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几位龙、德拉克与岁兽干员齐聚在水月的床前。
陈的齐逼短裙被自己掀到腰间,露出早已湿透的丁字裤边;塔露拉单膝跪在床沿,尾巴不安分地摇晃着,黑丝裤袜的裆部早已被爱液浸透;文月夫人端庄地坐在椅子上,可旗袍下摆却被她自己撩到大腿根,露出若隐若现的蜜缝。
苇草的双腿微微并拢,脚尖不安地蹭着地板,超薄纱质上衣下的乳尖已经挺立成两颗诱人的红樱桃;爱布拉娜则直接趴在水月腿间,鼻尖抵着他的阴茎轻轻蹭着,贪婪地嗅着上面的味道。
而年、夕、令和黍四位岁兽更是不甘落后——年大大咧咧地跨坐在水月腿上,超短裙下的丁字裤紧绷着,布料已经湿透贴合在阴唇上;夕虽然红着脸躲在姐姐身后,可手指却已经不安分地勾弄着自己的穴口;令慵懒地躺在沙发扶手上,双腿轻轻摩擦,蜜液正缓缓渗出;黍则跪坐在枕边,手里捧着龙舟赛的“比赛规则”,可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水月胯间巨物,呼吸紊乱。
“水月~”爱布拉娜抬头,指尖轻轻点了点冠状沟,声音甜腻得像蜜糖融化,“端午节的传统比赛……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赛龙舟’?”
“规则很简单。”黍递过一张不知何时写好的纸条,“参赛选手用各自的方式取悦水月……谁的小穴能让水月先射精,谁就是冠军。”
“当然——”年笑眯眯地补充,“水月才是真正的‘赛舟手’……毕竟,我们只是你的龙舟。”
水月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一排撅起的娇臀、微微发颤的小穴,以及那满溢而出的爱液……
“姐姐们……都决定好了吗?”
她们没有回答,只是用湿润的眼眸和微微张开的双腿,无声地催促着——
“比赛……可以开始了哦。”
水月眨了眨眼,目光从眼前几位紧张等待着的大姐姐们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陈身上。
陈此刻正微微别过脸去,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角——那条本就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齐逼短裙被她扯得更加紧绷,露出更多雪白的腿根。
陈的指尖轻轻绞着超短裙的蕾丝边,平日英气的眉宇此时染上一抹羞赧的红晕。
她抿了抿唇,慢慢跨坐到他腿上,齐逼短裙被撩起堆在腰间,露出湿漉漉的白色蕾丝丁字裤——细窄的布料早已被蜜液泡得半透明,深深勒进粉嫩饱满的阴唇间。
“别、别一直盯着看……”她偏过头,耳尖烧得通红,却主动牵起他的手按住自己腿心。
隔着湿透的布料,水月能清晰感受到那处未经人事的柔软正急促地翕张着,溢出更多温热的液体。
当褪下最后的遮蔽时,陈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
粉色的处女小穴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细软茸毛间蜜珠晶亮,嫩红的穴口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缩一缩。
她难耐地并拢双腿,却被水月温柔地分开:“陈姐姐这里……好漂亮……”
她轻哼一声,扶着少年的肩膀缓缓沉腰“呜……”刚用穴口蹭上水月的龟头,陈的呼吸就乱了,细密的汗珠从颈侧滑落,“好、好粗……”
感受到阻力,她咬着嘴唇微微抬腰,让龟头一点点撑开紧绷的阴唇。未经人事的肉壁紧紧吸附着,蜜液却止不住地往外涌。
“陈姐姐,还好吗?”水月轻轻抚上她的腰。
“……别问这种问题!”她红着脸瞪他,却还是乖乖地沉下身子,让整根阴茎缓慢而坚定地侵入。
处女膜破裂的瞬间,陈的身体猛地僵住,指尖掐紧了水月的肩膀。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咬着牙继续往下坐,直到臀瓣完全贴上他的腿。
“哈啊……全、全部……吃下去了……”她的声音发抖,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水月没有急着动,只是轻轻搂住她的腰,帮她适应体内的充盈。
陈的小穴一阵阵紧缩,像是本能地排斥异物,却又在一次次收缩后稍稍放松,直到最终完全裹紧了他。
“唔……动、动一下……?”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脸颊通红,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水月缓缓抬腰,感受她湿热紧窄的包裹。陈“嗯”地一声仰起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随着抽插的节奏无意识地扭动腰肢。
“慢、慢点……呜……太深了……”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过分,小穴里的爱液越流越多,肉壁也愈发柔软,每一次深入都换来越发甜腻的喘息。
“陈姐姐……好厉害……”水月轻声夸赞,手指抚上她挺立的乳尖。
“笨、笨蛋……别在这种时候……啊……!”
她的抗议很快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腰肢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主动追逐着他的撞击。
处女小穴的热情根本掩饰不住,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水声。
陈的腰肢剧烈抖动着,双腿早已不受控制地张开到极限。
她的小腹随着水月每一次深入的顶弄微微鼓起,已经能清晰看到阴茎的形状在她体内进出。
“呜……呜啊!不、不要再顶那里了……!”她仰着头,纤细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声音里带着哭腔,“要、要坏掉了……!”
水月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失控颤抖的陈固定住,继续一次次地向上猛顶。
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点,不断撞击着她娇嫩的宫颈。
刚开始她还能勉强撑住,但随着水月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抽送,陈的抵抗渐渐溃不成军。
“啊、啊……不行……不行了……!”她的指尖深深掐进水月的肩膀,双腿绷得笔直,“子宫……子宫要被……呜、呜啊啊啊————!!!”
剧烈的痉挛从她体内爆发,一股热流从子宫内涌出,瞬间浸透了二人的交合处。
陈的瞳孔失焦,红唇微张着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喘息,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个不停。
但水月并未停止。
他搂紧陈的腰肢,继续用力向上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陈的小穴早已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淫液不断喷涌而出,将二人的腿间弄得一片狼藉。
“呜……呜……呜啊啊……放、放过我……”她的眼泪终于滑落,声音断断续续,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水月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却丝毫不缓,反而变本加厉地捅进更深的地方。
陈的小腹已经被顶出明显的隆起,子宫口几乎被操得微微外翻,却依然被迫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陈姐姐的小穴……好棒……”水月轻声赞扬,手指摩挲着她的腰侧,“但是比赛才刚开始哦?”
“不……不……我不比了……唔、唔嗯……!认、认输……”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股剧烈的快感冲击而来,纤细的腰肢猛地挺起,随后像是被抽走全部力气般瘫软下来。
她的意识终于彻底涣散,整个人昏了过去,小穴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绞紧,像是在挽留体内的巨物一般。
水月缓缓退出,看着陈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着,粉嫩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溢出大量混合着爱液与初血的液体。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转向其他等候已久的“选手”们。
“下一位……谁来?”
水月温柔地将昏睡过去的陈安置好,还不忘替她披上一条薄毯遮盖身体。
随即他转头看向其他等待已久的姐姐们,最终将目光落在了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苇草身上。
德拉克少女察觉到自己被选中,顿时满脸绯红,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自己的裙摆,又慌忙松开,生怕扯坏身上那件本就薄得近乎透明的纱质上衣。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摩挲着,超短裙下那条轻薄的丁字裤几乎已经湿透,贴在蜜缝上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我……我……”苇草的声音轻若蚊鸣,脚尖不安地蹭着地板。她想故作镇定,可那轻轻颤抖的尾巴尖彻底出卖了她的紧张和期待。
水月微笑着向她伸出手。
苇草深吸一口气,终于向前迈了一步——然而或许是太紧张,又或许是因为双腿早已软得不成样子,她差点绊倒,整个人向前一扑,直接跪在了水月腿间。
她的脸几乎贴上了对方挺立的阴茎,扑面而来的火热气息让她浑身一颤,尾巴不受控制地高高翘起。
“小心。”水月轻轻托住她的肩膀,却故意没有完全扶她起来,任由她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
苇草咬了咬下唇,睫毛颤抖着垂下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跪在地上,裙摆完全掀开,丁字裤湿淋淋地贴着私处,上半身的薄纱上衣更是毫无遮掩作用,两颗挺立的粉樱清晰可见。
但她没有躲开。
相反,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水月,声音轻却坚定:“我……我想成为水月的家人……”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但还是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那根令她日思夜想的火热肉棒。
触碰到的一瞬间,苇草几乎惊叫出声——好烫,好大,光是轻轻握着就让她浑身发抖。
她笨拙地学着之前偷偷观察到的样子,尝试上下滑动,可动作生涩得可爱,甚至连包皮都推得不太顺畅。
“苇草姐姐,”水月忍不住轻笑,“可以不用这么紧张的。”
“我、我才没有紧张!”她结结巴巴地反驳,尾巴却炸毛般竖了起来。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她突然闭上眼睛,低头含住了龟头——
“呜!”
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满口腔,完全不同于她想象中的味道。
更糟的是,她的牙齿不小心磕到了敏感的冠状沟,吓得她立刻松开,慌乱地抬头看向水月:“对、对不起!疼吗?”
水月摇摇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第一次都会这样的,姐姐已经很努力了。”
这样的温柔反而让苇草更加不好意思。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像是下定决心般,双手撑在床边,慢慢转过身去,将浑圆挺翘的小屁股高高撅起。
“那、那个……”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这样……会不会比较好……?”
德拉克少女的尾巴不安地摇动着,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出来——粉嫩的处女穴口因为紧张而微微缩紧,却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渗出晶莹的蜜露。
水月的呼吸一滞。
他伸手抚上那团柔软的翘臀,感受到指腹下的肌肤瞬间绷紧。
苇草“呜”地一声将脸埋进了床单,却并没有躲开,反而悄悄分开了双腿。
“可以吗?”水月轻声确认。
苇草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尾巴紧张地缠上了他的手腕,像是在鼓励,又像是在寻求依靠。
得到允许后,水月不再犹豫,双手扶住她的腰肢,挺腰缓缓进入——
“啊!等等、等等……!”苇草突然惊慌地扭动,“太、太大了……呜……”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想要往前逃,却被水月不容拒绝地扣住。
龟头一点点撑开紧致的处女腔道,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柔软内里缓缓拓开。
“呜……好、好奇怪的感觉……”苇草的声音带着哭腔,“里面……要被撑满了……”
当整根没入时,德拉克少女终于忍不住啜泣出声。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清晰地映出阴茎的形状。
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和苇草甜腻的呜咽。
“苇草姐姐里面好暖和……”水月贴在她耳边低语,双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感觉比刚才陈姐姐还要紧呢。”
“呜……不要、不要对比啊……”苇草羞得无地自容,却又因为体内的充实感而浑身发软。
她尝试着往后迎合,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随着水月的动作逐渐加快,苇草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她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水月的腰,像是想要推开,又像是想要拉近。
“啊……啊……!那里……那里不行……!”
敏感的宫颈被龟头狠狠擦过,苇草整个人猛地绷直,蜜穴疯狂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涌出,她竟然就这么被送上了高潮。
“呜啊……停、停下……我不行了……”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眼角沁出泪花。
然而水月却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苇草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红唇微张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整个人像是坏掉的娃娃般随着撞击晃动着。
终于,在一次尤其深入的顶弄后,苇草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的手指紧紧掐着床单,发出了今天最响亮的叫声——
“呜哇啊啊啊————!!!”
德拉克少女的小穴死死绞紧,仿佛要把入侵者永远锁在体内般收缩着。她的意识在一片白光中飘远,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前栽倒,彻底败下阵来。
水月轻轻将她抱到床上,与沉睡的陈并列安置好。他温柔地替两女盖上薄毯,这才转向剩下的参赛者,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比赛还在继续……下一位,是谁?”
夕躲在几位姐姐身后,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几乎要将那件轻薄的纱质上衣揉皱。
她的双腿微微颤抖,黑色蕾丝丁字裤早已湿透,在腿间勾勒出羞人的水痕。
当水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这位平日里几乎从不露面的岁兽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想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年一把按住了肩膀。
“哎呀,小夕~既然来了就勇敢一点嘛~”年轻笑着推了她一把,夕的脸瞬间烧得通红,踉跄着向前几步,差点直接扑进水月怀里。
她死死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声音细若蚊吟:“我、我只是……来看一看……”
水月却欣喜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夕姐姐愿意来,我好高兴。”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夕的眼睫颤了颤。
她小心翼翼地抬眸,对上水月那双干净明亮的粉眸时,又像受惊的小动物般迅速别开视线。
她的尾巴不安地甩动着,尾尖悄悄环上了水月的手腕。
“要不要……抱抱?”水月温柔地提议。
夕犹豫了一下,终于轻轻点头,被他拉入怀中。
当她的身体贴上水月赤裸的胸膛时,那股奇异的体香顿时包裹了她,让她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水月能感觉到怀中的少女在轻轻发抖。
他低头,看见夕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脸颊染着羞涩的绯红。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像是在强忍什么情绪。
“夕姐姐今天好可爱。”水月由衷地赞叹,手指抚过她乌黑柔顺的长发,“这件上衣……很适合你。”
夕的纱衣几乎是半透明的,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看到那对小巧挺翘的乳尖已经硬硬地立起。
她的裙子短得惊人,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包裹在黑色蕾丝丁字裤中的翘臀。
此刻那可怜的布料已经被爱液浸透,黏在肌肤上勾勒出粉嫩阴唇的轮廓。
“呜……别、别一直看……”夕羞得将脸埋进他肩窝,尾巴紧紧缠住了他的腰。
水月轻笑,搂着她缓缓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夕的身体瞬间绷紧,像只受惊的猫咪般想要逃走,却被水月温柔地按住。
“夕姐姐讨厌这样吗?”
“……不、不讨厌……”她细声回答,耳朵尖红得滴血,“只是……有点害羞……”
水月怜爱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指轻轻勾住丁字裤边缘,慢慢往下拉。
夕配合地抬起臀部,却在布料完全褪下的瞬间本能地并拢双腿。
她的私处光洁粉嫩,几缕湿漉漉的毛发贴在微微张合的穴口,晶莹的蜜液正源源不断地渗出。
“好漂亮……”水月由衷地赞叹,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诱人的粉红色嫩肉。
“夕姐姐的小穴……在欢迎我呢。”
“呜……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夕捂住脸,双腿却不自觉地又张开了一些。
水月俯身,先是用舌尖轻轻舔过那道细缝,惹来夕一阵剧烈的颤抖。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无意识地收紧又松开,像是想要推开又像是想要更多。
当他的舌头真正探入那紧致濡湿的甬道时,夕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腰肢猛地弹起。
“啊!别、别舔那里……太、太奇怪了……”
但水月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
夕的蜜液比想象中还要香甜,带着她特有的清凉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的舌尖灵活地探索着每一寸柔软的黏膜,最后精准地抵住那颗敏感的小核,轻轻打转。
“噫啊!!”
夕的尾巴猛地炸毛,整个身体弓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双腿本能地夹紧水月的头,却又怕伤到他而不敢用力,只能无助地绞着床单。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呜……不要了……我、我要坏掉了……”她啜泣着求饶,却在不经意间对上了水月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那一刻,她看到了那里毫无保留的爱意和宠溺,心脏顿时漏跳一拍。
夕突然鼓起勇气,主动伸手拉住水月:“我、我也想要……和她们一样……成为你的家人……”
水月欣喜地吻住她,同时缓缓挺腰,将早已硬到发疼的阴茎抵上她湿漉漉的穴口。
夕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并没有退缩,反而颤抖着放松了身体。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温柔。
水月能感觉到夕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每一寸褶皱都在热情地吮吸。
当她最珍贵的处女膜被捅破时,夕只是轻轻呜咽一声,双手更紧地抱住了他。
“疼吗?”水月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夕摇摇头,小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有、有点……但更多的是……好满……”
随着水月开始缓慢抽插,夕的反应愈发可爱。
她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平日里清冷的形象荡然无存。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脚跟轻轻蹭着他的臀肌,像是在催促他更深一些。
“夕姐姐里面……好舒服……”水月喘息着加快速度,每一次都精准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比我想象的还要热……”
夕的回应是一声尖锐的惊叫。
她的指甲在水月背上留下几道红痕,小穴剧烈收缩着,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提前榨出来。
但水月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反而故意放慢速度,延长她的快感。
“呜……不要停……”夕难耐地扭动腰肢,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再、再快一点……”
水月坏心眼地又放慢了一些:“夕姐姐想要什么?说出来好不好?”
夕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开口:“想、想要水月……再深一点……顶、顶到最里面……”
得到想要的回答,水月终于不再克制。
他一手搂住夕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臀瓣,开始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操干起来。
夕的声音顿时变得更加高亢,几乎要冲破房顶。
“啊啊啊!太、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水月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她娇嫩的宫颈,每一次接触都让夕浑身颤抖。
渐渐地,那紧闭的宫口在他的持续进攻下不得不屈服,微微张开一条缝隙,恰好容纳龟头的前端。
“呜哇!进、进来了……进到子宫里面了……”夕惊恐地睁大眼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的快感。
她的子宫内壁比阴道更加敏感,被撑开的异物感混合着前所未有的满足,让她几乎立刻攀上了高潮的边缘。
水月感受到夕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知道她快到极限了。
他故意停留在最深的地方,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内壁旋转研磨。
夕的反应激烈到令人心惊——她的瞳孔完全放大,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涎水,双腿不受控制地蹬踹着,却又很快软下来。
“呜……不要……停……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无声的喘息。
夕的阴道剧烈挛缩,喷出的爱液几乎将床单浸透。
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她的意识终于开始涣散,身体完全瘫软下来,只剩下本能地抽搐和小声的呜咽。
水月这才减缓了攻势,但没有退出,而是就这么停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每一次细微的收缩。
当水月最后一次狠狠撞进她体内时,夕的双眼终于完全失焦,红唇微微张着喘息,她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瘫软下来,穴肉却还在一阵阵收缩,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一般紧紧绞着,溢出大量的爱液。
“夕姐姐表现得很好呢。”水月轻抚她的脸颊。
夕微微睁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她只是拽了拽水月的衣角,示意他躺下来。
当水月顺从地躺下后,夕像只小猫般蜷进他怀里,很快就沉沉睡去。
水月怜爱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小心地退出她的身体。
夕的子宫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隐约可见里面娇嫩的粉红色。
处女血混合着蜜液在床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见证着她正式成为水月家人的瞬间。
水月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好,替她盖上薄毯,这才转向剩下的等待者。
“下一个是谁?”
年站在床边,双手叉腰,故作豪爽地笑着:“哈哈~终于轮到姐姐我啦!”可她的紫眸里闪烁的却是掩不住的紧张。
她的穿着依旧是超短裙配超薄丁字裤,只不过黑色的蕾丝布料早已被体内高温蒸腾出的水汽浸透,紧紧贴在鼓胀的阴唇上。
她的上身只穿着一件薄纱上衣,两颗饱满鼓胀的乳球几乎要撑破衣料,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粉红的乳尖早已硬挺得清晰可见。
她看似随意地跨坐到水月腿上,可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当湿润的穴口触碰到水月滚烫的龟头时,她“嘶”地吸了口气,岩浆般炽热的蜜液瞬间将整根阴茎涂得水光淋漓。
“怎么样~姐姐我是不是很厉害?”她故作轻松地在龟头上打转,内壁渗出更多金红色的液体,“这种温度一般人可受不了哦?”
水月能清晰感觉到她体内的惊人热度。寻常人光是靠近就会烫伤的温度,对他来说却如同温泉般温暖舒适。
他伸手握住年纤细的腰肢:“年姐姐里面……好暖和。”
年怔了怔,突然俯身抱住他:“笨蛋……这可是岩浆的温度啊……”她的声音罕见地柔软下来,“你竟然真的……一点都不怕……”
话音未落,水月突然抓住她的左腿,猛地向上一抬!
年在惊呼中被迫摆出一字马的姿势,尚未反应过来,就感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已经抵住了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小穴——
“等、等等!我还没准——呜哇啊啊啊!!!”
水月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腰身一挺,整根阴茎直接贯穿了年的身体!
“咕啊……!”年的瞳孔剧烈收缩,炽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瞬间蒸发成白雾。她的手指深深掐进水月的肩膀,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太、太深了……停下……呜……”
但水月并没有停下。
他单手托住年的臀瓣,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向上顶弄。
每次抽插都带出滚烫的爱液,溅洒在两人交合处,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哈啊……哈啊……”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的温度也不断攀升。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两颗浑圆的乳球随着撞击摇晃出诱人的弧线,“小鬼……你……啊啊……!”
水月突然将她的腰肢下压,让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贴。龟头精准地碾过某个点,年的身体顿时弓起,岩浆般滚烫的蜜液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
“不、不行了……里面……要化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紫眸中泛起水雾,“舒服到……受不了了……呜……”
水月俯身含住她挺立的乳尖,舌尖轻扫过敏感的乳晕。
年“啊”地一声绷紧身体,小穴死死绞紧了他的阴茎。
“年姐姐里面……比外表还要热情呢。”水月轻笑着加快抽插,每一次都直击她的宫颈。
“闭、闭嘴……呜啊……!”年的抗议很快变成了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尾巴疯狂乱地甩动着,拍打在床单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随着水月的持续深入,年的身体温度越发升高,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炽热的白雾,连床单都开始微微发烫。
水月的龟头终于顶到了那紧闭的宫口。
与普通女性不同,年的宫颈散发着灼人的高温,犹如一座等待喷发的火山口。
当水月用力撞开那道屏障时,年发出了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
“咿呀啊啊啊——!!!”
她的子宫内壁比阴道更加滚烫,如同熔炉般紧紧包裹着入侵者。年的全身肌肤泛起金红色的光芒,指尖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烧出焦黑的痕迹。
“太、太深了……那里……啊啊啊啊!!!”
水月却像感受不到高温一般,反而更加用力地往深处顶弄。
他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年的子宫剧烈收缩,滚烫的爱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滴落在床单上烫出一个个小洞。
“年姐姐的里面……好舒服……”水月喘息着俯身,咬住她发烫的耳垂,“比我想象的还要紧……”
“混、混账……”年断断续续地骂着,双腿却诚实地缠紧了他的腰,“轻、轻一点……会死的……呜……”
但水月根本没有放慢的速度,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抽插。
年的抗议很快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露出了罕见的脆弱表情。
“啊……啊……要、要坏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里面……好奇怪……”
突然,年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水月的背部,灼热的蜜液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
高温的体液溅在水月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却奇迹般地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烫……好烫……”年无意识地呢喃着,“呜……要融化了……”
她的子宫剧烈收缩着,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拼命吮吸着水月的阴茎,仿佛要将他完全吞没。
年的全身泛起不自然的绯红,皮肤下的血管闪烁着金红色的光芒,像是体内真的流淌着岩浆。
水月搂住她瘫软的身体,最后一次狠狠撞击她的最深处。
年的尖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断电的机器般突然软了下来。
她的双眼失神地大睁着,嘴唇微微颤动,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滚烫的体液不断从她的小穴溢出,将两人的腿间弄得一片狼藉。
水月轻轻将已经失去意识的年放在床上。
她的身体仍然散发着惊人的高温,但已经开始慢慢冷却。
她的蜜穴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隐约可见里面娇嫩的金红色内壁。
“年姐姐辛苦了。”水月温柔地为她擦去额头的汗水。正当他准备转向下一个挑战者时,一只微微发烫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混……混蛋……”年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声音虚弱却倔强,“谁、谁允许你……走了……”
她试图坐起来,却因为没有力气而跌回床上。水月会意地轻笑,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等年姐姐恢复体力,我们再继续。”
“……这还差不多。”年嘟囔着,终于放任自己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文月夫人优雅地迈着步子走过来,旗袍开叉处隐约可见湿透的丝袜吊带。
作为全场唯一一位经历过性事的女性,她脸上带着游刃有余的微笑,纤长的手指轻抚过水月的脸颊。
“小家伙~”她的声音慵懒而妩媚,“让姐姐看看……怎样才能让你舒服呢?”
她解开旗袍最上方的几颗盘扣,露出丰满白皙的乳肉,粉嫩的乳尖早已经因为久旷而挺立。
她将一边的乳首送到水月唇边,手指则灵巧地包裹住他挺立的阴茎,娴熟地上下滑动起来。
“来……像这样……”她轻轻按压龟头下方敏感的部位,动作老练得完全不像其他几位青涩的雏儿,“姐姐的手法……应该比她们强多了吧?”
水月顺从地含住她的乳头,舌尖灵活地在乳晕周围打转。
文月轻哼一声,腰肢微微扭动起来——作为经验丰富的女性,她深知如何取悦男人,也知道自己被挑逗时有多敏感。
但奇怪的是,几十分钟过去了,水月的阴茎依旧挺立如初,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文月的动作渐渐从从容变成焦虑,指尖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真是……”她的喘息变得急促,“比我想象的还要……嗯……难对付呢……”
更糟的是,水月对她的乳头的玩弄开始产生效果。
虽然她早已没有哺乳期的乳汁,但那种被吮吸的奇妙快感让她大腿内侧不断渗出热流。
旗袍下摆渐渐被浸透,勾勒出大腿根部的湿润痕迹。
突然,水月松开了她的胸部,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呀!”文月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水月已经将她摆成了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分开悬在空中。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一向矜持的文月脸上瞬间烧得通红,她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水月牢牢固定住。
“要……要这样吗?”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可是这样……太羞人了……”
水月没有回答,只是挺腰一送,毫不费力地贯穿了她湿润的甬道。
“啊!”文月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水月的肩膀。
尽管她已经不是处女,但水月的尺寸依然远超她的适应范围。
更要命的是,这个姿势让插入格外深入,龟头几乎一瞬间就顶到了她的宫颈。
“唔……等、等等……”她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太、太快了……”
但水月已经开始抽送,强劲的力道让文月整个人都在他臂弯里上下晃动。
这个姿势带来的刺激远超她的预期,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直接敲在她的子宫口上。
“哈啊……哈啊……”文月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端庄的贵妇形象荡然无存。
她的发髻散开,紫发如瀑般垂下,随着撞击来回摆动,“怎么会……这么深……”
更让她羞耻的是,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湿透的阴唇如何被粗大的阴茎撑开又合拢,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黏稠的爱液。
水月突然调整角度,将她放低了一些。这个微妙的改变让龟头开始精准地研磨她的G点。文月的眼睛倏然睁大,红唇微张——
“啊!那、那里……不行……”
她的警告来得太晚。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体内炸开,文月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双腿在水月臂弯里剧烈颤抖。
她的蜜穴疯狂收缩,涌出的液体完全浸透了两人的交合处。
“等等……我、我没想这么快就……啊!”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就到了高潮,她本以为自己能够控制得更久一些。但水月的技巧和尺寸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没等她从高潮余韵中恢复,水月已经将她翻转过来,摆成了趴跪的姿势。文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的臀部抬高,再次挺入。
“呜……”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太、太深了……”
这一次的体位让插入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文月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被龟头不断撞击,那种直击内脏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她的宫颈比其他人更加柔软,很快就在持续的冲击下微微张开。
“啊!那里……那里不行……”她的指甲抓挠着床单,“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水月充耳不闻,动作反而越来越粗暴。他的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让文月整个人向前滑动。床单被她分泌的爱液浸湿了一大片。
“呜……不行了……又要……”
文月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在连续几次剧烈的高潮后,她终于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小穴还在本能地收缩着。
水月这才减缓了攻势,但他依然没有射精的打算。他从背后抱住瘫软的文月,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后颈:“文月姐姐……很舒服呢。”
文月无力回应,只能微微点头。
她的旗袍已经完全皱巴,汗水浸透了精致的面料。
平日里优雅从容的贵妇人此刻像一只餍足的猫儿般瘫在那里,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水月轻笑着抚摸她散乱的长发,目光已经转向剩下尚未“比赛”的姐姐们。
爱布拉娜迈着优雅的步伐走来,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红唇微微上扬,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小家伙~”她慵懒地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自己的一条腿,“比起她们那些笨拙的尝试……姐姐有更好的主意哦?”
随着她勾人的动作,齐逼超短裙微微掀起,露出湿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显然,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偷偷兴奋了许久。
但她不急,而是选择先慢慢脱下高跟鞋,将一只裹着丝袜的玉足轻盈地踩在水月的阴茎上。
“听说……男人的这里,用脚也能玩得很舒服呢~”她的足尖轻轻蹭过冠状沟,动作虽然生涩,但足够大胆。
确实,她偷偷查阅过不少“资料”,自认为比那些其她未经人事的参赛者们更懂得如何取悦水月。
她故意用足弓夹住柱身,模仿某些特殊影片里的技法,上下滑动起来。
“嗯哼~怎么样?”她得意地笑着,“姐姐的脚……很舒服吧?”
水月没有回答,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努力的样子。
爱布拉娜的丝袜质地很薄,透过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足底的温度。
但问题是——她太卖力了。
十分钟过去,她的动作明显变得吃力,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奇怪……”她的声音开始有些急躁,“明明影片里……他们很快就……”
二十分钟后,爱布拉娜的足弓已经酸得发颤,膝盖隐隐作痛,可水月的阴茎依然坚挺如初,甚至在她疲惫的挑逗下变得更硬了。
“不、不可能……”她咬唇,动作开始乱了起来,“为什么……完全没反应……?”
终于,在她一次笨拙的搓动后,水月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爱布拉娜姐姐,”他笑得像只无害的小动物,“你的脚……酸了吗?”
爱布拉娜的脸瞬间红透,羞恼地想要抽回脚,却被水月顺势一拉,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了床上。
“等、等等——呜啊!”
她还没反应过来,水月已经压了上来,轻松分开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
黑色蕾丝丁字裤轻易地被扯到一边,露出粉嫩湿润的处女小穴——那里早就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泛滥成灾。
“既然姐姐的脚累了……”水月坏心眼地蹭了蹭她的入口,“那就用这里比吧?”
爱布拉娜还想嘴硬,但她的身体比言语诚实得多。
当水月的龟头抵上她的穴口时,她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他的进入。
“哼……随、随便你……”她别过脸去,强撑着最后的骄傲,“反正……我也不会输……呜嗯?!”
话音未落,水月已经沉腰贯穿了她!
爱布拉娜的瞳孔骤然紧缩,红唇张成一个小小的O型。
她的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水月的腰。
处女膜被冲破的疼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充盈感——那根折磨她许久的巨物,终于深深地埋进了她体内最私密的地方。
“啊……啊……太、太大了……”她终于卸下伪装,声音带着颤抖,“怎么会……这么满……”
水月没有急着动,而是俯身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爱布拉娜姐姐里面……好热情呢。”
随即,他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爱布拉娜很快就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的丝袜长腿在水月腰后无意识地蹭动,足尖因为快感而绷直——刚才还骄傲宣称要用脚赢比赛的足弓,此刻却只能随着撞击无力地晃动。
“呜……慢、慢一点……”她试图抗议,却换来更深的一记顶弄,“啊啊啊!那里……不行……”
水月的双手扣住她的腰窝,开始以惊人的频率向上顶弄。
爱布拉娜的淡金长发在床上散开,随着摇晃的动作不断舞动。
她的十指胡乱抓着能触及的一切——床单、水月的胳膊、甚至自己的头发,却找不到任何支点来减缓这汹涌的快感。
“哈啊……哈啊……”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要……要疯了……”
当水月的龟头第一次撞开她紧闭的宫颈时,爱布拉娜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
“咿呀啊啊啊————!!!”
她的子宫第一次被异物侵入,那种直击内脏的刺激让她全身痉挛。
双腿夹紧水月的腰,丝袜足尖绷得笔直,小穴疯狂收缩着,像是要把入侵者绞断一般。
但水月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接下来的每一次顶弄,龟头都精准地凿进她娇嫩的子宫。
爱布拉娜的傲慢早已支离破碎,此刻的她就是个初尝禁果的少女,只能无助地承受这过量的快感。
“呜……停、停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
话音未落,又一波剧烈的高潮击中了她。
爱布拉娜的腰肢猛地弓起,手指深深掐进水月的背肌,蜜液如喷泉般涌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她的瞳孔完全散开,红唇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娃娃般只剩下本能的颤抖。
水月这才减缓了速度,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爱布拉娜姐姐……认输了吗?”
爱布拉娜虚弱地点点头,指尖无力地拽了拽他的衣角——这是她最后的倔强,连投降都不肯说出口。
水月微笑着退出她的身体,看着已经瘫软如泥的德拉克。
她的双腿大张着,粉嫩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间溢出大量混合着爱液和处女血的液体,将她精心挑选的黑色丝袜染得一片狼藉。
“下次……”她气若游丝地嘟囔着,“我一定会……赢……”
说完这句话,爱布拉娜便沉沉睡去,水月的目光转向最后剩下的三位选手,嘴角微微上扬:“还有人……要比吗?”
令静静地站在床边,指尖揪着纱质上衣的边缘轻轻绞弄。
相较于其他几位姐姐的大胆或羞涩,她的表情介于两者之间——既带着几分成熟的从容,又藏不住初次体验的紧张。
“水月……”她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风,带着几分紧张和期待,“我、我还从来没……给其他人看过这里……”
她缓缓坐到床沿,双手轻托着腰侧,纤细的指尖一点点掀起本就短得可怜的裙摆,露出下方早已湿透的白色蕾丝丁字裤。
“姐姐我……可能……”她咬了咬下唇,指尖勾住丁字裤边缘,慢慢往下拉,“……会比她们更麻烦一点……”
随着布料褪下,令的处女小穴完全展露——那里早已充血肿胀,淡粉色的阴唇上沾满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水光。
更诱人的是,她的阴蒂已经因为过度的情动而充血挺立,像颗小小的珍珠,在薄薄的包皮下微微颤动。
粉红的穴口外,那层几乎透明的处女膜被爱液浸得闪闪发亮,隐约能看见里面湿润柔软的肉壁,微微张合的穴口仿佛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因为……”她红着脸解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湿……”
水月凑近了一些,能清晰闻到那股混合了酒香的甜蜜气息。
她的爱液比其他人更加黏稠,甚至在他尚未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了几缕银丝。
令深吸一口气,纤细的手指主动拨开自己的阴唇,将最私密的入口完全展示给水月看:“这样……可以吗?”
水月跪在她面前,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阴蒂——“呜嗯!”令的腰肢猛地弹起,白皙的手指揪紧了身下的被单。
“等、等等……太敏感了……”
但水月没有停下,而是缓慢地将指尖滑向她的穴口,在处女膜周围轻柔地打转。
令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却又强迫自己保持敞开:“令姐姐……好漂亮……”
他的赞美让令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可身体却更加诚实地渗出蜜液,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入侵。
水月低下头,舌尖轻轻扫过她的阴蒂——“咿呀!!”令的惊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的腰猛地弓起,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了水月的脑袋。
可水月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同时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穴口,轻轻按压那层薄薄的屏障。
“啊……啊……不行……”令的手指胡乱抓着水月的头发,却又不敢用力拉扯,只能无助地颤抖着,“这样……会、会坏掉的……”
她的抗议很快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当水月终于用舌尖顶到她的处女膜时,令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她竟然就这样被舌尖玩到了高潮!
“呜……停、停下……”她啜泣着推拒,可水月只是抬起头,沾满她爱液的嘴角挂着纯真的笑:“令姐姐好甜……”
她羞得无地自容,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水月已经挺腰抵上了她湿漉漉的穴口——那里已经被他的唇舌软化了,不再紧绷,却依然紧致得令人难以置信。
“会、会疼吗……?”令紧张地看着他,眼里泛着水光。
水月摇摇头,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会很温柔的……”
“不、不用那么温柔……”她低声道,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鼓励,“我已经……等太久了……”
得到许可,水月不再犹豫,扶住她柔软的腰肢,缓缓挺腰进入——
“嗯……!”令的眉心微微蹙起,双手揪紧了床单。
尽管已经足够润滑,但水月的尺寸仍然让她难以适应。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被一点点撑开,那种微妙的撕裂感让她呼吸加速。
水月吻着她的指尖,动作轻柔而缓慢:“令姐姐……疼吗?”
令摇摇头,眼中带着水光:“没关系……再……深一点……”
他顺从地推进,直到整根没入。令的体内温暖而紧致,层层褶皱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来,爱液源源不断地渗出,让抽插变得愈发顺滑。
刚开始,水月的动作很轻缓,每一下都只浅浅地抽送。
令的反应很可爱——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放声呻吟,而是咬着下唇,从鼻腔里发出小小的哼声,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但随着快感的积累,她的克制逐渐崩塌。
“水月……”她的声音开始发抖,“可以……再快一点……”
水月稍稍加快了频率,换来令一声惊叫。她的双腿猛地夹紧他的腰,脚趾蜷缩起来,指甲在他的肩膀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啊!那里……那里不一样……”她慌乱地解释着,身体却诚实地上迎,“好……好奇怪的感觉……”
水月勾起嘴角,突然改变了角度,让自己的阴茎精准地擦过她阴道深处某个凸起的位置。令的瞳孔霎时放大,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剧烈颤抖起来。
“等、等等!刚才那是——啊啊啊!!”
没等她说完,水月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那个敏感点。
令的矜持瞬间崩溃,甜美的呻吟溢出唇畔,她的双手无助地在空中虚抓了几下,最终紧紧搂住了水月的脖子。
“呜……太、太快了……”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身体……变得好奇怪……”
水月没有停下,反而越插越狠,每一次都直击宫颈。令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隆起,她能看到自己的肚皮随着水月的动作微微鼓起又凹下。
“哈啊……哈啊……”她急促地喘息着,瞳孔开始失焦,“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
水月俯身含住她挺立的乳尖,手指捏住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揉搓。同时,他的腰肢猛然发力,龟头狠狠撞开了令紧锁的宫颈!
“咿呀啊啊啊————!!!”
令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全身剧烈痉挛起来。
她的子宫第一次被入侵,那种直击内脏的刺激让她几乎窒息。
而更让她惊恐的是,水月的尺寸实在太大——他的阴茎不仅完全占据了她的宫腔,甚至因为插入过深,让她产生了被顶到胃的错觉。
“呜……太深了……真的……太深了……”她啜泣着哀求,双腿却紧紧缠住他的腰不肯松开,“会、会坏掉的……”
水月反而加快了速度,令的子宫被迫完全敞开,娇嫩的内壁直接被龟头摩擦。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越来越鼓,仿佛里面有东西在不断膨胀。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令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子宫……子宫里面……好满……”
突然,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
令的眼前一片空白,只能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和血液涌动的声音。
她的子宫疯狂收缩,像是要把入侵者永远锁在里面。
“水……水月……”她虚弱地呼唤着,双手无力地抚上自己的小腹,“我……我好像……”
还没说完,令的意识便沉入了黑暗。她软软地瘫在床上,只有穴肉仍在无意识地抽搐着,继续榨取着水月的精液——虽然没有让他射出来。
水月轻柔地退出她的身体,看着令的小腹慢慢平复。她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间溢出大量爱液,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令姐姐……晚安。”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将薄毯盖在她身上。
转身面对最后两位对手时,水月的笑容带上了一丝狡黠:“现在……只剩下两位了呢。”
黍站在角落,双手交叠在腹前,指尖无意识地捏着纱质上衣的衣角。
她的超短裙因为紧张被揪出了褶皱,腿上的白丝袜也因为长时间紧张的蹭动而起了毛球。
“我、我可能……”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尾音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不太擅长这种事情……”
但比赛就是比赛,她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走向水月。她的步伐很轻,几乎像怕惊扰到什么似的,但眼神却出乎意料地坚定。
“水月……”她红着脸开口,“我……我有一个请求。”
水月眨了眨眼,好奇地等她继续说下去。
黍的手指绞在一起,声音越来越小:“能不能……能不能抱着我?”
她不等水月回答,就继续小声解释:“我想……就是……看着你的脸……做那个……”
她的请求太过可爱,水月忍不住笑起来。
他点点头,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黍小小的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条件反射地缠上了他的腰。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贴,黍能清晰感觉到水月的阴茎正抵在她被白丝袜包裹的腿心。
那条本就湿透的白色蕾丝内裤几乎毫无阻挡作用,炽热的肉棒直接挤压着她娇嫩的阴唇,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黍姐姐好轻……”水月掂了掂她,故意往上托了托,“就像抱着玩偶一样。”
黍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看向水月:“那……现在……”
水月没有让她说完,挺腰往前一送——
“呜嗯!”
黍的双眼猛地睁大,红唇微张,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水月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温柔,他只是让龟头浅浅地顶开她的阴唇,并没有急着深入。
“……可以吗?”水月贴在她耳边轻声问。
黍点点头,手指轻轻揪着他的衣领:“嗯……再……再进去一点……”
水月缓缓推进,黍的处女小穴第一次被侵入,那种奇妙的饱胀感让她屏住了呼吸。她的双腿在水月腰后绞紧,白丝足尖因为紧张而绷直。
“唔……好、好奇怪……”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比想象的……还要满……”
水月抱着她走到墙边,轻轻将她按在墙上借力。
这个姿势让插入变得更深,黍“啊”地一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指甲轻轻掐进水月的肩膀,却又不敢太用力,只好改为揪住他的衣角。
“黍姐姐里面……”水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好温暖……”
他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都只退出一点点,再更深地顶入。
黍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本能地迎合他的动作,小小的腰肢微微摆动,让阴茎能更顺畅地滑动。
“水月……”她突然开口,声音软得不像话,“我、我有点……站不住了……”
确实,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发抖,白丝袜包裹的小腿肚微微抽搐。水月立刻会意,将她抱得更稳,同时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啊……啊……”黍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她的脸颊贴在水月的肩膀上,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颈窝,“好舒服……和……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水月能感觉到她的内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每一次绞紧都像在讨好他的阴茎。他故意调整角度,让龟头刮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咿呀!”黍惊叫一声,整个人猛地绷直,“那、那里……不、不要碰……”
但她的话语很快被更加激烈的快感淹没。水月开始用力往上顶,黍的小腹被撞击得微微鼓起,她的双腿痉挛般收紧,白丝足尖绷得笔直。
“呜……呜……”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太、太深了……”
水月的龟头抵上了她的宫颈,黍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像是预感到什么似的,双手紧紧抱住水月的脖子,将自己更深地送向他。
“黍姐姐……要开宫了哦?”
“嗯……嗯……”她胡乱点着头,已经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
水月猛地向上顶胯——
“啊啊啊————!!!”
黍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她的宫颈被迫张开,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迎来入侵者。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挣扎,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紧水月,双腿夹得死紧:“里、里面……全都……被填满了……”
水月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抱着她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每一次顶弄都直达宫腔最深处,黍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摇晃,她的红唇微张,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呜……呜……不行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弱,“要……要坏掉了……”
突然,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宫腔深处涌出,浇在水月的龟头上。
黍的瞳孔完全散开,整个人瘫软在水月怀里,只有小穴还在本能地痉挛着,像是要永远记住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水月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缓缓退出她的身体。黍的双眼半阖,粉唇微微张合,似乎在无声地呼唤他的名字。
他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盖上薄毯。水月转身看向最后一位参赛者——陈的姐姐,塔露拉。
“那么……”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最后一位选手?”
塔露拉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床边。尽管她的脸颊染着淡淡的红晕,但比起其他几位,她明显要镇定得多——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白色丝袜包裹的长腿一跨,她直接骑到了水月腰上,双手撑在他胸膛前,红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小水月,乖乖躺好,让姐姐来。”
她的语气依旧带着那股熟悉的威严,仿佛这不是一场暧昧的“赛龙舟”,而是一场必须由她主导的战役。
但水月能清晰看到她瞳孔深处的颤动——她分明紧张得要命。
塔露拉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拨开那条几乎毫无遮蔽效果的黑色蕾丝丁字裤——它早已被爱液浸透,完全贴在了她敏感的阴唇上。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记住……”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发紧,“姐姐只是……按规则参赛罢了……”
水月乖巧地点点头,却在心里暗暗发笑。塔露拉越是强装镇定,越显得可爱。
她纤细的指尖轻轻扶住他挺立的阴茎,缓缓对准自己湿润的入口。
当龟头抵上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时,她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你……你别乱动……”
水月眨了眨眼:“嗯,我保证不动。”
塔露拉咬了咬下唇,腰肢缓慢下沉——“呜……”她的眉心瞬间蹙起,手指不自觉地掐紧了水月的肩膀。
初次被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哪怕水月确实如约定般没有乱动,那份饱胀感还是让她浑身发僵。
她停在了半途,双腿微微发抖。水月体贴地托住她的腰,想帮她减轻负担,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不、不用……我自己来……”
倔强的德拉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下沉——终于,伴随着一声细微的撕裂声,她的处女膜被彻底冲破。
塔露拉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双腿在水月腰侧紧紧绷直。
“哈啊……哈啊……”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你……你这东西……到底是怎么长的……”
水月无辜地看着她:“其她姐姐们都能适应啊……”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塔露拉的红眸危险地眯起:“你的意思是……姐姐我太没用了?”
不等水月回答,她已经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开始笨拙地上下摆动腰肢。
但很显然,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动才能让自己舒服——每一次抬起落下都显得生涩而用力,不仅没找到快感区,反而因为摩擦太大而疼得直皱眉。
不到三分钟,塔露拉的动作就明显慢了下来。
她的双腿开始发颤,额头上的汗珠滴落,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更糟糕的是,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不但没减轻,反而因为持续的摩擦变得越来越明显。
“……该死。”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咒骂,颓然地趴在了水月胸口,“为什么……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水月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掌心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塔露拉姐姐……要不要换我来?”
“……随你便。”她把脸埋在水月颈窝里,声音闷闷的。
水月抱着她缓缓坐起身,两人的体位瞬间转变成了面对面的坐姿。
塔露拉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这个姿势让插入变得更深,她不受控制地“呜”了一声。
“放松点……”水月贴在她耳边轻语,手掌温柔地托着她的臀瓣,“交给水月就好……”
他缓缓开始提腰,动作轻柔而坚定。塔露拉紧绷的身体逐渐软化,随着一次次的抽送,她终于尝到了真正的快感滋味。
“啊……”她的声音开始带上甜腻的尾音,“那里……和刚才……不一样……”
水月故意放慢了速度,让龟头在她的敏感点上反复研磨。
塔露拉的反应比想象中还要可爱——她咬着嘴唇想忍住呻吟,可每当水月顶到那个点,她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颤抖,喉咙里溢出小小的呜咽。
“塔露拉姐姐里面……”水月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变得越来越湿了……”
“闭、闭嘴……”她羞恼地掐了掐他的后颈,却因为突然的一记深顶而惊叫出声,“啊!”
水月趁机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重重撞进她娇嫩的宫颈。
塔露拉很快就被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喘息。
她的双腿越绞越紧,丝袜足尖在水月背后无意识地蹭动。
“不、不行……那里……太深了……”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子宫……要被顶穿了……”
水月的手滑到她腿间,指尖轻揉那颗充血的小核:“塔露拉姐姐……要高潮了吗?”
“混……混蛋……”她的骂声毫无威慑力,反而因为颤抖显得格外娇气,“谁、谁会……呜啊!!”
突然的刺激让她彻底崩溃,塔露拉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宫腔深处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水月的背肌,牙齿无意识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像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发出低沉的呜咽。
水月紧紧抱住她,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慢慢平复。塔露拉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连指尖都失去了力气,只有小穴还在条件反射般地收缩着。
“结、结束了?”她的声音虚弱得不像话。
水月笑着摇头:“比赛……还没有结束哦?”
听到这话,塔露拉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抬头瞪他:“你……你这怪物……”但她的抗议很快被新一轮的抽插打断,“呜……等一下……我还没……休……啊!”
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最终只能无力地搂紧水月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塔露拉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般境地——堂堂前整合运动首领,竟然被一个小正太抱在怀里操到失神。
随着水月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塔露拉的子宫口终于被顶开,龟头直接嵌入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宫房。
“呜咕……!”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全身剧烈颤抖起来,“不、不行……里面……太敏感了……”
水月却变本加厉地开始深顶,每一次都直击她的子宫最深处。
塔露拉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她的双腿痉挛般抽搐着,白丝袜已经湿透,凌乱地卷在脚踝处。
太深了……!
塔露拉从未体验过这种被完全填满、甚至撑开到极限的感觉。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不断侵犯,那种快感与痛苦交织的刺激几乎要撕裂她的理智。
“啊……啊……停……”她的求饶声越来越微弱,“子宫……要被操坏了……”
水月却在这时突然加速,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钉在阴茎上。塔露拉再也支撑不住,在一次剧烈的抽搐后,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认……认输……”她气若游丝地吐出这两个字,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只剩下本能地痉挛。
水月这才满意地停下,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塔露拉姐姐表现得很棒哦……”
龙女虚弱地瞪了他一眼,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双腿间一片狼藉,爱液混着初血将白丝袜染成了粉色,红肿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还在微微张合着。
将塔露拉安置好后,水月环顾四周——
陈、苇草、夕、年、文月、爱布拉娜、令、黍、塔露拉……九位参赛者全部瘫软在床上,各自的小穴都处于不同程度的红肿状态。
看来这场“赛龙舟”比赛……谁也没能真正让他射精呢。
水月歪着头想了想,突然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要不……再来一场加时赛?”
已经昏睡过去的龙女们似乎听到了这句话,在梦中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水月还沉浸在刚刚的“赛龙舟”较量中,房门却突然被猛地推开——
六位瓦伊凡干员整齐地站在门口,呼吸明显有些急促。
琴柳的黑丝裤袜已经被汗水浸透,熔泉的指尖紧张地绞着衬衣下摆,风笛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塞雷娅的身体竟有些发烫,雷蛇的尾巴不安地拍打着地面,而香草……香草已经躲在了最后面,只敢探出半个脑袋看。
空气凝固了几秒。
风笛突然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上前:“虽然……虽然和她们关系没那么紧密……”她的声音有点发抖,眼神却异常坚定,“但我们瓦伊凡……也能算作龙的……吧?”她红着脸凑近那根晶莹剔透的肉棒,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
没等水月回答,她直接单膝跪地,俯身含住了水月湿漉漉的龟头!
“呜啊!风笛……”琴柳惊呼一声,但她随即就被甜美的气味熏得一阵恍惚,也跟着跪下,双手捧起水月的阴囊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小心舔舐起来。
塞雷娅和雷蛇一左一右跪在水月大腿两侧,像争食般同时伸出粉舌:“呲溜~好甜……”两人的舌尖顺着青筋纹理上下滑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熔泉的尖牙轻轻磨蹭着棒身:“比蜜糖还美味……”她的喉咙滚动着吞咽口水。
香草鼓起勇气,学着风笛的样子含住龟头。
结果才舔了一下就瞪大眼睛:“呜……怎么会这么好吃……”立刻像发现新大陆般专心致志地舔弄起来。
六位瓦伊凡完全沉浸在品尝美食的愉悦中。
风笛用舌头卷住冠状沟旋转,像在品味最上等的糖果;塞雷娅将两个鼓胀的阴囊含入口中,用口腔仔细包裹;琴柳和雷蛇比赛似的舔吮着棒身,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熔泉干脆抱住肉棒中段,像啃玉米般小口啃咬;香草则痴迷地吮吸着不断渗出的甘甜前液。
“姐姐们……太认真了……”水月有些困扰地看着她们痴迷的样子。
风笛吐出湿漉漉的龟头,紫眸闪着危险的光:“这么美味的东西……怎么能让龙女们独占?”她突然将水月推倒在床,“我们瓦伊凡……也要开始正式比赛了。”
其他五人立刻围了上来,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水月生吞活剥……
风笛跪在水月面前,指尖有些颤抖地解开制服扣子。她的胸脯正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着。
“水、水月……”她红着脸咬了咬唇,双手托起自己的双乳,“让姐姐先……这样试试好不好?”
不等回答,她就已经将水月的肉棒夹进了深深的乳沟中。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风笛动作生涩得可爱——她先是笨拙地把胸脯往中间挤了挤,然后像对待什么精密仪器般小心翼翼地上下移动。
“唔……好像……不太够滑……”她苦恼地皱眉,突然灵机一动,低头往乳沟里吐了口香唾,“这样……会好一点吗?”
晶莹的液体顺着阴茎滑落,确实让摩擦变得更顺滑了。但风笛很快发现了新问题——她的乳肉太有弹性,每次滑动时都会不小心把肉棒挤出来。
“啊!别、别跑……”她慌慌张张地用双手去捉,结果反而把水月的阴茎捏得涨大了一圈,“呜……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水月摇摇头,反而被她这笨拙的侍奉逗笑了:“风笛姐姐……不用这么紧张的。”
“谁、谁紧张了!”她倔强地嘟囔着,重新调整姿势。
这次她学聪明了,一手托着双乳下缘固定,另一手轻轻扶住棒身引导,“这样……应该就……啊!”
一个不小心,她用力过猛,龟头直接蹭到了她的下巴。
风笛像是触电般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鼓起勇气,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冠状沟——
原本计划中的乳交不知不觉变成了口交。
风笛贪婪地舔舐着龟头分泌的前液,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打算。
她的舌尖生涩但热情地在马眼周围打转,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刮蹭——虽然技巧拙劣,但那副认真的模样反而格外诱人。
“风笛姐姐……”水月轻喘着捧起她的脸,“不是说要乳交的吗?”
“呜……”她这才如梦初醒,羞得耳尖都红了,“因、因为……太美味了嘛……”
不甘心的风笛再次尝试,这次她索性俯下身,让双乳完全包裹住阴茎,同时嘴巴也不闲着,继续舔吮着露出乳沟的龟头部分,这个侍奉方式让她胸前的软肉蹭满了晶亮的水光。
“哈啊……哈啊……”风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乳尖硬挺地越发凸起,“这样……有没有……更舒服……?”
虽然她的侍奉热情十足,但毕竟缺乏经验。
二十分钟过去,风笛的嘴角已经有些发酸,胸口也被摩擦得微微泛红,可水月的阴茎依然精神抖擞,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怎么会……”她挫败地松开胸脯,盯着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确实,尽管她的胸部触感极佳,但这种程度的刺激对水月而言远远不够。
不过看着她努力的样子,水月还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风笛姐姐已经很棒了。”
听到夸奖,风笛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咬了咬嘴唇,突然挺直腰背:“那……那我就用别的地方了!”
风笛深吸一口气,双手颤抖着抓住床单,缓慢而坚定地将衣物一件件褪下。
黑丝裤袜顺着她修长的美腿滑落,上衣被褪去,最终——她全身赤裸地跪趴在了床上。
光线洒在她挺拔的脊背和浑圆的臀线上,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像只蓄势待发的雌豹,轻轻晃动着翘臀,湿润的穴口若隐若现。
“水月……”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姐姐这个姿势……你喜欢吗?”
没等水月回答,她主动向后伸手,用指尖轻轻掰开自己粉嫩的阴唇——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你看……”风笛的声音在发抖,“都湿透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她的指尖不小心划过充血的阴蒂,整个身子顿时一个激灵,“呜……好、好痒……”
水月不禁咽了咽口水。
风笛的小穴比想象中还要美丽——粉色的阴唇微微外翻,像朵含苞待放的花,阴蒂肿得像颗小红豆,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风笛姐姐……真的好漂亮……”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触碰。
“呀!”风笛像触电般弓起背,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别、别光看啊……”她扭过头,紫眸中盈满水光,“快点……进来……”
水月不再犹豫,跪到她身后,龟头轻轻抵上那不断张合的入口。风笛的肌肉瞬间绷紧,双手死死抓住枕头——
“等、等等……”她突然慌乱地回头,“我……我是第一次……轻、轻一点……”
这出人意料的示弱格外动人。水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腰窝:“嗯,我会很温柔的。”
随着他的缓缓推进,风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龟头终于突破那层薄膜时,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枕头:“咿……!好、好涨……”
水月停下动作,给她适应的时间。风笛的背部不断起伏,细密的汗珠顺着脊椎滑落。片刻后,她颤巍巍地开口:“可、可以动了……”
最初的几下抽插很缓慢,但随着风笛逐渐适应,水月开始加大力道。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风笛的声音支离破碎,臀部不自觉地往后迎合,“里面……变得好奇怪……”
水月突然掐住她的腰肢,猛地一顶——
“噫呀!!”风笛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太、太深了……顶到……顶到肚子了……”
她的腹部确实出现了明显的凸起,那是水月的龟头凿进宫颈的证据。风笛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她的理智。
“风笛姐姐里面……”水月喘着气称赞,“夹得我好紧……”
“笨、笨蛋……别、别说这么……啊!”她的抗议被一记重顶打断,“要、要疯了……”
随着抽插越发激烈,风笛的双臂终于支撑不住,上半身彻底瘫软在床上。只剩下臀部还高高翘着,不断接受着水月的撞击。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唾液,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了一连串无意义的单字:“啊……呜……水月……”
水月猛地一记深顶,直接让风笛的双腿剧烈抽搐,小穴疯狂收缩着,终于迎来了今天最强烈的高潮。
“我……认输……”她气若游丝地吐出这三个字,整个人像滩烂泥般瘫在了床上,只有小穴还在不断抽搐着吐出爱液。
旁边的熔泉看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接、接下来换我……”
水月笑着拔出阴茎,带出一股晶莹的液体:“好啊,熔泉姐姐想怎么比?”
熔泉呆呆地站在原地,瞳孔微微扩散,亲眼目睹风笛被水月操到神志不清的模样令她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得不知所措。
她的大脑彻底停止运转,对水月的问话毫无反应,只剩下双腿间不断涌出的湿润在提醒她——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兴奋得不像话了。
水月歪着头看她僵在原地,忍不住轻笑:“熔泉姐姐……不会吗?”
她被这句话唤醒,猛地摇头,红晕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耳根:“不、不是!我只是……只是在思考战术……”
然而下一秒,她的谎言就不攻自破——水月只是简单地伸手牵她,她就浑身发软地踉跄了一步。
她的双腿抖得像是踩在棉花上,连站直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原来如此~”水月笑得更加灿烂,“熔泉姐姐是那种不会主动,但会乖乖听话的类型啊?”
“谁、谁说我不会——呜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水月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熔泉浑身一僵,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像只受惊的小猫般缩在他怀里。
“既然熔泉姐姐不知道怎么开始……”水月将她轻轻放在床边,“那就交给我来摆布咯?”
熔泉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甚至连尾巴尖都在微微发抖。
当水月的手指勾住她湿透的蕾丝内裤边缘时,她只是闭上了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好乖……”水月奖励般吻了吻她的鼻尖。
随着内裤被褪下,熔泉的处女小穴完全暴露。
和风笛的大开大合不同,她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像朵害羞的花苞,但不断渗出的爱液却诚实地出卖了她的渴望。
水月的手掌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感受着她肌肤的战栗:“熔泉姐姐……好敏感啊。”
“别、别说了……”她捂住脸,但双腿却不自觉地分得更开。
水月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俯身吻上她的小腹。熔泉的腰猛地弹起:“啊!那里……不要……”
他的舌尖顺着她的耻骨向下,最终停在潮湿的入口处。熔泉的尖叫几乎掀翻屋顶:“不、不行——呜咿咿咿!!!”
她的处女小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
短短几分钟内,熔泉就被舔得高潮两次,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在床上弹动。
她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呜咽着求饶:“够……够了……直接……进来……”
水月这才满意地直起身,扶着自己沾满她口水的阴茎缓缓抵上那已经被玩得红肿的穴口。
熔泉的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啊……好大……”
与风笛的主动不同,熔泉从头到尾都像个人偶般任由水月摆布。
她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从背后位到骑乘位,再到被折叠成近乎对折的样子……每换一个新姿势,她就会发出新的惊呼,但从不反抗。
最令人意外的是,看似被动的熔泉内部却紧致得惊人。她的子宫口像是有自我意识般不断吮吸着入侵者,每次拔出都会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
“熔泉姐姐里面……”水月贴在她耳边喘息,“一直在吸我呢……”
“呜……”她涨红了脸,却无法否认身体的诚实反应,“别……别说这种话……”
当水月终于撞开她的宫颈时,熔泉的双眼完全失去了焦点。
她的手指在水月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喉咙里滚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啊……进到……最里面了……”
最后的姿势是面对面的坐位。
熔泉无力的双腿环在水月腰间,整个人像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
每一次顶弄都让她发出细微的啜泣,但她依然乖乖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膀上。
“熔泉姐姐……”水月突然停下动作,“要高潮了吗?”
她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涣散:“我……我不知道……”
“这样啊……”水月突然狠狠往上一顶——
“咿呀啊啊啊————!!!!”
熔泉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眼前闪过一阵白光,随即彻底瘫软在了水月怀里。
“看来是高潮了呢~”水月轻笑着将她放平,看着她微微抽搐的娇躯,“熔泉姐姐意外的……很会吸呢。”
已经失去意识的熔泉无法反驳,只有她仍然微微收缩的小穴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身体比本人诚实得多。
琴柳优雅地走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瀑布般的金发。她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虽然可能比不上风笛的乳交……”她微微侧头,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但姐姐的头发和皮肤……可是被很多人夸赞过的哦?”
她先是将长发拢到一侧,露出雪白的腋窝。
那里的肌肤光滑得如同丝绸,透着淡淡的粉色。
琴柳抬起手臂,将水月的肉棒慢慢夹入腋窝——温热的肌肤包裹上来,柔中带韧的触感让人惊叹。
“嗯~”她轻轻扭动手臂,湿润的腋窝像活物般挤压着坚硬的肉棒,“这个角度……舒服吗?”
水月的呼吸微微加快。
琴柳的腋下比想象中还要美妙——没有一丝异味,反而带着沐浴露的清香,肌肤细腻得如同上等的天鹅绒,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全新的快感刺激。
见效果不错,琴柳又将长发甩到另一侧,细密的发丝像流水般包裹住露在外面的龟头部分。她轻轻晃动着头部,让发梢在马眼周围来回扫动——
“啊~”水月忍不住轻叹一声。琴柳的头发比她描述的还要神奇,既柔软又带有恰到好处的摩擦力,搭配腋下的双重夹击,快感直线上升。
琴柳看着水月陶醉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她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舐从腋窝露出的龟头尖:“这样三管齐下……应该会更棒吧?”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魅惑,和平日里优雅的形象截然不同。
水月能感觉到她的小心翼翼——琴柳的动作虽然大胆,但指尖却在微微发抖,显然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玩法。
“琴柳姐姐……”水月轻喘着,“好厉害……”
得到夸奖的琴柳更加卖力。
她开始加快头部晃动的速度,发丝如海浪般一波波冲刷着敏感的冠状沟。
与此同时,她的腋窝也配合着收紧放松,时不时还扭动手臂改变挤压的角度。
最致命的是她灵巧的舌尖——每次龟头从腋窝滑出时,她都会立刻用舌尖轻扫马眼,把那滴晶莹的前液卷入口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嗯~好甜……”
然而三十分钟过去……
琴柳的金发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腋下也因为长时间的运动而泛红。
她喘着气停下来,看着依然挺立的肉棒,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明明已经很用心了……”
她不甘心地咬了咬唇,突然松开手臂转身,将浑圆的翘臀对准水月:“看来……必须使出绝招了呢~”
琴柳回头抛来一个妩媚的眼神,纤指轻轻掰开自己湿透的臀瓣,露出那朵粉嫩的雏菊和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
“这次……请直接从这里开始吧?”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羞意,“听说……同时刺激前后的话……效果会更好哦……”
水月听到琴柳的邀请,眼睛微微一亮。
他轻轻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的两条玉腿架到臂弯里——琴柳的身体被向前弯折,背部紧贴着水月的胸膛,臀部高高翘起,以一种羞耻又脆弱的姿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琴柳姐姐……这样好漂亮。”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
琴柳浑身一颤,耳尖瞬间红透,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别……别光说……快点进来……”
水月低低地笑了,手指抚上她湿漉漉的穴口,轻轻拨开那两片娇嫩的阴唇——粉红的嫩肉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随着他的触碰不断收缩,像是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含住什么。
“呜……别……”琴柳夹紧双腿,可她的挣扎毫无力度,反倒像是欲拒还迎,身子被他牢牢掌控着,只能任由他肆意探索她的最深处。
水月扶着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缓缓抵上那紧致湿润的入口,龟头轻轻挤开柔软的褶皱——
“啊——!”琴柳的腰肢猛地弹起,却又被他强硬地按下去,只能啜泣着承受他一步步的侵占,“太……太深了……”
她的穴肉像是活物般绞紧,水月每推进一寸都极为艰难,却又被那紧致的吸吮感刺激得太阳穴发麻。
琴柳浑身发抖,双腿不自觉地绷直,脚趾蜷缩着,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可越是紧张,那里就包裹得越紧,让水月闷哼一声,手掌扣紧她的胯骨,猛地一顶!
“呜啊——!!”琴柳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着,眼泪瞬间溢出眼眶。
处女膜被破开的疼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填满的饱胀感。
她咬着唇,仰起纤长的颈项,像只濒死的天鹅般喘息,洁白的肌肤泛起一层薄红。
水月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而是直接掐着她的腰肢,胯部凶狠地往前一撞——
“——嗯啊!”琴柳被顶得往前一扑,手臂撑在床上,可又被水月扣着腰拖回来,一次次承受他猛烈的侵入。
他的动作近乎粗暴,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狠狠凿进最深处,粗长的肉棒把娇嫩的花径撑到极限,甚至能清晰看到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出清晰的隆起。
琴柳早已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背后,随着剧烈的撞击晃动着。
“琴柳姐姐里面……好热……”水月的呼吸也越发粗重,手掌揉捏着她的臀瓣,拇指恶意地蹭过她后庭那圈紧绷的嫩肉,“而且……绞得好紧……”
“呜……不许……说……”琴柳的脸红得要滴血,可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她的子宫口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渴望着被更粗暴地进入。
水月察觉到她的情动,故意放慢速度,只在浅处轻轻研磨,惹得琴柳难耐地扭动腰肢:“别……别停……”
“想要吗?”他坏心眼地问,指尖掐着她的乳尖,声音沙哑。
“想……想要……”琴柳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可她还是屈服了,“求求你……动一动……”
得到想要的答案,水月低笑一声,猛地抬腰狠狠撞进她的最深处——
“咿呀——!!!”琴柳的尖叫猛地拔高,随即支离破碎。
他不再留情,掐着她的胯骨,以近乎打桩般的频率和力道操干着她,每一次都直捣子宫口。
琴柳眼前一阵阵发黑,脚趾蜷缩又舒展,双腿无力地晃动着,全身都被快感冲刷得发麻——她的子宫被龟头重重碾磨着,那种酸麻又酥痒的感觉让她几乎疯掉。
“不行……要……要坏掉了……”她啜泣着,脸颊紧贴着床单,眼泪糊了满脸,语无伦次地求饶,“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水月突然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向后仰起头,同时胯部一记深重无比的撞击——
琴柳的声音戛然而止,双眼猛地睁大,腰肢剧烈痉挛起来——她被生生操到失声,只有小穴疯狂收缩着,绞紧体内的入侵者,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高潮来得太剧烈,她的身体绷成一张弓,随后彻底瘫软下来,只有穴肉仍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水月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晶莹的液体,琴柳的小腹微微起伏,眼神涣散地喘息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轻声问:“琴柳姐姐……认输了吗?”
琴柳瘫在床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沙哑又柔软:“……嗯。”
塞雷娅沉默地踏前一步,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双腿在地板上投下优美的剪影。
“我很好奇,”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在尾音处泄露一丝颤抖,“能让这么多精英干员臣服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凶器。”
“我不会像她们那样花哨……”她低沉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但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舒服。”
她将水月推倒在床,结实的大腿一跨便骑在他腰腹间。
常年训练造就的臀部线条紧实饱满,在灯光下投下性感的阴影。
塞雷娅没有急着行动,而是先用指腹轻轻描绘水月腹肌的轮廓。
“这么漂亮的身体……难怪她们都……”她的话戛然而止,耳尖微微泛红。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用大腿根部夹住水月的阴茎。
不同于普通女性的柔软,塞雷娅的大腿肌肉紧实有力,触感介于柔韧与强硬之间。
她慢慢前后滑动,腹部的马甲线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这样……如何?”她垂下眼帘,强装镇定。
水月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温度在升高。
塞雷娅的动作很克制,每一次摩擦都精准地沿着阴茎的敏感带滑过。
当她无意间用膝盖内侧蹭过阴囊时,水月忍不住轻哼一声。
塞雷娅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找到要领了……”
她故意放慢速度,用大腿肌肉最柔软的部分包裹住龟头,像按摩般轻轻挤压。同时另一条腿的膝盖有节奏地顶弄囊袋,形成双重刺激。
“塞雷娅姐姐……好厉害……”水月喘息着说。
听到夸奖,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动作更加卖力。
汗水从她的肌肤上滑落,顺着脊柱的凹陷流向臀缝。
随着时间推移,塞雷娅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黏在湿润的阴唇上。
“看来……这样还是不够……”她咬着下唇承认。
突然,她一把扯下已经湿透的内裤,露出常年锻炼却依然粉嫩的私处。未等水月反应,她已经转过身,改用臀部夹住他的阴茎。
这个姿势让水月能清晰看到她的菊穴随着呼吸微微张合,而更下方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
塞雷娅故意放低重心,让两瓣翘臀完全包裹住肉棒,然后像骑马般上下晃动。
“嗯……这样……更深了……”她的声音开始不稳。
水月的阴茎在她的臀缝间进出,龟头时不时会蹭到下方湿润的入口。塞雷娅浑身散发着运动后的热气,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令人头晕目眩。
当水月忍不住向上顶胯时,塞雷娅突然闷哼一声——龟头意外滑进了她的小穴入口。
塞雷娅的身子猛地僵住,赤橙色的眸子微微睁大——龟头的前端已经浅浅地挤入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蜜穴,湿热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却又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等、等一下……”她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一丝慌乱,结实的大腿肌肉绷得死紧,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一般,竟然本能地往下沉了沉,让那粗大的龟头又顶进了几分。
“塞雷娅姐姐……很紧张?”水月低笑着,手指抚上她紧绷的腹肌,轻缓地画着圈,像是在安抚一只警惕的大型猛兽。
塞雷娅咬了咬牙,强撑着最后一丝镇定:“只是……不适应……”
但下一秒,水月突然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侧翻过来,以侧交的姿势重新揽入怀中。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一条腿被他抬起架在臂弯里,而另一条腿则被他结实的大腿压住,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向他敞开——甚至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这样……应该会更舒服。”水月贴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塞雷娅的喉咙微微滚动,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不自觉地抓住水月环绕在她腰间的手,似乎想推开,却又没有真正用力。
她的臀瓣紧紧贴着他的腹胯,能清晰感受到他灼热的肉棒正抵着自己的穴口,只等她完全放松,就会彻底闯入。
水月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先温柔地揉捏着她绷紧的腹肌,指腹沿着马甲线的轮廓缓缓下滑,直到触碰她的小腹。
塞雷娅的呼吸微微一滞,腹部本能地绷紧,但很快又在轻柔的按摩下一点点放松,肌肉的线条变得柔和,甚至因莫名的期待而微微颤抖——她从未被人如此细致地触碰过,更何况是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下。
“唔……”她的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哼声,身体的防备渐渐卸下,后臀不自觉地往后蹭了蹭,似乎是在催促。
水月察觉到她的变化,低笑着扶住自己的肉棒,借着泛滥的爱液缓缓推入——
“啊……!”处女膜被破开的疼痛让塞雷娅的眉头蹙起,指节在水月的手臂上掐出几道红痕,但她很快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忍耐那股被撑开的钝痛。
水月的动作极慢,一寸寸地推进,直到最深处被她的宫颈阻隔。
塞雷娅的呼吸不稳,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腹部随着他的侵入微微起伏,肌肉线条紧绷又舒展,像是在适应体内巨大的异物。
“痛……?”水月贴着她汗湿的后颈轻吻,手掌仍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小腹,像是要将紧绷的肌肉揉开。
“是……”塞雷娅的声音沙哑,“还……有点撑……”
她的身体太过紧致,哪怕已经足够湿润,仍然难以容纳水月的全部。
水月没有强求,而是耐心地小幅抽插,让她一点点适应。
随着动作的深入,塞雷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肉线条逐渐放松,反而在每一次顶弄时微微收缩,像是在本能地挽留他。
“唔……嗯……”她的闷哼声越来越难以压抑,腹部的肌肉随着水月的抽插微微绷紧又放松,线条更加清晰。
水月低头看去,甚至能从她紧致的小腹上看到自己阴茎的形状——每一次深入,都会在她的腹腔内顶出微妙的弧度,像是要把她的子宫都撑开。
“塞雷娅姐姐的里面……好深……”水月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暗哑,手指在她腹肌上轻轻按压,感受着她体内被撑开的形状,“而且……还在不停地吸……”
“闭……嘴……”塞雷娅的耳根红得几乎滴血,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她的子宫口已经开始微微松开,像是认命般地迎接他的入侵。
水月低笑一声,忽然掐住她的腰肢,猛地一顶——
“呜——!!”塞雷娅的瞳孔骤然紧缩,浑身肌肉绷得死紧,小腹剧烈起伏着,一股热流从最深处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她的子宫口被彻底撞开,龟头深深嵌入其中,像是野兽终于找到巢穴一般,贪婪地霸占着每一寸空间。
塞雷娅的喉咙里溢出几声破碎的喘息,健美的身体在高潮中痉挛,肌肉线条绷出性感的弧度,却又在水月持续的抽插下无力地瘫软。
“不……太深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子宫……会被你撑坏的……”
水月却充耳不闻,反而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以一种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的力度继续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塞雷娅的腹肌上已经能看到清晰的隆起,那是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肆虐的证据——每一次顶弄,都会让她的子宫被完全填满,甚至挤压到胃部,让她恍惚间有种被贯穿的错觉。
“哈啊……哈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平日里的强势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欲望支配的脆弱。
当水月最终抵着她的子宫疯狂抽插时,塞雷娅的理智彻底崩溃。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他的手臂,指甲甚至在他皮肤上刮出几道红痕,腰部剧烈弓起,随即又在快感的冲刷下瘫软——她被操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子宫口痉挛着咬住侵入者,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全部榨出来。
但水月仍然没有射精。
他只是缓缓退出,看着塞雷娅已经完全失神的脸,轻轻捏了捏她仍在轻颤的腹肌:“塞雷娅姐姐……认输了吗?”
塞雷娅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最终虚弱地点了点头。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这个平日强大得近乎无懈可击的女人,此刻正瘫软在水月怀里,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过度的快感而轻微痉挛,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水月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额角,将她轻轻放平在床上。
塞雷娅的腹部仍在微微起伏,腹肌上残留的红痕显示着刚刚激烈的交合。
他抬头看向最后两位“参赛者”——雷蛇和香草,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意。
“下一位……”
雷蛇站在床边,双手不自觉地抓着自己那快被撑裂的蕾丝内裤边缘。
她的臀部异常的丰腴饱满,浑圆的臀瓣将轻薄布料绷得几乎透明,隐约能看见里面粉嫩肉唇的轮廓——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早已充血肿胀,从内裤边缘微微溢出,沾满晶莹的蜜液。
“看什么看……”她撇过头,耳尖通红,却又故意晃了晃臀部,让那对饱满的臀肉弹动两下,“又不是……专门给你看的……”
水月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喉结滚动。
雷蛇的体态确实与其他干员截然不同——她的腰肢虽然纤细,但臀腿却异常丰满,大腿内侧的软肉在站立时会微微相贴,带着一种肉感的诱惑。
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她那对几乎要撑破内裤的阴唇,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雷蛇姐姐……”水月的声音依然清亮,“不准备开始吗?”
雷蛇咬了咬牙,突然一把扯下早已湿透的内裤——“啪”的一声轻响,布料被她用力甩到一旁,蜜桃臀弹跳着获得解放,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道从未被侵入过的紧致缝隙,完全暴露的私处粉嫩得几乎发亮,两片肥厚的阴唇异常饱满,像两片粉色的贝壳紧紧闭合,表面已经泛起晶莹的水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爱液早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腿根留下湿润的痕迹。
“怎么?被姐姐的身材吓到了?”她强撑着气势撅起臀部,却在龟头蹭过敏感地带时浑身一颤。
“哼……”她故作凶悍地瞪了水月一眼,但绯红的面颊和微颤的指尖暴露了她的紧张,“别以为……我会像她们那样……轻易认输……”
说完,她猛地跪上床,背对着水月撅起臀部。这个姿势让她丰满的臀肉完全绽开,粉嫩的穴口一览无余,甚至能看清里面微微收缩的媚肉。
水月忍不住伸手抚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指尖轻轻拨弄,立刻惹来雷蛇一声惊喘——
“呜……别、别乱摸……”她的声音陡然软了几分,臀瓣不自觉地夹紧,却又很快被他掰开,“要比赛就……快点进来……”
水月低笑一声,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缓缓抵上她的入口。
雷蛇的阴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湿热,像是两片浸了蜜的花瓣,在他的龟头压上来时主动吸附过去,甚至能感受到内里媚肉蠕动的触感。
“啊……”雷蛇的呼吸瞬间加重,手指死死揪住床单,“进、进来……”
水月却坏心眼地只在入口处轻轻研磨,让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滑动,时不时顶弄一下敏感的阴蒂,却迟迟不肯真正进入。
雷蛇急得臀部直往后蹭,腰肢扭动着寻求更多接触。
“你……你到底进不进……!”她终于忍不住回头瞪他,眼角已经泛起水光。
水月的手指突然陷入她软糯的臀肉里,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脂肪中。
雷蛇的挑衅戛然而止,喉咙里滚出一声甜腻的闷哼。
她的臀瓣实在太敏感了,光是这样的揉捏就让她膝盖发软。
“雷蛇姐姐这里……”水月贴近她通红的耳廓低语,“比想象中还软呢……”意料之外的柔软触感让雷蛇闷哼一声。
她的臀部肌肉在放松时竟像水袋般绵软,手指按下去会留下浅浅的凹陷。
“雷蛇姐姐好像很着急?”水月故作无辜地眨眨眼。
“你……!”雷蛇的耳根瞬间充血,转身想要反击时却双腿发软。
她索性将计就计,用体重把水月扑倒在床:“既然这么好奇……就让姐姐好好教育你……”
她笨拙地试图骑乘,肥厚的阴唇几次摩擦过龟头却不得要领。
当水月故意挺腰向上顶时,雷蛇咬着牙,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猛地往后一坐——“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水月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而雷蛇则是被猛然撕裂的痛感刺激得浑身发抖。
她的处女膜在瞬间被粗大的肉棒撑破,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臀瓣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收紧,像是要把入侵者挤出去,却又本能地往深处吞。
肥厚的阴唇像两团软肉,被阴茎撑得向外翻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
“动、动一下……”雷蛇的声音完全走调,与平时判若两人,“我……我动不了……”
水月体贴地帮她起伏腰肢,雷蛇立刻发出母兽般的低吼。
她的身材实在太丰满了,每次下落时肥臀撞击水月胯部的“啪啪”声都响亮得惊人,胸前的波涛更是晃出炫目的乳浪。
“呜……好……好涨……”她趴伏在床上,手指深深陷入枕头,“比……比想象的……还要大……”
水月缓了缓,等她适应后才开始继续抽送。
雷蛇的内部构造确实与众不同——她的阴道比其他人要短一些,但更宽更软,两片肥厚的阴唇在抽插时会随着动作翻卷,像是在吮吸他的茎身。
更妙的是,她的小穴深处似乎有一圈特殊的褶皱,每当龟头碾过时,她整个人都会剧烈颤抖,臀肉像波浪般晃动。
“雷蛇姐姐里面……”水月哑着嗓子赞叹,“像活的一样……”
“闭……闭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不自觉地抬高臀部迎合,“谁准你……评价了……嗯啊!”
水月突然加快速度,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她的宫颈。
雷蛇的肥臀被拍打得泛红,臀肉相撞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响。
她的双腿越分越开,像是要让他进得更深,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操得外翻,完全成了深红色,湿漉漉地张合着,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不行……那里……太……太深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腰肢像蛇般扭动,试图缓解过度的刺激。
水月却一把扣住她的腰,强迫她保持着撅臀的姿势,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让自己看得更清楚——她的穴口已经被撑到极限,粉嫩的媚肉随着他的进出不断外翻又缩回,看起来淫靡至极。
“唔……里面……形状都变了……”雷蛇低头看着自己随着抽插不断凸起的小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这怪物……到底有多长……”
她的抱怨很快被激烈的顶弄打断。
水月突然翻身将她压倒,粗壮的双腿被高高举起,露出那个被操到外翻的小穴。
雷蛇羞愤欲死,却发现这个姿势让快感更甚。
“啊!太……太深了……!”她的肥臀被撞得不停颤动,臀肉在冲击下泛起诱人的红晕,“子宫……要被顶穿了……!”
最要命的是水月一直掐着她臀肉不放,手指每次陷入软肉的触感都让她浑身过电。
雷蛇引以为傲的肌肉全无用处,只能像个布娃娃般被肆意玩弄。
“雷蛇姐姐的屁股……”水月突然加速冲撞,“吸得我好舒服……”
“哈啊……哈啊……”雷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臀部不受控制地抽搐,“子宫……要被顶穿了……”
突然,水月的龟头凿进了她的宫颈——雷蛇的尖叫戛然而止,身体像拉满的弓般绷紧,随即剧烈颤抖起来。
她的子宫第一次被入侵,那种直击内脏的快感让她瞬间失神,双腿痉挛着夹紧又松开,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打湿。
“呜……呜……”她的啜泣声支离破碎,臀瓣仍在无意识地收缩,“好满……太满了……”
水月没有停下,反而趁着她的高潮继续猛攻。
雷蛇的小腹渐渐鼓起,能清晰看到阴茎的形状在里面顶弄。
她的子宫像是有生命般不断吸吮着入侵者,却又因为太过敏感而让她全身发麻。
“不……不行了……”她终于崩溃地摇头,泪水打湿了床单,“认输……我认输……”
水月这才缓缓退出,带出一股混合着初血的蜜液。
雷蛇已经完全瘫软在床上,肥厚的阴唇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合着,像是在不舍他的离去。
她的臀部还在轻微抽搐,双腿无力地大开着,整个人看起来像只被玩坏的玩偶。
水月轻轻抚摸她汗湿的后背,雷蛇却突然转头,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力道不重,但却带着几分不甘。
“下次……”她气喘吁吁地威胁,“绝对要让你先射……”
水月忍不住笑出声,抬头看向最后一位等待者——香草。
她躲在角落里,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腿紧紧并拢,却遮不住地上一小滩湿润的痕迹。
香草躲在房间角落,双手紧紧拽着那件几近透明的薄纱情趣服边缘。
这件所谓的“衣服”实际上只是几根细带和一层薄薄的网纱,根本遮不住她早被爱液浸湿的神秘地带。
当她发现水月的目光投来时,整个人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瑟缩了一下。
“我、我马上……”她的声音轻若蚊吟,指尖颤抖着解开颈后的系带。
纱衣缓缓滑落,露出白里透红的肌肤。
香草条件反射地捂住胸口,却又突然咬着唇慢慢放下手臂。
水月这才发现她的身材比想象中还要可爱——盈盈一握的酥胸上缀着粉樱般的乳尖,纤细的腰肢下是略显肉感的小翘臀。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间那簇淡金色的绒毛,此刻正湿漉漉地贴在粉嫩的阴唇上。
“这样……可以吗?”香草怯生生地抬头,却在对上水月视线的瞬间又迅速低头。
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拨弄着腿间金毛,这个动作让本就泛滥的爱液又涌出一股。
“香草姐姐真可爱~”水月笑着招手,“过来这里。”
香草迈着小碎步挪到床边,水月温柔地牵起她的手,发现她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
洁白的皮肤因羞意变得绯红滚烫,粉嫩湿润的小穴在蜜桃般的臀部间若隐若现,大腿内侧早已糊满晶亮的爱液。
“香草姐姐很害怕?”水月歪着头问。
“才……才不是!”她突然激动起来,尾巴直直竖起,“只是……只是……”
她的辩解戛然而止。水月突然俯身,舌尖轻轻掠过她挺立的乳尖。
水月仰头与她对视视,突然伸手抹了下她腿间的湿润:“香草姐姐明明也很期待不是吗?”
被戳破心思的香草整个人瞬间变成煮熟的虾子。
她结结巴巴想辩解,却在开口瞬间被水月抱上了床。
这个突如其来的公主抱让她本能地环住水月脖子,等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众女中间。
“等等!这个姿势……”香草慌张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水月温柔而坚定地分开。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小穴早就泥泞不堪,粉嫩的阴唇像绽放的花瓣般微微张开,晶莹的爱液甚至在大腿内侧拉出了银丝。
水月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形状:“香草姐姐这里……是淡金色的呢。”
“别、别看那么仔细……!”她羞得想夹腿,却被按住膝窝。
当水月的呼吸喷洒在最敏感的地带时,香草惊叫着弓起腰:“不行!那里……啊啊啊!”
她的反应比想象中还要激烈。
仅仅是舌尖扫过阴蒂,就让这个未经人事的瓦伊凡浑身抽搐着迎来第一次高潮。
爱液喷溅在水月脸上,带着淡淡的媚香。
“对、对不起!”香草手忙脚乱地想替他擦拭,却被顺势压倒。水月沾满她体液的脸庞近在咫尺,粉眸里映出她慌乱的样子。
“呀啊!”香草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弹跳起来,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水月的脑袋,“不……不要突然……”
“和她们不一样……”水月轻抚她发抖的腿根,“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香草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你……你保证轻一点……”
当水月缓缓进入时,香草的反应可爱得令人心颤。
她的尾巴缠上了水月的手腕,小爪子似的手指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红痕。
被破处的瞬间,她竟然“嗷呜”一口咬住了水月的肩膀——力道轻得像幼兽的撒娇。
“呜……好奇怪……”她的声音带着甜糯的哭腔,“顶到……顶到肚子里了……”
水月以令人发指的耐心一点点开拓,时不时停下来亲吻她发烫的脸颊。香草的身体渐渐从僵硬变得柔软,最终像融化的棉花糖般缠了上来。
“可……可以动快一点……”她红着脸小声恳求,随即被突然的加速刺激得惊叫连连,“啊!太……太快了……香草要变成坏掉了……”
当真正的高潮来临时,这只瓦伊凡竟然发出了软乎乎的娇嚎,随即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下来。
水月轻笑着发现她已经含着肉棒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珠,但嘴角却带着满足的弧度。
至此,这场疯狂的“赛龙舟”比赛终于落下帷幕——虽然没有一位选手成功让水月射精,但所有人都收获了满满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