了。
什么修仙界,什么练气期,今晚就算天塌下来也得等到明天再说!
陈默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那种像是摸在顶级水豆腐上的滑腻触感让他差点当场喊出来。
他顺势搂住她的纤腰,那腰肢软得让他怀疑是不是没有骨头。
红烛高照,气氛旖旎到了极点。
陈默那双依然在发抖的手,笨拙地去解开她嫁衣上的盘扣。一颗,手在抖。
两颗,呼吸在乱。三颗……外袍终于滑落,堆叠在她的腰际。
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那一瞬间,陈默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最成功的男人。
满怀着那种即将拆开人生最大盲盒的激动和神圣感,陈默颤巍巍地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裤带松开,最后的束缚解除。
然而。
当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落下的瞬间,整个世界的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原本那个满心期待、准备迎接人生初体验的现代灵魂,在低头看到自己下半身景象的那一刻,直接裂开了。
裂得粉碎。
那是什么东西?
在那里,安静地蛰伏着一个小得可怜的东西。
即使在此时此刻,陈默的内心是如此的激动,如此的充血,如此的情欲高涨,它依然只有……六厘米。
没错,就是那种小学生文具盒里半截直尺的长度。
而且它细得出奇,颜色粉嫩得像是个没发育完全的婴儿器官,毫无半点成年男性的威慑力与狰狞感,就像是一个劣质的、还没长开的笑话。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耻辱感,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陈默的天灵盖上。
这不可能!
老天爷给了他绝世的容颜,给了他不菲的家世,给了他温柔美艳的娇妻,却唯独没收了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入场券?
柳烟儿察觉到了陈默身体的突然僵硬,她疑惑地睁开眼,视线自然而然地顺着陈默的目光下移。
然后,她也愣住了。
真的。
哪怕她是那么深爱着陈默,哪怕她性格是那么温柔体贴,但在看到那所谓“男人的象征”时,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错愕、迷茫,甚至是下意识想要去寻找“到底在哪儿”的困惑神情,都像是一把把淬了剧毒的尖刀,把陈默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脆弱自尊心捅成了蜂窝煤。
空气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烛芯偶尔爆开的清脆声响。
陈默就那样赤裸地跪坐在床上,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直接找条地缝钻进去,那一刻他甚至产生了一种想把自己这根没用的东西直接剁了喂狗的冲动。
“我……那个……”
陈默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现代医学名词,想要解释一下这叫“特发性发育不全”,可是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串毫无意义的、带着哭腔的哼唧。
柳烟儿很快回过神来。
她眼底的错愕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母性”的光辉。
她抬起头,脸上挂着那种近乎于圣母般的微笑,伸手轻轻拉住陈默的手,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尿床的三岁小孩:
“没事的默郎,医书上说……有些人是大器晚成。这不算什么。”
大器晚成?
神他妈的大器晚成!按照记忆,这个身体都十八岁了,还能指望二次发育?
这种安慰比直接指着鼻子骂他一句“废物”还要让陈默难受一万倍。
因为这意味着她完全不在乎他的性能力,这是一种对于“性”的完全放弃和对他的彻底包容,但这包容背后,是对着他作为一个男人身份的否定。
“不。”
陈默不信邪。
一种混杂着屈辱、恐慌与不甘的扭曲心理让他猛地扑了上去。就算只有六厘米,他也要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他把柳烟儿压在身下,动作近乎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她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默默地配合著,那种顺从在陈默看来,更像是一种施舍。
咬着牙,陈默凭着感觉,不管不顾地想要往里闯。
湿润、紧致、温热。
刚接触的一瞬间,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包裹感像是一道高压电流,直接击穿了陈默的脊椎骨。
真的太紧了。
真的太敏感了。
这具被诅咒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早已被设定好程序的劣质玩具,任何一点微小的刺激都会引发系统的全面崩溃。
“呃!”
一、二、三。
是的……仅仅三秒。
陈默甚至还没有完全进去,仅仅是那个可怜的顶端刚刚被温暖包裹住,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就已经不可挽回地喷薄而出。
在那一瞬间,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灵魂深处那个声音在疯狂嘲笑:这就完了?这就完了?
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趴趴地瘫在柳烟儿那具足以让全天下男人疯狂的娇躯上。
那一丁点可笑的粘稠液体,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在红色的床单映衬下显得那么刺眼,那么讽刺。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陈默不敢抬头,他不想看她的表情。他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沉重地撞击着,每一声都在喊着“废物、废物、废物”。
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那是柳烟儿的手。
如果是平时,这会让他感到温暖,但现在,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默郎,没事了……”
柳烟儿轻声说着,语气里没有愤怒,没有欲求不满的幽怨,只有那种深深的、浓得化不开的怜悯。
“累了我们就歇着吧。其实……只要能陪在你身边,这种事情……我不看重的。”
陈默慢慢地抬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在笑。
可是那笑容真的太刺眼了。
她的眼神清澈见底,倒映着狼狈不堪的陈默。
那眼神真的太像陈默以前在学校后门喂流浪狗时的眼神了……充满爱心,却高高在上。
她哪怕骂陈默一句“银洋镴枪头”,哪怕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陈默心里都会好受一点。
可她偏偏是怜悯。
这比杀了陈默还难受。
这种无声的阉割把他的尊严切成碎片,扔在地上狠狠踩烂。
他是一个有着现代灵魂的男人啊!
阅片无数,理论经验丰富,有着那么多幻想,可是此时此刻,他就像个笑话一样趴在妻子身上,连让她稍微喘口气都做不到。
“对不起……烟儿……对不起……”
陈默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眼泪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不想坚强,是那种生理性的无能带来的心理崩溃,根本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扛得住的。
就在陈默沉浸在无边的自我厌恶中,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的时候……
“轰隆!”
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在屋顶正上方炸开。
不是比喻,是真的炸了。
整座婚房都在剧烈颤抖,房梁上的积灰扑簌簌地落下,迷了人的眼。
那两根原本喜庆的龙凤红烛直接被气浪掀翻,滚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迅速燎起一片焦黑的火光。
“啊……”
院子里传来了侍女和家丁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短暂、急促,然后戛然而止,像是一群鸡被人瞬间拧断了脖子。
哪怕隔着墙,陈默都能闻到那一股迅速弥漫开来的血腥味。
“什么人?”
陈默惊恐地想要从柳烟儿身上爬起来,可那双腿软得像是面条,膝盖刚一用力就再次跪倒在床上。
雕花的木门轰然粉碎,漫天的木屑像弹片一样四散飞溅。
一股令人窒息的恶意随着夜风灌了进来。那是一种混合著发酵的汗臭、浓重的血腥以及如同种马发情般浓烈的麝香味。
这味道太冲了,直接顶得陈默胃部一阵痉挛,差点当场吐出来。
一个如同铁塔般魁梧的身影,踩着满地的木屑,大摇大摆地跨过了门槛。
这人至少有两米高,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虬结,黑毛密布,就像是一头直立行走的大黑熊。
他腰间围着一张虎皮,脖子上挂着一串用不知道什么野兽头骨串成的项链,正随着他的步伐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哒”声。
那张脸上横肉丛生,一双铜铃大眼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凶光,而他的视线,此刻正贪婪地、肆无忌惮地黏在衣衫不整的柳烟儿身上。
萧天霸。
合欢宗现今最臭名昭著的恶霸,筑基后期的高手。这个名字在南域小镇足以止小儿夜啼。
“啧啧啧……陈家的小娘子果然名不虚传啊。”
萧天霸的声音粗糙得像是在嚼沙子,每一个字都带着黏糊糊的恶意。
“本来今晚只是想灭个门玩玩,没想到还能撞上这么一出春宫大戏。看着细皮嫩肉的,一定很多水吧?”
陈默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灭门?
远处传来的惨叫声越来越稀疏,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绝望的死寂和烈火燃烧的噼啪声。
记忆里那个虽然有些古板但非常护短的父亲,那些看着他长大的叔伯…
…都没了?
“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陈默用尽全力想要吼出这句话,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虚弱,甚至因为之前的哭腔而显得像是在撒娇。
他慌乱地抓起被子,想要遮住柳烟儿裸露在外的香肩。
萧天霸的目光这才懒洋洋地扫了陈默一眼。
那一瞬间,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眼神变得玩味而且恶心。
“呦,这就是新郎官?长得真他娘的俊俏,比楼子里的头牌还带劲。”
萧天霸甚至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厚厚的嘴唇。
“可惜是个练气三层的废物。就你这小身板,经得起老子一根手指头吗?”
话音未落,门外再次飞进来两道身影。
“噗通!噗通!”
像扔垃圾一样,陈默的母亲林氏和年仅十四岁的妹妹陈玲被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娘!玲儿!”
陈默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
母亲林氏依然是那么端庄美丽,即便此时发钗散乱,嘴角挂着血丝,那一身紫色的主母长裙被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反而更增添了一种凌虐的美感。
而旁边的陈玲早已吓傻了,小脸惨白,死死抱着母亲的胳膊,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既然要玩,那就一家人整整齐齐才热闹嘛。”
萧天霸狂笑着,那笑声震得陈默耳膜生疼。
他竟然当着陈默的面,直接伸出那只布满黑毛的大手,极其粗暴地一把抓住了母亲林氏那丰满的头发,将她的头强行扯得向后仰起。
“放开她们!”
陈默疯了。
哪怕明知道是送死,哪怕明知道这具身体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他还是红着眼冲了上去。他想挥拳,他想杀了这个畜生!
“滚!”
萧天霸甚至连手都没抬,只是浑身灵力微微一震。
“砰!”
陈默就像是一只撞上高速列车的苍蝇,直接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坚硬的墙壁上。
“哇……”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里面甚至夹杂着内脏的碎片。
剧痛瞬间淹没了陈默。脊椎好像断了,五脏六腑都在移位。他就这样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板,满嘴都是铁锈味。
最绝的是这个角度。
陈默趴在地上,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以一种极其卑微的、仿佛在跪拜的角度仰视着那个恶魔。
他看到萧天霸一只手搂住了母亲那平日里神圣不可侵犯的纤腰。
他看到萧天霸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妹妹还在发育的稚嫩下巴。
而他的妻子,柳烟儿,在此刻也被那个男人用灵力强行摄取了过去。
她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虽然不仅身着肚兜和袭裤,但在那个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下,就像是赤身裸体一样没有任何尊严。
三个女人。
陈默这一生最亲近、最想要守护的三个女人,此刻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瑟缩在那个充满了雄性恶臭的怀抱周围。
“真是不错。极品,全是极品。”
萧天霸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享受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味道。
“熟透的水蜜桃,青涩的小苹果,还有这个……”
他的那只脏手,竟然直接伸进了柳烟儿的肚兜边缘,狠狠捏了一把。
“还有这朵刚刚开苞的鲜花。今晚老子要把你们这”陈家三美“全部带回合欢宗,做我的专属肉炉鼎,定能助我突破金丹!”
“不要……求你放过她们……”
陈默一边吐血一边哀求,眼泪混着血水糊了一脸。指甲在地板上抠出了一道道血痕,指甲盖都翻起来了,可他感觉不到疼。
他只感觉到冷。
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和寒冷。
不仅是废物,更是个连老婆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是个只有六厘米、在新婚之夜秒射、然后眼睁睁看着全家被侮辱的超级大废物!
“默儿……”
“哥……”
“默郎……”
她们被强行拖拽着往外走。柳烟儿回头看了陈默最后一眼。
这一次,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怜悯,而是一种认命的死灰,以及一种……对陈默彻底失望后的漠然。
那是对弱者的放弃,是对强者强权的本能屈服。
仿佛在说:既然你无法保护我,那我只能接受被另一个更强的雄性支配的命运。
那眼神像是一瓢滚烫的硫酸,直接泼在了陈默的灵魂上。
“哈哈哈哈!陈默是吧?多谢你的新娘子,老子替你洞房了!”
萧天霸猖狂的大笑声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那是对陈默的公开处刑,是对他身为男人最后一点尊严的践踏。
陈默趴在地上,听着她们的哭喊声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在夜色中。
周围好安静。
只有远处残留的火焰在毕毕剥剥地响着。
陈默像是一条被抽了脊梁骨的蛆虫,蜷缩在自己的鲜血和在那张床上留下的耻辱体液混合而成的污秽里。
“啊!”
陈默发出了这一辈子最凄厉的嚎叫。他想死,但他更想杀人。他想把萧天霸千刀万剐,他想把那个该死的合欢宗给夷为平地!
如果有力量……只要有力量,让他做什么都行!哪怕是变成鬼,变成魔,他也愿意!
这种极度扭曲的恨意和自我厌恶在心里发酵、膨胀,最后像是一颗毒瘤彻底炸开。
就在这时。
【叮!】
一声冰冷得没有任何感情的机械合成音,极其突兀地穿透了陈默的颅骨,在他的脑海深处响起。
就像是恶魔的回应。
【检测到宿主精神状态符合极值标准。】
【指标确认:绝望度100%,性羞耻度MAX,绿帽奴倾向潜能已激活。】
【“逆绿转神系统”正在绑定……绑定成功。】
不知是幻觉还是真实,眼前竟然浮现出了一串幽绿色的数据面板。
那绿光并不显得生机勃勃,反而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邪气,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幽磷火,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陈默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柔美脸庞。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纯爱不仅无用,更是致命的软肋。唯有通过至亲至爱之人遭受的羞辱与背德,汲取她们产生的“绿色能量”,方能铸就无上魔躯。】
面板上的文字突然一变,冰冷的字体一行行刷新,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迫不及待要将最残酷的现实塞进陈默的脑子里。
【正在连接感应目标:柳烟儿(配偶)。】
【连接成功。实时状态监测启动……】
紧接着,一段段毫无感情、却精准得像手术刀一样的描述,毫无遮掩地跳了出来:
【当前状态监测:目标柳烟儿正被萧天霸(筑基后期,体型魁梧,身高两米三)强行抱坐在怀中,高速移动中。】
【其大红嫁衣已被粗暴扯开大半,雪白香肩与胸前大片肌肤完全暴露在夜风中。】
【萧天霸一只布满黑毛的大手正死死掐住她的纤腰,将她固定在自己那如铁塔般结实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已探入嫁衣下摆,肆意揉捏那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丰满臀肉。】
【目标体温急剧升高,心跳加速至每分钟180次,伴随轻微的眩晕、呼吸紊乱,以及挣扎无效后的被动僵直。】
【检测到皮肤接触面积正在急速扩大:目前已达体表面积的42%,并持续上升……】
【萧天霸下身那根粗如儿臂、青筋暴起的狰狞巨物已完全勃起,隔着薄薄衣料反复顶撞目标下腹与腿根,迫使其双腿被迫分开,呈现出完全无法反抗的羞耻姿势。】
【目标柳烟儿眼角含泪,贝齿紧咬下唇,却因灵力被封,无法发出有效反抗,只能发出细碎的压抑呜咽。】
【萧天霸低沉粗重的喘息与嘲笑声清晰可闻:“小美人儿,你那废物丈夫连让你舒服都做不到,老子今晚就替他好好洞房!”】
【检测到目标体内湿润度异常上升……并非自愿,而是肉体对强悍雄性霸道的本能反应。】
【绿色能量产生速率:极高!当前每秒产生绿色能量相当于普通羞辱事件的50倍!】
【检测到大量“绿色能量”正在产生,来源:目标配偶在两米多高的萧天霸怀中,被彻底压制、凌辱、即将彻底失身的极致背德感。】
【是否立即吸收?】
【提示:首次吸收将获得额外加成,转化效率提升200%。】
陈默趴在血泊中,死死盯着那幽绿面板上每一行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刀,直接插进他的心脏,再狠狠搅动。
他能清晰想象到……不,是系统强迫他清晰“看到”……柳烟儿那具他刚刚才拥抱过的、温软香滑的娇躯,此刻正被那个满身黑毛、恶臭熏天的铁塔恶魔死死抱在怀里,像抱一个玩物一样随意亵玩。
那双他刚才还笨拙解开的嫁衣盘扣,如今被别人粗暴撕开;那具他连好好享用都做不到的绝美身体,如今却要被一根完全碾压他那可怜六厘米的狰狞巨物,毫不留情地彻底贯穿、征服。
耻辱、愤怒、绝望、还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扭曲到极点的兴奋。
一切情绪混杂在一起,在他胸腔里炸开。陈默的肩膀开始颤抖。不是因为哭,而是因为笑。
一种比哭还要难听、还要瘆人的笑声从陈默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这算什么?
只要被绿就能变强?只要看着老婆被欺负就能无敌?好啊。
这太不可思议了,也太适合他这种废物了。
陈默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嘴角的鲜血,看着那幽绿色的面板,脸上露出了一个绝对不属于正常人类的、极其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既然老天要我当这个绿毛龟……那萧天霸,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给我……吸!”
【吸收确认。】
【首次吸收加成触发……】
【绿色能量转化中……】
一股诡异的热流,突然从陈默的丹田升起。那不是普通的灵气,那是一股夹杂着暴虐、阴冷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感”的力量。
陈默感觉身上的伤口竟然在这股力量的滋润下开始缓缓蠕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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