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库纳丝西娅公主与塞拉菲娜女元帅再一次踏入那间熟悉的密室时,她们的身体已经像是被设定了程序的精密魔偶,在那无形力场启动的瞬间,便熟练地开始褪去衣物,同时,大脑也自动切换到了那套扭曲的“审问”逻辑之中。
这一次,格鲁蒙德男爵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于用自己的身体来“沟通”,而是从一个上了锁的木箱里,取出了一些全新的“审问工具”。
首先是一支笔和一瓶特制的、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墨水。
“两位殿下,”男爵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语言的交流,终究会随着记忆的消退而变得模糊。为了让‘审问’的成果能够更深刻地烙印在你们的潜意识里,我们需要用一些更直接的方式,来‘标记’你们的身份,从而彻底瓦解我这样的罪犯那顽固的心理防线。”
这番说辞,在她们的脑海中,被解读为一项合理且必要的、全新的审问步骤。
他首先走到了赤身裸体的公主面前。
库纳丝西娅高大的身躯沐浴在魔法灯昏黄的光线下,雪白的肌肤仿佛上等的羊脂白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男爵打开墨水瓶,用那支笔蘸满了漆黑如夜的墨汁。
他抓起公主那只线条优美、柔若无骨的左手,在那光洁的手臂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两个字——“母狗”。
冰凉的墨水触碰到温热的肌肤,让公主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看着那两个丑陋的、充满羞辱性的词语,印在了自己圣洁的身体上,紫水晶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屈辱,但随即又被“这是为了正义”的坚定信念所覆盖。
男爵没有停下。
他用那支笔,如同一个疯狂的艺术家,在公主这件完美的艺术品上肆意涂鸦。
他在她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丰满得足以让任何帝国男性窒息的巨乳上,分别写下了“娼”与“妇”两个大字。
每一个笔画,都像是在亵渎神明。
他继而命令公主转过身去,在那两瓣浑圆挺翘、堪称帝国最完美曲线的肥臀上,写下了“帝国的肉便器”一行小字。
最后,他甚至抬起了公主那双精致得如同神造的裸足,在那小巧玲珑、白皙柔嫩的脚心,也写上了“下贱”的字样。
做完这一切,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在塞拉菲娜那具充满了力量与野性之美的、同样堪称“大车”的性感胴体上,写满了类似的、甚至更加污秽的词语。
女将军那身经百战、布满了一些浅浅伤疤的肌肤,与这些羞辱的文字结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堕落的美感。
“很好,身份的‘标记’已经完成。”男爵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是‘姿态的矫正’。审问者必须时刻保持警醒,不能因为罪犯的顽抗而有丝毫松懈。这些装置,就是为了帮助你们达到这个目的。”
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捆捆闪烁着暗红色光泽的、不知由何种异兽的筋鞣制而成的绳索。
【催眠暗示:使用精巧的日式绳艺进行束缚,能刺激特定的神经节点,强制审问者长时间保持在精神最集中的状态,从而不会错失罪犯言语中的任何一个漏洞。】
他命令两位高大的女性并排躺在地毯上。
随即,他展现出了与他那粗笨外表完全不符的、令人惊讶的灵巧手法。
他用那些坚韧的绳索,开始对她们的身体进行捆绑。
绳索如同有生命的毒蛇,缠绕上她们修长的四肢,紧紧地勒入雪白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他先是将她们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然后用一根主绳连接着脖颈与脚踝,让她们的身体被迫向后弓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充满了张力的弧度。
这个姿势让她们那对巨乳被高高地向上顶起,显得愈发巍峨壮观。
接着,他用更复杂的绳结,将她们的双腿强行分开,向上抬起,最终固定成一个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
她们身下那被墨水写上了诸如“欢迎”或“求插”之类字样的私密花园,就这样,被彻底地、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为绳索的拉扯而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其中湿润的嫩红。
她们那双美丽的裸足,也被绳索高高吊起,白皙的脚底与纤细的脚踝,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惹眼。
被这样捆绑起来后,她们就像是两件被精心包装、等待享用的祭品。无论她们如何挣扎,都只会让绳索勒得更紧,让羞耻的姿态更加明显。
男爵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又拿出了两个造型奇特的、如同马嚼子般的开口器,强行塞进了她们的嘴里,撑开了她们的嘴唇,让她们再也无法闭合,只能无助地、断断续续地流淌着唾液。
最后,他拿出了两个小巧的、挂着银色铃铛的夹子,分别夹在了她们那两对早已因为羞耻与兴奋而挺立的、娇嫩的乳头上。
“叮铃……叮铃……”
只要她们的身体稍稍一动,胸前便会响起一阵清脆而淫靡的铃声,仿佛在时刻提醒着她们,自己正处于何等羞耻的状态之中。
“看,”男爵后退几步,像是在欣赏一幅旷世杰作,“现在,你们已经进入了最适合‘审问’的状态了。时刻保持警醒,时刻敞开身心。这,才是专业。”
两位帝国最高贵的女性,就这样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被文字和绳索羞辱着,被道具束缚着,如同两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躺在冰冷的地毯上,等待着“审问”的下一步。
……
在完成了束缚之后,男爵并没有急于用自己的身体去侵犯她们。
他认为,对于已经被初步“驯服”的猎物,需要用更精细的手段,来进行更深层次的“开发”。
“在进行核心的心理博弈之前,我们需要对特定的神经区域进行预热,这被称为‘针对特定神经的审问前奏’。”他一边自言自语般地解释着,一边从那个木箱里,拿出了更多奇形怪状的“审问工具”。
那是一些由炼金术士制造的、充满了魔力的性玩具。
有如同紫水晶般晶莹剔透、顶端会发出嗡嗡震动的假阳具;有如同活物般、会在体内蠕动的触手状跳蛋;还有一些造型奇特的、带着倒钩的肛门钩。
他首先走到了被捆绑成M字开腿姿势的公主面前。
他拿起那根嗡嗡作响的紫水晶振动棒,将它那不断震动的顶端,对准了公主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红肿不堪的阴蒂。
“呜……嗯嗯……”
强烈的、陌生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席卷了公主的全身。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胸前的铃铛发出一阵急促的“叮铃”声。
被开口器撑开的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甜腻的呻吟。
她想要并拢双腿来抵抗这灭顶的快感,但绳索的束缚让她的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反而让私处暴露得更加彻底。
男爵欣赏着公主失神的表情,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
在用振动棒将她的阴蒂折磨到几乎要渗出汁水后,他又拿起了一根尺寸粗大的、模仿巨魔性器制作的假阳具,涂抹上滑腻的炼金药膏,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捅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甬道之中。
同时,他又将一个冰冷的、带着倒钩的金属肛门钩,塞进了她身后的菊花里。
前后两个穴口,同时被异物填满、侵犯。
这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贯穿的充实感与羞耻感,让库纳丝西娅公主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意识在陌生的快感与被填满的异物感中沉浮,紫水晶般的眼眸中流淌出屈辱的泪水,混合着嘴角流下的唾液,将她那张高贵的脸庞弄得一片狼藉。
在将公主“开发”到浑身抽搐、几乎要昏厥过去之后,男爵将目光转向了另一边,同样被捆绑着的塞拉菲娜女元帅。
相比于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公主,性欲淡薄的塞拉菲娜,在男爵看来,是一个更具挑战性的“堡垒”。
“女元帅阁下,”男爵狞笑着,“你强大的意志力,将你的许多记忆和本能都封锁在了意识的深处。常规的刺激,对你来说,就像是隔靴搔痒。所以,我们需要用更……更有效率的方式,用电流,来强行打开通往你记忆深处的通路。”
他从箱底拿出了一个黑色的、连接着两根金属探针的魔法装置。
这是专门用来审讯最顽固的战俘的道具,通过释放精准控制的魔法电流,能瞬间摧垮一个人的意志。
但现在,它被用在了王国女元帅的身上,目的,只是为了强行诱发高潮。
他将一根探针贴在了塞拉菲娜的阴蒂上,另一根,则缓缓地探入了她的甬道深处,直到触碰到那紧闭的子宫颈。
“让我们……开始吧。”
男爵启动了装置。
“滋啦——!”
一道微弱的蓝色电弧在塞拉菲娜的体内闪过。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狂暴到近乎痛苦的极致快感,瞬间从她的下半身爆发,如同火山喷发般,摧枯拉朽地冲垮了她所有的神经防线!
这股快感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霸道,不给她任何抵抗和适应的时间!
就在那极致快感淹没她意识的前一刹那,她那身经百战的、强大的意志力,为她争取到了一瞬间、也是最后一瞬间的清醒。
在那一瞬间,催眠的假象被短暂地撕裂了。她看到了,也明白了。
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赤身裸体,被写满了羞辱的文字,被淫靡的绳索捆绑成M字开腿的姿势,嘴里塞着口球,乳头上夹着铃铛,一个自己最鄙视的男人,正用拷问战俘的道具,在自己的私处施虐。
她明白了,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狗屁的“特殊审问”,没有为了正义的“修行”。
这里只有最赤裸、最残忍的凌辱与复仇。
她和公主,这两位帝国最高傲的雌狮,早已掉入了最卑劣的陷阱,变成了一个暴发户贵族肆意玩弄的性奴。
无尽的绝望、悔恨与屈辱,如同冰冷的潮水,在那一瞬间淹没了她的心脏。
然而,这一瞬间的清醒,是如此的短暂。
随即,那狂暴的、由电流引发的、纯粹的肉体本能快感,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以更加凶猛百倍的姿态,将她这丝刚刚冒头的清醒意识,彻底地、无情地淹没、冲散、撕得粉碎。
“啊……啊啊……不要……停……继续……啊啊啊……”
她的身体被电流刺激得剧烈地痉挛、弓起,胸前的铃铛疯狂地作响。
被开口器撑开的嘴里,发出了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纯粹的、渴求快感的淫荡嘶吼。
大量的淫水和白浊的泡沫,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瞬间就浸湿了一大片地毯。
这一瞬间的挣扎与觉醒,让她后续的沉沦,更加的无奈、更加的彻底、也更加的……令人兴奋。
男爵看着眼前这位彻底被快感征服、意志彻底崩溃的女将军,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他知道,这座最坚固的堡垒,已经被他从内部,彻底攻破了。
……
在用各种道具将两位帝国最高贵的女性折磨到彻底失去意识、浑身瘫软如泥之后,格鲁蒙德男爵的脑中,又萌生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仪式感的想法。
“既然磨砺掉了你们属于人的傲慢,那接下来,就该找回你们作为雌性的、属于‘牲畜’的本能了。”
他解开了她们身上复杂的绳索,但在她们的脖子上,却套上了两个带有铁环的、粗糙的皮质项圈。
他将两根长长的铁链,分别扣在了项圈的铁环上。
接着,他拿出了两个更加粗俗的、模仿马嚼子制作的口球,塞进了她们的嘴里,取代了之前的开口器。
最后,他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两个用真正的马尾制作的、粗长的肛门栓塞,涂抹上润滑的油脂,毫不怜惜地、硬生生地捅进了她们身后那依然红肿的菊穴之中。
黑色的马尾从她们浑圆雪白的臀缝中垂下,随着她们无意识的身体摆动而微微晃动,构成了一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秽至极的画面。
“来吧,我的两匹漂亮小母马。”男爵抓着手中的两条铁链,像是遛狗一样,将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公主和女将军,从地上拖拽了起来,强迫她们恢复到四肢着地的姿态。
他决定换一个“训练场地”。他要将她们带到最适合她们现在这个“身份”的地方去——马厩。
他牵着铁链,拉着这两具一丝不挂的、高挑健美的、堪称国宝的胴体,走出了密室,沿着府邸后院一条偏僻的、仆人使用的小径,朝着马厩的方向走去。
月光下,两具雪白的、巨大的身体,在冰冷的石子路上匍匐前进。
她们的膝盖和手掌,很快就被粗糙的地面磨得通红,甚至渗出了血丝,但她们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在主人的拖拽下,本能地、麻木地向前爬行。
……
芬恩是一名在男爵府邸马厩工作的杂工。
他从十二岁起就在这里干活,至今已有三年。
他身材瘦弱,面黄肌瘦,是那种扔在人堆里,绝对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最底层的小人物。
今晚轮到他守夜。
在确认所有的马匹都安然无恙后,他感到有些疲惫,便抱着一堆准备清洗的马具,走到了马厩后院一个堆放干草的、僻静的角落里,准备稍微偷个懒,打个盹儿。
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奇怪的、铁链在地上拖行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压抑的喘息声,从不远处传来。
芬恩瞬间惊醒了。他以为是闹鬼,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悄悄地从干草堆的缝隙中,向外望去。
然后,他看到了他这一生,乃至他贫乏的想象力所能构想出的、最疯狂、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他看到了他的主人,那个肥胖丑陋的格鲁蒙德男爵,正牵着两条铁链,走进了马厩的后院。
而铁链的另一头,拴着的,不是猎犬,也不是什么珍奇的魔兽,而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当那两个女人爬进月光所及的范围时,芬恩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他甚至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叫出声。
天啊!
那……那不是……那不是帝国最美丽的明珠,库纳丝西娅公主殿下吗?!
还有那位……那位传说中如同女神一般的、战无不胜的王国女元帅,塞拉菲娜公爵?!
芬恩曾经在一次国王庆典上,远远地、如同朝圣一般,瞻仰过这两位大人物的风采。
她们是天上的星辰,是所有帝国少年梦中的偶像,是遥不可及的神圣存在。
但此刻,这两位神圣的存在,却像两只真正的母畜一样,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含着马嚼子,肛门里甚至还塞着马尾状的异物,一丝不挂地、四肢着地地爬在满是泥土和草屑的地上。
她们那两具只应出现在史诗画卷中的、丰满高大的完美身体,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暴露在冰冷的夜色中。
芬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个荒诞至极的噩梦。
然而,就在这时,男爵似乎是觉得后院还不够“应景”,他牵着铁链,拉着她们,朝着芬恩藏身的、堆放干草的这个角落,走了过来。
芬恩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跑,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他只能将自己的身体缩得更紧,祈祷自己不要被发现。
可惜,事与愿违。
男爵在离干草堆不到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似乎很满意这里的环境,正准备开始他新的“训练”。
而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了干草堆后面,那一抹属于人类衣物的颜色。
男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丢下手中的铁链,缓缓地朝着干草堆走了过来。
芬恩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撞破了贵族的秘密,尤其还是这种足以颠覆整个帝国的惊天秘密,下场只有一个——被无声无息地处理掉。
男爵走到了干草堆前,一把拨开了挡在前面的干草。他看到了那个缩成一团、吓得浑身筛糠般发抖的、瘦弱的少年马夫。
男爵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但随即,当他的目光,从这个吓得快要尿裤子的卑微少年,扫向不远处那两位趴在地上、如同待宰母畜般的帝国最高贵女性时,一个比单纯杀人灭口,更加恶毒、更加能满足他那扭曲复仇欲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脸上那冰冷的杀意,缓缓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哦?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男爵伸出粗糙的手,像拎小鸡一样,将瘦弱的芬恩从干草堆里拎了出来,扔在了地上。“一个好奇的小老鼠。”
他没有杀人灭口,反而兴致大发,决定让这个卑微、渺小、如同尘埃般的少年,也加入到这场对帝国最高贵血统的、盛大的羞辱盛宴之中。
他要让这两位天上的神女,被最低贱的泥土,所玷污。
……
芬恩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像一只被巨蟒盯上的田鼠,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除了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他。
他看到男爵那张丑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混合着残忍与愉悦的笑容。
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扭断脖子,然后像处理死掉的牲口一样,被扔进某个不知名的深坑里。
然而,男爵并没有这么做。
“小老鼠,”男爵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与施舍的语气,缓缓开口道,“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按照规矩,我应该把你舌头割了,眼睛挖了,然后扔去喂我的猎犬。”
芬恩吓得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悲鸣,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在裤子上浸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他竟然被活活吓尿了。
男爵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他人的生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
“不过……”男爵话锋一转,他伸出穿着昂贵皮靴的脚,轻轻地踢了踢芬恩瘦弱的肩膀,“我今天心情不错。而且,我觉得,让你这样卑微的生命,也参与到这场盛大的‘审问仪式’中来,或许……会更有趣。”
芬恩猛地抬起头,他那双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听不懂什么叫“审问仪式”,但他能听懂“参与”这两个字。
男爵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两具依然保持着四肢着地姿势的、神圣而完美的雪白胴体。
“看到她们了吗?”男爵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她们是帝国最高贵的公主,和最强大的女元帅。她们是天上的神女,是你们这些蝼蚁,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存在。”
“现在,”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去‘品尝’神女滋味的机会。去吧,用你那卑贱的身体,去‘服务’她们。做得好了,你不仅能活命,还能得到你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赏赐’。做得不好……哼,猪圈后头的食槽里,正好还缺一些喂猪的肉糜。”
芬恩的大脑,在恐惧与一个荒诞到极致的念头之间,彻底宕机了。
他……他要去……服务公主殿下和女元帅阁下?用……用他的身体?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离经叛道,以至于瞬间就击穿了他因为恐惧而近乎停滞的思维。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与极度兴奋的热流,猛地从他的心脏处爆发,瞬间冲刷掉了所有的恐惧。
“中了大奖!”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的脑海中炸响。
他的人生,从出生开始,就注定是卑贱的、渺小的、毫无希望的。他最好的未来,也不过是熬到年老,成为一个浑身散发着马粪味的老马夫。
但现在,一个他连在最疯狂的春梦里都不敢想象的机会,就这样砸在了他的头上。
他可以去触摸、去亲近、甚至去玷污那两位只应存在于神话传说中的女神!
哪怕下一秒就会死去,也值了!
这简直是……简直是神明对一个卑微灵魂最慷慨的恩赐!
从极致的恐惧,到“中了大奖”般的狂喜,芬恩的心理转变,只在短短的几秒钟内便完成了。
他那张原本因为恐惧而惨白的脸上,泛起了一阵病态的潮红。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癫狂的、属于赌徒的光芒。
“我……我愿意!主人!”他从地上一跃而起,甚至忘记了双腿的瘫软,用一种激动到嘶哑的声音,对着男爵喊道,“我什么都愿意做!”
“很好。”男爵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喜欢看人性中最卑劣的欲望,战胜对死亡的恐惧。
他抓着手中的铁链,将趴在地上的库纳丝西娅公主,像是拖拽一头真正的母畜一样,拖到了芬恩的面前。
“那就从她开始吧。”男爵用一种赏赐般的语气说道,“跪下,用你那最下贱的舌头,去亲吻帝国最高贵的脚。记住,要舔干净,每一根脚趾的缝隙都不能放过。”
芬恩看着眼前这具令人窒息的、完美的胴体,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
公主殿下就像一头被驯服的、毛色雪白的巨兽,安静地趴在他的面前。
她那头乌黑的及地长发凌乱地铺散着,更衬得她背部和臀部的肌肤白得晃眼。
月光洒在她丰满的臀瓣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感的曲线。
芬恩颤抖着跪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了公主那双被男爵命令抬起的、悬在半空中的裸足上。
那是一双怎样的脚啊!
芬恩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造物。
那双脚的尺寸,对于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大车”来说,并不算大,但形状却精致到了极点。
脚型纤长,足弓的弧度优美而高挑,仿佛一座精雕细琢的象牙桥梁。
五根脚趾圆润而小巧,如同饱满的珍珠,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肌肤更是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在月光下泛着圣洁的光泽。
这双脚,本该踏在皇宫最洁净的地毯上,本该被无数贵族亲吻。
但现在,它却沾染了一些泥土和草屑,脚心处还写着“下贱”两个字。
这种圣洁与污秽的结合,让芬恩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他虔诚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公主的一只裸足。
那只脚的重量,比他想象中要轻,但触感却温热而柔软,仿佛捧着一块上等的暖玉。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凑近了那只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脚。
然后,他伸出了自己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舌头。
温热湿滑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了那片神圣的领域。
他从圆润的脚后跟开始,一点一点地、无比仔细地向上舔舐。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公主足底肌肤那细腻的纹理,以及那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的触感。
他将公主那五根珍珠般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用舌头仔细地清理着趾甲的缝隙,吸吮着趾间的每一寸肌肤。
公主的身体,因为这陌生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了一下,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夹住了他的舌头。
这种细微的反应,让芬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
他就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着自己的神明。
他将公主双脚上的每一丝污垢都舔舐干净,直到那双玉足再次恢复了圣洁的光泽,甚至比之前更加晶莹剔透,因为上面沾满了他的唾液。
“做得不错。”男爵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看来你很有天赋。那么,接下来,是更进一步的‘服务’。”
他指了指公主那因为四肢着地而微微分开的、被浓密黑发半遮半掩的腿间。
“去吧,用你的嘴,取悦她。”
芬恩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咽了一口唾沫,压抑住内心的狂喜,遵从命令,爬到了公主的身下。
他仰起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了那片传说中的、诞生了帝国最高贵血脉的、神圣的秘境。
那里的构造是如此的精巧而美丽,粉嫩的色泽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因为之前的蹂躏,那里还微微有些红肿,但却更增添了几分凄美的艳色。
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与麝香的、浓郁而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就让他那具十五岁的、瘦弱的身体,起了最剧烈的反应。
他的裤裆,早已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帐篷。
他不敢有丝毫犹豫,仰起头,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那片柔软的花瓣。
他学着刚才舔舐脚趾的样子,笨拙地、却又无比卖力地,用自己的舌头,在那片湿润的秘境中探索、舔舐、吸吮。
“嗯……”
公主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呻吟。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丰满的臀部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摆动起来。
芬恩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带着一丝甜味的蜜液,正不断地从那幽深的甬道中涌出,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这种“自己正在吞食神明甘露”的认知,让芬恩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状态。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放肆。
就在这时,男爵走到了塞拉菲娜的身边,抓着铁链,也将这位同样处于待机状态的女将军,拖了过来,让她与公主并排趴在了芬恩的面前。
“一个一个来,太慢了。”男爵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用你的手,小子。你的嘴在服务公主殿下的时候,你的手,也不能闲着。”
芬恩闻言,立刻会意。
他一边继续用嘴取悦着公主,一边伸出自己那双因为常年干粗活而显得有些粗糙的手,颤抖着,摸向了旁边女将军那同样敞开的、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腿间。
与公主那里的娇嫩不同,塞拉菲娜作为一名武者,私处的肌肉更加紧实,构造也因为半精灵的血统而显得有些许不同。
但同样的是,那里也早已是泥泞不堪,充满了渴望。
芬恩用自己笨拙的手指,在那片湿热的丛林中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那颗如同珍珠般坚硬的阴蒂。
他学着自己曾经偷看过的、村里那些混混们吹嘘的样子,用手指在那里揉捏、弹拨。
“呜!!”
塞拉菲娜的身体猛地一颤,反应甚至比公主还要激烈。
她的腰肢瞬间塌了下去,巨大的臀部高高翘起,仿佛是在迎合着芬恩的抚摸。
被马嚼子口球撑开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如同野兽般的兴奋悲鸣。
芬恩就这样,跪在两位帝国最高贵、身材最健美的女性腿间。
他的嘴,在品尝着公主殿下的甘甜;他的手,在玩弄着女元帅阁下的敏感。
他那瘦弱的、未成年的身体,与她们那两具如同成熟果实般、丰满高大的“大车”形成了极其鲜明、极其荒诞的视觉对比。
他感觉自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这种将帝国最顶尖的两位女性同时玩弄于股掌之的巨大快感,让他那颗卑微的心,开始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复杂的、名为“占有”的欲望。
男爵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他看着那个被他随手捡来的、卑贱的马夫,正忘我地服务着那两个曾经让他颜面扫地的女人。
他看着她们那高贵的身体,正在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少年手中,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流淌着淫荡的汁水。
他心中的复仇快感,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与他身材相符的、粗壮短小的肉棒。它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顶端的马眼正汩汩地向外冒着前列腺液。
男爵并没有理会那个少年,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跪在一旁、如同美丽雕像般的塞拉菲娜女元帅。
“女元帅阁下,过来。”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我的‘武器’在进入公主殿下那高贵的身体之前,需要一些最高规格的‘保养’和‘润滑’。”
塞拉菲娜的身体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忠实地执行了命令。
她跪行到男爵的面前,在那依然茫然的少年芬恩的注视下,俯下她那属于半精灵的、高贵的头颅,将那张绝美的脸庞贴近男爵的胯下,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根丑陋粗大的性器含入口中。
在女将军那属于半精灵的、灵活的舌头的侍奉下,男爵的性器变得愈发狰狞滚烫。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即毫不留恋地从她温暖的口腔中拔了出来。
那根丑陋的肉棒上,此刻正挂满了属于王国女元帅的、晶莹的唾液。
“看着,小子。”男爵的声音充满了残忍的教导意味,他对着芬恩说道,“好好学着点,看看真正的‘审问’是怎样的。”
随即,他肥硕的腰部猛地一沉,那根刚刚还在女元帅口中、沾满了她津液的粗壮肉棒,便带着同伴的温度与气息,狠狠地、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帝国公主的身体。
“噗嗤!”
一声响亮而粘腻的水声响起。
芬恩被迫仰着头,鼻腔里闻到的,是混合了男爵腥臊气味与女元帅口腔芬芳的诡异气息,亲眼看着那根东西,在自己刚刚用舌头服务过的地方,进行着最原始、最狂野的侵占。
公主殿下的身体,在男爵的每一次撞击下,都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地摇晃。
这种充满了阶级碾压与同伴玷污的、诡异的“教学”,让少年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他看着男爵那肥胖的身躯,几乎将公主的背部完全覆盖,再对比自己瘦弱单薄的身体,一种混杂着嫉妒、羡慕与自卑的复杂情绪,油然而生。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渴望着力量。渴望着能像男爵一样,拥有主宰这一切的力量。
而他身旁的塞拉菲娜女元帅,在目睹了公主被侵犯,以及闻到了空气中愈发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与荷尔蒙的气味后,身体的反应变得更加剧烈。
她不安地扭动着自己那丰满的身体,双腿在地上摩擦着,喉咙里发出焦躁而渴求的呜咽声,仿佛是一只急切等待着交配的、发情的母兽。
一场发生在肮脏马厩里的、主仆共演的、充满了体格差与权力展示的荒诞盛宴,才刚刚拉开它最疯狂的序幕。
……
男爵在公主体内发起了最后的、野兽般的冲锋。
他那肥硕的臀部如同巨大的肉锤,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砸在公主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啪啪”声。
公主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在那狂野的侵犯下,如同风暴中的一片落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她那双修长的、堪称帝国典范的美腿无力地瘫软在干草堆上,精致的裸足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脚心处那两个墨写的“下贱”字样,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嘶吼,男爵将自己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欲望尽数灌入了帝国公主的子宫深处。
他趴在公主高挑的背上,享受着身下那具完美胴体因为高潮而产生的剧烈痉挛,脸上露出了征服者般的、扭曲的笑容。
芬恩被迫近距离地欣赏了这完整的一幕。
他口中还残留着男爵性器的味道,鼻腔里充满了公主身体散发出的浓郁情欲气息,而双眼则见证了神女被凡人彻底贯穿、征服的全过程。
这对他那年轻而卑微的心灵,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恐惧、兴奋、嫉妒、渴望……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交织,最终汇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对力量的原始崇拜。
男爵从公主身上爬了起来,他那根粗壮短小的肉棒从温热的甬道中“啵”的一声带出,上面挂满了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粘稠的白浊。
他甚至没有擦拭,便转身走向了那只早已按捺不住、焦躁地扭动着身体的、美丽的“银色母马”——塞拉菲娜女元帅。
女将军早已看得情动不已。
同伴被侵犯时发出的甜腻呻吟,空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荷尔蒙气味,以及她体内那被药物和催眠术强行点燃的欲火,早已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被填满,被贯穿,被更强大的力量所支配。
她看到男爵向自己走来,喉咙里发出了渴望的呜咽。
她甚至主动地、充满迎合意味地,将自己那丰满挺翘到惊人的巨大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将身下那片早已洪水泛滥的秘境,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男爵面前。
“看来我们的女元帅阁下,已经等不及了。”男爵狞笑着,但他并没有立刻满足她。
他抓着公主脖子上的铁链,将她那具依然瘫软的身体,强行拖拽了起来,让她与塞拉菲娜面对面地,以同样的、四肢着地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她们相距不过一臂之遥,甚至能感受到彼此鼻中呼出的、灼热的喘息。
“在‘审问’中,让同伴互相观察对方的状态,是一种非常有效的、能够引发‘共情’从而突破心理防线的技巧。”男爵的声音,如同神谕般,在她们混乱的脑海中响起,将这极具羞辱性的安排,合理化为一项专业的审问程序。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到了塞拉菲娜的身后,扶着自己那根依然坚挺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渴望已久的、湿热的幽谷。
没有丝毫的怜惜,他猛地一沉腰,将自己粗壮的性器,狠狠地、一举捅入了女将军的身体深处。
“呜——!”
塞拉菲娜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猛地一弓!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纯粹的快感,瞬间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那身经百战的强大肉体,在这原始的贯穿面前,显得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男爵在她体内开始了狂野的冲撞。
他肥胖的身躯,与女将军那充满了力量感的、健美的背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塞拉菲娜那对尺寸惊人的巨乳剧烈地晃动,与铺在地上的干草摩擦着。
而被迫在对面看着这一切的库纳丝西娅公主,意识虽然还处于高潮后的混沌之中,但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却让她那刚刚被满足的身体,再次升腾起一股新的、空虚的燥热。
她看着自己的同伴,那位帝国最强大的女武神,此刻正像一只普通的母狗一样,被一个男人从身后侵犯,口中发出自己从未听过的、淫荡的呻吟。
她被迫看着男爵那丑陋的性器,在塞拉菲娜那健美的、属于半精灵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片晶莹的水渍。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视觉羞辱。它在告诉她,她们的身份、她们的尊严、她们引以为傲的一切,在这里,都一文不值。
男爵似乎很享受这种双重羞辱带来的快感。
他在塞拉菲娜的体内挞伐了许久,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跪在一旁,早已看得目瞪口呆、下身肿胀到几乎要爆炸的少年马夫——芬恩。
“小子,”男爵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现在,轮到你了。去,到公主殿下的身后去。用你那根小东西,代替我,继续‘审问’她。”
芬恩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要去……插……公主殿下?
“怎么?不敢吗?”男爵的语气变得冰冷,“还是说,你更喜欢去当猪圈里的肉糜?”
死亡的威胁,再次战胜了那最后一丝的犹豫与理智。不,这甚至算不上威胁,这简直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命令!
“不!我敢!主人!”芬恩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公主的身后,他笨拙地解开自己那早已被尿液和兴奋的液体浸湿的裤子,露出了他那根属于十五岁少年的、青涩的、却因为极度兴奋而挺立得如同小铁棍般的性器。
芬恩的性器,与男爵那根粗壮短小的肉棒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它显得细嫩而青涩,颜色是健康的肉粉色,上面甚至还能看到清晰的青筋。
尺寸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或许有些不够看,但对于一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少年来说,已经算是堪堪能用了。
他跪趴在公主身后,看着眼前那具如同山脉般丰腴、巨大的雪白胴体,和他自己那瘦弱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身体,完全就是“小孩开大车”的画面。
他甚至需要微微挺直腰板,才能让自己的性器,够到公主那高高撅起的臀缝之间。
他学着男爵的样子,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小长枪”,对准了那片刚刚被男爵用“巨炮”开垦过的、依然湿润泥泞的、神圣的土地。
他闭上眼睛,仿佛一个即将踏上圣战的年轻骑士,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前一挺!
没有想象中的阻碍,那根青涩的、尺寸偏小的肉棒,滑腻地、几乎是毫无声息地,便完全没入了公主那温热、紧致、依然残留着另一个男人温度的甬道之中。
“啊……”
芬恩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叹息。
太……太美妙了……
温暖、紧致、湿滑……无数他只在混混们的吹嘘中听到过的词语,在这一刻,都有了最真切的、最极致的体验。
公主殿下身体内部的触感,比他能想象到的一万种春梦,还要美妙一万倍。
那温热的媚肉,仿佛有生命一般,紧紧地包裹、吸吮着他那根初出茅庐的“长枪”,带给他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酥麻快感。
而对于库纳丝西娅公主来说,这种感觉同样是新奇的。
在承受了男爵那如同攻城锤般的、粗暴的、充满了撑胀感的侵犯之后,芬恩这根尺寸小巧、但却更加灵活、更加深入的“细剑”,带给她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更加细腻、更加搔到痒处的奇异快感。
她被迫睁开眼睛,看着对面,她的同伴塞拉菲娜,正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占有;而她自己的身体,则被一个瘦弱的、甚至还未成年的少年所贯穿。
这种强烈的、荒诞的、充满了视觉羞辱的认知,让她的大脑彻底放弃了思考。
她只能本能地、被动地,承受着身后少年那青涩而又充满了爆发力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于是,马厩肮脏的干草堆上,帝国最高贵的公主与最强大的女元帅,两位身材高挑丰满的“大车”,正面对面地跪趴在地上,如同两只待产的母兽。
她们的身后,同时被两个男人所侵占。
一个,是身材肥胖、性器粗壮的暴发户贵族;另一个,则是身材瘦弱、性器细长的卑微马夫。
男爵那肥硕的身躯,与少年那单薄的身体,并排起伏着。
他们那尺寸、形状、颜色都截然不同的性器,在两具同样高贵、同样完美的胴体里,进行着同样淫荡的、并行的侵犯。
而被迫互相看着对方被侵犯的公主与女元帅,她们的眼中,除了被催眠术扭曲的、属于“审问”的麻木之外,还渐渐地、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了一丝属于雌性的、纯粹的、沉沦的迷离。
……
在进行了许久的、并行的侵犯之后,男爵似乎是觉得这种玩法有些腻了。
他从塞拉菲娜的体内抽出,留下女将军在那里因为突然的空虚而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
而另一边,芬恩这个初尝禁果的少年,早已在他那具神圣而完美的“大车”体内,缴械投降了。
他那股属于少年的、纯阳的精液,虽然量不多,但却充满了活力,尽数射入了帝国公主的身体深处。
此刻的他,正浑身瘫软地趴在公主宽阔的脊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回味着那如同登临天堂般的极致快感。
男爵一把将芬恩从公主身上拎了下来,像是扔一块破布一样扔到了一边。
然后,他抓着塞拉菲娜脖子上的铁链,将她拖到了自己的身前,命令她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势躺下——她的上半身趴在地上,而巨大的臀部,则被强行抬高。
这个姿势,让她那双充满了力量感的修长美腿,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向上弯曲的姿态,敞开着。
她那双肌肉线条分明、但肌肤却依然细腻白皙的裸足,也因为这个姿势,而无助地悬在半空中,脚趾因为羞耻而紧紧地蜷缩着。
男爵再次从她身后,狠狠地贯穿了她。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
他转过头,对着那依然处于贤者时间、有些茫然的芬恩,勾了勾手指。
“过来,小子。”
芬恩不敢违抗,连滚带爬地来到了男爵的面前。
“跪下。”男爵命令道,“跪在女元帅阁下的面前。你的‘审问’任务还没结束。现在,用你的嘴,从前面,继续‘审问’她。”
芬恩瞬间就明白了男爵的意思。他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脏再次狂跳起来。
女将军那张因为半精灵血统而显得绝美无瑕的脸庞,此刻正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
她那双本该锐利如鹰隼的碧绿色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被马嚼子口球撑开的嘴里,不断地滴落着晶莹的唾液。
芬恩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起头,将自己的嘴,贴上了那片早已被男爵的体液和她自己的爱液弄得泥泞不堪的、属于女武神的圣地。
就在芬恩的舌头,触碰到那颗敏感的阴蒂的瞬间,男爵的身后,也同时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呜——!啊——!”
塞拉菲娜的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悲鸣。
她的身体,被迫同时承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
身后,是男爵那如同攻城锤般、沉重、粗暴、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碎的贯穿;身前,则是少年那如同小蛇般、灵活、青涩、带着一种笨拙的讨好意味的舔舐。
一种感觉是狂野的、撕裂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另一种感觉,则是细腻的、酥麻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
两种感觉,如同冰与火,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碰撞、交织,将她的精神撕扯得支离破碎。
她的感官被彻底地、轮番地折磨着,她甚至分不清快感的来源究竟是身后那根粗壮的肉棒,还是身前那条灵活的舌头。
她那强大的、身经百战的意志,在这种前后夹击的、毫无死角的感官折磨面前,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的、几乎要将她溺毙的快感狂潮。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那双悬在半空中的裸足,也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绷得笔直,随即又无力地垂下,脚趾时而张开,时而蜷缩,仿佛在诉说着主人正在经受着何等剧烈的感官风暴。
男爵看着身下这具彻底被玩坏的、属于帝国女武神的完美酮体,看着她因为自己的侵犯和卑微马夫的舔舐而彻底失神的样子,心中的暴虐快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要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他要的,更是这种将她们引以为傲的意志、尊严、精神,彻底摧毁、碾碎的、绝对的支配。
而芬恩,这个卑微的少年,就是他用来完成这场复仇仪式中,最完美、也是最下贱的……那把小小的、却又无比锋利的“工具”。
塞拉菲娜女元帅的身体,在那狂暴的、冰火两重天的双重刺激下,终于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沸点。
她那身经百战、意志力远超常人的强大肉体,第一次,也是最彻底地,体验到了名为“崩溃”的滋味。
她的意识被纯粹的、海啸般的快感彻底冲刷得一片空白,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悠长而凄厉的悲鸣。
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伴随着剧烈的痉挛,从她身前身后的两个穴口同时喷涌而出,将男爵粗壮的肉棒和芬恩那张年轻的脸,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男爵感受着身下这具完美胴体那近乎于濒死般的剧烈抽搐,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致的满足。
他加快了最后几下冲刺,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自己那充满了暴虐与征服欲望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女武神那从未有外物探访过的、紧致的后庭深处。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已经疲软的性器,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塞拉菲娜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浑身瘫软地趴在干草堆上,只有那丰满的巨臀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轻微颤抖。
她那双悬在半空中的、充满了力量感的修长美腿无力地垂着,白皙的裸足上沾染了些许草屑,脚趾因为彻底的脱力而微微张开,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而被她高潮时的喷涌弄得满脸都是爱液的芬恩,则有些茫然地跪坐在原地。
他伸出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那属于帝国女元帅的、混合着麝香与一丝甘甜的体液,让他那具刚刚宣泄过的、年轻的身体,再次升腾起一股燥热的、新的欲望。
他看着眼前这两具横陈在肮脏马厩里的、如同神话中女巨人般的完美胴体,再看了看自己瘦弱的、沾满了不明液体的身体,一种强烈的、不真实的眩晕感,混合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兴奋,冲击着他那颗卑微的心。
他的人生,在这一刻,被彻底割裂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是过去十五年那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般、毫无希望的卑贱生活;而另一部分,则是现在这个可以肆意“品尝”神女的、疯狂而荒诞的极乐天堂。
……
男爵显然没有给他们太多回味和休息的时间。
他的精力似乎无穷无尽,而他那充满了虐待欲望的想象力,也如同一个永远不会干涸的、充满了毒液的喷泉。
“起来。”他用脚踢了踢依然趴在地上的公主和女元帅,冰冷的命令直接通过催眠术送达她们的潜意识。“摆好‘审问’的姿态。”
两具已经疲惫不堪的、高大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木偶,再次挣扎着、摇摇晃晃地撑起了自己的身躯。
她们按照指令,并排地、以一个极度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仰躺在了那堆还算干净的干草上。
这个姿势,将她们作为“大车”的、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们那两对尺寸惊人、形状完美的巨大乳房,因为仰躺的姿势而向两侧微微摊开,如同两座雪白的山峰,构成了令人目眩的乳之峡谷。
她们那平坦而紧致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的、刚刚经受过轮番蹂躏的三角地带。
而她们那两条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笔直修长的美腿,则被强行分开到了极限,将身下那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毫无保留地敞开着。
她们的身体上,沾满了汗水、男爵的精液、芬恩的精液、她们自己的爱液,以及马厩里的灰尘与草屑。
那些用墨水写下的、羞辱性的文字,在这些液体的浸润下,显得有些模糊,但却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堕落的美感。
男爵首先走到了公主的身边。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具帝国最完美的艺术品,然后,像一个即将登上自己王座的暴君一样,缓缓地、沉重地,覆盖在了公主那高挑的身体上。
他那微胖而壮硕的身躯,几乎将公主整个上半身都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那张丑陋的脸,埋在了公主那对丰满的、散发着奶香的巨乳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即,他扶着自己那根已经再次恢复精神的、粗壮短小的肉棒,对准了那片熟悉的、泥泞的幽谷,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再次开始了侵占。
“嗯……”公主的口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麻木的呻吟。
她的身体已经像是一块被反复耕耘过的土地,对这种入侵,已经产生了一丝本能的、堕落的适应。
她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空洞地望着马厩那充满了蜘蛛网的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男爵在公主身上开始缓慢地、如同宣示主权般地起伏时,他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赏赐与戏谑的目光,看向了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芬恩。
“还愣着干什么,小子?”男爵用一种仿佛在赏赐自己猎犬一块骨头的语气说道,“旁边那个,是你的了。去,像我一样,去‘审问’她。”
芬恩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看着旁边那具同样完美的、属于王国女元帅的胴体,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瞬间就战胜了所有的理智。
他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塞拉菲娜的身边,学着男爵的样子,有些笨拙地,将自己那瘦弱单薄的身体,覆盖在了女将军那具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的、健美的身躯之上。
于是,在这肮脏的、充满了马粪与干草气息的马厩里,两具帝国最高贵、身材最健美的女性胴体,并排躺在干草堆上,如同两件被献祭的、最顶级的艺术品。
在左边,是身材肥胖、壮硕如熊的男爵,正压在帝国公主的身上,用他那根粗壮短小的“攻城锤”,进行着沉重而有力的撞击。
在右边,则是身材瘦弱、单薄如猴的少年马夫,正趴在王国女元帅的身上,用他那根细长青涩的“小长枪”,进行着快速而略显笨拙的冲刺。
男爵那肥硕的臀部,与少年那干瘪的屁股,并排地、富有节奏地起伏着,形成了一种充满了讽刺意味的、滑稽而又残忍的画面。
塞拉菲娜能清晰地感觉到,此刻侵入自己身体的这根肉棒,与之前男爵那根带来的、充满了撑胀感与撕裂感的“凶器”,是完全不同的。
芬恩的这根虽然细小,但却更长、更灵活,每一次都能顶到她体内一个前所未有的、更加敏感、更加酥麻的神秘角落。
这种全新的、细腻的快感,让她那具刚刚被狂野力量摧残过的身体,再次爆发出新的、更加淫荡的反应。
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少年的动作,那双被分开的美腿也微微地颤抖着,脚趾因为快感的侵袭而时而蜷缩、时而张开。
……
当芬恩再次将自己那点可怜的存货,尽数射入了女将军的体内后,这场并行的侵犯,才暂时告一段落。
他命令塞拉菲娜女元帅靠着干草堆坐起来,然后将芬恩推到了她的怀里。
“女元帅阁下,”男爵的声音带着戏谑,“你的‘部下’在刚才的‘战斗’中,似乎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用你那丰满的‘军粮’,来好好地‘犒劳’一下他吧。”
塞拉菲娜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忠实地执行了命令。
她伸出那双曾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强而有力的手臂,将芬恩那瘦小的、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的身体,轻松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然后,她挺起了自己那对尺寸惊人、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巨乳。
她用那两座雪白而柔软的山峰,将芬恩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包裹、夹在了中间。
芬恩感觉自己仿佛瞬间坠入了一个充满了奶香的、温暖而柔软的天堂。
他的脸被深深地埋在那片惊心动魄的、充满了弹性的峡谷之中,几乎要窒息。
他能感觉到,女将军那两团巨大的、沉甸甸的软肉,正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脸颊、他的胸膛。
男爵走上前,一把扯掉了芬恩的裤子,将他那根在柔软的乳肉摩擦下,再次恢复了精神的、青涩的“小长枪”,对准了那道深不见底的乳缝。
“动起来,小子。”
芬恩的身体,在女将军那两团巨大的、如同海浪般的乳肉之间,开始了忘我的、前后耸动。
他那根细长的肉棒,在那柔软、滑腻、温暖的乳缝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享受。
他那瘦弱的身体,几乎要被女将军那雄伟的上围彻底吞没。
从远处看,只能看到女将军那巨大的、雪白的双乳,在富有节奏地晃动、挤压,而那个卑微的少年,则像是被巨兽捕获的猎物,完全消失在了那片肉感的海洋之中。
……
在用女将军的巨乳,将芬恩再次榨干之后,男爵似乎意犹未尽。他将目光,再次投向了那具他最渴望征服的、属于帝国公主的完美胴体。
他将一块粗糙的、用来垫马鞍的麻布,铺在了马厩中央那片最肮脏的、混合着泥土与干草屑的土地上。
然后,他将公主拖到了那块麻布上,命令她以一个屈辱的姿态趴好。
公主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与那块粗糙肮脏的麻布,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她那双本该一尘不染的裸足,此刻正踩在冰冷的、混合着马粪的泥土地上,脚趾因为厌恶与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深深地抠入了泥土之中,沾上了一片污秽。
男爵走到她的身后,再次从后方,侵占了她。
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野,而是变得缓慢而富有节奏,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漫长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凌辱。
而就在他们旁边,男爵命令同样赤身裸体的塞拉菲娜女元帅,与刚刚射过精、正处于疲软状态的芬恩,面对面地跪坐下来。
“女元帅阁下,”男爵一边在公主体内缓缓地抽送,一边头也不回地命令道,“你的这名‘新兵’,需要你的‘特殊指导’,来帮助他尽快恢复‘战斗力’。用你那双曾签署过无数军事命令的、高贵的手,来为他服务吧。”
塞拉菲娜的眼中闪过一丝催眠状态下的、属于军人的“服从”神色。
她抬起自己那双修长而有力的、足以轻易捏碎敌人喉咙的手,缓缓地、甚至带着一丝生涩地,握住了芬恩那根还沾染着她乳汁的、软塌塌的“小长枪”。
芬恩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看着眼前这位传说中的女武神,帝国最强大的女元帅,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用她那双神圣的、传说中的手,来为自己这个最卑微的马夫,进行着最下贱的服务。
这种认知,带给他的是一种比单纯的性交,更加强烈百倍的、精神上的巨大刺激与满足。
塞拉菲娜的手,因为常年握剑而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但却依然温暖而有力。
她学着自己曾经在军中看过的、那些粗野士兵们的做法,笨拙地、却又无比认真地,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专注,仿佛这不是在进行淫秽的服务,而是在擦拭一把心爱的宝剑。
在这间充满了腐朽气息的马厩里,一边,是男爵在帝国公主的身体里,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交媾。
公主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起伏,口中发出细微的、被马嚼子口球压抑住的呻吟。
另一边,则是王国女元帅在用她那双高贵的手,为卑微的少年马夫,进行着沉默而专注的手淫。
芬恩那根原本已经疲软的性器,在她那充满了魔力的、属于传奇英雄的手中,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再次恢复了精神,并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的坚硬,更加的滚烫。
塞拉菲娜女元帅的手法,从最初的生涩,逐渐变得熟练起来。
她那双本该用来绘制帝国疆域图、签署最高军事命令的手,此刻却仿佛天生就该为男人服务一般,找到了最能激发欲望的节奏与力道。
她的拇指,甚至会如同抚摸一件艺术品般,轻轻地摩挲着芬恩那根青涩肉棒顶端的马眼,带给他一阵阵如同触电般的极致快感。
芬恩仰着头,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如同小兽般的舒服哼声。
他那根原本尺寸就不算惊人的“小长枪”,在女武神神之手的“淬炼”下,仿佛突破了自身的极限,涨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爆裂开来的地步。
终于,在旁边男爵于公主体内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完成了又一次侵占的同时,芬恩的身体也猛地一弓,达到了一生中最强烈的顶点。
一股股滚烫、浓稠、充满了少年活力的精液,从他那根被女武神之手紧紧包裹的性器中喷薄而出,溅射在了塞拉菲娜那双高贵的手上,甚至有几滴,沾染到了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潮红的、绝美的脸颊上。
塞拉菲娜对此毫无反应。
她只是麻木地、尽职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直到将芬恩的最后一丝存货都彻底榨干,才缓缓地松开了手。
她看着自己满手的白浊,以及跪在对面那个因为极致快感而浑身抽搐、眼神涣散的少年,那双碧绿色的、属于精灵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刚刚完成的,只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任务。
……
男爵从公主的身上爬了起来,他似乎对这种单纯的侵犯游戏,已经感到了一丝厌倦。
“把那边的干草都堆过来。”他对着刚刚缓过一口气的芬恩命令道,“堆高一点,做得像一张床。”
芬恩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手脚并用地将马厩角落里那些还算干净的、用来喂养王室马匹的上等干草,都拢了过来,堆成了一个厚实而柔软的草堆。
男爵甚至奢侈地从储物间里拿出了一张巨大的、织着金线的华贵毛毯,铺在了草堆上,硬生生地在这肮脏的马厩里,搭建出了一张充满了原始与奢华气息的、诡异的“床”。
男爵以一个大字型的姿势,脸朝下地,趴在了这张临时的“床”上。
他那肥胖的、长满了黑毛的后背,与那张华贵的毛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接着,他对着公主下达了新的指令:“过来,跪在‘床’边。”
库纳丝西娅公主如同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魔偶,摇晃着站起身,迈动着她那双修长健美的、沾满了污泥的双腿,走到了草堆床边,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那高大的身躯,即使是跪着,也依然比趴着的男爵要高出不少。
“你的任务,”男爵的声音从毛毯下传来,显得有些沉闷,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是用你的‘胸怀’,来‘安抚’我。记住,要让我感受到帝国王室的‘温暖’。”
公主的身体忠实地执行了命令。
她向前俯下身,将自己那对尺寸惊人、足以让帝国所有男性为之疯狂的巨乳,对准了趴在床边的男爵那颗油腻的、丑陋的脑袋……不,是男爵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根因为趴着的姿势而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肉棒。
她用双手,将自己那两团沉甸甸的、雪白而柔软的巨大乳肉,从两侧向中间挤压,形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温暖而充满弹性的峡谷。
然后,她缓缓地将这道峡谷,套在了男爵那根粗壮的性器上。
男爵的肉棒瞬间就被两团巨大、柔软、温暖的乳肉所吞没。
那种被极致柔软所包裹、挤压、摩擦的感觉,是一种与阴道内那紧致湿滑完全不同的、充满了“量感”的、奢侈的享受。
公主开始了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前后耸动。
她的上半身微微起伏,带动着那对巨乳,不断地摩擦、套弄着男爵的性器。
她那头乌黑的及地长发,有几缕从肩膀滑落,垂了下来,扫过男爵那肥硕的臀部,带起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她那双空洞的紫水晶眼眸,注视着眼前这张华贵的毛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还没完。
“女元帅阁下,”男爵又对着另一边的塞拉菲娜下达了指令,“你的位置,在‘床’下。”
塞拉菲娜闻言,默默地爬到了那个草堆床的下方。
那里的空间很狭小,充满了干草的粉尘与一股腐朽的气味,让她不得不将自己那高挑健美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抬起头。”男爵命令道。
塞拉菲娜仰起脸,从草堆的缝隙中,她看到了男爵那两瓣肥硕的、长满了黑毛的屁股,以及那位于屁股中间的、肮脏的、紧闭的后庭。
“舔干净它。”男爵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这是对你‘洞察力’的训练。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必须能洞察到敌人最隐秘、最肮脏的角落。”
塞拉菲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比之前任何一种羞辱,都更加直接、更加恶心,更加从生理层面上,让她感到了无法忍受的抗拒。
但催眠的力量是绝对的。
她缓缓地、如同即将饮下毒药的赴死者般,伸出了自己那属于半精灵的、粉嫩而尖俏的舌头。
她闭上眼睛,将那温热湿润的舌尖,印上了那片她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污秽的禁区。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汗臭与粪便残留物的恶心气味,瞬间就充满了她的口腔与鼻腔。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用她那本该吟唱精灵古歌的、高贵的舌头,仔细地、屈辱地,在那片肮脏的区域,进行着舔舐与清理。
然而,这依然不是结束。这幅交错的、充满了立体感的凌辱画卷,还缺少了最后一块,也是最关键的一块拼图——那个卑微的少年马夫。
“小子,”男爵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对着芬恩,“还跪着干什么?过来,躺到女元帅阁下的身上去。”
芬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那个蜷缩在床下、只能看到两条修长美腿和半个臀部的、属于王国女元帅的身体,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
他连滚带爬地钻进了床下那狭小的空间,学着男爵的样子,将自己瘦弱的身体,覆盖在了塞拉菲娜那具充满了弹性的、健美的胴体之上。
“女元帅阁下,抬起你的腿。”男爵的命令,如同精准的手术刀,切割着每一个人的尊严,“用你的脚,来‘点燃’这名新兵的‘斗志’。”
蜷缩在黑暗中的塞拉菲娜,默默地抬起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堪称帝国最完美典范的美腿。
她将那双肌肉线条分明、但肌肤却依然细腻白皙的裸足,缠绕上了芬恩那根早已因为这荒诞的景象而再次挺立的、细长的肉棒。
芬恩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被两只充满了力量与生命力的、温暖而柔韧的“神之足”所包裹。
塞拉菲娜的脚,因为常年的战斗训练而充满了力量,但脚心的肌肤却依然柔软而敏感。
她的足弓很高,能完美地贴合他的肉棒,而她那十根灵活的、如同精灵般美丽的脚趾,则如同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在他的根部与顶端,进行着挑逗性的、轻柔的刮擦。
在这间疯狂的马厩里,最上层,是趴在“床”上的、作为这一切主宰的男爵。
在他的前方,是跪在床边的帝国公主,正用自己那对神圣的巨乳,为他进行着乳交的服务。
在他的后方,也就是床的下方,是躺在地上的王国女元帅,正一边仰着头,用舌头舔舐着他肮脏的肛门,一边抬起自己那双高贵的、属于女武神的美腿,用双脚,为最卑微的少年马夫,进行着足交的服务。
而那个少年马夫,芬恩,则躺在女将军的身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帝国女元帅的、用脚完成的、极致的侍奉。
她们的身体,被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分割、利用。她们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执行着取悦男人的任务,都在承受着最极致的屈辱。
公主的胸,女元帅的舌,女元帅的脚……她们最引以为傲的、属于神女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肢解成了服务于男性欲望的、纯粹的“零件”。
在这场充满了立体感的、交错的侍奉,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趴在“床”上的男爵,突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
他的欲望,在公主那温暖柔软的巨乳和女元帅那屈辱的舌头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
他那股充满了征服与羞辱意味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公主那对雪白的、神圣的巨乳之间。
与此同时,躺在床下的芬恩,也终于在女将军那双充满了魔力的、神之足的夹弄下,达到了顶点。
他那股属于少年的、纯阳的精液,也尽数喷射在了塞拉菲娜那双洁白无瑕的、美丽的脚心之上。
一切,都暂时地,归于了平静。
男爵从草堆床上翻了下来,他看着眼前这幅淫靡而混乱的景象,看着那两位浑身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眼神空洞麻木的帝国最高贵的女性,又看了看那个躺在地上、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少年马夫,心中的复仇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甚至让他感到一丝空虚的顶峰。
他走到芬恩的身边,像拎小鸡一样,将这个瘦弱的少年从地上拎了起来。
“小子,”男爵的声音,带着一种如同神明般的、高高在上的戏谑,“你今天的‘服务’,让我很满意。”
芬恩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主人,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所以,”男爵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笑容,“我决定,给你一个‘奖赏’。一个……你连做梦都不敢想的、至高无上的奖赏。”
他抓着芬恩的后颈,将他拖到了那两位依然保持着跪姿和躺姿的、高大的女性面前。
他伸出手,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串用不知名野兽牙齿串成的、象征着他男爵身份的项链,摘了下来,然后,戴在了芬恩那瘦弱的、肮脏的脖子上。
“从现在开始,直到下一次日出之前,”男爵一字一句地,用一种仿佛在进行神圣的权力交接仪式般的、庄严的口吻,宣布道,“你,芬恩,不再是一个卑贱的马夫。你,就是我,格鲁蒙德男爵。我将我的一切‘权力’,都暂时地,移交给你。”
他的声音,通过催眠术的力场,清晰地、不容置疑地,传递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脑海中。
【最高权限指令:权力主体暂时变更。芬恩的命令,等同于格鲁蒙德男爵的命令,必须被无条件地、绝对地执行。】
芬恩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般,猛地一震。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男爵,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那串沉甸甸的、象征着权力的项链。
他……他成了……男爵?
而那两位帝国最高贵的女性,也同时将她们那空洞的、麻木的目光,投向了芬恩。
在她们被扭曲的认知中,眼前这个瘦弱的、卑微的、甚至还未成年的少年,在这一刻,已经变成了她们必须绝对服从的、拥有最高“审问”权限的“主宰者”。
“去吧,”男爵后退了几步,像一个饶有兴致的观众,准备欣赏一出由他亲手导演的、最精彩的戏剧,“我的‘继承人’。对这两位帝国最高贵的‘罪犯’,下达你的第一个命令吧。让她们看看,你作为新的‘主宰’,拥有怎样的‘智慧’和‘威严’。”
芬恩的大脑,彻底陷入了一片空白。
从地狱到天堂,再到……成为神明?
这种如同坐火箭般的、疯狂的身份转变,让他那颗卑微而年轻的心,几乎要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爆炸。
他看着眼前那两位如同雕像般、等待着他发号施令的、传说中的女神。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身体,因为极致的兴奋与前所未有的紧张,而剧烈地颤抖起来。他那双因为常年干粗活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终于,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因为激动而变了调的、嘶哑的音节。
那是他作为新的“主宰”,对两位神女,下达的第一个、充满了青涩与暴虐的……神谕。
“你……你们……”他用颤抖的声音,指着那两位高大的女性,“叫……叫我……主人!”
……
芬恩那声嘶哑的、不成调的、因为极致的激动而显得有些滑稽的命令,回荡在这间寂静而淫靡的马厩里。
“叫……叫我……主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趴在地上的库纳丝西娅公主,和跪坐在旁边的塞拉菲娜女元帅,那两具如同神话中女巨人般、完美而高大的身体,同时微微一震。
她们那双本已空洞麻木的眼眸,缓缓地、机械地,转向了眼前这个瘦弱、肮脏、身上还沾染着她们体液的少年马夫。
在她们被催眠术彻底重构的认知里,眼前这个少年,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被随意碾死的蝼蚁。
他脖子上那串由兽牙串成的、象征着男爵权力的项链,正在散发着不容置疑的、绝对的威光。
他,就是她们新的主宰,是这场“审问”中,拥有最高权限的“审问官”。
于是,在芬恩那充满了紧张与期待的、几乎要跳出胸膛的注视下,两位帝国最高贵的女性,缓缓地、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宣读帝国法典般的、冰冷而庄严的语调,齐声开口了:
“是,主人。”
轰——!
这两个字,如同两道创世的惊雷,狠狠地劈在了芬恩那颗卑微而年轻的头颅之上。
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狂喜!
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足以将他渺小灵魂彻底焚烧殆尽的狂喜,瞬间就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成功了!他真的成功了!
帝国最美丽的明珠,库纳丝西娅公主殿下,和帝国最强大的女武神,塞拉菲娜女元帅阁下,她们……她们真的……叫自己“主人”了!
芬恩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到近乎痛苦的快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甚至因为过度的兴奋,而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双腿一软,险些再次跪倒在地。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的肉里,用疼痛来确认,眼前这一切,都不是一场荒诞的梦。
他看着眼前这两位顺从地、等待着他下一道命令的、神明般的女性。
他那颗卑微的心,在这一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名为“权力”的东西,彻底填满了。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那个只能在马粪堆里打滚的卑贱马夫,他感觉自己……自己仿佛真的成了神!
一旁的男爵,抱着双臂,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最得意作品的艺术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看的,就是这种最卑微的蝼蚁,在被赋予了不该属于他的权力之后,所展现出的、最真实、最丑陋、也最有趣的人性。
“继续啊,我的‘继承人’。”男爵用一种鼓励般的、充满了恶意的声音说道,“你的‘臣民’,正在等待着你新的指令。不要让她们等急了。”
芬恩被男爵的声音从狂喜的眩晕中唤醒。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着自己那颗狂跳的心脏。
他看着眼前这两具高大的、完美的、任由自己处置的胴体,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无数个他曾经只敢在最肮脏的梦里幻想过的、亵渎神明的念头。
他要……他要命令她们做什么呢?
这个念头,让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他那属于少年的、贫乏的想象力,在这一刻,被激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能。
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淫秽的交合,而是一个更加简单、更加纯粹的、更能满足他那卑微自尊心的念头。
“站……站起来。”芬恩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颤抖,但比起第一道命令,已经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底气,“让我……好好看看你们。”
两位女性的身体,再次如同最精密的魔偶,忠实地执行了命令。
她们缓缓地、从那堆肮脏的干草中,站起了身。
当她们那两具身高都接近一米九的、堪称“大车”的完美胴体,彻底站直的时候,芬恩再次被那种如同山峦般的、巨大的压迫感所震撼。
他那不到一米七的、瘦弱的身躯,站在她们面前,就像是一个可笑的、营养不良的孩童。
她们那雪白的、丰满的、沾染着各种污秽液体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一种堕落而又神圣的、令人窒息的魅力。
她们那对尺寸惊人的巨乳,因为站立的姿势而微微下垂,呈现出完美的、充满了肉感的水滴形。
她们那平坦的小腹下,是两条笔直修长的、充满了力量感的美腿,仿佛是神殿里用来支撑整个穹顶的、最完美的石柱。
她们那双白皙的、沾染了泥土的裸足,稳稳地踩在地上,脚趾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芬恩仰起头,才能看清她们的脸。
她们的脸上,依然是那种被催眠后的、麻木而空洞的表情,但正是这种表情,配上她们此刻这副任由宰割的、一丝不挂的模样,才更让芬恩感到了那种主宰一切的、至高无上的快感。
他壮着胆子,向前走了一步。
他伸出自己那只因为常年干粗活而显得有些粗糙的、肮脏的手,颤抖着,抚摸上了库纳丝西娅公主那张被誉为“帝国最完美艺术品”的脸颊。
肌肤的触感,细腻、温润、光滑,比他摸过的最名贵的丝绸,还要美妙一百倍。
公主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并没有任何反抗。她那双空洞的紫水晶眼眸,只是静静地、麻木地,注视着前方。
芬恩的手,顺着她完美的脸颊曲线,缓缓滑下,经过她那修长的、天鹅般的脖颈,最终,停留在了她那座巍峨的、雪白的、足以让任何男人迷失的“山峰”之上。
柔软、温热、沉甸甸的、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弹性……
芬恩感觉自己仿佛触摸到了云朵,触摸到了天堂。他忍不住用手,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虔诚地,在那团巨大的、完美的软肉上,揉捏了一下。
“嗯……”公主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压抑的闷哼。胸前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的蓓蕾,在芬恩的抚摸下,再次不安地挺立起来。
这声细微的呻吟,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瞬间就点燃了芬恩体内那刚刚平息下去的、属于少年的、旺盛的欲望。
他的胆子,变得更大了。
他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他用一种全新的、属于“主人”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两件属于他的、最完美的“收藏品”。
然后,他下达了第二个,真正意义上,属于他自己的、充满了个人欲望的命令。
“女元帅阁下,”他指着塞拉菲娜,声音因为兴奋而再次变得有些尖锐,“趴下。像刚才那样,把你的屁股,撅起来。”
塞拉菲娜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执行了这个羞耻的命令。
她再次以四肢着地的姿态,趴在了地上,并且,将自己那丰满挺翘到惊人地步的巨大臀部,高高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向着她的新主人,撅了起来。
接着,芬恩又将目光转向了公主。
“公主殿下,”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于狂热的光芒,“你,坐下来。然后,张开你的腿。”
库纳丝西娅也同样,机械地执行了命令。
她缓缓地坐倒在那堆干草上,然后,将自己那双修长健美的、国宝级的美腿,缓缓地、向两侧打开,形成了一个充满了邀请意味的、诱人的M字。
芬恩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导演的、一趴一坐、一前一后、将女性身体最美好的部位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的淫靡画卷,激动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他先是走到了趴在地上的塞拉菲娜身后。
他看着那两瓣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的、浑圆雪白的巨大臀瓣,和他自己那根再次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的、细长青涩的“小长枪”,形成了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滑稽的对比。
他没有急于进入。他只是伸出手,在那两团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软肉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带着回音的巴掌声,在寂静的马厩里响起。
塞拉菲娜那雪白的臀瓣上,瞬间就浮现出了一片清晰的、淡红色的指印。
她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一丝痛感的刺激,而剧烈地一颤。
芬恩看着自己在那具神圣的身体上,留下的、属于自己的“烙印”,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再次伸出手,在那片红印上,轻轻地、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然后,他才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的、湿润的幽谷,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巡视自己领地般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挺身而入。
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紧张与笨拙。
他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主人”了。
他的动作,变得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模仿着男爵的粗暴。
他在女将军那具充满了野性之美的、健美的胴体里,尽情地驰骋着,发泄着他那积压了十五年的、属于一个卑微少年的、所有的欲望与幻想。
而另一边,被迫坐在地上,张开双腿,完整地欣赏着这一切的库纳丝西娅公主,她那双空洞的眼眸中,似乎也因为这强烈的视觉刺激,而泛起了一丝微弱的、属于情欲的涟漪。
她身下那片同样空虚的秘境,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流淌出晶莹的、期待的汁液。
……
一夜的时间如白驹过隙。
就在芬恩在塞拉菲娜的体内,即将达到又一次顶点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像看戏一样、沉默不语的男爵,突然开口了。
“停下,小子。”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能穿透催眠术的威严。
芬恩的动作猛地一滞。他有些不解地回过头,看向男爵。
男爵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仿佛已经品尝完了主菜,准备享用最后一道、最精美甜点的表情。
“你的‘奖赏’时间,结束了。”男爵说着,从芬恩的脖子上,将那串象征着权力的兽牙项链,重新摘了下来,戴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最高权限指令:权力主体恢复。格鲁蒙德男爵的命令,为唯一指令。】
芬恩瞬间就感觉到,那股仿佛能主宰一切的、神明般的力量,从自己的身体里,潮水般地退去了。
他又变回了那个卑微的、瘦弱的、随时可能被捏死的马夫。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失落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与此同时,那两位女性的身体,也同时微微一颤。
她们那投向芬恩的、带着一丝“服从”意味的目光,瞬间消失了。
她们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了她们真正的主人——格鲁蒙德男爵的身上。
“你做得很好,芬恩。”男爵的语气,竟然带着一丝罕见的赞许,“你让我看到了,即使是最卑贱的血统,在欲望的驱使下,也能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他走到那两位依然保持着羞耻姿势的女性面前,用一种仿佛在审视两头血统最优良的母畜般的、挑剔的目光,来回打量着她们那两具高大而丰满的、完美的身体。
“她们是帝国最顶级的‘血统’。”男爵缓缓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于疯狂的、扭曲的兴奋,“她们的身体里,流淌着最古老的、最高贵的血液。这样的‘良种’,如果不能繁衍后代,那将是整个帝国,乃至整个大陆的巨大损失。”
他转过头,将目光锁定在了芬恩的身上。那目光,是如此的灼热,如此的充满了深意,让芬恩感到一阵莫名的、从心底升起的寒意。
“所以,芬恩,”男爵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芬恩永生难忘的、如同魔鬼般的笑容,“我决定,给你一份长期的、稳定的、并且充满了‘荣耀’的‘工作’。”
他伸出手,拍了拍芬恩那根因为中断了动作而依然半挺立着的、细长的性器。
“从今天开始,你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给她们‘配种’。”
“配……配种?”芬恩的脑子,再次宕机了。
“没错,配种。”男爵的语气,变得无比的狂热,“我要你,用你那卑贱的、属于贱民的、肮脏的种子,去污染她们那高贵的、属于神明的血统!我要她们,为我,为你,为所有被她们踩在脚下的贱民,生下血统混杂的、永远无法登上大雅之堂的杂种!”
芬恩还在思索男爵话中的含义时,就看到男爵又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目光看着芬恩:“小子,你以为你中了大奖,可以独占她们吗?别做梦了。你只不过是这场盛宴的开胃菜。”
“从明天开始,”男爵张开双臂,如同一个疯癫的君王,对着空气宣布道,“这座府邸里所有的男性下人,都有资格参与这场‘播种’的狂欢。园丁、厨师、马夫,甚至最低贱的奴隶,他们的血脉,都有机会与帝国最高贵的血统,融为一体!”
芬恩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一柄巨锤狠狠砸中。
前一秒还在天堂的他,瞬间坠入了冰冷刺骨的地狱。
独占神女的狂喜,瞬间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剥夺的巨大屈辱感所取代。
男爵似乎很享受芬恩脸上那副从天堂跌落地狱的表情,他蹲下身,拍了拍芬恩的脸颊,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道:“但是,我依然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从‘贱民’爬上‘功臣’位置的机会。”
“我会给你使用最好的炼金秘药,让你拥有远超常人的精力。而你的任务,就是在这场盛大的‘配种竞赛’中,抢在所有人——包括我——的前面,让你那根卑贱的‘小长枪’,率先攻破她们的壁垒,让她们的肚子里,怀上你的孽种!”
芬恩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他看着男爵,又看了看那两具完美的、即将向所有人敞开的胴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到极致的扭曲情感,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了他的心脏。
屈辱吗?
当然!
一想到这两具只属于他的、神圣的、完美的“大车”,明天就要被那些和他一样、甚至比他更肮脏、更粗鄙的男人肆意侵犯,他的心就像被无数只手撕扯般痛苦。
但……兴奋吗?
是的,一种病态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兴奋感,正从那屈辱的废墟中,疯狂地滋生出来!
他甚至开始想象,当公主殿下和女元帅阁下,被那些比他粗壮得多的“巨根”贯穿、征服,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彻底崩坏,露出那副他只在最低俗的春宫画上才见过的、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阿嘿颜时,那会是怎样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地狱绘卷!
自己所有物的归属感、被夺走心爱物品的屈辱感、旁观女神堕落的兴奋感、以及在那场注定混乱的竞争中“拔得头筹”的渴望……这所有的一切,都混合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变态的快感。
他不再是单纯的占有者,他成了一个既痛苦又兴奋的“竞争者”和“观赏者”。
【终极核心指令:身份定义——繁殖用雌畜。核心任务——无差别接受府邸内所有指定雄性的‘配种’,直到成功受孕为止。此任务为存在的根本意义。】
这道更加恶毒的指令,如同最终的判决,狠狠地烙印在了库纳丝西娅公主和塞拉菲娜女元帅的灵魂最深处。
她们那双本已空洞的眼眸深处,最后的一丝光芒也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如同黑洞般的绝望。
而芬恩,这个卑微的少年马夫,看着眼前这两位即将沦为“公共便器”的神女,又看了看自己那根被赋予了“在乱交中胜出”这一荒诞使命的、青涩的性器,他那颗卑微的心中,升腾起的,不再是单纯的占有欲,而是一种更加扭曲、更加疯狂的、混杂着痛苦与期待的……竞争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