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桂枝还在睡梦中享受着自由的滋味,突然就感到脖子被收紧,窒息、血液不通畅脑袋发涨的感觉刺激的她醒了过来。
面前是向沽责狰狞的表情,官桂枝紧紧扣住他掐自己的手,渴望得到新鲜的空气,但是却因为缺氧,无力的像小猫挠一样。
她这个状态不知怎的取悦了向沽责,他松开了手,官桂枝的手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襟,剧烈咳嗽起来,肺部争先恐后的汲取着大量涌入的氧气。
晴书也挣开了束缚,她淌着泪,连忙跑过来,轻拍官桂枝的不停颤抖的脊背,帮助她顺气。
向沽责坐到主位上,撇去杯盏浮沫,愉悦,冷漠的看着官桂枝挣扎。
“都退下。”
“是。”
一群人安静的离去,官桂枝也立马轻拍晴书的手,让她离开,避免被牵扯到。
晴书会意,不安的一步三回头的看过来。
“你这个丫鬟倒是在意你的。” 向沽责放下茶杯,“过来,跪下。 ”
官桂枝没看他,但是怕激怒他,还是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
“扯开衣服。” 向沽责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那张娇媚的脸。
官桂枝拉开了腰间系起的带子,柔软的衣服就这样滑落到地上,浑身青紫的胴体被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他面前。
官桂枝所有的举动明明都是按向沽责要求的,却仍旧还是激怒了他。
向沽责掐住她的下巴把她一把提了起来:“脱了? 本相准你自作主张了? “他扫落桌面的书筒,把官桂枝按上去,掰开她的双腿,青铜印鉴拍打阴户,”看来是昨日肏得太轻… 主子没发话就敢露出骚奶。 ”
向沽责捅进两根手指到还没经过爱抚略微干涩的阴道里,难受的她蹙起了眉。
向沽责没管她的感受,上下搅打抽动双指,搅出咕啾声,沾满淫液的手指抹到她感受到冷意挺立的乳头上:“这么容易就湿了? 昨晚的鞭痕还新鲜着就敢发浪… 丞相府养条母狗都比你懂规矩。 ”
向沽责突然拽着官桂枝的头发逼她仰头:“说,这副身子是谁的?”
官桂枝隐忍地咬住嘴巴不说话。
向沽责反手一耳光抽得她偏过头去:“哑巴了?”掐着喉咙把她按到边上的柱子上,“操开你这张贱嘴的时候怎么叫得满府都听见?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膝盖顶进她腿间磨蹭,“最后一次机会——你这身贱骨头,连头发丝都是谁的?”
官桂枝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妥协道:“您的。”
向沽责突然暴怒踹翻案几:“放你娘的屁!”他揪着官桂枝的头发,把她拖到铜镜前,“看看这副被操烂的骚样,也配说敬称?”紧接着兴奋地掐着官桂枝的乳尖拧出青紫,“记不住就滚去马厩当牲口,反正你这贱货也就配挨操这一个用处。”
向沽责咬住官桂枝耳垂,带着恶意地冷笑道:“来,跟着主子念——我、是、丞、相、的、贱、母、狗。”
“我是……丞相的贱母狗。”
官桂枝感觉自己的耳朵要被咬掉了,痛的一哆嗦,嘴上吐出细若蚊鸣的一句话,内心不停高声咒骂趴在自己身上的贱男人。
向沽责却以为官桂枝的颤抖是动情的信号,猛地把他寻来的宝贝缅铃塞入肉缝紧闭的花穴里。
缅铃一进去就开始剧烈的跳动,向沽责却没有停,再往肉穴里塞了一个龙眼大小的缅铃,紧接着把茶壶嘴捅进去,两个缅铃一下子抵到了子宫口,不停的研磨:“真他妈会挑时候发情啊?”
他掐住官桂枝的腰肢,把她的肉穴往壶嘴上按:“自己动,动不好就换马鞭来帮你。”像蟒蛇一般缠绕上来,舔舐官桂枝的耳廓:“乖,让主子听听…你这张贱嘴除了挨操,能不能叫出点像人话的动静。”
“啊!嗯……”
这种感觉真的磨人,坚硬的茶壶嘴像一把利剑刺入她柔软的身体,很痛,很痛,但是,在坚硬的茶壶嘴的顶弄下,缅铃却跳着触到了她的敏感点,过电一般的快感直击她灵魂,甚至掩盖了痛觉,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腔道快速蠕动着,绞着跳动的缅铃,想要让它停下来,不要在研磨脆弱的敏感处,却让它紧紧贴在上边,突突跳着。
快感一波高过一波。
官桂枝她高潮了,像一只虾一样弓起身子,喷涌而出的淫液顺着茶壶嘴,流了进去,淅淅沥沥的水声撞击着瓷壁。
官桂枝哭了,流下了两行清泪,她恨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陷入了欲望的深渊,感受到变态带给她的肉体欢愉。
向沽责满意地抽出浸满官桂枝淫液的茶壶,把收集到的淫水浇在她腿间:“记着——你这身贱肉,连疼都是老子的赏。”强势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捏开下巴灌进剩余的淫水,“吞干净,一滴都不准漏。”
咸腥的味道粘在味蕾上,恶心的官桂枝想吐,下身的缅铃还没被抽出来,还在不停的跳着。
她猛地回身看向衣裳整齐的向沽责,手掌伸入他的腰带内,手指探入他的亵裤里。
向沽责没有制止官桂枝的动作,他的性器已经硬的要爆炸了,而她现在乖顺,无助,情绪全系于他身上的可怜模样令他格外的愉快。
官桂枝扯下亵裤,软弱如芣苢的手刚刚贴上去,就被滚烫的性器烫的蜷缩起手指。
向沽责欲望不被满足是不会放过她的,忍住,忍住,就只要忍过今晚。
她手指圈住了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整个空间一息之间只有官桂枝穴内搅动的水声和向沽责略微沉重的呼吸。
官桂枝靠上去,站起来,想要把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龟头刚刚碰到柔软潮湿的嫩肉,官桂枝就被向沽责一把推开了。
向沽责蛮狠地把肉棒塞入她嘴里:“把我吸射。”
官桂枝无奈到麻木,跪在他跟前,舌头舔着他的龟头和柱体。
她对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一点的经验,原主有为向沽责口的经验,她没有啊,只能根据记忆里他射精时,原主所做的动作进行分析。
她嘴唇微张包住龟头,舌头抵在马眼上,轻轻的吮吸一下。
肉棒在她口腔里跳动了一下,分泌出一些液体,她尝到了那个味道。
她本想寻着规律舔弄的,但是缅铃太烦人了,一波一波的快感传来,老是打乱她的节奏。
向沽责忍不住了,大掌揽住她后脑勺,直接一个挺身,大肉棒插到喉头深处:“骚母狗在这里装纯!是不是等着主人忍不住捅穿你,捅烂你,射出一堆浓稠的精液喂饱你!看你那饥渴的淫娃样!老子干死你。”
官桂枝被顶的爱呕,向沽责却又是一个挺身,紧接着快速抽动起来,口水不停分泌,喉咙的肌肉在被迫收缩吞咽。
口水被搅打出泡沫,溢出口腔,流了下来。
官桂枝就当向沽责是死物。紧紧掐住自己的掌心。
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几十下猛然抽动后,他抽出了阴茎,浑浊的浓精射到她的胸上,脸上。
“不准洗澡穿衣,好好含住你逼里的缅铃,明日看到它掉出来一个,我就把你像母狗一样绑起来。” 向沽责拔吊无情,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只要轻微整理一下衣摆,就看不出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情事,像个训斥不乖学生的好老师,“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性玩物,肉便器而已,不要给我摆女主人的谱。 ”
向沽责推门离去,根本不管官桂枝衣服还没穿,一身狼藉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