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地板泛着冷光,项圈金属扣声在夜里一下一下敲击着空气。
唐夫人双膝跪地,嘴里含着“犬用训练塞”,四肢伏在宽阔的客厅中央。
落地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把她裸露的身体与曲线毫不遮掩地铺陈在织金地毯上。
那是属于名流女主人的躯壳,却在这一刻全无高贵,只剩低伏与顺从。
靖宜坐在丝绒高背椅上,双腿交叠,姿态优雅,目光平静,像在品赏一件完美又顺手的珍藏艺术品。
“再爬一圈。 嘴贴地,慢一点。 记得,如果你发出任何超过喘息的声音,今晚就得睡在笼子里。”
唐夫人喉间压住一声闷鸣,双手、双膝缓缓贴地前行,头低得像一条真正的狗。
月光斑驳地洒在她裸露的脊背与大腿上,每一步都拉长了羞耻和放纵的界线。
整个客厅静得几乎能听见皮肤与地毯摩擦的细响。
远处时钟的秒针一格一格走着,只有训练塞偶尔碰触地板的轻轻金属声,与女主人压抑的喘息交错成一曲怪异的夜间音乐。
玻璃窗外是城市夜色,里面却只剩下这场低伏与掌控的游戏。
此刻的她,再也没有一丝白天那种端庄与威严—她只剩一个身份:被训练的狗。
三周前,靖宜为她制定了完整犬化训练规范。
进门必须全裸; 进屋即刻跪下听令; 食物只能用碗盛,严禁双手; 晚上不得上床,仅允许睡在书房角落的绒垫上。
说话前,必须用鼻尖触碰主人的脚背。
起初唐夫人极力抗拒。 第一次“碗中进食”时,她几乎吐了出来,泪流满面地低声抗议:
“我不是狗…… 我只是需要一点…… 教训…… 这太过分了……”
她脸红脖子粗,语音颤抖。
但靖宜只是冷静地俯视她:“你不是狗? 那为什么早上五点就跪在门口,等我下课回来?”
那一刻,唐夫人彻底无语。
她明白,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了。
那晚,她被命令伏地舔靖宜脚背时,忽然泪如雨下。羞耻感与快感早已分不清。
“我到底……还是唐夫人吗?”她带着鼻音颤声问。
靖宜停下,蹲下来,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冰冷而锐利:
“不。你只是我的狗。是一只渴望主人的、没人要的狗。”
这句话像铁针一样,毫不留情地穿透她最后的理智。
羞耻、服从、依赖、绝望在那一刻全数崩塌。
第三十天清晨。
唐夫人依旧全裸伏在门口,像每天一样等候靖宜回家。
但今晨阳光尚未洒满客厅,她忽然像发狂的野兽扑起来,踹翻鞋柜、怒吼:
“够了!滚!你这个病态的女人、恶魔、你毁了我!!”
她浑身颤抖,浴袍敞开,双眼赤红,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动物。
“滚出我的家!我命令你,从这一刻起,我不是你的狗!!”
靖宜站在门边,没有任何情绪。
她慢慢走过来,蹲下,把项圈解下,轻轻放在地上,语气平静:
“你会回来。”
然后转身离开。
门阖上的那一刻,唐夫人瘫倒在地,呼吸困难,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那不是胜利,是崩溃。
三天后。
唐建设董事会,主会议室里冷气强烈,灯光明亮,唐夫人坐在主位,妆容完美,裙装笔挺。
但她的眼神空洞,声音虚弱,连签名时手都抖到一笔一划都错。
秘书小心递上资料时,她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吼道:
“你给我滚出去!”
全场鸦雀无声,顾问与律师面面相觑,没人敢多问一字。
那一刻,她明白——不是掌控不了世界,而是她已经无法再掌控自己。
夜色降临,别墅里一片空荡。
唐夫人独坐在书房角落,手里捧着那条项圈,指尖不自觉地摩挲。
房间静得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
泪水缓缓落下,这是她第一次流泪,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失去。
那条象征“训练狗”的项圈,此刻成为她心底唯一的寄托。
她终于拨出电话号码,贴在耳边,声音几乎颤抖到听不见:
“靖宜…… 我不能没有你…… 我…… 我想见你。 请你回来……”
月光下,红木地板反着银光,项圈还未干的金属扣声在空气里慢慢响起。
她终于承认,这一切都不是羞辱—而是她再也无法退场的,最后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