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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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里的女高中生

第7章 终局

作者:Aoi-Aoi 字数:9.46K
就这样,两个月过去了。
林晓每天遭遇的轮奸少了很多。
老板定下规矩,男人们不能伤害她,只能按顺序来,而且每到后半夜,他就会晃着大肚子走下来,皱着眉驱散人群,吼道:“行了,滚吧,别他妈弄死了!”于是人群骂骂咧咧地散去,林晓得以喘息。
她每天都能睡很长时间,躺在二楼破沙发上,沉沉入睡,有时一觉到中午。
她也有时间洗干净自己,浴室的水流冲掉身上的污迹,她涂抹药膏时动作熟练,药味盖住了那股腥臭,让她觉得自己干净了点。
此外,老板还帮林晓开出了医院的证明,写着她因“身体虚弱需长期休养”,交给学校后,她就顺理成章不用去上学了。
阿杰那帮男生到手的玩具飞走了,又恼羞成怒又没办法,气得在学校里骂了几句,可找不到她的人,只能也跑来网吧排队。
他们运气不好时还没排到就被老板赶走,只能在外面骂骂咧咧:“操,老胖子护着她,干个屁!”可也只能悻悻离开。
在老板的保护下,林晓的状态有所恢复。
她的脸上有了血色,不再是那种死人般的苍白,眼圈的黑晕淡了些,眼角的红肿也消了,眼神虽然还是空洞,可多了点生气。
下体不再红肿,肉唇恢复了点原来的形状,涂了两个月的药膏后,感染消退,连那股刺痛都没了。
身上的伤痕几乎都看不见了,胸口的抓痕和大腿的淤青淡成浅浅的痕迹,像是一层薄雾。
她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每天早上吞下一片,小心翼翼地避免怀孕的风险,至今也没出事。
她睡得多了,吃得虽然还是泡面和面包,可身体不再那么瘦骨嶙峋,像是一株被浇了点水的草,勉强有了点生机。
对林晓来说,老板是一个很复杂的人。
她偶尔会躺在二楼的破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想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他并不是真的关心自己,这点她清楚得很——他皱着眉赶走人群时,嘴里总是骂着“别死在我店里”,语气粗得像是嫌麻烦;他给她药钱和住处,也不过是怕担负责任,怕龙哥找上门来连累他。
他惧怕龙哥,没胆子跟那帮混混硬碰硬,更没想过让她摆脱这泥潭,只是把她从厕所挪到二楼,像是在修补一件破工具,而不是救她出去。
然而,他实打实地为林晓做了好事,这也是事实。
他定下的规矩、开的证明、提供的浴室和药膏,让她从几乎无法坚持的崩溃边缘,变成了能够坚持的状态。
她不再每天被操得昏过去,能睡个整觉,能洗掉身上的腥臭,能让伤口愈合。
这些对她来说像是溺水时的一根浮木,虽然不长,却让她喘了口气。
她知道老板不是救世主,可这份复杂的好处,实实在在救了她一把。
林晓发自内心地感谢他。
她坐在沙发上,低头涂着药膏时,会默默念叨一句“谢谢”。
她没说出口,声音卡在喉咙里,可那点感激是真的,像是一粒微弱的火种,在她麻木的心里烧了烧。
她瞅着老板晃着肚子走下楼的背影,眼神空洞却多了点温度,像是一只被捡回来的流浪猫,对这个粗鲁又矛盾的人,生出了一丝依赖。
就在林晓以为这种脆弱的安全可以持续下去的时候,某天,她正在独自休息,躺在破沙发上,闭着眼喘息,药膏的味道混着浴室的湿气让她觉得安心。
突然,卧室门被粗暴打开,“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她猛地睁眼,心跳像是炸开。
她坐起来,低头一看,网吧老板、龙哥、阿杰等人站在门口,还有其他一些参与轮奸的男人挤在后面,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一群饿狼闯进了羊圈。
男人们有的骂骂咧咧,有的吹着口哨,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林晓缩在沙发上,脸色刷地发白,手指攥着T恤下摆,指节泛白,像是被钉住的小动物。
她感到惧怕,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那点脆弱的安全瞬间崩塌,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又被拖回了泥潭。
原来这群人互相通气之后达成了协议,像是狼群分赃,决定好好利用林晓耐操的特性,将她彻底圈养起来成为名妓。
网吧老板站在那儿,低声说:“我出场地,二楼随便用。”他的语气粗得像是砂纸,眼神躲闪,显然是被逼着点头。
阿杰咧嘴笑着,拍了拍胸脯:“我出力,学校那帮小子我搞定,保证人源源不断。”龙哥吐了个烟圈,冷笑一声:“我出钱,把这破地方改改,弄成专为她设计的卖淫场子。”
其他男人哄笑起来,矮子混混吼道:“这婊子耐操,干不死,正好赚钱!”瘦子混混吹了声口哨:“弄好了,县城里谁不来玩?”
林晓脸色煞白,像是一盆冰水泼下来,心情跌落谷底。
她缩在沙发上,手指攥着T恤,指节泛白,抖得像是筛糠。
她疯狂拒绝,声音沙哑地喊:“不……我不要!放了我!”她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兔子,想扑过去推开他们,可腿软得站不起来。
矮子混混眼一瞪,冲上来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她被打得蜷在地上,疼得喘不过气,眼泪糊了一脸。
龙哥皱了皱眉,抬手制止:“别打坏了,留着赚钱呢。”他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和针管,慢悠悠地走过来,蹲在她面前。
他眯着眼,冷笑说:“别怕,给你点好东西,乖一点。”他熟练地调好毒品,抓住她抖得像是筛糠的手臂,针头刺进她皮肤。
林晓瞪大了眼,想挣脱,可胳膊被他攥得死紧,冰凉的液体推进去,她抖了一下,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
她低声呜咽:“不要……”可声音越来越弱,意识渐渐模糊,像是一只被钉死的蝴蝶,彻底陷进这群人的掌心。
接着,一种诡异的暖意从胸口升起来,像是一团火苗在她体内烧开,模糊又炽热。
她的视线晃了晃,眼前的人影变得扭曲,龙哥的冷笑、阿杰的黄毛、矮子混混的横肉都像是融进了一团迷雾。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她的神智,想清醒却清醒不了。
那暖意让她身子软下来,手指松开T恤,像是一块被抽干力气的布瘫在那儿。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喘不过气,喉咙干得像是塞了沙子,嘴里一股怪味,像是苦又像是甜,说不上来。
她的心跳慢下来,像是一下下敲在棉花上,沉重又飘忽。
恐惧还在,可像是被隔了一层玻璃,远得抓不住。
她感觉自己像是漂在水面上,身体轻得像是浮着,又重得像是沉不下去。
那股暖意让她头晕,像是被拽进了一个虚假的梦,周围的辱骂和笑声变得模糊,像是一群苍蝇在远处嗡嗡叫。
她闭了闭眼,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可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像是一只被麻醉的猎物,意识模糊地陷进这毒品的网里。
过了一会,她的意识像是从深水里浮上来,模糊又沉重。
她睁开眼,头晕得像是天旋地转,喉咙干得像是塞了沙子。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护士制服,白色的小裙子格外短,堪堪遮住大腿根。
上半身的衬衫则紧得像是第二层皮,勾勒出她挺拔的胸部,像是故意设计来撩人的。
腿上被套上了白色的丝袜,薄得像是能透出皮肤,脚上还踩着一双小高跟,鞋跟硌得她脚底发疼。
最关键的是,她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项圈,黑色的皮革勒着她的皮肤,挂着一条粗重的锁链,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墙上,像是拴住了一只宠物。
她试着动了动,锁链哗啦作响,拉得她脖子一紧,像是一只被钉死的鸟。
周围的男人们正在忙着布置房间,脚步声和低骂声混在一起,像是一群苍蝇嗡嗡叫。
他们搬来各种道具——皮鞭、手铐、绳子堆在角落,还有人抬进来一张病床,铁架子吱吱响着,像是从哪家旧医院淘来的。
矮子混混扛着一箱东西,骂道:“操,快点弄好,别让龙哥等急了!”瘦子混混哼笑了一声,摆弄着一根皮鞭:“这婊子穿这身,干起来肯定带劲!”阿杰站在一边,手里晃着手机,像是在拍什么,嘴角挂着猥琐的笑。
房间被改得像是某种病态的舞台,墙上挂着几盏昏黄的灯,照得气氛诡异又下流。
林晓觉得头晕目眩,毒品的余韵还在她脑子里晃荡,像是一团雾裹着她的神智。
她喘着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感到绝望像潮水淹上来,把她最后一点希望都吞没。
她试着拉了拉锁链,脖子被勒得生疼,像是一只被拴住的狗,连逃的力气都没了。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护士制服,短裙下露出的大腿和紧绷的上衣让她羞耻得想缩起来,可锁链拉得她动不了。
她咬着唇,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脑子里一片混乱,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面对这群男人的布置,只剩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没让林晓等多久,正戏就开始了。
男人们围上来,像一群饿狼扑向猎物,房间里满是他们的喘息和低笑。
矮子混混抓着她的锁链一扯,吼道:“操,婊子,快学护士说话,别他妈磨蹭!”瘦子混混站在旁边,手里捏着根点燃的烟,哼笑说:“不会就教你,学不好有你受的!”他们的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在等着看好戏。
林晓一开始很笨拙,锁链勒得她脖子生疼,她试着挤出句话:“我……我来帮你检查……”声音抖得像是筛糠,结结巴巴,完全不像护士。
她话没说完,矮子混混就骂了句:“操,这啥玩意儿?”瘦子混混直接把烟头按在她大腿上,烫得她“啊”地叫了一声,皮肤瞬间红了一块,疼得她眼泪直淌。
阿杰跟着上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哼道:“笨死了,再来!”她的脸被打得偏过去,嘴角渗了点血,疼得她喘不过气。
不过她很快学会了护士的说话方式,像是被逼出来的本能。
她咬着牙,低声说:“请……请躺下,我来照看你。”声音还是抖,可语气柔了点,像是在模仿医院里听过的护士。
她又试了句:“我帮你检查身体,别乱动。”这次勉强像样,男人们哄笑起来,矮子混混拍了拍手:“行了,婊子还挺聪明!”瘦子混混扔了烟头,哼道:“就这样,伺候好了有赏!”林晓低着头,眼泪糊了一脸,锁链哗啦作响,她像是被驯服的玩偶,麻木地学着护士的样子说话,像是一只被逼到绝路的鸟,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活下去。
随后男人们开始排队上她,像是狼群分食猎物,房间里满是低沉的喘息和锁链的哗啦声。
他们围着病床站成一圈,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在打量一件新玩具。
一个男人走上来,抓着她的锁链一扯,低吼道:“护士小姐,来给我检查检查!”他咧嘴笑着,粗手抓住她的护士制服短裙,猛地掀起来,露出白丝袜包裹的大腿。
他把她按在病床上,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撞得她身子一颤,病床吱吱作响。
她咬着唇,低声挤出句:“请……请放松,我帮你检查。”声音抖得像是筛糠,带着点护士的语气,可满是屈辱。
另一个男人接上来,托着她的腿让她跪在病床上,哼道:“护士,给我打一针!”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肉棒上,强迫她撸了几下,然后猛地插进去,撞得她低哼了一声。
护士制服的上衣被扯得更紧,胸部像是被挤出来,白丝袜被汗水浸湿,黏在腿上。
她喘着气,低声说:“我……我来照顾你。”像是被逼着背台词,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锁链拉得她脖子生疼,像是一只被拴住的宠物。
接着的男人把她翻过来,仰面躺在病床上,腿被强行分开,高跟鞋硌得脚底发疼。
他低笑说:“护士小姐,帮我量量体温!”肉棒挤进她红肿的小穴,每一下都沉重而粗暴,撞得她身子往上滑,病床的铁架子叮当作响。
她低声哼道:“请……请配合,我帮你量。”声音沙哑得像是破了,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护士制服的短裙被揉得皱巴巴的,像是一层破败的遮羞布。
男人们轮流上来,有的扯着她的丝袜,有的捏着她的胸,房间里满是他们的笑声和撞击声,她像是被固定在病床上的玩偶,麻木地扮演着护士,承受着这无尽的折磨。
结束的时候,林晓衣不蔽体、狼狈不堪,像是一块被揉烂又丢弃的破布瘫在病床上。
那套护士制服早就被撕得七零八落,上衣被扯得只剩几块碎布挂在肩上,露出满是抓痕和淤青的胸部,乳晕周围红肿得像是被捏烂了,黏着汗水和精液,像涂了层黏糊糊的壳。
短裙被卷到腰间,皱得像是揉过的纸,露出红肿的下身,肉唇外翻得不成样子,满是白浊的痕迹,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混着血丝滴在病床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
白丝袜被撕得破了好几处,挂在腿上像是一张破网,脚上的小高跟歪在一边,鞋跟上沾着地上的污渍,像是个被踩烂的装饰。
她的脖子被项圈勒得红了一圈,锁链垂在地上,哗啦作响,像是一条拴住她的铁索。
她仰面躺着,头发乱糟糟地散在病床上,像一团被汗水浸透的麻绳,几缕黏在脸上,混着干涸的泪痕和脏污,像涂了层灰白的泥。
她的脸白得像是没了血,眼圈黑得像是涂了墨,眼角红肿得像是哭干了水分,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糊了一脸。
嘴唇干裂得起了皮,嘴角挂着点血痂和黏腻的痕迹,像是被咬破又被蹭脏了。
身上满是汗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干涸的硬块黏在胸口、大腿和腹部,像是一层洗不掉的壳。
她喘气都微弱得像是随时要断,胸口微微起伏,手软绵绵地垂在床边,像是一具被用烂的躯壳,破败得让人不忍直视。
男人们站在一边,互相交流着,像是刚玩完一场有趣的游戏。
一个男人点着烟,吐了个烟圈,哼笑道:“操,这护士装真他妈带劲,干起来比以前爽!”另一个拍了拍腿,附和道:“是啊,叫她喊‘检查身体’,那味儿太对了!”他们笑得猥琐,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在回味刚才的乐子,有人还说:“下次弄个别的制服,警察啥的也不错!”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满是下流的兴奋,像是一群苍蝇围着腐肉嗡嗡叫。
龙哥、老板等人则站在角落,数着钱,盘算今天的收获。
龙哥叼着烟,手里捏着一叠皱巴巴的钞票,低声说:“今晚不少啊,这婊子还真能赚。”老板皱着眉接过钱,粗声说:“场地费得给我多分点,改这破地方花了不少。”阿杰晃着手机,哼笑道:“人是我拉来的,得多算我一份!”他们低头数着钱,烟雾缭绕,像是一群分赃的狼,脸上挂着餍足的笑,完全没在意林晓的死活。
房间里满是他们的低语和钞票的沙沙声,林晓瘫在那儿,像是一块被榨干的破布,无声地躺在这肮脏的交易里。
之后的几个月里,林晓再也没离开过这个房间,像是一只被锁在笼子里的鸟,彻底失去了自由。
她在县城里彻底出名,成了一个无人不知的“名妓”,消息像野火一样传开,每天都有人慕名而来。
房间被改得像是专属的卖淫窝,病床、道具、昏黄的灯光成了她的日常。
她每天被打扮成不同的样子——护士、学生、警察、兔女郎,制服换了一套又一套,短裙被掀起,丝袜被撕烂,高跟鞋踩得脚底红肿。
她被无数不认识的人轮奸,男人们排着队进来,喘着粗气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撞得病床吱吱作响。
她低头麻木地承受,锁链勒着脖子,像是被钉死的玩偶。
如果表现不好,她就得不到毒品,那种滋味非常难受。
每次毒瘾上来,她像是被抽干了魂,头晕得像是天旋地转,手抖得像是筛糠,全身像是爬满了蚂蚁,又痒又疼,冷汗淌了一身。
她咬着唇,低声呜咽,像是被困在无尽的深渊,只能蜷在病床上等。
为此她必须加倍努力,学着讨好男人们,挤出笑容说些他们爱听的话。
她强迫自己摆出诱人的姿势,忍着下身的刺痛迎合他们的撞击,只为换来那针毒品。
她眼神空洞,像是没了魂,可手脚不敢停,像是一台被操控的机器,为了那点麻醉自己的东西,拼尽全力在这肮脏的房间里活下去。
渐渐地,林晓已经不再哭泣,像是一块被磨平了棱角的石头,泪水像是被榨干了。
她开始对男人抛媚眼,眼神从空洞变成了刻意的勾引,水灵灵的眼睛微微眯着,嘴角翘起一抹僵硬的笑,像是在模仿AV里的女优。
她学会了说些不知廉耻的话,声音沙哑却带着点刻意的娇媚:“哥哥,来玩我吧,想怎么弄都行。”或者“用力点,我喜欢这样。”这些话从她嘴里挤出来,像是一台机器背诵的台词,毫无感情,却能让男人们兴奋得喘粗气。
不管男人们怎么折磨她,她都逆来顺受,像是在挑战极限一般。
他们扯着锁链把她吊起来,肉棒撞得她下身红肿,她咬着唇低哼,却不喊疼;他们用皮鞭抽在她背上,留下红紫的痕迹,她抖了一下,却挤出句:“再来点,我没事。”有人掐着她的脖子操她,喘息喷在她脸上,她喘着气说:“就这样,好舒服。”她的身体像是被操烂的破布,满是淤青和伤痕,可她像是没了痛觉,逆来顺受地迎合,像是在用这副躯壳测试自己的底线。
她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像是一具被毒品和欲望操控的傀儡,麻木地在这肮脏的房间里活着,像是在挑战能撑多久。
男人们没有给过她一分钱,只是定期带她去诊所做检查,像是在维护一件工具。
诊所里,医生皱着眉给她开药,做体检,确保她没怀孕,没得病。
林晓的耐操特质在这种精心保养下得到了最大的发挥,毒品让她麻木,药物让她恢复,无论男人们怎么折磨她,她总是能撑过去。
皮鞭抽得她背上红肿,几天就淡了;下身被操得红肿不堪,一周就恢复如初。
她的身体像是被调教成了机器,韧性惊人,像是一块怎么踩都踩不烂的破布,在这肮脏的循环里硬生生挺着。
再后来,林晓甚至开始主动享受这一切。
她不再只是被动承受,而是学会了迎合,甚至带点主动。
她躺在病床上,锁链哗啦作响,主动对男人抛媚眼,声音沙哑却娇媚地说:“来吧,我想要了。”她张开腿,摆出诱人的姿势,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胸口,像是挑逗。
她被操时不再低哼,而是故意浪叫:“啊……用力点,好爽!”声音像是从AV里学来的,带着点夸张的味道。
她甚至会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哼道:“再掐紧点,我喜欢。”被皮鞭抽时,她抖着身子,喘着气说:“再来,我能受得了。”她的眼神不再空洞,像是燃起了一点扭曲的光,像是在这无尽的折磨里找到了一丝病态的快感。
她主动舔男人的肉棒,嘴角挂着笑,像是在享受这场游戏,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野兽,彻底融进了这肮脏的深渊。
有一次,男人们给她找来了一件婚纱,白色的纱裙皱巴巴的,像是从哪淘来的二手货,裙摆有点发黄,可还是带着点新娘的模样。
林晓第一次穿婚纱,站在床旁,低头看着身上这件衣服,纱裙被套在她身上,紧得勾勒出她的曲线,胸口被挤得挺起来,裙摆短得露出大腿。
她还没来得及多看,就被男人们围上来,轮奸凌辱又开始了。
他们扯着她的纱裙,撕开胸口,露出满是淤青的胸部,肉棒撞进她小穴,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有人抓着她的锁链把她吊起来,有人掐着她的腰操她,婚纱被揉得皱成一团,沾满汗水和精液,像是一层被糟蹋的遮羞布。
她低声哼着,婚纱的纱网被扯得破了好几处,像是一只被撕碎的白鸟。
最后她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神迷离得像是蒙了雾,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她瘫在病床上,婚纱破烂地挂在身上,满身白浊的痕迹,像是被涂了层脏污的漆。
男人们架起摄像头,对准她,一个男人低吼:“说点啥,婊子!”她喘着气,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声音沙哑地说:“我……我是大家的新娘子。”她的笑像是被毒品和折磨扭曲出来的,带着点病态的媚态,眼神飘忽,像是一只被玩坏的傀儡,在镜头前麻木地笑着,像是在迎接这场肮脏的婚礼。
男人们哄笑起来,镜头晃了晃,记录下这扭曲的一幕。
再后来,可能是嫌来钱不够快,男人们索性架起摄像机,开始24小时直播。
房间里装了好几个摄像头,镜头对准病床、浴室和角落,把林晓的每时每刻都暴露在网上。
无数网民守在屏幕前,看着她每天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护士装、婚纱、学生制服轮番上阵,妆被画得浓艳,口红涂得鲜红,像是个精致的玩偶。
然后,她被几十人上百人轮奸,男人们排着队压在她身上,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撞得床吱吱作响,锁链哗啦作响。
她被操得低哼浪叫,身体满是汗水和精液,制服被撕得破烂不堪。
直播里还有她洗澡涂药的画面,水流冲过她红肿的下身,她低头抹药膏,动作机械;睡觉时,她蜷在病床上,喘息微弱,像是一只被用烂的破布。
她在互联网上一炮而红,成为了真正的大名人。
屏幕前的网民们刷着弹幕,有人骂她“贱货”,有人喊着“再用力点”,还有人花钱点播姿势。
她的名字在网上传开,像是一块被无数人啃过的肉。
县城成了朝圣地。
更多人涌向这座小城,从外地赶来,只为在她的身体上发泄。
他们挤进网吧二楼,排着长队,喘着粗气等着轮到自己,像是一群闻到血腥味的狼。
林晓躺在那儿,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像是一具被操控的傀儡,在镜头前麻木地活着,供无数人观看和发泄。
为了让林晓更出名,男人们想出了更多的点子。他们决定把她带出网吧二楼,换个新花样。
他们用粗绳子把她双手绑在背后,锁链套在脖子上,拖着她来到县城公园的男厕所。
那是个破旧的公厕,墙上满是污渍,地上黏糊糊的,空气里弥漫着尿骚味和霉味。
他们把她捆在厕所的隔间里,锁链固定在水管上,短裙被掀到腰间,双腿被强行分开,像是一只被展示的猎物。
有路人推门进来,起初愣住,揉了揉眼,像是不相信眼前这幕。
一个男人嘀咕了句:“操,这啥情况?”可很快就有人认出她,低声喊道:“这不是林晓吗?网上那个婊子!”消息像风一样传开,随后男人们蜂拥而上,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公园的男厕所瞬间挤满了人,有人掏出手机拍,有人急吼吼地挤进来,喘着粗气排队等着上她。
还有一次,男人们把林晓带到县城边缘的流浪汉聚集地,那是个破败的废弃工地,周围堆满垃圾和破布搭的窝棚,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和汗味。
他们架着摄像机,把她一把推了进去,像扔出一块肉。
她踉跄着摔在地上,短裙被掀起,露出满是淤青的大腿,锁链还挂在脖子上,哗啦作响。
流浪汉们起初愣住,脏兮兮的脸上满是疑惑,可很快就有人认出她,低声嘀咕:“这不是网上那女的吗?”随后,他们像是饿狼扑食,蜂拥而上。
流浪汉们轮奸了她一整晚,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他们满身污垢,手粗得像是砂纸,抓着她的胳膊和腿把她按在地上,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有人扯着她的头发操她,有人掐着她的腰发泄,嘴里骂着脏话:“操,婊子送上门了!”她的护士制服被撕得粉碎,胸口和下身满是精液和泥土,丝袜挂在腿上像破网。
她低声哼着,眼神空洞,像是被操烂的破布,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晃荡。
镜头记录了整个过程,流浪汉们的喘息和低吼混着她的低哼,画面肮脏而残忍,像是一场野兽的狂欢。
她瘫在地上,锁链勒着脖子,泥土糊了一身,像是一块被丢进垃圾堆的肉,被这群人轮番糟蹋到天亮。
男人们站在一边,数着直播的打赏,笑得合不拢嘴,镜头晃了晃,把这肮脏的一幕传遍了网络。
最夸张的一次,男人们让林晓打扮成一副青春的模样,像是要勾起什么特殊的欲望。
他们给她套上一件崭新的校服,蓝白相间的短裙堪堪遮住大腿,上衣紧得勾勒出胸部的弧线,头发被扎成双马尾,脸上涂了点淡妆,口红抹得鲜红,像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
他们把她带到县城郊外一个工地的宿舍,那儿是个简陋的铁皮房,里面挤满了满身汗臭的工人,空气里混着泥土和烟味,地上散着啤酒瓶和烟头。
起先,林晓还装作扭扭捏捏的样子跟工人们互动,像是在演戏。
她低着头,眼神躲闪,手攥着裙角,小声说:“我……我第一次来这儿,有点怕。”声音沙哑却带点娇媚,像是个害羞的学生。
她咬着唇,假装不情愿地被拉过去,工人们哄笑起来,有人吹了声口哨:“小妹妹真嫩啊,来陪哥哥玩玩!”她被推到人群里,手被抓着按在他们的裤裆上,假装挣扎了几下,哼道:“别……别这样。”可这点扭捏很快就被撕碎。
后来,就只剩纯粹的泄欲。
工人们撕开她的校服,短裙被掀到腰间,上衣被扯得露出胸部,他们粗糙的手抓着她,把她按在宿舍的木板床上,肉棒轮番顶进去,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房间里满是他们的喘息和低吼,有人骂道:“操,小婊子装啥纯!”她被操得低哼浪叫,校服破成碎片挂在身上,满身汗水和精液,双马尾散了,头发黏在脸上。
她眼神空洞,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像是一块被操烂的破布,麻木地承受着这群工人的发泄。
宿舍里挤满了人,轮流上她,镜头架在一边,记录下这肮脏的一幕,像是一场青春假面的狂欢,彻底沦为纯粹的欲望发泄场。
最终,警察在一次突击行动中破门而入,网吧二楼的肮脏交易被彻底曝光。
那天凌晨,警笛声划破县城的寂静,男人们四散逃窜,可来不及了。
老板被铐上手铐,满脸油光的大腹便便身影被押上警车,嘴里还骂骂咧咧,却掩不住慌乱。
龙哥和阿杰等人也被抓获,直播设备和道具被收缴,房间里那张病床成了罪证。
林晓被发现时瘫在病床上,锁链还勒着脖子,身上满是精液和淤青,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魂。
警察解开她的锁链,把她裹上毯子,送往医院。她没说话,像是一具被掏空的躯壳,此后销声匿迹,再也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数年后,有人闲来无事上网,刷到一部新出的AV片,女优穿着护士制服,镜头前抛着媚眼,低声浪叫。
那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神似林晓——同样的水灵眼睛,同样的挺拔胸部,甚至嘴角那抹僵硬的笑都像极了当年的她。
网友们议论纷纷,有人说:“这不就是县城那婊子吗?”有人反驳:“不可能,林晓早没消息了。”
没人能确定那是她,屏幕后的真相模糊不清,像是一场未完的噩梦,留给人们无尽的猜测。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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