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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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指挥官的我却有着对舰娘特攻的男魅魔体质?

第1章

作者:极贫不幸神 字数:45.2K
滴答……滴答……
冰冷刺骨的雨水,顺着锈迹斑斑的破旧铁皮屋檐不断滑落,砸在水泥地上溅开一朵又一朵浑浊黯淡的灰色水花,雨声单调而持续,像是某种永恒的诅咒敲打着我的耳膜,也敲打着我早已麻木的心。
我蜷缩在散发着霉味和尿骚味的墙角,像一只被遗弃的野狗,任由潮湿阴冷的空气无孔不入侵蚀着我的身体,带走最后一丝微薄的暖意,那种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一路蔓延到头顶,让我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胃里空空如也,饥饿感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地啃噬着我的理智和尊严,每一次胃部的痉挛,都带来一阵阵眩晕和恶心,让我的眼前甚至出现了模糊的重影。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穿越到这地方来受苦遭罪?!)
我叫什么?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穿越了。
是的,就像那些烂俗的网络小说里写的那样,我,一个来自和平世界的普通死宅,莫名其妙地来到了“碧蓝航线”的游戏世界。
听起来是不是很美好?
很令人兴奋?
那些在游戏屏幕里活灵活现、或英姿飒爽、或娇媚可人、拥有着远超凡人力量和绝世美貌的舰娘们,那些波澜壮阔、炮火连天的海战,那些香艳刺激、令人血脉偾张的“特殊触摸”……穿越前,我也曾无数次幻想过,如果自己能来到这个世界,成为那个万众瞩目、被无数舰娘环绕、手握舰队指挥大权的“指挥官”,那该是何等风光无限、左拥右抱的快意人生!
但现实,就像一个涂满了狗屎的巨大巴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我的脸上,把我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都抽得粉碎。
我没有成为那个被众星捧月的指挥官。
我甚至连一个合法的身份都没有,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黑户,没有身份证明,没有住所,没有食物,没有钱,甚至连一件能蔽体的干净衣服都没有。
我只是挣扎在这个世界最阴暗、最肮脏的角落里,如同蝼蚁一般苟延残喘的可怜虫。
在这个世界,舰娘是绝对的、毋庸置疑的焦点。
她们是人类科技与神秘力量结合的完美造物,是人类对抗来自深海的未知威胁——塞壬、守护这片蔚蓝星球海洋的唯一希望。
她们的舰装拥有着远超常人的恐怖力量,足以轻易撕裂钢铁、掀起巨浪。
白鹰的自由奔放,皇家的优雅矜持,重樱的古典神秘,铁血的严谨肃穆……不同阵营的舰娘们生活在各自的港区,而那些港区,对于我们这些挣扎在底层的普通人而言,如同神域般遥不可及。
别说是踏入其中,就连远远地看上一眼,都是一种奢侈的幻想。
那些舰娘的心也如封闭的,森严的港区大门那样,只对她们唯一的、绝对效忠的那位“天选之子”——指挥官,敞开。
(指挥官……指挥官!)
每当想到“指挥官”这三个字,我的心里就像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憎恨和嫉妒。
凭什么?!
他妈的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家伙就能拥有那么多、那么美好的舰娘?
凭什么他就能理所当然地享受她们的忠诚、她们的守护、她们无微不至的关怀、她们的一切?!
而我,明明也是一个碧蓝航线玩家,却只能像一条流浪的野狗一样,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忍受着饥饿、寒冷和绝望的折磨?!
(这些舰娘……这些美丽又强大的女人……她们本该是我的!是属于我的!凭什么被那个废物指挥官独占?!凭什么?!)
无尽的苦难和绝望,如同硫酸般,一点点扭曲了我的灵魂。疯狂的嫉妒,如同地狱的业火,日夜不停地烧灼着我的内心。
我看不到她们守护人类的英勇身姿,我看不到她们对抗塞壬的巨大功绩,我只觉得她们虚伪、高傲、自以为是。
她们对指挥官以外的所有人类,都流露出一种近乎漠视的疏远和冷淡,在我看来,那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鄙视和嘲讽!
仿佛我们这些普通人,只是她们脚下的尘埃,不配得到她们一丝一毫的关注。
于是,我开始疯狂地幻想。
在每一个饥寒交迫、意识模糊的夜晚,我都在脑海中编织着那些阴暗而病态的画面。
我想象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圣洁不可侵犯的舰娘们,在我面前褪去所有的光环和伪装,变成温顺的、甚至是卑贱的、只懂得摇尾乞怜的玩物。
我想象她们在我肮脏的身体下婉转承欢,用她们那高傲圣洁的娇躯,极尽所能地取悦我;我想象她们那动听悦耳的声音,不再是战场上鼓舞士气的呐喊,而是在我的蹂躏下,发出痛苦而淫荡的哭泣和求饶。
她们越是显得圣洁不可侵犯,我就越是渴望玷污她们纯洁的身体;她们越是表现得强大无比,我就越是渴望征服她们高傲的灵魂!
(一群臭婊子,一群装模作样的贱货,等着吧,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按在身下,让你们尝尝被底层蝼蚁肏翻的滋味!让你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本以为自己会永远沉浸在这些阴暗、充满恶意的病态幻想中,直到精神彻底崩溃,像垃圾一样腐烂在这个世界的角落。
直到那天,命运似乎终于对我这个可怜虫,开了一个恶劣、却又带着一丝诡异转机的玩笑。
那是一个同样飘着蒙蒙细雨的午后,雨势不大,淅淅沥沥,如同愁绪般连绵不绝,我饿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只能再次缩在码头一个堆满废弃集装箱的角落里躲雨,就在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一个身影闯入了视线。
我抬起头,透过迷蒙的雨幕,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撑着一把透明的、边缘印着可爱小黄鸡图案的雨伞,正站在不远处,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我,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天真无邪的担忧。
她有着一头漂亮的、如同紫水晶般闪耀光泽的及肩短发,在脑后绑了个简单的单马尾,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被雨水打湿,俏皮地贴在脸颊旁。
那双碧绿色的眼眸,像两颗最纯净、最剔透的翡翠,在阴沉的天色下依旧闪烁着天真活泼、充满元气的光芒。
她穿着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带着明显皇家海军风格的蓝白色制服连衣裙,剪裁合体,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纤细腰身。
裙摆下,是裹着洁白无瑕、带有蕾丝花边的过膝长筒袜的纤细小腿,线条匀称优美,脚上穿着一双擦得锃亮、款式精致的黑色小皮鞋。
是舰娘!而且是皇家阵营的J级驱逐舰——标枪!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当然认得她!
在穿越前玩过的碧蓝航线里,她可是玩家可以选择的初始舰之一!
以其活泼可爱、元气满满、永远充满干劲的形象,深受广大(LSP)指挥官们的喜爱!
她是阳光的化身,是希望的象征,是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
“那个……你没事吧?看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标枪歪了歪头,清脆悦耳的声音,如同山涧中流淌的清泉,又像是风中摇曳的风铃,带着一股纯净无暇的穿透力,轻易地驱散了我耳边的雨声和嗡鸣。
她小心翼翼地向我靠近了几步,蹲在我面前,那双纯净剔透的碧绿色眼眸里,没有丝毫我所预想的鄙夷、厌恶或者漠视,只有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和担忧。
(舰娘?!活生生的舰娘?!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还靠得这么近?主动跟我说话?!)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几乎以为自己饿出了幻觉。
这太反常了!
要知道,舰娘只关心她们指挥官,对于她们唯一的指挥官以外的人类,即使是像我这样受苦受难的底层人士,平时大多是视而不见的!
她们高傲冷漠,只生活在属于她们的象牙塔里,怎么可能纡尊降贵,闲来无事去关心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等死的流浪汉?!
难道……是陷阱?还是说……她认错人了?
无数的疑问和猜测在我脑海中翻腾,但我很快压下了心中的惊疑和那些瞬间涌起的龌龊幻想,求生的本能让我立刻进入了“演员”状态,我知道如果我想活下去的话,就必须利用对方的同情心。
于是我努力挤出一个虚弱、可怜、又带着点卑微的表情,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饿……好几天……没吃东西……没力气了……”我捂着肚子,眼神刻意躲闪,表现出一种自卑和窘迫。
果然,标枪那双碧绿色的眸子立刻被浓浓的担忧和同情所填满。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再次蹲下身,将手中的雨伞努力向我这边倾斜,遮住不断落下的冰冷雨水。
清澈见底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眉头微微蹙起,似乎真的在为我的遭遇而感到难过。
一阵淡淡的、非常好闻的香气,随着她的靠近而飘入我的鼻腔。
那是一种混合着雨后青草的清新、某种不知名花朵的甜美、以及少女体香的独特味道,干净、纯粹,与我身上那股酸臭的馊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饿了?那怎么行!饿肚子会没力气的!我知道这附近有家餐厅的蛋包饭超——级好吃!走!我请你吃饭吧!”她语气轻快地说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热情。
不等我回答,她便伸出了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想要拉我起来。
她的手很小,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那份柔软和纤细,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
当她的手触碰到我满是污垢和油渍的破烂袖子时,她也只是几不可查地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随即更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臂,想要把我从冰冷的地上拽起来。
“快起来啦!地上很凉的!会生病的!”
她的力量很大,远非我这个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所能抗衡。我几乎没怎么用力,就被她轻易地从地上拽了起来。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好大的力气……不愧是舰娘……但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不怕脏吗?还是说……这个标枪……脑子真的有点问题?或者……她有什么别的企图?)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的样子,就这样“半推半就”地被她拉着,走向那家她口中所谓的“超——级好吃的餐厅”。
一路上,标枪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她问我的名字,问我为什么会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个角落里,问我有没有家人……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充满了阳光的味道,仿佛能驱散这阴沉雨天带来的所有阴霾。
我自然不会说实话,低着头,用一种悲伤而压抑的语气,胡乱编造了一个极其悲惨的身世——战争孤儿,家园被毁,独自一人流落至此,无家可归,举目无亲,只能靠捡垃圾勉强度日……我把自己说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差当场挤出几滴眼泪了。
标枪果然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她听得眼圈都红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同情,仿佛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太……太可怜了……呜……你放心!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叫标枪,皇家阵营的驱逐舰!我在皇家港区,虽然……虽然进去可能有点麻烦啦,但是你可以在港区外面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她拍着自己平坦的小胸脯,一脸认真地对我保证道,那样子像个想要拯救世界的小小英雄。
(皇家港区……呵,那种地方,是我这种人能靠近的吗?估计还没走到门口,就会被那些荷枪实弹的卫兵当成可疑分子给抓起来吧。)
我心里冷笑着,但嘴上却表现得无比感激,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标枪……标枪小姐……你……你真是个好人……呜……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那家餐厅果然如标枪所说,装修得相当不错,干净明亮,食物也很精致美味,当然,价格肯定也不便宜。
我饿坏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狼吞虎咽地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连盘子都差点舔干净。
标枪就在我对面,单手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我吃,碧绿的眼睛弯成了可爱的月牙状。
她没有丝毫嫌弃我的吃相,反而时不时地帮我递纸巾,提醒我慢点吃,别噎着。
那温柔体贴的样子,让我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我不是一个卑微的流浪汉,而是她珍视的某个人。
吃饱喝足之后,身体的虚弱感一扫而空,暖意重新回到了四肢百骸。
但我精神上的戒备,却丝毫没有放松。
这个标枪对我好得太过异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个……标枪小姐……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明明只是……萍水相逢……”我擦了擦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试图从她口中探寻出一些蛛丝马迹。
“嗯?需要理由吗?”标枪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就伸手帮一把,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老师也教过我们要乐于助人呀!”
(正常?对你们这些高高在上、视普通人如无物的舰娘来说,这可一点都不正常!乐于助人?你们只会对那个废物指挥官摇尾巴吧!)
我心中腹诽,但脸上却不得不挤出笑容。看来,从她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
接下来,事情的发展更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和理解范围。
当标枪得知我无家可归,晚上只能睡在冰冷的街头或者破旧的桥洞下时,她立刻像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跳了起来。
“什么?!睡在外面?!那怎么行!晚上那么冷!还会下雨!万一感冒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必须帮你找个住的地方!”她像个小大人一样,叉着腰,一脸严肃地说道。
然后,她真的开始行动了。
她拿出自己的通讯器(一种看起来比我那个世界最高端的智能手机还要先进得多的小巧装置),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撒娇和恳求的语气,对着通讯器另一头的人说了些什么。
我隐约听到“朋友”、“可怜”、“帮忙”、“拜托啦”之类的词语。
没过多久,她就挂断了通讯器,然后兴奋地对我宣布:“搞定啦!我拜托港区后勤部的朋友帮忙啦!她在港区外围给你找了一间空置的出租屋!虽然可能不是很大,但肯定比睡在外面强多啦!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吧!”
我再次被她的行动力震惊了。舰娘……竟然还有这种能量?说几句话就可以安排一个陌生人的住处?而且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因为我这张脸?还是说……这个标枪,对我有什么特殊的企图?)
我怀着满腹的疑虑,跟着标枪来到了那间所谓的“出租屋”,那是一间位于港区外围、一栋看起来还算整洁的公寓楼里的单身公寓。
面积确实不大,大概只有二十平米左右,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独立的卫生间,小小的开放式厨房,一张单人床,一张小书桌,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
房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比起我之前蜷缩的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墙角,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怎么样怎么样?还不错吧?虽然小了点,但是很干净的!房租我已经帮你预付了半年啦!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总不能一直淋雨啊!那样会感冒的!”标枪像个献宝的小孩子一样,拉着我参观着这个小小的空间,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邀功的意味。
“这……这怎么好意思……太……太麻烦你了,标枪小姐,而且房租……还有水电费……我……我现在没有工作……恐怕……”我故作迟疑和为难地说道,试图表现出自己的“骨气”和“不安”。
“哎呀!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啦!我有津贴的!指挥官每个月都会给我发好多好多!足够啦!”标枪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印着小黄鸡图案的可爱小包里,拿出了一张看起来就很高级的金属卡片,不由分说地塞到了我的手里。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羞涩地飘向别处,小声地说道:“那个……这张卡你拿着……里面有一些钱……密码是我的生日,XXXXXX……你先买些日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吧……总不能一直穿着这身……那个……钱不够了就跟我说……我、我会借给你的!你……你别委屈自己……”
(指挥官……又是那个该死的指挥官!这个废物!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用钱收买这些舰娘的好感?!)
听到“指挥官”这三个字,我心里的妒火和恨意再次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
但我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和感激。
我紧紧握住那张冰凉的金属卡片,仿佛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哽咽地说道:“标枪小姐……你……你对我太好了……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谢谢……谢谢你……”
就这样,在标枪“热情”到匪夷所思的帮助下,我不仅吃上了穿越以来第一顿饱饭,还拥有了一个干净整洁、可以遮风挡雨的住处,甚至手里还有了一笔足够我生活一段时间的钱。
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美好得不真实。
送走标枪后(她似乎还想留下来帮我打扫卫生,被我“婉言谢绝”了),我一个人站在这个崭新的、完全属于我的小空间里,看着手里那张沉甸甸的银行卡,感受着那份突如其来的“善意”,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感激和温暖,只有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快感和嘲弄。
(哼……舰娘……高高在上的舰娘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稍微装装可怜,就乖乖地把住处和钱都送上来了?指挥官那个废物能从她们那里得到的,我照样能从她们身上榨取出来!甚至更多!)
我对标枪那反常的“善良”依旧抱有疑虑,但此刻,这些疑虑都被一种强烈的报复欲和掌控欲所取代。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既然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从那天起,我过上了被标枪“包养”、如同寄生虫一般的生活。
标枪对我确实是很照顾,她几乎每天都会利用“休息时间”跑来看我,每次来都会给我带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从精致的糕点到热乎乎的饭菜,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营养品。
她会陪我聊天,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皇家港区的趣事,抱怨某个姐妹舰(比如小天鹅)又做了什么蠢事,也会眉飞色舞地讲述她和指挥官一起出击、打败塞壬的“英勇事迹”。
当然,每次她提到那个该死的指挥官时,我都会巧妙地转移话题,或者用一种看似不经意、实则充满暗示的语气,表达出一种“他好像也没那么厉害嘛”、“这种小场面还需要指挥官亲自出马吗”、“标枪你自己就能搞定吧”之类的意味。
标枪很单纯,或者说,她在我面前表现得极其单纯,她似乎完全没有听出我话语中的恶意和挑拨离间,反而会因为我的“夸奖”而感到害羞和高兴,然后更加努力地向我证明“自己也很厉害”。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算计和利用,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需要她照顾、需要她保护的、可怜又特别的“朋友”。
她对我的兴趣与日俱增,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亮,越来越黏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喜欢和一种近乎崇拜的依赖感,她会主动帮我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虽然大部分时候只是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甚至会像个小妻子一样,在我看电视或者发呆的时候,安静地坐在一旁,托着腮,痴痴地看着我。
那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好感,像正午的阳光一样炽热,几乎要灼伤我早已习惯了阴暗的内心。
(真蠢啊……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女人……这么容易就被骗了……不过……这种被一个可爱的舰娘像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还真不赖啊……)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照顾,挥霍着她用指挥官给的津贴换来的金钱。
偶尔,看着她那张充满活力、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笑脸,我心里也会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和愧疚。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这种微不足道的动摇,就被更强烈的憎恨、嫉妒和扭曲的占有欲所彻底取代。
(不行……绝对不能心软!她们都是那个废物指挥官的婊子!只不过现在,这个最单纯、最容易下手的婊子,暂时属于我而已!我必须牢牢抓住她,利用她,然后……毁掉她!连同那个该死的指挥官一起!)
我一边享受着标枪无私的付出,一边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和嘲讽着那个素未谋面的指挥官。
我对标枪并没有投入任何真情实意,驱动我的,更多的是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和利用的满足感。
看着这个原本应该围绕在指挥官身边、向他撒娇、向他邀功的活泼可爱的驱逐舰娘,现在却像个温顺的小女仆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这个“流浪汉”,我的虚荣心和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
时间就在这种诡异而扭曲的“包养”关系中一天天过去。
标枪对我的好感度,如同坐了火箭一般,肉眼可见地疯狂飙升,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黏糊,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娇羞,甚至会因为我一句无心的夸奖而脸红心跳半天。
我知道,时机差不多成熟了,是时候,收网了。
那天晚上,标枪又像往常一样,给我送来了热乎乎的晚饭。
她特意打扮了一番,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看起来很可爱的粉色连衣裙,紫色的头发也精心打理过,扎成了一个俏皮的单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灯光下,她的小脸泛着可爱的红晕,碧绿的眼眸水汪汪的,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娇俏可人,充满了少女怀春的甜美气息。
我们面对面坐在那张小小的、刚好够两个人使用的餐桌旁。气氛有些微妙的暧昧和紧张。
标枪低着头,白皙的小手紧张地缠绕着裙摆上的蕾丝花边,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她好几次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都因为害羞而咽了回去。
最后,她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碧绿眸子,勇敢地看着我,鼓足了毕生的勇气,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
“那……那个……我……我喜欢你!请、请和我交往吧!”
来了!终于来了!鱼儿,上钩了!
我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惊讶、错愕,以及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惶恐。
“标枪……你……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我们只是朋友啊……而且,你是指挥官的舰娘,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根本配不上你……”
我故意提起那个该死的“指挥官”,就像在热油锅里丢进了一滴水,想看看她的反应。
果然,听到“指挥官”这三个字,标枪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原本就有些泛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但随即,她像是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猛地抬起头,那双碧绿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坚定、执拗,甚至是一丝……反叛的光芒。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身份!但是……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是真正活着的!是快乐的!指挥官他……他很好,对我也很好,但是……但是那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她的声音有些激动,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可是……标枪……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不像指挥官那样,可以给你强大的力量,可以带你驰骋大海,可以给你荣耀和未来……我……我只会拖累你……”我继续打着马虎眼,用一种充满“理智”和“无奈”的语气,试图表现出一种“为了你好,我不能接受你”的伟大情操。
“不要再提他了!我喜欢的是你!是你这个人!和他没有关系!为什么不行?!我觉得你很好!你哪里配不上了?!你只是……你只是暂时遇到了一些困难而已!这些都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我可以……”标枪的声音也拔高了些,带着一丝被误解的委屈和不解,她似乎真的以为我是在因为自卑而拒绝她。
看着我依旧含含糊糊、就是不肯明确表态的样子,标枪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渐渐漫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汽。
她似乎彻底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在用这种方式,委婉地拒绝她的告白。
“不!不是这样的!呜……”她猛地站起身,绕过小小的餐桌,快步走到我面前,娇小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白皙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甘。
“你才不是什么普通人!你很特别!在我心里,你比谁都特别!我就是喜欢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接受我?难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呜……”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也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哽咽,眼泪终于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滚落下来。
看着她那副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我心里那股潜藏已久的、阴暗的施虐欲望,又开始如同毒蛇般蠢蠢欲动。
(哭吧……哭出来更好看……舰娘的眼泪……一定很值钱吧……尤其是像标枪这样阳光可爱的类型……哭起来……一定格外令人兴奋……)
我正准备继续我的表演,用更“残忍”的话语将她彻底推入“绝望”的深渊,然后再“勉为其难”地接受她,这样才可以让她对我更加死心塌地。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标枪却做出了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甚至可以说是颠覆了我对她认知的大胆举动!
她突然俯下身,那双看似纤细、实则充满了力量的小手猛地按住我的肩膀,然后……在那双含着泪水、却又闪烁着决绝光芒的碧绿眼眸的注视下,她不由分说地、狠狠地吻了上来!
她的唇瓣柔软而微凉,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和一丝泪水的咸涩味道。
她的动作带着一丝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激动,但却异常的坚定和强势!
我瞬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料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活泼开朗、元气满满、甚至有点傻乎乎的小姑娘,竟然会如此大胆主动!
(哎呦卧槽!这……这剧本不对啊?!不应该是她哭着求我接受她吗?!怎么变成她强吻我了?!)
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想要推开她。
但标枪的力气却大得惊人!
舰娘的身体素质远非我这种普通人类可比,我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在她面前,根本就像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她轻松地压制住了我的反抗,甚至因为我的挣扎而更加用力,吻得更加深入、更加急切、更加具有侵略性!
她的舌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笨拙却又热情地撬开了我的牙关,如同初次探索新大陆的冒险家,在我口中肆意地探索、纠缠、吮吸。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料,撞击着我的胸膛;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着花香、青草香和少女体香的、令人心神荡漾的气息;我能尝到她口中那份带着泪水咸涩的、独特的甜美津液。
(妈的……这小妞……来真的啊……她……她想干什么?!)
我的大脑依旧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推开她,阻止这荒唐的一切。
但我的身体,却在她的强吻下,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被一个如此青春靓丽、活泼可爱的美少女强吻,而且对方还是传说中高不可攀的舰娘……这种禁忌而刺激的感觉,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加速流动,一股燥热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标枪似乎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更加具有挑逗性。
她终于松开了我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碧绿眼眸里,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羞涩、决心、狂热和强烈占有欲的复杂光芒。
“不准……不准你拒绝我……”她喘息着,白皙的脸颊因为缺氧和激动而泛起诱人的潮红,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下一秒,她竟然……竟然直接把我从椅子上推倒!我猝不及防之下,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旁边的、并不算柔软的沙发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标枪便如同矫健的母豹子一般,敏捷地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女上位!
我彻底懵逼了。
这……这剧情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和掌控!
标枪那娇小的身躯,此刻却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她牢牢地把我压在身下,纤细却充满力量的双腿,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分据在我身体两侧,让我动弹不得!
她身上那件可爱的粉色连衣裙,因为这个极其大胆的动作而向上滑起,露出了底下那条同样是粉色、带着蕾丝花边的可爱安全裤,以及那双被洁白无瑕的过膝长筒袜包裹着的、线条匀称紧致、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大腿。
裙摆下那若隐若现的、属于少女的神秘风光,更是让我口干舌燥,小腹处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标枪!你……你冷静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试图挣扎,并用言语唤醒她的“理智”。
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的力量稳稳地控制着我,让我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标枪的脸颊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疯狂?
她俯下身,灼热而急促的呼吸,混合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喷洒在我的脸上,让我心跳加速。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了……今天……你必须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近乎偏执的决心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开始笨拙地、却又异常执着地,解我衬衫的扣子。
她的手指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有些颤抖,好几次都扣错了地方,但这丝毫没有动摇她的决心。
(操!玩脱了!彻底玩脱了!这小妞是认真的!她要逆推我!她要强上我!)
我的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咚咚作响,几乎要冲破胸膛。
一半是惊慌失措,害怕事情败露后的严重后果;另一半,则是……一种病态的、扭曲的、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
被舰娘强上?!而且还是标枪这样元气满满的可爱舰娘?!这剧情……可比我那些龌龊肮脏的幻想,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
标枪很快就解开了我上衣所有的扣子,露出了我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并不算健壮、甚至有些瘦削的胸膛。
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我的胸膛上,眼神更加迷离,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
她伸出小巧玲珑的、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那无意识的动作,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然后,她低下头,开始用她那柔软微凉的唇瓣,亲吻我的脖颈、锁骨、胸膛……
她的吻湿热而急切,带着一种近乎啃咬般的力度,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在我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色的印记。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一丝被侵犯的屈辱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冲击着我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嗯……哈啊……
标枪的喉咙里,也发出了细碎的、压抑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呻吟。她似乎也非常紧张和兴奋,身体微微颤抖着,脸颊滚烫。
她把白色手套脱下来扔到一旁,开始伸手在我身上游走、探索,如同点燃引线的火苗,在我身体各处点燃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她的抚摸带着一种生涩的试探,却又充满了本能的挑逗。
当她的手一路向下,隔着我那条破旧的牛仔裤,握住我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完全苏醒、高高昂扬、坚硬如铁的欲望时,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猛地绷紧!
嘶……
标枪的身体也明显僵硬了一下,似乎被手中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吓到了。
随即,她的脸更红了,几乎要燃烧起来。
但她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大胆和色情。
她开始隔着粗糙的布料,用她那柔软的小手,揉搓、抚弄、挤压着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部位。
那生涩却又充满了原始挑逗意味的动作,让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被烧毁,几乎要立刻爆炸开来!
(这……这小骚蹄子……平时看起来那么单纯阳光……没想到……骨子里竟然这么……这么骚?!这么会玩?!)
“你……你也有感觉了,对不对?”标枪终于抬起头,那双碧绿的眸子里水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迷蒙的雾气,带着一丝少女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和难以言喻的羞涩。
“你明明……明明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咬紧牙关,扭过头去,没有回答。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示弱或者肯定的回答,都可能让她更加兴奋,更加肆无忌惮。
标枪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
她像是从我的反应中得到了某种确认和鼓励。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笨拙地、甚至有些粗鲁地,解我的裤子腰带。
动作依旧笨拙,甚至扯到了我的皮肉,弄得我有些疼,但她的目的性却异常明确和坚定。
很快,伴随着拉链被拉开的刺耳声响,我便赤身裸体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标枪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毫不避讳地落在了我的下半身,落在了那根因为她之前的挑逗而愈发狰狞可怖、青筋毕露、昂扬挺立的男性象征上。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仿佛能滴出血来,连白皙小巧的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好……好大……”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惊叹和羞怯,她伸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白皙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如同触碰某种神圣而危险的物品般,轻轻地碰了碰那滚烫坚硬的柱身。
咻……
仿佛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全身,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身体猛地一颤。
标枪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闪电般缩回了手。但仅仅犹豫了片刻,她便再次鼓起勇气,用她那双柔软温热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了它!
她的手很小,甚至不能完全包裹住我那因为兴奋而显得更加粗长的尺寸。
掌心温热而柔软,带着一丝薄汗,紧紧贴合着我滚烫的皮肤。
她开始模仿着某种她可能只在某些“特殊教材”或者道听途说中学来的动作,用一种极其生涩、却又充满了原始诱惑力的方式,上下撸动起来。
“嗯……舒服吗?”她抬起那张红扑扑的、娇艳欲滴的小脸,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碧绿的眸子里充满了期待和一丝讨好,她似乎很想得到我的肯定。
(舒服?妈的……快被这小妖精弄疯了!这感觉……简直要升天了!)
我强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死死咬住嘴唇,扭过头去,不去看她那副既纯洁又淫荡的诱人模样。
标枪见我不说话,似乎有些不满和气馁,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撅起了那粉嫩诱人的小嘴。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加惊人、更加让我瞠目结舌的举动!
她俯下身,微微张开那小巧玲珑、如同樱桃般的嘴巴,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将那根滚烫狰狞、顶端甚至已经开始分泌出透明粘液的肉茎,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含了进去!
咕唧……
温热、湿滑、紧致的口腔瞬间包裹住敏感的顶端!
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极致快感,如同核弹爆炸般,猛地在我体内炸开!
我浑身剧烈一颤,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了一下,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呜……嗯……嗯……”标枪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显得非常生涩和笨拙。
她的小嘴根本无法完全容纳下那庞大的尺寸,只能勉强含住前端。
她的牙齿甚至不小心磕碰到了敏感的柱身,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但这非但没有减轻那灭顶般的快感,反而增添了一种粗暴而原始的、令人欲罢不能的刺激!
她的舌头笨拙地、却又异常努力地舔舐着、卷动着,试图取悦我,小巧的喉咙努力地吞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呜咽声。
那声音,既痛苦又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她那精心扎好的紫色单马尾,随着她脑袋的动作而轻轻晃动,柔软的发丝不时扫过我的小腹,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
我看着她那张纯洁可爱、充满元气的脸蛋,此刻却因为情欲而染上动人的红晕,那双碧绿的眸子因为羞耻和兴奋而蒙上了一层水雾,嘴里却含着我的丑陋欲望,为我做着如此淫靡下流的事情……一种强烈的、扭曲的征服感和变态的满足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填满了我的内心!
(对……就是这样……高贵美丽的舰娘……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像母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摇尾乞怜,舔舐我的屌?!指挥官那个废物……能让你们这样吗?!)
标枪似乎真的很努力地想要取悦我,想要让我“舒服”。
她吞吐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湿滑粘稠的唾液沾满了我的整根肉茎,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也发出了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的啧啧水声。
啧……啧……啧……
“哈啊……嗯……够了……标枪……停下……快停下……我要……我要出来了……嗯啊!”我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极限,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咆哮。
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第一次交代在她那张可爱的小嘴里了!
标枪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剧烈变化,感受到了那根在她口中不断膨胀、跳动的巨物即将爆发。她终于抬起头,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口。
此刻的她,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混合着口水和我的体液的涎液,眼神迷蒙,脸颊绯红,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微微红肿,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色情到了极点!
与她平时那副阳光开朗、元气满满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反差!
“不行……还不够……我要……我要和你……成为真正的一体……”她喘息着说道,那双碧绿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固执和疯狂!
然后,她直起身,双手撑在我的胸口,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红着脸,动作迅速地褪下了自己的粉色安全裤,露出了底下那片神秘的、被稀疏柔软的淡紫色绒毛轻轻覆盖着的、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少女秘境!
她微微分开那双被白色过膝袜包裹着的、修长匀称的双腿,将那娇嫩湿润、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不断泌出透明爱液的缝隙,缓缓地、精准地对准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如同烧红烙铁般滚烫、顶端甚至还在不断渗出粘稠清液的狰狞肉茎!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粉嫩小巧、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入口,因为强烈的动情而变得泥泞不堪,不断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爱液,将周围的绒毛都打湿了。
(要来了……终于要来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标枪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为了给自己鼓劲,然后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最后……她咬紧牙关,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一声粘腻、沉闷、如同熟透果实被强行捅开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伴随着标枪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几乎要将空气撕裂的闷哼!
“呜……!好痛……!好胀……!要……要裂开了……呜呜呜……”
坚韧的、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处女之膜,在那根粗暴的、滚烫的、带着一往无前气势的巨物的冲击下,被毫不留情地、残忍地贯穿、撕裂!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了标枪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瞬间绷紧,眼角甚至因为剧痛而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冷汗涔涔而下。
但她没有退缩!
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反而咬紧牙关,用一种近乎自残般的狠劲,继续向下坐去!
仿佛要将这根给她带来剧痛的“罪魁祸首”,彻底吞噬、融入自己的身体!
直到那根粗长狰狞的肉茎,完全没入了她那娇小、紧致、温热的身体最深处,严丝合缝地、紧密无比地嵌合在一起,再也容不下一丝缝隙!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那惊人的、令人窒息的紧致和难以想象的温热!
那从未被任何外物侵入过的、稚嫩而敏感的内壁,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层层叠叠地、疯狂地吸附、包裹、绞紧着我的巨物,带来一种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吸走的、痛并快乐着的极致快感!
“哈啊……!好紧……!标枪……你……你里面……太他妈紧了……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而痛苦的呻吟,双手下意识地伸出,紧紧抓住了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的腰肢。
她的腰很软,皮肤光滑细腻,手感极佳。
标枪无力地趴在我的胸口,如同搁浅的鱼儿一般,剧烈地喘息着。
她的小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滚烫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打湿了我的衣领。
她的身体还在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初次结合带来的强烈异物感而微微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我……我做到了……呜……我们……我们终于……真正在一起了……你……你是我的了……”她带着浓浓的哭腔,声音断断续续,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喜悦和一丝疯狂的占有欲。
短暂的、令人窒息般的适应期过后,标枪似乎终于从那撕裂般的剧痛中缓过神来。
或者说,是被另一种更加强烈的、陌生的、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所取代了。
她慢慢地抬起头,那双碧绿的眸子依旧泪眼朦胧,水光潋滟,楚楚可怜。
但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了一抹无比灿烂、甚至带着一丝“痴女”般狂热的笑容。
“呐…………我厉害吧?我说过……你逃不掉的……”她像个打赢了战斗、急于向主人邀功的小狗一样,语气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和骄傲。
(厉害……确实他妈的厉害……这家伙……真是个疯子……)
我看着她此刻的样子,紫色的单马尾早已散乱,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紧贴在潮红的脸颊和白皙的脖颈上;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却迷离而狂热;唇瓣因为之前的亲吻和此刻的喘息而微微红肿,呈现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人色泽……这副被狠狠疼爱过、既狼狈又娇媚的模样,与她平时那副阳光开朗、元气满满的样子形成了极其强烈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反差!
充满了堕落的、禁忌的色气!
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她开始动了。
没有任何性爱经验的青涩少女,完全是凭借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以及那股想要将我彻底占有、融为一体的疯狂执念,开始笨拙地、却又充满了惊人爆发力地扭动腰肢,上下起伏!
她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生涩、僵硬,甚至有些不得要领。
但很快,在情欲的催化下,在身体本能的指引下,她就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迅速变得熟练起来!
那娇小的身躯,在我身上如同一个灵活而狂野的女骑手,每一次用力的坐下,都将那根早已在她体内膨胀到极限的巨物吞得更深,狠狠地撞击着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稚嫩的宫口;每一次羞涩而急切地抬起,又会带出大量粘腻暧昧的水声,以及令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的淫靡景象!
啪嗒……啪嗒……咕啾……噗嗤……
清脆而湿滑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小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公寓里清晰地回荡着,如同某种原始而狂野的战鼓,敲打在人的心尖上。
混合着标枪越来越响亮、越来越甜腻、越来越放浪的呻吟,以及我再也无法压抑的、粗重狂野的喘息声。
“啊……嗯……好舒服……里面……里面好烫……好胀……要被……要被你的大肉棒……彻底撑坏了……咿呀……!好厉害……你好厉害……嗯啊……!”
标枪那双美丽的碧绿眼睛早已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迷离空洞的春情。
小巧玲珑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出来,舔舐着自己干涩的嘴角,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更添几分淫靡。
她的身体随着撞击的节奏而剧烈地摇晃、起伏,胸前那对刚刚开始发育、略显青涩却又充满了青春弹性的柔软,也随之晃动出诱人犯罪的弧度,顶端的两颗小巧蓓蕾早已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坚挺、红肿。
“标枪……你这个……小骚货……你不是……很纯洁很阳光吗……怎么……怎么这么会扭……嗯?腰都要……扭断了吧……?”我喘息着,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销魂的包裹和绞杀,忍不住伸出双手,在她光滑细腻、汗湿淋漓的背脊,以及那紧翘浑圆、弹性十足的臀瓣上肆意地游走、抚摸、揉捏,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调侃。
“呜……才、才没有……人家……人家才不是骚货……是……是你……是你太大了……嗯啊……!把人家……顶得好奇怪……哈啊……那里……不要捏……好痒……嗯……!不要摸屁股……呜……好羞耻……啊……!”标枪被我的粗俗话语羞得满脸通红,连脖子根都变成了粉色,语无伦次地反驳着,想要维持自己最后的“纯洁”形象。
但她的身体反应却比她的嘴巴诚实得多,被我抚摸揉捏的地方,敏感地战栗着,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了,臀部起伏的速度也更快了,仿佛想要通过更加激烈的动作,来获取更多的快感。
她体内的媚肉,仿佛彻底活了过来,变成了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地、疯狂地收缩、蠕动、绞紧,每一次都带来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和灵魂,正在被这强烈的、原始的刺激一点点吞噬、融化!
(妈的……这小妞……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太他妈带劲了!)
“快……快一点……再快一点……啊……!要、要去了……不行……要出来了……嗯啊啊啊!”标枪突然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甜腻无比的尖叫,声音几乎要刺破耳膜!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如同被拉满的弓弦,纤细的双腿紧紧地、死死地夹住我的腰,体内最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如同海啸般的痉挛和收缩!
一股灼热滚烫的暖流,瞬间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我的巨物顶端!
她高潮了!第一次,在她主动的、疯狂的索取下,达到了极致的巅峰!
高潮后的标枪浑身脱力,如同失去了所有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小脑袋埋在我的胸口,急促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娇小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抽搐着。
汗水彻底浸湿了她的头发和睡裙,紧紧地贴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既狼狈不堪,又充满了惊人的、令人心悸的妩媚和动人。
而我,在她那紧致销魂、如同拥有生命般不断绞杀的甬道最后那致命的、疯狂的绞紧下,也终于再也无法忍耐!
“标枪……!小骚货……!给我……吞下去!”我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向上、狠狠地一挺!
将积蓄已久、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粘稠的精华,如同开闸泄洪般,尽数、狠狠地、毫不保留地灌入了她那温热湿滑、不断痉挛收缩的身体最深处!
噗滋——!
浓稠灼热的白浊,如同岩浆般冲击着她那娇嫩敏感的内壁,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缝隙。
标枪又是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惊呼,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再次剧烈地绷紧、抽搐。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狭小的公寓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般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体液和情欲的、暧昧而糜烂的气息。
标枪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似乎彻底累坏了,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抬起头,用那双依旧水光潋滟、残留着情欲红晕的碧绿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种满足、幸福,甚至可以说是……痴女般的笑容。
“呐…………现在……你跑不掉了哦……你是我的了……只属于我标枪一个人……永远……永远都不能离开我……”她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如同撒娇般的语气,霸道地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
然后,她低下头,在我汗湿的胸口上轻轻地蹭了蹭,像一只刚刚偷吃了鱼、心满意足的小猫。
看着她这副既霸道又黏人、小鸟依人般的可爱模样,我心里那点因为被强上而产生的些微不爽,早已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没错……你是我的了……我的第一个……舰娘战利品……呵呵……)
从那天起,标枪,这个皇家阵营的元气少女,彻底地变成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娇妻”。
她对我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将我视作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神祇,她的主人。
无论我提出多么过分、多么羞耻、多么变态的要求,她都会红着脸,身体微微颤抖,但最终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和期待去答应,去执行。
我想看她穿着暴露撩人的兔女郎装、或者只穿着围裙真空地为我打扫房间,她就羞涩地换上,任由我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
我想让她学着某些我看过的“教育影片”里的样子,用各种淫荡下流的姿势和语言来取悦我,她就红着脸,笨拙却又异常努力地模仿,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甚至让她在我面前,一边用最恶毒、最污秽的语言辱骂那个她曾经无比尊敬的指挥官是“阳痿废物”、“连标枪的小穴都满足不了的垃圾”,一边用手指玩弄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水流不止的小穴,发出诱人的呻吟,做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姿势来自慰给我看。
每当这时,标枪都会羞耻得满脸通红,眼角含着屈辱的泪水,身体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剧烈颤抖。
但最终,她还是会咬着牙,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念出我教给她的那些羞耻台词,同时用更加激烈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做出更加淫荡的表情和动作,来取悦我这个“主人”。
“指挥官……那个废物……根本……根本不行……又软又小……呜……根本满足不了标枪……只有……只有主人的……主人的大肉棒……才能让标枪……嗯啊……舒服……才能把标枪……干到高潮……啊……主人……快来……快来肏标枪……标枪的骚逼……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呜呜……”
看着她那副既羞耻又兴奋、在屈辱和快感中不断挣扎、努力取悦我的淫荡模样,我内心深处那阴暗扭曲的欲望,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和释放!
(真乖……真听话……真是我的好狗狗……指挥官那个废物,看到他曾经最信任、最疼爱的舰娘,现在变成这副下贱骚浪的模样,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呵呵……一定很有趣吧……)
我如同一个掌控一切的魔王,肆意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和灵魂,享受着将一个原本高高在上、纯洁阳光的舰娘,彻底调教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卑贱淫荡的专属玩物的变态快感。
至于那个远在皇家港区的、名义上还是她“主人”的指挥官,早已被我们彻底抛在了脑后。
标枪现在的心里、眼里、身体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她的世界,已经完全以我为中心旋转了。
这样的日子,充满了堕落的甜蜜和扭曲的满足感,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另一个人的意外出现,彻底打破了这短暂而平静的“二人世界”。
那天,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和标枪正在她的……哦不,现在应该算是“我的”公寓里,进行着日常的“深入交流”。
标枪再次如同熟练的女骑手一般,跨坐在我的身上,紫色的单马尾随着她卖力扭动的腰肢而疯狂甩动,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和湿滑粘腻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将气氛烘托得无比淫靡。
“嗯啊……主人……主人你好厉害……再快一点……标枪……标枪又要去了……哈啊……好舒服……要被……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彻底干坏了……咿呀……!”
就在我们两人即将同时抵达极乐巅峰的时候,公寓的门……突然……毫无预兆地……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咔嚓!
一声清脆的门锁转动声响起!
我和标枪都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吓了一跳,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
标枪更是如同受惊的小兔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从我身上下来,遮掩住我们这不堪入目的景象。
但已经……太迟了。
门口,静静地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娇小的身躯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吹倒,却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气场。
一头如同初雪般纯净无瑕的白色短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几缕调皮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精致的脸颊,脑后,一束同样雪白的发丝被简单地扎成一个俏皮的单马尾,赤红色眼眸如同最上等红宝石般剔透,却又冰冷得不带丝毫温度,平静无波,仿佛一潭死水,精致得如同人偶般完美无瑕的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山。
她穿着一身带有明显重樱阵营风格的、类似水手服改版的蓝白色短裙制服,勾勒出她尚未完全发育、略显青涩却又无比纤细的腰身,下身则是同样蓝白相间的百褶短裙,裙摆极短,勉强遮住大腿根部,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底下那片属于少女的绝对领域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当然,最引人注意的是她腰间别着一把与她娇小身材极不相称的、闪烁着冰冷寒光的特制武士刀(斩舰刀)。
是绫波!
重樱阵营的特型驱逐舰,吹雪级的绫波!
一个在战场上以“鬼神”之名响彻四海、令无数塞壬闻风丧胆的强大舰娘!
同时,也是一个以三无、冷淡、寡言少语、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形象,而着称的白发萝莉!
(绫波?!她……她怎么会来这里?!她不是应该在重樱港区吗?!)
我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全身。
标枪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一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的碧绿眼睛,死死地看着门口那个不速之客。
我们两人,还保持着最原始、最紧密、最不堪入目的结合姿势。
房间里一片狼藉,沙发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揉皱的衣物和可疑的液体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尚未散去的、浓郁的情欲气息……
这幅活色生香、淫靡不堪的景象,任谁看了,都会立刻明白,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正在发生什么。
绫波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在我们两人赤裸纠缠的身体上缓缓扫过,她看到我赤裸的身体时,那古井无波的眼神似乎掠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水波般的涟漪。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标枪那张写满了惊慌、羞耻和恐惧的惨白小脸上。
她的表情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哀乐。
“标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的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冷淡、平静,没有任何语调的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早已知道答案的既定事实。
“凌、绫波?!你……你怎么会……你怎么会来这里?!呜……”标枪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因为极度的惊吓、心虚和羞耻,话说得磕磕绊绊,甚至带上了哭腔。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从我身上爬下来,却因为太过慌张和腿软,身体一歪,反而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我下意识地赶紧伸手扶住她,顺势将她柔软娇小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同时扯过旁边的薄毯,稍微遮挡住我们两人依旧紧密结合着的、不堪入目的部位。
绫波没有回答标枪的问题,只是将那双毫无感情波动的红色眸子,转向了我。
她的目光冰冷、锐利,如同两把出鞘的利刃,紧紧地锁定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洞穿。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我的尾椎骨升起,直冲天灵盖,让我从头凉到了脚!
(妈的……被……被抓奸在床了……而且还是被绫波这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这下……这下彻底完蛋了……)
我毫不怀疑,下一秒,这个被称为“鬼神”的重樱舰娘,就会拔出她腰间那把看起来就很锋利的武士刀,把我这个胆敢“玷污”她同伴(虽然不同阵营,但初始舰之间似乎有着特殊的联系)的卑劣人类,当场斩成碎片!
舰娘对于背叛指挥官的行为,是绝对无法容忍的!
更何况,我还是和标枪这种在所有阵营都拥有极高人气的舰娘搞在了一起!
这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我心里一阵阵发毛,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绫波虽然看起来身材娇小玲珑,像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萝莉,但作为能够在残酷的海战中存活下来、并且获得“鬼神”称号的强大舰娘,她的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
如果她真的要动手,别说标枪现在这副腿软的样子,就算她状态完好,恐怕也根本护不住我!
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类,估计连一秒钟都撑不住,就会被她砍成肉泥!
“绫波……我……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我们是自愿的!”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拼命思考着该如何才能从这必死的局面中脱身时,被我紧紧搂在怀里的标枪,却突然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抬起头,对着绫波大声说道!
她的小脸上依旧带着羞红、惊慌和泪痕,但那双碧绿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决绝!
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捍卫着自己最珍贵、最不愿意失去的东西!
(真心相爱?呵呵……小傻瓜……真是天真得可怜……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靠你来拖延时间了……)
我心里暗笑她的天真,但脸上却适时地露出了感动、愧疚和一丝……坚定的表情,配合地搂紧了标枪柔软的身体,与她一起“勇敢”地面对绫波。
绫波听到标枪的话,那如同冰雪雕琢般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的目光再次落到我的身上,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和冰冷,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看穿。
“真心相爱?标枪,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指挥官的舰娘!别忘了指挥官对你的期望和信任!你这样做,是背叛!是对指挥官、对皇家、甚至是对所有人类的背叛!”绫波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但语气中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和失望。
“我没有背叛!我只是……我只是选择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我没有错!那种情感……指挥官他……他根本不明白!他给不了我想要的!只有……只有他才能给我!”标枪情绪激动地反驳道,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活泼开朗,像一只拼命保护自己幼崽的愤怒母狮。
绫波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标枪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
然后,她将目光再次转向了我,用一种冰冷到极点的、不带丝毫感情的语气,冷冷地开口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语气,这眼神,仿佛已经认定了我是那个诱拐、胁迫、玷污了无知纯洁少女的罪魁祸首,是万恶之源!
(操!凭什么?!凭什么就认定是我的错?!明明是……明明是这小妞主动强上我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强烈的求生本能,让我的大脑瞬间超越了光速运转,立刻做出了最符合当下情况的反应!
我立刻松开了搂着标枪的手,露出一副惊恐万分、泫然欲泣、仿佛受到了天大委屈的表情,身体甚至配合地瑟瑟发抖起来,声音颤抖地、带着哭腔地对着绫波说道:
“不……不是我!不是我的错!是她……是标枪她强迫我的!她力气太大了!我……我根本反抗不了她!我才是受害者!求求你……绫波小姐!求求你明察秋毫!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无辜的普通人啊!呜呜呜……”
我一边声泪俱下地“控诉”着标枪的“暴行”,一边拼命地向绫波表演,试图用眼神传达出自己的“无辜”、“可怜”和“被胁迫”的处境。
(对不起了,标枪……只能牺牲你了……)
我的话音刚落,原本还依偎在我怀里、试图保护我的标枪,身体猛地一僵!
她难以置信地、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我,那双原本充满了爱意和坚定的碧绿眸子里,瞬间被震惊、受伤、痛苦和彻底的绝望所填满!
“你…………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我心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不忍,但求生的欲望瞬间压倒了一切。
我不敢去看她那双写满了心碎的眼睛,只能继续对着绫波表演,将“受害者”的角色扮演到底:“真的!绫波小姐!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根本打不过她!她每次都……都用强迫的!我……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吧!我不想再被她……呜呜……”
标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豆大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汹涌地滚落下来,打湿了她的脸颊和我的手臂。
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痛苦和一种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刻骨铭心的碎裂感。
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个被自己深爱之人无情背叛和污蔑的绝望时刻,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苦,还是用哽咽着、几乎不成调的声音,对着绫波哀求道:
“绫波……不……不关他的事……是……是我自愿的……一切都是我主动的……你不要伤害他……求你了……放过他吧……有什么惩罚……都冲我来……”
(啧……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姑娘……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护着我……真是……太可爱了……也太……好骗了……)
我心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即将到来的“生机”所带来的喜悦冲散了。
绫波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两个上演的这堪比八点档黄金时段的狗血苦情大戏。
她看看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标枪,又看看我这副“楚楚可怜”、“惊恐万分”的怂样,那双冰冷的红宝石眸子中,似乎闪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波澜。
她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我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以为她下一秒就要拔刀清理门户,把我这个“玷污”了她同伴(即使是不同阵营)的渣滓人道毁灭的时候,她却出人意料地、用她那依旧冷淡平稳的语气,开口了。
“起来,穿好衣服,跟我走。”
她的语气依旧冷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似乎没有了之前那种冰冷的杀意?
我愣了一下,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她说什么?跟我走?去哪?
“还愣着干什么?”绫波微微歪了歪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要我帮你穿?”
我浑身一个激灵,如同被赦免的死刑犯一般,瞬间从绝望的深渊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哪里还敢有丝毫犹豫,赶紧手忙脚乱地从标枪那依旧紧致温热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带出了一小股混合着白浊和爱液的粘稠液体),抓起旁边散落的衣服就往身上胡乱套着。
标枪也呆呆地看着绫波,似乎完全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带我走。
“绫波……你要带他去哪里?你不能带走他!他是我的!”标枪带着哭腔,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阻止,声音里充满了不安和一丝恐慌。
“不该你问的,别问。”绫波冷冷地回应了一句,然后将冰冷的目光转向标枪,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看在往日的情谊上,今天的事情,我会保密,但是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指挥官,如果你敢把我带走他的事情说出去,或者……再来找他,我就把你们两个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报告给指挥官和皇家海军总部,你知道后果的,标枪。”
标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她当然知道后果!
舰娘与指挥官之外的男性人类发生不正当关系,尤其是这种近乎“包养”和“被包养”的丑闻,一旦曝光,后果不堪设想!
不仅她自己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还会连累整个皇家阵营蒙羞,影响皇家在四大阵营中的声誉和地位!
而我这个“罪魁祸首”,下场只会更惨,恐怕会被秘密处决,尸骨无存!
“不……不要……绫波……求求你……不要告诉指挥官……呜呜呜……我……我知道错了……”标枪彻底崩溃了,瘫软在沙发上,失声痛哭起来,不断地向绫波哀求着。
绫波却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和哭泣,只是对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快点。
“走了。”
我哪里还敢有半分迟疑,连忙将裤子提上,拉链都忘了拉,就像一个被押解的犯人一样,低着头,快步跟在了绫波的身后。
路过瘫在沙发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标枪身边时,我甚至不敢扭头去看她那张泪流满面、写满了绝望和心碎的脸。
(对不起了,标枪……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们两个暂时都安全了……)
绫波面无表情地带着我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和心碎味道的小公寓,留下标枪一个人,在凌乱不堪的房间里,如同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失魂落魄地、绝望地哭泣着。
我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绫波身后,走在午后安静的街道上。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旧阴沉沉的,如同我此刻忐忑不安的心情。
(她……她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带走……难道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秘密处决我?还是要把我送到某个不见天日的黑牢里,严刑拷打?)
我越想越害怕,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皮,打量着走在前面的绫波的背影。
她走路的姿势很安静,几乎听不到脚步声,娇小的背影挺得笔直,如同出鞘的利刃,那束纯白色的马尾随着她的步伐,在脑后轻轻晃动,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三无属性的日式美少女。
完全感觉不到刚才在公寓里,威胁标枪时的那种冰冷刺骨的压迫感。
(这个萝莉……太可怕了……喜怒不形于色……根本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和疑问,鼓起勇气,用一种小心翼翼到近乎谄媚的语气,开口问道:
“那个……绫波小姐……我们……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绫波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用她那双依旧冰冷无波的红宝石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似乎没有了之前在公寓里的那种审视、敌意和杀气。
“我家。”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去……去她家?!)
我再次愣住了,大脑直接宕机。这……这又是什么神展开?!我……我没听错吧?!
我原本以为,绫波把我从标枪那里“解救”(或者说掳走)出来,要么是带我去见指挥官,要么是押送到某个秘密的审讯机构,等待我的,将是严酷的审讯、非人的折磨,以及最终那无可避免的、悲惨的处决。
然而,出乎我所有意料的是,绫波竟然打算直接把我带回她自己的住处?!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那里,我会亲自看管你。”绫波继续用她那平淡无波的语气说道,仿佛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老老实实待着,不准再出去招惹别的舰娘,特别是标枪,我会给你饭吃。”
(这……这是……要把我……软禁起来?!圈养起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绫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把我从标枪的“魔爪”中解救出来,然后……自己养?!
(难道……难道她也……?!不会吧?!)
一个更加离谱、更加疯狂、也更加让我心跳加速的念头,如同闪电般,猛地在我心中浮现!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在公寓里的情景。
绫波在看到我和标枪那副不堪入目的样子时,虽然一开始冷淡得像块冰,有些生气的样子,但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厌恶和愤怒?
反而……好像……好像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好奇?
尤其是在我声泪俱下地“卖惨”,说自己是被标枪强迫的时候,她那明显心软了的态度……以及最后,她选择带走我,而不是直接把我交给指挥官或者宪兵队……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我的王霸之气觉醒了……不对,是穿越者自带对舰娘特攻的男魅魔体质觉醒了?……把这个三无冷淡系萝莉都能攻略了?!)
这个大胆得近乎荒谬的想法,让我的心头瞬间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火热和狂喜!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情况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简直是……因祸得福啊!
我连忙强行压下心中那如同中了彩票头奖般的狂喜,继续努力扮演着那副老实巴交、惊魂未定、还有点害怕和感激的样子,用一种带着点受宠若惊和不安的语气说道:“住……住在你家?这怎么好意思呢……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我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不麻烦。”绫波言简意赅地打断了我的“客套”,“总比让你继续留在外面,祸害别人好。”
说完,她不再理会我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转身,继续在前面带路。
我看着她那娇小玲珑、走起路来却又带着一种独特韵味的背影,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各种龌龊不堪的念头如同雨后春笋般疯狂地冒了出来。
(祸害?嘿嘿……等着吧,小绫波……看我接下来,怎么好好地“祸害”你……到时候,可别哭着求饶哦……)
绫波的家,位于一片相对安静、绿化也相当不错的住宅区。
那是一间典型的日式风格小公寓,从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
打开门走进去,发现里面的面积确实不大,大概也就三十平米左右的样子,一室一厅的格局。
但整个房间,被收拾得异常干净整洁,甚至可以说……有些过分的空旷和冷清。
家具很少,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必需品——一张看起来就很硬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小书桌,一张矮脚餐桌,以及客厅里一套简单的布艺沙发和一台尺寸不小的液晶电视。
所有的物品都摆放得一丝不苟,井井有条,充满了她主人那种冷淡、简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禁欲的风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冷的香气,像是雪后松针的味道,又像是某种不知名的、带着微苦气息的草药味,和标枪身上那种活泼温暖、甜美诱人的味道完全不同。
“随便坐。”绫波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然后又指了指角落里的冰箱,“冰箱里有吃的,自己拿。渴了有水。”接着,她又指了指电视下面连接着的一台看起来就很高级的游戏主机,“游戏机在那边,无聊可以玩。别乱动我的存档。”
说完,她就完全无视了我这个“客人”的存在,自顾自地走到游戏机前,熟练地拿起手柄,打开电源,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硬核动作或者格斗类游戏的游戏开始界面。
她戴上耳机,旁若无人地、全神贯注地玩了起来。
我有些局促不安地在那张看起来就不怎么舒服的布艺沙发上坐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完全属于绫波的、充满了她个人气息的私密空间。
(还真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啊……这地方……简直比寺庙还冷清……她平时就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不会觉得孤单吗?)
我心里默默地吐槽着,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随意走动。只能将目光投向那个正沉浸在游戏世界里的娇小身影。
从侧面看过去,绫波的侧脸线条柔和而精致,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室内柔和的灯光下,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白色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
因为专注于游戏操作,她那粉嫩的、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微微抿起,露出了一个倔强而认真的弧度。
这样的她,褪去了战场上的“鬼神”光环,少了几分冰冷和锐利,多了几分属于少女的、安静而专注的美感。
(不得不说,绫波长得确实很好看啊……五官精致得像人偶一样……皮肤也好白……身材虽然娇小了点,但比例很好……特别是那股子三无禁欲的气质……感觉比标枪还有符合我的胃口,啧啧……要是能把她压在身下……看她冰冷的表情被情欲染红……那一定……非常带感……)
我甩了甩头,赶紧把这些不合时宜的、龌龊的幻想赶出脑海。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绫波把我带回来,到底想干什么。
以及最重要的……如何才能彻底攻略她,让她也像标枪一样,心甘情愿地成为我的玩物!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暂时在绫波的公寓里住了下来,过上了被“软禁”和“圈养”的生活。
绫波果然说到做到。
她每天都会准时准备好一日三餐,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些做法简单的家常菜(比如味增汤、烤鱼、玉子烧),或者干脆就是方便快捷的速食产品(比如饭团、杯面),味道也只能算是一般,但至少能量管够,让我不用再挨饿了。
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么就是坐在电视前,面无表情地打着各种各样的游戏,从最新的3A大作到古老的像素游戏,涉猎范围之广令人咋舌;要么就是捧着一本看起来就很厚很深奥的书(通常是关于战术、历史或者哲学的)安静地阅读;要么就是坐在窗边,抱着膝盖,用她那双空洞的红眸,望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很少主动跟我说话,我们之间大部分时间的交流,都仅限于“吃饭了”、“该睡觉了”、“我要出门了”之类的简单通知。
一开始,我还觉得有些尴尬、无聊,甚至有点坐立不安。
毕竟和一个几乎不说话的冰山美少女共处一室,压力还是挺大的。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可以打破僵局、并且迅速拉近我们之间关系的好方法——那就是,和她一起打游戏。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打游戏。
这个外表看起来冷酷如冰、沉默寡言、在战场上被称为“鬼神”的重樱驱逐舰少女,私底下,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骨灰级的游戏宅!
而且技术好得惊人!
那天下午,我看她又一个人坐在电视前,面无表情地玩着一款看起来画面极其华丽、打斗场面极其火爆的格斗游戏。
虽然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冰山表情,但她那双握着手柄的、白皙纤细的手指,却在控制器上按得快如闪电,带出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指令!
屏幕上,她操控的那个穿着华丽和服、手持武士刀的女性角色,动作凌厉而优雅,如同鬼魅般在对手周围游走,每一次出招都精准狠辣,将那个看起来强壮无比的男性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血条飞速下降!
“……这个角色……是《鬼哭之刃7》里的绯村凛吧?她的连招难度系数很高的,特别是那套‘月下胧斩’,需要极快的手速和精准的输入时机……”我忍不住凑过去,看着屏幕上那华丽而致命的刀光剑影,有些惊讶地说道。
这款游戏我穿越前玩过,对这个以操作难度着称的角色印象深刻,只是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也有这款游戏。
绫波依旧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回,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屏幕上,绯村凛的身影化作一道血色残影,瞬间突进到对手面前,手中长刀带起一连串绚烂而致命的刀光!
K.O.!
巨大的金色字母出现在屏幕中央,宣告着战斗的结束。对手的血条,已经彻底清空。
“……厉害。”我由衷地赞叹道。
这操作,这反应,绝对是职业玩家的水准!
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三无少女,竟然在游戏领域有着如此惊人的天赋!
绫波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手柄,缓缓地转过头,用她那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红宝石眸子,静静地看着我。“你会玩?”
“嗯,以前……稍微玩过一点。算不上精通,但基本的规则和一些角色的操作还是知道的。”我谦虚地回答道,同时心里暗自盘算着。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来一局?”绫波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淡淡地发出了邀请。
“好啊!求之不得!不过……我可打不过你,你得手下留情啊!”我立刻兴奋地答应下来,拿起旁边的另一个手柄,熟练地选择了自己比较擅长的一个力量型角色。
就这样,我开始和绫波一起,沉浸在了虚拟的游戏世界里。
不得不承认,绫波打游戏的天赋,简直是妖孽级别的!
她的操作精准得如同机器,反应速度快得令人发指,而且打法极其冷静、刁钻、充满了算计!
她似乎能预判到我的每一个动作,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用最有效的方式化解我的攻势,并且抓住我最微小的失误,给予致命的反击!
我虽然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玩家,但在她这堪称“鬼神”级别的操作面前,依旧是输多赢少,被打得毫无脾气。
好几次,我都被她用一套华丽到极点的连招,直接满血带走,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输赢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通过这些看似无聊、实则充满了互动和交流的游戏对战,我和绫波之间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尴尬和疏离。
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完全把我当成空气。
虽然话依旧很少,但偶尔也会和我讨论几句游戏里的技巧和战术。
当我不小心打出一些比较精彩的操作(通常是运气好蒙到的)时,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嘴角会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那双红色的眸子里,也会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类似于“认可”或者“有趣”的光芒。
(有戏!绝对有戏!看来突破口就在这里了!)
我心中暗喜,更加卖力地“牺牲”自己,陪她玩各种各样的游戏。
有时候,我们会一起玩一些需要合作通关的游戏,比如经典的《魂斗罗》或者一些现代的合作射击游戏。
在并肩作战、共同面对强大敌人的过程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正在一点点地、悄无声息地拉近。
那种无言的默契,那种在虚拟世界里建立起来的、脆弱却又真实的“战友”情谊,正在悄然滋生。
除了打游戏之外,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其他的交流。
绫波依旧是那副冷淡寡言的样子,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她自己的小世界里。
但不知为何,我却渐渐觉得,这种安静、平和、互不打扰却又能在需要时找到共同话题的相处模式,也挺舒服的。
至少,不用像对着标枪那样,时刻都要戴着虚伪的面具,扮演着另一个角色,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欺骗和利用她。
和绫波在一起,我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做回一部分“自己”。
当然,这种“放松”是有限度的。毕竟,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一个巨大的、无法回避的、也是最令人尴尬的问题——那就是……睡觉的问题。
绫波这间在港区外的小公寓,只有一个卧室,卧室里也只有一张看起来就不怎么舒服的单人床。
在我住进来的第一天晚上,当夜幕降临,我开始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时,绫波就已经面无表情地替我做出了安排。
她指了指客厅里那张同样不算宽敞的布艺沙发,用她那平淡无波的语气说道:“你睡那里。”
我自然没有任何异议,也不敢有任何异议。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有口热饭吃,我已经该感恩戴德了,怎么还敢奢望睡床?
于是,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了我的“软禁”生涯。
沙发虽然不算硬,但尺寸实在有点小,我一个成年男性躺在上面,必须蜷缩着身体。
而且晚上客厅里没有窗帘,外面路灯的光线会透进来,再加上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让我这个本来就有点神经衰弱的人,很难睡个好觉。
但即使这样,我也只能默默忍受。
然而,到了第三天晚上,情况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想不到的变化。
那天晚上,外面突然下起了极其猛烈的雷暴雨。
漆黑的夜空被一道道惨白刺眼的闪电撕裂,震耳欲聋的雷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
狂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发出呜呜的、如同鬼哭般的声响。
我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被这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吓得有点心惊肉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这时,卧室那扇紧闭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轻轻推开了。
我吓了一跳,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警惕地看向门口。
昏暗的光线下,绫波穿着一身纯白色的、看起来很柔软舒适的睡裙,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印着可爱猫咪图案的枕头,赤着白嫩的小脚,面无表情地站在卧室门口。
她的白色短发有些凌乱,似乎也是刚从床上爬起来。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在黑暗中似乎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害怕?
“……打雷,有点吵。”她言简意赅地、用她那平淡无波的语气解释了一句,似乎是在为自己半夜跑出来找借口。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她就径直走到沙发旁,在我惊愕的目光注视下,掀开我盖在身上的薄毯的一角,然后……像只寻求庇护的小猫一样,一声不吭地、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沙发本来就不大,现在挤了两个人,更是显得异常拥挤!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如同被施了石化魔法一般,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
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清冷的、如同雪后松针混合着淡淡奶香的少女体香,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微凉体温,隔着薄薄的睡裙和我的T恤,紧紧地贴着我的胳膊和身体侧面。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急促的心跳。
(这……这……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她……她跑来跟我一起睡?!就因为……打雷?!)
我的大脑再次陷入了宕机状态,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绫波却像是没事人一样,或者说,是强装镇定。
她在我身边躺下后,就立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白色睫毛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着。
过了没多久,她就真的发出了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似乎……真的睡着了?
(她……她就这么睡着了?!在我身边?!她……她难道一点都不怕我吗?还是说……她对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或者……她其实……是在用这种方式……试探我?考验我?)
我侧过头,借着窗外偶尔闪过的、撕裂夜空的惨白电光,偷偷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绫波的睡颜。
睡着了的她,褪去了白天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和漠然,显得异常的安静和柔和。
白皙细腻的脸颊,在闪电的光芒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长长的、浓密的白色睫毛,如同两把精致的小扇子,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月牙般的阴影。
那总是紧紧抿着的、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此刻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贝齿,呈现出自然的、诱人的粉色,看起来异常的柔软和诱人。
这样的绫波,少了几分“鬼神”的威严和疏离,多了几分属于这个年纪少女应有的、脆弱和难以言喻的可爱?
(妈的……这小妞……睡着的样子……还挺……挺可爱的……让人……有点心动了……)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某种可耻的反应。
我赶紧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和下腹处那股不断升腾的燥热。
那一晚,我几乎彻夜未眠。
身边躺着一个娇小玲珑、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冰山美少女,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身体,却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惊醒了她,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亲密接触”……这种甜蜜的折磨,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难熬!
第二天早上,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时,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没多久。
等我再次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时,发现绫波已经醒了。
她正侧着身,用那双清澈的、不带任何杂质的红宝石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我们两人此刻的姿势,可以说是相当的暧昧和亲密。
由于沙发实在太小,我们几乎是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我的胳膊甚至还环在她的腰上,而她的脑袋,则枕在我的胸口。
看到我醒来,并且注意到我们这堪比情侣的亲密睡姿,绫波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任何的羞涩、尴尬,或者其他任何情绪。
然后,她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动作轻巧地从我怀里(或者说胳膊里)钻了出来,默默地起身,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凌乱的沙发上,闻着空气中残留的、她身上那独特的清冷香气,以及我身上那因为一夜未眠而散发出的汗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更加强烈的期待。
(这……这到底算什么?默认了?还是……只是单纯的害怕打雷?)
从那晚之后,绫波就仿佛彻底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这回事,也忘记了她自己还有一个单独的卧室。
她默认了和我一起睡沙发这条“新规矩”。
每天晚上,到了睡觉的时间,她都会抱着她那个可爱的猫咪枕头,一声不吭地、理所当然地走到沙发旁,掀开毯子,躺到我的身边,然后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有时候,她甚至会比我先睡着。
看着她那毫无防备的、安静甜美的睡颜,听着她那均匀平稳的呼吸声,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温热和柔软……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拼命压抑住自己内心深处那如同野兽般咆哮的欲望。
(这算什么?同居试用期?还是……她在用这种方式……诱惑我?考验我的定力?)
我心里疯狂地吐槽着,猜测着她这样做的真实目的。但我的身体,却很诚实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贪婪地,享受着这种突如其来的“福利”。
每天晚上,都能抱着一个娇小玲珑、冰肌玉骨、散发着独特禁欲气息的冰山美少女一起睡觉,虽然依旧什么都不能做(我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怕吓跑了她,或者被她直接砍了),但也足够让人心猿意马、浮想联翩了。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近乎“同床共枕”的亲密接触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绫波对我的态度,正在发生着某种极其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变化。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最初那种纯粹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和漠然,偶尔会带上一丝……好奇?
探究?
甚至是某种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隐藏得很深的……依赖和温柔?
她和我说话的次数,也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
虽然依旧是言简意赅,能用一个字回答的绝不说两个字,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完全把我当成透明人了。
有时候,在我们一起打游戏,配合默契地击败了某个强大的BOSS之后,她会主动递给我一瓶冰镇的饮料,然后用她那平淡无波的语气,说一句:“……还行。”
有时候,在我因为某些事情(通常是装出来的)而显得有些沮丧和失落时,她会默默地坐在我身边,虽然什么也不说,但那安静的陪伴,却怪异地给了我一丝安慰。
甚至有一次,我不小心被开水烫到了手,她竟然主动找来了医药箱,用她那双灵巧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动作轻柔地帮我涂抹药膏,包扎伤口。
虽然自始至终,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她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担忧,和她指尖那微凉却又带着一丝颤抖的触感,还是让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这……这三无萝莉……好像……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嘛……难道……她真的……对我……?)
希望的火苗,在我心中越烧越旺。我感觉,距离彻底拿下她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直到那天晚上。又是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
我又一次在半夜,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
不是被噩梦惊醒,也不是因为睡姿不舒服,更不是因为外面的雷声(今晚并没有下雨)。而是一种……极其奇怪的、难以形容的感觉。
我感觉……好像有什么……湿漉漉的、软乎乎的、带着点温热的东西,正在我的脸上……轻轻地……舔舐?
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
(舔……舔舐?!)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睡意全无!我猛地睁开眼睛!
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微弱朦胧的月光,我看到了让我目瞪口呆、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的一幕!
绫波!那个平时冷若冰霜、沉默寡言、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三无少女绫波!
此刻,竟然像一只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趴在了我的身上!
她微微低下头,伸出那小巧玲珑的、粉嫩诱人的舌头,正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一遍又一遍地、轻轻地舔舐着我的脸颊!
她的表情……该怎么形容呢?
依旧是那张没什么太多表情的、精致如同人偶般的脸蛋。
但在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里,却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痴迷的、狂热的、近乎疯狂的光芒!
那是一种混合了强烈的好奇、压抑的渴望、以及令人心悸的、浓烈到化不开的占有欲的眼神!
看得我心底瞬间升起一股寒意!
(卧槽!卧槽!卧槽!又是痴女?!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世界?!怎么遇到的舰娘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这……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完全颠覆了我对绫波的所有认知!
平时那个高冷禁欲、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山美少女,背地里……竟然会偷偷做这种……这种变态的事情?!
绫波似乎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过来,正用一种极其震惊和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她舔完了我的脸颊,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微微低下头,开始用她那湿热柔软的小舌头,舔舐我的脖子、锁骨……那湿热粘腻的触感,以及她喉咙里发出的、被极力压抑着的、细微如同蚊蚋般的呜咽和喘息声,让我的身体瞬间起了剧烈的反应!
小腹处的火焰再次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嗯……嗯……
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也没有闲着。
隔着薄薄的T恤,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抚摸,感受着我身体的轮廓和温度。
她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却又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所过之处,都激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战栗。
最后……她的小手一路向下,准确无误地探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然后……隔着睡裤,轻轻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完全苏醒、坚硬如铁、滚烫无比的巨物!
“……好喜欢……”她发出如同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那双握着我的滚烫的小手,开始轻轻地、带着一丝试探和好奇地揉搓、抚弄起来。
(妈的……!这……这谁他妈的顶得住啊?!要死了!要死了!)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向小腹处涌去!理智的弦,即将彻底崩断!
就在这时,绫波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她舔舐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然后缓缓地抬起头。
正好对上了我那双充满了震惊、错愕、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的目光。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了。
绫波的身体明显地、剧烈地僵硬了一下!那双原本充满了痴迷和狂热的红宝石眸子里,瞬间闪过了一丝被当场抓包的慌乱、羞耻和恐惧?
但这种慌乱和恐惧,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钟!
很快,这些情绪就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如同破釜沉舟般的、近乎疯狂的决绝所取代!
她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惊慌失措地尖叫着逃开,或者立刻拔刀杀人灭口。
反而……她猛地俯下身,用一种近乎凶狠的姿态,狠狠地、不容分说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这个吻,和标枪那次充满了热情和笨拙的强吻完全不同!也和她自己之前那带着试探和诱惑的舔舐不同!
这个吻,充满了凶狠、急切、霸道,以及一种不容拒绝的、近乎掠夺般的意味!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她的舌头,如同最灵巧、最具有侵略性的毒蛇,粗暴地、蛮横地撬开了我的牙关,然后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在我口中搅动、吮吸、掠夺着我的津液和呼吸!
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她的意志、她的渴望、她的占有欲,全部烙印在我的灵魂深处!
她的力气同样大得惊人!甚至比标枪还要强上几分!她的双手紧紧地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死死地压在沙发上,让我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又来?!又他妈是强吻?!你们舰娘是不是都他妈的有这个癖好?!不强吻就不会谈恋爱是吧?!)
我心里疯狂地哀嚎和吐槽着,但我的身体,却再一次可耻地、不受控制地被点燃了!
绫波的吻技……或者说,是她这种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近乎撕咬般的亲吻方式,显然比标枪那种青涩的试探要“高明”得多,也……更加刺激!
她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精准地捕捉着我口腔内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用力的吮吸、每一次霸道的纠缠,都让我浑身战栗,头皮发麻,几乎要溺死在这窒息般的狂野亲吻中!
与此同时,她那只握着我下半身灼热坚挺的小手,也没有停下!
反而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撸动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我所有的精华都彻底榨干!
“嗯……哈啊……绫波……你……你慢点……嗯唔……!”我被她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脑一片缺氧,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呜咽声。
绫波终于稍稍松开了我被吻得红肿刺痛的嘴唇,微微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此刻的她,和平时那副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的脸颊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的潮红,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里,燃烧着炽热而疯狂的火焰,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一丝隐藏极深的、近乎偏执的疯狂!
“……你是我的。”她喘息着,白皙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用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语气,一字一顿地对我宣告道,“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说完,她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便直接、利落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暴地褪去了我身上最后那条遮羞的睡裤!
然后,是她自己身上那件纯白色的、象征着纯洁的睡裙!
皎洁而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如同聚光灯般洒落下来,正好照亮了我们两人赤裸纠缠的身体。
她那娇小玲珑、却又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肌肤白皙胜雪,细腻光滑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在月光下仿佛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圣洁的光晕,微微起伏的、略显青涩却又形状完美的胸脯顶端,点缀着两颗如同熟透樱桃般小巧可爱的粉色蓓蕾,此刻正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坚挺地翘立着,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的、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如同幽谷般诱人的禁忌花园。
她的身材,不像标枪那样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肉感,而是带着一种独特的、属于东方古典韵味的、纤细玲珑的骨感美和令人窒息的禁欲美感。
但此刻,这具看似纤弱、实则充满了力量的娇小身体,却散发着一种惊人的、原始的、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诱惑力!
绫波再次跨坐在了我的身上,与我赤裸相对,肌肤紧密相贴。
她低下头,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红眸,紧紧地盯着我那根因为她之前的挑逗和此刻的刺激而愈发狰狞可怖、蓄势待发的巨物,眼神更加炽热,仿佛要将它一口吞下!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探入自己腿间那神秘的花园入口,沾染上一些因为强烈动情而不断分泌出的、晶莹剔透的粘稠爱液。
然后……她抬起手,将那带着她独特体香和温度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近乎虔诚的意味,涂抹在了自己那娇嫩、羞涩、微微颤抖着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入口处。
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长长的白色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着。
然后,她扶住我那根滚烫坚硬、仿佛要将空气都点燃的巨物,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套了上去!
嘶……
和标枪那次充满了冲动和莽撞的结合不同,绫波的动作虽然也很生涩,甚至带着明显的紧张和颤抖,但却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心悸的、冷静到近乎残忍的控制力!
她忍受着那初次结合带来的、如同身体被硬生生撕裂开来的剧烈疼痛,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死死地咬住自己那没什么血色的下唇,硬是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只是她那因为剧痛而瞬间绷紧、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额头上不断渗出的细密冷汗,暴露了她此刻正在承受的巨大痛苦!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从未有过的、令人窒息般的极致紧致和干涩!
那层象征着少女纯洁和完整的、坚韧无比的阻碍,在我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碾磨和扩张下,被一点点地撑开、撕裂、最终……被彻底地、残忍地贯穿!
噗嗤——!
一声比上次更加清晰、更加沉闷的、嫩逼被强行破开的声音响起!
鲜红的、象征着处子之身的血液,混合着少女的体液,瞬间涌出,染红了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也染红了她身下洁白的沙发套,开出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妖异而凄美的血色花朵!
绫波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闷哼!
身体如同被巨浪拍打的小船般剧烈地晃动了一下,白皙纤细的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我的小腹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她低下头,纯白色的短发如同瀑布般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和表情。
我只能看到她因为极度的疼痛而绷得紧紧的、优美而脆弱的下颌线,以及那不断滴落到我身上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冰凉液体。
“……进来了……”她用微不可闻的、带着明显颤抖和一丝奇异满足感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我感受着她体内那销魂蚀骨、几乎要将我的骨头都夹碎的极致紧致包裹,以及那处女特有的、令人疯狂的生涩和滚烫触感,下腹一阵阵地抽紧,几乎要在这极致的刺激下瞬间爆发!
(又……又一个……而且还是绫波这个三无冷淡系的冰山……我……我竟然把鬼神绫波给……给破处了?!)
一股比之前征服标枪时更加强烈、更加扭曲、更加变态的征服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让我兴奋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绫波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努力适应着身体被强行撑开、贯穿的剧痛和强烈的异物感。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小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似乎是耗尽了全身力气般,抬起头来。
她的眼眶有些发红,显然是刚才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额角滑落。
但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却亮得惊人!
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充满了偏执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病态的爱意。
“……开始吧。”她看着我,用她那依旧平淡无波、却又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的声音,淡淡地说道,仿佛接下来要进行的,不是某种灵肉交融的原始仪式,而是在执行一个早已设定好的、冰冷的程序。
然后,不等我反应,她便开始动了。
她的动作,不像标枪那样充满了热情、奔放和野性,而是带着一种独特的、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如同精密仪器般的精准节奏感!
每一次向下坐落,都仿佛经过了精确的计算,恰到好处地将我的巨物吞到最深处,狠狠地研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每一次向上抬起,都控制着完美的速度和角度,最大限度地拉扯、摩擦着我同样敏感的柱身,带来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刺激!
她不像是在享受情欲带来的快感,更像是在……进行某种实验?
冷静地分析着身体内部传来的各种陌生而强烈的感觉?
探索着如何才能让我、以及她自己,获得更大、更持久、更深层次的快感?
吱呀……吱呀……噗嗤……噗嗤……
身下的沙发,因为两人越来越剧烈的晃动和撞击,而发出不堪重负的、暧昧的呻吟声。
绫波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滚烫。
她那白皙胜雪的肌肤,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如同晚霞般的粉色。
额前的白色碎发,早已被汗水彻底打湿,凌乱地、紧紧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勾勒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而靡丽的美感。
“嗯……哈啊……这里……感觉……很奇怪……像是有……电流……通过……”她微微皱着秀气的眉头,似乎在努力分析着身体内部传来的、那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的陌生快感,一边如同机器般精准地上下起伏着,一边自言自语般地、用她那平淡的语气低声呢喃着。
我看着她这副明明已经动情不已、身体早已被欲望彻底淹没、却还要强行维持着冷静和理智的、充满矛盾的诱人模样,觉得又好笑又……刺激到了极点!
(这三无萝莉……真是……太有意思了……连做爱都像是在做研究……不过……这种反差……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奇怪吗?我看你……明明就很舒服……不是吗?绫波……”我伸出手,坏笑着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正视着我,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调侃。
“身体都……这么烫了……还说奇怪?”
绫波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红眸中,瞬间闪过了一丝被戳穿心事的羞恼和慌乱?
“……闭嘴。”她用带着一丝恼怒的语气,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哦?生气了?呵呵……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你看……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水这么多……都快把沙发弄湿了……”我故意用手指,沾了一点从我们紧密结合处不断溢出的、混合着她的鲜血和爱液的粘稠液体,然后伸到她的面前,在她那因为羞愤而瞪大的红眸前,恶意地晃了晃。
绫波的脸颊瞬间红透!
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
连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像是被我的话语和动作彻底激怒了,或者说,是羞愤到了极点!
她突然低吼一声(虽然声音依旧不大,但充满了愤怒),猛地加快了腰肢起伏的速度和力度!
带着一种近乎赌气般的、不管不顾的凶狠!
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如同要把我彻底撞碎一般地撞击着我的身体!
啪!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嫩逼撞击肉屌的声音,变得更加激烈!
更加响亮!
更加急促!
如同狂风暴雨般,敲打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敲打在我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啊……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哈啊……要……要不行了……!要被……要被你弄坏了……!嗯啊……!”绫波再也无法维持她那可笑的冷静和理智了!
破碎的、甜腻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她那紧咬着的、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缝中溢出!
她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已经到了崩溃和失控的边缘!
她体内的媚肉,仿佛彻底失去了控制,如同拥有自我意识的凶猛野兽一般,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收缩、蠕动、绞紧!
每一次都带来毁天灭地般的、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碾碎的极致快感!
甚至比标枪那次更加强烈!
更加霸道!
更加令人难以承受!
(操!操!操!这小妞……是要……是要把我彻底榨干吗?!太……太他妈狠了!)
“绫波……!小妖精……!慢点……哈啊……要……要被你夹断了……嗯……!饶了我吧……!”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绞杀逼得节节败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带着一丝求饶意味的、痛苦而满足的呻吟。
“不行……!还不够……!完全不够……!要更多……!把你的全部……全部都给我……!现在……立刻……!”绫波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疯狂的、近乎毁灭般的欲望!
她的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女王般的霸道和命令!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底吞噬、消化、占为己有!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失去控制!完全失去了之前那种冷静和精准,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如同野兽般的冲撞和索取!
终于!
在一声尖锐、压抑、凄厉,仿佛濒临死亡边缘般的破碎呜咽声中,绫波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体内最深处,传来一阵如同山崩海啸般的、剧烈到极致的、持续不断的痉挛和收缩!
一股灼热滚烫的洪流,在她体内如同火山般猛烈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也被她这最后一波如同要将我彻底碾碎般的、疯狂致命的绞杀,彻底引爆了忍耐的极限!
“呃啊啊啊啊——!绫波——!”
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沙哑咆哮!
将体内积蓄的所有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狠狠地、毫不保留地、射入了她那从未被如此剧烈地冲击过、此刻正如同贪婪黑洞般不断痉挛收缩着的、湿热紧致到极致的身体最深处!
噗滋——!噗滋——!噗滋——!
浓稠滚烫的白浊,如同岩浆般,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冲击着她那娇嫩敏感、早已不堪重负的内壁!
高潮过后的绫波,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身上。
她大口大口地、如同濒死的鱼儿般喘着粗气,娇小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
纯白色的短发,早已被汗水和我的体液彻底浸湿,凌乱不堪地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
汗水浸透了她的整个后背,勾勒出她那纤细而优美的脊柱线条。
此刻的她,看起来既狼狈不堪,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又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禁忌和堕落的破碎美感。
我紧紧地抱着她同样汗湿淋漓、瘫软如泥的娇小身体,感受着彼此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以及那依旧紧密相连、温热湿滑的部位传来的、阵阵销魂蚀骨的余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难以言喻的满足。
(……彻底……彻底沦陷了啊……这个看起来最难搞定的三无萝莉……呵呵……)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以为她已经昏死过去了,绫波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点力气。
她微微抬起头,用那双依旧残留着浓浓情欲红晕和水汽的红宝石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难明,似乎包含了太多的情绪——迷茫、羞耻、满足、痛苦、以及一种更加深沉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语气虽然依旧平淡,但其中蕴含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警告意味,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不准再想别的女人,特别是……标枪。听到没有?”
(啧……这就开始……争风吃醋了?占有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不过……我喜欢……)
我心里暗笑着,脸上却立刻露出了温柔(虚伪)到极点的笑容。
我伸出手,轻轻拂开她额前湿漉漉的碎发,用手指温柔地(其实是带着强烈占有意味地)抚摸着她汗湿光滑的脸颊。
“好……都听你的……我的……我的绫波……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用充满了“深情”和“宠溺”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承诺道。
绫波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或者说,很满意我这种“乖巧听话”的态度。
她那总是紧绷着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弯,勾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却又真实存在的、如同冰雪初融般的浅淡笑容。
然后,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带着一脸满足(或许还有疲惫)的表情,沉沉睡去。
就这样,继皇家阵营的元气少女标枪之后,重樱阵营的冰山鬼神绫波,也彻底、完全地落入了我的魔爪,变成了我的第二个“小娇妻”,或者说……禁脔。
虽然她不像标枪那样活泼黏人,在清醒的时候,依旧保持着大部分时间的冷淡和沉默寡言。
但在床上,在夜深人静、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却会展现出与平时那副冰山模样截然相反的、令人惊叹的热情、狂野和近乎疯狂的痴迷。
她对我的占有欲,甚至比标枪还要强烈得多!
她不允许我在她面前提起标枪的名字,甚至会偷偷检查我的通讯记录(虽然我根本没有通讯器),查看我是否和“别的女人”有过联系。
一旦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通常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她就会用她那独特的方式来“惩罚”我——通常是在床上,用更加激烈、更加疯狂、更加不知疲倦的方式,将我彻底榨干,直到我哭着求饶、发誓赌咒只爱她一个人为止。
(啧啧啧……真是……甜蜜的负担啊……不过……被两个性格迥异、却同样绝色动人的舰娘美少女这样争夺着……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我如同一个掉进了米缸里的老鼠,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充满了禁忌、刺激和扭曲快感的齐人之福。
同时,我的心里,也开始隐隐期待着……当标枪发现,那个把她心爱的男人从她身边“抢走”的“坏女人”绫波,竟然也和我……的时候,她们两个会爆发出怎样激烈的修罗场呢?
呵呵……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这一天,并没有让我等待太久。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懒洋洋地洒在地板上。
我和绫波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激烈无比的“游戏对战”(当然,战场不是在虚拟世界,而是在那张早已被我们两人汗水和体液浸透的沙发上)。
我正赤身裸体、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贤者时间带来的片刻安宁。
绫波则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小脑袋枕在我的胸口,白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潮红,呼吸均匀而平稳,似乎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的身上也未着寸缕,那娇小玲珑、却又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完美胴体,毫无遮掩地紧贴着我,温热柔软的触感不断刺激着我那刚刚得到满足、却又蠢蠢欲动的神经。
就在这时,公寓的门铃,突然被人按响了!而且响得非常急促!非常用力!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不耐烦的、甚至是……愤怒的意味!
叮咚!叮咚!叮咚咚咚!
刺耳的门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趴在我怀里假寐(或者真睡?)的绫波,秀气的眉头立刻不悦地皱了起来。
她似乎很不满意有人打扰了我们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她有些不情愿地从我怀里抬起头,那双冰冷的红眸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爽。
她随意地从旁边抓起一件我的T恤(她的睡裙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牺牲了),胡乱地套在身上(宽大的T恤穿在她娇小的身上,刚好遮到大腿根部,反而更添了几分诱惑),然后赤着白嫩的小脚,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开门。
我则依旧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弹。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一种看好戏的预感。
门开了。
门口站着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标枪!
她穿着一身休闲的便服(一件印着可爱小黄鸡图案的T恤和一条牛仔短裤),紫色的及肩短发因为一路跑来而显得有些凌乱,那张总是充满阳光活力的可爱小脸上,此刻却写满了焦急、担忧,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
当她看到开门的竟然是绫波!
而且绫波还穿着明显是男人的T恤、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澡)、白皙的脖颈上甚至还残留着几个暧昧刺眼的红色吻痕时……
标枪的脸色,瞬间!彻底!变了!
那双原本如同翡翠般清澈透亮的碧绿眼眸,猛地瞪得溜圆!
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愤怒、以及一种仿佛世界观彻底崩塌的绝望!
“绫波?!怎么是你?!你……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他呢?!你把他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标枪的声音变得尖锐无比,充满了惊慌失措的质问和一丝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惧。
她似乎害怕看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那个事实。
绫波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情绪激动、几乎要失控的昔日同伴,用她那平淡无波、却又带着一丝冰冷残酷的语气,如同宣判般,缓缓地、清晰地宣布着自己的所有权:
“如你所见……”她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自己身上那件明显属于我的T恤,以及脖颈上那些暧昧的痕迹,然后抬起眼,用冰冷的红眸直视着标枪,“现在,他是我的。”
标枪顺着绫波的目光,僵硬地、如同慢动作般转动脖子,向屋内看去……
立刻!
就看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甚至不惜背叛信仰也要得到的男人——我,正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盖着薄毯),姿态慵懒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得意地躺在沙发上,嘴角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看好戏的笑容!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标枪的眼睛猛地瞪得更大了!
碧绿的眸子里,所有的光彩瞬间褪去,只剩下无尽的震惊、痛苦、以及被双重背叛(被好友和爱人同时背叛)的、撕心裂肺的愤怒和绝望!
“你……你们……?!你们竟然……?!”她的声音都在颤抖,纤细的手指指着沙发上的我,又指着门口的绫波,嘴唇哆嗦着,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汹涌而出!
“绫波!你这个叛徒!你这个骗子!你明明答应过我!你答应过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你竟然……你竟然趁我不在……勾引他!占有他!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偷!第三者!呜呜呜……”标枪终于彻底爆发了!
她像一只被彻底激怒了的、失去了理智的小豹子,猛地冲进房间,不管不顾地扑到绫波面前,伸出小手用力地捶打着绫波的肩膀,指着绫波的鼻子,声嘶力竭地怒吼道。
曾经是好姐妹的两个舰娘少女,此刻,因为一个男人,彻底反目成仇!
绫波面对标枪的指控和捶打,脸上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冰山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她那双冰冷的红眸中,寒意更甚了几分。
“……是你自己没看好。”绫波的回答简单粗暴,却噎得标枪说不出话来。
“绫波!你这个无耻的骗子!你说过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你说过会帮我保密的!你竟然……竟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地……偷偷地勾引他!占有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呜呜呜……”标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绫波,用尽全身力气大骂道。
绫波面对标枪那充满了委屈的控诉,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淡到近乎冷酷的表情,只是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于“嘲讽”的情绪。
“我没有骗你。”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是他自己选择留下来的。而且,我们是两情相悦。不存在谁勾引谁。”
“两情相悦?!放屁!你放屁!”标枪的情绪更加激动了,她猛地转向躺在沙发上看戏的我,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我,对着绫波尖叫道,“他明明是我的!是我的男人!是我先遇到他的!是我先喜欢上他的!是我把他从那个冰冷的角落里救出来的!是我给了他住的地方!是我给了他吃的!是我……是我先和他……和他……呜呜……你这个后来者!你这个无耻的小偷!第三者!把他还给我!”
(哦豁?开始……抢男人了?这剧情……越来越有意思了啊……)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场堪比年度情感大戏的修罗场,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些(真屑啊),顺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水(不知道是谁喝过的),准备一边喝水一边看得更清楚。
绫波听到标枪那充满了占有欲的、如同泼妇骂街般的宣言(特别是“我的男人”这几个字),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
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过境!
“你的?”绫波缓缓地转过头,用那双冰冷的红眸,如同看一个白痴般看着标枪,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弧度,“标枪,你是不是忘了?前几天,是谁在我面前,哭着喊着说,他是无辜的,是被你强迫的?是谁为了自保,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出来当挡箭牌,撇清自己的关系?现在,又跑过来说他是你的男人?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绫波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又如同最锋利的冰锥,一句一句,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扎进了标枪的心脏最深处!
标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她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仿佛受到了极其沉重的打击,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我那是……我那是为了保护他!我怕……我怕你当时会伤害他!我不是故意要……要推卸责任的!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呜呜呜……”标枪捂着脸,哽咽着为自己辩解。
“保护?”绫波冷笑一声,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语气中那浓浓的嘲讽意味,却毫不掩饰,“如果你真的在乎他,真的想要保护他,就不会在最关键的时刻,选择牺牲他来保全自己。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既然你已经放弃了他,那么,他现在……就是我的。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不!我没有!我没有放弃他!我从来都没有放弃他!”标枪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像疯了一样尖叫着,眼泪如同泉水般汹涌而出,“我一直都在担心他!我每天都在想他!我……我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
她猛地转向我,不顾一切地扑到沙发边,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哭着、嘶哑着嗓子对我哀求道:“呐!你告诉她!你快告诉她啊!你不是自愿的!你是被她逼的对不对?!她一定是威胁你了!你快告诉她啊!我们……我们才是真心相爱的!对不对?!你快说啊!呜呜呜……”
看着标枪这副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里那点恶趣味,又如同雨后春笋般疯狂地冒了出来。
(嗯……这可真是……一道艰难的选择题啊……是选择维护先来的标枪呢?还是选择维护后来居上、并且掌握着主动权的绫波呢?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啊……不过……看她们两个为了我争风吃醋、反目成仇的样子……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嘿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还没想好要用怎样的方式来最大化地刺激她们、让这场戏变得更加精彩,绫波却先一步开口了。
“够了,标枪。”她的声音依旧冷淡,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别再自欺欺人了。事实就在眼前。”她走到沙发的另一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近乎怜悯(或者说是蔑视)的目光看着瘫在地上哭泣的标枪,“他,选择了我。你,该离开了。这里不欢迎你。”
“我不走!我不走!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标枪像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耍赖般地死死地抱着我的胳膊,说什么也不肯松手,甚至还张嘴想要咬绫波。
“放手。”绫波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那双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寒光,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警告意味。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我不放!我死也不放!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连我一起杀掉好了!反正……反正没有他,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标枪似乎也豁出去了,或者说,是彻底被嫉妒和绝望冲昏了头脑。
她梗着脖子,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毫不示弱地、充满了恨意地瞪着绫波。
两个原本应该是并肩作战的初始舰,两个同样拥有着强大力量的驱逐舰少女,此刻,却因为一个卑劣的、一无是处的男人(也就是我),彻底撕破了脸皮,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电火花!
她们周身甚至开始隐隐散发出属于舰娘特有的、危险的、充满了杀伤力的能量波动!
(哦哦哦!要打起来了吗?!要打起来了吗?!快打!快打!为了我打起来吧!最好打得两败俱伤!嘿嘿嘿!)
我心里兴奋地、如同变态般呐喊着,期待着一场精彩绝伦的“雌性战争”!
眼看着一场因为抢男人而引发的“血案”即将爆发,我觉得……好吧,是时候,该我这个引发一切混乱的“男主角”登场,来“调解”一下矛盾了(在这个房间她们打起来的话搞不好会误伤到我)。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都别吵了。”我慢悠悠地从沙发上坐起身,动作“温柔”地将还在哭泣、身体微微颤抖的标枪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同时,另一只手则伸向站在旁边的、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绫波,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带着一丝“亲昵”意味的动作,轻轻拉住了她那只冰凉的小手。
两个女孩都愣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停止了争吵和对峙,一起转头看向我。
她们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标枪是委屈、伤心、还有一丝期待;绫波则是冰冷、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我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温柔、最深情、最能打动女孩子的笑容(当然,全是装出来的),目光依次扫过她们两个那同样绝美、却又风格迥异的脸庞。
“标枪,别哭了,乖。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是我混蛋,我不该说那些话伤害你。但是……我也是真的害怕啊……你想想,我只是个普通人,突然被绫波抓到……我当时都吓傻了……才会口不择言……你原谅我好不好?嗯?”我先是对着怀里的标枪,用一种极其诚恳、充满了歉意的语气,“温柔”地解释和道歉,同时低下头,用额头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动作充满了“宠溺”。
标枪本来就对我死心塌地,再加上我这番“真情流露”的道歉和安抚,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立刻就消散了大半。
她吸了吸鼻子,虽然眼眶依旧红肿,但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只是依旧有些委屈地抽噎着,用那双水汪汪的碧绿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搞定了标枪,我又立刻转头看向绫波,紧紧握住了她那只冰凉的小手,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依赖”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爱慕”。
“绫波,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谢谢你那天救了我……谢谢你收留我,照顾我……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对我真好……”
绫波被我紧紧握着手,又听到我这番充满了“感激”和“依赖”的话语,那双冰冷的红宝石眸子中,寒意似乎消散了一些,闪过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柔和光芒。
但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看着她们两个,深吸一口气,继续发挥我“奥斯卡影帝”级别的演技,将一个陷入两难抉择的、深情的“渣男”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真心对我好的……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故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极其痛苦、左右为难的表情,“标枪,你活泼可爱,像阳光一样温暖了我冰冷的心;绫波,你冷静沉着,像港湾一样给了我依靠和安全感……你们……你们两个,对我来说,就像是我的左手和右手,缺了哪一个,我都会活不下去……我……我谁也无法割舍……谁也不想失去……”
(嘿嘿……渣男标准台词虽迟但到!效果拔群!)
“所以……我们能不能……不要再吵了?不要再互相伤害了?”我用一种充满了希冀、恳求和一丝脆弱的目光,看着她们两个,声音带着哽咽,“为了我,和平相处,好吗?我们……我们三个……以后就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标枪和绫波听到我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都愣住了,然后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
她们的眼神都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震惊、荒谬、难以置信,但似乎……又都隐藏着一丝……诡异的……意动?
标枪撅着粉嫩的小嘴,似乎还有些不甘心,毕竟是绫波“抢”了她的男人。
但看着我“真诚”而“痛苦”的眼神,又想到之前我对她的“背叛”(虽然是被我陷害的),以及自己理亏在先,她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
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带着一丝委屈和妥协地嘟囔道:“那……那你以后……不准再说我是强迫你的了……明明……明明是你先对我……对我……呜……”她说着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我的小宝贝。)
我心里暗笑,脸上却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连连点头:“嗯嗯!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标枪最好了!最大度了!”我顺势在她哭花了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标枪立刻破涕为笑,虽然还有点害羞,但显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荒唐的提议。
我又将充满期待的目光投向绫波,用眼神无声地询问她的意见。
绫波沉默了片刻,那双冰冷的红眸在我脸上,以及被我搂在怀里的标枪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最终,她还是淡淡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可以。但是,他晚上,必须跟我睡。”
“喂!凭什么?!他是我先找到的!”标枪一听,立刻又不满了,撅着嘴抗议道。
“因为,这里是我家。”绫波言简意赅,理由充分,不容反驳。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标枪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又要和绫波吵起来。
“好了好了!别争了!别争了!”我赶紧再次打圆场,脸上露出一个“无奈”而“宠溺”的笑容,“晚上……晚上我们三个一起睡,不就行了?绫波卧室里的床……挤一挤,应该……应该还是够睡的吧?嗯?”我提出了一个更加大胆、更加荒唐,但也……似乎是唯一能让她们两个都暂时满意的解决方案。
标枪和绫波再次对视了一眼。
这次,她们的眼神中,都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似乎……都觉得这个提议……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甚至还有点……刺激?
于是,一场差点引发流血冲突、堪比世界大战的修罗场,就在我这个“罪魁祸首”兼“和事佬”的巧妙(无耻)调解下,以一种极其诡异、极其荒唐的方式,暂时平息了。
标枪虽然对之前我“背叛”她的事情还有些耿耿于怀,对我后来又和绫波搞在一起也有些吃醋和不满。
但在我几句花言巧语的哄骗和“深情”的承诺(当然,全是假的)攻势下,再加上“三人和睦相处”这个极具诱惑力的前景,她很快就又变回了那个对我死心塌地、围着我团团转、恨不得把心都掏给我的小娇妻。
而绫波,虽然表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淡寡言、波澜不惊的样子,但看我的眼神,却明显多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丝隐藏得极深的、不易察觉的温柔和依赖。
她似乎也默认了这种荒唐的“三人行”模式,只是在某些方面(比如晚上睡觉的“主导权”)表现得异常强势。
就这样,我,一个穿越而来的底层黑户,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成功地将两个原本应该忠于指挥官、守护人类的强大舰娘少女,彻底变成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甚至会为了我而争风吃醋的禁脔和玩物!
这种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让我整个人都兴奋得几乎要颤抖!
至于那个远在天边的、名义上还是她们“主人”的指挥官?
呵,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废物罢了!谁还记得他呢?
她们现在的心里、眼里、身体里,都只有我!只有我这个能给她们带来真正“快乐”、让她们体验到极致情欲的男人!
扭曲的开端,已经不可逆转地,走向了更加疯狂、更加堕落的未来。
而我,将继续沉醉其中,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充满了罪恶和禁忌的、病态的幸福。
(标枪……绫波……呵呵……两个到手了……不过……还不够……远远不够啊……)
我的目光,已经贪婪地投向了更远处,投向了那些更加耀眼、更加强大、更加高不可攀的舰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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