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涵赤裸着踏上通往阁楼的狭窄楼梯,每一步都感到那股神秘力量的冰冷触感推着她的背,低语声在她耳边回荡:“上去吧……真相在等你……”
老叶紧随其后,摄影机红灯闪烁,镜头摇晃着拍下她登梯时的背影,时而特写她的臀部,时而聚焦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大腿。
直播间弹幕疯狂滚动:
“这姿势太诱人了!”
“老叶,拍清楚点!”
走到一半,小涵突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膀胱胀得难受。她停下脚步,低声对老叶说:“我……我要去厕所。”
老叶咧嘴一笑,镜头对准她的脸,“正好,观众也想看你这个。”
小涵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回二楼走廊上的破旧厕所,门板上满是裂痕,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她推开门,里面只有一个肮脏的蹲式马桶,墙壁上爬满裂缝。
她刚蹲下,还没来得及放松,一阵阴风吹过,厕所门猛地关上。
一个佝偻的老婆婆突然出现在手电筒光线的角落,满脸皱纹,眼睛凹陷如黑洞,咧嘴露出残缺的牙齿,发出刺耳的笑声。
小涵惊叫着跳起,尿意瞬间被吓回去,“你谁啊!”
老婆婆却消失了,下一秒又出现在她身后,手指在她背上轻轻一划。
小涵尖叫着转身,老婆婆再次不见,却听到水滴声从马桶传来,像在嘲笑她。
惊吓接连不断,老婆婆时而在墙上爬行,时而在镜子里闪现,发出低沉的嘶吼。
小涵心跳如擂鼓,终于忍不住,在一次老婆婆突然扑向她时,惊恐中尿了出来,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肮脏的地板上。
她捂着脸,羞耻与恐惧交织,老叶却在旁边兴奋地拍下这一幕,镜头特写她颤抖的腿部,弹幕炸开:
“这也太刺激了!”
“小涵,你尿了?哈哈!”
幸好接着老婆婆就没再出现了,在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后,小涵擦掉眼泪,走回楼梯,继续爬向阁楼。
阁楼昏暗狭小,满是灰尘,一股腐臭味扑鼻而来。
她感到那股神秘力量指引她走向角落,一块松动的地板被无形的手掀开,露出一间隐秘的密室。
小涵小心翼翼走进去,发现一张破旧的木桌上放着一本泛黄的书,封面刻着虽然模糊但和照片类似的符文。
她翻开书,里面记载了一个仪式的详细过程——照片中的女子是献给一尊名为“六道”的神祇的祭品,仪式发生在一个叫“葬铃村”的地方,村民相信“六道”能赐予永生,但需以活人血肉为代价。
小涵拿起手机,对着直播间展示书页,“大家,这是什么?有人知道『六道』或『葬铃村』吗?”
然而,观众的回应却再次偏离主题,弹幕充满下流追问:
“小涵,大学时同时跟男友和保全做爱什么感觉?”
“你是不是也喜欢那个保全啊?”
小涵愣了一下,咬着唇低声说:“我……我承认,有时候我会故意找理由去找老张。”
她又停顿了一下,眼眶泛红,“第一次是下雨天,我说忘了带伞,他把我拉进值班室,让我脱下湿衣服,然后从背后抱着我做,还说我身上有雨味很好闻。”
“第二次是期末考前,我说压力太大睡不着,他把我带到宿舍后门的小房间,让我躺在他腿上帮我按摩,没多久他就插了进来,边做边说会帮我放松。”
“第三次是暑假,他说要检查我的行李,把我带到地下室,脱光我后让我坐在他身上,说这样比较快。”
弹幕更疯狂了:
“你喜欢他吗?”
“还有细节!”
小涵声音颤抖,“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喜欢,但我后来发现自己爱上跟长辈做爱的感觉,那种被控制的刺激……于是大三时,我报名去老人院服务,偷偷帮那里的老人做性服务。”
她再次停顿了一下,眼神空洞,“第一次是个七十岁的老爷爷,腿脚不便,我帮他洗澡时,他摸我胸,我干脆脱了衣服坐在他腿上,让他从下面进来,他抖着手说我像他孙女。”
“第二次是个独居的老头,我帮他擦身体时,他硬拉我到床上,从背后抱着我做,还一直喊他死去老婆的名字。”
“第三次是个痴呆老人,我喂他吃饭时,他突然抓住我手,说要『疼我』,我脱了衣服跨坐在他身上,他边做边流口水。”
“第四次是个癌症晚期老人,我帮他按摩时,他求我陪他最后一次,我躺在床上让他压着我,他气喘吁吁说我是天使。”
直播间炸锅:
“这也太变态了!”
“小涵,你好骚!”
老叶听完,眼中闪着异样的光,镜头更贴近她,特写她裸露的胸部和颤抖的大腿,还趁机伸手在她臀部捏了一把,“原来你喜欢老男人啊,那我呢?”
小涵猛地推开他,怒吼:“我现在厌恶你,就是怕再次沉沦!”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过去的沉沦如噩梦般缠绕着她。
就在这时,一条匿名留言闪过:“『六道』是葬铃村祭拜的邪神,地址在城郊东北三十公里,废弃矿区旁。”
小涵愣住,记下这条资讯。
就在她准备离开密室时,脚边突然出现一套布料极少的三点式比基尼,黑色蕾丝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她试着穿上,发现这次布料没化为灰烬,终于能遮住身体。
她松了口气,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三点,身心俱疲的她对着镜头说:“太晚了,我们今天的探险就先到这边吧。”
老叶不甘心地将镜头对准她穿比基尼的曲线,弹幕哀嚎:
“别走啊!”
“继续拍!”
小涵无视他们,走下阁楼,脑中却回荡着“葬铃村”与“六道”的名字,隐隐觉得这场噩梦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