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欺骗你的感情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样:扶她血族教你如何矫正人渣少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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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血族教你如何矫正人渣少女

第2章 欺骗你的感情那又如何,你能拿我怎样:扶她血族教你如何矫正人渣少女(1)

作者:1 0 字数:26.1K
寒意迫近的初冬,树上落下的枯叶被埋葬在白雪之下。
犹如格蕾丝的生命,在圣光持续侵蚀破坏下,体内的筋脉和肌肉组织被圣光腐蚀的不成模样,她的身体状况已算是恶化到无可复加的地步,鲜血从伤口上一滴滴地落在泥地。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拖着一瘸一拐的步伐,迈步向前,在灯火兴旺的城堡里寻找一处新的藏身处。
为了避开教会的审判团,以及那个让她落到如今地步的女人。
不一会,格蕾丝在靠近城墙的角落处瞧见一栋破烂的木屋,里面似乎早就荒废已久,无人居住,看起来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格蕾丝提防的环顾四周,手心里捏紧匕首,时刻准备着处理突发状况。街道上空无一人,不知是寒冷的天气或是疫病的因故。
侦察一番发现并无大碍后,格蕾丝依旧放心不下,毕竟走错一步自己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暗影庇护】
她调动魔力在心中默念低阶游荡者咒语,将自身与木墙上阴影融为一体,从上锁木门的缝隙中顺利的挤了进去。
人走后,门外寒风呼啸的更为猛烈,远处一张纸被大风挂至门前,纸上赫然印着格蕾丝的模样,上面带有“通缉犯”、“欺世者”与“劣等种”的字眼,放眼望向街道两侧,每户人家的门前都贴着张一模一样通缉令。
————
与此同时,城门外,一颗白色流星光速从空中坠下,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一时间尘土飞扬,看守着城门的几名门卫见此纷纷拔剑向前,提防着不速之客。
尘雾中一道身影若隐若现,模样越来越清晰,是一名银发女子,她身材修长,皮肤如初雪,脸庞带着几分俊俏,几分柔和,长着一对尖耳,隐隐约约透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身着刻有圣纹的银铠,腰间别着一把刺剑,背后伸展的黑色狰狞巨翼足有三米之宽。
走出烟雾后,她将巨翼收回于体内,接着从虚空中一抓,一张通缉令凭空出现在她手中。
“我是薇拉,城里有罪犯,让开!”
门卫们愣了好一会才认出面前这位女子是何人,她是反叛到人类阵营的血族兼新救世主。
是前不久以一己之力消灭了整个血族老巢,击退了血族的侵略,帮助人类获得胜利的薇拉大人。
“您就是薇拉大人吧!您屈尊来我们这个小地方怎么不通知一下我们的领主,好让我们这些小的来……”
门卫话还没说完,薇拉就不见踪影,只留那张通缉令飘在空中,缓缓落下,有个眼尖的门卫瞧见,立马向前捡起。
“大人这次是来追捕这个劣等种的吧,我听说这劣等种先前也是大人队伍中的一人,在决战时背叛人类,偷取了装有数亿个灵魂的容器,若是她将这些灵魂全部吸收殆尽,那我们人类可就遭殃了。”
原先向薇拉发问的门卫一把夺过通缉令,藏于自己怀中,然后回应另一个人的担忧:
“怕什么,一个血族与人类混血的劣等种而已,凭大人半神的实力,还杀不掉这个杂种吗?快快快,回去继续站岗,少想点这些有的没的。”
————
格蕾丝进入屋内,一阵恶臭扑面而来,两具刚死不久的病尸散发着污臭,在尸体上啃食的老鼠被她惊的在屋里上蹿下跳。
从小与脏乱差环境共居的她,毫不在意的坐在尘堆上。
然后格蕾丝扯下黑帽,柔顺的金色卷发滑落到腰部,一张苍白缺乏血色的俊美脸庞显露出来。
而美中不足的是,因长期没打理梳洗,不少发丝已结块聚成一团,还有在圣光不断侵蚀下,脸上爬满了扭曲的经络。
格蕾丝身上穿的布裙也已千疮百孔,她身上大片透过漏洞肌肤泄露在外,肌肤带有密密麻麻长满了已愈合的疤痕,看上去她曾经似乎是被某种利器长期伤害过。
劣等种虽有吸血鬼的血脉,却没有吸血鬼般强大的愈合能力,属于是集人类与吸血鬼之劣的杂种。
接着格蕾丝解开黑袍,将胸前的十字架摆正,随后取出挂在腰间的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瓶子,她盯着它愣神地看了好一会后,最终还是放下了。
这时,老鼠不识趣的爬上她的大腿,想尝尝新鲜的肉食。
格蕾丝也一样,她满眼绿光地盯着那些被腐肉喂的又肥又壮的老鼠。
饥渴难耐的她,一扑向前抓住三只吱呀乱叫的肥鼠,再一个个送入嘴边,露出一排排整齐的鲨鱼齿,忍着圣光侵蚀的疼痛,吃力下咬,啃食老鼠补充能量。
熟悉的腐臭味再度在嘴中爆开,这让格蕾丝想起与薇拉相遇的那个日子。
三年前,格蕾丝如往常一样外出清剿吸血鬼以及寻找战胜他们的方法。
在杀死两只低等血仆后,突然窜出来一血族萝莉要为他们报仇,通过观察萝莉的特征,格蕾丝确定她有着该隐血统,能充当摧毁“该隐苏醒计划”的种子。
只要自己好好利用她,就能窃取救世主的名号,惊爆那些庸人的狗眼。
于是在一系列坑蒙拐骗下,格蕾丝取得她的信任,虚情假意的和她度过三年时光,至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决战前夕,格蕾丝才认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当上救世主。
也就是说,薇拉对于自己而言失去了利用价值,自己不用再陪她玩过家家的游戏以及去决战送死了。
怯意已生,格蕾丝临阵脱逃,却被薇拉发现,随后与薇拉关系决裂,她跑到一半还被扣上了叛徒的帽子,沦落至此。
【这该死的女疯子,就是不肯放过我吗!】
简直荒谬至极,一群人类居然簇拥一位血族为救世主,还来追杀一个无名的劣等种,而且连教皇那老头子对此事也没意见,他是想自己就这么死了吗?
那当初他收养自己做甚!
自己只不过是利用完他们后抛弃他们而已,至于吗?
格蕾丝为了泄愤用力踹了一脚旁边的死尸,死尸的头颅撞到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不知发生何事的格蕾丝缩头躲入阴影之中。
良久,发现无事发生的她再度退出阴影,是虚惊一场。
多次使用游荡者能力让格蕾丝的身体状况进一步恶化,圣光犹如附骨之蛆般啃噬着她的血肉骨骼,一波接一波的折磨让金发少女疼的不停在地上打滚,非人般的疼痛几乎使她休克昏厥。
格蕾丝忍住剧疼抬头盯着那瓶黄色液体【事到如今,只能借助它的力量了】
格蕾丝一把捞起瓶子,用尖牙咬开木塞,将里头的黄色液体尽数灌入肚中。
很快液体被格蕾丝身体吸收完毕,她开始全身发热,原先圣光腐蚀的疼痛消去了不少,世界在她眼前变得摇摇晃晃,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猛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来人非常有节奏的敲了十三下,每一下都敲在了格蕾丝因紧张而蹦蹦乱跳的心房上,仿佛在宣告这场猫抓老鼠游戏的结束。
随后,一个带有慵懒笑意,声音如同丝绸般柔滑,又令人熟悉且不寒而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终于找到你了~我亲爱的格蕾丝。”
【可恶,这么快就被找到了吗?明明已经跑了几千里远。】
格蕾丝心中有万分不甘,恐惧仿佛一只手,紧紧抓着她的心脏,使她沉默无言。
她硬撑着身体过量的负荷,划开手腕,把流出来的血液装入瓶中直到瓶子满溢为止。
接着她背对着大门,嘴中念念有词地说着晦涩的咒语,整个人像座雕像般坐在地上纹丝不动。
“格~蕾~丝?”
屋内的门锁突然被捏成铁块,随着格蕾丝心跳砰砰砰加快跳动,“吱呀”一声,破旧的房门被推开,一张俊俏且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从门口探入,脸上的笑容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两颗代表性的尖牙。
白色发丝垂落漂亮的白灰色眼眸前,丝毫遮挡不住薇拉眼神里疯狂的占有欲,她直勾勾地盯着坐在地上衣衫褴褛的少女。
薇拉痴迷的眼神仿佛将格蕾丝全身上下都舔舐个干净。
“呐~格蕾丝,你说话呀,别把我一个凉在这里。自从那天你离开后,你已经有足足三月十二天七时四十二分十三秒没和我说话了,真寂寞啊。”
【我和不和你说话关你屁事,你这疯女人。】
当然格蕾丝也就只敢在心里咒骂一下。
薇拉站在门口,月光打在她身上,从她身上投射下来的影子完全遮蔽住屋内的少女,像是在宣称这是她的所有物。
“格蕾丝,格蕾丝?格蕾丝!”
残忍且伪善的猎食者一步步接近虚弱、无力抵抗的猎物,铁靴在地上“哒哒哒”移动的声音更像是为格蕾丝而敲响的终末钟声。
那令她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可格蕾丝依旧巍然不动地坐在原地,不理会自己的叫唤。
“啊,我懂了,是要陪我玩捉迷藏吗?”
薇拉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随手打了个响指,周遭一切事物便停滞静止,整座城堡被巨大的半圆罩子倒扣着,一时间万籁俱寂。
接着薇拉走回到门前,拔出腰间的利剑刺向地上那团正在疯狂窜动的黑影,被刺中的黑影扭曲变形,薇拉优雅一挑,便将格蕾丝从阴影中揪出。
正主被揪出后,坐定在瓶子前的“格蕾丝”一下便化为一滩血水。
“真无聊,还以为你能陪我玩久点呢。”
刺剑精准地把格蕾丝捅了个对穿,把她整个人都挂在剑上,剑柄上镶嵌的圣珠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在源源不断地向格蕾丝体内注入致死的圣光。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发少女虚弱无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持久且永不停歇的疼痛,象征着她的逃跑计划彻头彻尾的失败了,如同她接下来灰暗惨淡注定要被锁在牢笼里的人生一样。
【果然……我还是太弱了吗?】
格蕾丝最后一刻拼尽毕生所学也还是逃不脱。
以血咒构成的人偶傀儡没能吸引到薇拉的注意力;想借阴影遁走却被时间停滞揪出,从一开始薇拉就识破了这简陋的计划,只不过她想陪自己这只老鼠“玩玩”罢了。
现在被注入大量圣光格蕾丝完全丧失行动能力,体内圣光变本加厉地肆意狂暴地侵蚀她的身躯。
格蕾丝脱离刺剑重重砸在木地板上,她痛苦地趴着,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佝偻着瘦弱的腰背如同一条丧家之犬,狼狈不堪地匍匐倒在薇拉面前。
“格蕾丝,很疼吗?疼就对了,这是我给你的一点小小惩罚哦~找你找了这么久可真让我头疼。”
回应薇拉的只有格蕾丝沉重的喘息声。
“嘶哈、嘶哈、嘶哈!”
格蕾丝双眼通红,血丝几乎遍布整个眼球,被圣光净化如同千万只蚂蚁噬心钻骨般难受。
她不由得张开双口,哼哧哼哧地大口呼吸着,口诞拉的长长的垂落在地上。
“格蕾丝你怎么了,出声啊。难道是我下手太重了吗?对不起,是我的错,现在到我怀里来吧,这样痛痛就会飞走了哦~”
薇拉像是逗小孩子一样挑弄着眼前的少女,随后她用冰冷的银手甲温柔的为格蕾丝拂去脸上的血污,不料被她一掌扇开,格蕾丝一脸嫌弃地瞪着她。
“滚……滚啊!你这变态给我滚开,别碰我!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和你只是单纯的利用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追着我不放呢?”
格蕾丝气不打一处来,她早知道就不该把这变态吸血鬼给带回来,成天给她吸血也就算了,到最后还要限制自己人身自由。
“还有力气反抗,那把我们的惩罚稍微加重一点吧~”
薇拉不喜欢格蕾丝给出的答案,无视他的对峙和愤怒,往她体内再度注入圣光,与前一次对比,这次的量增加几十倍不止。
“咕!?”
在海量圣光作用下,格蕾丝体内的器官如同在烈焰下的白雪,被圣光极速融化,化作血液从格蕾丝的七窍流出,血液布满眼眶,她眼前的世界变得血红一片。
她要死了。
忽然,格蕾丝胸口的十字架散发出异样的光芒。
在她意识恍惚间,一束白光刺破了血红的世界,她似乎能见虚空中有个天使浑身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唱着圣歌,向自己伸出援手。
【这天使是来接自己上天堂吗?上天堂也好,好过待在这疯子身边。】
对格蕾丝来说,死亡好像也没那么可怕,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被她面前这个疯子折磨。
“不能带走这孩子呦~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谁也别想夺去!”
薇拉眨了眨双眼,白灰色的瞳孔瞬间切换成蕴含危险的血红色。
没等天使从虚空中爬出,一只不可名状的利爪就将其拦腰截断,它没来得及惨叫,紧接着剩余的腰身就被一张血口给一口闷了。
血口咀嚼一会儿,将一颗闪着诡谲光芒的血晶吐了出来,利爪接住用力一抛,就这样血晶跨越虚空与现实的界限落在薇拉手上。
“咔”一声,格蕾丝胸前的十字架四分五裂的碎掉了,那是教皇送给她的。失去十字架的庇护,她的生命危在旦夕。
“啊啊,劣等种的身体就是脆弱,稍微玩一会儿就报废了,真拿你没办法。”
薇拉见玩的差不多了,便用划开格蕾丝的胸膛,将血晶埋在格蕾丝体内。
不一会儿,格蕾丝体内的圣光都被血晶吸收殆尽,破损的身躯也被修复完善,唯独身体上那一道道疤痕仍旧存在。
意识回归身体,格蕾丝努力支撑起上半身缓缓站起身,源源不断的生机修复着垂死的躯体,她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对生的喜悦,反而是疑惑和不解,她不明白这个女人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友情?
亲情?
爱?
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薇拉,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对你没感情,一直以来都是利用你,而你凭什么理由喜欢我呢?。”
薇拉轻笑出声,脸上洋溢着幸福靠近格蕾丝,且不理会少女的厌恶和挣扎,将比自己小一个头的格蕾丝举高抱起,以仰视她的姿态卑微的呈现自己那浓烈的爱意“凭什么?凭你突然出现带我脱离这灰白无趣的世界,凭你无时无刻陪伴在我身边,凭你每天愿意提供香甜的血液供我吸食。你不知道吗?我的眼里只有你啊,格蕾丝。在这灰白的世界中,唯有你在我眼中是彩色的,你的笑容,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魂牵梦萦,从你亲吻我脸颊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
薇拉顿了下,接着说:
“我天真的以为你同样的欢喜我,可没曾想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什么模样都演的出来。得知真相后,我可是很伤心的。不过没关系哦~就让我亲自来矫正你这人渣。”
面对薇拉狂热且真情实露的告白,格蕾丝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寒,想伸出双指来鄙夷此人,但被薇拉抱住举高高所以不敢造次。
总之,自己暂时死不了,兴许等那天薇拉玩腻了,自己就自由了。
“随你怎么矫正,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你。”
格蕾丝俨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随后她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什么:
“薇拉,要不这样吧,我全心全意配合你的矫正,如果你成功了,我自然就喜欢上你;若是不成功,你放我走,如何?”
薇拉皱起丹眉,转眼间将小巧可人的格蕾丝抱入怀中,伸出左手的利爪握住鹅颈。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察觉到危机逼近,谈判即将破裂,格蕾丝再度拿出“精湛”的演技来糊弄薇拉:
“薇拉大人,如果可以,我也想试试恋爱的滋味。你就不想听听,我亲口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吗?”
格蕾丝抬头以妩媚的眼神凝视着薇拉,右手往后抬,抚上她的脸庞,现在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
也许格蕾丝让薇拉尝到了许久未亲密接触的甜头,她松口了:
“好,那我们玩个游戏,来矫正你这人渣的态度。游戏很简单,陪我走完三个流程,先是从朋友做起,再到相爱相亲的恋人,最后我们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成为彼此的伴侣。这三个流程过完且遵守我立下的规矩后,你仍没喜欢上我,我自然会兑现诺言。”
薇拉边说边在空中写出一份血契来,递给格蕾丝。
格蕾丝一把抢过,发觉上面蕴含着纯正的规则力量,于是她看都没看就滴血签字,成立契约,生怕迟一秒签字,眼前人就会反悔一样。
“那么请多指教,我的薇拉大人~”
契约成立后,双方都满意的笑了。格蕾丝尤为得意,挑衅般的在薇拉的侧脸用嘴唇轻轻嘬了一口。
殊不知薇拉根本不需要遵守契约,自从她侵吞那上亿魂灵完全夺取该隐的力量后,她实力已经强大到超脱于规则之外,能肆意玩弄规则,等待格蕾丝的将会是无尽的折磨,直至其屈服为止。
————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薇拉。快把我衣服还回来。”
在一座神圣的教堂内,女神雕塑立于大块彩绘玻璃窗前接受着阳光的礼赞,而一名金发少女穿着不洁的服装,站在教堂长椅间的红毯上。
靠近细看,是件被改造过的修女服,原先包裹住身体的黑色长袍被裁剪成高开叉裙摆,就一条遮羞长袍垂下勉强遮住少女的隐秘之处,大半细臀暴露在外,若从侧面观看,能窥见那粉濡且未经人事的馒头苞穴。
上面还有件白色的开背短肩衣,细腻如脂的玉背完美的展现在外,肩衣下是与长袍相连的白胸衣,由于过于宽松不合少女的小杯尺寸,已经耷拉下来,隐约能见里面两颗樱红的乳头。
最后薇拉特意为格蕾丝配了一条黑色的开裆连裤袜,配在娇躯上增添几分背德感。
“不是说了先从朋友做起吗?朋友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这是矫正你错误人格的第一步。”
眼下,身穿正常修女服的薇拉右手抵着扶手并撑着右脸坐在长凳上,微眯着双眼在格蕾丝色情的胴体上来回扫视着,胴体上的数道疤痕为少女增添些许别样的魅力。
“哪有朋友会故意给人家穿这么淫荡的衣服,偷看人家的私密地方,你这死变态!”
受够了薇拉的任性,格蕾丝转身就要去换件正常些的衣服。
薇拉没有阻拦她,反而是轻笑一声,打了个响指,不经意间在格蕾丝内心种下蛊惑的种子,响指声在她脑海中嗡嗡回荡着,久久不能散去,少女突然呆滞在原地。
见催眠生效,薇拉对格蕾丝下达服从指令:
“催眠指令–〖规则一:格蕾丝要用自己身体为朋友(薇拉)服务;规则二:面对朋友(薇拉),要主动坦诚地露出自己的小穴和乳首,并欢迎朋友(薇拉)的凌辱;规则三:无条件服从朋友(薇拉)的命令〗–生效区间:仅对薇拉一人生效,薇拉即是朋友 –行动命令:立即执行,催眠等级为I。 ”
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低沉且邪魅,化作一缕粉雾悄然地钻入格蕾丝体内。
格蕾丝双眼无神像僵住的木偶,缓慢转身走到薇拉跟前。
看着薇拉摄人心魄的面孔,格蕾丝天蓝色的瞳孔染上一丝粉红,不知怎的心跳逐渐加速。
少女瞬间娇羞到仿佛能看见一圈圈蒸汽从她头上冒出,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害羞。
一层细汗冒出,让黑裤袜在黏乎乎的汗液作用下,更加贴紧她的玉腿。
虽被催眠,但残存的本能还是让她的膝盖紧紧贴在一起呈内八的姿势,左手抱胸,右手挡着下体,来防止春光泄露。
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一滴银色液体划过格蕾丝的腿根。
“对了,你才是那个变态吧,仅仅是被朋友注视,你那淫乱的小穴就流出穴汁来了。我说对不对啊,变—态—小—姐。来,把手放下要坦诚相待哦~”
格蕾丝不情愿地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行,我不……不能这么……这么做。”
残存的意识仍在做无谓的抵抗,薇拉有些不耐烦了,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格蕾丝:
“催眠等级升至Ⅱ,固化规则二:面对朋友(薇拉)要主动露出自己的小穴和乳首,并欢迎朋友(薇拉)的凌辱。”
薇拉搂过神情略显呆滞的格蕾丝,望着那动弹可爱的欧派,伸手弹了下她粉嫩的乳头,熟练的一把圈住下半个乳房揉搓起来,揉搓力度使得欧派一下被按扁,像个被打压的面团似的,一下又被紧紧握住,乳头前凸。
“噫❤️!是……是❤️,欢迎薇拉,请您尽情对我的乳头发起侵犯。哦!?❤️❤️❤️。”
一声娇嗔响起,呆滞的神情立马被涌上大脑的快感打破,格蕾丝挺直的骨粱在薇拉的乳首攻势下弯曲了几分,原本护住隐私部位的手也不就得下垂,快感沿着脊髓一路冲上大脑,双腿止不住的打颤,漂亮的阴阜正在一滴接一滴的洒落着穴汁,穴汁滴溅到长椅上为圣洁的教堂添上些许淫靡。
格蕾丝完全就是一副被快感击溃的模样,可爱的脸蛋上闪过一丝痴态,她努力想维持住自己的仪态,但情欲如潮水般涌来不断侵蚀她脆弱的意志。
“格蕾丝舒服吗?乳头完全勃起了呢,真色情~”
两只乳鸽上都被宽大的手掌包裹着不断揉捏。
“奶头好……好……好舒糊~❤️哦齁齁齁齁❤️❤️”
短短一会儿,格蕾丝胸部的敏感点几乎全被薇拉开发完毕,她的下面的秘密花园也犹如洪水泛潮般把靠近大腿根部的连裤袜都打湿了,一股淫靡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乳头真敏感,被人碰一下都淫乱的不行。”
薇拉玩的还不够尽兴,紧接着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夹住奶头缓慢摩挲,再用力地上揪下捏,又拉长着使劲蹂躏。
格蕾丝的乳头在一番揪弄下,变得无比红肿敏感。
“噫❤️!?薇拉不行,别这样❤️!咕叽❤️,要……要去了❤️!要去了❤️!!!小穴要高潮了❤️!!!咕噢噢噢噢噢噢❤️❤️❤️❤️!!!!!”
薇拉的手指粗鲁的搓弄格蕾丝的乳头,在乳头上堆积的一层层快感。
快感化作长矛搅弄着格蕾丝的理智,脑子在色欲漩涡中一遍遍被旋转直至浆糊。
她身子如同鲤鱼般打挺,眼珠上翻露出大片眼白,脑袋后仰,到达高潮的顶峰。
一阵热流经过下体,鲍穴内喷泄出一道淫汁,迎面溅射到薇拉苍白的脸上,紧接着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薇拉摸了摸脸上的穴汁,用手指蘸上一点,放在嘴里咂巴咂巴的试味。
“不错,比你的血液还要腥上几分。”
前天还嘴硬十分的少女,现在呼吸急促、糯叽叽地趴在薇拉那紧致有力的大腿上歇菜了,两只黑丝肉腿浸在地上那滩少女自己的体液里,丝袜上闪着淫秽的光芒。
在无人在乎的角落里,一束白光从女神像里飞出窜入格蕾丝体内,驱散部分粉雾。
格蕾丝摆脱控制清醒了几分,胸部传来触电般震颤感,她错愕地低头一看,发现一双大手正在掐捏自己的乳头:
“薇拉你在做什么,把你的手从我胸上拿开!”
“这不是在做朋友之间该做的事情吗?”
“什么狗屁正常朋友,正常朋友哪会做这种下流的事情?”
格蕾丝意志在白光的帮助下夺回一丝主导权,勉强挣脱催眠的魔爪,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
随后她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自己怎么会如此乖巧听话,任凭薇拉对自己身体上下其手。
“契约里有规定:格蕾丝要用身体侍奉朋友(薇拉),所以这是正常朋友该做的事哦。而且违背规定就等于违背契约,契约的惩罚你是知道的吧。”
薇拉对违背的契约给出的惩罚是——受孕。格蕾丝并不害怕惩罚,因为她先前所看到的契约不是这样的。
“我记得清清楚楚,契约里根本就没有这些规……唔!”
“催眠等级升至Ⅲ,固化规则一。”
薇拉强制提高催眠的剂量,更多粉雾被释放钻入少女身体,直到格蕾丝天蓝色的眸子被妖艳的粉红覆盖。
她脑海中关于朋友的词条和知识完全被修改成薇拉所期望的模样,现在的格蕾丝就是一头只会用软玉温香的躯体为朋友服侍的淫乱雌畜,但仍旧保留她独立的人格意识。
“……所以呢,你想我怎么侍奉你,小穴、乳头还是屁穴?赶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金发少女眉头紧紧皱起,掀开黑色遮羞布条,不情愿地向血族展示自己仍在流淌淫汁的胴体。
“这样就对了嘛,格蕾丝真懂事,那就拜托你陪我吃饭吧。”
格蕾丝瞪大双眼看着薇拉,仿佛在看傻子:
“你神经啊,我们都是血族吃什么饭。”
薇拉摸摸她毛躁的狗头,顺手滑到后颈一把掐住:
“笨蛋,当然是我吃你呀。还有我才是血族,别忘了,你只是个劣等种。”
接着不由分说的拎起格蕾丝,像是对待四、五岁的小孩子,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薇拉把头埋在秀长的金发上深吸一口少女的淡淡的体香,随后一口吐息吹向格蕾丝的尖耳,惹得尖耳发痒。
隔着修女服,格蕾丝仍能感到薇拉的双峰顶着自己的后背,不过看起来没有比自己大多少,真是贫弱呢。
“坐好别动,乱动出什么事故我可不负责哟。”
格蕾丝可不会就这么乖乖就范,但在潜意识里,她的反抗方式已经从正常的打斗抵抗,被歪曲成扭着细腰通过身体的侍奉来挣脱双臂的禁锢,少女紧致玉润的翘臀隔着一层湿答答的连裤丝袜在薇拉股间上下左右移动摩挲着。
“唔。”
薇拉忍不住闷哼起来,困住格蕾丝的力气减弱了几分。
格蕾丝见此心中大为窃喜,战术见效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招对薇拉有用,管她呢,加大力度就是了。
“看招,嘿咻,嘿咻!”
格蕾丝拿出在战场上杀敌般认真的气势,双手扶着身后人健实的大腿,依在薇拉身上,加快腰身前后摇摆的幅度和力度,企图凭此逃脱禁锢,金色卷发如雨点拍打在薇拉脸上。
格蕾丝疯狂摆动着股间,湿漉漉的肉穴在薇拉的修女服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唇”印。
扭动腰身同时也让格蕾丝的两片阴唇大面积的摩擦布料,反反复复越来越激烈,膣穴内传来一股极强的空虚感,渴望某种粗壮的东西插入,她在无意识地索取快感。
少女幼嫩娇小的阴蒂在不断摩擦中从脱离了阴蒂包皮,高昂翘起,一系列色情的行为让她脸色越发潮红,尖耳染上了大片红霞,属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怎么有点硌应了,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是错觉吗?】
金发少女正疑惑时,忽然一根粗壮的柱状物弹起卡在她的股间,使她前后动弹不得。
她不满的望向那东西,是从薇拉下面凸出来的,隔着一层黑色布料,顶端好像有点黏黏的,都湿透了。
“这是什么?”
格蕾丝疑惑不解回头询问薇拉。
“这个呀,这个叫扶她肉棒,叫它肉棒就好了。你看,这孩子兴奋的翘了起来,多亏你刚刚的“坦诚相见”,都是你的功劳哦。”
扶她肉棒是吸收该隐力量后的副作用产品,毕竟如此高贵强大的血脉,总要找个孕体来传承生息。
“哎,我吗?嘿嘿嘿。”
被薇拉夸奖后,格蕾丝笑得像弯弯的月牙,脸上露出了鲜有的骄傲神情。
“既然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现在也该轮到我来增进我们之间的友情了。”
格蕾丝没理会薇拉,好奇地盯着藏在黑布下的肉棒,薇拉见此凑近她耳边,引诱着少女:
“想看吗?掀开来看也是可以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格蕾丝揭起裙底,只见一条巨物屹立在薇拉下体,颜色是肉红色稍微带点粉,长度大概有她小臂那么长,宽约一指。
龟头如鹅蛋般圆润壮硕,包皮系带上垂着一滴黏稠的液体。
如此俊美的薇拉身下却长着一条凶恶的肉柱,给格蕾丝带来一种强烈的反差感,甚至有心理上的不适。
“这、这就是肉棒吗?呜哇,好……好恶心,把它拿开,离我远点!”
粗壮的生殖器立刻触发了格蕾丝深藏于内心最底层的防卫机制。
她因劣等种身份被抛弃在底城时,有过差点被人侵犯的经历,若不是教皇及时把自己救下,后果不堪设想。
从那时起,她就对这玩意产生心理阴影。
“我们是朋友吧,朋友之间该怎么做你是记得的。听话,格蕾丝,用大腿夹住它就行了。”
薇拉循循善诱的托住格蕾丝的腿合拢,但格蕾丝在,小脚丫慌张的乱摆起来,瞳孔中的粉色隐约有褪去的痕迹。
“薇拉我说了,放开……开……咕!”
“强化催眠,等级提升至Ⅳ,固化规则三:无条件服从朋友(薇拉)的命令。”
粉光再度席卷而来,少女眼白被粉光侵染,转变为纯正的粉瞳。
格蕾丝的人格意识被强制关闭下线,瞳孔空洞且无神,脑袋下垂。
她完全丧失自我意识,成为一个任由薇拉摆布的肉人偶。
“啧,怎么回事,凭她的实力不可能多次解除控制,难不成是教皇的后手,但他早就被我杀了,而且隐藏格蕾丝气息的十字架也已摧毁。”
薇拉环顾教堂,动用起规则感受周围的力量波动,忽然从教堂最中央的空间中泛起一丝涟漪,一道白光从女神像内窜出准备进入格蕾丝体内,不料被虚空中张开的血口吞下。
在一息间神像被湮灭成尘埃。
这下女神的力量算是被薇拉吸收的七七八八了。说起来得多亏教会的女神,让她得以缓慢削减该隐血统中的隐患,不至于变为癫狂的怪物。
“解决完碍事的家伙,终于能享用你了呢,格蕾丝。作为朋友,你应该张开双腿,把肉棒夹在股间,用你那骚水泛滥成灾的雌穴去侍奉我,直到我喊停为止。记住,忍着不能高潮哟,这是对朋友最大的敬意。”
经过刚才格蕾丝翘臀的“性骚扰”,薇拉的扶她肉棒已经硬的不得了,青筋如同蜿蜒曲折的蚯蚓,一条条盘踞在根柱上。
而肉棒高高勃起顶着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小腹,马眼上流下的走前汁正好填满少女的肚脐。
“是,薇拉。为了我们的友情,请随意使用我的骚……骚穴。”
一滴泪水不易察觉地划过格蕾丝眼角,她像是木人偶一样听话地合拢起黑丝肉腿,用嫩滑的大腿股间紧紧夹着炙热的肉棒。
肉棒贴近湿濡的雌穴,将雌穴分成两瓣。
“唔❤️!”
雌穴触碰到肉棒时,让格蕾丝不由得娇躯一颤,快感轻而易举的占据了大脑,她浑身酥软的靠在薇拉身上。
但催眠的命令又迫使她动起身躯,用腿穴和阴唇同时摩擦着薇拉的性器。
小穴里流出的穴汁为摩擦肉棒起到润滑作用,滋啵滋啵的淫靡水声在雌穴与肉棒的贴合处响起,遗憾的是格蕾丝动作生硬,没了先前那般冲劲,僵硬且缓慢地磨动着大腿内侧。
“完全控制果然还是过于无趣,罢了,先让她的身体记住肉棒的滋味。”
薇拉难以填壑的欲望无法被格蕾丝的糟糕技术满足。
于是她撩起脖颈处的金色发丝,透过薄肌寻觅到鲜活流动的血液。
先是礼貌地在鹅颈上落下轻柔的吻痕,巧舌一路舔至肩颈连接处,再猛地一咬,两颗长牙刺破肌肤,咕咚咕咚的大口吸食起格蕾丝的血液。
“嘶!”
脖颈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疼痛,格蕾丝无意识地捏紧小手借以缓解剧疼,她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
正常来说,血族吸食血液时,血族会释放因子让被吸食者感到愉悦和兴奋,但格蕾丝是人类与血族的混血,卑劣的血统让她无法收因子,只会感到疼痛和不适。
“一如既往的香甜可口,不过掺杂了苦涩的酒味,所以你又喝酒了吗,格蕾丝?”
血族的锐爪伸出,准备惩罚失信之人。
“喝了。”
格蕾丝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波动,宛如精致的人偶。
薇拉颇为不喜,格蕾丝又违背了自己的'忠告'。
她的利爪在格蕾丝的胴体上增添一道又一道丑陋的疤痕,格蕾丝默默握紧拳头,承受惩罚,她的指甲几乎陷到肉里去,鲜血渗出染红十指。
即便如此,格蕾丝也没停止服侍薇拉的扶她肉棒,扭动腰身,有节奏用股间撸动肉棒,阴蒂随着摆动在肉棒上磨蹭。
爱液从子宫口溢出来涂满肉根,黑裤袜上也附带上肉棒的种付汁,一股淫秽之气直冲格蕾丝鼻尖。
少女的面无表情逐渐被快感击溃,一开始面红耳赤,持续十几分钟摩擦后,痴态尽露。
格蕾丝想要先一步高潮却被规则强制禁止,内部穴肉已经痉挛起来,假想着肉棒能够插入空虚的膣穴,她整个人脑子像是被浓雾笼罩一般,身体开始变得迟钝,多次徘徊在理智线上。
腰身酸软,在疼痛和无法高潮的折磨下,已经瘫软几次,又重新借助薇拉的大腿支撑起来,留了两个手血印在上边。
多余的血腥味散逸在空中,很快,沉浸在愉悦中的薇拉就注意到格蕾丝掌心的状况,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后收回利爪。
“没有下次了。”
“是。”
仍旧是冰冷的回复,人偶感觉不到疼痛。
薇拉落寞地抱住格蕾丝的腰身,唯有两人依偎在一起聆听着对方心脏跳动的频率,才能让她感到活着的乐趣。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想让眼前人爱上自己。
威胁也好,温柔也罢,无论如何,格蕾丝都不会变,依旧是那个骨子里烂透的人渣。
【吃掉她吧,将灵魂关在自己体内,从身体到精神上全部占为己有。】
“不行。”
薇拉摇了摇头,将危险的想法从脑海里撇开,按照目前的计划就可以了。
劣等种的一个缺点就是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几乎是天生的性瘾中毒者。
理论上,将她身体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模样,那她的心自然会归属于自己。
就这样素股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双方都没能满足,始终濒临高潮边缘,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在理智线上徘徊。
薇拉的肉根同铁棍般坚挺,上面沾满了少女的淫液,随时准备好插入鲜嫩多汁的雌穴。
而格蕾丝这边被禁止高潮的命令折磨的不成人样,香汗将黑裤袜完全浸湿,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近乎痴迷地状态中,疯一般的用软濡穴唇黏着肉棒磨蹭,宫颈已经饥渴的一缩一缩了。
她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自动肉套,企图通过素股侍奉来缓解肉穴深处的空虚和搔痒。
“死命摩擦小穴的样子真难看呢,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在这么圣洁的教堂里做这种事,太丢脸了吧,就这么想高潮吗,格蕾丝?告诉我你内心的真正想法”
薇拉伸出手擦过略带稀疏金毛的小腹,抚弄着格蕾丝因充血而红肿的阴蒂,手法如同玩弄乳头般淫荡。
金发少女承受不住从阴蒂上突然传来的刺激,腰身直挺,脑袋后仰靠在薇拉肩上,意识告诉她可以高潮了,但身体只是喷出一些微不足道的潮水,远远不能达到顶峰。
“唔❤️……”
“啊,忘记你只是个无意识地人偶了。催眠解除,只保留常识修改和身体操控部分。现在可以醒来了,格蕾丝。”
催眠解除的一瞬,瞳孔中的粉色迅速消散,漂亮的天蓝色眸子重回格蕾丝瞳孔,不等她喘息一会,滔滔不绝的快感和性欲冲击着大脑,欲火焚身,使得格蕾丝立刻抛弃理智,败北在无法高潮的痛苦中。
“咕哦噢噢噢噢噢噢噢❤️❤️❤️!!!拜、拜托了,薇拉大人!让、让我高潮吧❤️❤️❤️,我快要疯了,小穴痒的实在受不了啊!!!现在插进来也可以哦❤️没关系的薇拉大人您不用负责,尽情插进来吧,注入您高贵的基因到我的子宫肉壶里,让我这下贱的劣等种高潮怀孕吧❤️❤️❤️。”
格蕾丝精致小巧的面孔早已扭曲成阿谀献媚的模样,不复以往的沉稳和倔犟,几乎用尽全力掰开肉穴,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色穴道和隐约能见的子宫口,来引诱薇拉的扶她肉棒插入。
“呐❤️~薇拉大人快看,我的小穴多适合装下您的肉棒呀❤️,快插进来吧。”
格蕾丝痴迷地盯着胯下的巨物。
“好吧,既然你都求我了,那身为朋友的我就……绝对不能让你高潮。”
薇拉坏心眼的拿开抚慰阴蒂的手,将格蕾丝放下,冷漠的擦拭着肉棒上的淫液,故作镇定的整理好修女服遮住发烫的肉棒,干净利落转身离去。
“诶?不……不……不!不行!求您了,薇拉大人,把肉棒插进来吧,就一会,就一会就好了,让我高潮吧。求求你了,要是没有薇拉大人的扶她肉棒的话,我就……”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朋友只能朋友,不能做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哦,等流程进行到明天,你成为我的恋人再说吧。就这样先,明天见~”
薇拉头也不回的离去,顺带将教堂所有出路封印,留格蕾丝一人傻傻坐在地上,茫然望向薇拉离去的背影。
“可恶💢💢💢,你给我等着薇拉,等明天我也要你尝尝无法高潮的滋味,洗干净你那条破肉棍来受死吧!”
放下尊严跪求薇拉得到的却是冷漠的回应,脸上挂不住面子的格蕾丝一脚踹飞地上的碎石,但眼尖她发现那是女神像的碎块,且在雕像底座旁有根掉落的石质十字架,长约一掌,宽约二指。
“烦死了,走就走呗,我就不信靠我自己还不能高潮”
虽然这么做有点亵渎神明,格蕾丝实在压不住体内的欲火,鬼鬼祟祟的拿起十字架用裙摆擦拭干净,随后坐回长椅上打开双膝自慰起来。
但始终差一步无法高潮,每次上至情欲顶峰就会被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打消,跌落无法填壑的欲望低谷,直至天明。
————
通宵了一整夜,满眼通红的格蕾丝犹如一头处于发情期的雌兽,即便双手酸软,还在用十字架不断抚慰着肉穴,她不敢插太深,只在边缘处徘徊。
忽然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格蕾丝激动地扔下十字架,冲向大门迎接那个能让她高潮的希望。
黎明即将升起的前夕,一名披着黑袍、脖颈上挂带着十字架的少女快步行走在泥泞的乡路上,兜帽落下的阴影遮盖了少女的俊容,唯有几缕金色发丝俏皮跳了出来。
乡路周边挨近一座破败的村落,走进细看,能见群鼠在里头悉悉索索爬行着。
十几间倒坍房屋内,有几十具死尸,这些死尸早已成了老鼠们安适的巢穴,是孕育出更多疫病的完美温床。
幸存村民也都已染上无可救药的疫病,他们浑身长满大大小小肿瘤,肿瘤不断在渗出褐黑色的脓汁,脓液的恶臭味散发在空中,连离他们有几十米远的黑袍少女都能嗅到。
她皱起了不适的眉头,加快几分前行速度。
黑鸦悄然飞落到死树枯枝上,发出了不详、嘶哑的鸣叫。
少女不由得警觉起来,握紧手中的银质匕首,放慢脚步,谨慎地观察周围的一切。
按她丰富的战斗经验来说 ,这定是血族出现于附近的预兆。
忽然她发觉前方的不对劲,两垛干草堆被堆放在道路的两旁,枯黄干草因染上了干涸的暗红色的血液变得暗淡。
少女会心一笑,用那粗糙的被寒风刮得有些龟裂的小手熟练地拿了下后背挂着的紫衫木长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搭上两根木箭稳稳地射向草垛后方。
“啊!”
只听一声惨叫,躲在草垛后的男血仆被箭矢命中胸口,身为低等血仆的他当场化为飞灰。
另一名女血仆虽没像男血仆一样,但被射中了腹部。
以血族极强的生命力来说,这点重伤不足以令其死亡,反倒激发了她的血性。
她发狠地亮出獠牙和利爪猛地冲向前,企图杀死面前的猎物。
“啪”的一声又一只箭矢呼啸而过,女血族被箭矢正中心脏,含恨而去。
少女似乎对于这些怪物早已见怪不怪了,在这个堕落的世界上,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
不知何时,隐藏于暗中的血族开始大规模侵犯人类世界,他们利用瘟疫来发动战争,将它们的血奴作为奸细安插在人类社会的个个角落,散布瘟疫到整片大陆。
唯有每日高升的太阳才能勉强压制住他们的进攻。
而它们发动战争的目的,便是为了再造新神。
而自己--Grace(格蕾丝),肩负着寻找这份重要秘密的任务(自己给自己下的任务)。
她要在成千上万个普通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
话是这么说,快一年了,自己还没找到反击的希望,人类势力也节节败退,再打下去,人类可能就要灭亡了。
格蕾丝上前拾起灰尘中的箭矢,忽然,她瞥见了一团小小的东西正拿着与它身材不符的农用镰刀笨拙地向自己发动了偷袭。
格蕾丝轻而一举的闪过,同时旋身一踢,将那团东西踹到在地上。
她一看,是一个白头小女孩,肌肤惨白,带着一双灰白色的眼睛,典型的血族特征且是长期没有接触到人类鲜血的那种。
随后格雷斯迅速闪身向前,拿银匕首抵上那人脖颈:
“臭小鬼,人长这么小,胆子却挺大嘛,不过到此为止了,就让你在这被太阳活活晒死把。”
“你才该死!你这下等的人奴竟敢把我仆从杀了,你给我去死啊!”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小鬼依旧不依不挠愤怒的叫嚣着,露出可爱的尖牙试图咬在格蕾丝的手背上。
格蕾丝不耐烦地按住这小鬼,看着太阳从东边的荒原的摇晃晃的升起,曦阳铺满远处的大地,并快速蔓延到近处“到点了,小鬼是时候该上路了。”
格蕾丝愉快的笑着,静等怀中小鬼的惨叫。
十秒,二十秒……过去了,那小鬼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惨叫着死去,反而越骂越起劲,满嘴污秽之语。
格雷丝感到有些诧异,但坚信只是个偶然,于是她依然死死抱住,闭目养神,对咒骂之语充耳不问。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这样一小时过去了,依偎着自己的小鬼累的睡着了。
格蕾丝不由得感到惊奇,她回想起先前蹲守在教皇门口,在教皇嘴中偷听得来的机密:“该隐苏醒的关键在于用始祖之血制造的婴孩,待她觉醒后,以她为容器并献祭上亿生灵,得到该隐回应,从而窃取该隐全部力量。”
眼下,这名小鬼超乎寻常的表现,让格蕾丝隐隐约约觉得这就是那婴孩。成为救世主的机会就在面前,幸福来的如此突然,这不禁让她走了神。
“嘶!”
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疼感将她唤回现实。
她被咬了。
那小鬼一直在装睡,为的是寻找时机,趁她不备咬了她一口。
格蕾丝怒火上头,攥紧匕首,反转抵住小鬼胸口,刚想下狠手刺进去,就被自己的理智给拦住了。
成名的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可恶,这次先放过你这小鬼,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把你吊在这一天尝尝苦头!”
被倒吊过来的小鬼没有害怕,反而趾高气昂地发出威胁:
“哼!你已经被感染了,识趣地赶紧放开我,跪下来求我饶你一命。不然,就等着转换成最低等没有自我意识的血奴……唔!”
格蕾丝随手捡到条烂布塞住小鬼满是污言秽语的小嘴,任凭她被烈阳暴晒,而格蕾丝自己躲在树荫底下,无聊地等着惩罚结束。
她不在乎被血族感染,因为她是劣等种,即人与血族结合所生的婴孩,结合了两者的缺点。
劣等种性格生来卑劣,同时又受人鬼双方的厌恶,劣等种血统中仅剩的好处是:她吸的不一定是人血,牲畜的血液也可以,但代价就是会无时不刻处于发情状态,只有教皇赠予的十字架才能勉强压制。
一丝困意涌上心头,也是时候该歇息了,走了一晚上夜路的格蕾丝拉下兜帽遮住双目,疲惫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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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少女精神抖擞的起身,太阳已向西坠落,算了下时间,那小鬼差不多被她吊那里有半天了,该去看看情况了。
格蕾丝拂了下身上的尘土,向那小鬼走去,见她没反应,看上去是被太阳晒过头昏过去了。
说起来格蕾丝还没好好观察她,如今仔细看了眼,长得还不错,明眸皓齿,面相姣好,眉间有几分英气,长开后应该能迷倒一大堆男女,可惜自己并不吃这套,而且她长这么帅干什么,又不会有人类喜欢她。
小鬼穿的衣服早被泥尘抹脏,但能看出非常华贵,红色的束胸搭配白色的长裙和白丝长筒袜,鞋子配的是黑高根。
这一看就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孩。
把她衣服扒下来洗洗卖了,得来的钱够自己用十年了。
唉,贵族,唉,吸血鬼。
愤愤不平的格蕾丝,一巴掌打醒了熟睡的小鬼,问起她的名字:
“喂,小鬼你叫什么?”
被吊着晒了一天的太阳,Vera(薇拉)现在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就像在恶臭的粪坑里待了一整天般恶心难受,加上许久没吸上人血,运转她这座躯体的能量已经消耗殆尽,体内存留的只剩下对女人的恨意。
自己的仆从为了帮自己寻找食物,才会冒险在黎明将出的时分去猎杀这些人奴。他们最后连遗言都没留下就被反杀了。
“关你什么事,你这死婊子!不对,你怎么还没变成血奴。”
由于兜帽的遮盖,薇拉没能辨清格蕾丝的面貌,但凭借胸前摇晃的十字架挂件,她还是认出对方的身份。
“原来是教皇走狗,你们这些人畜最好别给我抓住机会,否则我会让你们人类世界全部陷入炼狱……狱……”
狠话还没放完,小血族就歇菜进入休眠状态。
“诶,你咋似了。”
这下倒令格蕾丝有些头疼了,凭这小鬼对自己的仇恨,她们是不可能达成合作。
所幸的是,她没能看清自己的模样,这样的话就有操作空间了。
不过得先换个身份,再让她苏醒。
格蕾丝走向一旁的死尸,抓起几只肥大黝黑的老鼠就开啃,刺激熏臭的气味涌上鼻腔,她早习惯这股动物的腥臭。
暗红的血液划过嘴角,格蕾丝抬起手背擦拭干净嘴角,眼瞅着血液补充的差不多了,她将黑袍褪下,忍痛地把黑袍、银匕首与长弓一同挖个坑埋了,如今为了不让薇拉起疑心,只能牺牲它们了。
十字架则放在内衣里留着,这可是保命用的。
做完准备工作,她静待一会,为的是将血液消化完毕。
几十分钟后,格蕾丝抱起薇拉,用尖牙划自己的手腕送到薇拉嘴边,令吸血鬼垂涎欲滴的鲜血哗的流了出来渗进薇拉薄唇中,原本早已沉寂的心脏再次跳动起伏起来。
不一会儿,萝莉眼皮微眨,她醒了。
醒后第一眼,映入她眼帘的便是一名金色长卷发的少女,她笑容和蔼可亲,落日的余晖打在她用碎布拼凑的长裙上,仿佛一位纯真的天使下凡来供自己吸血。
薇拉无意识地贴近格蕾丝手腕,如同小孩吸食母乳一般,乖巧地吮吸着“妈妈”的血液。
但她很快想起了上午的杀戮和那黑袍女人,硬生生地从温柔乡中拔离,粗暴地推开格蕾丝:
“你是谁?离我远点!刚刚那个黑袍人奴去哪了,会不会你就是她!”
“怎么会是我呢,我的大人。我只是刚好路过,见你昏倒在此,然后借我劣等种的血液将你唤醒而已。”
说完,格雷丝俏皮地撩起耳边的金发、微张唇齿,好让薇拉看清楚自己的鲨鱼齿还有天蓝色的瞳孔。
熟悉的劣等种特征让薇拉放下戒备和仇恨。
在她印象里,劣等种往往会受人类的排挤欺凌,在人类社会中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去投靠高位阶的血族,乞求成为他们的仆人。
金发少女天然散发出的魅力让薇拉不由得恍了下神。
【唔,好温柔的姐姐,好想再吸多点她的血,好想将她扣下,做自己专属的血奴,永生永世都给自己供给新鲜、香甜、丝滑的血液。】
想到这里薇拉不由得胃口大开,贪婪地凑向前吸食格蕾丝新鲜的血液。
格蕾丝感到一阵吃疼随即将手抽离,自己的血液已经被吸食太多,不能再供应下去了。
“好啦好啦,既然大人醒来了,进食就到此为止吧。我叫格蕾丝,大人您叫什么呢?”
“叫我薇拉就好了。”
欲望没能被满足的萝莉,叉着腰气嘟嘟地鼓起了小嘴。
“那薇拉大人,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先离开……”
格蕾丝放下怀中的薇拉,故作要走的模样。薇拉见此着急地抢话:
“等等!格蕾丝姐姐你……你不能走,我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叫爸爸给你的,或者说你想要成为我的……我的仆从也是可以的,本大人会收下你的!”
“薇拉大人您可真幽默,想让我当你的仆人?大人您还是长大一些、变得强一点再说吧。”
“可恶,你等着,我以后绝对要变强给你看,到时候一定要格蕾丝姐姐你当我的奴仆!”
格蕾丝被薇拉的天真幼稚逗乐了,不由得捂着嘴巴轻笑几声,接着清了清嗓子,拐回正题上:
“不过,我倒是很愿意结识一下你的父亲,这个任务我接了。那么,请问大人,您的父亲又是哪位伯爵呢?”
“我的父亲嘛……”一抹狡洁的目光闪过,薇拉停了一下,随后才将后话带出来:
“他好像被你们称为维多利奥伯爵。我不是很了解他,他把我诞下后,几乎没来见过我。我是被莫名其妙的带出来,然后又被两个自称是我父亲“仆从”的人带回去……”
说到这,萝莉低头不自主的扣弄起手指,她似乎是不确定能否兑现给予格雷丝的承诺。
突然,她头顶的白发被温暖的掌心大力揉动着,是格雷丝姐姐在安慰她。
殊不知,她的格蕾丝姐姐是被‘维多利奥’这名字给震惊到难以控制面部表情,才拿手按下薇拉,以防她见着表情起疑心。
维多利奥正是整场战争的发起者,拥有高阶血族的能力单是自己去面对那位狠角色的话,一个照面就会被他秒杀,况且从这到那位公爵的据扎地可是要跨半个大陆。
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格蕾丝得去找教皇那老头子帮忙。但在此之前,她自己得取得薇拉的信任,来完成为自己获取救世主名声的关键一步。
而且薇拉年龄还小,兴许格蕾丝可以改变她对人类的态度,来协助自己。随后格蕾丝装作担忧的模样回应她:
“维多利奥吗?我听闻他有吞噬子女来增强自身实力的陋习,薇拉大人若你执意要回去的话,恐怕会遭遇不测。我是不愿薇拉大人您就此逝去的,不如和我一起走,在旅途上互相有个照应。”
为表诚意,格蕾丝单膝下跪,牵起薇拉素手,用红唇献上一个代表服从与忠诚的吻。
薇拉似乎心动了。将被吻过的小手贴在脸上,脸上的顾虑也打消了大部分,眯着笑眼,朝格蕾丝羞涩的笑。
“在我完全弄清真相之前,就暂且认为格蕾丝姐姐说的都是真的。不过在此期间,你不能有别的主人,等着我变强后,成为你的主人好了。”
“那就让我拭目以待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呢,已经成功作为细作打入人类内部,现在只要薇拉大人您愿意屈尊来和我一起与人类合作,我们肯定能获得那些愚蠢人类鼎力支持。”
“欸,与那些低等的人奴合作吗?不行,绝对不行!”
“薇拉大人你就放心吧,我认识的不是一般人,而是人类中最有威望的教皇,他会动用一切资源来保护我们的。大人你不是要让人类陷入炼狱之中吗?倒不如借此取得他们的信任,为之后屠杀他们做准备。”
萝莉犹豫斟酌一会,看着格蕾丝无比诚恳的眼神,最终点头答应了:
“好,但我有个条件,我想要格蕾丝姐姐你成为我这趟行程专用的食物。”
“没问题,薇拉大人想什么时候进食都行,不过只能每周一次哦,不然我会被大人您吸干的。那就这么定了,我亲爱的薇拉大人。正好趁天黑,我们赶快启程前往教皇所在的圣地吧。”
面对如此简单的条件,格蕾丝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眼见自己轻轻松松几句话搞定了小吸血鬼,格蕾丝难以压抑住兴奋,出格地捧着薇拉肉嘟嘟的小脸大力揉搓。
格蕾丝的青涩幼稚在此显露无疑,特意压低的声音也变得高昂。
薇拉也给予格蕾丝热情的回应,她身子前倾,双手紧紧抱着格蕾丝束腰,把头撇到一旁搭在少女的肩膀上。
从正面回避少女,才能让嘴角那抹病态的笑容隐藏在欺骗中。
旁边被翻出来的深层泥土,话语中的破绽,声音的高相似度,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格蕾丝就是那黑袍人。
而正如格蕾丝欺骗她一样,薇拉自己也是谎话连篇。
她根本就不是维多利奥的女儿,只是个被注入始祖之血,强行获得始祖血统的上等祭品罢了,没能升阶的她已经维持幼态有数十年。
幸运的是,这幅外貌给予了她天然的伪装,让她在一次暴乱中得到别的吸血鬼帮助,在一个又一个起义者的保护下逃出生天。
如今驱使她前进的动力便是消灭维多利奥。
可半路突然冒出个格蕾丝是她意想不到的,她很钟意这个新得来的血奴,既然格蕾丝杀死了自己两个仆从,那就用她的一生来补过吧。
“没想到薇拉大人你这么爱撒娇,真是的,以后再让你多抱一会吧。现在该出发了。来,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吧。”
[以后?以后可不止是拥抱了,我愚蠢的格蕾丝。]
“嗯,一起走吧,格蕾丝姐姐。”
格蕾丝亲昵地刮了下她的琼鼻,随后拉起她的小手一同朝教皇所在地赶去。太阳已然落山,隐匿光辉后的黑暗即将吞噬二人。
————
三年后,一道白色残影飞速掠过一片片张牙舞爪的荒林,荒林中盘踞着成千上万的瘟疫巨鼠,还有枯树上栖息的成群蝙蝠。
眺目望去,在荒林最深处,一座瘦削冷峻、高耸直入云霄的哥特式教堂屹立于此,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那边传来。
那便是他们小队的最终目的地——维多利奥大公的教堂,也是吸血鬼最为隐秘的驻扎地,里头存放着在战争中死亡的上亿魂灵。
此前他们前来,目的是解放众多魂灵,摧毁吸血鬼的造神计划。
计划的关键在于薇拉,只有她才能完全摧毁困住魂灵的传输装置。
薇拉在教堂周边详细地侦察一遍,将个个要点和突破口记于心内,为明天的进攻做准备。
不久,她就侦察完毕匆忙离开此地几分钟后,薇拉收起后背的翅翼,在百里开外一座不起眼的山丘上缓缓落下,拨开杂密的荆棘杂草,来到隐藏在山林里的营地中。
薇拉扯下兜帽,缓缓呼出一口长气,银白色的长发四散飘逸而出,三年的成长,让她从一位矮小的稚童变成一位气质出落、身材修长的少女,现在的她甚至比早已成年的格蕾丝还要高出一个头。
隐藏在她白袍之下的,正是由教皇赠予的驱魔装备:套刻着教派符文的精钢板链复合甲,与其相衬的蓝色内衬以及与前后的下垂部分都围着白色褶子的裙甲;在她腰间,则挂带着一把锐利的银制刺剑,剑柄尾头上镶嵌着附魔圣珠。
以她觉醒后的体质,能够轻松驾驭这套装备的重量。
薇拉整理好着装后便望向营地,三顶帐篷里的灯火已熄,剩下那顶帐篷则亮着灯光,篷门半掩,原先一旁吊着的木锥绳子断裂掉落在荒地上。
薇拉心头一紧,拔出刺剑连忙挑开篷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薇拉蹙起娥眉,周遭的落叶都被无因的湮碎,面色露出几分凶狠。她双脚浮空,刚要飞起,就被身后伸来的纤手抱紧。
“薇拉,我在这,不用找了。”
金发少女慵懒地把头依靠在薇拉的盔甲上,冰冷刺骨的金属触感让她嫌弃地退后,直到薇拉担忧的转过身,拽住她那满是疤痕的手腕上提,不容置疑地使她与自己对视:
“格蕾丝,这么紧要的关头就别出去乱走动,以你孱弱的实力很容易出事,好好待在我的保护圈内,行吗?”
她没法保证自己在侦察的同时能顾及格蕾丝的安全。
“不是有你在吗?我强大的薇拉大人。在你的庇护下,我还能有什么问题呢?唔,嗝。”
格蕾丝捂住小嘴,不雅地打起了酒嗝。
她满眼通红,眼神迷离,脸上带着两圈红晕的看向薇拉,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撞入薇拉的怀中。
薇拉见此连忙用始祖之力将盔甲隐藏起来,显出里面黑衬白的修道服,以免磕伤格蕾丝。
“薇拉来嘛,陪我一起喝,我今晚可是喝了五瓶哦,厉不厉害!你们、你们四个人加起来都没我能喝。”
营地中的另外三人是被教皇派来协助她们完成任务,他们与格蕾丝平日里相处的不错,不过这不是薇拉想看到的,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触碰什么的。
身为队长的她便 “任性”的行使一下权力:无理由禁止他们与格蕾丝接触。
当然自己是不会让格蕾丝知道这件事的,以维持在她面前的优良形象。
“怎么又喝那么多酒,之前不是让你戒掉了吗?你就是太喜欢喝酒了,别人才嫌弃你,不跟你接触。唉,算了,先帮你把身上的酒味清理一下。”
过于贴近的距离导致薇拉敏锐地嗅到格蕾丝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感到不适的她唤出清风咒驱散少女身上的污浊酒气。
而格蕾丝早就习惯被别人以异样目光看待、嫌弃,失去刚结识的朋友对她来说无伤大雅。
“芜芜芜芜呼!好凉快啊!薇拉,让风再吹大一点。”
格蕾丝像是孩童一样挥舞起双手,开心的与风嬉戏,仿佛忘掉所有忧愁一般。
但快乐很快就被打断了,调皮的孩童不满地嘟起小嘴被薇拉拖进帐篷当中。
随后一道正四方形透明的结界升起包围住帐篷,隔绝里面的一切声响与光线,防止外人窥视。
帐篷内,格蕾丝以鸭子坐的姿态乖巧地坐在毯子上,歪着脑袋好奇地盯着薇拉的一举一动。
薇拉贴近她身后,从无暇的藕臂一路摸上去,顺走格蕾丝手中早就所剩无几的酒瓶,扔到一边,然后为她慢慢褪去被酒水打湿的布裙。
格蕾丝一心只想喝酒,没理会薇拉脱衣服的动作,为了被拿走的酒瓶,开始大吵大闹:
“薇拉你要干嘛,怎么把我酒瓶拿走了?酒、酒!我要酒!你快把酒还给我,我还要喝呢,快点!”
格蕾丝不耐烦地转过身用软绵绵的拳头锤打着薇拉颇有弹性的胸脯。
在她吵闹期间,布裙已被褪去一半,露出里边白色的胸衣和许多早已愈合的伤疤,伤疤的始作俑者对此默不作声,只是轻微地推开了阻碍自己的小手:
“格蕾丝,乖,别喝了,待会要办正事了。”
很快,布裙被薇拉熟练地脱去并折好放在一旁。
格蕾丝的大片肌肤裸露在空气当中,仅剩两件内衣作遮羞物。
薇拉白净的葱指抚摸如同凝脂般光滑的后背,从肩胛骨一路滑到脊骨,手指滑过的瘙痒惹得格蕾丝咯咯咯的发笑。
手指轻轻一挑,将胸衣背后的扣子解下,胸衣自然掉落,格蕾丝胸前那对白馒头随之跳出,馒头上留着一排不知是谁咬上去的牙印。
格蕾丝只觉得有些凉快,半眯着双眼,依旧嚷嚷着要喝酒:
“正事哪有喝酒重要,我不管,你给我拿酒来,不然咱俩就分道扬镳,就此解散各走各路。救世主让你当就好了!反正你这么厉害又有实力还遭人喜欢。”
薇拉假意弃暗投明后,教会将拯救大陆的希望押在她的身上,提供大批资源给她,让她实力大增,成长到与高阶血族实力相当的地步。
但欠的总是要还的,在教会的压力下,薇拉不得不“自愿”上战场历练,多次与吸血鬼军团作战,救人类于水火之中。
现在的她已声名远扬,成为不少人心目中的救世主,而格蕾丝仍处于默默无名的阶段。
“你看你,又喝多了吧。不是说好了,让你来当这个救世主吗?我只是在一旁辅助你而已。听话,好吗?我们不喝了。”
薇拉悄无声息的攀上了格蕾丝的双峰,握在手中上下掂量把玩着,似乎在考虑今天用那种玩法。
脑袋已经被酒精完全麻醉的格蕾丝失去了察觉能力,几乎快要醉晕过去了,但心中的委屈让她撑着说完最一句话。
“什么狗屁辅助,风头都让你出光了!薇拉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认真的,我才不稀罕当这救世主,谁爱当谁当去!我才没胡、胡……呃。”
话未尽,格蕾丝便醉倒在薇拉身上,沉沉睡去。一时间,帐篷内寂静的剩下只有格蕾丝轻微呼吸声和薇拉无奈的叹息。
“啊,真是的,又醉过去了,这样也好,等下就不会喊疼了。”
自从被教皇任命前往解决维多利奥后,格蕾丝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消沉,不仅染上了酗酒的坏习惯,还逐渐疏远薇拉,连薇拉自己也无法去打开她的心结,只能对她作出行为上的限制。
一切事情都朝不可控的方向走去,不过有一点她是逃不掉的——那就是供自己吸食血液。
格蕾丝以平躺的姿势被放在兽皮毛毯上,金色长卷发披散在胸前,勉强遮住两颗凸起的红点。
薇拉俯下身子,压在格蕾丝贫瘠的身材上,撩起她耳边的长发,露出可见清晰血管遍布于上面的脖颈。
她夹杂着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情欲,轻咬向少女肉嘟嘟的耳垂,用尖齿温柔摩挲起耳垂,张开双唇将半只尖耳含在嘴里,用巧舌翻来覆去的舔舐着被尖齿咬住的耳垂。
“唔,啊~”
触电般的快感闪过脊髓,格蕾丝在无意识中发出一声媚人的嘤咛,用白布内裤被不知名液体沾湿,布料紧贴少女下体,凸出少女下面那饱满的阴阜。
这声娇喘对薇拉来说,无疑是支令人发狂的催情剂,一下就将她压抑在体内的欲望调动起来,她离开满是津液的耳垂,头往下埋,到了脖颈。
如白天鹅般昂起的颈部,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令薇拉难以抗拒的柔美气息。
她迫不及待地张开血口对准格蕾丝颈部血液流动最丰富的部位,两颗细长的利齿随着她下咬而刺破皮肤扎入血管中,带有麻醉特性的口诞同时消融在猎物体内。
源源不断的血液从血管中被薇拉吸取,鲜甜并带有格蕾丝独特风味的血液令她无法自拔,是无论吸食多少次都不会厌倦的上等佳肴。
美中不足的是,格蕾丝身为劣等种,血统太低贱了,吸食起来总会有股淡淡的土腥味,之前第一次吸食没察觉出来可能是太饿了。
不过很快,自己就能将她这低贱劣等种血统换成与自己相同的高贵血统。
在此之前先稍微忍耐些许吧。
算起来,格蕾丝是时候该清醒了,毕竟自己口诞的麻醉止疼效果对劣等种可不起作用。
————
“薇拉,快放开,疼~”
感到脖子和胸口传来的阵阵剧疼,格蕾丝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薇拉在自己身上作祟,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因喝酒过量而红肿的双眼,低头一瞧,发现薇拉边吸血边在自己胸部上捣弄着什么东西。
借着上头酒劲,格蕾丝拉扯起薇拉银白色的发梢,试图让她停下手中伤害自己的行为。
察觉到怀中猎物的反抗行为,薇拉心中燃起不爽的气焰。
“我还没享用完毕,所以暂时不能放开你哦。”
格蕾丝不满地看向薇拉,她越来越过分了。
自从她们踏上旅途后,薇拉的欲望随她力量的壮大而增强,如同一只永远喂不饱的饿虎。
吸食血液的周期从一周一次沦为现在一天一次,格蕾丝甚至还要在吸血的过程中满足薇拉的一些个人癖好。
不过为了出名,自己忍了,自己要向那些瞧不起自己的混蛋们证明,自己不是什么劣等种,是拯救世界的大名人……吗?
薇拉是为格蕾丝带来过希望,但是,在利用完自己后,她亲手将给予自己的希望夺回。
明明自己也有拼命地付出努力去消灭血族,可是为什么大家都只关注薇拉,这个用自己鲜血供养的血族!
“我数到三,你给我放开!三……”
格蕾丝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她清楚,再不摆出强硬的姿态,就会被薇拉狠狠的“吃掉”。
薇拉在自己无时不刻地陪伴的影响下,减少了对人类的偏见。
到现在,她对人类处于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至少不再极端。
对人类的态度变好了,格蕾丝自己却遭殃了。
这孩子先前似乎从未被人温柔以待,当自己成为最接近最关心她那个人的时候,就被她死死缠上了,每次睡觉,都特意拿那对黑黑的大翅膀将她和自己围起来,用在战场上锻炼出来的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禁锢住自己,像是生怕自己跑掉一样。
最近还喜欢在进食时,偷偷伸出利爪在自己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伤疤。
种种过界的行为让格蕾丝感到窒息和不安,她本就不习惯与他人进行如此亲密的接触。
“……二,一……噫,咕噢噢噢噢噢噢❤️❤️❤️。”
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使格蕾丝疼的发出一阵呻吟。
薇拉两根强有力的手指扯着她乳头上的一对银制乳环,苹果大小的乳鸽被高高揪起。
乳头被穿刺后红肿的相当厉害,几乎肿胀到有指甲盖大小。
如针扎般的痛苦连同性虐的愉悦经过敏感的神经直达被酒精浸泡的大脑,使得格蕾丝清醒几分,恢复些许神志。
新鲜的血液从殷红的乳头上流下,没等它滴落在毛毯上,就被一条巧舌接住收入口中。
“嗯,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好喝。”
薇拉抿起红唇,回味血液的滋味,她有意忽视身下人的警告。
不过就算兔子被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格蕾丝。
一阵掌风呼啸而过,“啪”的一声,格蕾丝不留余力的一掌扇到薇拉俊俏的脸上。
趁血族还在发懵,双脚一蹬,踹开薇拉,随后借力后仰撑地,一个后翻稳当的站在地面上。
她姑且算个低阶游荡者,反抗的气力还是有的。
“薇拉,当初我只承诺供你吸食血液,没允许你对我身子干各种乱七八糟的事。”
薇拉揉了揉开裂却在迅速愈合的嘴角,面带歉意的接近摆出防备姿态的格蕾丝。
“抱歉,格蕾丝,我这不是想着和你关系更亲近一点。在我们血族的传统中,在对方身子上,刻上自己独有的痕迹,是表达爱的方式。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的话,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
薇拉非常小心地搭上了格蕾丝的脑袋,温柔地抚摸起来,想借此让格蕾丝消气。
“薇拉你在干嘛,给我拿开,我可不是小孩。”
“可是你以前不都是这样安慰我的吗?”
“那时候你还小,这样安慰你是正常的。以前你天天对人类有意见,我不让你去杀人,你就跟我闹,我只好摸摸你的狗头来安慰你。以前的你多可爱呀,小小的,一只手就能把你提起来,现在大了一点也不好玩……不对,怎么给你带偏了,现在应该说的是你的问题。”
格蕾丝把头撇到一旁,避开安抚。
“我?我能有什么问题。”
薇拉挑眉一笑,装作人畜无害的模样,进一步贴近格蕾丝,将她拥入怀中。可格蕾丝态度不变,抱头蹲下一缩,从双臂的包围圈中逃离。
“你别装了,有谁家的血族靠伤害对方来表达爱意,明明就是你个人的恶劣癖好,越长大越让人不省心,真的是懒得说你了。”
“啊~被格蕾丝姐姐说教了,格蕾丝姐姐真凶,人家被吓到了,要抱抱。”
格蕾丝一头黑线的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白发血族对自己撒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堂堂救世主背后却是这副模样,自己真替她的簇拥者感到悲哀。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已经厌倦这场过家家的游戏了。说实话吧,当不当救世主无所谓了,因为我根本当不上!”
眼见事情的发展要朝失控的方向前去,薇拉急忙接下话茬圆场:
“你看你,酒喝多了,净说些胡话。先不扯这些了,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上完药后,咱们就睡觉。”
薇拉试图让事情就到此为止,但这是不可能的,格蕾丝固执的抓住薇拉的双肩,注视着她:
“薇拉,认真听我说!我知道自己没这个实力,全是靠你的功劳才把我带上这位置的。我酗酒也是为了逃避自己无能的现实。在别人看来,我就是个关系户,侥幸攀上教皇和你的枝条。”
真麻烦啊,格蕾丝只是想摆脱这个令自己差点就陷进去的血族,还要编这么多理由,想的脑子疼。
况且现在救世主的名声明摆着都是薇拉一人的了,那自己还费那么多劲去讨好她做甚,赶紧跑路得了。
“格蕾丝不是这样的,你在战场上付出很多贡献……”
“贡献?呵,我最大的贡献就是帮教皇把你这个始祖血统的血族给坑骗过来。我连杀死几个普通血仆都费劲,别提上战场陷阵杀敌了!”
“帮?”
薇拉语调一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格蕾丝想连忙改口,可为时已晚:
“所以,你和教皇一开始就是一伙的,不存在欺骗人类一说,对吗?”
该死,早知道自己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喝太多了,糊涂到将真相给泄漏了。不过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干脆破罐子破摔得了。
“……没错,从头到尾我只欺骗过你一人,可那又怎样?没有我的帮助,你可能早就死在伯爵手里。我们之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没有谁欠谁。”
格蕾丝自认为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从小到大就没变过。
自从父母被审判庭押去火烧后,自己为了生存便不择手段。
直到教皇抓住自己管束一番,才收敛一些。
她拒绝与任何人亲近,薇拉也不例外,只不过有利用她的需要,才假装接近她罢了。
薇拉冰冷的手指不经意间抚上白靥,指尖传递的冰冷,打断了格蕾丝的思考。格蕾丝身子一缩避开她的触碰。
“呐,别开玩笑了,格蕾丝?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而且我们还是同类呀,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利用关系,对吧?”
薇拉颤抖的话语中多了几分破碎。
“同类?什么同类,血族吗?抱歉,我可是劣等种,比不上你,高贵的薇拉大——人——。”
不顾薇拉越发阴寡的脸色,格蕾丝故意拖长尾音,宣泄着对自己低贱血统的不满和对薇拉的妒忌。
“回答我,我们是不是只有利用关系!”
灯火被一道阴风吹灭,整个帐篷陷入黑暗中,帐内温度骤降几度,没穿衣服的格蕾丝,已经双手抱臂开始打颤了。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怎么……”
薇拉富有肌肉线条美感的左手牢牢抓住格蕾丝脆弱的脖颈,指尖的利爪如切豆腐般轻易割开白嫩的肌肤,触及内部血红的肌肉组织,薇拉只需稍微一使劲,就能将格蕾丝的头颅与身子分开。
强烈的求生欲迫使格蕾丝拔出腰间的银匕首往薇拉要害刺去,不料匕首在半空仿佛被卡住般,愣是刺不进去。
就在格蕾丝意识溃散之际,薇拉松开左手,让她重新获得喘息的机会。
“格蕾丝,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清楚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薇拉恨透了这个女人,到头来,她们之间的关系全是虚假的,尽管如此,她仍抱有一丝对格蕾丝的希望。
“暗影庇体!”
格蕾丝怎么会乖乖听话,立马顺起一件衣物披在身上,发动隐匿技潜于阴影中,奋力跑向出口。
她疼的皱起眉头,按住被利爪刺伤的脖子,血液不断从伤口中流出。
【这该死的疯子,发什么颠,不就是欺骗你感情,至于吗?算了,跑为上策。】
见格蕾丝消失不见,逃避回应,薇拉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她真的只是利用自己,没有对自己有过一丝的爱意。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啊……”
薇拉的眼梢失落的沉了下去,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眼梢上扬:
“既然如此,只能先强奸你,之后再做打算吧。”
格蕾丝刚到帐篷门口就被结界拦下,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将她压倒在毯子上无法动弹,现出原形。
薇拉掀开修女服的裙摆,一条扶她肉棒立于其胯间。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碍于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放你一马,现在已经没必要再忍耐了。呐,格蕾丝,我想清楚,我们之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让我们先从做爱开始,再到结婚,最后让你怀孕生下我的小宝宝。这样你就会爱上我了,我们永远都能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好你大爷!”
彻底与薇拉撕破脸皮后,金发少女的人渣本性暴露无疑,各种脏话往薇拉身上砸去。
薇拉也不甘示弱以种付位的姿势压在格蕾丝身后,用力一挺,既塞住了格蕾丝下面的那张嘴,又轻松堵住了上面那张烦人的小嘴。
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下,格蕾丝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潦草的被薇拉夺去。
没有一丝润滑,让紧仄的穴道被肉棒抽插的血迹斑斑,格蕾丝痛苦与快乐的娇叫起来,今夜注定不眠。
————
清晨,德鲁伊、修女和蛮子早早的穿好装备,在营火旁煮着树茶等待他们的队长薇拉现身。
昨天还存在着一顶帐篷的空地上,空间发生着诡谲的波动,一道身影从黑漆漆的空间里走出,穿戴好盔甲的薇拉向三人点头,示意出发。
“那小姑娘不一起来吗?”
与格蕾丝原先要好的修女先发话。
“不,她自己选择留在营地,还有别多嘴,不该关心的事情,最好就不要开口。”
薇拉加固四方结界时回答了修女的疑惑。
“啧,一如既往的霸道。大家实力都相差无几,若不是教皇授予你指挥权,你根本就没资格阻止我们与格蕾丝接触。”
地面上枯黄的落叶被疾风卷起,眨眼间,薇拉瞬身至修女面前,寒光一闪而过,灵巧的刺剑拔出,刺穿了修女胸口前刻着防御圣纹的板甲,离捅开她的心口只有一厘米近。
“格蕾丝,这三个字不是你能叫的,没有下次机会了。”
刺剑收回腰间,薇拉冷眼斜视着三人,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触碰自己的底线。
在死亡门前溜了一圈的修女,见识到薇拉真正的实力后不再出声。
其他二人互相对视后,在帐篷中拿出一件新的胸甲为修女换上。
看来传闻是真的,薇拉不仅拥有始祖之力,还继承了一部分圣力,应该是那位叫格蕾丝的劣等种血液起到的中和作用。
“我就不废话了,在座各位都是人类目前的顶尖战力,这次随我全力进攻。现在都给我抓住这根绳子,我带你们直达到核心区域,发动奇袭,与维多利奥一决死战!”
经过一晚上的充能,薇拉状态极佳,三米长的血红巨翼在她背后光速展开,翅膀扇动形成的飓风摧枯拉朽般将营地驻扎的痕迹摧毁的一干二净,修女为三人加上防护术后,三人赶忙拉住绳子。
只听“嘣”一声巨响,黑红的残影直冲云霄,如同染血的彗星,坠落撞向教堂。
————
寂静的营地中,一道类似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是薇拉先前留下的结界被打破了。
随后一个人影狼狈的从里边滚了出来,手里攥着破开结界的十字架,身上的布裙破破烂烂的,全身上下都被点上情欲的红痕,下体的精血混合物经过一晚上已经在大腿内侧干掉凝固了了。
紧接着一声怒吼响彻整片林子:
“啊啊啊啊啊!!!我宝贵的第一次,就这么轻易的没了。薇拉,你他X的能不能快点去死啊!从此以后,我和你势不两立。”
格蕾丝根本没有与薇拉叫板的资格,但她还是很硬气的辱骂薇拉。
由于担忧薇拉打完维多利奥,重回营地来抓自己,格蕾丝拼了老命的逃跑,很快她的身影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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