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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极致缠绵的性事，几乎耗尽了两人所有的精力。
当光从沉睡中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天空已经被深蓝的夜幕所笼罩，城市的万家灯火在远处闪烁，如同一片倒映在地上的璀璨星河。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散发着温暖而静谧的光晕。
光动了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干净，换上了一身清爽的棉质睡裙，正舒适地躺在凑音的臂弯里。
而凑音也已经穿戴整齐，正半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地阅读着。
她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在灯光下反射出智慧的光芒，侧脸的线条优雅而沉静，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比安心的气息。
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动静，凑音放下书，低下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晚安吻。“醒了？睡得好吗？”
“嗯……”光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像只满足的小猫，又往那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
身体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和充足的睡眠后，之前的疲惫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爱意彻底浸泡过的、从内到外的舒畅与慵懒。
连带着之前被惩罚过的地方，似乎也感觉不到那么痛了。
“肚子饿不饿？我叫了外卖，应该快到了。”凑音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温柔。
“饿……”光诚实地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身来，紧张地问道：“欸？现在几点了？我们的学习计划！”
看着她这副紧张兮兮的可爱模样，凑音忍不住失笑：“别急，才七点半，时间还早。先起来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我们才有精力跟数学大战三百回合，不是吗？”
她话语里的“补充体力”几个字，似乎意有所指，让光瞬间想起了下午那场羞人的“体力消耗战”，脸颊不由得又是一热。
晚饭是光最喜欢的、一家知名餐厅的海鲜焗饭和奶油蘑菇汤。
凑音早已细心地将一切都准备妥当，甚至还为光那依旧不方便久坐的屁股，在餐椅上放好了那个甜甜圈坐垫。
两人坐在餐桌前，享受着这顿迟来的、温馨的晚餐。
没有了白天的紧张与暧昧，气氛显得格外轻松与平和。
她们聊着学校里的趣事，聊着最近流行的电影，就像任何一对普通的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享受着属于她们的、宁静的二人时光。
晚餐过后，休息了片刻，凑音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开口道：“好了，八点钟了。我们的小光同学，准备好接受数学的洗礼了吗？”
“时刻准备着！”光握起小拳头，做了一个加油打气的手势，看起来干劲十足。
书房被收拾得整洁明亮，宽大的书桌上，摊开了崭新的笔记本和那份写满了红叉的数学试卷。
凑音坐在主位，像一位严谨的家庭教师，而光则坐在她的身边，神情专注。
补习正式开始。
“我们先从你错得最离谱的这道解析几何开始……”凑音拿起钢笔，指着试卷上的题目，开始耐心地讲解起来，“这道题的难点在于建立正确的坐标系，你看，如果我们将抛物线的顶点设为原点……”
凑音的声音很好听，清澈而富有磁性，讲解的思路也无比清晰，由浅入深，总能用最简单易懂的方式，将复杂的概念剖析开来。
起初，光还能全神贯注地跟着她的思路走，一边听一边在草稿纸上演算。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问题开始出现了。
当凑音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而微微俯下身，靠近她的时候，那股熟悉的、独属于凑音的、让她心神摇曳的馨香，便丝丝缕缕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股味道，不可避免地，让她回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在卧室里，她们是如何被这同样的味道所包裹，进行着那场缠绵至极的性爱。
“……所以，这里的参数‘p’，就代表了焦点到准线的距离。光，你听明白了吗？”
“啊？！”光猛地回过神，发现凑音正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完全走神了，连凑音讲了什么都不知道。
“对……对不起！我刚才在想……在想这个‘p’为什么不是‘q’……”她慌乱地随便找了个借口，脸颊因为心虚而微微发烫。
凑音何其敏锐，立刻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但她没有点破，只是无奈地笑了笑，又重新耐心地讲解了一遍。
可是，一旦走神的阀门被打开，就很难再关上了。
光的视线，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凑音身上游移。
她看到凑音握着钢笔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便会想起这双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点燃燎原的烈火；她看到凑音开合的、形状优美的嘴唇，便会想起这张嘴是如何温柔地品尝自己，又是如何吐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命令；她看到凑音鼻梁上那副知性的眼镜，甚至会荒谬地联想到，在情到浓时，这副眼镜的镜片上，是否也会蒙上一层暧昧的薄雾……
“光？”凑音的声音再次将她拉回现实。这一次，她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这道题，我已经讲了三遍了。”
“我……对不起……我……”光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明明是想好好学习的，可是身体的记忆和那挥之不去的、甜美的余韵，却像藤蔓一样，将她的思绪牢牢地捆绑住。
看着光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既懊恼又羞愧的表情，凑音终究还是心软了。她放下笔，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将身边的人儿揽进了怀里。
“怎么了？”她柔声问道，“怎么总是走神？是不是……下午我闹得太过火了，让你现在还没缓过来？”
被一语道破心事，光索性破罐子破摔，将脸埋在凑音的怀里，闷闷地承认道：“……嗯。”
“对不起。”凑音有些哭笑不得，她轻轻地拍着光的后背，安抚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在学习前，还那样逗你。”
“不怪你……”光的声音闷闷的，“是我自己……太没用了……脑子里总是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是我们彼此相爱的证明。”凑音纠正了她的话，然后，她扶着光的肩膀，让她与自己分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光，我知道你现在很难集中精神。但是，我们不能因为爱，就放弃了成长，对不对？学习是我们作为学生的本分，也是为了我们能有更美好的未来。所以，我们必须克服它。”
“可是……我控制不住……”光委屈地扁了扁嘴。
“我帮你。”凑音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她拉过光的手，将那支钢笔重新塞回她的手里，然后，从身后环住了她，用一种近似拥抱的姿势，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她的左手，覆在了光握笔的右手上。她的下巴，轻轻地抵在了光的肩膀上。
“现在开始，我握着你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算。你只需要跟着我的感觉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的笔尖上。好吗？”
这是一种无比亲密、也无比专注的姿势。
光的整个后背都紧紧地贴着凑音温暖的胸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一下又一下的平稳心跳。
凑音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温热而清晰。
她们的手交叠在一起，仿佛融为了一体。
奇异的是，在这种极致的亲密包裹下，光那颗原本因为胡思乱想而躁动不安的心，竟然奇迹般地，一点一点地，平静了下来。
“我们重新来看这道题。”凑音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而清晰，“第一步，设动点M的坐标为(x， y)……”
她握着光的手，在草稿纸上，缓缓地、清晰地写下了每一个字母，每一个数字。
她的动作稳定而有力，将力量透过交叠的手，传递给光。
光被动地跟随着，她的注意力，也真的如同凑音所说的那样，完全被吸引到了那个不断移动的笔尖上。
在这个小小的、只属于她们两人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似乎都消失了。
没有了下午的暧昧回忆，没有了内心的胡思乱想，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爱人就在耳边的、平稳的呼吸与心跳。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的学习体验。它既充满了令人安心的爱意，又带着一种不容分神的专注。
当她们合力解开第一道难题的时候，光甚至忘记了这是在补习，只感觉到一种与爱人共同完成一件事情的、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看，我们做到了。”凑音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奖励的吻。
“嗯！”光重重地点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们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凑音耐心地引导，光专注地跟随。
她们一起分析题目，一起列出算式，一起在草稿纸上涂涂改改。
偶尔光有不明白的地方，凑音就会停下来，用更浅显的比喻，在她耳边轻声解释，直到她彻底弄懂为止。
当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九点半时，她们终于完成了今天计划的所有学习任务。
凑音松开手，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
而光看着笔记本上那满满当当的、清晰整洁的解题过程，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自信心，在心底油然而生。
她转过头，看着身边同样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满是欣慰笑意的凑音，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激与爱恋。
她凑上前，主动地、有些羞涩地，在凑音的唇上，印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谢谢你，凑音。”她真诚地说道，“我感觉……我好像有点喜欢上数学了。”
“傻瓜。”凑音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不是喜欢上数学了，你只是喜欢上和我一起努力的感觉了。”
是的，她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种被她引领着、被她保护着、和她一起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的感觉。
……
时光荏苒，如同流过指尖的细沙，转眼间，潮湿闷热的梅雨季悄然退去，七月流火的盛夏如约而至。
对于学院的学生们来说，这既意味着一个学期的结束，也预示着令人期待的、漫长暑假的开端。
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便在这灼人的热浪中，落下了帷幕。
对星野光来说，过去的这一个多月，无疑是她高中生涯中最为充实、也最富戏剧性的一段时光。
在凑音那近乎严苛却又无比体贴的“家庭教师专属魔鬼补习”下，她那曾经惨不忍睹的数学成绩，如同坐上了火箭般，实现了惊人的飞跃。
那些曾经在她看来如同天书般的函数与几何，如今也在反复的练习与细致的讲解中，变得眉清目秀、亲切可爱起来。
而今天，是领取期末考试成绩单，自然也是决定整个暑假心情基调的关键日子。
当光从班主任手中接过那张承载着她一个多月努力与汗水的、薄薄的纸片时，她的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目光移向了最下方、也最让她牵挂的那一栏——“数学”。
当那个鲜红的、仿佛在燃烧的数字“88”，清晰地映入她眼帘时，光激动得差点当场尖叫出声。
是88分！不是28，也不是38，是真真正正的88分！
从令人绝望的42到令人骄傲的88，这不仅仅是一个数字的简单跨越，更是她无数个夜晚挑灯苦读的见证，是她与凑音并肩作战、共同奋斗得来的璀璨勋章。
那一刻，所有的辛苦与委屈都烟消云散，心中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巨大喜悦与成就感。
她几乎是飞奔着回家的，一路上，夏日的骄阳都仿佛在为她喝彩，道路两旁的蝉鸣也显得格外悦耳动听。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那个给予她这一切的人，分享这份巨大的喜悦。
“凑音！我回来了！你看！你看啊！”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充满活力的呼喊，公寓的门被猛地推开。
光像一只取得了巨大战功后、急于向主人献宝的小狗，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高举着那张成绩单，一路冲进了客厅，准确无误地扑进了正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的凑音怀里。
“慢点，慢点，别摔着。”凑音笑着接住扑进怀里、像个小炮弹般的人儿，语气里满是宠溺。
她放下手中的书，目光自然地落在了光高举着的那张纸上。
当她的视线聚焦于那个鲜红的“88”时，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灰色眼眸里，也绽放出无比欣慰与骄傲的光芒。
“做得好，光。”她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伸出手，揉了揉光因为奔跑而有些汗湿的头发，声音里是满满的、不加掩饰的笑意，“我就知道，我的小傻瓜只要用心，就一定可以做到。你比你自己想象中，要优秀得多。”
“嘿嘿嘿……”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比灌了十罐蜂蜜还要甜。
她仰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琥珀色眼眸里，闪烁着如同小动物般、充满了期待与狡黠的光芒：“那……凑音，我们之前说好的奖励……”
“当然。”凑音捏了捏她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小脸，笑着应允，“为了庆祝我们的小光同学取得了历史性的伟大进步，这个周末，是属于你的‘自由放风’时间，尽情地去和你的朋友们玩吧。想做什么都可以。”
“耶！太棒了！凑音你最好了！”光发出一声响亮的欢呼，激动地抱住凑音的脖子，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凑音任由她撒着娇，眼中的笑意愈发温柔。
但在一片温情脉脉中，她还是没有忘记身为“监督者”的职责，在光兴奋的头脑上，轻轻地敲了一下警钟。
“不过……”她话锋一转，用一种温柔但不容置喙的语气，再次叮嘱道：“我们的‘家规’还是不能忘。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绝对、绝对不许碰任何含有酒精的饮料。能做到吗？”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光立刻挺直腰板，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昂首挺胸地宣誓。
这两个月来，在凑音的悉心教导下，她早已将那些关乎原则的“铁律”，牢牢地刻在了骨子里。
……
周六的下午，阳光灿烂，惠风和畅。
星野光和她在学校里关系最好的两个朋友——活泼开朗的佐藤美咲和文静内秀的铃木亚由，按照约定，一起在涉谷见面。
三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穿着各式各样漂亮可爱的小裙子，叽叽喳喳地穿梭在涉谷繁华的、人潮涌动的街道上，像三只快活的百灵鸟。
她们一起兴致勃勃地逛着最新的潮牌店，一起耐心地排着长队去买那家传说中最好喝的网红珍珠奶茶，一起挤在小小的照相亭里，拍下一张张搞怪又充满青春气息的大头贴，无忧无虑的欢笑声洒满了整个灿烂的下午。
当夜幕悄然降临，涉谷街头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将整个城市装点得如同一个巨大的、流光溢彩的梦境时，意犹未尽的美咲提议道：“呐呐，时间还早嘛，我们去唱卡拉OK吧！我知道有家新开的店，装修超梦幻，而且音响效果也超棒的！”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亚由的附和。
光看了一眼手机，才七点钟，距离和凑音约定的九点门禁还有足足两个小时，时间非常充裕。
于是，她也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KTV的包厢里，灯光被调得昏暗而暧昧，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绚烂的MV，动感的音乐震耳欲聋，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美咲是个不折不扣的麦霸，一拿起话筒就化身舞台女王，又唱又跳，气氛瞬间就被她炒到了最高点。
亚由虽然性格文静，但唱起那些经典的抒情慢歌来，却别有一番温柔动听的味道，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光也点了几首自己喜欢的、当下最流行的、节奏明快的偶像歌曲。
她虽然不像自己的恋人凑音那样拥有专业的音乐素养，但天生一副甜美的好嗓子，唱起歌来元气满满，可爱十足，引得两个朋友在下面挥舞着沙锤，为她阵阵喝彩。
三个女孩笑着，闹着，仿佛要把整个学期积攒的压力都在这个夜晚彻底释放，时间在无拘无束的欢乐中飞快地流逝。
就在她们唱得口干舌燥、嗓子都快要冒烟的时候，美咲按下了服务铃，对闻声而来的服务生豪气地挥了挥手：“麻烦给我们来三杯你们店里最招牌的‘夏日星空’！”
很快，服务生便端来了三杯颜色梦幻到不真实的、美得如同艺术品的特调饮料。
杯中的液体呈现出一种奇妙的渐变色，幽蓝的底层，缓缓地过渡到中层的淡紫，最上面则漂浮着几片如同金箔般的、细碎的碎冰，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点点星芒，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醉。
“哇！好漂亮啊！”亚由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光也觉得非常好看，这种梦幻般的色调，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她爱不释手地拿起杯子，正想喝一口，一股淡淡的、有些陌生的、似乎是某种水果发酵后的特殊气味，混合着甜香，若有若无地飘入了她的鼻腔。
她心中警铃一响，那根名为“家规”的弦，被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她想起了早上出门前，凑音那双温柔而认真的眼睛。
“美咲，这个……里面是不是……有酒啊？”她有些不确定地、小心翼翼地问道。
“哎呀，就是一点点果酒啦，还是低度数的，酒精浓度比有些地方的酸梅汤还低呢，根本喝不醉的！”美咲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就当是高级果汁嘛！你看它这么漂亮，要是不尝一口，那多可惜啊！就一口，绝对没关系的啦！”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热情地举起了杯子，怂恿着光和亚由：“来来来，别想那么多了！为了庆祝我们期末考试顺利结束，彻底解放啦！干杯！”
看着美咲和亚由那充满了期待的、亮晶晶的眼神，再看看自己手中那杯如同将整片夏夜星空都装了进去的、美得令人心颤的饮料，光心中的那道防线，开始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剧烈的动摇。
是啊……就一点点果酒而已，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而且，如果只有自己不喝，会不会显得太不合群了？
让朋友们扫兴也不好……就喝一小口，尝尝味道，就一小口……凑音那么好，那么温柔，她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就算发现了，自己好好道个歉，撒个娇，应该也能蒙混过关吧？
毕竟，这次自己可是考了88分的大功臣呢！
这个充满了侥幸心理的念头，像一颗悄悄发芽的种子，在短短几秒钟内，就迅速在她的心里生根、蔓延，长成了参天大树，将那棵名为“理智”与“规则”的小树苗，挤压得不见了踪影。
最终，对友情的看重，对气氛的迎合，以及那份根植于人性深处的、小小的侥幸，还是战胜了与爱人的约定。
她端起杯子，在朋友们的欢呼声中，和她们的杯子轻轻地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后，她闭上眼睛，像是做贼心虚一般，小心翼翼地将杯沿凑到唇边，喝下了一小口。
饮料入口是冰凉的、酸酸甜甜的浓郁果味，非常好喝。
那股淡淡的酒精味道，也几乎完全被浓郁的果香所掩盖，如果不仔细品尝，根本感觉不到。
“怎么样？超好喝吧！”美咲笑着问，脸上是“我推荐的绝对没错”的得意表情。
“嗯……好喝。”光小声地回答，心却在砰砰直跳，像揣了只小兔子。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
在KTV包厢那昏暗暧昧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的催化下，在朋友们的笑闹和“再来一杯”的劝说下，光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将早上的叮嘱彻底抛到了脑后。
她不知不觉地，就将那一整杯梦幻的“夏日星空”，都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传统意义上的“醉酒”反应，头不晕，脸不红，意识也清醒得很，和平时喝了一大杯果汁没什么两样。
这让她那颗侥幸的心，愈发地安定了下来。
看吧，果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喝了一杯味道有点特别的高级果汁好了。回家之后，就说自己喝的是可乐，凑音肯定不会起疑心的。
她甚至为自己这个“天衣无缝”的小计划，感到了一丝丝不该有的窃喜。
唱完卡拉OK，三个女孩又在人声鼎沸的涉谷街头逛了一会儿，消化了一下刚刚的兴奋，才终于意犹未尽地互相告别。
光看了一下手机，八点四十。
很好，时间掌控得完美无缺，完全来得及在九点前到家。
她哼着刚刚学会的新歌，迈着轻快的步伐，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夏日的晚风温柔地拂过脸颊，带着一丝丝凉意，舒服极了。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杯看似无害的饮料，其实已经像一个隐形的、无法被擦去的烙印，悄悄地刻在了她的身上，在她呼吸的每一个缝隙里，都留下了一缕淡淡的、属于发酵水果的特殊芬芳。
当她心情愉悦地站在家门口，用钥匙打开那扇熟悉的门时，迎接她的，是凑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得能将所有疲惫都融化掉的笑脸。
“欢迎回来，我的小宝贝。今天玩得开心吗？”凑音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光的居家拖鞋，弯下腰，体贴地放在了她的脚边。
“嗯！超级无敌开心！”光笑着回答，心里那最后一点点因为撒谎而产生的不安，也在看到凑音温柔笑脸的瞬间，彻底烟消云散了。
她心安理得地换好拖鞋，顺从地让凑音接过自己那个塞满了今天战利品的小挎包。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温馨、平和，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光的心彻底地放了下来。
“我们今天……”她一边眉飞色舞地跟凑音讲述着今天和朋友们逛街时发生的种种趣事，一边亲昵地挽住凑音的胳膊，拉着她往客厅走去，“……美咲她啊，试了一件超夸张的亮片裙子，穿上就像一个移动的迪斯科球，我们都快笑死了……”
凑音含笑听着她的喋喋不休，眼中满是宠溺。她任由光拉着自己，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
“是吗？听起来就很有趣。”凑音笑着回应，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光，伸出双臂，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充满了爱意的拥抱。
“好了，让辛苦了一天的小功臣，来补充一点‘爱的能量’吧。”
光幸福地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凑音温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让她无比安心的、独属于凑音的熟悉气息。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在她拥抱过来的一瞬间，凑音的鼻子，几不可察地，轻轻地耸动了一下。
拥抱过后，凑音并没有立刻放开她。她捧着光的脸颊，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灰色眼眸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今天这么开心，奖励一个特别的吻吧。”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致命的诱惑。
还没等光反应过来，凑音的唇，便已经温柔而强势地覆了上来。
这不再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而是一个充满了思念与爱意的、缠绵而深入的法式湿吻。
凑音的舌头，灵巧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撬开了光的贝齿，探入了她温热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共舞。
光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热情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只能本能地、生涩地回应着。
然而，就在这个吻进行到最深、最缠绵的时刻，凑音的动作，却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猛地停顿了。
她那只还在光口腔里探索的、灵巧的舌头，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异物一般，僵硬了一瞬。
她尝到了一股味道。
一股被各种果香、奶茶的甜腻、以及少女口腔本身芬芳层层掩盖住的、极其微弱、却又绝对无法被忽视的、独属于酒精发酵后的特殊气息。
那味道，不像是酒本身那么冲，而是像一颗熟透了的、微微有些腐败的水果，散发着一股异样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甜。
凑音缓缓地、缓缓地，退出了光的口腔。
她结束了这个吻，但依旧保持着两人鼻尖相触的、极度亲密的距离。
她睁开眼睛，那双刚刚还充满了情欲与爱意的灰色眼眸，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所有的温度，变得幽深、冰冷，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光还沉浸在刚才那个热吻带来的晕眩中，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吻会突然中断。
凑音缓缓地直起身。她的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微笑，但那双灰色的眼眸，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让人看不真切。
“今天都喝了些什么呀？嗓子有没有不舒服？”她一边问，一边自然地用指腹摩挲着光因为接吻而变得有些红润的唇瓣。
“啊……就……就喝了可乐和奶茶呀……”光的心猛地一跳，眼神下意识地有些躲闪，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回答道。
“是吗？”凑音的笑容未变，但声音却轻了几分，“可乐和奶茶，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发酵的麦芽风味？还是说，最近新出的联名款，我错过了？”
那句轻飘飘的、带着一丝玩笑的话语，像是一把无形的、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光所有的伪装和侥幸。
她大脑一片空白，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凑音没有再追问。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从强装镇定到脸色煞白，看着她的眼神从躲闪到惊恐，最后垂下，不敢与自己对视。
那双总是温柔的灰色眼眸里，失望的情绪如同墨汁滴入清水，缓缓地、清晰地扩散开来。
“去卧室。”最终，凑音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重量，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光的心上，“把裙子脱掉，内裤也脱掉，然后，自己趴在床上。光，你知道该怎么做。”
惩罚的宣判，来得如此直接。
光浑身一颤，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席卷了她。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触碰了那条绝对不可逾越的底线——撒谎。
她想要求饶，想去拉凑音的衣角，但是，当她对上凑音那双冰冷失望的灰色眼眸时，她所有的冲动，都被冻结了。
她只能咬着下唇，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拖着仿佛有千斤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即将成为她审判室的卧室。
卧室的门没有关，客厅的光线斜斜地照进来，将她孤单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站在床边，手指颤抖着，解开了今天为了和朋友出去玩而特意换上的、漂亮的新裙子。
裙摆滑落，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
然后，她闭上眼睛，在一阵令人颤抖的羞耻中，褪下了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夏夜微凉的空气包裹住她光洁裸露的下半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不敢耽搁，迅速按照凑音的吩咐，将上半身伏在柔软的床上，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面，而那两瓣因为紧张、恐惧而紧紧绷住的、圆润饱满的臀瓣，则毫无遮拦地、高高地撅起，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这一次，她犯了两个错误——违反约定和撒谎。她不敢去想，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凑音走进卧室的脚步声。
床垫的一侧，因为承受了另一个人的重量而微微下陷。
凑音就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地覆盖在了她因紧张而冰凉的臀肉上。
“光。”凑音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平静，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失望，“我真的很失望。我以为，经过上次的教训，你已经明白了‘诚实’对我们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对不起……凑音……我错了……”光的眼泪终于决堤，声音里充满了悔恨的哭腔。
“错在哪里？”
“我……我不该喝酒……更不该……对你撒谎……”她抽泣着回答。
“为什么要喝酒？你明知道我不允许。”
“是……是美咲她们……她们说只是果酒……我……我怕不喝会扫兴……就……就喝了一点点……”
“所以，为了不让你的朋友扫兴，你就选择辜负我的信任，是吗？”凑音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严厉，“在你心里，朋友的看法，比我们的约定更重要？”
“不是的！不是的！”光连忙否认，哭得更凶了，“我只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以为就一点点，你不会发现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侥幸’，是所有错误的开端。”凑音叹了口气，那只覆在她臀上的手，缓缓地加重了力道，将那片细腻的肌肤按得微微下陷，“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刻。你的小屁股，这么快就忘了疼痛的滋味了。”
光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今天，我们来好好地复习一下。”凑音的声音不疾不徐，“违反约定，喝酒，五十下。撒谎，翻倍，一百下。一共，一百五十下。全部……用手。”
听到“用手”两个字，光紧绷的心情，莫名地，悄悄松懈了一丝丝。
虽然同样是挨打，但比起冰冷的工具，凑音手掌的温度，总能让她在痛苦中，感受到一丝别样的、属于爱人的联系。
“趴好，不许躲，也不许用手挡。”凑音下达了最后的指令，“我们……先从最基础的五十下开始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在安静的卧室里炸开。
滚烫的、熟悉的刺痛感，如同被唤醒的记忆，迅速从被击中的地方蔓延开来。光洁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淡粉色的掌印。
“呀！”光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身体本能地弹了一下。
“啪！啪！啪！啪！”
凑音的巴掌，带着不容抗拒的节奏，左右开弓地落了下来。
这一次，她的力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她的手掌不再是带着怒气的、惩戒式的拍打，而更像是一种……充满耐心的、反复的、旨在加深记忆的“教育”。
每一巴掌落下，都不是很重，但那清晰的痛感，却像是水滴石穿一般，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在她那敏感的皮肤上，烙印着名为“错误”的印记。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痛，是肯定的。
但那种痛，却并不尖锐，也不残酷，它带着一种温吞的、缠绵的意味，像是爱人之间带着薄怒的、亲昵的打闹。
它不会让你因为剧痛而想要逃离，反而会让你在一种酥麻的、火辣辣的疼痛中，逐渐沉溺。
光洁的臀肉，在这样温柔而持续的拍打下，如同被揉捏的面团般，不断地起伏、颤动。
颜色也很快地，从最初的粉白，均匀地过渡到了一片诱人的、如同晚霞般的绯红色。
“呜……凑音……”光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哭大闹，只是趴在枕头上，小声地、委屈地啜泣着。
她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她不为疼痛而哭，而是为辜负了凑音的信任而感到难过。
“一边挨打，一边想一想，下次再遇到同样的情况，你该怎么做。”凑音的声音很平稳，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
“啪！啪！啪！”
“我……我会……直接拒绝……”光带着浓重的鼻音，抽噎着回答，“我会告诉她们，这是我和我最重要的人的约定，我不能破坏它……”
“很好。”凑音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赞许。
五十下很快就结束了。光的臀部已经变得绯红一片，摸上去热乎乎的。
“第一部分的惩罚结束。”凑音停下手，用手掌轻轻地揉着那片泛红的肌肤，帮助她缓解痛楚，“现在，我们换个姿势，进行第二部分。”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起来，光。到我腿上来。”
光的脸“轰”地一下，比她红肿的屁股还要烫。
这个姿势……比刚才单纯地趴着要羞耻一百倍。
但她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唇，颤巍巍地撑起酸软的上半身，转过身，依言非常别扭地趴在了凑音的大腿上。
她的上半身伏在凑音的腿上，而那两瓣刚刚经受了第一轮惩罚的、正泛着诱人红晕的臀瓣，则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挺翘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凑音的双手可以极其方便地掌控她的一切。
“抱紧我的腰。”凑音命令道。
光顺从地伸出手，环住了凑音纤细的腰肢，将脸埋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做错了事的、正在向妈妈撒娇求饶的小孩子，羞耻极了。
“第二部分的五十下，开始了。”凑音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
“啪！啪！啪！啪！”
趴在腿上的击打，感觉与趴在床上截然不同。
因为身下是坚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每一次巴掌落下，痛感都显得更加集中、更加清晰。
而且，这个姿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完全地承受着。
凑音的巴掌依旧不重，但频率却比刚才快了一些。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密集地回响着。
光的臀部，从绯红色，渐渐向着熟透了的蜜桃色转变。
那片肌肤变得愈发滚烫、敏感。
“呜嗯……凑音……疼……”光开始小声地撒娇求饶，身体在凑音的腿上不安地扭动着。
“不许动。”凑音的语气依旧温柔，“光，你犯的错误，必须要用足够的疼痛才能记住。”
巴掌声、哭泣声和训诫声交织在一起。光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这规律的、带着奇异节奏感的疼痛中，一点点地被瓦解。
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不该出现的暖流，又一次，从她的小腹深处，悄然地、固执地，升腾了起来。她的呼吸，不知不觉地变得急促而滚烫。
不……不可以……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失控了。
但是，她越是想抑制，那股感觉就越是清晰。
尤其是在这个被完全掌控的、充满羞耻感的姿势下，那份被支配的感觉，本身就是一种强烈的催情剂。
“啪！啪！啪！”
凑音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她能感觉到，怀里这具小小的身体，在她的拍打下，颤抖的频率似乎有些不对劲。
那种颤抖，不再是单纯因为疼痛，而是夹杂了一丝丝……情动的意味。
凑音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带着宠溺的无奈笑意。她知道，她的小傻瓜，又一次，在她的“教育”中，不小心地“走神”了。
第二部分的五十下，很快也结束了。光的臀部已经红得发亮，微微地肿起。
“好了，起来吧。”凑音说道。
光如蒙大赦，连忙从她腿上爬了下来。她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了一大半，心里正悄悄松了口气。
然而，凑音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瞬间如坠冰窖。
“接下来，我们进行一项……额外的课程。”凑音拉着光的手，“光，你是不是又在挨打的时候，胡思乱想了？”
“我……我没有！”光下意识地否认。
凑音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另一只手，探入光的腿心。
那片神秘的、美丽的幽谷，毫无预兆地暴露在了恋人手心中。
而那片区域……早已是一片泥泞。
谎言，再次不攻自破。
“唉……”凑音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你身体里的这些‘坏心思’，也需要被好好地‘打扫’一下才行。躺到床上去，光，双腿分开。”
“不……不要……凑音……”光惊恐地后退，拼命地摇头。她想起了上次被皮拍支配的恐惧。
“放心，”凑音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骗，“今天，我们不用工具。只用……手。”
听到这句话，光心中的恐惧稍稍减退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用手……打那里？
她还在犹豫，凑音却已经失去了耐心。
她直接弯腰，将光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不容抗拒地，将她调整成了那个极具羞耻的“尿布式”姿势——仰躺着，双腿弯曲而大分开，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凑音的面前。
“光，你要记住，”凑音跪坐在她的腿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这里，是你身体里最柔软、最诚实的地方。它会因为快乐而湿润，也会因为犯错的念头而变得‘不听话’。所以，当它不听话的时候，我们同样需要用温和的方式，来提醒它，教育它。这不是为了让你痛苦，而是为了让你的身心，都回归到最纯粹、最干净的状态。你明白吗？”
光在极致的羞耻中，含着泪，缓缓地点了点头。
“很好。”凑音满意地点头，然后，她扬起了她那只温暖的、修长的手掌。
“那么，这是额外的教育，二十下，现在开始。”
“啪嗒！”
一声与打在臀肉上截然不同的、带着清脆水声的、黏腻的响声，在安静的卧室里炸开！
“咿呀啊啊啊啊——！！！！”
光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那是一种混合了轻微刺痛、电击般快感与极致羞耻的悲鸣。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向上弓起，腰肢绷成一道惊人的弧线。
太刺激了！这种感觉！
那片娇嫩的、布满了敏感神经的软肉，被手掌掴中的感觉，远比打在屁股上要直接百倍！
但又不像工具那样带来尖锐的疼痛，手掌的接触面更大，更柔软，带来的痛感十分轻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汹涌、更为强烈的、纯粹的快感！
“不……不要打那里……求求你……凑音……啊！！”
她语无伦次的哀求，被接连不断的、更加温和却也更加羞耻的击打声所淹没。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凑音的动作不疾不徐，她的每一次挥掌，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准的、充满美感的奏乐。
她的手掌，轻柔地、带着爱怜地，在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娇艳欲滴的花园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粉红的掌印。
清脆的水声，伴随着光那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甜腻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呜……啊……嗯啊……”光的理智在尖锐的快感和巨大的羞耻感交替冲击下，正一点点地被瓦解。
她的小腹绷得紧紧的，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正在疯狂地聚集，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
二十下，很快就结束了。
但光整个人，却像是被彻底玩坏了一般，瘫软在床上，浑身不住地颤抖。她的腿心已经一片狼藉，身体也因为强行忍耐着高潮而变得滚烫。
“好了，额外的课程结束了。”凑音的声音，像是一个宣布课间休息的老师，“现在，起来，回到我们最初的姿势，完成最后五十下的惩罚。”
光在混沌中，几乎是凭借着本能，从床上爬起来，重新趴好，撅起了自己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可怜臀部。
她的身体现在敏感到了极点。
“最后五十下，光，坚持住。”凑音的声音再次变得严肃起来。
“啪！”
当第一下落下时，光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快要爆炸了。
“噫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因为身体刚刚才经受了快感的刺激，此刻的她，敏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一下看似和之前力道相同的巴掌，落在她的臀肉上，带来的痛感，却被放大了十倍、百倍！
而与此同时，一股同样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汹涌的快感，也顺着尾椎骨，疯狂地、势不可挡地，窜向了她那片刚刚才被“教育”过的、依旧处在极度敏感状态的花心！
疼痛与快乐，两种矛盾的感觉，在这一刻，达到了一种奇怪的融合。
“啪！啪！啪！”
凑音的巴掌，一下一下，精准而无情地落下。
而光，则在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中，快接近崩溃了。
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扭动、弹跳，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哭喊，也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一种混杂了痛苦与欢愉的、甜腻的悲鸣！
“啊……不要……停……啊不！请停下！呜呜……凑音……要……要去了……啊啊啊……”
她已经彻底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的理智，早已被这股毁天灭地的浪潮所吞没。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身体深处，那股即将爆发的、毁天灭地的洪流，已经积蓄到了顶点！
凑音看着身下之人这副被自己彻底逼入绝境的、淫靡又可怜的模样，不仅没有停止挥舞的手掌。反而，在最后的几下，猛然加重了力道！
“啪！！”
“啪！！”
“啪——！！！！”
当那最后一声、最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深深地，印在那高高肿起的臀峰之上时——
光那积蓄到顶点的火山，终于，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愉交织的巅峰，彻底而又猛烈地，爆发了！
“啊————————————————！！！！！”
伴随着一声划破夜空的、长长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喊出来的尖叫，一股无比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猛然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湿。
剧烈的、灭顶的痉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大脑嗡嗡作响。在这一刻，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
高潮的余韵，像是温柔的潮水，缓缓退去。光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像一条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鱼，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感觉到，一具温暖的、熟悉的身体，从身后，轻轻地拥住了她。
“对不起，光，弄疼你了。”
凑音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与疼惜。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昏沉中，无意识地、依赖地，向后蹭了蹭，更深地，把自己埋入那个能让她感到无比安心的怀抱中。
凑音没有再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然后，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拿来了医药箱，用棉签沾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涂抹在她那片经受了漫长而深刻的“教育”的、精彩的臀肉上。
冰凉的触感，让光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下一次，还敢不敢再对我撒谎了？”凑音一边涂药，一边用轻柔的声音问道。
光在昏沉中，用尽全身的力气，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凑音在她的脸颊和嘴唇上，印下一个个深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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