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沫蜷缩在阴暗的船舱角落里,雪白的肌肤泛起不自然的红痕,干燥的空气让她每一寸肌肤都在刺痛。
她刚被水月从深海带回陆地,还未习惯人类脆弱的躯壳——离开海水后,她像搁浅的鱼般缺氧、脱水,喉咙烧灼,皮肤滚烫发红,连指尖都开始脱皮。
“唔……”她难受地抱紧双臂,手指死死揪住水月给她披上的外套,呼吸急促而微弱。
干燥像无形的刀片切割着她的身体,让她不停颤抖,几乎要昏厥过去。
水月蹲在她面前,粉眸中闪烁着忧虑。
他知道海沫刚脱离海嗣形态不久,深海生物的身体骤然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就像鱼被剥去鳞片一般痛苦。
“海沫姐姐……”他轻声唤她,指尖轻轻抚过她发烫的脸颊,“很难受吗?”
海沫微微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喉咙里挤出虚弱的呜咽:“……渴。”
不是对水的渴求,而是对被海水包裹的湿润感的渴望。
水月咬唇犹豫了一下,忽然俯身,柔软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肩膀。
“呜……!”海沫的瞳孔骤然收缩,肩膀处那一片被舔舐的皮肤瞬间舒缓,灼烧般的痛感被湿意取代。
水月没有停下,他的舌尖细致地滑过她发红的肌肤,像温柔的潮汐般一点一点覆盖她干燥的背脊、手臂、锁骨……每一处被他舔过的地方,都像是久旱逢露,恢复了深海生物该有的湿润。
海沫的呼吸逐渐平稳,身体不再紧绷。她微微仰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被顺了毛的猫咪,本能地朝他靠近。
水月的舌尖轻轻擦过她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拂在她的耳畔:“好些了吗?”
海沫的眼睫颤了颤,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她轻轻点头,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深海里的浮木。
“……继续。”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恳求的意味。她不想承认,但这种被湿润舌尖温柔照料的感觉……比浸泡在海水中更让她安心。
水月微微睁大眼睛,随即笑了。
他没有拒绝,继续用唇舌轻轻舔舐她的肌肤,像海潮拍打礁石般轻柔、耐心。
他的唾液似乎比普通人类更为清凉莹润,能迅速渗透进海沫的皮肤,填补她失去的湿润感。
渐渐地,海沫的脸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潮红,不再是灼烧般的痛楚,而是一种微妙的舒适感。
她的指尖慢慢松开紧攥的外套,轻轻搭在了水月的手臂上。
“……水月。”她第一次主动叫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却带着异样的情愫。
“嗯?”水月稍稍退开一点,眨了眨眼。
“……不要停。”她低声道,脸上浮现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她不想承认,但水月的触感,比海水更让她沉溺。
水月听到海沫的请求,眼神微微闪烁。他明白她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简单的滋润,而是从内到外的适应人类的身体、摆脱深海带来的不适。
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衣领上,低声询问:“……可以吗?”
海沫咬住了下唇,但最终点了点头。她刚刚恢复人类的羞耻心,却被更强烈的依赖性驱使——她需要水月的触碰。
水月的手指轻巧地解开她的衣扣,布料滑落,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却很快被他的舌尖温柔覆盖。
水月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他的目光落在海沫的右臂上,那些蓝紫色的增生组织像珊瑚的枝节般蔓延,触感粗粝又冰冷,边缘有些微微翘起,与周围细腻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下意识地想把手往回缩——那是她最不愿被触碰的部分,对她来说可能是永远无法抹去的烙印。
可水月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没有一丝犹豫地低下头,温热的舌尖贴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增生组织。海沫的呼吸一滞,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不、不要……那里很丑……”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却没能抽回手。
水月的舌尖缓缓游走过每一寸蓝紫色的凸起,湿润的唾液让粗糙的表面竟泛出奇异的光泽。
那些冰冷的组织仿佛被注入了温度,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海沫咬着唇,眼眶有些发热。
她能清晰感受到水月的舌尖是如何细致地描摹那些纹路,像是在亲吻一件珍宝。
最敏感的增生部分被舌尖扫过时,竟泛起一丝酥麻,让她喉间溢出小小的呜咽。
“才不丑呢。”水月抬起头,唇瓣还泛着水光,“像是珊瑚一样漂亮。”他说着又低下头,这次水月的唇沿着她的小臂内侧缓缓上移,来到上臂中段时故意多停留了一会。
那里是人类肌肤与增生组织的交界处。
他的舌头灵巧地徘徊在这个边界,像是在安抚两种形态之间的伤痛。
那些原本只带来刺痛感的增生组织,此刻竟传递着陌生的快意。
水月的手掌顺着她的手臂下滑,与她十指相扣,将她钉在原地承受这过于温柔的折磨,海沫终于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叹息。
水月的双手捧住她的脸,唇瓣贴上她的颈侧,像潮水漫过沙滩般轻柔地舔舐。
然后舌头缓慢地滑过紧绷的锁骨,舔去轻微的汗液,将干燥的红痕一点点治愈。
“……舒服些了吗?”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关切。
海沫微微喘息着,闭上眼睛,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喘息,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地板。
水月的唇舌湿润而温暖,带着奇异的力量,让她每一寸皮肤都重新找回被海水包裹的感觉。
水月的舌头继续缓缓向下,“等……那里……!”,海沫猛地瑟缩了一下,湿软的舌尖却已经滑入腋下,轻轻卷过敏感的肌肤。
水月的手臂稳稳环住她的腰,不让她躲开,湿润的舔舐一点点缓解着干燥的灼痛,却也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会痒吗?”水月稍稍退开一点,抬头看她。
海沫咬着唇摇了摇头,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
——骗人,她明明痒得要命。
“唔……”她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水月的舌尖轻轻舔过尖端的粉樱,激起一阵轻颤。
她猛地绷紧脊背,从未体验过的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窜过,让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但水月没有停下,轻轻将她转过身,指尖扶着她的肩膀,低头沿着脊椎慢慢舔下,舔过她的腰腹,他的舌尖像海蛇游过礁石,又轻又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侵占,细致地照顾着每一片泛红的肌肤。
“嗯……”海沫的背脊微微弓起,敏感的肌肤在他的舔舐下一点点苏醒。干燥的刺痛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酥麻。
水月的唇顺着脊椎滑到腰窝,舌尖轻轻打了个转,海沫浑身一颤,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咿——!”,当湿热的舌尖突然划过腰侧时,海沫猛地一抖,差点跳起来——那里是她的痒痒肉。
水月却低笑了一声,双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逃,故意又舔了一下。
“别……哈哈哈……停下……!”海沫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好……奇怪……”海沫的声音发颤,指尖无措地抓着他的蓝发,既想推开又想拉近。
“水月……这、这样……”
“不舒服吗?”他稍稍抬头,水润的眸子望着她。
海沫摇了摇头,脸颊通红。——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她几乎要忘记呼吸。
水月轻轻笑了,继续向下。他的舌尖滑过她的小腹,甚至轻轻舔了舔肚脐,惹得海沫浑身一颤,咬住嘴唇才没发出声音。
水月的手轻轻托起她的腿弯,低头舔上膝盖后方柔软的凹陷。
“呜……”海沫的脚趾蜷缩起来,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膝窝的皮肤太薄,湿软的舌尖几乎让她发疯——是舒服的发疯。
最终,他的动作停在了最隐秘的地方。
海沫猛地睁大眼睛,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水月轻轻按住。
“这里……也需要适应吧?”他的目光直白而干净,仿佛只是在确认她的身体状况。但海沫却羞得几乎窒息,肌肤烫得像是要融化。
下一秒,湿润的触感覆盖上来。
“呜——!!”她的腰猛地弹起,指尖猛地揪住了水月的发丝。
她从未想过……人类身体的这个地方,竟然如此敏感。
水月的舌尖轻柔地舔弄着娇嫩的阴唇,一点点滋润着干燥的入口,甚至浅浅探入,帮助她适应人类形态下的湿润。
“唔、嗯……水月……停……”她的抗议细如蚊鸣,但身体却诚实地向他靠近。
太奇怪了,明明是在帮她缓解干燥的痛苦,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快感从脊椎窜上大脑,她的双腿不受控地颤抖,小穴开始分泌出更加黏腻的蜜液。
水月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唇舌伺候着她,直到海沫的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大腿内侧一片滑腻,整个人几乎瘫软在船舱地板上。
终于,他稍稍退开,看着已经完全湿润的她,满意地笑了。
“……现在,应该不会再觉得干了吧?”
海沫的脸上尽是潮红,羞耻得几乎不敢看他,但她不得不承认——身体确实不再疼痛了。
自从在船舱中第一次被水月用唇舌舔遍全身后,海沫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人类的干燥环境。
但不知是水月的体液特殊还是海沫对这种感觉上了瘾,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的“保湿护理”。
每天早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舷窗洒进船舱时,水月都会准时爬上海沫的床榻,轻轻唤醒她。
“海沫姐姐,时间到了。”
他的嗓音还带着晨起的微哑,湿润的眸子泛着温柔的光,手指已经自然而然搭上了她的睡衣纽扣。
起初,海沫会紧张地攥住衣领,红着脸躲闪,甚至试图用被子裹紧自己——但水月会用指尖轻轻刮蹭她干燥的肌肤呢喃:
“如果不好好护理的话……会脱皮的哦?”
——于是她放弃了抵抗。
水月的舌尖总是先从她的脸颊开始,细密地舔过她的眼睑、鼻梁、唇角,像是在品尝晨露般轻柔。
然后顺着脖颈滑至锁骨,在凹陷处浅浅绕圈,留下一层晶莹的水膜。
“唔……别……那里……”
海沫的呼吸在晨间格外敏感,他的每一次舔舐都会让她指尖微微蜷缩,脚趾无意识地收紧。
尤其是当他舔到胸口时——那颗小小的、樱色的果实在他的湿润抚慰下缓缓挺立,像是渴求更多的触碰。
“海沫姐姐的心脏……跳得好快。”他轻笑,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是因为紧张吗?”
“……吵死了。”
她别过头,却掩饰不住耳尖的红晕。
水月的手掌滑至她的腰际,舌尖紧随其后,沿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从腰窝到大腿内侧,甚至连膝盖后方都不放过。
海沫的身体像是一块被精心涂上蜂蜜的糕点,每一寸都被他耐心地湿润、抚平。
最让她羞耻的,始终是最后一处“护理”。
“腿,张开一点。”他的嗓音依然清澈,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自然。
“……你、你适可而……”她的抗议还未来得及说完,水月的指尖已经轻轻拨开了她最敏感的地带。
——舌尖滑过的瞬间,她浑身猛地一颤,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等……慢……唔嗯!”
海沫死死咬住嘴唇,可水月并未停下,甚至变本加厉地将舌尖浅浅探入,搅动几下,确保连最深处都被彻底湿润。
她的指尖陷入被单,双腿不受控地颤抖,脚掌绷直,一股温热顺着腿根滑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水月的唾液,还是她自己的体液。
“今天的晨间护理,完成。”
水月最终抬起头,唇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笑眯眯地望着她。
海沫喘息着瞪他,可身体的舒适感却让她说不出半句反驳。
夜晚,当船舱内的灯光昏暗下来时,水月会再次来到她的床边。
“晚上了,海沫姐姐,该补充水分了。”
比起早晨的轻柔,夜间的护理总是更加缠绵、缓慢,甚至带着几分试探性的越界。
他的唇舌会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舐,像是在确认她今天的状态。
如果发现某处泛红或干裂,他会用舌尖在那里多停留一会儿,直到肌肤重新恢复水润的光泽。
而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他夜晚的“护理”总比早晨更深入。
“今天……能伸进去多一点吗?”
“——不行!”
“可是里面也需要适应干燥吧?”
“谁、谁会需要这种——”
——他直接尝试了。
“呜——!!”
海沫的手指猛地抓住他的发丝,腰肢弓起,脚趾在被单上蜷缩。
水月的舌尖比晨间更加灵活,在娇嫩的穴肉间滑动,甚至浅浅刺激着最敏感的褶皱。
她的大腿控制不住地夹紧了他的脑袋,但很快又脱力松开,整个人陷入床榻之中。
“……水月,你……到底是在帮我适应……还是在做别的……?”她喘息着,声音颤抖。
“嗯?当然是在认真护理啊。”水月抬起头,笑容仍然纯真,“海沫姐姐有哪里不舒服吗?”
“……”
——可恶,完全无法反驳。
毕竟她的身体确实渐渐适应了陆地。
但代价是,每当水月靠近,甚至只是舔一下自己的指尖,她的腿根就会不自觉地发软。
“海沫姐姐?”某天,水月歪着头看她,“你脸很红诶,是不是又干燥了?”
“……闭嘴!不用你管!”
——但晚上她还是会乖乖躺在床上,等他来“护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海沫的皮肤越来越适应陆地的干燥空气。
水月的护理渐渐变得简单起来——不再是全身细致的舔舐,而只是稍微舔一舔她偶尔泛红的部位。
海沫背靠着船舱的墙壁坐着,看着水月只是轻轻在她的手背上舔了一下,随即松开。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已经完全不会有干燥的刺痛感了。
“看来现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了。”水月歪着头笑了笑,“海沫姐姐已经完全适应了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欣慰,却让海沫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她怔怔地看着水月起身离开,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那天晚上,海沫独自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船舱外海浪的声音清晰可闻,但她却莫名怀念起另一种湿润的触感。
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曾经是水月最先照顾的地方。
现在却像被遗忘了一样,干燥地暴露在空气中。
第二天清晨,海沫发现自己早早醒了,眼睛不自觉地望向门口。
往常这个时候,水月应该已经推门进来准备每日的护理了。
但直到阳光完全照进船舱,他都没有出现。
海沫慢慢穿好衣服,胸口闷闷的。她走到甲板上,海风拂过脸庞,带着咸湿的气息。这本该是她最熟悉的感觉,现在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早啊,海沫姐姐。”水月从身后走来,手里拿着两个苹果,“要吃吗?”
海沫接过苹果,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水月的皮肤。那一瞬间,她几乎想要抓住他的手不放。但最终只是小声说了句“谢谢”,低头咬了一口苹果。
酸酸甜甜的果味在口中扩散,海沫偷偷抬眼看向水月。他正靠在栏杆上,阳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嘴角还粘着一点苹果的碎屑。
鬼使神差地,海沫伸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痕迹。水月诧异地转过头,而海沫已经慌乱地收回了手,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我……我先回去了。”她仓促地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回到船舱,海沫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失落感。明明一开始那么抗拒的事情,现在竟然会怀念。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触碰水月时的温度。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在心底蔓延,让她既困惑又羞耻。
海沫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
皮肤已经完全适应了空气的干燥,再没有那种刺痛感。
她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小臂。
冰凉、寡淡,毫无感觉。
她怔怔地盯着那块湿润的皮肤,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难言的失落。
这不是她想要的感觉——没有那种温热的触感,没有那种能让全身都放松下来的舒适。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海沫的眼神飘向了门口。
她知道水月现在就在隔壁的舱室,只要她开口,他一定会过来帮忙。
但现在的她,已经不再“需要”那种护理了。
这种认知让她的胸口微微发闷。
指腹轻轻抚过嘴唇,海沫恍惚间想起了水月每一次近距离护理时的呼吸,温热地拂过她的皮肤。那时的她羞涩地想躲开,现在却……
她猛地拍了拍脸颊,试图赶走这些胡思乱想。但身体远比理智诚实——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门口,手指悬在门把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我在干什么啊……”海沫低声喃喃,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不知站了多久,她终于慢慢走回床边。蜷缩进被子里时,她突然意识到,原来适应陆地最大的困难,从来都不是干燥的空气……
海沫蜷缩在床铺里,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
明明身体已经不再需要护理了,可心底那团躁动的情绪却越来越明显。
每当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些被水月悉心照顾的画面——他柔软的舌尖滑过后颈时微痒的触感,舔过腰侧时她无法克制的轻颤,以及……那些最隐秘的地方被他耐心湿润时的羞耻与悸动。
她突然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
“为什么……不碰自己呢?”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让她的心跳猛地加快。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这里从未被他仔细“护理”过。
海沫的思绪飘得更远了。那些娴熟的技巧,那些恰到好处的力度……是不是因为他经常这样照顾别人?
“该不会……有女朋友吧……”
这个猜测让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她想起水月温柔的笑容,想起他每次护理时专注的眼神,想起他对每个细节的了解……
“不行……”她用手背贴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我在想什么啊……”
可是越是否认,那个念头就越发清晰。如果水月真的只把她当作普通的“护理对象”,那她这些莫名的失落和期待,岂不是可笑极了?
海沫咬着下唇,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锁骨——那里曾经是水月特别喜欢照顾的地方。现在的皮肤光滑如初,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第二天清晨,水月推门走进海沫的舱室时,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海沫蜷缩在床上,眉头紧锁,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更奇怪的是,她的手臂、脖颈和胸口竟重新浮现出干燥引起的红痕,仿佛之前的适应过程完全倒退了一样。
“海沫姐姐?”水月慌忙跑到床边,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可她的皮肤却像初次从深海归来时一样干燥敏感。
海沫微微睁开眼,目光闪烁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又偏过头去,声音带着微妙的紧绷:“……没事。”
——明摆着在逞强。
“不对,这很严重。”水月的眉头紧蹙,立刻俯下身,像最初那样细致地检查起她的状态。
他轻轻捧起她的手臂,指尖抚过那道泛红的痕迹,“怎么会突然……”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海沫忽然别过脸,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又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肯说话。
水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因为我最近没有好好护理吗?”他的声音轻柔下来,带着试探性的歉意。
海沫没有回答,但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被单,指尖关节微微发白。
——原来如此。
水月眨了眨眼,眸光柔和下来。他低下头,舌尖重新轻轻舔过她的手腕内侧,像当初一样耐心而细致。
“呜……”海沫的呼吸微微一滞,肌肤不自觉地绷紧。
“抱歉,”水月轻声道,语气罕见的认真,“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他的舌尖从她的手腕一路滑至手肘,慢慢抚平那些干燥的痕迹,然后在肘窝处轻轻打了个转。海沫的睫毛颤了颤,咬着下唇的力度松了几分。
海沫微微仰起脸,纤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里……也要。”
水月怔了怔,粉色的眸子眨了眨,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嘴角轻轻扬起。他低下头,双手捧住海沫的脸颊,轻柔而坚定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比想象中更软,舌尖比平日里更烫。
“嗯……”海沫还未反应过来,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便探入唇缝,带着清甜的香气滑入口腔。
水月的舌比常人更长,轻而易举就舔到了她敏感的上颚,又香又软的触感像某种甜蜜的果冻,却比果冻更灵活、更挑逗。
海沫的手指下意识揪紧了被单,整个人仿佛被电击般微微一颤。
水月的舌尖顺着她的齿列轻扫一圈,然后缠上她的舌,不急不缓地搅动吮吸,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甜点。
——太超过了。
这不是护理,而是完完全全的亲吻。
海沫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水月带着她沉溺在这个过分亲密的吻里。
他的舌滑过她的舌根,轻轻一勾,便激起一阵战栗;又在她试图退缩时追逐过去,温柔而强势地缠绕研磨,甚至轻扫过她敏感的舌底。
“唔……水月……”海沫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眼角渗出湿意,整个人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软在他怀里。
水月轻轻退开些许,银丝在两人唇间缠绵拉长,他意犹未尽般又啄了一下她红肿的唇瓣,笑道:“这样,够湿润了吗?”
海沫的脸瞬间红透,她慌忙别过脸,小声嘟囔:“……笨蛋。”
但她的手却悄悄攥住了水月的衣领,像是怕他突然走掉一样。
海沫的脑子还因为那个吻而晕乎乎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发麻的唇瓣,仿佛还能感受到水月那香软湿滑的触感。
——好舒服……
比想象中要甜,也比想象中更缠绵。
他的舌尖在口腔里游走时,她几乎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人像被抛入温暖的海流,轻柔又强势地裹挟着她沉溺。
水月的唇此刻正贴着她的脸颊轻轻游移,舌尖时不时地舔过她的耳垂、眼角、鼻尖,又温又痒的触感让她微微发颤。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清甜的芳香,令她心神荡漾。
“嗯……”海沫不自觉地仰起脖颈,方便他的唇舌滑至下巴、喉间,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湿润下渐渐酥麻。
“海沫姐姐的皮肤……”水月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舌尖随即安抚般地舔过刚刚咬出的浅痕,“比海底的珍珠还漂亮。”
海沫的心脏怦怦直跳,连指尖都泛起粉色。她忽然又开始想——水月是不是早就用这样的方式照顾过别人?否则,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这个念头让她胸口微微发闷,指尖不自觉地捏住了水月的袖子。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水月稍稍退开些,歪着头看她。
海沫张了张嘴,却又不敢问出口,只好别过脸小声嘟囔:“……没什么。”
水月眨了眨眼,忽然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是不是在想……我的舌头,为什么这么厉害?”
——被看穿了!
海沫的耳尖瞬间红透,羞恼地瞪他一眼:“谁、谁在意这个啊!”
水月低笑一声,舌尖却忽然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带着诱哄般的轻柔:“海沫姐姐是第一个哦。”
“……诶?”
“第一个让我这样照顾的人。”他的唇瓣贴上她的耳尖,轻轻含住,“所以……要好好负责才行。”
——他在说什么啊……!
海沫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浑身烫得像要烧起来。可还未等她回神,水月已经再次吻了上来。
——比刚才更深、更缠绵。
海沫仰躺在床铺上,双颊泛着红晕,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水月跪坐在她脚边。
他的指尖轻轻托起她光裸的脚踝,在她紧张的注视下,低头轻吻她的足尖。
“唔……”她下意识想缩回脚,却被水月轻轻握住,温柔而坚定地阻止了她的退缩。
“不用躲……”水月的唇瓣轻贴上她的足弓,舌尖顺着脚背的弧度滑下,细致地舔过每一处可能干燥的部位,甚至轻轻含住她白皙的脚趾,舌尖在趾缝间轻轻游走,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滋润得彻底。
海沫的心脏砰砰直跳,指尖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单,脚背绷直却又在他舌尖的安抚下缓缓舒展。
她从来没有想过,脚这种地方,会被他如此珍重地照顾。
而她曾经居然还在胡思乱想,怀疑水月是不是嫌弃她、是不是对她只是照顾……
——现在想来,简直像是在侮辱他一样。
水月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内心挣扎,只是认真地履行着他的“护理”。
当他舔完她的双脚后,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膝窝,一点点向上,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
“这里……也需要。”他轻声说着,目光清澈又坚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海沫咬住下唇,羞耻地闭上眼睛,可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微微分开了一些。
水月的低头,柔嫩的舌尖轻轻贴上她最私密的地方。
“呜……!”海沫的指尖猛地攥紧床单,脚趾蜷缩,全身的神经仿佛全部集中在他舌尖触及的地方。
他的舌头又湿又软,比她的肌肤更温热,轻轻滑过阴唇的边缘,细致地舔去干燥的痕迹,甚至浅浅探入,确认内部黏膜的状态。
——明明是“护理”,可海沫却有种被他认真疼爱着的错觉。
她眼眶微微发热,心里酸涩又满足。水月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
——可她竟然会去怀疑他。
当她还在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时,水月的唇舌已经移向了更隐秘的部位。
海沫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抵住他的肩膀:“等等!那里……!”
水月微微抬头,唇角还带着湿润的光泽,目光却温柔而坚定:“要全部照顾好才行。”
他低头的瞬间,海沫的脚趾猛地绷直,指尖颤抖着插入他的发丝。——他的舌头,竟然连那种地方都愿意碰。
——明明那么肮脏……明明那么羞耻……
可水月就像是最虔诚的信徒,毫不在意地温柔舔舐着,仿佛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值得他珍视的宝物。
海沫的眼眶越来越热,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最终,她只能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上水月的头发,无声地传递着她的抱歉与感激。
而水月只是更加温柔地舔舐着她,仿佛在回应——“没关系,我在这里。”
当水月终于结束这场细致又温柔的“护理”时,海沫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春水。
她无力地瘫在床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双眼湿漉漉的有些失焦。
“好些了吗?”水月擦了擦嘴角,声音里带着满足的笑意。
海沫轻轻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
她看着水月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粉色的眸子依然澄澈明亮,专注地望着她。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她心想。
“水月,我……”海沫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却细如蚊呐。她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嗯?”水月歪着头看她,耳朵微微动了动,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那个……”海沫的视线飘忽不定,从水月的眼睛移到肩膀,又落到他放在被子上的手。
“谢谢你……一直这样照顾我……”
水月愣了一下,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因为答应过要把海沫姐姐照顾好的嘛!”
看着他那副天真纯粹的表情,海沫突然就泄了气。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懊恼的呜咽。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月担忧地凑近,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
“没……没什么……”海沫闷闷地回答,却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懊恼地咬紧了嘴唇。
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呢?
那句简单的“我喜欢你”,怎么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别的话……
水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发红的耳尖。他轻轻把手放在海沫的头顶,像安慰小动物般揉了揉。
“没关系的,”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海风,“等海沫姐姐想说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听着的。”
海沫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慢慢放松下来。她悄悄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对上水月温柔的目光,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却偷偷勾起了一抹微笑。
也许……下次一定能够说出口吧。
自从那次“意外退行”之后,水月对海沫的照顾变得更加细致而全面。
每天清晨和傍晚,他都会不厌其烦地舔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连最细微的细节都不会放过。
清晨的阳光刚刚透过舷窗洒进来时,水月就会轻手轻脚地来到海沫的舱室。
他会先温柔地唤醒她,然后用温热的湿巾仔细擦拭她的脸庞,像是在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除尘。
接着,他从她纤细的指尖开始,一点点往上,沿着手臂内侧敏感的肌肤细致地舔舐。
“嗯……早安……”海沫总是半梦半醒地嘟囔着,任由水月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掌,将每一根手指都含入口中轻轻舔洗。
舌尖滑过指缝的触感让她酥酥麻麻的,睡意一下子就消散了。
有时在甲板上晒太阳时,水月也会突然凑过来,在她裸露的后颈上轻轻一舔。
“这里有点干了。”他会这样解释,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看向远方,留下满脸通红的海沫呆坐在原地。
傍晚的护理总是最完整的。
水月会耐心地从她圆润的脚趾开始,沿着纤细的脚踝往上,在小腿肚上流连许久。
当他舔到膝盖后面时,海沫总会忍不住轻颤。
大腿内侧是最敏感的,水月的舌尖在这里会刻意放慢速度,轻柔地打着圈。
每当这时,海沫都紧紧抓着枕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能感觉到水月的呼吸喷洒在最私密的地方,温热的舌头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滑过每一处褶皱。
最让海沫心跳加速的是,水月现在总会多花些时间在她的唇上。
不再只是简单的碰触,而是真正缠绵的亲吻。
他的舌头像一尾灵活的鱼,在她口中游走,每次都让她浑身发软。
“这也是护理的一部分吗?”某次接吻后,海沫红着脸小声问道。
水月眨了眨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当然,口腔黏膜也需要保持湿润啊。”
尽管每天都享受着这样亲密的护理,海沫还是没能说出那句“喜欢”。
但每当水月的舌尖滑过她的肌肤时,她都会不自觉地想: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某天深夜,当船舱外的海浪声规律地拍打着船身时,海沫独自蜷缩在床铺里,手指悄然滑入睡裙下摆。
水月已经结束了今晚的“护理”,温柔地道了晚安离开了她的房间。但被他的唇舌撩拨过的身体却在寂静的夜晚愈发渴求着什么。
海沫咬着下唇,指尖轻轻碰触到那片湿润的阴唇。——明明刚才水月才仔细地“护理”过,可为什么现在又变得这么潮湿?
她的手指模仿着水月舌尖的动作,在敏感的阴蒂处轻轻打转。
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水月低头悉心照顾她时的模样——他那双湿润的粉色眼眸,柔软的舌尖,以及专注时的轻喘。
“嗯……水月……”她的指尖加快了些许节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张开。
——这样不行。
——可是停不下来。
海沫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如此准确地回忆起水月舌头的每一分触感——他偶尔会用舌尖轻刮她内壁的褶皱,再突然吮吸阴蒂,害她惊叫出声;有时又会像品尝美味一样,将她的小穴舔得湿漉漉的,甚至发出小小的“啾”声。
而现在,她的手指正笨拙地模仿着这一切。
“哈啊……”她猛地弓起腰,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枕头,将脸深深埋进去,生怕漏出一点声音。
但脑海中全是水月的脸庞——他舔她时会抬起眼睛观察她的反应,粉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她的倒影。
海沫突然浑身颤抖,指尖陷入了紧致的肉壁中。
快感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更猛烈——像是一个巨大的海浪迎面打来,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的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小穴剧烈收缩着绞紧了手指……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喘息着松开手,胸口的起伏慢慢平复。月光透过舷窗,洒在她泛着薄汗的身体上。
——好想被他知道。
——又绝对不能被知道。
海沫红着脸翻了个身,把发热的脸颊贴在枕面上,脸上浮现出矛盾的潮红。
她当然知道这样不对。
每夜的自渎让身体比平时分泌了更多体液,到了第二天,那些本该被水月温柔舔过的部位就会因过度流失水分而格外干燥。
有时甚至连薄薄的皮肤都会泛起不自然的红痕,仿佛在对她无声地控诉。
“呜……”
她的指尖又在湿漉漉的穴肉里搅动了一下,带出更多透明黏稠的液体。
脑海中浮现的是水月每次发现她更严重的干燥症状时,那种心疼又困惑的表情。
——对不起。
——但是停不下来。
海沫咬着枕头的一角,将脸深深埋进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像是在欺骗水月——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换取他更多的关心,更多的触碰。
可是每当回想起他的舌尖滑过肌肤的触感,回忆起他舔舐她最隐秘处时认真的表情,那些廉价的负罪感就会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
她的指尖再次加快了动作。
“水月……水月……”
破碎的呼唤混着喘息漏出唇缝。
这次她的动作格外激烈,像是在惩罚自己的贪婪,又像是在奖赏自己的坦诚。
指尖模仿着记忆里水月舌尖的动作,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偶尔重重压过那个让她浑身发麻的小点。
——反正……都会被发现的吧?
——明天他又会带着那种温柔又困扰的表情,更细致地……
“啊……!”
痉挛般的快感突然席卷全身。
海沫死死咬住枕头,双腿不受控制地蹬直,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大量爱液从痉挛的小穴中涌出,将床单浸得更湿。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她浑身脱力地瘫在潮湿的床铺上时,一种更深的落寞感涌上心头。
她知道明天早上,水月推门进来时一定会立刻发现她的不适。
他会心疼地捧起她泛红的手臂,用更温柔的力度舔过每一寸干燥的肌肤。
可能会困惑地歪头问她为什么总好不了,但最终还是会把她的身体照顾得妥妥帖帖。
——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海沫慢慢蜷缩起来,将潮湿的指尖轻轻按在自己唇上。
“对不起……”
她对着空荡荡的船舱轻声道歉,却清楚知道明晚的自己一定还会重蹈覆辙。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地索取更多他的触碰,更多他的温度,更多……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护理时光”。
海沫静静地坐在船舱角落,目光追随着正在整理物资的水月。
他的动作总是那么优雅从容,发梢随着轻微的动作轻晃,就连低头时颈部的线条都好看得令人屏息。
——太完美了。
海沫沮丧地垂下眼睛。
比起自己这样需要被人照顾的存在,水月简直像是无所不能。
他会做饭,会家务,甚至那么会照顾人。
而她呢?
连最基本的干燥问题都应付不来,每天只会依赖他的温柔……
“我能为他做什么?”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盘旋已久。
她试着偷偷学做点心,但因为对食材不熟悉,烤出来的饼干硬得像石头;她想帮忙打扫船舱,却不小心打翻了水桶,反而给他添了更多麻烦;就连最简单的缝补衣物,她的针脚也歪歪扭扭,远不如水月补得整齐漂亮……
——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海沫蜷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闷闷地盯着地板。
这时,水月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水果的木碗。
“海沫姐姐,吃点东西吧?”他笑着递过来。
她接过碗,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背。——温暖的触感。
“……谢谢。”海沫低头看着碗里的水果,心里闪过一丝酸涩。为什么总是他在照顾自己呢?
水月歪了歪头,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轻轻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不是!”海沫急忙摇头,随后声音又低了下来,“就是……觉得你一直在照顾我……可我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水月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海沫姐姐不需要做什么啊。”
“——诶?”
“你能好好待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事了。”
他笑得温柔又真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海沫愣愣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轻轻捏了一下。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值得珍视的?
可她还是不甘心。
——想成为能被他依赖的人。
——想让他……也偶尔依靠一下自己。
海沫悄悄攥紧了裙角,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或许……她能做到的事,只有那一件?)
海沫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水月宽松的裤子上,她记得很清楚——
每次水月帮她“护理”时,贴近她肌肤的呼吸总是微烫的;他的手掌明明平时温度恰好,可有时候会变得比平时更热;最明显的是——某处偶尔会不经意地蹭到她腿侧,硬挺得根本无法忽视。
——他明明也有感觉的。
海沫的脸颊瞬间发烫,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她偷瞄了一眼水月,发现他正背对着她整理,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温柔的剪影。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口:“……水月。”
“嗯?”水月回过头,粉色眼眸清澈如水。
“你……”海沫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绞紧衣角,“你……是不是也会难受?”
水月微微歪头,露出困惑的神情:“难受?”
“就是……”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瞥了一眼,随即又慌乱地移开,“……那里……”
水月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粉色,但表情依然保持着镇定:“啊……这个啊。”
他轻轻笑了笑,语气依然温柔:“没关系的,海沫姐姐不用在意。”
——他在逞强。
海沫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到水月面前。她比水月矮上一些,仰着头看他时,那双澄澈的浅蓝色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
“我、我也要帮你!”
水月愣住了:“……什么?”
海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但她仍然倔强地盯着他:“你每天……都帮我那么多……我也想……帮到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已经紧张地捏住了水月的衣角:“……可以吗?”
水月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自己渐变的蓝紫色发尾,那缕发丝在指尖转啊转,像一尾不安游动的小鱼。
他的目光飘忽着,时不时悄悄瞥向海沫的脸,似乎在确认她的决心。
“真的吗……可能会吓到的哦?”他的声音比平时轻了许多,尾音带着小小的颤,“因为它……有点奇怪……”
海沫注意到他说这话时,宽松的裤料确实有了更明显的轮廓,布料明显被顶出某种夸张的形状。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但并没有退缩。
“我、我……”她挺起胸膛,连声音都在发抖却还要逞强,“才不会……被吓到……”
水月的瞳孔微微一缩,缠绕发丝的指尖顿住了。
某种危险的神色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但转瞬又恢复成乖巧的模样。
他慢慢松开自己的头发,轻轻抓住海沫的手腕。
“那……我教海沫姐姐怎么做?”
触到她皮肤的掌心烫得惊人。
海沫这才发现,水月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整个人的体温都比平时升高了不少。
他引着她的手慢慢下移,在即将触碰到时突然停住。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海沫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睛用力点头:“我要做!”
下一秒,她的掌心贴上了滚烫的硬度。
“呜……!”
即使隔着布料,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还是让海沫瞬间睁大了眼睛。
她本能地想缩手,却被水月轻轻按住。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呼吸灼热:“已经……不能反悔了哦?”
海沫的手指轻轻勾住水月裤腰的边缘,指尖微微发颤却坚定地往下拉。布料滑落的瞬间,她的呼吸骤然凝滞——
那根东西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柱身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如同艺术品上精心雕琢的装饰,冠状沟处缀着晶莹的前液。
最令人惊异的是尺寸——是她双手合拢都圈不住的粗度,长度更是惊人地垂到水月膝间,随着脉搏微微跳动。
“是……有点奇怪吧?”水月别过脸,发丝垂落遮住泛红的耳尖,“好像和正常男性不太一样……”
海沫没有回答。
她突然伸出双手,颤抖着捧住那可怕的巨物。
掌心触及的瞬间,滚烫的温度和丝绸般的触感形成奇妙反差,她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
(这是水月的……)
“才不……”她突然收紧手指,感受着掌心里蓬勃跳动的脉搏,“是水月的话……海沫就最喜欢……”
她的拇指试探性地抚过铃口,立即引出水月一声压抑的轻喘。
透明的液体不断渗出,将她的指尖染得湿滑。
某种奇妙的责任感突然涌上心头——这次轮到我来照顾水月了。
海沫俯下身,粉唇轻启的瞬间,水月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等等!那个……会伤到……”
但她已经不管不顾地含住了前端。
口腔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感让她眼角沁出泪花,但更鲜明的是充斥味蕾的、属于水月的味道——清冽中带着微甜的清甜味道。
“呜……”水月的手指突然插入她的发间,指节因克制而泛白,“海沫姐姐……太乱来了……”
海沫固执地又往下吞了一点,小舌在柱身上笨拙地打转。
她要记住这种感觉——水月绷紧的腹肌,发梢摇晃的弧度,还有从喉咙深处漏出的、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凌乱呼吸。
(果然……这样才算是真正在帮他……)
海沫的唇舌生涩而执着地包裹着水月的巨物,口腔被撑得发酸,却仍然努力收紧内壁,让湿热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
她的双手一上一下地圈住柱身,掌心湿滑的前液让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唔……嗯……”
粉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溢出的银丝顺着下巴滑落,但她没有停下。
舌尖笨拙地扫过冠状沟的凹陷,模仿着水月舔舐自己时的动作,甚至试探性地往更深处的敏感点顶了顶。
——成功了!
水月的腰猛地一弹,手指骤然收紧她的发丝。
“等、那里……”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呼吸变得急促。
海沫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发现水月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红晕,粉眸泛着水光,睫毛微微颤抖。
(原来游刃有余的水月,也会有这种表情啊。)
这发现让她胸口涌起奇妙的满足感,更加卖力地收紧口腔,双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每当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嘴里跳动,她就故意用舌尖去蹭最敏感的那条青筋。
“海沫……姐姐……”水月的腰胯不自觉地微微上顶,“要……出来了……”
——她想看。
——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海沫不退反进,生涩却固执地往下吞,喉咙被顶得发疼也不在意。她感觉到掌心的脉动越来越剧烈,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灌入口腔——
“呜——!”
海沫被呛得眼角泛红,但双手仍牢牢固定着水月的腰。
咸涩中带着微甜的味道在舌面上蔓延,比想象中更容易接受。
她小心地吞咽着,感受着他最后的余韵。
当水月终于放松下来时,海沫轻轻吐出发红的前端,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
抬头对上水月失神的粉眸,她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得意的笑容。
“这样……算帮到你了吗?”
但海沫还未来得及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就惊恐地发现——那根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不仅没有丝毫疲软,反而膨胀得更加骇人,青筋暴起的柱身在她掌心突突跳动,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啊……”水月仰头轻喘,喉结滚动,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抖了抖,“抱歉……海沫姐姐……”他的嗓音比平日沙哑许多,“我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
海沫呆呆地看着手中又胀大一圈的凶器,顶端的小孔还在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
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可对他来说居然连一次完整的释放都算不上?
水月有些困扰地用手指卷着发尾,脸颊泛着羞涩的粉晕:“平时……要很久才能……”话未说完,海沫突然再次俯身——
“咕啾……”
她发狠似地含住顶端,这次直接用手掌按住自己鼓起的脸颊,让他感受口腔被填满的轮廓。
“那、那就做到你满足为止……”湿润的吐息喷洒在青筋盘踞的柱身上,海沫倔强地抬眼看他,“……我能做到的。”
水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深深陷入她发间。海沫感到头皮一阵酥麻——那不是制止,而是彻底纵容的信号。
她开始用前所未有的方式侍奉:双手交替撸动根部时,舌尖死死抵住铃口;当嘴唇被摩擦得发痛时,就改用脸颊内侧的软肉包裹柱身;每次深喉都故意收紧咽喉,在退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
“哈啊……海沫姐姐……”水月的声音像融化了的蜜糖,腰肢无意识地向上顶弄,“里面……好软……”
——还不够。
海沫晕乎乎地意识到,即便自己这么拼命,水月的形状依然坚硬如铁。
她突然松开被唾液浸得晶亮的巨物,转而捧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学着曾经他对自己的方式,用舌尖轻轻舔舐起敏感的褶皱。
“呜……!”水月的双腿猛地绷直,海沫首次听到他发出近似呜咽的气音。
这个反应让她心跳加速,立刻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手指同时不安分地抚弄着柱身根部。
终于,在她再次尝试深喉时,水月突然按住她的后脑。
海沫感到一股更浓稠的热流直接冲进喉咙深处,而可怕的是——即使如此,那根东西依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还……还要吗?”海沫喘着气仰头,唇角挂着白浊,眼神却异常明亮。
水月用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嘴角,粉眸深处翻涌着危险的光芒:“海沫姐姐……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点点头,双手已经诚实地重新圈住那根可怖的凶器。——既然用嘴都不够的话……
一个大胆到令她自己都战栗的念头浮现在脑海。
海沫的唇舌第三次包裹上那根滚烫的巨物时,她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颤动的舌尖竟顶开了铃口的小孔,直接探入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狭窄通道。
“噫——!?”水月浑身剧烈一颤,手指不受控地收紧扣住她的后脑。
海沫感觉到舌尖触及的内壁比想象中更加灼热湿滑,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绞紧她的舌头。
——这是连水月自己都没探索过的地方。
当她把舌尖往外抽时,一股汹涌的精流突然冲破束缚——
噗嗤!
浓稠的白浊从水月爆开的马眼直接灌入她口腔深处,过量液体瞬间从她鼓起的嘴角和鼻孔溢出。
海沫眼睛瞪大,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大腿,喉咙被迫不断做着吞咽动作。
但更可怕的是——喷射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咳、咳咳……”当口腔再也容纳不下时,她被迫松开嘴,一道白浊的水柱立刻从马眼中飙射而出,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断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喷涂在她的脸上、锁骨上、胸口。
精液如同岩浆般不断从剧烈搏动的马眼喷涌,将海沫雪白的肌肤彻底染成淫靡的乳白色。
她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在外面,任由黏稠液体从上面滴落,大脑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
——但她的双腿却不知何时已经并拢摩擦了起来。
当最后一股精液无力地滴在她下巴上时,海沫才喘着气发现——那根罪魁祸首依然挺立如初,甚至沾满精液的柱身看起来更加狰狞了。
水月愧疚地用指尖抹去她眼皮上的白浊:“对不……起……”
海沫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染满精液的小脸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这次用别的……地方……”她引导着他的手指触碰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来帮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湿润的蓝眸里燃烧着不容拒绝的决心。——她已经完全准备好,成为他真正的所有物了。
水月的指尖在海沫湿滑的腿间顿住,粉眸中闪过一丝动摇:“可是……”
海沫却突然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小小的哭腔:“笨死了……我、我的身体都被你……被你玩了个遍了……”,她声音颤抖,却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都、都弄成这样了……还犹豫什么……”
水月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微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更为炙热的渴望。
她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柔软的小腹紧贴着他坚硬的下体,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那根东西在她肌肤上压出的触感。
“……真的想好了?”水月的声音罕见的低沉下来,指尖轻轻拂过她占满精液的脸颊。
海沫仰起脸,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不是'想好了'。”她深吸一口气,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是……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
水月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后翻身将海沫轻轻压在了床铺上。
“可能会……有点疼。”他的唇瓣轻轻蹭过她的耳垂,身下那根可怕的凶器慢慢抵上湿漉漉的入口,“不舒服的话……要马上告诉我。”
海沫咬住下唇,双腿主动环上了他的腰——
“……快点。”她湿润的蓝眸直视着他,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我要成为……你的海沫。”
水月的龟头抵在海沫湿透的穴口时,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他的双手撑在她耳边,粉色的眸子泛着湿润的光,低声道:“最后一次机会……要停下吗?”
海沫摇头,双腿缠上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拉——
“呜——!”
水月坚硬的肉棒猛地撑开她紧致的处女穴,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海沫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太疼了……明明之前被他舔了无数次,已经足够湿润了,可他的尺寸实在是太过分了……
水月僵住了,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海沫的嫩肉被撑到极限,绷紧的穴口死死箍住他的茎身,连一丝褶皱都被挤得不见踪影。
殷红的血丝混杂着她分泌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染上淫靡的色泽。
“疼……好疼……”海沫咬住下唇,眼眶泛红,双腿却依然固执地夹着他的腰不放,“但是……别停下……”
水月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腰却开始缓慢地往前顶。
每深入一寸,都能感觉到她体内嫩肉的剧烈抵抗——太紧了,紧得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放松……”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熟练地舔过敏感的耳廓。
海沫的身子猛地一颤,小穴反射性地绞得更紧,随即又被迫随着他的侵入缓缓撑开。
终于,他的胯骨完全贴上她发烫的腿根——整根没入。
“呜啊……全、全部……”海沫的手胡乱抓着他的后背,尖锐的快感与疼痛交织,让她浑身发抖,“肚子……要被顶穿了……”
水月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等她适应,只是指尖轻轻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尖,让她分散注意力。但海沫却突然自己动了动腰——
“——!”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水月的茎身在她体内碾过敏感点,而海沫则被那过强的刺激激得仰起脖颈,湿润的蓝眸涣散了一瞬。
“可以……动了……”她红着脸小声说道,指尖轻轻刮蹭他的脊背。
水月的理智终于崩塌。
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
粗壮的肉棒每次拔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插入时又毫不留情地撞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
海沫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双腿无力地架在他臂弯里晃荡。
“哈啊……水月……里面……好满……”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小穴不受控地喷出更多蜜液,让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水月的喘息越来越重,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失控。
龟头一次次碾开她稚嫩的宫颈,强行撑开一个小口。
海沫猛地瞪大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脊背窜上大脑——
“呜哇——!那里……不行……!”
她的子宫口被顶开的瞬间,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小穴绞紧到几乎要榨出精液的程度。
水月被夹得闷哼一声,动作却更加狠厉,每次都对准那点猛攻。
“啊、啊、啊……!”海沫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双腿胡乱蹬着床单,小腹抽搐着隆起,显示出里面肆虐的形状。
水月的手摁住她的小腹,哑声道:“摸到了吗?我在这里……”
“不要……太深了…”
海沫的哭喊反而激起了水月更凶残的欲望。
他突然把她翻过来,从背后掐着她的腰再次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把她钉穿。
海沫的乳房随着撞击摇晃,指尖抓着枕头却无力支撑,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撞得前后晃动。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只知道小穴里的肉棒越来越烫,捅进子宫里速度越来越快……
最终,水月猛地将她压进床褥,整根没入她的最深处——
“射了……”
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宫腔,浓稠的白浊一波接一波地注满她痉挛的子宫。
海沫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身体像脱水的鱼般弹跳两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
海沫的子宫在极致的高潮余韵中不断收缩,紧窄的宫腔软肉像是认主一般,死死缠住水月刚刚肆虐过的龟头,每一丝褶皱都在拼命吮吸,仿佛不愿放走任何一滴灌入的精液。
“呜……嗯……”她的唇瓣溢出甜腻的哼声,指尖无意识地抓挠着水月的背脊,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奇妙的饱胀感,像是被烙下了某种无法磨灭的印记。
水月稍微退开些许,粗壮的肉棒缓缓从她湿红的穴口抽离,带出大量混合着初血与爱液的浊白浆液。
可海沫的子宫口却像是依依不舍,在他彻底退出之前,又痉挛着绞紧了一下,发出微弱的“啵”声,仿佛在抗议他的离去。
“啊……”海沫浑身一颤,腿心再次涌出一小股暖流。
她朦胧地睁开眼,看到水月的巨物依然昂扬挺立,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泛着淫靡的光泽——明明已经射了那么多,却还是硬得发烫。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满足感。——这个人是她的了,而她的身体,也早就不争气地认了主。
水月轻轻抱起她,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现在……彻底是我的了?”
海沫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带着泪痕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满足而依恋。
日子慢慢过去,海沫很快就发现了水月精液的神奇功效。
那些被他灌满的小穴、涂抹过精液的肌肤,竟比被他舔舐时还要水润透亮。
他的唾液已经足够滋润,但精液的效果甚至更加持久——她的肌肤仿佛吸饱了水分,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连干燥发红的症状都彻底消失了。
这个发现让海沫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飘向某个疯狂的念头——
“如果……用更多的话……”
某天夜里,当水月再一次将她按在身下,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凿开她湿软的子宫口,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去时,海沫颤抖着伸出手,掌心接住了从她红肿小穴中满溢出来的白浊。
“水、水月……”她的嗓音因快感而微微发颤,指尖轻轻将那些黏稠的液体抹在自己的脖颈和锁骨上,“……你的这个……好厉害……”
水月的动作顿了顿,粉眸微微睁大,看着她将那些晶莹的液体当作护肤品般细致地涂抹。
“海沫姐姐……?”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但腰胯依然本能地往前顶了顶,挤出一股新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
海沫咬住下唇,脸颊因羞耻而发烫,但欲望却比理智更占上风。
“……再多一点。”她小声说道,双腿缠上他的腰,将他绞得更紧,“……想要全身……都被涂满……”
水月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霎时粗重起来。
——他明白了。
下一秒,海沫被翻了过来,水月从背后抵着她的臀缝,滚烫的肉棒再次挤入她泥泞不堪的小穴,开始新一轮的灌溉。
“呜……!慢、慢一点……里面……已经装不下了……!”
她的子宫被灌得发胀,小腹微微鼓起,可水月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腰肢,将那些从交合处溢出的白浊抹在她的后背上,像是在给她涂抹某种珍贵的精油。
“海沫姐姐……真贪心啊……”他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微妙的笑意,手指蘸着精液,划过她的脊背、腰窝、甚至臀瓣,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致地覆盖。
海沫浑身发抖,肌肤上那些被精液涂抹过的地方泛着异常的水光,舒适得让她几乎想哭。
——她确实被“保湿”了。
——从内到外。
水月的指尖最后停在她的唇上,轻轻抹了一缕白浊:“这里……也要吗?”
海沫没有丝毫犹豫,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卷走上面的液体。
“……不够。”
她湿润的蓝眸里闪烁着渴望,仰望着他,声音甜腻又贪婪,“……还要更多。”
海沫的愿望,水月从来都看得透彻。
即使她没明说,他依然能从小动作里读出她的渴望——比如她总是不自觉蹭着被精液涂过的肌肤,或者在被他舔舐时,双腿会悄悄夹紧他的腰……
于是某一天,水月将她抵在船舱的墙边,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指尖轻抚她的脸庞,低声道:“今天……换着来?”
海沫的脸霎时红透,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水月的唇舌从她的指尖开始,缓慢滑过手腕、手肘、肩膀……每一处都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的舌尖比往常更加缠绵,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她充分感受那份被珍视的触感。
“嗯……”海沫的呼吸逐渐急促,指尖插入他的发丝。
当他的唇移到她胸口时,水月突然使坏地轻轻一吸——
“呜啊!”海沫差点跳起来,可下一秒又被他按回墙上,舌尖继续往下游走,连肚脐都照顾得湿漉漉的。
还没等她从舔舐的快感中回神,水月已经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她。
“等、等等……!啊——!”
海沫的腰猛地弹起,水月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粗长的肉棒直接挤开湿软的内壁,碾过宫口,重重凿进最深处。
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极其敏感,仅仅几下顶弄就让她哆嗦着攀上高峰,小穴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
“啊……等、慢一点……里面……太满了……!”
可水月充耳不闻,掐着她的腰继续猛攻,直到她的小腹鼓起,子宫口死死咬住他的前端——
噗唧——
浓稠的精液灌入她颤抖的宫腔,温热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海沫恍惚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开始迅速鼓起,里面全是他赋予的“保湿精华”。
而水月没有停下——他抽出半软的性器,将溢出的白浊用手指蘸起,细致地……抹在她的脸上。
“唔……!”她本能地闭上眼,感受到那些液体缓缓滑过她的鼻梁、唇角、甚至睫毛。
——她被他的味道彻底浸泡了。
海沫刚要开口,却突然被他捏住下巴,一记深吻堵住了呼吸。他的舌头缠着她的,像是在提醒——“还没结束呢。”
水月将她放倒在床铺上,在她以为要继续性爱时,却突然低下头,一边舔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边用手指蘸着精液涂抹她的脚踝和小腿。
“啊……!”海沫的脚趾蜷缩起来,这种双重滋润比想象中更刺激——他的唾液清凉舒缓,而精液滚烫黏稠,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落在肌肤上,让她浑身发颤。
水月的手掌抚过她的腰,精液的滑腻触感让她的肌肤泛起珍珠般的光泽;而他的舌尖则紧跟着舔过那些湿润的痕迹,像在确认“保湿效果”。
到了最后,海沫已经分不清身上哪些是唾液,哪些是精液——但每一个被照顾到的地方都水润透亮,舒服得让她昏昏欲睡。
水月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喜欢哪种?”
海沫困倦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喜欢水月。”
在水月即将带海沫抵达罗德岛的前夜,海沫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整张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到了那里……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整天都黏着你了吧?那里一定有很多人,很多事……你不会只陪着我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角,指尖微微发颤。
“但是……”她仰起脸,湿润的蓝色眼眸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偶尔,可以吗?”
“一周……或者一个月一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怕被拒绝似的,却又固执地把话说完,“……像现在这样,帮我舔舔,或者……用精液涂满我……”
海沫知道这个请求很任性。
到了罗德岛,水月会有其他朋友,会有自己的任务,甚至可能会有其他需要他“照顾”的人。——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独占一点点。
水月怔了一下,随后突然笑起来,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粉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温柔得不可思议:“就算在罗德岛,海沫姐姐也是水月重要的人。”
海沫眼眶微热,猛地扎进他怀里,把发烫的脸颊藏起来:“……笨蛋,谁问你这个了。”
水月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