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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大人。”
“圣女大人。”
“圣女大人。”
被冰白薄丝袜包裹的玉足娴静地踏在赫汶星行星赫汶三的首府中一处建筑群中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孔玛黎·坎掸同修会四位圣女其中的一位：司掌商业与贸易的冷星圣女游凰阳，向与她问候的同修会成员们一一回礼。
精致华丽的裙袍装点着游凰阳丰满的玉体，洁白无暇的长发整齐梳理在精致的蕾丝头纱之下，粉色的双瞳亲切可人，双手垂下抱着一尊白色的星盘，一副东方古典美人式的容貌在与姐妹们打招呼时的表情雍容端庄，仿佛就是“圣女”这一词汇最本真的含义。
穿过一条条走廊，走过无数扇门扉，最后登上一条长长的台阶，金字塔形空间的厅堂位于台阶的尽头。
这间大厅的四周是看城市与雪山的落地单向窗，四角被切角的廊柱、装饰与假山水池占据，向外是遥；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圆形的厚重桌子，被从中央放射出的白色、紫色、黑色和红色浮雕等分，指向四张装饰华丽的同色椅子等弧围绕在桌前。
紫色的座位前，无数的数据从摆放在台面上的算尺上如同湍急的流水波动着，司掌知识与技术的阡机圣女月斯季·贝罗纳那妩媚的面庞依旧一脸漠视的无机质般的冷淡表情，对游凰阳的到来完全不予理会，细框眼镜下的浅灰色双目继续目不斜视地审视计算着眼前的数据。
与她不近人情的面容截然相反，月斯季拥有着比游凰阳还要妖娆的身材，紫色的长发随意挽个发髻披在身后，软厚的双臀与丰肥的乳房不过用简单的半透纱裙遮住。
游凰阳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又一个身影从台阶下出现。
四圣女之一，司掌征战与治安的昶霞圣女兰德菈·贝罗纳走了进来。
兰德菈有着一张与同胞妹妹完全相同的面容，不过神情上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坚毅；红色的长发束成侧马尾垂于身后，与月斯季同样高耸的胸脯将黑色的衬衫与红色的领带撑起，修身的长裤紧包着臀部与修长的双腿，向下一双深红色的马靴轻轻踏在地面上，发出了这间会议室中第一丝声音。
“兰德菈。”游凰阳微微点头，向刚刚坐下的昶霞圣女问好，“我也是刚到。”
与一举一动都完美无瑕的冷星圣女不同，兰德菈很是随便的摆了摆手，权当是回礼了。
“还有几分钟，夏斯特莉从来都是准点到场的。”她坐上座位，翘起二郎腿，伸手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
“卢迪劳特亚会战和克罗杰会战的报告，我已经看完了。”
“这是问责吗，凰阳？”兰德菈叹了口气，“大景皇朝那位‘征服者’的战争决心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这是我们这边的疏漏，在调整之后的克罗杰会战我们也辅助反虹联军取得了胜利，不是吗？——当然，这不是自我辩护，我愿意接受四圣女会议对于卢迪劳特亚战役失败的质询。”
“抱歉，是我没表达清楚，我没有这个意思。”游凰阳仍然温和地微笑着，“我所考虑的是，这反而是同修会能继续壮大影响力的机会。只要同修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强势介入影响反景朝联盟，提供更多的军事技术援助，再打上几场像克罗杰会战这样恰当的反击，同修会就能在贝塔象限中南部诸国的深层结构中继续拓展影响力。”
“影响力，影响力。”兰德菈发牢骚似地嘟囔着，按住一边太阳穴，“克罗杰会战是用超过五百名同修会精锐战士的命换来的，如果加大对战争的投入，我们就要拿更多姐妹的性命来填这个无底洞……”
“昶霞圣女，你要对同修会的战士们有信心。她们的牺牲并非无用，一切都是为了同修会的利益与福祉。”
兰德菈看着冷星圣女面不改色地唱着高调，她那张华美的脸上的表情仍然平和得完美。
月斯季收起算尺，关掉了眼前的全息数据。
看到月斯季结束了工作，游凰阳和兰德菈才发现庭室中最后一个座位上也已经有人了。
全身上下被纯黑的长袍和兜帽裹着，就连脸部和手掌也用兜帽头巾和黑色厚纱与手套完全将外露的皮肤包裹，司掌文艺与交流的枯枝圣女夏斯特莉像一团死寂的影子一样，没人察觉到她是什么时候就位的。
“是有什么事情，夏斯特莉？你看，我刚从几千光年外赶回来，浮舟一落地就来了。”兰德菈立刻询问道。
游凰阳虽然没有说话，但望向夏斯特莉的眼光中也有几分询问。
“虹皇。”
另外三位圣女都坐直了身子。
“赫汶三的警卫等级已经提升。”月斯季汇报说。
“虹皇？‘征服者’？”兰德菈瞪大了双眼，“他的使者找上你了，在这里，赫汶三？”
夏斯特莉沉默了一下，“不，虹皇本人。”
游凰阳的表情变化微不可察地从平和转向严肃，“他与你会面的目的是什么，最终结果如何。”
“虹皇……他给了我这个。”夏斯特莉将一部魔导录音机轻轻放在桌上，向前推去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然后按下了播放键，“这是他开具的谈判条件。”
“朕，大景皇朝的虹皇，星海的‘征服者’。”宣读的男声中正而有磁性，“向孔玛黎·坎掸同修会四圣女会议提议。”
“朕，代表大景皇朝，已经决定并同意给予孔玛黎·坎掸同修会结束双方敌对状态的机会。大景皇朝的浮舟舰队与甲士，随时准备直接进行对同修会所辖星球、财产以及成员进行形式和时间上无限制的攻击。”
“自上一个人类统一政权在混乱中消亡之后，星海已经在混乱与战火中挣扎了很长时间了。朕以及大景皇朝将致力于征服所有已知的世界，实现星海间的再统一。孔玛黎·坎掸同修会，在长久的岁月中站在这个目标的对立面。”
“你们在星海的混乱与战火前袖手旁观，还通过商贸与技术输送维持星海间的局势。同修会对星海间各星球的民众，犯有不可饶恕的罪孽。现在，朕将决心清算同修会的罪孽。”
听到这里，游凰阳的表情还残留有几分柔和矜持，但已经非常严肃；兰德菈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月斯季则依然面无表情；夏斯特莉则是将自己缩成一团。
“在彻底清算孔玛黎·坎掸同修会的罪孽、建立大景皇朝主导下的新秩序之前，大景皇朝的浮舟舰队与甲士将进占同修会下辖的领土，实施军事占领。”
“那些被欺骗和误导着犯下罪孽的民众，即同修会下辖领土上的非同修会成员，将不会被特别追究罪责。而同修会的成员——包括预备成员，正式成员，高级成员和四位圣女，必须永远为她们所制造的罪孽受到惩罚。”
脉搏突突地跳着，身体也许是因为恼羞成怒而变得燥热，兰德菈将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了；游凰阳完美的面容上开始出现与平和不相称的烦躁，坐在椅面上的丰臀不自然地扭动了两下；月斯季桌下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并拢着；而夏斯特莉，她将自己的身体在椅子上缩得更小了。
“朕并无计划毁灭孔玛黎·坎掸同修会；恰恰相反，在清算完同修会成员的罪孽后，大景皇朝将改组同修会，使其成为完全忠于朕与大景皇朝的组织。改组后的同修会不允许退出，无论是需要赎罪的旧有成员，抑或是改组后被判罚加入同修会的新成员。”
“同修会的预备成员，必须强制退出同修会；除此之外，每一名同修会预备成员都将受到审判，遵循一般的大景皇朝法律进行判决与服刑。从此，这些前预备成员与改组后的同修会将再无联系。”
“改组后的同修会，除了在大景皇朝的管制下为征服与统治服务以外，将成为一个以‘让成员进行赎罪’为目的的新组织。其成员将不会再受到额外的刑罚。改组后新加入的成员，则将一视同仁。其下辖领土、财产都将服务于这一目的。”
“同修会的正式成员，在工作时间中将被完全管制，除其本职工作之外，还需在由前同修会设施改建的妓院当中为当地民众提供无偿性服务。除非危及生命，她们不能拒绝来自被服务者的任何指令；这是对她们平庸之恶的惩罚，念在从犯之罪，她们仍将保留基本人权，如财产权和政治权利。”
更加燥热了。
如此淫秽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外交文书里能出现的。
但在座的三位圣女心中除了反感之外，还有一阵莫名的躁动。
兰德菈再解开一颗扣子，一只手在敞开的胸脯微微扇着扇着风；游凰阳不停地扭动着下身，数层华贵的衣料之下，裆部位置开始隐隐出现水渍；缩成一小团的夏斯特莉，身体在黑色的衣袍之下不停地颤抖着；月斯季的头微微低下，紧紧并拢的双腿忍不住开始互相摩擦，以安慰下身的某种奇特渴望。
吊钟般的几对巨乳尖端的硕涨乳头被衣料摩擦着，不自然的骚动着，身下肥厚双臀和大腿间的嫩穴产生着饥渴的欲望。
“与同修会正式成员作为执行者的罪孽不同，那些同修会的高级成员作为罪孽的指挥者，需要付出更重的代价：同修会的高级成员们，除生命权外的所有权利都将被剥夺。”
兰德菈感觉自己的乳头没来由的充血勃起了。她俯身向前，将胸脯顶在桌沿，一只手伸到桌下，双指揉捏起自己的乳房。
“同修会的城堡级高级成员，作为她们效力于同修会商业与贸易事业的惩罚，她们将在残酷的洗脑调教后成为私人性奴，随后由自己进行推销拍卖，未能成功被卖出的成员将继续接受调教直到卖出为止。”
桌下，游凰阳的双腿在裙摆下岔开，胯下娇嫩的小穴已经变得湿润饥渴。
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将手伸向裙外，手指隔着裙摆和丝袜轻轻按压着。
“同修会的骑士级高级成员，作为她们致力于同修会治安与征伐事业的惩罚，她们在洗脑调教之后加入大景皇朝的浮舟舰队与甲士的队伍，作为随军女妓在战斗的间隙为朕的战士们服务，安抚他们的肉体，鼓舞他们的士气。”
月斯季第一次改变了坐姿，她将双手撑在桌面上，双手掩面，桌下的双腿大腿更加卖力的互相摩擦起来。
“同修会的学士级高级成员，作为她们致力于同修会知识研究事业的惩罚，她们将成为大景皇朝官府与商社研究机构所有计算设施的人肉魔导计算机，她们将被完全包裹置于容器当中，洗去灵魂中的人格，用自己的知识积累与计算能力为研究机构服务。”
兰德菈双眼微眯，黑色的衬衫胸部前方晕开水渍，那是她发情后分泌的乳汁；游凰阳发出几乎不可察觉的轻哼，下身已经泛滥成灾，裙袍内裙因为浸水已经变得半透明贴在身上。
“同修会的主教级高级成员，作为她们致力于同修会交流事业的惩罚，她们将在洗脑调教之后成为大景皇朝各大宴会和外事会议上的女官，用肉体招待在场的每一位宾客。”
没有发出声音的月斯季和夏斯特莉，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随后突然停止。
月斯季掩面的双手之下双眼茫然地瞪着，透明的淫水在她的座椅椅面上流淌，然后淅淅沥沥地滴在地面上。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孔玛黎·坎掸同修会罪孽最顶层的制造者和决策者，即同修会的四位圣女，冷星圣女游凰阳，昶霞圣女兰德菈·贝罗纳，阡机圣女月斯季·贝罗纳，枯枝圣女夏斯特莉——”
“作为惩罚，四位圣女需要以她们圣女的身份起誓，将自己的一切献给朕，成为朕所有的圣女奴隶。圣女需要完全舍弃人类的身份与权利，放弃自由、尊严与羞耻，全身的每一寸组成都为了取悦朕和服从朕而存在，对朕的任何命令无条件的予以服从。”
“随后，四位圣女需要担负孔玛黎·坎掸同修会的历史责任：她们将被恩准成为大景皇朝的罪奴皇后，赐予成为朕的新娘，用她们的智慧、武力和身体为大景皇朝的征服与运行赎清历史责任。四位罪奴皇后将成为大景皇朝征服的最终象征。”
录音机中“征服者”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在场的四位圣女却久久困在录音的内容中不可自拔。
然后，昶霞圣女兰德菈最先打破了沉默，“……这……这下作的……条件……肯定……不能答……应……但是如果，但是……‘征服者’的……肉棒……我……奶子……”
如果有旁人在场，一定会惊讶于孔玛黎·坎掸同修会的霞昶圣女，就这样轻易吐出了诸如“肉棒”和“奶子”这样的词汇；但是在场的另两位圣女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紧接着，游凰阳也满面潮红，大汗淋漓着眼神迷离地说着，“……是啊……糟糕的条件……但是……小穴和肉棒……不是不行……”
黑色的衣袍和兜帽遮蔽下，夏斯特莉也嗫嚅着，“所以说，如果我们能成为‘征服者’的奴隶皇后……”
月斯季忽然探身，虚空巴掌扇在夏斯特莉的脸上；虽然她也同样面色潮红，但显然勉强处于清醒状态。
被月斯季的掌掴惊醒的兰德菈和游凰阳猛然回了魂，脸上狼狈又羞恼，似乎犹豫在诘问夏斯特莉还是清理自己身体发情后的不雅。
“——真是敏锐啊，阡机圣女月斯季·贝罗纳。”
这声音不再是从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了，而是从步入会议室的台阶之下传来的。
门打开了，一个身材修长的长发男人走到了四人桌前，这不仅是第一个四圣女之外的人来到这里，更是第一个来到同修会总部的男人。
这个衣着简约、面容肃穆的英俊男人，就是大景皇朝的皇帝，星海的“征服者”，虹皇。
没有任何犹豫，游凰阳将星盘端起，身旁放射出无数的纯白星芒；兰德菈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巨大的斩马刀，与从穹顶上落下的两台由月斯季操控的双足战斗傀儡兵分三路向虹皇攻去。
虹皇的身后，显出七彩的彩虹光晕，从中分别分出蓝色和绿色两束光晕，化作散射透镜般的蓝色水盾轻易将游凰阳的星芒削弱，然后被后方茂密的绿色巨叶吸收。
与此同时，紫色的光束探入两台双足战斗傀儡之中，就直接让它们停止了运作。
而由红靛双色光束变换成为覆盖靛色流体的红色岩石盾牌，挡在兰德菈横劈的斩马刀刀刃之前，将刀刃上赤红色的魔力锋刃抵消于无形后轻松拦下。
虹皇轻松化解了三位圣女联手发出的攻势；而剩下那枯枝圣女夏斯特莉，此时跪在虹皇的身下，头颅深深的伏在地上。
这才是虹皇能够以一人之力同时巧妙破解面对个人武力上最顶尖的冷星圣女与霞昶圣女的攻击，同时还能迅速拆解阡机圣女战斗傀儡的原因。
枯枝圣女夏斯特莉，已经彻底投到了虹皇一方。
“为什么。”兰德菈银牙紧咬，被抑制的愤怒着咯咯作响，“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问？不是很明显吗。孔玛黎·坎掸同修会确实是个罪孽深重的组织。”夏斯特莉直起身来，看向另外三位圣女。
“虹皇主人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女人的快乐，这让我第一次体验到完整的人是什么感受。同修会的教条，已经制造了多少悲剧，你们难道不清楚？”
“同修会养育并提携了你我，这是我们永生还不完的恩惠。你背叛了同修会。”游凰阳冷冷地说道。
“养育？！你们真好意思说这个！”夏斯特莉忽然激动道，“为什么我是‘枯枝’，别人不知道，你冷星圣女不知道？！”
游凰阳一下就被噎住了。
夏斯特莉来自斯卡韦罗，一个被重度污染的世界，而那个世界粗放的魔导工业知识就是同修会援助的。
“经过商贸部门的评估，对斯卡韦罗行星系的魔导工业知识出口等级判定为第二级；所有高于该等级的知识经验需要主动遏制。”月斯季不带感情地叙述着过去同修会的记录。
“第二级，呵，刚好可以在这个不太重要的地方维持地区力量平衡！然后呢，代价是什么？无数在漆黑河流与工业垃圾间蔓延的贫民窟？永不熄灭的战火和仇恨？同修会特遣队“清理”心怀变革理想的学者？还是一个因为失去亲人，在垃圾堆中被铅灰色重金属绵绵细雨淋到咳嗽不止的女弃婴？”
“但同修会也给了你所有的东西，包括你现在所有的物质享受和地位。”兰德菈说。
“所有这些……我宁愿没有这些。它们弥补不了我身体的缺陷，而一想到这些物质享受的代价，我的灵魂就和我的肉体一样止不住的剧痛。”夏斯特莉解开长袍和兜帽，将身体显露在游凰阳、兰德菈和月斯季面前，“而我的地位，哈。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圣女而开心过；但作为虹皇主人的小母狗，我倒是第一次觉得身心愉悦。”
游凰阳和兰德菈惊讶的看向脱去长袍和兜帽的夏斯特莉将裸体展示出来，月斯季的目光更是第一次有了波动，审视着眼前的事物。
让三位圣女感到惊讶的是，夏斯特莉原本如同枯树皮般的褐黑色皮肤，如今变成了珠光圆润的棕蜜色，坑洼丑陋的脸庞也变得美丽端正，原本枯黄的干草长发如同柔顺的黑色锦缎。
而更让三位圣女感到惊惧的是，此时夏斯特莉恢复如常的皮肤上，大大小小分布着各种淫语：夏斯特莉的大腿内外侧，皆写上了无数的正字，同样的正字符号还出现在她的脸颊上，似乎是标明了夏斯特莉上下两张淫穴被使用的次数；夏斯特莉的乳房上、锁骨处、侧腰上、裆两侧，星罗棋布着各种羞辱性的话语，从“母猪圣女”到“淫娃姐妹”，从“荡妇夏莉”到“雌兽模范”；最夸张的是，从夏斯特莉下身小穴往上，从腹股沟再到肚脐再到腹部，一条长长的刻度线向上延伸，旁边还颇为恶趣味的写上了“虹皇主人的征服进度”。
在这些淫荡的、与同修会教条完全相悖的词汇之下，是以下腹部与腹股沟的三角形区域为核心、蔓延到每一寸肌肤的奴隶魔纹。
魔纹上波动着七彩的光芒，无可置疑地将奴隶魔纹的施加者指向她身旁的虹皇。
月斯季吞了口口水。游凰阳半别开了头。
“夏斯特莉，”兰德菈颤声说道，“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贱得如此下贱。”
“——兰德菈·贝罗纳，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狗鸡巴圣女了！”夏斯特莉瞪大了那双永远带着戾气的金色双瞳吼道，“你是从普通同修会作战员升上来的，杀了多少人，杀了多少真正的好人，破坏了多少次结束战乱的机会，你比谁都清楚！但你根本不在乎，你的心中压根没有一点道德观念，只有对杀戮的渴望，不是吗？”
随后，她转向月斯季，“你妹妹就比你诚实多了——和她相比，还会关心姐妹同僚的你简直就是圣人。因为她心中，别说具体的人，哪怕是同修会的那些操蛋教条也刻不进去；你的心里只有混沌的求知欲，为了它们你可以做任何事，比如把一个繁荣行星系的恒星转化成黑洞，然后把十亿居民标上‘附带损失’。我说得对吗，月斯季？”
再然后，她又转向第四位圣女，“我怎么把你给忘了，游凰阳，你是我们当中最虚伪的那个绿茶婊。”她畅快地抒发着心中多年的怨念，“冷星圣女啊，圣洁啊，优雅啊，完美啊——我呸，狗操的玩意一肚子坏水，当面好人背后千万套的——啊抱歉，我说错了，每次外交场上都是我在苦命的求情斡旋，你只用移动几笔投资或是关税额度，阴恻恻地下达几道命令就可以套绞索捅刀子了！伽马象限‘裂谷十国’间的宗教冲突、伊塔象限冼远国和清忠国的十四次战争、西塔象限‘腐烂地带’的无政府状态……不必继续拉清单了吧，论星海间谁最该死，除了你没有别人！”
很是发泄谩骂一通之后，夏斯特莉的神情都变得舒展了，“为什么要把自己作贱得如此下贱。错了，整个同修会就是一片恶臭的烂泥汪洋，我们四个是其中最下贱、最无耻的玩意，连人都不配做的东西！这不是作贱，是回归我们本来下贱的姿态，是接受我们应得的刑罚。我们女人，就活该被一个最强大的男人奴役——”
夏斯特莉的声音戛然而止，虹皇将一只手掌抚在她的头顶，使她立刻从慷慨激昂变得畏惧，“主……主人。”
“你已经说错两次了，夏斯特莉。”虹皇不紧不慢地说着，“没有人可以奴役别人。女人注定被男人奴役，荒谬绝伦。但是你们，”他指了指身下的夏斯特莉，又指了指房间里的另外三位圣女，“你们不配当人。你们妄称自己是圣女，却干着罪恶得只配称为畜生的事情。更何况，孔玛黎·坎掸同修会是禁止任何异性性行为的吧——你们连畜生最基本的快乐都没体会过，还好意思说自称是圣女吗？”
兰德菈忽然狠踹了一脚自己的座位，“你说我没体会过女人的快乐，”她走到虹皇面前跪坐而下，双手伸向他的衣袍，“来啊，那就让我体会一下啊！”
谩骂。
讽刺。
潜意识植入。
虹皇的能力并不包括这些，一份录音不可能让三位圣女的精神受到影响——但这恰恰是夏斯特莉所擅长的。
后者现在怀抱着她那枯枝制成的尤克里里，微笑着拨弄着琴弦。
“兰德菈！”游凰阳赶忙大喊一声，“激将法！别！”
已经晚了。
兰德菈已经将虹皇裆部的衣袍褪去，一根肉棕色的粗长肉棒抵在她的脸上，浓郁的裆下汗味以及包皮垢与精液的气味混杂在一起钻入她的鼻腔中，仿佛钩住了她的灵魂，让她愣在原地。
虹皇没有等兰德菈反应过来，直接用双手扶住她的头，下身向前一挺，肉棒刺入了她的口腔中。
粗大的肉棒立刻塞满了兰德菈的整张小嘴，暴力地挺动插入之下挤进了她的喉管，摩擦着她的悬雍垂，恶心的气味顺着口腔向下继续钻去，让那纤细白嫩如同天鹅的脖颈也随之痛苦地隆起。
虹皇按住兰德菈的头顶，粗暴而快速的抽插着，后者的呼吸也在剧烈运动中变得受限，感官变得迟缓，而燥热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
被抽插着的喉管与鼻腔之中已经满溢着让她上头的肉棒酸臭，快感仿佛电击似的浑身酸软，飘飘欲仙，口腔里每一次被抽插顶撞的快感都好像意识要融化一般激烈——
虹皇抽插的肉棒猛地一顿，白色的喷泉从兰德菈的口中爆出。
随后，虹皇掐着她的脖子拖到水边，然后将她的脸按在水池当中。
在这期间，兰德菈曾经试图反抗，但虹皇肉体上绝对的力量优势让她的反抗毫无作用。
在兰德菈在水下呼噜噜吐着气泡的时候，虹皇将她的身体摆成跪姿，解开腰带扒下裤子，菊穴的位置对着自己的肉棒，然后毫无准备地就捅了进去。
水面上又冒出一大串气泡，兰德菈的肉穴之中紧跟着喷出了一股灼热粘稠的淫液。
虹皇从背后抓握着兰德菈的双乳，将其拉扯成水滴状；肉棒发狠地前后拔出又重新塞满着兰德菈的后庭与直肠，感受着充满弹性与力量的处女括约肌不断套弄着它。
兰德菈被抽插着的菊穴欢快地蠕动着，与媚态的腰肢一起淫乐地扭动着，在无比强烈的菊穴冲击与淹在水力的窒息之下共同的高潮了，身体一边发抖一边从小穴处喷出瀑布般的淫液。
随后，虹皇的肉棒也射精了，剧烈地喷泉罐满了兰德菈后庭，然后根本止不住地顺着大腿汩汩流下。
虹皇将兰德菈扔在地上，所谓的昶霞圣女，被虹皇粗暴地夺走了口穴和菊穴的第一次，双眼上翻着喘着气，可笑地还沉迷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虹皇用力踹了兰德菈一脚，将她踹翻过来，“又是一条母狗，”他冷冷地评价道。
兰德菈侧躺着，勉强抬起一只酸软的手指，指向虹皇想要说些什么。
但在这之前，一直在旁边观察的月斯季却忽然走上前去，跪在兰德菈身边，“孔玛黎·坎掸同修会，阡机圣女月斯季·贝罗纳，向您效忠，虹皇主人。”
“月斯季？！”
“凰阳，我很好奇。”月斯季回过头来，原本木然的脸上稍微有了一点困惑和生动，“同修会严格禁止异性交配，这不对。我只是想要想要体验，这具雌性的身体原本被设计来可能体验的事情。”
“根本没有什么好的，没有——”
“这即是你的经验吗？”月斯季挑了挑眉，“但是显然，你的体验无法替代我自己的亲身体验。而且，”阡机圣女看了看虹皇，又看了看面色混杂着羞愤、后悔和无奈的冷星圣女游凰阳，“基于你的性交经验只来源于你与虹舞旭的组合，我有理由降低当下你对性交体验的置信度评级。”
布满旧伤的手指抹上月斯季洁白无暇的脸颊，浓白精液混合着淫液与几丝处女血的血丝覆盖在那张现在以一个母猪啊嘿颜表情凝固着瘫痪的脸上。
在身体强度上远比兰德菈孱弱的月斯季彻底失了神仰面双腿张开着躺在地上，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冷星圣女，”虹皇站起身来，大马金刀地坐在夏斯特莉之前的座位上，与游凰阳相对而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虹，”游凰阳双拳紧握，“这是私人恩怨吗？”
“算是吧。”相比于之前，虹皇面色稍微放松了些。“你看，我从来都不是那种什么大公无私的君王。”
“如果我答应跟你走，任你处置；同时同修会也会服从大景皇朝的统治，你能不能把那些对其它姐妹的侮辱性刑罚去掉？”
“你也理解错了，冷星圣女。”虹皇一手撑在扶手上以拳托腮，“这不止是侮辱，这也是惩罚——当然，形式上有些恶趣味，但这不重要。从大众道德层面上来说，同修会成员需要赎罪，所谓光芒万丈的孔玛黎·坎掸同修会就是活该被侮辱。”
“为什么。”游凰阳眼眶红了，“因为你还在怨我吗，阿虹？”
“‘为什么’这三个字，我刚才好像就听过了。”虹皇摩挲着下巴，“很长一段时间里，是的，我恨你，我曾经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但是凰阳，你就是对的，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想要改变星海，同修会还是另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这不难选。”
“阿虹……”游凰阳眨巴着眼睛，流下几滴泪水。
“停，把你的眼泪收回去。你说服不了我你现在的眼泪是真诚的。”虹皇作出停止的手势，“这就是真正的原因了。你想通过同修会来改变星海，但同修会最终改变了你。在我看来，我爱的那个纯真、善良的凰阳死在同修会手里，给我留下了眼前这具同修会的华美傀儡。”他站起身来，走到白色座位旁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游凰阳的脸颊，将眼泪擦去，“所以，这是恩怨。但不是少年虹舞旭和少女游凰阳的私人恩怨，甚至也不是‘征服者’虹皇和同修会或者冷星圣女的私人恩怨。这是所有被同修会的伤害过的人，与同修会的恩怨。”
“建立在混乱但受控的血腥之上的经济和文化繁荣，这就是同修会所追求和建立的‘和平’盛世。因为害怕战争的恐怖，所以推给别人，自己在内部倡导高尚的‘和平’‘友爱’‘姐妹情’，却将自己享受的代价建立在他国的战争之上……然而，同修会的四名圣女，一个怀恨在心，两个自私自利，只有你冷星圣女既虚伪又真诚，真的为同修会付出信任和行动。”虹皇收回手，“我不是领袖，而是迎合浪潮的弄潮者，乘着大家共同的怨恨——以及更重要的，大家共同的愿景，才能建立起这大景皇朝；然后顺带满足一下小小的私心。”
“那你所谓的小小私心，可还真是……恶心。”此时，冷星圣女游凰阳已经擦干了眼泪，收回了刚才楚楚可怜的表情，“我坚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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